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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姨全文阅读

作者:小凡之光     我的小姨txt下载     我的小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06.司空见惯

    第二天一大早,表妹于美琳就带着喜悦的神情跑进了东屋。

    “二正哥你看,我到野地里给你采集的野花……”说着,就将一大束各色各样的野花,摆放在了桌上的一个罐头瓶子里……

    “真好看……”杨二正还这的发自内心地赞美道。

    “什么真好看呀,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呀?”于美琳故作姿态地问道。

    “都好看……”杨二正这点狡猾还是有滴窠。

    “不行,一定要说谁更好看!”

    “那当然是……”本来杨二正想诚心捉弄一下于美琳,可是又怕一下子坏了她的心情,所以,还是中规中矩地说了句:“当然是于美琳比花儿还好看了……”

    “嗯,本姑娘完全接受——说吧,今天早上你想吃什么吧,我妈让我过来问你呢!”

    “什么都行,只要你亲自喂我,吃什么都香……”

    “嗯,本姑娘就爱听这样的话,来吧,我先给你吃点儿蜂蜜吧……”于美琳说着,真的拿出一个盛满蜂蜜的罐头瓶子来。

    “哪来的蜂蜜呀?”杨二正觉得那是个水果罐头的罐头瓶子,但却盛满了金黄色的蜂蜜。

    “连这个都忘了,是去年你跟二彪叔到祥云岭去采的呀……按说都已经吃光了,这瓶是人家偷偷收藏的私房蜜……”

    “是啊,真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你可别再说,本来掉水库脑子进水就忘了大半,再被你打了两石头,缝了十六针,才全都给忘记了……”

    “也就你小心眼儿还记得这些吧,我早就把这些给忘记了,只记得你昨天喂我吃的东西是多么的香甜开口,余味无穷呢!”

    “这话我爱听,来吧,快点尝尝我给你带来的私房蜂蜜吧……”说着,居然用她的一根手指头,蘸了一些蜂蜜在上面,然后,直接将手指头放在了杨二正的嘴里边……

    “哎呀,你裹得好细痒……”刚刚放进杨二正的嘴里边,于美琳却受不了被杨二正使劲儿裹咂带来的细痒,马上给抽了回来……

    “那你还是先吸溜到你的嘴里,然后再嘴对嘴地喂我吃吧……”

    “才不呢……”

    “咋了,你不喜欢那样喂我了?”

    “不是不喜欢了,而是蜂蜜和别的食物不一样,一旦到了我的嘴里,我哪里还舍得再吐出去呀,肯定咕咚一下子就给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哪里还有二正哥的份儿了呀!”

    “那你就还用手指头喂我吧,这回我保证不那么使劲儿裹了……”

    “别骗人!”

    “骗你不是人……”

    “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什么都行……”

    于是,于美琳就再次用手指蘸了她的si房蜜,伸进了杨二正的嘴里让他裹咂。这次杨二正真是小心翼翼了,所以,细痒的程度也就能让于美琳接受了,而且渐渐适应了,还觉得那种裹咂让她产生了某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以,后来还说:“你倒是裹干净了呀……”

    杨二正一听就明白了,赶紧加大了裹咂力度,表面上是在裹咂于美琳手指上的蜂蜜,实际上是用这样的裹咂,来传递对她身体的那种流连和亲昵……

    俩人正在东屋做那个甜甜蜜蜜的游戏呢,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荷兰猪的声音:“才听说呀,二正的脑袋受伤了,还缝了十六针!”

    小姨赶紧迎到了院子里,解释说:“都是男孩子淘气贪玩儿不小心,卡在山砬子上,才惹出了这样的祸……”

    “唉,谁家的男孩子不这样啊,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快让我看看二正现在咋样了吧……”荷兰猪一副关心爱护的口吻腔调。

    “二正在东屋呢,你直接去看他吧……”小姨正在外间屋里忙着做早饭呢,所以,将荷兰猪招呼到了屋里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一挑门帘,看见于美琳正把手指头放在杨二正的嘴里让她shun吸你,马上就撇着嘴说:“你俩干啥呢?”

    “喂他吃蜂蜜呀……”

    “哎呀,蜂蜜就是个齁甜,没啥营养,要想伤口尽快愈合呀,还是得补充高蛋白才行呢……”荷兰猪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这样回应道。

    “啥样的食物里有高高蛋白呀……”于美琳有些不懂……

    还没等荷兰猪回答于美琳的问题呢,就听见外间屋的小姨叫她:“美淋那,快来帮妈妈烧火,妈妈的手正贴饼子呢,抓柴禾就脏了手了,快……”

    于美琳赶紧收回手指头,盖好她的si房蜜,跳下炕,就跑到外间屋帮助小姨烧火做饭去了。

    “世界上,哪里还有比奶水更有营养,更高蛋白的食品了呀!二正啊,一听你脑袋上缝了十六针,我的脑袋都像裂了个大口子一样,疼了半宿呢!一大早就跑过来看你了,赶紧趁没人在屋里,吃几口我的奶,补补蛋白质,快点好起来吧……”说完,也不听杨二正是否愿意同意,已经俯下身去,将她那充满feng沛奶水的乳~头塞进了杨二正是嘴里……

    哇,还真是没什么东西能跟人的奶水相提并论,尤其是通过荷兰猪的奶~头直接shun吸到新鲜的母乳ru,就更是甘醇可口,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爱不释口了……

    等到杨二正又吃到打出奶嗝了,荷兰猪似乎也才满意饱足了,抱着孩子从东屋出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小姨郑多春和于美琳,荷兰猪走出了院子才发现,原来郑多春正跟于美琳在前两天杨二正给翻好的地里,按照“头伏萝卜二伏菜”的谚语播种呢……就招呼了一声:“杨二正看上去挺好的,我回去了,明天还来看二正!”就抱着孩子离开了。

    等到早饭后,于美琳单独跟杨二正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点不是心思地问杨二正:“荷兰猪在屋里跟你都说啥做啥了呀……”

    “没说啥,也没做啥呀……”

    “才不是呢,如果没说啥,没做啥,我妈咋扯膀子拽我出去种萝卜白菜了呢……”于美琳貌似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小姨是怕你听到女孩子不该听到的话,才拉你离开外间屋的吧……”杨二正感觉,不找个恰当的理由,于美琳肯定不依不饶。

    “荷兰猪说啥话女孩子不能听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和事儿,才不想让我听,让我看见的呀……”于美琳的疑心还真是重,大概要是昨天之前,也就不会在意这些了,可是昨天一天和今天一早跟杨二正建立起来的那些亲密无间,一下子被荷兰猪给冲断了,心里难免要起疑心。

    “这个我还真不能跟你说,确实女孩子不宜听这样的事情……”杨二正还卖起了关子。

    “不行,要是我不怀疑,二正哥不说也就罢了,可是我都这样怀疑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话,我都非听不可了,要不然,我就还往水库跑……”于美琳居然说出了这样要挟的话。

    “你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杨二正算是怕了于美琳了。

    “不想让我做傻事,就赶紧告诉我,荷兰猪都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些女孩子不宜听到的事儿……”

    “到底是啥事儿呀,有什么秘密连我还隐瞒着啊!”于美琳一定要即开心里怀疑的那个秘密。

    “我说出来,你可别怪我呀……”

    “你说吧,只要是坦白,我会原谅你的……”

    “荷兰猪说,她男人和公公不在家,可是家里的母猪发情了,需要人赶到配种站去及时配种,可是早上起来才听说我成了这样,就急着过来看我了……”杨二正还真说出了具体情况。

    “她家的母猪要配种,跟二正哥受伤病重有啥关系呀……”于美琳一时听糊涂了。

    “都怪我没说明白,荷兰猪的意思是,本来是想求我帮他们家赶母猪去配种站的,可是却听说我脑袋开了口子,缝了十六针,就赶紧过来看我了……”

    “我当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儿呢,不就是她家的母猪发qing了,需要赶到配种站去配种吗,这有什么呀,女孩子咋就不能听这样的事儿呢!”于美琳竟然觉得杨二正是小题大做,故作神秘了。

    “那就是我太多虑了,以为像母猪发情,需要配种这样的事儿,女子听了会赶到心跳脸红,甚至会恶心讨厌的呢……”杨二正还在强调这一点。

    “乡下的姑娘,哪里像城里的姑娘那么娇气呀,畜生发qing,需要配种这样的事儿,早就司空见惯了,干嘛还要藏着掖着的呀……”于美琳居然说出了这么痛快淋漓的话。

    “我也想不到你会这么洒脱,什么都不忌hui,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瞒你了……”

    “二正哥记住

    吧,今后什么都别瞒我,就当我是你的另一半好了,难道你的左眼还能瞒得住你的右眼?难道你的左手还能瞒得住你的右手?”于美琳还真会举例说明。

    “是啊,我发现,我什么都瞒不了你呢……”

    尽管俩人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到了第二天早上荷兰猪再来“送奶”的时候,杨二正还是十分难为情,假如当着于美琳面儿吃荷兰猪的奶的话,她那样的性格,能受得了吗!

    正纠结呢,小姨又及时地将于美琳从杨二正的身边给叫走了——估计昨天种完了萝卜,今天该种白菜了吧——所以,杨二正又趁机酣畅淋漓地吃饱喝足了荷兰猪送来的鲜奶……

    还真不能低估了荷兰猪那feng沛的nai水给杨二正伤口的痊愈带来的超级裨益,像小姨那样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女人,一定知道荷兰猪来见杨二正的真正目的,所以,才会那么及时地将于美琳给叫走,让杨二正获得任何食物都获得不了的营养,从而让他的伤口更快的痊愈吧……

    而当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打心里往外更加钦佩和喜爱郑多春这个小姨了,为了她,让自己舍青春,洒热血,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啊!

    所以,到了夜深人静,单独由小姨陪护自己的时候,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出于某种他认定的神圣使命,以自己尿不出来为由,再次接受小姨那种特殊方式的时候,总觉得通过这样暗度陈仓的方式,来为小姨那片活gua的千顷良田来个“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用那青春的yang刚之气,驱散小姨那积存已久的抑郁阴霾,或多或少,也算是宠爱了这个含辛茹苦的女人,也算是滋润了这个缺男少汉但又无法从正常渠道获得恩择的女人吧……

107.心生疑惑

    换个角度说,重生长杨二正的汤学良,也得益于小姨郑多春,当然也包括荷兰猪,甚至包括于美琳在内的多重呵护和滋养,身心才获得了极大的受益和营养,没出三天,就能坐起来,没到五天,就能下地,才过去一个星期,就己经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自理了……

    还真有点恋恋不舍于美琳那嘴对嘴的亲吻式的喂食方法,那妙龄少女的津液能将任何难以下咽的食物变成珍谎美味……

    也念念不忘荷兰猪那feng沛可口鲜美无比的nai水,那成熟少fu满怀激情的哺育,如同干涸的庄稼得到了雨露滋润一样,再贫瘩瘦弱的庄稼也会茁壮成长啊!

    更刻骨铭心的还要数小姨那舍身忘我的全方位呵护照料!尽管排除了任何qing色的概念和成分,但那种暗度陈仓的默契和舒畅,只有亲力亲为的人,才会获得永久铭记终生回忆的资本资格啊…窠…

    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自己在小姨家的经历应该不算“家丑”,应该算是“家美”吧!不过也同样不可外扬,只留给沉浸其中、受益无穷的当事者,成为他们命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吧。

    还真是感激于美琳在杨二正的头上打了两石头,缝了十六针,不然的话,这样命运的偏得不知道要排号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杨二正这个傻小子的身上啊!

    跟小姨的关系更加亲密无间并且境界升华了;跟于美琳的关系扭转乾坤,春暖花开,忽然步入了热恋般的时段;

    就连荷兰猪,都因为危难时期不离不弃哺乳浇灌,也让杨二正对他感激涕零,从而言听计从了……

    大概是杨二正伤口痊愈的第二天吧,荷兰猪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跑来对小姨说:“快让你家二正去帮帮我吧……”

    “又咋了呀他朱姨……”小姨郑多春赶紧这样问道。

    “我家那头老母猪反群发情有些天了,就等你家二正赶紧好了帮我赶到配种站去配种呢,可今天早上起来喂它,居然一下子咬断了猪栏的铁丝线,蹿了出来,见我要拦住它别出院子,眼睛都红了,一步一步逼近我,好像我不放它走,就一口咬死我的架势……”荷兰猪边说,还边学她家老母猪发情眼红的样子。

    “结果咋样了?”

    “还能咋样,肯定是由着它的性子,乖乖让它跑出了院子呀……”

    “哎呀,那会跑哪里去呀!会不会伤着谁家孩子呀……”

    “这个我倒是不怕呀……”

    “那你怕啥呀?”

    “我就怕它直接跑到人家配种站,被人家当成流浪猪给抓起来,宰杀了,把肉卖给地下收购猪肉的摊贩呀!”原来荷兰猪担心的是这个。

    “哎呀,那你咋不赶紧跑到配种站去告诉人家呢……”小姨郑多春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跑啥跑呀,我胸前这俩个大口袋,整天坠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哪里还跑得动啊……”荷兰猪边说,还边自己用手去往上托扶她胸前的两个硕大隆起。

    “那你的意思是,让杨二正把你两个口袋了的粮食给裹干净了,你一身轻了,好去追你家自己跑到配种站的老母猪去?”小姨郑多春给理解成这个意思了。

    “哎呀,我倒是想啊,可是那样就来不及了呀—你家二正不是痊愈了吗,他年轻,腿脚快,赶紧替我跑到配zhong站去跟人家说,这是有主人家的猪,千万别给按照流浪猪处置了呀!”荷兰猪赶紧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唉,你早说呀,干嘛要费这么多废话呀!”小姨好像才懂荷兰猪的意思。

    “我不说明这些,你能放你们家二正帮我这个忙呀!”

    “看你说的,我成什么人了,别说是你之前帮了我们家那么多谁都帮不了的大忙,即便是旁不相干的路人,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儿,杨二正也责无旁贷呀—别再说废话了,赶紧招呼杨二正,火速出发吧。

    而在东屋里,杨二正听到小姨和荷兰猪的对话,早就穿好了鞋子,戴好了帽子,就等一声令下,拔腿就跑,去追赶那个因为实在耐不住发qing折磨,自己跳槽跑到配种站的老母猪的时候,刚出小姨家的院子,却被荷兰猪叫住了:“先跟我回趟家……”

    “回你家干啥呀……”杨二正大惑不解。

    “回家拿我家老母猪的饲养证啊……”荷兰猪立即回答。

    “你家老母猪还有‘身份证‘?”杨二正还是头回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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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每年国家还给它不少补贴呢,每下一个猪患子就给补给十块钱呢,还有免疫呀,饲料呀,好多补贴呢一一都写在那个饲养证上呢,你不拿饲养证,到了配种站,谁会承认那是我家的老母猪啊……”荷兰猪这样解释。

    “拿着那个饲养证,人家就能承认是你家的老母猪了?”杨二正好像还是不能全信荷兰猪的话。

    “是啊,那上面还有我家老母猪的照片,和烙在身上的编号呢,当然就会承认了!”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说道啊,那就赶紧去你家拿老母猪的‘身份证‘吧……”

    然而,到了荷兰猪的家里,刚进门,荷兰猪却回头探出半个身子,看看有米有人盯梢跟来,然后,回手就将大门关上,咔嚓,还在里边给反锁上了。

    杨二正正不可思议呢,却被荷兰猪一把拉住,就往屋里跑……

    “朱姨呀,你这是干啥呀?”杨二正有了某种要被“那个”的预感……

    “进屋你就知道了……”荷兰猪哪里会管杨二正的感受,不管不顾就将他拉进了屋里,并且将屋里的房门也给关好了。

    “咱们不是回来拿老母猪‘身份证‘的嘛,你把大门二门关这么严实干嘛呀!”

    杨二正继续提出疑问。

    “是啊,是回来拿证的呀,不过,要先帮我办完了一件事,然后再拿证也不迟……”

    “哎呀,你刚才在我小姨家不是说十万火急,去晚了,你家老母猪就凶多吉少了嘛!”

    “那都是吓唬你小姨,好让你赶紧跟我出来的……”

    咋了,你家老母猪没有性命危险,不用马上去追呀

    荷兰猪居然给出了这样的解释。“追什么追呀,配种站的那几个人,谁不认识我们家的老母猪啊,来来回回好几年了,大概连我们家老母猪身上多少根毛都知道吧,先不用管我们家老母猪了,保证毫发不伤,说不定啊,他们给配了种,还乖乖地给我赶回家,送上门呢!”荷兰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得意。

    “那朱姨这么着急忙慌地叫我来家里干啥呀,不会是又胀得难受,让我来解馋了吧,不过,这也闹得太夸张了吧……”杨二正倒是不可思议了。

    “今天可不光解馋,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你做呢……”

    “到底要做啥呀……”

    “快跟我来吧,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啥好东西呀?”

    “快来吧,进来你就知道t……”

    “你婆婆……”杨二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担心屋里还有别人。

    “忘告诉你了,我婆婆这工夫,正带她孙子在她老闺女家串门等着吃饺子呢,说好了,中饭以后才回来呢,趁这工夫,咱俩想干啥就干啥……”荷兰猪边这样解释,边将愣呵呵的杨二正往屋里拉扯。

    “咱俩究竟要干啥呀……”杨二正还是不知道这个荷兰猪这么神神秘秘地拉自己进来,到底是想干啥好事儿。

    “干啥你别管,先进屋,吃了这个东西再说……”荷兰猪边说,边将杨二正给拉进了屋里,连鞋都没脱就给拽上了炕,一把掀开炕上桌子上的一个大锅盖,就让杨二正看见了一大碗烂烂糊糊的肉食东西摆放在里边。

    “这是什么呀?”杨二正赶紧脱掉了自己的鞋子,然后莫名其妙地坐在了桌前。

    “你猜猜?”

    “我猜不着……”

    “使劲儿猜……”

    “使劲儿也猜不着……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连这你都不认识……”

    “真不认识……””杨二正真的猜不出,那到底是什么食物。

    “这就是著名的驴三件呀!

    “驴三件?啥是驴三件呀!

    荷兰猪一语道破天机。

    重生杨二正的汤学良,还真是不懂这个概念。

    “哎呀,还亏你是个大老爷们呢,咋连驴三件都不知道呢,就是毛驴子撒尿用的驴属,还有后边赘着的两个卵蛋子呀……”荷兰猪马上给出了确切的解释。

    “哦,做熟了,简直都看不出来了…

    …可是,为啥要把驴三件给做熟了呀?”杨二正还是不能理解。

    “给你吃呀……”

    “给我吃?我闲着没事儿吃这稀奇古怪的东西干嘛呀!”杨二正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大补呀……”

    “大补?我现在不是吃了你的奶水,伤口都痊愈了吗,还用啥大补呢?”杨二正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个大补可不是是为了你……”荷兰猪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

    “那是为了谁呀?”

    “为了我叹……”荷兰猪的脸上,居然冒出了及其那个的表情。

    “我吃这驴三件,大补了,咋是为了你呢,我咋就听不懂了呢?”

    杨二正似乎更加惜懂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咋说还是个毛头傻小子,靠你自己明白,还真是要到猴年马月—得了吧,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之所以当你小姨的面儿撒了那么大个谎,之所以趁我婆婆和孩子不在把你给拉到这里,之所以事先做好了这大补壮阳的驴三件给你吃,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大忙??一”荷兰猪还没有说到点子上。

    “朱姨呀,您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别再兜圈子了行不,我咋还是越听越糊涂呢?”

    “给你看看这个,你就不糊涂了……”荷兰猪好像也说不明白了,只好拿出证据来补充才行。

    “这是什么呀?”杨二正看见荷兰猪顺手从炕桌的小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纸来。

    “这张是镇里计生部门给的二胎许可证??一”

    “二胎许可证?也就是你家可以生二胎的证明?”杨二正这样奇怪地问道。

    “是啊,这张是我男人最近的体检报告……”“咋了,你男人出了什么意外,不能让你生二胎了?”杨二正只能往这上边来理解了。

    “啥没出什么意外,就是得了某种病……”荷兰猪从表情到声音,都一下子黯淡下来。

    “啥病啊,咋会得上病呢?再说你男人得了病你咋会知道了呢!”杨二正提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都是该着啊,上回我去城里照婚纱的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啊,那天回来,还拎着两个大婚纱的包袱,是我小姨帮你看的孩子,是我帮你送回家的呢……”重生杨二正的汤学良呼啦一下想起来了,那天荷兰猪让小姨帮他看孩子,然后自己进城去跟自己的男人照婚纱,回来的时候,让他帮助提着那两大袋子婚纱,送她回家,半路上看见了苞米地,还发生了那么多令人记忆犹新的好事……

    “就是那天我进城的时候,跟我男人一起打工的远房表弟愉偷递给了我这个化验单,还对我说—嫂子啊,千万别跟你男人那个呀—我当时还发懵呢,就问他到底是咋回事儿?他就拿出这个化验单只给我看。我也看不明白呀,还问他到底是咋回事儿。我这个远房表弟跟我有特殊感情,要不是碍于亲属关系,可能这就成夫妻了,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所以,他的话我百分之百地相信。”荷兰猪的声音有点黯哑,情绪有些低落了。

    “那他到底说啥了呀?”杨二正也开始关心起这个用丰沛奶水滋养过自己的女人命运了。

    “我那个表哥说,我男人有一天喝醉了,就去了洗头房……”荷兰猪的惜绪似乎更加不好了。

    “去那样的地方干啥呀!”杨二正也表示惊讶。

    “可能是出去打工时间长了,总也见不到女人,就想去‘打pao‘吧,结果,一pao就打出事儿了……”

    “出啥事儿了呀?”

    “刚刚打完pao,就被人家扫黄的给逮住了—幸亏我公公身上有俩钱儿,才把他给赎回来,可是第二天下身就发痒,赶紧找电线杆上治疗xing病的小广告,可是拐弯抹角去了一个地方,钱的没少花,却越治越大发,等到我那个远房表哥发现的时候,我男人的那个地方都没法看了……”荷兰猪又说出了更多鲜为人知的消息。

    “你表哥告诉你这些的时候,你跟你男人照完婚纱没有啊……”

    “刚刚照完,我男人就意意思思地要找个地方跟我xing房,说他想死我了,可是就这个时候,我那个远房表哥就把我给拉到了一边,小声告诉我这些。我当时还不信,他就拿给我那些化验单给我看,我也看不懂,就直接把我男人拽进了女厕所,扯开他的裤子一

    看……”

    “看见什么了?”杨二正当然十分好奇和担心的样子。

    “真是没个看了,上边长了好几个脓包,还不住地往外冒黄汤呢!我当时就快气疯了,本想打他一巴掌,都怕脏了我的手,这样的男人我还要他干什么!”荷兰猪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气愤和委屈呢。

    “你是想,跟你男人闹离婚?”杨二正居然想到了这个。

    “当然想啊,可是想来想还不能跟他离……”

    “为啥呀,为啥不能离呀……”杨二正好像不能完全理解。

    “这还用说呀,一个是我的孩子小,我要是主动提出离婚就得净身出户,孩子还得判给男方……”原来荷兰猪担心的是这个。

    “为啥判给男方啊……”

    “因为是他家的种啊,再说我带个孩子离婚了,那日子可咋过呀,将来孩子长大了,连个爸爸都么有,肯定不利于他成长啊,不为别的,就为孩子也不能跟他离婚呀……”荷兰猪说的还真是实话。

    “那你咋还想再生一个呢?”杨二正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当然要生啊,我借着妇女主任的这个光,好不容易到镇上搞来一个生育指标,我能不生吗?不生的话,不就白瞎了那个好不容易弄来的指标吗……”荷兰猪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可是你男人都那样了,你咋跟他生啊……”

    “是啊,所以我才一气之下买了驴三件呀……”荷兰猪的话有点没头没脑。

    “啥?!吃驴三件能生二胎?”杨二正睁大了眼睛表示惊异。

    “啊呀你个死二正,谁说吃驴三件能生二胎了,要是吃驴三件就能生二胎,我干嘛还撒谎地跟你小姨把你给讴到这里来了呀……”荷兰猪一下子被杨二正的问话给弄笑了。

    “是想让我帮你生二胎?”杨二正似乎这才听懂荷兰猪的意思。

    “是啊,从那天苞米地里看见你撒尿工具已经成人了开始,我就琢磨着咋从你身上借个好种,生个我满意的孩子,给我那个不争气的男人戴个天大的绿帽子了!”荷兰猪一副解恨的样子。

    “不是吧,要是我帮了你这个忙,让你男人知道了,回头他还不割了我撒尿的工具喂狗吃呀!”杨二正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他敢!他敢碰你一根儿手指头,我就一把掐死他儿子!”荷兰猪竟然斩钉截铁地这样回答。

    “哎呀,你可别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呀……”杨二正好像与生俱来就这么善良。

    “不是我要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是他逼得我不这么做就出不了这口恶气呀!而且手头正好有了二胎的指标,我又不能浪费,找别的男人我一概信不过,原本你也不在考虑之内,以为你还未成年呢,那方面还没发育

    成熟呢,可是那天在苞米地里无意发现了,跟成年男人没什么两样了,我才开始琢磨你了……”荷兰猪肚里有

    话都说出来给杨二正听了。

    “可是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成熟啊,我还从来没试过行不行呢……”看来杨二正心存疑虑。

    “这个不用试,我偷偷问过一个权威大夫,男孩子到十四五岁就成熟了,而且这个时候最纯洁也最旺盛,一旦怀上,孩子保证错不了……”荷兰猪马上就做出了解释。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给小孩子当爸爸呀……”杨二正马上又这么说。

    “谁让你当爸爸了,想得臭美吧,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答应让你当孩子爸爸的……”荷兰猪居然

    哑然失笑的样子了。

    “可是一旦我帮你这个忙了,岂不是就是那个孩子的爸爸了吗……”杨二正还是没转过这个弯儿来。

    “你算什么爸爸呀,一不姓你的姓,二不让你养活,三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都不知,你说,你还担心当什么爸爸呀,说白了,就是借你一口痰那么简单的事儿……”

    “借我一口痰?”杨二正还是头回听到这样的说法。

    “是啊,用你撒尿的工具,放在我这里,捅咕几下,然后吐出一口痰来,就算行了—就这么简单,比我喂你nai吃还简单呢……”荷兰猪极尽说服之能事……

108.双关语局

    “具体……要咋捅咕呀……”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已经受到了祥云洞中那个神秘女人的启蒙培训,哪里会不知道如何捅咕呢,但必须装出一副与杨二正年龄身份相符的傻样来才行。

    “先吧这驴三件给吃下去,然后我就教你咋捅咕……”荷兰猪边说,边用筷子夹起大碗里的那些特殊肉食的东西,往杨二正的嘴里塞。

    “为啥一定要吃这样的东西呀……燔”

    “壮你的阳啊……”

    “不用吧,我这么年轻,不用壮阳吧……窠”

    “谁说不用啊,你刚刚脑袋磕破缝了十六针,流了很多血,不赶紧补回来,哪里会有好种子让我怀上二胎呀……”

    “那也不用吃这样邪性的东西来补吧,我觉得吃你的奶水就挺来劲的了……”杨二正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真的吗,你每次吃我奶的时候都来劲?”荷兰猪一下子对杨二正的这句话感兴趣了。

    “是啊,就像喝了兴奋剂一样……”

    “那你现在就吃我奶,给我看看你在咋兴奋的……”荷兰猪说着,一下子就将上衣脱掉,让两个下坠口袋一样的大奶~子给展露出来,直接就伸手挽住杨二正的脖子按压在了她的胸脯上……

    可能杨二正觉得,吃什么都比吃那所谓壮阳的驴三件可以接受吧,所以,赶紧拿出一副兴奋异常的样子来吃荷兰猪的奶……荷兰猪也不闲着,赶紧伸手到了杨二正的裆下,倒要看看他自己说的,一旦吃到她的奶,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到底是不是真的……

    手刚刚触碰到杨二正的dang下,就觉得手感硬硬的,心头一阵欣喜,赶紧去解杨二正的裤带,在不影响他裹咂shun吸的前提下,尽可能地tuo掉他身上的衣物……把杨二正给tuo光了,她自己也开始tuo身上的衣物……等到她也脱成一堆肥肉了,竟然用另一只手,将杨二正的手给拉在了她两条肥腿的裆下,然后紧紧地夹在了中间,嘴里还说了句:“你也摸我呀……”

    其实杨二正的手一旦被她拉扯到了她的肥沃裆下,立马就有了从未有过的手感——就好像那只手一下子掉进了滚热的面团子里一样,无论怎么动弹都感觉四周绵软肉乎,并且很快就黏糊糊、湿答答地泥泞成了一片……

    这样持续了好一阵,荷兰猪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还要吃多久啊,我都受不了呢……”

    “就吃到这里吧……”

    “那你就赶紧捅咕我吧……”

    “具体……咋捅咕啊……”杨二正再次问了这样的问题。推荐阅读/棋子/小说*网

    “见过配猪吧,就像公猪配母猪那样捅咕就行……”荷兰猪说完,居然一下子将一身白肉跪撅在了炕上,侧面看上去,还真像一只可爱的肥猪了……

    “你是让我从后边捅咕?”

    “是啊,就是别掉进粪坑就行……”

    “粪坑是啥呀?”杨二正还是头回听说这个概念。

    “粪坑就是pi眼儿,你瞅准了再捅咕……”荷兰猪竟这样提醒杨二正。

    “可是,也看不见你的粪坑在哪里呀——这里就是一道缝啊……”杨二正已经去到了荷兰猪跪撅的身后,却这样说道。

    “用手扒开就看见了——圆乎乎的,就是粪坑,长乎乎的就是水坑,你只管捅咕长呼呼的水坑就行了……”

    “啥是水坑啊?”又是杨二正不懂的概念。

    “水坑就是女人撒尿生孩子的地方,你从那个地方播下种子,回头就能从那里生出孩子来,懂了吗?”

    “我懂了,可是,咋看不见水坑在哪里呢?”

    “扒开了就看见了,圆圆干干的是粪坑,长长水水的,就是水坑,扒开了吗?看见了吗……”荷兰猪好像急不可耐的样子。

    “看见了,圆乎乎的粪坑在上边,长乎乎的水坑在下边……”

    “对,你就直接捅咕下边那个长呼呼的水坑吧……”

    对于重生长杨二正的汤学良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做这样的事儿呢!之前在祥云洞,一个是伸手不见五指,本来黑得就什么都看不见,还被戴上了眼罩,而且,几乎所有动作都是那个神秘女人在主导,自己只是被动地服从跟随而已——不像现在,大白天的,什么都看得见,而且,眼前的女人居然将什么都交给自

    己来办,就在下边擎现成的,倒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男人要去征服和拯救女人的感觉,所以,瞅准了刚刚看到了那个长呼呼的“水坑”,就直接弄了进去……

    只是令杨二正想不到的是,刚刚深入其中,还没等他自主捅咕呢,居然就像被章鱼的吸盘给吸住,紧紧地被抓住了一样,不但如此,而且还快速地握紧泵吸,就像馒头进入口中被迅速嚼吃一样,根本就没用自己动弹,就被那吸力无比,快速泵吸给弄得好受无比,才十几秒钟的工夫,居然就耐受不住那种泵吸,就将那些年轻的种子给吸附出去了……

    本来以为,中间能够歇息片刻呢,谁想到,那种泵吸根本就一刻没停,还没等软乎下来,居然又被泵吸得挺了起来,继续接受那黑洞一样的无限吸纳……

    第二次之后,居然还没停止,直到第三次汹涌澎湃席卷而来——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才意识到,如果自己不主动强行撤出来的话,这部黑洞一眼的泵吸机器,不把自己榨干吸净,jing尽人亡是不会停下来了——必须自己把握时机,不能一下子就让她给抽空榨干,小命呜呼了呀!

    这才趁荷兰猪稍微有些疏忽,将自己的身子抽出来,居然一阵头晕目眩,噗通一下子倒在了炕上——荷兰猪你真厉害,大概比想象中的吸风马还要厉害吧!

    若不是听见院门外有人大声呼喊大声砸门,可能荷兰猪还要再来一轮吧!

    赶紧穿好衣裤,也让杨二正把衣服穿好,然后,假装在院子里搬动几块压酸菜缸的大鹅卵石,才去开院子的大门,一看,原来是配种站的站长大闸蟹,赶着她家的老母猪给送回家来了。

    “你可真行啊,连人都不去,让母猪自己跑到配种站去配种……”大闸蟹四十出头的样子,一看大门开了,马上就边埋怨,边将那头貌似情绪已经稳定的老母猪给赶进了院子。

    “说啥呢大闸蟹,这点儿事儿,还用姑奶奶亲自出马呀,再说了,我要是去到现场,你还好意思让我看你家公猪配我家母猪啊!”荷兰猪还闹了个满嘴是理!貌似刚刚吸附了杨二正那年轻的精华,此刻还沉浸在那种好久不见的亢奋之中呢,所以,说话的的时候,简直就是风qing四溢。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早就是过来人了,有啥不能看的,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呀……”大闸蟹立即接住话茬跟荷兰猪斗嘴。

    “死大闸蟹,谁说我看过了,要说看过也是被你这个变态佬给逼迫的,回家闹心闹了半年,所以,今年母猪发qing我才没去,倒要看看母猪自己跑去,你会咋样对待……”荷兰猪也升级了打情骂俏的腔调来应对大闸蟹的说辞。

    “还能咋对待,就当你在场一样对待了呗——快把你家母猪的饲养证拿出来,我给做上记录,也好知道预产期呀……”大闸蟹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做什么记录呀,你就直接跟我说要记上这次配种要花多少钱嘛——现在没现金,等我男人和公公从城里打工回来,有了现钱,马上就去给你结账行吧……”尽管嘴上这么说,可是荷兰猪还是到屋里把她家老母猪的饲养证,也可以说的“身份证”给找了出来,递给了大闸蟹。

    “都是乡里乡亲,亲戚里道的,谁都不会赖账调理谁,对了,还有你家母牛母羊母驴配种的钱,还有你家鸡鸭鹅种蛋种雏的钱,到时候也都一起结算了吧……”大闸蟹边在那个有些脏旧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边这样说道。

    “哎呀你个死大闸蟹,我家哪年欠过你的钱呀!放心吧,不用到年底,十月份我男人和公公把钱给我寄回来,我就去跟你秋后算账……”荷兰猪将打情骂俏的级别提高了,边这样跟大闸蟹说话,边跟他动手动脚起来。

    “别说那么难听啊,啥叫秋后算账啊……”大闸蟹边躲避荷兰猪的那些挑动作,边还挑理。

    “十月份不就是秋后了吗,你咋还挑这样的字眼儿呢!”荷兰猪边说边收回了大闸蟹做完记录的本子。

    “不是挑字眼儿,是听上去你要拿我怎么样的感觉……”大闸蟹还真是挑字眼了。

    “死大闸蟹,我能把你怎么样,若不是百分之百地信任你,能让我们家老母猪自己跑去配种啊——对了大闸蟹,你用哪头种猪给我家老母猪陪的种啊?你可别趁我不在跟前监督,就弄个老掉牙的公猪糊弄着给我家老母猪配了种吧!到时候我家母猪要是生出一窝子多病的杂种来,可别怪我真是跟你秋后算账!”荷兰猪突然又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看你说的,我那是那样的人呢,当面就给你用年轻力壮的公猪,背后就换上体弱多病的老猪,那不是砸我咱家的饭

    碗吗,我大闸蟹才干不出那样的糗事呢……”

    “那你告诉我,用的是那头公猪?”荷兰猪还真就叫起真了。

    “不瞒你说,还真让你家老母猪赶上了,正好我从镇里的种畜公司引进了一头年轻力壮的荷兰纯种公猪,第一个配的就是你家老母猪——绝对算得上是你家老母猪老牛吃嫩草,得了天大的便宜了——当时你没在场啊,你家老母猪一见那头荷兰纯种的公猪,立马就不哼不叫,乖乖地把腚撅过去让那个公猪闻味儿,很快就速配成功了……”

    “死大闸蟹,干嘛是荷兰的纯种公猪呀,你不知道人家的外号叫荷兰猪啊,你是不是趁机巧骂人呀!”

    “这可是冤枉我了,不信哪天你到我的站里去查看呀,那头荷兰纯种公猪还有带照片的身份证呢!”

    “好了,我信你了,快中午了,进来吃了饭再走吧……”

    “不吃了吧,我站里还有好多种畜需要配种呢,我必须赶回去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好吃的驴三件给你当下酒菜,你也不吃?”荷兰猪挤眉弄眼地这样说道。

    “你可别再恶心我了……”

    “这咋是恶心你呢?”

    “我是配种站的老板,对这些玩意儿早就吃腻了,现在这把年纪,一想起那股子臊气味儿,就恶心得不得了——你快放我走吧,好吃的驴三件还是放冰箱里留给你男人回来吃吧……”大闸蟹说完,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从荷兰猪家的院子夺门而出……

    “他咋叫大闸蟹呢?”一直在院子里,假装干活的杨二正,看见大闸蟹走远了,才这样问了一句。

    “你咋连这个都忘记了呢,他的外号还是你给起的呢……”荷兰猪竟然这样说。

    “我给起的?我咋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呢!”

    “唉,看来你的脑子真是进水了……”

    “不但进水了,这不又卡在石头上,还缝了十六针——快告诉我他为啥外号叫大闸蟹呀?”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好奇心又上来了。

    “告诉你吧,他本人姓谢,原先在祥云水库专门负责汛期水库大闸开闸放水的工作,后来你跟几个屁小子,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闸蟹’……”

    “哦,原来是这样啊……”杨二正这才解开了“大闸蟹”这个外号之谜。记得收藏本站,棋*子、小说/网永久免费~

    “好了,大闸蟹走了,老母猪也回家了,咱们进屋,你再捅咕我几下吧……”荷兰猪边说边这样拉杨二正进屋。

    “不行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杨二正己经感觉几乎被荷兰猪给吸干榨净了,所以,就往后坐。

    “咋不行了,进屋吃几口驴三件,再吃几口我的奶,保证你就行了……”

    “对了,刚才你咋还想让大闸蟹吃驴三件呢?是不是也想让他捅咕你几下呀……”杨二正趁机转移话题。

    “哎呀你个死二正,咋还吃起醋来了呢,难道你真的忘了大闸蟹的全部.清况?”荷兰猪真觉得杨二正的脑子出了问题。

    “是啊,都忘了呀,他到底还有啥情况呀?”

    “唉,真拿你没办法,告诉你吧,这个大闸蟹是著名的羊尾男人,娶了两个老婆都因为他做不成夫妻好事跟他离婚了……”荷兰猪一下子说出了更多关于大闸蟹的情况。

    “他不是配种站的老板吗,专门搞配种的,自己咋会羊尾呢?”杨二正还真会好奇。

    “说的是呢,可偏偏事实如此呀—也可能是因为整天看着那些畜生交配就让他受到了恶性刺激,导致他那方面不行了吧,听说医院助产士的医生护士就绝大多数生不出孩子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吧”荷兰猪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那你咋还想请他吃驴三件呢?这不是成心捉弄他吗?”杨二正把话题又给扯回来了。

    “是啊,我不那么成心捉弄他,他能那么快离开吗,他不离开,我咋让你再捅咕我几下呢……”荷兰猪的小心眼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刚才一下子就让我连续三次……”杨二正的确觉得体力不支,不能再弄了。

    若不是这工夫荷兰猪听见大门响,听见婆婆带着孙子回来的声音,大概杨二正说啥都没用,势必还要再掠夺式开采他一回吧……

    “那你快回去吧,记住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我家……”荷兰猪压低声音说。

    “那可不一定啊……”杨二正却这样来了一句。

    “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小姨家,让你上边吃我奶,让我下边吸的熊……”荷兰猪立即低声要挟道。

    “那,还是我找时间过来吧……”杨二正真是彻底服了荷兰猪了。

    回到小姨家,正赶上吃午饭,小姨就问:“朱姨家的老母猪追回来了吗?”

    “追回来了,顺便连种都配上了……”杨二正只好这样回答小姨。

    “那就好,快吃饭吧……对了,你二彪哥带着十块祥云石去城里又换回五千块来……”小姨马上说出了这样的消息。

    “哦,他人呢?钱到小姨手里了吗?”杨二正关心的是这个。

    “到手了,我马上给了他一千块钱,让他张罗着买水泥砂浆修咱家的院墙和大门,他连中饭都没吃,马上就去买水泥去了小姨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我吃午饭的时候,要不要问小姨夫,祥云石到底出自什么地方呀?”杨二正忽然想起了这样一个重要的话想听小姨的意见。

    “提就提吧,小姨夫看见你发现的祥云石真的卖出万八千的了,很是兴奋呢,趁机问问他,可能就能知道准地方……”小姨还真就同意了。

    于是,杨二正进了西屋,脱鞋上炕,盘腿儿就坐在了小姨夫的对面儿,此刻,于美琳正给小姨夫喂水喂饭呢……

    杨二正本想马上就问想问的问题,可是又觉得气氛还不到时候,就赶紧抓起桌上的东西,回圈着吃了起来。

    “你小子,一上午又死哪儿去了?”小姨夫一开口,居然就这么跟杨二正说话。

    “荷兰猪家的老母猪跳槽跑配种站去了,一大早就来求我帮她给追回来,小姨同意,我就去了……”杨二正边咀嚼满嘴食物,边这样回应道。

    “自己家的事儿一大推呢,别人家的事儿以后少管,管不好,还要出事儿,听懂我说的话了吗!”小姨夫一副教训的0吻。

    “听懂了小姨夫—家里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小姨夫就只管吩咐我吧……”

    “这还用我吩咐呀!你不是家里的一个成员那!你的脑子白长了呀!就不能自己想想咱家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呀!”小姨夫好像还耿耿于怀杨二正出去一上午,去帮荷兰猪家到配种站追老母猪的事儿呢。

    “我倒是想到咱家现在最重要的事儿了,可是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开口说出来……”

    “你的嘴就长在鼻子底下,谁捂住你的嘴不让你说话了吗!”

    小姨夫始终都是责备的口吻。

    “谁都没捂我的嘴,只是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开口说……”

    “等你说,黄花菜都凉了……”

    “那就小姨夫直接告诉我,咱家现在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吧……”杨二正还真是不想自己先说。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让你说,你却又把球踢给了我,你要是再这么说话,那就该死哪儿去死哪儿去吧……”小姨夫这样说,气氛就更僵了。

109.浑沦吞枣

    “二正你可真是的,刚才在外屋不是还问小姨,上桌就问小姨夫那件事儿吗,咋上了桌就干吃饭,不问正经事儿了呢!”小姨关键时刻出来打圆场了。

    “你小子就爱跟我玩花样,都说好了,你上桌咋还绷着不说呢!”小姨夫还是个埋怨。

    “我本想……燔”

    “你本想让小姨夫像大臣上朝一样跟你启察奏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咋了,从我几十年前弄回家的石头里,发现几块弄到城里换了俩钱回来,就觉得自己老大不小了?就觉得自己不可一世可以凌驾于小姨夫之上了?”小姨夫的心态真是严重扭曲了,时时处处都把杨二正给看扁了、看歪了。

    “二正可不是那样的人,这个我证明—二正啊,你不是早就想问小姨夫那件事儿了吗,咋总是不敢开口问呢?”小姨又出来解围。

    “其实不用我问,小姨夫也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你小子咋还绕弯子呢,你就不会直截了当把屁放出来呀!”小姨夫真像吃了枪药一样。

    “二正你是咋了,以前说话也不这么吞吞吐吐的呀……”小姨这样说,是想让杨二正别紧张,稳定情绪,别试图跟小姨夫这样的病人较真抬杠。

    “那好,那我就正式问了—小姨夫能不能告诉我,咱家院墙里发现的那些好看的石头,当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现的,是从什么地方弄回来的呀?窠”

    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心想,还真是不想再跟这个小姨夫制气闹别扭了,不为别的,只为可爱的小姨,和更可爱的于美琳,也要尽快问出祥云石到底出自何处,一旦发现大量石源,那可就意味着一夜暴富发了大财了呀!

    到了那个时候,看着小姨一家摆脱了目前的困境,富裕殷实起来,再能跟如花似玉的于美琳谈情说爱,那才是自己最终要的美好未来呢,所以,也就地下高贵的头,暂且在小姨夫这样的人面前俯首称臣吧……

    “你小子要是早点儿这么问,我还能不告诉你呀……”到了这个时候,小姨夫还要挑这个理呢。

    “你们爷俩呀,尸个比一个拧巴,好了,二正的问题也问明白了,你也赶紧告诉他吧……”小姨又出来和稀泥。

    “不行,我不能这样告诉他……”小姨夫却突然这样说话。

    “又咋了,咋不能告诉他了?”小姨郑多春都有些惊讶了。

    “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小姨夫居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

    “那你说,这个屋子里,谁是多余的?是我还是于美琳……”小姨郑多春都有点不乐意了。

    “你们俩都多余……”

    “啥?你说啥?”小姨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多余嘛—这样的事儿,最好别知道,省得将来歹徒来了,刀架在脖子上,还要说出秘密来—压根儿就不知道,歹徒也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原来小姨夫是想保护小姨和于美琳,所以,才想让她们俩回避的。

    “这么说,小姨和美淋就回避吧,我懂小姨夫的意思,小姨夫只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就意味着,将来一旦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就是我传出去的,就由我一个人来这个责,假如有歹徒刀架在脖子上,也都由我一个人来担当……”杨二正在关键时刻,还真敢挺胸抬头,勇敢面对了。

    “这才说了几句人话—你们俩赶紧出去吧……”小姨夫这才认可了杨二正的态度和说法。

    “好啊,美淋咱俩出去吧,他们男人的事儿,就让他们男人自己办吧,我们只管做好女人的事儿就行了……”小姨似乎也一下子理解了丈夫的意图,马上知趣地带着于美琳出去了。

    看见小姨和于美琳出去了,小姨夫马上就对杨二正说:“你先对天发誓,不告诉第二个人,我再告诉你具体地点……”

    “我对天发誓,对此事绝对守口如瓶,永不泄密……否则,就让老天……”

    “好了,誓发到这里进行了,你靠近我点儿……”

    杨二正就从炕桌对面,起身过到了小姨夫这边,就坐在了他的身旁,侧耳倾听。

    “还是要先说点儿别的,假如真的需要,你小姨和于美琳可以知道具体地点,但是耿二彪却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吗?”小姨夫给出了他的底线,其实防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小姨夫的“?清敌”耿二彪!

    “为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啊?”杨二正当然要明知故问一把。

    “我总有预感,他其实跟咱们家不是一条心……”小姨夫一副狐疑的样子。

    “他不是对咱家挺好的吗……”

    “他要不是巴望着我早点死了好娶你小姨,才不会帮咱家一毛钱的忙呢!反正你防谁都要比防他更上心,因为就他最接近咱家的核心,而且最能迷惑你小姨的心,所以,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严守秘密,到死都不能说出我今天告诉你的这个秘密……”不知道小姨夫这样说,是他心里变态,还是确实

    是这样。

    “既然小姨夫这么信赖我,我保证为了小姨夫小姨还有于美琳,严守秘密,至死不渝!”杨二正赶紧表态。

    “那好,那你从你小姨的办公桌里拿出纸笔来,我把具体的地点画给你看吧……”小姨夫又这样吩咐道。

    杨二正听了,马上跳下地,从小姨批改作业写教案的简易办公桌上,找到了纸笔,又迅速回到了小姨夫身边……

    “这是祥云岭,这是祥云寺,站在祥云寺西墙外朝正西看,远处祥云峰的山崖上,就有三棵歪脖子松树……沿着三棵歪脖子松树的方向一直朝前走,翻过第一道山梁别停下来,翻过第二道山梁也别停下来,直到翻越了第三道山梁再停下来,然后趟过祥云河,从对岸的河床上一直沿着山谷向北走,一直走到尽头,就会看见一个常年流泻的瀑布悬挂在悬崖上,下边,形成了一个深潭,这里的老人都叫那个地方叫祥云潭……”小姨夫边说,边用纸笔把自己说的画成示意图。

    “祥云潭?有多大一片水域呀?”

    “不大,也就篮球场那么大小吧……”

    “有多深呀?”

    “不深,最深之处也就三五米深吧……”

    “这个祥云潭,就是小姨夫要说的地方?”杨二正觉得这个地方就应该是了。

    “是啊,就是那个祥云潭……”

    “咱家院墙里的那些好看石头,都是出自祥云潭吗?”杨二正还想进一步确认。

    “是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爹带我进山挖人参,到了祥云潭坐下来喝水休息,捧起那清澈无比的潭水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水下恍恍惚惚地有一朵祥云,赶紧下去给捞上来,发现竟然是一块玉石感觉的石头,形状本身就像祥云,上边的图案也像一朵朵的祥云,就十分喜欢,放在背篓里,就背回了家里……”小姨夫说出了更多细节。“可是,我们在咱家的院墙里,发现了十几二十块祥云石呢……”

    “是啊,从那以后,每次我爹带我经过祥云潭,我都要捡一块带回来,也没地方放,就在砌院墙的时候,给砌进去了了,主要还是怕被谁看见了,拿回家去当风景看,自己辛辛苦苦从祥云潭背回来的,咋能轻易让别人给捡回家去呢??一”小姨夫又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可是我听耿二彪说,这样的石头祥云岭上遍地都是呀……”

    “他那是放屁!是,祥云岭上到处都有类似的祥云石,但除了祥云潭里的石头具有玉石的质感,而且上边的图案清晰逼真,其他地方的石头都是貌似,但却一定不是—你想啊,假如遍地都是的话,他耿二彪咋不赶紧用麻袋装好了,然后骑上他的摩托车,到城里去换钱呢、咋还在咱家的院墙里,翻来覆去地翻找了好几遍呢……”小姨夫马上予以反驳。

    “可也是啊,物以稀为贵,假如遍地都是的话,可能也就不值钱了。”杨二正也意识到了这个道理。

    “这话说的对,就是物以稀为贵,本来想成家立业后,继续到祥云潭去采集祥云石呢,可是婚后不到一年,就一脚踩空,掉到悬崖下,摔成了这样一个无用的人……”小姨夫还是第一次在杨二正面前,流露出这样哀伤的表情。

    “谁说小姨夫没用了,能知道祥云石的出处,在家里运筹帷握,让咱家发家致富,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许上帝就是想让小姨夫这样在家里坐镇指挥,然后让我冲锋陷阵,给咱家的幸福杀出一条血路来呢……”杨二正也学会拍人马屁。

    “杨二正啊,你小子最近咋像变了一个人呢?好像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人了,是不是趁你投水自尽灵魂出窍的时候,跑来一个成年男人的魂灵把你原来的魂灵给挤跑了,所以,你才一下子懂事了,一下子开窍了,尸下子让我下决心,把祥云潭的秘密告诉你了呀!”小姨夫居然有这样的润察力。

    “不是吧,我是当事人,我咋没感觉到呢?”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头还是不得不佩服这个瘫在炕上就快成精的小姨夫了……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咋了,你小姨和于美琳没感觉你像换了一个人吗?”

    “她们也说我变了,但更多的时候是因为我不记得从前的事儿了,说我脑子进水了……”

    “但愿你的脑子进的不是金水银水矿泉水,而是是潜水粪水地沟水……”小姨夫的话说的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我感觉进的肯定是好水吧,不然的话,小姨夫咋会夸我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个人呢!”

    “但愿吧,对了别扯别的了,今后想采集祥云石的时候,一定要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别让人知道你的行踪,最好能找个理由让别人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才行……”小姨夫又开始言归正传了。

    “这些我都能做到,大概难题还是耿二彪这个人—之前他参与了到城里卖石头的过程,知道了祥云石的价值,而且也在期待某天小姨夫说出出处,好跟我一起到那里去采集和开发,可是现在突然想摆脱他,不想让他知道核心秘

    密,这个该如何解决呀?”杨二正就想探寻一下,如何与耿二彪交代。

    “还真是个问题,不过,暂时一个时期,先将此事搁置一个阶段,等他凉快下来,咱们再行动也不迟……”小姨夫却这样回应说。

    “小姨夫是说,暂时不去采集祥云石了?”杨二正立即提出了质疑。

    “不是不采集了,而是偷偷地采集回来,放在保密的地方,等到耿二彪不再惦记了,你再自己到城里去换钱也不迟呀……”原来小姨夫做的是这样的打算。

    “那好,那就先按小姨夫说做吧——争取明天我就去一趟祥云潭,即便不采石头也要踩踩点儿,摸清周围的情况,也好为采集祥云石选好来回的路线啊……”杨二正言听计从的情况下,还有自己的打算。

    “这个我同意,我想出好办法了,谁要是问你进山干啥,你就说老中医给小姨夫开了一个验方,但药房的那些中草药药性都不足,打算自己采集炮制煎熬,这样的话,就没谁怀疑你进山的目的了……”小姨夫又给杨二正想好了对外的说辞。

    “那,要是于美琳缠磨着要跟我一起去呢?”杨二正提出了新的问题。

    “她去怕什么,她去你们俩还有个伴儿,只要采集祥云石的时候,不让她看见,趁她不在,比方说,趁她到一边撒尿的时候,你就将一两块事先发现的祥云石给放进背包的最下边,然后就可以不为人知地带回来了……”小姨夫居然同意杨二正和于美琳一起去了。

    “唉,这样一块两块地往回带,要多少块咱家才能发家致富啊……”杨二正好像觉得不过瘾。

    “千万别贪心,一天带回两块来,那就是一千块钱,一天一千,十天一万,一个月不去三十天,只去一半时间,也能有一万五了吧,一年也不用全年都去,只去半年,也有七八万了吧,大概比村长家开了那么多买卖净赚的还要多吧……”小姨夫的心里自有小九九。

    “可也是啊……”

    “再说了,我总感觉,你新从祥云潭里采集的石头会比咱家院墙里翻找出来的成色好,估计还能换回更多的钱呢……”小姨夫又这样说了一句。

    “为什么呀?”杨二正却有些听不懂。

    “因为我早就发现了,每年雨季水量充沛的时候,祥云潭那个瀑布的水量就一下子多了十倍百倍,从几百米的高空瀑泄下来,砸进祥云潭里,势必要将里边的石头进行一次剧烈的淘洗,大概祥云石就是这样经过千百年才淘洗成现在的样子的,所以,又经过了十几二十年,估计又有更好的祥云石被那飞泻的瀑布给淘洗成型了,就等你去探囊取物,拿回来变成现钱了……”小姨夫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也许这样的吧,等我和于美琳去一趟就知道了——对了小姨夫,光说我和于美琳到山里去采集中草药不行啊,最好是每次真的采几味药才能掩人耳目呀……”杨二正只是随口这样说道。

    “对呀,这个也不难,早在十几年前,你小姨在祥云小学接替我代课的时候,那个祥云道长就颤巍巍地去找你小姨,还给了她一剂药方,说是按照上边的方子配齐了,就能治好我的高位截瘫,当时你小姨满心欢喜地把方子拿回来给我看,我当时就给撕掉了……”小姨夫竟然又回想起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来。

    “为什么不试试呢,为什么要撕掉呢?”杨二正不可思议。

    “因为我祖上就懂中医,传到我这里还多多少懂得一些呢,一看他的方子,就纯属扯淡——我这样一个被全国各大医院都判了死刑的高位截瘫,他一个瞎子老道,囫囵写个破方子,就能治好我的病?这也太神奇了吧,纯属用来骗取你小姨这样的善男信女,多给他捐款捐物的,所以我才没信,直接就给撕掉了……”小姨夫的脸上,好像还有当年的那种狐疑和愤怒呢。

    “那,小姨夫现在跟我说起这事儿,难道是像让我按照当年祥云道长说的那个方子,假装到山里去采集那些草药?小姨夫还记得那个方子吗?”

    “当然记得也,撕掉之后,自己也曾后悔过,兴许那个祥云道长就有过人之处,那个有些离奇的方子就起作用呢?”小姨夫反过来又这么说。

    “那小姨夫咋没回忆起来,然后让小姨和别人给采集来,煎成汤药喝下去试试呢!”杨二正也这样提议说。

    “是啊,我也想这么做了,可是一个是当时就说了祥云道长很多狠话,反悔的话,怕你小姨笑话我,说我出尔反尔甚至贪生怕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个连你小姨都别告诉——当时我总以为,这个方子是谁想害死我的,害死了我,好娶了你年轻貌美的小姨,所以,我宁可就这么瘫在炕上一辈子,也不想让他们用一剂毒方药死我呀!”小姨夫的狐疑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程度。

    “那,现在小姨夫想不想再试试了呢?”杨二正想知道小姨夫到底是咋想的。

    “要是真能把那个药方上的药都配齐了,而且都是你亲自采挖炮制的,我就敢试试了,最起码,也为你

    到祥云潭去采祥云石打个掩护吧……”小姨夫想的还真是全面。

    “那好,正好有纸笔,小姨夫就把那个方子给回忆出来吧……”

    “好,我累了,我口述,你手写吧……”小姨夫居然自己不想动手写。

    “好,小姨夫说吧……”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是个大学毕业的家伙,才对记录那些中草药的名字不打怵,要是换了杨二正本人,估计就不敢这样说了吧……

110.再次光临

    “我记得俩个字的中药有十六种,分别是——三七、柴胡、香附、当归、防风、牛膝、松子、辣桂、杏仁、薄荷、枳实、丹皮、木通、桔梗、山参,虎骨;三个字的九种——闹羊花、小茴香、自然铜、骨碎补、地鳖虫、老鹳草、凤仙花、威灵仙、两面针;五个字的一种——雪上一枝蒿;一共二十六种中草药构成……”小姨夫的记忆力还是真惊人,这么多年了,居然还都记得。

    “里边居然还有山参虎骨?”杨二正似乎对这两味最感兴趣燔。

    “是啊,当时我也是看了这两味药,才觉得祥云道长扯淡的,山参兴许还能搞到,宁可百八十万不要了,能把这高位截瘫给治好了,也算值了,可是虎骨哪里淘换去呀,别说百万,就是千万也弄不到野生老虎的虎骨呀!”小姨夫这样补充说道。

    “那,我和于美琳采集其他草药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啊,即便是我末了用不上,回头有到这里收购野生药材的,还可以换钱呢,以前我每个假期都到山里去采集各种药材回来,每年也能有几百块钱的收入呢……窠”

    “哦,那,这里的药材祥云岭上都能采集到吗?”

    “当然不能啊,有些是南方的药材,比方说三七,还有高原上的,比方说雪上一枝蒿,那是云南那边海拔三千米以上才能采集到的……”小姨夫知道的还真多。

    “哎呀,那咋办呀……”

    “不用纠结,现在你和于美琳只不过是假借给我采药的名义去弄祥云石而已,至于那些北方没有的中草药,到时候真需要的话,就到城里的药店去买,肯定都有的——大概除了山参过于昂贵,虎骨根本就淘换不到,所以,祥云道长的这个方子基本上属于天方夜谭,除非真的集齐了,不然的话,谁知道会不会有那样的疗效啊……”小姨夫倒是想得开。

    “好,我就按照小姨夫说的方案办,不过即便这些北方的中草药,我也认不得几样呢……”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的确这方面是个白丁。

    “不要紧,你表妹于美琳一定都知道,她很小就跟你小姨到山上去采过中草药,一般的还都认识……”小姨夫却说出了这样的信息。

    “哦,那太好了……”

    本来想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就跟表妹于美琳一起出发,以为小姨夫采集药方上的中草药为名,到小姨夫说的那个祥云潭去探寻新的祥云石呢,可是一大早,却被荷兰猪给堵在了被窝里。

    “快点儿让你家二正过去帮忙吧,我家老母猪生病了……”荷兰猪煞有介事地对小姨郑多春说道。

    “咋生病了,昨天不是刚刚配万种吗?”小姨郑多春这样问道。

    “是啊,昨天刚刚配完种啊,可是我家老母猪是自己跳槽跑去的,谁知道那个大闸蟹是用什么老弱病残的公猪配了我家的老母猪啊,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起来喂它,却发现它倒地不起,嘴里还只冒白沫呢……”荷兰猪马上这样煞有介事地描述着。

    “哎呀,那是吃什么中毒了吧……快去兽医站着兽医去呀!”小姨郑多春赶紧这样应答说。

    “去什么兽医站呀,杨二正腿脚快,赶紧帮我跑一趟配种站,让大闸蟹赶紧过来看看我家老母猪到底是咋了呀,是配种后的正常反应,还是真的闹病了呀,要是真的闹病了,他大闸蟹可要负全责的呀……”荷兰猪说的越来越像了。

    “那我就快叫二正起来帮你去看看吧……”小姨还真信以为真了。

    杨二正一听荷兰猪说的话,就猜想她是在撒谎,其实就是想让他过去,帮继续帮她播种,给他那个得了脏病的男人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的同时,也别浪费了她刚刚弄到手的第二胎名额指标……可是杨二正居然没有揭穿荷兰猪的把戏,却乖乖跟在她那丰美的屁股后头出了小姨家的院子……

    “你咋跟我小姨撒了弥天大谎呢?”离开小姨家不远,杨二正竟这样对荷兰猪说。

    “知道我撒谎,你咋不揭穿?你咋还乖乖跟我出来了呢?”荷兰猪马上就承认她是在骗小姨了。

    “我这个人,就是天生善良,帮人帮到底,救人救个活,之前你两次用奶水帮我恢复了体力,我对你感激不尽,所以,现在你求我帮忙,我当然不能不管了……”

    杨二正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觉得昨天被荷兰猪的那个地方给泵吸的时候,那种超强的*感令人无限向往和着迷,昨天夜里躺在被窝里,还时不时地想起那种超级感呢,那近乎放进榨汁机一样

    迅速被榨干的感觉,既令人恐惧,又叫人贪恋,真想象不到,荷兰猪这样一个因为生产后催肥的身体里,能暗藏那么超强的泵吸能力,刚刚放进去,都不用你动弹,立马就会被快节奏地紧握包裹挤压,估计放里一根甘蔗,很快都会被榨干汁液,将剩余的渣子给吐出来吧……

    大概正是有过这样的感受,所以,明知道荷兰猪是在欺骗小姨,是在找理由调他出来然后再次泵吸他,但一念之差,还是因为贪恋那一时的超级*感,乖乖地跟她出来了……

    只是令杨二正想不到的是,荷兰猪居然等不及回到家里,半路上,就将他一把给薅进了那片苞米地……

    从早上六点多天刚刚亮,到八点多大太阳当空照,两个多小时后杨二正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一身泥土从外边回到了小姨家……

    “你咋弄成这样了呢?”已经兴高采烈准备好跟杨二正进山采药的于美琳,看见杨二正那副德行,赶紧过来,边搀扶他,边这样问答。

    “荷兰猪家的母猪太不像话了,没去碰它像头死猪,可是到了跟前它却像一头疯猪,一嘴巴就把我给掀翻在地了……”杨二正的谎,撒的真像那么回事儿。

    “她家的老母猪没事儿吧……”于美琳马上这样问道。

    “你咋不问你二正哥有没有事儿呢?”小姨也过来询问。

    “都没事儿了,是荷兰猪一场虚惊,大闸蟹说,这是正常反应,母猪交配后,第二天早上都这样……”杨二正信口开河胡编乱造,竟然说的跟真的一样。

    “那好,那就快点吃饭吧,吃晚饭就跟于美琳一起出发吧……”小姨这样说了一句,就赶紧准备吃饭了。

    “今天怕是不行了,刚刚被荷兰猪家的老母猪给拱了这一嘴巴,摔在地上还真的弄疼了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杨二正却马上打了退堂鼓。

    “那吃完了饭,你就赶紧躺下休息……”小姨倒是不逼杨二正。

    尽管杨二正看见于美琳大失所望地撅着粉嫩的小嘴儿悻悻地离开了,但他的确感觉体力不支,这样的状态真的不能进山,不能带上表妹于美琳到那深山老林,荒郊野外去,万一遇到点什么事儿,这样的身体状态哪里应付得了啊……

    吃过饭,躺在东屋炕上的时候,早上发生在苞米地里的那些场面还在杨二正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呢……这回荷兰猪没像昨天把肥美的屁股撅起来让杨二正越过粪坑捅咕它的水坑,而是钻进苞米地里,找了个较宽的垄沟,就迫不及待地将杨二正给扑倒在地,然后,扯开他的裤子,拔拉硬了就直接骑跨上去……

    这次的感受就更加暴强激烈了,昨天还只是放在里边感受那种强烈的泵吸,今天好,除了泵吸还多了前后的摇摆和上下的套动——天哪,原本以为,在男女关系上,永远的男人站主导地位呢,谁想到,在荷兰猪面前,却得到了彻底颠覆——不用杨二正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挺住就算是个爷们儿了,其余的,都由她来操控摆布……

    一次两次三次,若不是正好天空中飞来一只呱呱乱叫的乌鸦,还拉出一泡白色的鸟屎正好掉在了荷兰猪的头顶上,让她一下子停顿下来,杨二正趁机逃离出来,估计,真就像榨汁机榨干果汁一样,将杨二正给彻底干废了……

    这还没算完,第二天天还没亮,杨二正就听见有人敲打东屋的窗户——扑棱一下起来,揉揉没睡醒的眼睛,才朦朦胧胧地看清,竟然是荷兰猪在敲窗户……

    天哪,她这是疯了还是咋了,咋天还没亮就跑来了呢!而且看那架势,分明就是要从窗户跳进来,然后从自己的裆下榨取她需要的种子呀……

    可是不给她开窗吧,还怕吵醒西屋的小姨和于美琳他们,要是开窗吧,就相当于……正想呢,荷兰猪居然自己弄开了窗户,居然身体灵巧地就跳了进来,扑到炕上,就将杨二正给压在了身下……

    “让我小姨听见我可就死定了……”杨二正赶紧低声喊道。

    “那你就赶紧配合我,满足我,尽可能不弄出动静让你小姨听见,不就行了吗……”

    “咋样才能动静小啊……”杨二正简直没招了。

    “我躺在下边,你自己捅咕,动静肯定会最小……”

    “那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呀……”

    荷兰猪听了,立马从杨二正的身上下来了,四脚拉叉地就仰躺在了炕上,杨二正这才发现,荷兰猪竟然下边连裤子都没穿——是进来之前在窗外就脱掉了?还是刚才说话的时候

    ,才脱的?反正人一仰躺下去,下边就已经啥都不见了!唉,这个荷兰猪啊,真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看样子,不乖乖地上了她,满足她,让她尽快离开,后果肯定不堪想象……

    之前跟荷兰猪有过两回,第一回在她家,她是跪撅在了炕上让自己弄她的水坑;第二回是昨天早上,半路就杀进了苞米地,把自己骑在了垄沟里,就自己来了个扬鞭催马,一泻千里。今天还是第一次她像正常女人一样,仰躺在下边让男人来捅咕她呢……

    杨二正赶紧趴到了她的身上,还好她是那么的积极配合,不然的话,绝对会因为她那过于肥沃的肚腩和肥腿将她的水坑给深深隐蔽淹没,从而令杨二正根本就无法深入她的水坑来满足她的于求……

    荷兰猪也知道自己那样的话杨二正进入不了她,所以,不但主动将两腿岔得几乎成了一字马,而且还竭力上挺她的臀部,这才将她那肥美的水坑给展露出来,杨二正赶紧抖擞精神,一个猛子,就扎进了荷兰猪的水坑之中……

    终于在天刚麻麻亮的之前,满足了荷兰猪的要求,并且在杨二正的勇猛操控下,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差点儿休克的感,十分满意,也十分饱足地穿好衣裤,十分灵巧地从进来的窗户跳了出去

    荷兰猪人刚刚消失在放亮的晨光中,小姨就一挑门帘从外间屋进来了,到了杨二正的跟前,才对他小声说:“二正啊,是不是定好今天带于美琳进山采药呀,要是身体感觉好,决定今天去的话,小姨就给你们煮上鸡蛋带在路上中午吃了……”

    “对不起呀小姨,不知道咋了,这两天身体特别疲乏,要是今天就进山采药的话,我怕身体顶不住呢……”杨二正刚刚干了累活儿,当然觉得体力不支,也就只好这样回答小姨了。

    吃完了早饭,杨二正刚刚回到屋里,于美琳就跟了进来,小嘴撅得老高,翻楞着眼皮对杨二正说:“你要是不想带我去就直说吧!”

    “我啥时候说不想带你去了?我一个人进山多孤单呀,再说很多中草药我也不认识呀,全靠你帮我认识呢……”杨二正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你咋一拖再拖,都拖两天了还不出发呢?”于美琳马上这样质疑道。

    “我不是说了嘛,这两天我的身体欠佳,总觉得浑身没劲儿,这样的情况下,贸然进山的话,万一有点什么状况,可能就应付不了了呢……”杨二正继续着托词解释道。

    “能出什么状况呀,难道还会被熊瞎子追,被野狼撵?”

    “那样极端的清况倒是不一定有,不过一旦遇上刮风下雨,回头你走不动了,或者需要躺过湍急水流的时候,我怕是就背不动你了吧……”杨二正也是回回猜想会出什么危险。

    “谁要你背呀,我自己没有腿脚呀……”

    “就算你有腿脚,可是到了那个时候,兴许我的腿脚不听使唤了呢……”

    “二正哥,你这样做,是不是还在成心夸大我打你那两石头,缝了那十六针呀?”于美琳又往这方面上瞎联系。

    “我杨二正哪是那样心胸狭窄的男人呀—别瞎猜疑了,我真是这两天感觉不好,身子总是香飘飘的感觉,就像一辆车子,明知道自己有毛病,还要上路的话,半路出现故障的几率也就越大……”杨二正耐心地劝解于美琳。

    “那二正哥你说个准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带我进山采药去呀!”看来于美琳对这样的野外行动期待己久了。

    “就这几天吧,一旦我感觉身体行了,咱们俩马上就出发……”

    好说歹说,杨二正总算把表妹于美琳给安抚住了,可是在心里还在耿耿于怀的是,这个荷兰猪,一天比一天来的早,按照这样的推断,明天大概到半夜就会偷偷摸进来吧!

    赶紧起来检查东屋的窗户,看见插一销就给插一好了—可是刚刚插一完杨二正又给打开了,躺在炕上心里想,难道自己把插一销插一上就能阻止荷兰猪像她家老母猪发情跳槽一样地直奔了配种站?好像越是给她设置障碍,回头自己越是被动,索性,就由她去吧,反正自己只是付出一些体力,耗费一些精力,白天好好休息,多吃点饭也就给补回来了……

    何况,每次跟荷兰猪做那件事,都令人蚀骨***,她的体形虽然不敢恭维,换了自己在大学期间见了这样的女生都不会起兴,可是一旦被她强迫着发生了关系之后才发现,原来掩藏在她肥美之躯下的水坑内,居然暗藏着那么令人刻骨铭心的***机关,一旦进入,无论什么角度姿势,无论什么场合地点,立即进入“榨汁”状态,那种泵吸空前绝后,绝无仅

    有,尽管每次都担心会令自己精、尽人亡,但每次都贪恋那种超级感而舍命跟随……

    所以,尽管理性上十分惧怕这样下去迟早自己会被吸空榨干,会在某个时刻精、尽人亡,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夜里居然被一阵不可遏制的欲念给绑架攫取,居然渴盼着自己预想的,到了半夜时分,荷兰猪就会迫不及待地轻叩窗户,然后麻利地进入,然后……

    哎呀,一想到这些杨二哪里还睡得着,竟然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窗外的蒙蒙夜色,期盼找荷兰猪的再次光临。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见了于美琳和小姨起夜的声音—唉,这个时候的杨二正,貌似对于美琳和小姨的撒尿声已经不那么敏感,甚至说那么感兴趣了。好像他的“yu点”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大幅度地提高到了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程度……

    可能是过于胡思乱想了吧,小姨和于美琳起夜之后,他愣是忘了起夜,以至于,小姨直接来到了东屋,脱鞋上炕,就躺在了杨二正的身边……

    天哪,杨二正一下子被小姨的突然到来赶到了无限恐怖—荷兰猪千万别这个时候来敲窗啊!也别这个时候擅自闯进来呀!无论是小姨看见荷兰猪,还是荷兰猪看见小姨躺在自己的身边,都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呀……

    杨二正的心里正七上八下这么想的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听见窗户被敲响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大……

    天哪,荷兰猪真的半夜三更就赶来了呀,这可咋办呀!

111.坦白出来

    正当杨二正感觉自己这回死定了,真的死在荷兰猪手里的时候,竟听见小姨郑多春十分惊讶地问了一声:谁呀!”

    更令杨二正毛骨惊然的是,窗外的荷兰猪居然听见屋里小姨的声音还大声回答说:“是我呀!”

    天啊,这个荷兰猪,咋疯到了这个程度,即便是走火入魔的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应答呀!一旦听见屋里询问的声音是小姨郑多春,鸟悄地溜走也就把一切都化解了,咋还能直接应答自己是谁呢!唉,死定了,彻底死定了!

    “是朱主任呀,深更半夜的,来找二正干啥呀?”小姨边说,边已经穿鞋下地了。

    “不是来找二正的,是来找你的呀!”窗外的荷兰猪,居然这样回答了一句燔。

    “找我干啥呀?”小姨边说,边已经走出东屋,穿越外屋,到院子里去应对荷兰猪了。

    “找你帮我看孩子呀……”荷兰猪一眼看见小姨郑多春,貌似声音都变了,咋还带有哭腔呢窠?

    “为啥深更半夜让我帮你带孩子呀……”小姨郑多春既惊愕,又不解。

    “不好了,家里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刚刚村长家接到了城里来的电话,说我男人……”荷兰猪抱着孩子,边往地下蹲,边硬咽起来……

    “快进屋说话吧,你男人到底咋了呀?”小姨郑多春一看.清况不对,赶紧过来将荷兰猪怀里的孩子给接了过去,还一手拉起荷兰猪,进到了杨二正的屋里。

    “到底咋了啊……”小姨郑多春一下子拉开了杨二正屋里的电灯,这样问已经泪流满面的荷兰猪。

    “我男人他……”

    “他到底咋了呀?”

    “村长接到城里的电话,说我男人,他……”荷兰猪一时间,硬咽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妈呀,真是急死人了,你男人到底咋了呀!”小姨郑多春还真是着急得不行,而且这个时候,荷兰猪的孩子又被惊吓得大哭大闹起来,小姨急中生智,赶紧撩起衣襟,就将自己的奶、头糙进了孩子的嘴里—尽管里边没有奶水,但孩子一旦裹顺到了想要裹顺的实体,立即就不哭不闹了。

    于是,荷兰猪硬咽着,断断续续把他男人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原来上次荷兰猪到城里去照婚纱,临了的时候,感觉影楼太欺负人,太坑人,用几张破婚纱照就顶替了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几个月上万的工钱,心理就很不平衡—所以,临走的时候,趁人家不注意,就顺手牵羊,将人家影楼的两大包婚纱给顺了出来—当时心里还想,顺了这些婚纱也算是帮自己的男人和公公讨回了更多的工钱吧……

    可是荷兰猪离开后,影楼发现两包外拍用的婚纱不见了,就四处排查,最后锁定在了荷兰猪男人和公公的身上,将他们找来,说要是归还婚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予追究。可是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坚持没偷婚纱,结果,影楼的女老板一气之下就报了警。

    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就被带到了派出所,严加盘查,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却死不承认,派出所也是无奈,只得扣留了几天,也就给放了出来。

    可是荷兰猪的男人咽不下这口气—本来欠他们一万多的工钱就用几张破婚纱照抵顶了,心里就窝火不服呢,结果还诬赖他和父亲偷了他们的婚纱—荷兰猪的男人的确不知道是荷兰猪顺走了影楼的两包婚纱,所以,在被派出所给非人待遇地修理一顿之后,就起了歹心……

    本来是想夜里趁父亲睡着了,自己溜进影楼去真的偷些值钱的东西出来也好心理平衡呢,却在潜入影楼之后,被正在影楼的一间卧室里洗澡的影楼女老板给警觉发现了,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抓贼,结果,贼是抓到了,可是身上的浴巾也掉落在了地上……

    掉就掉就掉了吧,谁想到影楼的女老板一看是荷兰猪的男人,而且并没有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居然立即带着哭腔拉住荷兰猪的男人就大喊大叫起来:“*奸啦,救命啊!”

    假如影楼女老板不这样喊,事情或许不会发展都那么严重,荷兰猪的男人本来想挣脱逃走的,可是一听这个可恶的女老板居然如此无中生有地诬赖自己奸她,一腔的邪火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心里一定想,反正她这一喊,自己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索性,真的干了她吧,反正自己也没好了,那就跟她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吧……

    荷兰猪的男人真的用浑身的蛮力,用他那因为得了脏病连荷兰猪都拒绝与他过夫妻生活的家什,将那个影楼女老板给干了个酣畅大爽,尽致淋漓……

    等到影楼值班人员发现状况,报警替察到场,将荷兰猪的男人从影楼女老板的身上强行拉起里来的时候,居然发现他的家什上居然颜色十分斑驳杂乱,有白色有黄色甚至还有血色……不由分

    说,就给抓捕归案了…

    “你男人被警方给逮捕,就要判刑坐牢了?”小姨郑多春听到这里,赶紧这样问道。

    “叨里呀,要是那样我也不会这样了呀……”荷兰猪似乎更加悲痛欲绝了。

    “咋了呀,你男人现在咋样了呀……”小姨郑多春焦急地问道。

    “我男人……村长接到电话说,我男人,在审讯室里……吊死了……”荷兰猪居然爆出了这样的***。

    “啥,吊死了?咋会吊死了呢,没人看守他吗?他用什么吊死的呀!”小姨郑多春简直不敢相信。

    “是我公公打来的电话……说我男人不是自己吊死的……”

    “那是谁给吊死的呀!”

    “我公公说,是被他们的手铐给吊死的……”荷兰猪不假思索马上就应答说。

    “手铐?手铐能铐在脖子上吗……”小姨马上提出了质疑。

    “是脖子……”

    “不可能吧……脖子那么粗,手铐那么细……”小姨郑多春感觉真的不可能。

    “我公公说,是手脖子……”荷兰猪这才解开了谜底。

    “吊在手脖子上,咋能死人呢?”但小姨郑多春却提出了质疑。

    “不知道啊,我公公说,都一两天了,连尸首都没见到呢……后来听他们内部人说,除非是妻子来了,大哭大闹,他们才能让看尸体,所以,我公公才连夜打来电话,村长听了,才半夜去叫醒了我,还让他家徐宝发开上他家的轻卡带我连夜到城里去见我男人的尸首呢……我一想,我婆婆总怀疑这个孩子不是她孙子,她儿子这一死,别再在我儿子身上撒气呀,这工夫我儿子要是再有个好歹,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呀……就赶紧抱孩子跑来了—你就帮我看好这个孩子吧,除了我本人,谁来接孩子都别给他呀……我必须走了,我公公说越早赶到越好,天不亮就堵在他们的大门口跪地要求见尸首,也许才能见上最后一面吧……”荷兰猪始终都是边吸泣,边诉说……

    “那你这就出发吗?”小姨郑多春十分关切地问道。

    “是啊,徐宝发正在家里给他家的轻卡加油等我呢……”荷兰猪抹掉眼泪,这样回答说。

    “用不用让杨二正陪你一起去呀?”小姨还这样问了一句。

    “不用了,现在情况都基本明了了再说还有我公公和徐宝发呢……”

    “那你身上带钱了吗,我给你身上带点儿钱吧”小姨郑多春边说,边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的票子来,也不管荷兰猪要不要,就直接塞进了她的衣兜里。

    “让我怎么感谢你呀,我就替我儿子给你磕个头吧……”说完,荷兰猪居然真要下跪给小姨郑多春磕头。

    “千万别呀,咱们相处的都像姐妹一样,你现在家里有难了,帮你都是应该应分的呀!”小姨郑多春赶紧伸出手将就要下跪的荷兰猪给拉了起来……

    抱着荷兰猪那幼小的孩子,看着荷兰猪那悲痛欲绝的背影,小姨郑多春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起来……

    接下来大家似乎都被荷兰猪家出的大事给吸引,而暂缓了其他业务。当然杨二正带于美琳进山采药,顺便到祥云潭去探寻新的祥云石的计划也一拖再拖……

    而第二天下午,就从村长儿子徐宝发那里传出了消息,警方趋于yu论压力,允许荷兰猪和她公公看到了他男人的尸首,遍体鳞伤,早就没了人的模样……

    荷兰猪哭得死去活来,公公也不依不饶想弄一桶汽油在公安局门前自焚—结果,他们就冒出个谈判专家,跟荷兰猪的和她公公进行私下谈判,最后双方达成协议:第一,荷兰猪的男人不属于罪犯,是自己惧怕犯罪自残身亡;第二,警方私下里一次性补偿荷兰猪家一百万元;第三,如果荷兰猪和他公公反悔,立即公事公办—可能荷兰猪的男人罪名成立,也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补偿……

    荷兰猪的公公算是开明,懂得江湖的水到底有多深,所以,赶紧答应了警方开出的私了方案,先期拿到了五十万的现金,就带着儿子的骨灰还有荷兰猪,回到了祥云村……

    时隔不到一周,荷兰猪的公公居然突发心肌梗死,还没送到县医院,就屁朝梁,一命呜呼,到那边寻他儿子去了……

    荷兰猪的婆婆好像一点活下去的念想也没有了,时隔一周,自己找根麻绳,居然吊死在她家的驴圈里了……

    丈夫出

    事后不到半个月,家里居然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荷兰猪的眼泪都哭干了,两个nai子里的nai水似乎也趁机开始枯竭了,孩子再哭再闹,她都无心喂养,大多时候,都是小姨郑多春来看待那个幼小到根本就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变化的小孩子,:’…

    直到有一天,荷兰猪早上晕晕沉沉地起来,突然爆发出一阵熟悉的干呕—天哪,这是怀孕,怀上杨二正的孩子了ba!

    荷兰猪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短的瞬间,荷兰猪又捂着自己的肚子欣慰地笑了起来…

    荷兰猪的欣慰笑容并非她精神突然时常的结果,而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下子从以往那醒凝纠结的婚姻中挣脱出来了!

    原本在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城里耐不住寂寞,找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得上了脏病,自己为了报复他,找了杨二正怀上个二胎算是报复了他,给他带了个终生的绿帽子,心里也就平衡了。

    谁想到,事情一夜之间急转直下,男人没了,公公走了,就连总是奚落唠叨甚至谩骂自己的刁蛮婆婆都一命归西了,这个家,一下子就成了他荷兰猪一个人的天下了,还有警方私了给的那五十万,兴许另外五十万啥时候也能到手呢—哈,这么好的局面,高兴还来不及呢,干嘛还要忧伤啊!

    尤其是突然发现自己的怀上了杨二正的孩子,心里就更是豁然开朗了—反正男人死掉了,那就死无对证,就说进城拍婚纱的时候,跟男人xing房怀上的,谁能提出异议呢?大概杨二正不说出去,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吧……

    当然了,杨二正年轻太小,别指望将来会招他做了小女婿,还是把目光锁定在村里的光棍男人身上吧,如今自己在家里独霸天下了,所以,谁上门做了我的男人,就擎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尽情享用吧……

    杨二正就不做考虑了,等到有关部门给自己男人私了的钱都下来的时候,给他十万块让他永远都别说走嘴也就行再就是耿二彪和大闸蟹两个可选的男人了。

    按说,耿二彪比较年轻,人也威猛能干,一但跟他结了婚,夫妻生活肯定会无限饱足无限性福吧—可是,有两个问题没法解决:一个是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会打掉,那么像耿二彪这样的男人,接受原先那个孩子已经够他受的了,要是肚子里这个也让他接受,怕是难上加难吧!

    还有,早就看出来,耿二彪一心都在杨二正的小姨郑多春的身上,假如自己强行将耿二彪给弄到手的话,岂不是跟守活寡的郑多春抢男人嘛,她之前对自己那么好,从来都是无私地帮助自己度过难关,自己要是跟她抢男人,人品可就有问题了,将来跟耿二彪过得再幸福,良心也会受谴责的呀—耿二彪也算了,不在考虑之列了。

    那就只剩下大闸蟹一个男人可选来了—他的缺点就是没法让女人满足那方面的要求,所以,两任妻子都离他而去了,但对于目前自己的情况来说,这反倒成了优点—他性无能不要紧呀,反正他预感到自己会无后了,自己先就帮他怀上了,让他什么都擎现成的,他应该欣然接受吧……

    再说之前的接触中,也总是处在朦胧的暖昧中,但碍于自己是有夫之妇,他从来都没说过格的话,办过格的事儿,现在好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了,他也是地道的ml夫一个,俩人真是门当户对,应该一拍即合了吧……

    “帮我介绍个对象叹!”荷兰猪居然抱着孩子来找杨二正的小姨郑多春。

    “啥,你才守寡几天呀,就耐不住寂寞了?”小姨话里话外是在说,我都守活寡小二十年了,也没像你这么着急呀!

    “不瞒你说,我有了……”

    “有了?你有什么了?”小姨郑多春还莫名其妙。

    “有二胎了叹……”

    “啥时候有的呀,跟谁有的呀?”

    “还能跟谁,就是上次到城里去拍婚纱,我男人忍不住,给了他一把,结果就有了

    “你不是说他得了脏病吗,咋还敢给他呢……”

    “谁说他得脏病了,那都是他们诬陷我男人的,他是个好人,一辈子都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哪里会得脏病呢!

    都是他们栽赃陷害的,人都能给生生害死,啥坏事坏名声不能往他头上栽赃啊……”荷兰猪果真不是一般女人,说拐弯儿,直接就个一百八十度。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打算让我帮你介绍谁呢?”其实小姨一听荷兰猪让她给

    介绍对象,心里就咯瞪一下子—谁不知道村里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是耿二彪呀,前些天还跟他签了“拉帮套”的契约书呢,尽管因为于美琳和杨二正闹出了“两石头,十六针”的事情一怒之下给撕毁了,可是现在大家还都沉浸在那种氛围中,没有进展,但也没有退化呀!

    可是荷兰猪的家中突然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变故,让她一下子成了“身家百万”的寡妇(谁都知道有关部门私了给了她家一百万),这个时候她来让自己帮她介绍对象,是不是挑明了要跟我竞争耿二彪啊!

    “你看村里谁最合适,就把谁介绍给我吧,反正我家现在就我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了,谁来做我的上门女婿都会衣食无忧享清福的……”荷兰猪并没有具体说出是谁。

    “我看耿二彪挺好的,我就把他介绍给你吧……”不知道小姨郑多春的心里是咋想的,居然开口就说出了耿二彪??

    “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行……”荷兰猪居然立即断然回绝了。

    “他咋不行啊,年龄相当差不了几岁,人也魁梧结实能干,坏心眼儿也不坏,是个过日子的好人,你咋说绝对不行呢?”小姨郑多春还表示十分惊讶。

    “我说不行就不行……”

    “为啥不行啊,他哪点儿不好,配不上你呀?”郑多春有点不可思议地追问。

    “他哪点儿都好,也绝对配得上我……”

    “那你咋还说绝对不行呢?”郑多春继续追问。

    “因为,他不是我的菜叹……”荷兰猪一言以蔽之。

    “那他是谁的菜呀?”郑多春马上这样反问道。

    “还能是谁的菜—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真要是我同意了,你的心还不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呀!”荷兰猪说

    着,居然还推了小姨郑多春一把。

    “净瞎说,我给你介绍对象,自己的心往外跳啥呀?”郑多春的脸上还真的飘过了一抹羞涩。

    “真的不跳?那我可真答应了!”荷兰猪很明显就是在逗弄小姨郑多春。

    “谁拦着你不让你答应啦,能开口介绍给你,说明他压根就不是我的菜……”小姨郑多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清极其复杂……

    “到底谁是谁的菜,谁不是谁的菜呀?”没想到,小姨郑多春和荷兰猪正在说话斗嘴呢,耿二彪居然听见了只言片语,而且直接就加入进来了。

    “我这不是成了寡妇了嘛,公公婆婆也都没了,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就想让她帮我介绍个对象,冬天暖脚夏天暖心,可是她一开口就把你耿二彪介绍给了我,可是我明知道你耿二彪不是我的菜,是她郑多春的菜,所以,也就没答应,可是她却矢口否认-耿二彪,既然你来了,你自己亲口说,你到底是谁的菜吧!”荷兰猪居然这样当众让耿二彪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菜呀……”耿二彪经历了“拉帮套”契约事件之后,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郑多春的菜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真把你给领回家里,当成自己的菜了!”荷兰猪一看郑多春低头不语,就成心想用这样的招数来刺激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那你就快点跟她去吧,正好我还要复习去考那个教师证呢……”说完,郑多春居然就自己先离开了……

    “还有啥话说,跟我走吧……”荷兰猪只好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起耿二彪的胳膊就离开了小姨郑多春的家里。

    “你别开玩笑了,我咋会是你的菜呢?”一直被拉到了荷兰猪的家里,进了屋,耿二彪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不是我的菜,你是谁的菜呀?如果你是郑多春的菜,刚刚让你表态你咋不明了坦白呢?”荷兰猪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

    “既然她说我不是她的菜,我哪里还能当她面儿硬说自己是她的菜呀……”耿二彪是根据这个才没说自己是郑多春的菜的。

    “还是吧,既然你们俩都犹犹豫豫感觉不是对方的菜,那我就先把你给盛进我的盘子里,吃几口尝尝,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菜……是的话,那我就一口气把你吃到肚子里,不是的话,那就再把你给吐出来……”荷兰猪居然说出了这样具有挑战性的话。

    “我又不是吃的东西,怎么会吃进去,又怎么会吐出来呢?”耿二彪不懂荷兰猪要对他做些什么。

    “谁说你不是吃的东西了,看我如何吃了你,再把你给吐出来的吧……”荷兰猪说着,已经将孩子放进了摇篮里,然后直接将耿二彪给推坐在了炕沿上,然后,刺啦拉开他的拉链,一把就将他能吃的东西给抓在了手里,一口就给吃了下去……

    “哎呀,你赶紧把我吐出来吧,我承认我是郑多春的菜了行不行?”耿二彪到了这个时候,才彻底服软认输了。

    “不行,你要答应我,一会

    儿回去亲口对郑多春说是她的菜,我才会真的把你给吐出来……”说完,荷兰猪又一口把耿二彪给吃进来了嘴里……

    “好好好,我答应你,这就过去跟郑多春说,我不是你的菜,我是她的菜……”耿二彪被荷兰猪动了真格的,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再不表态,怕是真的跟荷兰猪成了既成事实,再也无法更改,无法挽回了……

    “这就对了嘛—看来你还真的郑多春的菜,不然的话,有女人对你这样了,你还坚持说自己是别的女人的菜,

    那就真的是那个女人的菜了……”荷兰猪终于用自己的特殊办法,把耿二彪的真心话给逼出来了。

112.绝不耽搁

    “那,我是郑多春的菜了,谁是你是菜呀?”耿二彪居然还有闲心问及这个问题。

    “我的菜你就甭管了,早就有谱了……”荷兰猪居然这样回答说。

    “谁呀,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呀?”

    “这个暂时保密吧,省得再让郑多春那么好的女人给抢去了,走吧,这就跟我到郑多春家去把话挑明了说吧……”

    荷兰猪本来就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平时就爱撮合人家的好事,本来今天到郑多春家去,想让她帮自己介绍配种站的大闸蟹呢,却话赶话把耿二彪给赶出来了,尤其是正说啃劲儿的时候,耿二彪本人还冒出来接话,结果,就一个岔子打成了这个局面燔。

    假如把耿二彪给领进家里,将他的物件给吞下去,他没不挣扎也不反对,那索性就真将他当成自己的菜了,可是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心都在郑多春的身上,下边正好受呢,上边却十分肯定地承认了他真是郑多春的菜……

    唉,都说成人之美胜造七级浮屠,既然不是自己的菜,再香再好吃,也不得不吐出来留给属于它的人了—好在事先自己就没想要耿二彪这盘菜,就知道他早就“名菜有主”了,就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情况,只配跟大闸蟹那样的男人搭伙婚配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失落的,赶紧押着耿二彪就回到了郑多春的家里窠。

    只是距离郑多春家里不远的时候,竟看见杨二正和于美琳俩人,一身长衣长裤还背了背包花篓,拿了镰刀铲子穿了农田鞋的打扮,迎面走来。耿二彪忍不住上前问道:“你俩这是干啥去呀?”

    “我爸说他想起多年前能治疗他病的一个验方,药店里抓来的药都是人工种的,可能药力不足没有效果,所以,就派我和二正哥一起到山里去采挖……”于美琳一脸兴奋地抢先回答说。

    “你俩小毛孩子进山行吗?”耿二彪一下子就像大人一样担心起来。

    “我有二正哥呢,就什么都不怕了……”于美琳还是那么喜气洋洋地回答着。

    “要不要我陪你们一起去呀……”耿二彪居然不知道此时此刻,身后还有荷兰猪押赴他要是说明更重要的人生大事,居然就要中途跟杨二正和于美琳到山里去挖草药。

    “不用了,我们也不走远,就到附近的山里转悠转悠,当天去,当天就回来……”杨二正这才说了第一句话。

    “哎呀,人家俩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不用你再那么小瞧他们了,还是多为你自己的终生大事操操心吧……”荷兰猪说着,再次一手抱孩子,一手牵引着耿二彪,告别了杨二正和于美琳,朝郑多春的家里走去。

    只是耿二彪在杨二正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无意间流露出的一个眼神,让他的心里咯瞪一下子—莫非杨二正己经得知了祥云石的出处,生怕外人知道了,就以采药为名,撇下我耿二彪,单独跟表妹于美琳一起进山去采集了?

    尽管这个念头一闪即逝,被荷兰猪的拉扯给打断了,但耿二彪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杨二正和于美琳向山里进发的背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甚至狐疑……

    只是距离郑多春的家门已近,并且被荷兰猪给拽得难以脱身,耿二彪才不得已地跟随她,再次面对郑多春关于“谁是谁的菜”的问题了。

    “我说啥来着,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你不逼他,他才不会说实话呢—这不,刚才他还硬着头皮说他自己不知道是谁的菜呢,结果,我强拉他到了家里,还没等咋地呢,就乖乖地承认自己是谁的菜了。

    站在大门口,好像刚刚送走进山的两个孩子,还没缓过神来的样子,就这样直接说道。”荷兰猪一看郑多春就

    “他承认……到底是谁的菜呀?”郑多春还真是刚刚缓过神来。

    “还能是谁的菜,除了你郑多春,他还配是谁的菜……”

    “他是亲口说的?”郑多春连看都不看耿二彪一眼,就只顾自己往院子里走。

    “是啊,当然是亲口说的呀……”荷兰猪马上就跟了进来。还递眼色,让紧随其后的耿二彪也赶紧进来,意思是,既然你承认是人家的菜,你倒是主动点儿呀,这可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呀!

    “亲口说的,我咋没听见呢?”郑多春竟然直接走进了杨二正睡觉的东屋,旁若无人地收拾起屋里的卫生了。

    “所以呀,我才把大活人又给你带回来了,就是想让他当你的面儿,说说他到底是谁的菜……”荷兰猪的热情一点儿没减。好像一旦撮合成郑多春和耿二彪的好事,就算答谢了这之前她欠了郑多春的所有人.清一样。

    “那他都见到我了,咋总是你说,没听他说一个字儿呢?”小姨郑多春还是埋头只顾收拾卫生,但嘴里却还是这样挑着耿二彪的理。

    “听见了吧,赶紧说话呀,你咋突然变成哑巴了呢,快说你到底是谁的菜呀!”急得荷兰猪,腾不出手来,居然用脚a了耿二彪一脚,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我……我对天发誓,我耿二彪,这辈子,一直到死……”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你的嘴咋笨得像棉裤腰呢!直接说你是不是郑多春的菜不就行了吗—哎呀,真是急死我了!”荷兰猪居然急得像火上房了一样。

    “好了朱主任,可能他的心里根本就不想做我的菜,你非逼他说出口干嘛呀,大家都忙呢,赶紧都去忙自己的事儿去吧……”郑多春好像对耿二彪的表现十分失望的样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哎呀耿二彪,你咋笨死了呢,咋还不赶紧说话呢!”荷兰猪又踢了耿二彪一脚。

    “我耿二彪就是郑多春的菜,一辈子的菜!不是其他任何人菜,今生今世,就是她一个人的菜,就是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菜,想不吃就不吃的菜,想留着就放进自己肚子里的菜,想扔了就可以直接倒掉的菜……”耿二彪像一下子开闸放水一样,将自己的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

    “我说咋样,他的的确确是你郑多春的菜吧……”荷兰猪这才算大功告成一样松了一口气。

    “那好啊,既然是我的菜,就留在我家里,让我慢慢品尝吧,朱主任就别在边看着我,让我不好意思吃我的菜了……”郑多春突然转变了态度,居然这样给荷兰猪下了逐客令。

    “阿哈,是啊是啊,既然你的菜到了你的手里,就该马上尝尝可不可口,对不对味儿了,我在这里却是多余挡害了哈——我这就回家去了,这就回去找我自己的菜去了—祝你们胃口好,吃好喝好哈……”

    荷兰猪十分知趣,觉得果真促成了郑多春和耿二彪的好事,好像比她自己找到了属于她的菜还兴高采烈呢!赶紧抱着她的孩子,快速离开了郑多春的家,竟然借着那股子异常的兴奋劲儿,直奔村西头的配种站而去,去找属于她的菜——大闸蟹去鸟……

    屋里只剩下小姨郑多春和耿二彪的时候,郑多春居然第一句就问:“说吧,荷兰猪是咋逼你承认说是我的菜的……”大概凭借女人的敏感,郑多春感觉到,荷兰猪一定使用了非常手段。

    “没咋逼我,就是直接问我,愿不愿意娶她这个寡妇为妻。我听了就说,我的心里早就有人儿了。她就问我是谁,我就说你又不是看不出来。她就逼我一定说出具体是谁。我就说是你郑多春——全部经过就这么简单……”耿二彪当然要将那重要的环节给忽略剪裁,省得披露出来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吧,荷兰猪那样的女人,我最了解了,哪能用那么简单的方法来逼迫你,而你,咋会被那么简单的方法一逼就说了实话呢?”郑多春还是相信自己的知觉。

    “她真的……没用什么……特殊的办法来逼我……”耿二彪真的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了。

    “你敢对天发誓?”郑多春逼了一句。

    “真的只用那样的话,就把我的心里话给逼出来了……”耿二彪硬着头皮,还是咬牙坚持,没把当时的真实情况给披露出来。

    “干嘛还要让她领回家去,用那样的话逼你一下才说出心里话呀,为啥刚才不直接说出来呢!”郑多春今天拿定主意要挑耿二彪的理了。

    “我当时,看见你脸色难看,就没想让你当着荷兰猪的面儿下不来台,所以,才说了含糊不清的话——求你原谅我吧,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这辈子,真的只是你郑多春一个人的菜,谁想吃我都不行,只有你郑多春吃我我才心甘情愿……”耿二彪边说,边一步上前,将郑多春给紧紧抱住了……

    “哎呀,大白天的,你别这样,让孩子们看见……”郑多春赶紧使劲将他推开。

    “我刚才看见杨二正和于美琳出门到山里去采药了,家里不会有人看见咱们了……”耿二彪这样说着,二次将郑多春给紧紧搂住,甚至,一只手直接去触碰郑多春那feng挺的xiong脯了……

    “你真的看见俩孩子一起进山了?”郑多春却突然这样问道。

    “是啊,一身进山采药的装束打扮……”

    “那你就放心俩孩子到深山老林去采药?”

    “不放心呀……”耿二彪一下子被郑多春的话给问呆了。

    “不放心咋还跟荷兰猪回到这里,就为了说一句谁是谁的菜呢?”郑多春一下子又抓到了耿二彪的话柄。

    “我问他们俩了,要不要我陪他们一起去,可是杨二正和于美琳异口同声地回答说不用,我才……”耿二彪还试图解释。

    “他们说不用,你就不陪他们去呀!他们俩要是在山里遇到了什么麻烦,解决不了,你的心里就能安了吗郑多春居然这样质问耿二彪。

    “哎呀,都怪我,就应该坚决跟他们一起去才对呀!”耿二彪马上承认自己的错误。

    “现在也不迟呀……”郑多春的话居然掷地有声。</p

    “那我……这就去追他们了……”耿二彪好像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和试探。

    “那你还等啥呢,再追晚了,可能连他们的人影都看不见了……”郑多春真是笃定要这样说,这样做了……

    其实小姨郑多春之所以那么痛快地接受了荷兰猪逼迫耿二彪,说出的关于他是自己菜的说法,并且那么果断地将菏兰猪给下了逐客令,目的就是想尽快让耿二彪听从自己的吩咐,赶紧尾随两个年轻的孩子,愉偷地跟在他们后边加以保护,一旦出现什么难解的问题,也好帮他们解决,不至于再出什么危险,不至于再有什么闪失。

    尽管郑多春知道杨二正和于美琳进山采药只不过是个幌子,真实目的就是要到山里去寻找祥云石的发源地,而杨二正的小姨夫居然连郑多春和于美琳都没让知道具体位置,只告诉给了杨二正一个人,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第三个人其实不是她郑多春,也不是于美琳,恰恰就是耿二彪。

    小姨郑多春明明知道这些,但还是在两难选择的时候,选择了安全第一—在她看来,让耿二彪知道了那个祥云石的发源地产生的后果,远比俩孩子出现任何危险导致的后果危害严重:一旦耿二彪发现了祥云石的发源地,顶多将来变成他的掘金地;但俩孩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危险,是多少金银财宝呀换不回来的呀!都说舍财保命,现在必须舍出被耿二彪知道秘密的代价,才会确保俩孩子万无一失呀……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郑多春才背着自己的男人,也背着杨二正和于美琳,利用耿二彪对自己的痴心和对未来的期许,打发他踏上了尾随跟踪杨二正和于美琳的山路……

    而此刻的耿二彪,心里还真的结着一个大疙瘩—本来跟杨二正说好的,尽快找机会问他小姨夫,那些可以换钱的祥云石到底来自哪里,一旦问出来,就可以跟他快速寻找开发,快速让小姨郑多春富裕起来,这样的话,或许他与郑多春的关系也会迅谏升混,以便将现在形式上的“拉帮套”夺得亘有卖际内容了吧……

    可是不知道为啥,时间过了这么久了,杨二正居然还是没问出来祥云石到底出自何处。尽管这个期间,村里人都在为荷兰猪家出的变故忙前忙后忙里忙外的顾不了别的事儿,连续为她家忙活了三起出殡事务,杨二正也跟着跑前跑后的,但他咋就抽不出一点儿时间,询问一下子他小姨夫,祥云石的出处呢?是成心不问,还是问了小姨夫打死不说?还是问出了结果却秘而不宣?

    所以,刚才被荷兰猪押解回郑多春家在门口遇见杨二正和于美琳一副进山寻宝打扮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咯瞪一下子有了某种预感—八层是杨二正从他小姨夫的嘴里把祥云石的出处给问出来了,这是不打算让我知道,才要伙同于美琳这个自家人一起去探秘呀!而且想陪他们一起去,却被婉言谢绝了—就更令耿二彪产生了深度怀疑—一定是有猫腻,一定是有秘密!

    可是当时的情况下,被荷兰猪逼迫着,不得不跟随她,到郑多春面前去表明自己到底是谁的菜,还好,表明之后郑多春立即赶走了荷兰猪,而且出乎预料地在自己想要跟她亲热的时候,提及了杨二正和于美琳进山的安全问题居然那么急迫地要求自己尾随跟踪加以暗中保护—这就让耿二彪有点发惜……

    按说杨二正从他小姨夫的嘴里问出了秘密,打算对我这个“外人”保密的话,那郑多春为啥还执意让我去暗中跟随,以保护俩孩子的名义,可能获悉祥云石藏身的地点呢?是她有意的泄露,还是无意的安排?是她对自己比她男人还亲密,还是她对自己比杨二正还信赖?

    尽管有这么多的疑问,但耿二彪还是十分感激和钦佩郑多春这样的女人,跟村里其他女人真是不能相提并论,换个女人,早就被男女私情给弄得神魂颠倒,沉迷于男欢女爱中,不管世间任何事情了,可是她却出于母爱,抑或对自己的另一种特殊信赖,才委派自己充当了她的替身,立即出发,跟随俩个年轻人,到山里去采集所谓的药材……

    有了之前的怀疑,又有了郑多春的委派,耿二彪真是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决定立即出发,绝不耽搁,在完成郑多春交给自己的任务过程中,也将自己的疑问给揭开。

    只是远远地瞧见村长家的食杂店的时候,忽然想买几瓶矿泉水还有饼干方便面香肠什么的给带上,自己需要是一方面,俩孩子要是需要的话,也好及时派上用场啊……

    谁想到,刚刚进到吸风食杂店,就看见吸风马正在里边热得只穿了个吊带背心,里边连奶罩都没有,两个黑点儿都能若隐若现地看清轮廓,刚开口说:“给我来十瓶矿泉水,六个桶装方便面,六根火腿肠,还有……”

    “你这是要干嘛去呀……”吸风马一看耿二彪进来,就

    好像闷热的人见到了凉爽的秋风一样,为之一振。

    “想到山里转一圈,带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哦,方便面够了,火腿肠也够了,就是矿泉水你要跟我到里间屋去拿……”吸风马边说,边将摆在外边随手可以拿到的货物拿出来,摆在了狭窄的柜台上,然后,转身就开了身后的一扇门,并且招呼耿二彪进去跟她拿矿泉水?

    结果,耿二彪刚刚进去,吸风马回手就将里间屋的门给关上,直接将耿二彪给扑倒在了一个只有两尺来宽的简易沙发上……

    “你可想死我了!”吸风马边说,边将耿二彪的裤子给扯开了……

113.转换对象

    耿二彪的心里可就超级纳闷了——胭脂狼这是要把自己变成强~jian犯呀,还是要把自己变成她的泄yu工具呀!这到底是谁强~jian奸谁呀!

    其实心里纳闷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因为哪里还允许耿二彪多想,胭脂狼早已经将耿二彪紧锁的jing门给打开,将里边的精华给泵吸出来,悉数成了她内里渴望已久的营养快餐……

    尽管耿二彪在这个过程中,体验到了空前的畅爽好受,但心里的那个巨大的阴影却没有排除——别看胭脂狼现在一副受用的样子,大概泵吸出了自己的精虫就会作为液体证据,马上翻脸说自己就强~jian犯,立即将自己给扭送到有关部门吧!

    可是令耿二彪想不到的是,明明已经喷she完毕了,可是胭脂狼却还是保持那个姿态和继续泵吸的节奏,完全没有立即舍弃变卦的意思,就跟刚才吸风马的情况差不多,虽然已经释放完毕了,却还是不依不饶,还要继续下去,不来个梅开二度决不罢休的样子…窠…

    耿二彪真的搞不懂胭脂狼这样做到底心里想的是啥了,而且即便是开始有些疲软了,想要抽身出来,却还是感觉被一个肉钳给死死卡住的一样,根本就无法撤出,就好像掉进狼嘴的一块肉一样,想夺回来,那是不可能滴……

    而正当耿二彪觉得今天彻底毁在胭脂狼的手上,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会惨烈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却忽然听见食杂店的门外响起了吸风马的叫声:“紫嫣呀,我是婆婆呀,你在里边吗,快给婆婆开门呀!”

    天哪,这回可真的应验了胭脂狼的说法,反过来,真的被吸风马给捉jian在床了呀!

    耿二彪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死过去……

    正当耿二彪听到门外吸风马的叫门声,觉得自己彻底完犊子,感觉一切都将灰飞烟灭的时候,却忽然听见胭脂狼对他说:“赶紧逃走,我掩护你……”边说,边将她的两腿两臂都松开,更奇妙的是,内里的那个肉钳也瞬间松开了,果真让耿二彪一下子脱身出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逃走啊!”胭脂狼边穿自己的衣服,边这样催促道。

    耿二彪本来想问:“那你不把我当成强、jian犯,喊别人来抓我了?”忽然觉得那样太傻了,赶紧改口说道:“可是你让我从哪里逃走呢?”

    “刚才我婆婆都能从这里逃走,你咋就逃不走?”天哪,原来胭脂狼明明自己耿二彪是跟自己的婆婆在偷huan呀!

    “可是刚才咱俩都没找到逃出去的出口啊!”

    “不可能,既然我婆婆都能逃出去,你也一定能逃出去—别傻了,赶紧找出口,我到前边去应付我婆婆……快呀,再不逃走你就没好了!”

    此刻听胭脂狼的口气,完全是跟耿二彪是真正的奸夫淫妇,被发现了之后,催促男方逃离的神情—这让耿二十分不解,也十分感动,最起码,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胭脂狼突然转变了态度,让自己看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吧??…,

    于是耿二彪立即深入到了里间屋的深处,将能搬动的货架和较大的物件,试图从那后边找到一个让吸风马逃走的出口……

    果然,在搬开一个较大货架之后,发现后边真的有个把手,使劲一推,居然真的开了,低头钻进去,然后,回身将货架子再给拉回原处,再将那个小门给关好,这才直起身来,边长长地出了口气,边将自己凌乱的裤子给提好,迅速逃离了这块是非之地,赶紧追赶杨二正和于美琳他们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胭脂狼将食杂店的门给打开了,吸风马一下子闯了进来,就直奔了里间屋,可是进去之后,却不见想见到的人影,突然就将脸上的表情转变成了慈眉善目:“紫嫣呀,累了吧,回吸风客栈找个床铺歇息歇息吧,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吧?一”

    “哎呀,婆婆真是理解我呀,还真是累了,别看就这么干呆着等人来买货,可是还真让人等得腰酸背痛,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那我这就去休息了,吃饭的时候叫我吧……”

    说完,胭脂狼就摆动她那迷死无数男人的腰肢,浪不溜丢地出了食杂店的门,很快就进了吸风客栈的门—就在胭脂狼十分满足惬意地一下躺在客栈中的一张空床上的时候,吸风马也十分饱足地躺在了食杂店里间屋的那张简易沙发上’“’“

    其实此时此刻,婆媳俩都心知肚明,刚刚在里间屋里都发生了什么,但由于大家半斤八两,谁都没法真的揭穿谁—那样的话,注定两败俱伤,谁都没一点好处可言,还不如心照不宣,相互隐瞒,各自躺在暗处,去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些荡魄xiao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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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刚刚从吸风马和胭脂狼的魔掌中逃脱出来的耿二彪,尽管两腿有些发软,浑身有些无力—毕竟被吸风马和胭脂狼各自泵吸了一次,加上精神过度紧张,大起大落,惊心动魄,所以,消耗了几乎全部体力,真想就此放弃到山里去跟踪保护杨二正和于美琳了,可是转念一想,回去可能更加难受,因为一旦郑多春用责怪的眼神看他一眼,大概比现在的身体难受要难受十倍百倍吧!

    所以,坚持着往前走,并且将目标首先锁定在了祥云寺—因为几乎所有人想进入祥云岭腹地的深山老林,都要经过祥云寺,再从那里出发,才会走捷径进山的—耿二彪最熟悉这条路径了,所以,判断杨二正带领于美琳也要走这条路径,也就毫不犹豫,直奔祥云寺而来……

    真让耿二彪给猜中了,杨二正离开小姨家,带着兴高采烈的于美琳,第一站还真是祥云寺,因为从小姨夫画的那张“寻宝图”来看,第一站画的就是祥云寺。

    很快就到了祥云寺的门外,杨二正像是想起了什么,就告诉于美琳说:“我要跟祥云道长说几句话,你在外边等我一会儿……”

    “跟他说什么话呀,还要背着我?”于美琳有些不解。

    “想说几句女人不便于听的话—你就等我几分钟吧,我很快就出来……”

    ’“那二正哥可快点呀……”于美琳终于同意杨二正一个人进祥云寺去见祥云道长了,她自己则在寺院侧面的那几间母亲郑多春代课的祥云小学的教室外,来回转悠,看看有没有谁打了玻璃,或者别的情况,也好回家向妈妈汇报。

    而此刻,杨二正己经跨进了祥云寺的内院,刚想直接进到祥云道长的屋子去,却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这样问道:“来者是杨二正吧……”

    吓了杨二正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祥云道长正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闭目打坐呢—咦,奇怪了,祥云道长是个盲人呀,咋自己一进来,他就认出来了呢?

    “我是杨二正啊,您是咋认出我的呢?”杨二正赶紧回话说。推荐阅读/棋子/小说*网

    “不是我认出你的,是大黄狗认出你的……”祥云道长居然这么说。

    “可是我没听见大黄狗叫啊这回?”

    “是没叫,但他发出了你听不见的低吠声音,我就知道有人来了,而且是你来了……”

    “那您知道我今天为啥要到您这里来吗?”杨二正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当然知道啊……”祥云道长不假思索马上应答。

    “不会吧,难道您会神机妙算?”

    “那倒不是……”

    “那您咋知道我今天为啥要来这里呢?”

    “因为大黄狗对你不叫了啊……”祥云道长又提大黄狗。

    “大黄狗不叫又能说明啥呢?”杨二正有些莫名其妙。

    “它若是还叫,那就说明杨二正还在神不守舍,魂不附体,而它今天只是低吠通知我有人来了,那就说明杨二正已经脱胎完毕,换骨成功……”祥云道长一语道破。

    “能告诉我,您是咋发现我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呢?”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好奇心就上来了。

    “还是大黄狗告诉我的呀……”祥云道长三提大黄狗。

    “咋又是大黄狗呢?”

    “狗是人类最亲密的朋友,因为他门的前世都曾经是我们中的一员,只不过今生今世要托生成狗的模样来与人类相伴相处而己……”祥云道长给出了这样的解释。“所以,大黄狗就用它特殊的语言,将我的情况都告诉给您了?”杨二正试探着这样问。

    “是啊,只要它发出某种声音,我就能听出它在说些什么……”

    “那它都对您说过些什么呀,您现在了解我到什么程度啊?”

    “这还用我说破吗?”祥云道长居然不想进一步说破。

    “不用说破,但您要让我知道您真的知道我的真实情况,我才会不用您说破呀……”杨二正其实还是想知道更多,但又不想让祥云道长彻底说破。

    “那好,那我就点到为止—杨二正投水自尽那天,灵魂出窍,大黄狗突然情绪反常,直奔祥云水库而去,到了下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赶回来了……”祥云道长马上说出了这样的情况。

    “这能说明什么呢?我是投水自尽了,可是

    大家又把我给救活了呀……”杨二正其实己经知道大黄狗为啥会那样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这样问道。

    “那都是表面现象……”

    “那真实情况是什么呢?”

    “真实情况就是大黄狗回来就不住地哀嚎哭泣—我当时就听出了原因……”

    “啥原因呀?”

    “大黄狗在为它失去了最亲最爱的杨二正而伤心欲绝……”

    “可是杨二正并没有死掉,并没有失去呀……”

    “人还是那个人,可是灵魂却被现在的你给替代了—还用我进一步说破吗?”

    “不用,天知地知您知我知就足够了。

    事儿了,所以,马上就想到此为止了。”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知道祥云道长完全知道眼前的杨二正是咋回事。

    “还有大黄狗知……”祥云道长马上这样补充了一句。

    一听祥云道长果然知道了自己重生成杨二正的真相,汤学良赶紧让他打住,不想让他说得更多—心照不宣,讳莫如深才是最佳选择吧。

    “既然您知道了我是寄生在杨二正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那您为什么还承认和接纳了我呢?”

    “因为大黄狗承认和接纳了你呀……”祥云道长再提大黄狗。

    “您咋还拿大黄狗说话呢?”

    “因为只有大黄狗将这一切看得通通透透明明白白……”祥云道长讲话彻底说破了。

    “那,既然您和大黄狗都承认了全新的杨二正,那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继续保佑杨二正平安无事呢?”

    “那是当然啊,所以,你一来大黄狗就猜透了你来的目的,就低吠着询问我,到底要不要答应你的请求……”祥云道长又说出了这样的情况。

    “大黄狗咋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呢?”杨二正还是莫名其妙。

    “因为它是这个世界上,最能看透你的生灵了……”祥云道长一言以蔽之。

    “那它看透我什么心思了,看透我今天来是到底是啥目的了吗?”

    “当然看透了,你今天一定是要进山寻找一种值钱的宝物,还带了一个花瓶在身上,为了不让花瓶在寻宝的时候打碎了,你就想找个伙伴来跟随左右,这样你带的花瓶才不至于被打碎……”

    “什么花瓶啊,我没带什么花瓶啊……”杨二正一时还真是没反应过来。

    “难道门外站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不是你带来的花瓶吗?”

    天哪,这个祥云道长可真是太神奇了,服了他了!

    “那,您允许我带上大黄狗一起进山吗?”杨二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别问我呀,你直接问大黄狗啊……”祥云道长第几次提到大黄狗,已经记不清了。

    “我为啥要问大黄狗呢,您是它的主人呀!”

    “错,大黄狗心目中只有一个屯人……”

    “谁呀?谁是它唯一的主人呀?”

    “你呀,杨二正啊!”

    “为什么这么说呀?”

    “因为它在奄奄一息的时候,你把它的命给捡回来了,家里不让你饲养,你也没有抛弃它,就送到我这里来寄养,但至始至终,它从来都把杨二正当场真正的主人,所以,它才会有之前的那些表现……”祥云道长不厌其烦,又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那我这就去问,大黄狗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进山寻宝吧……”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身不由己,真就信了祥云道长的说法,居然真的决定,要去跟大黄狗对话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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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大学生汤学良被跳楼校花雷艳芳砸得魂飞魄散,却意外重生在了16岁乡下少年杨二正的身上,竟欣喜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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