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金大坚面露难色道:武当家,我们兄弟就不跟你们前去了。
为什么?是不是我武某人慢待了二位兄弟?武天道。
不是,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近日遭高球狗贼迫害吃了官司,这才想寻个安身去处。金大坚道。
这不正好吗!一并随我们走了。武天道。
方才闻言武当家是高球那厮的人,路不同不相谋。萧让道。
汤隆面上挂不住对石勇怒道:你几时做个高球那厮的走狗?
误会了!如果我是高球的走狗,我会被朝廷抓捕两年不敢露面?武大哥与高球那只是权宜之计另有所图而已。
哦!我还以为是我慢待了几位兄弟,所以才打算离开。原来是这样,看来几位兄弟无悔武某了。
金大坚,萧让,汤隆三人见石勇和武植都说是误会疑惑道:既然武当家说是无悔,还请武当家把话说明白让我等与家眷走的安心。
武天看向众人道:今日进了门便都是我武植的兄弟,做兄弟的不会坑害大家。只是事关重大,信任我得到了阳谷县我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金大坚,汤隆,萧让等人见武植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只能起行准备出发了。
众人收拾好行囊石秀,石勇二人骑上马匹道:大哥保重,我等先行一步。
武天拱手道:三郎务必照顾好诸位家眷,咱们阳谷在见。
武天目送石秀一行人远去。
大哥咱们现在干嘛?时迁道。
现在?该玩玩,该吃吃。明早我去辞行高球,咱们走另一条路回阳谷县。武天道。
那小弟就去看看这东京城都有些什么宝贝了!哈哈!时迁道。
武天示意点点头道:去吧!别回来的太晚。
放心吧!大哥!时迁头也不回答道。
琼英刚想说什么却被武天打断。
武天示意琼英咱们回三楼再谈。
这一切都被掌柜看在眼里道了句:怪怪!我这店里住的是什么人物阿?
三楼客房内。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叫武植是阳谷县的商人。颇有家资,所以聚了一些有手段的人。武天道。
那大哥为什么单单认我做了妹子?琼英道。
呵呵!如果你傍晚没有来的话你我自不会有兄妹的缘分,你过来了说明你是个重情义的女子。我又不能娶你为妻亦不能让你为奴,只好认做了妹子。武天道。
大哥可是有意反朝廷?琼英一针见血道。
武天一愣想着这琼英举一反三果真聪颖。
没错,我的确有心造反,只是时机没到。武天看向琼英道:如若你现在后悔,要走还来的急。
琼英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可爱道:原来你真要造反?我刚才只不过是炸了你一句而已。
武天顿时头上一排小乌鸦飞过,看向琼英笑道:其实早就看出来你是炸我,我也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武天尴尬笑着。
琼英拍了拍武天的肩膀道:你把我当白痴阿!不过算了看你对我还不错,如若他日你真的要反朝廷的话小妹陪你。说完琼英独自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太尉府内。
太尉大人与武植商议的如何?李虞侯拱手道。
嗯!这武植确实人才,这件事你算是头功阿!高球笑道。
太尉满意就好,不知那西门庆如何处置?李虞侯道。
随他吧,我已交给武植处理了。高球道。
呵呵!那高太尉日后赚的金山银山时可别忘了小人阿!李虞侯笑道。
哈哈!你啊!高球笑道。
阳谷县内
大哥咱们得绸缎庄被人砸了。白赉光道。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应伯爵道。
不认识啊!都是生面孔,怕是雇的外地打手做的。白赉光道。
我平日不曾得罪什么人?谁会与我有这样的仇恨?应伯爵想到。
报!老爷XC区的绸缎庄被砸了。家丁道。
报!老爷运出城的绸缎马车被劫。家丁道。
一个一个消息传来,应伯爵有些慌道:你们谁知是什么人干的?
众人对视一眼道:不像是本城内人做的。
应伯爵气道:难道就这样被人蒙着头打吗?
二哥,我看还是去找西门大官帮着调查一下吧。白赉光道。
西门庆!一定是他,那日我在花子虚白事上顶了他几句。应伯爵道。
不会!西门大官人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砸了自己兄弟的饭碗。白赉光道。
兄弟?呵呵!那他还不是因为个娘们,夺了自己兄弟的家产害了兄弟的性命吗!应伯爵怒道。
可咱们斗不过那西门庆阿!白赉光道。
你要是怕了就去投奔西门庆吧!应伯爵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哥,我只是想说咱们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白赉光道。
能有什么办法,这阳谷县他一人遮天。应伯爵道。
那就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白赉光道。
哦!你细说说。应伯爵紧忙问道。
小弟往日有一相识本是富户人家子弟,家道中落又染了一身风流病。只要我们供给与他银子让他去勾引西门庆的女人,在传他一身性病。虽说报不了仇,但也解恨阿二哥。白赉光道。
好!哈哈!是个办法!应伯爵笑道。
几日后阳谷大街上。
庞春梅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独自叹道:西门庆每日与那李瓶儿厮混丢我一人独守空房,我该怎么来取他欢心重回我闺房呢?
哎呀!庞春梅被撞得叫道。
不好意思姑娘,是小生莽撞了。侯青道。
庞春梅正要发火抬头却见此人生得俊俏身躯高挑似是戏中潘安。
不要紧的,不知公子因何事这样紧忙看不得路?庞春梅道。
侯青挠了挠道:实不相瞒,方才见小姐美貌这才慌了手脚。
庞春梅闻听此言如小鹿乱撞红了面颊道:公子真会说笑,莫不是奴家像仙女一样迷了你的心窍不成?
侯青忙施一礼道:小生无意冒犯小姐,还请见谅。
庞春梅见这小生好似乖巧不由得心生自爱道:奴家前面有座小楼,公子若是不嫌弃可随奴家小楼一聚。
侯青紧忙道:如此小生叨扰小姐了。
三个时辰后。
小楼内一番春光
娘子可说是小楼一聚如今为何却聚在床上。侯青道。
怕是公子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吧!庞春梅道。
哈哈!彼此彼此。不知小生还有没有机会,在与小姐共聚小楼呢?
庞春梅笑道:日后若是公子见小楼窗外挂起红布公子便可上来,若是白布公子不得上来!
好!小生定当每日查看。说完侯青搂着庞春梅淫笑着。
这一来二去,二人厮混半月有余。庞春梅早已觉得身体不适但却不好言语,正巧西门几日前喝醉了酒误上了庞春梅的床。
大夫,我这病如何?西门庆道。
老朽不敢说啊!大夫道。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到底患的是什么病?西门庆急道。
大官人息怒,你这身上至少有七八种风流病。若是单单一种老朽还可医治,只是同一人惹得这么多得还是少见啊!大夫道。
西门庆怒道:放屁!老子如何会患得花柳?
大夫紧忙下跪道:大官人息怒,老朽绝对没有断错症阿!
这时李瓶儿跌跌撞撞走进房中道:大官人奴家这两天身上忽然患上红疹。
西门庆紧忙查看道:这哪里是什么风疹,分明是花柳病!
李瓶儿惊道:官人不要吓奴家!
西门庆抓住李瓶儿手腕怒道:你这贱人我平时带你不薄,你因何故与人私会惹得这种病来?
李瓶儿心惊道:大官人休要胡言,奴家每日与你欢好如何会患上花柳?
西门庆细想每日与这李瓶儿同枕共眠不曾有事,反而那庞春梅一夜就……西门庆想到这回身从墙上取下钢刀气冲冲的来到庞春梅房中。
只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哀嚎,西门庆一脚踹开房门见庞春梅满地打滚痛苦万分。西门庆单手拎起庞春梅道:你这贱妇,奸夫何在?
庞春梅痛苦万分哀求道:求官人先帮我医病,奴家以疼痛数日了。
西门庆单手用力一甩便将庞春梅重重摔在地上道:来人,把大夫领来给这奸夫看病。
下人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得照办。
不多时。
庞春梅躺在床上似乎缓解了疼痛留着泪道:奴家对不住官人。
西门庆双目赤红道:你与人私会我不怪你,但你却惹得脏病传于我?
奴家实实不知情!若是知道那厮身患脏病,奴家也不敢与其私会阿!庞春梅道。
那厮姓甚名谁现在何处。西门庆问道。
那厮叫侯青是一个白面书生,奴家曾与其约定小楼红布便来,白布便来不得。庞春梅心如刀绞道。
西门庆张罗了二三十个家丁便提刀出门,将那小楼高挂红布接连蹲守在小楼数日不见有人前来私会。
西门庆几日捉不到那奸夫心中恼火,回到府中对庞春梅怒道:贱妇你把药喝了,念在夫妻一场我留你全尸。
庞春梅流泪道:官人果真如此狠心?
西门庆转身默不作声。
若不是你终日流连烟花之地,我也不会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如今你却将责任全部推在我一人身上?
西门庆对家丁道:将药灌入夫人嘴里。说完便走出门去任凭庞春梅如何叫喊!
庞春梅被四五个汉子按住强行灌了毒药,满眼泪水心有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是男人有错在先却要女人付出性命。
老爷!夫人死了。家丁道。
嗯!挑个日子给夫人发丧。西门庆冷冷道。
过了一阵,西门庆将五六十号家丁召集起来道:谁人若是捉得侯青或是将他行踪报与我,我西门庆赏白银百两。
众家丁齐声应道。
东京城
武天辞行了高太尉,一行人出城往阳谷方向出发。
武天,时迁,琼英一路快马加鞭急行。
七日后。
吁!大哥且慢,前面就是对影山了。此处多有强人,不易急行。时迁道。
顾不得了,此行回阳谷县事情太多了。武天道。
大哥再急也不差这一时。琼英道。
好吧!就依你们。武天道。
三人骑马又颠簸了两个时辰,见前方有一群人手持兵器为在一起。
三人骑马近前来见到,两名少年一人红袍,一人白袍各自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僵持不下。
武天问一喽啰道:这二位少年因何事争斗?
白衣喽啰看了一眼道:身穿白袍哪位就是我家寨主唤做赛仁贵,郭盛使得方天画戟。
红衣喽啰不示弱道:红袍哪位是我家主人唤做小温侯,吕方。
武天嘿嘿笑道:我是问他们二人因何事争斗?
红衣白衣两个喽啰同声道:争地盘。
大哥你快看!琼英急切道。
吕方手持方天画戟,一个箭步冲上前握紧手中兵刃突刺。
郭盛不慌不忙使戟将其调开,手握画戟回身横扫吕方。
吕方眼睛看的真切便将手中方天画戟杵在地上以做格挡和支点之用,身体腾空双腿好似疾风踢像郭盛。
郭盛只身子一侧便躲开吕方这腾空一脚随即郭盛收回手中画戟大喊道:寒冰刺
只见周围空气似是结了冰霜寒气逼人。
吕方亦不甘心跳起身来手中画戟顺势向下劈来大喊道:烈火斩。
周围空气又好似烈火灼烧一般难以忍耐。
武天,时迁,琼英看得精彩不断的喊好。此二人少年英雄如若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啊!武天道。
琼英闻言道:这个不难。说完琼英便挺马上面。
这二人皆是使出各自看家本领,不料手中画戟上的絨绳此刻竞交缠一起一时之间难以解开。
吕方道:你我已经打斗数日,不如你让一半山头给我。
郭盛骂道:放屁,小爷我马上就要赢你了。
双方各自使出浑身力气却难以扯断戟上絨绳。
琼英眼看的真切随即不知从哪里拿的一粒石子,以一个特殊的头发掷出正打断戟上絨绳。
两名少年小将来不及收了力气,絨绳一断各自却是后退了十几步险些摔倒。
二人大惊四处寻找将絨绳打断之人,瞧见不远处有一美貌女子正在偷笑。吕方,郭盛二人来到身前道:请问刚才是你打断了絨绳吗?
琼英看着两个傻小子笑道:不是我难道还会是雷公吗!哈哈!
吕方面色羞红低下头去。
郭盛道:若是你打断的,那你用了什么打断我们的絨绳?
譳!从琼英手中接过一粒石子道:就是这个。
郭盛二人道:姑娘休要耍笑我们,区区石子还当得了兵器不成。
吕方见状道:若要我们信你,除非你能用这石子打败我们。
白痴!打败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琼英瞪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吕方竟无言不敢直视琼英。
郭盛道:你若是能用石子答应我们,我们就拜你为师以后追随你身边学艺。
呸!好不要脸赢了你们,你们竟然还想学我的武艺。琼英气鼓鼓的道。
吕方,郭盛二人不知说什么才好便道:那我俩手下加起来也有七八百人也一并归你麾下。
琼英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如果这样的话本小姐就勉强应战吧!
不会宽阔的大路上围满了人,两男身穿一白一红两件袍子,一女身穿紫色锦绣。
时迁你觉得谁会赢?武天道。
琼英呗!时迁笑道。
为什么?武天问道。
那两个小子不过耍得花绣而已,实战没什么大用。时迁道。
哦!武天点了点头心想怎么这梁山好汉这么多充数的。
吕方,郭盛二人纵马挺戟杀向琼英。
琼英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两颗石子双手手腕弯曲喊道:秋水一闪。
吕方,郭盛二人应声坠马,还没反应过来看向琼英。
众多喽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瞧得自家的主人跌落下马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喂!你们两个服不服,用不用本小姐在给你们个机会啊!
吕方道:刚才是我们没看清,有种再来一次。
好啊!琼英笑道。
二人从新上马在此杀来,琼英见状喊道:秋水在闪。
吕方,郭盛又是坠下马去。
这二人一不服,一个不认。
偏偏碰上琼英这么贪玩的姑娘,
啊……。
秋水在在闪。
在在在闪。
秋水继续闪。
三个回?五个回合?直打到八个回合,二人一脑袋大包鼻青脸肿的跪下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你们两个劣徒跟我来,琼英下马大步的走到武天身前道:大哥,拦路两个小屁孩已经被我收服了。
武天看着琼英得意样子道:好了,知道你最厉害。你问问他们二人愿不愿意跟随我们。
琼英看向吕方,,郭盛道:听好了,现在我大哥问你们愿不愿意追随他。琼英掐腰道。
吕方,郭盛二人对视一眼齐声道:我二人愿追随大哥执鞭坠镫。
好!二人快起身来。听着整备军马暂且在对影山安歇,他日我会派人领你们与我汇合。
是,大哥二人齐声道。
武天几人驾马奔回阳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