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女强人
陈雪茹羡慕的看着娄晓娥:“娄小姐,你真的快三十了吗。”
娄晓娥点点头,陈雪茹啧啧称奇:“你是怎么保养的。”
接着又看了看雨水:“这姑娘比我见过的江南姑娘都要水灵。”
雨水打探起了消息:“陈经理,您怎么和我哥认识的。”
娄晓娥说了句没礼貌,雨水吐了吐舌头。
陈雪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笑:“小酒馆。”
然后给两人介绍布匹和丝绸以及用在哪里最好,两人听的津津有味,并且时不时向陈雪茹提问。
最后两人只要了够雨水用的布料。
临走前陈雪茹再次问了下两人是如何保养的,娄晓娥想了想:
“大概跟药膳有关,柱子说是宫廷秘方,具体是什么我没问过。”
陈雪茹信了,宫廷秘方对普通人来说充满了神秘色彩,很多说不通的一沾上宫廷二字,他们会自动把其脑补成合理。
看陈雪茹欲言又止,娄晓娥招手示意何雨柱过来,等到他到后和雨水抱着两小出去了。
“什么情况。”何雨柱一头雾水。
陈雪茹见娄晓娥如此郑重,便带着何雨柱来到办公室,紧接着把门插上。
何雨柱更奇怪了,这三个女人搞什么鬼。
面对何雨柱陈雪茹还是放得开的,她直接说:
“何主任,我想买您的药膳,开个价吧。”
“什么药膳。”
“就是您夫人和妹妹用的那种。”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屁的药膳,都是灵水的功劳,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之前也有人问过,用的都是这个借口,何雨柱搓了搓手:
“好说好说,只是这个价格。”
陈雪茹大手一挥,颇为霸气的说:“钱不是问题。”
何雨柱开了句玩笑:“万恶的资本家,不宰你一顿我都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陈雪茹哈哈大笑:“只有效果好,价格随您开。”
何雨柱骂了句狗大户,也没报多高的价:“50元一斤。”
价格比陈雪茹想的低了不少,她直接要了10斤,何雨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一年最多二斤,多了没有。”
陈雪茹也没失望,她知道好东西肯定难得,如果何雨柱一口答应,她反而会起疑心。
何雨柱对陈雪茹的心思略之一二,人就是这种贱皮子,再好的东西,只要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
出了绸缎庄,何雨柱直接给了雨水一个脑瓜崩:
“胆肥了你,敢挑拨我和你嫂子的关系。”
雨水挺着胸膛不甘示弱:“我挑拨什么了,我只是在提醒你别犯错误。”
“特别是这个陈经理,一脸魅相,刚才我偷偷打听了,她结了三次婚,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
何雨柱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和她争吵,没说什么便带着两人往四合院赶。
雨水还想说什么,娄晓娥制止了她,示意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进屋后,娄晓娥赶忙把门插上,何雨柱坐在雨水对面:
“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雨水扯着嗓子说:“我有什么错。”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挑拨我和你嫂子的关系,第二妄断是非。”
雨水想了想:“第一点是我嘴秃噜,但那是因为哥你最近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担心你脑子一热做出点什么。”
娄晓娥接过话题:“傻柱,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算雨水不说,我也打算晚上和你谈谈。”
何雨柱一想也是,如果娄晓娥身边接二连三的出现男人,自己肯定也会不舒服。
敲了两下桌面说:“是我疏忽了,我以后会多加注意。”
“但是。”何雨柱话音一转。“雨水你也有不对的地方。”
“你打听到的就一定是事实吗,你了解别人的真实情况吗,仅凭只言片语就下结论你不觉得很草率吗。”
何雨柱认错,雨水态度也软了下来:“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道歉。”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你也到了嫁人的年龄,说话做事要学会过脑。”
“特别是到了一个新地方,不要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去观察。”
“那种无缘无故对你好说话又好听的人,你一定要小心,因为这种人多半在算计你。”
“如何评判一个人,我再跟你说一遍:不要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雨水点点头,何雨柱把陈雪茹的情况告诉了两人。
两人既佩服又同情,娄晓娥更表示想和她探讨经商之道,何雨柱举双手赞同。
他知道娄晓娥在这方面天赋不错。
原剧中娄父去世后,娄家的产业就一直由她打理,妥妥的女强人。
只可惜在看男人方面着实眼瞎,三个男人都是渣男。
话说开后,雨水扬了扬丝绸:“哥你还好意思呆在这吗。”
何雨柱切了一声:“你有我懂的多吗,该出去的是你。”
雨水拉着娄晓娥的手撒娇:“嫂子你看。”
娄晓娥意有所指的说:“傻柱你不是要去吴厂长家吗。”
何雨柱知道她在说什么,弄块全身镜,点了点头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便出去了。
吴厂长是玻璃厂厂长,和何雨柱认识好几年了,是经李主任介绍认识的。
与李主任好吃不同,吴厂长真心热爱美食,有点类似后世的美食家。
喜欢动手喜欢吃还喜欢探寻美食背后的故事,因此两人相谈甚欢。
看到来人是何雨柱,他上来就是一个拥抱:
“柱子,我想你啦。”
何雨柱嫌弃的推开他:“吴叔好。”
吴厂长摆摆手:“咱爷俩用不着那么客气,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惊喜。”
何雨柱笑着说:“生蚝、鲳鱼。”
吴厂长竖起大拇指:“好家伙,都是海货,到底是名厨,路子就是野。”
何雨柱一脸得瑟:“那是,厨子什么时候缺过吃的。”
吴厂长认同的点着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去学厨。”
何雨柱揶揄道:“那您坟头草估计都好几米高了。”
他不是在嘲讽吴厂长,而是他家那个老爷子真干得出来,何雨柱见过老爷子一次。
留给他的印象特别深刻:古板、固执、说一不二、家长作风极其严重。
吴厂长脸一黑:“柱子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雨柱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三百四十二章 人间真实
吴厂长是个豁达之人,也可以说是个单纯的吃货,有了吃的任何烦恼都不是事儿。
把何雨柱引进屋稍微聊了一会,便急不可耐的拉着他进了厨房。
摩拳擦掌的让何雨柱尽管吩咐他。
送上门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何雨柱把泡粉丝涮生蚝杀鱼全交给了他,自己切起了配料。
鱼他打算弄个清蒸的,生蚝还是蒜泥粉丝的,另外何雨柱也打算熬点耗油。
趁着蒸鱼的功夫,何雨柱把自己关于美食文化的想法跟吴厂长说了下。
吴厂长自然举双手赞同,不过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柱子,你的想法是好的,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和你一起弄。”
“但现在大家都缺衣少食,你搞这个会留给人一种脱离人民群众的印象,所以要慎重。”
何雨柱笑了笑:“吴叔,我暂时只会收集美食背后的故事,至于宣传要看风向。”
吴厂长点点头:“你有数就好。”
何雨柱又接着说:“吴叔,我今天来还有一事相求,您帮我弄块全身镜。”
吴厂长皱着眉:“你要那东西干嘛,不能吃不能喝的。”
吃货就是吃货,听到任何东西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能不能吃,嘿嘿一笑,何雨柱隐晦表达了它的用处。
吴厂长瞪大了眼,对着镜子运动,年轻人真会玩,围着何雨柱转了一圈,最后垂头丧气的坐下:
“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喽,世界果然是你们的。”
何雨柱揶揄道:“您也可以夕阳红嘛。”
吴厂长眼一亮,但很快低下了头:“难啊,说出来你刘婶估计会打死我。”
何雨怂恿道:“任何事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吴厂长竖起了大拇指:“精辟。”
接着两人笑起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吴厂长吸了吸鼻子子:“柱子我闻到了鱼的香味。”
说完径直往厨房走,何雨柱嘴角抽了抽,果然吃货的世界吃永远排第一。
把鱼盖好,又把生蚝蒸上,两人直接在厨房聊了起来。
不过吴厂长的心思完全不在聊天上,时不时的问什么时候能蒸好。
八分钟后,何雨柱刚掀开锅盖,吴厂长顾不得烫的把生蚝快速摆在盘上。
然后嚷嚷着让何雨柱教他下面从如何做。
何雨柱开口道:“葱丝摆在鲳鱼上,蒜泥和葱花摆在生蚝上。”
等吴厂长摆好又接着说:“烧油。”
香气随着热油浇上去喷涌而出,吴厂长又吸起了鼻子:“真香。”
接着一手端着一个盘子出去了,摆上一盘花生米,拿出别人送他的香肠,四个菜齐了,又拿出一瓶西凤酒。
仿佛经过了无数次演练,一套动作行水流水。
做好后他没好气的说:“傻愣着干什么,坐呀。”
何雨柱问了句:“婶子呢。”
“有事回娘家了。”吴厂长盯着桌上的菜头也不抬的说。
碰杯过后,他迫不及待的尝了起来,吃完陶醉的闭上眼,半天冒出一个字:“香。”
何雨柱一脸嫌弃:“这才哪跟哪。”
吴厂长也不在意:“肯定没法和你比,这年头能吃上鸡鱼肉蛋就不错了,更别提海货。”
何雨柱默然:“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吃肉吃到腻。”
吴厂长端起酒杯:“借你吉言。”
何雨柱算了算,吴厂长现在四十出头,还能赶上那一天,于是斩钉截铁的说:“会有的。”
饭后,吴厂长满意的拍了拍肚皮:“舒坦。”
刚说一会话,他又催促了起来:“柱子你不是说要熬那什么耗油吗,走走走。”
何雨柱调侃道:“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
吴厂长哈哈大笑:“劳动最光荣。”
猛的听到这个词,何雨柱内心颇为复杂,这个时的人确实做到了。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逐渐变了味。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辛苦一辈子不如别人一夜,活的最潇洒的往往是没良心的。
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外,开始指挥吴厂长:
“生蚝去壳,反复清洗,洗干净后不要控水直接放锅里小火煮。”
吴厂长开口问:“不加水吗?”
何雨柱点点头:“不加,等到生蚝变干变小把它捞出来。”
过了一会儿,在抽烟的何雨柱听到吴厂长的声音:
“捞出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何雨柱重新回到厨房:
“加入蚝汁一倍的水,再放入糖盐和几滴酱油,对了,盐稍微多加一点方便保存。”
吴厂长接着问:“熬到什么程度。”
“生蚝汁变黏稠。”
过了一段时间,吴厂长叫道:“柱子,你看这样行不行。”
何雨柱看了看:“可以了。”
把火关上,吴厂长也不管烫不烫,用食指点了下尝了尝:
“味道鲜美、蚝香浓郁,咸中带着甜。”
何雨柱也尝了尝:“还算成功。”
吴厂长得瑟道:“那是,也不看是谁熬的。”
何雨柱鄙视的看着他:“耗油可以用来炒菜,拌菜,炖菜,烧汤乃至下面条。”
吴厂长说了句:“百搭呗。”何雨柱点点头。
看下了手表,已经八点了,何雨柱便起身告辞。
吴厂长挥手着:“拿镜子的时候再带点其他的。”
何雨柱比了个手势表示没问题。
回到家,雨水围着他转圈圈臭美:“哥你看我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一番,在雨水的期待的目光中说出了三个字:
“更胖了。”
雨水斜眼看他:“哥,你什么时候瞎的。”
何雨柱叹了口气:“我愚蠢的妹妹哟,你难道不知道,在哥哥眼中,不管妹妹长啥样,都啥也不是。”
雨水一囧,人间真实,就像嫂子偶尔会说哥帅,但在自己眼中,哥哥真的好丑好丑。
“看样你想明白了。”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哥哥心中你一直是那个流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要糖的小胖妞。”
娄晓娥插了句:“还真是这样,雨水小时候可馋了。”
“嫂子怎么你也这样。”雨水跺着脚,恼羞的她拍打起了何雨柱。
星星突然冒出句:“原来姑姑小时候是这样,还不如我呢,最起码我不流鼻涕。”
何雨柱和娄晓娥放声大笑,雨水扭着星星的耳朵溜来溜去,在他付出诸多不平等条约后雨水才放过了他。
第三百四十三章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重获自由的星星坐在桌边一副看透人生的模样:
“方丈诚不欺我,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三人哈哈大笑,俊俊和媛媛拍着手嘟囔女人是老虎,雨水则边笑边拍打着星星的后背:
“你才多大呀,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星星没理她,低头继续看他的小人书,何雨柱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
封神故事选:哪吒闹海和黄飞虎反五关。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印刷,彩色的封面,印刷的真不错。
可能是这时候的娱乐项目太少,何雨柱同样看的津津有味。
星星眼珠一转,拉了拉何雨柱:“爸爸你能叫我一声行者孙吗。”
何雨柱正看的入迷,随口回了句:“行者孙。”
星星得意的嘿嘿一笑:“爷爷在此。”
娄晓娥和雨水先是乐的哈哈笑,两小也有样学样。
“行者孙。”“爷爷在此。”娄晓娥回过味儿了,脸一黑:
“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星星抓回来。”
何雨柱有些迷糊:“怎么了。”
娄晓娥指了指两小,何雨柱总算反应过来了,被星星个熊孩子摆了一道。
先追到他屋,没人,又去老太太那看了看,老太太眨着眼说不在她那。
何雨柱故意大声骂骂咧咧说到院外去找,走到屋边躲了起来。
星星从老太太床底钻出来:“太奶奶,我爸走了吗。”
老太太笑着说:“走了。”
星星松了一口气:“太奶奶我就在您这不走了。”
老太太眼角带着坏笑提醒:“你爸可是知道你每晚都在这睡的。”
星星苦着脸,是在冰冷的房间睡,还是在暖气房挨顿揍,思来想去,屁股要紧,被打疼了就没法和小伙伴快乐的炸牛粪了。
猫着脚步探出小脑袋左右看了看,确信没人后踮着脚尖朝自己屋溜去。
刚走到屋边就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星星吓得放声大叫。
不少人从家里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小兔崽子,大晚上的瞎叫什么。”
一听声音是自己爸爸,星星刚准备埋怨爸爸您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突然想起他是来抓自己的,赶忙用力挣扎。
“省点力留着哭吧。”何雨柱夹着他往中院走。
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傻柱别下手太重。”
何雨柱接了句:“打个半死就行。”
老太太点点头,星星吓得脸都白了,大声呼喊:“太奶奶救我。”
战术性耳聋老太太上线:“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星星绝望了,偏偏这时候耳聋,当真是天要绝我。
看小人书入迷的他把自己当成视死如归的大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何星亮,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何雨柱笑了笑,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
看武侠小说入迷,拿了根棍子和老爸比试,上跳下窜的时候把水壶打翻了。
先被老爸追了半个村,回家后又被老妈赏了顿竹笋炒肉。
二大爷迎了上来:“柱子你这是?”
“孩子不听话,准备打一顿。”
二大爷深以为然,唾沫横飞:“要不要我教你,专业打孩子十八年,从未失手,无论怎么打保证第二天活蹦乱跳。”
这什么人,何雨柱和许大茂两口子无语,刘光天刘光福双眼冒火,老太太破口大骂:
“刘海中,滚回自己屋,别教坏我孙子。”
还我教坏,傻柱早已经坏的流脓了,二大爷小声嘀咕着往家里走。
看到何雨柱进了中院,李晓梅问:“老太太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太对李晓梅印象还不错,笑着说:
“具体我也不清楚,什么行者孙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之类的。”
大壮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
李晓梅让他往下说。
“是我们在学校玩的游戏。”
说完喊来小壮,付出一块糖的代价,小壮不情愿的叫了句行者孙。
“爷爷在此。”大壮兴奋的大声回答,完全没注意到李晓梅黝黑的脸。
后院的人嘴角抽了抽,纷纷感叹熊孩子就是欠打,二大爷更是面色不善的盯着刘光福。
经过上次的事,刘光福对二大爷彻底死了心,一脸的不爽:
“看我gan什么,我才不会玩那种小孩子的游戏。”
二大爷刚想发作,刘光天拉着刘光福就往屋里走,完全无视了二大爷铁青的脸。
老太太摇着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二大妈反驳道:“老太太您这说的什么话。”
老太太用拐杖指着二大妈:“你,还有刘海中偏心眼子,就知道照顾你们结婚的老大。”
“我告诉你说,到了时候,连进棺材板都没人抬你。”
二大妈切了一声把头偏向一边不看老太太以示不服。
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下地面:“你还甭不服,我把话撂在这,咱们走着瞧。”
说完不屑的看了二大妈一眼,然后进了屋。
许大茂一家回屋后,李晓梅说:“老太太说的太对了。”
接着他又问:“大茂你挺聪明的一人,怎么不晓得和老太太搞好关系。”
许大茂很是郁闷:“谁说没有,我挺尊重她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不上我。”
李晓梅在心里感叹,老太太就是老太太,院里的一切都门清
感叹完拿上棍子去打大壮:“什么便宜你都敢占,怎么,儿子当够了,想当爸了?”
大壮哭喊着求饶:“妈我错了,刚才是第一次。”
这话一出李晓梅打的更狠了:“还敢说谎,你那动作熟练的一看就是惯犯。”
另一边回到屋里的何雨柱直接把星星摁在沙发上,接过娄晓娥早已准备好的鸡毛掸子,扒掉星星的大棉裤。
啪啪啪的抽了起来。
星星还挺硬气:“叫一声我就不是好汉。”
让娄晓娥先抽他,何雨柱在他面前做起了热身运动,拉伸,捏拳,转脖子,一副大动干戈的模样:
“好汉是吧,很好,希望一会儿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星星从未见过如此阵势,一时间被唬住了,连忙大喊:
“妈妈救我。”
这一夜四合院极为不平静。
中院的孩子嚎一声,后院的孩子嚎一声,形成一首独特的催眠曲。
一曲唱完,院里多了两个趴着睡觉的孩子。
第三百四十四章 热心市民何雨柱
后院老太太屋,星星撅着红肿的屁股眼泪婆娑的趴在她床上告状:
“太奶奶您要为我做主哇,您看这给我打的,比猴屁股还红,我爸妈下手也忒很了,一个打完另一个接着打。”
老太太抚摸着他的小脑袋一脸慈爱:“好好好,明天我就去抽他们。”
星星兴奋的做着打屁股的运作:“用您的拐杖狠狠抽他俩,让他俩体会下这种感觉。”
由于太过兴奋导致用力过猛扯着伤口了,星星又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老太太笑骂:“小泥猴子,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药给他抹了起来,清凉中带着痛,星星丝丝的吸着凉气。
另一边娄晓娥郁闷的看着两小,两个小家伙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肯睡觉,吵的她头都大了。
更让她生气的是,何雨柱却在那没心没肺的看小人书,如果只是这样就算子,关键他还时不时的发出各种怪笑,让娄晓娥烦上加烦。
当何雨柱再次发出笑声时,娄晓娥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他手中小人书摔在他脸上。
何雨柱揉了揉被打疼的脸说:
“晓娥我知道你亲戚来了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乱发脾气呀。”
一听这话娄晓娥更来气了,扭着他的耳朵大骂:
“老娘是那种人吗,老娘累死累活的哄孩子,你不帮忙我就不说了,一直在那怪笑烦死人了。”
“孩子怎么了。”何雨柱看了看两小。“没什么问题呀。”
娄晓娥指了指墙上钟:“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十一点了,赶忙从床上下来,看着两小沉思了起来。
孩子不想睡觉怎么办,当瞟到小人书时,他敲了敲手掌,有了。
吸引了两小的注意力后给他俩讲起了小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从此三个和尚齐心协力再也没有缺过水了。”
讲完何雨柱笑着问:“还想不想听。”
两小拍着手说想,何雨柱趁机引导:
“爸爸的故事是讲给乖孩子听的,你们乖不乖呀。”
两小争先恐后的说:“乖,爸爸我们最乖了。”
“那乖孩子是不是应该听爸爸妈妈的话。”
两小嗯嗯的点着头,何雨柱接着说:
“好孩子,听爸爸的话,把眼闭上。”
两小乖乖把眼闭上了,嘴里还在嘟囔:
“爸爸我们还想听故事。”
何雨柱继续哄道:“故事一天只有一个,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睡觉。”
两个小家伙嚷嚷着:“不嘛不嘛,爸爸我们现在就要听。”
何雨柱吓唬道:“不乖的话以后都没有新故事了。”
想听故事的心思战胜了一切,两小忙说:“爸爸我们最乖了。”
两小毕竟还小,一放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何雨柱得瑟的对娄晓娥扬了扬下巴。
娄晓娥气的牙痒痒,不知道哄孩子很累吗,有这本事居然藏着掖着,等下有你好看。
突然打了个冷颤,何雨柱警惕的看着娄晓娥:不好,这个刁民想害朕。
熄灯后,娄晓娥阴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
“行啊傻柱,老娘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何雨柱嘿嘿一笑:“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娄晓娥嗯(二声)了一声,何雨柱心道不好说错话了,求生欲极强的人立马讨好的赔笑:
“媳妇我吹牛呢。”
“是吗,你怎么觉得你说的是真的呢。”娄晓娥淡淡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嘿嘿一笑,摸着娄晓娥的良心:“我发誓我说的都是良心话。”
娄晓娥被气乐了:“傻柱你个臭不要脸的,摸我的算什么,有本事摸你自己的。”
何雨柱小声嘀咕:“我的不是没你的浮夸吗。”
娄晓娥打开灯,然后把被子掀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双手掐住了何雨柱的良心,给他来了个360度旋转。
何雨柱疼的嗷嗷叫,娄晓娥满意的点着头:“现在你的也浮夸了。”
这娘们,你使劲得瑟,过两天不把你摆成十八种姿势算我输,何雨柱边揉良心边想姿势。
灯关上后,娄晓娥给他吹起了气,说着哄小孩的话:“呼呼,不疼不疼。”
何雨柱眼珠一转坏笑:“晓娥你这样不行,我需要更多安慰。”
娄晓娥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先戳了戳,在何雨柱的嚎叫声中给予了他更多的安慰。
何雨柱嘶了一口,痛并快乐着。
作为一个热心市民,何雨柱不允许娄晓娥单方面付出,之后也安慰了她。
早上,何雨柱上班后,厕所边。
大壮和星星相遇了,彼此捂着屁股慢步挪移,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在两人心中升起。
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两人就差抱头痛哭了,大壮呜咽着:“何大哥。”星星同样呜咽:“许二哥。”
小壮赶忙纠正:“星哥,是二弟,不是二哥。”
两人同时回道:“你懂什么。”
小壮不服气的大声说:“不就是拜把兄弟嘛,你们还没烧香饮鸡血说誓词呢。”
星星和大壮对视了一眼,开始商量从哪里弄这些东西。
大壮说:“鸡我家倒是有,只不过是母鸡。”
星星手一挥:“条件有限,祖先不会怪罪的。”
小壮小声提醒:“哥,那鸡咱妈可宝贵着呢。”
大壮已经进入了角色,一把推开小壮,拍着胸脯大声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
星星说了声好兄弟,表示碗和香交给自己。
交代完,李晓梅提着篮子出去买菜了。
她前脚刚走,大壮后脚拿着布包跟了出来,听着包里母鸡的叫声,大壮心更虚了,想了想,便把鸡给捂死了。
连滚带爬的跑到轧钢厂后面,等了一会儿,星星过来了,同行的还有小壮。
三人开始忙活:点上三根香,放鸡血,星星和大壮用针扎破手指,一碗滴上一滴。
做好这些,两人跪下来念誓词:
“今我何星亮,许大壮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从今以后白首同归,有福有享有难同当。”
喝完血水两人继续念: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犹如此碗。”
念完两人把碗往地上一摔,随后哈哈大笑。
小壮弱弱的来了句:“两位哥哥,这只母鸡怎么办?”
一阵冷风吹过,现场一片寂静。
第三百四十五章 叫花鸡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小壮害怕的小声嘀咕:“完了,我也要被打屁股了。”
星星和大壮顿时感觉屁股更疼了,小壮一盆冷水浇灭了两人的热情本就让两人有些不爽。
现在见他又揭伤疤,更不爽了,互相点了下头,一前一后的把小壮围了起来。
大壮振振有词的说:“小壮,锅我和你星哥背了,但你也不能让我们白背。”
不等小壮回话,两人扒掉他的裤子打了起来。
“舒坦。”打完两人对了下拳,蹲下安慰小壮:
“回去就说是我和星星要挟你的。”
小壮能怎么办,只能含着泪答应了。
雨水做饭的时候只要星星在家,就一定会把他支的团团转。
洗菜,切菜,煮饭等只要他力所能及的,全都交给了他,耳濡目染下星星学会不少菜。
说了句在这等着,他向轧钢厂走去。
路过门口的时候科长说:“星星来找你爸的吗,那你可来晚了,他走了好一会儿了。”
星星暗自庆幸,走的好,不走我还不好行事呢。
于是回道:“陈叔叔好,我不找我爸,我找马哥。”
科长摆摆手:“去吧,注意安全。”
星星挥了挥手:“陈叔叔再见。”
何雨柱不在,星星放心了,迈着欢快的步伐往厨房走去,一进厨房他就后悔了。
刘岚居然在,害怕被揉脸蛋的他扭头就往回走,但刘岚更快,三两下追上了他:
“小家伙,你跑什么。”
星星笑的比哭还难看:“刘姨好。”
按辈分星星该叫刘岚姐的,只是何雨柱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便让星星叫他姨,马华叫哥。
刘岚先捏了捏星星的白红透红小脸蛋,接着又揉了起来:
“师傅那五大三粗的样居然能生出你这么可爱的孩子。”
星星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刘岚手中挣脱,气鼓鼓的瞪着她:
“刘姨,我已经长大了,您能不能别再祸害我英俊的脸了。”
刘岚乐了:“这不要脸的模样和师傅如出一辙,好好好,刘姨不捏就是了。”
星星郑重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咱俩拉勾。”
刘岚和他拉了勾,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小家伙挺有心眼,不过你算错了一点,我不是君子是女人,今天给你上第一课,女人的话不能信!
拉完勾,刘岚问了起来:“小家伙你来这里干什么。”
“有事找马哥。”
刘岚指了指自己:“怎么不找我呀。”
星星哼了一声:“男人的秘密。”
刘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毛都没长的家伙,还男人。
“刘姨您笑什么。”见星星一脸不爽的看着自己,刘岚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马华正在里面切菜,你赶紧进去吧。”
星星鄙视道:“刘姨麻烦您下次说谎换个新的借口,这话我爸都不说了。”
刘岚暗道失算,星星又哼了一声:“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告辞。”
说完便进了厨房,刘岚笑了笑,有意思的小家伙,随后也进了厨房。
星星跟厨房的人一一打着招呼,走到马华跟前:“马哥您来一下,我有事找您帮忙。”
马华边切菜边说:“不能在这说吗。”
星星摇了摇头,刘岚见状把马华往外推:“孩子难得找你一次,能帮就帮下,活我帮你干。”
马华跟着星星来到了外面,星星把事情跟他说了下,但他隐瞒了鸡是偷的事,说鸡是用零花钱买的。
母鸡有多难弄马华一清二楚,他疑惑的看着星星:“真不是偷的?”
早想好说辞的星星一脸镇定:“偷我的敢来找您吗,这事儿我爸也知道。”
马华想了想,以何雨柱的性格还真能干出这种事,于是便同意了。
厨房里的东西毕竟是公家的,马华拿出一分钱递给刘岚:
“我去帮星星弄个菜,这是调料费。”
厨房的人纷纷劝说算了算了,一点调料不碍事。
何雨柱的风言风语刚平息,知道前因后果的马华成长了不少,他不想因为一点小事给何雨柱招麻烦,放下钱就走了。
刘岚把钱放进一个盒子里,拿出本子记了下来。
这是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后给厨房人弄的一点小福利。
谁家来客了,可以从厨房买些调料回去,当然仅限一顿使用的量,并且每月不能超过三次。
其实这年月除了过年过节,一般人家里很少来客。
何雨柱规定三次,除了怕员工倒卖外,还有给他们改善伙食的意思。
毕竟调料丰富了,菜的味道也会有所不同,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人心,何乐不为呢。
凭借着每月教一道菜,再加上这些小福利,何雨柱把厨房经营的跟铁桶一样,在这里谁的话都没有他的话好使。
厂长等人也知道这里的情况,除了袁主任外没人说什么。
一来没有代替的人,二来没有利益纠纷,三来不少人有求何雨柱。
比如虎骨酒:让他们重现男性雄风。
买食材:不少人有需求就会来找他,三次里面何雨柱只会答应一次,并告诉他们要等三到七天。
做宴席:特别是帮他们朋友做,不但倍有面儿还能拓展人脉。
因此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稳如泰山。
由于马华拎着热水走的比较慢,快到厂后面时星星抢先跑过去叮嘱大壮小壮不要说漏了嘴。
看着地上的香,死鸡和摔碎的碗,马华嘴角抽了抽,人不大玩的挺花。
拔毛不用马华动手,把鸡烫好,三个小家伙你一下我一下的很快就把鸡毛拔干净了。
小家伙给力,马华也不含糊,挥刀开肠破肚去内脏一气喝成。
用水冲洗后开始抹调料做叫花鸡。
由于烤叫花鸡的时间比较长,火点好马华便准备回去。
星星担心事情败露,于是拦住了他:
“马哥别走呀,您辛苦这么久怎么也得吃个鸡腿才行。”
大壮小壮也嚷嚷着对对对。
马华笑着拒绝:“我一个大男人哪好意思跟你们小孩子抢吃的。”
星星耍起了赖,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走:
“我不管我不管,你敢走我就对刘姨说你欺负我。”
马华感动的眼角湿润了:多好的孩子,但这份感动只维持了两个小时。
第三百四十六章 人生短短几个秋
两个小时过去了,叫花鸡终于烤好了。
打开的一瞬间一阵香味袭来,四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星星撕下一根鸡腿递给马华:“马哥辛苦您了,您先吃。”
马华眼睛再次湿润了,多好的孩子,以后一定要在师傅面前多说他几句好话。
星星再撕下另一根给小壮:“你是弟弟,这根给你。”
小壮同样感动不以,琢磨着要不要和两位哥哥一起把锅背了。
看了看大壮,星星有些不好意思:“兄弟咱俩只能吃鸡翅啦。”
大壮豪气的一挥手:“跟兄弟在一起吃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
星星大叫说的好,接着叹气:“可惜在这么好的日子里没有酒,不然我们也可效仿绿林好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大壮深表惋惜的同时说机会以后有的是,小壮也嚷嚷着也要加入。
马华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人,似乎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看小人书入迷时的模样。
兄弟情深过后,星星忙说:“马哥您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
在三双期待的眼神中,马华先咬了一口,接着三人大口吃的了起来,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
马华吃的正香的时候小壮冒出句:“鸡腿真好吃,回家挨顿打也值了。”
“什么意思。”马华机械的扭头看向星星。:“你不是说鸡是买的吗?”
事已至此,星星也不隐瞒了:“马哥实话跟您说吧,这鸡是大壮从他家抓来的。”
马华还没来及的说话,星星又给了他二次暴击:
“也怪您笨,这么精贵的母鸡谁家不留来下蛋,我随口一说您还真信了。”
“唉,您的前途堪忧哇。”星星摇头晃脑的给了他第三次暴击。
马华无语又委屈,星星如果别说人他肯定不信,但何雨柱马华相信他干的出这事。
看马华没说话,星星把脑袋凑了过来:
“马哥您不要想着告我状,鸡是您一手炮制的,用小书人上的话说您是共犯。”
马华乐了,小机灵鬼,还知道拉人下水,自己一个成年人怎么能让你个孩子牵着鼻子走。
把骨头往地上一扔,笑着说:“鸡的事我就当不知道。”
三小高兴的欢呼起来,大壮小壮对星星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先别急着高兴。”马华打断了三人,脸上的表情阴险了起来:
“我只是说不追究鸡的事,但骗我和拖我下水的事怎么说。”
星星硬气的挺着胸膛:“一人做事一人当。”
小壮和小壮忙表示有难同当,马华拍了拍手: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
说完给星星屁股来了一脚,星星捂着屁股喊着疼。
“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马华再次无语,这孩子咋这么多戏。
“马哥。”大壮小声说。:“星星没装,我们三个屁股刚受过难。”
马华不信的给大小壮也来了一脚,两人也捂着屁股叫疼,撕心裂肺的叫声是闻者落泪。
“你们干啥事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点了下头:“马哥您说下行者孙。”
马华照做了,三声爷爷在此后马会还没反应过来,一声跑就响起来了。
三个小家伙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开,马华额头冒起了青筋,屁股还是不够疼,于是连忙追了上去。
最终三个小家伙一个没跑掉,身上的致残效果又加重了,抹了把泪,三人一瘸一拐的回了四合院。
心情舒畅的马华哼着从何雨柱那学来的好日子往钢厂走,心里想着告状的事。
星星不是马哥不讲义气,实在是社会太险恶了,马哥今天给你社会的第一课:
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
另一边,何雨柱来到了药膳李师傅家。
李师傅开起了玩笑:“柱子,你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我改善伙食。”
何雨柱边拿边说:“您瞧好了,母鸡两只,猪肉五斤全是肥的,带鱼2斤,细面十斤,西瓜一个。”
李师傅不好意思了:“柱子你有心了,弄这些不容易吧。”
何雨柱摆摆手:“相比您教我的,这点东西算什么,以后需要什么您尽管开口,我保证帮您弄来。”
李师傅隐隐有种感觉:教何雨柱药膳恐怕是他一生中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因为下午还要上班,所以两人并没有喝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李师傅言语间很是惆怅,何雨柱忙追问:“怎么了?”
叹了口气,李师傅接着说:“在为以后担心。”
“有什么可。”说到这何雨柱想起来了,话音一转。
“您是说公私合营的事?”
“是啊,明年到期收归国有,我不舍哪。”
何雨柱默然,虽说不能体会这种感受,但想来是极难受的,几代人的经营说没就没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李叔您别想太多,我相信国家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李师傅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气氛有些沉闷,又见李师傅有些低落,何雨柱想了想说:
“李叔要不喝两杯,今朝有酒今朝醉,大不了下午请假。”
李师傅一拍桌子:“好,我老李也学古人放荡一回。”
酒刚倒上,李师傅就一口干了,何雨柱连忙劝解:
“李叔您慢点,您这样我可没法陪您喝一下午。”
李师傅没说话,又是二杯酒下肚,酒杯往桌上一放,吐了一口气:
“舒坦。”随后又骂道:
“你个傻柱坏的很,喝一下午,你想喝死我吗。”
何雨柱嗯了一声:“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
李师傅的职业习惯犯了:“柱子这样喝对身体不好。”
何雨柱切了一声唱起了歌:“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来呀来个酒,不醉不罢休...”
李师傅端起酒杯揶揄:“柱子来多喝点,梦里什么都有。”
何雨柱郁闷的一口闷,他发现最近身边的人怼人功力见长,并且用的还是自己的话,这让他无比蛋疼。
李师傅从小学药膳,一直很注重养生,所以不会喝酒,喝起来大开大合,没几下就醉倒了。
何雨柱更郁闷了,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新手喝酒了,你兴致刚起,他们就倒下了,实在是憋的难受。
第三百四十七章 美好回忆
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何雨柱扶着李师傅进了屋。
安顿好他,又去药铺给他请了个假,便回了轧钢厂。
一身酒气的他熄了晚上去找王厂长的打算,也准备请假回家休息。
刘岚拦住了他:“师傅晚上厂里有招待,我家里有事,所以您不能走。”
说了声知道了打发了刘岚,她前脚刚走,马华后脚进来告状。
何雨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马华呀马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都快娶媳妇的人了被一个十岁小孩子耍的团团转,你还有脸来告状。”
马华一脸委屈,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师傅您太不着调了,但凡星星说别人我都不会信。”
何雨柱脸黑了,好小子,敢诽谤为师,于是破口大骂:
“你是猪脑子吗,一大早去哪买鸡,就算有卖的,一个十岁孩子哪来的钱和票。”
马华仍觉得委屈:“星星说鸡是你买的。”
何雨柱再也受不了了,上去就是一脚:
“气死我了,用你那不大的脑子想想,我有那么奢侈吗。”
马华不说话了,何雨柱把他带到厨房宣布:
“今晚卫生由马华一人打扫。”
说完就走了,刘岚追了上来,何雨柱摆了摆手:
“别问我,太丢人了,我没脸说。”
刘岚把马华拉了出来:“你干什么了,把师傅气成那样。”
马华扭捏了半天不肯说,最后在刘岚要吃人的目光中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刘岚张着嘴指着马华你了好一会才说出一句你可真行。
马华把自己怎么想的告诉了刘岚,刘岚嘴角疯狂抽搐,没好气的说:
“师傅怎么没打死你!”
说完又笑了,小家伙真聪明,这么小就懂得看人下菜。
想着想着刘岚扬起了嘴角,为了你更好的成长,姨去你家拜年的时候会多揉你几分钟脸蛋。
泡上枸杞茶,拿出笔记本,何雨柱开始琢磨药膳的事,这是他未来蓝图中最重要的一环:
结实人脉。
打了个酒嗝,何雨柱眼前一亮,可以参考茅台和后世的奢侈品。
比如一句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就极大的提高了钻石的身价。
如果说钻石的卖点是爱情,那药膳的核心就是四个字:
养生长寿。
这点何雨柱不担心,有稀释的灵水他的药膳效果绝对是最好的。
如何让别人知道才是最重要的,何雨柱准备效仿茅台,大肆宣传其稀缺性和独特定位。
还有环境和氛围,一模一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地点价格会大不同。
何雨柱想着既然把药膳定为高档,环境氛围自然不能差。
再一个就是用料和手艺来体现价值,同样是补身体,自己这边用的食材是最好的。
同样的食材,自己这边的手艺可以让其发挥最大效果。
其实只要牢牢抓住长寿这点,何雨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没办法,再好的产品也需要炒,另外人也需要与别人区分开来满足自己的装X欲望。
做好招待餐,在确认不需要加菜后,何雨柱便回家了。
半路上趁着没人从空间拿出五斤猪肉和二十斤棒子面。
来到中院发现又在开全院大会,看热闹的心促使他一直往前挤。
这时不知谁喊一了声:“柱子回来了。”
街坊们朝何雨柱看了过来,当看到他手中的东西进一个个无比羡慕。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傻柱你手里的东西哪来的。”
何雨柱懒得理他,走到秦淮茹面前把东西放下:
“秦姐多谢你提醒我,这是谢礼。”
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话,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柱子这礼太重了,我就随口一说,要不得这么多东西。”
贾张氏急眼了,刚想嚷嚷就看到秦淮茹朝她使眼色,强忍着内心的不满闭上了嘴。
死丫头,东西要是少一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雨柱笑了笑:
“秦姐您有所不知,您那话帮了我不小的忙,具体是什么我不方便透露,你只需要知道你值得拥有这些东西。”
秦淮茹也笑了:“既然如此,姐厚着脸皮收下了。”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大声说:
“我何雨柱恩怨分明,借用锋子的一句话。”
“对待朋友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东西何雨柱原本打算送到贾家的,但大会让他有了刚才的想法。
表明态度的同时也回击了一大爷的事。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对我有帮助,我不吝啬回报。
如果站在我的对立面,不管是谁,一律重拳出击。
环顾一周,见不少人若有所思,何雨柱扬了扬嘴角,效果蛮不错嘛。
许大茂呸了一口,狗R的傻柱真会收买人心,见他的事忙完,立马大声说:
“傻柱现在咱们说说你儿子教唆我儿子偷我家鸡的事。”
何雨柱仍没理他,他想听听星星怎么说,于是便问:“怎么回事。”
“早上...”听完何雨柱又问大壮小壮:“是这样吗。”
大壮更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跟他两没关系,主意是我出的,鸡也是我捂死的。”
星星和小壮争先恐后的说自己也有责任。
何雨柱哈哈大笑:“好孩子,明天中午到我家来,我让娄伯母给你们做好吃的。”
“真的。”大壮小壮眼睛亮了,何雨柱家里好吃的最多是院里孩子们的共识。
何雨柱摸了摸两人的头:“当着这么多街坊的面伯伯能骗你们不成。”
两个小家伙高兴的跳了起来,然后乐极生悲的扯到伤口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何雨柱好笑的看着两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因为同天被打屁股惺惺相惜结为把兄弟也是没谁了。
他相信这会是他们二人长大后的“美好回忆”。
拉着星星和大壮的手问:“你们知道什么是把兄弟吗。”
“有东西起吃,有架一起打,有福一起享,有祸一起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小壮在一旁吵吵:“俺也一样。”
街坊们纷纷摇头,天真的童言,何雨柱却满意的点着头:
“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
两人嗯嗯的拍着胸脯,认真的小模样就差指天发誓了。
小壮还在吵吵:“俺也一样。”
第三百四十八章 请邻居吃花椒
何雨柱冲看热闹的街坊们摆摆手:“行了,散了散了。”
连续两次被当众无视,许大茂无比恼怒,声音提到最高:
“傻柱你什么意思,事情还没解决散什么散。”
何雨柱好笑的看着他:“什么事?”
“就是你儿子。”许大茂刚开口,何雨柱一口65年的老痰打在他鼻尖上。
不少街坊感觉肚子开始翻滚,何雨柱惋惜的摇着头,精准度有待提搞。
许大茂恶心的干呕,呕着呕着呕出一口酸水,赶忙掏出手绢擦了起来。
何雨柱嫌弃的捂着鼻子:“许所长你太敬业了,为了把厕所彻底扫干净居然还入口了。”
说完何雨柱鼓起了掌,回过味儿的街坊们哄堂大笑。
擦完的许大茂把手绢用力扔向何雨柱,趁何雨柱躲闪的时候也来了一口老痰。
何雨柱虽说奋力躲闪,却仍有一部分沾到了衣角。
不甘心的许大茂准备再来一口,但何雨柱的动作更快,呸呸呸来了个三连弹。
许大茂只觉得脸上下起了小雨,恼怒的大叫一声:“傻柱我跟你拼了。”
开始喝喝喝的酝酿生化武器,何雨柱左右晃动不让他瞄准。
许大茂的武器酝酿的很大,脑袋随着何雨柱的身体晃动而晃动,看他似乎撑不住了,何雨柱大喝一声:
“孙贼。”
两人离的比较近,如打雷一样响的声音在许大茂耳边响起,他吓的跳了起来,一不小心把武器吞了下去。
许大茂恶心坏了,抱着肚子用力往外吐,一堆黄白之物随之而出。
何雨柱往后退了几步,指着黄色的东西,故作惊恐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许大茂,你真吃米田共了?”
许大茂红着脸大吼:“你才吃米田共呢,我吃的玉米面儿。”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心有余悸的样子让许大茂怒气达到了顶点,只是打也打不打,骂也骂不过,武器也让自己弄没了。
许大茂只得抓狂的无能怒吼:“是不是找死,是不是找死...”
两人一顿操作也把街坊们恶心坏了,三位大爷同样如此。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让对方去阻止两人,一二大爷不想跟何雨柱打交道,最后三大爷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柱子大茂院内禁止使用这种敌我不分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何雨柱瞅了瞅许大茂:“说你呢傻大茂,一点公德心都没有,这么大的人了还随地大小便。”
街坊们纷纷称赞何雨柱脸皮真厚,许大茂气的差点吐血,用颤抖的手指着何雨柱:
“傻柱你要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吐我的。”
何雨柱又往地上吐一口:“各位街坊,你们谁没往地上吐过痰。”
街坊们全体翻了个白眼,你那是往地上吐吗,不过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们竟无言以对。
许大茂啊啊的狂怒跺脚,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一通乱吼后,许大茂心情舒畅了许多,重新说:
“傻柱你别以为插科打诨就能把事情揭过。”
何雨柱叹了口气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脸颊:
“许大茂呀许大茂,你越活越回去了,孩子犯错打一顿就好了。”
“你为了恶心我拉着大家和你一起吹风有意思吗?”
有几个小伙子大叫着有意思有意思,每天来一出他们也不腻。
何雨柱骂了句他NND的,你们看耍猴呢。
“傻柱你。”许大茂憋红了脸,这是他现在的想法。
搞不了你傻柱我可以恶心你,一句话有我在你别想过舒服。
哼了一声,许大茂大声说:“晓梅我们走,大壮小壮你俩不许再跟星星来往。”
大壮小壮嚷嚷着不要,李晓梅脸冷了下来,她很看好何雨柱,一直想跟他拉上关系,碍于许大茂平常最多跟其打个招呼。
没想到儿子给了她一个惊喜,虽说损失了一只鸡,但她的心情却如同喝了蜜一般,她知道这种从小结下的友情是最坚固的。
许大茂破坏儿子前途的行为触及了她的底线,李晓梅决定晚上让他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何雨柱切了一声:“许大茂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大人之间的矛盾居然迁怒孩子。”
街坊们议论纷纷,对许大茂的行为十分鄙视,贾张氏更是跳了出来:
“傻柱你太高看他了,他算什么人,畜生还差不多。”
秦淮茹十分诧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己婆婆居然替何雨柱说话,看了看手上的肉,她懂了。
贾张氏真没想那么多,何雨柱的话让她想到了棒梗,这才骂的许大茂。
许大茂嘲讽道:“老虔婆有你什么事,你可真是有奶就是娘,别忘了傻柱一直想扇你的。”
何雨柱举起手:“我没有,别瞎说,我这个人最尊老爱幼了。”
街坊们集体看向一大爷,一大爷想请邻居吃花椒-麻了隔壁。
贾张氏看了看指甲,又尖又长锋利无比,心说老娘惹不起傻柱还惹不起你这个没卵子的货,九阴白骨爪又快又准。
许大茂脸上立马浮现出几条血印,他含怒一掌扇出,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贾张氏哇呀呀的又冲了上去,男人最怕的招式悉数而出,许大茂节节败退。
一大爷肺快气炸了,小声对二三大爷说:
“我说二位,打老人这股歪风必须重拳出击,不然以后我们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二三大爷深以为然,招呼儿子去降服许大茂,一大爷顿时无比羡慕。
他俩的儿子本就跟许大茂有过节,拉偏架下黑手,怎么黑怎么来,把许茂摁的死死的。
许大茂想还手却有心无力,只能狂怒的叫着放开他。
贾张氏瞅准机会,一记撩阴腿含恨而出。
许大茂的叫声戛然而止,他疼的弯腰夹住双腿,嘶嘶吸着凉气。
如同孕妇分娩的时候被蚊子咬子一口,五观既扭曲又销魂。
在场的男性,从老到幼都觉得胯下一凉,纷纷训斥贾张氏太过狠毒。
一大爷站了起来:“老嫂子以后这种手段不要再用了,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贾张氏号啕大哭:
“东旭你睁开眼看看,棒梗被人害的吃不饭下,我为他报仇还被人说三道四,我不活了,你快把我带走吧。”
一阵阵叹息声响起,一大爷更是破口大骂:
“许大茂你个不干人事的腌臜货。”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喜欢的形为
何雨柱很不喜欢一种形为,恩怨一辈辈往下传。
他认为老一辈之间斗归斗,只要不是底线的大仇,就别往下传了。
可惜这是国人的特性,国人从来不接受道歉,嘴上说着没事没关系,但心里从未接受,甚至不少人只要有机会就会报复。
这种特性在国与国之前很好,但在人与人之间就很蛋疼了。
他有过这种经历,从小玩的很好的伙伴,因为父辈打牌闹矛盾后逐渐没了来往。
在那之前总是互相窜门甚至在对方家吃饭,那之后父辈口气不好的一句又去他家玩了,就再也没去过了。
小伙伴同样如此,那之后见面何雨柱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尴尬。
三位大爷最后还是拉了偏架:
贾张氏不咸不淡的给许大茂道了个歉,许大茂所长任期又多了三个月。
回到家,李晓梅把卧室的门关上,一把扭住许大茂的耳朵:
“不让你去闹你非要去,现在好了,不中用的玩艺又受了重击。”
“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儿子了,你再这样下去早晚那玩艺会只剩排泄功能。”
许大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因为想要儿子的想法战胜了一切。
沉默了许久他开口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晓梅早有准备:“调养身体和邻里处好关系,发挥你能说会道的优势往上爬。”
许大茂又沉默了许久,说了句知道了就去洗漱了。
李晓梅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实在想不通许大茂为什么总跟何雨柱作对,想来想去她只能归结于男人的自尊在作祟。
三大爷一家人围坐在桌前,阎解成感叹:
“傻柱真大方,那么多东西说给就给,我观察过,肉很肥,是难得的好肉。”
说完还舔了舔舌头,其他人也吞了吞口水,三爷有感而发:
“这才是干大事的人,你们要多向他学习。”
除了于莉其他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三大爷摇头叹息。
跟何雨柱接触多了,三大爷眼界也提升了不少,换成以前他不但同意阎解成的看法,还会大骂何雨柱败家。
但现在他动摇了,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到底对不对。
只要人的生活没有重大变故,人的思想性格就很难改变,所以三大爷仍固执的认为自己没错。
二大妈骂着何雨柱败家,二大爷开始琢磨:
如何在何雨柱面前体现自己的价值。
屋内刘光福舔了舔舌头:“柱子哥真大方。”
刘光天若有所思:这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么,只要对自己有用,哪怕不喜欢的人也不吝啬奖励。
一大妈着着喝闷酒的一大爷没说话,她知道一大爷在后悔跟何雨柱搞僵了关系。
贾家气氛就欢乐了许多,三小看着肉不断的吞口水,贾张氏更是喜笑颜开:
“傻柱就是傻柱,一句话就给这么多东西,淮茹你以后多对他说几句,那样咱们就不愁肉了。”
正在用肉炸油的秦淮茹没好气的说:“妈您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贾张氏大怒:“秦淮茹你不想让我吃肉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摊上这么个婆婆,秦淮茹心累不以,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妈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简单,前两天傻柱的事在厂里传的风言风语。”
“我提醒他后,厂里议论声不但少了而且还出现了反转,不少人转头骂起了一大爷。”
听不懂又不愿在儿媳面前丢脸的贾张氏假装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秦淮茹不屑的撇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
“有了这些肉,咱家能过个肥年了。”
贾张氏认同的点着头,随着肉香传来,棒梗三人再也忍不住了,不停的嚷嚷:
“妈我想吃肉。”
秦淮茹难得大方了一回,给了三人一人一片,贾张氏也搓了搓手:
“淮茹你看我也好久没吃肉了。”
秦淮茹无奈的也给了她一片,尽管肉咸的要死,但四人仍吃的津津有味。
回到屋后,娄晓娥问何雨柱为什么要给秦淮茹肉。
“秦姐的话让我顺藤摸瓜摸出针对我的人,福利科袁主任。”
“什么情况。”娄晓娥紧张了起来。
何雨柱把她拥入怀中笑着说:“别紧张,事情我已经解决了。”
一想到袁主任还在医院躺着,何雨柱就忍不住想笑。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从笑声中她听出那啥主任没讨的了好,于是揶揄道:
“傻柱你肯定又干缺德事了。”
何雨柱边笑边说:“那孙子被我整的进医院了,春节都不一定能在家里过。”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我整的他,昨天我抽空去医院看了他一下。”
“他感激涕零的表示以前是他不对,以后有事尽管找他能办的一定给办。”
娄晓娥慎重的问了句:“傻柱你相信他的话吗?”
“我虽然叫傻柱但我不傻。”何雨柱脱口而出。“他肯定有也演的成分。”
娄晓娥又问:“他以后还会针对你吗?”
何雨柱想了想:“他最多搞点小动作,李主任刚帮我俩说和,他敢搞事都不用我出手,李主任就会弄他。”
“关李主任什么事。”娄晓娥迷糊了。
何雨柱解释道:
“一是不给李主任面子,二是李主任如果不弄他他的威严何在,他下面的人就会心生异样。”
“老话说的好,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娄晓娥哦了一声:“难怪我爸不让我接触生意上的事,尔虞我诈太可怕了。”
何雨柱回了句是的,心里想的却是:
更可怕的在官场,生意场上还有可能留一线,但官场上没有中立。
必须选择队伍,不想参与请去清水衙门,想左右逢源只会死得更惨。
一直在等着听故事的两小急了,开始嘟囔:
“爸爸我们要听故事。”
“好好好,这就来。”
来到两小身边,何雨柱一人亲了一口,在爸爸胡子好痒好扎人声中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放羊娃,每天都要去山上放羊...最后他的羊全被狼咬死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两小听完乖乖睡觉了。
娄晓娥为了让他俩更快的入睡,摇起了婴儿床。
何雨柱则轻声哼道:“月儿明,风儿静...小宝宝,快长大,为祖国立大功啊。”
三百五十章 挂壁何雨柱
娄晓娥听的有趣:“傻柱你哼的什么?”
“东北摇篮曲,你没听过吗?”何柱有些诧异。
娄晓娥摇摇头:“我平常除了带孩子就是跟老太太聊天,几乎不听收音机。”
何雨柱把她揽入怀中摸了摸头:“辛苦你了。”
娄晓娥开心的笑了:“有你这句话再辛苦也值了,对了。”
说着挣开何雨柱的怀抱问:“傻柱从哪听来的那些故事。
“图书馆一本叫伊索寓言的书中看到的,里面有300多篇故事呢。”
娄晓娥揶揄道:“悲哀,一个厨子不看菜谱看故事。”
何雨柱回敬:“我这叫新人新事新气象,力求进步,哪像你小时候家里明明条件那么好。”
“你爸妈叫你去读书,可你不是撒尿和泥就是去放牛,现在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白瞎了这么好的出身。”
说完还摇头晃脑的叹气惋惜,娄晓娥一头黑线:
“女孩子家家谁会干那种事,要干也是星星这种泥猴子干好吗。”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边笑边说:“那只能说明星星很好的继承了你的优良传统。”
娄晓娥怕吵醒孩子低声喊道:“傻柱我和你拼了。”
然后对何雨柱上下其手的挠起了痒,何雨柱不甘示弱的还击,很快制服了娄晓娥。
撇到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时,何雨柱嘿嘿嘿的坏笑起来。
娄晓娥被他笑的心里发毛,气势弱了下来,弱弱的声音传来:“傻柱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找来绳子,把娄晓娥绑起来扔在床上,脱掉她的鞋袜,拔掉几根鸡毛后在她面前晃了晃。
娄晓娥奋力往后缩,直到缩到墙角才停止了挣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何雨柱抓起她的左脚挠了起来。
“老公我错了。”鸡毛刚碰到脚底娄晓娥就服了软。
“错哪了。”“哪都错了。”“还敢不敢了。”“不敢了。”“这个家听谁的。”“听老公的。”
何雨柱满意的点着头,继续给她挠痒,娄晓娥边笑边骂:
“傻柱你不讲武德。”
何雨柱反驳道:“我好像没说不挠你吧。”
娄晓娥语塞了下,随着何雨柱的动作又开始笑,眼泪很快随之而出。
何雨柱见她挣扎的动作小了,估计到火候了,就松开了她。
娄晓娥躺尸一动不动,何雨柱紧张的低头察看,刚低下头,娄晓娥猛的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
何雨柱不停的叫着疼疼疼,因为察觉到娄晓娥生气了,所以没怎么挣扎,让她发泄。
或许是气出了,又或者是看到出血了,娄晓娥松开了他,傲娇的哼了声,然后扔了块纱布给他。
何雨柱捂着脖子说:“媳妇你再用点力,我就见佛祖了。”
娄晓娥把头别过去冷哼:“你活该。”
何雨柱假装抽泣:“我不活了,从小没了爹娘现在媳妇也不疼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往娄晓娥怀里拱,娄晓娥被他的无赖行径气笑了:
“不活了撞墙去,往我怀里拱什么意思。”
“这叫拱白菜。”娄晓娥扑哧笑了:“哪有人这么埋汰自己的。”
何雨柱继续作怪:“呜呜呜,火车发车喽,瞄准前方小白菜,拱。”
之后在娄晓娥怀里拱来拱去,娄晓娥故作嫌弃推开他:“脏死了。”
“我这就去洗。”何雨柱屁颠屁颠的往厨房走去。
娄晓娥笑了笑:“长不大的孩子。”
早上,雨水看着何雨柱脖子上的血印大声嘲讽,何雨柱脸一黑,随手抄起一根萝卜塞进她嘴里。
雨水被呛的眼泪差点流出来,何雨柱在一边做着鬼脸:“小样,治不了你。”
娄晓娥给雨水打了个眼色,猫着脚步走到何雨柱身后架住他的胳膊喊道:
“雨水,报仇的机会来了。”
早有准备的雨水一手花椒一手辣椒,笑盈盈的走来。
“嫂子,我哥不张嘴。”
娄晓娥用膝盖在何雨柱胯下顶了顶,吃痛的的何雨柱啊了一声,雨水趁机把东西塞进他嘴里。
然后迅速骑车逃跑,娄晓娥则抱着两小坐在沙发上,就在何雨柱准备无能怒吼时,发现星星在偷笑。
不动声色的拿来鸡毛掸子戳星星屁股。
听着星星痛苦的哀嚎心情舒畅了许多,骑上心爱的自行车去上班了。
从家门口到院门口的这段距离,碰到他的人招呼声比之前热情了不少。
何雨柱笑了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刚准备离去,三大爷叫住了他,笑呵呵的问:
“柱子,今年不要票的肉还有没有,我想买点。”
何雨柱打趣道:“呆,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三大爷嘴角抽了抽:“柱子别闹,说正事呢。”
何雨柱继续打趣:“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三大爷可是挑粪的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主,怎么可能会买肉。”
听着儿子和儿媳的笑声,三大爷脸彻底黑了,板起了脸:
“柱子你就说有没有吧。”
何雨柱恢复了正色:“等我晚上从王厂长家回来再说。”
三大爷喜笑颜开:“好说好说。”
何雨柱走后,于莉忙问:“爸,柱子又没答应您笑那么开心干嘛。”
三大爷假训斥实显摆:“你知道什么,王厂长是肉联厂厂长,他儿子跟柱子是把兄弟,弄点肉还是很容易的。”
阎解成插嘴道:“爸说的没错,雨水就是通过这层关系进的肉联厂。”
于莉一脸羡慕:“难怪雨水经常提着下水回来。”
已经有三大爷家风的她说完算计了起来:
“爸,既然您和柱子关系这么好,您能不能托托他的关系把我也弄进去。”
三大爷沉思了一会:“不好说,柱子这个人挺看眼缘的。”
“什么意思。”于莉忙不迭的问。
三大爷解释道:
“他对人的态度就是看你顺不顺眼,顺眼了非常好说话,不顺眼哪怕你人在好他也不会搭理。”
三大爷没胡说,刚才的话是他这些年观察何雨柱得出的结果。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也问过其看上刘光天刘光福哪里这个问题。
何雨柱只说了四个字:看着顺眼,对于一大爷同样是四个字:看不顺眼。
何雨柱如果知道三大爷的想法,也会送他四个字:爷是挂壁。
第三百五十一章 欢欢喜喜来杀猪
于莉脸耷拉着脸心说完蛋,面色不善的瞥了阎解成一眼,察觉她动作的阎解成讪讪一笑,心里颇为后悔。
三大爷也在算计:于莉到肉联厂上班,每个月能拿个1-2次下水回来,逢年过节的还会发肉,以后买肉的钱岂不是省了下来。
于是笑呵呵的说:"于莉,我可以不要老脸的去求柱子,如果。"
"如果成了下水咱们全家一起吃。"
于莉接过三大爷的话,嫁过来有一段时间了,她已经摸清了三大爷的为人,每当他对人笑呵呵说话时,表示他已经有了算计。
"儿媳妇大气。"三大爷先称赞了于莉一声,随后鄙视的看着阎解成。
"看看于莉,再看看你,差距啊。"
阎解成不屑的撇了撇嘴回怼:
"也不知谁常教导我们: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爷自动忽略平常的所做所为化身驰名双标:"我是教你们对外,而不是对内。"
夫妻俩发现三大爷跟何雨柱关系好的原因了:一样的不要脸,一样的颠倒是非。
阎解成说了句言传身教就去上班了,于莉打了声招呼也回屋了,三大爷骂了句孺子不可教后去了厕所。
泡好枸杞的何雨柱刚坐下就接到了李主任的电话:"傻柱,明天开始放假,今天杀猪。"
何雨柱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之后给方医生去了电话。
告诉他今天中午厂里杀猪明天中午再去拜访。
挂了电话就去了厨房:"刘岚等下杀猪,你做好安排。"
话音刚落厨房响起阵阵欢呼声,不等刘岚吩咐烧水的烧水,磨刀的磨刀。
刘岚见状带着马华准备血肠的材料。
来到养猪场,何雨柱把杀猪的事给三人说了下。
刘光天有些不解:"柱子哥,这两头可是种猪,杀了不好吧,再说了种猪没骟很难吃的。"
刘光天说的对也不全对,一年之内的猪就算不骟味道也还行。
骟猪更多的是防止猪打架斗殴难管理和增重。
养猪界有个至理名言:母猪好好一窝,公猪好好一坡。
不夸张的说,公猪万里挑一都不为过,后世的万头养猪场的猪有可能都是同一个父亲。
但在何雨柱这里用不着,有了灵水的存在,他的每头公猪都可以是种猪。
把刘光天叫到一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特制的药水"
刘光天嘿嘿一笑:"刚才是说给他俩听的。"
"好小子。"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越来越有做大事的风范了。"
刘光天马屁奉上:"都是柱子哥教的好。"
何雨柱欣然的接受了:"再多夸我一点。"
刘光天熟练的脱口而出:"请心胸宽阔乐于助人孔武有力...的柱子哥再多教我一点。"
"啊哈哈哈..."何雨柱一副飘飘然的样子,刘光天汗颜不以,唯独这个学不来。
等何雨柱飘过后,刘光天接着说:
"对了柱子哥,明天你把三轮摩托借我开一下,我去趟乡下。"
何雨柱揶揄道:"就这么想搂媳妇?"
刘光天竖起了中指:"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自从闻了秦京茹身上的香味后,刘光天仿佛打了新世界的大门,总是莫名的激动,想把她赶快娶回家。
何雨柱看着刘光天猴急的模样笑了笑,他想起了一则男女恋爱小笑话。
女人想要温暖的怀抱,想风花雪月,想去东京巴黎土耳其,而男人就很单纯了,只想去汉庭如家七天。
刘光天脸一黑,一看何雨柱的笑容就知道他没想好事,没好气的叫了声柱子哥。
何雨柱收起笑容问道:"准备送老丈人些什么?"
刘光天脸上堆满了笑容:"柱子哥,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过的那么好了。"
"我就装了几天暖气,粮票布票肉票就收了不少。"
"老祖宗诚不欺我,手艺人到哪都吃香。"
刘光天越说越兴奋:"有些人出手特别大方,我甚至收到过2斤肉票。"
何雨柱诧异了:"谁呀这么大方。"
"李主任。"何雨柱懂了,把两人的关系告诉了刘光天。
刘光天揉了揉脑袋:"好复杂。"
何雨柱淡淡的说:"简单的说就是利益交换和妥协。"
"如果达不成协议呢。"刘光天问道。
"那就要看谁手段高明,刺刀更利了。"
何雨柱想到了历史上的开国皇帝,大抵也是如此,打天下时封赏太多。
开国后吃下去的人不愿意妥协,最后皇帝只能动刀。
刘光天感叹道:"懂的越多越觉得自己渺小。"
何雨柱哈哈大笑:"有这种想法说明你已经渡过了无知无畏的年龄,开始不再自大愿意去吸收学习更多的知识以求进步。"
"保持这种想法,你未来的成就不会低。"
说完笑着离开了,刘光在喃喃自语:"谢谢你,柱子哥,我决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何雨柱看到食堂前的空地围了一群人,以为出事的他快速走了快去。
走近才知道是工人们嘻嘻哈哈的等着看杀猪,何雨柱手一招:
"来几个身强力壮的跟我去抬猪。"
呼啦啦一堆人蜂拥而起,唱着从何雨柱那学来的好日子往养猪场奔去。
何雨柱笑骂:"你们这群狗R的,东西也不拿,我看你们怎么把猪弄来。"
不知谁喊了句:"骑猪勇士在此,区区小猪不在话下。"
一群人打趣"威胁"不骑是孙子,那人只得作揖求饶:
"哥哥们小弟吹个牛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吧。"
工人们哈哈大笑,怂逼、软蛋、胆小鬼之类的话往他身上招呼,那人搞怪的吐了口唾沫抹在眼角:
"为什么我的眼角常含泪水,是因为吹的牛圆不回来了。"
工人们笑的更开心了,何雨柱也被感染的哈哈笑,赶忙招呼食堂的人:
"兄弟们,抄家伙。"
工人兄弟们非常热情,何雨柱带着食堂的人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把猪摁住了。
察觉末日来临的猪叫的那叫一个刺耳,尽管摁住它的人脑袋嗡嗡的,却仍笑的欢天喜地:
"这叫声错不了。"
绑好后不用招呼一群人嘿呦嘿呦的抬起猪就走。
他们把猪放在桌子上后,何雨柱将其中一只一刀毙命,工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脱毛的时候何雨柱唱了起来:"人多干活快如电,半个小时还没,一头猪毛就脱完..."
不少人也跟着哼哼。
第三百五十二章 厂领导也没余粮
马华正要跟刘岚到厨房去灌血肠,何雨柱叫住了他:
"灌血肠的事教给小马,你跟我来。"
到另一头猪跟前时把杀猪刀递给他:"这头猪你来杀。"
马华连忙摆手拒绝:"师傅还是你来吧,我不敢。"
何雨柱刚准备给他一脚,看到周围的工人时,心说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于是板起脸:
"让你杀就杀,一个厨师不会杀猪算怎么回事。"
马华战战兢兢的接过刀,双腿颤抖着朝猪走去。
有人起哄:"马小子加油,谁都有第一次,杀猪很简单的,从脖子一刀下去就其活了。"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过要小心血溅一身。"
马华一听更害怕了,拿着刀的手也开始颤抖,何雨柱皱着眉头朝起哄的人一指:
"你来来来。""我?"起哄的人指了指自己,何雨柱点点头。
"何主任什么事。"那人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何雨柱从马华手中拿过刀递给他:"你行你上。"
那人脸刷的一下白了,往后退了几步摇头拒绝:"我不敢。"
何雨柱抬腿一脚把他踹进人群:"不敢你装什么大头蒜,我就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嘴强王者。"
工人们哈哈大笑,一车间的小李叫道:"何主任,那啥王者是啥意思。"
何雨柱随口说了句打油诗:
"嘴里啥都行,干啥啥不会,你干活来时他动嘴,让他动手俺不敢。"
工人们纷纷表示:"何主任说的太对了,我们也最讨厌这样的人。"
说完他们的笑声更大了,起哄的那人借口上厕所落荒而逃。
不能给师傅丢脸,这样想的马华主动从何雨柱手中接过刀子,鼓起勇气朝猪走去。
何雨柱也跟了上去,指着猪脖子稍微下点的面一点削凹坑说:
"从这个地方往心脏方向捅,要快准狠,这样才能一刀毙命。"
马华深吸一口气,刀子前前后后半天就是不敢下,何雨柱趁他不注意,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捅,猪叫都没叫就蹬了腿。
马华用颤抖的声音说:"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没怎么办,放血呗傻小子。"杨师傅说着把盆拿了过来,马华尴尬的笑了笑。
杨师傅人精一个,看何雨柱悄悄的往后退,自己放下盆也开溜了,最后只有马华身上溅到了血。
一阵忙碌过后,胖子等人开始往厨房运肉,等不及的工人们也跟着往厨房钻。
何雨柱堵住了他们:"不想吃肉就使劲往里钻。"
工人们讪讪一笑退了出去,但仍有不少人趴在窗口门口观望。
刘岚带人弄了起来,何雨柱则开始卤猪头和猪蹄。
厨房的人热情度极高,不到一个小时员工餐就弄好了,往窗口一放,工人们贪婪的吸着鼻子。
"香。"
"知道香还傻乎乎的趴在这。"
后面的人扬了扬手中的饭盒,在窗口看做菜的工人看着长长的队伍傻了眼,哀嚎着连滚带爬的去拿饭盒,身后只留下一片笑声。
等工人打好饭,猪头也卤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将其捞出,切开放凉待用。
工人们有肉吃,领导自然会吃的更好一些,何雨柱想了想,准备做个改良的杀猪菜。
说是改良,其实是把猪身上所有的部位都做成菜,保持其原风味的同时,使口味更加丰富。
除了蒜泥白肉,蒜泥护心肉和酸菜炖白肉血肠等杀猪代表菜。
何雨柱另外多做了几样:凉拌猪头肉,红油耳丝,麻香口条,红烧猪蹄,爆炒腰花等。
厂领导看着满桌的菜口水不断,当最后一道东坡肘子端上来时,在众人迫不及待的眼神中,杨厂长站了起来:
"今天的第一杯酒我们敬何主任,没有他我们就吃不到这么好的菜。"
何雨柱忙端起酒杯:"厂长您太抬举我了,没在座的各位帮助及配合猪也养不起来,所以第一杯应该敬在场的所有人。"
花花轿子人人抬,何雨柱的一番话说的众领导心花怒放,纷纷谦虚的表示何主任太谦虚了。
何雨柱笑着说:"我傻柱从不说谎,**劳大家都有份,在座的我年纪最小,今天借着咱们轧钢厂的酒敬各位一杯,祝各位前程似锦。"
说完一饮而尽,其他人同样一口干,杨厂长夹了一口菜说:
"诸位还等什么,别浪费了何大厨的心意。"
早等不及的众领导下筷如有神,一边称赞着好吃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夹菜吃菜。
何雨柱看着这群如同饿了八辈子的厂领导,不由感叹:
厂领导也没有余粮。
众领导走后,刘岚看着比脸还要干净的盘子不由的吐槽:
"还领导呢,这盘子都能当镜子使了。"说着拿起一个盘子照了照。
何雨柱对着马华打趣:"还害怕吗?"
马华尴尬的笑了笑:"说来奇怪,一放血我就不怕了。"
刘岚插嘴道:"废话,平常鸡鱼什么的你没少杀,杀猪会怕只是因为你是第一次。"
何雨柱点点头:"确实,人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当你迈出第一步后,你会发现之前的担心害怕也就那么回事。"
马华回忆了下杀猪的过程,一想还真没什么,一脸坚定的说:
"师傅,下次杀猪我全包了。"
何雨柱欣慰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后离开了,刘岚调笑道:"师弟我看好哟。"
马华不好意思的笑了,刘岚脸上充满着成功调戏小奶狗的满足劲,得意的笑着离开了包间。
何雨柱屁股还没坐稳就接到吴厂长的电话,让他去取镜子,于是何雨柱骑着三轮便离开了轧钢厂。
中途回家拿了孜然和铁板,找个人无人角落从空间弄了5斤鱿鱼出来,继续朝着玻璃厂出发。
到了玻璃厂时看到一群人拿着一个照像机欢呼雀跃,何雨柱一头雾水,玻璃厂还生产这个?
吴厂长欢快的朝他招手:"柱子你来的正好,我们厂今天成功试制出了135单反相机,等下你动手做几好菜。"
"玻璃厂就不能生产相机吗?"面对何雨柱的提问吴厂长反问道。
"额。"何雨柱语塞了,吴厂长哈哈大笑,随后解释了起来。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三年学徒三年伙计
"上年8月,四九城照相机厂并入到我们玻璃总厂下属的玻璃研究所。"
"原来如此。"何雨柱回道,内心吐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等等,好像真有关系,貌似照相机的镜头用的就是玻璃。
"柱子别废话了,快跟我走。"吴厂长连推带拉的把他带进了厨房。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这叫嘛事,埋怨归埋怨,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很快一道道菜就在他手中成型:
地锅鸡,回锅肉,糖醋鱼,韭菜炒鸡蛋...
最后何雨柱多加了一道菜:铁板鱿鱼。
叫来一个小伙子把鱿鱼皮撕掉,他自己准备所需的材料。
先调了个酱,接着把青椒,红椒,洋葱切成段,切好后小伙子也把皮撕好了。
何雨柱接过鱿鱼便开切,身子切成圈,须每两根切一下,弄好后开始烧水,同时让小伙把铁板放火上烧。
焯好鱿鱼起锅烧油,放入青红椒翻炒几下后将鱿鱼倒了进去,又翻炒了几下加入刚才调好的酱和孜然。
让小伙子给铁板刷油,等油热了,又让其铺上洋葱,之后何雨柱把炒好的鱿鱼倒了上去。
撒上芝麻和葱花,一道美味的铁板鱿鱼就出炉了。
包厢里,吴厂长看着热气腾腾的鱿鱼问:
"柱子这是什么,我记得我没准备这个。"
"铁板鱿鱼。"何雨柱边说边朝他挤眉弄眼。
吴厂长有些心疼自己的礼物,不过生性豁达的他很快翻了篇,举杯说:
"柱子辛苦你了,来拿个东西还要被我使唤。"
"吴叔您客气了,咱爷俩谁跟谁,就算没您这层关系,给在座的各位做菜我也心甘情愿。"
相机研究成功,吃了无比美味的菜,又被人抬了一下,三份喜悦让这群研究员对何雨柱的好感直线上升。
纷纷给他敬起了酒,喝完一圈,何雨柱起身告辞:
"吴叔,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吴厂长站了出来:"我送送你。"
何雨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吴厂长还是跟了出来,何雨柱以为他要追问自己为啥离开,谁知他问的却是铁板鱿鱼如何做。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您可真行。"
吴厂长哈哈大笑:"我就这点爱好了。"
何雨柱竖了竖大拇指:"您是一个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问的人。"
"这话我爱听。"吴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多说两句。"
何雨柱呸了一口:"拜拜了您哪。"
吴厂长笑骂:"臭小子。"说完回了包间。
绑好镜子,何雨柱慢悠悠的往四合院开,易碎物再加上路不好,用了一个小时才到。
一进院就看到门神三大爷在那摆弄着他的花,何雨柱只认识其中两种:丁香和迎春。
是最低能忍受零下20度的左右花。
三大爷一看到他赶忙过来打招呼:"柱子肉的事怎么样了。"
"等下才去呢,对了三大爷,您家小子在不在,叫出来帮我抬个东西。"
"在在。"三大爷忙不跌的点头,接着朝屋内喊了起来:
"解放,解旷出来一下。"
门推开后两人嘟囔着:"爸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吗,外在冷死了。"
何雨柱朝他俩招呼:"过来帮下忙。"
"来了。"两人一看是何雨柱,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在门口查看的于莉也跟了上来。
何雨柱把手套递给两人,两人抬着镜子慢步朝中院走去。
于莉问了句:"柱子哥,你弄这么大个镜子干嘛。"
何雨柱随口回了句:"你嫂子嫌家里的镜子照不到全身。"
于莉心生羡慕,娄晓娥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嫁给这样的好男人。
其他三人嘴角**抽搐,三大爷更是一脸心疼:
"有这钱弄点吃喝什么的不好吗。"
何雨柱凡尔赛道:"不差钱。"
于莉三人心呼不差钱可以支援我们呀,三大爷笑呵呵的搓着手:
"柱子你看。"
何雨柱笑了笑:"不逗你们了,镜子没花钱,我帮玻璃厂厂长做饭人家送我的。"
阎解放感叹:"有门手艺就是好。"
三大爷三人赞同的点着头,何雨柱瞅了瞅阎解放,他记得这小子穿一身厨师服挺像那么回事的。
于是便问:"想不想跟我学厨。"
"想想想。"天上掉馅饼了,阎解放激动的手一松差点把镜子扔掉。
"老二你慢点。"怕再出幺蛾子的三大爷训斥道。
于莉有些相信三大爷的话了,心里忐忑的同时也在埋怨阎解成:
你说你装什么逼呢。
镜子装好回到前院后,何雨柱郑重的问阎解放:
"真的想跟我学?"
阎解放一脸坚定:"真的想学。"
何雨柱接着说:"你想清楚了,入门考验三年,过不了我不会看任何人的面收你。"
阎解放仍一脸坚定:"规矩我懂,以后您家的家务活我包了。"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这么着急,过完年我把你弄到厨房再说。"
"听您的。"阎解放回道。
何雨柱诧异了,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对于自己在这一带的名气何雨柱没点数,毕竟他不关心这些,但阎解放一清二楚。
周围人办事最想请的就是他,并且以请到他为荣。
只可惜随着他厨艺和地位的提升,没点交情根本请不到。
阎解放不求达到他那个高度,只求能单独出去烧菜就行。
见何雨柱要离开,于莉忙冲三大爷使眼色,三大爷有些为难。
他知道何雨柱的脾气: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
此时再开口就显得贪得无厌了,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把老二的前途弄丢。
于莉见三大爷迟迟不肯行动,一咬牙追了上去:
"柱子哥你等等。"
何雨柱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吗。"
追上来已经耗尽了于莉的勇气,单独面对何雨柱她脑海中浮现出阎解成的那些遭遇,我了半天没说出话。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急着去王厂长家的何雨柱没了耐心。
留下句我还有事儿就匆忙离去,于莉想伸手叫住他却没有勇气。
愣了一会垂头丧气的走到三大爷跟前有些埋怨的说:
"爸您刚才怎么不说话。"
三大爷叹了口气:"跟你一样,不敢。"
于莉不可置信,三大爷解释道:
"之前没跟你说,柱子对人除看眼缘还有一个原则。"
"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
第三百五十四章 无耻还是何雨柱无耻
于莉愣了下感叹道:"真是个有个性的人。"
"可不是。"三大爷接过话。"现在你知道爸为啥不去说了吧。"
尽管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但于莉还是有些低落。
三大爷还想着免费的肉和下水,很快就有了主意:
"柱子那里走不通,可以走他妹妹那里,据我所知,他对妹妹的疼爱不亚于媳妇。"
于莉苦笑:"我和雨水没交情呀。"
"嫂子,您妹妹。"阎解放开口提醒。
"我试试吧。"说完于莉就走了,自己那个妹妹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于莉没把握说动她。
于莉走后,三大爷交代阎解放:
"老二,从明天开始你就到柱子家去忙活。"
阎解放点点头:"不用您说我也会去。"
爷俩想的差不多,一是表现出态度,二是何雨柱一家向来大方,马上过年了,他家的好东西肯定不少,随手给点就够爷俩馋的。
三大爷满意的笑了:"不错,有我几分风范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没走远的于莉打了个寒颤,一家子极品。
半路见四下无人,何雨柱从空间取了鱿鱼,草鱼,生蚝和一箱汾酒,然后继续赶路。
到王厂长家时刚准备敲门,门突然打开,开门的是他儿子王建国。
看到何雨柱焦急的脸变为了兴奋:"柱子哥你总算来了。"
"抱歉,有点事耽误了。"何雨柱边说边提着东西往里走。
"是柱子来了吗。"屋内传来王厂长的声音。
"是我王叔。"何雨柱应道。
王厂长的嗓门随即大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哪能呢,咱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就是爬我也得爬来。"
王厂长哈哈大笑:"说的再好听也掩饰不了你迟到的事实,该罚还是得罚。"
何雨柱拍拍胸脯:今晚我就没打算竖着出去。"
李婶韩晓霜也热情的打招呼:"柱子(柱子哥)你来了。"
"李婶晓霜好久不见,二位越活越年轻了。"何雨柱笑着说。
两人开心的笑了:"还是柱子会说话,不像我们那口子,一天天除了喝啥也不会。"
无辜躺枪的王厂长和王建国对视一眼,不让何雨柱横着出去就不是男人。
察觉到两人的不"不怀好意",何雨柱撸了撸袖子,用眼神挑衅两人,谁怂谁孙子。
王厂长和王建国不甘示弱的回敬。
三人"深情相望"的时候,韩晓霜端着菜过来了,三人的模样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的说:
"你们三干嘛呢,恶心死了,建国,晚上你和爸睡。"
何雨柱阴险的一笑,做了亲嘴的动作,王厂长和王建国顿时肚内一阵翻滚,干呕的同时摆手:
"柱长老我们服了,快收了神通吧。"
何雨柱切了一声:"弱鸡。"
两人也撸起了袖子:"他NN的,今晚不干翻你,我姓就倒过来写。"
何雨柱举起酒杯:"王叔建国,第一杯敬你俩的无耻。"
爷俩鄙视道:"鸭子别笑鹅拽腚。"
三个无耻之人一饮而尽,一粒花生米下肚后,王建国贱笑着扬了扬下巴:
"柱子哥你懂的。"
何雨柱大喝一声:"满上。"
"爽快。"王建国说完给他倒满酒,之后做了请了手势。
"再来。"王建国继续倒酒,很快三杯下肚。
二从称赞:"还是柱子(哥)你爽快,不像那些家伙,喝个酒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个爷们。"
来上菜的李婶白了父子二人一眼,你们那个不要命的喝法除了柱子谁不虚。
何雨柱刚吃两口菜,王厂长嘿嘿笑了起来:
"柱子现在轮到我了。"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想法,以自己迟到为借口多灌自己几杯,为喝趴自己做准备。
以这两人的酒量,如果没空间自己真有可能喝不过两人,可惜没有如果。
于是何雨柱豪爽的说:"继续。"
二人大声叫好,何雨柱也不含糊,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三杯下肚。
吃了几口菜,吹了一会儿牛,父子二人相视点头,王建国率先开口:
"柱子哥,咱们兄弟好久不见,我敬您。"
何雨柱假装没看到二人的小动作一口闷,王建国也一口干掉,他接着说:
"弟弟这里给您拜个早年。""祝哥哥前程似锦。""祝哥哥多子多福..."
一连用了六个说法,每说一次敬一杯,显然早有准备,完全不给何雨柱喘息的机会。
六杯喝完,何雨柱刚吃两口菜,王厂长开口道。
"柱子现在到你了。"
何雨柱当即开口:"王叔我给您拜年了。""祝您身体健康更进一步。""..."
第六杯时何雨柱来了句:"王叔,汾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两人哼了哼自叹不如,无耻还是何雨柱无耻,然而更让两人蛋疼的还在后面。
"柱子说的对。"做完菜出来的李婶赞同道,接着批评起了二人。
"每次让你们少喝点都不听,你们父子二人早晚会落个相同的结局。"
"妈您少说两句,柱子哥还在这里呢。"王建国小声说。
何雨柱坏笑着摆手:"没事婶您再多说两句,我也听着呢,我也想体会下被人关心的感觉。"
女人多是感性的,了解何雨柱情况的李婶眼眶当即湿润了起来,摸了摸何雨柱的头安慰道:
"既然柱子你想听,那婶就多说两句。"转头继续批评父子二人。
"你看你们爷俩,再看看柱子,同样是男人,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叭叭叭的说了五分钟,何雨柱递上茶杯:
"婶您累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好孩子。"李婶喝完又继续。
"看看柱子,再看看你们爷俩,一点眼色都没有。"
父子二人眼神逐渐失去了色彩,何雨柱一看不行,趁李婶不注意**挤眼挑衅。
二人立马来了精神,双眼冒火咬着牙的盯着他。
鱼上钩了,何雨柱继续挑衅两人,两人牙咬的更响了。
李婶注意到了二人动静,眼一瞪:
"怎么,说你们两句就不爱听了,也不想想你们喝醉时是谁伺候你们的。"
父子二人立马赔笑的让李婶继续,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何雨柱横着出去。
第三百五十五章 略略略
韩晓霜看的好笑,不过她没去劝阻。
王建国还好,因为给领导开车的缘故,虽然爱酒但喝的机会不多。
王厂长就不行了,各厂领导经常为多分点肉请他吃饭,韩晓霜担心公公会喝出病来。
李婶也是同样的想法,何雨柱的小动作她看的一清二楚,干脆顺坡下驴。
韩晓霜见王建国指着菜和自己使眼色,她小声在李婶耳边说:
"妈您再说下去菜就要凉了。"
李婶意犹未尽的停下了:"看在柱子的面上今天暂且饶过你们。"
说完带着李晓霜去了厨房,王厂长和王建国把手捏的咔咔响,不怀好意的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勾了勾手指:"来呀,谁怂谁孙子。"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爆炸,两人虽然气的牙痒痒,但没失去理智,王厂长先开口道:
"柱子我们二人自知不是你的对手,2对1你看如何。"
何雨柱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有弱者才抱团,强者从来都是独身的。"
两人暗自惊喜,学会了学会了,下次在那些人面前也这样说。
为了灌醉何雨柱一次,两人豁出去了:"在你面前我俩只能抱团取暖。"
何雨柱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
喝着喝着何雨柱恶趣味上来了,碰次杯来句不好意思哈。
两人不明所以:"柱子你这是啥意思。"
何雨柱笑着说:"说最怂的话,干最狠的事。"
他只是突然想起那兔中的神秘大校,一口一个不好意思哈,最后干翻十七位毛子将军,立下了汗马功劳。
据说那位酒精免疫,有着酒大校的美称。
更有意思是的他先是空军大校,后来又在毛子机场出现,不过那时他是海军大校。
最后被毛子认了出来,最初的惊愕后,回过味来,哈哈大笑。
当然这只是传说,事情的真假无人知晓,毕竟没有任何书面记载。
二人表示又学到了,这就是何雨柱说的无形装X最为致命吧。
王厂长家准备了两箱酒,何雨柱带了一箱,三人喝到了深夜。
王家父子每人喝了三瓶,何雨柱则喝了一箱,这是他喝的最多的一次,人有些摇晃了。
王家父子二人紧咬牙关,机会就在眼前,又颤颤巍巍的倒起了酒。
何雨柱担心二人会出事,在王厂长倒下前率先倒下。
王厂长骂了句:"终于喝过你这狗东西了。"说完倒地不醒。
李婶看着倒地三人,刚打算去喊晓霜帮忙,嘴还没张开就看到何雨柱示意她不要出声。
李婶惊讶不已,小声说:"柱子你到底有多少喝。"
何雨柱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目前还没喝醉过。"
"好吧。"李婶同情的看着父子二人,你俩这辈子都喝不赢柱子了。
不用李婶动手,何雨柱便将两人扛进卧室。
"柱子来喝口水。"李婶说着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
水喝完何雨柱把李婶叫到厨房,将鱿鱼和生蚝的做法告诉了她,交代完就准备回去。
李婶不放心的说:"柱子要不今晚就你别回去了,你这个状态我实在放心不在。"
何雨柱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不回去我媳妇是不会睡的。"
李婶揶揄道:"没看出来呀,柱子你还知道疼媳妇。"
何雨柱嘿嘿一笑:"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哪能不疼。"
李婶继续揶揄:"好男人。"
"必须的。"何雨柱故作骄傲的扬起了头。
"德性。"李婶笑骂了句。
已经凌晨了,何雨柱也不再停留,起身告辞。
李婶把他送到门外叮嘱:"慢点不要紧,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对了李婶,王叔和建国如果问起你就说我是睡醒离开的。"
上车前何雨柱交代道。
李婶挥着手:"我知道了,你路上慢点。"
半路何雨柱取出半扇猪肉放在车里,随后慢悠悠的往四合院晃。
四合院一片漆黑,只有自家的灯还亮着,何雨柱加快了步伐。
门推开的一瞬间娄晓娥被惊醒了,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向何雨柱:
"傻柱你回来了。"
何雨柱把肉挂在房粱下:"回来了。"
走到她跟前的娄晓娥笑脸变成了嫌弃脸:
"你这是喝了多少,臭死人了,赶快去外外散散味。"
何雨柱挑了挑她的下巴:"媳妇你这变脸技术无师自通啊。"
"要你管。"娄晓娥边说边推着他往门外走。
何雨柱也怕熏到两小,悠闲的在门口抬头望月。
娄晓娥把茶缸递给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王厂长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子俩都是酒鬼,平常因为工作不能尽兴,那逮着机会还不往死里喝。"
娄晓娥想起了那对父子:"也是哦,难为你了。"
何雨柱撅起了嘴:"有奖励没。"
"臭。"娄晓娥果断拒绝,何雨柱一看这还得了,立马用双手捂住她的脸颊往自己这边移。
娄晓娥见挣扎了几下不管用,便摆出一副爱咋咋滴的样子,何雨柱坏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女人是矛盾的结合体,娄晓娥也不例外,她抗拒又期待,结果令她大失所望,于是**吐槽:
"就这就这,老娘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何雨柱心说这是你自找的,一把搂过她开始略略略。
半个小时过了去,娄晓娥喘着粗气说:"老娘差点让你灌醉。"
何雨柱Y笑:"醉了好呀,那样我就可以把你嘿嘿嘿。"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德行,赶紧进来换衣服洗澡。"
"好咧,媳妇来给我擦背。"何雨柱坐在水盆里喊道。
"你就会折腾我。"嘴上这样说娄晓娥还是很诚实的过来了。
第二天两人还没醒就听到门口传来各种声音,娄晓娥推了推何雨柱:
"去看看怎么回事。"
何雨柱推开门吓了一跳,门口黑压压的围着一群人,他忙问: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大家伙馋肉呢。"三大爷说完扬了扬手中的工具。
何雨柱把肉从房梁上摘下来:"麻烦三大爷了。"
三大爷老脸笑成了菊花,又能蹭油了,忙不迭的说:
"不麻烦不麻烦,这样的事来多少次我都不嫌烦。"
何雨柱没好气的回道:"想什么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为了这点肉,我昨天夜里一点才到家,好家伙,一箱酒,差点把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