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何雨柱:我真没想报复他
何雨柱、许大茂、阎解成乃至光齐光天说是一起长大的也不为过。
五人当中阎解成心气是最高的。
一是教师家庭出身,二是从小他学习成绩在五人中最好,还有一毕业就拿了32.5。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五人中自己居然是混的最差那个,这让他无法接受。
发现这个结果后他仔细的了合计了下。
何雨柱他不敢比,许大茂工资和他一样,但他的油水比自己多多了,刘光齐当上了小干部,据说还分了房。
就连他一直认为最差的刘光天,算上福利也比他好。
合计完阎解成内心无比抓狂。
五人中他从小最看不上何雨柱跟刘光天,一直觉得他两是傻了吧唧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莽夫。
谁成想何雨柱工作后一飞冲天,刘光天在他的带领下也混的风生水起。
这让阎解成羡慕嫉妒恨,再加上三大爷一直让他跟何雨柱搞好关系。
阎解成内心逐渐变得扭曲。
扭曲归扭曲,阎解成还是很好的继承了三大爷的性格。
扣门,胆小。
本来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得罪人的话,但今天喝了不少酒,加上刘光天的沉默,让阎解成产生我又行了的错觉。
何雨柱丝毫不给面儿的离开让他清醒了过来,又变成了那个胆小怕事的他。
刘光天看着脸色铁青的马华放下筷子过来了。
走到跟前他问道:
“马华,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马华一脸的不忿:“还不是那个新郎官闹的。”
接着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刘光天说了下,刘光天面无表情的喃喃自语:
“好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完他让马华先回去,马华也听到了他刚才话,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街坊们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各种猜测不断。
而许大茂却阴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三大爷追上何雨柱,气喘嘘嘘的问他:
“柱子,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淡淡的回应:
“没事儿三大爷,我吃饱了准备回家呢。”
三大爷人精一个,他知道肯定是自家大儿子得罪了何雨柱,心里叹了口气。
阎解成再不争气也是他儿子,三大爷还想拯救一下,试探性的问了问:
“柱子是不是解成说了什么,你只管告诉我,我回去一定收拾他。”
何雨柱笑了笑:“三大爷真没事儿,您呀别想太多,我这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三大爷嗯了一声强颜欢笑的回去了。
这事儿何雨柱还真没准备出手。
一是掉价,二是马华跟刘光天会动手。
他不能驳了两人的好意。
当领导当大哥必须这样,要给下面的人表现的机会,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有归属感。
做花生赞的时候何雨柱想到了另一种美食。
花生酥。
回到家何雨柱立马做了起来。
花生酥的第一步跟花生赞一样,都是炒热去皮。
去过皮后何雨柱拿出擀面杖把花生稍微敲碎。
做好这一步他又开始熬浆。
调好小火,何雨柱把糖直接放进锅里慢炒,很快糖就炒化了
何雨柱见状将花生放了进去,继续翻炒。
等到所有的花生都均匀粘上了糖浆,何雨柱便将其倒在了木板上。
接着用擀面杖将其擀成长方形,成型后何雨柱用刀把做好的花生酥切成小块。
何雨柱做好花生酥的同时宴席也结束了。
回到家的三大爷迫不及待的问阎解成:
“老大,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害怕被报复的阎解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三大爷愤怒的指着他: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柱子,平常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
“今天怎么...”
三大爷被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不停的叹气。
阎解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急忙哀求:
“爸您别叹气了,您不是跟傻柱关系好么,您去帮我求求情呗。”
“求情,怎么求情。”
三大爷越说越气,声音也大了起来。
“要是只有柱子一个人,我舍下这张老脸,你再摆上一桌,相信他会给我这个面子。”
“但今天你当着他徒弟的面儿让他难堪,另外院里的人也看到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不然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毁了
尽管是大冬天,阎解成却满头大汗。
一边的于莉开口了:
“爸,要不我去找下海棠,她跟何主任关系还可以。”
“还有她跟雨水是同学,雨水曾帮她跟何主任徒弟牵过线。”
说到这于莉顿了顿:
“据说刘光天也追求过海棠,海棠应该也能和他说上话。”
阎解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点头说行。
三大爷用力拍了下桌子,厉声喝道:
“胡闹,哪有新婚还没入洞房就回娘家求助的。”
“传出去我们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阎解成恼羞成怒: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就干等着傻柱报复。”
一时间现场一片安静。
许久,三大爷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三大爷脸色复杂的回来了。
阎解成忙问他是不是去找傻柱了,三大爷点点头。
于莉反应很快,她急忙追问:
“爸,何主任答应了?”
于莉不解的往下问:“那您这脸色?”
三大爷把何雨柱的原话叙述了一遍。
“三大爷,我真没打算报复解成。”
三大爷既惊喜又疑惑。
何雨柱笑着解释:
“您三大爷都来两次了,我这个当晚辈的怎么都得给您这个面子。”
三大爷仍表示不信。
何雨柱摊了摊双手:
“实话跟您说吧,您家老大,我眼里根本没有他。”
说这到三大爷略带嘲讽的看向阎解成:
“老大这下你明白了吧。”
阎解成放下心的同时又恼怒了起来。
因为从小最看不起的人竟然没把自己当回事,这实在让他难已接受。
想整他,但一想到何雨柱过往的种种,他又怂了。
尽管心里已经认输,阎解成仍嘴硬的说道:
“他傻柱算个什么东西,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
另一边,刘光天终于等到了放学回来的刘光福。
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刘光福拍了拍胸脯:
“哥这事包在我身上,晚上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百八十二章 各怀鬼胎
刘光福接过钱就准备离开。
刘光天又叮嘱了他几句:
“别找咱们院里的,还有你也别出面。”
刘光福回了句知道了,接着朝一个巷子走去。
晚上。
阎解成边搓手边笑眯眯的看着于莉:
“媳妇儿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
于莉害羞的红了脸,小声的骂了句德行。
半推半就的跟阎解成进了屋。
灯光映着于莉微红的脸,阎解成情不自禁的说道:
“媳妇儿你真美。”
于莉送了他一记媚眼:“死人还不关灯。”
很快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
窗户底下,路仁贾拿出早准备好的鞭炮,仔细的倾听。
当听到一声嗯疼,他立马点燃了鞭炮。
将炮扔下路仁贾迅速朝院外跑去。
“砰”的一声,阎解成学会了缩阳入腹。
于莉也吓了一跳,刚起的兴致瞬间消散。
三大爷一家也被惊醒了,他和三大妈披着外套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拿着手电筒照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两人便回去了。
“大功告成。”路仁贾向刘光福宣扬着他的战绩。
听到炮响的刘光福给了他2分钱,路仁贾高兴的回家了。
路仁蚊也开始行动了,他探头探脑的先观察了一番。
确认安全后悄悄溜到阎解成窗下。
阎解成第一次在最兴奋的关键时刻受了吓,二弟似乎不好使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重新让二弟怒气满满。
于莉担忧的问道:“解成你没问题吧。”
没有男人会在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阎解成同样如此。
他在于莉耳边呢喃:
“有没有问题你试下就知道了。”
于莉闭上了眼睛。
路仁蚊暗骂:“狗男女。”
过了二三分钟,路仁蚊听到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
阴险的一笑,他敲了敲窗户,见屋内没了动静急忙往院外跑。
隐藏在暗处的许大茂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戏看的差不多了,他从藏身之处出来准备回家。
恰巧此时刘光福从院外进来,他看着离去的许大茂若有所思。
屋内的阎解成真的吐了,于莉兴致全无。
他两哪还不知道有人捣乱。
阎解成恨恨的咬着牙:
“狗R的傻柱果然不可信,我今天还奇怪,他怎么答应的如此爽快。”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于莉想了想:“我觉得不是他。”
阎解成低吼:“不是他还能有谁。”
于莉提醒道:“想想你今天还得罪了谁。”
于莉这么一说阎解成想起来了,他脱口而出:
“刘光天。”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
“刘光天好像没这么聪明,他就一没脑子的莽夫。”
于莉想起了于海棠对刘光天的评价:
理智且有上进心。
又想起中午他在宴席上的表现,跟阎解成说的完全不一样。
想了一会,于莉就明白了,刘光天成长了。
于是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阎解成一开始还不信,当他仔细回忆了下中午的情况后,他又有些信了。
按照刘光天原来的性子,自己那样挤兑他,他肯定会忍不住动手。
可中午他不但忍了下来,还能笑着回应自已。
这个发现让阎解成难以置信:莽夫变智将,这可能吗。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阎解成仍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于莉静静的看着陷入魔怔的阎解成,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好一会,见他还这样,于莉也没劝,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三大爷看着黑眼圈的阎解成,趁着没人的时候,低声对他说:
“老大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火气旺,但也要懂的节制。”
这话阎解成没法接,难不成告诉老爸自己新婚之夜想的是男人?
只得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阎解成快到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拦住了他。
没有废话,许大茂直接说:
“想知道昨天夜里是怎么回事吗,晚上请哥们喝一顿,我告诉你。”
许大茂在阎解成心里跟何雨柱是一样的货色:小肚鸡肠。
自己前段时间还打了他,阎解成敢肯定许大茂没憋好水。
便不准备理会,说了句好不狗不挡道后往旁边走去。
许大茂见阎解成不上套,启动了二号方案:
“阎解成,昨晚我本想去整你的,结果却看了一场好戏。”
阎解成停下了脚步,转头问道:“什么意思。”
饶你奸似鬼,还得喝我洗脚水,想到这许大茂得意的笑了:
“还是那句话,晚上请哥们搓一顿。”
阎解成也想看看许大茂到底耍什么花招,稍加思索就答应了。
何雨柱一进厨房,一群人义愤填膺的围了上来,马华昨天就将事情告诉了他们。
阎解成那句话不但得罪了何雨柱,也惹怒了厨房所有人。
纷纷让何雨柱告诉他们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说他们。
何雨柱示意众人安静:
“各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已经答应了不会亲自报复他,所有各位散了散了。”
众人不情愿的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何雨柱检查完他们的工作后例行去养猪场。
在他走后厨房的众人又聚了起来商议该怎么办。
小马拍了拍后脑勺,恍然大悟:
“何主任说不会亲自报复,但没说我们不能报复。”
一时间响应者众多,他们围起来继续商量对策。
到了养猪场刘光天将何雨柱拉到一边,告诉了他两件事。
一是秦淮茹早上找到他,说要把她表妹介绍给自己。
二是昨晚的事被许大茂发现了。
何雨柱先是奇怪秦淮茹怎么会盯上刘光天,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刘光天发展的不错,因为跟在何雨柱后面,所以油水一点也不少。
另外在秦淮茹眼中,刘光天还是那个铁憨憨,对她来说比较容易对付。
秦京茹么,何雨柱嘀咕着。
这丫头样貌还可以,虽说有些爱慕虚荣,但也是能过日子的人。
她还有一个男人最喜欢的优点,只要对她好,她就会不离不弃并且无条件听自家男人话。
对于许大茂出现在三大爷家,何雨柱没有任何意外。
就他那个性子,只要找到机会肯定会报复。
尽管不知道他为什么暂时没说出来,但何雨柱既然知道了,肯定要着手准备。
第二百八十三章 阎解成的奇妙体验
“光天,秦淮茹的表妹我认识。”
何雨柱的话让刘光天很意外,不等他问何雨柱接着往下说。
“我跟许大茂下乡的那次无意间认识的,那个小丫头模样还是很俊俏的。”
“不过她是农村户口,要不要见面你自己考虑。”
“至于许大茂那边,我问下,他昨晚有没有看到光福,另外光福叫的两个人是这附近的吗?”
刘光天想了下开口道:
“没有,光福说他进来的时候许大茂正好往里走。”
“那两人是他同学,离咱们院儿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何雨柱点点头: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跟光福通个气,让他咬死昨晚拉肚子回来看到许大茂从三大爷家离开,至于许大茂干了什么就说不知道。”
刘光天还是有些担忧:
“柱子哥,院里人都知道昨天阎解成得罪了你,咱们三个的关系又好,光福的话他们会信吗。”
何雨柱笑了笑:“光福说了假话了吗?”
“那倒没有。”刘光天说完也明白了。
刘光福看到了许大茂,许大茂没有看到他,凭这点就能坐实许大茂出现在三大爷家。
到时只要稍微一引导,许大茂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事情捋好,何雨柱便回去了。
走在路上他思绪万千,今天猛的听到秦京茹他想起了一些事。
秦京茹算得上比较悲催的角色,为了吃上皇粮用尽了各种手段。
最后嫁给了许大茂,假怀孕暴露后宁愿挨打也不愿回农村。
何雨柱多多少少能理解。
这时期的农村实在太苦了。
大锅饭挣工分,表面看多劳多得,实际上工分很不值钱。
经常出现年终算账,农民倒欠生产队的情况。
还有农村是没有粮票的,外出的话要拿自家的粮食去粮管所1:1兑换。
其他的票就更别提了,想吃油,只能在地头,屋前屋后种点大豆、芝麻换。
何雨柱清楚的记得他妈妈说她小时候想吃肉只能等过年发的2两肉,每人每年2两。
布票是每人每年一尺四,并且布票只在当年有效。
其实58年之前,农村的人口流动还是很自由的,但这种流动造成城市供应粮食压力不断增加。
58年的1月,出台了一个制度。
非农业户口和农业户口。
农业户口无法领取定额粮票,使得农民无法在城里长期生存,只得在乡下种啥吃啥,丰年还好,灾年的话。
这就是农民被称为“地里刨食的”由来。
而城镇居民不管年收成怎样都有国家保障,所以被称为“吃皇粮的”。
农村人要想摆脱这种情况,男人一般有三种方法:
上学、当兵、提干。
而女人则多了一种方法:嫁进城里。
前段时间何雨柱在广播听到了一则消息。
上面怒批医疗资源过于集中在城市,据广播里说。
全国70%的医疗资源集中在城市,许多农村连个医生都没有。
于是上面决定放宽政策,高小学历的就可以去学习培训成为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何雨柱还是有印象的:
身穿白褂,骑个自行车,背着个红十字药箱游走于乡村之间。
尽管这些人医术不高,只能治个发烧感冒之类的病,却极大的改善了乡村的医疗环境。
午饭的时候,排队打菜的阎解成内心十分忐忑。
许大茂、二大爷之前被颠勺颠的有多惨他是知道的。
打完菜,他长吁了一口气,菜一点也没少。
这让他对何雨柱稍微有了些好感,心说傻柱还挺讲信用,也开始疑惑昨夜的事何雨柱有没有参与。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打菜人员诡异的眼神。
找个了地方坐下,阎解成刚吃一口就喷了出来。
菜太咸了,一开始阎解成也没多想,以为是今天炒菜的失手了。
但和他打一同盆的菜的同事吃的津津有味,阎解成忍不住开口问:
“李哥,菜这么咸你也吃的下去?”
被叫做李哥的奇怪的回道:“不咸阿。”
阎解成尝了一口他的,味道正常,又让他尝了口自己的。
李哥颇有些幸灾乐祸:
“阎解成,你也太倒霉了吧,没炒匀的那份居然被你打到了。”
阎解成没多想,也是自认倒霉,他打来一碗水,泡一下吃一口菜。
即使这样,他还是眉头直皱。
阎解成因为扣又小算计不断,所以他的车间同事都不喜欢他。
看他这倒霉样,李哥哪里还忍的住,乐哈哈的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引来不少车间的人,得知缘由后单嘲变成了群讽。
阎解成想发火,但看着一群同事,他又从了心。
生着闷气拿上饭盒走了,身后留下了更大的笑声。
阎解成暗暗骂道:
“一群J人,等我当上组长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完美。”
暗中观察的的小马回到厨房后大声宣布。
厨房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要说这群人真够损的,一开始只是说给阎解成颠勺,后来胖子说这样没意思,他提议让阎解成尝遍酸甜苦辣涩。
具体的操作是把炒好的菜单独盛一份出来。
看到阎解成在哪边排队,就将其放在哪边菜盆边角上,轮到阎解成的时候打给他。
第一天加盐,第二天加酸,之后加辣,炒苦,用酱油弄涩,用调料混合,以求让阎解成一周七天天天都有新体验。
至于糖他们没放,那玩艺太精贵,阎解成不配。
他们也不怕阎解成告领导,他嘲讽厨子不能上桌得罪了整个轧钢厂后厨。
闹到最后肯定是他来赔礼道歉。
其实厨房不少人对这事儿不太在意,但架不住何雨柱声望高,其他食堂的人一听被嘲笑的是他,也乐得配合。
晚上下班的时候,碰到科长值班,何雨柱便在保卫室跟他吹起了牛。
其间发现许大茂在等人,一开始他没在意,后来看到许大茂等的居然是阎解成。
何雨柱惊讶不已,打算跟在他们后面看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凭借着惊人的视力,何雨柱始终跟他两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最后发现他两进了一家饭店,何雨柱更想不通了,决定接着往下看。
半包烟下去,许大茂出来了,他醉醺醺的往一个角落走去,好像是去方便。
但何雨柱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跟了上去,远远的看到角落里似乎有人。
第二百八十四章 现在年轻人啊
见许大茂从角落里出来,何雨柱便躲了起来。
看他重新进了饭店,何雨柱摸进了角落。
角落里有四个人,他们正在吞云吐雾。
起先他们以为何雨柱是过来方便的,就没在意,直到何雨柱走到他们跟前停下。
四人才回过味儿,这是冲他们来的。
经过一番“友好交流”,何雨柱得知了真相。
这四人是许大茂请来教训阎解成的,刚才许大茂过来通知他们路线。
半路许大茂借口去厕所,他们四人趁机收拾阎解成,一边收拾一边说凌模两可的话。
“想想你最近得罪了谁。”
“救援”来而的许大茂假装害怕的先骑车逃走,之后从车上拿出铁棍再返回吓退四人。
四人临走前再说几句凌模的话。
计划虽然有瑕疵,但何雨柱相信许大茂会用他张能哄会骗的嘴让阎解成深信是自己干的。
就算阎解成反应过来,也不知是多少天后的事了。
既然许大茂想栽赃,何雨柱就让这赃更真实一点。
他强行要了四人的证件,告诉他们事办好证件再还给他们。
打又打不过,证件还被拿走了,四人只得认栽。
在厕所的许大茂听到阎解成的惨叫得意的笑了,嘴里还嘟囔着:
“这就是得罪我许大茂的下场。”
“傻柱我知道这事不会让你怎么样,弄不了你我可以恶心你。”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往阎解成那里跑,四人如约的半包围他。
许大茂返回后大声嚷嚷:
“不知是各位的头硬,还是我手里的铁棍硬。”
四人假装离去,趁着许大茂放松警惕,其中一人握住了铁棍,另外三人开始对许大茂拳脚相加。
其中一人边打边骂骂咧咧:“就你叫许大茂阿。”
这一声让许大茂和阎解成都怔住了。
许大茂连嚎叫都忘了,心说这剧本不对阿,阎解成骂着晦气,心说这是受了无妄之灾。
趁着四人围殴许大茂的功夫,阎解成溜了。
不管许大茂怎么求饶,四人都不理会,他们把从何雨柱那受的气撒到了许大茂身上。
眼见许大茂哀嚎声越来越小,四人也怕出事,对视后摆摆手离开了。
许大茂此时最痛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何雨柱有毒,不然为什么自己每次针对他事情都会朝相反的方向发展。
四人回来后,何雨柱不但将证件还给了他们,还额外送了他们每人五斤棒子面。
一脸惊喜的四人告诉何雨柱如果还要打大茂的话可以去厂里找他们。
何雨柱有些奇怪:
“你们不怕许大茂去你们厂里闹吗。”
其中一人笑着说:
“他没那个胆子,再说了,是他先准备栽赃陷害的,我们良心发现教训了他一顿。”
“所以就算厂里知道了最多象征性的批评两句。”
何雨柱一想也是,真闹起来肯定会闹到轧钢厂,厂里知道来龙去脉后。
自己再运作运作,许大茂一个栽赃未果跑不了。
虽说不一定能让他丢工作,但放车间扫厕所在所难免。
告别了四人,何雨柱哼着小调儿悠哉悠哉的回家了。
不出意外的碰到了许大茂,何雨柱假装惊喜的打招呼:
“哟,茂子兄,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许大茂骂了声晦气,怎么自己一倒霉就会碰到傻柱,于是没好气的回道:
“你不也是。”
何雨柱提溜着饭盒,许大茂明白了。
这狗R的傻柱不知从哪儿做菜回来的,许大茂心里不平衡了。
自己挨打受冻,傻柱好吃好喝,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许大茂号称嘴强王者,打不过何雨柱但恶心他还是能做到的,他指着何雨柱骂道:
“好你个傻柱,又偷公家东西,你这只趴在工人身上吸血汗的蛀虫。”
何雨柱一只手握着车把,一只手把许大茂伸出的手指往上一掰,许大茂顿时摔倒在地,嘴里不停的喊疼。
何雨柱也停了下来,单脚着地,淡淡的警告许大茂:
“茂子兄,粪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说完也不管许大茂啥反应直接离开了。
许大茂起来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明知傻柱是个暴力狂还去招惹他。”
他脑海中一个小人哭诉:
“我也不想,但我实在忍不了,冥冥中有股意志在驱使着我。”
另一人小人回应:
“是这具身体,它一段时间不挨傻柱揍就不舒服。”
许大茂用力摇晃着脑袋,直到把两个小人消失才停下。
何雨柱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了阎解成,他先跟阎解成打了声招呼,接着假装发现他鼻青脸肿。
然后随口问了句:
“阎解成,你这是跟许大茂打架了?”
阎解成心虚的回了个嗯字,说完加快了步伐。
何雨柱拦住了他,笑着用力拍了拍他右肩:
“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刚才在路上我替你报了仇。”
阎解成疼的呲牙咧嘴,不停的倒吸冷气,好一会嘴里才冒出几个字:
“傻柱多谢了。”
心里却改了几个字,我谢你八辈祖宗我谢。
何雨柱又拍了下他右肩,一脸的谦虚:
“解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跟三大爷可是忘年之交。”
“他儿子受人欺负了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阎解成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暗暗骂道:
狗R的傻柱占我便宜,要是能打过你,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砂锅大的拳头。
怕跟何雨柱再聊下去会憋出内伤,阎解成招呼也没打忍着痛夺路而逃。
何雨柱在后面大声提醒:
“大侄子天寒地冻小心路滑。”
阎解成一个趔趄,扭了半天才稳住身子。
他刚站好,何雨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不听老人言,你看你看。”
“解成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
阎解成大吼一声:“傻柱你闭嘴。”
接着用最快的速度打开家门,然后用力一关,门发咣当咣当的声响,仿佛在控诉着阎解成的罪状。
何雨柱不停的叹气:
“现在的年轻人呐,这好赖话咋听不懂呢。”
“真是世风日下,人风不古。”
目睹这一切的许大茂在心里骂了起来:
傻柱我求求你做个人吧,阎解成都快让你玩坏了。
骂完又担心何雨柱对自己出手,许大茂一动不动的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直到何雨柱消失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的推车进了四合院。
第二百八十五章 许大茂:这破大院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关门的巨大声响把全家人吓了一跳。
“这是谁呀,关个门用这么大劲儿,不知道这样对门的损害很大么。”
三大爷骂骂咧咧的打算出去要点损失费。
一到客厅三大爷惊呼了起来: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惊呼声让其他人加速来到了客厅。
阎解成先喝了口水,接着郁闷的说道:
“别提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中午吃了盐没炒匀的菜,晚上有人找许大茂麻烦,我跟着挨了顿揍。”
三大爷很诧异:“老大你怎么会跟许大茂在一起?”
阎解成瞥了于莉一眼,见她微微点头,将昨天夜里的事以及跟许大茂在一起的原因说了出来。
三大爷先皱着眉头:
“许大茂说昨夜的动静是两个跟光福差不多大的孩子弄出来的?”
阎解成点点头。
三大爷接着问:“老大许大茂的话你信吗。”
阎解成犹豫了一会后开口:“三分信吧。”
三大爷不知是夸还是骂的来了句:
“算老大你还有点头脑。”
然后接着往下说:
“许大茂那人,一肚子坏水,他的话,我一分都不信。”
“话我听明白了,许大茂叫你过去无非是想让你相信昨夜的事是柱子指使的。”
一听到何雨柱,阎解成不忿了:
“爸,您就那么相信傻柱,昨夜的鞭炮声您又不是没听到。”
三大爷摆摆手:
“老大你别急,听我慢慢跟你分析。”
“昨夜的事我估计是光天指使当福干的。”
阎解成忍不住插嘴:
“那不就是了,院里谁不知道,刘光天对傻柱比对他爸还亲。”
“他指使刘光天,刘光天指使刘光福。”
“如果我说这事不是柱子指使的你信吗?”
阎解成很不满,嘲讽道:“爸傻柱才是您亲儿子吧。”
三大爷示意阎解成安静,笑呵呵的对他说:
“老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甲无意中得罪了一位领导,经过中间人的说情,领导表示这事就此揭过。”
“但甲还是被报复了,甲不忿,认为领导出尔反尔,生气的他豁出一切去找那位领导。”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是领导下面的人自做主张动的手,实际上这位领导并不知情。”
小聪明阎解成还是有的,他立马指出了不同:
“爸昨晚的事我不信傻柱不知情。”
“昨天的事柱子知不知情我不清楚,但有人报复你他肯定知道。”
阎解成骂道:“傻柱说话真是放屁一样。”
三大爷摇了摇头:
“柱子知道了又怎样,他又不能阻拦。”
“当领导的,下面的人帮他出气,他如果阻拦,容易造成下面人离心离德。”
阎解成无话可说了,闷闷不乐的喝起了水。
教育完儿子,三大爷又恢复了他那副奸诈相:
“老大,我们现在说说赔偿的事吧。”
阎解成不愧是三大爷的种,一听赔偿立马来了精神。
开始跟三大爷商量找许大茂要多少赔偿。
涉及到钱的问题三大爷一点也不含糊。
第二天一早就在院门口拦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问道:“三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三大爷用商量的口吻说:
“大茂你看啊,昨天我家老大因为你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打,今天走路都不利索了。”
“你看你是不是要出点营养费啥的。”
一听这个许大茂更气了,他一脸的愤慨:
“三大爷您要不要点脸了,我去救您儿子,他倒好,趁我挨打的时候跑了。”
“您怎么好意思找我要钱。”
钱的问题上三大爷格外有耐心,脾气也格外的好,他笑着推了下眼镜:
“大茂阿,帐不是这么算的,我家老大从一开始就是被你连累的。”
许大茂语塞了。
自己出钱教训仇人,结果却是自己却被教训的更很。
要说挨顿打也就算了,反正自己皮糙肉厚。
但那句就你叫许大茂算怎么回事。
一想到这许大茂感觉身上的伤口更疼了。
三大爷见许大茂许久不说话,以为他想赖账,走到许大茂跟前,悄摸的在他耳边说:
“大茂你猜如果柱子知道你想陷害他会怎么样。”
许大茂切了一声:
“我有什么陷害他的,我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三大爷,难不成说实话也有错吗?”
三大爷脸色丝毫不变,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
“实话实说当然没有错,大茂要不这样,我让我家老大把你的实话跟柱子也说一遍?”
“算你狠。”许大茂咬着牙:“说吧,要多少钱。”
三大爷更开心了:“不多,十块钱。”
许大茂骂了句:“你怎么不去抢。”
三大爷掰着手指:
“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封口费、精神损失费。”
“几项下来收你十块钱一点儿也不多,要不是为了邻里团结,最少二十起步。”
说完还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样。
许大茂在心里骂道:
阎老西,你能不能再无耻点,那最后一项是个什么鬼东西。
在挨何雨柱打和赔钱了事上,许大茂选择了后者。
三大爷吐着吐沫数了一遍又一遍,看得许大茂很腻歪。
等他确定钱一分不少才放许大茂离开。
骑着自行车的许大茂骂骂咧咧:
“这破大院是怎么回事。”
“暴力狂、贪财狂、养老狂、官迷狂、老虔婆、心机寡...应有尽有。”
这个发现让许茂吓了一跳,瞬间产生了逃离的想法。
甩掉这个想法后,许大茂又笑了起来:
“这样才有意思。”
午饭时间。
阎解成重复了昨天的动作,菜刚入口就吐了,但今天五官也跟着扭曲。
还是李哥,他吓了一跳,以为阎解成犯了疯病,但见他没别的动作,又小心的观察了起来。
阎解成缓过来后脸色狰狞的骂道:
“傻柱我跟你没完。”
李哥哪里还不明白,阎解成这是被厨房的人整了。
心说厨房的人真会玩儿,昨天咸,今天酸,明天,对明天还没到呢。
想着想着李哥居然有了期待感。
别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更何况痛苦的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李哥迫不及待的跟同事分享了自己的发现。
更损的是几人还开了盘,赌明天阎解成菜的味道。
第二百八十六章 何雨柱:论脸皮厚度咱怕过谁
阎解成脸色阴晴不定,内心也十分复杂。
他知道自己跟何雨柱有一定的差距,但没想到差距居然这么大。
人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已经让自己狼狈不堪了。
阎解成也想过报复,但他没那个胆,这一点他跟三大爷很像。
真让他干点坏事,他不敢,最多在后面摇旗呐喊。
要换了许大茂,有机会就会报复,没机会他就装孙子,甚至还会故意示弱接近目标找机会报复。
阎解成还是有点数的,他知道就算去找领导,到最后极大的可能是自己赔礼道歉。
这一刻他意识到,不经意间,那个曾经最看不上的人现如自己今只能仰望了。
同时他又有些后悔,如果当初听老爸的话跟何雨柱搞好关系,别的不说,在车间混个小组长什么的还不轻而易举。
服了软,阎解成便开始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想着想着阎解成心思活络了起来。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以前自己放不下脸,现在正好借这次请客赔礼拉进跟何雨柱的关系。
找谁去请何雨柱呢,思来想去,阎解成想到了自己小姨子。
于海棠。
据于莉所说,她因为跟雨水关系不错的缘故,所以跟何雨柱处的还可以。
这么一想,阎解成又有些小激动。
父亲、小姨子跟何雨柱关系都挺好,或许自己不但能化干戈为玉帛。
还能借着何雨柱的关系一飞冲天。
轻蔑的看了一眼嘲笑自己的同事,阎解成笑着离开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同事:
“阎解成脑子酸坏了?不但嘲讽咱们,还笑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谁说不是呢,脑子不坏能得罪去给他主厨的何主任?”
“要我说他活该,平常他就心高气傲,干活也斤斤计较、偷奸耍滑。”
“...”
一群车间同事各种数落阎解成。
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李哥回来了,他带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阎解成在他婚礼敬酒的时候嘲笑何主任厨子不能上桌。”
“何主任看在他爸的面子上没理会他,这次行动是何主任徒弟马华发起的。”
“另外我听说何主任是去主厨也是他爸的面子。”
“那是。”车间甲接过话。
“何主任的厨艺有目共睹,说句大伙不爱听的,没有一定的地位想请何主任,姥姥。”
“别说何主任了,单说刘岚,请的人也是不断。”
“有门手艺就是好阿。”车间乙感叹。
车间丙抢过话:
“那你也得碰上何主任这种大气的人,教起徒弟来毫不吝啬。”
“换做一般的师傅考察伺候就得四五年,再加上学习的功夫,十来年能学成已经算好的了。”
李哥又爆出了一条重磅消息:
“何主任每个月都会教所有厨师一道菜。”
众同事一片哗然,开始议论纷纷。
大多数都表示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机灵的表示这或许就是他的过人之处。
格局大。
李哥观点新奇:
“我只知道一点,凭何主任在厨房的声望,阎解成有好日子过喽。”
一时间欢笑声不断。
另一边于海棠一脸不爽的看着阎解成:
“姐夫您可真成,我姐嫁给你真是倒了血霉。”
“福还没享,就要给你擦屁股。”
阎解成陪着笑。
于海棠打一开始就看不上阎解成,认为他性格软弱,难成事。
这件事于海棠一点也不想管,她虽说能跟何雨柱说上两句话,但也仅限于此了。
至于雨水的关系,她不想用。
做为一个求上进,有小聪明,还有美色的加成的人。
于海棠打听到了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
何雨柱在厂里通吃,无论哪个部门领导他都能说上话。
她还从杨为民那得知,何雨柱上面关系也不浅。
是那种隐藏很深的巨鳄。
知道这些后于海棠眼睛都红了。
如果不是何雨柱已经结婚生子,她不介意主动爬上他的床。
所以雨水那边的关系,于海棠准备用在关键的地方。
比如竞争领导岗位、过不去的难关。
但自己姐姐的事又不能不管,思前想后,于海棠说话了:
“姐夫,看在我姐的面儿上,我可以去试试。”
“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跟何主任也就是说两句话的关系。”
于海棠肯帮忙阎解成已经知足了,哪里还敢奢求,连忙开口:
“海棠你不用勉强,能行最好,不行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
“像句人话。”
于海棠说完就走了,阎解成则在原地苦笑。
何雨柱不太喜欢呆在办公室,没事的时候他会到处溜达或者在厨房闭目养神。
下午正喝着枸杞茶哼着曲儿的时候于海棠找来了。
“柱哥现在有空没,有点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
何雨柱睁开了眼,调侃道:
“什么风把咱们的大厂花吹来了。”
于海棠也是妙人,眨着媚眼:“四合院的风。”
何雨柱明白了,这是求情来了,起身带于海棠来到了办公室。
于海棠左右看了看,不无羡慕的说:
“我也好想有间单独的办公室。”
何雨柱心灵鸡汤随口就来: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但愿如此吧。”于海棠笑着坐下了。
“柱哥,我来的原因不用说您肯定猜的到。”
“如果我说猜不到呢。”
于海棠愣住了,心说柱哥您怎么不按剧本演,直到察觉何雨柱眼角的笑意,她才明白何雨柱在跟自己开玩笑。
于海棠又一次体会了何雨柱的皮,但于海棠是什么人哪,虎妞一枚。
她气势胸胸拍了拍办公桌:
“那您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直到您猜到为止。”
何雨柱是谁哪,这种场面后面见的多了,他一边捂肚子,一边骂骂咧咧:
“唉哟,怎么突然肚子疼的厉害。”
“准是这帮臭小子中午菜没干净,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接着装出要上厕所的样子,走到门口,见于海棠无动于衷,何雨柱开口堵她: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话说刚完就忘了吧。”
虎妞就是虎妞,脸稍微红了一下,于海棠向门口走来,嘴里还嘟囔着:
“来就来,谁怕谁阿。”
第二百八十七章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何雨柱头朝门口一歪:“走。”
说完继续往外走。
“一、二。”还没数到三,背后就传来了于海棠的声音。
“柱哥快回来,我服了,服了。”
何雨柱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利用了女人的天性。
对付女人就跟和她谈上亿的生意一样。
你硬她不但不会害怕,还会欣喜和被征服,这就是为什么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问题是炮火不能解决的根本原因。
女人的服从性和测试性与生俱来,两者相依相存。
另外女人特别崇拜强者,更渴望被强者征服,讨厌优柔寡断。
在决定交往前,女人会通过各种测试确定男人有没有征服她的本事。
跟女人相处,男人一定要表现出强势的一面,特别是在女人无法做出选择的时候。
比如约会、吃饭、游玩。
女人说随便,男人不能跟着附和,这个时候要做的是做决定。
女人通过这个方式至少可以观察到两样东西:
一是男人是否有主见,二是观察男人对她的关注度。
比如吃饭,男人决定去哪首选女人喜欢的,如果自己不喜欢,那就选择女人不讨厌的。
女人多是感性的,当她问为什么去那吃的时候,可以回答她那里有她喜欢的,或者那里没有她讨厌的。
总之一句话,女人你疼她、宠她都没问题,但惯不得。
越是无底线的惯,女人越会看不起,这便是舔狗被看不起的原因。
男女之中,男人一定要保持强势。
越强的女人征服后你就越幸福,因为性格强势的女人往往隐藏着M病,具体可以参考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还有一点,男人偶尔也要表现出软弱。
母性是女人的天生本性,男人要学会激发这种本性。
比如在生病受伤的时候可以适当的在女人面前表现软弱,嘲她撒娇。
以唤醒她的母性光辉。
通过这些,只要男人不是渣子,一生幸福不成问题。
何雨柱得瑟的朝于海棠挑了挑眉:
“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着呐。”
于海棠没好气的回道:“柱哥咱能要点脸吗。”
何雨柱装模作样:“脸是什么,多少钱一斤。”
于海棠再次被何雨柱的无耻打败了,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重新坐下严肃的看着何雨柱:
“柱哥,行不行您给个准话。”
何雨柱答非所问:
“海棠你是个求上进的好女孩,我问你一个问题。”
“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领导,为什么服务那种基本要求就不要说了。”
这个于海棠真没想过,她上进只是想过的好一点,还有觉得当领导比较威风有面儿。
于是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
于海棠不知道的是,她这种想法跟大多数人一样。
不仅可以让自己过的好一点,还可以在熟人面前装逼。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道:
“一等领导不用干,二等领导带头干,三等领导拼命干,四等领导对着干。”
听到感兴趣的话题,于海棠全神贯注的倾听。
“大领导是统御全局,制定大方向的,我这种小领导就是管人的。”
“一等任务一交代,下面的人会自觉完成,甚至完成的更好。”
“二等必须亲自带头下面的人才会跟着干。”
“三等呢,带了头下面的人仍打马虎眼,为了完成任务只能自己拼命干。”
“四等呢不说你也明白。”
于海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柱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很简单,不服,服从性的多少决定着人的积极性。”
何雨柱跟于海棠普及了造成四种的原因是什么。
领导是否有担当、说话是否算话,不能伤人心、不能拒绝一起好意。
比如领导受辱,下面的人帮你报仇,除非惹不起的,不然拒绝会造成人心流失等。
最后于海棠恍然大悟:
“柱哥您直接拒绝不就成了,何必绕那么多弯呢。”
何雨柱坏笑:“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能。”
“更何况你还是雨水的好朋友,所以得小心对待。”
前面听的于海棠心花怒放,后面于海棠装假作不高兴的嘟嘴:
“柱哥咱两就没交情了吗。”
何雨柱作惊喜状:
“有,必须有,美女看得起,那可是咱的荣幸。”
于海棠切了一声:“柱哥你可以再假点。”
何雨柱惊讶脸:
“我这么精湛的演技居然被你识破了。”
于海棠一头黑线,你表现的那么夸张,是个人都知道是假的好吧。
跟何雨柱聊天,于海棠很喜欢,轻松、愉快。
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自己来的太晚了,单凭何雨柱这幽默劲,自己就愿意跟他在一起。
但破坏别人家庭心高气傲的于海棠做不来,稍微甩了下头将这想法甩掉。
接着对何雨柱做起了轧钢厂这两年流行的手势:
竖中指。
嘴里还骂骂咧咧:“我精湛你奶奶个腿。”
何雨柱刚喝的水立马喷了出来,人也被呛的咳嗽:
“海棠,你一个女孩子做这种手势不太雅观吧。”
于海棠脸色微红:
“这不是跟柱哥你聊天比较放松么,平常看他们竖来竖去的,我也想试试。”
“但在他们面前又不好意思,所以这才,这也是我第一次对别人竖中指,感觉挺奇妙的。”
何雨柱哭笑不得,自己这算不算扇了下小翅膀,不经意间引领了潮流。
或许十多年开放后,国人为了表示友好对老外各种竖中指。
一想到那种场景何雨柱就想笑,于是开起了玩笑: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然后请你吃饭。”
于海棠狡黠的一笑:“吃饭就不用了,平常多帮我打几块肉就行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几块肉哪成,凭咱这交情,我一定会让厨房的人好好关照你。”
于海棠脑海中浮现阎解成的惨样,她惊恐的摇头:
“柱哥不用了,我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
何雨柱化身热心老大哥:
“海棠你那么客气干嘛,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于海棠小心翼翼的问道:
“柱哥,你这关照它正经吗。”
何雨柱一副懂了的样子:
“原来海棠你口味这么重,我会通知厨房让他们给你准备阎解成同款午餐。”
于海棠连忙解释:“柱哥你误会了,我...”
何雨柱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于海棠知道又被耍了,哼了一声准备离开。
在她开门的一瞬间,何雨柱说了句:
“一个星期。”
“柱哥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说完于海棠迈着欢快的步伐走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小马:何主任别说了
于海棠将结果告诉了在寒风中哆嗦的阎解成。
阎解成先是苦着脸,很快又讨好的看着于海棠:
“海棠你看后面五天的饭菜。”
于海棠手一伸。
“什么意思。”
占便宜思想深入骨髓的阎解成还没反应过来。
于海棠有些恼怒:“饭钱阿,姐夫你不会想让我帮你付吧。”
阎解成讪讪一笑:“怎么会,我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么。”
拿到钱的于海棠呵呵冷笑离开了。
阎解成叹着气:“不知是小姨子太聪明还是我的火候还不够。”
大冬天何雨柱比较喜欢呆在厨房。
一来可以吹吹牛,二来厨房暖和。
这时的四九城可没有供暖,我国七十年代末才开始在北方供应暖气。
何雨柱也曾想过自制土暖气炉,但因条件所限放弃了。
正聊的欢时一车间的张磊把烤箱送来了。
何雨柱回办公室拿了两包烟给了他:
“回去给兄弟们分了,另外代我谢谢吴哥和兄弟们。”
“何主行敞亮。”张磊乐拿上烟乐呵呵的走了。
他走后一群人围了上来,纷纷问何雨柱又要干什么。
“前段时间不是和你们说过了么,我在研究面包、糕点之类的东西。”
刘岚用擀面杖戳了戳何雨柱:
“师傅要用烤箱您早说啊,咱们有。”
过了一会儿,看何雨柱还没想起来,刘岚提醒道:
“师傅老大哥。”
刘岚之所以这么快想起来,是因为给老大哥做菜的那几年留给她的记忆太深刻了。
无它,吃的好,国内的物资不说,毛国的东西也应有尽有。
那几年可以说是刘岚最幸福的几年。
何雨柱长哦一声:“想起来了。”然后继续往下说:
“当年厂里为了让他们可以安心工作特意安排我去老莫学的西餐。”
老莫厨房的人只是听过却没进去过,见何雨柱说到了这段往事,嚷嚷着让他讲讲。
何雨柱嗯嗯两声清嗓子,知道他要干什么的马华立马把茶缸递给他,何雨柱给了他一个懂事儿的眼神。
马华和刘岚对视了一眼,发现彼此都流出了一滴冷汗。
何雨柱先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的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看着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心满意足的开口了:
“要说这个老莫,首先一个字儿:大。”
“高达七米的屋顶,镀金的吊灯挂在上面,四根粗大青铜柱主心骨立在中央。”
“餐桌上铺着黄色的桌布、摆着明亮的高脚杯、和精致的银制餐具,再加上毛国风情雕像和装饰物。”
厨房众人惊呼连连,也不乏有骂毛子奢侈浪费的。
何雨柱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服务员有不少毛国妹子,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皮肤雪白,作风大胆。”
“她们身穿黑色的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色小围裙,特别是夏季,那个白花花哟。”
何雨柱说着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啧啧声。
霎时间厨房响起了一片吞咽声,几个没结婚的小子气儿都粗了起来。
然后在其他人的调笑下脸比猴屁股还要红。
玩闹过后何雨柱接着往下说:
“老莫主营毛国的宫廷菜,做菜的厨师也全是大师级别的。”
“特色有罐焖牛肉、奶油烤鱼、奶油蘑菇汤、奶油烤杂拌、鹅肝等。”
众人又开始吞口水,只不过这次是正经口水。
何雨柱提了一个问题:
“你们知道如何证明自己去老莫用过餐吗。”
“专门的餐票。”“打包出来食物。”“...”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小马大声吼道:“见过白花花。”
厨房出现了短暂的安宁,接着哄堂大笑,最后各种调戏小马。
“看给这孩子憋的。”“小马子想媳妇喽。”
刘岚最直接:“小马我看二车间的如花就不错。”
小马差点吐了,双手抱拳求求饶:
“各位哥哥姐姐们放小弟一条生路吧,我怕夜里醒来会被吓死。”
何雨柱坏笑着戳破了小马华的幻想:
“白花花看着是不错,但她们大多数体味很重,至于什么样的味道,小马你想想狐臭。”
小马脸色开始变白,何雨柱加大力度:
“还有一点,白花花三十岁后会迅速膨胀变胖,一下从媳妇变成妈。”
小马苦着脸摆手:“何主任别说了,别说了,留我给点念想吧。”
厨房的气氛更加欢乐了,只有马华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开始自言自语:
“师姐不会也打算给我介绍个同类型的吧,不行,我得。”
还没嘀咕完马华耳边就响起了阴测测的声音:
“原来我在心里这么没眼光。”
马华瞬间被惊醒,心说坏了,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眼睛高速转动寻找着逃跑路线。
出师未捷身先死,马华刚准备行动,刘岚快准狠的扭住了他的左耳,还不停的往上提溜。
马华踮着脚尖吸着冷气:“师姐您轻点,疼疼疼。”
“知道错了吗?”“知道了。”“错哪了。”“哪都错了。”“...”
又是一番经典的对话,厨房也是笑声不断。
刘岚彪悍的吼道:
“笑什么笑,老娘这是在帮你们这群没结婚的小崽子演习呢。”
“以后惹了媳妇用这招百试百灵。”
一群结过婚的家伙坏心眼的高度赞扬了刘岚,愣是把厨房未婚的小伙子们忽悠瘸了。
当然何雨柱也是其中之一,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想要证明去过老莫很简单,就说在里面顺过东西。”
马华最实诚,他磕磕巴巴的说:
“师傅,顺不就是偷么,那是违法的。”
何雨柱没好气的骂道:“吹牛懂么,又不是真顺。”
马华嘿嘿的笑着不说话。
不过东西被顺确实是老莫的一大特点。
能去那里吃饭的人一般不差那点东西,多数是年轻人玩闹攀比心比较重。
因为老莫的东西精致又好看,所以便被他们顺出来用于装X。
何雨柱又跟他们讲起了里面的奇闻轶事以及毛国的风俗习惯。
众人听的津津有味。
时间很快过去了,下班后何雨柱将烤箱绑在后座上,晃悠悠的回家了。
刚进大院儿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第二百八十九章 欲哭无泪何雨柱
很快何雨柱就听出了声音的主人。
李晓梅和贾张氏。
何雨柱暗自嘀咕:这两人怎么又干起来了。
到了中院,何雨柱笑了。
一物降一物,贾张氏用最狠的话做最怂的事。
李晓梅前进一步她后退一步。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不知如何是好的三大爷松了口气,他拦住何雨柱:
“柱子快来帮忙。”
何雨柱想也没想拒绝了:
“三大爷,如果是别人家我肯定会帮,贾家就算了吧。”
说完绕过三大爷往家走。
三大爷叹了口气,他也不想管贾家的破事,但做为院里的大爷又不能不管。
转身继续他那无用的劝解,何雨柱直摇头,心说您这图个啥。
将烤箱放在厨房,厨房里雨水正哼着小曲儿做着菜。
见何雨柱回来她春风满面的跟何雨柱打招呼:
“哥你回来了,菜马上就好。”
何雨柱左看看右看看,确认雨水正常后开口问道:
“雨水你捡到钱了?”
“比捡到钱还高兴。”
何雨柱故作惊恐的指着她:“难不成你有了?”
雨水睛转多云的抄起扫把:“有这样埋汰妹妹的吗。”
“你这样说对得起我么,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何雨柱举起双手:“错了,错了,我补偿。”
“这还差不多。”天气重新放睛。
何雨柱再次深刻体会了女人天生的演技,忍不住嘴角抽搐,他指了指烤箱:
“那个东西就是。”
雨水眼睛亮了:“哥你又研究出了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唉声叹气:“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妹妹居然不傻了。”
雨水一字一顿的说:“何、雨、柱。”
何雨柱小声嘀咕:
“那么凶干嘛,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真怀念小时候那个胖嘟嘟的妹妹。”
雨水脑海中浮现出何雨柱坑妹十八式,手上额头上青筋暴起。
放下手中的活计,喊了一声我跟你拼了,抡起拳头招呼何雨柱。
何雨柱边退边说:
“雨水你轻点,别打脸,我靠脸吃饭的,再打脸我生气了。”
话音刚落屁股就挨了一脚,闻讯赶来的娄晓娥加入雨水对他进行女子双打。
何雨柱无语,大喊一声:
“停。”
但雨水的拳头已经落下,何雨柱左躲右闪,最后拳头准确的落到他左眼上。
雨水笑了:“哥你真有意思,我为了不打到你差点摔倒。”
“你倒好,我拳头在哪你脸往哪伸。”
说着雨水还欣慰的拍了拍他右脸:
“哥我知道你愧疚,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何雨柱欲哭无泪,他想起了两辆自行车互让的场景。
让来让去让一起了。
娄晓娥听明白了,这兄妹两闹着玩呢,见雨水笑的开心,她也走到了前面。
一看,她也乐了,好嘛,一只新鲜的熊猫眼。
笑完娄晓娥让雨水煮一个鸡蛋,雨水笑着点头。
正郁闷的时,星星回来了。
他一看到何雨柱的双眼就开始了各种嘲讽。
但这小子学聪明了,就在门口不进来,只要何雨柱一有动作他就往外跑。
何雨柱堵在门口:“我就不信你不回来吃饭。”
星星略略略鬼脸:“我去曾祖奶奶那吃。”
“那我新研制的菜可就没你份了。”
说完何雨柱直接把门关上。
星星左右为难,犹豫了好一会,最终食欲战胜了一切,一声死就死吧。
带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汗的想法回了家。
到家一推门,门被反锁了,一想到好吃要没了,星星急了,连连拍门:
“爸爸快开门,我错了。”
门后传来何雨柱的声音:“你没错,错的是我。”
星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爸爸我真的错了,只要你开门什么都好说。”
何雨柱露出鱼儿上钩的表情:“打你也可以?”
“额。”星星短暂的停顿了下,一发狠:
“行。”
何雨柱再次确认:“男子汉大丈夫。”
星星接道:“一口唾沫一个钉。”
门开了,双眼对视,何雨柱轻声说:
“吃饭去吧。”
“谢谢爸爸。”星星欢呼着上了桌。
扫遍了餐桌,他失望了:“爸爸您说的新菜呢。”
“没有。”何雨柱狡诈的一笑。
星星哼了一声:“爸爸您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谎,羞不羞。”
何雨柱诡辩:“可我也没打你呀,这样一来两者不就扯平了吗。”
“额。”星星总觉得那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得闷闷的吃起了饭。
何雨柱露出得意的笑容,殊不知娄晓娥也看着他笑了。
刚吃两口,何雨柱看向雨水:
“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雨水眼一眯:“想知道。”
何雨柱嗯了下。
雨水哼着曲子:“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何雨柱被呛了一口,狼狈的样子让雨水星星笑了出来。
结果两人乐极生悲,也被呛到了。
俊俊和媛媛以为在三人在玩游戏,也学着往外吐。
娄晓娥脸一黑,四下一扫:“好好吃饭。”
被镇压的三人乖乖拿起了碗,俊俊和媛媛有样学样。
吃完饭,雨水对何雨柱说:
“哥,王叔让你给他打个电话。”
何雨柱问了一句:“羽绒服给他了。”
雨水点点头,娄晓娥适时插话:
“雨水这么高兴也跟羽绒服有关,院里的婶子大小媳妇都来跟她学。”
“可让她好好得瑟了一番。”
雨水不好意思的笑了。
雨水的性子相对来说比较淡薄,在院里属于小透明。
但只要是人,就有装的思想,上次装的不过瘾。
这次在一声声靓女中雨水彻底满足了。
何雨柱鄙视的看着她:
“你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我,还不赶紧过来给哥哥我揉肩。”
雨水反驳:“要不是帮你带那些羽绒会有这些么多事吗。”
何雨柱哑火了,雨水朝他勾手指:
“小柱子,快来给本宫揉肩。”
娄晓娥和星星捂嘴偷笑,俊俊媛媛也乐呵的拍手,何雨柱脸一黑,起身带着阴险的笑容朝雨水走去:
“小柱子是吧。”
雨水意识到了不妙,想开溜,何雨柱一把将她摁在板凳上,双手稍微用了点力:
“舒服吗。”
双肩的酸痛感让雨水往下缩了缩,她立即投降:
“痛痛痛痛,哥我错了。”
雨水毕竟是妹妹,何雨柱也就逗逗她。
见她投降一脸惋惜的走了:“真不懂享受。”
第二百九十章 打败你的可能不是同行
刚吃过饭,何雨柱就让娄晓娥和雨水装上花生瓜子准备看戏。
雨水笑着骂道:“哥,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何雨柱不屑的切了一声:
“你不损,咱家就你笑的最开心,东西装的最积极。”
雨水狡诈一笑:“我那是给星星装的。”
星星刚想辩解,就看到雨水从兜里掏出两块大白兔奶糖,于是他含着口水认了。
何雨柱骂了句:“没出息的臭小子,两块糖就把你收买了。”
星星假装没听到,美滋滋的想着奶糖的味道。
何雨柱一只手抱着媛媛,一只手拿着长板凳,准备占据有利地形看戏。
没有太多娱乐的年代,好不容易有点活动街坊们的积极性也特别高。
何雨柱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有自带板凳坐着的,没带的倚在柱子上或几人勾肩搭背。
大多数人手都伸到另一只手的棉衣袖子里取暖,尽管冻的直哆嗦,但也没人退缩,将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何雨柱在院内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见他到来,街坊们给他让了条路出来。
当看到他的熊猫眼后,众人乐了,大小媳妇婶子们偷偷乐的同时也朝娄晓娥投去敬佩的目光。
雨水神情颇为尴尬,娄晓娥倒没什么,大方的表示男人做错了事不能惯着他们,该打就打。
惹得院内的女人们纷纷叫好,同时也为她们带来了底气。
未来收拾自家男人的时候每当他们想反抗,就把何雨柱抬出来:
“何主任那么大的领导犯了错都不敢还手,你官比他大不成?”
搞得男人们叫苦连天,不少人专门来找何雨柱诉苦,弄得何雨柱哭笑不得,一次误会,居然让院内的女性地位提升不少。
为了安慰这群心灵受伤的家伙,何雨柱特意请他们喝了顿酒。
没想到喝着喝着酒场变成了四合院老婆吐槽大会,可把何雨柱乐坏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让星星悄悄去通知这些家伙的老婆。
当晚四合院上演了各种版本的“家庭惨剧。”
何雨柱在各种奇怪的“音乐”声中心情愉悦的入睡了。
一些跟何雨柱关系不错的小伙儿纷纷调侃:
“柱子哥,您干什么了,被嫂子打成这样。”
有人接话:“肯定没干好事,心虚了不敢还手。”
还有更损的:“柱子哥给我们讲讲呗。”
那人说完这群人还朝他挤眉弄眼,眼睛里散发着只有男性才懂的光辉。
何雨柱冲他们摆手:“去去去,我这是意外造成的,意外懂吗。”
前院的小杨笑嘻嘻的拆穿了他:
“柱子哥您还装哪,刚才嫂子都承认了是她打的了。”
何雨柱一怔,心说这虎娘们,敢编排你老公,今晚非得把你摆成这样,那样。
“哈哈哈...”
何雨柱的沉默让他们笑的更开心了,毕竟能看他出糗的机会不多。
许大茂现在对于全院大会极度排斥,因为他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那就是每次全院大会他都会倒霉,不论是否占理,特别是贾张氏。
许大茂细细数了下,这些年光被她就挠了4、5次,而今天又是两家的事。
心情烦躁的他饭吃的格外慢,步伐也如同裹脚的老太太。
当听到有人在调侃何雨柱,许大茂如同吃了炫迈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开足马力朝中院跑去。
李晓梅见状一头黑线,嫁过来好几年了,她还是没搞清许大茂的脑回路。
只要跟何雨柱有关的,许大茂立马变了一个人。
李晓梅有时候甚至会想,许大茂最爱的不会是何雨柱吧。
每每冒出这种想法的时候李晓梅浑身就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千防万防没想到打败她的不是隔壁秦寡妇,而是秦寡妇隔壁的男人。
许大茂来到人群中央,看到熊猫眼的何雨柱。
他太开心了,开心到哪怕贾张氏现在挠他,他都会说请加大力度。
许大茂直呼苍天有眼,是哪位大仙帮他出的气,自己一要好好报答他。
一边指何雨柱一边放声大笑:
“傻柱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何雨柱刚准备掰他伸出的手指,还没行动许大茂的笑声戛然而止。
原来他嘴张的太大,脱臼了,原本的鞋拔子脸变成了驴脸。
形势瞬间反转,何雨柱反过来对着许大茂大笑,笑完他还扶着许大茂围着街坊们走了一圈。
何雨柱边走边笑着问:“有哪位叔叔婶婶会复位的。”
每到一处,他都会停留一会儿,让街坊们仔细观看,看过的人无不捂嘴偷笑。
许大茂急的脸通红,想说话嘴不但漏风,还非常疼,只能无奈的让何雨柱遛。
不少人看出了何雨柱的险恶用心,对他的腹黑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转了一圈,没一个人说会的,一大爷提议把许大茂送医院。
没走两步,何雨柱一拍大腿:
“瞧我这脑子,我会呀。”
三大爷提醒道:“柱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真会,我在李师傅药铺做过好几例呢,无一失手。”
三大爷有些奇怪:“柱子你去药铺干嘛。”
“学药膳。”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何雨柱开始灌鸡汤:
“世界在进步,国家在进步,我们个人当然也要、求进步,争取成为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
这时代的人就吃这一套,何雨柱话音刚落,街坊们无不响应。
“柱子哥说的太好了。”“柱子哥难怪您能成院里最大的官。”“柱子哥我们要像您学习。”
阎解成似乎明白了两人的差距:
思想和格局。
一三大爷也被说的热血沸腾。
二大爷妒忌的双眼喷火,他多么希望被夸奖的是自己,心里对当官想法更加坚定了。
刘光天刘光福认真的汲取着。
被遗忘的许大茂拉着何雨柱口齿不清叫唤:
“沙、啥、傻柱。”
何雨柱连忙道歉:
“大茂真不好意思,忘了你这位伤员了。”
许大茂心里呸了一口,傻柱你可以再假点,嘴巴就差没咧到耳边了。
何雨柱示意众人安静,又让刘光天拿条板凳过来。
等许大茂坐下便开始指导街坊们如何把脱臼的嘴巴复位。
第二百九十一章 想要取经的秦淮茹
何雨柱一指许大茂:
“大家伙看好了,首先靠墙而坐,头部贴着墙。”
等有兴趣的人看过后,何雨柱让娄晓娥把手绢给他。
在街坊们不解的目光中何雨柱把双手拇指用手绢裹上,然后伸进许大茂嘴里。
手指放在他后牙的咬合面上,另外四指放在下颌骨的下端边缘。
放好后何雨柱示意街坊们观看:“大家看到我手指放的位置没。”
街坊们表示看过了,何雨柱大喝一声:
“许大茂,你老婆给你带了绿帽子。”
在许大茂要骂街的瞬间,何雨柱一只手向下压他的下颌骨,另一只手将他的颏部向上端,对准位置,轻轻一推,之后迅速把手指抽出。
得到自由的许大茂立即开骂:
“傻柱你放什么狗臭屁。”
街坊们很是惊讶,有人忍不住问:
“许大茂,你好了?”
许大茂摸了摸了下巴,确实好了,他看向何雨柱,不知说什么好。
何雨柱手一伸:“2块钱。”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什么钱。”
何雨柱嫌弃的看着他:
“手绢钱,看在邻居的份上医疗费我就不收了,但手绢钱你必须给。”
“你肯定不刷牙,嘴巴臭死了,我媳妇要重新买个手绢。”
许大茂还想讲价,何雨柱笑的阴森森:
“茂子兄,你猜我会不会卸呢。”
许大茂闻言乖乖掏出两块钱,何雨柱心说你这不是贱么。
接过后顺手把钱给了娄晓娥,对她说:
“媳妇这手绢仍了吧,万一有什么细菌传染给孩子就不好了。”
娄晓娥点点头,何雨柱吩咐星星把手绢扔到外面去。
做完这些何雨柱又让李晓梅回家拿绷带把许大茂的下巴托住。
同时告诫许大茂:
“一周之内不要张大嘴,多吃软食,以免形成习惯性脱臼。”
许大茂忙不迭的说知道了。
这边的事刚忙完,二大爷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寻找存在感:
“大家赶紧坐好,开会了。”
街坊们这才想起还有场戏没看,快速的回到了原位。
二大爷自我感觉良好的点着头。
坐下后,二大爷抢先拍起了他的搪瓷缸子:
“刚才是个意外,今天咱们主要讨论大壮小壮和棒梗打架的事。”
贾张氏不乐意了:
“二大爷您这话有失偏颇,什么打架,明明是那两个死孩子打我家棒梗。”
李晓梅挽起了胳膊:“贾老太你胡说什么。”
贾张氏下意识的往后退。
何雨柱点评道:“卤水点豆腐。”
他周围的人认可了这种说法。
贾张氏反应很快,当着全院人的面自己怕什么。
于是马上撒泼打滚,哭天喊地说李晓梅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李晓梅轻蔑的双手抱胸看着贾张氏表演。
何雨柱继续点评:“狗仗人势。”
他周围好几个人没忍住喷了出来,在其他人诧异的眼神中捂住了嘴,只是身子还在不停抖动。
一大爷一拍桌子:
“够了,开会是解决问题的,不是看你表演的。”
然后示意三大爷把事情的原委道来。
小透明的三大爷一见街坊们的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他立马清了清嗓子:
“起因呢,是大小壮在学校和同学聊天的时候告诉他们要小心一个叫棒梗的。”
“说棒梗偷过他们家鸡,事情越传越开,直到今天传到了棒梗耳朵里。”
“棒梗怀恨在心,趁着两人分开的时候把小壮打了,小壮找到大壮,放学后两人又把棒梗打了。”
“之后的事我就不说了,大家也知道,就是贾张氏到许大茂家闹事。”
躺在地上贾张氏起来啐了三大爷一口:
“阎老西亏你还是老师,连话都不会说,什么叫闹事,我那叫讨公道。”
“不与你这妇人一般见识。”三大爷哼了一声不在言语。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将目光对准了二大爷。
二大爷只想表现自己,并不想掺和贾张氏的破事,也没有说话。
看到一大爷的时候贾张氏怂了,转头跟李晓梅对视,仿佛在告诉她:
臭丫头看到老娘的威慑力了吗,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李晓梅只是撸了撸袖子就把贾张氏唬住了。
一直装透明的秦淮茹若有所思:
自己是不是对贾张氏太宽容了,她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自己每个月还要给她三块养老钱。
结果这丫的屁活不干,还成天说自己弄来的东西不干净。
而且最近秦淮茹发现贾张氏又有恢复原样的趋势。
秦淮茹心说同样都是寡妇,李晓梅咋活的那么有尊严,不仅能降住自己的恶婆婆,还能一言不合的打许大茂,她凭个啥。
于是秦淮茹决定找机会跟李晓梅取取经。
一大爷颇为头疼,这事不好管,谁对谁错真说不清。
大小壮错了吗,没错,他们说的也是实话,后面打棒梗也是因为棒梗先打的小壮。
棒梗错了吗,也没错,找破坏自己名声的人讨公道也没错。
想来想去,一大爷终于想了个好方法。
他和颜悦色的对李晓梅说:
“丫头,今天的事严格来说是你家孩子不对在先。”
“上次大会咱们说好了,谁也不许把事情传出去。”
一大爷又来了他那一套:
“传出去不仅棒梗难堪,我们大院的人也脸上无光。”
“别人一说到咱们大院肯定会先问,你们院里那谁是小偷是不是真的。”
这时代的人集体荣誉感很强,四合院也是一个集体,所以街坊们认同的点着头。
李晓梅没有太大的反应,笑着回了句一大爷您说的在理。
一大爷转头对秦淮茹说:
“淮茹,棒梗也有不对的地方,这种情况他可以去找老师,也可以去找三大爷。”
“偏偏他选择了最差的方法。”
秦淮茹表示一大爷说的对,又说自己以后会好好教导棒梗。
贾张氏想说什么,但被秦淮茹拉住了。
一大爷继续往下说:
“既然你们双方都认同我的说法,那咱们这样。”
“大小壮先为失言给棒梗道歉,然后棒梗再给小壮道歉。”
“最后三人互相道歉,这事到此就此揭过,大家看如何。”
街坊们一致同意了,何雨柱也认为这个方法不错。
不少男人的友情是在打架后建立的,有意思的是。
这种友情比一般的友情更加牢固。
但前提是不能有棒梗这类型的小心眼。
第二百九十二章 贾家的交锋
小孩子的世界黑白分明,他们不会像成年人那样因利益而妥协。
而且十二三岁的孩子正值最好面子的时候,认为各自没错的三人都不愿意给对方道歉。
场面一时僵住了。
秦淮茹和李晓梅对视了一眼后,开始劝解自家孩子。
大小壮好说,李晓梅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一来两人觉得没吃亏,二来他两很听李晓梅的话。
特别是大壮,思想远比一般孩子成熟,知道那些年的艰辛,所以他很敬重李晓梅。
贾家这边出意外了。
原本棒梗在秦淮茹的劝说下已经松动了,结果贾张氏一句我孙子又没错凭什么要道歉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秦淮茹烦躁无比,看了看对面的李晓梅,又看了看自己。
她有些明白了,李晓梅为什么日子过的好,孩子也听话,是因为没人拖后腿。
有贾张氏在,自己把孩子教育的再好也会被她染黑。
要强硬起来,秦淮茹下定了决心。
于是严厉的对棒梗说:“道歉。”
棒梗对秦淮茹是比贾张氏亲的,见母亲生气了,他乖乖道了歉。
“秦淮茹。”贾张氏刚喊了一声就看到秦淮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眼神中的冷漠让贾张氏想起了那晚的谈话,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说的话也噎在了口中。
趁着这个功夫,两家孩子互相道了歉。
二大爷又跳出来找存在感:“解散。”
何雨柱很吃惊,在他的印象中秦淮茹是不敢反抗贾张氏的,最多跟她吵两句,怎么今天一个眼神就吓住了她。
难不成被贾老太压迫的太狠,超出了心里防线,开始反击了?
何雨柱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秦淮茹虽说心计很厉害,但她本身不是强势性格的人,相反还有点软弱。
这类型的人被欺压的太狠,有可能会崩溃,也有可能会反抗,并且反抗的力度还不小。
另一边李晓梅也发现秦淮茹的情况。
她满意的对秦淮茹点了点头,还悄悄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秦淮茹感觉自己摸到了对付恶婆婆的窍门。
两人的“眉来眼去”何雨柱看得一清二楚。
他搞不懂了,这两人关系好像不一般,来不及多想,人就被推了一下。
“傻柱你看什么呢。”
大会已经散了,准备回家的娄晓娥见何雨柱还没行动,就推了他一下。
“回家说。”
何雨柱说完扛着板凳往家走。
进屋何雨柱先喝了口枸杞茶,放下茶缸后说:
“我发现秦淮茹和李晓梅关系不一般。”
娄晓娥和跟来看热闹的雨水切了一声。
“我来以为什么事呢,就这。”
鄙视完何雨柱雨水回了自己屋。
何雨柱懵了:“什么情况。”
娄晓娥笑着解释:
“在她们跟雨水学做羽绒服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有什么奇怪的。”
“李晓梅嫁来之前也是寡妇,两人有共同语言很正常吧。”
“也许吧。”
女人是种很复杂很难懂的生物,搞不清的何雨柱搪塞了句。
娄晓娥好笑的看着他:
“贾老太是什么样傻柱你应该清楚,你说秦姐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所以有人收拾她秦姐还是很乐意的。”
“明白了。”
何雨柱话锋一转:“媳妇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嘛吗?”
娄晓娥还没意识到危机,回了句:
“不知道。”
何雨柱Y笑着走到她跟前:
“那就是收拾你,当着全院的人编排我,为夫岂能罢休。”
不待她回答,一个公主抱抱着她往床边走。
娄晓娥惊呼:“死傻柱放开我,还没洗脚呢。”
“那不重要。”
很快屋里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向左一点,腿再抬高一点...”
回到家的贾张氏恢复了她的“王者雄风”,三个孩子入睡后,她一声怒吼:
“秦淮茹你还配当妈吗,棒梗被打的那么惨你还让他给人道歉。”
秦淮茹面色如常,淡淡的回道:
“那您想怎么样。”
“当然是让那两个小兔崽子给棒梗道歉,顺便再让许大茂赔偿我们棒梗。”
秦淮茹面带讥讽:“您刚才怎么不说。”
贾张氏语塞了,她能说自己被秦淮茹吓住了吗。
说不过,贾张氏又开始撒泼:
“东旭阿,你快睁开眼看看,外人外人欺负你妈,现在就你连媳妇也欺负到了我头上。”
秦淮茹早有准备,拿出贾东旭的遗照,放在贾张氏面前:
“妈,看这里。”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一套搞懵了,指着她半天憋出了一个字:
“你。”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威胁道:
“秦淮茹,你不要忘了,你现在顶的是我儿子的班,你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给的。”
秦淮茹笑了:
“既然这样,妈您明天跟我去厂里,东旭的班以后由您来接。”
“您干个几年,等棒梗够岁数了,就让他去接您的班。”
好吃懒做了一辈子,一听秦淮茹要把工作让给她,贾张氏慌了:
“秦淮茹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改嫁。”
秦淮茹仍旧很平静:
“还是那句话,要改嫁我早改了,我太累了,想休息休息。”
说完笑了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笑贾张氏:
“白天累死累活的,家里明明有个大闲人,晚上回来居然还要洗衣做饭。”
“光这些也就算了,为了孩子我忍着恶心好不容易弄点吃的,回到家还要被各种挤兑。”
“动不动贾家儿媳,对不对得起贾家,工作也是贾家的,既然这样,这工作我还给贾家,我也像院里的其他儿媳那样,在家相夫教子。”
“我有时候甚至会想,我图个什么,要不也像李晓梅那样找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嫁了。”
贾张氏彻底慌了,如果秦淮茹真的铁了心要改嫁,她肯定拦不住。
她也听明白了,是自己把秦淮茹逼的太狠了,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所以她才会有逃离的想法。
为了能够继续好吃懒做,贾张氏放下了面子,低声下气的说道:
“淮茹阿,以前是妈不对,妈改还不行吗。”
“你就算不为我想,也要为三个孩子想想,你改了嫁后爸能真心对他们吗。”
秦淮茹撇了贾张氏一眼没说话。
第二百九十三章 扎辫辫
贾张氏的弱点秦淮茹一清二楚:
棒梗、好吃懒做怕回乡下、怕自己改嫁。
以前之所以没拿捏她,主要是担心孩子,其次是传统观念的影响,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强势的人。
人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比。
同样是寡妇,两人一对比,秦淮茹心里不平衡了。
凭啥她过的无比滋润,自己过的无比憋屈。
于是秦淮茹开始思变,想来想去,她发现自己受难的源泉是恶婆婆贾张氏。
把贾张氏赶乡下去,秦淮茹否定了。
因为这样既不符合她的人设,风险还高,搞不好弄个不孝儿媳在身上。
反抗吧,之前秦淮茹一直拿不定主意,性格软的人在下决心做一件事之前总会想太多。
但今天从李晓梅那里她得到了鼓舞。
贾张氏也是外强中干的货,当时秦淮茹就下定了决心。
以后这个家自己说了算。
贾张氏见秦淮茹久久不说话,人又虚了几分,走到秦淮茹面前好声好气的说:
“淮茹,只要你不改嫁,你想要妈怎么做都行,以后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试探成功,秦淮茹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精光。
贾张氏又哀求了几分钟,秦淮茹也怕物极必反,装作被她打动,故作惊喜的问:
“妈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贾张氏暗自得意,心说装可怜果然有用,先暂时稳住秦淮茹,以后再见机行事。
秦淮茹把贾张氏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她没太在意,狗哪那么容易改掉吃屎,心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炮制你。
想归想,秦淮茹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
“既然这样,妈,咱们约法三章。”
贾张氏也笑着回应:“嗯,你说,我听着呢。”
秦淮茹竖起右手食指:“第一,洗衣做饭。”
贾张氏抢答:“我来。”
秦淮茹笑容更盛了,中指也了起来:“第二,不许教坏孩子,不许无故挤兑我。”
这里就是秦淮茹的过人之处,不把贾张氏压的太死,让她保留希望。
因此她特意加了无故两个字。
贾张氏满意的点着头:“应该的。”
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无故好,我老婆子最擅长的就是没事找事。
无名指也竖了起来:
“第三,以后家里出了什么事,您必须和我商量过后才能行动。”
贾张氏想了想,没限制撒泼打滚,儿媳儿又比自己聪明。
有她出主意,再加上自己专业打滚三十年,以后说不定能讹到更多的东西,于是果断的同意了。
屋里顿时一片“祥和”,秦淮茹适时提议:
“妈您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贾张氏早想进被窝了,哪里会反对,两人各怀鬼胎的笑着回了里屋。
秦淮茹想的是温水煮青蛙,把贾张氏的家庭地位一点点扒掉。
贾家氏除了想暂时稳住秦淮茹,躺下后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秦淮茹怎么会变成这样,想来想去,贾张氏认为有人在背后教唆,打算暗中观察一番。
何雨柱神清气爽的起床了,拍了拍娄晓娥仍有些微红的脸蛋:
“这就是乱说话的后果。”
娄晓娥拍掉他的手:
“赶快去给孩子换尿不湿,冲奶粉。”
何雨柱应了一声:“知道了。”
给媛媛喂奶的时候何雨柱看着她已经长长的头发,有了主意。
左右看了看,娄晓娥还没起,雨水在厨房做饭。
回屋拿来橡皮筋和头绳。
俊俊的头发短一些,何雨柱打算给他扎一堆小冲天辫,媛媛头发长一些,何雨柱准备给她扎一根大冲天辫。
第一次扎辫子,何雨柱扎的又歪又丑又慢,雨水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看到何雨柱在扎辫子,她也来了兴趣:
“哥你说,我来弄。”
何雨柱立马化身嘴强王者,不要脸的说道:
“这叫冲天辫,顾名思义就是把头发扎成朝天状,是你哥我刚发明的。”
“俊俊头上扎一堆小的,记住别扎太紧,不然他会不舒服。”
雨水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这还用你说,我扎了二十多年头发能不知道吗?”
冲天辫对雨水来说很简单,三下两下,一个冲天辫就出现在俊俊头上。
何雨柱也没闲着,跟雨水请教如何扎辫子。
雨水先嘲笑了他一番:
“哥你个大男人学这个干什么。”
何雨柱理直气壮的回答:“给我女儿扎辫子不行吗。”
雨水鄙视道:“行行行,你个女儿奴。”
笑归笑,雨水边示范边讲解:
“首先让孩子头向下,用梳子把头发梳在头顶,然后用橡皮筋扎好。”
看何雨柱扎的时候她说着注意事项:
“哥,扎最下面的时候头顶一定要扎紧,如果松了,扎好后容易弯下来。”
“橡皮筋一圈一圈的固定住,圈与圈之间的距离不要太大,不然也会弯。”
冲天小辫本就简单,何雨柱因为金手指作,学的飞快,扎了两个后就掌握了窍门。
雨水奇怪的看着他:“哥你为什么没秃。”
“什么。”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
雨水叹着气:“常言道,聪明绝顶,哥你居然有这么茂密的头发,这不科学。”
何雨柱“勃然大怒”:“好你个雨水,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说着就要用手指转她的太阳穴,当看到橡皮筋时,何雨柱阴险的一笑。
到屋内找来碎纸,折成长方形,把像皮筋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将折好的纸放进去,对准雨水的手发射。
“啪”的一声正中目标,雨水叫了一声疼,发现何雨柱的所做所为后,她不甘示弱,发起了反击。
何雨柱怕她打到孩子,把俊俊放在餐椅上,起身向门口跑去。
大冬天纸打在身上没有任何感觉,雨水又不敢朝他脸上打,气的在原地跺脚。
这时娄晓娥过来了,看雨水的模样就知道何雨柱又惹她生气了。
雨水一看救星来了,扬着通红的手背告状:
“嫂子你看。”
娄晓娥先给她吹了吹,又揉了几下,之后才开口问:
“什么情况。”
雨水从扎辫子说到橡皮筋打手,娄晓娥看了看俊俊头上各式各样的冲天辫。
整个人哭笑不得。
这个家有何雨柱搞怪,一直很欢乐,只是他有时候跟小孩子是的,不知轻重。
为此娄晓娥也颇为头疼。
第二百九十四章 嘴上说着不要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如果还不听话,那就再打一顿。
这年代的人对子女的教育基本上是这样,何家也不例外。
只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娄晓娥的打一顿中偶尔会出现他。
今天也是如此,一回过神,娄晓娥吓了一跳。
何雨柱打雨水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打到俊俊吗,为了防止他逃跑,娄晓娥轻声哄骗:
“傻柱你过来给雨水说两句好话,一天天的没个正形。”
何雨柱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笑嘻嘻的进了屋:
“雨水你咒我秃头,我打了你的手,咱俩这就算扯平了。”
雨水哪里愿意,冷哼道:“我还夸你聪明了呢。”
何雨柱还是嬉皮笑脸的样:
“我妹妹呐,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鬼见投胎、佛见佛呆...”
雨水听不下去了,连忙摆手:“你恶不恶心,我还要吃饭呢。”
何雨柱撇撇嘴:“你可真难伺候,好话不行,坏话也不行,你告诉我你想听什么。”
雨水不理会,坐到餐椅边上继续给俊俊扎辫子。
何雨柱露出胜利的笑容,还没帅三秒,嘴刚咧开耳朵就被扭住了,耳边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雨水,拿我鸡毛掸子。”
雨水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嘞。”
把橡皮筋往胳膊上一套,她快速从衣柜右侧取下鸡毛掸子。
回来时边挑衅何雨柱边煽风点火:
“嫂子我哥皮糙肉厚,穿的也多,你可要使点劲。”
娄晓娥啼笑皆非,这兄妹两都不是省油的灯。
来吃饭的星星一看爸爸要倒霉,连忙欢呼:
“妈妈加油,妈妈加油。”
何雨柱脸一黑,这倒霉孩子,娄晓娥对他扬了扬鸡毛掸子:
“有你什么事儿,赶紧吃饭。”
哦了一声,星星乖乖的去盛了饭,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娄晓娥。
娄晓娥把何雨柱扭到屏风后面,训斥道:
“你说你都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能不能成熟点。”
“刚才万一失手打哭俊俊,信不信我让睡三天沙发。”
不和生气的女人做任何辩解,这是何雨柱的信条。
他笑着陪不是:“以后一定注意。”
“还有以后。”娄晓娥声音变大的同时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何雨柱装出痛苦的样子:
“媳妇轻点,耳朵要被扭掉了。”
娄晓娥根本不吃这一套:“少来,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何雨柱继续卖惨:“媳妇我真没装,这大冬天的耳朵碰一下都痛的要死,更别说你这么用力了。”
娄晓娥一想也对,刚准备松开手,不经意的一瞥,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太熟悉何雨柱了,看到他上扬的嘴角,就知道又上了他的当。
诡异的笑了笑,松开手的同时双手放进了何雨柱脖子里。
何雨柱打了个颤,刚想骂街,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面朝娄晓娥深情的说道
“媳妇你手怎么这么凉,来我帮你捂捂。”
说完用双手捂住了娄晓娥的双手。
娄晓娥有些呜咽:“傻柱。”
何雨柱趁机把娄晓娥搂在怀里,正准备实施下一步,突然看到屏风后面探出两个小脑袋。
雨水聚精会神的看着,双手还不忘把星星的眼睛捂住。
在何雨柱核善的眼神下,雨水不情愿的拉着星星回去了。
不甘的心她又探了两次脑袋,均以失败告终,这才彻底放弃。
何雨柱在娄晓娥耳边呢喃:
“媳妇我想吃糖。”
娄晓娥傻乎乎的回应:“想吃自己去买。”
何雨柱右手食指盖住娄晓娥的嘴唇,语气暧昧:
“我听说女孩子的这里是甜的。”
娄晓娥含情脉脉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看到了四个字:
任群采撷!
验证真假的的时刻到了。
许久,何雨柱直叹古人诚不欺我。
娄晓娥刚坐下,星星突然冒出一句:
“妈妈羞羞脸,和爸爸亲...”
话没说完就被雨水捂住了嘴,何雨柱和娄晓娥的目光瞬间集中在雨水身上。
何雨柱坏笑,娄晓娥错愕。
骂了句猪队友,雨水把手心在星星身上抹了抹,之后什么也没说夺门而逃。
星星暗道不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什么也没看见,是姑姑告诉我的。”
娄晓娥轻轻说了句:
“以后别听你姑姑胡说,吃完赶紧去上学。”
逃过一劫的星星忙不迭的点头,双手扒拉的飞快,不一会碗就见了底。
放碗筷背书包一气呵成,说了句我走了,星星小跑着出了门。
何雨柱打趣道:“瞧你怕孩子吓的。”
娄晓娥眼一瞪:“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何雨柱挤眉弄眼:“你可以堵住我的嘴。”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的性格,瞥了一眼的不在理会他,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何雨柱讨了个没趣,尴尬的端起了碗。
娄晓娥暗自得意: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吃完饭,娄晓娥兴致盎然的给孩子扎辫子。
给俊俊扎好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就连媛媛也拍着手傻乐。
俊俊头上四种不同类型的冲天辫,丑的丑,歪的歪,再加上五颜六色的头绳,甚是好笑。
在给媛媛扎的时候,何雨柱说道:
“晓娥,媛媛咱们换个扎法,扎一根大的冲天辫。”
娄晓娥不解,何雨柱将后世的那种冲天辫说了下。
娄晓娥笑骂:“就你鬼点子多。”
话是这么说,娄晓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兴致勃勃的给媛媛扎起了辫子,何雨柱忍不住提醒:
“媳妇你注意点,底下别扎太紧,否则孩子会不舒服。”
人在做事的时候最怕边上有人唧唧歪歪,娄晓娥不耐烦的送了何雨柱一个字:
“滚。”
何雨柱小声嘀咕:“狗咬吕洞宾。”
娄晓娥忍着骂人的冲动指了指桌子:“没事干把桌子收拾收拾,碗洗洗。”
见自家媳妇有暴走的冲动,何雨柱这才想起自己犯了忌讳,于是就不在说话,乖乖收拾起了碗筷。
娄晓娥松一直留的胡兰头,对扎辫子不是很擅长。
何雨柱又一直在边上制造噪音,让她烦不胜烦。
见他消失,便专心的给媛媛扎起了辫子。
第二百九十五章 神话?笑话?
何雨柱收拾干净厨房后,娄晓娥也差不多扎好了。
看着还算直的辫子,娄晓娥颇为得意,心说老娘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嘛。
何雨柱出来后看着有些歪的辫子,嘴角抽了抽。
娄晓娥一副求表扬的样子:“傻柱我扎的还可以吧。”
一边是良心,一边是媳妇,何雨柱半晌憋出句:
“媳妇你是个人才。”
趁着娄晓娥没反应过来,何雨柱迅速出了门。
回过神的娄晓娥笑骂:“这个死傻柱。”
巡视到养猪场的时候,刘光天叫住了他:
“柱子哥,我打算见见秦姐的堂妹。”
何雨柱有些吃惊:“光天你不介意她是农村户口吗。”
刘光了捧了一句:“有柱哥您在我怕什么。”
何雨柱先笑了笑:“好小子,拍马屁的功夫见涨。”
然后正色道:“说实话。”
刘光天扭捏了一会儿:
“柱子哥您不是说那姑娘挺漂亮么。”
“秦姐年轻时多漂亮你我都知道,她堂妹,又有您兜底,我寻思着肯定差不了。”
说着说着刘光天不知想到了什么,人也傻乐了起来。
何雨柱哑然,不管啥时候,颜值永远都是男人的第一选择。
有心逗逗刘光天,何雨柱大声咋呼:
“光天快醒醒,口水都掉地上了。”
刘光天抹了抹嘴,结果什么也没有,他哀怨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哥你耍我。”
何雨柱给了他一脚: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一个没见过的女人至于么。”
齐光天颇为委屈:
“柱子哥我也老大不小了,想媳妇不是很正常么。”
“一想到院里和我差不多岁数的都娶了媳妇。”
“就我天天和光福大眼瞪小眼,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何雨柱乐了:“你可以先搂光福呀。”
刘光天后退了两步:“咱可是纯爷们,搂男人,想想就觉得恶心。”
玩笑过后,何雨柱说起了正事:
“光天,快要过年了,猪羊一定要照看好。”
“这不仅仅是工人的福利,还是你升级的助力。”
刘光天一脸严肃:“柱子哥您什么时候见我出过岔子。”
何雨柱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夸奖完刘光天,何雨柱又鼓励了下小胖和马祥,之后就回了办公室。
坐下后,何雨柱想起雨水的叮嘱,给王厂长去了个电话。
“你好,哪位。”
电话里传来王厂长的声音。
何雨柱回道:“王叔我是柱子。”
王厂长一听是何雨柱,扯着大嗓门骂道:
“柱子你个狗东西最近怎么不找我喝酒了。”
何雨柱随口说了句:“王叔我这不是太忙了吗。”
王厂长一听就火了,声音又大了几分:
“屁,你再忙能有我这个厂长忙。”
何雨柱说了下自己的行程:
“研究新菜,新调料,去药铺认药抓药学配药...”
有的没的扯了一堆,王厂长一时被震住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
“你他娘的去药铺干什么?”
“王叔,这您就外行了,自古药食不分家...”
何雨柱巴拉巴拉又扯了一堆,王厂长听的头疼,急忙叫停:
“别废话了,三天后你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个朋友要给你道歉。”
何雨柱有些奇怪:“王叔什么情况。”
王厂长言语中充满了得瑟:“柱子是这样的...”
给他们供应肉食的农场负责人是王厂长的老战友。
之前王厂长找他要羽绒的时候被老战友损的不要不要的。
还笑他越活越回去了,居然相信一个厨子的鬼话。
王厂长也是爆脾气,两人当场打了赌,输的一方请客。
认为胜券在握的老战友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王厂长说出了赌注,自己输了请两顿,老战友输了请一顿,但必须给自己的小友道歉。
得知何雨柱既是王厂长的忘年酒友,又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老战友便同意了。
尽管和老战友钢的时候王厂长很硬气,但他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在前天收到并确认过羽绒服的效果后。
王厂长第一件事就是穿着羽绒服去了农场。
在老战友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好好回损了他一顿。
不过乐极生悲,老战友为了研究羽绒服,不讲武德的招呼了一群人把他的羽绒服抢走了。
两人因此还练了一番,最后老战友还得意洋洋的嘲笑他:
“老东西,在我的地盘你还想翻天,姥姥。”
王厂长呸了一口:
“老东西你甭得意,别忘了你还要给我的小友道歉。”
老战友脸色一黑,王厂长继续激他:
“老张头你不会耍赖吧。”
被称做老张头的人暴跳如雷:
“姓王的,你少瞧不起人,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王厂长阴险的一笑:
“那可说不准,不少人随着年龄地位的提高,别说给小辈道歉,就是自己犯了错都不见得会承认。”
“别人是别人,我张德贵这辈子从未食过言,王老头你居然拿那些宵小和我比,气煞我也。”
说完张德贵挽起袖子就要和王厂长上演全武行。
目的达到,王厂长立马认怂:
“老张头是我失言,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张德贵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王厂长无语,这个老张头,一把年纪,脾气还是一点没变。
一点就炸,一哄就好。
约定好时间,王厂长笑着离开了。
挂了电话,何雨柱笑了。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之前他还琢磨过如何接触农牧场的专家学者,没想到机会不请自来。
何雨柱再次感叹人脉的重要性。
你跑断腿办不了的事,别人可能只需要一句话。
你千万百计得到的内幕消息,可能只是别人吃剩放出来割韭菜的。
后世有句话说的好。
“白手起家”的富豪不查都是神话,一查全是笑话。
那些人见识胆识固然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背后的力量。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心情大好的何雨柱亲自动手炒起了员工餐。
下午闭目养神的时候马华叫醒了他:
“师傅,厂里晚上放电影,您去看吗。”
何雨柱刚想拒绝,突然想到不知多久没和娄晓娥一起看过电影了。
于是回了句:“看,怎么不看。”
说完起身回家去叫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