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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汉宝     移动藏经阁txt下载     移动藏经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十二章 长老兼丫鬟(60票第二更)

    盈语伤的很重,非常重!

    白晨突然发现,自己的悬壶功并非无所不能的。

    至少他治不好盈语身上的伤,不论白晨如何努力,依然无济于事。

    盈语的主要伤口在腹部,正是气海所在的位置。

    不过,真正折磨盈语的,却是红袖留在盈语体内的一缕真气。

    这股真气不论白晨如何努力,都无法将之驱散。

    白晨从盈语体内吸纳一丝一毫的煞气,减轻一点点的伤,那股真气便会再次对盈语造成更加严重的伤。

    如此反复几次,就算盈语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种摧残,何况是血肉之躯。

    “马勒戈壁的,那个贱女人对自己的弟子也这么心狠手辣。”

    白晨怒火中烧,看着气息渐弱的盈语,心疼不已。

    如果不是受自己牵连,盈语也不会与红袖师徒反目成仇。

    “白晨,我没事……”盈语虚弱的说道,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生气。

    被自己的师父抛弃,被自己本该最信任的人背叛。

    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白晨拍了拍盈语:“放心,那个老妖妇不要你,我要你!以后你就是我们无量宗的人,我封你为我们无量宗的长老……外加我的贴身小丫鬟。”

    盈语笑的极其勉强:“哪个门派的长老,还需要兼当丫鬟的。”

    白晨呵呵的笑着,无量宗如今连个门面都没有。

    而且小猫两三只,自己这个大长老。都还是兼当苦力。何况别人。

    “等以后我们无量宗壮大了。我再找几个专门伺候你的丫鬟。”白晨安慰着盈语。

    盈语的脸上突然一黯,鼻子微红,眼中泪水盈盈:“白晨,我是不是以后再也施展不了武功了?”

    “哈哈……你忘记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炼丹师,而且还是铸武师。”

    白晨自吹自擂起来:“你这点伤,我随便炼制一个丹药,就能帮你治愈,至于你的修为。改天我专门为你创一套神功,到时候纵横天下,先杀了老妖妇,再找程仙依那个贱婢算账。”

    想起红袖与程仙依,盈语的脸上流露出怨恨之色。

    盈语不是圣人,她可不会以德报怨。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盈语激动的握着白晨的手。

    “咱们能不这么激动么?谁也没拦着你报仇,可是你现在这样,一出门口直接就被那一老一小贱婢拍死,还谈什么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君子。”

    “那就小人。既然她们不仁,我们就来个不义。弄她个鸡飞狗跳,永不的安宁!”

    “嗯……”盈语微微额首,她也明白这件事急不得。

    安抚了盈语,让她渐渐安睡下去后,白晨总算得以脱身。

    白晨找到梅绛雪的门前,敲了敲门。

    找梅绛雪还是为了盈语的事,盈语体内那股烦人的真气。

    这是出自红袖之手,白晨当然不会去找红袖解决。

    只能请梅绛雪出手了,当然了,白晨也是做好了,被她狠狠敲诈一笔的打算。

    “进来。”屋内传来梅绛雪的声音。

    推开房门,白晨发现屋内除了梅绛雪之外,清莲也在屋中,与梅绛雪同座桌前。

    “见过两位前辈。”白晨对清莲的印象极好。

    刚才断断续续的问盈语事情经过的时候,盈语多次提到清莲袒护她。

    “坐下说话。”梅绛雪瞥了眼白晨,平淡的说道。

    白晨老实在坐到两人面前,有清莲在场,白晨也不敢肆意张口。

    “你可是为了盈语那丫头的伤?”清莲看了眼白晨,眼中多有赞赏。

    清莲的年纪已经不小,不过她是先天高手,本身就比常人要多一甲子的寿元,所以此刻看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模样。

    不过清莲并不算是特别的漂亮,至少与她的两位师妹比起来,还略显平庸。

    只是清莲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母姓的光辉与慈爱,让人不由自主的去亲近。

    “敢问两位前辈,如何才能驱散盈语体内的真气?”

    “这……”清莲脸色犯难,目光转向梅绛雪。

    梅绛雪叹了口气:“盈语中的乃是红袖的独门气劲,花心种,这种气劲一旦进入体内,便会如花种一般深固体内难以根除,除非……”

    “除非什么?”

    梅绛雪突然露出一丝笑容,对于这道微笑,白晨实在太熟悉了。

    “请前辈明示,晚辈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这么说你是承认百花宗的客卿长老的身份了?”

    “咳咳……”清莲轻咳了一声,像是在提醒梅绛雪。

    “还有剑秀宗的客卿长老。”

    白晨苦笑,这时候除了接受,还能说什么呢。

    “你是铸武师?”梅绛雪又问道。

    “前辈,以晚辈的境界,即便是创著出秘籍,您也没什么用。”

    梅绛雪和清莲对视一眼,全都笑着摇了摇头。

    白晨所创的琴魔七殇,其威力已经可见一斑,非同寻常的武功秘籍可比。

    如果以白晨自身的修为,即便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红袖杀的。

    可是凭借着琴魔七殇,他居然逼出红袖的护身真气,而且还伤到红袖。

    就凭这点,足以让任何人都刮目相看。

    在她们三师姐妹之中,清莲的修为最高,梅绛雪的武功最强,而红袖的手段最狠。

    所以即便是她们两人,也未必能比红袖表现的更好。

    当然了,还有一点就是红袖的轻敌,以及琴魔七殇的诡异难防。

    “你不需要妄自菲薄。就凭你所创的那套秘术。便足以纵横江湖。若是再给你十年的时间,我们三师姐妹也未必是你的对手。”清莲平淡的说道。

    “你能创出那套琴魔七殇,足见你的悟性,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我要你为本门创一套外功法门。”

    “外功法门?”白晨一愣,不解的看着梅绛雪。

    “是的,我们七秀传承千年,五花八门的武功不少。即便是一些高绝的武功秘籍也不缺,唯独这外功法门,却无一套适合本门弟子的。”

    这也一直成为七秀的痛,七秀的内功心法本就偏向阴柔,而且又大部分都为女性,这就导致很大一部分的外功法门无法修炼。

    即便是少数外功法门可以修炼,效果也是极其不佳,甚至反而影响本身修为。

    又或者是一些外功法门,根本就无法获得。

    白晨苦笑:“前辈,这外功法门不是路边货。不是说有就有的。”

    梅绛雪微微笑起:“你还不知道吧,红袖的花心种是以七秀的最高心法《霓裳化羽功》为基础创出了的。如果想要化解花心种的气劲,唯有修炼《霓裳化羽功》才能起效,可是这《霓裳化羽功》只有三宗宗主才有资格修炼的内功法门,不说盈语如今背负则一个背叛师门的罪名,即便没有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她也没这个资格修炼,更何况如今她明面上还是七秀弟子,但她不是三宗一楼之中任何一个派系的弟子,说到底也只是个外人,我又凭什么将《霓裳化羽功》传授给她?”

    白晨知道梅绛雪说的是实话,只是这番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

    说到底还不是你那疯狗一样的师妹无端放矢,不然盈语怎么会遭受这不白之冤。

    如今你们一个个的不去将罪魁祸首兴师问罪,反而倒是拿着盈语做起买卖了。

    “前辈,首先这外功法门,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创出来的,其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所创的外功法门,是否适合七秀弟子,除非你们将七秀的武功秘籍给我看一遍,不然的话晚辈实在是无能为力。”

    “其实不需要那么麻烦,你如若真能创出外功法门,只要记住四点,其一便是需要女子修炼,第二,这套外功法门必须为阴性偏柔,第三,不能是横炼、炼体类型的外功法门,第四,这套外功法门必须是中乘以上。”

    白晨哑然失笑,这第四点恐怕是梅绛雪额外加上的吧。

    不过梅绛雪似乎是猜到白晨的想法,平淡的说道:“这可不是我的无理要求,既然是交易,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我相信你若是想创一套外功法门,应该不难,若是你敷衍了事,对七秀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白晨能想到的,梅绛雪早就已经想到了,自然不会容白晨反驳。

    “可是即便你们七秀的《霓裳化羽功》能够化解花心种的劲力,可是盈语的修为也废掉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恢复的了的。”

    “不要拿这个理由当借口,你是炼丹师,你比我更清楚如何恢复盈语的修为,只要除掉她体内的劲力,剩下的内伤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有难度,可是对你来过,不过是举手之劳。”

    “好吧……我尽力而为。”白晨苦笑的点点头。

    “不是尽力,是必须,你的那个丫鬟可撑不了多久,花心种的气劲,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气海完全毁掉,到时候可不只是废掉修为那么简单,气海可是人体的重要器脏,气海被破了还有修复的可能,可是如果被彻底毁掉,那严重性可不比肠穿肚烂轻多少。”

    “盈语她能撑多久?”白晨脸色微微一变。

    他临出门前,已经发现盈语的气色相当难看了,而且自己几次以悬壶功吸纳盈语的煞气,不但没减轻她的伤势,反而加重了几分。

    “十天……也许更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老子是拿命换(90票第三更)

    十天!

    白晨要哭了,武功秘籍这玩意可不是炼丹,想炼就炼。

    首先是入意境,没有意境,即便是神仙也创不出武功秘籍。

    其次还要符合相应的意境,这相应的意境,更是飘渺虚无,谁知道什么意境才符合。

    而且创著武功秘籍,还指明了要外功法门。

    可是即便白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创著出来的秘籍,属于什么类型。

    只有在入意境前,自己才能模模糊糊的抓到一点感觉。

    “前辈,我们打个商量如何?这武功秘籍的事我实在没多大把握,不如就换做丹药,晚辈保证绝对能让您二位满意,甚至晚辈愿意只是暂借一下那套《霓裳化羽功》,至于外功法门的事,多宽容几天。”

    “不行,此事没的商量。”梅绛雪毫不犹豫的拒绝。

    白晨怒了,指着梅绛雪大叫起来:“梅绛雪,你不要逼我,若是盈语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这生意也别做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

    梅绛雪同样也怒了,白晨居然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让她更是怒火中烧。

    一掌拍在桌上,桌子轰然坍塌:“你敢在本宗面前大呼小叫!”

    “师妹,白公子,你们都稍安勿躁。”

    清莲适宜的拉开两人:“两位,不如大家各退一步,白公子以丹药暂借《霓裳化羽功》,不过只能是半部,这半部足以化解花心种的气劲……”

    白晨心头一乐。只要化解了花心种的气劲。谁还管你下半部。

    不过清莲看了眼白晨。微笑道:“不过这半部内功心法,虽然能化解花心种气劲,可是却会留下暗伤,若是不能修全整套内功心法,终生都难以进入先天境界。”

    白晨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原本还当清莲是个老好人,坑起人来,怎么也不见她心慈手软的。

    “至于那剩下的半部。自然是等到白公子创出七秀所需的秘籍,再行交换,白公子以为如何?”

    “全凭前辈做主。”白晨没好气道。

    “既然是延期,给予这小子更加充裕的时间,那么自然要将这秘籍的品阶再提一提。”

    白晨猛的站起来,大怒道:“你怎么不去抢啊。”

    “本宗今日便是抢又如何!一句话,你应是不应?若是你说个不字,立刻带着那小丫头,滚出绣坊,以后也休要再在我面前惹我生厌。”

    “师妹。你这脾气得改一改。”清莲拉着梅绛雪,安抚道:“白公子。这秘籍之事,我们可以在今年七月,七秀坊开剑器之时,我们再行交易,如今还有将近半年的充裕时间,想来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白公子若是能够尽心一些,这秘籍应该难不倒白公子的。”

    白晨沉吟下来,其实若是有这么久的时间,白晨倒是有相当的把握。

    只是梅绛雪的态度,实在是让他不爽。

    她真当自己欠她的不成?

    梅绛雪哼了一声,也不开口。

    她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再开口只会闹得更僵。

    清莲淡雅笑了笑,继续道:“白公子,至于丹药……以你之见,觉得什么价码,可以让我们满意?”

    白晨撇撇嘴,虽然他不擅长做买卖,可是也知道漫天要价,坐地还价。

    所以这价码,还是需要她们说出口。

    “十颗十五阶洗髓丹,五颗十六阶聚元丹,三颗二十阶丹药。”梅绛雪的口气不小。

    “洗髓丹五颗,聚元丹我不会,至于二十阶丹药,凭晚辈的能力,这辈子也未必能炼制的出来。”

    梅绛雪冷笑一声,清莲则是依旧微笑平淡:“可是白公子对黄金门的副门主可不是这么说的。”

    “额……”白晨尴尬起来,自己与黄世荣的谈话,怎么流到七秀的耳边去了。

    清莲继续道:“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装模作样了,十颗洗髓丹并不算为难白公子,聚元丹的丹方和材料,我们七秀都有,至于二十阶丹药,白公子既然敢对黄金门的副门主夸下海口,想必是胸有成竹,所以白公子就不要在我们面前自谦了。”

    “前辈,你可知道丹圣吴道子为什么在三十岁就辞世?”白晨煞有其事的看着清莲。

    “为何?”清莲不明白白晨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不过听白晨的口气,似乎与她们的交易有所关联。

    “那是因为炼制二十阶丹药,是遭天嫉的,必须拿寿元换这逆天丹药,一颗二十阶的丹药,就要二十年的寿元,您觉得晚辈有几个二十年能换这二十阶丹药?”

    清莲与梅绛雪对视一眼,对此她们还真不知道。

    白晨的心理早就笑开花了,之前她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默契,如今还不是要被我耍的团团转。

    白晨所说的虽然是假的,可是清莲与梅绛雪,却本能的觉得理所当然。

    “一颗!最多一颗,而且材料、丹方必须由七秀提供,晚辈可是拿命来炼丹,前辈想必也不想晚辈英年早逝吧。”

    “我要大如意丹!”梅绛雪突然出声道。

    清莲一愣,看向梅绛雪,不过话到嘴边,却又吞了下去。

    大如意丹?白晨没听说过这种丹药。

    不过看梅绛雪的眼神,还有清莲的脸色,似乎这不是普通的丹药。

    “七月中旬之前,你必须带着大如意丹来七秀。”

    “可以。”白晨点点头。

    “等沧州城事宜结束,我会派人将丹方送来。”

    ……

    天枢最近很郁闷,虽然他对于指挥打仗,并没有到天权的那种令行禁止地步。可是至少也还算有板有眼。

    只是这从青州城到沧州的路上。却是让他吃足了苦头。

    随着沧州的不断接近。越来越多的江湖人士,开始对他的将近两万神策军暗下杀手。

    这一路下来,少说也损失了大几千!

    这仗都还没开打,就损失了几千精兵。

    这对整个队伍的士气,都是严重的打击。

    虽然偶尔也能抓到几个小毛贼,可是更多的江湖人士,都贼精的跟老鼠一样。

    他们根本就不与大军正面抗衡,全都是玩一些偷鸡摸狗的小把戏。

    偏偏这些小把戏。每次都能让神策军损失一些人。

    虽然不多,少的一两个,多的也就二三十个。

    可是几次三番下来,却是把整个大军的速度与士气都拖累。

    而且从那几个被抓到的小毛贼口中得知,原来先前得到的消息,以神策军的脑袋换丹药,并不似空穴来风。

    如果他们不是敌对关系,天枢都想提着这一万八千神策军的脑袋,去换丹药去了。

    天枢虽然是燎王麾下奇仕,可是他更是个武林中人。

    他对江湖人的行事作风也很了解。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那些跳梁小丑根本就伤不到他。

    可是现在他不是孤家寡人。不可能让每个神策军都知道,如何提防江湖中人的陷阱暗算。

    不过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情况,真正糟糕的是他现在的处境。

    他与这一万八千神策军原本是想打青州城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再以青州城为基础,在蜀地之内打下一根钉子。

    可是如今却因为一个无名小卒,从而让燎王意气用事,居然不顾暴露神策军的意图,非要至他于死地。

    如今神策军由暗转明,也彻底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失去了原本的优势,又没有足够的物资。

    这支神策军的命运,也是早已注定。

    而且姓白的小子如今藏在沧州城内,如果他不出来,凭着一万八千神策军,想要攻打下沧州城,无异于痴人说梦。

    只是燎王的明明,天枢不得不从,即便是赴死,他也要硬着头皮上。

    天枢实在是不明白,以燎王的深谋远略,怎么会如此轻易动怒,居然为了一个毛头小子,亲手破坏自己苦心经营的局面。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天枢需要关心的,他不是燎王的谋士,只是燎王手中的刀,燎王要怎么使用这把刀,天枢只需要听命行事就行了。

    “白晨!!”天枢从未如此恨一个人,白晨是第一个。

    最近几天神策军遭遇的袭击越来越频繁,甚至昨天刚发生了一起更严重的袭击,几十个先天高手,突然冒出来,在神策军的外围乱杀一通,然后割了几百个神策军的脑袋逃之夭夭,而对方所付出的只是一个人的代价。

    这让天枢怒不可遏,江湖中人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攻击神策军,简直就视他们于无物的地步。

    不行,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不然的话,到沧州城外,恐怕自己手上的神策军就要死一半。

    原本就已经难以攻下沧州城,如果在半路上再消耗一半,别说攻下沧州城,被沧州城的守军扫荡一次,恐怕就要全军覆没。

    天枢将所有麾下控制的江湖中人,都召集过来,然后让他们悄悄的潜入沧州城中。

    天枢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对方利用江湖中人对付自己。

    自己自然也是用江湖中人对付他,自己起码还有神策军,对付的不过是孤家寡人。

    突然,后方传来一阵骚动,天枢回过头,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身高一丈的巨人,手中挥舞着巨刃,每一次横扫都会掀飞十几个士兵。

    “杀!”人造人发出一声怒吼,五天的时间,终于赶上了。

    渊龙手中提着大马刀,这种大马刀是以一种专门斩马首的大刀修改后特质的,比起普通的斩马刀还要大三分。

    渊龙的金刚劲进境极快,不过两个多月,便已经小圆满。

    相当于修为后天九阶的境界,不过渊龙所表现出来的则是更加直接的力量。

    这种速度比之白晨也不差到哪里去,金刚劲的破坏力也持久力也是无与伦比,甚至可以与人造人相抗衡,而且不落下风。

    “哈哈……痛快……小子,你比白晨也不差!”

    “废话,老子是无量宗掌门。”渊龙得意的叫起来。

    “我们无量宗的人,专杀狗贼!”人造人大呼过瘾,手中兵刃毫不留情,所过之处必然摧枯拉朽。

    山头上的关东天、唐鉴、方子妍和秦可兰,看的热血沸腾。

    只是可惜他们要保护渊河和阿岚,秦可兰的修为不算低,至少对普通人来说,后天八阶的修为,已经相当高了。

    可是与那几个变态比起来,却显得太弱了。

    方子妍和唐鉴虽然都是先天高手,可是他们唐门最不擅长的,便是与人正面交战。

    特别是面对这种大军,也只能干瞪眼,毫无建树。

    渊龙的修为虽然不如方子妍和唐鉴,可是他的战斗力,却强悍的令人发指。

    唐鉴和方子妍甚至看到了翻版的白晨一般,当然了,两人的战斗方式,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白晨的横练外功同样是刀枪不入,可是浑身如老铁一般,常人根本就难以近身。

    并且那套可怕的拳法,更是恐怖的令人发指。

    相比之下,渊龙的表现就平常许多,不过或许是因为他还未突破先天,所以并没有白晨那样的恐怖表现。

    “贼人,纳命来!!”天枢已经御马飞奔而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挽风亭起波澜(额外更新)

    ps:  其实今天汉宝很不好意思再开单章了,所以下次再开单章,你们别喷我哦……

    昨天得到的票数是100章,所以除了保底2章外,外加3章,另外额外更新属于向诸位赔罪的,毕竟这几日天天开单章求月票,虽然诸位没在书评喷我,可是汉宝的脸皮非常薄,提前给你们打预防针。

    最后……还是老话题,求月票。

    你们昨天见识了《求票神功》第一式和第二式,想必还不知道第三式自哀自怜的可怕吧?

    若是不想中招的话,你们只要双掌送出,祭出月票一对,即可轻易化解……

    天枢手中也是一把厚背断头刀,虽然不如渊龙大,可是品质上乘,刀身厚实,刀身更是闪烁冷血寒光。

    渊龙想也不想,直接迎上去,举起刀便是一劈。

    当——

    渊龙猛的一震,身体退后一步,一股无匹劲力透过刀身,送入渊龙体内。

    扑哧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天枢则是凌空被震飞,向后跌跌撞撞了好几步,不过他却没有受伤。

    天枢这一斩威力无匹,他从未见过有过谁能够硬接他这一招,何况还是个后天境界的小子。

    可是渊龙却接下了,如果不是修为差距,这一招还未可知谁胜谁负。

    渊龙的狠劲却被这一招激出来,抬起巨刃便朝着天枢冲去。

    天枢冷哼一声,怡然不惧的迎向渊龙。

    天枢一眼便看出,渊龙的修为。以及他的招式。实在是太过普通。

    只不过这些招式因为他力道的缘故。所以被很好的掩盖住。

    对付普通的高手或许能得奇效,可是对付自己,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当当——

    渊龙强忍内伤,每一次两刀相拼,他都感觉气血翻滚。

    不过天枢却是每次被震退,很好的卸掉刀身传来的劲力。

    从两人的喂招也可以看出高下,渊龙根本就不懂得御劲,只知道硬拼。

    天枢明明就有十成把握。依然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渊龙虽然不算如何聪明,可是也感觉出双方差距。

    所以他决定孤注一掷,全身力量集中在一点,刀身转过一百八十度,愤然一挥。

    天枢本还当作一记普通攻击,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可是刀锋到眼前,他突然发现不对。

    连忙举刀相迎,只是这唐突之下,哪里来得及运转更多真气加持。

    当的一声。天枢的厚背断头刀应声断裂。

    天枢双手发麻,不敢相信渊龙会有如此恐怖的怪力。

    渊龙刀锋毫无阻滞。划破空气劈向天枢。

    天枢突然冷冷一笑,嘴里轻喝一声,身体微微一动。

    渊龙的刀锋落在天枢的肩头,居然分毫难进。

    渊龙一愣,难道他也会铁布衫?

    天枢已经趁机抬起一脚,踢在还未落地断刃之上。

    呼哧的破空声,断刃破空射向渊龙。

    渊龙惨叫一声,整条臂膀被断刃切断。

    他的铁布衫在这飞射而来的断刃面前,居然没有半点用处。

    不远处的人造人怒吼一声,手中巨刃砸向天枢。

    天枢连忙退开几步,人造人一把掳起渊龙,直接向外冲去。

    天枢刚想追击,可是肩头一痛,脚步也慢了下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造人带着渊龙逃走,至于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就拦不住他们的脚步。

    天枢眉头拧起,他还是过于小觑渊龙那一刀。

    虽然被自己的小挪移卸掉大半的劲力,可是还是伤到筋骨,虽然不重,却也让他暂时的失去后劲。

    好在人造人只是揪人心切,如若他掉头对付他,后果难测。

    天枢心情更是不佳,自己前脚刚把麾下的江湖中人打发,后脚就来了这几个打草谷的。

    当然了,人造人也是满脸晦气,本想着与渊龙两个杀个够本,然后再逃之夭夭。

    谁知道居然出来个高手,渊龙没几招就被废了。

    人造人看了眼手中提着的渊龙,渊龙的气息渐弱,人造人大吼一声:“渊龙,你别给老子死了,不然老子怎么和白晨交代。”

    渊龙艰难的抬起头:“死不了,我草,那个王八蛋怎么也会铁布衫?”

    “那不是铁布衫,是小挪移功,专门御劲泄劲的,正好克制你这种蛮力。”

    人造人一脸苦涩,他是不怕白晨,不过一想起阿岚那小丫头就头痛。

    想到这人造人就是一阵头痛,临走的时候,阿岚可是拉着自己,要自己保证他哥哥会好端端的回来。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阿岚多半是不会饶了自己。

    ……

    “张才,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把我忘了,都没来找我。”

    “我哪敢啊,如今你可是我的福星,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张才搭着白晨的肩膀:“倒是你,我这两天可是打听过你的大名,简直就是路人皆知的地步。”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张才,白晨哥哥……”铭心已经从屋里飞奔出来,经过一夜的休养,铭心身上的迷药已经完全驱除,恢复往日的生气。

    在拜见过梅绛雪后,铭心就到处找白晨的踪迹。

    三人重新聚在一起,立刻多了几分热闹。

    张才依旧秉性难改,习惯性豪言请客。

    不得不说,因为白晨的缘故,张才在张家的地位,有了明显的改观。

    手头也阔绰许多,只是品行依旧难改。

    四人进了当初的哪家茶馆,茶馆内依然客流涌动。生意极好。

    邻桌居然在玩真心话与大冒险。让三人都是没来由的一笑。

    事实上。就连白晨都没想到,当日四人玩过真心话与大冒险后,这个游戏立刻风靡起来。

    如今整个沧州城,基本上每个茶馆内,都在流传着这个游戏。

    就连一些青楼也都如此,可见这个游戏的受欢迎程度。

    “如果青衣姐姐在就好了。”铭心不无可惜的说道。

    “对了,自那一夜后,青衣就不知所踪。你们俩都是江湖中人,就没得到她的消息吗?”

    白晨苦笑的摇了摇头:“她与我们不是同路人,虽然我也怀念四人的时光,可惜终归难走到一起。”

    “为什么不是同路人?”张才不明所以的问道。

    铭心选择了沉默,有些事情张才看不出来,她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只不过心中不愿承认罢了,只是再谈及青衣的时候,难免的感触唏嘘。

    再看旁人碗真心话与大冒险,三人却是触景生情,难免念及青衣。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好诗!”一个白衣翩翩手摇白扇,鬓缚白绸的公子从容走来。

    这白衣公子目光淡然优雅。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却是气质浑然天成,眉宇间书香气息浓厚。

    “在下李玉成,可否在此落座?”

    “在下张才,这位公子请便。”

    “七秀,铭心。”

    “白晨。”

    不得不说,这么一位翩翩公子到来,让白晨和张才感觉到相当的压力。

    哪怕对方并无轻傲之色,作为男性同胞,依旧难免会相形见拙。

    这李玉成的容貌虽然并不是那种妖孽般的俊俏,却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是高贵与优雅。

    “李某唐突,只是闻白兄赋诗佳句,却未闻下句,心痒难耐,冒昧之处,请多见谅。”

    “李兄客气了,在下不过随口胡言,算不上什么佳句。”

    “白兄勿要自谦,能做出此等佳句,实乃大才,敢问可考取功名?”

    “呵呵,李兄说笑了,在下一介江湖武夫,哪有资格去考取什么功名。”

    “白晨哥哥最出彩的可不是诗词,而是歌赋。”铭心得意的说道。

    “哦?在下对歌赋也略有研究,天下歌赋繁多,不知道白兄精通哪许?”

    李玉成虽然嘴上说着略有研究,不过脸上却显露出几分得意,似乎在此道之中,相当的自得。

    “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谈不上精通。”

    虽然白晨学了两天琴,从盈语那也听了几首曲子,可是说到精通,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玉成却把白晨的实话当作自谦,笑呵呵道:“苍河畔的挽风亭,正好有个诗会,沧州城大半的才子都在那吟诗奏曲,白兄不如与我一起去,如何?”

    “这就免了,我说了我是江湖中人,你让我一个武夫去和一群才子吟诗作对,不是为难我么。”白晨连连摆手。

    白晨对自身的定位非常明确,一个混江湖的跑去和人比诗词歌赋,不管胜负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玉成看白晨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求,毕竟与白晨只是萍水相交。

    脸色略有失望,先前想着白晨那两句诗的确是上佳之作,本想着白晨的才情应该不浅。

    不过在他想来,如此才情的才子应该多有孤傲轻狂,可是白晨却是再三强调自己是江湖中人。

    若是书生才子,是绝对不会将自己与江湖中人牵扯在一起的。

    就如同江湖中人看不起读书人一样,读书人一样看不起江湖中人。

    心下想来,白晨多半也是一时兴起,随口吟了句,恐怕再让他作出一首完整的诗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据说沧州城第一才子也在挽风亭。”李玉成略有失望的说道。

    “嗯?沧州城第一才子?”张才一诧:“你说的可是那个一首《白鹤》闻名京师的陆仁风陆大才子?”

    “张才,你认识他么?”铭心好奇的看着张才,在她印象里,如果问张才沧州城的十大美女是谁,他肯定对答如流,可是问他汉唐十大才子,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张才的脸上略显尴尬,李玉成白扇轻抚,微笑道:“这沧州还有人不知道陆仁风陆公子的么?”

    “我就不知道。”铭心嘟嘟着小嘴,不快的回答道。

    “姑娘恕罪,在下非有意冒犯,不过姑娘即便没听说过陆公子的名字,也该听说过他的三首奇曲吧。”

    “嗯?哪三首?本姑娘对歌赋也不会差哪里去。”

    作为七秀弟子,哪个不会弹琴奏曲,哪个不会剑舞剑器。

    “这三首可是不得了,每一首都是曲风不同,却又各有玄妙,第一首抒情名为《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第二首潇洒《笑红尘》,第三首豪迈《男儿当自强》。”

    “嗯?这三首歌是他谱写的?”铭心看了眼白晨,又疑惑的看向李玉成。

    “自然是他,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份才情。”李玉成肯定的回答道,显然,他对这位陆仁风很是推崇。

    “可是我听说这三首歌不是那个什么陆仁风谱写的哦。”铭心巴眨着眼睛,眼中狡猾光彩闪烁。

    “呵呵……传闻未必属实,这三首歌刚出来的时候,可是有不少才子声称出自自己手笔,甚至还传闻是个江湖中人所著,可是事后都证实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冒名者,最后还是这位陆仁风陆公子站出来,证明了三首曲为他所著,同时还拿出手稿为证。”

    “那我还真要去见一见这位不是沽名钓誉的陆公子了。”铭心顿时冷笑起来,脸上更多的是气愤。

    别人不知道不清楚,她还不知道么?

    整个绣坊的姑娘,谁不知道这三首歌的作者是谁。

    铭心那张扬的小性子,眉头立刻就扬起来,似乎要将那个冒名者揪出来,向全世界都宣扬作者的名字一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附庸风雅(保底一更)

    ps:  求有七笔。

    月有四笔。

    票有很多笔……

    所以你们该明白,这三个字是何等的艰巨吧。

    更难得的是汉宝天天说,

    挽风亭落座于苍河中央,一条石桥在水平面上三尺处延过,延伸到亭子上。

    河水拍打石桥桥墩,众人走在桥身上,给人一种厚实的感觉。

    不远处的亭子上,十几个男女在其中,偶有一阵喝彩或是吟诗奏对,又或是男女畅快笑声。

    白晨等人刚接近挽风亭,挽风亭中的男女便已经发现来者。

    “慢着。”一个华衫男子纸扇一叠,指向众人:“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陈公子,你这是何意?”李玉成走上前,脸上略有不满。

    陈公子微微一笑:“李公子,在下可不是对你说,而是对他们说。”

    张才低着头,脸色略有羞愧,低声对白晨道:“白晨,要不我先走吧。”

    “走?为什么走?难道这处是他家的地盘不成?”白晨瞥了眼亭子上的众多才子佳人,漫不经心的笑道。

    “不要不识抬举,我等在此举办诗会,广邀的是有才有学的公子,非是什么人都能参与,你等若是非要一意孤行,折的也不过是自己的面子。”

    陈公子冷笑的看了眼张才:“就如你身边那庸才一般,几次自讨没趣,还不够羞辱吗?”

    “诗会便诗会。你办你的诗会。我赏我的风光。碍你何事?”

    白晨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上亭子,陈公子脸色一寒,其他才子佳人也都露出不满之色。

    李玉成见状,连忙解释道:“这位是白晨白公子,李某见白公子颇有才学,所以特邀前来与诸位兄台共讨诗文。”

    “诶……李兄,别抬举在下了,在下已经多次说过。在下不过是个江湖武夫,不是什么才俊公子,何况与这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哥混在一起,在下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光彩的地方。”

    白晨漫不经心的扫过众人,脸上嗤笑之色尤为明显:“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自吹自擂的庸人罢了,人云亦云,自以为高人一等,学着古人附庸风雅。风雅没看到,看到的只是风骚。”

    白晨这句话。彻底的将众人的怒火点燃。

    每个人都被白晨说的一无是处,就连李玉成都尴尬的看着白晨。

    白晨这句话显然是将他的涵盖进去,偏偏这些才子佳人又认为他是与白晨一伙的,弄得他是里外不是人。

    这时,一人从人群中拨开走出,这人玉树临风,白冠如玉,目光如剑眉如锋,双手负背,看着白晨的目光里,从容中带着几分自信。

    “在下陆仁风,敢问阁下,吾等在此举办诗会,可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得罪倒是没有,就是看不惯,你们办你们的诗会,我们观我们的风景,又可是碍到你们了?又或者说此地是你家的圈地?”

    此处在苍河上,谁敢说是自家地盘,就算众多公子中有官家子弟,也没这胆子。

    不过白晨的这种无赖行径,对于这些公子来说,却是**裸的挑衅。

    “阁下既然看不起我们,又何必来凑这热闹?”

    “想来也是,能和张才混迹在一起,多半也是与他一样的货色。”

    李玉成脸色难看,看了看白晨:“白兄,不然我们走吧。”

    “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走?”白晨坐在亭子的边上,看着河水拍打着下方的石堆,转头看了眼义愤填膺的众才子:“倒是你们,若是觉得我们碍眼,就请自便吧。”

    “此处是我们先来的,为什么要走?”

    “要走也是你们走。”

    “吵什么吵,有你们这样当才子的吗?”铭心突然大喝一声。

    一时间,众人都是一愣,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叱责,让众人都有些茫然。

    陆仁风微微一笑,从容不迫道:“先前闻李公子赞许白公子,能得李公子称赞,白公子才学应该不浅,来者是客,加上白公子一人也是无妨。”

    陆仁风眼中精光闪烁,白晨却是冷笑,陆仁风语气虽然诚恳,只是却是居心不良。

    一句来者是客,便将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上。

    再让白晨一人参加诗会,显然是要将铭心与张才排挤在外,留下白晨一个人,到时候反而落得里外不是人的处境。

    “诗会就不参加了,不过我是听说陆公子谱写了三首名闻天下的名曲,今天特来讨教的。”

    “呵呵……原来也是陆公子的慕名者。”

    “说了半天,我还真以为他有多高傲,原来也不过如此。”

    “那是当然,当今天下,谁人不将陆公子当作目标追赶,谁人不是视作偶像膜拜。”

    “如今陆公子可是沧州才子第一人,若论第二,谁敢言第一。”

    陆仁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脸上依旧微笑从容。

    “在下三首拙作蒙诸位赏识,愧不敢当,曲艺为雅道博大精深,在下不过略涉浅道,哪敢担此盛名。”

    陆仁风嘴上虽然谦逊,可是脸上却是得意洋洋。

    这三首曲目横空出世,让他受尽了赞美,名声更是大噪,隐有年轻一辈第一人的趋势。

    铭心看了眼白晨,白晨笑然对了一眼,铭心就知道白晨在想什么。

    “原来是天下第一才子,倒是本姑娘眼拙了,不如让本姑娘看看,是否担得起。”

    这时候,一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此女面容娇美,红颜如玉。衣似霓裳。

    “陆公子。芷水近日多闻旁人弹奏《笑红尘》。只是都未能闻得其神髓,今日有幸能遇陆公子,不知道芷水有否这荣幸,与你共奏一曲?”

    “曲姑娘说笑了,能与姑娘共奏,是陆某的荣幸。”

    两人一番相互抬捧谦逊过后,曲芷水的面前已经摆上一把精致古琴。

    琴声渐起,众人也已经止住声音。开始细细聍听琴音共勉。

    两人一弹一唱,配合的倒是默契,音律撩人动神。

    铭心看了眼白晨:“他唱的如何?”

    不得不说,陆仁风唱的的确不错,比之白晨自己好上不少。

    而且旋律也接近原曲,不过其中还是略有细微的差别。

    别人听不出来,白晨却是知道。

    “呵呵……”白晨不适时宜的轻笑,打断了琴声合奏。

    众才子俱都露出怒容,曲芷水也是脸色有些不悦。

    李玉成苦笑,他在来的时候。就猜到白晨是来拆台的。

    可是如今陆仁风与曲芷水二人正合奏一半,白晨出声打搅。直接打断了意境,怪不得别人会这般厌恶神色。

    “白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仁风阴沉着脸看着白晨。

    曲芷水不快的哼了声:“白公子可是对我二人合奏有异?”

    “在下正好也是略通曲艺,刚听曲姑娘琴声动人,不自觉的出声,姑娘勿怪。”

    “白晨哥哥,这《笑红尘》原来还可以这么弹奏,原来我以前听的是错的。”

    “哦?”曲芷水眉宇一挑:“难道两位对陆公子的这首《笑红尘》还有另外一番理解么?”

    曲芷水自问,对这首《笑红尘》研究颇深,毕竟她可是第一手便拿到陆仁风送给她的曲谱。

    只是她弹奏之时,虽然觉得这首曲乐旋律美妙,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过她只当作是自己未能了解其神髓,以为自己学艺未精。

    如今听铭心如此说,当下便激起她的好胜心。

    “曲姑娘,借我琴一用如何?”

    “白公子请。”

    白晨坐到琴按上,轻轻拨弄两下,看了眼铭心,铭心笑了起来:“我来唱你来弹。”

    琴声再起,铭心也在旋律之中找到感觉。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这首《笑红尘》本就该女子唱,才能得其韵味,特别是那种不染红尘,心神潇洒的女子。

    铭心虽然情窦未开,可是却带着江湖的那种洒脱,歌声更胜之陆仁风不知道多少倍。

    白晨虽然是琴道初学者,可是配以琴魔七殇,又以琴心悟曲,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特别是白晨对笑红尘的曲谱了解更深,而不是曲芷水的那种似是而非。

    如此比较之下,高下立判。

    曲芷水最初只是带着几分比较的心思,可是听到一半,脸色渐疑。

    白晨的琴,铭心的歌,两人合奏的旋律,远比她与陆仁风更加唯美悠扬,更加洒脱自然。

    曲芷水的目光,不由得看向陆仁风。

    陆仁风的脸颊微微抽动,眼中冷光闪烁。

    一曲奏到尽头,白晨拉动最后一根琴弦,琴声依旧荡漾在每个人的脑海之中。

    惊为天人!

    曲芷水惊叹莫名,这才是真正的《笑红尘》。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神曲!

    陆仁风当即笑道:“呵呵……白兄果然大才,在下的《笑红尘》,被白兄略微一改,却是更上一层楼,在下佩服,佩服。”

    “厚颜无耻。”铭心咕噜了一句。

    曲芷水目光琉波:“公子可否把这改过的曲谱借予芷水一观?”

    “曲谱没有,自在心中。”

    李玉成立刻大赞起来:“白兄大才,果非常人,李某也是佩服的紧。”

    “不过是借着陆公子的曲目修改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若说大才,也及不上陆公子。”

    几个公子不屑的回应道,虽然他们刚才为音律摄了心神。

    可是嘴上却是依旧不屑一顾,不忘对白晨冷嘲热讽。

    在白晨看来,这群所谓的才子,不过是噪蛞的虫子,想要让他们闭嘴,只需让他们无话可说。

    “曲姑娘不介意多借一会琴吧,在下心中也有一首新作。”(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三曲之后又三曲(保底二更)

    ps:  有些人不需要开口,你们已经明白他的心意。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你们已经明白他的想法。

    可是我还是要说:求月票……

    “白公子客气,能借给白公子奏琴,是芷水荣幸。”曲芷水做了个请的姿势,退后两步。

    铭心双眼放光的看着白晨:“白晨哥哥,你又有新曲问世吗?”

    一声清吟的琴声荡开,白晨闭上眼睛。

    每个人的心灵都像是被这声琴音所迫,身躯微微一颤。

    随后的琴声便如浪如涛,轻绵却不失豪迈。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沉浮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一曲唱罢,所有人全都沉浸在歌声的荡气回肠之中,难言心中被勾起的豪迈。

    这首沧海一声笑,比之笑红尘更加随性,更加潇洒。

    比之男儿当自强更加波澜壮阔,更加豪迈。

    所有人都像是失魂一般,呆呆的看着白晨。

    铭心对这首歌更是爱到极点,拉着起身的白晨:“哥哥这首歌叫什么?”

    “《沧海一声笑》。”

    “好名字。”曲芷水微微额首,心中激动难掩。

    本以为这红尘笑已经是心中最爱,可是听过沧海一声笑后。

    发现红尘笑也不一定是世间第一。

    白晨的歌喉不需要多甜美,因为这首沧海一声笑所需要的便是浑厚与沉淀。

    其中的意境嗔癫痴狂。如波涛般壮阔,又如江河绵延。

    可是歌词给人的感觉就是潇洒,就如一个剑客般。一剑了残梦。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那是自然,不像某个沽名钓誉之辈,假他人之名,盗他人之曲,却是偷曲偷不了神。”

    铭心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现场没有一人是庸人。如何听不出铭心意有所指。

    曲芷水一愣,细细回想,似乎真如铭心所说的那般。

    只是此事又无法轻言判断。陆仁风冷哼一声。

    “姑娘此言何意?”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铭心冷笑:“梁上君子,难道盗了白晨哥哥所著的歌曲,还不敢承认吗?”

    “姑娘,那三首歌可是在下多年集累谱写。皆有曲谱草稿为证。我不知道姑娘为何会说是在下盗曲,白兄虽然文采不俗,在下自愧不如,可是难道这天下只许他能创出神曲,而不许旁人创曲吗?”

    张才终于来了神彩,拉着铭心道:“铭心,与他争论那么多做什么,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是啊。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李某毋须多言。大可请天下人做个评断。”陆仁风气急,冷笑的说道。

    反正在他想来,这事是无头案,根本就无人能够说清道明。

    铭心却是小家子气,最受不得旁人在她面前张狂。

    “哥哥,你还有新曲吗?”

    “你想听什么曲风的?”白晨微笑的看着铭心。

    曲芷水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看着白晨,心中惊疑不定。

    难道他心中还有新曲?

    铭心沉思良久:“我要听轻快的,好玩的。”

    白晨想了想,终于想到一首陈小春的《算你狠》,脸上露出笑容:“依你。”

    相比起前面白晨所盗用的歌曲,《算你狠》虽然是关于情爱,不过曲风相当明快轻松,歌词中带着几句说唱。

    一曲听罢,曲芷水却是脸上惊喜不断。

    这首曲风奇特,其中的说唱穿插更是让她眼前一亮,毫无干涩突兀,反而暗合曲风,让她心中更是喜爱。

    曲芷水看向白晨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

    “白公子,可否为芷水也奏一曲新曲?”

    “曲姑娘想要什么曲风的?”白晨也不谦让,反正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就是要闹到陆仁风下不了台为止。

    “小女想听情爱绵绵,便当白公子送予芷水的。”

    曲芷水此话一出,陆仁风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爱慕曲芷水也不是一两日的时间了,沧州城谁人不知道。

    可惜曲芷水却对他不冷不淡,不过近日送她那三章曲谱后,她的态度已经略有改善。

    今日这场诗会,其实也是他有意拉近曲芷水关系所办的。

    谁知道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曲芷水还主动亲近。

    看向白晨的目光里,更是多了几分怨毒。

    白晨对陆仁风的目光视而不见,微笑回应曲芷水:“那我便送姑娘一首《天下有情人》,不过……”

    “不过什么?”

    “在下这首《天下有情人》需要男女合唱,不知道曲姑娘可愿意与在下合唱一曲?”

    “芷水自然愿意,只是这首《天下有情人》芷水未曾听过,如何与公子合唱?”

    “这个不难,我将曲谱写出,姑娘熟悉一下,我们试着唱便是了。”

    “这个好这个好……”铭心和张才立刻起哄,同时从旁边的公子哥那讨来纸笔。

    那些公子哥起先对白晨是不屑一顾,可是两首歌曲奏完,对白晨已经五体投地,此刻听闻要普写新曲,立刻将纸笔奉上。

    白晨在以前就练过毛笔,几种字体也算了解。

    而在创出狂笔九式后,笔力更上一层。

    “咦,这是什么字体?以前从未听闻过。”

    白晨是以楷书为字,楷书字体更显字正腔圆,没有草书的那种狂野,却多了几分浑厚,笔画虽然没有大开大放之势,却平添几分工整圆润。

    再配以白晨的狂笔九式。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清亮之色。

    引得那些公子哥惊讶连连,这张字帖并不在于多出彩,却有创新。

    几刻后。白晨终于写完曲谱。

    曲芷水接过曲谱,细细端详,眉宇之间喜色更浓,爱不释手溢于言表。

    “这曲谱便多谢公子了。”

    曲芷水一句便,便将这曲谱据为己有,直接封死了白晨讨回的退路。

    当然了,白晨也没打算要回来。

    三两刻后。曲芷水已经将曲谱铭记于心。

    白晨将其中的合唱、男女独唱,都已经标识清楚。

    “公子,芷水已经铭记于心。可以了。”

    “这么快么?”白晨略微惊讶的看了眼曲芷水:“那我们便试一曲,开曲合唱。”

    琴声再起,曲芷水记着拍子,在白晨抬头的一瞬。便知道曲奏已到。

    (合)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

    怎么教人死心相随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

    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等到红颜憔悴

    它却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么时候……

    这首《天下有情人》曲美词更美。

    在歌曲之中。唯美的描述对爱的追求。

    而且曲风颇快,若是唱功欠佳之人,少有能够掌握。

    可是曲芷水只看了一遍曲谱,便能够唱出其精髓所在。

    唯美曲风更是令人流连忘返,再加上这首歌本身就是以女为主,男为辅。

    所以曲芷水的歌声,更是让人难以自拔。

    这种对情爱的描述,旷古恒今。令人入迷着魔,凄美却不失婉约。

    在场的男女。无一不被这绝美曲风所憾。

    而更特别的是,这首男女合唱,更是让人闻所未闻。

    当世根本就没有这种合唱的歌曲,所以这首歌的面世,又是在众人心中刮起一股旋风。

    白晨的嗓音略有低沉,曲芷水的歌声则带着委婉动人。

    高与低的交织,将整首歌挥发的神毫之境。

    “闻得此歌一首,今生再无憾。”一女子轻轻抹去眼角泪痕。

    “此生无憾!”在场男女无一不感同身受的回应道。

    这世上再没有一首歌,能够拥有这样唯美而震撼心灵的触感。

    每个人都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纯爱的画面,令人无尽遐想。

    两人倾力的演绎到尽头,曲芷水才恍若梦醒。

    一曲尽,却意犹未尽……

    “神曲,旷世神曲!”

    即便是之前对白晨等人,多番刁难的陈公子,此刻也是感受颇深。

    对于白晨在歌赋上的造诣,更是钦佩万分。

    众人感同身受的连连点头,此曲一出,世间再无真爱。

    “白公子,你可否为我……”

    一个公子还未说完,一个女子便打断他的发言,抢先道:“白公子,为奴家著一曲吧……”

    “白公子,我愿意出纹银千两,请为我谱一曲。”

    “一千两?你这是在侮辱白公子吗?白公子,我愿意出黄金千两……”

    几个才子在那争执不下,拉着白晨只求一曲。

    “诸位,诸位公子,你们就不要难为白公子了,白公子所谱写的每一首都乃是神曲,太过伤神,你们若是每人都求一曲,恐怕要逼死白公子不可。”李玉成连忙拦着众人。

    虽然李玉成嘴上虽然是劝阻他人,可是眼神却是充满渴望,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陆仁风的脸色阴晴不定,此刻众人早已忘记了他这位第一才子。

    就连曲芷水都对他视而不见,望向白晨的目光,更是含情脉脉。

    他追求曲芷水十日不少,却从未见过曲芷水对他这种眼神。

    如今一个无名小卒,不过是一面之缘,就让曲芷水如此相待,陆仁风脸上已经扭曲变形。

    “区区末道,也只有庸俗之辈,才会沉迷于此。”

    陆仁风冷笑一声,既然比不过,只能贬低白晨。

    七雅之中包括琴、棋、书、画、诗、酒、歌,歌赋排名最末,其实并非每个才子都是样样精通,而且这其中七雅也并未有什么排名。

    在七雅之中,精通一艺便能闻名于世,陆仁风本想借着三首歌曲,壮大自己的声名,为将来的仕途之路铺张,谁知道跑出来白晨这么个‘原作者’。

    此刻陆仁风心有不甘,风头全被白晨所抢,心头更是怒火中烧,全然没有半分羞耻。

    铭心瞪着大眼睛:“白晨哥哥,‘偷’在七雅之中排第几?”

    “读书人的偷不叫偷,那叫借。”

    白晨意正腔圆的回答道,只是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陆仁风憋红了脸:“白晨,你可敢与我斗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四海之内皆你爹(30票第一更)

    ps:  昨天有人说:汉宝,你敢一日更二十章吗?

    今天我回答:我靠,你敢一日砸600票,我就敢更……

    当然了,如果真有那个时候,希望诸位读者不介意汉宝先来个首付,然后分期付款。

    可惜,陆仁风的提议,白晨却是兴趣缺缺。

    “和你这种要才没才,要德没德的人斗诗,我怕丢自己的脸面,还是算了。”

    白晨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自己小心眼,可是不不代表自己就缺心眼。

    在白晨看来,打击陆仁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再多此一举。

    若是答应陆仁风,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反而要费神对付他,还有可能被他胜出,可谓是吃力不讨好。

    “怎么?不敢么?”

    陆仁风立刻小人得志一般嚣张起来,在他看来,白晨显然只是精于歌赋。

    其他方面根本就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虽然如今名誉受损在在所难免。

    可是如果能够胜过白晨这个原作者,那么别人也会认可他的才华,觉得他的才华远超白晨这位原作者,反而可以提升自己的声望,踩着白晨往上爬。

    并且曲芷水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可谓是一举多得。

    “比胆量确实不如你,毕竟和一个连脸皮都不要的人比,赢了别人会说我欺负人,输了更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白晨讽刺的目光。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几乎要抓狂,那种毫不掩饰的嘲笑。

    周围的才俊公子。虽然嘴上没说,可是看着他的眼神里,也是带着几分露骨的不屑。

    陆仁风自以为飒然的笑了声:“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别和我说你爹是谁,真以为四海之内皆你爹,谁都得让着你忍着你么?”

    扑哧——

    众人终于没忍住,哗啦的全都喷出口水大笑起来。

    其实除了白晨几个人,在场的大部分才俊公子、小姐。的确是知道陆仁风的家庭背景。

    而陆仁风的后面那句话,的确是想说,他父亲是谁。

    陆仁风憋红一张俊脸。此刻却是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废话少说,你敢是不敢?”陆仁风眼中都要喷出火,同时狠狠的扫过周围众人。

    众人被陆仁风的眼神一扫,立刻安静下来。触及那怨毒的目光。俱都是心头发寒。

    别看陆仁风平日里是个潇洒倜傥,可是他父亲可是沧州城城守陆一道,别人背地里称他做陆一刀,可谓是劣迹斑斑,心狠手辣之辈。

    “我这个人不论谁与我赌斗,只要拿的出让我满意的彩头,我都乐意奉陪。”白晨漫不经心的看着陆仁风:“你要觉得哪方面牛逼的一塌糊涂,我会很乐意让你的哪方面傻逼的一无是处。”

    众人低笑两声。没敢放肆大笑,只是这零散的笑声在陆仁风听来。尤为刺耳。

    陆仁风冷哼一声,手中已经多出一枚令牌,正面是个‘虎’字,金光闪闪。

    众人一看到陆仁风手中令牌,全都脸色一变,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虎令,也就是陆仁风的老子陆一道的兵符。

    “这个彩头你可敢接?”

    白晨眉头皱了皱:“是你傻还是当别人都是傻子?你拿一个兵符做彩头,你能告诉你这兵符值几个钱?”

    兵符在将军的手中,才能显露出其价值,落在别人的手中,那就是一文不值,而且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赌斗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手持着令符的陆仁风,早已目中无人,根本就不将白晨放在眼里。

    不管白晨是什么身份,只要看到这令符,还不是要乖乖的低头。

    这时候李玉成拉过白晨,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白兄,陆仁风这是有恃无恐,不论胜负你都讨不到好处,即便他输了,你也不敢接着令符。”

    “他能持得,难道我还不敢持么?”

    “他父亲是沧州城城守陆一道,即便陆仁风偷了他父亲的令符,难道他父亲会拿他砍头不成?可是你不同,只要你拿了这令符,陆仁风必定回去告诉他父亲,是你偷了令符,到时候整个沧州城,将再无你立足之地。”

    白晨露出一道笑容:“别人怕他们父子,我却不怕,李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身份了吧。”

    说的好听点,白晨是个江湖侠客,说的难听点呢……白晨就是个恶棍。

    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干出杀人越货的事。

    用白晨的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好,小爷我便接了,反正这掉脑袋的事轮不到我了,丢了兵符,你们父子自己去断头台领赏去。”

    陆仁风一听白晨的话,顿时有些焉了,这兵符若是真从他手中丢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来对赌,就是吃准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赢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从容不迫的表情,让他心头戚戚不安起来。

    “你拿什么做赌注?”陆仁风看向白晨。

    “小爷我能赏脸与你对赌一局,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沽名钓誉的鼠辈,你不想想自己的名声,走出这亭子,你就是万人唾弃的窃贼,沧州城的读书人都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如今本少爷给你机会扳回一城,没让你跪在地上感激凌涕,就已经是心胸宽阔,你还想要赌注?”

    白晨把陆仁风贬得一无是处,不过也整如白晨说的那样,陆仁风的名声。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陆仁风咬牙切齿,愤怒的看着白晨。

    看陆仁风的那脸色,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

    都是这小子!

    如果不是这小子的话。自己依旧风光无限。

    如果不是他,自己依然是那个被同道仰望的沧州第一才子。

    陆仁风心中的怨念,几乎要遏止不住的爆发出来。

    绝对!绝对要让这小子死无全尸。

    绝对要让他后悔今天对自己的羞辱!

    “要不要斗诗?干脆点。”

    “量你也翻不出什么花样。”陆仁风对自己的才学,还是很有把握。

    何况哪怕是输了,到时候把事情与自己父亲一说,只要兵符在这小子手中,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既然两位达成共识。不如就由在下做这裁判如何?”李玉成主动说道。

    其他才俊公子小姐,对陆仁风都相当畏惧,不过李玉成似乎对陆仁风并不如何忌惮。

    “哼……”陆仁风瞥了眼路预测。眼中露出几分不快。

    “两位才学不浅,这斗诗的规矩就不多赘述,三局两胜,第一局无题。各自先吟一首得意新作。诸位才俊佳人也做个评判。”

    陆仁风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日正好作了一首,本想在这诗会上拿出来,献于曲芷水。

    如今拿来斗诗,效果更佳,三步一回头,开口便吟。

    风晓拂清明。止风花未黯。

    独守幽澜曲,流水深涧处。

    陆仁风看向曲芷水:“曲姑娘。这首《止水》是在下为姑娘所著,希望曲姑娘能够喜欢。”

    这首诗算是中等偏上,明与黯对应,动静相交,字句公正,最难能可贵的是,其中隐含曲芷水的名字。

    “陆公子有心了。”曲芷水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若是放在之前,曲芷水或许会欣然笑纳。

    只是得到了白晨送予她的那首曲后,再看不上旁骛。

    铭心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拉着白晨:“白晨哥哥,这位曲姐姐都有人送诗给她……”

    “你也要?”张才笑看着铭心,他知道铭心最是争强好胜,事事都喜欢与人攀比。

    “才不要,我要白晨哥哥送给青衣姐姐。”

    白晨脸上笑容渐收,郎朗吟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玉成脸色一凝,众人也都为之动容,细细品嚼个中滋味。

    李玉成先前便听过开头两句,本就有些意犹未尽,如今听完整首诗,更觉惊艳绝伦。

    此诗开头两句最佳,而后情谊渐浓,绵绵如丝,如细水长流,又如娟娟细雨,只觉得心中一物勾起,又无法诉尽的感觉。

    “这首诗名呢?”

    “《离别》。”白晨擅自为李商隐的这首无题诗取了个名字。

    曲芷水同样沉浸在《离别》所营造出来的氛围中,难以自拔,就似看到了一对男女的离别与思念,眼中隐有泪光波粼。

    “好诗!好诗!”

    众人惊叹不已,哪怕是铭心与张才,都能切身的感觉到这首诗的意境,其他的才俊小姐,更是心生惊艳。

    李玉成看向陆仁风,此刻陆仁风脸色几近扭曲,可见他是何等之愤怒。

    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当众厚颜无耻的说,是自己赢了。

    “第一局,白公子胜,诸位可有异议?”

    “理当如此。”

    “此等千古绝句,自该胜出。”

    陆仁风咬着牙,眼角目光瞥向白晨,双拳握紧。

    “那么第二局……”

    “慢!”陆仁风突然出声道。

    “嗯?陆公子有何高见?”李玉成不急不缓的问道。

    “单斗诗多没意思,我觉得应该不限诗词,想必白公子对词赋应该也有一番造诣吧。”

    白晨随意的耸耸肩:“无所谓,你非要换着花样找死,我便随你心愿。”

    “既然两位都没意见,那就依陆公子所提议的,诗词不限,第二局……比这苍河为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花魁都是很有背景的(60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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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风左右晃步,苍河已经有许多诗词歌赋,而且不少都是精品之作。

    若是只是一般的诗会,陆仁风随口便能捻来几段。

    可是这种文斗则不同,所著出的诗词,不说超越前辈,至少也要一个水准的,不是随便来两段,都算数的。

    白晨想了想,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被白晨把黄河改成了苍河,虽说苍河没有黄河的那种奔涌大气,却也是一条稍幼的大河,纵贯沧州城沿岸,顺流入海。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了。

    恢弘!大气!苍茫!豪迈!

    很难想象,一首诗能够把所有的大气魄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一字一句都蕴含着无穷浩瀚。这首诗可以说的李白的大成之作。

    每一句都爆发出一种苍劲,每一个字都能凝聚出豪情壮志。

    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心中隐有热血翻腾。细细回味着诗词中精妙所在。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妙……真是妙不可言。”李玉成惊叹不已,对于这些书生来说,一首上佳的诗词,能够让他们回味许久。

    更何况是这种绝世好诗,每一句诗词都在引起他们心中的共鸣。

    “敢问这首诗名。”

    “将进酒。”

    陆仁风的脸色剧变。脸色苍白至极,他心中本已经有了眉目。

    可是听到白晨这首将进酒后,心中纷扰难平。再难凝会一出来。

    即便他能作出一首诗词,也无法与白晨相比,再如何挣扎也只是自取其辱。

    事实上,这次的斗诗。本身就是他的自取其辱。

    李玉成看了眼陆仁风。回过头看向众人:“诸位,想必结果已经出来了吧?”

    显然,结果已经注定,陆仁风的才学虽然不错,可是他能作出这种绝世好诗吗?

    “虽然我很想看看第三局,白公子能够作出如何的佳作,不过不得不说,胜负已经分晓。”

    “白公子。如果第三局以你们双方为题,你会作出什么作品?”

    “送我沧州浃日程。自驱燎狗短辕轻。高谈痛饮同西笑,切愤沉吟似北征。小丑跳梁谁殓灭,神州揽辔望澄清。汉唐万里残宵梦,犹听苍河战鼓声。”

    白晨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的脸色铁青,眼中怨毒之色毫无掩饰。

    众人心头暗惊,这首诗上佳,却是隐射陆仁风为跳梁小丑。

    心中惊叹眼前这人的高才,相比之下,陆仁风便真如跳梁小丑一般。

    “愿赌服输,把东西拿出来吧。”白晨伸过手讨要彩头。

    陆仁风冷哼一声,手中拿着兵符,带着几分讥讽:“我便是拿出来,你敢要么?”

    白晨直接抓过兵符,陆仁风的脸色剧变:“你……”

    白晨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掷,兵符落入淘淘河水之中。

    这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陆仁风浑身颤抖:“你……你这是在找死!!”

    “找死?哼哼……你父丢失兵符,其子拿着兵符做赌注,要死也是你们父子先死!何况我乃江湖中人,你休想拿朝廷那一套规矩糊弄我。”白晨冷笑。

    “好好好……我们走着瞧!”陆仁风恼羞成怒,怒吼一声转身便走。

    不过也正如白晨所说,白晨可以随时跑路,可是他们父子却跑不了。

    这事不但不能声张,反而要尽可能的隐瞒。

    只是在场不少达官显贵之后,今日之后,陆仁风的名字,必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他那父亲陆一道,恐怕也要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拖累。

    陆仁风居然意气用事,拿着自己老子的兵符做赌注,这事情传扬出去,别说是官职,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众人全都被白晨这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把一方大将的兵符丢入大河之中。

    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仇都是结下了。

    当然了,这也是白晨故意做的,反正就算没这一出戏,难道陆仁风还会宽宏大量不成?

    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兵符丢入河里喂鱼去。

    到时候陆仁风父子自己焦头烂额,未必就有功夫理会自己。

    “诸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白晨笑盈盈的与诸人拜别,带着张才与铭心,出了挽风亭。

    白晨并未料到,他所抄的三首诗和三首歌所带来的后果。

    白晨的最后一首诗,在众人看来,虽然也算是上佳,不过与之前的两首比起来,还是有不小差距,多半是因为这首诗是白晨随性的作品,只是为了讽刺陆仁风所作的。

    不过另外两首诗,绝对算的上天下间一等一的好诗。

    不论是为了好友所作的《离别》。还是饱含大气魄的《将进酒》。

    当然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不只是这两首诗,真正让人回味无穷的还有三首歌。三首风格迥异却又曲风神奇的歌曲。

    一首《沧海一声笑》豪迈不失飒逸,一首《算你狠》却是风格奇特,说唱与曲风完美融合,充满了另类的新奇,而《天下有情人》却是旷古般的抒情,而且男女合唱,双音交织出来的美感。更是让所有听者都觉得世间那么多歌曲,除了这区区的几首,再无其他佳作。

    在短短的一日之间。三首歌和两首诗居然奇迹般的传扬开了。

    ……

    沧州城春满阁,乃是沧州的四大青楼之一,其中从京师长安来的鸣翠姑娘,更是名动天下的花魁。

    也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愿散尽千金。只求一睹鸣翠的神采。

    “陈公子,您今日怎么想起来我们春满阁了?”

    老鸨热情的拉着陈公子,这陈有琪乃是沧州一大富豪之子,曾经多次求见鸣翠芳容,可惜一直都被拒之门外。

    老鸨满脸厚妆,徐娘半老的拉扯着陈有琪,满脸幽怨的说道:“陈公子,我们春满阁的漂亮姑娘。可不只有鸣翠姑娘一人,春娇、秋蓉、夏荷、冬梅四位姑娘。也都是沧州城有名的花魁,比之鸣翠姑娘也差不了多少,多少达官显贵为了她们四人,一掷千金……”

    陈有琪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少废话,我只要鸣翠姑娘一人。”

    老鸨一脸为难:“可是您该知道,这鸣翠姑娘她的规矩吧……不是老身为难陈公子您,只是……”

    陈有琪却是递上一个字帖,傲气十足的说道:“请王妈妈代为转交给鸣翠姑娘。”

    老鸨原本还一脸不愿,不过在摸到字帖下面夹着的银票,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好的好的,陈公子您稍作歇息,妾身这便去为您转达。”老鸨摇曳着半肥的臀部,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叫起来:“张龟儿子,死哪里去了,贵客上门了!还不给老娘伺候着,若是有半点怠慢,小心老娘剥了你的皮!”

    鸣翠,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流落风尘的可怜女子。

    而且名字也显得有几分庸俗,许多曾经见过鸣翠容貌的人,都曾经感慨,这么一个庸俗的名字,根本就配不上这等绝代佳人。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她是荻花宫的少宫主,蓝轩。

    如果让人知道魔教之一的西域荻花宫少宫主,出现在沧州城,恐怕整个蜀地都要闹翻天。

    门外传来老鸨的敲门声,从老鸨接近门口的时候,蓝轩便已经察觉到老鸨浮动不稳的气息。

    “鸣翠啊,那个陈公子又来了……”

    不需要老鸨多说什么,蓝轩已经知道她的来意。

    她见过陈有琪,那个浮夸的富家公子,那次她不经意间被陈有琪望见。

    自那以后,陈有琪便隔三差五的来求见。

    “王妈妈没与他说我的规矩么?”蓝轩轻轻拨动琴弦,琴声委婉动人,透着一缕悠扬怡人的平淡。

    “那陈公子只是递上名帖,并未强闯。”

    这也是青楼的规矩,只要姑娘够大牌,那么便可以立自己的规矩。

    当然了,作为恩客递上的名帖,哪怕是再不愿意,也是要看上一眼的。

    蓝轩既然化名为鸣翠,又是汉唐有名的才女,她所立的规矩就是,想要见她,就必须能够作出一首她看的上眼的诗词歌赋。

    “放门下吧。”蓝轩眉头微微一拧,脑海中想起陈有琪的个人身份信息,还有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那副**冲头的嘴脸。

    从门缝下塞入一张名帖,蓝轩掌心稍稍一收,名帖已经落入手中。

    翻开一看,蓝轩却是露出一丝惊讶,名帖上写着的正是《离别》一诗。

    老鸨在门外候了半饷,便听到蓝轩的声音:“有请陈公子。”

    不多时,陈有琪便心急火燎的跑上楼,到了蓝轩的门外,强忍着激动心情,故作平静的敲了敲门。

    “请进。”

    一声轻妙声音传来,陈有琪的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轻轻推开房门。

    一位面带白纱的女子,正坐于榻上,面前摆放着一把精致古琴。

    虽然白纱遮面,可是那鬼斧神工一般轮廓,根本就遮掩不住。

    “陈公子,请坐。”蓝轩芊芊细手微微做个请。

    陈有琪立刻回过神,连忙稽首行礼,匆匆忙的坐到蓝轩面前。

    蓝轩目光流波,嘴角勾勒出一道笑容:“那首《离别》可是公子所作?”

    “是啊是啊。”陈有琪连忙点头。

    蓝轩的眉梢一拧,露出几分不快之色。

    她能听的到陈有琪的心跳,只有说谎的人,才会有这种心跳。

    “是这样吗?”

    蓝轩平淡无奇的一句质疑,在陈有琪的脑海中,却像是一把悬剑。

    陈有琪的脸色有些惊疑不定,就像是做了个亏心事,心绪不宁,想要说是,可是嘴巴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荻花秘术,问心术!

    “这诗是谁作的?”

    又是一句平淡无奇的声音,可是陈有琪却感觉,这是对良心的考验一般,让他容不得半分谎言。

    “白……白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爱之深恨之切是这么理解的(90票第三更)

    ps:  每天变着花样求月票,已经有读者说:汉宝,你不如月末出个求票写真吧。

    好吧,汉宝真的已经在很认真考虑这件事了,你们别逼我。

    在蓝轩的追问下,陈有琪就好像是良心发现一般。

    不断的回答着蓝轩的问题,而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不过陈有琪的音律实在是太差了,再好的歌从陈有琪的嘴里唱出来,完全变了味道。

    蓝轩只能依稀的从旋律中,听出一些端疑。

    “三首诗里,其中两首算的上惊艳,不过第三首诗却只能算中庸,那两首诗应该是临时兴起之作,不然前后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这三首歌,差强人意。”蓝轩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个白晨也许有些才华,不过并没有真正的惊艳到望尘莫及的地步。

    陈有琪走调的歌声,根本没有唱出其中的精髓,直接让蓝轩将三首歌理解成普通的歌曲。

    将陈有琪打发走后,门外匆匆忙的跑进来一个小丫头。

    “师姐,我听说最近又出了个沧州第一才子,今天去书坊买书,听几个穷酸秀才在那讨论。”

    “嗯?不就是那个姓陆的么?我见过他,有几分才学。”蓝轩平淡的回应道。

    也只是有几分才学,小丫头眼珠子一转,已经拥在蓝轩的身边:“那是自然,这沧州哪里有什么第一才子,要有也是师姐你来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听说姓陆的那小子已经不是了。好像是被什么姓白的取代了,据说在挽风亭作了三首诗三首歌,名动天下。”

    “沽名钓誉之辈。”蓝轩彻底的没了兴致。轻奏起古琴,带着几分孤寂。

    天下才子众多,却多半是沽名钓誉的庸才。

    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号称才学出众的才子,可是一经比量,却是丑态尽出。

    便是长安城里的那些个状元郎,也是如是这般。

    “难道这天下间,再没有一个能够与我比肩的人吗?”

    这不是狂妄。而是理所当然。

    蓝轩年谨十九,早在十五岁便已经览尽荻花宫的所有书籍。

    而后出外历练,化名为鸣翠。途经多地,遇到过不少自命不凡的才子。

    只是她却发现这天下间出名的才子,在她的面前,不只是庸俗不堪。而且全都名不副实。

    所谓的才华。也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

    独孤求败!便是这种境界,蓝轩从不认为自己的才华已经到了举世无双的地步。

    只是一次次的求证,都让她失望的发现,天下间能及得上自己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不是没有,某些大派的掌教,又或者是那些隐世不出的高人,的确有着她所无法企及的才华。

    只是那些知识需要时间沉淀。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得到的。

    “芸芸,我们去外面走走。”

    这个叫做芸芸的小丫头。立刻兴起欢蹦起来。

    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比起男孩更加好动,对于外面的事物也有着无比执着的好奇。

    当然了,更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芸芸来自西域,对于中土汉唐的所有事物都充满新奇。

    ……

    白晨、铭心与张才走在繁华的沧州街头,只是张才的目光总是不自然的落在白晨的身上。

    张才知道白晨有些小聪明,可是他绝对没想过,面前这位与自己年龄相近的朋友,有着这种惊世骇俗的才华。

    张才好歹读过两年书,所以更清楚白晨所作的三诗三歌代表着什么。

    那是穷天下读书人都无法谱写出的完美歌词,而他的三首诗之中的两首,更是旷古烁今,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

    “想好了,送你家老祖宗的寿辰什么礼物了么?”

    “这个……”张才为难的看着白晨,一脸的蹉跎:“我怕我家老祖宗不喜欢,要不你帮我想一个吧。”

    “送礼讲的是心意,送什么不重要,心意到了就够了。”白晨可不想浪费自己的脑细胞,所以随意的敷衍道。

    “铭心,你送什么东西?”张才求助的看向铭心。

    铭心狡猾一笑:“我让哥哥写个大大的寿字送给老爷子。”

    “你太狡猾了。”张才愤愤不平,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白晨的字写的那么好,老爷子肯定会喜欢的。

    “要我说啊,你去青楼请三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然后在寿宴上给老爷子跳一支艳舞,老爷子肯定喜欢。”

    白晨说完,已经和铭心笑的前俯后仰,合不拢嘴。

    “若是我真这么做了,老爷子绝对要抽死我不可。”

    张才愤怒的瞪了眼两人,尽出馊主意,早该料到他们不会给自己出主意,这两个混蛋,一如既往的坑人。

    “哼!”三人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无耻之徒。”

    三人回过头,却发现背后站着两女子,其中一个年纪比起铭心稍大一些,粉嫩嫩的小脸蛋,充满了天真无邪,至少比起铭心要纯真许多。

    另外一女子面遮白纱,可是轮廓却是相当的完美,发垠盘结后,依然垂至腰间,身姿如仙子入尘,只是看向白晨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厌恶。

    这两女子自然就是出外走动的蓝轩与芸芸,本来两女只是街上随意走动,却听到白晨那番言论,对手对白晨的好感度跌到负数。

    世上怎么尽是这种轻浮放荡的无耻之徒,在大街上也不知道遮掩,污了他人眼界。

    “看什么!”蓝轩看到白晨与张才的目光,顿时心中更是厌恶。

    张才被蓝轩这么一喝。连忙收回目光。

    不过白晨就没那么自觉了,心中的想法,**裸的在脸上表露出来。

    “这小娘子。这身材真容貌,和我的夫人真像啊。”戒杀的声音不适时宜的说道。

    “她都遮着面纱,你也看的出来?”白晨翻了翻白眼。

    “老子这是看心,你小子懂个蛋。”

    “去你大爷的看心。”白晨心里暗骂一声。

    “美色当前,当然是带着批判的目光审视一下……妖孽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妹子。”白晨不由得发出感慨。

    即便是白纱遮面,依然挡不住那种倾城容颜,反而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白晨都快要流出口水。地球上的那些玉女明星,与之比起来完全成了庸脂俗粉。

    蓝轩心中更是不快,这小子轻佻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轻薄自己。

    “芸芸,我们走!”蓝轩冷冷的瞪了眼白晨,带着芸芸转身便走。

    与这种纨绔子弟纠缠,只会污了自己的名声。

    “可惜。又是块冰块。”白晨了无生趣的撇撇嘴。

    “你说她属于哪种类型的?”张才双眼放光的看着蓝轩的背影。即便是一个背影,都是如此的风姿卓绝,令人倾慕不已。

    “这种女人就属于傲娇型的,也可以认为是公主型的,反正就觉得这天下间一切的人事都入不了她的眼界,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心胸太宽大反而让心性变得狭小。”

    蓝轩还未走远,白晨便已经开始对她品头论足。

    张才对于这种话题。最感兴趣,兴致颇高的问道:“那如何……如何追求?”

    “这种复合型的嘛。相当难搞定,你越是顺着她,她就越是得瑟,人家倾慕她,她觉得理所当然,而且还会觉得你轻佻,贪恋女色,当然了,如果你想追求她,那就打败她,狠狠的挫败她的自尊心,让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下来,然后再适时的拉她一把,这就成功了一半。”

    白晨的话,蓝轩已经全部听到了,她已经气的全身发抖。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当面对自己品头论足,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应该如何追求自己。

    蓝轩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白晨,漫步走到白晨面前。

    白晨笑脸盈盈的看着蓝轩,似乎早已预料到蓝轩会回头一般。

    “好,既然你如此既定的对本小姐品头论足,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追求本小姐的机会。”

    张才和铭心傻眼了,错愕的看着白晨与蓝轩。

    白晨却是回头看了眼张才:“看到了吧,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最受不得激,随随便便的一点激将法,就乱了章法。”

    蓝轩鼻子都要气歪了,白晨看向蓝轩,依然是一脸的坏笑:“不要。”

    “你居然拒绝我?”蓝轩满脸的不敢相信。

    “为……为什么?”张才和铭心,以及芸芸都是一脸的惊愕,这世上居然有一个人,能够拒绝蓝轩的要求,而且还是拒绝蓝轩给予的追求她的机会。

    “笨,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你越是顺着她,她就越是得瑟,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她什么地方牛逼的一塌糊涂,就让她什么地方傻逼的一无是处,你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如果我答应了她,她肯定会在心里想着,这小子也不过如此,到时候我还怎么追求她?怕是连脸都不甩我。”

    “高明!高明啊!”张才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差点就要对白晨神膜拜。

    铭心突然走到蓝轩的身边,轻轻拍了拍蓝轩的肩膀,然后叹了口气道:“这位姐姐,我理解你现在想要杀人的冲动。”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我们走!!”蓝轩强压心头怒火,怒气冲冲的哼道。

    “下一步呢?”

    “什么下一步,根本就不需要有下一步,你要记住,想追求一个女人,如果得不到她的爱,那就让她恨,因为两者本是相通的,你听说过爱之深恨之切么?不论是爱是恨,只要这女子心中记住了你,就再也无法磨灭。”

    蓝轩很想当众杀人,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没有将冲动付之行动。

    正如白晨所说的,蓝轩是彻底的记住了白晨这个人。

    “白晨哥哥,我觉得她会杀了你。”

    蓝轩再一次停下脚步,因为她听到铭心叫白晨的名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话糙理不糙,理糙人不糙(120票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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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轩回到白晨的面前,不过这次白晨没有料到。

    不对啊,这步骤好像错了……

    “你就是新晋的那个沧州第一才子,白晨?”蓝轩上下审视着白晨。

    “啥?沧州第一才子?”白晨有些迷糊了:“我是江湖中人,不是什么才子,更不是天下第一才子。”

    蓝轩也很疑惑,白晨和铭心的行为习惯,显然是更像江湖中人。

    而且就白晨而言,他也一点没有文人应该有的风范。

    并且如果是一个读书人,如果拥有沧州第一才子的美誉,也是从来不会否认的。

    不管是否真的知识渊博,又或者才疏学浅,沧州第一才子的美誉,对于任何一个读书人来说,都是一种肯定。

    “听说你文采不错。”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呵呵……”这时候,曲芷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曲芷水已经款款走来,在她的身边似乎永远都尾随着几个才俊:“白公子,你若是天下第三,敢问第一与第二是谁?”

    “天老大,地老二,我就是老三咯。”

    曲芷水掩嘴轻笑,蓝轩却是满脸嘲笑,这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自己天下第一么。

    “鸣翠妹妹。”

    “芷水姐姐。”

    两个女子互相问候,只是两人的眼中却迸发出一种。旁人看不清楚的火花。

    曲芷水很美,不过并未到蓝轩这种祸水级别。

    只是,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旁人看不透彻的神秘。

    白晨并未去深究,只当两女本来就认识,反正也与他没关系。

    别人不知道曲芷水的来历,可是蓝轩却知道,拜火教圣女红莲。

    一张人皮面具骗得了他人,却骗不了蓝轩,拜火教身上独有的‘恶臭’。早已出卖了她。

    当然了,汉唐中原的江湖人眼中,不论是荻花宫还是拜火教。都是西域邪教。

    而两者的关系,却又复杂的令旁人难分究竟。

    荻花宫源于拜火教,共饮一源,可是又势若水火。相互仇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者都想要证明,自己才是正统。

    “白公子,你还不知道鸣翠姑娘吧,她可是刚来沧州城没两天,不过她的博学多才已经名震沧州,天下才俊无人能及,今日与公子相遇。想必也是有心与公子比较一番。”

    曲芷水的意思很简单,明里暗里的指着蓝轩是故意与白晨相遇。

    蓝轩平淡无奇的瞥了眼曲芷水。她知道曲芷水最擅心计,所以根本就不想解释什么。

    何况,她的确是升起了与白晨比较一番的心思,不可否认。

    “比较就免了。”白晨耸耸肩,很随意的说道:“这位鸣翠姑娘心气太高,若是输了,到时候难免要对我心生爱慕,我是有家室的人,实在不适合在外面沾花惹草。”

    蓝轩鼻子都气歪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我会对你心生爱慕?

    何况你赢不赢的了我,还是两说……

    “言之有理,鸣翠妹妹,虽然我知道你才华横溢,可是与白公子确实不在一个水准上,所以比试之事还是算了吧。”

    曲芷水的一番话,可谓是居心不良,若是旁人说出这番话,蓝轩或许还会一笑置之。

    可是曲芷水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正面对待。

    哪怕明知道是激将法,依然让她奋不顾身的往坑里跳。

    “好,我便看看这所谓的沧州第一才子,有什么能耐!”

    “慢着,谁答应过你,与你比试了。”

    “难道你怕了?”鸣翠冷笑道。

    “是啊,我怕你了,行了吧,以后你就是沧州第一才子……不,天下第一才女,多牛逼轰轰的头衔啊。”

    张才拉了拉白晨的袖子:“为什么不答应她?”

    张才的想法很简单,他对白晨的文采学识是绝对的相信。

    白晨要赢这女子还不简单,而且他自己先前也说了,赢了她就能捕获她的芳心,为什么要拒绝呢?

    “笨,这叫以退为进,一般聪明的女人失去理智,肯定会许下一下后悔终生的承诺,我们的口号是……”

    “我们什么时候有口号了?”张才和铭心都瞪着眼睛,不解的看着白晨。

    “靠,我没和你们说过么,我们要毁人不倦……错了,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扑哧……

    白晨耍宝起来,也是绝无仅有的。

    只是蓝轩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这绝对是她生平所受过的最刻骨铭心的耻辱,耻辱!!

    此刻蓝轩恨不能将白晨大卸八块,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不过,曲芷水在面前,她就绝对不能乱动,更不能失去理智。

    失去理智就代表着输,蓝轩可以输给任何人,唯独不能是曲芷水。

    “我听说你只要有彩头,就愿意接下任何赌斗,可有其事?”

    “你愿意拿什么做赌注?”

    白晨的目光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蓝轩看到白晨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恨得牙痒痒。

    白晨立刻又补充道:“不要说什么你输了就以身相许之类的,我是正直的人,是绝对不会接受这种赌注的!除非你非常诚恳,我才会考虑……勉为其难的接受。”

    “流氓!谁会以身相许了!”蓝轩觉得,如果再这么被白晨逗弄下去,绝对会被他逼疯。

    “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自以为是的女人,都喜欢说。谁若是赢了我就嫁给谁之类的话。”白晨的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

    张才和铭心的眼泪留下来的,当然了,那是笑疯了都。

    曲芷水都忍不住佩服白晨。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才华横溢,却要装出一副下三滥的样子。

    谁自以为是了?这该死的小贼,我什么时候自以为是了?

    蓝轩心里疯狂呐喊,她觉得自己已经关不住心里的那头野兽了。

    “你……你还是读书人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这是话糙理不糙,理糙人不糙,你可以怀疑我的人格,可是你不能否定我的情操。”

    “废话少说!本姑娘今日便是要与你斗上一局!”蓝轩的手中已经多了一颗红色的石头:“你是江湖中人。若是赢了,这颗石头便归你所有。”

    我问候你先人,这石头什么玩意?

    看起来相当不俗。看你一脸臭屁的模样,应该是相当的牛逼轰轰。

    关键是你只说一句我是江湖中人,也该解释下这是什么用的吧。

    只是白晨实在拉不下脸面去问,前面把人家小姑娘气的差点就要投河。这时候若是开口询问。保准她要反击回来。

    白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绝对不可能给予蓝轩这种机会。

    “少爷我接了,不过我还有个条件,问你敢不敢应。”

    “你说!”蓝轩也是性情高傲,最受不得白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若是谁输了,以后见了对方,便要行大礼,同时用敬称问候一声对方。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本小姐也不占你便宜,你且说我们赌斗什么。只管拿出你最出色的手段,我要你输的心服口服。”

    “单斗一项未免乏味,少爷我今天便是要你输的无地自容!你我各出三题,不论是比文比武皆可。”

    白晨三人、蓝轩与芸芸,以及曲芷水和她的跟班,来到春满阁。

    “王妈妈,关门,今日不做生意。”蓝轩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容老鸨质疑的语气道。

    老鸨看了看蓝轩,又看了看身后众人,其中几个公子,俱都是沧州有名的才俊公子,挡下也是爽快的听从。

    当然了,此刻还是白天,春满阁也没有客人,自然也没什么损失。

    “我听说你的歌赋才华,号称举世无双,我们第一局便比歌赋。”

    蓝轩信心满满的说道,眼中散发着藐睨天下的骄傲。

    只是,不论是曲芷水,还是曲芷水的那些跟班,个个都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

    怀疑!就是怀疑的目光。

    他们每个人,可都是亲眼目睹过白晨所作的歌赋。

    那种旷世才华,可不是空穴来风。

    他的每首歌,都能让人感到震撼与惊艳。

    “举世无双不敢当,比之姑娘,在下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胡说八道,我家师……小姐歌赋名动京师,你不过是在沧州城小有名气,真以为自己当得起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不成?”芸芸立刻为蓝轩打抱不平,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蓝轩刚来沧州,并不知道白晨以往的事迹,虽然她非常的不满白晨的这种张狂态度,不过还是表现出足够的冷静。

    “芸芸,毋须多言,拿我的琴来。”

    蓝轩平淡的看了眼众人:“奴家最近偶得灵感,新作一曲《百花颂》,奏予诸君共赏。”

    芸芸将古琴摆在舞台案上,春满阁有专门表演歌舞所搭的舞台。

    蓝轩身姿轻盈,虽然没有搔首弄姿,却带着一丝脱俗的仙气,身姿一转,长裙如花绽放开,已经坐到琴案上。

    不得不说,蓝轩的这般撩人身姿,确实是赏心悦目。

    即便是曲芷水的那群跟班,也尽都看的如痴如醉,心猿意马。

    “呵呵……”曲芷水抿嘴轻笑一声。

    那些男子立刻如梦初醒,回头看向曲芷水,眼中又恢复了平常的痴迷。

    “鸣翠妹妹,你现在可是在斗艺,不是在卖弄身姿,请自重……”

    蓝轩的心头一怒,看向曲芷水的目光越发不善。

    琴声渐起,带着一丝春意盎然,在众人的眼里,就如同百花绽放一般。

    再配以蓝轩那天籁般的歌喉,曲音高低有序,动人心弦。

    只是,众人却像是另有心思,蓝轩的目光看向众人,白晨等人倒也罢了。

    可是为什么连曲芷水身后的那几个跟班,都威能动容。

    以往自己所奏,哪怕是一首俗曲,依然能够让四座皆惊。

    可是看这些人,却完全未曾沉迷自己的曲音之中。

    一曲唱尽,琴声渐息……

    蓝轩款款站起,目光看向白晨:“白晨,到你了!”(未完待续。。)

这是一封感谢信

这里没有感谢祖国,没有感谢dang和人民。

    就是单纯的感谢读者,特别鸣谢今天出现的狼牙山五壮士,便是江湖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五萌萌主。

    各种欢呼雀跃,各种心潮澎湃,还有深深的感动,你们给力……你们太给力了。

    写了这么久,终于出现盟主了,而且一次还出五个,你们商量好的吧。

    同时汉宝也保证,绝对不辜负五萌萌货,更不辜负广大群众的期望,请你们用力的围观汉宝吧,如果看的爽了,赏一张两张的月票也是极好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演唱会(保底第一更)

    ps:  最近求票功夫渐长,才发现一个规律,原来脸皮越厚,票涨的越快。

    你们想知道我的脸皮有多厚么?把票砸过来,看看伤的到我么。

    众人全都是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蓝轩。

    非常非常奇怪的目光!

    白晨坐在首席,不为所动,似乎没有上台的意思。

    “姑娘曲艺非凡,在下自惭形愧,认输了。”

    白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调侃,蓝轩脸色更加不快,冷笑道:“我们比的是歌赋创作,不是比曲奏演绎,你若是怕了,我们便换一局。”

    曲芷水却在这时候笑盈盈道:“鸣翠妹妹的曲艺的确是无人能及,姐姐心悦诚服,只是这曲赋嘛……我觉得妹妹真的不用在比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样表情,蓝轩的弹奏与嗓音,确实是绕梁三日,天籁之音。

    只是曲赋方面,只看在场每个人的表情就知道。

    听过白晨在挽风亭的演奏后,蓝轩的这首百花颂,却显得庸俗平淡。

    没有一个人听的进去,平淡……太平淡了。

    “曲芷水,你这是什么意思?未比就定胜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蓝轩心头怒起,潜意识的认为曲芷水这是有意偏帮。

    “妹妹,你听过白公子所作的歌赋吗?”

    “听过三两首,一般的很。”蓝轩不屑的回答道。

    难道自己的百花颂,还不然那几首歌曲不成?

    曲芷水疑惑的看着蓝轩。在她印象里,蓝轩应该不是这种死要面子,不肯认输的人,怎么听过那几首歌,还这么肯定的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是哪几首?”

    “《天下有情人》、《算你狠》、《沧海一声笑》。”

    “鸣翠妹妹认为,自己的这首《百花颂》,比之这三首如何?”

    “若是只这三首而论,自然是我高出一筹。”

    曲芷水更加疑惑,眨了眨眼睛:“鸣翠妹妹。你真听过这三首歌?”

    “听过又如何?”蓝轩也有些茫然。不明白曲芷水为何三番两次的质疑。

    铭心突然拉着张才跑台上:“我和张才要唱,张才,我们唱白晨哥哥的《天下有情人》。”

    “我来弹奏。”曲芷水主动说道。

    “好好。”张才也是欣喜不已,能够在众多才子佳人面前。表现一番。喜不自禁。

    蓝轩让出舞台。看着三人,心中疑惑。

    表演一首曲目,需要三个人么?

    心中更是不屑。自己一人便能将一首曲赋表演完美,何须三人。

    不过在琴声渐起之后,撩人旋律婉转奏起。

    张才虽然读书不行,不过还是有几分唱功的,至少比之白晨并不差。

    节奏感把握准确,声嗓也是相当浑厚。

    铭心的声音则是略带青涩,却有一种甜美。

    两人的互动也显得唯美而自然,没有一丝做作与艳俗。

    他们就似沉浸在歌曲中,难以自拔。

    众人全都被美妙的歌声所吸引,心中旷物清明。

    蓝轩此刻心头一颤,她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错的离谱……

    她居然拿百花颂,与这种级别的歌曲比较。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曲芷水会再三的质疑与疑问。

    那种动人的旋律,那种分分合合的表演,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完美的曲风,完美的奏调,完美的表演,还有完美至极的歌曲……

    一首唱罢,琴声也渐渐收尾,台下响起雷动般的掌声。

    而阁楼间,不知道何时,许多春满阁的姑娘,已经走出自己的厢房。

    阁楼间传来一阵阵的惊叹与掌声,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蓝轩的脸色惊疑不定,只凭这一曲,足以让作曲着名动天下。

    旷世神曲也不过如此……

    此刻她已经恨透了陈有琪,如果不是他的误导,自己怎会如此大意。

    更是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与自己的百花颂相比,此曲平庸。

    蓝轩看向白晨:“这首曲赋真是你所作?”

    “我突然想到一首新曲,姑娘听不听?”

    “好啊好啊……”铭心和张才已经兴奋的大叫起来。

    在曲赋方面,白晨可是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每一首出世,都足以技惊四座。

    都能让人沉迷着魔,百听不厌。

    “算了,回去我再奏给你们听。”白晨笑呵呵的说道。

    “那说定咯,回去后,你一定要奏你的新曲。”

    “这局是我输了。”蓝轩爽快的说道:“不过我想听一听其他几首,看看是否也如这首这般委婉动听。”

    “鸣翠妹妹,你到底是听过还是没听过?”

    蓝轩脸上苦笑:“听过……只是演奏者不通音律,我还只当是流于俗套的曲赋。”

    她现在已经肯定,不是白晨的歌不好,实在是陈有琪的能力有限,让自己产生了误会。

    “张才,你下去,我要唱《笑红尘》。”

    铭心的兴致颇高,完全忘记了比斗,将这里当作自己的舞台一般。

    “那奴家继续献丑了。”曲芷水也是很喜欢笑红尘的曲风,所以继续霸占着琴案。

    “《笑红尘》?为何我没听说过?”蓝轩惊疑的问道。

    “那恐怕鸣翠妹妹是真不知道白公子的作曲天赋了。”曲芷水也不多话,又开始了与铭心的共同演绎。

    蓝轩越听越惊,潇洒、自由、不羁,这就是笑红尘的曲风。

    “铭心你下来。我要唱《男儿当自强》。”张才也是心急火燎,就怕别人抢了他的位置。

    白晨站起来,走到台上提醒道:“可有曲鼓?”

    很快,曲鼓便放到白晨面前,白晨道:“其实这首《男儿当自强》,最适合的便是曲鼓合奏。”

    蓝轩再次震撼到了,又是一首曲风完全迥然的曲风,豪迈!

    这是一首男儿歌!

    “可还有其他我未曾闻过的曲目?”蓝轩也是爱歌之人,心中期待不已。

    “你们几个过来。”白晨对着曲芷水的那几个跟班招了招手。

    那几个跟班对白晨可谓是唯命是从,立刻跑上舞台。然后白晨与几个跟班嘀咕了一阵。几个跟班们应声。

    《沧海一声笑》,由白晨领唱,在重要的段落,跟班合唱。

    那种旷达与豁然。那种激昂与高亢。那种潇洒与胸襟……

    蓝轩听的心旷神怡。世间怎会有如此多的神曲,出自一人之手。

    败!毫无悬念的败了……

    自己在作曲上的天赋,与之相比。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自己居然与之比作曲!

    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蓝轩心念成灰,在创作曲赋上,他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

    没什么可比性,这世上根本就没人能够与之相比。

    只是比斗此刻却成了演唱会,似乎每个人都想来横插一脚。

    就连春满阁的花姑娘,都忍不住来回的跑动。

    最后选定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这首饱含深情的曲风,依然让人听的心生荡漾。

    一番吵闹后,白晨又站到蓝轩的面前:“第二局,诗词。”

    蓝轩眉梢微微一拧,她知道白晨的两篇旷古好诗,如果白晨再作出一首同级别的,那么自己这第二局也是稳输。

    不过规矩是自己定的,一人出一题,白晨选择诗词本也无可厚非。

    蓝轩此刻也收起了最初的那种高傲与不屑,平静的说道:“你若是能再作出一首,让我耳目一新的诗词,第二局便算你胜。”

    “正不巧,我还真有一首新作《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蓝轩心头意动,这首诗情意绵绵,爱恨交织,少了意思清新,却又赋予仇国家恨,让整首诗都变得沉重难平,满心凄凄。

    蓝轩心中思量,自己是否也能作出这样一首诗词。

    答案是否定的,虽然她自信文采无人难及,可是诗词恰恰是她的弱项。

    因为诗词都需要情感的抒发,需要时间的沉淀,需要身临其境的感悟。

    不是说学识渊博即可写出一首好诗。

    诗词之中,最重要的便是一个意字,再好的诗再好的词,若是少了这份意境,都会变得空旷无味。

    蓝轩看了眼白晨,爽快的说道:“这局也是你胜!”

    “第三局请出题。”

    “我要比天文地理。”蓝轩的脸上浮现出一道自信笑容。

    若说旁的,她未必稳操胜券,可是比起天文地理,这天下间即便是学识再如何渊博的老学究,恐怕也比不上她。

    在荻花宫之中,便有数不清的,关于天文地理的典籍。

    而蓝轩早已将这些书籍阅览于胸,其中甚至涉及到许许多多,世人无法知晓的学问。

    除非白晨也看过那些典籍,不然的话,在这方面,蓝轩绝对有信心取胜。

    而这方面却是天下书生所共有的通病,那就是对于旁门书籍兴之寥寥,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诗文典籍,才是正统王道,其余者皆都为旁门左道,不屑学习。

    “此局如何比?”

    “你我轮流问答,只要是关于天文地理的,皆可作答,若是不认同其作答的,只要能述说因由原理,一方无话可说为胜。”

    白晨心里咕噜着,天文地理?

    我说的你听的懂么?

    别到时候我说出来,你连论辩都听不明白。

    “可以,请姑娘先发问。”

    “古人云,天圆地方,这可对?”(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学生的题目(保底第二更)

    ps:  有位童鞋和我说,汉宝,你那天开单章求票的时候说三天更新了二十四章其实算错了。

    然后我告诉那位童鞋,难道你不知道我小学的体育老师死的早,所以语文老师一直是单身,直接导致我数学成绩一直不理想。

    其实以上我都在装傻充愣,像我的死路这么清晰,怎么可能有这种逻辑错误,起码我每天都没忘记两件事,更新、求票……

    “错。”白晨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

    “天圆地方,这是自古长存的真理,怎么可能是错的?”

    “是啊,我们也看过万里无云的时候,依稀能够看见天边弧线,这怎么可能是错的?难道是我们的眼睛出问题了?”

    众人全都是不以为然,更有甚者认为,白晨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哗众取宠罢了。

    “那你为何觉得这天不是圆的,地不是方的?”蓝轩却没有旁人那样的质疑,而的反问道。

    她的语气之中,似乎也对白晨的回答感到惊讶。

    因为这个问题,她问过许多人。

    可是每个人的回答,无一例外,全都是肯定的答复。

    天圆地方,这似乎已经变成了真理一般。

    白晨平淡的回答道:“因为我知道我们的世界是圆的,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一个很大很大的球上面。”

    “嗯?”

    对于白晨的回答,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人觉得白晨这是疯了。

    如果全都是站在很大的球上面,那下端的人不是要掉下去吗?

    蓝轩皱起眉头,却没有旁人的喧哗与质疑,一如既往的平静:“何解?”

    “你们去过海上吗?”白晨看了眼众人。

    蓝轩与曲芷水都点点头:“我去过。”

    “那你们能够看的到海的尽头吗?”

    “这怎么可能看的到?海那么大……”

    “没有人看的到海的尽头,因为你们所有人看到的,都是海天一线,不是因为海太大了,你们就连天上的星辰都看的到,星辰可比海的尽头更加久远,如果是世界是平的。怎么可能看不到海的尽头。”

    白晨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如果把这个杯子看作我们的世界。我们就是这杯子上的蚂蚁,那你们觉得如果这只蚂蚁在弧线的这头,能看的到弧线对面吗?”

    “你说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球,那球的下面呢?下面的人不是要掉下去了?”蓝轩的疑问的看着白晨。

    “因为这个球根本就没有上下。在我们世界另外一头的人。或许觉得我们才是在下面。”

    “为何没有上下?”

    “因为引力。我称它为万有引力,其实在我们世界的脚底下的核心,是一颗转动的火球。也可以说是我们世界的心脏,它在转动的时候,产生地心引力,将所有的事物都牢牢的抓握在地上。”

    “你说的都是你的推断吧,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根本就没有任何考据。”有人质疑道。

    “其实有人考据过,只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如果你们能够飞上十万米高空,你们就会发现很多东西,云端踩在脚下,地上的一切都会变的无比渺小,就算是一座城池也像是尽手可握。”

    “胡说八道,不说你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单是说十万米的高空,便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说谁人能够飞上十万米高空?神仙吗?”那人更是嗤之以鼻。

    “飞上高空有何难,就我所知道的,就有一种很简单的飞上高空的办法,俯瞰苍茫大地的感觉,那是前所未有的壮魄,天下尽览无遗。”

    白晨平淡的说道,众人看着白晨的眼色,似乎有的向往,有的怀疑,有的动容,有的沉思。

    “你说你有办法飞上万米高空?”蓝轩惊呼的看着白晨。

    “这其中就要讲到空气动力学,你听的懂么?”白晨嘲笑的看了眼蓝轩。

    “什么空气动力学?”蓝轩心中惊疑,难道这世上还有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学问?

    “你知道鸟又为什么会飞?”

    “因为有翅膀。”

    “算了,对牛弹琴。”白晨笑着摇了摇头。

    白晨的这句话,对蓝轩来说,无疑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羞辱。

    “拿一张宣纸过来。”折纸飞机,显然在场没有人这么做过。

    事实上这个世界的纸张还是相当珍贵的,白晨将一张做工精致的宣纸拿来折叠,在众人看来,根本就是在浪费。

    白晨轻轻一掷,将摺叠好的纸飞机投掷出去,纸飞机在半空中一阵盘旋,最后飘飘然的落到众人的面前。

    看的众人一阵惊疑,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晨。

    “这是?”蓝轩捡起纸飞机,又是一掷:“这张纸可以飞?”

    “它不能飞,不过它可以滑翔,很简单的原理,与能不能飞上高空,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过我们今天讨论的可不是空气动力学,所以我就不想浪费我的口舌了。”

    白晨看了眼蓝轩:“我刚才的回答,你是否满意?”

    蓝轩点点头:“曾经有个人说,这个世界是圆的,只是说不清原由。”蓝轩看向白晨:“你今天的回答,解开了我多年的困惑,这题算你答对,下面你发问吧。”

    “你知道月亮为什么会发光吗?”白晨提问道。

    蓝轩问的是地理,有据可查,可是白晨就不信蓝轩知道天文知识。

    “它本来就会发光,这有什么好辩论的?”蓝轩皱起眉头,就好像是一些普通的生物,一样会发光一样。难道还要追根究底的询问么。

    “不不不……月亮不会发光,而且这个问题,与我刚才回答你的问题有关联。”

    蓝轩眉头拧起,不忿的看着白晨:“那好,就算我不会,若是你能说出依据,这一题也算是我输了。”

    “很简单,其实月亮之所以发光,是因为太阳光照射的。”

    白晨笑着说道,蓝轩冷哼一声:“胡说。月亮是在夜晚出现。太阳是白天出现,太阳光怎么照射月亮?”

    “愚昧。”白晨轻吐一声,眼中忍不住的露出轻蔑之色。

    就凭这点学问,居然敢和我辩论天文地理?

    地球上的小学生知道的都比你多……

    “把门关上。拉上窗帘。再拿一盏烛灯过来。”

    蓝轩不知道白晨打算做什么。不过还是命令他人照做。

    “比如说这盏灯是太阳,这个茶杯是我们这个世界,我们现在暂时管他叫做地球。然后这个丹药是月亮,我们所在的地球,其实是绕着太阳转动的,然后就是月亮,是地球的卫星,是绕着地球转动的,而地球本身也是在转动着,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时候月亮在正当空,有的时候又斜挂着,如果我们是在这茶杯的这边,如果月亮转到这里的时候,地球遮挡住了太阳,月亮就失去了光源,所以就造成了月蚀,还有如果日食……”

    现场一片寂静,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晨。

    白晨所说的东西,他们是闻所未闻,可是白晨却能有理有据的陈述出来。

    把众人所有的疑问,一一的进行解答。

    “你们知道太阳是圆的,月亮是圆的,地球为什么就不能是圆的?”

    “这……”

    “其实在天文学中,太阳称之为恒星,地球称之为行星,月亮称之为卫星,还有金木水火土……”

    白晨不断的讲解着简单的天文知识,众人即便再难以相信,可是面对白晨所给予的准确而又详细的答案,却又不能不信。

    完美的答案,而且第二题又与第一题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蓝轩心悦诚服,第三局,又输了……

    不过蓝轩并没有立刻认输,而是又问了几个问题。

    当然了,这不是继续的挑战,而是为了解惑心中的疑问。

    也许,只有在他的身上,才能得到答案。

    蓝轩心中想着,虽然很不甘心,可是不得不承认,白晨所给的答案,更加符合她心中都 想法,甚至比起她所看到的那些典籍中的记载,更加详细,更加完善,更加可靠。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曲芷水疑惑的看着白晨。

    这绝对不是白晨的臆测,白晨所给出的答案,非常的严谨,严谨到足以推翻任何的假说与猜想。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你说你可以看的到星辰?”众人皆惊,蓝轩的目光更是惊疑中带着期待。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的确可以看到。”

    白晨不置可否的回答,却让众人都觉得,白晨一定有办法看到。

    “你说的条件允许,是什么条件?”

    “我师父曾经创造了一个可以看到亿万里外的望远镜,即便是星辰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当眼睛看到后,很多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你的师父是什么人?”

    众人心中骇然,能够教出这种学问的弟子,那么其师的学识到底恐怖到什么地步?

    每个人的脑海中,全都刻画出一个隐世高人的模样,仙风道骨,餐风饮露,如同神仙中人一般。

    惊为天人,这是每个人脑海中的想法。

    “不能说……不能说……”白晨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

    是了,这种隐世高人,肯定不希望旁人打扰。

    不然的话,以他的才学,早已名动天下,何故名声未显。

    “这局……我输了,下一局,你出题。”

    三局!连输三局!

    还有三局,蓝轩咬紧牙关,绝对不能输!

    哪怕再输一局,自己也将要颜面扫地。

    白晨的脸上露出一种莫名的笑意,蓝轩心头一颤。

    该死,又要出什么鬼主意刁难我了吗?

    蓝轩此刻对白晨可谓是深恶痛绝,都是因为自己太过轻敌,才会陷入困境。

    如今他所出的题目,必然又是对自己相当不利。

    “第四局……”(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无解的第五题和第六题(求票求订)

    ps:  曾经有一张月票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

    当真正需求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希望对那张月票说,我需要。

    如果非要在这份需求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个月。

    “我们来玩脑筋急转弯。”

    “脑筋急转弯?什么意思?”蓝轩显然是被白晨弄糊涂了,这所谓的脑筋急转弯,她是闻所未闻。

    “你我各出几个题目,而这种答案不能是字面上的意义那么简单,我先出一道题,你先试着回答一下。”

    众人都是好奇的看着白晨,蓝轩点点头,等着白晨出题,心中也是十分的新奇。

    “如果有一辆马车,甲是车夫坐在车头,乙是富商,坐在车厢里,问,这辆马车是谁的。”

    “这算什么题目啊?”

    “这么简单的问题,这辆马车肯定是甲车夫的私人马车嘛。”

    “不一定,说不定甲只是乙富商的家丁,只是负责赶车的呢?所以乙富商才是这辆马车的主人。”

    几个曲芷水的跟班开始讨论起各种可能性,并且有理有据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怎么样?猜出来了吗?”白晨笑盈盈的看着蓝轩。

    蓝轩目光闪烁,从众人的猜测中,就能知道,两个人都是有可能是马车的主人。所以这题应该没什么答案才对。

    只是,这道题应该不是字面上的那么简单。

    蓝轩想了许久,也未曾想到准确答案,最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有一辆车,所以这辆车是‘如果’这个人的。”

    “哈哈……”

    “白晨,你这道题……太……太好玩了吧……”张才和铭心已经大笑起来。

    他们刚才也为了这个问题,争论了许久,却没想到,这个答案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可是却又让他们无法否认。所有人都忽略了白晨的第一句话。

    根本就没去考虑这个可能性。蓝轩气的小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好了,现在正式开始,姑娘没意见吧?”

    蓝轩憋红了小脸。许久才说一句:“我想不出类似的问题。”

    “这样吧。我就说五个题目。你只要回答其中的三个问题,那么这局就算你赢,如何?”

    “可以!我不会再输给你了。”蓝轩突然来了信心。

    这种问题。只吃一次亏,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难道他以为,这种伎俩还能起作用吗?

    “先来个简单的……”

    “我不需要你让我。”蓝轩自信的说道。

    “大家都知道,打雷的时候是先看到闪电,再听到雷声的,这是为什么?”

    “这……”

    蓝轩傻眼了,为什么呢?

    众人想了许久,就是没一个人能够回答的上来。

    蓝轩无奈只能缴旗投降,无奈的看着白晨,又有些期待答案。

    “这题算我输,答案是什么?”

    “笨,因为眼睛长前面,耳朵长后面。”

    扑哧……

    这算什么答案?

    可是再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蓝轩气的牙痒痒,握着小拳头,想要狠狠的教训白晨。

    不甘的看着白晨,下次绝对不会再失误了,你给我等着瞧!

    “既没有生孩子、养孩子也没有被认干娘,还没有认领养子养女就先当上了娘,她是怎么当上娘的?”

    “啊……这怎么可能?”

    众人又是哀鸿遍地,蓝轩只得左右顾盼,只希望着谁能给她一个答案。

    可是很显然,即便是她的死对头,此刻也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只有白晨在那兴致颇高,喝着小酒,赏着周围的莺莺燕燕,好不自在。

    “这……这题太难了……”蓝轩最后只能将问题归咎于此,一点线索都没有,要不就根本就没答案,肯定是这样,是他故意为难我的,蓝轩看向白晨:“你把答案说出来。”

    “笨,因为她当的是新娘嘛。”

    曲芷水看向蓝轩的目光,都已经充满了怜悯。

    你说和谁比不好,非要自找没趣,和白晨比脑袋。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第三题!”蓝轩咬着银牙,已经接近抓狂。

    ……

    五题过后,蓝轩已经面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输了……

    又输了……

    该死,为什么明明都是这么简单的答案,自己居然一题都没有答上来。

    蓝轩无力的看着白晨,已经输了四局,胜负已定。

    还有再比下去的必要吗?

    “鸣翠姑娘,还要不要继续?”

    蓝轩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微笑的看着白晨。

    “当然要!”

    “那就请姑娘出题。”

    “第五题的题目很简单,只要你做的到,便算我输了。”

    “你已经输了。”白晨不以为然道。

    蓝轩哼了声:“只要比斗还未结束,就还不算完。”

    “那就请姑娘出题吧。”

    “我要你想办法,让我喜欢上你。”

    “啥!?”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错愕的看着蓝轩。

    每个人几乎都以为,蓝轩说错了。

    可是看着蓝轩那既定的目光,没有半点的慌乱。

    “这局在下认输。”白晨苦笑,这局是是没法赢了。

    而且白晨也猜到蓝轩的伎俩,不就是拖时间么。让这次的赌斗无限期的拖延。

    所以还不如干脆认输,蓝轩恼羞成怒:“不行,你都没努力过,为什么要这么轻易认输?我不认同。”

    “既然这样,那我也出最后一局,我要你喜欢上我,别跟我说什么先后顺序,既然姑娘你输不起,那我干脆也不要脸一回。”

    蓝轩怒了,指着白晨:“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这是我出的题。不许你出一样的题目。”

    “什么叫一样的题目,这完全是两道不同的题目好不好,而且明显的,你的题目更难。我的题目多简单啊。”

    “凭什么说你的题目简单。我的难?明明是一样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不信你试试看。我这个人意志很薄弱的,说不定就被你勾引了去。”

    “你你你……你无耻、下流、卑鄙……”

    白晨的大无畏牺牲精神,换来的只是蓝轩的唾弃与咒骂。

    “好了,总之结果就是六局里我胜了四局,剩下的两局嘛……有待考证,哪天你要是想通了,不妨来找我。”白晨笑呵呵,准备转身离去:“记住我送你一句话,既然战胜不了别人,那就学着战胜自己,别整日里整的跟天下第一一样,免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还恬不知耻的自以为是。”

    “你你……你说我恬不知耻?”

    白晨理也不理蓝轩,嘴里哼着《哥只是传说》,转身就走。

    “咦?又一新曲出世……”

    张才听的朗朗上口,跟着白晨去了。

    曲芷水走到蓝轩面前:“鸣翠妹妹,胜负乃是兵家常事,勿要太过介怀,将心放宽……放宽些,咯咯……”

    曲芷水长笑着,走出春满阁。

    蓝轩脸色已经快要冷出水了,输给白晨被羞辱也就罢了,偏偏曲芷水还在场。

    而且输的一点颜面都没留下,可谓是熟人又输阵。

    “白晨,我记住你了!”

    一直不敢开口的芸芸,突然拉了拉蓝轩的袖子:“师姐,不能记住他。”

    “嗯?为什么?”

    “那人说过,爱之深恨之切,你现在这么恨他,将来会更爱他的。”

    ……

    白晨显然不知道,一天的时间里两场仕林大战。

    一位是自诩沧州第一才子的陆仁风,一位是公认才华出众的烟花女子鸣翠。

    直接将他的名字,以及花间小王子的名号传扬出去。

    如今的仕林之中,谁不知道有一位才华绝世的新一代才子。

    并且白晨约战燎王的事迹,也被人传扬开。

    “知道吗,那位白公子的才华,已经是但求一败的地步,为此他特意约战燎王麾下奇仕。”

    “白公子谁啊?比花间小王子的才华更加出众?”

    “花间小王子又是何人?那位白公子可是做出数首传唱天下的诗词歌赋。”

    “花间小王子更不简单,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通晓神鬼,世间万物,皆在其一指之间,春满阁一役,更是让天下第一才女鸣翠姑娘一败涂地,鸣翠姑娘更是为求花间小王子倾心而退隐烟尘。”

    “咦?春满阁一役,不是白公子的事迹吗?”

    “我听一江湖中的朋友提起的,貌似那花间小王子就是姓白。”

    如今的仕林儒生,谈论最多的,便是白晨。

    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在于蓝轩曾经挑战过诸多闻名于世的才子。

    而鸣翠这个化名,也已经被默认为天下第一才女。

    直接导致了白晨踏着鸣翠这个名字,享誉天下。

    更有好事者做了一首打油诗。

    挽风亭内论沧海,

    苍水河畔葬兵符。

    春满阁中闻花香,

    天地变色日月移。

    这首诗一出,直接点燃了众才子激情。

    有人钦佩有人仰慕,有人嫉妒也有人不屑。

    总之各方才子无不为之动容,不说远在他方的各方才俊,单是沧州城,便有不少才俊打听到白晨所住的绣坊,一天的时间,守门的七秀弟子,手上便塞满了拜访或者挑战的名帖。

    梅绛雪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白晨的目光,带着几分异样:“我说白晨,你胆子也够肥的,沧州城守的兵符,你都敢扔到大河里。”

    “反正得罪了,何不直接置于死地,难不成他还能与我玉石俱焚不成?”

    白晨刚回到绣坊,便被一群人堵在门口,不胜其扰。

    据说其中大半都是来向他挑战的,如果不是七秀弟子摆出剑阵,怕是白晨就要被诸多才子生撕了。

    回到绣坊还没歇口气,便被梅绛雪堵了,拉着他要密谈。

    “你是痛快了,可是那沧州城守丢了兵符,他日神策军打到沧州城下,他拿什么调兵遣将?”

    “指望这种军中败类守城,我还不如指望着自己。”

    白晨不以为然道,这种人白晨太过了解了,如果有敌情,恐怕连交手的勇气都没有,丢下一城百姓,直接望风而逃。

    “那春满阁呢?你倒是潇洒风流,走到哪里都能与女子发生纠葛。”

    “那只是赌斗而已,那个鸣翠拿了……”

    白晨话没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站起来,惨叫一声:“我日,我忘记收赌注了。”

    “赌注?对你,你到底是与那女子赌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拿出一颗红色的小石头,我看着普通,也不知道什么用,之前又把她气得不轻,所以拉不下脸问明。”

    梅绛雪眉头微微拧起,自言自语低喃:“红色石头?难道是……应该不可能。”

    “前辈,你认得那个红色石头?”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梅绛雪摇了摇头,平淡的回答道。

    “对了前辈,你不是说要与我密谈么?”

    “我已经将半部《霓裳化羽功》交给盈语了,而你也答应成为我们百花宗的客卿长老。”

    “是百花宗与剑秀宗的客卿长老。”

    “呵呵……我师姐那你不用管,到时候我给她一些好处便是,我今天找你来,是给你大如意丹的丹方,至于这材料……”

    梅绛雪顿了顿,美眸灵犀一闪:“材料即便是我们七秀也难凑全,所以需要延一延再给你。”

    白晨打开丹方,丹方的内容立刻就印入脑海中。

    大如意丹,二十一阶丹药,凝会三花,化气为丹!

    白晨不需要看后面的介绍,只这二十一阶的品质,就已经让白晨头痛不已。

    他一直都知道梅绛雪腹黑,只是没想到她提出的大如意丹居然是二十一阶的。

    凝会三花,化气为丹,白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只凭这二十一阶品阶,就足以明白其神效之处。

    而且以往炼丹的时候,十几阶的丹药,大部分材料都可以轻易得到。

    可是这大如意丹的材料,就连七秀这种千年底蕴的门派,都拿不出来。

    可见其珍贵到何种程度,白晨哭丧着脸。

    “前辈,您知不知道,这二十一阶的丹药,需要耗掉我一半的寿元,虽说我进入先天,可得一甲子寿元,可是炼制这一颗大如意丹,我半条命就要交代了。”

    要好处!绝对不能让梅绛雪白坑了去。

    虽然小爷我明里暗里恋着你,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当淘宝吧。

    不给足了好处,别想小爷我帮你炼大如意丹。

    梅绛雪眉目莹笑:“我们七秀的姑娘任你挑。”

    “前辈,要女人我直接就去青楼了,你们七秀的女人,我实在不敢奢求。”

    七秀的女人,要么如梅绛雪这般心机深重,要么就如红袖那种心肠歹毒,又或像是冷得跟冰块一样,要么就是铭心那种,明显是多动症患者,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白晨怎敢再去招惹七秀的女人,就算天仙下凡,小爷我也不敢染指。

    “那你要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速之客(求求求票)

    ps:  求票虽易,投票不易,且行且珍惜

    夜——

    张府内外张灯结彩,不过门客却是不多,依稀的只有几个下人站在门外。

    今天是张家老祖宗的一百三十岁大寿,命硬的儿子孙子都死了,他还没死。

    按说张家势大,本该宾客满棚,不过这次张老爷子大寿,却不宴请外宾。

    只请来几个族亲和至交,其余的一律不请。

    高堂上,张老爷子在接受了几个族内小孩的拜寿后,白胡子乐得老高。

    虽然宾客不多,不过府内还是喜庆洋溢,张家的小孩拜了寿,讨了礼钱后,就在偌大的院子中疯跑。

    白晨坐在末席,与张才坐在一起。

    对面的程君溢与张可儿眼神颇为不善,轮到张才拜寿。

    如果不是白晨捅了下张才,恐怕他还浑浑噩噩的坐在座上,稳如泰山。

    “恭祝老祖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这番话是白晨教的,张才开口的时候还怕老爷子不乐意,却没想到老爷子一高兴狠狠的把张才夸奖了一番。

    张父坐在次席上,也是揽着青须,颇为满意的看着张才。

    “老祖宗,这是孙儿送您的。”

    张老爷子接过张才的贺礼,打开一看,却是一颗流光溢彩的,如同宝珠一般的丹药。

    老爷子倒吸一口凉气:“这是?”

    “这颗寿元丹是孙儿托白晨所炼,希望老祖宗喜欢。”

    “哼……区区一颗寿元丹。也好意思拿出来送给老祖宗。”张可儿冷声哼道。

    程君溢同样阴阳怪气的吭了声:“你难道不知道,老祖宗早年已经服用过寿元丹了么,你再送一颗同样的寿元丹何意?”

    寿元丹就如名字一样,乃是十三阶的丹药,可以增加二十年寿元。

    不过有个缺点,那就是不能反复叠加。

    张父也对张才的礼物有些不满,寿元丹虽然珍贵,可是送给老爷子却是鸡肋。

    这种喜庆的时日里,送一颗寿元丹,的确有些失礼。

    “无知。”白晨瞥了瞥嘴。

    “你说什么!!”程君溢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猛的跳起来:“这里是张家。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口无遮拦,小心赶你出去!”

    “你也不是张家的人,不过是个外戚,怎么比起张家的人更加嚣张。莫不是你把这;哦当作你家了不成?”白晨冷笑道。

    “君溢。退下!”张家老爷子冷哼一声:“拜入火云宗后。你就这般肆无忌惮起来了,是不是真把自己当作家主了?”

    “老祖宗,我……”

    “你什么你?你连张才送我什么都没弄明白。就在这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老祖宗,难道张才送您的,不是寿元丹?”张父疑惑的看着老爷子。

    “呵呵……自然是寿元丹,我孙儿有心了。”张老爷子又露出满意笑容,很是赞许的点点头。

    张父看的出,老爷子对张才的礼物很是满意。

    张老爷子也不见外,将锦盒中的寿元丹拿了出来,张父也是有见识的人。

    一看到丹药,也是差点没窒息,那流彩的光芒与普通的寿元丹根本就是两码事。

    “这颗是丹王吧?”张父惊呼的问道。

    十三阶的丹王,这价值恐怕比起十五阶的洗髓丹,也不见得差多少了。

    寿元丹虽然不能叠加效果,可是却可以附加上去。

    原本一颗普通的寿元丹,可以增加二十年寿元,那么超品的寿元丹则可以增加三十年,丹王级别的寿元丹则可以增加四十年的寿元。

    也就是说,如果张老爷子服下这颗寿元丹,至少又多出二十年的寿元。

    这让他如何不满意?

    “呵呵……虽然这颗是张才送的,不过老朽还是要多谢白公子。”张老爷子很是高兴的说道。

    “老爷子客气了,张才与我是至交,何况如今是老爷子您的寿辰,晚辈自当为张才尽一份心意,只是我这礼物,比起张才的心意就差了点,希望老爷子海涵笑纳。”

    白晨借势送了一副草书,老爷子打开一看,这上面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字体。

    这是白晨以狂草字体,再合以狂笔九式的手法书写而成。

    福寿双全,天鍚福寿,三祝筵开, 无量寿佛,华封三祝,日月长明,富贵寿老, 海屋添寿, 庆衍萱畴,福隆耄耄。

    “好字好字,白公子果然是才学无双,就凭这副字,天下便无人能及。”

    张老爷子也是不吝赞美,嘴上对白晨的赞扬,实际上是对白晨与张才的肯定。

    “呵呵……老祖宗,您还不知道吧,白公子可是新晋的沧州第一才子,诗词歌赋旷古少见。”

    程君溢脸色阴沉,看向白晨的目光,更是阴毒无比。

    “一个江湖武夫,学着书生舞文弄墨,也不嫌丢人。”张可儿不屑的说道。

    “可儿,你胡说什么。”张父不快的哼道。

    张家本就不是正统的武林世家,乃是以商起家,因为买卖生意上与江湖中人有所交际,所以在蜀地中还有些声望,家族中也有不少子嗣习武。

    不过张家并未将自己当作武林世家,并且还让张才从文。

    张父早前听说白晨才名,心想着让张才与白晨的友谊再深厚,也好学得一鳞半爪,或许还能考的功名。

    “哈哈……张老爷子,你的寿辰大宴,怎的没有通知老夫。”

    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从大堂外响起,廖山已经大步走入堂中。

    “师父。”程君溢一看到廖山到来。立刻惊喜的站起来迎向廖山。

    “乖徒儿,为师交代的事可办妥了?”廖山呵呵的笑着。

    “师父交代的事情,徒儿自然不敢怠慢。”程君溢阴笑道。

    “廖宗主,既然来了,便是客人,请坐。”张老爷子平淡的说道。

    张父已经命下人加了一座,与他相邻同坐。

    “张老爷子,老夫不请自来,您不会见怪吧。”

    “既然知道是不请自来,为什么还要腆着脸来呢?”白晨低声咕噜道。

    “黄口小儿。若是再多嘴一句。今日便让你血溅当场。”廖山冷哼一声。

    “廖宗主,这是张家府上,而且今日是我张家老祖宗的寿辰,还望你自重。”张父不满的看着廖山。

    张家与火云宗虽然有些往来。不过火云宗习惯了盛气凌人。所以张父也不喜欢与火云宗来往。

    何况如今与白晨有生意上的往来。再加上白晨与张才的关系,张父自然更倾向于,维护白晨。

    “张家主。此子三番两次辱我,我乃是火云宗宗主,若是再无动作,旁人知道了,还当我火云宗无人,什么瘪三都可以欺我辱我。”

    廖山眼睛眯成一线,并未给张父任何面子:“若是你张家执意与我火云宗为敌,那么廖某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自会与你张家讨个公道。”

    “不知道你要什么公道?”白晨平淡的看了眼廖山。

    从廖山出现,白晨就明白,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廖山就是来砸场子的,即便自己低声下气的道歉,也只能让他得寸进尺。

    “交出你的炼丹典籍!随我回火云宗,放心好了,本宗不会要你性命,只是让你向我火云宗开山祖师像前跪地赔罪。”

    “你是不是想多了?”白晨冷笑。

    “廖宗主,我敬你火云宗,可不代表我们张家怕你!”张父站起来,语气更是不快。

    “张家主、张家老爷子,我火云宗也不会怕你们张家!若是你想开战,我火云宗奉陪到底。”廖山轻蔑的扫了眼张家老爷子和张父:“至于你,小子!本宗现在给你机会,向我磕头谢罪,交出丹典!”

    “原来你们火云宗就这么输不起,赢了你们就要向你们道歉,还要某我师门丹典,果然是名门正派,哈哈……”

    “哼!分明就是你勾结张才,偷走师父交给我的丹典,不然你一个无名小辈,如何习得如此高深炼丹手法?”程君溢也站起来,指着白晨冷笑道。

    “我那日就曾怀疑,你的炼丹手法如此熟悉,果然是出自我火云宗。”

    “程君溢!你说什么!张才可是你表弟,你敢勾结外人构陷张才!”张父一把冲到程君溢面前。

    可是程君溢猛的一推,张父踉跄两步,居然倒坐在地上。

    张父的修为可是先天后期,比之程君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此刻他的脸色青红不定,四肢无力难撑,惊疑不定的看着程君溢。

    “别费劲了,你们都中了我师父的迷迭香,三个时辰内全身乏力,真气难续。”程君溢冷笑。

    “徒儿,做的不错,回到宗门后,为师重重有赏,哈哈……”

    “你这吃里爬外的杂种!”张老爷子怒从心起,可是从首座上站起来。

    可是程君溢一掌劈向张老爷子,一点都未留情,张老爷子猛的喷出一口现,并未摔到地上,可是脸上灰败难看。

    “老不死的,死到临头还敢在本少爷面前张狂。”程君溢冷笑:“从今而后,张家就要改姓!”

    程君溢捡起地上的锦盒,恭恭敬敬的递到廖山面前:“师父,这是徒儿送给您的,这可是丹王品质的寿元丹,恭祝您寿与天齐。”

    “好好好……”廖山得意的接过锦盒。

    这时候,外面走来几个人,与廖山的装束十分相似,年纪都不小。

    “几位长老,张家已经全部被控制住了?”

    “区区几个宵小,杀他们几个,个个都吓得屁股尿流。”

    为首的那个老者不屑的说道,张老爷子看到这几人,又听他们在张府上杀人,更是怒指众人:“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今日!张家除名!”大长老冷笑的看着张老爷子。

    “哈哈……”突然,大堂外传来一道洪亮笑声:“张老爷子的寿辰真是热闹,不介意高某也来凑个热闹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踢到铁板了(求订)

    ps:  有人告诉我,他已经累感不爱。

    我会告诉他,我和月票是真爱。

    一个满脸胡渣的莽汉,袒胸露背,背后背着一根青竹,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正大摇大摆的步入张家大堂之内。

    这莽汉旁若无人一般的走到众人大堂内,寻了个空座,一屁股便是直接坐下。

    然后这莽汉不知道发什么疯,深吸了口气,一脸陶醉的模样:“好香,这是上乘的迷迭香吧?真是好货,我多少年没闻过这么正经的迷迭香了,这迷迭香藏了有些年头了吧,不知道是哪个行家的藏品?让某来瞅瞅。”

    “阁下何人?”廖山眼中寒光不定。

    这莽汉是真傻还是假疯?

    难道他看不出火云宗在此办事不成?

    只是,若是他是假疯,怎么识得这迷迭香?

    不管真疯假疯,这迷迭香是不论什么高手,只要吸入体内,便是神仙也要摇三摇。

    此人若是没什么依仗,何故敢如此大口的吸迷迭香?

    “你又何人?”莽汉瞥了眼廖山,又看了看周围火云宗的几个长老。

    最后目光落在白晨身上:“你便是白晨?”

    “晚辈正是白晨,敢问前辈与高飞是何关系?”

    “高飞是我徒儿外加义子,本来这次是与我一同来沧州的,只是中途又有事折返回去。”

    这莽汉正是丐帮帮主高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狂之首的酒狂。

    白晨虽然认不得高天。不过这身打扮以及气质与高飞如出一辙。

    只是高飞少了高天的那种豪放与肆无忌惮,略带几分少年人的张扬与潇洒。

    高天看了眼地上的张父和张老爷子,凌空抬手一扫,张父和张老爷子居然被隔空拉起,回到原位去。

    别说白晨了,在场哪个不被高天这手段吓了一跳。

    说的直白点这叫隔空取物,只是这份精准,这份力道,却是旁人根本无法做到的。

    “敢问阁下何人,在下火云宗宗主廖山。这几位是火云宗长老。若是阁下方面,给火云宗个面子,他日火云宗必有厚谢。”廖山说的诚恳。

    他是看高天这手段,若是硬拼起来。就算自己与几位长老联手取胜。恐怕也要有伤亡。

    所以特意放下身段。态度更是诚恳谦卑。

    “火云宗?哪个火云宗?”高天掏了掏耳朵,毫无高手风范的随手弹出耳屎。

    廖山脸色微微动怒:“自然是蜀地火云宗,难道天下间还有第二个火云宗么?”

    “张老爷子。这火云宗也是你的宾客?”高天明知故问,随性的问了句。

    “不过是恶客罢了。”张老爷子刚才被高天那么一拉,体内的真气居然动了,此刻正慢慢的驱除体内的迷迭香。

    心里也多了几分底气,看来这不知名的高手,应该没有恶意,而且还暗中帮助自己,不过此人应该是冲着白晨的面子来的。

    “阁下,你非得与我火云宗交恶不成?我火云宗可是有弟子过千,先天高手便有二十余人,其中大半都在门外候着,阁下便是自持武功了得,也未必能讨得好处。”

    廖山脸色阴沉,不过心中并不慌乱,此人的武功甚高,可是火云宗这次有备而来,未必就怕这一人。

    “高帮主好快的速度,居然比在下先到一步,在下实在是佩服的紧。”

    就在这时候,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胖子在大堂外的夜幕下几个飞腾,已经疾步踏入大堂。

    这胖子一身华丽服饰,满脸红光,虽然体形走样,可是目光里却是带着几分神采。

    此人自然就是黄金财他那叔叔黄世荣,这一家子都是一个德行。

    黄世荣也如高天那般旁若无人的走到张老爷子面前:“久仰张老爷子大名,晚辈给你拜寿了。”

    张老爷子倒吸一口凉气,他认不出高天,可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黄世荣。

    毕竟是在商道上走动的世家,若是不认得黄金门二当家,那他这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这黄世荣虽说年纪比他小几倍,可是他的身份,却是高高在上。

    而他能够当众自称晚辈,给自己拜寿,这面子便是赚到了。

    “不敢不敢,老朽厚颜叫你一声黄老弟,不知黄门主可介怀?”

    “不介怀,不介怀,那我也叫你一声张老哥,呵呵……”黄世荣大方的说道。

    黄世荣从商多年,虽说对于张老爷子并不如何放在眼里。

    不过商人善变嘴脸,哪怕是看不上眼,也不会表露出来。

    毕竟不论什么身份,多一个朋友永远比多一个敌人好。

    何况如今张家搭上白晨,注定要强势崛起。

    “你这胖子也太不自量力了,若是你那老哥和我比脚力,还有可能胜的过我,你能比的上你老哥?”

    “那你也不能半路给我来一掌,害得我站在大街上半个时辰吧。”

    想起来就有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半路上遇到这乞丐,没来由就说和他比脚力。

    比就比吧,反正黄世荣也没打算赢高天。

    谁知道半路上高天就给他来那么一下,直接把他穴道封了半个时辰。

    张老爷子心头暗惊,不知道这大汉是什么来头。

    黄世荣对他敬畏有加,而且两人还交手过,似乎这大汉还尤胜黄世荣。

    黄世荣若是知道张老爷子心中想法,恐怕会笑疯掉。

    尤胜?开玩笑,江湖上能够胜过这酒疯子的,十根指头都数得过来。

    廖山和一众火云宗的长老,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

    这两人旁若无人一般。让局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不那么顺利。

    “你们两人,火云宗在此办事,识相的就给我滚,不要等到我火云宗灭了你们,才知道告饶。”

    程君溢语气嚣张至极,就好像火云宗乃是天下第一宗门一般,根本就不将两人放在眼里。

    在他想来,今日之事反正无法善了,而且又有师门长辈坐镇。难道还怕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吗?

    “好生了得的火云宗。居然连高帮主和黄副门主都不放在眼里。”

    这时候,门外又走来几个身影,这几人正是梅绛雪、清莲,以及几个弟子。铭心赫然在列。

    不过铭心的双剑在手。剑锋上燃着血迹。一看到白晨,立刻又失去了在师父面前的持重,笑呵呵的跑到白晨面前:“嘻嘻……白晨哥哥。我来救你来了。”

    廖山和火云宗长老认不出黄世荣和高天,可是却认得七秀,特别是梅绛雪和清莲。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七秀的人会出现在张家老爷子的寿宴上。

    这与他们的计划,完全背道而驰。

    如果他们知道七秀会参合进来,他们绝对不会出手。

    甚至是这个胖子和莽汉,至少如果知道这些意外的话,他们绝对会布置的更加详细。

    “梅宗主、清莲宗主,本宗有礼了。”廖山认得两人,所以在她们二人面前,不敢有任何放肆,这态度比起黄世荣和高天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清莲瞥了眼廖山:“你认得我?”

    “额……在下火云宗廖山,曾经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两位。”廖山额头冷汗直冒。

    “你既然认得我们,那可认得他们?”梅绛雪耻笑一声。

    “额……他们可是两位宗主的朋友?若是如此,在下也就不计较他二人先前的过错,两位宗主来此有何贵干?不若迟些时候,在下请两位宗主去我火云宗一聚。”

    铭心的眼泪掉下来了,是笑的……

    梅绛雪没好气的瞪了眼形似疯癫的铭心,这倒霉孩子,自己怎么会收了这么个弟子。

    “师父,我不行了……这老头太搞笑了。”

    张家老爷子此刻已经心神大定,有七秀出头,张家的劫难也算是过去了。

    “如此说来,我倒是也谢谢你了。”清莲微笑的说道。

    “不敢不敢。”廖山心头一喜,看来自己这名头还是有几分份量的。

    “不过我刚才杀了你火云宗几个弟子,也请阁下海涵。”

    “哪里哪里,一定是我那几个弟子不开眼,冒犯了两位。”

    “冒犯倒是没有,只是拦着我们的路,不让我们进张府,我的几个弟子性子急,失手便杀了。”

    廖山的额头冷汗,面前的赔笑:“这几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待在下回山门必定狠狠的教训他们。”

    “那倒是不需要,我已经为火云宗清理门户了。”

    “哈哈……清莲、梅绛雪,你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的火气。”高天大笑起来。

    只是高天这话一出,迎来的便是两人的腾腾杀气。

    “失言失言,哈哈……”

    “高帮主倒是好兴致,你们丐帮已经穷到到人家的寿宴上骗吃骗喝了吗?”梅绛雪的嘴皮子是绝对的尖酸刻薄,一点都没给高天留情面。

    “你能给张家老爷子拜寿,高某就不行?”

    高天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摘下腰间的酒葫芦,随手就丢给张老爷子:“这是高某给张老爷子的寿礼,百年醉。”

    “帮主?丐帮?百年醉?”廖山和火云宗众长老脸色有些凝固,惊愕的看着高天。

    “原来是丐帮高帮主,老朽何德何能,能蒙你大驾。”

    张老爷子此刻脸上激动之色,溢于言表,这位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酒疯子!

    能够来自己的寿宴,只要说出去,都能让张家受益不浅。

    “差点忘记了,张老哥,小弟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寿礼,虽说比不上这酒疯子的,不过想来也不差,望你笑纳。”

    张老爷子接过黄世荣的锦盒,打开一看,差点亮瞎眼睛。

    锦盒中金光熠熠,一块金铁放置其中。

    “这是十大明铁之一的金耀石?”

    金耀石,铸兵的稀世金属,只要拿一块指头大小的金耀石,直接就让兵器的品级上升几个级别。

    “哼……一看就是暴发户,张家又不铸兵,你送一块破石头顶屁用。”高天不屑一顾的说道。

    “有本事高帮主你也送一块。”黄世荣倒是反调侃到。

    别说一块价值万金的金耀石了,便是一定银子,高天能不能拿出来还是问题。

    “张爷爷,这是我送你的。”

    铭心献宝着拿出一副字,这就是白晨帮她写的那个‘寿’字,张老爷子也是笑呵呵的赞誉有加,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今日火云宗认栽了,诸位改日再会!”廖山心知今日是事不可违,立刻带头朝外走去,想要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哼!”高天冷哼一声。

    廖山以及火云宗几个长老,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双脚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白晨猛的看向高天,这手段当真是神乎其神。

    也不见他怎么动手,这几个自己都未必有几成胜算的高手,全都一股脑的喷血跪地。

    程君溢脸色惊恐,双膝一软,直接跪到地上,痛哭求饶起来:“祖爷爷,孙儿错了,祖爷爷开恩。”

    “咦,这会儿怎的懂得认爷爷了?”白晨调侃的看着程君溢。

    有这几位江湖上顶尖的人物助阵,张家劫难也算是过去了,不过张家外却是血流成河。

    七秀的弟子充分的展现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风范。

    梅绛雪与清莲在斩杀了那十余个先天高手后,便将这一众火云宗弟子留给自己的弟子。

    七秀剑阵摆出来,那便是一阵血雨腥风。

    张家大堂内,张老爷子颇为自得,与几位大人物谈笑风生。

    对于跪在大堂内外的几个人,却是视而不见。

    不过眼角却是不住的往白晨身上看,对白晨更是感激不尽。

    如果没有白晨在,今日张家危矣。

    白晨可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看了看廖山等人,又看了眼张老爷子。

    “老爷子,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老是否同意。”

    “白公子但说无妨,只要老朽做的到,定不负望。”

    “我想求老爷子,把这几个火云宗的交给晚辈处置。”

    “嗯?白晨,你要这几个人做什么?”梅绛雪不解的看着白晨,她深知白晨秉性,从来不会去做一些无意义的举动。

    白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平淡无奇的语气道:“除恶务尽。”(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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