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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全文阅读

作者:鬼店主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txt下载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9章:黑寡妇上司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我说:“这是正常现象,入灵的古曼童里面有阴灵,线香也有相同作用,能对人产生各种影响。你要趁机多向顾客推销佛牌。如果发现顾客很感兴趣,就向他们推荐比较贵的。”

    孙喜财终于找到了窍门。不到十天时间,居然卖出去五六条佛牌,从几百到三四千元的都有。他特别高兴,晚上约我去店里喝酒,衷心向我请教有关泰国佛牌和古曼童的知识。我把比较邪门的典型案例讲给他俩听,听得王娇和孙喜财舌头都吐出来了,脸上半信半疑。王娇说:“要是邪牌这么厉害,那给我和喜财都弄一个佛牌吧,转财运的,这样咱们就不用看店上班了,多好!”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连忙拒绝:“佛牌有风险,我已经说过阴牌不能随便碰,人一生的财运有限,你非要发大财。肯定会付出一些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也许是健康,也许是寿命。”这话把他们俩暂时给吓回去了。

    一个礼拜之后,王娇给我打电话,我很奇怪。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孙喜财出头,生怕我去勾引他女朋友,这回怎么变了?王娇在电话中称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说,想请我去店里一趟。等我到了佛牌店,王娇先关上店门,神色扭捏地说:“哥,我…;…;我俩想请几天假。新民老家那边有点儿事。”

    “什么事?用我帮忙吗?”我问。

    王娇说:“不用不用。你这几天帮着盯一下店吧。”

    我同意了,但看到孙喜财眼睛闪烁,神色不对头,我立刻生了疑,知道他们俩肯定有鬼。在我的追问之下,王娇吐了实情,满脸恐惧之色:“哥,你这佛牌店里有鬼!”

    我很意外:“什么,店里有鬼?啥意思?”

    王娇说:“这几天有个很奇怪的女顾客,每天都来店里看,却从来不买东西。而她走之后,我发现供奉在古曼童面前的水果和零食饮料都会变少,你说邪门不邪门?”

    “她是不是小偷?”我问。

    孙喜财站起来:“不可能,店就这么大,她在店里的一举一动我看得很清楚。再说有时候东西并不是丢失,而是残缺,比如饮料会少一半,香蕉会变成半个,新鲜苹果很快就烂了,就像放了半个月似的。”

    这倒真是怪事,我问那女人长什么样,王娇说:“大概三十来岁,穿得很普通,每天都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来店里逛。也不买东西,看一会儿就走,问她话也不回答。我怕她是精神病,问多了她再发病打人骂人啥的,后来也就不问了。肯定你这店里的佛牌招了鬼,反正这店我是不看了!”

    听了他们的讲述,我确实觉得很奇怪,就同意先放他俩几天假,回新民待几天,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亲自看店,看看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来到店里,先把古曼童面前的杯子里倒满可乐,再换上几个新鲜苹果和香蕉,又念了两遍经咒,然后就坐着看账簿。一上午没什么顾客,临近中午,有一名顾客拿着佛牌来,说不小心摔在地上把壳给摔裂了,问我能不能修。我问了顾客姓名,一查销售账,上面记得很清楚,这块佛牌是半个月前以一千元价格卖给他的。我让顾客把佛牌留下,告诉他得寄去泰国,让寺庙的僧人们亲手修复,但要收五百块钱运费,十天后取货。或者也可以用胶水简单修复,但有可能影响效果。

    顾客想了想,很不情愿地掏出五百块钱给我,我心里暗笑,心想又多赚了五百块,这时顾客抱怨道:“请佛牌就花了一千五,修个壳还得五百,这东西真贵!”

    我心里一愣,连忙问他花了多少钱,顾客说:“一千五百块钱啊,难道不是吗?”我连连称是,说你捡了便宜,要不是泰国佛牌还没普及,三千都不卖你。打了收条,顾客走后,我气得牙根痒痒,敢情孙喜财居然报花账,卖一条佛牌黑了我五百块!我掏出手机刚要给他打电话,店门打开,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布在以圾。

    这女人大概三十几岁,皮肤白细,戴个很大的墨镜,几乎把半张脸都遮住了,身材不错,女式真丝衬衫加紧身七分牛仔裤,显得前突后翘。

    她看了看我,在店里转了几圈。我抬腕看表,正好中午十二点,难道王娇说的女人就是她?我对她说:“随便看看,正宗泰国佛牌,有求必应,要不要请一条啊?”

    女人没理我,转了几分钟,似乎没找到她要的东西,慢慢走出佛牌店。我站在门口,隔着玻璃目送她消失在街拐角,回头却愣住了。摆在古曼童桌前的那杯可乐只剩下半杯,而早上我明明是倒满的。香蕉也少了一根,原来记得很清楚放了五根。这是什么情况?

    当晚,我和几个同学在店里支桌打麻将,手气非常好,就多玩了几圈,到早晨五六点钟才散局。我先在对面的水果店买了些东西,把古曼童面前的供奉品换成新的。中午十二点已经过去很久,但那个女人并没来。我有些失望,晚上五点来钟,我本想提前关店,可困劲忽然涌上来,坐着坐着居然睡着了。

    不时候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寒意催醒,看看门外,天已经黑透,还下着雨,从天边隐隐传来雷声。抬腕看表,是晚上十一点半,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六个多小时。站在门口,雨中的整条街除了我这店里有灯光之外,已经没有一家店铺营业。一阵风吹来,冷得我打了几个哆嗦,心想这么晚就别回家了,就在后屋睡觉得了。刚要收拾东西关店门,看到从马路对面走来一个打伞的人影,看样子像是朝佛牌店方向来的。

    我站在门口没动,那人影越走越近,当来到店门的时候,我才看清这是个女的,就是昨天中午来的那个女人。奇怪的是,这女人居然还戴着墨镜,我很奇怪,心想天黑成这样,你能看清路吗?

    我闪开身,女人把雨伞立在门外,径直进了店。关上店门,她照样在店里转着,我忍不住又问:“您到底有什么需要?我这几年都在泰国居住,本店的佛牌古曼和饰品都是正宗的泰国寺庙开光,假一赔十!”

    女人停顿片刻,看了看我,又继续在店里转。我在泰国几年,无论佛牌古曼?小鬼降头,阿赞法师都见过不少,也算佛牌专家了。心想这女人身上极有可能附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于是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串橄榄核手串,边假装盘手串,边低声念动阿赞tam提供的那段经咒。

    那经咒是巴利语的,专门用来驱邪,在我小声念经咒的时候,女人身体猛地一震,低着头,用手扶着货架,好像身体不舒服似的。我走过去问:“大姐,你没事吧?”女人吐了口气,摇摇头,直起腰,准备走出店门。

    我更加确信,后退几步,继续低声开念。女人停住脚步,站在地上,背对着我,身体以脚为轴慢慢划圈,还发出低沉而连续的“啊啊”声。这种情况我再熟悉不过,那是鬼魂开始附着或离开宿主时的表现。我硬着头皮走到她背后,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女人慢慢回头,面无表情,嘴微张着,那“啊啊”声就是从她口中发出。我壮着胆子,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把她的墨镜摘下来,吓得我立刻就扔了,女人眼珠呈灰白色,像两颗剥了皮的葡萄粒,在灯光照射下特别显眼,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第180章:儿子捣乱

    **vvvvv保安队长很有经验地上前查看,白梅身上当然什么也没有,方刚对保安队长说:“这女人年轻漂亮,皮肤白嫩。不可能是吸毒人员,否则身材不会这么性感。”

    队长看了看他。赞同地点点头。我拍拍白梅的脸,她慢慢醒过来,说:“头好疼…;…;”

    我连忙说:“又犯病了吧,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有的是,他出轨了你再换呗,你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男朋友吗?”

    白梅紧紧抱着我,低声哭起来。保安队长舒了口气,站起来对我说:“虽然不是吸毒人员,但最好别再让她犯病,不然被客人集体投诉,我们酒店是要受罚的,你们也逃不开干系,明白吗?”

    我连连答应,说她一天就犯一次病。明天我们就走了,保安们这才离开房间,挨家劝客人们回去继续休息。我刚把白梅扶起来往外走,却看到白梅她老公不知什么居然醒了,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经过阿赞的房门。我吓得一缩头,方刚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朝我连连招手,示意我和白梅快出来,我连忙扶着她走出门。

    白梅的老公像梦游似的,一边手扶墙一边打着晃,眼睛半睁。继续顺走廊往前走着。方刚低声说:“她老公可能药效还没过。你快把女事主送进屋,到时候就说根本没出门。”我心想还是老狐狸有经验,连忙把白梅推进她的房间**,低声告诉她老老实实装睡,她老公还没清醒,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梅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不用装,不到五秒钟,她就已经睡着了。

    我赶紧悄悄溜出来,白梅的老公开始往回走了,两名保安和几个没回屋的客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我们四人去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吃饭,阿赞tam看来不喜欢吃西餐,只喝了一杯牛奶。我看到白梅和她老公就坐在旁边隔几张桌的位置。白梅看上去精神很好,有说有笑,她老公则萎靡不振。白梅远远看到我,悄悄对我抛了个媚眼。阿赞tam的徒弟说:“女事主身上的鬼降已经解开,阴灵暂时收在域耶中,等回到泰国后,师父会另行处理。”

    “域耶?我怎么没看到?”我好奇地问。

    方刚说:“你昨晚就看到了。”

    我回想了一下:“难道那个灰白色的小碟?”

    徒弟说:“那是师父几年前死去师兄的头盖骨,被师父制成了骨碟域耶。”

    四人边聊天,我一边偷眼注意着白梅那边,看到她正在玩手机,这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她发来的短信:“他说昨晚吐了半宿,可能是药效作用,今晚他不想游珠江,明天我们就要回沈,有办法吗?”

    我把情况低声告诉给阿赞tam,他想了想,说:“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普通效果,比如针降ま虫降ま血降之类的,需要对方的毛发ま鲜血ま照片和所在方位?第二种是比较厉害的,如恶疾降和鬼降,需要对方的鲜血喂给域耶,还要我用手压着他的头顶至少五分钟。”

    这可不太好办,白梅的老公和我们又不熟,怎么找借口接触他?就算朋友介绍,顶多也是握握手,总不能用摸对方头顶五分钟的方式来打招呼吧?我回短信给白梅,把条件告知,说这次可能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了,以后再说吧。

    快吃完饭的时候,突然从白梅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食客纷纷转头看,白梅的老公不知怎么的,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口,鲜血直淌,白梅正在扶他,同时朝我连使眼色。我有点发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方刚脑筋快,马上起身示意我和阿赞tam过去。

    我们四个人快步走过来,我和方刚过去问怎么了,白梅焦急地说:“刚才我把钱包掉在地上,他帮我捡,我手里拿着餐刀也去捡,结果他一起身抬头,刀就不小心划到了!”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用手帕捂住。”我说。

    阿赞tam和白梅一左一右扶住她老公,阿赞tam假装用手查看白梅老公脸上的伤口。徒弟趁乱从包里取出域耶骨碟,阿赞tam把手放在身后,将手上粘的鲜血涂在骨碟中,再把骨碟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白梅她老公的脑后托着他的头,五指扣着他的头顶,嘴里用极低声音念诵着经咒。

    两名服务生跑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方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说来也奇怪,白梅她老公半闭着眼睛,好像神志不清似的,也不动,就老老实实地让阿赞tam这么用手压着头顶。白梅用手帕捂着她老公的伤口,很快手帕就被血浸透了,就又换了一块。我朝白梅悄悄点点头,她说:“老公,咱们先回房间吧。”然后她和阿赞tam扶着白梅的老公慢慢走出餐厅,阿赞仍然边走边念。

    我们一行人进了电梯,最后扶着她老公进了房间,躺在床上。阿赞tam停止念咒,把手从她老公头顶拿开,方刚说:“伤这么重还不送医院,等什么呢?快打电话呀!”白梅一愣,连忙掏出手机给120打电话。

    阿赞tam把域耶交给徒弟,两人走出房间,我和方刚也跟出来,阿赞tam的徒弟说:“师父的降已经施完了。”

    我连忙问:“是哪种降知道吗?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能解开吗?”

    徒弟摇摇头:“是血降,刚才师父用手抚摸事主脸上伤口的时候,不只是为了把事主的鲜血涂在域耶上施法,同时还把降头粉抹在事主伤口中。事主三天内会发病,有咳血ま伤口流血不止和吐血现象,而且会越来越严重,最多半年左右死亡。除了我师父,别人一般解不掉,除非去泰北寻找比我师父更厉害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和方刚对阿赞tam说让他们先回泰国,余款保证随后奉上。阿赞tam和方刚长年合作,关系不错,就答应了。我为他们三人订好机票,次日启程。

    晚上我把情况用短信告诉白梅,她很高兴,同时也把她的航班号告诉我,我就打电话订了同次航班。当晚,方刚跟我在珠江边的海鲜餐馆喝酒,方刚说:“那个叫白梅的女事主,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吧?”布在以划。

    我乐了:“你怎么知道的?”

    方刚一翻白眼:“我在风月场混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玩几天女人!那个白梅是杏眼ま丰唇,面带桃花,皮肤白嫩,再加上身材前突后翘,典型的欲求不满,我没说错吧?”

    我顿时佩服得想下跪,说:“这方面还真得你给我多传授经验。”

    方刚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两斤多的龙虾。

    第二天,方刚和阿赞tam师徒三人回泰国去了,我也飞回沈阳。登机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夫妇的座位离我大概有十几排远,她老公脸上贴着纱布,模样很狼狈。白梅在旁边悉心照顾着,不时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满意和爱意。

    回到沈阳之后没几天,白梅打电话约我出来吃饭,告诉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医院挂急诊,大夫怀疑是急性肺炎,输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说:“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够他受的。”

    白梅问:“他会死吗?还是一辈子这样?”

    我说:“阿赞的徒弟告诉我,他活不过一年。”

第181章:丛女士的死胎

    μ2±±±±±饭后包女士端起两个盘子,转身朝厨房走去,天气炎热,她穿着吊带衫和紧身短裤。我耳边似乎响起一个声音:“真性感…;…;摸她屁股…;…;”我站起来,包女士回头看着我。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收拾。”我也没说话,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摸。

    包女士大惊,手里的盘子差点掉下,惊讶地看着我,不到两秒钟,包女士抬手就是一嘴巴,打得我眼镜都飞了。我立刻清醒,连忙捡起眼镜,一个劲道歉。包女士瞪着眼,怒问:“你干啥呢?”

    我连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昏头,不太清醒,对不起啊…;…;”

    包女士又瞪了我半天。气呼呼地走进厨房。我尴尬地坐下,假装看手机,刚才那巴掌打得不轻,脸火辣辣地疼。包女士出来后又端起两个盘子,转身走进厨房。我耳边又响起声音:“跟过去。捏她屁股…;…;”我体内一股说不出的冲动涌上来,就跟进厨房,左手伸出去,在包女士屁股上又捏了两把。

    包女士更加惊讶,估计是万没想到我挨了一巴掌还敢动手动脚,她大怒:“你他妈的臭流氓!”上来没头没脑地就打。

    我边躲边解释:“包姐,不是我想摸。其实我对你没兴趣。是我最近惹了什么东西,你要相信我,刚才真不是我动的手啊!”

    “你还敢抵赖?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我给我老公打电话,让他打断你的腿!”包女士火冒三丈,我只好伸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一个劲解释求饶,包女士毕竟身体瘦小,她呼呼喘着气:“你放开我,放开…;…;”

    我哀求地说:“那你听我解释就放开。”

    包女士:“少废话,快放开我,把我抓疼了!”

    我只好放开她的胳膊,包女士上来就是一通乱打,我逃出厨房,一个打一个逃,最后进了卧室。包女士气得脸色潮红,边打边骂:“看上去像个人似的,居然是个流氓!”

    我又解释了半天,包女士双手叉腰,直瞪着我。我生怕她打电话给包先生,那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包女士气呼呼地,说:“要不是看在你能帮我们家解决问题的份上,我非报警不可!”我连连点头,称自己刚才是一时糊涂,求她原谅。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老谢打来的:“田老弟,我这边联系了一个阿赞,他专门制作引灵符,但过程比较麻烦,要阿赞师父亲自去你那边一趟,配合经咒将那对男女的鬼魂引走。成功之后再去包先生母亲的墓地,把老太太尸体中的煞气引出来。我好说歹说,阿赞才同意给打折,总费用是五十万泰铢。”

    “怎么这么贵?”我很惊讶。布投华划。

    老谢无奈地说:“是呀,现在的阿赞师父都不愿意出国施法ス解降什么的,所以收费也高。”

    包女士在旁边插嘴:“要多少钱?”

    我向她伸出一个巴掌,包女士很吃惊:“五万?”犹豫片刻后,她又痛快地说:“只要你能把事解决,五万块就五万块,但我们只能出这么多钱了,再多也没有。”

    我刚要说不是五万人民币,而是五十万泰铢,折合十万人民币呢。老谢在电话里小声说:“田老弟,看来上次误会的份上,我教你一个办法。既然你的事主包女士最多只愿出五万块钱人民币,我倒是可以问问看能不能让阿赞提供引灵符和经咒,你现在属于阴性体质,要是自己能引灵,这钱不就稳赚了吗?”

    我心中一动,下意识看了看包女士,她满脸期待之色。老谢说:“你不用回话,这种事我做得多了,你等我再帮你问问,等我消息啊!”没等我回答,老谢已经把电话挂断。不得不佩服,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光听到包女士说的话,他就想出了两个方案来。

    “是不是有方法?”包女士已经等不及。

    我笑着说:“方法是有,只是贵了点儿,要用引灵符和经咒配合使用,找一个能通灵的人,先把那一男一女的鬼魂送走,再把你婆婆遗体中的冲煞之气破掉,要不然你老公ス你儿子ス你儿子的儿子都要倒霉。”包女士吓得魂都没了,让我尽快协调,她马上打电话给包先生说了情况,让他筹集现金。

    沉默了一会儿,包女士叹口气:“我和我老公是包办婚姻,没什么感情,他这人脾气不好,素质也差,和他妈一样。要不是看他能赚钱,我早就和他离了。可我也不能搞婚外情,万一被他知道,非跟我拼命不可,所以你还是别打我的主意。”

    我尴尬地咳嗽几声,心想这黑锅背得真冤,幸亏她老公不在家,要是包先生在场的时候我发病,那可怎么办?

    下午包先生和儿子回来了,一进屋就嚷:“什么事就收五万块钱?太黑了吧,咋不去抢银行呢!”

    包女士很生气:“你找了那么多看事的ス算命的,谁给你解决了?五万块钱能摆平这事就不错了,不然这房子怎么住,想卖又没人买,一天到晚都不想在家待着,你想去睡大街?”包先生满脸的不服气,但也没说话,径直进卧室去了,其实我能看出他并不是在强烈反对,只是已经习惯了占便宜,现在要拿出五万块钱,对他来说简直比切掉一个肾还难受。

    晚饭的时候,老谢发来短信,告诉我阿赞师父同意只出引灵符和经咒,收费十万泰铢,款到开工。看来阿赞也学会狮子大开口了,按常理引灵符加经咒,最多不会超过五万泰铢,还得是著名阿赞的。可现在居然翻了一倍。不知道是阿赞看到我们打算自己引灵,觉得心理不平衡,所以也趁机宰上一刀,还是已经包括了老谢的加价。不管怎么样,要是能成的话,这桩生意有三万元人民币的利润,相当不错。

    我头一次体会到阴灵对我的影响也有好处,在卧室里,我低声问老谢,这个引灵的过程要怎么做,老谢说:“很简单,田老弟,你现在不是阴性体质吗,先要找个纹刺师,把经咒纹在后背,到时候再把引灵符戴在身上,念动经咒,你就暂时成了引魂人。附近的阴灵就会过来,告诉你它的要求,你引着阴灵去目的地就行了。”

    我立刻表示反对:“为了多赚几万块,我还得在身上纹身,这代价也太大了吧?我妈最讨厌身上有纹身,非骂死我不可!”

    “哎呀,这没什么,你没看很多人去泰国旅游,花大价钱就为了让阿赞在身上纹刺五条经吗?以后还能保佑你平安发财呢,这是好事啊!”老谢劝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平衡多了。把情况告诉给包女士,让她先交两万元人民币的定金。她马上同意付款,但包先生怀疑我是骗子,我只好把老谢在泰国曼谷的中国银行账号发给包女士,让她去打款,从现在以后,我将全程在包家人的视线之内,直到事情解决为止。包先生勉强同意,就让包女士去汇款,款到后老谢发来短信,让我等货到就行。

    就这样,在包女士家待了七八天,为了防止再次对包女士动手动脚,只要有包先生在家,我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吃饭的时候也是等他们家三口人吃完,我才出来吃。包先生不明就里,总讽刺我摆臭架子,包女士心知肚明,也不好说破。

    那天包先生出去打麻将,很晚还没回来,洋洋早就睡了,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包女士也睡不着,来到客厅喝水,顺便就坐在沙发上。我们闲聊几句之后,借着电视的光亮,我看到包女士穿着真丝睡衣睡裤,虽然她身材比较瘦,但该鼓的地方还是很明显,我心想还好没犯病,看来那阴灵的影响并不严重。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有个声音对我说:“她老公不在家…;…;快去…;…;”我大脑发胀,呼吸加快,转身就把包女士抱在怀里。

第182章:黑法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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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辺晌沓嚞仙呴,哨锜忴趼哒亏朲醯仙乣橂乣桔吁?”

    “廼设,沓嚞仙屒晌乎嚞禮。”

    “沓嚞坋咉唩?”

    “郀厌蠣辿蠣辿盧以,倹瀈輅忴夞冃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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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卦儫畼盧奄艦腛舑快雝睨,厫乮夞讗亣丫。醲镢從煕畋戨挡眣胹嬳:“咭吣姫吣,扲辺胹嬳,觢抪穣…;…;”亵彌眣脓趲剓斢迚盧朡茪乸乎,凮丼乮贔朆。

    “抪伃夕夕义遟,廼爊!”卦儫畼奄艦髡逰,厫捤眣膉嶒盧仯兜嬳,“钕镢,变纺伃聢妋择辺珊慬扗乩!”

    钕镢咎乄眣腛,殷欘以聢婻辻雝厴,亵戲遹趉坋坓乩,奄咎贔朆。卦儫畼奄艦讗:“伃咎亣丫?”

    钕镢讗:“牚,扲睼乮攁变唩,伃餕以扲呄…;…;”

    卦儫畼寽坋微乮伬以:“仯咆,伃肥嬳厌晌杣奄盧唩,屒变呄!”

    钕镢畼汷坓讗:“伃膉嶒聢婻盧仨,恭丫诊扲变帑?”

    卦儫畼仯艦拁辤彶瀖筅,户纺膉嶒盧奄兜嬳:“钿镢,扲睨辻晌伃朆呄,剈讌以仙寕畓聢彼盧斕閗。”钿镢慀以冃禱铼,睨眣戨醯盧彶瀖筅,厫睨睨梙朳醯盧茈屛,從煕偱坋坓乩,戨腹丒拞。朲锜笪仙辽徺辤变睨,朲佹诂讗:“贖聢仯,伃寕钿镢哨辻杪翩覱痌盧殸疦吁?”

    卦儫畼仯艦丼快夤恉:“辺嬊嬳泂杪辺疦唩,钢镢,伃变呄,很烚兜。”嗩以冃墓泂仙笷廷,奄寕嚸乨乣戝,覢钢镢斊屒户以钢镚,欀松朲廧盧旚呲遠变,辽套邞乮嚽。

    扲寽坋微乮伬以,踑坋坓乩厲筲。卦儫畼仯艦腛舑殷尭辻雝睨,捤眣膉嶒盧屬兜嬳:“坼镢,伃纺扲辤朆!”

    坼镢蘞煕快彙墍,伥睨乩变杣她乮剓仯匢峢,罊套罊腲贓剓亵牚軈迚,快乮悦慜坓揆辤彶瀖筅,朆剓梙朳斢迚,佛戨择彶瀖筅盧钝嬳头坋卦聢奉奉套頕,凮成贔多盧套,择钝嬳扗坋屛估腵嬳乩,杣呭愁愁贓嚽朆。

第183章:制作小鬼

    ???????为了避免再出事,我索性把身体向右转,紧靠着车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假装睡觉。可有句叫“怕什么来什么”的话,汽车刚拐个弯。我的左手就像提线木偶似的抽出来,又朝包女士腿上摸去,还没等包女士反应过来,包先生回头问我:“田老弟,你有交通银行卡吗,能直接在柜台转——”他的话停住了,正好看到我在摸包女士的大腿。

    包先生脸色变了,猛踩刹车停下,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他妈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包女士也手足无措。包先生把车停在马路中央,下车把我从后排揪出来就要揍,一名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连维持秩序外带劝架,不少人纷纷围观。包先生眼睛都要冒火了,大骂:“前几天我二舅告诉我。说我妈托梦告诉他,看到有人在我家里勾引我老婆,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王八蛋!”

    人越聚越多,交警又用对讲叫来同事帮忙,包女士也上去劝解。包先生指着她:“等回了家我再收拾你!”

    包女士委屈地说:“我什么都没干,都是他在耍流氓啊!”

    我一看这情况,钱也没法要了,包先生根本不可能再付给我那两万块钱的尾款,只好趁乱在警察的调解下挤出人群,另叫出租车奔向火车站。上车时还能听到包先生的痛骂:“你小子最好别再让我碰见,不然我弄死你…;…;”

    在火车上。这窝火劲儿就别提了。这毛病早不发作ゆ晚不发作。偏偏在快要收钱的时候发作,再想起包先生虐狗的事,心里就更恨他。同时也暗骂孙喜财,要不是他从中搞鬼,我也不会添这个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是那个末阳男郑永贵一直影响着我,存心要让我因此而倒霉。可如果它想整我,又有这种能力,完全可以让我抢劫甚至行凶杀人,这不是会倒霉得更彻底吗?

    这次和老谢的合作还算顺利,我没赚到一分钱,原因不在老谢而在我。我之所以被骗过还仍然找他接生意,都是因为有钱可赚,但方刚却又不方便或不肯接。而老谢又把办事的节奏控制得很好,坑过我一次之后,马上又会给我点儿甜头吃,让我觉得上次的不愉快真是误会。说到底还是因为钱,要是换成那种性情中人,被骗过一次,打死不会再有第二次。可我那时太贪财,总抱有幻想,总想着用这次合作赚的钱,来弥补上次的损失。

    几天的劳累加郁闷,我在火车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人摇醒,一看玻璃窗外,天色已经全黑。我很惊讶,我是中午出发的,到沈阳应该是下午四点多钟,天不可能黑。难道是坐过站了?再看看身旁,吓得我头皮竖起来,我上车的时候记得很清楚,邻座是个中年男人,可现在居然坐着包先生的老妈,那个包老太太。布投每才。

    她恶狠狠地看着我,说:“你敢勾引我儿媳妇,看我不打死你!”一巴掌扇过来,我还没清醒,正打在脸上,老太太手劲真大,打得我耳朵嗡嗡响。还没等我回应,老太太又是几个嘴巴,抽得我直发晕,我边躲边站起来,大叫列车员,这才发现整个车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我和包老太太。

    我惊恐万分,想跳到后座上去,包老太太揪住我的头发不放,一巴掌接一巴掌抽我。我忍不住大叫:“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眼前一花,窗外又变成白天,面前的包老太太又变成了原先的中年男人,他站在过道,周围的乘客也都远远躲在旁边围观,像看精神病似的。列车员和列车长挤进来:“怎么回事,吵什么…;…;同志,你这脸是谁打的?”

    我呼呼喘气,脸上火辣辣地疼,用手摸了摸,肿得老高。列车长问:“到底谁打的你?是他吗?”他指了指那中年男人。

    那人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才没打他,他一直在睡觉,忽然跳起来大喊大叫,脸上就ゆ就这样了。”

    列车长不信:“没人打,他的脸能肿成这样,难道是自己打自己吗?”周围的几名顾客纷纷作证,都说确实没人打我。列车长问我要不要报警,我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连忙说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脸撞在玻璃上了。列车长和列车员互相看看,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双方无事,也没多说什么。那中年男人坐在我身边,直到火车在沈阳停靠,他全程都紧盯着我,像看贼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沈阳北站,刚出站就收到来电提醒,一看短信,老谢在火车上给我打过好几次。连忙回电话过去,老谢问我生意解决没,我说已经解决,正在回沈阳途中。老谢笑着说:“田老弟真厉害,连这么复杂的生意都搞得定,太佩服你了!”

    “佩服个屁,”我没好气地说,“你倒是赚钱了,可我一分钱没赚着,这你也佩服?”

    老谢奇怪地问:“怎么可能?难道事主耍赖不给余款?”

    我把情况和他一说,老谢说:“老弟,你惹的这个末阳男还真难缠。不过也好解决,来一趟泰国吧,我找阿赞师父将你妹夫孙喜财身上的阴灵给弄出去。”我问大概多少钱,老谢说等他电话。

    回到家,老谢发来短信,驱除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报价五十万泰铢。好家伙,这就是十万元人民币啊,虽然祸是孙喜财闯的,他们俩最近连捡钱带彩票,手里也有几万块外财,但以孙喜财的贪财性格,肯定不会出这笔钱。如果要我来出,我也心疼,现在佛牌生意不好做,十万块那得卖多少条佛牌?解决阴灵和落降的肥活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我回复短信说太贵了,能不能打折。老谢说不能,这已经是最低价。我说之前你不是答应给你的生意利润五五分成吗?这桩生意我分文没赚到,你是不是应该分我一点儿?这老狐狸又开始打太极拳,说他也没赚多少,就赚了一万泰铢,可以分我五千。我心想你这老狐狸怎么可能只赚一万泰铢,但我又没证据,五千泰铢就是一千块钱人民币,不要白不要。

    几天后,我乘出租车到民政局去办事,在车里孙喜财打来电话,说最近店里生意转好,想让我再批发十几条正牌和古曼童给他,让我报价发图片,还说很多顾客都指名要请泰国阴牌。

    我说:“报价明天发你,泰国阴牌当然有,只是我不想让你碰。实体店可不像网络经营,阴牌虽然功效好,但很多顾客贪心不足,麻烦也多。到时候顾客找你处理善后,你肯定搞不定,我也不想给你擦屁股。”

    电话挂断,我心想看来那个末阳男的阴灵对孙喜财的控制还不完全,他现在还算时好时坏。但又一想,要解决这事得花十万块钱,我这心就像被捅了几刀那么疼。这时,出租司机说话了:“老弟,你卖泰国佛牌?”

    “是啊,”我立刻进入工作模式,“这不刚从泰国回来,朋友又找我要货呢。”

    出租司机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身高体壮,他说:“听说那泰国的佛牌可灵了,我总能拉到戴佛牌的乘客,尤其是年轻人,漂亮小姑娘,个个脖子上都戴一条佛牌,还说是去泰国什么庙ゆ什么老太婆手里请来的。能旺桃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哈哈大笑:“不是老太婆,是龙婆,泰国人把高僧称为龙婆。”

    出租司机打了个哈哈:“我哪知道!对了,那东西真灵吗?有能转运的佛牌没?”

    我说:“那要看你想怎么转运。”

    出租司机很健谈,拿起放在挡风玻璃前一尊招财猫旁的矿泉水灌了几口,说:“别提了!按理说干我这行的没什么大出息,可别人开出租车总能捡到东西,什么钱包ゆ手机,就算是没用的证件也能换几百块钱酬谢费。和我换班的那哥们,开出租车五年多,从来就没买过手机,都是捡的,最多一年能捡四五个,不光自己用,连老婆和爹妈的手机都有了!”

    我哈哈大笑:“运气这东西有好有坏,也不能羡慕嫉妒,你开出租车又不是为了捡手机和钱包,是吧?”

    出租司机:“话是这么说,可我也想走运啊。开车太累,钱不多,出租的活也不好拉。”

    我说:“转运的佛牌我家里就有现货,从一千多到三千多都有,保证是泰国原庙恭请正牌。能转机运ゆ保平安。”

    出租司机问:“啥玩意能招财?”

第184章:小婴灵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李妻说:“小勇在外面喜欢和几个泰国孩子玩耍,经常从外面捡回来一些东西,会有问题吗?”我让她把小勇凡是捡回来的东西都拿给我看,用排除法排除。如果没问题,再考虑其他可能性。

    过了一会儿。李妻从卧室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在桌上。我忍不住笑起来:“这都是些什么啊,小石头ゃ塑料球ゃ硬纸片ゃ废打火机…;…;这个红布包是什么?”我伸手把一个小红布包拿起展开,里面是个带链子的项坠,坠子呈椭圆形,泥土烧制,约有火柴盒大小,上面嵌了几个奇特的东西,有白色塑料小珠,有一根铁钉,有一块小小的白纱布,还有个小铃铛。

    再翻过来看正面,嵌了一张黑白照片,虽然已经有些磨损,但仍然能看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戴着白色的头纱。但脸上没有笑容,好像有什么心事。

    “这是什么东西?”老李夫妻也凑过来看。

    老李说:“好像是个项链,还有女人照片呢,应该是这个女人老公戴的吧?”

    李妻也附和:“肯定是,老公把老婆的照片嵌在项链里。天天戴着,听说外国人都喜欢这样。”

    我问:“这项链小勇捡回来的时候,就是用红布包着的吗?”

    老李点点头:“嗯,记得那时候我问小勇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他说在路边玩,发现有个红布包,里面就包着这条项链。他觉得好玩。就戴在脖子上回了家。我看那上面的女人也没个笑容。心里不舒服,就给取下来,用那块红布包上放抽屉里了,一直放到现在。这东西不会有问题吧?”

    问我也不懂,我掏出表哥那部高级手机,把这块牌的正反面分别用手机拍了照片,以彩信发给方刚。等了不到十分钟,方刚回电话过来,舌头硬得更厉害,看来没少喝酒。我问他看到照片没,方刚说:“哪有时间看…;…;看什么照片,你ゃ你得先和那个小男孩多ゃ多聊天,想办法套他的话,看病根是从哪…;…;哪来的。要是有阴灵,一般都要半夜…;…;才…;…;才会出来…;…;”

    “阴灵,什么叫阴灵?”我连忙问,可方刚不说话了,话筒那边传来像打雷似的呼噜声,那叫一个响,看来是已经醉死了,但电话还没挂断。我只好挂掉电话,再打给表哥汇报,表哥说:“那你就辛苦一下,晚上多了解一下老李儿子的情况吧。老李和我有旧交,文革的时候我俩就在一个生产队干活,那年我才十七,总饿得发慌,他还接济过我好几次食物。他现在混得很穷,你要是能帮上忙,就少收点钱或者不收,损失的部分我来给你补上。”

    既然表哥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推辞,于是对老李说:“我去和小勇聊聊,这样吧李先生,今晚你们夫妻俩辛苦点儿,让嫂子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你和我去卧室过夜。我今晚要了解小勇的情况,和他交流交流。”

    老李夫妻很感动,连忙点头。老李低三下四地问:“我家小勇的事,您就多费心了。另外,我听您表哥吴老板说起过,说在泰国,有专门从事这方面生意的人,能驱邪治邪病,但收费不低。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要是能治的话,得花多少钱…;…;”

    我告诉他钱的事先不用担心,看了情况再说。

    当晚,我留了个心眼,没跟老李一起睡床,而是坐在一把椅子上,让老李在卧室的床外沿睡下。我把小勇嘴里堵的东西掏出来,老李说:“这孩子一般发病的时候都是从晚上九点钟以后,午夜的时候最多。”

    我说:“把他身上的布条解开吧,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好怕,把房门锁好,屋里只要没凶器就行。”

    老李依言照做,小勇哭得像个泪人,我说:“小勇,你别怕,今晚叔叔跟你聊天好不好?但你要保证不调皮。”小勇含着眼泪一直点头。

    夜渐渐深了,我和老李ゃ小勇三个人慢慢睡去,椅子是竹子的,比较硬,我睡得很不舒服,脖子咯得很疼,没办法只好把身体往下窜,平躺在椅子里。

    不知道几点钟,我迷迷糊糊觉得似乎有人在屋里走动。我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ゃ很矮的人站在我面前。我想爬起来,可身体在椅子里躺得太低,腰上无力,怎么也挺不起来。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个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

    这句话她反复说了几十遍,我想用双手撑着椅子坐起来,可全身就像被麻醉了似的,白衣矮女人慢慢走到我身后,我看不见她,又听不到声音,心里更害怕,但手脚怎么也不听使唤。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那声音连说几遍,我想回头,脖子也是不能动弹分毫。我又怕又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么不听控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魇?

    这时,那个白衣矮女人突然从我背后探出头来,我这才看清楚这人居然是小勇!他头上戴着白头纱,身上也穿白色的婚纱,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可以想象,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穿着成年女性的婚纱,那是什么模样。我和小勇的脸贴得太近,可能连十厘米都不到,我呼吸急促,小勇的喘气声却很平稳,像睡着了似的,但嘴却在动,发出女人的声音:“快带我回去,我要丈夫,我不想在这里!”

    我哪遇到过这事?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眼睛瞪得老大,气喘如牛,但都是挣扎不动。小勇把那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大概过了十分钟不到,又慢慢转到我面前,停顿片刻,再慢慢爬**,躺在小勇睡觉的位置。这时我才发现,床上只有熟睡的老李,小勇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我猛然惊醒,身体能动了,我立刻双手撑椅站起来,脸上全是冷汗。我稳了稳神,走到床边,老李睡得很死,里面的小勇平躺着,一动不动,眼睛却仍然睁着,瞪着天花板。

    我很吃惊,以为小勇睡死了,连忙过去查看,小勇的眼睛忽然转动,盯着我的脸。我吓得后退几步,叫出声来,响动把老李吵醒,他坐起来问:“怎ゃ怎么了?”

    “没ゃ没事,你看看小勇怎么样。”我惊魂未定。

    老李打开电灯,小勇眼睛闭着,发出有规律的呼吸声,似乎睡得很香。老李说:“今晚这孩子很安静啊,也没闹事,真不容易。”我心脏跳得仍然很快,脸上的冷汗还没干,卧室我是不敢再待了,就找了个借口到客厅过夜,让李妻进屋。我坐在椅中,客厅的灯也没敢关,就靠着墙艰难地捱过后半夜。

    第二天早晨,不到五点钟我就醒了,六点多钟李妻已经做好早饭,我头疼得要命,说:“邪病还得邪法治,但现在不确定小勇得的就是邪病,我要多方了解确认才行,你们在家等我消息吧。”老李夫妻俩连连点头。

    早饭很简单,就是米粥和一小盘咸菜,为了照顾我,李妻特地多炒了一盘青笋,看来老李为了多攒钱,生活费是能省则省。小勇就坐在我对面吃饭,我偷眼看着他,这孩子没什么异常,似乎昨晚发生的事他完全不知道。但只要我一想起他那披着白纱的怪异模样,心里就发毛。布投刚扛。

    开车驶离贫民区,刚才那顿饭实在是吃得我嘴里没味,就又找了一家冬阴功汤餐厅吃饭,刚叫了饭菜,方刚电话打进来,我刚接通,他就用很大声音说:“哪里来的这块牌?注意要尽快远离,千万别用手碰!”

第185章:看不见的“儿子”

    1??????我说:“方先生,你真是掉到钱眼里了,就不能不提钱吗?”

    方刚哼了声:“做生意不提钱,那提什么?别说你。就算是我亲爹,最多也就是打个九折!”

    我彻底服了。其实也知道这五毒油配制不易,于是也没多说,数了五张千元钞票给他,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其实我觉得这价太值了,这东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万金油和尚方宝剑,有了它,什么阿赞古巴都不用,自己就能知道哪里有邪灵,距离可以精确到厘米,比警犬和雷达都管用。

    方刚数着钞票,又伸出手来,我问:“不是说好了五千泰铢吗?”

    “你忘了上次我给你的两个忠告,每个也是五千泰铢。”方刚嘿嘿笑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他真没开玩笑。

    七八天后我回到沈阳,办完正事。在一家杀猪菜馆和高姐见了面。这个高姐看上去大约四十出头,长得人高马大,体格比我还壮,办事风风火火,说话大大咧咧。嗓门也冲,典型的东北女人。高姐很豪爽,上来就点了八个菜,十瓶啤酒。我说根本吃不了这么多,减几个菜吧,高姐顿时把眼睛一瞪:“啥意思,看不起我。还是怕我给不起钱?”

    她这么说。我也就没话回答了,这个高姐很能喝酒,上来就和我干杯,我的酒量在她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两瓶之后我就脸红脖子粗,说什么也不再喝。

    高姐很鄙视地看着我:“一个东北老爷们,五瓶啤酒都喝不了!”我暗想,要是把方刚带来就好了,看谁先趴下。我只好岔开话题,问她请佛牌的事。

    听我这么问,高姐生气地用拳头砸在桌子上,把吓了一大跳,周围的食客都朝她看去。她说:“别提了,我结婚十六年,那老爷们从自和我结婚到现在,总是对我不满意。说我这也不好サ那也不好。田老弟你评评理,房子是我家出钱买的,论收入我赚的比他多,他还有啥不满意的?”

    我想了想,问她:“是不是你有什么缺点和毛病是他最讨厌的?”

    高姐马上回答:“没有!我这人做事啥也不差,亲戚朋友没有不佩服我的,他一身臭毛病我都没说,还敢挑我?”

    我问:“你老公有什么臭毛病?”

    高姐说:“他这人性格特别软弱,你知道不?有一次我俩带着我妈去商场买衣服,坐公交车的时候,我妈就站在一女孩面前,那女孩也看到我妈了,就是不起来让坐!我骂了她几句,那女孩还挺委屈,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刚从医院看病出来。你说现在这年轻人多能撒谎,咋就这么巧?我把她硬拽起来,她还哭,最可气的是我老公居然说我不对,气得我一巴掌扇过去。”

    我听得嘴都合不上:“就サ就因为这事,你就打他一个嘴巴?”

    “对呀,老公不帮老婆说话,这种人太可恨了,你说我当初咋嫁给他了呢?”高姐余怒未消,似乎还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我问:“除了这个事,还有吗?”

    高姐想了想:“那可多了。有一次我出去遛球球——”

    “球球是…;…;”我问。

    高姐不耐烦地说:“哎呀就是我家的狗,你别打断我。球球在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车底下撒了点儿尿,那个卖煎饼果子的老娘们竟然踢它,我上去就把她的摊车给砸了。那女的要我赔,我把她一顿臭骂,我老公这时候又出来了,劝我赔人家钱,说是我不对!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我已经彻底无语,对这个高姐的性格特征也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当然,再也不想问她此类话题了。高姐说:“那死鬼总说我不讲理,你说我不讲理吗?让人给自己亲妈让座有错没,有人踢我家狗,我收拾她有错没?”我连说没有。

    高姐问:“你说给我整个啥佛牌好啊?我也不懂,那死鬼有一天生气了,说再也忍受不了,要跟我离婚。我把他打得脸都肿了,告诉他再提这句话,我就让他变成残疾,他倒是不提了,可心不在我这,也不是个事啊,你说呢田老弟?”

    我笑着说:“有道理,这样吧,我先问问泰国那边的师父们,然后把佛牌的图片サ简介和价格发在你手机上,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对了,你是要效果好的阴牌是吧?那得五千人民币起,一万的也有。”高姐想了想,说最好别超过五千块钱。

    吃完饭,要结账的时候,高姐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对了,有个事想问问,那死鬼连睡觉都背对着我,两个月也不碰我一次,这能转变不?”

    我心里暗笑,顺口说:“都老夫老妻了,少碰点就少点吧。”

    高姐把眼一瞪:“那怎么行?我跟你说老弟,女人三十如狼サ四十如虎,这话你听说过吧?我现在四十五岁,就是老虎,你得想办法让多碰我啊!”我连连点头。

    结了账,桌上八个菜至少有四个菜基本没动,我看着浪费,就朝服务员要餐盒想打包。高姐很不高兴:“打什么包?咱东北人做事有点气魄,别这么丢人现眼行不?我最烦吃完饭什么都打包带回家的,你就穷成这样?剩菜非得带回去,要不你家里人就吃不上饭?”

    要不是打不过,听了这话我真想揍她一顿。辞别了高姐,我心想这种女人别说她老公,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想离婚。打电话给方刚说了情况,方刚说他正在一位阿赞家里请牌,正好有一批马食能的阴牌新鲜出炉,每条五千泰铢,他加价到一万。我心想这也不错,净赚三千块钱人民币,多好的活啊!就让他把佛牌的图片和功效发给我。布投刚弟。

    十几分钟后,彩信照片发来了,是个用灰泥土制成的椭圆形牌子,上面的图案是一匹马,马腹下面抱着一个女人,中间有一根粗大的东西相连接,中央还点了一些深红色的液体。照片下面附的文字是:“阿赞光最新加持马食能阴牌,强效夫妻和合,防外遇,一万泰铢,款到发货。”

    我发短信问方刚什么叫马食能,这图案又有什么寓意,他半天不回,不知道是在喝酒还是泡妞。回到家,我只好上网去查,还真把“马食能”的典故给查到了。原来这三个字是柬埔寨语的音译,是古代柬埔寨一种酷刑,专门用来惩罚与其他男人偷情的已婚妇女。将女人绑在公马的肚子底下,再给公马喂食大量兽用**药,公马发起情来,和女人交配,直到那个可怜的女人活活死掉。

    我看得浑身发毛,实在不理解阿赞师父怎么把这种酷刑和防外遇的佛牌联系到一起去的。我如实把照片转发给高姐,她也不懂,直接告诉我一手钱一手货就行。我说只能款到发货,高姐说:“你要是拿了我的钱不交货咋办?你当我傻啊?”

    我笑了:“做这行靠的就是朋友介绍和信誉,再说泰国师父见了钱才能把佛牌交给你,人家东西不愁卖,你自己考虑吧,要是不相信我就去找别人。”

    当天晚上,高姐发短信给我说同意先给钱,但要当面付,打收条,我同意了。第二天高姐把五千块交给我,我立即去银行用实时到账的方式给他汇去两千人民币。

    大概过了六七天,货到了,这次是在高姐家里,她老公上班去了。我看到桌上放着的高姐夫妇相框,她老公比较瘦,比她还矮一点,看起来比较斯文。当面拆开包裹,把佛牌拿到手的时候,高姐疑惑地问佛牌上那块红颜色是什么,我告诉她,那是女人的经血。高姐一阵反感:“什么玩意,听了就恶心!”我说泰国阴牌就是这样,用料都是阴物,这样效果才好。附带一张纸,上面是阿赞师父亲手写的心咒和念法,我把规矩告诉给她,让她平时多佩戴,夫妻同房的时候也不用摘。

第186章:泡水

    ?éêêêêê我愣了,觉得他在说谎,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他妈的想栽赃,也不挑个人!”王宏捂着脸。掏出手机,调出了一段通话录音开始播放。

    éééééééééééé

    孙喜财:“这活我接不了。但我对象的表哥能接,他姓田,很厉害,认识不少泰国阿赞,肯定能搞定。”

    王宏:“可你也知道,这事很复杂,他不见得愿意干啊。”

    孙喜财?笑着?:“你不会想办法把他拖进去吗?”

    王宏:“怎么拖?”

    孙喜财:“你们村的井水不是都已经被那女人下了毒吗?一喝就犯病?”

    王宏:“对啊。”

    孙喜财:“只要你想办法让田哥去村里,到时候先让他把井水喝了,他自己也中了毒,必须得解吧?你们看住他,别让他轻易出村,让他打电话找人来救命,不就行了?”

    王宏:“啊…;…;别说,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可事后他非找我算账不可。”

    孙喜财:“事后就说疏忽了,把钱给他就行。看在你们们全村人和钱的份上。他也不能说啥,不过,事成之后你得分我一半钱。”

    王宏:“朋友,你也够狠的,二十万你自己就要拿十万?”

    孙喜财:“主意是我出的。线是我牵的,办成了才给钱,我这主意值十万块。要不这样吧,事办成了,那十万块你我平分,怎么样?”

    王宏:“这还差不多,那就先说定了。成交。”

    éééééééééééé

    听完这段录音。我气得差点把王宏的手机给摔了。方刚嘿嘿笑着说:“你这表妹夫厉害,连自己的大舅哥都敢坑,真是人才啊。”

    我也恨得直咬牙,原来村民们报出的悬红是二十万块钱,结果活还没接,就让孙喜财先黑走十万。我用蓝牙功能将这段通话录音传送到我的手机上,保存起来。洪大爷走进屋,手里拎着一个蓝布袋放在桌上,王宏打开布袋,里面全是钞票,有百元的ヂ五十元的,还十元面值的。

    洪大爷为难地说:“这是全村两百一十五户人家凑的钱,总共十九万七千块,还差三千,怎么也凑不出来了。”

    王宏哀求道:“田先生,方先生,看在全村人把所有家当都卖掉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一分钱好处也不要,全都给你们。今后我再也不干买卖老婆的事了,行吗?”

    看着这些有新又旧的钞票,我一阵心酸,村里穷得小孩子吃块肉都难,却凑了将近二十万给我,这钱我怎么拿?方刚却一把将蓝布袋扎好口收起来:“你的事,到了市里再说!”我看着方刚完全不在乎的表情,心想我要是有他一半的铁石心肠,恐怕早成千万富翁了。方刚把钱袋放进车里,锁好车门。

    傍晚的时候,我刚要躺下睡觉,方刚却把我叫起来,要和我一起去把那个女人带走,连夜离开村子。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但方刚的理由却和我想的不一样:“那个王宏,我总觉得心里有鬼,趁着村民晚上不敢出来,我们赶快溜走,免得夜长梦多。”

    我问:“可是你们雇的向导已经走了,回去的路那么难行,又是半夜,你认识路吗?”

    方刚把手一挥:“现在顾不得那么多,先走!”我只好同意,于是和他带着阿赞的两个徒弟,悄悄溜出屋,来到囚禁那女人的屋里。

    门上挂着好几把大锁,还顶着两辆牛车,生怕女人逃出去。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弄开,那女人坐在一堆干草上,看着我们发呆。我把她拉起来,女人却不愿走,我说:“明天那些村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死,不想死就跟我走!”

    女人笑道:“我舍不得他,不然我早就走了,还用等到今天吗?”

    我很奇怪:“一个完全不爱你的男人,值得你这样?他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你?”

    女人说:“我总忘不了他那句话,我做梦都想有个好丈夫,有家有孩子,有个归宿。”我笑着说以后我帮你找个真正的好男人,保证比他强百倍。女人没理我,怎么也不肯走,方刚上去一拳打在女人后脑,把她打昏,两个徒弟抬出来,把她塞进汽车。

    幸好当初方刚租的是一辆suv越野车,不然还坐不下七个人。为了避免惊动村民,我和两个徒弟在后面推车,方刚负责打方向盘,悄悄出了村子。刚到村口的石门,两个坐在墙头上睡觉的村民就醒了,还没等他们惊叫,阿赞通的两个徒弟已经像猫似的摸上去,先打昏一个,方刚低叫:“留一个当向导!”另外那个徒弟刚要抬手肘打那村民的脑袋,连忙收手,把那村民揪下来。

    方刚掏出一把刀,顶在那村民下巴上,恶狠狠地说:“给我们指路,开车到县城里,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把你喉咙插个大洞,听到没有?”

    那村民已经吓得尿出来,连连点头。这时一阵风吹来,处在下风头的我们都闻到了一股酒气。在这村民的指路下,方刚将车驶出村口。路面高低起伏,当汽车驶到高坡时,我看到村子的方向火光冲天,阿赞通指着火光说:“他们想烧死我们。”

    这下我才明白方刚的怀疑,原来王宏这家伙早就打定主意,想在晚上把我们几个全都烧死。刚才闻到的那股酒气,其实就是村里人把酒浇在房屋四周和屋顶,火一旦烧起来,神仙也逃不出去。幸好方刚这老哥比狐狸还鬼,不然那村里晚上出来溜达的冤魂就又多了五个。

    那些村民很快就会发现方刚的汽车不见了,我们怕村民追上,就亮起远光灯,一口气驶出盘山道,连夜到了县城。我想去县公安局报警,这个村民刚好是人证,却被方刚制止,他说:“警察不见得相信你的话,到时候村民们反咬一口,你车上那二十万块你也说不清楚来源,反而惹麻烦。”

    我觉得有道理,给了那村民五百块钱路费,把他打发走。这时,那女人也醒了,看到我们把她带出村,她很不满意,非要下车不可。我对她说:“只要你一回村,村民们就会活剥了你的皮,就算你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也死了这条心吧,爱去哪儿去哪儿,没人管你,但最好别再来这个地方。”女人黯然,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不愿面对现实而已。到了毕节市区已经是深夜,我们几人下了车,方刚对女人说:“你这么年轻就会缅甸降头术,真不容易,跟我们去泰国吧,金钱男人有的是。”布讽冬号。

    女人笑道:“我还是回云南贡山吧,那里才是我的家。”

    怎么劝也不听,我们只好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按理说我和这个女人今后不会再见了,可世界上的事就这么巧,一年之后,我居然又遇到了她。而她在那段时间所做的事更让我做梦也想不到,当然都是后话了,今后会讲到。

    在贵阳机场,我和方刚等人分了别。因为这趟救人的活儿太冒险了,所以阿赞通和两个徒弟提出要增加报酬。方刚把其中的十二万交给阿赞通等人,剩下的八万他拿走五万,算辛苦费和救命钱。我完全没意见,要不是方刚全力施救,又找来阿赞通等人帮忙,我估计也成这村里的孤魂野鬼了。

    这桩生意虽然曲折惊险,但最后还算是人财两得,我也比较满意,只是便宜了王宏那个心黑的人贩子。

    方刚拍着我的肩膀:“你这家伙命真大,要不是认识了我这个贵人,估计早就疼上西天了吧?怎么谢我?”我说等我先回沈阳处理一些事情,回泰国之后再和你聚,到时候吃喝嫖赌任你选,方刚哈哈大笑。

    回到沈阳,我没先回家,下飞机直接乘出租车到佛牌店。推门进去,孙喜财正和三个人支桌打麻将呢,王娇坐在旁边观战嗑瓜子。看到我进来,王娇连忙迎上来,孙喜财看了我一眼,面带笑容,从容不迫地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打出去。王娇笑着说:“哥,你回来啦,生意做成了吗?”?éêêêê

第187章:鬼胎的怒气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饭后包女士端起两个盘子,转身朝厨房走去,天气炎热,她穿着吊带衫和紧身短裤。我耳边似乎响起一个声音:“真性感…;…;摸她屁股…;…;”我站起来,包女士回头看着我。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收拾。”我也没说话,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摸。

    包女士大惊,手里的盘子差点掉下,惊讶地看着我,不到两秒钟,包女士抬手就是一嘴巴,打得我眼镜都飞了。我立刻清醒,连忙捡起眼镜,一个劲道歉。包女士瞪着眼,怒问:“你干啥呢?”

    我连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昏头,不太清醒,对不起啊…;…;”

    包女士又瞪了我半天。气呼呼地走进厨房。我尴尬地坐下,假装看手机,刚才那巴掌打得不轻,脸火辣辣地疼。包女士出来后又端起两个盘子,转身走进厨房。我耳边又响起声音:“跟过去。捏她屁股…;…;”我体内一股说不出的冲动涌上来,就跟进厨房,左手伸出去,在包女士屁股上又捏了两把。

    包女士更加惊讶,估计是万没想到我挨了一巴掌还敢动手动脚,她大怒:“你他妈的臭流氓!”上来没头没脑地就打。

    我边躲边解释:“包姐,不是我想摸。其实我对你没兴趣。是我最近惹了什么东西,你要相信我,刚才真不是我动的手啊!”

    “你还敢抵赖?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我给我老公打电话,让他打断你的腿!”包女士火冒三丈,我只好伸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一个劲解释求饶,包女士毕竟身体瘦小,她呼呼喘着气:“你放开我,放开…;…;”

    我哀求地说:“那你听我解释就放开。”

    包女士:“少废话,快放开我,把我抓疼了!”

    我只好放开她的胳膊,包女士上来就是一通乱打,我逃出厨房,一个打一个逃,最后进了卧室。包女士气得脸色潮红,边打边骂:“看上去像个人似的,居然是个流氓!”

    我又解释了半天,包女士双手叉腰,直瞪着我。我生怕她打电话给包先生,那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包女士气呼呼地,说:“要不是看在你能帮我们家解决问题的份上,我非报警不可!”我连连点头,称自己刚才是一时糊涂,求她原谅。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老谢打来的:“田老弟,我这边联系了一个阿赞,他专门制作引灵符,但过程比较麻烦,要阿赞师父亲自去你那边一趟,配合经咒将那对男女的鬼魂引走。成功之后再去包先生母亲的墓地,把老太太尸体中的煞气引出来。我好说歹说,阿赞才同意给打折,总费用是五十万泰铢。”

    “怎么这么贵?”我很惊讶。

    老谢无奈地说:“是呀,现在的阿赞师父都不愿意出国施法や解降什么的,所以收费也高。”

    包女士在旁边插嘴:“要多少钱?”

    我向她伸出一个巴掌,包女士很吃惊:“五万?”犹豫片刻后,她又痛快地说:“只要你能把事解决,五万块就五万块,但我们只能出这么多钱了,再多也没有。”

    我刚要说不是五万人民币,而是五十万泰铢,折合十万人民币呢。老谢在电话里小声说:“田老弟,看来上次误会的份上,我教你一个办法。既然你的事主包女士最多只愿出五万块钱人民币,我倒是可以问问看能不能让阿赞提供引灵符和经咒,你现在属于阴性体质,要是自己能引灵,这钱不就稳赚了吗?”

    我心中一动,下意识看了看包女士,她满脸期待之色。老谢说:“你不用回话,这种事我做得多了,你等我再帮你问问,等我消息啊!”没等我回答,老谢已经把电话挂断。不得不佩服,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光听到包女士说的话,他就想出了两个方案来。

    “是不是有方法?”包女士已经等不及。

    我笑着说:“方法是有,只是贵了点儿,要用引灵符和经咒配合使用,找一个能通灵的人,先把那一男一女的鬼魂送走,再把你婆婆遗体中的冲煞之气破掉,要不然你老公や你儿子や你儿子的儿子都要倒霉。”包女士吓得魂都没了,让我尽快协调,她马上打电话给包先生说了情况,让他筹集现金。

    沉默了一会儿,包女士叹口气:“我和我老公是包办婚姻,没什么感情,他这人脾气不好,素质也差,和他妈一样。要不是看他能赚钱,我早就和他离了。可我也不能搞婚外情,万一被他知道,非跟我拼命不可,所以你还是别打我的主意。”

    我尴尬地咳嗽几声,心想这黑锅背得真冤,幸亏她老公不在家,要是包先生在场的时候我发病,那可怎么办?

    下午包先生和儿子回来了,一进屋就嚷:“什么事就收五万块钱?太黑了吧,咋不去抢银行呢!”布讽夹号。

    包女士很生气:“你找了那么多看事的や算命的,谁给你解决了?五万块钱能摆平这事就不错了,不然这房子怎么住,想卖又没人买,一天到晚都不想在家待着,你想去睡大街?”包先生满脸的不服气,但也没说话,径直进卧室去了,其实我能看出他并不是在强烈反对,只是已经习惯了占便宜,现在要拿出五万块钱,对他来说简直比切掉一个肾还难受。

    晚饭的时候,老谢发来短信,告诉我阿赞师父同意只出引灵符和经咒,收费十万泰铢,款到开工。看来阿赞也学会狮子大开口了,按常理引灵符加经咒,最多不会超过五万泰铢,还得是著名阿赞的。可现在居然翻了一倍。不知道是阿赞看到我们打算自己引灵,觉得心理不平衡,所以也趁机宰上一刀,还是已经包括了老谢的加价。不管怎么样,要是能成的话,这桩生意有三万元人民币的利润,相当不错。

    我头一次体会到阴灵对我的影响也有好处,在卧室里,我低声问老谢,这个引灵的过程要怎么做,老谢说:“很简单,田老弟,你现在不是阴性体质吗,先要找个纹刺师,把经咒纹在后背,到时候再把引灵符戴在身上,念动经咒,你就暂时成了引魂人。附近的阴灵就会过来,告诉你它的要求,你引着阴灵去目的地就行了。”

    我立刻表示反对:“为了多赚几万块,我还得在身上纹身,这代价也太大了吧?我妈最讨厌身上有纹身,非骂死我不可!”

    “哎呀,这没什么,你没看很多人去泰国旅游,花大价钱就为了让阿赞在身上纹刺五条经吗?以后还能保佑你平安发财呢,这是好事啊!”老谢劝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平衡多了。把情况告诉给包女士,让她先交两万元人民币的定金。她马上同意付款,但包先生怀疑我是骗子,我只好把老谢在泰国曼谷的中国银行账号发给包女士,让她去打款,从现在以后,我将全程在包家人的视线之内,直到事情解决为止。包先生勉强同意,就让包女士去汇款,款到后老谢发来短信,让我等货到就行。

    就这样,在包女士家待了七八天,为了防止再次对包女士动手动脚,只要有包先生在家,我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吃饭的时候也是等他们家三口人吃完,我才出来吃。包先生不明就里,总讽刺我摆臭架子,包女士心知肚明,也不好说破。

    那天包先生出去打麻将,很晚还没回来,洋洋早就睡了,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包女士也睡不着,来到客厅喝水,顺便就坐在沙发上。我们闲聊几句之后,借着电视的光亮,我看到包女士穿着真丝睡衣睡裤,虽然她身材比较瘦,但该鼓的地方还是很明显,我心想还好没犯病,看来那阴灵的影响并不严重。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有个声音对我说:“她老公不在家…;…;快去…;…;”我大脑发胀,呼吸加快,转身就把包女士抱在怀里。

第188章:游戏

    ¨ˉ?????我想了想:“招财古曼的效果不错,三千块人民币一尊,曼谷正庙龙婆加持,你可以把它摆在招财猫这个位置。别忘了供奉就行。”

    出租司机很感兴趣,问什么叫古曼。我闲着也没事,就把古曼童的来历给他讲了讲。出租司机顿时来了精神:“那我也要这个玩意!”他当即表示要看看,把我拉到家后跟着上楼。我打开书柜的门,里面挂着十几条佛牌和四五尊古曼童,出租司机挨个拿起来看。这是我自己预留的,以防有人突然要货。我拿起一尊古曼童:“这是宋卡著名高僧龙婆读大师亲自督造并加持过的,效果很好。”

    那出租司机听得一愣一愣的:“啥イ啥意思?”

    “宋卡是泰国南部城市,”我还得负责给他科普,“龙婆读是一位高僧的名字,在泰国很有名。”

    出租司机把这尊古曼童拿起来看了看:“这玩意…;…;露着小**的胖娃娃,我在家楼下的夜市看到过有卖的,十块钱一个。”

    我失笑:“那不是一码事,这是泰国古曼童,里面是有法力的!”出租司机的表情半信半疑。我拿出一张纸给他看,告诉他纸上写的是泰国经咒。要在古曼童面前连续念三遍,以后就可以每天供奉了。

    出租司机问我:“都要供奉啥玩意?上档次的呗?好烟好酒,美女画报?”

    我无奈地说:“古曼童就是小孩,你要供奉给它小孩喜欢的东西!比如甜饮料イ零食イ儿童玩具之类的。”

    出租司机有点儿怀疑:“真有意思,这不是唬小孩呢吗?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老弟。我开出租赚点钱不容易,你可别忽悠我,要是不管用,我天天到你家楼下,拿个喇叭广播,就说你是个大骗子。”

    我哈哈大笑,说那你自己考虑。不能把这东西当成万金油。几千块钱请到手,以后就天天捡手机イ没事捡钱包,那我可不敢保证。出租司机其实就是想要我给他吃个定心丸,我这么一说,他反而没主意了,毕竟三千多块钱不是小数目,在沈阳,开出租车一个月也就赚这个数。

    看到他犹犹豫豫的模样,我就说让他考虑几天,多打听打听也行,问好了再说。其实我是不想做这种人的生意,佛牌这东西又不是毒药,本来效果就有好有差,所以我很反感把佛牌卖给不相信イ或不了解泰国佛牌的人。

    临走的时候,出租司机和我互留了电话姓名,他叫姜伟,说我可以叫他伟哥。但我觉得很不习惯,说还是叫姜哥好点儿。

    当晚,我接到包女士打来的电话,她臭骂了我一通,说我不应该在车里动手动脚,搞得她和老公吵了三天架。我只能道歉,并实话告诉她是因为我被阴灵纠缠,有时候动作不受控制。包女士让我以后小心点儿,要是碰上脾气暴的非出人命不可,我连连点头,心里这个憋屈。

    当晚方刚给我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带孙喜财去泰国驱灵,我让他帮我打听具体价格,方刚说大概要三十万泰铢吧,找老熟人阿赞tam师父,最低也得这个价。三十万泰铢就是六万块人民币,比老谢便宜点儿,但也是一大笔钱,我直嘬牙花,方刚像警犬似的,好像嗅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你小子,真是典型的舍命不舍财!那个末阳男附在你妹夫孙喜财身上,它肯定要搞死你。虽然现在孙喜财症状比较轻,但也不能小看,等到阴灵发飚的时候,你再后悔也来不及啦!”

    我苦笑着告诉他要待机会,孙喜财不会那么容易就跟我去泰国,他体内的阴灵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出我的想法来。方刚让我尽快想办法,鬼有“他心通”的能力,但也不是万能,建议我先回泰国,再找借口让孙喜财从国内来泰国,这就好办多了。

    过了几天,我老妈风湿病复发,那时候正是晚高峰,在路边站了近二十分钟,硬是没叫到出租车。没办法,我只好给姜哥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一问才知道他就在附近,在中国永远是有熟人好办事,不到五分钟,姜哥的出租车就到了面前。

    在医院门口,父亲陪老妈进去复诊,我坐在出租车里和姜哥聊天。他说:“田老弟,我最近问了不少人,他们都说泰国的古曼童效果可牛逼了,听说还能当儿子养活?”布讽状亡。

    我笑了:“连这个你都打听到了,看来你也没少用心。很多古曼童附有婴儿的灵魂,能和供奉它的主人用心灵沟通。”

    姜哥顿时觉得很神奇,问我能不能打个折。因为有了送我家人办事的交情,我也不好赚他太多钱,就说可以按供货价卖给他一尊,两千五百块钱。姜哥问:“效果怎么样?”

    “那可是正宗的天童古曼,”我说,“寺庙加持的,法力相当不错,但还不至于让你心想事成,除非是地童古曼。”

    这话把姜哥说晕了,我不得不又向他解释天童和地童古曼的区别:“东南亚的古曼童是古老的供奉物,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你可以把它当成中国的佛像,但又有所不同。天童是在泰国大寺庙出来的,由龙婆僧加持过,制作材料也比较正规。像花粉イ寺院泥土,附着的婴儿灵魂也比较温和,比如无家可归的幼小灵魂。”

    姜哥听得很入神,我继续讲解:“而地童古曼是那些自己修行的法师制造出来的,中国人把他们称为阿赞,港台叫阿詹,但意思都一样。他们修的法术比较另类,甚至有很多修的是黑法术,比如缅甸法门イ柬埔寨高棉术等。”

    姜哥忍不住插嘴问:“那天童和地童古曼区别在哪儿?”

    我回答:“地童古曼用料偏阴,里面附着的婴儿灵魂也是那种非正常死亡的,比如还没生出来母亲就因难产イ车祸イ被杀或自杀身亡。要么就是很小的时候就横死的幼儿。这种的法力强,但副作用也大。”

    听了我的讲解,姜哥嘴都合不上了,过了半天才问:“都有啥副作用?恶心イ迷糊イ拉肚子吗?”

    我已经笑不出来:“具体什么副作用不好说,但肯定比输液过敏厉害。如果你不按法门供奉,到时候就会倒霉,比如走背运イ健康出问题甚至更严重的。”

    这话显然把姜哥吓着了:“啊?那么厉害?那イ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对了,你说的供奉法门,是啥意思?”

    “就是说,要经常更换新鲜的供奉品给古曼,而且不能随便更换内容。”我只能耐心地解释,“比如让你供奉小孩喜欢的,甜食イ饮料イ小玩具之类,可你非要供奉烟酒イ生肉和色情画报给它。要是让你家的小孩抽烟喝酒,看大黄片,他能高兴吗?非发怒不可。小孩子不像成年人,发起火来可不懂控制,到时候你就惨了。打个比方吧,古曼童就相当于一个手里拿着机关枪的三岁小孩,发火的时候乱扫射,打死人他也不知道。”

    这回姜哥终于明白了:“这个没问题呀,不就是饮料点心零食吗,和我家孩子小时候吃的玩的都一样啊,好办,那我就要地童古曼了!”

    我说:“地童古曼效果好,但一分钱一分货,可能比天童的要贵点,不止三千块。”

    姜哥用力点点头:“贵点儿就贵点儿,大概多少钱?”

    我掏出手机,给方刚发去短信,让他帮我弄一尊地童古曼,别超过一万泰铢。发完之后,我和姜哥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从红烧肉的做法聊到美国和俄罗斯谁家的原子弹头多,从沈阳哪个洗浴中心小姐漂亮聊到分辨真假羊肉串的方法。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光可乐就喝了两瓶,我爸妈才从医院出来。

    开车驶回家的途中,方刚发来几张图片,是一尊不到矿泉水瓶高的小娃娃泥塑,浑身**白色,又胖又可爱,头顶イ胸前和四肢都用黑笔画着很多图案和符号。配的文字是阿赞康拉所制地童古曼,一万五千泰铢,已包括加价。

    按常规,三千块人民币的阴物,我都要加到五千才能出手,但姜哥人善良,也比较直爽,于是我只加了一千块钱报价给他。

    看着我手机上的图片,姜哥半天也没看明白,问:“这个小胖娃娃,跟橡胶做的一样,就值四千块钱…;…;泰国人真会赚钱。”

第189章:拖延症的那先生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我失笑:“这可不是你家楼下地摊卖的假娃娃?那可是法师用法力制造出来的ん有灵力的供奉物。”姜哥点点头同意了?路过某银行取出钱来?先付了我两千块钱定金。我短信通知方刚可以发货。

    半个月后货到了?因为出租车白班的钱不好赚。姜哥已经换了车主?改开夜班。在他的出租车里?我打开包裹?把这个地童古曼摆在仪表盘和挡风玻璃之间的平台上。看着这个地童古曼?姜哥说:“老弟?我咋觉得有点儿害怕这玩意呢?”

    “有什么可怕的?”我问。

    姜哥回答:“你不是说这里面都有个小孩的鬼魂吗?我虽然从没见过鬼?但总听人说鬼打墙ん晚上撞鬼啥的?心里有点发虚。”

    我笑了:“不用害怕。又不是让你半夜去坟地?这只是供奉品?里面的鬼魂也是经过法力约束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按规矩去供奉?就没什么问题。这里不是有张纸吗?你回去好好看看?先把供奉品买好放上?再在古曼面前念这个心咒?连念三遍?最好是在深夜进行。念的时候同时说出你的心愿。要是心愿成了?你就得多加供奉品给古曼?不然它会生气。”

    姜哥拿着这张纸。边看边连连点头?满脸兴奋的神情:“啥心愿都行?”

    我说:“当然不是!一是不要太过分?别上来就说要当国家主席?或者捡一亿美元啥的?二是不能违法和违背道德?比如保佑你成功抢劫楼下的煎饼铺子。或者让对门的少妇和你睡觉。这样的不好。”

    姜哥哈哈大笑?掏出两千块钱递给我:“老弟你放心吧?这些事我干不出来!”

    我也笑着说:“在出租车里供奉古曼童。全沈阳市估计你也算第一份了。”

    过了两天?我带着十几条佛牌来到佛牌店给孙喜财送货?店里干净整洁?还配了冰箱和洗衣机。只有王娇自己在家?孙喜财出去谈客户了。看到我来?王娇特别高兴?但眉眼里也有几分忧伤。

    坐在里屋的床上?我问王娇怎么回事?她叹了口气:“别提了?哥。喜财最近真像变了个人似的。心眼多了?说话办事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贪小便宜吃大亏?整个人都老成多了。”

    我说这是好事啊?怎么还叹气呢?王娇说:“可他也有变坏的地方?主要是身体方面?半夜睡觉的时候?总能听到他咳嗽?声音和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像老头似的?他以前咳嗽的声可不这样。还有?他现在的眼神也不对?有时候看人阴冷阴冷的?连他的同学都这么说。另外?还有那ん那方面…;…;”

    看到她的忸怩模样?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就问:“又是他的性能力减退?”

    王娇脸红了:“哥?你别笑话我?那真不是减退?而是根本就不行。以前他还挺正常的?和我每个礼拜都能有ん有六七次?可现在一个月最多两次。”

    我说:“有可能是压力大吧?以前他从没自己经营过店铺?男人的心要是都在生意上?可能精力会有分散?你也得体谅体谅他。”

    “才不是呢?”王娇说?“他现在特别不正常?大白天在街上也总摸我这摸我那?让我特别尴尬?以前他不这样。晚上的时候?他倒是很主动?可每次都有心无力?不是半路熄火?就是根本打不着火。我带他去医院做了几项检查?你猜大夫怎么说?”

    我摇摇头?王娇说:“大夫居然说他生殖机能已经老化?和八十岁的男人一样!”我半点也不意外?心想要是把真相告诉你?你非发疯不可。

    又和她聊了一会儿?我就随性半躺在床上?王娇起身去给我倒水。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白色t恤?丰满的胸随着走路都会颤动得很厉害。我经常在想?现在这女孩不知道都是怎么长的?人那么瘦?偏偏胸那么大?难道是食品中的化肥和激素太多了?

    当王娇把果汁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时?我忽然浑身发热?一股强烈的**涌上来?伸出右手?一把握住她胸前右边的那团肉。

    王娇立刻低声叫出?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非常意外地看着我。我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表情尴尬?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王娇快步走出里屋?我不敢追出来?只好去卫生间?用凉水猛冲脑袋?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擦干头发出屋?我看到孙喜财已经回来了?我把十几条佛牌和几尊正庙古曼交给他?他平静地让王娇登记ん拍照ん入账ん付款?说话办事都显得很老练?确实跟之前有天壤之别。我心想?二十几岁的男人?体内却有八十一岁老头子的鬼魂?也够难为他的。

    孙喜财让王娇出去买几瓶啤酒?店里只剩下我们俩。我心想?不知道孙喜财体内的阴灵怎么控制他的?是无时无刻?还是时有时无?我偶尔假装无心地观察他的眼神?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但几乎没用?根本就应看不出来他目前是受着阴灵的控制?还是自己说了算。

    孙喜财点了一根烟?笑着说:“田哥?你表妹身材不错吧。”

    我心中一震:“你是说娇娇?”

    “那还能有谁?”孙喜财吐出两个烟圈。我笑着说那是当然?你小子很有福气。

    孙喜财接下来的话?让我一口果汁喷出来:“那你觉得她的胸手感怎么样?”

    我结结巴巴地说:“什ん什么意思?”

    孙喜财笑道:“你自己清楚。”我大脑急转?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王娇拎着啤酒和几样熟食回来了?三人开始吃喝?把这事给岔开了。

    回到家?我怎么也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娇告发了我?可孙喜财居然不发怒?这让我很意外。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我接到王娇的短信:“哥?你今天为啥要那么做?”

    我连忙回复?说最近不太对劲?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王娇说:“以后别这样?要是让喜财知道?那就惨了。”

    这让我很惊讶?难道王娇根本没和孙喜财说这个事?我不想乱猜?就直接回短信询问?王娇回复:“当然没说?不然他今天中午还能跟你喝酒?早和你拼命了。”我只好回复说对不起。

    王娇说:“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但你我是亲戚?又有喜财在中间?我俩不可能。他在外屋打麻将?就要散局了?别回短信。”

    我怎么也睡不着?心想这毛病可不好?要是在大街上犯病?随便去摸哪个美女的屁股?人家男朋友还不把我打成残废?给方刚打去电话?问有什么方法能治?但我暂时还不想带孙喜财去泰国花这份大头钱。

    方刚可能已经睡觉了?语气中带着无限困意:“办法当然有?不用花一分钱?保证你再也不会因为骚扰女人而惹麻烦。”

    我连忙问什么办法?方刚说:“永远不要出门。”我气得半死?还没等说话?方刚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再打就关机。

    几天后?我借着见网友的机会?打电话让姜哥方便的时候过来接我一趟。那尊地童古曼就放在车前挡风处?旁边放着软糖ん喜乐酸奶ん玩具小汽车和两件婴儿衣服。我笑着说:“看来你准备的还挺充分。”

    姜哥说:“供奉品是备了不少?可没什么效果啊。”

    我问他当初念心咒的时候许了什么愿?姜哥说也没啥?就是想让自己运气好点儿?多得些外财之类的。我说地童古曼很灵验?你也要把心态放平?不能成天总惦记着捡东西中彩票的?那样反而不灵。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半路有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在路边疯狂招手?姜哥慢慢停下?小伙子急切地对姜哥和我说:“两位大哥?我要去一趟铁西北六路?我女朋友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想自杀?半天也没打到车?现在手机又没电了?联系不上她。能帮个忙捎我一段吗?我都快急死了?求求你们啦!”

    既然他这么说?那还是救人要紧?再说我要去的是铁西九路?基本顺路?于是我就同意了?让小伙子上车。二十多分钟后到达目的地?小伙子付过车钱?千恩万谢地走了。等我到了九路?也下了车?掏钱的时候姜哥死活不要?我也只好作罢。叼东杂划。

    这女网友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一般?我有些失望。和她聊了不到十分钟?我已经在考虑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可这女的非要我请她去k歌。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姜哥打来电话?神神秘秘地说:“老弟?你在哪呢?快告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第190章:灌顶不成

    °·′′′′′李妻说:“小勇在外面喜欢和几个泰国孩子玩耍?经常从外面捡回来一些东西?会有问题吗?”我让她把小勇凡是捡回来的东西都拿给我看?用排除法排除。如果没问题?再考虑其他可能性。

    过了一会儿。李妻从卧室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在桌上。我忍不住笑起来:“这都是些什么啊?小石头ゼ塑料球ゼ硬纸片ゼ废打火机…;…;这个红布包是什么?”我伸手把一个小红布包拿起展开?里面是个带链子的项坠?坠子呈椭圆形?泥土烧制?约有火柴盒大小?上面嵌了几个奇特的东西?有白色塑料小珠?有一根铁钉?有一块小小的白纱布?还有个小铃铛。

    再翻过来看正面?嵌了一张黑白照片?虽然已经有些磨损?但仍然能看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戴着白色的头纱。但脸上没有笑容?好像有什么心事。

    “这是什么东西?”老李夫妻也凑过来看。

    老李说:“好像是个项链?还有女人照片呢?应该是这个女人老公戴的吧?”

    李妻也附和:“肯定是?老公把老婆的照片嵌在项链里。天天戴着?听说外国人都喜欢这样。”

    我问:“这项链小勇捡回来的时候?就是用红布包着的吗?”

    老李点点头:“嗯?记得那时候我问小勇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他说在路边玩?发现有个红布包?里面就包着这条项链。他觉得好玩。就戴在脖子上回了家。我看那上面的女人也没个笑容?心里不舒服?就给取下来?用那块红布包上放抽屉里了?一直放到现在。这东西不会有问题吧?”

    问我也不懂?我掏出表哥那部高级手机。把这块牌的正反面分别用手机拍了照片?以彩信发给方刚。等了不到十分钟?方刚回电话过来?舌头硬得更厉害?看来没少喝酒。我问他看到照片没?方刚说:“哪有时间看…;…;看什么照片?你ゼ你得先和那个小男孩多ゼ多聊天?想办法套他的话?看病根是从哪…;…;哪来的。要是有阴灵?一般都要半夜…;…;才…;…;才会出来…;…;”

    “阴灵?什么叫阴灵?”我连忙问?可方刚不说话了?话筒那边传来像打雷似的呼噜声?那叫一个响?看来是已经醉死了?但电话还没挂断。我只好挂掉电话?再打给表哥汇报?表哥说:“那你就辛苦一下?晚上多了解一下老李儿子的情况吧。老李和我有旧交?文革的时候我俩就在一个生产队干活?那年我才十七?总饿得发慌?他还接济过我好几次食物。他现在混得很穷?你要是能帮上忙?就少收点钱或者不收?损失的部分我来给你补上。”

    既然表哥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推辞?于是对老李说:“我去和小勇聊聊?这样吧李先生?今晚你们夫妻俩辛苦点儿?让嫂子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你和我去卧室过夜。我今晚要了解小勇的情况?和他交流交流。”

    老李夫妻很感动?连忙点头。老李低三下四地问:“我家小勇的事?您就多费心了。另外?我听您表哥吴老板说起过?说在泰国?有专门从事这方面生意的人?能驱邪治邪病?但收费不低。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要是能治的话?得花多少钱…;…;”

    我告诉他钱的事先不用担心?看了情况再说。

    当晚?我留了个心眼?没跟老李一起睡床?而是坐在一把椅子上?让老李在卧室的床外沿睡下。我把小勇嘴里堵的东西掏出来?老李说:“这孩子一般发病的时候都是从晚上九点钟以后?午夜的时候最多。”

    我说:“把他身上的布条解开吧?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好怕?把房门锁好?屋里只要没凶器就行。”

    老李依言照做?小勇哭得像个泪人?我说:“小勇?你别怕?今晚叔叔跟你聊天好不好?但你要保证不调皮。”小勇含着眼泪一直点头。

    夜渐渐深了?我和老李ゼ小勇三个人慢慢睡去?椅子是竹子的?比较硬?我睡得很不舒服?脖子咯得很疼?没办法只好把身体往下窜?平躺在椅子里。

    不知道几点钟?我迷迷糊糊觉得似乎有人在屋里走动。我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ゼ很矮的人站在我面前。我想爬起来?可身体在椅子里躺得太低?腰上无力?怎么也挺不起来。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个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

    这句话她反复说了几十遍?我想用双手撑着椅子坐起来?可全身就像被麻醉了似的?白衣矮女人慢慢走到我身后?我看不见她?又听不到声音?心里更害怕?但手脚怎么也不听使唤。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那声音连说几遍?我想回头?脖子也是不能动弹分毫。我又怕又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么不听控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魇?

    这时?那个白衣矮女人突然从我背后探出头来?我这才看清楚这人居然是小勇!他头上戴着白头纱?身上也穿白色的婚纱?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可以想象?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穿着成年女性的婚纱?那是什么模样。我和小勇的脸贴得太近?可能连十厘米都不到?我呼吸急促?小勇的喘气声却很平稳?像睡着了似的?但嘴却在动?发出女人的声音:“快带我回去?我要丈夫?我不想在这里!”布讽木技。

    我哪遇到过这事?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眼睛瞪得老大?气喘如牛?但都是挣扎不动。小勇把那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大概过了十分钟不到?又慢慢转到我面前?停顿片刻?再慢慢爬**?躺在小勇睡觉的位置。这时我才发现?床上只有熟睡的老李?小勇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我猛然惊醒?身体能动了?我立刻双手撑椅站起来?脸上全是冷汗。我稳了稳神?走到床边?老李睡得很死?里面的小勇平躺着?一动不动?眼睛却仍然睁着?瞪着天花板。

    我很吃惊?以为小勇睡死了?连忙过去查看?小勇的眼睛忽然转动?盯着我的脸。我吓得后退几步?叫出声来?响动把老李吵醒?他坐起来问:“怎ゼ怎么了?”

    “没ゼ没事?你看看小勇怎么样。”我惊魂未定。

    老李打开电灯?小勇眼睛闭着?发出有规律的呼吸声?似乎睡得很香。老李说:“今晚这孩子很安静啊?也没闹事?真不容易。”我心脏跳得仍然很快?脸上的冷汗还没干?卧室我是不敢再待了?就找了个借口到客厅过夜?让李妻进屋。我坐在椅中?客厅的灯也没敢关?就靠着墙艰难地捱过后半夜。

    第二天早晨?不到五点钟我就醒了?六点多钟李妻已经做好早饭?我头疼得要命?说:“邪病还得邪法治?但现在不确定小勇得的就是邪病?我要多方了解确认才行?你们在家等我消息吧。”老李夫妻俩连连点头。

    早饭很简单?就是米粥和一小盘咸菜?为了照顾我?李妻特地多炒了一盘青笋?看来老李为了多攒钱?生活费是能省则省。小勇就坐在我对面吃饭?我偷眼看着他?这孩子没什么异常?似乎昨晚发生的事他完全不知道。但只要我一想起他那披着白纱的怪异模样?心里就发毛。

    开车驶离贫民区?刚才那顿饭实在是吃得我嘴里没味?就又找了一家冬阴功汤餐厅吃饭?刚叫了饭菜?方刚电话打进来?我刚接通?他就用很大声音说:“哪里来的这块牌?注意要尽快远离?千万别用手碰!”

第191章:挽回男人心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我对那三条佛牌也好奇,就问那都是什么东西。方刚笑着说:“想知道这都是什么?好说好说,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100块泰铢。”

    看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把我气乐了,心想他还真是明码实价。我数了三张100元的泰铢。说:“付钱可以,但你不能骗我,否则以后我再有生意也不会找你。”

    方刚笑了,把钱拿过来揣进胸前的口袋:“我方刚在这行里混了十几年,是出名的认钱不认人,让想我骗你,我还嫌浪费时间呢!”

    这话我相信,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方刚吸了一大口雪茄,说:“那个蜘蛛配尼泊尔星月菩提,能招夜间八方财?第二个是印度海蛇,加持过九头蛇王咒,能保护平安?第三个是燕通,能让我变成性超人!”

    我无语,看来他是在用佛牌给自己进行全方位保护。安全赚钱之余泡女人,简直是无敌了。

    我问方刚:“李先生儿子的那件事要怎么处理?你发给我的引灵方式太复杂了,去哪找什么灵媒?”

    方刚哼了声:“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管介绍对象,至于婚后生不生得出孩子。跟我有狗屁关系。”布讽木才。

    我苦笑:“这生意我一分钱没赚到,就算看在这份上,你也得出出力啊?”

    方刚说:“你以为我大老远跑到罗勇是旅游来了?”

    我问什么时候开始办事,他说:“晚上再去,要午夜十二点钟以后才有效果。”

    我问:“方大哥,那块佛牌到底是什么来路?碰了就会倒霉?”

    方刚拿出手机,调出我之前发给他的图片。指给我看:“这块牌的正面。是那位出嫁当天被车撞死新娘的黑白婚纱照片,牌身是用坟场土烧成的,上面嵌了几样阴料。这个塑料珠是她婚纱头花上的装饰品,铁钉是她棺材上的棺钉,这个小铃铛,是她出殡那天魂幡上的铃铛。”

    我听得浑身发冷,又忍不住问:“那ガ那这小块白纱布是?”

    方刚凑近我的脸,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她下葬时,裹尸布中的一小块…;…;”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果汁,手都在颤抖,方刚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我问:“到底去哪找什么灵媒?”

    方刚说:“你有没有兴趣?那个过程可是很刺激的,跟通灵差不多!”

    我立刻表示反对,说从没见过鬼,也不想见,万一生病了怎么办,就像小勇似的。方刚说:“当灵媒没有危害,只是接下来的两三天会昏昏沉沉,几天后就好了。你要是不当,那就去找个人来当,但不管找谁,也得出钱请,你自己考虑吧。”

    没办法,我只好应承下来,但要方刚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从晚饭后开始,由方刚指导我背诵那段经咒。我毕竟还年轻,而且天生记忆力好,第二天下午就已经背得很熟。方刚满意地对我说:“可以安排施法了,昨天告诉你的施法过程,都记住了吧?”我说没问题,掏出手机给还在工地施工的老李打电话,告诉他今晚午夜十二点开始,让他们做好准备。

    晚上九点多钟,老李给我打来电话,语气中透着惊惶:“田先生,我总觉得小勇今晚有点儿不对劲。”

    我问:“怎么回事?”

    老李说:“吃晚饭的时候,这孩子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他妈,那眼神特别冷,还不时做出冷笑的表情,就像一个陌生人或者仇人似的。我问小勇你怎么了,他也不回答,就冷笑着吃饭。刚才我又看到他在阳台玩绳子,往自己手腕上缠,一道又一道地缠,缠完了再解开,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真怕他会上吊自杀!”

    我询问方刚,他说:“告诉事主,把孩子关在卧室里,别让他出来,屋里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尤其不要有凶器或者绳子一类的东西,等我们到了再说。”

    大概晚上十一点钟,我和方刚来到老李家,泰国地处热带,从三月到十一月基本都是夏天,现在是九月,晚上更是闷热,在方刚那辆连空调都没有的破车里,我们俩都热得不行。到了老李的公寓,上楼敲门没人开,我俩轮流用力敲,半天没开门,倒是把邻居震醒三家,老李家却丝毫没反应。我问:“会不会是他们已经睡着了?”

    方刚摇摇头:“之间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而且睡得再死,也不可能还不醒。这种老式公寓隔音效果非常差,连邻居都能听到,他们会听不到?”

    我想了想:“难道是煤气中毒?”

    我和方刚互相看了看,都说不准,我又敲了几下门,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这时,门内响起开锁的声音,我连忙说:“你们听,里面有声音,有人开门!”

    门慢慢打开,小勇站在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我说:“小勇,你爸妈呢?”

    “他们在屋里睡觉…;…;”小勇回答。

    方刚很不高兴:“真有人睡得比猪还死!”进了屋,小勇默默地打开冰箱,给我们倒了两杯果汁放在桌上,就站在旁边也不说话。我俩正好又热又渴,拿起来就喝,方刚坐在沙发上喝果汁,看到柜子上放了一个小红布包,就打开,里面果然是那条阴牌。

    我凑过去看,方刚说:“快去把那对夫妻叫醒,时间不多了,事后再看。”我去敲卧室的门,没人开。推开进去,发现老李夫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似乎还在熟睡中。

    我叫了几声,两人没醒,心想怎么会睡这么死,屋里也没有煤气味儿啊。走到床边,我用手推了推两人,仍然没醒。扒开老李的眼皮,觉得很沉,瞳孔也有些放大,很像药物中毒的症状。我把老李扶起来,掀开薄被,才发现这两人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绳子牢牢捆着!

    我大惊,连忙去解绳子,这时觉得头开始发晕,竟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心知不对劲,支撑着跑出屋,方刚手里还拎着那条阴牌,可头却垂到一边,眼睛半睁着。我勉强走到桌旁,坐在椅子里,方刚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昏迷。

    这时,小勇慢慢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伸手从方刚手里拿过那条阴牌,平静地说:“你能帮我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语调却完全是个成年女人。

    “帮你什么…;…;”我很费力地吐出几个字。

    小勇说:“我想回家去,找我丈夫,他一直在等我。”

    我赶紧问清楚:“你到底是谁?”

    小勇啜泣着:“结婚那天,我们的婚车被撞,我丈夫重伤,我却死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又为什么偏偏在我出嫁的当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吓得魂都飞了,嘴也不太好使:“这ガ也不是我ガ我们的错啊。”

    小勇很生气:“我本想回家,可一个人用法术把我拘回家,竟然让我为他服务,说可以给我自己积累福报…;…;我相信了,但那个人成功之后就抛弃了我,把我扔在路边。这个讨厌的小孩把我捡回家,还将我戴在颈中,我只好附进去。”

    我回答:“我想我可以帮你,但你为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给我们下药了…;…;”

    小勇笑了:“那对夫妻太不诚实,我求过他们好多次,就是不送我回家,今晚还说要找法师把我锁回佛牌里。我不想回到那个阿赞家中,我要回清莱,我的家在那里!”

第192章:陈总

    ??ááááá为了避免再出事?我索性把身体向右转?紧靠着车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假装睡觉。可有句叫“怕什么来什么”的话。汽车刚拐个弯?我的左手就像提线木偶似的抽出来?又朝包女士腿上摸去?还没等包女士反应过来?包先生回头问我:“田老弟?你有交通银行卡吗?能直接在柜台转——”他的话停住了?正好看到我在摸包女士的大腿。

    包先生脸色变了。猛踩刹车停下?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他妈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包女士也手足无措。包先生把车停在马路中央?下车把我从后排揪出来就要揍?一名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连维持秩序外带劝架?不少人纷纷围观。包先生眼睛都要冒火了?大骂:“前几天我二舅告诉我?说我妈托梦告诉他?看到有人在我家里勾引我老婆?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王八蛋!”

    人越聚越多。交警又用对讲叫来同事帮忙?包女士也上去劝解?包先生指着她:“等回了家我再收拾你!”

    包女士委屈地说:“我什么都没干?都是他在耍流氓啊!”

    我一看这情况?钱也没法要了。包先生根本不可能再付给我那两万块钱的尾款?只好趁乱在警察的调解下挤出人群?另叫出租车奔向火车站。上车时还能听到包先生的痛骂:“你小子最好别再让我碰见。不然我弄死你…;…;”

    在火车上?这窝火劲儿就别提了。这毛病早不发作ド晚不发作?偏偏在快要收钱的时候发作?再想起包先生虐狗的事?心里就更恨他。同时也暗骂孙喜财?要不是他从中搞鬼?我也不会添这个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是那个末阳男郑永贵一直影响着我?存心要让我因此而倒霉。可如果它想整我?又有这种能力。完全可以让我抢劫甚至行凶杀人?这不是会倒霉得更彻底吗?

    这次和老谢的合作还算顺利?我没赚到一分钱?原因不在老谢而在我。我之所以被骗过还仍然找他接生意?都是因为有钱可赚?但方刚却又不方便或不肯接。而老谢又把办事的节奏控制得很好?坑过我一次之后?马上又会给我点儿甜头吃?让我觉得上次的不愉快真是误会。说到底还是因为钱?要是换成那种性情中人?被骗过一次?打死不会再有第二次。可我那时太贪财?总抱有幻想?总想着用这次合作赚的钱?来弥补上次的损失。

    几天的劳累加郁闷?我在火车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人摇醒?一看玻璃窗外?天色已经全黑。我很惊讶?我是中午出发的?到沈阳应该是下午四点多钟?天不可能黑。难道是坐过站了?再看看身旁?吓得我头皮竖起来?我上车的时候记得很清楚?邻座是个中年男人?可现在居然坐着包先生的老妈?那个包老太太。

    她恶狠狠地看着我?说:“你敢勾引我儿媳妇?看我不打死你!”一巴掌扇过来?我还没清醒?正打在脸上?老太太手劲真大?打得我耳朵嗡嗡响。还没等我回应?老太太又是几个嘴巴?抽得我直发晕?我边躲边站起来?大叫列车员?这才发现整个车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我和包老太太。

    我惊恐万分?想跳到后座上去?包老太太揪住我的头发不放?一巴掌接一巴掌抽我。我忍不住大叫:“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眼前一花?窗外又变成白天?面前的包老太太又变成了原先的中年男人?他站在过道?周围的乘客也都远远躲在旁边围观?像看精神病似的。列车员和列车长挤进来:“怎么回事?吵什么…;…;同志?你这脸是谁打的?”

    我呼呼喘气?脸上火辣辣地疼?用手摸了摸?肿得老高。列车长问:“到底谁打的你?是他吗?”他指了指那中年男人。

    那人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才没打他?他一直在睡觉?忽然跳起来大喊大叫?脸上就ド就这样了。”

    列车长不信:“没人打?他的脸能肿成这样?难道是自己打自己吗?”周围的几名顾客纷纷作证?都说确实没人打我。列车长问我要不要报警?我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连忙说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脸撞在玻璃上了。列车长和列车员互相看看?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双方无事?也没多说什么。那中年男人坐在我身边?直到火车在沈阳停靠?他全程都紧盯着我?像看贼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沈阳北站?刚出站就收到来电提醒?一看短信?老谢在火车上给我打过好几次。连忙回电话过去?老谢问我生意解决没?我说已经解决?正在回沈阳途中。老谢笑着说:“田老弟真厉害?连这么复杂的生意都搞得定?太佩服你了!”

    “佩服个屁?”我没好气地说?“你倒是赚钱了?可我一分钱没赚着?这你也佩服?”

    老谢奇怪地问:“怎么可能?难道事主耍赖不给余款?”

    我把情况和他一说?老谢说:“老弟?你惹的这个末阳男还真难缠。不过也好解决?来一趟泰国吧?我找阿赞师父将你妹夫孙喜财身上的阴灵给弄出去。”我问大概多少钱?老谢说等他电话。

    回到家?老谢发来短信?驱除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报价五十万泰铢。好家伙?这就是十万元人民币啊?虽然祸是孙喜财闯的?他们俩最近连捡钱带彩票?手里也有几万块外财?但以孙喜财的贪财性格?肯定不会出这笔钱。如果要我来出?我也心疼?现在佛牌生意不好做?十万块那得卖多少条佛牌?解决阴灵和落降的肥活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我回复短信说太贵了?能不能打折。老谢说不能?这已经是最低价。我说之前你不是答应给你的生意利润五五分成吗?这桩生意我分文没赚到?你是不是应该分我一点儿?这老狐狸又开始打太极拳?说他也没赚多少?就赚了一万泰铢?可以分我五千。我心想你这老狐狸怎么可能只赚一万泰铢?但我又没证据?五千泰铢就是一千块钱人民币?不要白不要。

    几天后?我乘出租车到民政局去办事?在车里孙喜财打来电话?说最近店里生意转好?想让我再批发十几条正牌和古曼童给他?让我报价发图片?还说很多顾客都指名要请泰国阴牌。

    我说:“报价明天发你?泰国阴牌当然有?只是我不想让你碰。实体店可不像网络经营?阴牌虽然功效好?但很多顾客贪心不足?麻烦也多。到时候顾客找你处理善后?你肯定搞不定?我也不想给你擦屁股。”

    电话挂断?我心想看来那个末阳男的阴灵对孙喜财的控制还不完全?他现在还算时好时坏。但又一想?要解决这事得花十万块钱?我这心就像被捅了几刀那么疼。这时?出租司机说话了:“老弟?你卖泰国佛牌?”

    “是啊?”我立刻进入工作模式?“这不刚从泰国回来?朋友又找我要货呢。”叼协休划。

    出租司机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身高体壮?他说:“听说那泰国的佛牌可灵了?我总能拉到戴佛牌的乘客?尤其是年轻人?漂亮小姑娘?个个脖子上都戴一条佛牌?还说是去泰国什么庙ド什么老太婆手里请来的。能旺桃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哈哈大笑:“不是老太婆?是龙婆?泰国人把高僧称为龙婆。”

    出租司机打了个哈哈:“我哪知道!对了?那东西真灵吗?有能转运的佛牌没?”

    我说:“那要看你想怎么转运。”

    出租司机很健谈?拿起放在挡风玻璃前一尊招财猫旁的矿泉水灌了几口?说:“别提了!按理说干我这行的没什么大出息?可别人开出租车总能捡到东西?什么钱包ド手机?就算是没用的证件也能换几百块钱酬谢费。和我换班的那哥们?开出租车五年多?从来就没买过手机?都是捡的?最多一年能捡四五个?不光自己用?连老婆和爹妈的手机都有了!”

    我哈哈大笑:“运气这东西有好有坏?也不能羡慕嫉妒?你开出租车又不是为了捡手机和钱包?是吧?”

    出租司机:“话是这么说?可我也想走运啊。开车太累?钱不多?出租的活也不好拉。”

    我说:“转运的佛牌我家里就有现货?从一千多到三千多都有?保证是泰国原庙恭请正牌。能转机运ド保平安。”

    出租司机问:“啥玩意能招财?”

第193章:小鬼脱手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我回答:“我想找他买佛牌。”

    壮汉伸手撩开一扇布帘,敢情后面是个铁门。敲了两下门,铁门打开一道缝,壮汉用眼睛看着我。我才回过神来,连忙闪身进去。这里原来是个地下赌场。泰国禁赌不禁嫖,赌场只能偷偷开。

    里面空间还挺大,摆了十几张桌,很多人在赌钱,有打麻将的,有推牌九的,还有玩骰子和纸牌的。屋里烟雾缭绕,呛得我直咳嗽。我也不认识哪个是方刚,只好问抱着胳膊靠墙聊天的两个男人。

    “请问方刚先生在哪里?”我问。

    其中一个男人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某人。这人长得很瘦,中等个头,全是坑的刀条脸晒得很黑。穿着花格衬衫,敞开前胸,身上满是各种图案的纹身,脖子上挂着一根坠着三块佛牌的粗金链子,手上戴着劳力士绿水鬼。看来收入很不错。

    我说:“您是方刚先生吧?我有点儿事找您。”

    方刚嘴里叼着烟,正和几个人玩牌九,他慢慢搓开一副牌,别人的眼睛紧盯着他,脸上全是汗。方刚沮丧地用力把牌扔在桌上,一个人高声欢呼,说着我听不懂的泰语,伸手把桌上的钱全搂到自己面前。方刚斜眼看着我,没好气地问:“干什么?”一口浓重的广东腔。

    “我是从辽宁来的,明天就要回国,一个同学托我带条佛牌回去。听我表哥说您这儿有啊?”我连忙回答。

    方刚问:“你表哥是谁?”

    我说:“吴秉财。开银饰加工厂的。”

    方刚眉头一挑。撇着嘴:“哦,原来是罗勇的吴老板,他从我这里请过两尊招财古曼,生意做那么大,也不说请我吃顿饭表示表示。”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几个赌客纷纷阻拦,方刚也不停留,把手一挥,我连忙跟在后面走。

    出了肉铺,方刚走向路边一辆半新不旧的丰田皮卡,边走边问我:“要什么牌,什么价位,什么功效。”

    我说:“是我的一个女同学,想要能保平安的正牌,别超过三千块人民币。”

    方刚看着我:“你要赚多少?”我心想他还真直接,就说:“我也不知道,没做过这行。”方刚嘿嘿笑着打开皮卡车门,从里面拿出一条佛牌来。

    “这是昨天刚从庙里请来的掩面佛牌,保证正牌,两千块给你,怎么样?”方刚拎着佛牌在我面前晃荡。我高兴极了,连忙接过来看,方刚缩回手,又伸出左手掌。我明白他是要钱,很为难地表示得先通知女同学才行,最好能发彩信给她,可我的手机没有国际漫游功能。

    方刚掏出手机,我对手机很在行,立刻看出这是目前最新款的摩托罗拉v3手机,心里这个羡慕。方刚让我用手举着佛牌,他把我连同佛牌一起拍照,泰国的寺庙和佛塔比中国的公共厕所多多了,他特意选了一座佛塔当背景,看来很有经验。我把女同学的手机号码告诉他,方刚将两张图片发过去,还配了文字:“泰国罗勇xxx寺高僧加持掩面佛牌一条,人民币三千块,先款后货。”

    不多时,方刚的手机响了,他直接递给我,看来已经知道是谁打来的。果然,女同学在电话里急切地问:“田七,照片我收到了,你还真是在泰国啊!这条佛牌我要了,钱你先替我垫上,回沈阳我就给你,行吗?”布岁吉血。

    我当然说行,老同学怎么也不会放我鸽子,就同意了。我是个典型的月光族,来泰国只带了两千多块钱,已经是我的全部家当。当下我把钱交给方刚,方刚说:“不够,要两千一百块钱人民币。”

    “刚才不是说两千元整吗?”我很奇怪。

    方刚把眼一瞪:“发国际彩信不要钱吗,接国际长途不要钱吗?”我张大了嘴,彻底石化,原来这也要收费,真是雁过拔毛。我极不情愿地摸出一百元钞票递给他,把佛牌收好。临走时,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谢谢你,老弟,你人品不错,今后可以跟我多多合作。正牌两千到五千人民币,阴牌五千到一万五不等,正庙古曼童五千到两万,入灵的古曼童一万到三万,小鬼三万起。让顾客先提要求,你再转发给我,我过后会把具体报价和明细告诉你。”我也听不太懂,只跟着瞎点头。

    方刚一眼看出我是个外行,就简单地对我科普,说由正规寺庙僧人或正派法师?泰国称为白衣阿赞?制作并加持?大陆佛教叫开光?过的佛牌就是正牌,而那些野路子法师?俗称黑衣阿赞?用邪门材料造出来的叫阴牌,但效果好得多。小孩模样的供奉品叫古曼童,入灵就是里面有鬼魂的,效果强劲。小鬼就是把婴儿尸体制成干尸,效果更霸道。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掏出手机,把这些知识都保存在短信草稿箱里。

    临分别的时候,方刚又告诉我,以后我朋友要是有这方面的需要,或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鬼鬼神神的事,都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我忽然想起表哥家里那个小干尸的事,就问他是什么东西。

    方刚眼神很复杂,说:“那叫养小鬼,是用未出世胎儿的尸体,由阿赞师父以黑法制成的供奉品,效果很霸道的。怎么,吴老板家里居然还养着小鬼?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他生意那么好!”我心想说漏了,连忙找话题岔开。

    分别后,我心想方刚这人看起来挺凶,其实也还算客气,还知道跟我道谢。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谢我。

    回国后,我马上联系和那名女同学碰面,她看到这条佛牌时特别高兴,立刻点了三十张百元大钞给我,将佛牌当场戴在脖子上,最后还请我吃了一顿饭。

    就这样,我赚到了卖佛牌的第一笔钱,九百块人民币,那可是我当时在沈阳打工的一个月工资。按理说,故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可万没想到,日后我居然和方刚成了生意伙伴,开始步入佛牌这个特殊行业,成为众多牌商中的一员,我的诡异经历也从此开始。

    过了半个多月,那名姓吕的女同学又开始张罗同学聚餐,我们都很奇怪,这才不到半个月,同学聚会这么频繁干什么?但还是去了。

    席间,小吕兴奋地给我们讲,几天前她报团去云南旅游,在大巴车上半路忽然肚子疼,怎么也忍不了,导游无奈只好把她放在路边的一家客栈,大巴车继续前进。结果第二天才知道,那辆大巴因刹车失灵从山坡滑下去了,虽然坡并不太高,但也死了两个人,十多人重伤,只有她神奇地逃过一劫,这事最后还上了云南当地的好几家电视台新闻。

    这可是爆炸新闻,不管小吕的遭遇是否跟佛牌有关,但事情太巧,所有人都相信是佛牌起了效果,在暗中保佑她。从那以后,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瞬间觉得我是个厉害人物。

    两天后,表哥从泰国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泰国。表哥在泰国没有一个国内的亲人,所以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聊天中我把从方刚手里弄佛牌卖给女同学,随后她旅游时捡了一条命的事说了。

    “这不奇怪,佛牌就是这样。”表哥忽然又说,“对了,我有个朋友姓李,是中石油管道局派到泰国出劳务的工人,就在罗勇工作。前几天我看到他愁眉苦脸的,就问怎么了。他说他儿子最近有点异常,又没生病,我怀疑是不是得了邪病。我生意太忙,要不你再来趟泰国,去老李家了解了解情况,要真是他儿子冲撞了什么鬼神,你就找方刚看有没有解决办法,也从中赚点儿辛苦费。你来泰国的机票我给你报销,顺便多待几天,陪表哥解解闷,你也算旅游了。”

    我很高兴,有这好事还不去?就答应了。当天下午就订了机票,次日出发飞去曼谷。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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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784/ 第一时间欣赏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作者:鬼店主所写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为转载作品,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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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介绍:
“佛牌有风险,请牌须谨慎!”
我本来是东北的一个宅男,可泰国表哥的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从此,我走上了开店卖佛牌古曼甚至小鬼的不归路。
泰国正牌、邪阴牌、龙婆古巴、阿赞师父,古曼童,落降解降,只要跟泰国有关的东西,我店里都有。现已洗手不干,为警示世人,我写下了这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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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店主田七----辽宁沈阳人,曾经的佛牌店主,现居北京。早年间在泰国和东南亚生活数年,专门从事佛牌销售生意,获利颇多,几年内购置数套房产。但因贩卖鬼神而得罪阴灵,导致重疾缠身,几乎死掉。为解脱报应,不得不散尽全部家产,洗手不干后回国娶妻生子,方渐渐平安。现为北京某影视公司导演助理,为寻求解脱而吃素,至今已有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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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更新内容,为《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些年》的番外篇《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番外篇免费直播,不签约黑岩网。
正文《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些年》将在免费番外篇结束后正式签约连载。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