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歇一歇吧!实在是走不动了。石勇道。
石秀看了一眼石勇道:这前面便是蓟州境内了,希望能在这里遇到个铁血汉子。
要说咱们这一路上不也遇到几个好手段的强人吗!你非但不招纳而且还都给杀了。石勇道。
那怎么能是我不招纳?头一个遇到的强抢妇女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若是招了以后还不是坏了大哥的名声?石秀道。
那第二个呢!手段使得也不错!石勇道。
不错是不错!只不过是个残废,难不成还要给他养老?石秀道。
残废?你不打他,他能变成残废?石勇道。
是他自己说要和我切磋,不小心一脚踩空从那山上咕噜下去来不得我。石秀笑道。
那第三个总该和你有关系了吧?石勇道。
这第三个跟我更没有关系了,我只过劝他多喝几碗酒。不是那厮害得什么毛病就死了,咱们也因为这。平白无故的多了那二三百手下吗!石秀道。
你真不应该叫什么拼命三郎,你命这么硬还不如叫克命三郎哩!石勇道。
石秀挠了挠头道:你在胡言乱语,我先把你克死。
不用你克,咱们要是再不回阳谷阿!我也离死不远了。石勇躺在地上道。
二人不知不觉躺在那官道旁边睡着了,来往的路人纷纷头来异样的眼光,时不时的还有人窃窃私语道:哎!没想到这光天白日的就这样暴尸荒野了。路人甲道。
嘘!小点声怕是附近仍有强人余孽,咱们还是快点走吧!要不一会咱俩也得躺那!路人乙道。
中午时间,只见那有一人肩抗这一柄浑铁点钢枪。生得是圆头大耳,鼻骨坚挺腰细肩宽,一路上哼着民间小调走来。
只到是见那路边二人横躺怕是被野鸟钓了去。杨林顿生善念,便手持着钢枪原地挖起了坟坑欲将二人入土安葬。
只挖到一般的时候,好似听到什么动静转眼看去,竟是尸体发出怪声。
杨林自幼向往到家生活,虽说是对法术捉鬼一窍不通但也略通周易八卦。
随即手持尖枪刺去大喝道:孽障,现身。
只听那哎呀妈!一声石勇捂着屁股飞起数丈之高疼的流出泪水大叫道:三哥有人捅我屁股。
石秀随即惊醒一个猛子翻起身来道:那里的花贼,竞连男人都不放过。
杨林不由得心中一惊道:完了!砸错人了。
石秀紧忙看向四周发现那坑中有一汉子便怒道:你为什么要捅我兄弟屁股。
杨林紧忙道:大哥误会了,我并非故意要捅你兄弟屁股。只因见你二人光天化日路边横躺,以为你二人是受了强人所害。心想二位好汉如是被野鸟叼了去,这才打算将你二人埋葬。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给好汉添麻烦了!石秀道。
大哥过谦了,都是江湖上跑的朋友,小弟杨林,江湖上唤做锦豹子,拜见大哥。杨林拱手道。
在下石秀,只因平生喜好打抱不平,江湖上唤做拼命三郎。石秀道。
使用躺在地上留着眼泪捂着屁股看着眼前二人聊的火热便道:三哥,三爷,能不能先帮我包扎伤口,现在还在流血呢!石勇哀声道。
石秀看向石勇道:哎呀!一个大男人只是屁股被捅了而已!没看见我正在与好汉说话吗!你忍一会就不疼了。
石勇恶毒的看向石秀心里骂道:你他妈的,算什么兄弟,等老子回去定要在大哥面前告你一状。
哈哈!原来大哥的诨名是这么来的,小弟佩服。杨林道。
石秀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饥饿便道:兄弟现在正是中午十分,我见那前面有一酒家,咱哥俩到哪喝个痛快怎么样。
小弟这里便有些酒肉,哥哥要是不嫌弃咱们那边的山坡上吃些如何?杨林道。
好啊!难得遇到投机的兄弟。石秀道。
二人肩并肩前往不远的山坡处吃喝起来。
石勇一人在地上爬道:三哥,还有我呢!等等我!
二人落座山坡山吃的正欢。
不知兄弟家在这蓟州吗?石秀道。
是啊!小弟自幼学得棍棒,前几年因失手误伤了人这才逃了几年。杨林道。
那如今官司可是躲过了?石秀问道。
那是自然,当时我以为出了人命手脚慌乱便逃了,谁知那人确实昏死过去。杨林道。
石秀喝了口酒笑道:不知兄弟以后做什么打算。
哎,我也不知道,这几年常在江湖游走,也认识了几位落草的好汉,实在不行就投他们吧!杨林道。
我观看兄弟这身形,定是手段不俗,何不投个好去处?石秀道。
好去处?还请哥哥明言。杨林拱手道。
实不相瞒,我家大哥求贤若渴,这次我等奉命出来也是要游走四方好汉。石秀道。
哦!不知你家大哥姓甚名谁?落草何处?杨林问道。
哈哈!我家大哥并无名号也绝非绿林。我家大哥是阳谷县一商贾富甲一方,因叹那赵家皇帝昏庸无道这才聚得些许好汉开山立寨。石秀道。
杨林听得入神道:莫不是你家大哥要造朝廷的反?
不然呢?这年年的生辰纲是多少百姓的血汗,朝廷高球,蔡京之辈当道,朝廷既不能造福天下又不能给咱百姓谋福祉,这样的朝廷留着还有什么用?石秀道。
这!杨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在多饮几口酒。
石秀见杨林不说话便道:以兄弟这样的身手若是投了绿林一生也是浪费光阴,我家大哥虽然不知前程如何但我等兄弟的武力加上我家大哥的财力割据一方绝不是什么难事。
坡下石勇见伤势缓解了一些便酿锵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去坡上。
只那石勇临近坡顶时候只听得一声好,一脚踩在点钢枪的铁棍之上,,脚底一滑便又跌去坡下,说来也巧这头却是撞到了石头昏迷过去。
好!不过小弟还要推荐一人。杨林道。
何人?石秀道。
此人乃是蓟州两院节级,使得好手段却是好汉一条。杨林道。
咱们今日多喝点,晚一些再入城区去,明日在寻那兄弟口中的好汉。石秀笑道。
不多时石秀以与杨林吃光了酒肉,见天色稍暗起身收拾打算进城。
二人来到石勇身边石秀见道:你这汉子还是能睡,一夜了还不醒。
哈哈!想必这兄弟也是连日赶路甚是疲劳啊!杨林道。
喂!喂!醒醒,咱们要进城了。石秀道。
石勇迷迷糊糊道:三哥扶我起来,我这身下受了些伤。
石秀紧忙查看,见那石勇屁股上果然是有血迹便道:兄弟如何伤得?
杨林见到忙打岔道:兴许是这兄弟睡的死,被这附近走兽咬伤了也不知道。
石秀无奈扶起石勇道:你还真是没用,睡个觉都能受伤。
石勇没说什么便又晕了过去。
杨林见状道:哥哥咱们还是赶紧进城寻个去处吧!这位兄弟的伤口也需要包扎。
石秀闻言道:好!咱们赶快赶路吧。
临近傍晚三人进了城安顿好了住处。
第二日正午,几人被楼下的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
几人探出头去见那街道两遍站满了人,好像在迎接这谁。
不一会便见到一位官人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红花而来。
只见那官人生得面貌微黄,双臂攀枝刺绣,头戴花冠帽间镶的是玲珑透玉。鬓耳间插得绿尾红花,背上倒插一把宽刃刽子刀。身穿红袍漏半边臂膀,身后跟着几名衙内小斯。
哥哥此人便是小弟昨日与你说来我那故友。杨林道。
哦!这汉子是官家的差人,如何肯与我等聚义?石秀道。
要不我先去调查调查他的背景?石勇道。
好!咱们先下楼去,吃得酒肉在行动不迟。石秀道。
二人接连点头。
不多时三人酒足饭饱后,石勇便去向市井打探杨雄消息。
兄弟不与我上街散散心了吗?石秀道。
不了,家中有一老母。多年不见,心中有些挂记。想回家看看,顺便收拾收拾把老母一起接走。杨林道。
好吧!既然兄弟家有老母,我便一人行走了。石秀道。
二人分别后,石秀一人走在街头。
杨雄从哪蓟州府内交完了差事,便带着两名小斯回家。
路边酒家此时却做得几个军汉,为首得唤做踢杀羊,张保。此人正是蓟州城门守军,平日里聚集了几名闲汉地痞,多是鱼肉百姓诈些钱财。
这张保平日里便看不惯杨雄一本正经的样子,今日正好借着酒醒去打压打压他杨雄。
张保来到杨雄身边道:拜见杨院长。
杨雄瞧了此人一眼不予理睬打算绕过此人。
张保见状闪身到了杨雄身前又道:拜见杨院长。
杨雄见躲闪不过便道: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吗?
今日我等兄弟几个见杨院长风光不免得心里也跟着高兴,特来跟杨院长借个百十贯银钱花花。张保道。
杨雄看向此人道:我与你军府两个系统,况且平日里又与你没有什么金钱往来,为什么要借给你。
张保闻言便是怒道:杨院长自然和我没有银钱往来,但你今日却是诈得百姓这些钱财。哥几个只管你要了个百十贯银钱花花,不过分吧?
我要是不给呢?杨雄提步推开张保道。
张宝见状怒道:好个给脸不要杨雄,今日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几个闲汉见那张保发怒,便一拥而上。不等那杨雄来得及反应,便是将杨雄双手反扭起来。
杨雄身后几名小斯见状撒腿便跑,生怕误伤了自己。
杨雄见动弹不得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想怎么样,平日里你高高在上惯了,今天小爷便教教你如何做人。说完张保便是重拳打在杨雄脸上。
杨雄无奈但却挣脱不开,只能认人击打。
其余几人见状,二话不说也是上去三拳几脚将那杨雄打得鼻青脸肿并嘲笑道:没想到杨院长也有今日?
正巧石秀刚好路过此地,桥见那放在披红挂彩,身骑高头大马的汉子正被几个地痞殴打。
石秀见状大步踏脚来到近身处便是飞起一脚,只踹的几名地痞到底。
张保见这突来的汉子拔出刀来道:那里来的叫花子,也敢管爷爷的闲事!
老子看不惯就想管,你们几个军痞因为什么事打伤这位汉子?石秀道。
等爷爷砍翻了你再告诉你不迟。说完张保手持单刀杀向石秀。
杨雄见身旁两人看得出身趁其不备便松脱双手一拳一个将二人击倒。
石秀眼见此人持刀而来退身几步,见得空隙便对着张保的裆部猛踢一脚。
直踢得张保双腿跪地卧在街上起不得身来。
石秀见状笑道:这回怕是你当不了爷爷了。哈哈!
其余几名闲汉见状,那里甘心一拥而上却也敌不过杨雄,石秀二人三拳两脚。
今日多谢好汉出手相助,不知好汉大名?杨雄拱手道。
小弟石秀,只因见不得世间不平之事。总是出手想帮,因此江湖上混了个诨名唤做拼命三郎。石秀道。
正好这里有个酒家,你我兄弟二人在此相遇,我请你吃酒如何!杨雄道。
好啊!小弟正好口中有些干渴。石秀道。
地上的几个闲汉见状爬起神来慌忙扶走了张保。
二人来到酒家落座,叫上一坛上好酒来,又要了二斤牛肉便开始吃喝起来。
杨雄端起酒碗道:贤弟不像是本州人,来蓟州是做什么?
不瞒哥哥,小弟正是冲着哥哥大名而来。石秀拱手道。
哦!莫不是杨雄有什么事能帮得上贤弟?杨雄道。
倒不是什么事,小弟此次来正是想邀请哥哥随我一起上山入伙。石秀拱手道。
呵呵!杨雄笑道:你若不是我的兄弟,刚才你那几句话我便可擒了你绑送官府。
哥哥若真是这样的人,就当小弟瞎了这双眼睛看错了哥哥。石秀道。
贤弟为何不走正道反而却要做那强人?杨雄道。
哥哥这话奇怪,如若有正道那个不愿走?如今朝廷昏暗百姓疾苦,小弟也是被逼无奈啊!石秀道。
杨雄闻听此言道:我听贤弟话里的意思,怕不是简单的上山做强人吧?
哥哥聪颖竟能猜到小弟心事。石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