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梦里的地方
沈谦已经学会开车，下一步就是拿证了。副驾上的黎绚时摸索着，“送我回家！”没有得到回应，时间不长停了车。“来，下来！”扶着她。
医生说药水清洗之后，过两天就可以自己拿下纱布。现在她还是一片黑暗。
“来坐下”他们俩偎依在一块石头上，黎绚时清晰地听见周围放声歌唱的青蛙，其实叫喊的大部分是雌性青蛙。雄青蛙尾随在后面，突然河里一阵扑打声，“天黑了吗？”黎绚时突然抓住他，“已经黑了”又一阵超大的扑水声。“水鬼！水鬼！”她摸索着搂住他的腰，沈谦拿起手电筒照去，看见两条鱼儿跃出水面咬的甚欢。
河里片片的荷叶和嫩花香气扑鼻，“这里应该还有一只船，你穿着古装长长的发髻，每天都来这里采莲。而我是一个县的知府，面对百姓的各种案件。
“沈谦真是个富贵命在梦里都有官职”黎绚时想着伸手莫向他的脸，“衡真说剑眉的人，是一种做官的的眉相，且艺高胆大，积极创新求变”她想求证一下。
手却被他紧紧含在嘴里，“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已经是我的妻子逃不掉的！”抽出手，“沈谦是不是诗写多了，想象力泛滥的，那些乱七八槽的梦也能编故事！”
“不是我非要把你带进我的梦里，而是在梦里总会出现你，是你非要走进来的！”“你怎么怨我了！”
她挣脱起身走了一步，“这里太吵”“可是这里的声音是欢快的，你听鱼咬子的声音！”“什么咬子？”她奇怪，“就是这样！”
他低头吻着她，“你？……”抗拒，可是越紧……
摩挲到耳边，“我要娶你！等了这么久，如果你喜欢这个镇子能给你的我都给你！”
“你放开！”挣开怀抱，“我会让你一生都幸福快乐！”黎绚时哈哈哈大笑，他不知所措。“知道男人十大谎言是什么？第一就是你刚才说的话！”
“脸上的疤你不会忘了吧，那是我在上帝的面前对你的执着！”“周君很好，她适合你！”“她和你不一样……”“好了，该回去了”踉踉跄跄走着，他赶紧搀扶到车上。
*
在水稻都变成秧苗插到地里的时候，沈谦是心力交猝，饮水建电站那样不是操心。好在任务大体完成了，“来，喝点水”周君对他说，“你脸上的疤我可以治好的！”“你要觉得不要看可以走！”“不是的，你是镇长脸上有个疤怎是不好的！”
“来，我可以让它淡一些。”他闭上眼睛，沈谦睡着了。看着他，“你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她很爱你，她什么名字？”可是他就是不说话，“怎么回事？以前不是很容易催眠的吗？”周君感觉棘手，沈谦变化很多，从小跟爷爷学的这一招用在爱人身上没用了。
“有人吗？”门外王妙妙的声音，“你看我们都这么长时间邻居了，也没来拜访你！”“嘘”周君示意她到外面说，“是啊，你做吧”“周医生？你们什么时候办喜宴？”周君抬头看了她，没有表情好像定义的口吻，“我们已经领过证了，是合法夫妻！对于办喜宴则不重要！”她知道在农村一个姑娘总是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会被沦为不耻。“哦，太好了，镇长夫人有时间你们一起到我家吃饭！”
“好的”露出淡淡的笑容，王妙妙是偷偷来的，柳南风一直恨沈谦。改良水稻，他又取得成功，可气的是黎绚时也在帮他。可是王妙妙觉得，不管怎样沈谦是大人物一把手，就是恨只能在心里。表面上还得热情，“你看我们家支书，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过去看一下”“可以”
周君，拎着她的百药箱，步伐轻盈面部无神色。就像服装店里挂衣服的模特，冰冷的让你不意靠近。
“在里面”王妙妙热情邀请，柳南风躺在床上，这些日子他的却不舒服，发烧感冒还胃疼。
她看了看又看了看王妙妙，“不会很严重吧”“不会！”
“黎绚时和他曾经是夫妻，应该有些感情，如果他们能复婚……”“周医生！”她看见发愣的她，“哦，我先给你开些药！”
“还有我的儿子这两天吃的太少了”把宝宝也抱了过来，“孩子的食量不稳定是正常的，没事！”“那谢谢你！”
“支书的病要想根除，有时间让他到医院找我！”整理百药箱，“麻烦你了！”迅速离开。
*
一个夏天过去了一半，黎绚时在家帮着弟弟打理那些兔子，他们又到县城买了几只长毛兔。现在家里是越来越忙，“艳红，你把草洗干净再晒干”“知道了”雪山和艳红已经是他们家帮工了，当然也发钱的。
家里已经增到五十只兔子了，每天定量的割草再配些细粮忙的不亦乐乎。那些蓝色的獭兔和几只长毛兔，快能剪毛了，这拿到县城卖是很贵的。
艳红顺着梯子爬上去，因为青草在地上会被鸡啄所以都是在屋顶晒的。
“姐”她不停打着手势指着东院，“什么事”艳红下来，“你上去看看”爬的高当然看得远，只见东院老太太被绑在椅子上。
这家男女一身的蛮力每次以欺侮人为快，不过自从被抓去关了几天回来倒是安静了，可是为什么虐待老人。
法律可有规定，虐待老人是犯法的。“怎么办？”黎绚时想着在时时耳朵上嘀咕，“行！”他转身便走。
“知道猫为什么从高处跌落不死吗？”时时在院外路边讲故事了，他的故事非常精彩，那些比他小的，大的都经常围聚过来。
“神石头，又讲什么啊？”这是孩子们给起的外号，“有一只猫从32层楼跌落下来没摔死，只是掉了一颗牙齿。”“32层多高啊？”一个十岁多的男孩拖着腮问，“多高”时时看了看也没有其他参照物于是就指着天上的一片云说，“从地面到那片云上”“啊，和天一样高？为什么没死呢！”
围聚的人越来越多，这时有两个十几岁的小男孩站在不远处，被吸引却不过来。“弟弟，小虎说他讲的都是天上和地上的事，我们村里没人会讲。咱们去听听吧！”“妈妈说了，他是我们的仇人”“就是听听嘛？”哥哥硬拉着弟弟去了。
黎时时看见他们俩来不讲了……
110 猫为什么摔不死
其余的孩子看见他们来，不高兴地说，“远点！”老子太霸道，孩子也落单。“神哥哥你讲啊”黎时时看了看他们，“想听故事？”哥哥点点头，弟弟紧紧拉着哥哥。
“过来！”他俩慢慢移来，“我要先问你们一件事实话实说！”“你问吧？”“谁把奶奶绑在椅子上的？”其余的孩子都望着他们，哥哥有些窘迫，“不说，把他们打跑以后一点故事都不让他们听！”“说，我说”哥哥交代，“是妈妈，还说她们经常吵架。”“等会你回去把奶奶放了，以后要是妈妈在欺侮奶奶一定要帮她！”“知道！知道！”连连点头。
“它们耳朵里有一个器官具有强大的平衡能力，猫不是一条命而是有九条命……”继续他的故事。
“你给我回家”一些家长看见赶紧打孩子屁股，他们一般不给孩子和黎时时玩，一个离婚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晦气。可是那些神秘的稀奇古怪的事还是偷偷地把孩子吸引来。
镇书记吴德下访，早就听说牛角村有个养殖能手。开着车来了，黎时时赶紧迎接。“你家大人呢？”书记不高兴，“我就是啊！”“这些兔是谁负责的？”声音吵着里面的人，她们赶紧出来。因为突然袭击大家都没有准备，“请问……”黎绚时还没有问完呆了，同时吴德也吃惊，“是她，怎么脸上没疤了！可是塞如西施，虽说在农村可是皮肤白嫩一点也不像其他姑娘干黄粗糙。”
“我是来看看你们家的养殖情况！”“好，书记请进！”黎绚时领着，“时时你为他们讲解一下！”“好”
他指着那些精致的兔笼说道，“我们主要是三个兔种，獭兔、长毛兔和青紫蓝兔，前面两种主要产毛后面的是一种食肉兔，它的肉可以做罐头、腌制品、香肠还有西式兔肉制品。”吴德对这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非常吃惊，“你懂的这么多？”“是啊，这些都是我管理的！”
“不错，我们镇的奇才。明天到镇政府具体商议兔的产销问题，你们姐弟都去！”“好！”
黎绚时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兔子的喂养在销售这一块很重要。第二天，她骑着自行车来到镇政府。
可是书记不在就等，“我去找沈谦哥哥？”时时说，“以后叫镇长！”“是！”不一会回来了，他说沈谦下基层了。
又等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见到人。“书记在乡下回访马上回来”一个男人回道，“要不这样？我先领你们去食堂吃点饭！”“好啊”倒低是孩子经不住饿和男人走了。
黎绚时想弟弟回来再见不到那个男人就回去，恰此时门推开吴德进来了并带上门。
他出神地望着她坐在距离很近的地方，“你离婚了？”“书记，关于……”“这么美？柳南风啊真是不知如何想的……”那个眼馋啊，从头到脚一点都不想错过。“本人，风华正茂和你匹配，如今也是单身！我想娶你做我夫人！”
“这个老色鬼，都五十多了和谁匹配！再说了他不是有女人吗？”黎绚时恨在心里。
“你没有娶她？”指那次看见的那个女人，“没有，国家干部这选女人也要有好几个标准，比如长的好看、有知识……”一本正经地研究了。
“可是我找男朋友也有很多标准！”黎绚时脸上温怒，“第一，男人必须是女人身上的东西？”“什么东西？”“就是手啊脚啊，女人随时拿来就用！”“你就直接说男人必须听女人话！”“对，还有……”一一列举听的吴德是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还有，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什么毛病？”紧追问。
“听说过梦游吗？”“听说！”“那你听说梦游杀人吗？”“没有！”吴德赶紧拿手帕擦擦自己的额头。
“我睡着的时候会做一些事情，比如喜欢拿一把刀去剁一块猪肉，其实醒了以后可能是人的肉。还喜欢对某种物体进行残暴的袭击……”吴德额上的汗是越来越多，“你怎么表里不一啊”
“我的心灵是纯洁的，梦游症是一种病没人认为它不好，就是杀人了法律也不会定罪！”
黎绚时说的时候表情神态很到位，“算了吧，你大概不适合我！”“不适合吗？”她无辜地问。
“姐！”时时回来，“关于销售我马上到县里开会以后通知你们！”“谢谢书记！”黎时时伸出手，可是人家连看都没看。
“回去！”黎绚时对他说！
“时时！”刚回到家就见一个妇女拿着受伤的猫找来，“你说你竟教孩子杀猫……够狠的……”
“以后再要丛恿我们家孩子干坏事，饶不了你！”“猫是你孩子摔的，管我什么事！”进院关门，“嘿，有理了？！！”
“绚时姐，我看东院的婆婆松开了，她的孙子还递给她一个煮鸡蛋呢！”艳红过来说。
“大北，怎么少一个鸡蛋……”女人嚷着，“我吃了”孩子说道，“下次不准偷吃！”严厉告知，东院传来的声音。
“那个女人真够绝情的！”时时说着爬上梯子朝他们家望去。
一个星期后，队长来通知让他们家做好迎接县长的准备，说养兔的事迹县里领导都知道了，还说她们家养了200只兔，而且有自己的场子。
“你要按这个标准办？”“我怎么办啊？”黎绚时生气肯定是那个吴德虚报情况，让她无法应对。
“县长来，好啊！”时时兴奋他很希望自己有个养殖场……
想了一夜，黎绚时决定去找柳南风，这事村部能解决。
这天她来到村部，敲了门。他打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进来吧！”
“支书，关于养兔的事！”简单叙述，“我知道”“那你得给我解决啊！”
“黎绚时是我的老婆……她的身体、她的一切曾经都是我的……”柳南风猛然想起自己脑袋里莫名地会有这种声音，他不知道是谁在说，是他自己吗？分不清……
“现在我需要土地……”柳南风拍了拍头，“土地的事我解决”“可是我们家没有200只啊？”“那就从一些农户那借些！”“这样可以应付过去！”她起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你是我的……”那个声音又在脑袋里作怪，越是想控制就越强烈！
111 治病
王妙妙做好了菜，看见柳南风回来。“洗手开饭了”“我不想吃！”已经有半个月了，他都说不饿。
“最近他由于疲劳，身体承载的负荷过大，到医院我给调理一下！”想着周医生的话。“要不你再去医院看看！”“对，儿子这病可不能拖，不然会弄出大事！”“妈，你杞人忧天”他准备进屋睡觉被张月兰毫不留情推出。
骑自行车到镇上医院，“来到门诊”见里面没有人，问护士，“周医生呢？”“一个孩子把自己的手指头全部咬坏了，周医生正在检查！”柳南风坐在椅子上，“哪有这样的怪事！”“我们也奇怪那孩子竟然不显疼。”护士在桌子上拿了一份单子出去了。
等的时候无聊，他翻看了桌上的一些资料，找到自己的。“浅表性胃炎？”“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拿在手里，又一个老人进来咳嗽的厉害，怀里还抱着小孙子。那人见没有椅子就坐在医生的位子上，怀里的小孩顽皮，手伸进抽屉里拿东西，拎出一个本子摇啊摇。柳南风看了看孩子，却看见病例上有大宝的名字。
“大宝不是死了吗？什么原因导致的？”好奇从孩子手里夺过来，“诊断，脑部轻微受损引起高热昏睡。”
“不是脑子整个跌坏了吗？”纳闷，他觉得自己不是医生这里的知识也无法理解。
“来啦？”周君进来，他把本子放回去。“医生给俺看看”老人忙起来，“好”听了听肺，“咽喉发炎，我给你开点药！”
“浅表性胃炎严重吗？”老人走后，柳南风问，“当然很严重要不然你怎么都吃不下去饭呢！”周君从小跟着爷爷学医还研究了人的心理，后来又上了几年卫校，她觉得病和心要一起治。
“开的药按时吃，来我再做做检查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柳南风躺在里面的床上，她让他喝了一杯水。
“我现在给你喝了一种进口的药，很神效它已经到了你的身体里，把病毒全杀死了，你马上是个健康的人。”
然后轻声问道，“是不是身体感到轻松了”“是”“很好，你不会感到腹胀了。”浅笑了一下，把一个装满药水的瓶子挂在他的手上，“现在是不是又感觉累了”“是”“这不是病？你的病已经好了这是你的心累了，很难受很痛苦”柳南风的表情憔悴无奈。
“因为你爱的人就是你的前妻黎绚时，她将永远不属于你，那熟悉的气息、那温暖的身体……”他的脸部开始发白，“其实你一直都很爱她……那就再把她娶回来，属于你的永远……”
很长时间过去了，柳南风自动醒了。他摸摸头发觉很重，好像自己做了梦，梦中有人说把黎绚时娶回来。
“醒了”周君在桌子上写东西，“你果真很累，我就检查一会就睡着了。”“那谢谢，我去拿药了！”“去吧！”
周君在翻阅一些资料，换了心脏的人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发生变化，沈谦现在是个抗拒催眠的人。所以她控制不了他，如果黎绚时重新结婚了，他就会回头。
*
选了一块离村庄300米远的地方盖兔舍建厂房，黎绚时把原来集体宿舍的人都找来了充当工人。分别设置了生产区、管理区、生活区、辅助区大规模化。
厂房建造的时候，晚上要有人看管，赵雨林和时时临时睡在简易棚里。
晚上看了一会电视，黎绚时给辰辰洗洗脸就让他舒服地睡了。突然黄黄叫了起来，她出去一看。“柳南风？”“关于兔场的事我想和你说说！”“明天到村部说吧”她关了门，“好吧！”转身没走几步，看见有一个人应该是男人敲了她家的门。
天黑看不清，反正是她热情地把人迎进去了。“怪不得”他要探个究竟就守在外面，直到那男人出来。
然后尾随，到无人的地方。“站住！”前面人一愣，“你上她家干什么的？”“你是谁？”听口音外村的，“回答我！”“管你什么事？”继续走。
“站住！”抓住那人胳膊，“想打架！”“你不说就打你！”两个人真的动起手，“叫你打她的注意！”挨了几下那人火更大了，爆发力出来柳南风由胜转败。“我一个做活的人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停了手，才清楚此人是马安村木匠出了名的好手。一般木匠做活都离不开铁钉，可是人家用木楔做，过年的时候还做了小人到集市上卖呢。
兔子娇嫩，黎绚时想做兔笼当然不希望用钉子。柳南风听了以后，感觉惭愧，“兄弟，对不起！”“算了不和你计较，我还要急着回家呢！”“谢谢你宽宏大量！”
交了几下手，柳南风头脑清醒些。他是怎么了如此冲动还浮想联翩，他知道和黎绚时是不可能的，就是那个孩子他也无法淡然面对。既然这样，人家如何过与他无关系了。
“婶子你家兔倒时借给我们几天？”“行！闺女好好干，我们村指望你了！”黎绚时先一家家商议，“不要把俺家兔喂瘦了”“不会的！”当然也有人不愿意的，一早晨的忙碌，统计还差50只。
她想过几天再去那几家不愿借的做工作，就到村部来了。和柳南风详谈了一会，有人慌张进村部，“支书你家来了一个亲戚，好像和你娘吵起来了”农村的人爱看热闹也习惯管闲事。
柳南风奇怪亲戚怎么会吵架，“那人好像是你大姨子！”“大姨子？”
“你怎么不说明白呢？”“你回家就知道了？”黎绚时想了想，“难道？”赶紧跟在柳南风的后面。
来人是黎倩，妹妹结婚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来，非常牵挂虽然偶尔信件往来，可还是挂念。
到了他们家，张月兰先出来一见到来人就不高兴，人都走了姐姐还来干什么。“伯母，我是绚时的姐姐”微笑着，只见对方脸一冷，“她不是我们家人了？”“怎么会呢？”因为信中妹妹一直都说过的幸福。
“你们分开过了！”“什么分开过了，她怀了野孩子哪还有脸回来”“不可能！”
“你妹妹那人你做姐姐的不知道！丢人！太丢人了！”说着准备关门。“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婆婆说的没错，你妹妹到处跟男人！”黎倩看见王妙妙出来，“这不是她的好朋友吗，怎么成了柳南风的媳妇！”此时她感觉一定是别人插足，妹妹在这被人欺侮了。
“你说你是有男朋友的，为什么要做破鞋！”黎倩也不是软柿子，“谁是破鞋！”就这样大动肝火了。
112 姐姐的定心丸
柳南风到的时候她们吵的激烈，“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抢了别人男人还觉得很光彩！”“你说谁呢！”王妙妙生气地伸出食指，“就是你怎么着？”“你妹妹才不要脸呢？生了野孩子那个野男人也不要了！”只见黎倩迅速到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再说，我把你的烂嘴割下来！”黎绚时赶到，姐姐看上去温和没想到还这么厉害，王妙妙看见怒发冲冠的一幕，躲在柳南风后面。
“都不要吵了，姐，放下刀！”柳南风说，“我不是你姐！”“告诉我，你的承诺呢！”
“南风，从小我们没了父母绚时吃了不少苦，答应我好好待她！心疼她，别让她吃苦？”
“姐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悉心守护一辈子！”柳南风想了想曾经的承诺，无言以对。“我们都看错了你！”
“姐！”黎绚时扑了过去，“妹妹！”搂着她，想起小的时候她被一帮男孩子欺侮，她也是回家拿一把菜刀吓唬走那些人。
“我们回家！”“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
黎倩坐在床边出神地看着辰辰，这是她们家的血脉。“姐，喝水”时时递着杯子，“好几年了，时时也变成小大人了。”
看了看院子里忙碌的人，“绚时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搞副业？”非常惊讶，“姐，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怕你担心，我们的婚姻主要是在孩子，他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他的心怎么变了味？！”“姐姐说的好，既然已经变质了所以我就不要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吗？”“可是哪有一个女人自己过一辈子的！”“你不知道时时他可顶一个大人了！”
“倒是姐姐你都快三十了怎么还不结婚！”“哦，这次回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我已经结婚了！”“什么？”
“我们和团里的几对年轻人一起搞的婚礼。我当时写了信给你的？”“没收到啊，可能我搬家了！”
“姐夫什么样？”“他是连长？”“姐姐，真不错！祝福你！”“要不是连里的事多这次就和我一起来了。”黎倩看了看绚时，“我妹妹还这么漂亮，不过你的终身大事一定要解决。”
“姐姐放心，我自己可以解决。”“那今年春节你带着他到我们那过年。”“啊？好好好”
“南风，今天是她姐姐先骂我的。”晚上王妙妙见丈夫一直不说话，他在想物是人非，黎倩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和黎绚时的新婚。那时母亲强烈反对，可是他没有放弃。而这次，因为孩子他妥协了。
“你怎么了？还不如死在她的刀下，只是柳福……”竟嘤嘤哭了……
“我没有怪你！睡吧！”看着他冰冷的表情，“南风，你还想着她？”“没有”“结婚这么久了你都没有主动”王妙妙看着他，“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见你，七年了几千个日日夜夜里我都是爱你的，从没有停止后来未然发觉了并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我遭受的虐待！”她的泪水已经不轻易滴落在他的脸上，“你情愿去想一个背叛你的人，而冷落一直忠于你的人。”
“对不起！”柳南风擦了擦她的眼泪，“不会了”然后吻着她……
*
兔舍在紧张的构建中，快完工了。黎倩在这一段时间辰辰由她带，可喜欢孩子的，被喂的白白嫩嫩的。
“现在村里出资金，这个兔场就是你的！”柳南风说，“倒时候盈利我会还钱给你的！”“不用了，记得离婚的时候你说需要一块土地，算我对你补偿吧！”
一切准备齐全，县长大人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使进村子，不过到了村头县长是下来步行的，他和群众亲切握手。柳南风带着领导干部先行迎接，“武县长欢迎你！”柳南风伸出双手，“辛苦了”
王妙妙在人群里看了看觉得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年轻人干的不错！”参观了兔舍，黎绚时引领。黎时时做兔场分析，“小孩子你上几年级了？”“我自学”“了不起”“县领导很重视还给你们拨了一笔资金。”“谢谢县长”
午饭的时候，村干部说到镇上饭店吃饭，可是人家武县长就要在百姓家吃，点了名在黎绚时家吃。
“看来这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清官”
“吃就吃，做菜不是小事一桩吗？”黎绚时掌厨不一会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鱼香肉丝、尖椒牛肚、韭菜虾皮还整一个小鸡炖蘑菇。武县长看了看，“你们平时吃什么就做什么，不能因为我的到来而浪费！”
“武县长，你是贵人如果向平时那样待你那是不礼貌的。”“好，让他们都来吃吧”
大家挤在一个桌子上，有说有笑。领导人和蔼可亲的，“绚时同志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闯劲的女同志，听说你一个人带着弟弟和孩子还办了这么大一个厂。”
“哪里？”“不要谦虚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向上面汇报”“谢谢”
黎倩抱着孩子坐在桌上，一直没有机会说话，见安静下来就开口了。“县长你平易近人，我们都喜欢你！”“是吗？”武县长温和地笑了起来，“你的这个妹妹我以前见过？”“见过”大家一愣。
“但是记不得”黎绚时当然知道那次微服私访，“你看能不能请你一件事？”黎倩小声地说，“你说”
“我们姐妹相隔这么远，能不能把我们调在一起。”“这个问题不是我能解决的，以后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那我还是谢谢你！”
晚上武县长回到镇上还要听镇长们汇报工作，车子开出牛角村。正在行驶前面有一个人拦路。
“县长我有事情要汇报”“你说”县长下了车。“领导干部私自打人，还有严重的作风问题。”
“哦……”这人讲的是沈谦在自己老婆生病的时候就和镇医院的医生乱搞，“我知道了一定详查。”“我是据实相告的，请你一定要政治不正之风。”
“沈谦，稻田改良和群众慢慢讲道理不可以动手。”武县长私下和他谈，“我没有”“我信你，可是你和医院的周医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那她怎么住在你家里”“这……”
“一个干部不能让自己的生活不检点，你赶紧和她结婚！”“不行！”
“你？”武县长纳闷，“你能不能把她调离这个镇子。”“人家可是个好医生，我看你们很般配！”
“算了，我以后一定和她保持距离！”“注意点”他对他就是钟爱，有时候人自己也搞不懂会莫名地喜欢一个人即便是同性。
*
沈谦骑车回家心里七上八下的，“镇长回来拉”一位大婶热情地说，“你说你都领证了咋还不办酒席。”“什么领证？”“周医生说的，你们早就领证了啊！”他气的踏上踏板往家去。
113 意外
沈歉回到家，生气地安放好车子。到了屋里看见周君在忙着做家务，“我有话问你！”表情冷漠，“什么事？”
“结婚证是怎么回事？”“你听谁说的？”“当然是你说的，不然全村的人怎么都知道。是不是你要在广播里宣传！”她的脸色变的不太自然，“本来就是这样！”
“收拾你的东西赶快离开！”他在找她的东西，“你就不为自己考虑！”
“我自己来！”夺过他手里的衣服，“离开！我离开！”
“绚时姐，你看这些兔子都拉稀了”艳红抱着一只长毛兔，“他们几个不懂，草没有晾晒干赶紧喂药！”
最终不少兔子出现了不同的状况，“赶紧把那些人家叫来！”“这些兔子都是谁喂的？”时时大声说，“是我”曲向楠小心翼翼地回道。
“你把我们兔子喂病了！你要赔！！”“还我健康的！”“损失我来承担！”黎绚时说，“你也是的，她眼睛近视这么高能做什么事？！”“你不知道上次竟把男人都给认错了！”许多人轰然的嘲笑声，曲向楠是面红而赤。
“谁在乱说，就不是兔子病了吗？”刘涵宇愤怒，“呦，你媳妇认错了别人冲我们发什么火！”“你？！”上前伸出拳头，“好了，不要吵了！”黎绚时望着大家，“我向你们保证，兔子养好以后再送还！”“这还差不多！”人们陆续散去。
“姐，我去镇上买点药。”黎时时说，“你带一只兔子去让兽医仔细看看！”“知道”
骑着自行车来到镇上，抱着兔子向前走。“小孩，你要到哪里去！”一个二十多岁，精瘦眼睛像个黑洞深深地凹进去，不过那洞里透出炯炯有神怪异的光。
“是不是找你妈妈？”忙着蹲下来，“我送你回家。”还没等黎时时说话，又接着说。“来，咱先带你买包子吃，那里面还是猪肉呢！”
“你请我吃？”“对！”“好！”他把兔子放在车子上，和那人一起走。
两人来到一个门市前，里面摆几张桌子，外面架一口大锅。老板脖子上裹着一条已经发黑的毛巾。
“大家都来啊！刚出锅的！”他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很能吃的！”黎时时说道，“你一个九岁的小孩还有我能****瘦男子笑了笑，“是不是没钱卖兔子的！”
“来了”一盘包子上桌，他伸出小手一下抓了五个。“你？”“我说我能吃吗？”他只好拿剩下的一个塞在自己的嘴里。
“吃饱了，我送你回家”黎时时靠在他身边，“我能找到家！”“来，走！”硬是把他抱在自行车上，“他是小偷！”黎时时突然跳下来大喊，“还我钱？”抓住他的衣服，“小孩你怎么说瞎话？！”
“我妈妈让我买东西，钱全被他拿走了！”一个小孩可怜的哭着，“你这个人看样子就不是好东西！”几个大汉已经把精瘦男人按住，“把钱还给人家小孩子！”“我是冤枉的！”
“哼，想拐卖我！”时时暗暗发笑。
“今天不错，还赚了一些钱！”
然后带着兔子去买药，骑车回家。正走着，后面有一辆车紧跟着。“开汽车就威武！”他有意把自行车拦着车头行走。
“时时！”里面叫喊声回头，“沈谦哥哥！”各自停下。
“你自己来得？”“是的！”“我这有一封信回家交给你姐姐！”
“我说你自己送去多好啊！”“你姐姐现在是钢铁不入！”时时笑了起来，“反正我是希望你做我姐夫！”
“那要帮助我！”“可以，不过？”“你说？”“能不能把车借给我开一会？”“你会开车？”沈歉很惊讶，“做好了”还没等反应过来车子就飞速起来，犹如你在水上漂流特爽。“你……你……”脸色惨白。
黎时时在未来社会赛车都没有得第二的，“我说你要追我姐就得要这种感觉！”他紧紧抓住扶手，“这是折腾！”“你懂什么，这是刺激！姐姐现在生活单调乏味，如果你能让她找道这种感觉离成功就不远了！”
“这，我都受不了！”“玩过过山车吗？”“过山车？！什么东西！”
“就是这样……”又一个急转弯，一个踉跄，“你姐喜欢这个！”
然后小心地说，“这可是公家车你小心些！”“没事！”靠边。
“我回去了，记住我的话！”踏上踏板飞速前进，“记住了！”沈谦擦了擦额头的汗。
黎时时回到家，把信交给姐姐。“谁的？”“镇长大人的！”
到房间拆开，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然后信无力地滑在地上。
买来的药并没有治好那些兔子，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而且越来越严重。那些群众再次要兔，情况复杂。
100多只可不是小数目，曲向楠非常内疚，若不是她绚时不会遭受这样劫难的。内心不安，“自己怎么就这样无用呢！”
“都是她，草明明是湿的还喂兔子，她也应该赔！”雪山和艳红在说着。
她听不下去跑开，最后大家商议这些兔子黎绚时留着，正好充大厂子以每只10收购。
“1000块，姐现在哪有这么多钱！”黎时时说，“不管如何我决定了！”
晚上，他们做在一起。“你看你才创业就欠这么大的债务！”黎倩抱着辰辰，“我去和刘涵宇说他必须承担一些”雪山说，“算了，他们是我请来帮忙的！”黎绚时又说，“这养兔是件技术活，我们都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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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没检查请谅解，家里网连不上了正在报修！我尽力克服！请亲亲继续支持！鞠躬……
115 厂长
那些人尾随黎绚时一路来到兔场，清晨在霞光的照耀下，那里熠熠生辉。“等着我”她打着手势，“你要是跑了呢？”“大哥咱守在大门口她往哪跑！”其中一个说，“也是，我们几个爷们还能让你一个女人丢了！”于是坐在地上抽起烟。
黎绚时走了进去，里面到处闪熠着白色的光环，那些焉吧的兔子几乎没有几天活头，都顿时精神抖擞。个个出神地看着面前的美女，雪白的玉指伸出兔笼似乎要和美女一个拥抱，她开心极了看看这只再看看那只。
“咕咕咕……”美好的时刻一只雄兔的叫唤声，它也借着良辰美景和雌兔亲热一番。
黎绚时看着这个奇异的空间她笑了，快乐地奔跑在各个兔子中间。
到了储藏室里面有各种晾干的优质草，还有袋子里的精装饲料，锁好门去了办公室在哪里看见一摞厚厚的人名币，大概一二十万。
太阳已经高升，她走出大门。那些人迅速站起来，“钱呢？”“我会给你的！”“不是又想耍赖吧！”
“我看耍赖的是你们！”“你这个娘们少废话，给不给钱？”其中一个准备绑住她。“你们答应给我下跪的不准反悔”
“成，只要给钱什么都行！”
“好，我给你钱”然后拿出一叠崭新的二十元，那时还没有100元的面值。“这么新！”
“你们该兑现承诺了！”大家相互看了看，有人望着远处。“如果想溜我就让黑虎咬你们！”大家都知道这只犬出了名的厉害，都萎缩不敢动。
“好了，人家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要不你就学咕咕咕叫，等我说停再停！”“好”他们说道。
此时有几个人来厂里干活了，见这阵势好奇围聚过来。“咕咕咕咕……咕咕咕……”
大家仰天大笑，这个声音再知道不过了，那是公兔刚和母兔交配过自然发出的声音。“好了”黎绚时感觉不能太过，“你们走吧！”
“绚时姐，兔子们都好了！”他们也看见新的变化，“是的，我要扩大生产。”
“等会我和时时到畜牧局一趟，赵雨林你负责去供销社买些东西。雪山你负责再招一些工人！”“你有钱了”“我啊国外有亲戚，姐姐是个大富人难不倒的！”“绚时姐，你厉害！”姐妹们围着她非常开心。
“以后咱就在这里办养殖场奔向小康！”“奔向共产主义理想社会！”
*
黎绚时骑着自行车带着弟弟，“老姐啊？”“我有那么老吗？”她把车子驶进一个坑里垫了一下，“哎呦，姐姐大人你有钱了能不能考虑买个车”
“在计划中”“现在就实行计划！”“好了，办正事！”
他俩来到县里的畜牧局，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身份证！”“没有”时时说，“你是个未成年人当然不行！”
“那用我的吧”黎绚时递了过去，本来她准备把厂子交给时时，自己就继续做个幼儿教师看来是不行的。
“然后你们在拿这个《动物防疫合格证》去办《营业执照》”“谢谢”
一切顺利，“姐，你是厂长我是副厂长”路上他们姐弟聊着，“其实你付出不少心血我没有资格做。”“姐我们是亲人我的就是你的，如果没有了姐姐，我办厂也没意思。”她有些感动，“谢谢！”
回去后，赵雨林说上面又拨了一笔补贴款，真是好事成双！
秋季到了一些长毛兔的毛可以剪了，大家按照平时黎时时培训的去操作。可以说这个弟弟不仅与动物有灵犀而且那在养殖上更是好手，黎绚时很少操心还在幼儿园里上课。
乡下上学晚放学早还有星期农忙假期空闲时间也多，这日她和赵雨林去县城卖兔毛，这么多人家公车不捎带。黎绚时后悔没买车是个错误，在镇上着急。
此时有一辆车正在卸货顿时空了，“师傅你进城吗？可以帮我们带东西吗？”黎绚时问道，那男人看了看没搭理，“带我们去吧付钱的！”
“你以为你是领导啊，这可是公家车付钱也不带！”发动，“停下！”赵雨林站在车头，“找死啊？！”司机脸色惨白，要知道那时撞死人是要枪毙的。
“你就不能随机应变！我看你脑子都卖给公家了！”赵雨林骂道，“你说谁的？”两个人吵起来，“主任来了！”小张赶紧闭嘴。
“什么情况？”衡真一本正经地出来，“是供销社的车？”黎绚时才明白，“你们都回到店里”他打发了员工走到小张面前，“知道**吗？***老人家都让我们好好学习他！你是什么态度和他老人家对着干？！！”“不是的主任！”小张脸色煞白，“那还不帮人家把东西搬上去！”“是！”
黎绚时在一边笑了笑，“正好我也要到县城去”大家上去，小张怪怪地开车。
车里有说有笑，大家相互认识。“我说你干的是轰轰烈烈的”衡真说，“那当然”“你们认识？”赵雨林奇怪，“不打不相识！”黎绚时有意说着，“打过架！”赵雨林更加奇怪。
“现在兔毛好卖，可是兔肉国内人吃的少都是国外人好这一口！”衡真说，“也是啊，人们经济水平还没有提高怎么会吃这些东西！”黎绚时发愁。
“等会卖完兔毛，我带你问问各家的饭店？”衡真非常热心，“好啊”
他们三个人在县城转悠，饭店不多大都是公家的，似乎你根本看不见那家有兔肉一菜。
进了最后一家，他们还是先看看菜谱，“你们这怎么没有兔肉啊？”服务员过来说，“有啊”“真的？”黎绚时很高兴，“你们领导呢？”衡真问道，“在里面？”“我是合作社的同志有事和他商量”
出来了一个微胖的中年人，衡真拿出证件，人民合作社在当时是垄断国内经济的，所以呢他们见了面很客气。
谈了兔肉之事，饭店的领导人说，他们偶尔收购的是野兔没有长期卖这道菜的打算。
“那我们先尝尝你这一道菜”大家在里面出了饭。
最后一直果决，他们做的兔肉难吃而且价格特贵。“我和领导人说了他们可以收购少量的！”
“那还是谢谢你！”准备坐公车回家，“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好，你忙吧！”
挤在公车上，黎绚时发现衡真并没有走，在东张西望。
然后一辆军绿色的车子开过来，他上了车。“酷！”黎绚时嘀咕着，“赵雨林坐在离她稍远的地方。”车子稳健行驶，时间不长到了安化镇。
“回来了”工人们围过去，“卖的还不错！大家辛苦啦！”“厂长，你看！”雪山顺手指过去。
117 收稻谷
女干部站了起来，“不错，就是没有立体感！”黎绚时仔细打量，“你是说里面再塞些棉花！”“对，让它鼓鼓的！”
沈谦割了半天口渴到黎绚时这取水，被她看见。赶紧抱着女干部，“干什么？”他拿起水壶，“冷……”黎绚时笑着说，“对，很冷……”女干部也脸色绯红。
“冷？！”他感觉不可思议，“喝完水赶紧干活去！”黎绚时催道。
“吓死我了！”女干部赶紧穿上衣服，“陈科长我干活了不陪你了！”“我也去了！”
晚上沈谦说要在院子里开个小会，把村里几个重量级人物叫来讨论稻谷的情况，黎绚时准备几条凳子和一些茶水。
天黑的时候大家来了，在商讨的时候柳南风的语气不是太好，女干部到积极发表观点。
“他们都在干什么？”黎时时从兔场回来，“讨论讨论！”
“姐，我有事找你？”拉到一边，“什么事？”“雪山明天相亲！”“哦，你关心干嘛？”看了看弟弟明白了，“不会你喜欢……”“是的，我喜欢她”黎绚时想想弟弟其实和雪山的年龄差不多了，只不过现在重生了只有十岁左右。
“那雪山喜欢你吗？”“不知道？”“不过姐，我要你跟她说！”
急切的现在就去，“我没想好！”
迫不及待被拉走了，来到兔场。“雪山？”“厂长？”“我想和你说说话”“哦”放下手里的活。
“你是不是明天要相对象！”“是俺嫂子给介绍的”“你看你还小……”“不小了这个年龄再不结婚就没人要了”“我给你介绍怎样？那保准是百里挑一！”“真的”她点点头。
安抚好以后回家了，会议也散了。“科长你不用陪我姐，有我呢！”时时正在逐客，“也是你回去吧！这几夜你都没睡好”黎绚时说，“那我回去了”女干部走了。
时时单独和姐姐在一起，“我说你们这是缘分天注定！”“想想自己吧，我看你够呛的！”“姐，你放心雪山我准能追到！”
“走了！”时时离开，沈谦在房间里点着蜡烛，“怎么不开灯啊！”“这是烛光晚餐”“还有西餐吧”“对对对，可是我不会做！”“又是时时教的！”她暗想。
“绚时，你在那个时代有的东西我给不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默默含情，“我们就像许仙和白娘子”
“你说我是妖啊！”“不是！七仙女……”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人拍墙的声音，“去看看！”黎绚时说。
“没有人啊！”“请你相信我！辰辰我一定好好待他！”外面又想起声音，他又出去还是没有发现人。
一连几次沈谦想表达的时候外面就会想起脚使劲踩墙的声音，“你继续说！”她打着手势，黎绚时悄悄出去看见一个人在外面把耳朵紧紧贴在墙上。“陈科长？”，“黄黄过来”让大犬去骚扰，“哎呦不要咬我！”吓的赶紧溜。
“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带你走！”沈谦拉着她的手，“私奔啊”她问，“对不起我承受不起那样的折腾！”
“来！”沈谦猛的把黎绚时抱起在地上转了三圈，“你要找刺激”想着时时的话，“我头晕！”她挣扎着，“怎么喜欢玩这个！”“还有”拉到院子里，“我做的秋千”“什么时候做的？”她好奇心里满是喜欢的，“来，我推你！”秋日的月色下黎绚时荡着秋千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像个孩子十分地开心。
“我说沈谦以前你不是一块木头吗？”“木头也有开窍的时候”
“你看他们在干什么？”墙头上露出两个头，“这沈谦有妻子？”柳南风说，“谁啊？”“就是镇医院的周君医生！”“哦，那这不是……”陈科长觉得非常有失道德，她必须阻止。
想着，进了院子。“陈科长回来了！”“是啊，镇长没看出你还这么会玩。”“来，你也来做！”黎绚时把她拉上去，“我不做！”“抓住啊！”一用劲甩出很高，“这都蹦到树上了！”心里紧张快落下来的时候摔在地上，“没事吧”“没事？”哭丧着脸本来要教育几句也没力气了。
“大姐，我让沈谦给你看看骨头坏了没有！”“妹子，听我一句劝，镇长有老婆你就别和他在一起了！”“知道，我们只是在合作运动！”“这运动太危险，我看取消！”
“来，我看看！”沈谦走了过来仔细观察她的腿，“怎么样？”“有可能要接骨！”“断了”“错位了，你忍一下就没事了！”他全神贯注，“妈呀……”一声叫唤，“好了，不过你要躺在床上休息几天！”女科长这个后悔，农活不能干了。
*
兔场，时时拿着一个戒指来到雪山面前，“把手伸出来！”“干嘛？”伸出手，他从后背拿了出来戴在手上，“好漂亮啊！”“当然这是黄金的？”“黄金？”雪山眼睛瞪大大地楸着。
“给我吧”他去取，“你不是送给我的？”“你要！”“那当然！”“可是戴了戒指是要嫁给我的！”“什么？”赶紧取下，可是无论如何都取不下。
“这么结实，看来你一定要嫁给我的！”“你个小孩子让我做童养媳啊！”“对，就是童养媳！”
“要不然你把戒指还给我！”看着雪山吃力的样子戒指纹丝不动，“把它钳断了不就行了吗？”“黄金一千多块！”“啊？”她看着自己的手觉得都是黄金了，“怎么办？”
“回家和你嫂子商量吧！”
雪山捧着手回到家……
118 还债
回到家哥哥看见她捧着手，“咋了，破了！”看了半天，“没有啊？”
“手指上什么东西？”哥哥这一问，星从房间里出来。“取不下来了……”听了雪山这样一讲，他们瞪大眼睛看着就差没用放大镜了。
“结婚送这个！”在这个穷乡村可是第一次听说，“既然这么贵重你就嫁给他吧！”嫂子摸了摸，“他家虽富裕可是时时还那么小”哥哥来一句，“那总不能把手指切下来还给他吧。”嫂子一般说话哥哥就不出声了，“妹子，我觉得这是一桩好亲事！”“不行，拿不下来我用钱还”“你怎么这样犟呢！”星不高兴地进屋了。
*
女干部在黎绚时家养了几天，“感谢你的照顾！我要回去了”帮客基本结束了，沈谦早已回去工作。
“妹子，听我的不要和镇长有瓜葛！”“你不用操心，我的事我明白！”“那我走了！”
送完她，黎绚时到兔场给工人们开会，讲了一些技术上运作之事还有团结互助的合作精神，最后倡议我们要独立，不做婚姻的傀儡。
“厂长，我想问你一件事？”艳红过来，“什么事？”刚才你讲了我觉得很好，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才没白活。”“想开了就好”“我想和他离婚！”声音虽没有气势，可是也说明她想通了，“好，你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你帮我好吗？”“可以”
因为三毛在服刑阶段，她们先去了法院，法官说可以的。
“不要怕！”黎绚时拉着艳红的手，“看人的？”监狱里看管人问道，“是的同志”“你们在这等着”
时间不长三毛被带出来，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原来那五大三粗的身体不那么充满横劲了，可能是长期劳动的作用。
“你来了？”对妻子艳红第一次探监感到奇怪，可是看到旁边的黎绚时心里就不高兴。
“我来……了”艳红底气不足，“很快我就会出去了”“三毛，我们在一起不好”然后递了一张纸给他。
“离婚？！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看完露出可怕的凶相，艳红有些哆嗦说不出话，“你在侮辱她，对于像你这样的家庭暴力狂她有权主张和你离婚！”黎绚时对他说，“你，又是你！”他疯狂地伸出拳头，“老实些……”狱警按住他，“走！”
“我不会离婚的！除我我死！”
“怎么……办？”“别怕，我们没有错，你很勇敢！”艳红和她离开了，来到路上。
“我想我还是不离了”“人的一辈子很长，你就不想过好的生活”“想？可是……”“我知道，出来以后他乱来不是还有法律吗？想要重新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听你的！”
*
一段小假期，黎绚时忙在厂里。这些日子她感觉雪山心不在焉，“厂长？”来到她面前，“你上次不是说给俺介绍对象吗？”“是的”“想看了？”“嗯”然后挤出几个字，“如果看中了能不能先给些钱？”“你要多少钱”“一千块？”“啊？这么多恐怕不行！”“噢……”继续调制饲料了。
“黎时时，你是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子？”“我没有，她是想要那戒指所以就准备还债！”“我看还是算了！”“我不同意！”
“厂长，不好了有几十只兔子吃了北京燕麦都中毒了！”有人来报，“看看去！”大家来到兔舍。
几只雪白的兔子已经躺在兔笼里瞪着腿，“赶快抢救”有人找兽医。
“这些北京燕麦不是一直吃的吗？”黎时时问，“是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谁负责调制的？”黎绚时严厉地说，“是我！”雪山回道，“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样？”黎时时问兽医，“饲料里掺有农药？”“什么？！”大家都呆了，同时把目光移向雪山。
“准是她在饲料里加农药的！因为没有别人经手！”刘涵宇说，“你冤枉我！”“那你说农药哪来的！”曲向楠追问，“你们是在报复！”
“你跟我进来！”黎时时生气地说，雪山怪怪地跟在后面。办公室里，“时时，我真的没有那样做！”
“不会我让你还钱就对兔子下毒手了吧！”“没有……没有……”身体都哆嗦了。
“死了这么多兔子你说怎么办？”“我不知道？”“罚你一千块”“啊……”“没钱，你就继续干以后不会发工资给你的！”出去，雪山呆滞地站在原地。
“谢谢你医生！”黎绚时送了出去，艳红在一边有些不安，有一件事她一直没有告诉黎绚时。
出了这样事，黎时时决定严格制定制度，工人们虽有些不适应倒也没有说什么！
“你说你不去厂子里干，我们家哪里还有钱，你妹妹现在又不拿钱回来了。”星在屋子里数落丈夫，雪山回到家看见哥在一口一口地抽着烟，“雪山回来啦！”嫂子从房间里出来，“你下次和厂长说说让你哥也去干！”可是雪山没有反应，“说句话啊？”“嫂子，我闯祸了……”“哎呦……这个家怎么过啊……我不过了！”星收拾东西就走，“是我不好”雪山死死抱住，“哥哥你劝劝嫂子！”
“别走”挤出两个字，然后他紧紧抱住老婆！
“怎么了？”艳红此时来了，“天哪……我要回娘家……”
听了前因后果。艳红说，“雪山，我想不会是你！”“可是现在没人证明了。”“我想到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谁？就是死也要抓出来”雪山狠下心。
她在她耳朵边嘀咕，她脸色越来越不安。“你怎么不早告诉厂长”“我不是不敢！”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告诉厂长？”艳红说，“虽说绚时是个明理的人，可是他们要是不承认也没办法。”“那怎么办？”
“才死了二十只兔子他们一定不甘心……”雪山从小撑起家做事果断些，“你是说我们自己去抓？”“对！”
119 抓到凶手
艳红和雪山在厂子外蹲了三个晚上，“不会不来吧！”“我觉得不可能现在看的紧，白天下不了手晚上肯定回来了！”雪山坚持道，第四天的时候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厂子，“走”她俩拉着手。
只见那两个影子靠近兔笼，“你去告诉赵雨林”雪山说，“你小心些”艳红手又开始哆嗦，“快去！”她脚步也抬不起来了。
“原来是你们害我的！”雪山过去，“有人！”其中一个男的说，“赶紧走！”女的朝大门溜去。“站住！”她上前抱住女的，那男的对准雪山就是拳打脚踢，顿时她身上开始青紫，可是手还是紧紧抱住。
艳红站在一个角落，看见雪山被狠命的打腿不哆嗦了赶紧找赵雨林了。
“臭丫头，这么硬！”男人说着拿出一把尖刀，“我让你花脸！”雪山有些怕，可是她还没有决定松手，男人的刀捅过来却一脚踢飞了。
“终于抓到你们了，别想跑！”赵雨林和他打了起来，那人年纪显得大些，在年轻气盛的赵雨林手下有些吃力，几次踉跄倒地。
“陷害人家姑娘，你们真够毒的！”拳头的劲道大些，他想抓地上的尖刀被赵雨林死死的踩住，“怎么？还想杀人！”
“哎呦！”雪山大叫一声，“咬死你！”女人开始挣扎，“叫你咬！”她啪啪打了几耳光，“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洗清冤屈！”
“里面？大家快啊！”艳红跑出去找了一些人进来，这次他们彻底制服了。
黎绚时和弟弟都来了，“是你们！”这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这个夫妇曾经还帮过她的忙。“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哼，你是我们的仇人！”她不明白，“厂长他们是三毛的父母”艳红过来说，“不要脸的就是你坏了事！”女人被制服在地上嘴里还不干净。
“再骂！”时时气氛地来到女人面前，“你害死了我们多少只兔子！”“小兔崽子，你知道你姐姐把我们的儿子都送到大狱了！”“那是他活该！”“你们也会遭报应的！”“叫你说！”黎时时红着眼打了好几耳光，“再说我弄死你！”大家觉得这小孩子不简单。“是你们把雪山打成这样的！”来到男人面前，“叫你打！”用脚踢着，“叫你打！叫你打！”
“时时算了”雪山过来制止，他才罢手。“黑虎呢？平时不是它在院门的吗？”赵雨林说，大家也觉得奇怪，“怎么没有了”
“黑虎！”开始找，最后找到是一具尸体，狗被毒死了，最后黎绚时决定把他们送去派出所处理。
*
“孩子们把家里不用的东西带来，老师教你们玩区角游戏！”接着出示几个东西，“比如塑料瓶子，空袋子……”
“老师那好玩吗？”一个大班的孩子问道，“你们都到过供销社买东西吗？”
“去过，奶奶带去的！”“妈妈带去的！”
“对，我们来做售货员好不好？”“好！”孩子们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卖东西，“妈妈说了，要是做售货员全家都沾光！”“那就积极搜集材料！”
几天孩子们带来的很少，可见在这里收集废旧物品都难，有几个带来了还被奶奶要回去了，说可以卖钱！
黎绚时正愁如何充实区角让孩子们玩起来，突然村部的广播响起。
“黎绚时同志请到村部来……”
她交代一下出去了，到了村部。“请问柳书记什么事？”柳南风看着她，“坐下慢慢说！”“孩子们还在等我？”“我有正事要通知你！”
她坐在他对面，“刚接到上面一个通知，有一个名额去上大学的。村里考虑来考虑去，你的父母是因公殉职的，所有你有资格！”
“上大学！她可是早已大学毕业了！再说了她还有弟弟孩子上了大学他们怎么办？”想到这，“你把这名额让给别人吧！”
“这个名额好多人都想要你不去”“是的！”柳南风冷笑着，“黎绚时我知道你放不下家里，但是只要你去上大学家里我们会照顾的！”“照顾，辰辰这么小谁照顾我都不放心！我不会去的！”站起来离开办公室。
大家听说这个名额黎绚时不要，都想得到。漆子琳最想离开，“支书，为什么不考虑我啊？”柳南风看了看她，“你现在是农村人没资格！”“我怎么会是农村人？”“因为你和一个农村人结了婚！”
赵雨林和兰中美也想着回到城里，做个地地道道的城里的人，可是这个名额柳南风说是上面决定给黎绚时的。
“日子已经定下来了，你不要违背上级的命令！”柳南风再次来对她说。
“是吗？我看是你想让我走吧！”黎绚时决定到镇里问问。
正巧镇长在，“我正要找你呢？”沈谦说，“你不会真的想走吧！”“我才不想走呢？”“好，我放心了！”“如果你要真的走了，我也跟着走！”
“今天留下来吃饭吧！”看他祈求的眼神答应了。沈谦整天很忙，镇里分了一间宿舍，村里的房子卖了所以他都是住镇政府的。
那两间屋加一个小院落，还比较舒适，旁边有几棵桂花树。只是家里比较乱，黎绚时收拾整理。
然后出去买了菜回来做饭，直到天黑沈谦才从前排回到后排。
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心里无比的兴奋，黎绚时做菜那是出了名的美味。
“好吃！”他尝了一口，“沈谦今天我有话要跟你说？”黎绚时望着他，“说吧？”“周君是你的未婚妻谁都知道，你以后就不要再想着我了！”
“我告诉你那些都是小时候的我根本记不得，更不会爱她！”“难道我就会接受你吗？”她淡笑着。
“我想会！”“你太自信了吧！”“吸引我的不仅是你的身世还有善良和你的勇敢！”握着她的手，“如果人的一生没有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人，或者没有和她厮守一辈子，那么他等于从来没有活过！”
“镇长！”外面有喊声，他开了门。外面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餐盒，望了望里面。“这又是周君让送来的！”镇医院就在隔壁，沈谦一个人很少开火做饭，所以每当这时周君都是做好，让人送来。
“你拿回去吧！”“是！”那人走了。
“周医生，有个女的已经做给他吃了！”回到医院宿舍，“她来了”冰冷的脸上有几丝忧郁，“你回去说，吃这个菜有营养能让他精力充沛！”
那人又回去，“我喜欢绚时做菜的胃口！”
“那你就说这是他未婚妻做的菜！”
“请她以后不要做了我也不承认这个未婚妻！”
“周医生我看还是放在这吧！”护士是她的好朋友，“你再帮帮我！”
“如果你不吃，周医生会自杀的！”护士脸色疑重，“威胁我！”
“告诉她，她欠我一个生命！”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周君浑身都瘫软了，“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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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一个不会写的人，感谢一部分亲忍受着一直看到这里，你们的意见我都记在心里。
无论如何我坚持更新！！谢谢！
120 原来你是这样的男人
“你不愿意走名额让给别人，他柳南风凭什么这样做？！”沈谦很生气当时就打电话到村部，训斥了一通。当然他只能圆谎，领导人的指示他个小支书只能乖乖顺从。
柳南风在村部一直抽烟，最近家里发生一件事让他不安。“儿子，你看这柳福越长越不像你！”张月兰本来也没在意，平时她经常抱着大孙子出去和那些老太婆中年妇女在一起唠嗑。
“你看这孩子越长越像谁？”一个婶子说，“像光未然”“那个年轻人走的这么早！”大家说着或许无心可是听着有意，她开始认真审视自己的孙子果然很像光未然，“你不知道，黎绚时那个儿子长的好可爱，就像画里的孩子粉嫩粉嫩的！”“我看他长的像你家儿子！”口直心快的。
张月兰偷偷地去看过黎辰辰，那个孩子真的和自己儿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所以就对儿子说了。
“不会吧！”柳南风到没在意柳福的样子，“儿子为了保全起见你要做个科学验证就像柳兰那样！”
所以他瞒着王妙妙把柳福带到省城，结果难以接受的消息。“你们没有父子关系！”
“你为什么要骗我！”回到家他抓住王妙妙就是几耳光，“让我养别人的孩子！”
“不会的！”王妙妙委屈，“你看看！”他递过验证单，“怎么会这样？”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柳南风的，老天戏弄却是光未然的孩子。
“南风，我不知道！”
“你是柳家的独子不能没有儿子，不然我们的香火就断了！”张月兰的声音，他抓住她，“你要给我生个儿子就原谅你！”“好，我生！”
从此在他心里有个结，“黎辰辰是不是他的儿子！”此次有个名额，他想先把黎绚时支走，主要是和沈谦分开。
*
“柳南风，你就这么急切地想把我支走吗？”她找到他，“那你告诉我辰辰是不是我的儿子？”“笑话？你不是不能生吗？怎么会是你的儿子！”“你骗了我其实我的病早已好了！”来到她面前有些激动地说，“绚时，过去是我错了不该怀疑你，我改以后都听你的！我们复婚吧！”“现在你后悔了，但是世上没有后悔的药，我不会让孩子和你这样的爸爸生活在一起的！”“辰辰真是我的孩子！”“是，但是你不在是他的父亲！”
“儿子不能没有爸爸！”黎绚时望着他，“柳南风你妈那么喜欢男孩，叫王妙妙生一个不就行了吗？”
“你看辰辰这么可爱”他用手摸着儿子的脸，“不许碰！”黎绚时抱过儿子。
*
黎绚时知道孩子的成长中不能没有男人，那样辰辰和她就培养不出男子汉气概。
沈谦和周君坐在一起，“你说爱我就要毁了大宝的生命而且嫁祸给黎绚时！”自从生病回来后突然听见儿子的噩耗，他难以相信。所以暗地去医院查了，发现周君抽屉的病例，孩子只是简单的摔伤怎么就没了，后来他才明白是周君给他注射一种药导致没有了呼吸，真正的凶手是她！
“我……”她脸色苍白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她却不知道还有一句常在河边转没有不湿脚的……
“怎么你还想狡辩！”“沈谦，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他苦笑着，“爱，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告诉你要不是还怜惜小时候哪点情谊我早就去告你了！”
“要不是黎绚时插足我也不会这样！”“在你心里她是个坏女人可是她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他的表情极为的阴冷，“一个值得爱的女人她不会为了自己去伤害别人！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和你有瓜葛！”
周君彻底地垮了她从小就依赖的一直寻找的爱人，今天如此的绝情。他不说爱她娶她的吗，怎么会改变了……
誓言会变吗？她冷笑！“回不去了”
“我小时候说的早已忘了，你还能把玩家家的话当真吗？”“好，我不在找你了……”
*
最近几天黎绚时见弟弟愁眉苦脸的，“你怎么了？”“雪山要嫁人了”“弟弟啊，她比你大10岁你不介意她介意她家人介意！”“姐，所以我放手了！”“想通了就好”“那个男人是死了老婆的年龄在三十多岁，不过有钱。雪山说了只要嫁给他就会给两千块，到时候就能还钱给我们了！”
“弟弟，姐姐不是不鼓励你去争取爱情，有时候让爱情走些弯路它会更牢固！”“嗯”“辰辰，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妈……”孩子已经会走路了还说了一句话，“辰辰棒再叫妈妈！”“爸……爸爸……”黎绚时一惊，“以后你管沈谦哥哥叫爸爸”时时拉着他的小手，“爸爸……”孩子说的非常流利。
眼看就要过年了，黎倩来了好几封信说让她带着对象到新疆过年。“还是让沈谦去！”决定了，“给你租个爸爸！”逗着孩子。
“好，太好了！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沈谦很兴奋，“你听好，我还没有答应你，只是做做样子！”“没关系”他笑着。
寒冬往往是农村人的闲冬，黎绚时用新鲜兔肉，猪肥膘肉、大豆蛋白、淀粉白糖还有松仁等材料专心做兔肉香肠，挂了满满一院子。香味到处飘，远远的都有孩子们痴馋地望着。
她又做了一些兔肉软罐头，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在此时柳南风家里也是喜气洋洋，王妙妙怀孕了，人家也是天天猪肉羊肉不断，要说这王妙妙自从事情出了以后婆婆没少给脸色看，也就是最近怀孕才得到宠爱，柳南风态度也转变了一些，他现在不明白一件事最近脑袋里没有，“黎绚时是我的”那种声音了，他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柳兰成了他们家宝贝柳福张月兰爱理不理的，从王子降到乞丐。王妙妙是心疼也心酸。
春节临近，时时得留在家里和工人们照顾厂子，黎绚时和沈谦还有儿子踏上北去的火车。
沈谦拎着东西，黎绚时抱着孩子。“你们两口子真配啊”坐在对面的大姐找他们聊天，看了看沈谦，“你很有富贵相！”此时的沈谦身材不是高大那也是绝对达到标准，五官恰到好处脸上的疤痕被周君治的没了，特别是从他内心散发的气质，让你觉得这是个有深度的男人。
他微微对着那位大姐笑，“你们的孩子也漂亮！”
“谢谢你夸奖！”黎绚时回道，这一站那位那姐都是滔滔不绝，好在到站了。他们要在重庆住一个晚上，明天再做汽车。
到了招待所登记，“你们是夫妻吗？”穿着蓝色褂子的女接待员问道，“是啊”沈谦忙说，“身份证”她们拿出，“结婚证”
“你看我们忘记带了？”黎绚时解释，“同志能不能给我们两间房”“你们是夫妻又没有身份证还要两间房？”女接待员很奇怪，“不不，一间房！”
“拿结婚证！”“小同志你看我们夫妻走亲戚心情急切些忘记带了，你宽宏大量！”那女的看了看长的有魅力的沈谦，“你说话真好听！”
“我给你们开一间，不过会有人检查，你们注意些！”
“知道了？！”
*
夜深了，黎绚时带着孩子睡在床上，沈谦简单地在一条长凳上睡，只能保持一种姿势一翻身准摔地。
有脚步声在走道里响起，“咱们一间间查吧”一个人说于是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沈谦赶紧开门，“证件！”两个穿着黄军装的男青年，“怎么没有结婚证？”“忘记带了！”其中一个看见椅子上枕头，“他们不是夫妻，你们是**的，抓！”“不是的！”黎绚时赶紧解释，“我们真的是夫妻”“那为什么不一起睡”“我生气，罚他睡板凳”“对对！”沈谦附和，“是这样啊”两人总算走了，可是脚步声停了下来。
他跳到床上搂着她，“你……”“他们在偷听，必须让他们相信”
“媳妇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沈谦大声说着，“去，谁让你闻！”黎绚时有意说道，“那我强攻了”他用手使劲拍打床的声音。“晃床了！是真夫妻！”外面响起说话声再就是远去的脚步声……
黎绚时笑着，嘴巴却被沈谦用一只手捂住……
她抽开他的手，他一踉跄跌落在她身上……
121 火墙
黎绚时看着沈谦，他们四目相对，孤男寡女有些干柴烈火的感觉。“啊……啊……”辰辰恰到好处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黎绚时手轻轻地拍着儿子，沈谦回到凳子上。
赶了几天的车终于到达兵团，姐姐和姐夫都来接驾。姐夫是个身材魁梧豪爽的男人，“妹夫，行李我来拎。”“没事！”“一路辛苦了吧！”
“辰辰又变了”黎倩抱着孩子，“姐，你抓紧要一个？”她红着脸，“都结婚了还害羞！”转过脸说，“姐夫抓紧点赶紧给我生出个外甥！”“啊……哈哈哈……”觉得不知所措。
“你的嘴啊！”黎倩拍着妹妹的头。
晚上过后被安排住处，进去里面很暖和。床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被子，黎绚时好奇，出去找姐姐却看见有人把大块的原油送进屋子旁边的火坑和火墙。这样立刻炕上温度就迅速增加，住在炕上根本不用盖被子，这里的人冬天都是这样过冬的。
黎绚时在乡村冻惯了这样反而不适应，“沈谦你睡床吧，我坐一会！”“不行，床永远是你的，怎么了？”
“你说这火要是窜到屋子里怎么办？”她看了看儿子，“放心，他们用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出事一定有安全措施！”
此时她觉得非常热甚至穿着衬衣都热，温度大概都提到夏天的份上了，沈谦也头上沁着汗。
黎绚时来回走动，“你坐下我们说会话吧！”沈谦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蒲扇，她坐在他身边。
“我给你讲故事，在西伯利亚的岛上住着一个仙女，可是她却是面目丑陋……”
儿子在她的怀里，沈谦轻轻地为他们送去细风……”慢慢地黎绚时偎依在他的肩上睡着了，他把孩子抱在自己的怀里，还是轻轻地扇着风。
坚决不能让自己睡着，沈谦打来一盆凉水一发困就把头送进去，终于天亮了他的手抬不起来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夜，他们忙活着。“姐，过完年就回去晚上我受不了那火墙的攻势！”“你是没有习惯的，我们这都是这样的！”
“大勇再拿些面来？！”“好喽！”男人围着围裙，“嘿嘿嘿……”黎绚时看着他傻笑，“我脸上有东西？”问黎倩，“没有啊”“我是笑你怎么不像连长倒像炊事班长！”“你还别说我才来兵团的时候就是在后勤干的！和面啊、蒸包子啊、这些面食我都会！”
“姐夫，以后你和姐姐开饭馆吧！”“那远着呢，咱现在不想！”黎倩看着在带着辰辰玩的沈谦，“他不会做饭吗？”“会那么一点比姐夫是差远了！”“男人是干大事的，人家一镇之长可不是天天伺候你的！”“那连长就必须伺候你啊，天天给你做各种面！”“你的嘴就是不饶人！”
挨到初二的时候他们启程了，黎倩夫妇一直送到火车站。“回去吧！”“以后再来”“会的！”
*
回到家，黎时时告诉了她几个消息，年前他和赵雨林把一匹兔肉送到县城饭店销售很好，上大学的名额漆子琳争去了，她和丈夫离了婚，说是完成学业在复婚，她婆婆才让她走的。黎绚时听了感觉她不会回来了。
“没有了？”“还有……”雪山还了钱不来厂里了她嫁出去了，“等你18岁姐姐让你随便挑！”“到时在说吧，姐你有没有新鲜事？”“有啊……”
王妙妙随着暖春肚子越来越大，“柳福来爷爷跟前”柳生退休回到乡村，他们城里的房子低价转让给柳柳了。
“让她自己玩！”张月兰给孙女喂饭，“你看你就是势力，再说人家父亲死了很可怜！”“南风整天拼死拼活就该养他！”
在五月的时候王妙妙生了，让全家人大跌眼镜的是，生个女儿。当时张月兰就甩下脸，“起来做饭去！”“妈……”她头上还缠着毛巾，“怎么了我们那时候生过孩子可从来没叫人伺候！”
“我去做！”踉跄起来，“来，我来你休息吧！”公公进了厨房，“生个女儿还这么娇贵！”婆婆没好气地说。
“你再给我生，不相信就生不出儿子”柳南风抓住她的手，“我不想再生了”她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不行！你一定要生！”柳南风眼里露出逼视的目光。
“好，我答应你！”
身体还没有恢复婆婆就找来各种草药天天让王妙妙喝，你说女人坐月子就是吃好喝好增加营养，可是她天天喝草药，那种苦啊只有心里明白。
还没有出月王妙妙又怀上了！
*
厂子效益越来越好，黎绚时和弟弟买了一辆小型货车。这样送货到县城就方便多了。
工人的数量也在增加，“雨林，你不要总是觉得城里好，这里要不了几年和城里没有两样”黎绚时说道，“说真的，现在我不想回城了，好好跟你干，咱再这盖两层小楼和中美过一辈子！”“好啊！”她笑道。
“我也不走！一辈子跟着绚时！”曲向楠在一边说，“你要是走了我还难受呢！”她傻笑着，“不走！”
“黎绚时我找你有事！”“支书？”其余人都发愣，他走在前面。
到了办公室，“说吧！”“绚时，你真的不给我机会了？”“当然！”“以前我对你你应该明白？”“但是你冤枉了我，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被你毁了！”“我错了不行吗？”“柳南风，我看你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儿子吧，是不是王妙妙又给你生了个女儿！”顿时他像泄了气的皮球，黎绚时冷冷地笑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你以为女人是什么是生孩子的机器？”“女人生孩子是本职的工作！”他不屑一说，“工作？为你工作吗？再说了生男生女那是男人的事与女人无关！”
此时的黎绚时才看清了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从一个独立自信尊重爱人已经在家庭的观念下熏陶了，变的大男子主义变得不可理喻！
“我以后可以看看儿子吗？”男人的锐气全无被消磨的只剩下憔悴，黎绚时觉得不忍。
“可以，你的家人都可以，但是儿子是我的你要明白！”走出办公室！
*
“南风，她怎么说的？”张月兰忙问，“她不会答应给你的！”“那可是流着你的血啊！”“妈，当初是我们把人赶出家门，还向全村人宣布那孩子不是柳家的，现在哪有脸在要回来啊！”
她叹了口气很后悔！王妙妙抱着孩子在床上嘤嘤地哭，“自己没用就知道哭！”
122 教育孩子
王妙妙奶水少，坐月期间没吃什么好的，幸亏公公看不过去偶尔给做做饭。柳南风整天不着家，现在家里四个孩子唯一的男孩还不是柳家的，张月兰哪个憋屈，如今她心里想的可都是黎绚时的孩子，那个孩子太可爱的和南风一样英俊。
黎绚时在院子里晾些衣服，辰辰两岁多了自己在玩耍，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大哭起来。大门外露出半张脸那个揪心啊，小孙子越哭越厉害，旁边的黎绚时并没有理会。“怎么这么狠心呢！”
哭了半天辰辰见没人理会自己爬起来了，“黎绚时你是做妈的吗？”张月兰进来，赶紧抱住自己的孙子，“看看摔没有摔破，真破了！”张月兰此刻眼睛到红了起来，“我的乖孙子！”辰辰在她怀里挣脱，“看好了回去！”黎绚时夺了过来，“孙子我带一段时间！”她又抢了过来，孩子顿时哇哇地哭了起来。
“你带，那孩子还不被你教育成什么样？！”“你虐待孩子我还不放心呢！”
“请你记住他不是你们柳家的孩子！”黎绚时抱着孩子进屋关门。
张月兰回到家做也不是站也不是，她很难想象黎绚时怎么如此狠，孙子将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去做饭啊，愣着干什么？！”丈夫抱着孙女还哄着一个，张月兰回头看见那些丫头，“吃什么吃！”“老太婆发什么神经啊！”
那顿饭是王妙妙做的，“妈，这是你爱吃的菜！”讨好的语气，“你要是有这份心就给我生个孙子！”张月兰冷着脸，她没有再说话想到了黎绚时。
“你来找我？”看见王妙妙头上还缠着布，“绚时！”整个人都憔悴说话更没了底气，“什么事？”
“我的情况你知道，请你救救我！”说的时候泪水都流下来了，“以前我在那个家的时候，你一直想代替我的位置，不是如愿了吗？！”
“生不出儿子我就没有地位，我爱南风比你多很多！辰辰是南风的儿子，你还给他我一定像亲生儿子一样待的！”黎绚时震惊，“你说什么？！”“王妙妙有本事你就给他生儿子，少打辰辰的注意！”“我求你成全我的幸福”“你的幸福是你自己争取的与孩子无关！”“不是的，你看梅果不是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给南风了吗？”
“你不要说，别人怎么做我不管但是我不会！”看见她如此强硬的态度，王妙妙伤心一步一踉跄离开。
*
孩子的教育要趁早，黎绚时很注重如何培养。“小徐老师我把黎辰辰放在你们班，哭喊的时候都不要送给我……”交代一番，“孩子太小了，而且……”“他不小只要坚持住一定能独立，按照我说的做！”“好吧”
一连几天辰辰都在班级里哭闹找妈妈，还尿湿裤子情绪非常痛苦，可是黎绚时从不去看他一眼，只在放学的时候带回家。
“黎园长不好了，你婆婆和老师打架了！”她赶紧过去，看到张月兰气的脸都发青了，“你看孩子哭成什么样了，你还把他夹在这桌子里！”“黎园长说哭几天就好了！”“她不心疼，你不心疼啊多大的孩子，你看看你们班里都是五六岁的。他还是个吃奶的孩子！”抱着辰辰越说越伤心，“还给我，不然没法交代！”死丫头，你敢过来！”“给我！”小徐老师硬抢，张月兰顺手给一巴掌，“叫你打我！”她气得去扯她头发，黎绚时赶到，“住手！”抱过孩子，“谁让你来的！”“我来看我孙子！”“回去！”“哼！”小徐老师瞪了她一眼。
张月兰回去后夜里噩梦不断全是孙子被虐待的情景，人也起不了床。“妈，我送你去医院？”柳南风说，“儿子，我没病你把孙子抱回来就好了！”“可是……”“妈活不了多少天，有生之年就想带带孙子！”“好，我去！”
“绚时”来到她家，“你的来意我知道，回去吧！”他躇躇地站在那，“辰辰是柳家的后代，是我的儿子，我要把他带走！”
“现在你被你妈影响的只有传宗接代，辰辰是你的孩子可是在法律上他要和我一起生活一辈子！”
柳南风的态度突然软了下来，“绚时我们复婚，我还是爱着你的……你知道我对你的……”
“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想得到就得到想甩就甩，没门！”“我的母亲已经病的不行了，她只想看看孙子！我求你了！”柳南风没有了男子汉的气概了，“孝子啊……”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看到孙子！”“什么办法？”柳南风眼里透露出希望，“让她到我们家做保姆！”“这……”“你回去商量商量！”
“妈……”张月兰听了半天没有说话，“你不要去！”“不，为了我的孙子不受罪我受点没什么……”“妈！”柳南风握着母亲的手，柳生看着他们娘俩叹着气。
“来了！”张月兰怀里抱着一罐白糖还有麦乳精站在院门口。“我来了！”回应黎绚时的声音。
“孙子呢？”她东张西望，“他睡了”“那我去看着他！”“你听好了，叫你来是干家务的不是带孩子的！你儿子没和你说清楚！等会有人来吃饭你准备一桌菜！”
“我带孙子，不想干你就走！”黎绚时双手放在胸前一副不屑的神态，“这个等会给孩子吃！”“白糖吃多了对孩子牙齿不好，还有麦乳精里面糖分太多，还没有营养！”然后扔在桌子上。
张月兰在摘菜头时不时向屋子里张望，看看孙子醒了没有。时间不长一个人进来了。
“沈谦你来拉！”黎绚时兴奋地迎接，“今天怎么请我吃饭了？”他微笑着，“有重要事情！”“是吗？”看见张月兰很好奇，“她怎么会在这？”“我们家保姆！”“镇长”她勉强地打了声招呼，“伯母”
到了房间，“绚时，你怎么会让她做你们家的保姆！”“现在我让你继续为我做一件事……”她郑重其事地说。
123 观念
“什么事？”沈谦追问，“镇里不是有个孤儿院吗，上次受灾你帮助了一对祖孙！”“是啊？”“现在我们村有一个妈妈跑了爸爸死了，我想把她安排进去！”“行，我回去就办这事！”
“辰辰吃饭”黎绚时把儿子放在凳子上给她一个小勺子，小辰辰自己动手吃起来。
张月兰站在旁边那个揪心，烫着、碰着……怎么办？
“时时经常不在家啊？”沈谦问，“厂子里够他忙的！”
一块肉片被孩子嚼着吐了出来，掉在地上。辰辰头朝桌子下面找着，“哎呦，来奶奶喂”她抱过孙子，“你让他自己吃！这些事情他都能做用不着你帮忙！”“全村找不到像你这样待孩子的，黎绚时你是有意报复我的孙子的！”“笑话，他是你的孙子就不是我的儿子。我教育孩子的方式就和别人不一样！”
“不行，他是南风的孩子！”张月兰还是抱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虐待！”走出房间。
“还我孩子！”黎绚时追出去抢夺，“他是我们柳家的血脉！”张月兰死死护着，可是终究还是被夺了回来，“你滚以后不要来了！”“来，把孩子给我！”沈谦抱过去。
“勾引人家镇长？”“对啊，镇长的未婚妻我看过是个医生，很不错的！”一些人探着头朝院里望着，见张月兰出来，“也是的，当初把人赶出家门现在又厚脸要孩子！她能给吗？！”
“看什么看！”张月兰没好气地对他们说，“走走，她儿子是支书惹不起！”
“绚时，不是我说你！”西山婶来了，“镇长有个未婚妻都在他家住两个月了，听说还领了证。村里人都说是你破坏的！要不咱给你从找！”“算了，你别吓着我！不管村里人怎么说我没做错事！”“你怎么这么犟啊？！”“要不你给我弟弟找找！”“时时他还是个孩子”西山婶很诧异，“也能找了？”“现在可不给找童养媳了！”
“你看我弟弟十岁了，可是哪有十岁的孩子像他那样能干！”“也是……不过……”“你先掂量掂量……”
*
“大家辛苦了，星期天晚上我们庆祝一下！”黎绚时在厂里宣布，“好！太好了！”赵雨林第一个欢呼，刘涵宇来了一句，“我还是回家睡觉吧！”“听说还有点心！”曲向楠对丈夫说，“你说我又不会唱歌！”“那你就听人家唱”
“到时候我把王安可请来，他现在可会照相了”黎绚时又让曲向楠去买东西布置场地。
兔场的院外大草坪上一排桌子上面铺上红布摆满了水果和点心，“厂子在大家的努力下效益开始提升，今天算是三周年庆典！下面请厂长黎时时讲话！”“好！”掌声响起。
人们看着这个小大人滔滔不绝实在难以相信，“他只有十岁！”
紧接着就是联欢个人节目，有黎绚时舞蹈秀，赵雨林的独唱……再就是自由舞。大家男女自由组合，“来，你别老是看脚啊！”赵雨林说着兰中美，“那我看你脸踩着你脚别喊疼！”
“哎呦！”“你踩人怎么这么疼？”刘涵宇说曲向楠，“你只管低头看脚不要看我了！”“那样那叫跳舞啊。”曲向楠话音刚落，刘涵宇又惨叫一声。
“你们可以找女伴啊？”黎绚时来到一位小伙子面前，“嘿嘿……”那些人只是傻笑愣站着不动，“来！”她硬拉过一个，那人在她手里就像甩面条似的。
不过也慢慢放开了，其他几个男青年胆子慢慢壮大了，有的也邀请女青年。对方忸怩着随音乐搂在一起……
时时带着艳红，“你什么时候能长高啊？”她实在感觉不协调！“算了，我还是找小孩子跳！”时时松手。
突然一个妇女拉过一个姑娘，“你丢不丢人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妈”女孩赶紧松手，“黎绚时你在搞什么？我女儿可是黄花大闺女！”
“婶子，平时干活挺累的现在让他们放松放松！”她回道，“这啥叫放松，我女儿被带坏了”“就是吗？还搂在一起跳舞，你不嫌丢人我们还丢人的”都是女孩的父母，“你们真不懂娱乐！”
“我说你以后还是规矩些，不要让他们和男子接触！这些规矩如果不懂我教你！”“是啊，我们都可以教你！”她看着那些妇女真是无语，“你们规矩我才不学呢！”
“你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怪不得没人要！”“你们再说一边！”黎绚时发怒，“还能假啦！”
“告诉你，不要以为有男人要你就是宝！你看你不是被丈夫打的鼻青脸肿吗？”“还有你男人在外面都和别人滚到一起了连个声都不敢出！我觉得我过的很好，没有男人我照样幸福，而且我的生活还少不了爱情！”
“你怎么会有这样古怪的想法！疯子！”那些人感觉不可思议！
“女儿回家”纷纷把孩子拉走，导致第二天厂里几乎没有女工了。
“我们把工资再提一提！”黎绚时对管财务的刘涵宇说，“提多少？”“二十元”
村里庄稼一茬一茬地长，今年出奇的干热，老天舍不得一点水。庄稼都干的低下头。
家里的牲口想吃点草都找不到绿色了，好在厂里库存了不少精装饲料，兔子们可是吃的不发愁。
农忙的时候家家粮食减产，那些留在家里的大姑娘更是无所事事，心里都想回到厂里，父母是饿死也不给女儿去！
“一个女人不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还搞什么经济独立！不结婚只要爱情！这一定是个不正常的女人！”反正在人们心中她不是个好女人！
黎绚时不在乎，在这个乡村她就要这样过，没有法律不允许她这样过的。
只要自己感觉好就行！
*
王妙妙在家是里里外外收拾整理那绝对好媳妇，柳南风整日愁眉苦脸的，难道他命中注定有一个儿子还要随别人姓！
“不行！”“妙妙你过来？”“什么事？”“以后孩子不要你带，家务活少做！”他看着她，“你一定可以再给我生儿子”说着抱着她朝床上去。
“南风，大白天干什么？！”“我们生儿子！”
一阵动作喘息之后，王妙妙满脸的泪水，“我不想再生了！”“你再说……”他怒视着。
“未然已经不再了，柳福就是你的儿子啊！”啪，一耳光！“你干的事还有脸提！”
“我告你如果你生不出儿子，我心里这个结一辈子都过不去！”
王妙妙捂着脸，她感觉柳南风变了，彻底地变了。自从他离婚自从他知道辰辰是他的孩子时候，她在他心里是生孩子的机器，想着光未然曾经对自己的好，王妙妙第一次对他产生愧疚……
*
那些被父母硬拉回家的姑娘，都急着给说对象了。他们见了面到家里相互看了看，姑娘和小伙子相处起来，可是时间不长，他们都拿着一张张照片找到女方家。
南方父母黑着脸问，“你家姑娘是大闺女吗？！”
124 照片
拿着照片找到罪魁祸首王安可，“你咋把俺姑娘和别的男人照在一起？！”“大婶，大妈他们只是合作跳舞！”“搂的这么紧那是跳舞吗？”“我姑娘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去跟人家解释嫁不出去你要负责任！”“好好，别生气我一家家解释！”最后还答应新人结婚的时候给照免费相片才处理圆满。
“是我给你带来麻烦！”黎绚时歉疚地说，“不是麻烦问题是他们根本就想不通！”“是啊，几十年的陈旧思想不会一下就改变的！”“我要把艺术传播开了！”这个热爱美术和摄影的青年沉思着酝酿着，“在镇上开个照相馆！”“想法不错！”顿时王安可的希望之光一点点地黯淡下来，“怎么了？”“香草不同意，她说老师是个好的工作。”“她的思想也需要慢慢开导，有时间我帮你做工作！”王安可奇怪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把你历练成一个女侠了！”“本来就是！”
*
“绚时！”回到家看见西山婶急急忙忙的，“有了”“婶子你坐下我给你倒杯水。”“你上次不是让我给时时找对象的吗？”“是啊”“有一家愿意把姑娘嫁过来”“哦”“明天就看！不喝了我还要去另一家说媒！”起身摇摇摆摆走了。
“时时打扮帅气些？！”第二天黎绚时说道，“姐，再打扮我也是一张孩子的脸。”整了整衣服不高兴地说，“其事我不想结婚！”“先去看看吧！”
带着弟弟来到女方家，“这就是黎时时，这是她姐姐就是他们办了一个厂子可有钱了”西山婶介绍着，那家的父母年龄很大抱着两手上下打量时时。
“做吧”来到屋里很简陋，八仙桌几把椅子。黎绚时坐在那儿，“你们的女儿呢？”她问。
“玉秀，出来吧！”母亲喊着，从里屋挑开布帘露出一个女子，年龄在十七八岁长的和名字一样秀丽眷美。
女孩双手摆弄衣角没敢抬头，“姑娘家害羞！”母亲解释，“没事，时时你和玉秀出去走走！”“好”
“伯母家里几口人？”她和人家聊家常，“五口人”“以后你姑娘嫁到我们家绝对不会过苦日子的！”“你只要不嫌弃她就行了！”女人用手擦了擦眼睛，“这么好的姑娘我们怎么会嫌弃呢！”
“绚时，我现在要跟你说一件事”西山婶开口了。
“你这个媒婆？！！”突然时时进来恶狠狠地指着她，“你撒谎！”而玉秀浑身哆嗦吓的像个孩子。
“黎时时你怎么回事？”姐姐很生气，“你这个小孩子凶什么凶，我不正要跟你姐姐说吗？”
气氛顿时变的压抑，“还是我来说吧！”玉秀母亲，低着头，“秀儿的确是个好姑娘，在她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病高烧不退，那时没钱一连烧了三天。结果脑子烧坏了……”
“嘿嘿嘿……”只见还在哆嗦的玉秀突然傻笑起来，露出那种痴呆的表情。
“我说句公道话，你们家虽然有钱可是谁家好姑娘嫁给一个十岁的孩子，那不等于守寡吗？”
西山婶的话音刚落，“我不说了姐，咱们走！”黎时时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你也是早说我就不来这一趟了！”黎绚时起身。
这件事打击不小，时时说不到二十岁他绝不再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了。
“想通就好！”黎绚时拉着他的手，“到时候姐姐给你找一个最好的！”“你呢？为什么还不和沈谦哥哥结婚？”“这个不用你操心我现在过得很好！”“可是我想要一个姐夫！”
*
“香草”黎绚时来到院外，边喊边进去，看见王妙妙在里面肚子又微微隆了起来，但是气色非常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见黎绚时她表情不自然。
“黎厂长，快做！”香草拿了一条凳子，“叫我名字就行了，喊厂长有压抑！”“厂长就是厂长吗？”“我还有事你们聊吧”王妙妙借故离开，“好吧，你慢点走！”“没关系的！”
“她又怀孕了？”黎绚时说，“是的，听说这个孩子她婆婆找一个老头算过了又是个女的。”香草说，“那她又没有好日子过了！”“哎，你说这是什么婆婆，还有柳南风简直就是……”
香草不在说，她知道王妙妙也就她一个知心姐妹，其余集体宿舍的女生都不搭理她，所以她知道的多些。
“那她婆婆准备怎么办？”“引产？”香草趴在她耳朵上，“啊……”“她男人说了还要她生！”“这柳南风太没人性了吧！”“就是啊，每一次生孩子，还是堕胎那都是在鬼门关走一圈，那种痛苦只有女人才明白！”香草说的有些悲伤，“她嫁给柳南风就是个错误！”“黎厂长还是你眼光好，及早和他离了！”
“香草，不说这个今天有件事要和你说！”她转了话题，“王安可是个热爱艺术的青年，你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就是那些画”“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是那不能当饭吃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雕塑家……”
听完了故事，香草觉得如果让丈夫放弃喜欢的事，那么他有可能也会放弃家庭抛弃她，香草很爱丈夫又是个传统的女人她点了点头。
“相信你的男人一定会有自己的天地说不定比我干的还好！”“真的！”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店开起来的时候我要先去照相！”“好！”
天空一碧如洗，阳光灿烂，王安可的照相馆开了起来。黎绚时送了一些他们必须的东西。
“谢谢你！厂长你是我们的贵人！”香草热情招呼，“等会还有人来！”
“是吗？”“他才是贵客！”
“镇长大人感谢你的光临！”王安可在门口迎接，“是镇长？”香草激动地不知如何了。
“以后我们镇政府需要照相之类的事情都来你这！”沈谦四下看了看，“有你照顾我们一定会做的更好！”
“今天开头是个吉日子，我请你们吃饭！”“我还有事！”“你看是不是难请了”“好吧，老朋友的份上恭敬不如从命！”
小饭店几个人聚在一起，“想当初一起下乡……”大家聊着，“是啊，都各自干的不错！”
“镇长，财政局长说不能再拨款给福利院了！”他的秘书来汇报，“不拨款那些老人孩子怎么生活，你去对财政局长说不拨也得拨，要是那些老人孩子没饭吃我送他家里去！”“是！”
“兄弟真是雷厉风行和当年简直判若两人！”王安可举起杯子，“在这个位子上不果断是不行的，必须考虑方方面面让全镇人过上好日子！”“为人民谋福利的好官干杯！”大家一饮而尽。
此时镇医院，柳南风坐在走廊上，王妙妙在里面引产。
“怎么会大出血！”医生慌乱，王妙妙晕了过去，“快，抢救！”医生从手术室进进出出。
“医生，怎么回事？”“你的媳妇有危险！”“那你救她啊！”“我们尽力！”
很长时间过去了血止住了，可是医生告诉柳南风两个不幸的消息。
“你的媳妇**严重受损以后恐怕很难怀孕，还有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是个男孩！”
“什么？！”他嗡的一下，感觉重心不稳。
“活该！”医生生气地骂道，当初是他死活让医生做这个手术的……
“儿子呢？”柳南风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追上医生……
125 纠结
柳南风的要求，医生没有拒绝。
他掀开那个已经成型的男孩，长的很像他或者说也很像辰辰，倒底他们是亲兄弟。
“节哀吧！”医生把孩子带走，在街上他摇摇晃晃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怎么会是男孩呢！”突然想到算命的。
回到家，“妈，那个算卦的呢？！”看见他两眼充血，“怎么了？”“引下的是男孩！”“不可能！”“我没骗你！”你带我去找那个老头！”
“我不知道他住哪里？不过你三婶可能知道！”赶紧去。
来到，所谓的三婶家，看见他们婆媳正在给床上的丈夫灌药，算命老头说了灌这种药就能把他好喝酒的毛病治好。
可是已经灌了几天，男人到真不喝酒了就是起不了床。
“他三婶！咱被骗了！”张月兰奔进屋讲了情况，“真的，怪不得我们家男人口吐白沫现在连饭都吃不下了！”
“你知道他住哪里吗？”“不知道！”“坏了！”
“儿啊……”老母亲在儿子旁边看见又是痛苦地吐着沫，“赶紧送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说他服用的药里存在大量的汞，你们给服用的时间太长，中毒很深在医院躺几天就没气了。
这下好，因为给丈夫戒酒却害了命，而柳南风好好一个儿子也没有了！
所以他们是痛恨算命打卦的了！
*
他的心里想着一个孩子，来到黎绚时家。她抬头看了他很吃惊简直老了好几年，“孩子多也会把一个父亲压垮！”她说，“可是我最喜欢辰辰！”
“你们家的事情我听说了，柳南风其实男孩女孩一样！”“绚时，我想带辰辰玩玩？”“好吧！”
“一会就送来！”她想现在他们家正是伤心的时候，所以没有趁人之危。
“柳辰辰！”柳南风把孩子抱回家，张月兰就乐得合不拢嘴，“叫奶奶！”“奶奶！”“哎，我的大孙子”接过去，“叫爸爸！”“爸爸！”“哎，真怪！”孩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非常可爱。
他们抱着怎么都舍不得放下，“她把孩子给你了？”“没有，我只是说抱出去玩玩！”
张月兰看着孙子怎么都舍不得送回去，“南风，你看黎绚时是个不正派的女人整天搞什么娱乐，以后辰辰跟着她准教育不好！”望着儿子坚定地说，“大孙子我不送去了！”
“妈，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不行，这是你的儿子！当初我们不要因为不知道他是你的，现在他身上流着你的血就不能送回去！”“那我们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对待黎绚时那样的人只能这样！”
“不行，还是把孩子送回去”柳生对儿子说，“现在你应该在医院照顾你媳妇！”
“谁敢？我才舍不得我的孙子离开我！”张月兰搂的死死的。
柳南风来到黎绚时家，“孩子呢？”“绚时，我想求你件事？”从没有的卑微，“孩子能不能在我们家几天？”“不行！”非常生气，“柳南风你不要把我对你的可怜看着是懦弱！”“现在就把孩子还给我”可是柳南风一动也不动，“孩子是不是在你家！”
她疾步朝柳南风家跑，看见张月兰在用嘴咀嚼食物然后又给黎辰辰吃。“你想害死我儿子？”“我怎么害他了？！”“你把病毒传染给他了！”“你说我有病！”很生气。
“孩子给我！”“我们柳家的孩子你别想抱走！”“你！”只见张月兰快速地抱孩子进屋从里面拴上门。
“柳南风让你妈出来！”“你就让她带两天吧！”“现在带一会就舍不得给了，带两天我准找不到儿子！”
“张月兰你不出来！”找棍准备砸门，“绚时！你放下我来劝劝她！”柳生夺下她的东西，他总是顾全大局不会针对一个人，所以她答应了。
“老婆子，当初是我们对不起人家，你把孩子还了！”“你住嘴！还了还有孙子吗？”“南风有儿子了不管他跟谁生活都是你的孙子！”
“不行，我要天天和孙子在一起！”
“就是嘛，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已经围观了不少人，“你还是不给我砸！”黎绚时不顾了。
门真的被一块石头撞开，黎绚时冲进去的时候发现辰辰不见了。“你把他藏哪儿了？”抓住她衣领，“你找不到了！”猛地搡开，她一趔趄。
“出奇怪，卧室不大竟然真的找不到孩子！”黎绚时着急，要是藏在那儿捂的窒息了怎么办？
“给你！”在焦头烂额的时候柳南风把孩子递给了她，“辰辰！”她仔细看着。
“我的孙子！”“妈！”柳南风紧紧拽住张月兰，“以后你们连一眼都不给看！”她狠狠地说着，走出柳家大院。
*
“对不起，是我妈想孙子太心急了！”晚上来道歉，“柳南风如果王妙妙生不出儿子你就和别的女人生，直到生儿子为止！不要打黎辰辰的注意！”“不会的！”
“孩子已经归你，我怎么还会要呢！”“想通就好！”
“只是你一个女人不容易！”“用不着你假慈悲我过的很好！”“如果有什么困难告诉我！”起身离开，“不送了！”
“儿子，你怎么那样傻啊？”张月兰心不甘，“妈，孩子在法律上是属于她的，我们是要不回来的。”
“那怎么办？”“我们慢慢想办法……”他开始一根一根地抽着烟，柳生从医院送饭回来了，“南风你给我去医院！”父亲大声吼着，“知道了”他才勉强起身。
“南风？”王妙妙看见他进病房很奇怪心里又有些惊喜，“对不起，我以后都不……”“这不怪你。”他的脾气好了许多，“真的”“好好把身体养好！”
王妙妙无论如何都爱着他，尽管他给了她那么多伤害，即便这样也阻止不了她爱他，爱情就是这样让人说不清！
为了留住丈夫的心，为了让这个家太平，她竟然想出一个办法来成全丈夫心中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