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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全文阅读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三国之宅行天下txt下载     三国之宅行天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天书三卷六册

    天卷上策:《六丁六甲》

    通晓四象阵法

    衍生技:易容术(障眼法)、观气运、知天命

    禁忌技:驱四象之术,掌风、雨、雷、电,四种自然天候气象

    天卷下策:《奇门遁甲》

    通晓八门阵法

    衍生技:奇门卜算,观气运、知天命

    禁忌技:驱八门遁甲之术,变动天下气运

    地卷上策:《龟甲神章》

    通宵九宫阵法

    衍生技:九宫卜算,晓地理

    禁忌技:符术

    地卷下策:《百战奇略》

    通晓兵阵

    衍生技:不明。

    禁忌技:不明。

    人卷上策:不明。

    衍生技:不明。

    禁忌技:不明。

    人卷下策《公孙兵图》

    衍生技:不明。

    禁忌技:不明。

二次封推感言

    呵呵,二推了,说实话还有些不太敢相信,首本小说,竟能混到这个程度……

    咳,言归正传!

    时光飞逝,《三宅》这本书已经写了一年多,也基本告以尾声,在这一年里,多谢各位读者大大们的支持,以及起点编辑皮卡丘、竹子、橙子几位大大的推荐,^^

    一个新人能混到这种程度,幸哉幸哉,当然拉,这离不开大家的支撑与厚爱!

    《三宅》写到现在,已经有两百多万字,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能写那么多……

    总体而言,《三宅》还是符合我个人观念的,当然了,其中BUG也不少,还要大家多多谅解……

    其实,写书,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在这一年中,已不记得查过多少次资料,这些,大半都深深记在脑海中,这一年,我过的很充实!

    《三宅》这本书,本来是偏向于轻小说的,然而写着写着,这打斗的场面屡屡推之不去,我也很无奈,或许是我笔力把握不够火候,或许这才是三国类小说……

    总而言之,战场的描写在赤壁已经结束了,眼下剩下的,是带着温馨画面的结尾阶段,毕竟,小时候老师教导过我,这结尾,要与开头相呼应嘛,什么样的开头,就得有什么样的结尾……

    不好意思,啰啰嗦嗦写了这么多,实在是心中非常高兴来着……

    这两天,家里事情多(详情见近日更新),一度断更,真的很抱歉了,我保证,从今天开始,到这本写本,不会再让大家再等待,最后的结局,真正的结局……

    最后,再次衷心感谢支持我的读者大大们,以及编辑皮卡丘大大的宽容,^^

    尽我能力,让《三宅》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贱宗首席弟子,十一月十二日,十六点三十四分拜上!

完本感言、解惑与新书构思

    完本感言

    首先,很欣慰啊,我一直很想写的结局,很得到大部分读者大大们的肯定^^

    不过呢,诸位看官似乎心中有很多疑问,好吧,在此一一做出解答。

    1.问:司马懿有没有篡位?江氏兄弟有没有遭他所害?

    答:这两个问题,应该是诸位心中最大的疑问了。其实就这个问题,我在评论里解释过,就相对论而言,历史改变了,那么未来应该做出相应的改变。但是我认为,宇宙是无限的时间于空间,历史应该是是树状分叉的,每一段历史并非只有一个未来与其相对应。

    就好比在星期天,出门与不出门,就是两个不同的未来,几点出门,遇到什么事,又是无数个未来。

    所以我个人觉得,历史的改变,并不会对【即定】的未来造成多大改变,(好比在江哲的时代,仍然是三国归晋,但是在平行空间,或许仍然是大魏朝呢?)只会小局部的影响还没被发现的事(比如曹操墓,他一开始并没有被发现,同样,已被证实的史册中没有江哲的名字,但是在野史中,会冒出‘司徒江’来)。

    至于江氏兄弟没有遭司马懿所害,呵呵,其实很早就写过了:江门两支,一支为司徒,一支为大将军,保魏朝经久不衰。

    2.问:为什么前面对曹昂花了这么多笔墨,后面却一笔带过呢?

    答:其实我原本打算着,曹昂会有一场属于自己的风光战役,其中意思我想大家都明白的,只不过改的东西太多,牵扯太大,到后面……就像虎豹骑,我本打算换换血的,所以把那个征集名字的帖子挂了大半年……

    3.吕蒙手中的是天书么?叫什么?来自什么?

    答:是天书,人卷下册,叫《公孙兵图》,大家以为是《孙子兵法》?那本在郭嘉手中呢,《公孙兵图》的作者是战国白起,白起原名公孙起。

    4.最后一本天书在谁手中,名字叫什么?

    答:在法正手中,名字不知道,因为还没起。

    好了,问题都解释完了吧?诸位还有什么问题么?

    至于开新坑,这两天正在想呢,想想是写西方玄幻呢,还是写历史,或者是都市……

    为此弄了个投票,大家没事投两票……

    ^^

关于新书

    不知不觉,三宅已经写了一年多了。

    从小到大,八九年构思的、想写的桥段,差不多都用在三宅上了,至于遗憾嘛……也许是中途没有把持住,改了大纲吧……

    呵呵,没办法,谁叫读者最大呢~

    不过,这本新书,还请大家高抬贵手……就让我按着我的心意写吧,我会尽我努力,构造一个新的世界^^

    新书的名字命名为《黑魔法师》,唉……没办法,起点的书太多了,好名字都有坑了,很遗憾。

    不过嘛,这名字也不是不贴切……

    和《三宅》一样,这也是一本轻小说,不过,不同的是,这本相对慢热,因为我大致构思了三个时间段……

    因为我感觉,魔法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才是……

    另外,我在尝试,像《三宅》一样,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述一个关于魔法上故事。

    好吧,言归正传,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新书,《黑魔法师》。

    暂定的简介:

    曾几何时,神奇的魔法一向是我的梦想。

    但是……

    “就算是到了异界,我仍然逃不开上学的命运么?”望着教室中,教导黑魔法的教授对着古代魔法史侃侃而谈,临末再加上一句‘一星期后考核’,江哲有种说不出的无力。

    教授:“索斯,请简单叙述一下魔法的起源。”

    江哲:“对不起,教授,我……”

    教授:“那……请简单叙述一下魔法的大致归类,以魔法本身的性质。”

    江哲:“对不起,教授……”

    教授:“那以魔法形状分呢?”

    江哲:“对不起……”

    教授:“……我很失望,索斯!”

    江哲:“我也很失望,教授……”

    拽着手中的补考通知书,江哲望着天空长长一声叹息。

    曾几何时,神奇的魔法一向是我的梦想,但是……

    Ps:这本书要吸取《三宅》的教训,循循而进,细水长流,每天六千

    ^^

开新书啦!

    开新书啦~新书《大豪杰》,希望大家捧场~

新书《大魏宫廷》

    新书《大魏宫廷》

第十二章 一千八百年前的逛街!

    吃过秀儿亲手做了晚饭,江哲蹲在院门口等着屋子里的秀儿。

    因为知道江哲现在涨了工资,所以今天的晚饭要比平常丰盛了许多,秀儿还特地去了市集买了些猪肉回来,要在以前,那可真是……

    “怎么还不出来?”江哲有些心急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忽然余光瞥见一个白色的丽影从屋子里走出。

    一袭白色女衫,齐腰的长发束起作妇人打扮,上面附着一只木钗,白皙的脸上隐隐有些羞意,不过这样一相比之下,显得嘴唇有些苍白。

    江哲心中惊叹之余又感觉有些可惜,要是有一支口红在就好了,对了,古代好像没口红吧?那是用什么的?

    “夫君可是嫌秀儿慢了?”

    “没有,我正在思考一个问题。”江哲说道。

    “哦?”秀儿好奇了。

    “那个……你们女的涂在嘴唇上的那是什么?”江哲指着秀儿的嘴唇问道,冷不防秀儿正走了过来,一个收力不及,江哲的食指顿时擦着秀儿的唇,场面一下子暧mei起来。

    “夫君问的可是胭脂(无奈)?”秀儿低了低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重新扬起头看着江哲。

    “是……是啊!”江哲尴尬地半转过身,看着自己的食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人!秀儿又羞又气,嘟着嘴说道,“夫君不是说要陪秀儿去逛市集吗?若是晚了,那些店铺便关门了……”

    “对对对!那我们走吧……”

    秀儿盈盈向前,搂着江哲的胳膊,落半个身位跟着江哲走了出去。

    天,还不是很晚,大概也就后世的旁晚五六点左右。

    走在路上的江哲感受着身边柔软的娇躯,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因为总感觉秀儿的年纪太小,江哲又是没有谈过女友的宅男,即使如今晚上睡在一张床榻上,江哲他也是尽力靠着那外边的床沿。

    那段时间,是江哲最想入非非的时候,听着身边那细细的,均匀的呼吸,江哲紧张地不行,每次都是极力克制自己才能入睡,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能不算是一种折磨。

    “要是再大点就好了……”江哲十分遗憾地嘀咕了一声。

    “夫君说的是?”冷不防走在身边的江哲说了一句,秀儿百思不得其解,眨眨眼睛询问。

    “额,没什么没什么……”江哲尴尬极了,心想这怎么好对你说,难道要我说,你漂亮是挺漂亮的,就是年纪太小了点,弄地我都不好意思……

    “哦!”秀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开心地说道,“秀儿今天很开心,好久没有像今日这般了,秀儿总是一个人……”

    “以后有我呀!”江哲刮了一下秀儿的脸颊,那里顿时红起一片。

    “夫君不可如此对秀儿……这是在街上呢……”秀儿羞地看了看四周,忽然看了什么,惊奇地说道,“好俊秀的公子……”

    看到帅哥了?江哲心中有些吃味,顺着秀儿的指示一看,顿时乐了。

    只见一个长得极其俊秀的少爷类人物正带着一个侍女逛街呢,左看看右看看的。

    “秀儿动心了?”江哲和秀儿开着玩笑。

    没想到秀儿表情一变,沉声说道,“夫君何出此言……”

    “我和你开玩笑,别生气别生气。”江哲这才想起,古代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顿时也没了捉弄秀儿的心思,俯身在秀儿耳边说了一句。

    秀儿被耳朵被江哲说话时带出的热气一碰,立刻变得火热,不过她现在顾不上害羞,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说道,“夫君说他……说她是女子?”

    “废话!连喉结都没有不是女的是什么?”江哲得意地说道,没想到不远处的那个俊秀公子听到了这句,粉脸顿时红了半边,也不知是气是羞,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江哲。

    怕你啊!江哲还以一记白眼,一转身给那个假公子一个后脑勺。

    秀儿一边走一边还回头看着那人,竟然是女子?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厮实在可恶!”远处的那位假公子恶狠狠地说道,果然是女子。

    “小……公子,咳咳!”身边的侍女连忙提醒。

    “气死我了!”

    江哲带着秀儿走进一家卖胭脂饰品(就当是有吧,无奈中)的店铺,秀儿看着那些颜色,眼中有些意动。

    “你看这个颜色怎么样?”江哲取过的是一种类似粉红的胭脂。

    “这位先生好眼力……”店老板发话了,“这种胭脂现在可是缺货地很啊,我这里只有三件,已经卖出了两件,这是最后一件了……”

    切!这种招数我后世看得多了,江哲撇撇嘴,也不理店老板,随口问道,“多少钱?”

    “三贯!”

    “三贯?”江哲哦了一声,心中算了算,比自己四分之一的工资还要多啊?也是,女人用的东西都是很贵滴,刚要对秀儿说话,却发现秀儿已经将那件胭脂放下了。

    “怎么不试试?”江哲奇怪地问道。

    “夫君……”秀儿看着江哲,很想说太贵了,不值得,但是见又外人在,不好落江哲的面子,开始犹豫起来。

    江哲立刻明白了秀儿的心思,心中暗叹,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稀有了,简直比后世的大熊猫还稀有,老妈,你儿子给你找到一个极其优秀的儿媳了,可惜你老人家是看不到了……呸!呸!愿你身体安康,长命百岁……你的儿子在这里生活地还是可以的,别伤心,别牵挂……

    “试试吧!”江哲将那件胭脂放到秀儿手上,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那种语气让秀儿实在难以拒绝。

    “那秀儿便试……”

    “老板!那件胭脂本公子要了!小昭,付钱!”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小夫妻的情意绵绵。

    江哲有些愤怒地一转头,心说哪里来的小子那么没礼貌,不知道排队吗?我这里东西还没放下,你就要买?你讲不讲理啊!

    吓?待看到了那人,江哲顿时傻眼了,这不是刚才那个女扮男装的丫头吗?

    “哼!”那位“公子”支使她的侍女付了钱,不客气地走到江哲身边,一把夺过江哲手上的胭脂,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顿时,江哲的脸上染满了愤怒的颜色。

    秀儿抽抽鼻子嗅了嗅,感觉有种淡淡的香味,再细细一看,呀!真的是女子?

    看着那位“公子”目无旁人地试着手上的胭脂,江哲怒了!

五十三章 要结婚咯!

    离徐州城百里之外,被打溃的黄巾们在这里聚合。

    张牛角阴沉地脸,独自喝着闷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义子如此精妙的计谋竟然会被看穿,不但自己义子身陷徐州,便是手下的黄巾也被打残,自己如何遇到过如此凄凉之景?

    “渠帅……”于毒进来喊了一声,看着张牛角说道,“其实我等还有一个机会可以救出少帅……”

    “哦?快快说来!”张牛角红着眼睛大喝一声。

    于毒上前,在张牛角耳边低语几语,说的张牛角连连点头。

    “这这么办!传令下去!”

    “是!”在说徐州这边,秀儿正送糜贞回去,路上,糜贞咬着嘴唇,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贞儿妹妹……贞儿妹妹?”

    “呀?”糜贞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脸惊慌地看着秀儿。

    “……糜家到了。”

    “哦……贞儿写过姐姐……”糜贞好似松了口气。

    “小妹!”这时,糜家大门处走出一个青年,看见糜贞急忙说道,“哎呀我的亲妹妹,你可创大祸了……大哥他……这,这位是……”他这才发现糜贞身边的秀儿,惊地连话都说不全了。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灵气的女子?糜芳直直地看着秀儿。

    糜贞无奈地摇摇头,介绍道,“秀儿姐姐,这是我二哥……”

    “在下糜芳,子公良,不知姑娘你……”

    “妾身的夫君姓江……妾身唤作秀儿……”

    “夫……夫君……”糜芳瞪大眼睛,一脸的懊悔。

    “行了,二哥!”糜贞上去推了糜芳一下,“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不一样……”糜芳连忙解释道,“这次绝对不一样……”

    糜贞懒得理睬糜芳,拉着秀儿进了糜家,“姐姐去我屋内坐会吧,想那恶人也不会如此早便归家……”

    “咯咯……”秀儿掩笑说道,“贞儿妹妹了解我家夫君吗?阿哲可不一样呢……”

    “我……”糜贞顿时语塞。

    旁边的糜芳这时候说道,“小妹……大哥正在里面发火哦……”

    “啊?”糜贞小脸一惧,连忙说道,“那秀儿姐姐,小妹就不留你了,改日小妹再去府上……”

    秀儿暗暗叹息了下,轻轻说道,“如此甚好,若贞儿妹妹得空,便来陪陪姐姐吧……”

    然后她向糜芳行了一礼,盈盈离开。

    “如此绝世……”糜芳叹了口气。

    “人家有夫君了,瞧你这德性!”糜贞嘟囔着进去了,又要挨大哥的责骂了。

    看了一眼离开的妹妹,糜芳摇摇头一声轻笑,“姓江……莫非是他?”

    当秀儿回到家中,自家夫君已经在了,正在那叹息着什么,她轻轻走了过去。

    “可惜……可惜……”

    “何来可惜?”秀儿搭着江哲的肩膀,轻声问道。

    “啊,秀儿?”江哲反手握着秀儿是手,将她拉入怀里,“我是说那张燕,我去见过他一面,倒不失是一个豪杰……”

    “夫君……”秀儿正色说道,“切不可因私废公……”

    “这我当然知道!”江哲抱着秀儿说道,“也不知道陶大人准备如何处置张燕,唉……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他看了秀儿一眼,***着秀儿的手说道,“……为夫现已击退了黄巾,不知……嘿嘿……”

    秀儿脸色一红,轻轻说道,“妾身已经安置好一切……只待吉时……”

    “那……那什么时候是吉时啊?”江哲顿时问道。

    秀儿脸带羞意,看了江哲一眼说道,“……便是三日后。”

    “耶!”江哲兴奋地在秀儿脸上亲了一下,跑了出去,对天说道,“老妈,你儿子要结婚了!”

    秀儿看着江哲开心的样子,伸手擦了一下有些温润的脸,嗔道,“这人!”

    这夜,江哲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觉,连带着秀儿也陪了他一晚,但是秀儿反而觉得很幸福,还有什么自家夫君如此看重自己更让秀儿开心的呢?

    第二天一早,江哲竟然精神饱满地起来了,倒是秀儿有些困意地小小打了个哈欠,凤目一瞪江哲,想起昨天晚上江哲的“可恶”之处,不禁红着脸“咯咯”笑了起来。

    江哲早已跑远,当然看不到秀儿从衣厨内取出一件红色女衣,细细抚着,脸上有些怀念又有些悲伤。

    “娘亲……秀儿要嫁人了……”

    “老师大婚?”陈登一听顿时说道,“此事交与学生去办便可,学生保证……”

    “你保证什么呀?”江哲说道。

    “学生保证……满城皆知……”

    “你!我就知道!”江哲瞪着眼睛说道,“如今时节,你还搞得满城皆知?叨扰了其他百姓怎么办?”

    陈登顿时拜服道,“老师体恤之心,学生万万不及……”

    其实我也想像你说的那样……江哲心中暗暗叫苦,只是秀儿非说不想大动干戈,只叫上你们这些熟悉的人就可了,唉……结婚啊……这么大的事情秀儿这么……

    陈登看着江哲脸色阴晴不定,犹豫着说道,“那老师此来……”

    “三日后,去我家喝喜酒便可了!”江哲说道。

    陈登看着江哲,又看看他手上空空如也,顿时疑惑地问道,“那这请柬?”

    “请柬?”江哲一愣。

    “……”我就知道!陈登顿时苦笑说道,“若老师不弃,学生愿意代劳此事……”

    某非还有一些我不懂的礼仪?江哲皱皱眉说道,“不可……不可太过惊动百姓……”

    “学生知晓!”

    “那就交给你了!”江哲开心地走了。

    “唉!”陈登真是哭笑不得,摇摇头走到书房内,恭声说道,“父亲……孩儿的老师三日后大婚……”

    “哦?”陈圭停下翻阅的书卷,“……是那江哲?”

    “是的,父亲!”

    “这小子我倒是看走眼了……”

    “父亲可是大大地看走眼了……”陈登笑着说道。

    “放肆!”陈圭笑骂一句,撇了陈登一眼说道,“你的心思老夫明白,不过老夫实在不懂,那江哲真的如此神奇?”

    “屡屡料敌于先,计谋诡异百段,战法精妙无比,见识……孩儿只能说句博学……”

    陈圭苦笑了下,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个傲气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推崇一个人,“好了,你且下去准备吧,三日后,老夫与你同去!”

    “多谢父亲!”

    江哲跑了陈家又跑到徐州大狱中,将这件事告诉张燕。

    张燕无语地看看身上的镣铐,苦笑一声,“那子安便提前祝贺江先生大婚了……”

    江哲也有些尴尬,“在下孟浪了,不过子安别误会,我只是……”

    “先生的意思子安明白!”张燕轻笑着说道,“先生将子安看做朋友,那是子安的福气,先生如此博学惊世,寥寥数言道明世间局势,能被先生看重,子安不胜惶恐……”

    江哲想起这个英雄不就将……唉,顿时叹了口气起身,“朋友虽是朋友,但是公为公,私为私……子安勿要怪我……”

    “保重!”江哲走了出去。

    “保重……”张燕看着江哲走了出去,脸上露出几丝笑意,“先生……我们日后再会!”

五十四章 成婚与变天!

    江哲见过张燕,摇摇头叹息了一下,忽然看见迎面而来的陶应,打了一声招呼。

    “先生过来看那张燕?”陶应的轻佻江哲现在也是有所了解,“听元龙说先生三日后成婚,那某少不得要叨扰一番。”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看着陶应有些奇怪地问道,“子承为何前来此处?”

    “还不是为了那张燕!”陶应皱着眉头说道,“听说那张燕是七十二方小渠帅之一,洛阳那边早就发了话,不论大小渠帅,一致解送洛阳,一并处死!其余将领,就地格杀!”

    “哦……”江哲点了点头,怕是洛阳那几位要杀鸡儆猴,可惜……

    “唔?”江哲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顿时问道,“张燕是小渠帅?你怎么知道?”

    陶应得意地一笑,说道,“终于也有先生不知晓的事情了,其实昨日,子棱外出巡视的时候抓获几个黄巾细作,便是从他们口中得知,还有书信一封……”

    江哲恍然大悟,不过心中有些奇怪,那些黄巾溃败之势已定,况且徐州人心安定、士气大振,黄巾已难再有任何作为?不速速离去,莫不是还痴心妄想?

    “书信?”

    “呵呵,所来实在好笑,那黄巾将领竟然威胁我等,若不速速放出他们小渠帅,我们徐州外出五千徐州兵将不复存在……更别谈粮草……”

    “子承,你如何认为?”江哲皱着眉头说道。

    “依某之见,这不过贼将耍横之言,我那徐州五千将士又不是土鸡瓦狗,黄巾溃军仅万余,如何会做那不讨好的事?等将张燕解送洛阳,先生之名怕是要传遍天下呢……”

    “呵,我要那名声做什么……”江哲笑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表情严峻地看着陶应。

    “哈哈……哈……额?”陶应一愣,奇怪地说道,“先生,莫不是有什么不对?”

    “原来如此……”

    陈登这两天算是忙昏了,不但要置备仪仗,还要大发请柬,糜家、曹家、陶家、赵家等等等等,后来被江哲一说,顿时去掉了大半,只留下些相熟的。

    只是碍于曹家糜家脸面,这请柬不好不送,但是对方怎么看待这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日便是那吉日,秀儿早早便起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许江哲进去,急地江哲在外面团团转,没办法,只好从门缝里偷看。

    “原来是在化妆啊……”偷看中的江哲嘀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秀尔盘起长发,涂了些胭脂,目光微微一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着铜镜细细看了好久,见没有什么遗落的地方才走了出来。

    这下,外面的江哲就看傻了。

    一袭红锦,淡妆浓抹,,细眉弯,凤眼半睁,眼神勾魂带电,一起手,一落足,都有一般他日没有的风采。

    秀儿盈盈一礼,唤了一声“夫君”,音如明珠落玉盆,端的悦耳。

    “额……好……”江哲直勾勾得看着秀儿,嘴里喃喃念叨着,“今天的秀儿很不一样啊……”

    “吉时已到!”门外的陈登喊了一声。

    (好吧,我实在不知道三国结婚是怎么样的,借用一下后面时代的吧……)

    “那……那我们走吧……”江哲有些不敢直视秀儿的眼神,一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夫君……”秀儿取出一块红帕,递给江哲。

    “哦……”江哲咽了咽口水,将红帕给秀儿盖上。

    秀儿很乖巧地低头,让江哲将红帕盖上,然后一挽江哲的手走了出去。

    来的人不少,糜竺、糜芳、糜贞、孙茂、陈登(……)、陈圭、陶应、方悦,陶谦因为公务繁忙排了个过来送礼,曹豹本就不喜陈登,仅仅是送了一些礼,连江哲大门都没有踏入。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街坊的百姓,大多都是江哲与秀儿熟识的一些左邻右舍,不过这些百姓何时能这样见着陈登糜竺这些大人物?更别说陈圭亲自来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这两方高堂都不在,陈登想了半天,于是就说让自己父亲代劳一下,要知道古代能请到名人主持婚礼本来就是一件不可奢望的事了,更别说是像陈圭这样有名的名士。

    陈圭笑呵呵地喝了江哲与秀儿的喜茶,他现在也很看好这个叫江哲的少年,又是自己儿子的提议,自然是爽朗得答应了。

    夫妻对拜……

    然后是什么来着,送入洞房?嘿嘿,早着呢!

    江哲一拜完礼,早就被一大帮人拉扯走了,大多是以方悦陶应起头,众人响应的,今日来的徐州将士仅仅是一些代表而已,待过几日,江哲还要前往军营中,履行当日的诺言。

    张燕正被解送出城,自然也听到某处之喜悦,眼中神情一温。

    “走吧!”身后十几名徐州兵皱着眉头看着张燕。

    张燕眼神一冷,正要抬脚便走,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子安且慢!”

    “先生?”张燕眼睛一睁,不敢相信地说道。

    来的人竟然是江哲?只见江哲一手提着酒囊,一手提着杯子过来了,原来他听说张燕正式此刻被解送入洛阳,便急急过来,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先生……”张燕举着杯子,看着江哲替自己倒满,眼中有些湿润。

    “干!”江哲一饮而尽,张燕也是如此。

    “好走!且走!”江哲直直得看着张燕沉声说道。

    “……先生?”张燕神情一愣。

    “勿要再来了……”报拳丢下了一句轻微的话语,江哲飘然离开。

    张燕的眼睛猛地一瞪,心中惶恐万分,天下间果真有事事料于先之人?

    张燕复杂地看着江哲离开的背影,耳边响起他当日说的话,安然叹了口气,也许黄巾……真的不是安天下之人吧……

    于此同时,黄巾头领、大贤良师、天公将军……病危……

    “大贤良师……”

    “咳……咳……白骑,为师时日无多了……”

    “不……恩师所言之盛世某尚未见到,恩师如何能仙去?”

    “愚子!”张角虽是责骂,但是语气却颇为平和,“为师现在终于明白了南华仙长的谏言,不可逆天……”

    “但是某不服!如此昏君、如此昏政如何能率御天下?”张角怒视苍穹,愤然说道,“既你说汉室气运尚在,那么某便断了那汉室气运……咳!噗……”

    “良师……”

六十九章 蔡琰!(一更)

    蔡邕领着王允和江哲等人进了书房,王允看了一眼江哲,又瞥了一眼身后,江哲顿时会意。

    拉住糜贞,江哲轻声说道,“丫头,你先去随便逛逛……”

    “逛?”糜贞一愣,随即看着走进屋子的王允,顿时心中了然,有些失望地看着江哲说道,“那好吧,你早点出来……”

    “恩!”

    进了书房,江哲就听到王允说了一句,“守义,关上门。”

    “哦。”江哲将门关上,坐在王允下手,王允对面则是蔡邕。

    蔡邕很是诧异地看着江哲,又望望王允,王允却点头微笑。

    大儒的心中很是惊奇,难道此子如此得王子师看重?连商谈朝中要事也要将他带在身边?

    不想还没等他思索完,对面的王允说话了,“伯喈,今日内宫大门紧合,诸人不能进,想必是出了大事了……”

    蔡邕看了王允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邕也闻大将军下令急招袁绍和曹操入宫,要事普通之事还罢了,只是这两人身后势力庞大……莫非是何进想预谋……”

    “唔!”王允神色一凛,沉声说道,“允侄婿对允言坐山观虎之策,现如今正中其所言,如此一来,我等也要早做准备。”

    “这……”蔡邕皱着眉头说道,“何进势大更兼军权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对手?”

    王允看了江哲一眼,取茶盏喝茶。

    就知道没好事!江哲心中苦笑,说道,“哲之所思,大将军何进虽手握兵甲万千,然此军皆在洛阳之外,非召集而不得进洛阳,如此一来何进身边也就仅仅只有千余禁军护卫周身,反观宦官,光是内宫之人也有近千,一旦发难……”

    “这倒也是!”蔡邕颔首说道,“非得天子之令,诸军不得进洛阳!只有如此境地,何进如何会不调集兵马?”

    “这个……”江哲心中苦笑一下,心说何进调兵是调了,可惜这人耳根太软,终究死于宦官之手,我能说么?

    “守义……”王允吹了吹热茶,轻声说道,“伯喈乃老夫好友,不是外人,你有何思量,尽可说来!”

    “……是!”江哲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何进是否想立太子辩?”

    “哼!”王允咳嗽一声说道,“何进这匹夫如何能立地太子之位!此言大逆!”

    你到底要不要我说啊!江哲无语地看了王允一眼。

    “守义所言邕也知晓,然天子深爱子嗣协……”蔡邕双眼一睁,沉声说道,“你莫对邕言,那何进欲逼宫?”

    江哲耸耸肩。

    王允放下茶盏,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要是何进匹夫如此行径,老夫等便是有心阻拦也力不足,如此一来……”他猛地一拍茶案,低喝道,“事急从权,老夫立手书一封交与并州丁建阳,此乃忠良之士,必当引兵前来洛阳,匡扶皇室!”

    “如此也好!”蔡邕颔首然道,“我等手无兵权,断不是那何进对手,只有这般了……只是,子师,这可是罪加一等的!”

    “自有老夫担当!”王允双目有神,“我等乃大汉臣民,受大汉荣恩甚久,如今大汉遭难,我等岂不奋然除贼,以护大汉?”边说边注视着江哲。

    蔡邕错愕了一下,有些搞不懂状况。

    这老头还真不死心,江哲苦笑,现在只有用老办法了,转移注意力,不过这老头记忆力很好,这招不晓得行不行得通。

    “其实两位伯父无需责忧,何进无谋,更兼刚并,必信不得手下忠言,必身有大祸!”

    “你如何知晓!”王允古怪地看着江哲,他始终觉得这个小子瞒了他太多的事情,这不由使他心中有些恼火。

    “对与不对!事有分晓!”说完这句,江哲闭口不言,顿时将王允气得牙痒痒。

    “守义有大才啊!”蔡邕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王允抚着长须,听到好友夸奖那小子,心中也有些高兴,总归来说,那个混小子是自己侄婿,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除去其他,倒不曾落了老夫的颜面!王允点了点头。

    “守义?”蔡邕笑着看着江哲,“守义如此才学,想必读过不少先贤之书吧!”

    “咳!”王允瞥了一眼江哲。

    “是的!”江哲汗了一下,说道,“在小子伯父教导下,读的不少先贤之书,对小子影响最深的便是《汉书》,实乃令小子受益非浅!”

    咦?王允诧异了,这混小子挺会说话啊?但是随即又恼了,这混小子这些日子就读了一本《汉书》,当然影响最深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蔡邕满意地看着江哲,随口说道,“可通书画?邕不敢自夸,邕之女深得邕传,子师,不妨让小辈切磋切磋?”

    王允面色一滞,含糊说道,“好好!”

    蔡琰?江哲吞了口唾沫,心中对三国才女不禁有些神往,忽然想起家中秀儿,神色一清,说道,“哲深得哲伯父教导,随书画也小有通及,然哲之兴趣在于军谋,对于书画……”

    “哦?”蔡邕动容,问道,“守义如此说,某非是精通军略,倒是令邕惊异了……”

    骑虎难下,总不能回去睡书房吧?江哲苦笑说道,“某来洛阳之前,得徐州陶大人看重,令某总领徐州东门事宜,以御黄巾,哲终不敢负其期望,败黄巾于徐州,抓获黄巾小渠帅一名。”

    蔡邕眼睛一亮,抚掌说道,“好!好!”

    这混小子倒有急才!王允心中松了口气,总算避免了在好友处落下脸面。

    “好!好!”蔡邕一边上下打量着江哲,一边说道,“如此少年英杰,邕当唤女来一见!”遂起身开了门,唤来下人说道,“唤小姐来!”

    “这……”王允一愣之间,蔡邕就去唤来了他女儿,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伯喈,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邕只唤小女来见守义一面,如何不妥?”

    时待半刻,一声娇唤在门外响起,“得爹爹召唤,不知有何事?”

    “哦?”蔡邕正在与江哲问答,闻言一笑,“邕之女来矣,昭姬,快进来,为父替你引荐一名少年英杰!”

    江哲抬头一望,见一妙龄女子踏着碎步而来,果是玉骨冰肌,国色天香,与秀儿一比,也不落得些许颜色。

    “昭姬见过爹爹,见过王伯父,见过……”蔡琰一抬头,双目看向江哲。

七十章 京中暗流!(二更)

    时袁绍、曹操匹马赶赴洛阳,何进遂立招二人。

    议中,曹操挺身出曰:“宦官之势,起自冲、质之时;朝廷滋蔓极广,安能尽诛?倘机不密,必有灭族之祸:请细详之。”

    进视之,皱眉默然。

    正踌躇间,潘隐至,言:“帝已崩。今赛硕与十常侍商议,秘不发丧,矫诏宣何国舅入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

    说未了,使命至,宣进速入,以定后事。

    操曰:“今日之计,先宜正君位,然后图贼。”进曰:“谁敢与吾正君讨贼?”袁绍挺身出曰:“愿借精兵两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竖,扫清朝廷,以安天下!”

    何进大喜,遂点御林军两千。绍全身披挂。何进引何顒、荀攸、郑泰等大臣三十余员,相继而入,就灵帝柩前,扶立太子辩即皇帝位。

    百官呼拜已毕,袁绍入宫收蹇硕。硕慌走入御园,花阴下为中常侍郭胜所杀。硕所领禁军,尽皆投顺。绍谓何进曰:“中官结党。今日可乘势尽诛之。”

    何进然之,张让等知事急,慌入告求,何太后随传旨宣何进入,曰:“我与汝出身寒微,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今蹇硕不仁,既已伏诛,汝何听信人言,欲尽诛宦官耶?”何进随作罢。

    袁绍进言,然奈何何进不从,摇头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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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那女子果如传言一般么……”

    自从蔡府中归来之后数日,秀儿就一直记挂着这个疑问。

    江哲瞪了糜贞一眼,随即将嘴凑到秀儿耳边说道,“秀儿,其实根本不像那丫头说的那样,蔡昭姬只是带着为夫游了游蔡府而已……”

    “咯咯!”秀儿轻声一笑,嗔道,“莫非夫君怀疑妾身妒忌不成?妾身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恩……”江哲想了想,回忆道,“确实是才学过人,天下难得……”

    “哦……”秀儿做恍然大悟状。

    “别误会别误会,我……”

    “守义!随老夫到书房!”王允在门外一声低喝,神色不善。

    江哲和秀儿诧异地对视一眼。

    “这便是你说的两败俱伤之局?”王允皱眉沉声质问江哲,“宦官未死!何进未亡!”

    “伯父别急!”江哲还以为是什么呢,笑着说道,“想必是张让等人求了何太后,才得以幸免。”

    “你如何得知?”王允有些惊奇了,这事他也是方才上朝时才得知,还想借此事打磨打磨江哲的傲气,闻言顿时一愣。

    面容古怪地看了江哲一眼,王允说道,“待你说,日后之势如何?”

    “何进虽耳软,但是其下有能者必进言,宦官必有大祸!”

    “老夫已手书一封送于并州丁建阳,你且做最坏打算说来!”

    “是!”江哲说道,“最坏打算莫过于宦官为求生存劫持二帝远遁……”

    “他敢!”王允一声大喝。

    “亡命之刻,有何不敢?”江哲哂笑。

    王允低头思索片刻,说道,“如此一来,我等也当早做准备,老夫且有两百护卫,守义,借你两位将军与我,待到两位少帝遭难之时,我等必要前去周全!”

    江哲苦笑之余忽然说道,“伯父如何得知子棱子承皆是徐州将军?”

    “哼!”王允得意地一瞥江哲,说道,“老夫观人万千,鲜有看不清者……”除了你这个混小子!

    江哲扰扰头,说道,“哲也要去?”

    “废话!”王允双目一瞪,“老夫去得,你如何去不得?”

    得得得,和这个老顽固没什么好说的,江哲无奈应下。

    “对了!”王允说道,“你那蔡伯父甚是看好你,邀你多多去其府上,作为秀儿伯父,我很难处之,但为你仕途考虑,不妨与之亲近,除此之外,伯喈乃是学识大家,你少不得受些好处!你自去思量!”

    还去?见见蔡琰倒是不错,只是现在自己都结婚了,还和一个女的来来往往,这算什么?遂说道,“如今乃多事之秋,还是日后去吧……”

    “听闻多有德才兼备之士前往蔡家提亲,更有一卫姓小子深得伯喈之心……”王允淡淡地说了一句,“老夫言到此处,你且去!”

    这个老匹夫!说这句话干什么啊!江哲随意地拱拱手,退下。

    “夫君,伯父如此焦急,莫非是出了要事?”一进房门,秀儿便着急地问道。

    “那倒不是!”江哲遂将事情说出。

    秀儿看了一眼江哲,咬着嘴唇有些吃味地说道,“伯父好端端的,与你说起蔡府之事为何?”

    “……”江哲脸上一抽,“秀儿莫要误会,只是戏言……戏言……”

    秀儿宛然一笑,轻轻贴着江哲说道,“夫君真乃忠厚之人,妾身与你说的是戏言,何必当真?就算夫君对那蔡昭姬另眼相看,也万万不会抛弃秀儿的……对么?”

    “那当然!”江哲一口说道,说完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何时对她另眼相看了?”

    秀儿只是笑笑,不复言。

    当夜,秀儿睡梦之中忽闻外面人声嘈杂,立刻唤醒江哲道,“夫君,你听!”

    江哲本正是昏昏沉沉之迹,忽然听到刀剑相鸣之声,脸色一变,说道,“你且等着,我去问问伯父!”

    这个时候,也只有王允这个朝中元老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哲赶到王允书房,只见王允面色不变,在书房中习字,看见江哲,微微一笑,“守义莫非是为府外之声所来?”

    江哲点了点头。

    “不必惊慌,不是冲着我等来的!”王允放下笔吗,走到主位坐下,说道,“此事某老夫早已知晓。老夫今日听闻,何进之妹何太后受邀前去董太后府上赴宴,片刻后忿忿而出,便知有今夜之事,你勿惊慌!”

    江哲顿时松了口气,哂笑道,“哲还以为伯父你刚直惹人不快,别人着兵士前来抓捕我等呢!”

    “混账!”王允瞪了江哲一眼,“老夫岂是不知轻重之人?明日老夫便上书称病,静待时机!少你几分心忧!”

    江哲尴尬地一笑。

    “上次张让等人得何进之妹得以幸免,然其权势皆在董太后处,如今这一枝已废,张让等人祸期不远!真乃大幸!只是……”

    “只是什么?”

    王允沉吟一下,抚须皱眉说道,“只是何进得了骠骑将军董重之军,如今洛阳之军皆归其掌,如此奈何?”

    “伯父有何担忧?”江哲哂笑道,“哲之所思,何进必死!”

    王允称奇,说道,“你数次言何进必死,可有根据?”

    “不曾有!”总不能告诉你历史上这样写吧?

    “哼!老夫却是不信!”王允讥笑道,“守义,可敢与老夫定下一约定?”

    “何等约定?”

    “若是你言不中,则……”王允看着江哲,脸上微微一笑,“则终生伴老夫左右,承老夫之衣钵,为大汉效力!”

    “……”江哲眼角一抽,一转念头,心中暗喜,顿时说道,“如果中了呢?”

    “中了?”王允一愣,说道,“如今何进掌控洛阳,如何会身死?”

    “哲是问如是中了呢?”

    “若是中了老夫便放你和秀儿回徐……”说了半截,王允心中一凛,细细打量着江哲,半响抚掌笑道,“差点中你之计,莫非你早有定夺?哼!若是你言中的!老夫便做主替你向伯喈求亲!”

    “什……什么?”江哲眼睛一瞪,指着王允说不出话来。

    “老夫身为秀儿伯父,本当不能如此,然伯喈之女才识过人,伯喈又是天下名士,对你仕途大有好处!就如此行事!勿再复言!”

七十一章 宫廷之乱前奏!(三更)

    “伯父!”

    “还有何事?”王允皱眉说道,“莫非是想找老夫解惑?”

    解你个头!江哲汗然,“伯父明鉴,哲本是疏懒之人,对是名望之事实在不是很挂心,哲之所念,便是与秀儿两人,平安度过此生罢了……”

    “荒谬!”王允将茶盏重重一放,沉声说道,“如此说来,老夫多日的教导你皆是不曾听得?不言你身为大汉子民,理当出力之事!大丈夫行于世间,岂能苟活?平白活这世间一回,无名无望,不留汗青,后人皆识不得你!如此一来,又有何等意义?”

    江哲哂笑一下,拱手说道,“哲述实言,伯父虽对哲苛刻,哲也出言不逊,但是伯父爱惜之深意,哲断然明白,只是兴致所然,于那名望,于那权力无关!得秀儿为妻,哲幸甚,此生足矣!”

    “你!”王允气结,直视江哲,江哲回视,神色不改。

    “唉!”王允叹息着摇头,“若是老夫乃一乡间老者,再听你言,倒是甚敢欣慰;只是老夫乃大汉司徒!你乃老夫侄婿,乃是刁姓之婿,断然不能如此!如是秀儿父亲,听到你言!断然不会将秀儿许配给你!”

    王允复杂地看着江哲,惋惜地说道,“守义,莫怪老夫平日对你甚紧,你有才能!有大才!乃是国士之才!有些处地便是老夫也万万不能及,然你年仅弱冠,经验甚少,世间道理你是懂得却悟不得!”

    江哲默然。

    “老夫实不能忍一块美玉荒废于此!你之所言,皆是错讹!男儿留存于世,自然不当光顾自己,你父、你祖,想必也期望你光耀门楣……”

    这你倒你错了!江哲抬起头,正要说话,王允一张口又将他打回去了。

    “世间人心险恶,你断然明白的!但是你悟得么!若是你无权无势,莫说你想与秀儿厮守,便是存活也是困难!秀儿泱泱红颜,是你的服气,也是你的祸根!秀儿武艺精湛老夫知晓,但是你身为男儿,莫是要靠着秀儿存活?如若如此,老夫便不当你为老夫侄婿!”

    江哲心中一凛,是啊,三国可是乱世,自己又不懂得武艺,怎么保护秀儿,秀儿是武艺很厉害,但是万一……就算没有万一,自己能忍受秀儿保护自己吗?

    见江哲脸色忽青忽红,变化万端,王允也松了口气,如是折了如此良才,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趁热打铁,王允继续说道,“你不求名望,不求仕途,老夫着实欣赏,然世事万端,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言天下百姓么?如今却只求自身安乐了?”

    “这……这不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么……”

    “你!”王允气乐了,指着江哲无奈道,“说你不读书么,你倒是读些,只是尽数用做歪处!气死老夫了!”

    “消消气消消气……”江哲有些尴尬。

    “哼!”王允气哼哼地喝了口茶,“老夫所言,你可明白?”

    江哲无奈地点点头。

    “守义,你还年轻,眼界且放远一些,观你所想,竟不如年迈如老夫之志向!”

    “是是是……”江哲还能说什么,看了王允一眼说道,“伯父说的都对!只是那蔡伯父之女……这个……就不必了吧?要不伯父换个赌约?就赌日后早读从巳时开始,如何?”

    “巳时?”王允瞪大眼睛,看了江哲一眼,随即想到一事,忽然面容古怪地说道,“咦?老夫很是好奇,老夫观伯喈之女甚好,为何守义却这般推却?莫非是为了秀儿?”

    “此乃一也!”江哲颔首说道,“哲之所想,如果两人毫无感情,在一起反而不好!”

    “哦?”王允笑道,“感情之事,婚后再谈不迟,又有何妨?如是你担忧此事,多走走蔡府不就成了?至于秀儿,秀儿乃老夫侄女,你有此心即可!大丈夫三妻四妾又有何妨?”随即他看了江哲一眼,皱眉说道,“不过你这身骨倒是问题!”

    “……”江哲脸色一滞。

    “老爷,蔡大家前来求见!”

    “哦?”王允笑道,“正说他呢,他便到了,快请!”

    随即,蔡邕急急走入,神色有些紧张。

    “允正说及伯喈……”

    “不好了!子师兄!出大事了!”蔡邕一脸的惊忧。

    “何事?”王允面色一凛。

    “方才邕得知消息,何进遣送董太后置河间……”

    王允面色一变,沉声说道,“董太后……唉!危矣!”

    “如此奈何?”蔡邕急急说道,“何进行径越来越嚣张跋扈……”

    “伯喈莫急!”王允抚须说道,“需不闻‘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何进越是如此,张让越是心急,我等静观其变即可!”

    “只是折了董后……唉!”蔡邕一声叹息,随即说道,“方才子师说正提及邕?所谓何事?”

    “老夫正与此子打赌!”王允笑着将此事告知。

    蔡邕一脸的惊奇,连连说道,“真乃奇才!真乃奇才!”

    王允笑呵呵地望着江哲,一脸的欣然,似乎早已忘记了方才之事。

    “如此,邕府上也有百余护卫,可助子师一臂之力,再等我等联络朝中贤良,必得其助!”蔡邕说完,看了一眼江哲,似笑非笑。

    “守义所言之感情二字,倒是有些别奇……如是便待你与你伯父之约过后吧!平日如果得空,不妨来邕府上走走……”

    江哲愈感尴尬。

    数日之间,果言传董后病逝于赴行河间之途,此风言一起,顿时人心惶惶。

    何进听得此言,心中大燥。

    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

    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何进犹豫道,“若太后不允,奈何?”

    袁绍道:“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何进欣然道:“此计大妙!”

    忽然席中一人哂笑,“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也。”众人一见,乃是曹操。

    何进怒而喝退曹操,“孟德亦怀私心?”

    曹操嗤笑而退,“乱天下者,必进也!”

    袁绍眼色复杂看着曹操走出,忆其所言,至此心中暗生芥蒂。

八十二章 对峙!

    某一日,中军校尉袁绍与其叔父袁隗商议董卓之事。

    袁绍皱眉说道,“如今丁建阳一死,董卓一人独大,我袁家莫不是要归于其下?如此奈何?”

    袁隗轻轻端起茶盏说道,“本初,过不了几日董仲颖怕是要再言废帝之事,你可借此机会遁出洛阳,我袁家四门三公,门生颇多,只需你打起旗帜,自有人投之!”

    “莫非叔父让绍一人走?那叔父呢?”

    “何其愚也!”袁隗看了一眼袁绍说道,“只有老夫在彼处,彼才会放心用你!而后,当你羽翼已成之日,也不必顾念老夫……”

    “这怎么可以!”袁绍脸色一变,一声大喝,自己乃是庶出之子,在家中素来无人看重,但是从小得这位叔父提携,两人之间的感情胜过父子,如今,岂能弃叔父不顾?

    “竖子!”袁隗气地胡须直颤,瞪着袁绍说道,“惜老夫一人,重现袁家兴荣!如何不为?”

    “这……”袁绍一脸的犹豫。

    “老夫心意以决,本初不必再言!但有一事本初要时时记在心中!”

    “请叔父赐教!”

    袁隗长长一叹,说道,“老夫本想从龙,没想到竟然出了个董仲颖,功亏一篑,本初,袁家就交给你了……”

    袁绍一皱眉,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

    袁隗好似明白了袁绍的心思,摇头说道,“公路差你太多,又心高气傲,成事不足!袁家切不可落寂在我等手中!”

    “……是!”

    是日,董卓宴请百官,酒行数巡,按剑说道,“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庙;吾尊先帝遗诏,将依伊尹、霍光故事,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帝。有不从者斩!”

    果然不出叔父意料!袁绍思量一下,挺身说道,“今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非反而何?”

    董卓怒道:“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视我之剑不利否?”

    袁绍亦拔剑曰:“汝剑利,吾剑未尝不利!”

    两个在筵上对敌。

    李儒看了一眼袁隗,见其也是一脸惊奇,于是对董卓说道,“事未可定,不可妄杀。”

    袁绍自手提宝剑,辞别百官,奔冀州去了。

    董卓明白李儒之意,对太傅袁隗说道,“汝侄无礼,吾看汝面,姑恕之。废立之事若何?”

    袁隗心中暗喜,拱手说道,“董公所见是也。”

    董卓哈哈大笑,厉声说道,“敢有阻大议者,以军法从事!”

    群臣震恐,皆云一听尊命。

    宴罢,董卓问李儒道,“袁绍此去若何?”

    李儒疑惑说道,“此间倒是出乎小婿意料,不过也罢,袁绍叔父袁遗在我处,袁绍不敢造次!袁家四门三公,门生颇广,倒也麻烦,诚不若加之一郡守,以收其心。”

    董卓点头从之,即日差人拜袁绍为渤海太守。

    时间回到董卓宴请百官之时,江哲处。

    江哲听说董卓在宴请百官,暗思是在商议废帝之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于是着秀儿去唤陶应、方悦二人,准备连日出洛阳。

    忽然,站在院中的江哲听得大门处一阵嘈杂,一个威武男子走了进来,看见江哲喝道,“去唤那江哲出来!”

    恩?江哲顿时一脸的奇怪,说道,“在下就是江哲,不知阁下是……”

    “你就是江哲?”来人一脸怒容,大步走来,恨恨说道,“杀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什……什么?”江哲顿时吃了一惊,心说我什么时候和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在下与你素未谋面,何来仇恨二字?”

    “少废话!”来人一声大喝,“某杀的便是江哲!”

    “放肆!”一声娇喝,秀儿缓缓走出,素面冷峻,“何放狂子敢在司徒府邸造次!”

    那人吃了一惊,慢慢转过头来,看着秀儿眼神复杂。

    “夫君……”秀儿走到江哲身边,轻声说道,“夫君莫怕,妾身在此,当护夫君无事!”

    “……喂!”江哲心中好不郁闷,“秀儿!”

    “哦,妾身又说错了……”秀儿娇笑一声,轻轻说道,“是夫君保护妾身才是……”

    “……”江哲无奈地看了一眼秀儿,转身对来人说道,“阁下到底何人?哲自思不曾见过阁下!”

    那人将刚才情景尽数看在眼中,沉默良久,乃对秀儿沉声说道,“阿秀,可还记得并州奉先……”

    “奉先……”秀儿吃了一惊,小手掩嘴,“你……是你……”

    “奉先?”江哲皱了皱眉头,忽然失声说道,“你是杀了丁原丁建阳的吕布吕奉先?!”

    “建阳叔……”秀儿急忙拉着江哲的衣袖急急说道,“夫君,你说……你说建阳叔父他……”

    “建阳叔父?”江哲奇怪地看了秀儿一眼,说道,“此人便是杀了丁建阳投身董卓的吕布,吕奉先……秀儿,前些日你不是说不认识么……”

    “奉先,你竟然……”秀儿惊疑不定地看着吕布。

    “某没有杀丁建阳!你胡说!”吕布一声大喝,几步跃向江哲,重拳向江哲击出。

    秀儿脸色一变,抽出腰间软剑,直指吕布说道,“奉先,此乃妾身夫君!望你自重!”

    吕布止住脚步,不敢相信地看着秀儿说道,“他……他江守义何德何能,能为你夫婿?!”

    秀儿看了一眼江哲,说道,“妾身夫君为人忠厚,谦逊,待妾身至善至诚,得此夫婿,乃妾身之幸,反观奉先……董卓何许人也,不光妾身夫婿屡次述说,便是街坊也是口中谩骂,奉先,你为何杀建阳叔父而投董卓?”

    “哼!”原来他们真的认识啊!江哲心中有些吃醋,冷笑说道,“还有什么,贪图荣华呗!”

    “住口!”吕布对江哲怒目而视,“你真当某杀不了你?”

    “吕奉先!”秀儿一声娇喝,冷眼说道,“若是你再如此对妾身夫婿无礼,那么别怪妾身不念旧日之情!”

    “……阿秀?”吕布不可思议地看着秀儿,喃喃说道,“某不明白……某不明白……他有何才能,能得阿秀你垂青?”

    “……”秀儿看了江哲一眼,心中想起两人在徐州时的情景,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房中之事,顿时俏脸一红,说道,“妾身夫君身有大才,又谦逊忠厚,不贪图名利,也不眷恋声望,待妾身甚好……”

    名利……声望……

    吕布感觉秀儿这两句话好似惊雷响彻在自己耳边,急急说道,“阿秀,某没有,某不是为了那些杀丁建阳的……不!某没有杀丁建阳……”

    秀儿叹息了一声,看着吕布语无伦次,失望地说道,“奉先,你变了……你幼年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的嘛……”江哲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你出来!”吕布气地火冒三丈,对江哲喝道,“有胆量便不要站在阿秀身后!”

    都被人指着鼻子说了,江哲怎么可能在缩着,踏前两步,取过秀儿手中软剑说道,“吕布!哲便在此处!”

    “夫君!”秀儿自然了解自家夫君根本不懂武艺,脸色一变。

    “哼!”吕布哈哈大笑,指着江哲说道,“莫欺布不知,你乃一文弱书生,即便是一剑在手,某又有何惧?”

    “你可一试!”

    “哼!”吕布大步上前,冷笑道,“某倒是想试试!”

    江哲止住一脸焦急的秀儿,淡笑说道,“你小看天下之士,日后必死无葬身之地!”

    “少废话!”吕布一拳击向江哲,江哲脸色不变,无视吕布之拳,一抖软剑直取吕布胸口。

    秀儿见吕布一拳至江哲眼前,掩嘴失声喊道,“夫君!小心!吕奉先,若伤妾身夫君毫发,妾身终生端不会饶过你!”

    吕布见此,心中黯然一叹,急急收了拳。

    但是江哲本就存着不可被别人看轻的心思去的,全力施为,如何能收?便是吕布一闪身之间,胳膊上还是被划了一道,瞬间染红了衣袖。

    吕布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又复杂地看看江哲的眼神,黯然叹道,“好胆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江守义,某小看你了!若是你今日藏身阿秀身后,不敢直面与某,某日后必杀你!”

    江哲刚才见吕布拳至,心中一发狠,存着两败俱伤的心思,但是现在想起来,不由有点心慌,吕布何许人也?三国第一武力,自己如何能与他两败俱伤?

    秀儿急急走近江哲,轻声说道,“夫君……”

    “没事!”江哲淡然说道。

    吕布看着这情景,心中苦闷,幼年情景一一在眼前掠过,奈何时间飞逝,物似人非,心中挂念之人已为他人之妻……

    “江守义!有一事你可明白?刚才某若要杀你!轻而易举!”

    “这话甚是猖狂!”一声冷笑,陶应、方悦二人缓缓步出。

    “哦?”吕布见二人步伐稳健,不像是平常之辈,有些惊奇,“你们乃何人?”

    “某等乃先生护卫!”方悦一拱手,冷冷说道,“阁下之言甚是猖狂,某倒想一试!”

    “哼!”吕布冷笑一声,“你且来!”

    方悦也不说话,几步上前迎向吕布。

    重重一并拳,吕布与方悦俱是心中一惊,好沉重的力度!

    不想那江守义护卫竟有此武力?吕布心中暗暗称奇,遂收了轻视之心,全力施为。

    片刻之间,两人已交锋十数回合,居然是两两之局。

    若是在马上,某片刻之间砍了你!吕布见在秀儿面前丢了脸面,竟然连江守义一个护卫也击败不了,心中发狠,见对方力道有所减消,一拳击向方悦面门。

    方悦急忙想挡,忽然一只手伸出,死死握住吕布拳头。

    “小爷见你们打地尽兴,心也有些痒痒,子棱,换人!”

    方悦知道是陶应看出自己力气不续,才出手抵御,顿时说道,“那某便只好退下了……”

    吕布气地可以,明明一拳就可以打败那人了,竟然被这厮破坏,猛地一收拳头,却诧异地发现对方死死握住,丝毫不动。

    此人犹在那人之上!吕布眼神一冷,说道,“可敢与某拼兵刃之利?”

    “有何不敢!”陶应回身取了银枪在手。

    吕布向旁边一伸手,顿时楞了,此次他是孤身而来,没有带任何人,也没有带随身兵刃方天画戟,这……

    “哈哈!”方悦哈哈大笑,泄了方才被吕布压制的郁闷,扔出一杆枪说道,“某等也不占便宜,此乃某枪!接着!”

    吕布取枪在手,垫了垫,稍稍有些轻了。

    “看枪!”陶应大喝一声,枪势如雨点,罩向吕布全身。

    吕布眼睛一亮,一转枪杆,一一抵住,翻身一挥,枪杆顿时打在陶应枪上。

    吕布楞了一下,又暗叫可惜,要是是自己手熟画戟,对方如何能如此轻松挡住?

    来来回回,拼了数次,看着江哲目瞪口呆,什么时候陶应这小子竟然能和天下第一的吕布拼得难解难分了?

    吕布一身武学,都在马上,如今又无战马,所用之兵也是他人之物,甚是不熟,竟然隐隐落于下风。

    吕布看了一眼秀儿,眼中羞愧之意一闪,心中发狠,枪势漫天,强攻陶应。

    陶应顿时心中一凛,且战且退,也没有伤着半毫。

    吕布心知今日落了面子,把枪恨恨顿入地面,说道,“你二人武艺不凡,可敢报出名号?”

    “某徐州陶应!”陶应见对面用的是不趁手的兵器,竟然还能将自己击退,顿时有些佩服。

    “某河内方悦!”方悦只是拱了拱手。

    吕布点点头,乃转身看了秀儿半响,对江哲说道,“你之所持,便是你这两位护卫?”冷笑一声,“若是你这两位护卫不在身边,你如何保得阿秀无恙?”

    “此乃哲家事!不劳阁下费心!”江哲哼声说道。

    “你!”吕布气结,直指江哲说道,“莫非你身为男儿,且要靠阿秀庇佑?”

    “奉先!”秀儿心知自家夫君心高气傲,皱眉看着吕布。

    江哲看了看秀儿,是啊,在三国这个乱世,不学武艺终究会有祸事,但是找谁学呢?童渊?左慈?

    吕布冷喝道,“若某为你!当是苦心习武!”

    “废话!习武还要人教呢!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江哲白了吕布一眼,“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吕布说道,“某来教你如何?”言毕,他不由地望了一眼秀儿,只是秀儿的心全在江哲身上,吕布只有微微一叹。

    “你……你来教我?”江哲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说道,“不劳你费心!我等马上便回徐州去了!”

    “什么?”吕布心中一惊,看了看秀儿,见其也点点头,顿时喝道,“若是乱世,你等一行四人,如何回得徐州?”

    “管你什么事!”江哲哂笑道。

    若不是看在阿秀面上,某立刻砍了你!吕布恨声说道,“某巡行洛阳!某说不让你等出洛阳,你等便出不得洛阳!”

    “还不是靠着董卓的权势!”江哲冷笑道,“还说不是贪图权势,过些日子是不是还想认董卓为父啊!”

    “闭嘴!”吕布见秀儿看着自己的眼神惊疑不定,暗中说道,这是李恭正劝说自己的话,怎么会被其知道?

    “某之事也不用你来费心!”吕布瞪着江哲,沉声说道,“只要日后能挡住某一招,某便放你等出城,莫非你连这胆量都无?”

    “哼!”江哲哼了一声说道,“扪心自问,你会尽心教哲?可笑!”

    “……某自然会尽心教你!”吕布沉声说道,“然若是你自己不勤,不慎死在某手中,当是自己的事!明日某自会来!你好自为之!”说完,大步迈出王允府邸。

    “靠!还真嚣张!”江哲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回了屋子。

    秀儿咬着嘴唇,跟着江哲进了屋子,“夫君,不是妾身欺骗夫君,妾身实在不知奉先之姓……”

    “哼!”江哲转了一个身,继续看自己的《奇门遁甲》。

    秀儿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羞意,上前唤道,“夫君……妾身错了,别不理睬妾身……”

    声音极其诱惑,令江哲全身发软,看了一眼秀儿,更是不得了,只见秀儿媚眼如丝,嘟着小嘴,一脸的可人。

    “别……别来诱惑我!”江哲咳嗽一声,翻了一页,“你夫君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秀儿和江哲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如何不知自家夫君的性格,她凑过去,微微在其耳边说道,“夫君莫要生气,妾身从了夫君些日前的要求还不可么……”

    “咕!”江哲吞了吞口水,心中怦怦直跳,斜眼看着秀儿,“真的?”

    秀儿幽怨地望着江哲,说道,“只是夫君莫要过多作践妾身才好……”

    “这哪里是作践呢!”江哲顿时将《遁甲天书》一扔,抱着秀儿说道,“我不也替你……”

    “夫君莫在说了!”秀儿捧着脸,只觉脸上一阵燥热。

    “不说不说……那我们……”江哲嘿嘿笑着。

    秀儿望了一眼江哲,羞道,“望夫君怜惜妾身,待到夜深好么……”

    “好好……”

第十章 兖州!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江哲楞了一下,起身说道,“孟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曹操领着众人走进院中,护卫自然是留在宅邸之外了。

    “这位便是守义口中的曹孟德?”郭嘉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曹操说道,“不错不错……”

    程昱低声说道,“主公勿怪,奉孝乃……”

    “某知!”曹操点点头,走到席中六人之间,拱手一拜说道,“操近日地王郡守看重,彼将郡县托付于某,既如此,某自当保某下之民,如今天下黄巾贼子死灰复燃,为祸天下,某恳请诸位助某一臂之力,某自当以国士相待……”

    说完,曹操看江哲一眼,说道,“守义,且来帮曹孟德一把,可好?”

    江哲见曹操如此说了,又想起往日在洛阳两人喝酒的情景,与荀攸对视一眼,心中早已经肯了。

    “且慢!”戏志才见江哲与荀攸的眼神,知道其因为往日交往之厚,难以拒绝,于是出言说道,“既然孟德此间来到,想必也听到某等谈话,既然如此,某便要考考孟德……”

    曹操也不恼怒,拱手说道,“还请先生考某!”

    “某且问……”戏志才看了一眼曹操,微笑说道,“孟德心中可有御民之策?”

    “御民?”曹操楞了一下,诧异地说道,“某自然尽某全力,保某其下之民安……”

    戏志才皱了皱眉,对这个答案好似不是很满意。

    程昱眼尖,望见戏志才神色,急忙说道,“轡者,所以御马也,礼者,所以御民也,明君之御民,若乘奔而无轡,履冰而负重也……”

    “哦?”戏志才诧异地看着程昱说道,“孟德既有高明之士,为何还来求我等?”

    程昱拱手说道,“某之才,比之诸位先生,犹如萤火之光,比皓月之明也。”

    戏志才哈哈大笑,看了看内中五人,说道,“待诸位!”

    荀彧看了一眼侄子,微笑着对曹操说道,“孟德可有大志?”

    曹操点头说道,“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自当负起安天下之志,如今乱世至诶,某一人虽力薄言微,犹自不悔!某之志向,乃是大汉征西将军也!”

    荀彧荀攸对视一眼,皆点头。

    “如此这般,少不得嘉来插一嘴!”郭嘉笑着说道,“如今天下有袁本初、袁公路、刘景升、公孙伯珪等英雄,孟德有何持以求我等?”

    曹操一愣,犹自说道,“虽操之兵仅为数千,虽操之地仅为一郡,然操以一颗诚心相待,自然求得诸位先生助某!”

    程昱在旁边说道,“诸位先生不闻,昔日洛阳之日,仅某家主公一人孤军追赶董卓余孽,乃是真英雄也!虽败而犹荣!反观袁本初等,皆不思进取,心中无有大汉社稷,某羞于提之!”

    “嘿嘿!”郭嘉有些尴尬地一笑,早间他还对自己这五位挚友言一同投袁绍,谁知道这袁绍也太不争气了!

    曹操心中欣喜,拱手又说道,“操诚心请诸位先生助我……守义!可愿助某为平定逆贼?”

    “孟德且慢!”戏志才说道,“虽你与守义乃是至交好友,然规矩不可废,守义可还没有出言考你……”

    曹操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操心急了!还请守义考某一考?”

    江哲有些无奈地一笑,说道,“孟德,对于黄巾,你待如何处置?”

    曹操本欲说话,谁知道戏志才苦笑说道,“守义,且是让你考他,非是现在现谋啊……”

    曹操顿时一愣,有些不解。

    “也罢也罢!”戏志才摇头说道,“想必是守义见我等已然允若,守义又是孟德旧日好友,不好刁难……孟德,某便待守义一考,此间守义之言,你解你燃眉之急,你可知晓?”

    曹操犹豫地说道,“某之所虑,乃是兵少粮微,无有贤士相助……守义的意思莫非是收编黄巾?取其兵取其粮以壮某之军?”

    “然也!”郭嘉哈哈大笑,“嘉思量,守义说道黄巾,便是指青州黄巾!彼与白波黄巾、黑山黄巾同称天下三大黄巾,与其外乌合之众无可相比!若是得此,孟德实力当是大增!”

    曹操大喜过望,躬身说道,“还请诸位先生助某一臂之力!”

    郭嘉等人对视一眼,顿时拱手说道,“敢不尽力?某等拜见主公!”

    “主……主……”江哲拱着手,但是这两字是怎么也念不出去,在那好不尴尬。

    曹操一楞,随即便心中明白了,可能是这旧日好友不好意思叫自己主公吧,于是笑着说道,“守义,且唤某孟德即可!某知守义乃王佐之才!能得守义相助,操幸甚!”

    郭嘉等人不解,曹操便将方悦之事想高,众人大惊失色,天下竟有料事如此之准者?

    江哲讪讪一笑,心中说道,本来这个是为了以后你到徐州后能善待我用的,那么到时候我也可以到你这里混口饭吃……

    曹操得郭嘉江哲等五人相助,心中大喜,忽然见一人闭目不语,奇怪地说道,“这位先生可是不满操?”

    “非也非也!”郭嘉笑着解释道,“此乃守义门客李贤李显彰,为报守义救命之恩,自愿为守义门客,我等并守义劝说了好久也无甚用,其人才识与某等相若!”

    曹操心中一惊,连忙大拜说道,“请先生助某一臂之力!”

    李儒睁开眼睛,淡淡说道,“某家先生何在,某必何往!”

    曹操楞了一下,见这人意志甚是坚强,也不再言语。

    当日,曹操自得了六位大贤,于是立刻拜荀彧为行军司马;拜荀攸为行军教授;拜郭嘉为功曹;拜戏志才为主簿;至于江哲,因江哲本就为长史,曹操遂拜为郡丞,李儒自履行其诺言,在江哲手了当了一名刀笔史。

    几日之后,江哲等六人打点行李,随曹操去了兖州。

    时青州黄巾军进入兖州境内东平、任城一带,声势浩大,锐不可当。

    兖州刺史刘岱轻敌,不听济北相鲍信劝阻,贸然出战,被黄巾军渠帅徐和所杀。

    鲍信原与曹操友善,其济北相之职即为操所表荐,遂欲迎接曹操为兖州刺史。

    荀彧向曹操建议,刘岱被杀,兖州无主,可据为霸业之基,以争天下,着曹操主持兖州州政。

    郭嘉、戏志才等人皆附议。

    于是,所虑者,唯有青州黄巾而已。

    只因兖州事务繁杂,刘岱被杀之后,各个文书堆积成山,曹操本想让郭嘉等人帮忙一二,谁知道郭嘉一句,嘉只为军谋就把曹操打发了。

    曹操又去唤戏志才,听闻其每每宿醉,到现在也未醒……

    荀彧荀攸倒是听说文书多日未决,欣然而往。

    江哲嘛……让李儒去帮忙了……

    时青州黄巾时时进犯兖州,曹操深思之下决定派一军去敌之,于是将手下谋士全部召集。

    郭嘉、戏志才宿醉,荀攸、荀彧、李儒皆忙于政事,自己又要出面安抚兖州百姓,曹操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有江哲能用了……

    于是曹操问道,“守义,可愿领一军待某击溃那青州黄巾?”

    谁知江哲心不在此,早间蔡琰每每问他何时娶她过门,秀儿嘛又问孩子的事情,江哲正神游天外……

    秀儿娇艳夺目、蔡琰柔美可人,江哲心中不时闪过两人身影,嘴角一歪嘿嘿笑道,“……我一个人倒是有些吃不消啊……”

    “啊?”曹操一愣,随即笑道,“操自然会派遣某族中兄弟相助!不知……”

    李儒坐在江哲身边,苦笑摇摇头,一拍江哲后背,顿时将江哲惊醒了。

    “如此可好?”曹操问道。

    江哲照着往日开会的经验,点点头说道,“诸位所言甚至!”

    曹操大喜说道,“既如此,某刻下令,着守义为帅,进讨青州黄巾!”

    “……”江哲眼角一抽,顿时傻了。

十一章 消失的黄巾!

    三国之宅行天下十一章消失的黄巾!

    ,青边境官道之。遥遥可见一支军队快行曹操派遣去讨伐青州黄巾的部队。

    江哲为主将。其下夏侯夏侯渊曹仁于禁四将为副。

    不过。主将与副将只见的气氛似不是那么的和……

    夏侯拉着马缰。着步行中的军队。又见麾下将士神情饱满。斗志昂然。暗暗点头。忽然看到那队伍中的一辆马车。顿时表情一变。

    哼!夏侯大喝一说道。“加快度!再行三十里我等便停下歇息!”

    其弟夏侯渊赶上。对夏侯说道。“兄。你早上那么不给江先生面子。恐怕不妥啊!”

    “”看了一眼马车。犹自说道。“某也不知孟德怎么想的。竟然让一个文若书生当统帅。哼!说的好听。谋士!只会在背后耍些阴谋诡计。是两军交锋。何来给你耍诡计的空闲?”

    “兄。谨言!”夏侯渊赶紧拉着夏侯的马跑远了。“孟德好生嘱咐我等。让我等听从江生派遣。如兄为何不给江先生面子。连江先生点卯兄也不至。何苦!”“让某听他调遣?”侯重重一。说道。“也比想!妙才。你见过带着女人上战场的吗?”

    “……”夏侯渊看了一眼那马车。表情尴尬的说道。“孟德说江先生行为举止不同于常怕是……”

    “屁!”夏侯怒声说道。“妙。你且去说与那江哲听。少对某指手画脚。此番征伐青黄巾某用不到其的狗屁计谋。让他静静看就可了!日后分功劳。某也不小气必为将。分他一份便是!”

    “大兄!小声些!”夏侯急急忙说道。

    夏侯本就是故意给马车之内的人听的。怎么会被夏侯渊劝止。

    “子孝!”夏侯大声唤来曹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这怕是有些不妥……”曹仁皱眉说道。“孟德几次嘱咐我等。若是我等无礼。回去不好向孟德交代……”

    “怕什么!”夏侯哼声说道。“就是不用什谋士的计谋。某也能取下青州黄巾!”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秀儿脸色一变。怒声说道。“此人端的无礼!”

    “还不是因为你们!”江哲无奈的说道。“为夫可是去打仗。又不是去玩。还非的跟来!”

    秀儿吐吐舌头。上前搂着江哲的手臂说道。“妾身一刻看不到夫君。心中便空空的另夫君武艺不精。秀儿也可护卫左右呀……”“对不起。夫君…”蔡低头说道只是妾身亲人仅夫君一人。若是无了夫君。妾身如何住的?”

    “还好将那丫头留了!不然啊。真是……”江哲无奈的拍拍脑袋。

    “江先生?”马车外传来一声呼唤。

    “哦。是妙才?请进来吧!”

    秀儿放开江哲。与蔡退后了些许坐在角落。

    夏侯渊上了马车。不过只是坐在驾车的位置上。转身对着江哲说道。“某大兄所言。江先生想必都听到了吧?”

    江哲微微一笑。说道。“若是什事都不干最,还有功劳那倒是也不错!”

    夏侯渊表情一滞。苦笑说道先生莫要玩笑。愧煞!”

    “哲可不是开玩笑!”江哲似笑非笑的说道。“带兵打仗本就是你们将军的事情嘛。哲与孟德也说了良久。奈何其不听。哲也没办法……”

    夏侯渊犹豫的说道。“如此我等也不打扰先生。先生且自做日程。待某等讨伐了那青州黄巾。再一同返回可好?先生为主将。功劳自当有先生一份!”

    “嘿!”江哲嘿嘿一笑。摇头说道。“功劳倒不必了!既然诸位将军用不到哲的计谋。也!哲就当出玩一番!妙才且去吧!”

    夏侯渊看了一眼江哲。见其眉间隐隐有怒色。也不再言。退下了。

    “夫君莫要生气……”蔡轻声唤道。“不若让妾身为夫君抚琴一曲。解夫君心中之忧?”

    “也好!”江哲结果秀儿递来的酒水。看到她眼中的担忧。哂笑说道。“你们不必如此。要是此行能如轻松。我倒是要大声叫好呢!”说完自与两女喝酒。再也不管其他之事。

    那夏侯渊下了马车。来到其兄夏侯处。夏侯急忙说道。“怎么说?那江哲可同意?”

    夏侯渊犹豫着点点头说道。“江先生同意了。只是事后功劳之事被其推了……真乃君子所!大兄。我等如此作为某觉的甚是不妥!”

    “此乃其此间之说也!”夏侯哈哈一笑说道。“是日后我等灭了青州黄巾。功劳一分。彼会不取?实不信也!”

    夏侯渊知道说不过其兄。看了一眼马车。听到马车之中传来阵阵琴声。心中一叹。怕是那江先生真的不管了……

    “哼!”夏侯瞪了一眼那马车。扭头喝道。“日落!诸君急行!”另外一方。青州黄巾渠帅徐和。闻一军前来讨伐。顿时大惊。急忙令人去探查。不久便有了回复:

    乃是兖

    夏侯渊禁四位将军统领。

    “主将为谁?”徐和问道。

    “主将?”那细作犹豫着说道。“某未见其挂他人旗号呀。主将怕就是夏侯了。彼勇武有加。不可看!”

    “勇武?”徐和微一笑。回想当日徐州之战。日的自己也认为少将军张燕如此勇武必可攻下徐州谁知……

    江守义啊江守义……你让某明白。战。不有勇武方能成事!如今且某也教导教导那夏侯!

    随即。徐和召集下心腹爱将。大小头目。商议退敌之事。待到日落计已成。

    夏侯率军至一空处。看着四周说道。“如今既到贼处。当的小心。我等且安营扎寨。以待明日!”

    “大兄所言极是!”夏侯渊道。“不过我等日赶路。将士劳苦。甚是疲惫若不在处修养几日。再做征战?”

    “妙才所言极是!”曹仁说道。“不过。元让。我等当真不去问问江先生的主意?”

    “问他做甚?”夏侯皱眉说道。“也深知谋略。熟读兵书。弓马熟。反而比不的一文人耶?”

    “元让莫急!”曹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日后孟德怪罪。我等一力承担即可!”

    众人皆点头随后便去各自军安置军士。

    夜深了。江哲坐在帐之中。就着盆中篝火喝酒。秀儿且在看书。蔡正在研究其父留下的。

    忽然营中喊声大作。哲脸色一变提剑走出营。但见军中将士皆惊慌失措。军营中有数百骑兵往来直冲。见人便杀。到处放火。

    莫非是青州黄巾?江哲想了想心中说道。看来是对方算准我们原来疲惫了……且看曹操麾下将军如何处置!

    江哲冷眼看着。陶和方悦第一时间赶来护江哲与两位夫人周全。

    所幸夏侯夏侯渊也不是无能之辈。

    那夏侯见对方喊震天。但是自己看到的却只有寥寥数百于是大声喝道。“诸君莫慌!贼子人数不多。尔等各自结阵!当保无事!”

    夏侯渊立刻令几声大声重复夏侯的话。

    没多久。曹军就安定下来了。正如夏侯所说。贼子区区几百人而已。如何挡的住中军万余人。片刻之间便被诛杀。

    左军曹仁右军于听闻中军遭到袭营。连忙来到夏侯处。

    “此番是某失察了…”夏侯羞愧的说道。

    “这个青州黄巾不善与之辈!”曹仁沉声说道。“我等初到。彼便知晓。彼知某等。某等不知彼。此乃兵家大忌啊!”

    夏侯渊沉思了片刻。说道。“待明日。某去附近百姓处。询问青州黄巾底细。待知其之后!我等再行报仇!”

    夏侯沉着脸点点头。忽然又说。“那……那哲可说什么?”

    夏侯渊犹豫了一下。看着其兄说。“江先生什么都没有说……”

    “可恶!”夏侯怒声说道。“彼定是在心中笑话我等!”

    “大兄”夏侯渊皱眉说道。“江先生乃诚诚君子。如何会笑话我等?此事莫要再说。我等且思量破敌计便可!”

    “恩!”夏侯心又羞又怒。,头说道。“我且要用心。勿让那书生笑话了我等去”众人皆点头。

    中军帐中。江哲对细看良久。叹道。“中军有近一万六千人。竟然区区数百人的天翻的覆。想来这是因为曹军从睡梦中惊醒。恍恍惚惚所至。就便是书上说的炸营了吧……”

    第二日。夏侯亲带人去询问附近百姓。百姓多有畏惧青州巾不敢言者。直到夏侯拔刀威胁。彼才犹豫着说出。

    “徐和?”夏侯对夏侯渊说道。“好似是有那么一个!”

    夏侯渊点点头说道。“是可不知彼身处何处!”

    “有何可惜!”夏侯笑道。“某已经问到。必就那山上!”说着。遥遥指着远处一山

    夏侯渊顺着夏侯所指一看。顿时苦笑。那山连绵数百里。一眼望不到头。这如何寻找?

    曹仁犹豫道。“不然我等寻一附近百姓。让其带我等前去?”

    “不妥!”夏侯渊皱眉。制止道。“此处黄巾蔓延。我等又不知道百姓中是否藏有黄巾细作。万一其引我等进了黄巾包围。大事休!”

    “既然如此……”禁提议道。“我等不若分兵。一者继续扎营此的。二者去山中找寻黄藏身之处!如何?”

    众人皆点头。

    连续几日。夏侯等诸人轮流带去山中找寻。其中不断遭到黄巾袭击但是那青州黄巾的安身之处。他们怎么也没有找到。

    那可是数万的黄巾啊。岂能说没就没了?那么到是在哪呢?

    看着粮草越来越少。夏侯等四将心中无限焦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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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介绍:
“早知道要穿越,我一定将那些什么火药啊,玻璃啊的制作方法百度一下……”江哲看着门前的大树叹了口气,不自信地说道,“玻璃,恩,应该是沙子烧的吧,那火药呢,硝石,黑炭还有啥来着?硫酸还是硫磺?”
“夫君……”秀儿走到江哲身边,奇怪地问道,“夫君还不去上工吗?”
“去了去了……”江哲摇摇头走远了,“辛辛苦苦就为那几百文钱……得瑟……”
三国之宅行天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宅行天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宅行天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