能从像江左易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眼中找到一丝震惊,我觉得我真他妈的有本事啊!
江左易一手扶着我的腰,整个人被我撞进身后那风格很后现代的沙发椅上。
我已经疯了,疯得毫无理智毫无羞耻。
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有丈夫有女儿有家庭也有事业的女人。
我会崩溃,会绝望,会在内忧外患的无情挤压下达到崩盘!
一天之内,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珍视的东西。却没有人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左易,你不就是想要羞辱我么!我舒岚值不了四个亿,四百万总能值吧!
我的股份让给你,剩下不够的,我肉偿!
你有种就来呀!”我跨上去,双手压着他的肩膀,泪水随着咆哮几乎是喷溅在他脸上的。
“舒岚,激将法对我来说没有用。”江左易冷笑一声:“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别把脸哭得像逼良为娼似的。”
“少废话,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滚?”江左易突然就笑了:“这里是我家唉。不过,我不介意陪你一起滚就是了——”
他一把捧住我的腰,双臂倒错九十度把我抱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与床垫接触那一瞬的弹顿,然而江左易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又无理又霸道地欺上来。
他用手臂撑在我左右耳畔,撑着饱满健硕的胸肌俯视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别过头,泪水落在床单上,冲破了脸颊上的划伤,把粉粉的血浆染上去。
他一把拧住我的腮,吐息落在我睫毛上:“这算是落红还是碰瓷?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已经生过孩子了吧?”
我咬着唇,狠狠扭过脸:“江左易,请不要再羞辱我。”
他顿了一下,唇角笑一抹自负而邪魅:“你可知s市有多少女人想爬我这张床?”
“我不稀罕。”我摆着脸,试图甩掉他钳控的手。
趁他拇指伤口负痛溜神的一瞬,我抓起他的肩膀用力一扳,竟然再一次将那毫不防备的男人压个底朝天。
我抬腿跨骑上去,一把扯开自己的工装衬衫:“江左易你是不是个男人,该做就做,废他妈的什么话!
我舒岚又不是黄花闺女,一次半次我当被鬼压!”
我可以堕落可以疯狂,但我舒岚的尊严不是被你压在身下肆意践踏的。
今天就是要发生什么,那也是我自己干的。我才不要躺在下面像条死鱼一样哭着被你**!
崩开的纽扣洒满柔软的床垫,纹绣的蕾丝黑色内衣包裹着我丰腴的上围。饶是室内开了舒适度暖溢的中央空调,我还是觉得每一寸肌肤和毛孔都发抖。
江左易仰着头看我,眼神又灰又沉。最后抬手将我的衬衫拉上肩膀,说他不喜欢上血泪交织的女人。
男欢女爱这种事,强迫来的没意思。他用膝盖一顶,毫不客气地把我踹下了床。我像条刚刚挣扎出网口的鱼,在地板上蹭了好几米才躲到墙角去放声大哭。
江左易就坐在床沿边,一边吸着烟一边平静地看着我。
等我哭完了他才开口说:“舒岚,你嚎啕起来,就像个廉价的低音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