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夜的村庄·别梦寒
四野芳草萋萋,虫鸣连绵不绝。我坐在瓦房上,让自己放空、与自己独处。
这种独处不是独自一人生活,而是与自己对接、交论、谈心,没有外在一丝一毫的事物,然后我开始思考神明、星球、其它星球的憧憬事物(甚至没有机甲,深深吸引我的还是各类灵性生命)……如果我是那跨越七大洋的风,我会吹过所有大陆,如果我从了无人烟的北极南极作为起点出发,我会终日徘徊在人类的幸福美好事物之间,也会静静抚慰各类毛发陆栖生物、看着各类生物。
它们看不见我,我如同害羞的风儿四处吹过……
啊甘提尼斯、诺内瓦,城镇的繁星高高笼罩,如同曾经名不见经传的绘画师,对遥远星空的朝拜。
我还有一些小诗,它们流入人类叫作光阴的长河,兽类叫作日夜的眼睛,游荡在高谷低岸。
时光琉璃子
弱者没有话语权,人心偏向强者。
——在人间
挪威河畔有一所城镇,那里的人民热爱花朵与动物。
“亲爱的丽戈,我的男人,我很想念您!”
乌云密布的夜晚,一场暴风雨将所有渔具卷走,男人和孩子在石头房敲打碗筷,大声歌唱:
“夏日的姑娘,娇艳美好,
冬日的凛风,严寒痛骨,
大地的神女,敬畏爱慕,
天上的流星,稀少难测……”
它能陪你走多远
有一天,我带着狗走在乡野的泥土路上,这件事我早就早早忘记,可能因为黑子的陪伴时间有些短,十几年来我未曾想起——难道有些记忆真的被封闭到无可探知、只能偶然发现的“精神”里吗?
我从来没有当过领袖,引领其它生灵,但是狗子与人,却是如此真实、天经地义般。
我不知觉走在它的前面,引领它的方向,它走的很慢,我也放下步来。一路走走停停,它更会专注于田野昆虫动物野草花朵等事物,除非我离得它很远了,它才会高高兴兴向你奔来,那么自然、不用多想,无法言说。
主人带着它也不用多想。
在苏州的某个日子里,一直淡黄色的小不点趴在我的门前,它趴在地上了我一会,静静把头放在对面闭上眼睛休憩。
我听着空无寂寥的歌曲,点点哀伤渗透我的心房,我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没有在想什么。
阿·梦(门)
有一日,我和我的朋友体验创造的美妙。
有一日,我兴致盎然玩耍,一不小心摔得全身痛裂,仿佛自云端跌落,仿佛早早体验到朋友离去的空虚。
有一日,在小学学堂,我看到美人回眸一下,对我鼓着掌,实际她还没回头之前我已经在看着她。
有一日,一节小学的体育,她独自一人低头空幽走着,我任由她走过我的水平线,我停着脚步,看着她昂头,呼出一口气,吹动额前的发丝。
那一日我喜欢上了小哀,前一日,我喜欢上了天使。
哀伤和天使都是我的最爱。
顺其自然?顺着她从我身边走过,我无动于衷,不去看她?那么这些永不磨灭的记忆也不会出现,当然这记忆也只会出现一次,这生命的一次。
我想了很,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错过很多东西,都是顺其自然无动于衷?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如果我选择了某种东西所感到的幸福,但是如果是幸福的,那么我也体验不到现在对那种幸福的仰慕之情,还有遗憾。
“大道之行也,秉烛夜游人,人不应怕鬼,鬼怕人才对。”
我希望有一天啊,我能生活在自然的环境中,大自然的自然。和我的狗,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见证生命的从无到有,看日落看的烦倦又怀旧,如果偶尔想起过过往,只会在美好里驻足。
——我停下脚步,朝自己招招手;你还不快来?等什么?
139章改动
以太,我们上改为:
以太!
一 文明
“人类妄以百年不到的生命,去幻想宇宙之长河。”
……
“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神圣。”
您的光辉照耀亘古,
自银杏树上第一滴流苏。
牧羊人在草原游荡,
风将您的事迹带到吟游人手上,
从小小沙洲传入十级文明。
我会为您欣慰,
那么小小的我,也是您分身的一份子。
神圣,尘寰因你而在。
二
“魔力不够了……”
十几岁的少女在捣鼓自己制作的魔法筒,色泽斑斓形状小巧。
“魔力又不够了?”
一身草衣的少女看着所剩无几的史莱姆水,淡淡的眉毛紧皱。
“魔力又不够了!”
啊咧咧,今天真是个去后花园痛殴小水母的好日子!
瞥了眼不争气的武器架:空间很大却可怜地没有得到主子奖赏,只有木杖及硬木剑,还有一把半米长未完成的弓箭。
一颗十米高改造后的巨型蘑菇,打开滑石门,木杖抗在肩上,拎着蛛网外形的口袋拖在地上:
“小乖乖们统统装入口袋。”
三
有这样一些没有灵性的事物:它们立即能判断万物的思想上限。
比如人类——情感主导。
动物——生存。作物——生存。
还有山脉海水,它们的“趋势”。
齐奥朗曾写过:“而只要他屏住呼吸:一切都会停止;只要他暂停情感:什么便都不再颤动;只要他抛却自己的任性:一切就都会黯然失色。”
以非人的视觉(这种视觉并不是人类的视觉,而是某种巨大的、形体如同恒星)观察整个宇宙,有一种置身于迷宫中的感觉……
我要说的并不只有这些,我要说的是——万物原本的原本就是那个“巨物”,现在也只是它的一份子。
沉睡的灵魂啊,您一定与星空有所勾连!
您来自那里,现在也沉睡在这里。
您对星空心驰神往,难道——
您能在虚空跳舞吗?
还是说:
向往着“大合一”?
——吟游人
四 负担
一个人看着蛋糕。
群体在争夺蛋糕,一个人加入进去,贪婪在内心滋生。
一个人有无数的理由,不管从什么角度“一个人”都是对的,但贪婪在滋生。
然而——
“一个人”天生就是混蛋,如果有负担,根本的负担是因为抗拒自己成为混蛋而哀伤。
我们可以从群众了解一个国家的历史,但不能评判群众。
一夜君王笑九州
琵琶骨,终生乐,不见美人不思情。
霜降寒,天苍苍,大雨寒风人畏偎。
青天外,老山内,妩媚常思花依色。
雨暮暮,人暖暖,汝可见得尘寰花。(山河的君王问美人可识得宇宙的美妙绝伦,识便定情不识便不定情。)
2.雨暮暮,天啾啾,人如璃花多梨花。(璃花:在玻璃镇纸以及其他工艺品中,注入了神秘和魔幻的景观。植物与生命,如同视觉的诗歌,凝固在透明的空间。)
我秋水伊人依旧诗歌如常啊。
信仰崩塌,灵魂无依
像哈姆雷特那样犹豫不决的心灵,从来不曾伤害过谁。
——
普罗索曾讲过之子奥义,就如同被沸水煮的笔,如同行尸走肉要抓住什么。沸水会冷却,也会沸腾,那根笔被固定在水锅里,信仰崩塌,灵魂无依。
信仰是什么?是简简单单的相信神或者宗教还是什么?
世人大仰基督,在我少年时也曾亲身与传教士交流,他为我讲着基督教,我听得出神。
目光低敛望向远方,坐立冥想。
我感觉到灵魂的安详,身体无物,在静谧里没有事物干扰我,我也不去想任何事物干扰冥想。
你不知道……这是一个虚拟现实的地方,所有事物都类似“朝生夕死”,除了它们别无它物,相对不存在这个空间的你——你只在冥想之中,离开冥想之中就会渐渐适应空间的虚假环境。
你要找的东西要在冥想中找到,长路漫漫,那是一个思维绝对找不到之地,也有人悄悄将冥想之中搬出某样东西来渲染这个世界的一些地方,比如《月亮与六便士》的画家,他绝对搬出了一些什么东西来影响世界,不过我却无法想象他搬出的东西在那个地方与这个世界产生了什么演变就是了。
我是谁?
静坐冥想,大声哭泣释放心里压抑,
惬意·生活艺术
我想可能当你长大一些,你就自然而然的屏蔽了大惊小怪和怨天尤人,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负面情绪;所以我想我也只是向好的地方看,然后无视那些不好的东西。
——
友好、惬意、愉快、深知,这些名词永远在邻里互相流传。
坏事去哪了?在啤酒和火锅中消灼。
喂饱了精神,心灵便如朝阳。
我怀疑战争的起源来自精神的匮乏,或者与之相反的滋生,这种滋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负面情绪,而非物资的急迫。
在澎澎向上的自律,在任意形态的认可中:自律对标自由,认可对标自信。
自律因为对结果的向往,而必然成功;认可因为无条件产生的“自信”而自信。
谢谢您的阅读。
莲叶送朝晖
但凡得这种病的人,哪个不是太善良,太隐忍自己造成的?
……
所以我告诉我自己。我想让我自己相信,我天生就是混蛋。唯我独尊麻痹自己。(这段对标点符号以及措辞的混乱快感也有此而生。)
“我”说或神说:
你要去往远方,永远永远,我爱你
那个远方在哪里——在世界的另一角还是空无的冥想中?观阅别人产生的理想感总带有遗憾。
你天生要成为混蛋的,虽然没有这条路,但现世你的灵魂已然默许的,我永远爱你,与你同在。
怎么才发现——
我天生就是混蛋,因为抗拒自己成为混蛋而哀伤。
我小时候就是“混蛋”,唯我独尊。
为什么我如今经常提起混蛋……不然要如何承受不好的情绪呢
思想有好的和坏的,那人呢?
那人所选择的对待方式,不该都是“正正正直”,还有不置一顾、轻狂才对。
大木兮,三十岁后再看你,你还是你。
左臂的枯萎,家乡的熟柿子
光影的前身,是爱与爱的独白
不闻光阴,只吻自思
玄赠娜
——大木兮
人间一过客,无姓又无名
生在房檐下,幼时房檐坐
观夜夜也观,女伴多附声
人高马渐飞,自有灵花香
不知何日归,人物两难全
初有游海目(鱼),今有书海辞
远方滴草手(茅尾),送吾三根暖
山水重逢日,莲叶送朝晖
九
所有一切偏离我本心的道路都是残缺不全的,而我的本心却通往虚无(芜杂)。
——
残暴、厌倦、烦闷,与光明相反的事物在我内心滋生,这一刻我明明白白的是一个混蛋,却仿佛不认得自己,再一次否定“我”。
然而——灵巧、活跃、聪慧、诙谐、卑鄙、凶狠、坚韧、活力,这些形象只能在混蛋身上找到,光明黯淡乏味在神龛中。
人为什么要将血液神经分离、剥出干瘪瑟缩的灵魂呢?
人崇拜他(混蛋),心安理得赞扬他,这个道理,学问比天还大了。
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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