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快乐玩耍的大孩子很快引起了一旁小女孩的注意。
“哇——”
小女孩看见楼妆和闻琸堆的城堡，哒哒跑了过来：“哥哥姐姐你们堆的城堡真好看！”
楼妆食指拂过城堡尖尖，表情再正经不过，仿佛在造什么杀伤力爆表的热武器：“我也觉得。”
闻琸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冲着小女孩扬扬下巴，得意洋洋：“我的城堡比你的好看。”
小女孩瞪圆了双眼，几秒后“哇”的哭出声，往回跑一头扎进了爸爸怀里。
“爸爸爸爸，哥哥说我的城堡不好看呜呜呜呜......”
面对小女孩父母略带谴责的目光，楼妆淡定自若，用沾满沙子的手慈爱地摸了摸闻琸的脑袋瓜。
“我弟弟脑子不太好，智商只有三岁半，你们别介意。”
于是闻琸收获两道充满同情与怜悯的眼神。
闻琸：“......”
闻琸自以为凶狠地瞪了楼妆一眼，丢下小桶和铲子：“我不玩了，你自己玩吧！”
刚走出两步，就被楼妆揪了回来：“把这儿收拾干净了再走。”
闻琸委屈巴巴地蹲地上把小桶和铲子收拾干净了，铲子放小桶里，末了又掏出手机拍下和楼妆共同完成的城堡。
楼妆在一旁看着，琉璃色的眼瞳在日光下显得更加浅淡通透。
闻琸一手一个小桶，跟在楼妆身后离开了。
两人玩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沙子，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玩得开心吗？”楼妆问。
闻琸脚步一顿，放缓了步子，走在楼妆身侧。
“开心。”
在他的童年里，没人陪他堆过沙子，也没人哄他开心。
楼妆是第一个。
看着楼妆精致的侧脸，闻琸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悸动。
他好像......
楼妆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李家和你的关系的？”
闻琸眼瞳颤了下，强行勾了下唇，用玩笑的语气：“难不成你喜欢我？”所以才暗中保护他。
楼妆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直接把闻琸摁在了沙滩上，嫌弃万分：“你连我都打不过，弱鸡一个，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闻琸吃了一嘴的沙子，洋溢着粉色泡泡的悸动啪叽摔到了地上，碎成渣渣。
闻琸吐了沙子爬起来，摸了摸鼻子，强行挽尊：“我......我就开个玩笑。”
楼妆哼了声，拎着小桶往前走。
她总不能告诉闻琸，他生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中，包括他本人都是由主系统创造出来的。
如果闻琸知道的话，一定会怀疑人生的。
想了想，楼妆换了个说法：“我跟李肃有仇。”
她作为一名军人，和李肃这种投机取巧、坏事做尽的小人本就是敌对的关系。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直接把李肃送进去，牢底坐穿。
不过也快了。
上次5555把李家的资料交给她，事后她又查到一点东西。
只等进一步的核实，就把李肃送进去踩缝纫机。
思绪流转，楼妆勾了下唇，挥手道：“走，请你吃饭。”
闻琸跨上机车，坐在楼妆身后，悄咪咪捏住楼妆的衣角：“吃什么？”
楼妆：“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