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琸猝不及防，直接脸朝下被摁进了沙发里。
闻琸：“！！！”
楼妆的膝盖抵在青年的后腰上，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干什么？”
闻琸脸埋进沙发里，快被楼妆闷死了。
他用力扑腾两下，楼妆松了点力道，才得以开口说话：“......你脸上有根头发，我帮你拿下来。”
说完这话，闻琸狠狠呸了自己一口。
闻琸你可真不要脸！
分明对楼妆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却又装作正人君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还头发，你怎么没说是银莹身上的毛毛呢？！
头发？
楼妆手背蹭了蹭脸颊，几秒后抬起压着闻琸的右腿，坐回到沙发上。
揉了揉额角，楼妆轻描淡写道：“我刚才睡着了。”
睡了半场电影。
见闻琸脸色通红，像是被闷出来的，楼妆默了默，关心一句：“你没事吧？”
闻琸理了理衣服，揉了把脸，闷声闷气：“没事。”
“没事就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完楼妆回了主卧，留闻琸一人在客厅里。
闻琸慢半拍地吐出个“嗯”字，膝头一沉，是银莹爬了上来。
“啾唧~”
银莹水盈盈的蓝瞳望着闻琸，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和楼妆同居这么多天，闻琸也知道银莹的一些习性。
比如此刻它是想喝奶了。
闻琸揉了揉银莹的耳朵尖，漫不经心笑着，眉眼深邃俊美：“知道了，这就给你冲奶喝。”
“啾唧！”
银莹伸爪挠了下闻琸的裤腿，亦步亦趋地跟在青年身后，大尾巴摇来晃去。
不消多时，闻琸把奶瓶递到了它嘴边。
银莹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吨吨吨喝完了奶，伸了个懒腰，再度睡去。
一夜无梦。
距离那天晚上闻琸想亲近楼妆却被她一头摁进沙发里已经过去许多天。
淮城下了第二场雪，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不出意外的，闻琸考了全系第一的好成绩。
奖学金有五万块，虽然和闻琸卖软件得的钱相比不值一提，但也是一笔不菲的入账。
闻琸兴冲冲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楼妆，楼妆给班级群里的群公告点了确认，不吝夸赞道：“很不错。”
闻琸身后无形的尾巴开始疯狂摇动起来，转成螺旋桨。
楼妆看着闻琸几门课的成绩，满意勾了勾唇：“想要什么奖励？”
网上说了，要适当地给孩子一点奖励。
闻琸一手撑着膝盖，想了半晌：“我还没去过游乐场，我想坐摩天轮。”
摩天轮？
“可以。”这个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楼妆把成绩单放一旁，“明天带你去。”
闻琸眼底漾起笑意，刚想说什么，就听楼妆道：“寒假期间不用上课，训练任务加倍。”
闻琸：“？？？”
闻琸：“！！！”
“还是不要了吧？”
闻琸咳了一声，试图让楼妆收回刚才的决定：“我觉得我比之前强很多了。”
楼妆上下打量闻琸一番，直看得闻琸浑身紧绷，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不行，还是太弱。”
闻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