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十一章 你为什么不原谅
何雨柱想了想,同意了。
把人送到院门口,将剩余的烟每人散了根,又说等事情了结后请他们吃饭。
科长开起了玩笑:“这大冷天的至少两顿。”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小心噎死你。”
科长哈哈一笑:“做个饱死鬼也不错。”
又吹了一会儿,临走前科长问:
“柱子今天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弄?”
何雨柱平静的回道:
“肯定不会饶了他,这孙子当众污蔑我,不狠狠的弄他别人还以为我好欺负。”
科长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然后挥挥手:“有什么用的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了句谢了何雨柱便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去不去厂里何雨柱无所谓,反而希望许大茂逃跑,这样后果更严重。
至于能不能抓到,何雨柱更不担心。
这年头人的活动范围被限制的死死的,没有介绍信,哪都去不了。
生活圈都是熟悉的人,突然来个邋遢的外人,肯定先盘问一番。
深山老林更别想,蛇蚊虫鼠就够喝一壶的了,更别提没有野外生存技能的人,去之必死。
何雨柱到中院的时候街坊们还没散去,他也不理会,打算直接回家。
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一大爷去请了聋老太太。
被她一顿臭骂,又以自己年纪太大受风寒为由拒绝了。
没收获的他又来劝说二三大爷。
两人都拒绝了,对于名,两人更看重利。
甚至三大爷还反说一大爷:
“老易,这事我劝你不要管了,许大茂纯属活该,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一大爷眉宇间满是忧愁:
“话是这么说,但柱子的架势你也看到了,一副非要把许大茂送进去的样子。”
“这不是坏我们院的名声吗,让我们怎么争取今年的优秀四合院。”
二三大爷撇撇嘴,二大爷想的是如果别人说在我的带领下取得的,我还有可能劝两句。
但别人一提起,称赞的都是老易你,我冒着得罪傻柱的风险成全你,你实属长的丑想得美。
三大爷想的是有那功夫不如算算在哪弄点花生瓜子。
一大爷以为说通了两人,继续蛊惑:
“你们也不想想,如果许大茂真进去了,我们碰到熟人多尴尬。”
“他们的第一句肯定是,听说你们院的那谁谁谁进去了,是不是真的。”
“到时多丢人啊。”
你还别说,一大爷这话没鼓动二三大爷,倒是不少街坊深以为然。
有人同意何雨柱的做法,有人认为何雨柱小题大做,也有中立派,只看戏不发表意见。
他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大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自己一个人何雨柱不放在他眼里,他不信面对众人何雨柱也无所畏惧。
秦淮茹和三大爷观点一样,她其实也想劝一大爷不要多管闲事。
只是场合不允许,所以一直在场外观看。
一直盯着一大爷的她看到了他的笑容,秦淮茹若有所思。
一大爷给她的印象是老好人,哪怕一大妈因病不能生育。
他不仅不离不弃,还没有红过脸,现在秦淮茹发现自己似乎并不了解一大爷。
转头看了看自己婆婆,秦淮茹决定找机会跟她打听打听。
贾张氏原本很生气,因为秦淮茹不但盯着一大爷,还一副在想事的样子。
但后来秦淮茹又看了自己,贾张氏心里一惊。
她不会想撮合自己和老易吧。
贾张氏思绪越飘越远,想来想去,她觉得这样也不错。
一大妈一看就是个短命鬼,老易收入又高,自己嫁给她。
不仅可以光明正大的花他的钱,家里又可以多一个工作名额。
还能重新在秦淮茹面前站起来,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秦淮茹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以为夜里太冷的她紧了紧衣服。
当看到婆婆怪异的笑容后,她悟了。
原来这死老太婆在咒自己。
据医生说太胖容易生病,为了贾张氏的健康,秦淮茹决定后面一周她的口粮减半。
看到何雨柱准备回屋,一大爷忙拦在他面前:
“柱子,这事真的没商量了吗?”
何雨柱说是的。
一大爷又用起他惯用的绑架。
什么集体荣誉,什么做人不能光想自己。
许大茂已经愿意赔偿道歉,你怎么还不依不饶。
又说他进去了李晓梅母子三人怎么活。
总之不是道德绑架,就是卖惨。
巴巴的说了十几分钟,说的何雨柱十恶不赦一样。
何雨柱化身眯眯眼:“说完了。”
不等一大爷回话,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一大爷懵了,院里人也愣住了,还从来没人打过老人。
何雨柱掏出一块钱扔地上,鞠着躬:
“一大爷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说完又是一巴掌,一大爷总算反应过来了,他怒吼:
“傻柱你敢打老人。”
何雨柱继续掏钱鞠躬道歉:
“我已经知错赔偿了,你为什么不原谅我。”
一大爷脸通红的指着何雨柱,不知是打被的还是被气的。
何雨柱不管他,重复着巴掌扔钱道歉,直到一张崭新的猪头诞生,才停止。
把兜里所有的钱掏出来,大约还剩二十,往一大爷脸上一扔:
“一大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钱我也赔了,记得原谅我。”
一大爷又吼了起来:“傻柱你想都不想,明天不到厂里去告你我就不姓易。”
其他人也纷纷指责何雨柱,何雨柱视而不见。
二大爷冷汗直流,心说幸亏自己没听老易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目光在人群人扫来扫去,打算看是谁在说何雨柱。
何雨柱对他两笑了笑,接着目光一扫,一堆鸵鸟。
离他最近的三大爷赶忙跑到他面前,对他使眼色:
“柱子你怎么可以打老人呢,赶紧给一大爷道歉。”
何雨柱摊了摊双手:“我不仅道歉还赔偿了,下面应该是一大爷原谅我。”
一大爷吼着说不可能。
何雨柱放声大笑,街坊们不寒而栗,笑完一脸嘲弄:
“大家看看,这就是所谓的双标。”
“棍子没打到他身上,他各种和稀泥,充好人,强迫受害者原谅施害者。”
“现在打在自己身上,立马变了嘴脸。”
引共鸣,何雨柱也会,他问了句:
“街坊们,你们有没有类似的经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因为种种原因违心的说原谅。”
此话一出,不少人沉默了。
第三百零一十二章 老郭的话
何雨柱往四周看了看,笑了,又接着说:
“看样不少人有类似的经历,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们觉得当初的事过去了吗。”
“有没有人说你们,事情已经过去了,干嘛还斤斤计较。”
沉默的人更多了,何雨柱突然放大声音,愤慨的说:
“那是因为事情从来没有好好解决,吞下委屈的不是他们,他们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的好。”年轻的小王首先响应,接着更多的人也叫起了好。
等人群发泄完,何雨柱指着一大爷说:
“你们当中有谁被他这样劝过的。”
这个年代指责长辈是件很大逆不道的事,街坊们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人站出来。
有人想说,却在家人的暗示下重新沉默。
场冷了,何雨柱也不介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敢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无非怕影响不好或被某些人报复,既然如此,我们回归刚才的话题。”
说完转头问一大爷:
“一大爷,您总劝别人要大度,又总说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别人已经道歉赔偿了,又没造成严重后果,你怎么就不放不下,现在轮到您了,您的回答呢。”
何雨柱脸上满是嘲弄,街坊们目光也集中在了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
原谅何雨柱他百般不愿,自己丢了院里最大的人。
不原谅他,自己长久以来的威信人设就会崩塌,甚至老一的位置也会被挤下去。
思前想后,一大爷心口不一的半天挤出几个字:
“我原谅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何雨柱高声对街坊们称赞: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言出必行,你们可以永远相信一大爷。”
街坊们脸色怪异,一大爷加快了步伐。
何雨柱对一大爷大喊:
“一大爷,我们永远支持您。”
一大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站稳后开始小跑,何雨柱又大喊:
“一大爷您千万要保重身体,这个院里没你不行。”
不少人偷笑,何雨柱太损了,只有二大爷咬牙切齿。
门砰的一声发出震天的响声关上了,何雨柱啧啧称奇:
“看这关门的力度,想来一大爷身体倍儿棒,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街坊们抹着寒冬深夜的冷汗,惊恐的看着何雨柱:
这怕是个魔鬼吧。
同时对何雨柱有了新的认识,这人不可得罪。
何雨柱本人对名声不太在意,但也不想背恶名,清了清嗓子说:
“大家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非要弄许大茂。”
街坊们点着头,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故作惆怅:
“因为人言可畏。”
“尽管我和秦京茹没什么,但我敢保证你们肯定会传播议论。”
“如果只是饭后闲谈倒没什么,就怕有人心怀恶意的说些浮想联翩的言论。”
有人似乎想说话,何雨柱手一摆打断:
“别跟我你们不会之类的话,我不信,指望人嘴巴严,姥姥。”
“你们会咬着别人的耳朵说,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不告诉别人。”
“这样传来传来,传遍轧钢厂只是时间问题,并且不知会传成什么样。”
不少被说破心思的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何雨柱说这话没有责备人的意思,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也会是其中一员。
自顾自的往下说:
“我在厂里养猪的事你们都知道,因为这件事过完年我可以提一级。”
“许大茂造一句谣,厂里可能会考虑到影响从而推迟我的升级。”
“这还是好的,如果竞争对手利用此事攻击我,升级说不定会被取消。”
“我一年半的努力岂不白废了。”
街坊们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
何雨柱越发的愤怒:
“老话说的好,挡人财路者,如同杀人父母,而阻人前途者更甚!”
“我怎么处置许大茂都不过分吧。”
街坊们纷纷说着不过分,这时又有人问:
“一大爷呢。”
何雨柱恶心的呸了几口:
“他更可恶,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当所谓的好人。”
“他上下嘴唇一碰,我一年半的努力白费,而且养猪这样的机会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再有。”
“我再想升级只能慢慢熬资历,一来二去,最快得三年,加上前面一年半,将近五年。”
“人生中有几个五年,换成你,你愿意吗?”
何雨柱指着刚才那个问话的人,他连连表示不愿意。
街坊们交头接耳,再也没人同情一大爷,甚至还有的说打轻了,同时对何雨柱的行为也表示了理解。
至于一些老顽固说再怎么样也不能打老人,何雨柱只当放屁。
继续自己的表演,何雨柱恨恨的说:
“还有更可恶的,我损失了这么多,却差点被他说成十恶不赦的混蛋,这谁能忍。”
边说边指:“你。”“你。”“还是你。”
被指到的人无不干笑着说肯定不能忍。
跟一大爷关系比较好的老张头皱着眉:
“柱子你说的一切只是你的猜想,但你殴打老人却是事实。”
老张头站出来虽有维护一大爷的意思,更多的是怕院内人效仿。
何雨柱伸出三个手指:
“张大爷,短则三天长则一个星期,厂里要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我任你们处置。”
“要是有消息传出,我不为难您,到时您当着大伙儿的面给我道个歉就行。”
“您看如何?”
老张头心里怕了,嘴上却嘀咕:
“自古以来官官相互,你找关系好的领导传个声轻而易举。”
何雨柱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他打算找李主任帮这个忙。
之所以不找杨厂长,是因为他为人正直,答应的机率很小,挨批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不如不找。
这样想的何雨柱不动声色的暗讽:
“那就没办法了,左右你们这些长辈都有话说。”
老张头脸一黑,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时间不早了,天又冷,何雨柱脚已经冰凉,是时候回家搂媳妇了。
临走前,何雨柱用老郭的话做了总结:
“街坊们,我通过今天的经历,得出一个结论。”
“远离那些不明白任何情况劝你大度的人。”
“人生短暂,不必事事大度,做自己就好。”
第三百零一十三章 新的教导开始了
一声散会在二大爷搪瓷缸子落下的同时从他口中说出。
早冻成狗的街坊们小跑着往家赶。
三大爷过来安慰了何雨柱两句便回了屋。
许大茂平静的看着他,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开口:
“傻柱我今天输的不冤,没想到你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
“但你不要得意,我迟早会追上你。”
何雨柱笑着回了句:“加油,我在前方等你。”
许大茂一脸复杂的带着李晓梅回去了,在消失前李晓梅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似乎想从他脸上印证什么。
秦京茹刚说了两句,何雨柱就示意秦淮茹把她带走,接着让雨水先回去。
院里只剩下他和刘光天刘光福三人。
两人担心的问:“柱子哥你刚才说的真是的吗?”
何雨柱调皮的一笑:“你们猜。”
刘光天秒懂,刘光福急了:
“柱子哥说正事呢。”
刘光天给了他一个脑崩:“要不说你笨呢。”
刘光福捂着脑袋怒视刘光天。
刘光天无语,我愚蠢的弟弟哟。
何雨柱说了句:“需要教育。”
刘光天拍着胸脯表示交给他。
说完他又请教何雨柱为什么那样说。
何雨柱淡淡一笑:
“聊天嘛,聊点别人爱听的。”
他刚想说除了你父母,没人会,但想到奇葩的二大爷,便改了口:
“光天光福,你们要记住,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不会盼你好。”
“成人的世界是我希望你过得好,但是不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更有甚者你过的好了,他们巴结你的同时也会在背后说你坏话,你过的差了,他们会欺负你。”
两人因为从小的经历,对这话感触更深。
何雨柱不屑的撇撇嘴:
“你们现在去院里听一圈,我敢保证九成五以上的人都在幸灾乐祸。”
这话刘光天相信,刘光福傻乎乎的去听了。
刘光天想拦他,何雨柱摇了摇头,等刘光福走远了他说:
“早点让光福见识人心险恶有利于他成长。”
刘光天顿时明白何雨柱要开始对光福的教导了。
感激的同时也无比庆幸。
感激是因为何雨柱把他们兄弟两从那个冰冷的家庭中拉了出来。
庆幸是因为如果没有那个冰冷的家庭他们或许就得不到何雨柱的帮助。
剧中两人确实傻乎乎的,但何雨柱知道,大多数人智商相差无几。
区别在于有没有人教育指引。
为什么穷人家的孩子难已翻身。
因为没人告诉他社会运转的逻辑和人性,并且没有试错资本。
等到他明白这些时已经背负各种压力,也就没有往前迈的勇气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过了二十分钟,刘光福气愤的跑来了:
“柱子哥,这些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们比你说的恶毒多了,不但恶意揣摩你和京茹嫂子,甚至还说你应该被降职之类的话。”
何雨柱摸了摸了他的脑袋,笑着说:
“所以光福你更要牢记我刚才说的话,人心险恶,别傻乎乎的什么都对外人说。”
还在上学的刘光福有些难已接受:
“难道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么。”
何雨柱安慰道:“当然有,只是很难遇到。”
刘光天给刘光福肩膀上来了一巴掌:
“柱子哥不就是么。”
刘光福嘿嘿傻笑:“哥你说的对。”
何雨柱学着给了刘光天一巴掌:
“拍马屁的功夫见长。”
刘光天同样嘿嘿笑,刘光福乐的大笑,刘光天见状又给了他一巴掌,刘光福开始反击。
两人打闹了一会,何雨柱让他们赶紧回去睡觉。
临走前何雨柱悄悄交代:
“光天,光福的基本教导教给你。”
“话不用说太多,最好让光福亲身经历,偶尔吃点小亏更好。”
刘光天表示明白,何雨柱也赶紧回了家。
家里灯还亮着,娄晓娥和雨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何雨柱一进屋,两人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傻柱你会上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先是一脸悲伤,看她俩情绪调动的差不多了,突然坏笑着说:
“我唬他们的。”
两人愣了下,紧接着对何雨柱“拳打脚踢”:
“我们这么担心你,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何雨柱给了娄晓娥一个安心的拥抱,又摸了摸了雨水的脑袋,故作不屑:
“就那群歪瓜裂枣也配和我斗。”
两人同时送了他一记白眼。
娄晓娥苦着脸:
“不管怎么说,傻柱你打了一大爷是事实,你的名声估计是臭了。”
何雨柱安慰道:
“没事,人都是健忘的,过段时间他们目光就会转向别处。”
“再说了,臭点好,起码以后没人敢在你们面前嚼舌头。”
娄晓娥还在劝解:“傻柱这样不好,街坊们会因此疏远我们。”
何雨柱反问:“你没发现他们早疏远你了吗。”
娄晓娥想了想,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沉默了。
何雨柱拉着两人坐到沙发上,语众心长的说:
“随着我地位的提升,和邻居的关系只会越来越远。”
“你们不用刻意去维护什么,能说上话的就说两句,不能的见面打个招呼就行。”
雨水点点头:“我一直都是这样。”
娄晓娥皱着眉没说话,何雨柱摸着下巴思索,看到娄晓时有了主意。
先弹了下她脑门转移她的注意力,迎接着她愤怒的目光问:
“晓娥,你们家佣人和你相处时是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娄晓娥回忆了下:“总感觉她们很不自在,有种莫名的疏远。”
何雨柱又抛出一个问题:“是不是你的态度有问题。”
娄晓娥正色道:“我的家教不允许我这么做。”
何雨柱双手一摊:“这不就是了,人会下意识的远离和他地位相差过大的人。”
娄晓娥反驳:“可有些人还是会跟我聊的很开心呀。”
雨水忍不住插嘴:“那他们多半怀有某种目的。”
娄晓娥又叹了口气,她并非不知道这些,但她心地善良,一直在蒙蔽自己。
何雨柱惊奇的看着雨水,雨水被他看的发毛了,张牙舞爪:
“看什么看,别以为就你聪明。”
何雨柱哑然,也是。
哪有几个傻子,很多人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
第三百一十四章 女人的五大绝招
何雨撇撇嘴:“傻水不傻了,这还怎么玩。”
说完朝娄晓娥那边努嘴,雨水懂了,她故意嘲讽:
“你这个从小被人叫傻柱的傻子好意思说我傻。”
何雨柱哈哈一笑:
“不知谁从小流着鼻涕的要吃这要吃那,好吃到为了一块糖叫自己三次傻水。”
雨水假装恼羞成怒:“你还有脸说,当哥哥的居然那样戏弄妹妹,我跟你拼了。”
接着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她先使出九阴白骨爪,何雨柱赶忙护住了英俊的脸。
见这招没效果,雨水使出女人打架五招中的另一招:
抓头发。
何雨柱因为视线被遮挡,所以中招了。
雨水得意洋洋的往上提溜:
“错了没。”“错了。”“还敢不敢了。”“不敢了。”
熟悉的场景让娄晓娥扑哧笑了,雨水却表示兴致已起,收不住了。
松开头发后给何雨柱来了记撩阴腿,一直警惕她的何雨柱立即双腿交叉。
雨水蹦蹦跳跳的抱着小腿喊疼。
过了一会儿,雨水坐在椅子上揉着腿幽怨的看着两人。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何雨柱才不管那么多。
一把掐住雨水命运的后颈往屋外走,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小丫头够狠的,你这是想让我们老何家绝后吗。”
雨水还想拯救下自己,嘻笑着赔礼:
“纯属失误,纯属失误。”
然后小声嘀咕:“都两个儿子了,哪里会绝后,像许大茂那样的才叫绝后。”
何雨柱长嗯了一声,雨水赶忙闭上了嘴。
下了台阶,何雨柱照着她屁股上轻轻给了一脚,门关插门拴一气呵成。
雨水恼怒的转过头想骂两句,迎接她的是“砰”的一声响。
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雨水决定从明天起陪娄晓娥一直睡到过年。
拴上门的何雨柱有些后怕,还好自己反应快。
不然就中了人生的第一次蛋,而且还是自己亲妹妹造成的,说理都没地方说。
同时又感叹网友果然不欺自己,女人天生五招果然厉害。
打耳光,抓头发,撩阴腿,脱裤子,脱N罩。
想着想着何雨柱想远了。
他记得有次去X门出差,刚下飞机,就看见一个女人在打另一个女人。
据说动手的是原配,挨打是三儿。
场面那个火爆。
原配战斗力爆表,抓住三儿的衣服就脱,不一会儿三儿就被扒光了。
两个工作人员愣是拉不住她,后来又来了两个才控制住了她。
吃瓜群众无不表示谴责。
与此同时。
一大爷把屋里能摔的都摔了,疯狂的嘶吼:
“他傻柱怎么敢,他怎么敢。”
一大妈坐在床沿上叹气,怒气消得差不多了,一大爷才知道疼。
嘶嘶的吸着凉气叫一大妈给他上药。
一大妈看着咧嘴的一大爷说:
“老易你说你图个什么,柱子已经明摆了要公办,你还非要出那个头。”
一大爷这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他怒吼:
“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大院着想。”
一起过了大半辈子,一大爷这话骗骗院里人还行,一大妈半分都不信。
她知道一大爷对脸面的看重程度不亚于二大爷,只是他比较聪明,会掩饰。
想归想,一大妈可不会说出来,帮一大爷揉起了脑袋安慰他:
“老易我知道你人好,但好心也要看对谁。”
“许大茂那种小流氓根本不值得你去帮,要我说,他进去受受教育也是好事。”
“省得以后院里来个相亲的他就去捣乱。”
一大爷也恨上了许大茂,他咬着牙骂道:
“这个搅屎棍是该好好教育教育。”
一大妈松了口气,她是故意把矛头引向许大茂的。
何雨柱今天的行为不但开了院里的先河,还吓到了不少人,一大妈也是其中之一。
她生怕一大爷去找何雨柱的麻烦,但气不出他人不会顺,外强中干的许大茂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二大妈惊魂未定的喝了口水:
“傻柱胆子也太大了,当着全院人的面打一大爷。”
二大爷先感慨的回了是阿,在后呸了一口:
“傻柱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要我说,老易他活该。”
“换成我,下手只会更重。”
二大妈对领导阶层之间的事一点也不懂,她很疑惑:
“老刘,一句假话能有这么大威力?”
二大爷常年收听政治节目,多少知道一些,他开始显摆:
“到了柱子这个级别,不能有任何污点,并且级别越高,名声越重要。”
“柱子有句话说的非常对,三人成虎。”
“任何领导都不会提拔处于风言风语之中的人。”
二大爷说完幸灾乐祸的笑了,二大妈迟疑了好一会儿:
“那光天和秦京茹的事?”
二大爷眼一瞪:“要不说你这个妇人没见识。”
“本来没有的事你这么一搞,没事别人也觉得有事了。”
二大妈讪讪一笑,二大爷继续说:
“不但要办,还要办好。”
“这可是修复我和柱子光天关系的好机会。”
二大妈回了句听你的。
她知道二大爷在想做什么,无非是想通过何雨柱当上领导。
二大妈很支持,毕竟二大爷当上领导她也能跟着风光。
刚进家门,阎解成就嘲讽:
“爸,这就是您让我跟着学习的人,学什么,学打老人吗?”
三大爷反应多快,他张口就骂:
“白供你上高中了,连有个词叫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都不知道。”
三大妈插话:“话说回来,傻柱胆子确实大。”
“不管什么原因,他当众打老易大家都看在眼里,他的名声可要臭喽。”
三大爷眯着眼没说话,其他人发出欢快的笑声,特别是阎解成,笑的最开心。
嘴里还嘟囔着傻柱活该,他也有今天,他这样的人就不配当领导之类的话。
等家人笑完,三大爷冷笑:
“你们呀,目光短浅,以我对柱子的了解,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
“我甚至还怀疑柱子的话是真是假。”
阎解成发话了:“据我所知是真话。”
“我结婚前听刘光天说过,傻柱告诉他过完年会对他进行考核。”
一家人吃惊不已,三大爷皱着眉:
“刘光天才转正多久,怎么又要考核了。”
阎解成羡慕嫉妒恨:“养猪成功,突出贡献,特事特办。”
许久三大爷冒出句:“大树底下好乘凉。”
第三百一十五章 许大茂唯一的气节
三大爷的话一出,阎家几兄弟噼里叭啦的打起了算盘。
阎解成打算先观望观望,于莉没多想,她新来的,不熟。
阎解放想的最多,他到了工作的年龄,如果能在何雨柱后面混,想必是极好的。
阎解旷还太小,他想的是如何从刘光福那多弄点吃的。
贾张氏在家虚张声势的大吼:“他傻柱怎么敢。”
她真怕了,何雨柱之前好几次都要抽她,贾张氏一直以为他只是说说,谁成想他今天竟然抽了一大爷。
这可把贾张氏吓得不轻,生怕哪天何雨柱大耳贴子抽上来了。
秦京茹也很意外,但今天的事多多少少跟她有些关系,所以她保持沉默。
秦淮茹好笑的看着自己婆婆,明劝实吓唬:
“要不怎么都叫他傻柱呢。”
“您也不想想,傻柱不到十岁没了妈,他爹对他不管不问。”
“你们这些长辈在他小时候没少欺负嘲笑人家,他能对你们有好感才怪呢。”
贾张氏反驳:“就算这样也不能打老人呀。”
秦淮茹想了想说:“我听娄晓娥提起过,傻柱和一般人想法不一样。”
“他说不是每个老人都值得尊敬,特别是那些倚老卖老的。”
老封建的贾张氏当然不能接受这种说法,她骂道:
“果然是有人生没...”
说到一半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妈天太晚了,您身体又不好,赶紧休息吧。”
顺着秦淮茹的目光,贾张氏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外人。
贾张氏走后,秦淮茹说:
“京茹,我婆婆刚才只是在说气话。”
秦京茹笑着回道:“姐瞧您说的,咱们可是亲戚。”
两姐妹很快洗漱完各怀心思上了炕。
何雨柱娄晓娥也关灯进了被窝。
娄晓娥问:“傻柱我是不是太笨了。”
何雨柱直接说了句是,娄晓娥气得转起了他的腰间肉。
何雨柱惊呼:“媳妇你疯啦,那里能随便动吗,你是不是不想幸福了。”
幸字咬的极重,娄晓娥立即翻身做主:
“我现在就要幸福。”
静悄悄的屋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个新的骑士就此诞生。
新骑士的技术还不太熟练,为此两人修炼了一夜。
雨水饭都吃过了,何雨柱才哈欠连天的从屏风后面走来。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雨水坏笑着从厨房盛了碗粥出来,出门前对正在刷牙的何雨柱说:
“哥,饭我放在桌上子。”
何雨柱比了个手势表示知道,心说亲妹妹无疑。
刷完牙洗完脸乐呵呵的坐下端起饭就喝,刚入口噗嗤吐了,大海的味道。
何雨柱悲愤的大喊:“雨水你死定了。”
躲在墙角的雨水骑上心爱的自行车愉快的去上班了。
边骑边唱:“今天是个好日子...”
娄晓娥点了一口,又想起何雨柱昨夜关门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又惹雨水了。
呸了一口说:“活该。”
郁闷的何雨柱半路买了八个包子,吃完心情才稍微舒畅了些。
到厂门口的时候,科长迎了上来,他关心的问:
“柱子昨天怎么处理的。”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见他不愿意说,科长也转移了话题:
“许大茂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忙问:“你们以前处理过类似的事吗?”
科长摇着头说没有,何雨柱想了想:
“那就交给厂里,让厂里开会研究。”
科长把何雨柱拉到一个角落,小声说:
“这样的话柱子你要有心里准备,结果我想也想得到。”
“降级,之后下车间或者扫厕所。”
何雨柱皱着眉:“不能开除吗?”
科长摇头:
“许大茂虽说当众污蔑你,但毕竟没造成多大损伤,一旦他认错态度良好,厂里可能会酌情处理。”
何雨柱骂了句大意了,应该等几天的,等传播的范围再广一些。
再给秦京茹开几副药让她配合着演一场,许大茂至少脱层皮。
厂里处理完再报警,何雨柱没那么傻,不能左右游戏的时候,玩法就必须在其规则之内。
科长见何雨柱半天没说话,捅了捅他:
“柱子你是不是傻,许大茂在厂里那不任由咱们整治。”
“如果开了他,你敢保证他不会狗急跳墙?”
何雨柱还真不怕,许大茂就算被开了,凭借他爹的关系在电影院弄个临时工不成问题。
再者许大茂还是有一些气节的,大结局时宁愿饿死冻死也没偷抢。
至于胆小,何雨柱嗤之一笑,人饿到极点时,眼睛都是绿的。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吃,我要吃,根本不会顾及其他。
这大概是许大茂唯一值得赞扬地方,小人最后的底线。
拍了拍科长的肩膀,何雨柱真诚的说了句:
“谢了兄弟。”
科长倒不好意思了,轻轻捶了何雨柱一拳:
“咱们哥们谁跟谁。”
接着两人哈哈大笑,临走前何雨柱对他挤眉弄眼:
“年前送你两斤秘制虎骨酒,让你过一个没有搓衣板的好年。”
科长笑骂:“滚,老子不要太持久。”
骑车的何雨柱头也不回的用左手对科长表示了亲切友好的问候。
下午何雨柱在咸鱼的时候,电话响了,通知他去开会。
开会的时候争论不休,跟何雨柱交好的迟主任等人为他说话。
还有一些在李主任的暗示下也站在他这边。
以聂主任为首的中间派表示听厂里的。
以袁主任为首的反对派反对理由跟科长说的差不多。
争吵了半天没结果,何雨柱示意他们安静:
“各位请容我说一句,我要求严肃处理是有一份私心在内。”
众人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这么实诚。
何雨柱没理会,继续往下说:
“但更多的还是为各位的颜面着想,造谣诽谤领导。”
“如果因造成的伤害小,认错态度好而轻拿轻放。”
“这头一开,对领导不满的纷纷效仿,到时难受的还是各位。”
众主任开始交头接耳,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放出最后一根稻草:
“想想你们手下的刺头。”
此话一出,意见瞬间一致。
杨厂长和李主任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何雨柱眯着眼,果然,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触及到他的利益。
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第三百一十六章 劳动人民的无穷智慧
厂领导意见达成了一致,接下来开始商讨处罚措施。
降级是肯定的,许大茂现在是3级工,工资42.5,商讨来商讨去。
为了杀鸡儆猴,他们决定把许大茂降为一级工,工资27.5
对于下放车间还是扫厕所,又开始了讨论。
何雨柱无语,这还要讨论,想了想,何雨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扫厕所吧,这是许大茂的爱好。”
厂领导一头问号,何雨柱将于莉和秦京茹的事说了出来。
正直的杨厂长用力拍了下桌子:
“这个许大茂,之前厂里就有传言说他喜欢占女工便宜。”
“没想到他的行为越来越恶劣了。”
其他人也表现的很愤慨,只有李主任嗅到了同道中人的味道。
袁主任等人起先很怀疑何雨柱话的真假,但一想。
他不会蠢到说这种一拆就破的谎言。
袁主任之所以会给何雨柱添堵,无非是利益纠纷。
原本他已经上下打点好了,等张主任一走,他的人就会上位。
结果半路杀出个何雨柱,一开始他想搞点事,后来经过调查。
他发现了可疑之处,何雨柱曾消失三年,一回来就平步青云。
袁主任猜测他去执行了特殊任务。
老莫给毛子做饭消失,两国闹翻后回来。
想向靠山印证的时候先遭到一顿臭骂,之后靠山暗示可能跟大领导有关,至于更多的他也不清楚,最后警告他不要向外透露任何消息。
袁主任流着冷汗熄了搞事的念头。
后来被下面人质问时,袁主任只能隐晦的表达何雨柱他惹不起。
何雨柱的背景袁主任下面人都清楚,不仅被抢位置的人,就连其他跟着他混的人也半信半疑。
一些人因此认为跟着袁主任没前途,继而转投了杨厂长或李主任。
袁主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剩余的人安抚好,从此袁主任便恨上了何雨柱。
他没想到是何雨柱这么聪明,不但三言两语化解了他的发难,还顺势把所有人拉了出去。
一番操作下来他对何雨柱另眼相看,重视程度也提高了不少。
袁主任决定继续蛰伏,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不再跳出来,以免引起何雨柱的警惕。
下班之前,厂里的广播响了:
“下面播放一则通知,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公开造谣诽谤食堂何主任。”
“此事件极为恶劣,为了杜绝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经厂里研究决定,现对许大茂做出如下处罚。”
“革去放映员职位,工资降两级,同时下放五谷轮回科。”
“望其他同志引以为鉴。”
一连播报了三遍。
许大茂在厂里本就恶名远扬,他这个人得志便猖狂。
对上面的人百般奉承,对下面的人百般鄙视。
广播一出,不少人都笑了,何雨柱却抽了抽嘴角。
五谷轮回科俗称厕所,是某次他和厨房人讲西游记的时候提到的。
没想到随着刘岚的大嘴巴迅速传遍了轧钢厂,何雨柱当时还感慨。
这时的人是有多无聊,自古就有的说法愣是让他们玩出花来。
现在厂里都不说上厕所了。
小的叫雨露,大的叫布施,被收的粪便叫入黄泉,发酵后撒菜地的农家肥叫轮回,种出来的菜叫新生。
何雨柱整个人都惊呆了,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无穷无尽。
何雨柱拎着饭盒准备回家的时候,刘岚忧心忡忡的拦下了他。
“师傅,听说您把你们院一大爷打了?”
何雨柱有些吃惊,传的这么快么,不过想想也正常。
现在娱乐项目少,厂里又有不少热心大妈,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吹满地。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儿,一大爷说的可能性很小。
最有可能的是许大茂、阎解成、二大爷三人,又或是院里其他人。
这不是院里,厂里的名声何雨柱还是很看重的。
想了想,示意刘岚把耳朵伸过来,刘岚听完后表示包在她身上。
还没到四合院,何雨柱柱远远看到老太太双手杵着拐杖站在院门口,陪同的还有娄晓娥,雨水。
等他停下时,娄晓娥接过车回去了,同时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雨水则笑嘻嘻的看着他。
老太太抡起拐杖朝何雨柱就打,边打边骂:
“你个傻柱子真是长能耐了,你一大爷都敢打。”
“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连我也敢打了。”
何雨柱无语,这都哪跟哪,嘴里小声嘟囔:
“我哪敢呀。”
老太太只当没听见,继续挥舞着拐杖,何雨柱左扭右扭,偶尔也装作被她打到。
就这样从前院一直追到中院,中间何雨柱停了几次,吵闹声引来不少人围观,他们不停的指指点点。
何雨柱发现到中院时,老太太的表情严肃了,骂人的声音也响了。
还不动声色的把他往一大爷家那边赶。
何雨柱明白了,老太太这是做给一大爷和街坊们看呢。
别说这时候,就是后世,不少人还持有老人再怎么不对也不能打的观点。
每当拐杖落在身上时,何雨柱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嘴里还大声的喊:
“老太太您轻点,打坏了我不要紧,别再把您闪着了。”
老太太“不依不饶”:
“轻不了,今天不把你个傻小子打疼了,你就不会长记性。”
何雨柱举手投降:“长了,长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太太停了下来,问道:
“真的长了。”
何雨柱点着头:“真的长的,保证没有下次。”
老太太拐杖朝周围一指:“跟我保证没用,我要你当着大伙的面说。”
这时何雨柱看出了老太太的另一层用意。
防止其他人效仿。
想了想,何雨柱举起一只手做宣誓状:
“我现在当着全院人的面承诺。”
“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对任何老人动手。”
说完撇撇嘴,欺老不是他的风格,想整人,方法有的是。
贾张氏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第一次觉得聋老太太如此顺眼。
“傻柱记住你的誓言。”
何雨柱点点头。
接着老太太对着一大爷家说:
“小易傻柱的话你听到了吧,你怎么说。”
门开了,一大爷顶着红肿的脸出来了,话中带刺:
“老太太您的话我肯定会听,我可不像某些人不知尊老爱幼。”
何雨柱切了一声。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一辈子的心里阴影
一大爷接着往下说:
“傻柱看在老太太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在老太太“充满威胁”的眼神下,何雨柱向一大爷作了保证。
随后一大爷便回了屋,何雨柱也扶着老太太去了自己家。
刚进家门,老太太又给他小腿来了几下。
白天一听说何雨柱把一大爷打了,老太太又气又恼。
气的是何雨柱胆大包天,恼的是自己昨晚应该出来主持的。
冷静下来她问起了隐情,娄晓娥稍作犹豫后用了何雨柱的说词。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事没法说。
在她看来双方都没错,一大爷为了大院名声,何雨柱为了自己前途。
双方都是她亲近的人,该调节还是得调节。
一大爷虽说是伪君子,但在孝敬老人这块没法说。
可以说他做样子,可人家做了一辈子。
因此尽管内心不愿意,一大爷还是答应了老太太。
老太太知道何雨柱心里有委屈,想了好久才想到上面的办法。
在院外虚张声势,到了中院来几下重的,也算对双方都有交待。
谁成想何雨柱演技如此浮夸,这是为什么老太太进屋先给他几下的原因。
坐在饭桌前,老太太批评道:
“孙子昨天的事做你处理的太差了。”
“打小易你痛快了,后果呢。”
“如果不是你最后临场发挥博了不少同情,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娄晓娥诧异了,老太太撇了她一眼:
“你那点道行就别在我面前显摆了。”
娄晓娥尴尬的笑了笑。
何雨柱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太太您。”
老太太很奇怪:
“柱子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小易么。”
沉默了一会儿,何雨柱说:
“虚伪,一大爷在我看来太虚伪。”
“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这咱不说,因为人都这样。”
“关键在于他喜欢牺牲别人来成就自己。”
“还有他处理事情的方法我也不喜欢,不想着从根源解决,总喜欢和稀泥。”
“哪方弱势,他就偏向哪方。”
老太太皱着眉:“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呀。”
时代的代沟,观念的碰撞很难沟通。
何雨柱耸耸肩:
“可我觉得不对,不是说我弱我有理。”
“受伤的不是他,吞下委屈的也不是他,他怎么说都行。”
老太太笑了:
“这才是你打小易的真正原因吧。”
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说您是这院儿的老祖宗呢。”
老太太笑骂:“孙贼你也很滑溜。”
祖孙两大笑。
何雨柱又接着说:
“所以他这种人我一向离的远远的。”
“昨天他非要往枪口上撞,太太您应该能想的到。”
“厂里很快就传出我和秦京茹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
老太太认同的点头:“传言是这样,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
娄晓娥很担忧:“对傻柱你影响大吗?”
老太太没好气的说:“没有他打小易的影响大。”
何雨柱讪讪一笑,确实如此。
他和秦京茹的传言就像一阵风,很快就会过去。
但打一大爷的事,估计会被讨论很久。
等明天刘岚再传出那些话,厂里说不定还会分成两派。
说打得好的和无论如何不能打老人的。
许大茂又挨打了,李晓梅得知他的处罚结果后。
上去就是一顿削,降工资她不太在意,毕竟现在很多时候钱花不出去,关键是放映员。
离过年不远了,正是一年当中油水最充足的时候,就这样让许大茂作没了。
又是调戏姑娘调没的,李晓梅红着眼盯着许大茂的裤裆。
感觉冷飕飕的许大茂捂着裆往后退:
“媳妇你别冲动,打坏这玩艺违法,你不为我想也要为大壮小壮想想。”
李晓梅破口大骂: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
“你自己说说,你哪次挨揍不是因为女人。”
骂着骂着李晓梅从愤怒变成了不屑:
“就算骗到姑娘你那三分钟的玩艺能干嘛,不想着好好调理身体,成天的搞这些幺蛾子。”
“三分钟咱不说,多少还有点用,你要是因此挨顿打也值,但你呢,回回一身骚,回回一身骚。”
“现在好了,放映工作骚没了。”
许大茂怒吼:“李晓梅你是不是非要揭我短。”
“老子不是三分钟,是五分钟。”
“我问过医生,人家说我完全符合男性标准。”
李晓梅嗤笑:“是你那个中医哥们说的吧,人家给你留面儿,背后还不知怎么编排你呢。”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些,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女人面前承认不行。
李晓梅到了需求最旺盛的时候,许大茂不能满足,又没玩具可用,这可急坏了她。
昨晚再次没感觉后她想起了虎骨酒,便打算让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收些回来。
谁成想许大茂的放映员被拿下了,双重不满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伴随着许大茂痛苦的哀嚎,再加上刚才的嘲讽,李晓梅有种莫名的异样,腿一软,她满足了。
这是种从未过的体验,李晓梅眼一亮,还可以这样玩。
如同发现了宝藏,她双眼冒光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她盯的发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脸上透露紧张不安。
李晓梅却感觉更加兴奋了,对对,就是这种飞一般的感觉。
抄起棍子又是一顿招呼。
许大茂的嚎叫在她听来是那样的悦耳,精神恍惚了,下手开始没轻没重了。
在李晓梅的殴打和辱骂中,李大茂也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莫名的享受这种感觉,但随着李晓梅下手越来越重。
许大茂承受不住了,趁着李晓梅恍惚的时候从她手中夺过棍子。
一边打一边嘶吼:“臭娘们,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
李晓梅从云端落地,但很快又进入了另一层云端。
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大壮小壮见自己妈妈吃了亏,一人抄起一个板凳气势汹汹的向许大茂袭来。
许大茂大吼一声:“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想干嘛。”
李晓梅瞬间清醒,眼神不善的眼盯着许大茂:
“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许大茂委屈不已:“是他们想打我。”
迫切想研究刚才是怎么回事的李晓梅让两人回屋睡觉。
她也拉着许大茂回了房间。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不信谣不传谣
早上洗漱时和秦京茹打过招后,何雨柱想起雨水也谈了对象,吃饭时顺便问起了此事:
“雨水,你和那位谈的怎么样了?”
娄晓娥直接开口呛他:“你还知道关心雨水。”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的说:
“晓娥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不关心雨水了。”
“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老追着自己妹妹问她对象的事吧。”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说都有理。”
随后便不理他了,继续照看两小吃饭。
雨水害羞的脸微红,她小声说:
“就那样呗。”
女生的这种回答通常有两种意思。
一种是很顺利,很满意,另一种是正处于闹矛盾搞不好就会分手的状态。
雨水的样子应该是前一种,何雨柱朝她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带来让我和你嫂子瞧瞧。”
六十年代结婚程序很简单。
经媒人介绍,见面后,双方都满意,之后很快就会结婚。
就算谈恋爱也不会谈多久,出去约个几次会,基本也会进入结婚流程。
雨水知道何雨柱的潜意思,顿时脸红的像苹果一样,声音也小的跟蚊子似的:
“年前。”
何雨柱心酸又欣慰的回了句:
“早点结婚也好,也算对得起咱们老娘的在天之灵了。”
雨水眼眶红了,鼻子也酸了,抹了把不存在的鼻涕,说话带着哭腔:
“哥,嫂子我舍不得你们。”
雨水从小没了娘,刚懂事何大清又跟寡妇跑了。
害怕彷徨的她没想到父亲跑后生活质量非但没下降,反而更好了。
而娄晓娥的来到更让她体会到了母爱。
因此在她心中,何雨柱跟娄晓娥不仅仅是哥嫂,还是半个父母。
一听说嫁人,她流下了不舍的眼泪,何雨柱大手一挥:
“既然这样咱就不嫁,以咱家的条件招个上门女婿绰绰有余。”
娄晓娥好气又好笑,她从何雨柱身上看到了当年她出嫁时父亲的影子。
雨水却若有所思。
何雨柱离厂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时,科长快步迎了上来。
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一边指着他一边发出啧啧声。
何雨柱被他看毛了,没好气的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科长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你这个,易中海都敢打,厂长还敬他三分呢。”
何雨柱眼一瞪:“你这个保卫科长还想不想干了,没听过不信谣不传谣么。”
“昨天厂里才处罚过造谣的许大茂,今天你一早就跑到我面前传谣,根本没把厂领导放在眼里,信不信我等下去找厂长告你。”
科长直呼这是高手,睁眼说瞎话也就算了,还能倒打一耙。
换了不熟的人,说不定真会被他唬住,但科长不吃这一套,他笑骂:
“装,你使劲装,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何雨柱不装了,看下周围没什么人,小声说:
“是有这么回事,我看那个老家伙不爽很久了。”
科长颇为疑惑:“易中海名声还行呀,怎么就惹到你了。”
何雨柱不屑的切一声: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他那个人虚伪的很。”
科长明白了:“伪君子。”
何雨柱感叹道:“软刀子是无形的然而却比钢刀更凶猛受害也更深。”
科长赞叹的点头:“精辟。”
接着他话音一转调笑道:“一个厨子不看菜谱看上书本了。”
何雨柱脸一黑,随即回敬:
“我挑灯读书的时候,你在吹牛。”
“我拼命工作的时候,你也在吹牛。”
“我一级一级往上爬的时候,你还在吹年。”
“所以你一直是科长,而我却成了主任。”
说完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科长再也受不了了,大骂:
“滚。”
何雨柱用国际友好手势问候了他。
一进厨房,刘岚悄悄对他比了个手势,何雨柱眨了下眼表示明白。
回到办公室茶还没泡上,马华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师傅您还有闲心喝茶,厂里到处都在传您无故殴打你们院的易中海的事。”
何雨柱没理他,不慌不忙的倒开水,然后慢悠悠的坐下,训斥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后厨教给你。”
何雨柱没事人的样子让马华放心了不少。
他嘟囔着:“师姐不是管的挺好吗?”
何雨柱骂道:“没出息的臭小子。”
马华嘿嘿傻笑:“我不想管什么厨房,我只想跟着师傅您。”
何雨柱嫌弃的摆手:“滚滚滚。”
马华傻乐着回去了。
何雨柱还是小瞧了人的八卦之心,在他去养猪厂巡视的路上,于海棠拦住了他。
她好奇的问:“柱哥,听说你把你们院的一大爷打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于海棠以为他也在为这事忧愁,连忙问:
“柱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何雨柱故作忧愁的抬头望天。
“我是对你失望,你一个高中毕业的文化人,居然也跟那些车间大婶一样,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于海棠无语,她一早就从阎解成那得知了真相,还知道一大爷不会追究此事。
这让她意识到是个拉近关系的好机会,于是早早的在去养猪厂的必经之路等待。
她没想到何雨柱脸皮如此之厚,不承认不说,还把自己和大妈相提并论,着实可恶。
于海棠不是省油的灯,她很清楚的自己的优势在哪,立马伤心的抽泣:
“柱哥,你怎么这样,我顶着寒风来安慰你,你居然这样说人家。”
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一看就让人心疼。
何雨柱嘴角抽搐,女人哪,在男人面前都是影后,女汉子的于海棠也不例外。
你演我也演,何雨柱慌里慌张的赔笑:
“开句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于海棠仍旧很伤心:“谁叫你把人家比作车间大婶。”
何雨柱轻轻拍了下右脸:“打嘴,失口,失口。”
于海棠重新笑了,大大咧咧的拍着何雨柱的肩膀:
“原谅你了。”
何雨柱也笑了:
“这才是我欣赏的虎妞,哭哭啼啼那一套不适合你。”
不给于海棠说话的机会,说完何雨柱哈哈大笑跑了。
于海棠先是咬牙,随后也乐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咸吃萝卜
何雨柱说对厂里的风言风语不在意,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些烦闷的。
刚才跟于海棠逗了一会,心情舒缓了许多。
何雨柱不禁感叹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他记得记者采访九十岁大爷的长寿秘籍,大爷只说了三个字:
看美女。
然后就是大爷的花式表演。
男同胞或者年龄大的女护士给他喂药时,大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年轻美女一句大爷您挺住呀,大爷不仅欢快的跳起了绳,还安慰起了美女:
“姑娘别担心,我好的很。”
问他老伴叫什么时,直接说我忘了。
记者给他拿来几张女明星的照片,大爷没有丝毫犹豫的全说对了。
小伙子问路大爷摆手说听不见,美女问路大爷飞速骑上他心爱的小摩托问美女去哪,并且打算送美女过去。
大爷有句名言:
“自从天天看美女后,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能撵上摩托车了。”
最后大爷做了总结:
“其实看不看美女无所谓,最主要是想多陪老伴几年。”
何雨柱悠哉悠哉的模样让秦淮茹很惊讶。
这位心真大,他打一大爷的事儿厂里都传遍了,他还跟个没事儿一样。
好奇的问了句:“柱子你没听到厂里的传言吗?”
何雨柱笑着说:“听到了。”
秦淮茹意有所指:“那你怎么?”
何雨柱还是那套说辞:“不信谣,不传谣。”
秦淮茹有种破口大骂的冲动:“傻柱你还可以再无耻点。”
见秦淮茹也被镇住了,何雨柱满意的走了。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儿,大步追上去,何雨柱有些郁闷,这女人到底要干嘛。
秦淮茹若有所指:“柱子你觉不觉得你的事传的太快太广了。”
何雨柱一愣,下意识的说了句:“什么意思。”
秦淮茹解释道:“以前厂里也有过类似的传言,但大家讨论兴致都不高。”
“甚至有些车间还没传到就消散了。”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正式起了这个问题,这么大个厂有不孝打老人的不算稀罕。
自己为什么没听过此类事,何雨柱想来想去,认为有两种可能。
一种像秦淮茹所说,另一种是自己没那么八卦。
也不对,有刘岚那个消息灵通的大嘴巴在,自己想不知道这些事都难。
想不通,何雨柱也不恼,眼前有解答的人,他问了起来:
“秦姐我怎么没听说这类事。”
秦淮茹说:“你不知道也正常,那段时间你和许大茂下乡去了。”
何雨柱心说原来如此,谢过秦淮茹后仍跟个没事人一样往养猪厂走。
秦淮茹无语的看着离去的何雨柱,不知这位是真心大,还是已经有了对策。
就他以往的表现来看,秦淮茹认为多半是后者。
虽说没得到任何承诺,但秦淮茹也不失望,路要一步一步走,好感也要慢慢刷。
走在路上的何雨柱不停的思考,到底谁在后面做推手。
先排除二大爷和许大茂,他两没这个能耐在短短不到两天把消息传这么广。
一大爷的话,何雨柱不敢肯定他有没有这个手段。
他在厂里干了这么久,名声也不错,教出来的人一大把,这些人说不定会领他的情。
看到二大爷的时候何雨柱跟他点了个头,二大爷淡淡的回了个嗯。
何雨柱哑然,现实又目光短浅的老东西。
之前都是主动笑脸相迎,甚至还点头哈腰,一点风吹草动马上变脸,难怪刘光齐嘲笑他没当官的命。
来到养猪厂的时,刘光天急匆匆的说:
“柱子哥厂里的传言你都听到了吧。”
何雨柱嗯了一声,刘光天忙问:
“那您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摆摆手:“凉拌,传言嘛,过几天就散了。”
领头人镇定,下面人就不会慌,刘光天顿时松了口气。
接着他说起了自己的事:
“柱子哥,结完婚我想分家过。”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时候分家不像后世那么简单。
盖好或者买好房搬过去就行。
六十年代物资匮乏,分家意味着家里少了一分收入,养孩子的压力会增大少。
不分家住房又是问题,但分了家之后,真正的各过各的,有点好的都会藏着掖着。
原剧中就有体现,刘光天刘光福为什么半夜偷走。
除了不孝还有就是怕麻烦,二大爷不会同意,傻柱也会找事,所以干脆偷着搬。
三大爷儿子闹分家的时候,他就找二大爷帮他作主。
二大爷何雨柱不担心,只要给点好处,他高兴还不及呢,怎么会不同意。
关键是住房,何雨柱问他:
“房子的问题你怎么解决。”
刘光天嘿嘿一笑:
“前院的小张过完年会调往外地,他全家也会跟着过去。”
何雨柱懂了:“所以你想把他家的房子买过来?”
刘光天摇头:“他家不是祖屋,是厂里分配的。”
何雨柱明白了:“过两天我去了解下情况。”
回去后,何雨柱先找了科长,让他帮忙查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同时让刘岚也去打听打听。
下午何雨柱正在看书,杨厂长电话来了,让何雨柱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何雨柱不情不愿的出发了,杨厂长刚才的语气不太好,去了肯定会挨骂。
短短的一段路,何雨柱磨磨唧唧半小时才到。
杨厂长让他把门关上,之后开始河东狮吼:
“傻柱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瞧你干的好事。”
何雨柱装傻:“我gan什么了。”
杨厂长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干什么了你心里清楚,那个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抠了抠鼻孔:“我怎么知道,兴许他坏事做太多,半夜被人套了麻袋。”
杨厂长愤怒的走到何雨柱面前,用力拍掉他挖鼻孔的手,随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傻柱你别跟我装傻,那么多目击者难不成是鬼。”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告诫:
“杨叔封建迷信要不得,您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
杨厂长气被气乐了,好小子,装疯卖傻的功夫一流,倒打一耙的本事也不小。
何雨柱见人笑了,立马打蛇随棍上,讨好的递上茶缸:
“杨叔您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当事人都不追究,您这发哪门子的火。”
第三百二十章 神仙打架
杨厂长刚消一点的火又上来了,他放下茶缸骂了起来:
“你个狗咬吕洞宾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这事如果闹大了,对你以后升职有很大影响。”
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那就不升呗,我挺满意现在的生活。”
他真是这么想的,明年运动会,职位越高越危险。
但杨厂长不知道这些,他恨铁不成的钢的说:
“你说你,能力背景都有,不想着往上爬,成天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杨厂长的真心话,在他看来何雨柱身世清白,能力也强,又有大领导欣赏,前途一片光明,可他偏偏不务正业。
杨厂长只能归根于上天是公平的,给于一样东西必然会剥夺一样东西。
何雨柱似真似假的说:“爬的越高摔的越惨,我胆小还恐高。”
杨厂长再次佩服何雨柱的脸皮,你胆小,厂里就没有胆大的人了。
他感觉每次何雨柱都会刷新自己对人性的认知,再聊下去,他怕自己又会生气。
不耐烦的指着门口:“看到你就来气,滚滚滚。”
“好嘞。”何雨柱屁颠屁颠的往门口走去。
杨厂长额头青筋抽动,这个傻柱是有多不待见自己。
门开后,何雨柱人先出去,门半关后把伸出脑袋来,笑嘻嘻的问:
“杨叔,能告诉我您从哪得到的消息吗?”
杨厂长笑了,好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白操心了,他有点明白大领导为什么那么喜欢他了。
会办事,会装傻,嘴巴严,这样的下属哪个领导不喜欢。
刚准备告诉他,但看到那张让他来气的脸时改变了主意,装傻谁不会。
慢条斯理的品茶,装作思考的问题的样子。
何雨柱一头黑线,怎么身边的jian人越来越多了。
过了好一会,杨厂长一副终于想通了的样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何雨柱鄙视道:“杨叔,您的演技太烂了。”
杨厂长破防了,大喝一声:“滚。”
何雨柱“嗖”的一下消失了。
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何雨柱眉头紧皱:
袁主任,自己应该没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此说来,昨天的事他也是故意的。
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关节,找谁了解呢。
杨厂长,算了,再回去又是一顿批,还是找李主任吧。
给李主任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新研究了几个菜,晚上请他吃饭,李主任爽快的答应了。
既然知道有人在搞自己,何雨柱不会无动于衷。
厂里传播八卦最快的非那群老娘们莫属。
何雨柱发动厨房的老娘们把水搅浑。
自己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从花姐等人身边路过,果然,花姐叫住了他:
“柱子,来姐这坐,姐有话问你。”
何雨柱推脱:“花姐有什么事您直说,我忙着呢。”
花姐没跟他客气,脸上就差写了八卦两个字:
“柱子,你实话告诉姐,易中海是不是你打的。”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何雨柱对周围的人说:
“各位姐姐婶子们你们好好想想,我如果真打他了,他为什么不告我。”
王姨插嘴:“阎解成说他亲眼所见,还说你是当着全院人的面打的。”
“你们院的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
何雨柱淡淡的回了句:“一大爷没说我打他吧。”
围观的人愣住了,花姐化身大聪明:
“柱子,莫非另有什么隐情。”
其他人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伸长了脖子。
何雨柱笑眯眯的问:
“花姐,假如我当众把你打了,你却不承认有这事,请问这是为什么?”
花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心虚,心里有鬼呗。”
其他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的讨论起来。
何雨柱则趁机溜走,深藏功与名。
昨天吩咐刘岚散播自己在院里说的话,加上下午的烟雾弹,双管齐下,效果果然不错。
晚上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听到了工人的争执,双方各执己见。
总体来说同情何雨柱的人居多。
因为一大爷只是在车间名声不错,而何雨柱在全厂名声不错。
每当有人说一大爷红肿的脸就是证据,别人就用心里有鬼及原本的考核推迟五年凭什么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过去来反驳,说脸肿的人立马哑口无言。
一大爷在厂里的名声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损伤,这是何雨柱没有想到的。
据说一大爷嘴差点气歪了。
当他得知此事的时候,只能感叹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也提醒了何雨柱运动会时要小心行事。
袁主任同样如此,他以为找了个好机会,结果却便宜了何雨柱,让他的声望更上了一层楼。
晚上八点,最后一道上来,何雨柱告诉马华和刘岚可以先回去了。
两人提着剩下的菜乐呵呵的走了。
李主任笑呵呵的说了句:
“傻柱还有闲心请我吃饭。”
何雨柱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再大事儿的都没请您吃饭大。”
李主任高兴的和他碰杯:“这话我爱听。”
酒下肚,又吃了两口菜,李主任笑眯眯的说:
“傻柱,下午被老杨批了吧。”
何雨柱先灌了一杯酒,装出很烦躁的样子:
“别提了,喝酒,李主任我敬您。”
李主任乐坏了,今晚没白来,两人闹翻,自己交好何雨柱的机会来了,他假劝实挑拨:
“傻柱你要理解老杨,你的事传的风风雨雨,他说两句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又喝了一口酒,故作郁闷的说:
“李主任您说有这么当领导的吗,谣言也信。”
李主任嘴角抽搐,他从眼线那得知,何雨柱真打了易中海。
不过民不告官不究,易中海本人都没说什么,他不会傻乎乎的学杨厂长。
机会难得,李主任继续挑拨:
“老杨就这点不好,不懂变通,死脑筋。”
何雨柱认同的端起酒杯:
“您说的太对了,做人做事哪有一根筋的。”
“我深有体会,您也知道,我喜欢研究各种新奇的东西。”
“找杨厂长申请麻烦不说,还总被说教,烦都烦死了。”
李主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你对老杨越不满我越高兴。
第三百二十一章 第五大发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三瓶酒已经见底了。
何雨柱喝了一瓶,李主任在他的吹捧下不知不觉喝了两瓶。
此时的李主任眼圈通红,说话也开始打舌头,跟何雨柱勾肩搭背的嚷嚷着继续喝。
何雨柱不知他是真醉还是装醉,试探的说了句:
“李主任,您喝太多了。”
“我没醉。”李主任大声反驳的同时甩开了搭在何雨柱肩上的手。
由于动作过大,一个没站稳往后摔去,幸好何雨柱及时抓住他的领子才没让他摔倒。
抹了把冷汗,何雨柱心说三十年的麒麟臂果然没白练,要是李主任摔出个什么事,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重新坐下的李主任没事人一样吵着继续喝。
何雨柱确定他真的喝多了,把酒给他满上,开始套话:
“李主任,人事科的袁主任您熟吗?”
“熟,怎么不熟。”酒杯还没放下,李主任就打了话匣子。
“傻柱你可不能清楚,咱们厂,总体分为四派。”
“老杨,我、袁主任以及聂主任为代表的中立派。”
何雨柱虽说当上了食堂主任,但对这些事并不太关心。
他想的,做的,都是为了开放后做准备。
想获得一个人的好感或者套话,可以在他说话、吹牛的时候认真倾听并且偶尔附和一句。
于是故作惊讶:“还有这种说法。”
李主任得意的说:“很快就要变成三派了。”
何雨柱仍是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李主任见他这样越发的得瑟:
“老袁倒向我只是时间问题。”
何雨柱表现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
“袁主任不是您对头么,怎么会?”
李主任哈哈大笑,他太开心了,好久没碰到这么会说话的人了,每次提问都让自己有装的机会。
不像那些马屁精,就会干巴巴的说好话。
于是李主任口无遮拦了起来:
“利益交换,我的背景比老袁大,我背后的人给了他背后的人一些好处。”
“我也许诺了老袁我当上厂后会提拔他当副厂长。”
说到这,李主任神秘兮兮的问:
“傻柱,知道为什么你打易中海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么?”
何雨柱敬了一杯酒:“请赐教。”
李主任很满意他的态度,酒下肚后接着说:
“是老袁干的,食堂主任原本内定给了他的手下,结果你横空杀出。”
这就说的通了,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
人事科也是实权部门,主要负责工资、补助、福利等,当然也包括分房。
下属部门有人事科、劳资乎,福利科等。
要是平常何雨柱肯定直接搞袁主任,但这次正好卡在刘光天申请房子的时间节点。
形势比人强,何雨柱决定等房子下来再动手。
李主任以为他在担心袁主任的事,大包大揽了起来:
“傻柱你不用担心,老袁那边我帮你搞定。”
何雨柱举起酒杯:“这份情我记下了。”
李主任拍着胸脯:“小事一桩,我的人我肯定不会亏待。”
何雨柱一惊,难道李主任没醉,悄悄撇了一眼,摇头晃脑的样子不像装醉。
稍作思索,何雨柱认为李主任应该是那种情况。
酒喝多了意识清醒,只是反应比平常慢许多。
何雨柱不管他真醉假醉,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我这个人不喜欢也不懂你们那一套,更没兴趣参与你们那些事。”
“您也知道,我就喜欢研究做菜和一些你们看不上的小玩艺。”
“总体来说,和您相处要比跟杨厂长相处愉快。”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李主任趴在了桌子上,何雨柱叫了半天也没反应。
把他交给他的司机,何雨柱骑上车回家了。
回到家时,两小已经睡着了,娄晓娥正在缝东西。
见何雨柱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倒了一杯热水,言语中满是担忧:
“傻柱厂里没把你怎么样吧,听院里人说你的事闹的挺大。”
M的谁这么多嘴,让老子知道非整死你不可,何雨柱在心里骂道。
冲娄晓娥打了一个嗝,酒臭味熏的她杏眉竖了起来,忘记了担忧,扭着何雨柱的耳朵骂:
“老娘担心了你一晚上,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何雨柱给了她一个飞吻,挤着眼说:
“这样行了吧。”
娄晓娥笑骂:“没个正型。”
悬着的心随即放了下来,十年的夫妻,何雨柱的习惯她一清二楚。
既然还能跟自己开玩笑,说明一切安好。
洗漱完躺床上的何雨柱看见娄晓娥还在缝东西,好奇的问:
“媳妇别缝了,快来秉烛长谈。”
娄晓娥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谈不了。”
原来是亲戚来了,何雨柱暗骂,怎么把这事忘了。
给两小弄纸尿裤的时候就说要帮娄晓娥弄姨妈贴,要不是今天看到估计还想不起来。
这时候是没姨妈贴的,一般是用棉布缝的,清洗后可以再次使用,穷的地方裹的就是草木灰了。
姨妈贴是八十年代才进入我国的,发明历史也不足百年。
不过却享有第五大发明的美称,因为它把广大女同胞从血海之中解救了出来。
它最早是1921年自由国的一家公司推出的,翻译成中文叫靠的住。
后世所使用的姨妈贴是20世纪40年代一位自由国的男士发明的。
用的材料和两小的纸尿裤差不多。
何雨柱忍不住吐槽:最了解女人的果然是男人。
这么想的何雨柱顿时有了个想法,坏笑着朝娄晓娥勾手指:
“媳妇,你想不想摆脱缝洗月事带的日子。”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傻柱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何雨柱自言自语:“有谁可怜可怜我这个空巢老人。”
娄晓娥好笑又好气,哄两个孩子已经够了,有时候还要哄他们爸爸。
自己嫁的老公,含着泪也得哄。
关上灯后,娄晓娥一只手放在何雨柱腰间,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现在可以说了吧。”
何雨柱很硬气的说:“没有好处的事我不干。”
娄晓娥在他耳边吹着风:“你想要什么好处。”
何雨柱嘀咕了几声,娄晓娥先用力给他的腰做了个360度转体运动,随后钻进了被窝。
第三百二十二章 妇女之友何雨柱
一个小时后,娄晓娥漱口回来。
她神情颇为哀怨:“你就会折腾我,这下满意了吧。”
何雨柱讨好的笑着:“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娄晓娥立马变脸,严厉的说:“满意了还不赶紧说。”
何雨柱缩了缩脑袋,声音从被窝中传出:
“纸尿裤的材料也能做月事带。”
就这,娄晓娥感觉亏了一个亿,重新进被窝的第一次件事就是把冰凉的双脚伸进何雨柱后背。
脚暖热后又把双手放在他肚皮上。
弱小可怜无助的何雨柱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她施暴。
直到说还有一个惊喜没告诉她,娄晓娥才不舍得把手抽出。
当问是什么的时候,何雨柱假装生气的背对着她。
娄晓娥从后面抱住他撒娇:
“傻柱快告诉人家嘛。”
何雨柱哼了一声不说话,娄晓娥继续撒娇。
见何雨柱半天没反应,娄晓娥也生气了,刚准备发火,一阵鼾声传来。
感觉憋屈的娄晓娥在心里写了小本本。
1965年1月20日深夜,傻柱勾起了老娘的好奇心,却无视老娘的魅力睡着了,气煞老娘。
故决定让他的空巢期额外增加一个星期。
中午何雨柱接到王厂长的电话,告诉他今天不用来了。
他那位朋友生病了,等病好后再通知他。
想起今天早上娄晓娥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何雨柱决定回去做点好的哄哄她。
确定今天没有招待,跟刘岚说了一声便回去了。
找了个无人角落,从空间取出五斤牡蛎和二条2斤重的鲳鱼。
往背包里一放美滋滋的往家赶。
正哼着曲儿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
“何师傅,何师傅。”
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冉老师,放慢速度等她赶上,笑呵呵的打招呼:
“冉老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冉老师笑着回应。
“您这是。”
冉老师面色忧愁了起来:“家访,要学费。”
这不是个好活,一个学期2块5看着不多,但这时候孩子多。
不少家庭都是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大家子。
因此对于学费是一拖再拖,不上或者辍学的也不在少数。
何雨柱同情的看着她:“不好要吧。”
冉老师叹着气:“是阿,困难家庭实在太多了。”
“每次开学我最希望的就是班里不要少人。”
见气氛有些严重,何雨柱赶忙转移话题:
“您这次要去的是我们院吗?”
冉老师点点头,何雨柱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
“让我猜猜看,你要找的人叫贾梗。”
冉老师无语的看着他:
“何师傅,这个话题我们聊过。”
“是吗?”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冉老师白了他一眼:
“您搁这骗三岁小孩呢,我可是被您深深打击过的人。”
记仇果然是女人的本性,就连冉老师这样的知性女人也不例外。
不就是在你面前展示了下什么叫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么。
何雨柱干笑:“活跃下气氛,干嘛那么认真。”
冉老师扑哧笑了:“逗你呢,瞧把你吓的。”
何雨柱大男子样:“您是女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冉老师眼一瞪:“看不起我们半边天?”
何雨柱心有余悸的说:“不敢不敢,在厂里我最不敢招惹的就是你们半边天了。”
冉老师满意的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很久以后冉老师才知道何雨柱说是中年妇女。
借着教他英文的时候狠狠骂了他一顿。
两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指着贾家说:“那就是贾梗家。”
冉老师说了声谢就去敲门了。
回到家,何雨柱刚准备弄吃的,娄晓娥阻止了他。
“傻柱你昨晚说的第二个惊喜是什么。”
何雨柱回过味了,原来娄晓娥是因为这个挑自己的刺的。
整个人哭笑不得,原来好奇心不但可以害死猫,还可以害死人。
不过又一想,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
洗干净双手,拉到娄晓娥来到了里屋,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良心。
娄晓娥生气的打掉他的手: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何雨柱一脸无辜:“你要的惊喜就是关于它的。”
娄晓娥疑惑的说:“真的。”
何雨柱严肃的点着头:“真的不能再真的了。”
娄晓娥挺了挺胸:“来吧,骗我的后果你真知道的。”
测了一会,何雨柱说:“36B没错吧。”
娄晓娥大怒,用力拍打何雨柱:
“要尺寸直接问就是了,不知道很凉吗?”
便宜占到了,何雨柱任由她发泄,等她打完,何雨柱又问了下胸围。
随后在娄晓娥好奇的眼神中开始画草稿。
然后拿出粉红色的丝绸,按草稿剪出待拼接的布料。
横条的布料多留了一些,因为要用来缝边。
做好这些将文胸和内衬的布片一一缝起来。
同时示意娄晓娥把缝纫机调好,开始把文胸和内衬缝在一起。
何雨柱拿起来了,看了看,雏形已经出来了。
至于带子,想了想,何雨柱决定用拉链,主要是家里没有排扣。
看着何雨柱熟练的动作,娄晓娥深深感受到了造物主的恶意。
这家伙学东西太快了,就像之前的羽绒服,他一遍就会,二遍就熟练掌控。
不到十分钟,何雨柱就把拉链缝好了。
刚停下,娄晓娥一把抢过了过去,她左看左看,有些失望:
“傻柱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何雨柱“勃然大怒”:
“要不说你头发短见识也短,这可是第六大发明。”
娄晓娥迷糊了:“不是四大发明吗?”
何雨柱叉着腰哈哈大笑:
“第五我昨天已经告诉你了。”
娄晓娥呸了一口:“没正型的东西。”
“你一说一个大老爷们,成天研究女人的东西,你是不是变态。”
何雨柱得瑟道:“我这是造福万千女性,未来的女同胞将亲切的称我为妇女之友。”
娄晓娥嘴角抽了抽,ren不住给了他一脚:
“别废话了,产品好不好用,等我试我才知道。”
何雨柱Y笑着把她拉到床边,搓了搓手说:
“我来帮你。”
娄晓娥拒绝了,何雨柱也不着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第三百二十三章 认真你就输了
文胸的穿戴很简单,只要稍微琢磨一会娄晓娥肯定能穿好。
但眼下是大冬天,屋里又没暖气,不到一分钟,娄晓娥冻的打了个喷嚏。
当看到何雨柱笑嘻嘻的脸时,她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
“还不来帮忙,你想冻死老娘么。”
何雨柱暗骂了句失策,光想着看好戏了,忘了现在是大冬天。
上去三下五除二帮她穿好了。
穿上羽绒服,娄晓娥面色不善的盯着何雨柱。
自知有错的何雨柱堆起了笑,点头哈腰的赔罪。
吹拉弹唱等十八般功夫齐上阵,娄晓娥很快陷入了这股温柔乡。
何雨柱萎缩一笑,双手攀上了她的良心,嘴里念念有词:
“嗯嗯,就是这个感觉。”
娄晓娥打掉他作怪的手,轻啐:“流氓。”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是在检查产品合不合格,还有没有修改的必要。”
十来多年的夫妻,娄晓娥对何雨柱胡扯,倒打一耙的本事十分清楚。
你越理他他越来劲,于是白了他一眼,起身准备去照顾孩子。
果然没走两步,何雨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媳妇别走呀,还没告诉我你的感受呢。”
娄晓娥扬了扬嘴角,小样,治不了你。
东西毕竟是何雨柱弄出来的,她如实道来:
“没你说的那么舒服,我感觉怪怪的,有点嘞的慌,另外还有点疼。”
何雨柱解释道:
“应该是你第一次穿不适应,等习惯了好就了。”
娄晓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问过女朋友,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
尽管心里有些慌,何雨柱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脑筋在这一刻转的飞快。
当撇到沙发上的书时,立马有了主意:
“我在书上看到的,这东西是浪漫国一位叫保罗·波烈的设计师在1907年发明的。”
“是吗?”
“是的。”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点头回道。
虽然何雨柱说的有板有眼,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娄晓娥里面有问题,于是决定试探一番。
笑了笑,装和去看两小。
何雨柱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总算蒙混过关了。
就在他放松时,娄晓娥冷不丁的冒出句:
“姨妈贴又是怎么回事。”
这次何雨柱不慌了,详细阐述了它诞生过程:
“你刚生下两小不久,有次我看到你在洗尿布,当时我就产生了一个想法。”
“有没有不用洗的东西可以替代尿布,我找遍了图书馆,翻遍了杂志报纸。”
“最终在报纸上找到了信息,两小的纸尿裤就是这样来的。”
“昨晚看到你在缝月事带,我感觉两者可以通用,便让你试着弄下”
“不成没啥损失,成了你可以轻松许多。”
没想到何雨柱背后做了这么多,心里有愧的娄晓娥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傻柱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何雨柱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早和你说清楚就没这么多事了。”
“你会怀疑我太正常不过了,一个大男人对女人的东西这么清楚,不是变态就是外面有人。”
“你要是不怀疑我我才不高兴呢,那说明你心里根本没我。”
娄晓娥哭的更厉害了,何雨柱这次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没说话。
人难受哭泣的时候不需要言语安慰,在边上陪着任由他发泄就是最好的安慰。
过了五分钟,娄晓娥停止了哭泣,在何雨柱怀里嘟囔:
“傻柱这辈子遇见你真好。”
何雨柱回了句我也是。
看到娄晓娥情绪稳定了,何雨柱推开她,一脸嫌弃:
“多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你看你,把我衣服弄的全是鼻涕,恶心死了。”
“傻柱。”娄晓娥提高了声音准备骂人,刚张开口嘴一个喷嚏打出,鼻涕也随之而出。
她猛的扎到何雨柱怀里左蹭右蹭,这次是真恶心到了何雨柱。
尽管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娄晓娥却得意的笑了,因为她已经擦干净了。
何雨柱拖着她去换衣服,气急败坏的说:
“等你亲戚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娄晓娥挑衅道:“来就来,谁怕谁,还残忍,不让你双腿发软我就不姓娄。”
阿姨能忍叔叔不等忍,等她换好衣服,何雨柱把她摁在双腿上。
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大概是冬天穿太厚打在屁股上没感觉,娄晓娥疯狂挑衅:
“傻柱你没吃饭还是怎么滴,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这还想教训我,我呸,我看你现在腿已经软了。”
何雨柱额头青筋直跳,这女人,不打不舒服斯基。
用力扯下她的大棉裤,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刚打两下,娄晓娥发出了怒吼:
“你想把老娘亲戚打出来吗。”
何雨柱扬起的手定了,忙帮她把棉裤穿好。
娄晓娥整理好衣服后,朝她做鬼脸:
“傻眼了吧,老娘现在保护神在身,你能拿我怎么样,略略略...”
何雨柱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娄晓娥得意洋洋的去看两小了。
此时的何雨柱脑海中浮出十个字:
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
从厕所回来,何雨柱又碰到了冉老师,她乐呵呵的和三大爷聊着天,看样学费要到了。
上前若有所指的问:“冉老师您没受什么刁难吧。”
冉老师有些奇怪:“何师傅您怎么这么问。”
三大爷见状连忙解释缘由,冉老师惊讶不已,她说道: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感觉她们挺好说话的。”
何雨柱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智能手机普及之前,老师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家长信任他们,孩子也有敬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股歪风吹来。
孩子只要有问题,全是老师的错,各种闹。
弄的许多老师都佛系了。
何雨柱觉得挺可笑的,有一批人整天在网上炫耀自己小时候的挨打经历。
嘲笑现在的孩子心里承受能力弱,家长太过宠溺。
何雨柱当时就寻思,这批孩子不正是你们的孩么。
后来他明白了,网上的话当个屁就行,认真你就输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对星星的安排
冉老师和三大爷关系一般,但两人毕竟坐同一间办公室,碰到了自然会说两句话。
大冷的天谁都不想在外面喝西风北,于是冉老师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准备告辞。
何雨柱叫住了她:“冉老师请留步,我有事儿拜托您。”
冉老师停下脚步,调侃道:“我一个老师恐怕帮不上您这位大主任什么忙吧。”
冉老师看似好相处,和人说话总是笑眯眯的。
三大爷却知道,她是个挺高傲的人,和善是因为她修养好。
就像刚才,跟自己说话只是出于礼貌。
见她居然跟何雨柱开起了玩笑,着实让三大爷诧异不以。
何雨柱回道:“谦虚了不是,您身上有两样是我比不了的。”
眼前的家伙多么妖孽冉老师深有体会,见他这么说,好奇心顿时上来了,示意他往下说。
何雨柱伸出手指:“第一是英语,至于第二嘛。”他坏笑着拉长了音。
冉老师嘴角抽了抽,这家伙又要耍宝了。
“那就是生孩子。”
冉老师一脸嫌弃:“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何雨柱得瑟的扬着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如果只有他们两人,冉老师会各种鄙视嘲讽骂人,眼下三大爷在旁边,她要保持淑女形象,只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何雨柱。
心里却在想下次见面时如何反击。
三大爷左看看右看看,心思活跃了不少。
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他会这么想也正常。
在三大爷看来何雨柱刚才的话冉老师完全可以告他耍流氓。
但冉老师却没多大反应,分明是习惯了这种玩笑。
三大爷看的出来,如果自己没在跟前,冉老师肯定是另一副模样。
笑了笑,三大爷觉得自己想太多,他两肯定不是那种关系。
他相信两人,要是换成许大茂,三大爷又是另一种想法了。
最终三大爷归结于自己老了,和他们年轻人的思想不一样。
玩笑过后,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儿子何星亮,我想让他跟您学英语。”
冉老师惊讶不已:“我没记错的话,您儿子才上三年级吧。”
何雨柱点点头,冉老师来了兴趣:
“您怎么会想到让他学英语的。”
何雨柱笑着说:“技多不压身。”
十年运动会马上开始,星星今年十岁,自己要早做谋划。
在那期间,当兵是最好的选择。
除了英语,何雨柱还打算教他俄语,还要让他多读一些军事方面的书。
有了这两样压身,星星不仅安全能得到提升,提干也会快不少,毕竟这时候太缺人才了。
冉老师深以为然,三大爷却若有所思,何雨柱不是个会做无用功的人。
自己是不是让解旷也跟着学,多年的经验告诉三大爷,跟在何雨柱后面有肉吃。
冉老师稍作思考便答应了,星星在学校无人不知。
聪明伶俐,学习又好,嘴巴还甜,唯一不好的就是经常打架斗殴,高年纪的被他打哭的不在少数。
简直是学校的小霸王,好在他从不欺弱,也不主动挑事。
老师对好学生总是格外偏爱,所以才没老师上门告他状。
要是换个学习差的,家里门槛估都会被踏破。
何雨柱做了个请的姿势,冉老师也不扭捏,转身跟着何雨柱往他家走。
三大爷追了上来,笑呵呵的说:
“柱子我去做个陪如何。”
何雨柱一想也行,有熟人在冉老师会放松不少,便点头答应了。
三大爷高兴的一溜烟回家通知不用做他的晚饭了。
何雨柱无语,阎老西还是那个阎老西。
冉老师见他这副样子好奇的问了起来。
在听过三大爷的奇事后,冉老师目瞪口呆,三大爷爱算计她知道。
但也没到连粪便都要尝尝咸淡的程度吧。
想明白后白了何雨柱一眼,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何雨柱眼珠一转,又把另几家的事也说了一遍。
冉老师脸上别提有多精彩了,小小的四合院“卧虎藏龙”。
她忍不住感叹:“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何雨柱没好气的回道:“你才是王八呢。”
冉老师扑哧一声笑了,一本正经的说:
“何同志,您这反应恰恰说明您是王八中的一员。”
留给她的只有一个乌黑的后脑勺,冉老师捂嘴偷笑。
听到进门声的娄晓娥大声说:“傻柱你再不回来我都打算叫人去粪坑捞你了。”
何雨柱脸黑了,冉老师继续偷笑。
嗯嗯咳嗽了两声,在陪两小搭积木的娄晓娥头也不抬的说:
“咋滴,屎吃多呛着了。”
这家人真有意思,冉老师转过身用双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出来,不停抖动的双肩说明主人忍的有多辛苦。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气,轻声说:
“有客人。”
冉老师闻言连忙转过身,娄晓娥站起来干笑说:
“柱子这位是?”
“棒梗班主任,我请她来教星星外语。”
尽管心里有些疑惑,娄晓娥仍大方的接待了冉老师。
女人的友情很奇怪,冉老师一句你真年轻,一点也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妈,反倒像二十岁的少女。
娄晓娥一句你好有文学气质,肯定是出身书香门第。
两人就如同多年未见的好友,热烈的聊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人。
女人的话题咱也插不上嘴,这样想的何雨柱来到了厨房。
先用温水把粉丝泡上,之后打开水龙头拿起刷子开始清洗生蚝,洗生蚝宜用流水,这样洗的比较干净。
洗生蚝的时候何雨柱想起了耗油。
这个几乎家家必备的调料,不正是用生蚝熬出来的吗。
不过后世那种十块左右的耗油生蚝含量极少,更多的是食品添加剂,长期食用并不健康。
耗油诞生于1986年,广省一位叫李锦裳在煮生蚝的时候有事耽搁了。
回来后发现锅底有一层厚厚的色泽棕褐的浓稠汁,他随意尝了一口。
发现其味道无比鲜美,李锦裳灵机一动,开始专门熬制这款调味品。
并于1888年正式成立李锦记蚝油庄。
受制于各种条件,这时候的四九城只有少数地方才有耗油。
既然想起来了,何雨柱自然不会放过,打算找个时间研究一下,以求达到最好的口味。
调料部门再添一员大将,心情大好的何雨柱也不嫌水冷了。
刷起生蚝来虎虎生威。
第三百二十五章 班主任的口头语
生蚝刷完,粉丝也泡好了,把粉丝冲了两遍。
何雨柱开始做蒜蓉粉丝蒸生蚝。
这道菜简单好吃。
先把粉丝一一垫在壳的底部,然后摆上生蚝肉,放上自制的蒜蓉剁椒,用勺子把蒜蓉摊均匀。
最后何雨柱把生蚝放在盘子上,用冷水锅开始蒸。
趁着这个时间何雨柱料理起了鲳鱼。
鲳鱼他准备做个红烧的。
用水把内脏清洗干净,接着在鱼的身上两侧斜划两三刀,随后洒上盐和料酒及姜片腌制。
雨水和星星还没回来,交代了一声,何雨柱拿着瓶子出去打酱油。
打酱油,2008年的十大网络流行语之一。
起源于某个西哥的照片事件,当时广省电视台采访一位市民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这位市民说:“关我什么事,我出来买酱油的。”
经过改编,慢慢成了打酱油。
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指与我无关,我什么不知道,另一种是指凑数。
这年代不仅酱油,醋,油等不少东西都是用瓶子打的。
何雨柱一只手提着玻璃瓶子,眨着眼,摇晃着膀子,一副快乐的神情往院外走。
来到副食店,说了句打酱油,店员笑呵呵的调侃:
“何大主任居然亲自来打酱油,难得难得。”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贫嘛贫,麻溜的,哥哥我锅里还炖着菜呢。”
店员大喝一声:“您瞧好了。”
只见他把漏斗放进瓶嘴,左手拿瓶,右手持勺,举到最高,勺往下一斜,酱油哗啦啦的流出,好家伙,一滴没撒出来。
何雨柱鼓掌叫好,这技术让他想起了卖油翁。
回到家打看锅盖看了看,生蚝差不多好了,没有先浇油,而用盖了起来防止凉的过快。
随后何雨柱开始烧鲳鱼,抹了点面粉,放入锅内煎。
两面金黄后,将其捞出沥油,锅里重新放油,加入刚切好的葱姜蒜。
待有香味传出,下酱油,料酒和糖。
之后放水,水稍微有点讲究,要与鲳鱼持平。
大火烧开后,何雨柱将火调小慢煮。
煮鱼的时候又切了半颗白菜,四个番茄。
一个做酸辣白菜,一个做番茄炒蛋。
过一会儿,见鱼的汤汁已经浓稠,何雨柱把鱼盛了出来,锅里的汤勾芡后淋在鱼身上,最后撒了把葱花。
后面的两道菜简单,没几分钟,何雨柱就做好了,闻到香味的雨水赶忙来端菜。
调了个蒸鱼豉油,把它淋在生蚝上,撒点葱花,何雨柱把六七成热的油滋了上去,蒜蓉粉丝蒸生蚝完成。
三大爷吞了吞口水,那是生蚝吧,上次还是十年前柱子结婚时吃的,那滋味三大爷至今难忘。
没想到今天又在柱子家碰到了,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多吃几个。
还有那是什么鱼,见都没见过,不过既然是柱子做的,想来也不会差。
这让三大爷更加坚信跟着何雨柱有肉吃。
冉老师嗅了嗅鼻子,随后开了个玩笑:
“晓娥你真幸福,我光闻着味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娄晓娥表面谦虚,实则眉宇间充满了得意:
“这是专门为您做的,平常我们也就吃些萝卜白菜。”
冉老师连连道谢,说最该感谢何师傅才对。
心里却说不愧是一家人,一样的凡尔赛,我要不是在路上碰到何师傅我还真信了。
冉老师情商还是有的,笑呵呵的说:
“就冲这顿饭,我必须得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教星星。”
桌上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只有星星苦着脸。
何雨柱咦了一声,对着雨水眨眼:
“泥猴子今天怎滴如此安静。”
娄晓娥和冉老师白眼,三大爷盯着生蚝,雨水憋着笑:
“有怕的人在呗。”
何雨柱装听不懂的左瞅右瞅:“哪呢哪呢。”
冉老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娄晓娥警告的眼神,雨水遮着嘴偷笑,三大爷紧盯生蚝,星星头埋的很低,并时不时偷看自己的脸色。
让人羡慕的一家,更让人羡慕的娄晓娥,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嫁到这样的家庭。
冉老师知道这只是奢望,没有公婆的家庭不多。
最主要的是何雨柱这种风趣幽默大方有能力疼妻子还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凤毛麟角。
这么好的男人偏偏晚碰了几年,造化弄人。
收到警告的何雨柱恢复了正型,从三大爷开始招呼吃吃吃。
三大爷早等的不耐烦了,其他人刚拿起筷子,他一个生蚝已经夹在了碗里。
冉老师嘴角抽搐,又见何雨柱一家没什么反应,显然已经习惯了他这样。
她有点相信三大爷真尝过粪便了。
嘬了一口生蚝,浓郁的蒜香,无比的鲜味直冲头顶,冉老师忍不住又嘬了一口。
尝了尝粉丝,同样鲜香无比,对生蚝更期待了,刚入口三两下一个生蚝就下肚了,期间还差点咬到舌头。
脸色微红的看了看,见其他人都在和生蚝奋斗,她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她又尝了起其它菜,明明只是普通的白菜番茄,可经过何雨柱的手,再老师却感觉这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这才知道何雨柱所言非假,他的厨艺堪比国宴。
冉老师不禁怀疑人生,自己之前吃的都是什么玩艺。
她决定了,不收报酬,条件是何雨柱每个月给她做次菜。
就在冉老师感慨万千的时候,桌面了发生了变化。
盘里只剩下了一个生蚝,还被三大爷和星星同时夹住了。
两人你眨我眨的开始眼神交流,众人不明所以,何雨柱当起了讲解员:
“三大爷说我是长辈应该我吃。”
“星星说我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该我吃才对。”
“三大爷继续说你要学会孝敬老人。”
“星星说爱幼的老人才值得孝敬。”
听着娄晓娥三人的笑声,三大爷老脸挂不住了,忍着滴血的心把筷子拿开了。
星星露出胜利的微笑向三大爷致敬,何雨柱趁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时。
一夹一嘬一嚼一咽,一个空壳诞生了。
星星若无其事吃起了其他菜,冉老师奇怪的问:
“你不生气吗?”
星星边吃边叹气:“我都习惯了,这届家长是我带过的最难带的一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看到三大爷时再老师想起来了。
这不是班主任的口头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