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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荒尚桃     降生记txt下载     降生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七章清算2

    南国振这生最恨的人就是老国师,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是老国师。现在,南国振一见到老国师就愤然掉头走。

    十三公子见着冲了上前跪下,拦住了南国振的去路。

    “皇上请留步,待十三把话说完。”十三公子恳求道。

    南国振停住了脚,很是失望的望着十三公子,“军师若是为这些巫人求情,那就免开尊口了。”

    “十三此来不仅是替巫人说情,更是为皇上能否留名青史着想而来。”

    南国振愣了一下,不明白十三公子此话何意。

    “朕推翻了爆政的‘疆国’,建立开明的‘姜朝’,结束了南方常达千年的战乱。朕做了那么的这么功绩,怎么可能不被青史留名?”

    “皇上确实一代明君,为后世做了好功绩,但皇上若灭了大巫一切就将功补过。”

    什么?

    南国振瞪着眼看着十三公子。

    “老臣深知有罪,请皇上赦免大巫。”

    老国师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那冰冷的水滴打在他佝偻身躯,地面的坑水,溅脏了他整张脸,额头处还擦破了皮。

    本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却要受风雨为族人奔波,为族人忏悔,让看着的十三公子难掩怜悯。

    换了是别人定会被老国师虔诚的忏悔所动,然而不是别人,是南国振。

    只因老国师犯下的错,经无法让南国振原凉。

    南国振眼中闪过一抹杀气,愤然的抛开手中的伞,用手指着老国师,愤道:“你这个老匹夫,还有脸出现在朕的眼前?”

    老国师潸然泪下的说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请皇上将罪臣千刀万剐。”

    对于老国君的忏悔,南国振只是冷冷一声,“就算将你千刀万剐,也难平息朕心中的恨。”

    南国振的不原凉让老国师心如刀割之痛,又凝噎的说道:“老臣深知对不住南国,深知对不住国君(南国国君)……”

    老国师不提起南国君,南国振反没那悲愤。现在老国师一提到南国国君时,悲愤让南国振夺过一名护卫的剑,当即要杀了老国师,幸得十三公挡在前面,劝住了南国振。

    在南国振夺剑要挥向老国师时,一旁跪着的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被吓得瑟瑟发抖。

    “一切的祸过都因你而起,朕的皇爷爷对你以及你们的族人那么友好,给你们一个安定之所,而你们却恩将仇报,谋害朕的皇爷爷,夺取朕的疆土,杀朕的臣民。现在朕不杀你,也只是看你在已苟延一息和当年劝求沈郁不杀朕的份上,你竟还有脸叫朕恩赦你的族人?”

    “我是族长,族民就是老臣的儿女。皇上要杀老臣的儿女,老臣如捶心之痛。”

    “呃,就你知道痛,朕就不痛吗?在朕很小时候,朕还没能力保护亲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为了救朕而死去,那种痛苦你懂吗?”

    老国师听了,撕心裂肺的哭了!

    大雨还在下着,漆沉的天空弥漫着让人压抑的气息,使得埋藏久年的伤痛在释发。

    “大仇已报,姜皇又何必再去纠结对与错,爱与恨?”十三公子劝道。

    南国振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十三公子,不明白的说道:“军师智睿过人,竟不懂朕为何要杀大巫吗?”

    “十三公子当然知道,皇上为何要灭大巫。”

    “竟然知又为何要拦朕。”南国振大声道。

    “大巫确实让人心生忌怕,可这也不能灭他个全族。大巫有着十几万人口,老、幼、孕妇也将近十万。将这么多无辜生命被杀害,将会尸骨如,血流成河,皇上就不怕背负暴君的骂名吗?”说到这里,十三公子停顿了一下,冒死的又补上一句,“还有大肆的杀戮,也会遭到天谴。”

    果不其然,南国振微微的颤了颤。

    最终南国振冷吸一气,说出自己灭巫也并非是恨,只是朕若今日不除巫,怕‘南国’的历史将会在‘姜国’重演。

    十三公子谏言道:“姜皇,若担心会出现第二个木巫,可以将这些巫人驱出姜国。”

    十三公子说这句话时,看了看老国师一眼,是在告诉老国师,“我只能帮到这了。”

    老国师当然明白,姜皇不灭大巫已是对大巫最大的恩赦了,那敢奢想姜皇会留一片土地给大巫。

    南国振终后取决了十三公子的谏言,‘灭巫’改为‘逐巫’。

    在南国振痛下心做出让步时,冷冷的望着老国师,话语带冷讽说:“你不该瞎一只眼,该瞎双眼。”

    老国师听了南国振这句话,心中一颤,踉跄的坐了下来,愧疚感足让他死上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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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阳光很柔和,姜慧慵懒的起了床,伸了个慵腰。

    姜慧问伺候的宫女,“本宫睡了多久,总觉得好累好累的?”

    宫女们上前搀着姜慧坐到梳装台,伺候姜慧梳洗。

    “皇后,你不记得了,你病了,足足睡了十天,可把皇上吓坏了!”

    是的,姜慧被送回寝宫后就发起高烧,高烧断断续续可把南国振吓着。

    姜慧一听自己已睡了十天,惊愕,“什么,本宫睡了这么久了?那大巫不是………快快给本宫备车,本宫要现出宫。”

    伺候那名宫女不明姜慧为何突然慌急,但也不敢问。

    宫人们很快给姜慧配好了车,姜慧慌匆匆的上了马车。

    一路上可看到呜呜咽咽的分离的场景,不知因何事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姜慧掀起车帘,见一位衣衫褴褛,个头瘦的小女孩,站到了马路边哭喊着:“娘亲…”

    姜慧从车里走了出,望着清瘦的小女孩,仿佛看到小时候孤苦伶仃的自己。

    小女孩微微惶恐的看着姜慧,正当姜慧弯下腰来,要牵小女孩的手时安抚时,不知从哪里冒然的冲出一个女人。

    女人推开向姜慧,一手抱起小女孩准要离开,被护行的护卫拦了下来。

    “大胆巫人,见了姜国皇后还不下跪。”一名护卫喝哪个女人。

    那个女得知姜慧竟是姜国皇后微微怔忡,眸光中带着一丝恨意。

    小女孩哭着的喊哪个女人做娘亲,显然那个女人是小女孩的娘亲,显然这对娘、女走失了。

    姜慧对那个女和善的笑了笑,说“你的女儿很可爱,要好好的看着她,别再走丢。”话完,姜慧又对身边的护卫说:“放她们走吧!”

    当护卫放时,那个女人微惶的抱着小女匆匆离开,不过没走多远却回过头来,望了姜慧一眼,眼里是深深感激!

第二百一十八章时间匆匆

    “把这些经书都烧了!”

    “烧了它!”

    “族长,若把这些经书全烧了,那大巫就没什么留给后人了!”

    “这些害人的经书继续留着只会害更多的人,把它烧了,给后人留得一片净土。”老国师说道。

    国师府内吵声杂杂,浓烟阵阵,姜慧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加快了脚步,进门一看,几个大火盆烧得火旺。

    姜慧望着烧得旺盛的火盆,讶然的问道:“国师这是做什么呀?”

    国师看到是姜慧,烦燥的心平静了下来,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是准备迁徒吗,将不要的东西都烧了。”

    “可是这些都是一些书籍?”

    国师回过头来给姜慧鞠了鞠,故礼岔开话,道:“皇后怎么来寒舍也不提前通报一声,看老臣府内乱糟糟的让皇后失礼了!”

    听了老国师这句,姜慧更是感到愧意。

    姜慧微微垂下头,说:“本宫深感难过,未能劝得皇上接受大巫。”

    老国深叹一气,说:“皇后也不需再劝了,皇上对大巫已经很仁慈了。”

    听了老国师这句话,姜慧内心五味杂陈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新选的年青木巫族长,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本经书,问老国师,“族长,这本书烧吗?”

    姜慧扫了两眼小木巫递上来的经书,惊道:“这本不是《大巫经》吗?”

    老国师抽出《大巫经》的后部,毫不犹豫的将它丢进火盆里。

    看着《大巫经》被熊熊大火燃烧,金巫长老急得不停的跺脚,叹惜:“呀!这本可是大巫的镇族之宝啊,怎么可以烧了呢?”

    “只要老夫一天未死,就是大巫的族长,你们就得听老夫。老夫说要烧就得烧,谁敢违抗族令,就要按族规惩冶。”

    “可是,书中叙载的都是大巫的骨髓,烧了,大巫的蛊术就要灭绝了,那大巫这世上还有什么震慑力?”

    “大巫不需要震慑谁。”金巫的话气得老国师,情绪激动的咳嗽起来!

    姜慧听着金巫这句话真是让人悲催,难道这就是世人为什不待见大巫的原因,也是大巫摆脱不了千年迁徒的命运?

    咳了一阵,老国师又婆口苦心的劝道:“真正能救大巫的不是《大巫经》,而是‘四大禁令’。我们要谨遵先祖训教,不要插管皇族的纷争,不要掀起一场又一场腥风血雨,要安守本份过宁静的生活。”

    “老国师,还是进屋歇息歇息吧!”老国师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大巫的未来劳心劳累,姜慧看着也是心疼,于是扶老国师进屋休息。

    望着心力交瘁的老国师,姜慧带几分担心地问:“明天就要迁徒,老国师能行吗?”

    老国师没回姜慧的话,那双饱受风霜的眼睛没了光彩,凝然不动的望着窗外。

    南国振只给十天巫人搬离,十天期限南国振就会不客气的驱逐了!

    姜慧知道老国师的身体定是吃不消,这长途拔涉的迁徒。

    姜慧又跑去求南国振,网开一面留下老国师,让他过个安稳晚年。

    姜慧再次来到御书房时,远见皇太妃站在门口。

    姜慧心凉凉的,不言而喻皇上定知道自己会来求情,早让皇奶奶在此等候。

    皇太妃泪眼婆娑的喃喃说道:“别再逼他了!他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皇太妃把话都说到这个情份上了,姜慧还能说些什么?

    “不过确实,振儿哥哥已经很仁慈了!”

    姜慧失落的又来到国师府,此时的国师府空无一人。

    此刻,老国师已带领着族人在迁徒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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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的荒漠刮起厚厚的沙尘,凛冽的塑风吹打着迁徒着的巫人,使得迁徒的途程更加艰苦。

    老国师蓦然的回过头来,远见一辆青蓬双辕的马车飞疾而来。

    青蓬马车来到国师面前停了下来,从马车里走出一位端庄娴熟的女子。

    女子朝着老国师微微鞠了鞠身,这位女子是姜慧。

    “族长,这是本宫给族人的一些衣物,请族长收下吧!”

    老国师惶恐的回了回礼。“皇后,你怎么来了?”

    车夫从马车里搬下大箱小箱的衣物,虽说是衣物,其实里面也有不少的银子和粮食。

    姜慧望了望这片广袤无垠的荒漠,诧然的问道:“国师,你这是要往哪走?”

    “往西走。老夫要给族人找得片宁土;远离繁华,远离战争,远离世间的纷色争。”

    只可惜老国师的苦心,并不是所有的族人都明白,一些心怀不轨的族人偷偷的将禁书私藏了起来!

    老国师收下姜慧送的衣物,挥了挥手,步履蹒跚的带着族人继续迁徒。

    姜慧凝然的望着这片广袤无垠的荒漠,凝望着老国师佝偻的背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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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十三公子向南国振递上辞官函。

    南国振错愕的看着十三公子递上的辞官函,茫然不解的问:“军师,这是要做何?”

    十三公子严肃的问:“姜皇是否还记得,十三在幽州时曾说过的话?”

    在幽州?

    南国振使劲的回忆十三公子,在幽州与自己讲过的所有的话。

    南国振恍然地想起,当年奇惑不解的问十三公子那幕。

    南国振问十三公子为什么要追随自己。

    十三说:自己扶助幽州王乃受天命,完成天命,十三是要回到江南的。

    不,军师,你的天命还没有完成。

    不,朕不许军师走,朕太需要军师了。

    不,军师,你要些什么,朕都可以满你,只要你别离开朕!

    南国振太不舍得十三公子走,得知十三公子要走,开始有些局促不安了!

    十三公子对于南国振的一再挽留,漠然不作声。

    一个月后,南国振允批了十三公子的辞官函。

    一个月后,西宫突然着火,熊熊的烈火把奢靡豪华的西宫烧个精光,西皇后的生死也成了个迷。

    半年后,有人目到十三公子的一名婢女,特像西皇后。

    据说,十三公子特爱这名婢女,虽是婢女却泥水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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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匆匆!

    宫墙外那棵枙子花,大片大片的落着……

    姜慧(东方玉儿)与南国振(司马傲)六十年的降生寿命,就要到了。

    苍老的俩人依旧恩爱,手牵着手,步履蹒跚的向宫墙外那棵枙花树迈去。

    俩人来到枙子花树下,抬头仰看着那片片素洁如凝脂花瓣,己经不记清过了多少个春秋了!

    感慨的回想这一生;前半生虽是坎苦,但后半生却是幸福的;没有太多的遗憾,能与爱人携手一生!

第二百一十九章降生归来

    东方玉儿(姜慧)与司马傲(南国振)这次降生的寿命是六十年,由于俩人降生时间是同一天,那元神归位自然是同一天。

    天上一日,凡间一年,天上两个时晨,凡间就一个月。

    东方玉儿(姜慧)与司马傲(南国振)虽同日降生,但不同时,一个是早上降生,一个是晚上降生,俩人相阁了将近十个时晨。

    那么她们一个要在年初去世,一个要在年尾去世。

    玉儿!

    玉儿妹妹!

    玉儿姐姐!

    由于,东方玉儿是最后一个降生,元神归位自然也是最后那个。

    众位司命星君与好友,如盼星、盼月亮的盼着,东方玉儿的元神归来。

    当东方玉儿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众位司命君与好友都激动的叫了起来。

    醒了!醒了!

    玉儿姐姐醒了!

    东方玉儿醒来见到丁香、玉竹激动的想哭,回想丁香、玉竹在凡间为了救自己连命都舍弃。

    东方玉儿潸然的问:“丁香、玉竹,你们都好着吗?”

    “好着!好着!”

    丁香、玉竹生怕东方玉儿不相信,俩人在东方玉儿面前转了个圏。

    东方玉儿起来掀起丁香、玉竹的衣袖查看,果真没有一丝伤痕。

    东方玉儿讶然的喃喃道:真够神奇的,要知道丁香与玉竹在凡间死得可惨烈了,尸骨不剩,竟没留下一丝伤痕真让人不可思议。

    由于,东方玉儿是第一次降生,她并不只道降生时只要不伤到元神,都能完好无损的元神归位。

    东方玉儿醒来只知顾着与丁香、玉竹和众位司命君热聊寒暄,忽视有一双深情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是的,这位深情注视着的人正是司马傲。

    对于司马傲的深情脉脉的,东方玉儿只能强装没看到,目光在躲避。

    司马傲有些郁闷,东方玉儿这才刚元神归位,怎就把凡间的情意绵绵、海誓山盟都给忘了?虽说只是短短的两个月降生,但在凡间却是自己与东方玉儿漫长的一生,

    这一世,可谓让人刻骨铭心,还很恩爱心通。

    其实,也并非是东方玉儿忘记在凡间俩人的情意绵绵、海誓山盟,只是作为司命星君的她知道,这次降生只是次历炼,在这天上自己还不能是司马傲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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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生台真热闹啊!”由于,所有的降生者在降时都是以元神降生,真身会在降生台存睡着,所以降生者都会在降生台醒来。

    正当东方玉儿与众司命星司聊得开怀时,一袭青衫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身后。

    众人瞬间怔住转身望看向,愿来是神龙不见尾的东华帝君。

    不知何时,东华帝君悄然的走了进来。

    东华帝君见众人一个个怔愣的看着自己,故干咳两声,道:“怎么,本君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帝君!

    帝君!

    众人缓过神来,微微鞠躬作揖。

    “玉儿醒了!”

    东方玉儿作揖谢道:“嗯,玉儿醒了!”

    东华帝君脉脉的眼神望着东方玉儿和司马傲,欣慰的说道:“这次降生,你俩表现很出色!”

    得到东华帝君的夸赞,东方玉儿、司马傲相视一眼,作揖谢道:“多谢,帝君夸奖!”

    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两目凝视流盼间溢满着深情,东华帝君淡然的面色没得深沉,他知道东方玉儿、司马傲二人动了真情,这可是犯了仙界的大忌。

    东华帝君深吸了口冷气,隐隐感应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将要发!

    于是,东华帝君目光炯炯的对众位降生归来者说:“降生对仙者来只是次历炼,不要将凡世的情愫带到天上,这可是仙界的大忌。“东华帝君的话语间,还带着几分威肃的告诫。

    降生者一个个垂着头没说话,东华帝君的告谕就像针刺扎到众位降生者心,每个降生者归来者,多多少都惦记凡间的红尘往事,要做彻底的放下忘记真是折磨人。

    东华看到降生者这个表情,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因为他也知多降生者是第一次历炼还不够,难以做到心无杂念,万事皆空。

    司马傲听了东华帝君的话,眼睛顿时没了的光彩,一脸落寂!

    东方玉儿的眼睛也是在闪躲,内心在隐隐难受。

    东华帝君的告谕让刚才跃喜的气氛,瞬间变得沉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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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守的司命星君奇惑地问:“帝君不是去了西海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西海?

    众所周都知道西海王母与天后不和,与天族极少有交集,除了重大宴、事西海这边才会派个人露个脸,东华帝君亲自去趟西海,定是有重大要事了?

    其实,东华帝君此去西海,是感谢西海王母在赤水一战成功劝阻了异后,当然也有密事要与西海王母商议。

    东华帝君见大家神色微慌,微微的笑了笑,喃喃说:“本君年纪大了,特想家,说是去西海,其实找个借口回老家住了一宿!”

    众人听了这才松下了口气。

    顺义炸声道:“嗐!吓我出一身冷汗,还以为天宫要出大事了呢?”

    一名司命星君接过顺义的话,说:“有帝君在天宫能出什么大事。”

    另一名司星君接道:“对,有帝君老人家在,这三界之内能出什么大事?”

    司命星君一个个拍起东华帝君的马屁,现场的气氛又活雀起来!

    见降生者一个个都有些疲惫,东华帝君心疼这些孩子,就放了她们一天假。

    放一天假,降生者高兴得跳了起来,要知道天上一日,相当于凡间一年,一年的假期,降生者能不兴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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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玉竹、东方玉儿依旧姐妹情深,三人手拉着手,哼着调子回家了(书香苑)。

    在后面的司马傲,一句话都没能与东方玉儿搭上,如同陌人的跟在后面,显得格外的落寂。

    在这通往太晨宫的道上,除了司马傲一脸落寂,后面还有俩个人同样如同陌人。这俩个人就是锦阳公主和少司命。

    烈烈的眸光燃烧着余恨,锦阳公主万没想到这次豁命的降生,没能与司马傲在一起,还被他愚弄,糊里糊涂的做了少司命的女人。

    东方玉儿推开书香苑的大门,那熟悉的缕缕幽香扑鼻而来,还是熟悉的场景,院子的那棵枙子花,大片大片的落着,那片片花瓣还是那么素洁如凝脂,与凡间宫墙上那棵没什么两样。

    东方玉儿来到枙子花前停住脚,闭目深吸气,闻着那熟的枙子花香……

第二百二十章不速之客

    东方玉儿回到书香院,如同回到家一样,感觉特别的舒适、自在,随意的将鞋一丢,慵懒的她往床上一躺。

    丁香到院子外采摘花朵,玉竹在浴室忙着给东方玉准备泡澡水。

    大门依旧开,东方玉儿依旧在房内慵懒的躺着,一个不速之客大胆的走了进来,不速之客的头顶跟着一只鹦鹉。

    东方玉儿的房门是半掩着。

    不速之客透过门缝痴痴的偷瞄,单手支半边脑袋,侧躺着的东方玉儿。

    “几分慵懒、几分睡意、几分青雅,如此之美的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不速之客啧啧赞道。

    跟在不速之客头后的鹦鹉,不断重复的说着不速之客那句,“几分慵懒、几分睡意、几分青雅,如此之美的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房内的东方玉儿给惊醒。

    “嘘,别说话!”不速之客慌忙压着声音,叫鹦鹉别说话。

    不速之客的话还没说完,东方玉儿飞速的拔出放在床边的白亡剑,流星般的速度冲到不速之客前,懒得问不速之客你是谁,也懒得骂句淫贼,抬剑刷刷几下将不速之客身上的羽毛削个精光。

    不速之客心疼的望着地上一地毛,喳喳的叫道:“我的毛啊!我的毛!”

    不速之客指着东方玉儿的鼻子怒道:“你,赔本王的毛。”

    东方玉儿不屑的说道:“本仙不挖你的眼睛已够仁慈,竞还要本仙赔你的毛。”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仙子,竟敢用这样的口吻跟本皇说话,你可知本皇是谁?”

    东方玉儿用冷视的口吻说:“知道,羽族二皇子公子羽嘛?”

    什么嘛?

    听着东方玉儿这般轻蔑的态度,公子飞羽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觉得东方玉儿没把,羽族二皇子这个身份放在眼里。

    虽是这样但公子羽更是好奇,东方玉儿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公子羽近距细看了东方玉儿的脸,记起来了。“不就是,烧本皇白羽扇的小野仙吗”?

    公子羽惊诧道:“不就是,烧本皇白羽扇的小野仙吗?”

    东方玉儿很不屑的回道:“是又怎样?”

    “小野仙,上次烧本王了本皇白扇的帐还没跟你算,你现在削本皇的白羽衣,这次本皇可不会轻易铙过你。”

    东方玉儿看了看公子羽一眼,又望了望地面上一地的白毛,柔声问:“不知二皇子要怎么个不铙法?”

    看着伶牙俐齿的东方玉儿,公子羽越发觉得东方玉儿有意思,挑起公子羽好色的本性。

    公子羽将白羽扇一收,凑近几分,用白羽扇托起东方玉儿的下巴,色眯眯的问,“那你要本皇,怎么个不铙法?”

    东方玉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公子羽,一手推开公子羽的白羽扇。

    “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不要叫了,你这样叫会惊动天兵天将的。”公子羽微慌了,没想到东方玉儿会使出这招。

    “惊动天兵天将更好,我就是让他们来抓你这个淫贼。”

    话完,东方玉得瑟的又大声叫起来:“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嘿,求你你别叫了!”

    “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喂,本皇调戏你了?”

    “就刚才。”

    “这也算。”

    “嗯。”

    也不知鹦鹉怎了,竟然站在东方玉儿这边也叫道,“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乐儿,你干嘛也跟着叫?”

    “来人啊,调戏仙子……”

    公子羽害怕的张望四周,求道:“乐儿别再叫了这可是太晨宫,你这一叫就会引来大麻烦了。”

    鹦鹉不知怎了不听主人的旨令,重重复复的叫着东方玉儿说那句,“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气得公子羽恨不得拔了鹦鹉的毛,“乐儿,道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鹦鹉有苦说不说的望着公子羽,它要不知嘴巴怎么就变得那么贱。

    公子羽看到鹦鹉可怜巴巴的目光,明白了!

    望着公子羽被自个的鹦鹉气得要炸毛,东方玉乐乐的说道:“不知调戏仙子会是什么罪呢?会不会被贬成一头猪。”

    “本皇才不要变猪。”

    鹦鹉这一叫,惊到在浴室放水的玉竹。

    玉竹拿着水瓢气凶凶冲了出来,“是谁叫了熊心豹胆,竟敢在太晨宫调戏我家仙者?”

    “小野仙,你是不是在本王不注意时,给乐儿施了什么法?”

    东方玉儿阴笑道:“对,是本仙子给小鹦鹉下了‘读心咒’,本仙说什么,它就跟着说什么。”

    鹦鹉乐儿得知自己被东方玉儿下了读心咒,怒目的瞪东方玉儿,可无耐嘴巴想骂又骂不出来,还要重复的叫着:“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小野仙,你也太可恶了,本王何时调戏过你,为何要污蔑本皇?”

    “二皇子不是没调戏小仙,只是调戏未遂而已。”

    公子羽摇着手中的白扇,来气的上下打看了看东方玉儿,说:“就你这个胸前没有二两肉的小野仙,本皇才不屑调戏。”

    这句没把东方玉儿激怒,倒把玉竹激怒了。

    玉竹怼道:“没打我家仙者主意,为何时偷摸来我们的书香苑。”

    “你们的大门可没关,本王可不是偷摸进来的,本王可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

    玉竹哑然了,是自己大意忘了关门。

    此时,在外面的采摘花朵的丁香也听到鹦鹉的叫声,匆匆的赶了回。

    丁香在返回的路上,撞到了迎面悠然而来的司马傲。

    无事可做的司马傲回到了文昌殿,泡了个澡,换上他那身白衣,持着玉龙扇悠然的到处闲逛,不知不觉竟逛到太晨宫来。

    丁香抱歉的给司马傲福了福身。

    司马傲的摇着玉龙扇彬彬一笑,问丁香赶得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文曲星君没听到吗,我家仙在喊有人在调戏她?”

    司马傲耸耳一听,“真的是玉儿在喊”。

    司马傲玉顿然生起团怒火,龙扇狠狠一收,与丁香大步大步的往着书香院走去。

    司马傲的到来让公子羽怔了怔,想来是鹦鹉的叫声,把这位文曲星君给惊动了。

    “两个月不见文曲星,依旧风采翩翩!”

    见东方玉儿没出事,又见公子羽倒挺客气的,司马傲的怒火熄了一半,勉强的回了回礼。

    “二皇子过奖了!”

    不能让乐儿叫下去了,公子羽知道再这样僵下去对自己不利,若吵到天君那对自己的形象也不好,加上这次来九重天乃是请求天君赐婚的。

    公子羽认怂的说道:“好吧,算本王有过,大门开着也不该不请自进。请仙子先给本皇的鹦鹉解咒?

    其实东方玉儿也不想把事捣大,说道,“自然是一场误会,那本仙子就大度些,这事就算了。”

    司马傲护‘妻’心切,当然不能这就样便宜公子羽,说:“算了,这么大的事怎能就算了呢?调戏仙子重侧要除去仙籍贬为凡人,轻侧怎么也要接受二十鞭刑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一桩婚命

    东方玉儿撇了一眼司马傲,是在说,“要你多事”。

    “司马兄真的是一场误会,本皇纯属只是个不速之客。”公子羽对司马傲道。

    再怎么说也是一方的王,公子羽既然放下身段,叫自己一声兄长,再说‘娘子’都不追究,那自己也别强出头了。

    司马傲不再说些什么了。

    东方玉儿给鹦鹉解咒,道歉道:“小可爱,别这么凶凶巴巴的瞪着我看,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教训一下你家主子。谁叫你家主子那么讨人厌。”

    鹦鹉乐儿像个生气的小孩,撇着嘴,骂了句,“讨厌!”

    …………………………………………………………………………………………………………………………

    降生者归来,天君在天庭台上大摆庆功宴,赏劳这帮降生者。

    庆功宴那日,万仙前来庆贺,自天君登机以来,天庭台上从未有过的热闹。

    天庭台的上空万里云彩,百雀翱翔,四根大柱上悬挂着绚丽耀眼的彩带。

    这天,降生者头束发冠,统一穿上那件笔直带着墨绿色的司命官袍,腰间束着黑白间纹的玉腰带,个个儒雅得来又不失英姿。

    降生者被按排坐在前列,其余的仙者就按仙级就坐。

    天君、天后乃是天界主子,也是这次庆功晏的主持,自然坐在宴席台上。两边侧是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东华帝君在左,文昌帝君在右。

    由于马傲不是司命星,就没有穿司命官袍,而是穿着他那件月牙白袍,摇着玉龙扇春风得意的走来。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面前,邪魅一笑,带着几分轻轻佻叫道:“娘子我们又见面了!”

    东方玉儿讨厌的撇了一眼司马傲,懒得搭理他。

    这次降生的主角司马傲理当坐在前列的第一位,第二位就是东方玉儿,第三位自然是少司命,第四位宇文炎,第五位侧是第五,下面就按降生顺序来座。

    这次庆功宴,作为天族公主的锦阳公主,也只能屈尊坐在第二列。

    坐在第二列的还有羽族的公子羽,公子羽就被按排坐在锦阳公主旁边。

    这样的入座按排,引得锦阳公主很不满,庆功宴全程锦阳公主都是黑着脸,即便公子羽刻意的讨锦阳公主欢心,也是热屁股贴冷脸,有时还弄得公子羽很没趣。

    比喻,桌面上摆着新鲜的仙果和香脆的坚果。公子羽一心想讨锦阳公欢心,随手就拿起一个仙桃,递到锦阳公子面前,爱昧的说:“一看这只仙桃粉嫩又饱满定是很好吃了,公主要不要尝尝?”

    锦阳公主锦端起一副高傲,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的司马傲和东方玉儿,眼尾都不扫公子羽一眼。

    公子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自个把这个仙桃吃了,吃时还啧啧的赞这仙桃,肉质真脆甜可口。

    吃完桃子,公子羽又剥了个核桃给锦阳公子递去。

    公子羽这般刻意的献殷勤,更让锦阳公主反感。

    锦阳公主看了公子羽一眼,满脸尽写着讨厌,刁蛮的性子将递来的核桃丢到脚下。

    锦阳公主这一举止,天后自然看在眼睛里。

    公子羽微微恼火,心道:如果不是这次联姻,本皇子才不受你这个气。

    公子羽心虽这样想,可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哈巴狗舔讨主人欢心的笑容。

    坐在对列默默注视锦阳公主的少司命,当看到公子羽一味的向献殷勤时,心那头莫然的生起一抹火意,很想上去揍公子羽一顿。

    少司命为了克制心头那把火,不停的给自己倒酒,不停的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这毕竟是宴席,毕竟当万仙的面,自己乃是遇事冷沉的少司命,把心头那火意忍了下来。

    酒乃是燃物,少司命想酒来灭心头那把火,只会酒越浇火燃得越旺。

    少司命的反常又怎躲得过,眸光敏锐的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不解一向遇事冷沉的子过(少司命),降生回来就变得魂不守舍。

    东华帝君生担心少司命会喝出个病来,给司马傲递了个眼色,是要司马傲劝住少司命。

    宴席上仙子们,婀娜的身姿,在天庭台上翩翩起舞,给庆功宴增添了浓浓的喜庆和一个视觉盛宴。

    天后见众仙都喝得个尽兴,笑靥如花的颁布一件喜事。

    “喜上加喜,本宫要向众仙宣告一件大喜事。”

    大喜事?

    九重天好久没喜了,万仙都好期盼会是什么大喜事。

    天后又笑靥如花的补道:“天族与将要与羽族联姻,本宫的侄女锦阳公主,就嫁给羽族的二皇子为妃。”

    天后这一道,众仙瞬间哑然了。

    天族公主要出嫁确是大喜事,可要天族公主要嫁到北寒,还只是一个皇子的妃子,就不算是什么大喜了。

    万仙不解,锦阳公主明明是下嫁,天后为何还高兴的声称是大喜事?

    在天后宣告锦阳公主将要将嫁给公子羽时,少司命神慌,手一抖,杯中的酒也洒了出来。

    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少司命,少司命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回过魂来。

    得知自己要嫁令人恶人的公子羽时,锦阳公主恼怒的站了起来质问天后。

    “姑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锦阳为何不知情?”

    天后勉笑回道:“是你私自降生后,姑姑与你姑父商定下来的婚事。”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们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嫁给那个浪荡。”

    我……我

    锦阳公当着万仙的面骂公子羽浪荡,让公子羽很是尴尬。

    天君平生最恨他人挑衅他的天威。锦阳公主当着万仙面拒婚,态度言语还十分的恶劣,让天君感觉到天威又一次被挑衅,天君当场变色。

    天君微微厉色道:“你私自降生差点打乱凡间秩序,姑父看在你我姑侄的情份上不责罚你,你却还不知悔改。”

    锦阳公向天向抛去乞求的目光,撒娇卖萌的叫道:“姑姑!”

    锦阳公主是在求天后收回婚命。

    换是求别的事锦阳公主这招定成,可这门婚事乃是天后的精心策划,又怎能答应?

    天君撇看了看一眼天后,是在说,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

    天后知道天君生气了,呵斥一声,锦阳公主别洒小孩气。

    锦阳公主哭着求道:“私下降生是锦阳不对,姑父怎么责罚锦阳都行,求求姑父收回这桩婚命!”

    锦阳公主求天后不行,只能知错认错求天君了。

    原来,是为了惩戒公主的任性,天君才同意天后的提议。

    这位锦阳公主也太任性了,竟敢私自降生,是该惩戒惩。

    但要远嫁冰天雪地的北寒,还是个被受冷落的二皇子,公主这个惩戒也太过了,还不如贬做一世凡人,再按编个坎坷的运程。

    天君话后,引来众仙的一片热议。

    听着众仙的热议,公子羽很是尴尬,不屑的自问了一句,“本皇那么差吗,哪里配不上你们的公主了。”

    公子羽站了起向众额首,道:“在下就是公子羽,族羽不受器重的二皇子。”

第二百二十二章东方玉儿荣升少司命

    公子羽站起来明示身份,众仙都不好意思的合起嘴来,宴席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无趣,但也有不少仙者看到相貌堂堂的公子羽,夸赞,公子羽相貌堂堂与锦阳公主很是相配。”

    看着笑嘻嘻的公子羽锦阳公主更是来气,想到自己一辈子就要与不爱的人过日子,而且这个日子还是漫长的一生。

    锦阳公主不由心生悲愤,大声道:“本公主决不会嫁给他的。”话时,时锦阳公主目光带恨的指着公子羽。

    公子羽傻愣了,心道,又不是本皇求着要娶你,若不是与天姑姑共有大计,本皇才不答应桩婚呢?

    “胡闹,喜帖都发出去了,怎能说收回就收回。”天君斥道。

    什么喜帖都发出去了?

    那不是整个仙界都知道,本公主要嫁到北寒了?

    这下我真的不嫁也得嫁了吗?

    锦阳公主一听喜帖发出去了,不由泪道。

    锦阳公主无助的向,司马傲投去求助的目光。

    司马傲虽不喜欢这位锦阳公主,但也替锦阳公主着急。可着急也没用,这可是天命,天命不可违。

    锦阳公主收到司马傲爱莫能助的回应,瞬间那颗心痛得要死去!

    “姑姑,姑父,锦阳就死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锦阳这一生除了傲哥哥谁都不嫁。”锦阳公主悲愤的撂下一句狠话,哭泣的跑了。

    锦阳公主这一走,众仙目光都转移到司马傲身上,东方玉也瞥了司马傲眼。

    面对天君、天后与众仙的奇疑的目光,司马傲一脸茫然,事情怎么反转到自己这了?

    司马傲只能声明,自己对锦阳公主并没有哪个意思,平日对锦阳公主的照顾,都只是哥哥照顾妹妹。

    原来只是锦阳公主的一厢情,天后、天后都安下心来。

    锦阳公不顾天君颜面跑了,天君下不了台只能拿天后训斥,“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

    天后给天君一个台阶下,委声接受,“日后,本宫会严加管教的。”

    一直低沉不语的东华帝君,忽然开声道:“孩子是要管教,但不能过于心切,怕会物极必反。”

    天后像听出帝君话中的意思,连声应道:是是是。

    庆功宴到了最后环节,封赏环节。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是次降生最关重要的四人,也是表现最为出色的四人。

    在庆功宴上天君提名的表扬了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宇文炎这四位降生者。

    东方玉儿的深明大义、心惜苍生!

    司马傲的果断开明,坚强隐忍!

    少司命的睿智过人,遇事冷沉!

    宇文炎的英勇大义,赤胆忠心!

    天君最后尤其是表扬了东方玉儿的深明大义、心惜苍生,淋漓尽致的体现出一个司命星君该有的素养。

    在天君提名表扬东方玉儿时,东华帝君双眉微蹙,目有所思,觉得机会来了。

    天君话落,东华帝君就站了起来,给天君微微鞠礼,道:“本君也觉这个徒儿,天资聪慧,深明大义又心惜苍生,俱备当大司命的条件,因此本君决意提升东方玉为少司命,不知天君意下如何?”

    东华君帝话一出,宴席上所有仙人都惊愕住了,就连东方玉儿也错愕的看着东华帝君。

    东方玉儿自知,这次降生自己表现是出色,也圆满的完成了使命,但要提升为少司命资历远远不够。要知道自己才刚被海选为司命星君,论资历,论才能,论仙法,大把司命星君要比自己更有资格。

    东华帝君突然使这一招,天帝君被‘杀’个措手不及。

    天君没回话,显然是有些为难,锋刃眸光在扫视着众仙,似要众仙表个态。

    文昌帝君与东华帝君是哥们,自然是站在同一线上,他第一个站了起来,带着几分醉意呵斥道:“我说东华老哥就是闲着,自家内府的事也好意思拿到天君面前说,就不是给天君增添堵吗?天君掌管着三界,三界的事多着呢!”

    明白的人都听得出文昌帝君,明是在呵斥东华帝君,实则是要告诉给天君,东华帝君任命东方玉儿为少司命,乃是他府内事,不要捣得双方在众仙面前难下场。

    天君再笨自然听得出,文昌帝君的话中带话,但他不以为然。

    这刻,作为辈份最高的南斗星君和福寿星君,自然要站起来表个态。

    “这个提议挺好的,就该给年青人个机会,我们这些老头才可享清福。”福寿星君附议道。

    “东方玉儿任少命是嫩了点,但有东华帝君在一旁悉心教导,也没什不可的。”南斗星君附议道。

    两位得高望重的老仙都附议了,剩下的小仙自然顺势而上,再说这也是人家东华帝君的内府事,作为外人也不好说个‘不许’。

    在众仙附议都赞同东方玉儿任命为‘少司命’一职时,天后神色微慌,正想要说话时,被铁梨公主直勾勾盯着的眼晴给震摄住了。

    众仙一致赞成东方玉儿任命少司命,天君显得有些骑虎难下。

    东华帝君凌厉的眼神在看着天君,似在等待回复。

    天君这时算是明白,东华帝借着庆功宴荣升东方玉‘少司命’,是要告诉自己,你虽贵为三界之主,而我乃是六界之主,借你的嘴同意也只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透过天君、天后、东华帝君三人互流的眼神,让众仙越发今日的庆功宴存在着诡异,凌厉的目光像天君、天后与东华帝君暗地的进行一场较量。

    庆功宴结束,天君愣愣的看着众仙散去,想不透庆功宴在一片喜气中开场,中途天后告知一门亲事;随着锦阳伤心的离开,自己勃然大怒;再接东华帝君执意要任命东方玉儿为少司命,自己不是那么的同意;自己与东华帝君来一场眼神大对战,再后庆功宴弄得不欢而散。

    被荣升为少司命的东方玉儿,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庆功宴结束后,她避开所有的人,独自一人黯然的离开天庭台。

    ………………………………………………………………………………………………

    东方玉儿回到书香院,见门口两边各挂着一个红灯笼。

    东方玉儿愣愣神,喃喃道:“怎么,公主的婚期这么快就到了?”

    正在忙着装扮院子的丁香,听不清楚的问:“啊?哪位公主要出嫁了?”

    东方玉儿没理神气的回道:“还有哪位公主,自然是锦阳公主了。”

    丁香一听到锦阳公主要出嫁,惊喜的从凳子蹦了下来。但当她看到垂头丧气的东方玉儿,不太相的又问:“真的,公主真要出嫁啦!真是公主要出嫁,玉儿姐姐你为何不开心,公主与玉儿姐姐可是结拜姐妹。”

    东方玉不由叹气一声,喃喃说道:“若是公主嫁给想嫁的人,当姐姐的我当然替她开心,只是…”说到这里,东方玉察觉有一丝不对,停了下来。反问:“怎么?那门口两个灯笼不是天君、天后让你们挂的?不是给公主添喜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东方玉儿遭为难

    凡间习俗,凡是大喜事都会在门口挂两个红灯笼。东方玉以为天君、天后也在效凡间,挂红灯笼是在给锦阳公主添的,又见丁香和玉竹,一个忙内,一个忙的装扮房子。

    “不是啊。这是我与玉竹给玉儿姐姐贺喜的,庆贺玉儿姐姐被荣升‘少司命’。”

    “快快,把它撤下来。”东方玉儿得知门口两个灯笼是给自己庆祝的,慌忙命丁香、玉竹将显眼的红灯笼撤下来,还不能捣任何的庆祝。

    丁香、玉竹傻住了,本以为这样做会给东方玉儿惊喜,不明白东方玉会有这么反差。

    丁香、玉竹虽不明东方玉儿此举,但俩人听话的照做,书香院恢复往常的安静。

    东方玉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桅子花树下,复杂的内心依旧不能平静,总觉得‘少司命’这个职位来得不是那么光彩,像似施舍,又像似偷来。

    巍峨的命薄楼散发着闪闪的金光,像似为了迎接东方玉儿荣升为命少司命而散发的。

    顺道、顺义以及同届的三十位司命星君早在大门口等候,远见东方玉儿走来就蜂涌的迎了过来。

    “祝玉儿姐姐荣升为少司命!”众位司命星君齐声恭喜道。

    顺义笑喜喜的调侃说:“玉儿姐姐做了少司命,可别忘了关照我们这些小师弟啊?”

    “是啊是啊!”众位也跟着调侃。

    有自知知明的东方玉本就深感羞意,现在众师兄弟这样调侃,让东方玉觉得更没脸见人了。

    东方玉儿难为情的笑了笑,道:“呵呵,众位师兄弟就别笑话玉儿了!”话完,东方玉羞怯的低着头走了。

    笑话?

    诶,

    众位司命星君言语中是带着几分调侃,但是真心祝贺东方玉儿荣为‘少司命’,却被东方玉儿误认为在笑话她。

    众位司命星君一个个茫然的愣住,发觉当了少司命的东方玉很是反常,没往常的爽朗,显得无比的害臊。

    东方玉儿来到东厢厅,今日东华帝君在,已坐在那专注的批阅着命簿。

    东方玉儿胆怯的到东方帝君前,嗫嚅的说:“帝君,我…我不想做这个少司命。”

    正在专注批阅命簿的东华帝君,没注意到东方玉儿的到来。

    东华帝君听到东方玉这句话愕然的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东方玉儿,眼中闪过一丝诧然,仿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帝君,我不想当这个少司命。”东方玉儿又嗫嚅道。

    “为什么?”

    “玉儿惶恐!玉儿深知自己只是刚被选上的司命星君,还没资格坐到少司命这个座位,不解帝君为何要升玉儿为少司命?”

    东华帝君吁了口气,放下手中命簿本,神色凝重的说:“确实,凭你现在的能力还未坐得稳少司命这个职位,但你不需要给自己压力,我会叫子过(少司命)协助你的。”

    东华帝在话中提到少司时像想起什么事来,望了望四周,发现少司命不在做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此时,徐司命抱来一大叠,要批阅的命簿进来了。

    徐司命是这里的老人,对于这里的司命一职的业务、流程最为熟悉。少司命不在,东华帝君又要忙于批阅,没有功夫把手的教东方玉玉儿,只能叫徐司命协作东方玉儿。

    之前徐司命刁难过东方玉儿,东方玉儿对徐司命心还存着介蒂。

    当东华帝君要徐司命协作自己时,东方玉儿迟疑的愣了愣。

    徐司命不推脱,倒欣然的接受。

    徐司命说要带东方玉儿去了解下,身为少司命每日都要做哪些事。

    原来少司命要做的事要比司命星君远远多,而且责任重大。

    每日东方玉儿不仅要编写命簿,还要学着批阅,归整和视察降生状况,还要主管司命星君的人事等。

    东方玉儿拘谨的跟着徐司命,来到四楼的归整部门,却被堆积如山的命簿挡在门外。

    东方玉儿呆了呆,不由指着堆积如山的命簿,问:“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是东方玉儿说话的声音过于温柔,还是这些司命星君在忙碌没听见,竟没有一个人理会东方玉儿。

    第一次问话就被无视,让东方玉儿微微怯场起来。

    东方玉儿推了推门,依旧进不了。

    被挡在门外的东方玉儿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望向徐司命。

    在一旁默然看着的徐司命,脸上掠过一抹得瑟。

    徐司命俯到东方玉儿的耳边,说道:“这些人都老是老油条了,若你拿出少司命的气势压他们,他们自不会怕你。”

    徐师司命这番亲切举此,让东方玉儿惊措不已。

    徐司命生怕东方玉儿不会,自己演示一给东方玉儿看。

    徐司命提了提嗓门,喝道:“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新上任少司命在问话呢?”

    正在归整的司命星君,这才一个个停下手上的活,看了一眼东方玉儿。

    这些老司命星君看向东方玉目光很是冷淡,看来这些老司命压根没把,这位刚上的少司命放在眼里。

    顺道看到了东方玉儿,起了身挪开堆积在门口的命簿,让出一条道给东方玉儿进。

    东方玉视察了一遍归整部,发现这个部门真是脏、乱、差;命簿随处放,凌乱不堪:书台面积满灰尘,地面还有滩积水。

    东方玉儿差点被积水滑倒,幸在徐司命一手把住。

    东方玉惊错的看着徐司命,眸光中满是感激。

    命簿楼乃是主管着天下命运的执政之地,安放三界命簿的地方,是不能有潮气,更不允许有积水?

    虽是这样,东方玉儿依旧没敢端起少司命的官威喝斥这些老司命,只是怯怯的问了一句,“归整部该应整然有序才对,为何会这么脏乱?”

    这些老司命对看一眼,相互推卸,一味的抱怨,说:“工作量繁大,人员不够,导致未归整的命簿堆积如山。”

    刚上任为少司命的东方玉,对于老司命的推卸和抱怨,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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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胆怯又无措的东方玉儿,徐司命不由暗生嗤笑。

    归整部的主事姓赵,众人称之为赵司命。

    在司命星君中,赵司命他年岁算最老那个,已有五万岁,任职司命星君也有三万年,因而有人称他为赵老头。

    东方玉儿相当于他的孙辈,让一个孙字辈管爷字辈,赵老头当然不服。

    不仅赵老头不服,甚至一些老司命也是不服,这个任职不得一年,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丫,凭什么就当上少司命了?

    就因为她历经一次降生?

    可,哪位司命君没降生过,甚至降生的次数比她多得多。

    徐司命撇着赵司命,说:“赵司命你也是司命星君的老人了,做事还是那么吊儿郞铛,把地面捣得湿漉漉的,还一腔怨气,是不想干了?可要我禀报帝君知?”

    除了赵司命,徐司命在司命星君中是第二老人,辈份却是最高;只因徐司命曾是仙界的部落王族。

第二百二十四章无形的天网

    徐司命后因被天后看上,徐司命当上了天后的梳妆婢女,再后来,有了天后这层关系当了司命星君。

    徐司命平日极为疾言厉色,加之又有天后这棵庇护伞,所有的司命星君都敬畏她。

    赵司命一听,徐司命要到东华帝君老人家那禀告,吓得惶惶失色,连连认错。

    归整部的管事赵老头(赵司命)委屈的解释说:“回禀玉儿少司命,负责整洁工作的小司命紫兰正在清洁,突被天后传唤,走得急未来得收拾,才把这里捣得湿湿的。”

    因司命星君众多,在称呼前一般会加上对方的姓氏或名字,再加上对方的职位(官职)。如徐司命在还是天后婢女时,别人只会称她为徐姑姑,因为她辈份高。当上了司命星君后,众仙都会尊称一声,‘徐司命’,称呼前加上她姓氏和职位(官职)。

    又如,东方玉儿姓东方,现今升为少司命自然称之为‘东方少司命’。但‘东方少司命’显然没‘玉儿少司命’那么好听,因而众多司命星君更喜欢唤东方玉儿为‘玉儿少司命’。

    那为何少司命没有在前加上‘子过少司命’呢?只因东华帝只任命一位少司命,所以在称呼前,不需加上对方的姓氏或名字。

    命海选入围后,紫兰没东方玉儿那么幸运被按选到编写部,被按排到归整部。

    由于紫兰是归整部唯一的女司命,又是刚入职的司命星君,赵司命就把卫生工作交由紫兰做。

    这次降生紫兰也在降生名单内,东方玉儿又抽走归整部一半人,导致归整部人手不够,未归整的命簿堆积如山,耽搁了降生的进度。

    归整部的归整工作都忙不过来,哪有空闲做清洁呢?

    归整部就成了,东方玉儿看到这般脏、乱现状。

    “是玉儿的失误,在抽取降生名单时,没想到归整部的人数,导致归整人手不够,望赵师傅海量。”

    “玉儿少司命,折煞小仙了。”东方玉儿的深深一歉,吓愣了赵司命,赵司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东方玉儿视察完归整部,接下就要巡视核定部门。

    编写部门在编写过程中,要需要套入设定好的命格,然而套入命格时,编写部需要核定部门提供的核实资料,也就是对降生者的过往做一次核查。因而核定部门是在为编写部门做准备工作。

    核定部门的管事是刘司命。

    这位刘司命不擅苟言,对于东方玉儿的到来也只是冷冷一视,做事却十分严谨。

    东方玉视察完核定部门,接下一个下部门就是徐司命主管的‘收集部’。

    收集部主要任务是收集信,归类档案,是核定写部内设立的一个冷部门。

    其实在收集部任职的司命最多,遍及到各界,尤其是灵界。收集部之所以叫“冷部门’,那是因这些司命都在外界跑,呆在命簿楼上班的也就几来名司命星司,显得十分的清冷。

    收集部虽是个冷部门,却是命簿楼的命脉,命簿楼所需的信息与资料都是来自这个冷部门。

    收集部在命簿楼地下室有个庞大的信息库,信息库内存放着三界各地的信息。

    东方玉儿视查了一遍这个信息库,不禁被徐司命的工作才能折服,庞大的信息库被徐司命打理得井井有条。

    有收集部自然少不了配送部,因为收集到信息是要输送的。既然是输送,那配送部当然设立在外界。其实设立在外界部门有许多,如运行部、巡视部、空间站、六部等。

    万物生灵都有各自的气象,这些气象有的相宜,有相克,因而有些已编写好的命簿很难得到运行,或者在运行中会出现差异,这时候就需要运行部门出来维护。

    巡查部是运行部一个内设部,是做运行部的眼睛,在三界各处都设立有网点,巡查部门每五日一小查,每十日一大查,主要监控着降生者的状况,一有问题就会告知运行部,让运行部来处理。

    六部就是对善恶进行一次分道,分好道将会进行六道轮回。

    六部设立在仙界,冥界、凡间的三岔口,六部的共主叫榆林君。

    徐司命告诉东方玉儿,此人(榆林君)特牛逼,孤本自傲,凶残暴戾,还自立为君。

    六部虽属东华帝君的管辖;但此人(榆林君)从不朝拜东华帝君;甚至六部的事任由自主,从不问过东华帝君的意思;虽然是这样,东华帝君对此人(榆林君)却敬仰有加。

    东方玉儿听了纳闷,此人何德何能,能让东华帝君老人家敬仰。

    设立在外界的部门,今天东方玉儿是视察不的了,要巡视得择日才行。

    东方玉儿只能转为下一个部门,‘降生部’。

    东方玉儿与徐司命来到降生部,没看见降生部的主事,只见正排着一排排的降生者。

    降生部的主事叫龙游,这位龙游时常神龙不见首尾。

    凡是要降生的人,在降生时都要到降生部报道。

    降生部的司命星君,就会根据命簿所写的降生时间,为降生者准备忘川水,开启降生台。

    空间站是降生部内设一个部门,搭建在每条通天道上,主要是协作与配送。

    命簿楼设立众多部门,大部门内设立小部门,小部门又划分几个小组,部门与小组之间分工明细,各司其职,司命星君更是遍布各界,犹如铺着一张无形的天网,谁也逃不了。

    得知命簿楼整个内构,东方玉儿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东方玉儿两腿发软的回到了东厢厅,喃喃问道,“自己何德何能坐上‘少司命’这张椅子?”

    此时,东华帝君己经批阅了一大半命簿了,看到战战兢兢的东方玉儿,不擅笑的他脸上不禁泛起一好笑。

    “怎么,害怕了?”

    嗯嗯!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东华帝君向来冷肃,今日他竟挑逗了起来。

    虽然有东华帝君这位高个子做担保,但东方玉儿还是害怕。东方玉嘀咕,“就怕你这位高个子顶不住。”

    东华帝君听了脸色立黑了起来。

    东华帝君白了着东方玉儿一眼,冷肃的说:“滚回你的座位去,快把堆积如山的命簿编写完。”

    由于两个月的降生,导致未编写的命簿堆积如山,看来东方玉儿要忙上阵子了。

    东方玉儿望了望摆放在小桌子,和堆积在墙角的书轴,没理神气的应了声,“是”。

    无奈,东方玉儿的回到小桌子上,捋起袖子来,提着笔,编写命簿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耻辱柱

    编着编着……

    东方玉儿脑海闪过一抹回忆,这次降生的实际与自己编写有差异,出现了许多命簿上没有的人;还有丁香、玉竹在编写的命簿里,一个是死于毒药,一个死于剑下,实际玉竹却是死于跳崖;丁香却死于邪灵的嗜血。

    “帝君,在命簿中玉儿并没有写到沈郁与蝴蝶俩人,为何俩人会出现要这次降生里,而且还是事关重要的角色?”

    正在批阅命簿的东华帝,抬头起来看了一眼东方玉儿,见东方玉儿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凝然不动,脸上一脸狐疑。

    东华帝君有点好笑,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你认为是本君动了命簿?”

    东方玉儿怯怯的回了一句,“没有,只是好奇问问。”

    有什么好好奇的,本君不是早说了吗,降生过程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是与先定好的命簿会产生差异,只要我们目的达到了(苍生太平),至于那些差异就不最要了。

    由于蝴蝶和沈郁是冥世的人,东华帝君本不想告之东方玉,但深思一想,就算不将此事告之东方玉,东方玉儿自己也会去查。

    东华帝君终于还是说了。

    “蝴蝶和沈郁是冥界的人,你最好不要去管。也不知俩人犯了什么过,被冥王罚到凡间历劫,即便俩人相爱,永生也不能在一起。”

    东方玉应了声‘是’,继续编写。

    编着编着……

    东方玉儿忽然又想起一件来,记得在东甫太子府做那个奇怪梦,也不知那位东甫皇后所述的是否属实,若是属实东甫太子这个忙定要帮。

    东方玉停下手中的笔又问东华帝君,关于东甫国千年前,那桩震动天庭的蛇案。

    东华帝君以为满足东方玉儿的好奇心,东方玉儿就会安心编写命簿了,却忘了东方玉儿就是个被好奇心作死的人。

    这次东华帝君不由瞥了一眼东方玉儿,告言她不要插管此案,此案乃归刑部管,不是命星君的管辖范围。

    “玉儿没要插管那桩蛇案,在千年前东甫太子还是个孩子,他并没有犯过,不该被钉到耻辱柱上。”

    耻辱柱是刑部最重的一种刑罚,凡被钉上耻辱柱上人,定是犯了重大罪恶。

    当年东甫太子还是个孩子,也没犯过罪恶,是不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问题就在于千年前,东甫皇后犯下那桩蛇案震惊了天庭,东甫皇后还畏罪潜逃了。

    刑部没能辑拿东甫皇后归案,只能母之过儿来受,刑部将东甫太子钉上了耻辱柱。

    凡是被上耻辱柱的人或神,即便投胎转世也会留下烙记。要烙记消失,除非让刑部将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御去。

    东华帝君深思一会,放下手的命簿,道:“这个处罚确实过于重了,你可以重新修改他(东甫太子)的命格,但要跟刑部交涉下。”

    东方玉当听到东华帝君,同意让她修改东甫太子的命簿时,激动得像个孩冲过来,给东华帝君帝君一个大大的拥。

    拥抱完东方玉俏皮一笑,跑去刑部交涉。

    东华帝君被东方玉儿的忽然此举吓愣了,但望着东方玉俏皮背影,脸上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

    “你要如何才肯退婚事?”

    闲着没事可在逗鸟的公子羽,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眉清目秀,素白衣衫的少年公子问道。

    公子羽转过头来,望着这个清秀少年,顿了顿,问:“你谁呀?”

    话完,公子羽目光迟凝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了些什么。

    “在下子过,看来二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才两个月时间就把子过忘了。”

    子过?

    “哦,本皇记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司命海选,那位副考官——少司命吧?”

    “正是。”

    “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子过在问,“二皇子,要如何才肯退婚?”

    退婚?

    啊,哈哈!

    “子过兄,你是在跟本皇开什么玩笑呢?本皇从遥远的北寒,不辞辛苦来到九重天,就是为了请求天君赐婚以两族交好。你说,本皇为何要退婚?”

    “可,你根本就不爱公主。”

    “哈哈,就她那…”公子羽正想说,就像锦阳主那小骨身板,有哪个男人会看得上。可,公子羽细细一想发觉少司命像是在套自己的话,立刻收住了觜。

    公子飞羽指了指少司命的胸口,问道:“小子,你为何要本皇退婚,你是不是看上锦阳公主了?”

    我……

    被公子羽戳中少司命心虚的畏缩了一步,怯声回道:“子过没有。公主身份尊贵,不是子过能妄想的。”

    尽管少司命不承认,公子羽看少司命那心虚的表情也能知晓。

    公子羽在想绝不能放弃这门婚,即便不爱这位锦阳公主,与天族连婚等于傍上天族这个大靠山,有了这个大靠山,才有能抗衡哥哥与弟弟二人。

    忘着畏缩的情敌少司命,公子羽心里优势很大,得瑟的他摇着那把白羽扇,如站山顶上向下藐视着山下的少司命。

    公子羽厚颜无耻的说道:“知道就好,你只是个小小的司命星君。公主身份尊贵,只有本皇才能配得上。”

    “什么羽族二皇子,就一个登徒浪子,也敢说配得上我的二妹。”东方玉到刑部交涉完回来,凑巧看到公子羽丈势欺负少司命这幕。

    鹦鹉乐儿一见到东玉儿,又气又怕,扑着翅膀,喳喳的叫:“讨厌鬼!讨厌鬼!”

    “怎么哪里都有你俩个?”公子羽望了望东方玉儿,后面还跟着个司马傲。

    话说,没事可做的时候司马傲总喜欢到命薄楼溜达,至于司马傲为何喜欢到命薄楼溜达,就不言而喻了。

    今日,司马傲在命薄楼溜达时,看到匆匆出来的东方玉儿子,假装意巧遇,笑盈盈的迎上去。“玉儿早啊,你这么急急着去哪?”

    东方玉冷然的瞟了司马傲一眼,似说,“这明明太阳已到中天了,还早个屁?”

    东方玉儿就告诉司马傲要去刑部一趟,要帮东甫太子伸冤洗辱。

    一听东方玉儿要替东甫太子伸冤洗耻,司马傲也要跟过去。一来,东甫太子是自己在凡间交的第一个朋友,自然要相助;二来,自己是掌管功名利禄的文曲星君,工作上自然要与刑部有交集,与刑部的人熟能帮得上东方玉儿。

    既然司马傲要跟过去,东方玉儿也不劝阻,就由司马傲跟着过去。

    俩人一同来到威严的刑部,门神一眼认出司马傲,没说什么就让司马傲进去了。

    对面生的东方玉儿门神迟豫了,待东方玉儿拿出司命令牌,门神才让东方玉儿进。

    果不其然有熟门熟路的司马傲帮助,东方玉儿与刑部交涉的得很顺畅,加之这样的案件每日多得如牛毛,刑部忙得要死了,对这桩千年旧案早已忘到一边了。

    因此刑部忘了,将东甫太子的名字从耻辱柱上画去。

    这次刑部不仅抹去耻辱柱上的东甫太子,还赦免了关在天牢的东甫皇后。

    在东方玉和司马傲的帮助下,母子二人终于可以团聚,重见光明。

第二百二十五章锦阳公主被禁壁

    “司马傲很开心又与二皇子见面了!”司马傲上前给公子羽问好。

    公子羽看得出司马傲,这是在惺惺作态。

    公子羽一副不屑的问道:“怎么?你俩来此,也是要本皇违婚的吗?实话告诉你们,锦阳公主乃是本皇的香饽饽,要本皇违婚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望着得瑟又狂妄大的公子羽,东方玉儿又气又想吐,真想上去揍公子羽一顿。

    就在这时,锦阳公主提着长剑杀气凶凶的走来,来到公子面前二话不说,挥剑直劈公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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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庆功宴那日锦阳公主,得知自己要嫁给公子羽后,天天向天后哭求,天后收回婚命。

    天后怎么也没想到从凡间回来的侄女,(锦阳公主)会变得这么倔逆的;尽管自己好说歹说;这个侄女就是听不进;甚至还扬言除了文曲星君司马傲谁都不嫁。

    司马傲乃是文昌帝君的人,文昌帝君乃与东方帝一条线上的人,天后自然不能答应。

    锦阳公主倔逆,天后无法,只能请来紫兰当说客。

    性子柔弱的紫兰抵不过天后的巧言令色,只能违心的当了这个说客。

    当锦阳公主当看到紫兰到来时,如盼到了救命稻草那般高兴,牵着紫兰的手说:“大姐姐你来了,快快给我想个办法吧!我死不要嫁给那个讨厌鬼(公子羽)。”

    我???

    紫兰良心受到谴责,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大姐,你怎了?”

    紫兰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劝锦阳接受这桩亲事。

    锦阳公主难以置信的看着紫兰,自己都快急死了,大姐不帮自己出谋划策也罢了;竟还劝自己不要反抗接受这桩婚命。

    锦阳公主不由得又想到在这次降生,同在凡间大姐、二姐、傲哥哥、少司命、宇文炎这五人一条心。唯有自己是孤独一人,甚至,若不是得忠心护主的灵儿,用她的元神相救,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凡间了。

    想到这里锦公主心不由寒心,恢冷,幽恨的她提着长剑跑了出去。

    紫兰又懊悔又无措,只能去找天后。

    “公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公子羽一脸茫然,吓得慌忙闪躲。

    “本公主,杀了你这浪荡。”

    锦阳公主目露凶光的看着公子羽,扬言要杀了公子羽。

    “我们可是有婚命,你不能杀我。”公子羽莫然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冒犯了这位锦阳公主。

    “呃!就是有婚命才杀你,这样本公主就不用嫁给你了。”话间锦阳公挥剑更猛,只见嗖嗖几下剑影,公子羽的白羽扇被锦阳公主的长剑削断落地。

    公子羽当场吓惊慌失色,惶恐的喊道:“救命啊!”

    公主别冲动。

    公主,就算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你也不能杀他。

    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三人见着,慌忙上前劝拦。

    锦阳公主目瞪着东方玉儿,厉道:“给本公主滚开,不然本公主连你也杀了。”

    “公主,你不能用这种语气跟玉儿说话,她可是你结拜的二姐。”司马傲不说这句话,锦阳公主还没那么气愤。

    锦阳公主听了司马傲这句,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手一掌打到东方玉儿胸膛处。

    锦阳公主的突来一掌,东方玉儿自然猝不及防,被锦阳公主的掌力震出五丈之远。

    锦阳公主突然使一掌,让司马傲、少司命震惊不已,俩人面面相觑一眼。

    锦阳公主突然使出一掌,公子羽吓得脸色苍白。

    没想到锦阳公主竟然是来真的,保命要紧公子羽慌腿跑了。

    锦阳公当然不能放了公子羽,箭般的速度追了上去。

    鹦鹉乐儿看到自己家主被欺负慌怒了,喳喳的喊叫,“杀人啦!杀人啦!”

    紫兰与天后闻着鹦鹉的喊叫声,赶了过来,喝住了锦阳公主。

    此事之后,天君大怒将锦阳公子禁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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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兰、宇文炎、少司命、司马傲、东方玉儿五人,聚到书香苑商讨解救锦阳公主的办法。

    紫兰还在为当说客这事懊悔。“你们快点想个办法吧,要如何才能让天君、天后取消婚令,我真担心三妹又要生出什么事来。”

    当紫兰说到生怕锦阳公主生出什么事来时,少司命脸上掠过一抹担忧。

    东方玉看到出紫兰还在为说客这事耿怀,说:“大姐不必过于太担心,三妹只是禁壁不会有事的;再说三妹是天后侄女,天后再怎么狠估计也不会对三妹动刑。”

    “这难说,天后那个女人,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心阴得很?”宇文炎道。

    东方玉儿听宇文炎这话,宇文炎像对天后颇有不满,不过战神族向来与这位天后不和,铁梨公主更多次不给天后面子。

    “我也这么觉得,这桩亲事来得突然。”司马傲认同宇文炎的看法,总觉得这桩联存在诡异。

    “我常年驻守北寒,知道北寒环境有多恶劣,除了一片冰天,什么都没有。天后竟舍得让自己的侄女嫁到那地方。”宇文炎又道。

    “你们误解天后了。天后与我说了,她也舍不得让三妹嫁到冰天雪窖的北寒。各边界又在蠢蠢欲,了为天族和平一统才与羽联因。”

    未等紫兰说完,宇文炎又道:“这样的话你也相。”

    宇文炎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说紫兰,让紫兰很是难堪。

    紫兰来气的问:“你什么意思?”

    “你忘了母亲的话了吗?天后的话不可相,要知当年是我怎么被贬到北寒的;我们的婚期为何被拖延至今?”

    “一码事归一码,你太耿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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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紫兰与宇文炎就要吵起来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不知如是好,不过自从降生回来俩人就常常拌嘴。

    “你们过了,现在是商讨救公主。”紫兰与宇文炎这才收住嘴。

    四人都不说话了,瞬间书香苑安静了下来。

    四人的目光都齐向,一直不出声的少司命。

    少司命见大家用奇惑的看着自己,于是开声道:“婚贴已发,要天君、天后收回婚命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公子飞羽自己退婚,但要公子羽退更是不可。”

    “我现在去揍他,揍到他怕,怕了,他自然就会退婚。”宇文炎道。

    “这行不通,这可是九重天,众多天兵天将在这呢?”司马傲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误解

    最后五人商讨了许久,也没能商讨出个好办法来。

    商讨会结束,大家各自散去。

    大家都散去后,东方玉儿想到一个人,就急冲冲的出了门,来到紫檀殿就闻到郁郁的清香。

    对,东方玉儿想到了东华帝君。

    当东方玉到达紫玄殿时,司马傲、少司命、紫兰、宇文炎四人不约而同也赶紫檀殿。

    没想到五人的心都想到一块去了,五人不约的笑了。

    “竟然都来,那就一起进吧!”司马傲道。

    五人进了紫檀殿,放眼望去就看到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在紫檀树下下棋。

    由于东帝君与文昌帝君下得正浓,五人深知自己是来助的,五人都不敢上前打扰愣在一旁观看。

    棋盘上,文昌帝君的白棋被逼到边延上,还被东华帝君的黑棋包围了。

    文昌帝君手持着一枚白棋,举棋不定的在棋盘上停晃,嘴在嘟囔道:“东华老哥,没想到你真够狠的不给老弟条活路走。”

    东华帝君阴阴嘴说:“文昌老弟,你也没多好啊,几次想把我骗进你挖的坑里。”

    也不知道东华帝君与文昌帝真的是在专注下棋,而不知五人到来,还是故装没看见,下完一盘又盘。

    这都什么时候了,俩位帝君还有闲情拌嘴了?

    宇文炎有些耐不住了。

    文昌帝像听到宇文炎的牢骚停了下来,抬头望向宇文炎,发惊奇的问道,“你五人什么时候来的?”

    东方帝也转过脸来看到东方玉儿、司马傲、少司命、紫兰、宇文炎五愣在背后,先是惊愣了一下。随着淡然的问:“你五人来这作何?”

    少司命先第一个站出来,求道:“请帝君救救公主吧!”

    “救公主?公主怎么啦?”东华帝君诧然的问道。

    “公主被天君禁壁了。”

    东华帝君撇了一眼少司命,带着几威斥的说:“自降生回来就没见你踪影,对公主的事你倒挺上心的。”

    少司命微微一颤,连忙认错。“子过知错了,请帝君责罚。”

    “帝君现在不是责备少司命的时,帝君还是想个办法救公主出来先吧!”东方玉儿生怕少司受责罚,忙上前一步说道。

    东华帝君也撇了东方玉儿一眼,似在说“你就知道坦护”。

    “公主任性刁蛮,我行我素,天君天后罚她禁壁又怎了,你们虽这样大呼小叫吗?”东华帝一顿深感失望的呵斥。

    那边东华帝君呵斥完,接着又是文昌帝君一顿深感疼惜的呵斥。“就是,你们是不是看不得,让你们的师傅清闲一下,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来烦你们的师傅呢?”

    五人莫然的被训斥一番,公主被禁壁在两位帝君的眼里,只不过是之麻绿豆的小事。

    五人都傻傻愣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东方玉儿不怕死,竟斗胆直言说,公主被禁壁不是洒性子,乃是反抗这门丧权屈辱的亲事。

    “公主这门亲事怎就丧权屈辱了?”东华帝君脸上浮过一抹好笑。

    “这还看不出吗?锦阳公主乃是天族公主何等的尊贵,却要委嫁到冰天雪窖广袤无垠的北寒,一个不受宠浪荡不羁的羽族二皇子。你说,北寒严寒刺骨的,公主娇贵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些还不算丧权屈辱吗?”

    “贵为公主既然享受了荣华,就该背负起她的责任与使命,要为百姓谋福利,为和平做纽带。”东华帝君驳道。

    “可,公主根本就不爱这位飞族二皇子,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是何等的痛苦?”东方玉儿又道。

    “那你的命簿又有多少人,能与心上之人终成眷属,她们大多数还不是因为,肩上的责任和使命不得不做出选择。”东华帝君又驳道。

    “可…可公子羽就一个奸诈小人,公主会被他折磨死的。”

    东华帝君觉得东方玉的驳论,显然是夸大其词了,于是又回驳道:“那又怎样,与天下苍生来比,不值一提。”

    东华帝君这句让,东方玉想起了含冤被贬的父亲,从而也激起她内心的幽恨。

    “帝君的意思是,只要天下苍生太平,谁都可以牺牲对吗?”

    东华帝君先打了个愣,冷然回道“对。”

    “那也包括玉儿的父亲对吗?”

    东方玉儿这句话,让东华帝君微微一颤,知道东方玉对自己有幽恨,还在耿怀她父亲被贬的事。

    “玉儿别说了。”

    “不要你管。”

    司马傲看出东方玉儿、东帝君君俩人的一论一驳擦出火药味来了,上前劝说被东方玉呛了一道。

    望着东方玉充满幽恨的眼睛,东华帝君依旧冷然的回道:“对。只要苍生太平,本君都可以牺性。”

    东方玉听了东华帝君的回答,眼眶瞬间泛红,大彻大悟的说道:“三百多年过去了,父亲的冤屈都未能得洗雪,原来是帝君压根就不想替父亲平反。可怜又可笑的父亲在蛮荒,还坚信着帝君会替他平反洗雪怨屈的。玉儿曾也坚信帝君不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不会忘了曾追随万年的属官。现在玉儿总算看明白了,帝君确实是位好帝君,但也个薄情寡义的人。”话完,东方玉儿带着幽恨的跑了。

    面对东方玉儿的痛斥,东华帝君依旧一副平淡,脸上没有激起丝丝波澜。

    玉儿!

    玉儿!

    “师傅,陡儿也先行告退了!”

    司马傲看到东方玉伤心的跑了,担心她想不开,向文昌帝告了个辞就追了出去。

    “去吧!去吧!”文昌帝君摆摆手道。

    东方玉儿与东华帝君的对话,一旁的紫兰和宇文炎听得一脸茫然,因为俩人不知道,东方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紫兰、宇文炎看到东方玉儿与司马傲都走了,俩人拜别一声,灰溜的出了紫檀殿。

    “帝君,那子过也先回命簿楼了。”紫兰、宇文炎走后,少司向东华帝请示先行告退。

    东华帝君平淡的回了句,“去吧!”

    “唉!这些孩子就是不能让人省心。”

    东方玉儿、司马傲、紫兰、宇文炎、少司命五人走后,文昌帝君叹气一声。

    “你为何不向她,说明原因呢?”

    看到东方玉儿对东华帝君误解极深,文昌帝君几次要替东华帝君辨解,都被东华帝君拉住。

    “说明什么?她说得没错,本君就是个簿情寡义的人。”东华帝君知道文昌帝君口中的‘她’指东方玉儿。

    文昌帝君知道东华帝君,就像块石头又硬又固执,多劝无益。

    文昌帝君又叹气一声,轻甩着袖子也走了,紫檀殿只剩东华帝君一人。

    紫檀殿侧边有一株紫檀树,紫檀树已有万年了,紫檀殿因故得名。

    东华帝君孤寂的望着,这棵历经万年还是那么葱郁的紫檀树,唯有这棵紫檀树懂他的心。

第二百二十七章剑拔弩张

    文昌殿并非只是一座住处,与命簿楼一样是座行政处。

    文昌殿殿内有三百多座小殿,殿里有上千位文曲星在上班。

    而司马傲是文昌帝君最为疼爱的弟子,也是文昌帝最为赏识的弟子,殿内的一切事任都交由他来管理,可以说司马傲是文昌帝君的传承弟子。

    已是深夜,文昌殿的正央的大殿的烛光还在亮着……

    站在门外的司马傲,透过门缝的烛光看到,师傅还未睡。

    司马傲于是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师傅在专注的批阅着功名禄。

    文昌帝君掌管天下的功名利禄,每日都要批阅文曲星君,编写好的功名禄。

    “师傅,这么夜了还未睡?”

    文昌帝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司马傲,回了一句,“你不是也还未睡吗?”

    “师傅这么夜了还在批阅,这些功名禄命簿楼急着用吗?要不让徒儿来批阅吧?”说着,司马傲就要抢过文昌帝君的功名录。

    其实,功名利禄也是命簿中的一部分,当司命星君在编写某人能否能考取功名,得到利禄或者前程似锦时,是要得到文昌帝君批准的功名禄才能运行。

    因而流传这么一句话,命簿楼百尺是文昌殿,文昌殿与命簿楼不分家,东华帝君与文昌帝君情如手足。

    司马傲追求东方玉儿时,总是借着呈递功名录来命簿楼,接近东方玉儿。

    文昌君瞟着了一眼司马傲,说道:“行了!行了!这些功名禄命簿楼不急着要,只是师傅睡不着,想找点事做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司马傲放回抢来的功名录,接着恍然又问:“那师傅因何事睡不着呢?”

    文昌帝君又瞟着司马傲,轻叹一气,“说吧,这么晚找师傅究为何事?”

    文昌帝君是看着司马傲长大的,可以说司马傲撅起个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屎还是拉尿。司马傲这点小心思又怎瞒得了文昌帝君,文昌帝君不用猜就知道司马傲定是为东方玉儿而来。

    被文昌帝君看穿,司马傲扭捏了一下,嘴巴油甜的说道,“没有,徒儿只是来看看师傅,睡了没有。”

    文昌帝君撇着司马傲,哼了一声,道:“你是师傅从小看着长大,你想什么师傅会不知道?”

    其实司马傲就是等文昌帝君这句话,因为司马傲接下来是要替东方玉儿抱不平,质问东华帝君和文昌帝为何不阻这桩联姻?

    “你是想问师傅和东华帝君,最开始为何不阻止这桩联婚,对吗?”

    “对。徒儿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傅。”

    司马傲知道只要文昌帝君与东华帝君出面阻止这门亲事,天君和天后定会给两位帝君的面子收回这道婚命,尤其是东方帝君的面子天君定要给。”

    文昌帝君无奈的告诉司马傲,自己和东华帝虽不赞同,但也不阻止天族与羽族联姻的原因。

    文昌帝和东华帝知道要锦公主嫁到北寒,对锦阳公主来说确是个地狱,不仅是北寒的环境气候恶劣。但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更知道,这桩联婚就是天后的阴谋,锦阳公主是天后争夺政权的牺牲品。

    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出面说情,天君是会卖文昌帝君和东华帝的一个情面收回婚命,但会因此事与天君的关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天君是个极度害怕天威受胁的人,一直想摆脱文昌帝君和东华帝君的倚仗。

    司马傲这下理解文昌帝和东华帝君的难处与无奈。

    再说,在三百年前东华帝君因大司命被贬一事,就与天君闹得很不愉快,如果又因此事与天君闹欢,真会将东华帝君推进危境中。

    “师傅,边界真的又骚乱了?”司马傲问道。

    今日东华帝君说那番话,让司马傲隐隐觉得边界的不太平。

    没想到被司马傲看出来了,文昌君也就不隐满了,深沉的点了点头。

    降生的日子里,边界各部族发生了多次小规模的动乱,尤其是异界。

    司马傲不得不感慨,也就两个月的降生时间就天族发生了那么事,不由心忧这个苍生何时才能太平!

    “那师傅就是为这事睡不着啊?”

    “不是。师傅是因为你,才睡不着。”文昌帝撇着司马傲,说时神色变得沉肃起来。

    为我?

    司马傲茫然了,最近自己可没犯错啊?

    文昌帝深吸一口气,道:“为师多次告戒过你,不要与东方玉儿走得过近,你非旦不听还与她好上。”

    司马傲更加茫然了,平日里师傅常夸玉儿就像个精灵,聪明又可爱,为何就不许自己与东方玉儿在一块呢?

    “师傅,你不是也挺喜欢玉儿的吗?”

    文昌帝君顿了顿,道:“为师是挺喜欢她,可,没允许你们在一起!”

    “徒儿与玉儿真心想爱,师傅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呢?”

    “因为这是文昌殿和命簿楼早立的规定。”

    在建立命簿楼与文昌殿时,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担心属官们会徇私作弊,对命簿楼以及文昌殿立下文明规定,凡是文昌殿的文曲星君不能与命簿楼的司命星君婚配,除非一方放弃官职。

    文昌帝君话刚落,司马傲就应道,“若真是这个原因,那我可以为了玉儿,愿不当这个文曲星君”。

    什么?

    你敢!

    咳咳!

    文昌帝君为了培养司马傲,付出了数不尽的辛劳,不过司马傲也争气,不负文自己的厚望,成了自己的传承弟子。

    现在文昌帝君痛心,司马傲要为了东方玉儿,放弃‘文曲星君’这个官职时,把文昌帝君气得当场吐血。

    “臭小子,你可是师傅的传承弟子,你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仙官,放弃你的大好前程,不要你这个既当爹又当娘的师傅了?”文昌帝君痛心道。

    “徒儿没有不要师傅,徒儿只是不明的师傅为何,要阻拦徒儿与玉儿在一起?”

    “就算你不当这个文曲星君,师傅也不允你与东方玉儿在一起,除非你敢与为师断决关系。”文昌帝君真是要往死里逼司马傲,撂下狠话来。

    司马傲不解师傅何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这是为什么啊?陡儿与玉儿真心相爱,师傅为何不让我们在一起?”

    ……………………………………………

    ………………………………………………

    无论司马傲怎么追问,无论司马傲怎么恳求,文昌帝君的态度坚硬。

    随之俩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涨,打破寂静的黑夜,也给俩增添上一层沉沉的弩张气息。

第二百二十八章红鸾星

    前日东华帝到南斗星君处观察星辰,发现少司命、锦阳公主、紫兰、宇文炎、东方玉儿、司马傲六人的红鸾星在‘疾厄宫’出现。

    红鸾星属阴,主姻缘,红鸾星运行,姻缘将要降临,但红鸾星在‘疾厄宫’出现将有血光之灾,怕会是段孽缘。

    这一象不仅惊诧到东华帝君,还震惊到洞观星宿万年的南斗星君。六人的红鸾星同时出现在‘疾厄宫’,这象一万年没出现过,将会是个怎样的劫难。

    南斗星君看了看东华帝,喃喃的说道:“此象莫非是‘天劫‘要到来?”

    东华帝君眉宇深沉,没再说话。

    其实世界万物都有它遵循的规律,比如太阳会东升西落,地球有四季变换,昼夜更换,生命是由雌性孕育等。

    那宇宙星辰间的斗转星移自然也要遵循它的规律,星晨中的星宿发生了变数,就是说规律被打破了。

    当所有的规律被打破而产生的变数,到一定和值时就成了天数,天数的出现就意味着天劫的到来。

    天劫乃是一场浩劫,它将要洗劫所有的一切,就连神也不能避免。

    神虽是创造者,能主宰一切,却无法阻挡天劫的到来,然而东方玉儿乃是上天命定的大司命,兴许只有她才有扭转乾坤之力。

    以上这些是不能告之司马傲、东方玉儿、紫兰、宇文炎、少司命、锦阳公主六人的。文昌帝自然也不能告之司马傲,不能与东方玉儿是这个原因。

    文昌帝君只能当个蛮不理,棒打鸳鸯的坏人,一怒之下把司马傲轰了出去文昌殿。

    司马傲被赶出文昌殿后,失落的走在文昌殿通往命簿的道上,在爱情的路上司马傲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阻力。

    司马傲倍感困惑的来到太晨宫,抬头望向远远的高墙内的书香苑的灯还亮着。

    太晨宫外墙是一条高墙,这条高墙就是一条分界线,是命簿楼与文昌殿的分界线。

    司马傲虽知此时的东方玉儿也没睡,可他还是不敢进,远远的望着书香院的灯光。

    书香苑这边的东方玉儿,也受到东华帝君的施压。

    东华帝君曾多次告言,东方玉儿不能与司马傲在一起。

    东方玉儿也是倍感困惑,东华帝君为何允许自己与司马傲在一起?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东方玉儿,干脆不睡了,飞身上了房瓦,一个人定定的遥望着高墙外司马傲。

    在高墙外的司马傲外,也定定的仰望高墙内的东方玉儿,在这静谧的黑夜里,两个孤独者,两颗孤独的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徘徊着…可,无论这两颗心怎么挣扎,也翻不过这条高墙。

    …………………………………………………………………………………………………………………………

    “你来打我。”

    真舒服,好暖和啊!公子羽在享受的晒着太阳,宇文炎一个莽劲的跑过来叫公子羽打他。

    “什么?”听到宇文炎这句话,公子羽脑门闪过一道莫然。这天底下还有人傻到叫他人打自己的?

    “你站起来打我。”宇文炎又叫道。

    公子羽慢悠悠的从藤椅里站了起,看着奔厚的宇文炎郁闷的问:“本皇为何要打你?”心那头侧在讥笑,“说什么天族第一战神,要本皇子说就一个莽夫。”

    “我让你个够,打但你要打应我一个条件。”宇文炎又道。

    公子羽茫然的笑了,问:“什么什么的条件?”

    “退婚。”

    怎么又是退婚?

    公子羽一丝不悦了。

    “你开什么玩笑?喜帖都发了,六界都知道此事了,怎能说退就退。”公子羽越发觉得,这个宇文炎说话不带脑子。

    “我不管这些,总之你要把这门亲给捣没了?”

    哈哈哈!

    公子羽特好笑的笑了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这乃是道婚命,本皇若退婚就同违抗天命,是要受到残酷的雷刑的,12道雷刑足已让本皇的元神毁灭,本皇还大好年华才不想死呢?”

    “宇文炎又道:“那你不打我?你不打我,那我就打你。”

    话落,宇文炎朝公子羽一拳打去。

    “嘿,你为什么要打本皇啊?”

    公子羽不明白宇文炎的那句,“你不打我,我就打你”是什逻辑?

    怕死的公子羽只能怆惶的躲闪,逃命,可他怎怎能逃过战神称号的宇文炎。

    公子羽被宇文炎的拳头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宇文炎也够恨的,专打公子羽的脸。

    爱美的公子羽哭泣的求道:“求你了,别打本皇英俊的脸了。”

    “我可以不打你,可你要答应我,到天君那退了这门婚。”

    怎么又是退婚?

    公子羽知道退婚是不可能的,只能卑屈的求道:“宇文将军求求你大发慈悲吧,别打我了!”

    “这我不管,谁叫你小子向天君赐婚。”宇文炎道。

    “冤枉啊,那是我向天君赐的,是天后找到我,说愿把锦阳公主嫁给我,并帮助我…”说到这里,公子羽收住了口,显然是有什么阴谋是不能说的。

    宇文炎行事只是粗莽了些,并非是公子羽所想的傻子,又怎会听不出天后与公子羽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又是那个老妖婆的诡计,说,你与老妖婆有什么阴谋了?”

    老老妖婆?

    宇文炎如此不避讳的称之天后,为老妖婆吓得公子羽两腿发软,心泪道,“这莽夫真够狂妄的,连天后也不放在眼里,更不会把没有皇权的自己放在眼里,没想到本王的命竟要死这个莽夫的手里。”

    “什么什么阴谋,不知宇文将在说些什?总之真的不是我向天君请求赐婚的,再说,就算我要向天君请求赐婚,对像也不会是锦阳公主啊?说你锦阳公主有什么好的,刁蛮任性不说,就她那小骨板身子就像个未发育成熟的小孩,本王才不会喜这种没女人味的女人。要请求赐婚的对象也该像紫兰仙子那种,风姿绰约、绵言细语多让男人酥…”公子羽忘了紫兰就是宇文炎的相好,越说越迷恋的样子。

    这个淫种竟敢打起紫兰来,宇文炎一恼火,一脚将公子羽踢出十丈,还警告:“你再敢打紫兰主意,我就将你废了。”

    被踢出去的公子羽疼得叫不出声来,连忙点了点,表示永远不敢了!

    鹦鹉乐儿看到自家主子被打得惨烈,拼命的喊:“杀人啦!杀人啦!”

    声音传到了,正赶去与东华帝君商议的铁梨公主。

    铁梨公主闻声音赶了过来,看到宇文炎揍公子羽的一幕。

    铁梨公子赶忙上前斥止宇文炎。

    铁梨公主厉斥了宇文炎一顿,想着公子羽的气也该消了消,就笑嘻嘻的来到公子羽面前,给公子羽赔礼道歉。

    “本宫很惭愧,本宫的炎儿伤到了二皇子,望二皇子不海量不要追责炎儿。”话着,铁梨公主从衣襟掏出个黑药瓶出来。说,“这小药瓶是战神府的特制的消肿止血药,只要往伤处涂上一点马上就能见效”。

第二百二十九章公子羽被揍

    铁梨公主是天族的长公主,在公子羽这样的小辈是可以自称为‘本宫’。宇文炎虽不是铁梨公主所生,但早已把宇文炎当亲儿子看待,加之宇文炎是铁梨公主的未来女婿,铁梨公主唤宇文炎作为儿子并没有什么不妥。

    话完,铁梨公主拧开瓶盖,食指往里面勾了一点膏药,抹到公子羽那被宇文炎打得跟猪头似的脸上。

    啊!

    公子羽一声惨叫,膏药涂到脸上不仅没得到缓解,反而烧了起来。

    公子羽两手抚着发荡的脸,问:“这是什么药啊,怎么这这么炀啊?”

    “噢!忘了,本宫拿错了,这红瓶子那个才是。”

    铁梨公主忙又从衣襟处,掏出个红药瓶出来要给公子羽抹上。

    公子羽总感觉铁梨在逗自己,在道歉一点成意也没有,说什么本宫很惭愧却不见脸上有一丝愧疚之意,上抹药时动作更是粗爆。

    公子羽害怕的问道:“等等。长公主,你看清楚了吗,可,不要再拿错了,我这张英俊的脸就要毁容了!”

    “毁了更好,免得祸害良家妇女。”宇文炎插话道。

    “炎儿,不许这么没礼貌。”

    铁梨公主撇了一眼宇文炎呵斥了一声,转折笑盈盈的对公子羽说:“二皇子放心吧,这次本宫不会拿错的。”

    “那,请大公主快给我涂上吧,不然我英俊的脸真要被烧没了?”

    “好,本宫,这就给二皇子抹上。”铁梨公主拧开瓶盖,食指抹了一小点药膏,正当要给公子羽涂的脸涂上时,手却停了下来。

    “大公主,又怎啦!”

    “只是这药虽好,但二皇子的伤肿也要几天才能痊愈,若是天君、天后看到了,问二皇子这伤是怎么得的,二皇子可不要说本宫的药不好哦?”

    公子羽算是听明白了,长公主说这么多是要为宇文炎开脱,要自己不要在天君、天后那告状。

    “本皇不会说的,若天君天后问道,本皇就说是本皇自己不心给撞倒的。”

    “唉!你就么谁会信?”

    脸好炀啊!

    脸好炀啊!

    公子羽的炀得实在难受,哭着求道:“那长公主要本皇怎么说?”

    “前些日,本宫听说二皇子调戏了一个宫女,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你就说太晨宫的宫女实在太美了,看着看着就忘了脚下的路,结果把脸给摔成这样了。”

    长公主是要替那小野仙出头,公子明白了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怪不得天后觉得皇权岌岌可危。

    “长宫主,本…不是我,没有调戏那小野仙,那都是误一场。”

    铁梨公主生气的是,不是公子羽调戏东方玉儿,而是公子羽竟敢打自己女儿(紫兰)的主意。

    “说不说,由你。”话间,铁梨公主将红药瓶盖是要将它放好。

    “我说我说。”公子羽深知铁梨公主不仅是天族的长公,天君的皇姐,还是位战功赫赫的女将,自己只个一族的皇子,还是个晚辈,是不能得罪此人的。

    长公主见公子羽答应了,也就不玩他了,从红药瓶抹点药膏给公子羽的脸上涂上。

    “啊,真凉爽!”

    药膏涂上后,公子羽两边脸就像溥上片冰膜,冰凉舒适,止住了发炀。

    “现在二皇子不用担心这俊脸了,可别忘了答应过本宫的事哦?”

    “不会不会。”

    有公子羽这句话,铁梨公主放心的拉着宇文炎离开。

    铁梨公主与宇文炎前脚一走,少司命后脚就来了。

    少司命来到公子羽面前,也不与公子羽客套,开门见开的说:“你娶公主无非是想做上龙位,如果我扶助你座上龙位,你是不是可以给公主一封休书。”

    诶,今日,这小子怎么这么狂?

    公子羽发觉今天的少司命挺自信满满的,不像前几日那样畏畏缩缩。

    “如果是那样,那是自然!”公子羽自乐道,但话落又变过脸来看着少司命,带着怀疑的说:“就凭你能让本皇坐上龙位?”

    “在凡间,我不是扶过幽州王坐上龙位吗?”

    啊哈哈哈哈哈!

    公子羽听了少司命这句话,都快要出笑出牙来!

    少司命一脸茫然,不知公子羽在笑什么。

    公子羽扇子一收,拍了拍少司命的肩,说道:“要本皇说,你这小子也真够逗的。那是凡间,命运都是编好的,怎能与羽界相同并论呢?羽界的命运,是撑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即便如此,子过也要试试。”

    公子羽看得出少司命爱锦阳公主,爱到要疯了!

    “好吧!见你那么执着,就与你合作了。”公子羽不是傻,不吃亏的卖买当然愿意做,爽快的答应少司命的合作条件。

    少司命见公子羽答应了,伸出尾指来。

    公子羽见这状,不知少司命要干嘛,惶恐的问道:“你你你这是要干嘛?”

    “勾手啊,一言为定。”少司命回道。

    公子羽没想到少司命会信这玩意,放下来,说:“你这小子竟玩这玩意。好吧,勾手就勾手吧!”

    公子羽也伸出尾指,与少司命勾了勾手,就是说现在俩人结盟了。

    勾完手后,公子羽以为就要完事,正当要坐下来时,却被少司命一脚到地上。

    公子羽炸毛了,问,“你为何要踢我?”

    “因为你刚才羞辱了公主。”少司命一脸淡定的回道。

    “刚才?刚才我一直在这,怎么羞辱得了公主?”

    “你言语羞辱了公主。”

    公子羽想起那句,“就公主那小身板子,像个没发育的小孩子,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才知道少司命一直都在??视着自己。

    “那句话也算…”未等公子羽把话说完,少司命用警告的口吻,又说道:“若再被子过发现二皇子敢污辱公主,子过不会就仅踹二皇子那么简单了。”话完,少司命背手昂然的离开,气得公子羽炸毛的举拳头,却又迟迟不敢上前较量一番,只能骂骂咧咧的骂道:

    什么?你这臭小子,敢用这种口气跟本皇说话。

    你你你,别以为跟本皇结盟了就敢用这口吻跟本皇说话。

    本皇告诉你,本皇要毁盟了。

    骂着骂着,公子羽突然‘哇’的一声,扑到鹦鹉乐儿面前,哭着说道:“乐儿,我们还是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离开这可恶的人,回到我们的北寒算了。”

    公子本想着借着次盟姻,能在九重天好好的享受阳光沐浴,万没想这九重天竟是他的险地。一个小野仙也能骑到他头上,一个司命星君也能指鼻气昂的踹你,被揍还不能说,过得真的太憋屈,太气人了。

    嗯嗯!

    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

    随着,公子羽与鹦鹉乐乐收拾好行装,屁溜溜的走了,只留下一封不辞而别的信件给到天君。

第二百三十章惊天的秘密

    书香苑召开紧急会议,据说锦阳公主被禁壁后,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对抗婚命。

    得知此事后,东方玉儿、紫兰、司马傲、宇文炎、少司命等人都替锦阳公忧心,尤其是少司命。

    少司命当知道此事后,心急如如刀割之痛,心萌生出来个鱼死网破的想法。

    少司命本想着待锦阳公主出嫁后,或在出嫁的路上进行营救锦阳公主,但现在发觉锦阳公主刚烈的性子,怕等不到出嫁后了。

    会议中无论大家怎么绞尽脑汁的想,也想不出个拯救公主的好办法,最后只能无奈中散会。

    因为东方玉儿刚升为‘少司命’,事任繁忙实在抽不出空来去看望锦阳公主,加上要去看望锦阳公主是要请示天后才行。

    东方玉儿与天后有隔阂,不太想与天后打交道,就在散会时交代紫兰替自己多去陪陪锦阳公主,多开导锦阳公主,好让锦阳公主心情快些平静下来。

    紫兰应了句,“大姐会好好劝三妹的”,就与宇文炎一同离开了书香苑。

    司马傲本还想着与东方玉再寒暄一会才走的,东方玉儿一脸要逐客的样子,司马傲只好与少司命一同离开书香苑

    一路上,司马傲见少司命都是沉默不语,带着几分调侃的问道:“十三兄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们天族第一任性的锦阳公主的?莫是在凡间?”

    司马傲称少司命为十三兄,是在怀念在凡间的日子,也是把少司命当兄弟来看待。

    其实,司马傲早就看出少司命对锦阳公主的有那个意思,也曾多次劝过锦阳公主,接受少司命这颗真。只是锦阳公主爱司马傲的执念很深,让司马傲很是没办法。

    “可能吧!”

    少司命也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锦阳公主的。自从那件苟且事后,少司命看清白衣女子(异后)的真面目后,以为这一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了,可没想到锦阳公主的天真、可爱、任性会让自己如此痴迷。

    “天命不可违,十三兄可要沉着气啊!”在商讨时司马傲察出少司命的一丝异样,说这番话这算是南国振对少司命的警醒吧!

    少司命对司马傲是信任的,豪不隐满的告诉司马傲确有鱼亡网破的想法,但至于要做些什么就没告诉司马傲。

    少司命还问道司马傲,如果是幽州王妃也要嫁作他,幽州王能坐得住吗?

    少司命称司马傲为幽州王,也是对凡间日子的怀念,对司马傲不仅有兄弟情,还君臣情。

    听了少司命这句话,司马傲微微的愣住了,让司马傲回想到在凡间,被困在丞相府的日子。姜慧(东方玉儿)被迫嫁给沈郁,那时自己是那么的生无可恋,深深的体会到失去心爱之人,心真如刀割之痛。

    司马傲也不打算,再劝少司命些什么了。

    就这样俩个人满怀心事、漫无目的走着,最终俩人都走反了路,竟来到天君的寝宫。

    当俩人正要倒回去时,却从天君的寝宫内传出,天君与一个女人窃窃密语的声音,那个女人声音娇滴分明不是皇后。

    天君偷情了?

    好奇心重,让俩人停下脚来。

    俩人相视一眼,耸起耳朵??听了一会。

    怕被护卫天将发现,司马傲和少司命给自己施了一道隐身法,进了天君的寝宫。

    看到天君慌张的催促一名女子赶紧离开九重,说九重个危险之地,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那名女子虽是一身素素的宫女打扮,却掩不住她一身妩媚得来又有几分楚动人的气息。

    那名女子看出那天君在担心她,侧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才不怕,天君哥哥会保护我的对吗?在三百年前天君哥哥,就保护过我了?”

    说时,那名女子趴到天君的怀里,那双纤纤玉手从胸前抚摸到肩窝,觜角微微勾起一抹诱人的笑意。

    那名女子天生媚态,又这般骚操,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就这样俩人深视,到耳厮磨……

    天君与那名女子打得火热,看得司马傲和少司命咽了咽口水。正当司马傲和少司命觉得没必要听下去要撤出时,听到天君与那名女子说起三百年前降生一事。

    俩人又听了一会。

    “若我真要害天君哥哥,早在凡间就…要害天君哥哥的是,你那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和那个东方塑。”

    当名女子提子提阴险毒辣的女人时,天君慌张的又催促那名女子赶快离开这里,回到灵洞去,要是被逮到了本君也保不了你。

    那名女子窃笑一声,淡定的说道:“放心吧,今晚她不会来这的。她呀,去追她那未来侄婿了!”

    听到这里,司马傲和少司命总算听明白了。

    那名女子正是三百年前在凡间迷惑天君的狐妖,阴险毒辣的女人就是天后,因为今日天后去追不辞而别的公子羽了。

    天后为何要追公子羽就不得而知,但俩人定有什么险谋。

    天君这才松下一口气,道:“都过三百年了,你们还在斗。”

    “天君哥哥忘了在凡间,她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将它带到天上斗,会引得天下大乱的。天君恳求那名女子放下怨念,不要再斗,不要让自己处在为难的位置上。

    那名女子看在天君对她一片真心的情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呵呵!

    司马傲、少司命不禁由冷笑,这真的是太狗血了。

    狐妖竟没死!

    竟是被天君包藏起来!

    是那么的荒唐,又是那么的可笑又可悲!

    什么擅改命簿,什么无视天威,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听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司马傲、少司命不由畏寒,看清天君和天后那阴恶的嘴脸,虚伪的面孔。

    可怜那位大司命东方塑了,一腔正气,忠心护君却落得个悲凉的下场,被剥夺官职,成为罪神,永生被流放到蛮荒。

    如果这个真相被玉儿知道定会心痛如绞,定会激愤反抗。司马傲想到这些,就替东方玉儿难过。

    司马傲要求少司命不要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之东方玉儿,免得东方玉儿做出冲动的事来。

    少司命点了点头。

    这个惊天的秘密如道雷劈,重重的劈在司马傲和少司命身上,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俩人都没说,身心疲惫的走在返回的路上,心情变得更加的烦乱,也使得步伐沉重起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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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记介绍:
她是罪神之女,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只为了拔开三百年前天君降生一案,却不知揭开了惊天的阴谋。
她是命定的大司命,主掌着天下人命运的大司命,她却不能主掌自己的命运,是那么的可悲又可笑……
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
你与我又何止三生情!降生记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降生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降生记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