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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全文阅读

作者:文刀金戈     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txt下载     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李虞侯荐名将,林教头心酸往事

    东京殿帅府。

    高球看过了江洲送来的书信,说道:梁山?梁山?可是那林冲落草的地方?

    高太尉说的不错,正是那贼,落草的山寨。李虞侯说道。

    好你个林冲,这次你又犯在我手上了,若不除你,我怎心安。高球咬牙说道。

    高太尉可是想征讨梁山?李虞侯说道。

    征讨梁山,一群贼寇而已,只是不除了林冲,我怎么消得心中怨恨和衙内的大仇。高球咬牙说道。

    高太尉如真有此心,在下愿保举一人,可踏平梁山。李虞侯说道。

    哦!是何人?高球问道。

    此人祖籍并州太原人士,现任汝阳郡都统制,唤做呼延灼。李虞侯说道。

    呼延灼,高球念叨了几句说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人,好像有些本事。

    呼延灼祖上正是大宋开国名将铁鞭王,呼延赞之后,何其祖上一样善使钢鞭,传闻有万夫不当之勇,林冲只不过区区一个枪棒教头怎敌得过名将之后。李虞侯笑道。

    嗯!你去传我口令,跑一个汝阳郡,把呼延灼唤来,我要见见。高球心喜说道。。

    小人回家收拾些细卷随后便去。李虞侯说道。

    慢!那钱庄现在如何了?高球问道。

    回高太尉,小人正想说此事,前两日,李顺便送来了上万惯钱财。李虞侯笑道。

    别的衙门口也送了吗?高球问道。

    高太尉放心,小人观察这李顺却是乖巧之人,来东京时日不长,却每日周旋与朝廷命官或是地方豪绅之中,甚得欢心。李虞侯说道。

    这个李顺倒是有些本事,告诉他,在这东京城有什么难处,可直接来找我。高球说道。

    呵呵!李顺这样的小民怎会有什么事,就算有太尉大人也不需要出面,自然会有人来解决。李虞侯笑道。

    哈哈!你这张巧嘴,我是说不过你。高球满意的笑道。

    对了,太尉大人,阳谷知县递来书信,询问任期已满之事。李虞侯说道。

    嗯!阳谷县令,管辖内甚是繁荣,这业绩自然不用说,正好升他做赤县令治五千户。高球说道。

    太尉这可是连升两级啊!李虞侯问道。

    对国家有功就应该赏这个官职很合理。高球说道。

    那武松怎得赏赐?李虞侯说道。

    武松?是哪个打虎的汉子吧!武植的兄弟?高球说道。

    正是此人。李虞侯说道。

    他有什么功绩?高球说道。

    阳谷县令表奏说是管辖期间阳谷治安良好,又有贼寇前去袭劫县府被其击退。李虞侯说道。

    阳谷县既归东平府管辖,就让去做个从五品团练吧,以后武家兄弟也好尽心报效朝廷。高球说道。

    是!小人这就去办。李虞侯转身离去说道。

    四海钱庄内。

    李顺兄弟,快出来,快出来。李虞侯大吵道!

    呦!这不是我李大哥吗,怎么今日有空来小弟这里了。李顺问道。

    先不要说,今天这顿酒饭你可是请定了,有好消息。李虞侯笑道。

    有好消息?得了,咱们啊也不用在这说了,走,去弟弟那新开的鸳鸯楼里好好喝一杯。李顺拉着李虞侯离去。

    东京城内,鸳鸯楼分店。

    李顺与李虞侯在酒桌前喝了起来问道:哥哥今日怎得这个好雅兴,想起弟弟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哥哥这不是公务太忙了吗,但是哥哥心里却有你这个兄弟。李虞侯说道。

    好了,哥哥的心意,李顺明白,哥哥还是快说有什么好消息吧!李顺急忙问道。

    李顺兄弟我问你,你想不想做官。李虞侯说道。

    哥哥太抬举弟弟了,小弟这眼前的买卖都忙不过来,怎会去做官呢!李顺笑道。

    兄弟哥哥知道你看不上我们当官的这几个钱,但是兄弟,我们可是有权啊!这有时候有权比有钱来得实惠。李虞侯笑道。

    哥哥说的哪里话,李顺怎么看不上当官的,况且在这东京城里,有哥哥你照顾小弟,小弟不比做官来得快活。李顺说道。

    哈哈!你这个嘴啊,还真是随了哥哥,哈哈!李虞侯大笑道。

    小弟也只是说了些实话,哥哥不要耍笑小弟。李顺说道。

    好了,我跟你说,你书信一封寄去阳谷县,就说武校尉又要升官了。李虞侯说道。

    哦!我家二郎又生得哪门子官?李顺问道。

    方才哥哥在殿帅府,向高太尉讨了个欢心,这不顺势就为咱武松兄弟要了个空缺。李虞侯说道。

    哥哥醉了,那阳谷县的官,我家二郎早就做到头了,还如何升得。李顺问道。

    眼界,弟弟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这个眼界真该来我们官场看一看,阳谷县屁大的地方,做到头也就是个七品小官。李虞侯说道。

    李顺心喜问道:莫不是升到了州府?

    看看,我就说,我李顺兄弟聪明,一点就透,确实是州府,殿帅府过些时日便会下了公文,调武松去东平府做个从五品团练使。李虞侯说道。

    哎呦,那弟弟可得好好谢谢哥哥啊!快来人,准备一千惯银钱稍后送去李虞侯府上。李顺忙招呼道。

    哈哈!你看不起哥哥?你是不是以为哥哥是为了你的银钱?李虞侯说道。

    不是,不是,哥哥想多了,这区区一千惯银钱怎比得你我兄弟情意。李顺笑道。

    哈哈!说得好,说的好啊,我的好兄弟。李虞侯拍打着李顺大笑道。

    哥哥,如何不亲自去阳谷县递送公文?李顺问道。

    哎!还不是因为那林冲。李虞侯说道。

    林冲?是什么人?李顺问道。

    弟弟,你有所不知,这林冲一身本事,原来是殿帅府管辖禁军教头,使得好手段,后来得罪了高太尉,就被发送沧州了。李虞侯说道。

    哦!若是如此,倒也不可惜,只怪他林冲不识时务,怎地惹得高太尉不满意。李顺笑道。

    兄弟啊!你是个明白人,咱们做下属的,最重要就是要让上官开心,高太尉有什么错,不就是高衙内看上了林家娘子,强迫做了一些勾当而已吗,他林冲就要喊打喊杀,要是我,我早就乖乖送上门去了。李虞侯醉醺醺的说道。

    李顺听得心里生气假意问道:那林冲就是这么被刺配的?

    当然不是了,是高太尉爱子心切,设了个局,引那林冲拿刀进了军事重地白虎节堂,这才下了林冲个死罪。李虞侯说道。

    既然是死罪,又怎么会惹了太尉?李顺问道。

    高太尉原意是打算在林冲去沧州路上便结果了他,谁知道又有个相国寺的大和尚给救了,高太尉怎能甘心,又派了上一任虞侯陆谦去刺杀林冲。李虞侯说道。

    那林冲又没死?李顺问道。

    当然没死,那陆谦伙同沧州的几个阶级连夜放了大火烧了草料厂,本想着林冲这回能死了吧,可他就偏偏没死,躲了起来,最后还反杀了陆谦他们几个。李虞侯说道。

    哥哥不是说笑吧,林冲的本事真有那么大?李顺说道。

    大,太大了,大到有时都会让高太尉做噩梦。李虞侯笑道。

    林冲去了何处?李顺问道。

    烧了草料厂就是死罪难逃,又杀了陆谦几个命官,林冲心有怨恨,就去梁山落了草,估摸着还想着报仇呢吧!李虞侯笑道。

    林冲的家眷如今何在?李顺说道。

    早就死了,高太尉就是这点,斩草除根,杀了人全家,听说连个丫头没放过。李虞侯说道。

    既如此,他又何必再来招惹朝廷。李顺说道。

    呵呵!谁说不是呢,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不领着几个草寇,还去闹了州府,弄得我,还要因为这事东奔西跑。李虞侯说道。

    哥哥如何繁忙起来?李顺说道。

    这不就说回来了吗,我给太尉举荐了一个能踏平梁山的人,太尉一高兴,哥哥就在那给武松兄弟讨了官当。李虞侯笑道。

    哥哥真是有心了,等下次二郎再来,可要让二郎好好谢谢哥哥。李顺说道。

    谢什么,都是自家的兄弟,哥哥领了,喝了这么多酒,哥哥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哥哥先回去休息,休息,估摸连夜就要去汝阳郡去找那个什么狗屁呼延灼李虞侯说道。

    哥哥喝多了,等弟弟安排好轿子,送哥哥回府。李顺张罗了轿子送走了李虞侯,看着李虞侯轿子远去,李顺站在门口狠狠的呸了一大口口水骂道:都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李顺远在东京,不知雷云山发生了多少事,虽有书信往来,但多是押送上的安排,雷云山,金钱豹子,汤隆所打制的大宋劣质制钱,足可乱真,武天这一手假钱换真钱,不仅仅让自己在东京有了名望,更让操办此事的李顺成了东京城里的有名大富豪,为以后建立基业稳固了实力。

向京师集结,攻伐三路大军

    汝阳郡。

    夫君,每日操劳筋骨,又无战事,不如多休息一些时日,也好陪我游玩。夫人说道。

    夫人这是什么话,我呼延家世代深受国恩,况且这操练兵马一事,怎能松懈。呼延灼说道。

    将军平日里只知操练兵马,冷落了我这个做娘子的。夫人委屈道。

    娘,父亲也是为了国家,手下兵马若是不操练,它日强敌入侵,怎能防御?呼延钰说道。

    哈哈!我的好孩儿,果然有咱呼延家的风范。呼延灼大笑道。

    哼!就知道偏向哥哥,本来那是我要说的,却被哥哥抢先了。呼延英妒忌道。

    你也是呼延家的好孩儿,为父能有你们两个子女,真是尝了心愿,咱呼延家的官位不会断啊!呼延灼感叹道。

    父亲放心,等孩儿日后考了功名,定会像父亲一样,疆场杀敌,报销国家。呼延钰说道。

    好,说得好,咱呼延家有两宝分别是鞭法,兵法,不是为父夸口,咱手里这双鞭自来从未逢敌手,不知砸碎过多少敌将头颅,另有咱呼延家家传连环马战阵,更是让为父屡立奇功,钰儿日后可要好好的传承下去,至于英儿到时再有一门好亲事,为父更是心安了。呼延灼说道。

    父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辜负父亲期望。呼延钰说道。

    呼延英闻言紧忙拉住呼延灼衣袖撒娇说道:我不要嫁人,我也要上战场。

    胡闹,哪有女儿家,上战场的道理。呼延灼说道。

    我不管,我也要向祖爷爷一样,做大将军。呼延英嘟着嘴说道。

    你看看你,让两个孩子自有学武,生怕你那鞭法失传,现如今,女儿都想去当将军了。夫人笑道。

    呼延灼闻言搂着呼延英笑道:当将军有什么不好,咱们以后就做大宋第一个女将军。

    呼延英这才满意的抱住呼延灼的胳膊,并对呼延钰做了个鬼脸。

    报!将军,晨练士兵们已到校场,请将军巡视。军官说道。

    好,你且先去,我随后便到。呼延灼说道。

    呼延英对呼延钰使了个眼色,呼延钰便对呼延灼说道:父亲,我和妹妹,今日也想去校场。

    呼延灼看着两个孩子笑道:好吧!今天就破例,让你们去一次。说完呼延家三人便赶去校场。

    钰儿,英儿,你们不吃饭了?夫人大声问道。

    不吃了,吃了饭就赶不上做女将军了。呼延英一边摆手一边喊道。

    这孩子,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夫人说道。

    嘿嘿!夫人放心,咱家小姐是将门的后人,若不有一些气魄,以后还不被人欺负。丫鬟说道。

    她被人欺负,这汝阳郡被她打完来咱府里告状的还少吗?夫人说道。

    嘿嘿!这不说明咱家小姐,手段耍的好啊!丫鬟笑道。

    哼!手段好,倒是也有那打得过她的,能怎地,回来告诉她哥哥,两个人又打回去了。夫人气道。

    夫人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少爷过不多久也要考功名了,况且咱汝阳郡能有几人是咱少爷和小姐的对手。丫鬟说笑道。

    哎!是没有了,能打得过他俩的,都被老爷打走了,这两个孩子可真是明珠宝贝,谁也碰不得。夫人说道。

    夫人放宽心,日后啊!等少爷得了功名,不也是咱呼延家得彩吗!丫鬟说道。

    哎!功名不功名我倒是无所谓,我只想这两个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可不要像老爷那样一生征战,我也跟着惦记。夫人担忧道。

    校场上。

    呼延灼领着呼延钰,呼延英,还有正负兵马指挥使,正负兵马都监,正负都团练使,正负团练使一干众人站在校场将台上。

    场下便是呼延灼这些年苦心操练的呼延家的家底,呼延连环马,一个个兵士皆是身穿铁甲,手持混铁钢枪,胯下坐骑无不是百里挑一的千里良驹,一排排战马也皆是铁甲披身,刀枪不入,兵士们立枪于铁甲马上,好不威风。

    站在将台旁的旗官得了兵马都监的指使便开始挥舞手中号旗,一旁的擂鼓郎使劲全身力气,击打着战鼓,那场面若是敌人见了,怎会不心生恐惧,胆寒万分。

    哥,这就是咱呼延家的连环马啊!呼延英拉着呼延钰的衣袖小声问道。

    额!平时也只在呼延家兵书里见过,但真实的演练我也是第一次见,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呼延钰说道。

    哥,你说咱们以后也能指挥连环马吗?呼延钰越说声音越小道。

    肯定能,哥哥一定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的军官。呼延钰将连环马看在眼里,心里却下定了决心。

    那我到时候还能不能欺负你了?呼延英渐渐躲在呼延钰身后说道。

    当然能了。呼延钰拉住了呼延英的手说道。

    呼延英笑的很温柔看向了哥哥。

    等哥哥练好了双鞭,做了大官,到时候满朝文武都要仰视咱们呼延家。呼延钰说道。

    要是哥哥就一定能做到。呼延英说道。

    连环马战阵操练完毕,团练使报道:呼延将军,东京殿帅府虞侯拜见将军。

    现人在哪里?呼延灼问道。

    已在军营大帐内等候。团练使说道。

    知道了,本将军一会便会过去,呼延灼说完转身对校场内的士兵说道:战阵要每日操练不可疏忽,你们要知道,战场上的疏忽是致命的,你们是大宋最精良的部队,也是我呼延家的骄傲。呼延灼严厉大声说道。

    将军,将士们日夜操练,已经很不错了。兵马都监说道。

    呼延灼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去,直将兵马都监打下将台气愤的大声说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

    兵马都监慌忙起身跪道:请将军恕罪。

    一个军队的训练,只有练得坚不可摧变成铁甲雄狮,从没有什么练得很好,你这么说是对兵士的不负责,你对得起你兵马都监的职务吗?呼延灼质问道。

    小将知罪,请将军赐罪。兵马都监说道。

    呼延将军,李都监一时口快,请将军轻罚。兵马指挥使说道。

    呼延灼看了看李都监说道:即日起,你去做伙头军,什么时候做的饭菜能让本将军说很好,你就可以复职了。呼延灼说道。

    多谢将军教会,李猛谨记。李都监说道。

    呼延钰见状却是偷偷笑道:父亲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方法惩罚?

    小丫头,学着吧,这就叫,兵知将,将知将,父亲知道李都监一时口快,又不能不做惩罚,这才换了方式让李都监记住日后不可散漫不可轻心,更不可慢军。呼延钰解释道。

    还是哥哥明白父亲心意。呼延英说道。

    你自己不好好看书,这些都记在兵法里了。呼延钰说道。

    反正有哥哥在,英儿也用不上什么兵法。呼延英笑道。

    哥哥还能保护你一辈子啊?呼延钰说道。

    你不保护我一辈子,我就找个比你厉害的保护我。呼延英笑道。

    好啊!我看这天下你是找不到了,所以啊,你还得在我身边。呼延钰得意说道。

    哼!当心你嚣张的样子被父亲看见。呼延英说道。

    你们两个,先回家里陪娘亲,为父有军务需要处理。呼延灼说道。

    呼延英,呼延钰闻言应声道。

    呼延英却是看见呼延钰听到父亲的声音吓出了冷汗,等呼延灼走后,便嘲笑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保护我,,哈哈!

    几名军官见状也是大声笑了起来。。

    兵营大帐内。

    原来是李虞侯大驾光临,不知是不是可有什么战事?呼延灼问道。

    呼延将军还是如从前一样,虎威不减啊!李虞侯笑道。

    哈哈!李虞侯不愧是高太尉身前红人,说起话来这般让人欢心。呼延灼笑道。

    呼延将军先坐,我这次来是奉了高太尉的公文,让你去平乱。李虞侯笑道。

    平哪里的乱?呼延灼问道。

    还能是哪里啊,这不前段日子,江洲一伙贼寇闹了个翻天,江州知府公文都报到太尉府了。李虞侯说道。

    那贼寇什么来路,怎敢去闹州府?呼延灼问道。

    说是济州境内一伙落草于梁山的贼寇。李虞侯说道。

    哼!高太尉好小看人,区区贼寇,州府都监便治了,为何要让我去?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可知林冲吗?李虞侯问道。

    林冲?莫不是被刺配的那个禁军教头?呼延灼说道。

    正是此人,这林冲做了贼寇以后,就四处杀人放火,还说要杀到东京。李虞侯说道。

    哼!一个区区禁军教头,竟敢出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李虞侯可转告高太尉,我明日便起兵攻打梁山生擒林冲。呼延灼大怒道。

    呼延将军息怒,在下也是在高太尉面前大力举荐将军神勇无双,这高太尉便仰慕将军威名,特来让在下请将军去东京,面见高太尉。李虞侯说道。

    哦!区区梁山草寇,太尉竟如此上心,那梁山可是龙潭虎穴?呼延灼问道。

    江洲文书上说,这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地势险要,太尉恐将军轻敌,另一方面太尉总要为将军麾下铁甲军践行。李虞侯说道。

    嗯!既如此,李虞侯先行回东京,我稍后写两封书信调颍州团练使彭玘,陈州团练使韩涛,此二人长打野战,经验颇丰,到时天军所至,必定踏平梁山。呼延灼说道。

    军事调动任凭将军,在下这就回东京恭候将军虎驾。李虞侯拱手转身离去道。

    呼延灼送走了李虞侯,回到府内吩咐下人道:来人,给我去笔墨来。

    夫人见状忙问道:夫君,可是要出征?

    嗯!方才东京殿帅府来人,调我去趟济州一群平乱。呼延灼说道。

    济州?危不危险?夫人问道。

    呵呵!一群草寇而已,夫人不必担心。呼延灼笑道。

    自家夫君去了战场,我怎会不担心,现如今各个州县都有强人,世道混乱,你可千万小心。夫人担忧道。

    夫人放心,我这不写书信召回旧部,韩涛,彭玘二人随行,有什么不放心。呼延灼说道。

    若是此二人随行,我还放心些。夫人说道。

    英儿,钰儿呢?呼延灼问道。

    这两个孩子回来吃了饭,便出去了。夫人说道。

    嗯!孩子大了,等他们回来,让他们来见我。呼延灼说完便转身去了书房。

    傍晚!

    父亲!呼延钰,呼延英进门叫道。

    嗯,你们回来了,为父接到朝廷调令,要去济州平乱,家里的事,你们两个要多上心,不要总顾着玩耍。呼延灼说道。

    平乱?当今盛世,怎会有乱?呼延钰问道。

    盛世?有些话本不该咱们呼延家来说,钰儿,英儿,无论以后怎么样,你们都要记住,呼延家世代效忠朝廷,是大宋的子民。呼延说道。

    父亲,孩儿谨记心里。呼延钰,呼延英答道。

    此行济州倒也算不得什么平乱,只是剿灭一些山林草寇而已。呼延灼说道。

    山林草寇何需父亲出马?呼延钰问道。

    呵呵!想必是地方吃空饷的人太多了,不过也罢了,身为武将,可以征战沙场,也是乐事。呼延灼笑道。

    父亲几时出发?呼延钰问道。

    我已送去两封书信,等你两个伯伯来了,到时一起前往东京殿帅府领取军令。呼延灼说道。

    父亲安心离去,家里有我和妹妹,不会操劳母亲。呼延钰说道。

    钰儿,英儿,你们都长大了,为父见你们也是满心安慰,家里交给你们,我也放心。呼延灼说道。

    父亲可早日回来,到时我与哥哥一定在城门外迎接父亲。呼延英说道。

    好,呵呵!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还要看看济州地势,大致布下方针。呼延灼说道。

    呼延英,呼延钰二人,拱手转身离去。

    几日后,汝阳郡城外由陈州,颍州两个方向分别来了两队人马,军纪整齐的进入汝阳郡。

    呼延灼府门外两军首领相遇。

    哎呀!哥哥,真是多年不见了。彭玘大笑道。

    兄弟,可想死我了,你怎地也不来颍州看我?韩涛说道。

    哈哈!小弟那陈州事务实在太过繁忙,真是抽身不得,若不是这次大哥下了调令,咱们兄弟不知何年才能相见。彭玘说道。

    什么调令,我看就是大哥想让咱们兄弟聚聚,不然就那几个流贼草寇,朝廷怎会让大哥出马。韩涛说道。

    嗯!说的是啊!彭玘说道。

    这时府门大开,只听得来人笑道:二位兄弟,可好!

    韩涛,彭玘二人拱手拜道:大哥。

    呼延灼点了点头随即对呼延钰,呼延英二人说道:英儿,钰儿,还不快拜见两位伯伯。

    侄儿,呼延英,呼延钰,拜见两位伯伯,两位伯伯一路辛劳。呼延钰,呼延英二人拱手齐声说道。

    好好,乖,没想到两位世侄都已经这么大了。彭玘笑道。

    是啊!英儿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不像小时那样顽皮了。韩涛夸赞道。

    二位兄弟连日奔波,怕是不能休息了,朝廷调拨期限将至,你们怕是要马上随我赶往东京面见高太尉。呼延灼说道。

    见高太尉?咱们不是只打一些贼寇,怎会惊动太尉大人?韩涛问道。

    为兄经人举荐给了高太尉,正想到你们二人,也任团练使多年,这才请令调你二人随我出征,回来以后,职务方面也好在升一升。呼延灼说道。

    多谢大哥提拔。二人齐声道。

    不多时,呼延灼也是穿好了盔甲,准备出发。

    临行时嘱咐两个孩子,看管好家里。

    呼延灼领汝阳郡本部精锐五千铁甲连环骑兵与韩涛,彭玘二人所率精锐各五千骑兵,共计一万五千人,三路大军,浩浩荡荡出了汝阳郡。

    汝阳城内送行的百姓多如牛毛,毕竟这呼延灼镇守此地多年深受百姓爱戴,不少的少年更是向往的成为像呼延灼那样的将军。

    呼延钰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说道:有一日,我也要像父亲一样。

殿帅府立军令,杨志大闹聚星舵。

    几日后,呼延灼,韩涛,彭玘三路大军到了东京城外驻扎。

    大哥,兵马都已安歇妥当,咱们几时进城面见太尉?韩涛说道。

    听闻高太尉,心胸狭隘,若是知道咱们已在城外驻扎反倒不进城,怕他生起事来。彭玘说道。

    呼延灼看看彭玘说道:此言万不可再说,这东京城布满朝廷权贵眼线,若是被听了去,你我兄弟难逃干系。

    一会咱们见了高太尉少说话便是,一切都听大哥的。韩涛说道。

    不知怎地,自从汝阳出发以来,我心一直难安,莫不是此行会有什么不测?呼延灼说道。

    怎地会呢,大哥一双钢鞭横扫天下,有几人是对手,几个草寇,到时我与韩涛两个便铲平了,何需大哥动手。彭玘说道。

    呼延灼突的一句说道:你们两个这就随我去见高太尉。

    韩涛,彭玘二人,随着呼延灼前往城内。

    殿帅府。

    高俅只瞧那呼延灼生得虎背熊腰,面目刚毅,龙眉凤眼,心想道“天下竟有如此奇人”不由得新生欢喜。

    高俅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来说道:呼延将军,经由本官府上李虞侯大力举荐,想必定是有谋略之人,不知有什么办法可剿除梁山贼寇?

    回太尉大人,小将在来往东京路上,一直在研究梁山地势,那梁山虽有水泊天险,地势复杂,但小将身旁这两位将军有丰厚的攻山拔寨的本事,相信到了梁山,勘察清楚,找到我军有利地势剿匪绝非难事。呼延灼说道。

    呵呵!呼延将军准备的有些粗糙了吧!高俅说道。

    回高太尉,将在外,伺机而动,不是小将夸口,若是梁山草寇龟缩山内,韩涛,彭玘二将定能拔寨将贼寇赶尽杀绝,若然梁山与我军正面冲突,小将麾下铁甲骑兵必杀他一个不留,论攻论守,小将已有打算。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可不要小看了那些贼寇,里面有个叫林冲的,你可知道。高俅说道。

    小将定尽全力剿匪,请高太尉静候佳音。呼延灼说道。

    好,呼延将军可敢立军令状?高俅问道。

    若是荡平不了梁山,小将愿以人头献与太尉。呼延灼说道。

    呵呵!这怕是不够吧!高俅笑道。

    太尉要如何立?呼延灼说道。

    将军若是取不下梁山,可敢用你的家眷与二位将军的人头和家眷来担保!高俅说道。

    这……。呼延灼犹豫之间,韩涛,彭玘二人对视一眼便拱手齐声说道:太尉,小将二人,愿以身家性命替呼延将军做保,此行必取梁山。

    呼延灼只得拱手,不做言语。

    高俅见状笑道:好,就依二位将军之言,稍后李虞侯便会写下军令,三位将军便可画押为证。

    三人拱手示意。

    这二位将军义气深重,如今居得什么职务?高球问道。

    小人陈州团练使。韩涛说道。

    小人颍州团练使。彭玘说道。

    二位将军皆是有本事的人,区区团练有些大材小用了,本太尉升你二人为征讨大军先锋使,韩涛为正,彭玘为副,呼延灼为征讨大军总帅,明日早朝本太尉便会表奏圣上。高俅说道。

    三人拱手拜谢高球。

    呼延将军,明日本官早朝表奏,到时你可不要让本太尉下不来台啊!高俅说道。

    请太尉安心,呼延灼定不负重望。呼延灼说道。

    嗯!李虞侯,稍后你把本太尉最爱的那匹乌骓马,赠与呼延将军,预祝呼延将军,此行一马平川,建功立业,等三位将军归来之日,本太尉必定将三位战功表奏圣上,到时三位将军可少不了加官进爵。高俅说道。

    多谢恩相赏赐。呼延灼说道。

    嗯!你们手下共有多少兵力去征讨梁山?高俅问道。

    回太尉,小将麾下共五千铁甲骑兵,韩涛,彭玘二人又各自在颍州,陈州领来五千人马,共计一万五千人。呼延灼说道。

    本太尉再给你追加一万五千人的精锐军队,来助呼延将军。高俅说道。

    多谢太尉,只是这器械方面,小将准备不足。呼延灼说道。

    器械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殿帅府掌管天下军械,眼下殿帅府内的军械库里,无论是甲胄兵刃,刀枪弓弩,甚至铁炮也将军拿去。高俅说道。

    小将领命。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稍后画下军令状,便可领取帅印,待本太尉明日早朝表奏过后,将军便可出征。高俅说道。

    三人领命示意。

    另外本太尉还会表奏圣上,赏赐出征将士每人酒肉绸缎银两已做安身之用,望将军以及麾下将士奋勇杀敌,早日凯旋。高俅说道。

    三人领命后,随着李虞侯画了军令状,便回城外军帐内等候圣旨。

    再说雷云山方面,武天一行人到了山寨,休整一日,便在聚星舵内同众位好汉齐聚一处饮酒作乐。

    真是久闻林教头,公孙先生大名,武天先敬林教头,公孙先生。武天,林冲,公孙胜痛饮说道。

    早知寨主,不想竟是阳谷富户,林冲有幸可在寨主麾下谋事。林冲说道。

    谋什么事,大家坐在这里便都是兄弟,平起平坐,不分你我。武天说道。

    对对对,咱大哥说这话,俺就爱听,兄弟聚在一起图的就是快活,怎地那般繁琐。李逵拿着酒碗说道。

    铁牛,你快回来坐下,这里几时轮到你说话了!戴宗说道。

    你这厮,好生多嘴,大哥都没说俺,你凭什么说俺!李逵说道。

    哈哈!李逵兄弟说的对,何必那般繁琐,戴院长也不必如此,咱兄弟开心就好。武天笑道。

    朱武看向众人笑道:昨日闻听咱雷云山投来江洲诸位好汉,朱武在此敬诸位。

    李俊,童威,童猛,戴宗,薛永,穆弘,穆春,安道全,张顺,张横,索超,周瑾,雷横,裴宣,孟康,李立,邓飞,李逵等人举杯回敬道。

    索将军,周将军,当年在大名府比试枪棒可还认得杨志?杨志举杯说道。

    杨制使?周瑾惊道。

    没想到杨制使竟在此。索超说道。

    哈哈!当年气盛,抢着押送生辰纲,不想半路被贼人劫了,上了山。杨志笑道。

    索超也有听闻,来时路上倒是遇见梁山那伙人了。索超说道。

    杨志兄弟,武天离寨多时,你与梁山的事,昨夜军师和鲁智深都已告诉我了,改日咱们兄弟去趟梁山化解此事。武天说道。

    大哥,杨志虽然落草不怪谁,但这口气杨志不得不出。杨志说道。

    在场好汉闻言皆是不做声息。

    武天放下酒碗一步步走到杨志身前对在场诸位好汉说道:梁山也是豪杰,咱雷云山更是豪杰,杨志兄弟遭遇武天深知。说完武天便抽出腰间匕首直插进自己胸膛,在场众人大惊。

    杨志紧忙道了句大哥。

    武天挥手打断道:雷云山,梁山,两寨争斗半年时光,我却是不忍心在厮杀下去,若这一刀无法解除杨志兄弟心中怨气,武天宁可用这条命来抵消晁天王他们当日的罪过。

    杨志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滴血,心想,我杨家本世代为将,到了我这里不但不能为朝廷效力,反倒落草为寇,我杨志半生坎坷不曾得志,难道现在就连这口恶气都除不了吗?

    安道全,你还在看什么,快去给大哥止血啊!张顺喊道。

    安道全闻言立马放下手中酒肉紧忙赶上前去却被武天制止。

    杨志兄弟,我知你命运坎坷,但在做的兄弟哪一个不是被逼上山,哪一个不是身负屈辱,我武天像你保证它日晁天王等人定会像你赔罪。武天说道。

    杨志看着武天,看着满堂的兄弟说道:大哥身替他们遭罪,可是他们知道吗?梁山一次次攻打山寨,大哥这样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朝廷没有那些贪官,如果皇帝不是昏庸无道,这世道就不会这么乱,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含冤不白。武天说道。

    杨志兄弟,虽然林冲以前在梁山,但晁天王绝不是什么负义之人,当年劫掠生辰纲却是不想会有今日。林冲说道。

    林教头说的没错,当年劫生辰纲,贫道也参加了,如果杨制使心还有不甘,请砍下贫道头颅,以消两家恩怨。公孙胜说道。

    杨志怒目看着公孙胜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说完便拔出随身刀来直逼公孙胜。

    公孙胜不闪不躲看向杨志说道:贫道下山以来只知顺天而行,生辰纲是天意,杨志兄弟这般遭遇也是天意,武寨主诸位兄弟,公孙胜能结识到诸位,此生无憾。

    杨志挥刀便直插过去,武天见杨志起了杀心,赶忙转了身子挡在公孙胜身前,杨志见武天在前却收不住手中的刀刃,刀尖直插武天腹中。

    杨志惊喊道:大哥。

    林冲,公孙胜大惊道:大哥。

    在场诸位兄弟那有不惊的,李逵见状掀翻了桌子,抄出两把板斧直呼道:杨志,俺杀了你。

    戴宗,张顺二人拦住李逵慌忙道:铁牛,休要冲动。

    武天看着自己府内插进的刀刃,抬起头看向杨志说道:兄弟怨气消了吗?

    杨志闻言紧着将手中钢刀抽出,万般懊悔看着武天。

    林冲,石秀等人紧忙上前扶着武天。

    琼英,史进,陈达,杨春等人也是拿出兵刃指向杨志。

    武天用尽气力阻止喊道:谁敢动杨志一根毛发,谁就不是我的兄弟。

    众人手持兵刃看向武天,琼英流泪奔向武天。

    杨志看着武天说道:大哥,杨志本就命运坎坷,得遇大哥才知原来恩怨过眼,梁山的事我已不在记恨,大哥的伤就让杨志拿命来赔罪吧!说完杨志便挥刀自刎。

    李俊见状几步上前反手夺下杨志手中钢刀说道:杨制使如果真这么死了,你非但对不起大哥,更对不起在场的兄弟。

    杨志看着眼前的李俊说道:就算我不死,难道我还有什么脸,留在山寨。

    杨制使手段非常,如若真心想要赎罪,大哥以后争雄天下少不得杨制使这样的勇武,今日大哥宁愿命都不要,也要制止杨制使,难道你还不明白为了什么吗?李俊说道。

    杨志兄弟,我没有怪你,你无需自责,我常说今生大家可以做兄弟,就要生死一处,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缘分。武天说道。

    杨志闻言跪下痛哭喊道:大哥。

    鲁智深在武天身前说道:洒家只想助寨主一臂之力,不想竟会生得祸端,武寨主仁义,洒家平生未见。

    你这花和尚。武天笑着看向鲁智深紧握住鲁智深的手笑着。

    安道全,你还不快些过来。鲁智深大喊道。

    待安道全止血后说道:诸位,寨主需要手术将伤口缝合,你们赶快将寨主抬回卧房。

    众人将武天抬回卧房后不敢离去,却被安道全赶往屋外等候。

    屋内安道全将武天止了血,消毒,伤口做好了处理,喂食了武天一些麻沸散,并在伤口处涂抹一些,将缝合用的针先消毒开始手术。

    些许时间过去,屋外好汉们等候焦急。

    李逵揪住杨志衣襟喊道:大哥要是有什么事,俺铁牛一定砍了你。

    李逵兄弟,你先冷静,冷静,大哥在里面有安道全诊治,你先不要吵闹了。鲁智深说道。

    冷静个鸟,俺铁牛好不容易遇到大哥,才感觉活出个样来,大哥就变这样了,俺怎么冷静。李逵哭了起来说道。

    杨志走到李逵身前说道:是我杨志对不起诸位,对不起大哥,打骂的话我也不说了,等大哥好起来后,我杨志自会下山。

    这时房门打开安道全走了出来说道:吵,继续吵,怎么没打起来啊!

    你他娘的还敢看热闹。鲍旭骂道。

    安道全得意笑道:怎么还想打我,把我打坏了,下次谁来医治大哥。

    先生,方才鲍旭兄弟鲁莽,请问大哥现在如何了?孙立拱手说道。

    大哥没事了只是有些发热,明日退热以后伤自然会恢复。安道全说道。

    众人刚要冲进屋内。

    安道全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大哥现在需要静养,你们想要了大哥的命吗?

    诸位兄弟,安道全也是为了大哥着想,诸位先行各自回房休息,明日再来看望大哥。孙立说道。

    朱武,石秀,琼英,史进,李俊,孙立等人疏散了各位,却始终劝不动李逵,便让李逵留下在房外守着武天。。

    杨志,林冲,公孙胜三人也不愿离去,便也留在房外。

    几人一夜,好似有话却又无话的交谈着。

    日头出来了,安道全在次走出房门说道:大哥退热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众人一拥而入,见武天躺在床上齐声唤道:哥哥,好些了吗?

    武天笑着看向众人说道:好些了,昨夜辛苦你们了。

    哥哥说的哪里话,好好养伤,山寨有兄弟们呢。朱武说道。

    武天看了看问道:杨志呢?

    杨志不肯进来,说是大哥伤好后便离开山寨。石秀说道。

    去把他叫进来,我要见他。武天说道。

    他还敢进来,俺就砍了他。李逵怒道。

    铁牛,不要动不动就说砍人的话,你的斧子砍得是敌人不是自己的兄弟,知道吗!武天说道。。

    俺知道了,俺这就去叫杨志。李逵说道。

    不多时杨志进来看向武天说道:哥哥,好些了吗?

    我没事了,听说你要离开山寨?武天问道。

    嗯!闹成今天这样皆是杨志一人过错,大哥安心养伤吧。杨志说道。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哥,还当山寨是你的家,就留下来。武天说道。

    哥哥,杨志我怎报哥哥大义。杨志流泪说道。

    武天拍了拍杨志的手说道:报什么啊!哪有兄弟不吵架,哪有兄弟不结怨的,现在没事了。。

    朱武等人闻听武天的话,心里对武天无不是加重敬仰。

    这时时迁赶来说道:大哥,军师,李顺从东京送信来了。

    朱武接过信说道:朝廷派了重兵去攻打梁山。

朱武重排雷云山,呼延灼的担忧。

    咳咳!军师……。武天说道。

    大哥安心养伤,我知道怎么做,安道全大哥就交给你照顾了,其余兄弟,随我去聚星舵内商议此事。朱武说道。

    史进,石秀,时迁,琼英,林冲等人随着朱武到了聚星舵并召集了所有好汉,共同商议。

    聚星舵内,朱武稳坐第二把交椅的位置上,看着堂下众人说道:昨日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相信诸位也都在关心大哥的伤情,今早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大哥的伤已无大碍,此番多亏安道全妙手。

    第二件事,朝廷将派兵攻打梁山,不知诸位兄弟有什么主意。

    堂下众位好汉皆无反应,林冲叹息道:军师,林冲来自梁山,现今梁山出了事,林冲不能不理,山寨如果腾不开人手,林冲一个人也要去。

    贫道愿随林教头一起。公孙胜说道。

    军师,林教头如今是咱山寨的头领,咱们怎么放心让他与道长前去?杨林说道。

    师父,我也和你一起去。曹正说道。

    鲁智深看了看堂内说道:师兄,算是洒家一个。

    诸位兄弟情义林冲领了,寨主如今伤重,实在不宜劳烦诸位。林冲说道。

    林教头,你们先坐下来,什么事,咱们兄弟一起商量,况且大哥有意相助梁山。朱武说道。

    都闹成这样了,还助个鸟啊!周通说道。

    周通,就你话多。朱武怒道。

    李忠拉了拉周通示意不要讲话。

    咱们山寨的确与梁山积怨不轻,但听李俊兄弟所说,咱大哥已经和晁天王讲和,况且大哥也是器重梁山好汉的义气。朱武说道。

    军师,你就直接说,大哥是让咱去还是不去。陈达问道。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要去梁山解围吗!鲍旭说道。

    真想不明白,那梁山一而再的惹咱们,大哥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孔亮说道。

    咳咳……,都说完了吗?我可以说几句吗?武天被几名寨兵扶了出来说道。

    大哥,你怎么不多歇息。石秀说道。

    堂内好汉们皆起身关心问道。

    武天挥手示意众人坐下说道:咳咳!我知道,兄弟们都憎恨梁山,但兄弟们,咱们是一家人,梁山是另一家人,各为其主,各谋其政,如果都是不忘往事念着自己那点恩怨,咱们还谈什么聚大义,还谈什么替天行道。

    众人皆是不做声息,武天这些话,话里有话,可以说是句句插进杨志心里。

    武天看了看众人说道:话我不多说了,都好好想想,义气是在心里,我武天虽是商贾,但也明白豪杰难得,义气为重,我身上有伤,不能与你们一起出征,但我希望解了梁山之危的时候也解开了你们的心结,此事全部交给军师处理。武天说完便被人搀着回了后山。

    朱武明白,武天担心自己压不住这些人,说了这些话,全是再给自己立威,看着武天离去,朱武问到在坐众人说道:哪位兄弟还有意见。

    哼!大哥都这么说了,谁还敢言语,军师你就下令吧,兄弟们都尽力便是。史进说道。

    朱武掏出书信说道:李顺兄弟送来一封书信,上写着朝廷派遣汝阳都统制呼延灼前去攻打梁山。

    军师,这呼延灼我相信在座的兄弟,凡事当过军官的应该无人不知。孙立说道。

    这呼延灼,麾下专练铁甲骑兵,若是他去攻打,怕是棘手啊!花荣说道。

    此人练得一手好双鞭,小弟也曾听闻此人。索超说道。

    诸位兄弟,可有打算如何应对?朱武问道。

    有一人可破呼延铁骑。林冲说道。

    林教头,是什么人,快讲来。花荣问道。

    此人与我一样同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唤做金枪手,徐宁,使得好钩镰枪,若破呼延铁骑非此人不可。林冲说道。

    咱这这么多人,怎地还比不上一个教头。李逵说道。

    兄弟们,有所不知,那呼延铁骑全身皆被军甲包裹难以靠近,反倒是胯下马匹的蹄子包不住,那钩镰枪正好可勾断马蹄,让呼延铁骑无用武之地。林冲说道。

    林教头说的不错,小弟祖辈都是铁匠专司打造兵刃,那呼延灼祖上正是开国名将呼延赞,当年正是用这铁甲连环马立得不世战功,所以呼延家的后人不断的演变这铁甲马,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威风。汤隆起身拱手说道。

    没想到这铁甲马竟有如此来历!石秀说道。

    说来也巧,林教头说的这位徐教头,他的先父曾是老种经略府的相公,小弟的先父正在府内做过铁匠,经略相公曾告诉先父,说是若要破呼延家的铁甲连环马,天下间,只有他徐家的钩镰枪能做到,先父也说过,兵器这个东西虽然在手是杀人刃,但却也逃不开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汤隆说道。

    汤隆兄弟可造出那钩镰枪?朱武问道。

    军师放心,小弟家传的兵器谱上网罗天下的兵刃,上面正巧有那钩镰枪的草图。汤隆说道。

    好,稍后你可速去准备,务必造好上千钩镰枪。朱武说道。

    军师放心,小弟定加紧锻造。汤隆说道。

    东京,他人既在东京,却不知来不来得及!朱武说道。

    这……。林冲犹豫道。

    大哥,我在阳谷县城外搭建的酒肆得来的消息,这徐宁眼下正在郓洲境内。顾大嫂说道。

    那还研究什么,把人捉来便是。李逵说道。

    不可,那徐宁武艺不在我之下,况且为人刚正,万不能逼迫。林冲说道。

    这不行,那不行,咱们还怎么破呼延铁骑。张顺说道。

    朱武捋了捋胡子胡子问道:这徐宁可有什么不离身的传家宝贝?

    林冲想着说道:对了,徐宁有一件祖传的盔甲,唤做赛唐猊,甚是宝贝,从不离身。

    呵呵,既如此,将那宝贝偷来,还怕徐宁不上山?朱武说道。

    军师,徐宁手段非常,一般的毛贼怕是连门都进不去,怎地会偷,况且眼下去哪找这样的能人?林冲问道。

    在坐众人闻言大笑。。

    时迁突的钻出说道:林教头,莫不是把兄弟忘了?

    林冲看着时迁不解的问道:你?

    当然,就是我,不是小弟夸口,论武艺,我比不上你们在坐的兄弟,但要是论登梁上柱的本事,别说是山寨,就算是大宋朝廷也找不出几个比我厉害的。时迁得意的说道。

    林教头,有所不知,这时迁当初可是偷到了大哥头上,手段也确实厉害。石秀说道。

    哦!哈哈!林冲大笑道。

    顾大嫂,郓洲城距离咱山寨有几处歇脚的地方?朱武问道。

    共六处,分别是张庄,李庄,岔口村,邢县,密云县,和咱阳谷县城外六处酒肆。顾大嫂说道。

    既如此,石勇,周通,李忠,张横,鲍旭,邹润,你们六人分别各守一岗,待徐宁追来你们分别因他前来山寨。

    石勇,周通,李忠,张横,鲍旭,邹润等人起身领命。

    时迁你此行去盗甲千万要小心,能不能破呼延灼,成败皆在你一人身上。朱武说道。

    时迁领命。时迁起身拱手说道。

    孟康兄弟,听闻你有一手造船的好本事,可有这事?朱武问道。

    军师,你说的可是北寨外边的那到千里阳河?孟康说道。

    正是,眼下山寨好手段之人甚多,除北寨那条阳河甚是薄弱。朱武说道。

    哥哥可是要操练水军?琼英问道。

    江洲的兄弟们多善于水战,若有他们镇守,咱雷云山可固若金汤。朱武说道。

    军师,造船的事可交给我,但那千里阳河与北寨有一段道路阻塞,怕是船只难过啊!孟康说道。

    你只管造船,道路的事交给我金大坚,保证到时船只来去自如便是。金大坚笑道。

    李俊,张横,张顺,童威,童猛,李立,穆春,你等镇守水寨,李俊为水军主帅,张横副帅,加以操练水军,其余头领不分大小一字平肩。朱武说道。

    张横,张顺,穆春,童威,童猛,李俊,李立,等人起身拱手道。

    林冲,孙立,索超,杨雄,花荣,郭胜,吕方,琼英,穆弘,鲁智深,陈达,杨春,杨林,公孙胜,雷横,曹正等人以林冲为帅,孙立副之,待徐宁上山入伙便起兵两万解围梁山。朱武说道。

    军师,为什么不让俺去?李逵问道。

    大哥让你回家早些接老娘回来,石秀会陪你去。朱武说道。

    等打完仗,俺再回家还不行?李逵问道。

    朱武眼睛一怒,李逵便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武天不在这里。

    另外山寨一切架构从组,林冲即日为雷云山马军总帅,孙立副帅,索超,穆弘,史进,杨志为马军先锋使,吕方,杨林,郭胜,周通,邓飞,陈达,杨春,周瑾,为马军骠骑统领。朱武说道。

    林冲,孙立,索超,穆弘,史进,杨志,杨林,吕方,郭胜,周通,邓飞,陈达,杨春,周瑾,起身拱手道。

    鲁智深既今日起为雷云山步军总帅,石秀副之,雷横,鲍旭,杨雄,李逵为步军突击指挥使,孔明,孔亮,邹润,邹渊,李忠,石勇,解珍,解宝,薛永等人为步军统领。朱武说道。

    鲁智深,石秀,雷横,鲍旭,杨雄,李逵,孔明,孔亮,邹润,邹渊,李忠,石勇,解珍,解宝,薛永等人起身拱手示意道。

    李俊待水寨成立后为水军总帅,张横副之,张顺战船指挥使,李立,童威,童猛,穆春为水鬼统领。

    李俊,张横,张顺,李立,童威,童猛,穆春等人起身拱手道。

    花荣即日为三军弓弩总帅,琼英为骑射先锋使。朱武说道。

    花荣琼英二人起身拱手道。

    萧让即日为制造局总司,监管山寨衣物,兵刃,工程钱粮,文书,造船等事宜,汤隆,金大坚,孟康,侯建等为制造使。朱武说道。

    萧让,金大坚,汤隆,孟康,侯建等人起身拱手道。

    安道全即日为制药局总司。朱武说道。

    时迁即日为山寨情报局总司,戴宗副之,乐和,顾大嫂为密探情报使。朱武说道。

    时迁,戴宗,乐和,顾大嫂起身拱手道。

    裴宣即日为山寨军政局总司掌管法度条令惩罚善恶。朱武说道。

    裴宣起身拱手道。

    公孙胜为军机局做军师,朱武中军师。朱武说道。

    公孙胜起身拱手道。

    以上编制除在外和失踪的施恩皆编在内,咱山寨的兄弟如今越来越多了,编制从复杂改制为简制。朱武说道。

    翌日东京城外。

    将军,朝廷任命和军队都已经下了公文,咱们什么时候动身?韩涛问道。

    马上整备,即是出发。呼延灼说道。

    是不是太急了?彭玘问道。

    彭玘,大哥的意思是东京是非之地,不能久留。韩涛说道。

    不就是几个贼寇,你们也太紧张了。彭玘说道。

    二位兄弟,此行不知道是福是祸,为兄有些担心。呼延灼说道。

    小弟先去部了军令,带大军齐备咱们就拔营。韩涛说道。

    韩滔你去部令,彭玘你领三五十人,先回汝阳随后去陈州,颍州两地,把你们的家眷暗中接走,送去青州秦明处,到那咱们在汇合。呼延灼说道。

    彭玘,韩滔二人互视一眼说道:大哥怎如此不安心?

    不是我不安心,我不能拿着兄弟们全部身家性命去打仗,况且这一路我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呼延灼说道。

    可朝廷要是知道了,蔡京,高俅之辈必然给咱们下罪,到时候怎能说得清。韩涛说道。

    彭玘,这件事你务必做得严实,不要落了口实。呼延灼说道。

    知道了将军。彭玘转身离去说道。

    韩涛,你派个亲信送与青州秦明处通知一声。呼延灼说道。

时迁郓洲盗宝甲,汤隆指引金枪手。

    。。雷云山当日

    时迁笑道:这军师真够烦的,不就偷一副盔甲吗,至于派了这么多人吗?

    昨个你没听林教头说,那徐宁的本事,况且咱们偷甲,那徐宁追来,咱这一路上怎地不多留些人手,要不怎么引他上山。戴宗说道。

    戴院长,最后一道口,阳谷县酒肆真不用我等了?鲍旭说道。

    嗯!最后一道口我来守着,等时迁兄弟偷了甲,我便用神行法送到山寨,算算时间正巧能守住最后一道口。戴宗说道。

    你也真是的,不就做个假的,这破玩意还要扛一路。鲍旭抱怨说道。

    这钩镰枪能一夜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再说那徐宁夫人怎能不识得自家枪,若是被看穿到时回来如何交代?汤隆说道。

    都是军师安排的,等你回来你去找军师说吧,可怪不着汤隆兄弟。戴宗说道。

    哥哥们,要我说,拿那个破玩意,还不如直接把他家人全部捉来。周通说道。

    你小子倒是可要记好了,千万不要胡来,别破坏了军师计策,到时候谁也不能给你求情。戴宗说道。

    时迁看了看身后说道:呵呵!这当了一辈子贼,突然身后还有一群官兵,怎地都不习惯。

    适应适应吧,咱们快办完事,早点回来,就你身后这些皮,也是侯建他们连夜赶出来的。石勇说道。

    我们可不像你们有一身好本事。汤隆说道。

    得了吧,哥哥,你们这手艺可也都是难得的天工,我们可比不了。时迁说道。

    就你嘴会说。张横笑道。

    不过也好,盗了甲,我这情报局可就是头功了。时迁得意说道。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做官的瘾头!张横说完众人大笑道。

    下了山寨,时迁,戴宗,鲍旭,汤隆等数十人,快马赶往郓洲,周通,李忠,邹润,张横,等人分别赶往不同的地点等候。

    次日一早时迁等人便到了这郓洲府城外。

    汤隆哥哥,你说你跟来做什么?时迁笑道。

    我不来,我不来你们认得那盔甲不成。汤隆说道。

    呵呵!哥哥说笑了,小弟不才也曾在东京皇宫内盗过宝物,区区一套盔甲怎得不识好坏。时迁说道。

    汤隆转了转眼睛说道:兄弟去那徐府之时,可要留意房梁各处。汤隆说道。

    哥哥什么意思?时迁问道。

    我好像记得先父曾说过,那盔甲,徐宁无论在哪,都是悬于梁处。汤隆说道。

    哥哥放心,你们且城外等候,小弟与戴院长进城打探,得手后在做交集。时迁说道。

    鲍旭,汤隆二人拱手道。

    戴宗,时迁二人进城后,时迁让戴宗先去客栈安歇,自己去到了市集游逛,时不时的打听徐宁的住处,待打探清楚后,时迁一人来到徐府院外,四下查探。

    时迁见徐府看管并不严,随即又做了深一步打探,得知原来徐宁府内并无看管,府内只有徐宁夫妇与徐宁的孩子和两名丫头。

    时迁见院旁一处有一颗大树,随即几步爬上树去,扶住墙头向院里偷偷张望,只瞧得那院里简单布置,除却几间房屋外便是一处习武场子。

    徐府院内分两进门,前进门做黑板大门,二门为高坎正院门,二坎进去便是一堵石壁花墙,正房三五间,侧方三四间。

    时迁看到这里翻身落地,去往正门处敲打林府大门,不多时便有一丫鬟打开房门瞧着时迁问道:这位官人,您找谁?

    哦!时迁贼头贼脑的四处看着问道:敢问徐教师,在家吗?

    我家官人现不在府内,若官人有事,可在傍晚再来拜访。丫鬟说道。

    好,好,那我傍晚再来。时迁客气说道便转身离开回了客栈。

    客栈处。

    兄弟查探的怎么样了?戴宗问道。

    哥哥放心,那徐府没什么看管,想必那盔甲今夜应该便可到手。时迁笑道。

    如此今夜我便你一同去,也好做个接应。戴宗说道。

    如此甚好,哥哥可在院门外等候小弟,待小弟盗了盔甲,你可速回山寨。时迁说道。

    这没问题,稍后我去城外一趟,交代好汤隆,鲍旭两个兄弟。戴宗说道。

    那就有劳哥哥走一趟了。时迁拱手说道。

    戴宗随即转身出门,时迁则是躺在床上安歇起来。

    傍晚入夜后,戴宗进屋叫醒时迁说道:别睡了,再睡事情就办不成了。

    时迁翻身看向戴宗说道:哥哥说的哪里话,小弟怎敢耽误这等大事,早就醒了,只等你回来。

    城外都已经安排妥当,就看你大显身手了。戴宗说道。

    时迁起身收拾好行头,暗器与戴宗一并出了门并交代客栈小二道:今夜不用给我们留门,想必不会回来了。

    出了客栈二人不多时来到徐府门外等候。

    兄弟,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戴宗问道。

    哥哥你怎懂得梁上君子之事,常言说月黑风高起盗贼,你看着天色还早,起码也要二更左右动手才合适。时迁说道。

    那咱们是不是来得有点早啊!戴宗问道。

    白天盘了白天的道,这夜晚也有夜晚的道,你在这待着,小弟再去探探。时迁说完转身离去。

    转眼间已是二更时分

    时迁一直左探又探见二更以到,便来了白日那棵大树旁几步攀上树去看向院里,见以熄灯吹火,随即翻身进了院子后似作猫步弓背前行至正房底斜柱处,轻深跃起顺着斜柱爬上房顶。

    时迁抬头望月只瞧得入夜后,云寒星斗无光,露散霜花雪白。

    时迁解开手下瓦片,朝屋内看去,原来是丫鬟房间,只瞧两个丫鬟睡得死沉,四仰八叉,白日官府内的素养皆是不见,时迁瞧得不由得笑的出了些许声音。

    时迁弓背猫步,又去到另一处瓦顶,解开瓦片,正是徐宁夫妇卧房,时迁多皆了几片瓦,正准备缩骨跳下屋内,正巧揭开最后一片瓦之时,瞧见一牛皮匣子悬困于梁柱上。

    时迁在瞧了瞧入睡的徐宁夫妇,待适应了屋内黑暗,时迁也看清了屋内的摆设,只瞧房内正门处墙上悬挂一宝雕弓,一口腰刀,还有些许衣衫与一柄钩镰枪。

    这时时迁听得院外更夫叫喊道三更。

    时迁心想现今三更,待徐宁睡得在沉一些下手才是妥当,时迁放回瓦片翻身躺在屋顶只等四更锣响。

    不多时四声锣响,时迁在次揭开瓦片,锁骨进入房内,双腿夹在梁上,双臂好似猿猴,不做声息荡于房梁之上,时迁接近牛皮匣之后悄悄打开,取出宝甲,又将匣子置放回房梁处,荡回远处跃回屋顶。

    时迁又朝屋内望去,见徐宁夫妇二人并未察觉,不由得暗自偷笑。

    突的这时一声惊雷般的声音大声喊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在徐府盗物。

    时迁不想这时竟还有人没睡,朝声音望去竟是一少年儿郎,时迁笑道:小小孩儿深夜不睡,也不怕你爹爹打你屁股,若想讨回宝物,可来追我。时迁说完便转身急步沿着院墙逃去,趁着夜黑,时迁眨眼间没了身影。

    戴宗此时正在院外等候,也听的院里的声响,不知怎地是好,这时背后一只手拍道:哥哥,你快些将宝甲送去梁山,方才一少年郎撞见我盗宝,必会追来。

    戴宗闻言从怀里掏出两道黄符,捏在手里,打了手决,嘴里念念有词,不多会的功夫,黄符竟然凭空的燃烧起来,戴宗见黄符燃起,双手紧捏黄符,并合十手掌,闭目念道:太上敕令,神行百变。

    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人却没了影踪。

    时迁叹道:只听兄弟们说过戴院长这神行法,今日一见,却是神奇。

    院内此时炸了堂,时迁耳朵一动听有脚步声急忙敢来,自己哪里还敢耽误,随即施展轻功草上飞转眼消失。

    那少年郎手持钩镰枪出门望去不瞧得一人身影,紧忙回身奔回父母房门之内。

    徐宁夫妇二人早已被惊醒,待那少年郎进了房门问道:父亲,那贼已不知去向哪里?

    徐宁此时双手扶在桌子上说道:咱家祖传的赛唐猊被偷了。

    什么,父亲,想必人还未走远,咱们赶快去追吧!徐晟紧忙说道。

    徐宁这才缓过了心神,慌忙穿了衣衫,配好腰刀,弓箭,手握钩镰枪,领着儿子徐晟牵着马紧忙奔出城去。

    此时城外,时迁与鲍旭,汤隆二人商议过后决定,上午时分,鲍旭冒充朝廷官兵假意进入徐府引诱徐宁家眷。

    汤隆则快马赶去第一个聚集点张庄,与张横汇合,引诱徐宁。

    商议过后,汤隆快马奔去。

    时迁则跟鲍旭待上午时分赚取徐宁家眷。

    城外,张庄附近。

    徐宁看了看天时说道:也不知这贼逃到哪里去了。

    父亲,这贼定是逃不远,不如咱们去前面那个酒家打探打探顺便吃些酒如何。徐晟说道。

    徐宁看了看点了点头,二人在店外拴好了马匹,进了店内叫了几角酒又要了二斤牛肉,正打算吃喝起来。

    呦!这不是徐教头吗?汤隆问道。

    汤隆?你怎地在这里?徐宁问道。

    哎!别提了,本来打算在东京做些小本营生,却不想折了本钱,这才流落至此。汤隆说道。

    哥哥为何不来东京投奔小弟?徐宁问道。

    兄弟说差了,我本想赚些银钱再去寻你,那时面子上也好看一些。汤隆说道。

    哥哥,这话岂不是把小弟比作外人?徐宁说道。

    汤隆笑了笑看见徐晟问到徐宁说道:兄弟,不知这位小哥是何军职?

    哥哥糊涂了,这不就是徐晟,你的侄子!徐宁说道。

    哎呀!原来是晟儿,已经这么大了?汤隆大喜说道。

    侄儿拜见叔叔。徐晟起身拱手说道。

    乖,乖,叔叔也不知送你些什么,不如,改日叔叔为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刃。汤隆笑道。

    这……。徐晟不知说些什么看向父亲。

    哈哈!晟儿你有所不知,你这叔叔可是一位打造兵刃的好手,咱徐家的钩镰枪便是汤隆祖上打造的。徐宁说道。

    兄弟,你怎会在这郓洲?汤隆问道。

    哦!在东京那边请了假,回乡祭祖,却不成想被毛贼盗了我家祖传的赛唐猊。徐宁怒气说道。

    什么,赛唐猊被盗了?汤隆惊问道。

    这还能有假不成,我与晟儿一路追至此地,才遇到哥哥。徐宁说道。

    听兄弟这么一说,方才好像真有一人鬼鬼祟祟的拿着包东西,在此地胡乱吃一些便离开了这里。汤隆回忆说道。

    徐宁,徐晟二人闻言紧忙拾起兵刃要去追赶却被汤隆拦下说道:兄弟你急什么,咱们三人都有快马陪伴,哪一个毛贼如何跑得远,稍后哥哥陪你一同去,先吃些酒肉再去追赶不迟。汤隆说道。

    徐宁有些不放心却又不好拒绝,只得坐下陪同汤隆一起胡乱吃些。

    三人吃过酒肉各自骑上了快马,一路奔走追去。

    李庄。

    父亲,前面又是一处酒家,您稍后,孩儿这就去打探打探。徐晟说道。

    过些时候见徐晟还没回来,徐宁有些心急担心出了事情便和汤隆一同去哪酒家看看。

    二人来到酒家门口却听的里面吵闹异常。

    酒家内。

    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赔我个三五十银两,爷爷就把你剐在这。说完石勇抽出腰间匕首立于桌子上。

    你这破皮无赖,我只是无意撞翻了你的酒碗,如何讹诈于我。徐晟说道。

    少他娘的说废话,爷爷看你穿的也是不错,怎会逃不出这几十两银子。石勇笑道。

    一角酒多说数十文,我给你一钱银子,不要在撒泼,否则别怪小爷无礼。徐晟打算转身离去。

    石勇见徐晟逃走,几步赶上伸手便搭在徐晟肩处阻拦,那徐晟岂是一般人物,脚下几个腾挪便脱开了石勇的手,怒道:你这泼皮,今日小爷倒要教训教训你。说完二人打将起来。

    住手,不要打了。徐宁进门怒道。

    石勇看了看来人便问道:呦呵!没想到,百里的园子,竟有闹事的臭虫,哪来的给爷爷滚哪去。石勇骂道。

    晟儿,怎么回事?徐宁问道。

    父亲,孩儿进门时,无意碰翻了这醉鬼的酒碗,孩儿赔了银子,但他却不依不饶,这才……。徐晟说道。

    你这醉汉想要怎样?徐宁问道。

    哼!原来你就是他老子,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今天你要不拿给爷爷几十两银子,谁也休想离开。石勇怒道。

    徐宁看着石勇眯了眯眼,双手握紧拳头说道:银子就在老爷身上,看你有没有本事来取。

    石勇闻言抬腿便走向徐宁,来到身前抬手便要摸向徐宁怀中。

    谁知那徐宁单手用力做了个旋转便将石勇扭了起来压在桌子上,怒气说道:还要钱吗?

    好汉,饶命,好汉绕我性命。石勇求饶说道。

    今日若不是我有要事,定扭断你这泼皮的手臂。徐宁凶狠说道。

    你若是真好汉,就放了我,有本事你留下性命,我石勇它日一定拜访。石勇说道。

    徐宁闻言心中更怒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说道:你这泼皮还敢嘴硬,爷爷便是东京八十万教头徐宁。

    兄弟下手慢些。汤隆进屋阻止道。

一路的指引,朱武的计策。

    徐宁望向来人说道:怎么哥哥人的此人?

    汤隆进了店子细细看道:你可是石勇兄弟?

    石勇被徐宁押在身下动弹不得直说道:小人便是石勇,好汉既然认得我,就快让你兄弟放开。

    徐宁抬了手说道:哥哥,不是小弟说些什么,你怎地会认识这样的泼皮?

    兄弟莫怪,我在江湖上游走,上三教下九流那个接触不得,比不上兄弟结交的都是些权贵。汤隆说道。

    哥哥,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徐宁紧忙解释道。

    石勇缓了身子看清了来人笑道:这不是汤隆哥哥吗?如何在这里?

    哎!别提了,这是我兄弟,唤做金枪手,徐宁,本是东京禁军教头,现今回乡祭祖,却被毛贼偷了祖传宝甲。汤隆说道。

    石勇闻言拱手说道:原来是徐教头,小弟方才失礼了,还请徐教头恕罪。

    不碍事的,徐宁敷衍了一句便转身对汤隆说道:哥哥,咱们还是抓紧赶路吧,说不定还能追得上。徐宁说道。

    也好,那石勇兄弟,我们就先走了,今日这酒怕是要以后才能吃了。汤隆说道。

    二位哥哥且慢,你们方才说的那个毛贼,是何模样?石勇问道。

    徐宁问到徐晟道:晟儿,你可曾看清贼人样貌?

    徐晟回忆道:当时夜色太黑,那贼又行动迅速,未曾看清,但却是瘦弱的汉子。

    石勇闻言道:我倒是撞见一个瘦弱汉子,手里还拿着个蓝布包袱,只是不知是不是此人?

    就是此人,我与徐宁相遇之前也遇到过此人,现今那人去了哪里?汤隆问道。

    石勇说道:我记得那人像店家打探岔口村的所在,我想会不会是去了哪里?

    几人对视一眼道:还等什么,咱们快些赶路,早些巡回衣甲。徐宁说道。

    岔口村离次多远?汤隆问道。

    远倒是不远,多说一辆柱香的时间,若是快马追赶,片刻便也到了。石勇说道。

    徐宁,徐晟二人转身奔了店外牵出马儿说道:哥哥,还在等些什么,别是误了事情,放跑了那贼。

    汤隆给石勇使了个颜色说道:为兄今日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之时,咱们好好喝一顿。汤隆说完便转身离去与徐宁,徐晟二人快马追赶去了。

    石勇站在店门外笑道:都别忙乎了,把店子还给主人家,在给些钱财,咱们也走了。

    郓洲城内。

    急冲冲的赶来一队无为军,直奔徐宁府上,紧拍徐府房门。

    丫鬟打开了门不等问明来人,无为军便是一拥而入。

    丫鬟反应不急,惊恐万分,徐夫人本在房内,却突的听见外边吵闹起来便走出房屋,见得一队人马闯入府中,却不知所为何事,故作镇定说道:诸位,我夫君现今不在家,有什么事,不如等他回来。

    无为军看着出来的娘子举止投足却露着一些贵气便问道:您可是徐夫人?

    奴家便是?徐夫人回应道。

    无为军拿出一把钩镰枪说道:这把枪可是府上徐教头的物件?

    徐夫人接过钩镰枪细细看道:这确是我家夫君之物,敢问这位官人,我家夫君出了什么事。

    徐夫人话音刚落,从无为军中走出一人说道:我们在路上发现一受了重伤的汉子,身旁放的便是这把兵刃。

    徐夫人虽是心惊但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凭的一把兵刃便能招来?

    哦!我是郓洲东平府团练使,至于兵刃,我却只听得近日回乡的徐教头使得这般兵刃,特来寻夫人随本官前去认人,若伤重汉子真是徐教头,怕是夫人去晚了可就见不到了。鲍旭说道。

    徐夫人,唤来丫鬟紧忙收拾了些简单的细卷便随鲍旭等人走了。

    再说这徐宁一头,快马紧追却怎么也追不上那贼。

    三人到了岔口村经店家李忠指引,说是那贼虽经过这里,但却没有久留,只是打探去邢县的路向便匆匆离去。

    徐宁等人无奈便紧忙上路。

    父亲,咱们已经追了一上午,却也不见那贼。徐晟说道。

    徐宁自然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心里也没了主意便说道:再去前面邢县那个酒家看看。

    见父亲执意,徐晟也不好说什么,几人只得继续赶路。

    不多时,几人到了邢县城外一酒家,三人栓了马匹,进了店子询问。

    周通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这个人啊!刚走不多时间。

    他去了哪里?徐宁紧忙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里每天人来人往的,我怎地还能记得他们去了哪里。周通笑着说道。

    汤隆见状掏出了一些银钱塞给周通说道:小兄弟,你好好想想,我们真的是很急。

    周通见状便假模假样的说道:哦!想起来了,好像是去密云县方向了。

    这时徐宁肚内有些响叫,汤隆便说道:兄弟,咱们也追了这么久,想必你和侄子也有些饿了,就在这吃些肉食,填饱了肚子,反正那贼也刚走,吃过饭在追也不急了。

    是啊!父亲,都追到这里了,那贼应该跑不远了。徐晟说道。

    也好,就先吃点东西吧。徐宁说道。

    鲍旭方面。

    马车一路紧行,徐夫人心中不安便探出头来问道:将军,还有多远的路程?

    快了,徐夫人且在车内安坐。鲍旭说道。

    夫人您别急,官人一定没事的。丫鬟说道。

    徐夫人看向丫鬟小声说道:以官人的本事即便是遇到了强贼,也可脱身怎会重伤,况且还有晟儿在身边,反倒是我对这东平府的团练有些不放心。

    夫人你怀疑?丫鬟问道。

    现在我也不知怎地是好了,若是团练不怀好心,你我可都脱不开身了。徐夫人说道。

    不会的夫人,官人虽是教头,但也是京官,这地方的团练不敢造次。丫鬟说道。

    徐夫人闻言也只好放宽了心,只得往好的方向去想。

    雷云山寨。

    戴院长回来了。陈达说道。

    众人紧忙迎去问道:可将那宝甲盗来?

    放心吧军师,宝甲正在这里。说完戴宗笑着拍向包袱道。

    朱武闻言笑道:想必那徐宁也正在来得路上了,快吩咐下去,加紧打造出钩镰枪,不可慢了。朱武说道。

    陈达,杨春二人紧忙张罗去了。

    还有一事,可能要劳烦林教头。朱武说道。

    军师请讲。林冲说道。

    虽是引来了徐宁,可要他上山,恐怕非要林教头才可劝得。朱武说道。

    军师放心,小弟与徐宁昔日曾为同僚,小弟定劝徐宁上山。林冲说道。

    乐和兄弟,你先去备好接风酒宴,只待徐教头上山宽带。朱武说道。

    放心吧,军师,酒宴一事就交给小弟了。。乐和说道。

    报!鲍旭头领以接到徐宁家眷。寨兵说道。

    林教头,你可领些人马,前去接应,万不可出了差错。朱武说道。

    林冲闻言拱手离去。

    朱武离开聚星堂去向武天的房间。

    军师。安道全说道。

    嗯!大哥好点了吗?朱武问道。

    嗯!伤口愈合的不错,我想大概还需要三五日便能活动了。安道全说道。

    朱武兄弟,你过来了。武天说道。

    朱武紧忙两步赶去扶起武天说道:哥哥慢些,不要破开伤口。

    不碍事的,徐宁那边怎么样了?武天问道。

    哥哥不用担心,时迁已经偷了铠甲,戴宗以送到山寨,至于鲍旭那边也已经接了徐宁家眷过不了多久也上得山来。朱武说道。

    那就好,山下的生意最近怎么样?武天问道。

    鸳鸯楼和寻龙轩一如既往,东京方面也有李顺兄弟照看,本来你受伤这事,二郎要来看看,最近他又生了官,忙于公务,这才没来。朱武说道。

    哦!二郎又做得什么官?武天问道。

    呵呵!那阳谷知县为了讨好大哥,给二郎讨了个什么校尉,李顺听说后又在东京周旋了一些,落了个东平府的团练。朱武笑道。

    呵呵!我这兄弟官是越做越大了。武天笑道。

    大哥,小弟正是为此事而来。朱武说道。

    怎么?武天不解的看着朱武问道。

    哥哥,你可知道方腊,田虎,王庆等人?朱武问道。

    怎地能不知,眼下朝廷分裂,各地都有义军,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要推翻宋朝。武天说道。

    不错,大哥,以小弟所知论财力他们不比大哥,论人力更是更是无法匹配,虽然暂时他们还都在占山为王,但不久之后便会开始攻打州府,占据底盘。朱武说道。

    你的意思是……!武天说道。

    这郓洲共有两个三个府门分别直管二十六个县村,若咱们可以先一步拿下。朱武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武天笑了笑说道。

    此事小弟以于公孙道长商议过,道长也觉得可行,况且今日道长夜观天象,不久后便有天灾肆虐,正是咱们收获人心的最好时候。朱武说道。

    可朝廷方面到时……。武天说道。

    大哥,咱们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山寨了,兄弟们聚集在此,已经大闹了几个州府,若不是银钱使得足,恐怕来剿灭的不是梁山而是咱们。朱武说道。

    武天没了声息。

    大哥,你向来有称雄的大志,若公孙道长掐算的不错,那天灾便是咱们得契机啊!朱武说道。

    我在考虑考虑。武天说道。

    如果大哥放不下现今的生意,到时可换个身份在拖与他人之手,雷云山庄主的身份,整个郓洲那个不知。朱武说道。

    这些事,过几日等我伤好了在和兄弟们商量商量如何?武天问道。

    也好,那小弟先行告退了。朱武起身拱手离去。

    安道全,军师的话你刚才都听见了,你怎么看。武天问道。

    哥哥,小弟只不过是个赤脚医生,不懂得国家政治,但如今的朝廷就像病人一样,已经外强中干了。安道全说道。

    武天闻言不在说些什么。

    郓洲内。

    徐宁,徐晟,汤隆三人一路上经过张庄,李庄,岔口村,邢县,密云县,经汤隆,张横,周通,李忠,石勇等人指引一路来到阳谷县城外顾大嫂的酒店。

    徐宁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奔走近一日,甚是乏累说道:这里要是也碰不到,咱们就回去吧!

    父亲那可是祖传的盔甲,怎能放弃。徐晟问到。

    哎!不是父亲放弃,只是漫无目的的去找,何时才是头,况且那贼什么模样,咱们也不知道。徐宁说道。

    徐晟用手用力的拍向马鞍叹气道。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二人就不要在争吵了,快些进了店子打探打探,若没有消息,就先吃些酒肉,咱们便回去。汤隆说完三人去了店子后拴好马匹。

    戴宗此时已在店子里等候多时,见汤隆一行人紧忙招呼道。

    店家,请问这里可经过一手拿蓝布包袱的汉子?徐宁进屋拱手问道。

    见过,走了有些时间了。戴宗回到。

    徐宁有些失落坐了下来道:追了一天,每次都差些时间,难道祖宗的东西就要失落于我手了吗?

    父亲……。徐晟心里有些难受道。

    好了,大不了回头,我再给你打一套一模一样的盔甲便是了。汤隆安抚道。

    哥哥说的轻巧,这赛唐猊已在我徐家传了九代,如今被盗,小弟怎能甘心。徐宁说道。

    你这盔甲别说是旁人,就连我都没见过,一直宝贝到了现在。汤隆说道。

    几位客官,请问要些什么吗?戴宗问道。

    去取几坛上好的酒来,再切三五斤牛肉。徐宁说道。

    兄弟,真不去找了?汤隆问道。

    不找了,你我兄弟多年不见,今日遇见却陪小弟操劳一天,今日咱们不谈别的了,只管好好吃酒。徐宁说道。

    徐晟见父亲如此也只好坐下,陪同一起吃酒。

    哥哥,小弟这碗酒先敬哥哥了。徐宁说完便一饮而尽。

    叔叔,小侄常听父亲说起你,这碗酒,小侄敬叔叔。徐晟说道。

    徐宁饮过了酒看向汤隆问道:小弟敬哥哥酒,哥哥为何不喝?说完徐宁便晕厥过去。

    徐晟见状猛心知不妙,猛的站起要拿钩镰枪,紧着也晕厥过去。

    哈哈!都晕了还问那么多为什么!戴宗笑道。

    好了,咱们快把他们送上山寨吧!鲍旭应该比我先到了。汤隆说道。

    顾大嫂,戴宗二人点了点头,便招呼几个小厮将徐宁扶起抬去马上赶往山寨。

    不多时,徐宁父子缓缓醒来,见眼前众多人,心中大惊,紧忙起身道:你们是什么人?

    徐教头勿惊,小弟朱武,拜见徐教头。朱武说笑道。

    父亲。徐晟醒来叫道。

    这是哪里?徐宁拱手问道。

    这里,这里是雷云山寨。朱武说道。

    山寨?山寨将我们父子捆来做什么?徐宁问道。

    徐教头莫要生气,近日朝廷要派呼延灼去讨伐梁山,这梁山与我山寨有手足之情,小弟苦于破不了呼延灼的连环铁骑,这才引徐教头来此。朱武说道。

    哼!看来诸位应该是找错人了,那呼延灼的铁骑,我也破不了,还请诸位放我父子与一同的那个兄弟下山。徐宁说道。

    兄弟,汤隆在这。汤隆说道。

    徐宁看见汤隆似乎有些明白,在一看这些人里,有些不就是路上遇到的指路人,徐宁心中有些怒火便道:好你个汤隆,竟将我引来贼窝。

    汤隆不好说什么只得不回应。

    徐教头,你可还记得我?林冲说道。

    徐宁抬眼看去惊呼道:林教头,徐宁怎会不认得八十万禁军的林教头。

    徐教头,现如今林冲也是这山寨的人了。林冲说道。

    怎么,林教头你落了草?徐宁问道。

    徐教头不必吃惊,在东京之时,高俅那狗贼是如何坑害于我,想必你也知道,不过好在雷云山众位好汉义气深重,林冲也算是有了个归宿,不如徐教头也一起上山。林冲拱手道。

    这……。徐宁犹豫道。

    父亲,娘还在郓洲,况且咱们效忠的是朝廷。徐晟说道。

    你特娘的,小屁孩,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朝廷多个鸟啊!李逵打骂道。

    都不要吵了,诸位,林教头,不是徐宁贪图官位,只是放心不下郓洲的妻子。徐宁说道。

    呵呵!就等徐教头这句话了,你看看这人是谁。朱武回头挥手让弟兄们让开一条路。

    待徐宁看清来人道:娘子,你怎地也会来了这里?

    是鲍头领将我接来的,你看这是咱徐家的赛唐猊。徐夫人拿出包袱说道。

    徐宁摸了摸盔甲闭了眼睛想了一阵便道:好,我徐宁就上山破呼延灼。

    父亲……。徐晟说道。

    徐宁挥手示意徐晟转身说道:晟儿,男人丈夫不能效命国家,那就靠着自身来打出一个天下,也是对得起自己。

    徐晟不在讲话。

    诸位,不知徐宁能做些什么?徐宁问道。

徐宁传授钩镰枪,彭玘失陷众家眷。

    当晚,雷云山众人为徐宁设下酒宴,汤隆敬酒至歉,徐宁虽嘴上原谅汤隆,心里却不是滋味,席间徐宁从诸位好汉口里得知了雷云山的一些情况,心里稍稍安慰些许。

    朱武等人又向徐宁打探了徐家枪法以及破连环马的要领。

    虽然武天此次没有列席,但不影响雷云山在徐宁心中的地位。

    当晚宴席散后。

    夫君,是奴家连累了你。徐夫人流泪说道。

    夫人,你在胡乱说什么,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那个逼得了我。徐宁安慰道。

    奴家知道夫君是怕晟儿和奴家有什么不测。徐夫人说道。

    不要多想,哭花面容就不漂亮了。徐宁哄道。

    徐夫人突的一笑说道:都已经这般田地,你还有心思说笑。

    徐宁搂着夫人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咱们真的要背叛朝廷?徐夫人问道。

    徐宁心里有些犹豫说道:叛了就判了,正好远离那是非之地。

    可咱们以后就要被是为贼寇了。徐夫人说道。

    徐宁放下身子蹲下并握住夫人的手说道:我本就不稀罕什么当官,我只想一家人在一起,以后看着晟儿娶妻生子就知足了。

    徐夫人摸了摸徐宁的脸庞说道:你看你哪里还像个教头,分明就是长不大的孩子。

    徐宁笑了笑说道:此生能陪在娘子左右,徐宁足以。

    只是不知道晟儿是怎么想的。徐夫人说道。

    娘子放心,明日我去与晟儿谈谈。徐宁说道。

    这时门外有人叫道:徐教头,睡了吗?

    徐宁闻言起身道:还没睡,请进。

    林冲推门而入说道:这么晚了,打扰徐教头了。

    林教头言重了,不知深夜有什么事?徐宁问道。

    兄弟我有一事想告诉徐教头。林冲说道。

    林兄请讲。徐宁示意落座道。

    其实引徐教头上山,林冲也出了一份力。林冲说道。

    林教头,我不怪你们,现今我一决定上山,就不会后悔。徐宁说道。

    林冲闻言饮了口茶。

    林教头,你在东京的事,我也知道一些,那高俅狗贼却是可恨。徐宁说道。

    不瞒兄弟,我投雷云山也是为了像高俅老贼报仇。林冲说道。

    哦!这一个山寨的力量如何去抗衡朝廷?徐宁笑道。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上山也有时日了,心里不但不在怀疑,而且更加确信这山寨的寨主它日必会崛起。林冲说道。

    徐宁眼睛一转说道:难道山寨要对抗朝廷?徐宁想到这连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徐教头,林冲今夜来,只想与你说明,留在山寨,不会让你感到后悔。林冲说道。

    这寨主究竟是什么人?徐宁问道。

    林冲也不好说,改日等寨主伤愈后,徐教头可细细去了解一番,自己也会有个决定。林冲起身拱手离去。

    徐宁见林冲离去,依然立在原地,虽然落了草,但自己却是没有想过要做逆贼,这让徐宁有些震惊。

    夫君,林教头讲的可是真的?徐夫人问道。

    不管真假,咱们都走不了了,怕是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大宋子民会死在我的枪下。徐宁说道。

    翌日一早,徐宁便被叫道校场巡视。

    校场之上除武天以外,几乎所有的好汉都聚集在这里。

    徐教头,你看看这些就是你日后的徐家军,山寨连续两个日夜不眠不休,打造了上千把钩镰枪,只待徐教头训练了。朱武说道。

    军师言重了,我这徐家枪本就不是外传之物,但上了山寨与兄弟们一起聚义,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徐宁说道。

    徐宁站在校场上看着眼前这些寨兵大声说道:诸位兄弟,我徐家钩镰枪法,讲究钩,拨,戳,缴,攒,分,斗,夺八字口诀,只要你们熟练这八字口诀便能纯熟的运用枪法,可达到收放自如。徐宁说道便大声道:将我钩镰枪取来。

    徐宁接过寨兵递来的钩镰枪直接挥舞起来,只瞧得那枪法甚是俊美,快如闪电,配上徐宁的步伐,无论是突刺还是拖枪,皆可称的上是一绝。

    在场的好汉看的目不转睛,林冲,孙立,花荣等人更是大赞道:好枪法。

    不多时徐宁耍完徐家枪来到军前说道:兄弟们可看的仔细,除了我刚才说的那八字口诀之外,这钩镰枪无论是在马上还是马下皆可做到攻防两全。徐宁说道。

    徐教头可讲的细一些。林冲说道。

    徐宁点了点头说道:但凡马上使钩镰枪,定要腰胯腹部提气,分上中七路进攻,三钩四拨,一缩一分,共有十九个变法,若马下使这钩镰枪法,八步四拨,但得打开门户,使上弹下,由东拨西,使下三步暗法,那连环马被铁甲连锁,一但跑起来便不能停,只要拽倒一匹,便倒一排,必被后军踩踏,呼延灼铁骑便会瓦解任由宰杀。徐宁说道。

    徐家的钩镰枪果然非同凡响。朱武大赞道。

    军师,诸位兄弟,徐宁献丑了。

    林将军,鲁将军,你二人各分派三名头领,习得这枪法,务必三日内在场的兵士,侯建,你速去造上百牙旗,上绣梁字,其余将军各司其职,训练部署,准备三日后出征。朱武说道。

    军师,为何要绣梁子大旗?侯建问道。

    山寨现在还不到时机,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朱武说道。

    众人领命后各自离去。

    林冲与鲁智深二人跟徐宁介绍到麾下将领分别是马军:小霸王,周通,锦豹子,杨林,跳涧虎,陈达,步军:打虎将,李忠,丧门神鲍旭,独角龙,邹润。

    徐宁拱手道:诸位兄弟,这是小儿徐晟,稍后我将与小儿共同教导这徐家枪法。

    林将军,我想让徐教头归入你马军麾下,你意思如何?朱武问道。

    万万不可,这徐宁的本事与我不差分毫,如何在我手下。林冲说道。

    师兄,军师有这样的安排,也是好事啊!鲁智深说道。

    徐宁新上山寨,有很多兄弟不服气,就先归在你麾下,等日后立了战功再议其他。朱武说道。

    那就依军师了。林冲笑道。

    军师,青州那边有些消息。时迁说道。

    秦明出事了?朱武问道。

    昨日回来后,深夜有探子回报,说是那呼延灼命手下部将彭玘连夜互送三家家眷,送往青州避难。时迁说道。

    哦!呵呵!看来咱们山寨又要有人入伙了!朱武笑道。

    军师为什么这么说?花荣问道。

    那呼延灼是奉了高俅狗贼的军令前去征讨梁山,想必是下了什么死命。朱武说道。

    可那呼延灼是开国名将之后,怎地也不会上山落草啊!孙立问道。

    开国名将的后代又怎么样,难道开国名将的后代就宁愿落个断子绝孙的在场?朱武说道。

    嗯!军师说的有道理,呼延灼也怕吃了败仗断绝一家老小。林冲说道。

    林将军说的是,不然呼延灼也不会兵行险招,别说他吃了败仗,就算他打赢了,单凭他私自将家眷转移这一条,朝廷里蔡京,高俅之辈也会咬死他。朱武说道。

    朝廷就是这样,你风光的时候人人看你不顺眼,但当你风光不在人人又恨不得踩死你。林冲摇了摇头说道。

    时迁,你派两人,一路去青州送信通知秦明扣下彭玘等家眷,另一路送信报与东京高俅府上和蔡京府上说是呼延灼有意谋反转移家眷。朱武说道。

    军师,这样怕是有些不光彩吧!鲁智深说道。

    两手准备吧!这钩镰枪能把呼延铁骑打成什么样,谁也不好说。朱武说道。

    时迁领了朱武军令转身离去。

    花荣,鲁智深,林冲三人各自备战去了。

    朱武去到北寨见金大坚问道:还需多少时日才能将阳河引来大船可行?

    眼下的进度多说三五个月。金大坚笑道。

    朱武看着远处的阳河与这山寨的景色忧心的说道:这里便是大时代的开始。

    数日后青州。

    秦将军,这次真的是万不得已才来打扰你。彭玘举杯说道。

    哪里的话,我与呼延灼同期军官,情如手足,这点事算不得什么。秦明说道。

    哎!真不知道,我家将军怎么想的,区区几个贼寇,竟要冒这般风险。彭玘说道。

    哈哈!彭将军放心,那梁山贼寇秦明早有耳闻,不过土鸡瓦犬一般,怎能敌过呼延家的铁甲连环马。秦明大笑道。

    哈哈,秦将军过奖了,怎比得秦将军,竟将这里的三山贼寇剿灭,保得一方安宁。彭玘说道。

    那又怎么样,朝廷里的奸臣不还是抹杀了我的功绩。秦明说道。

    秦将军不要灰心,当今天子英明,有朝一日,陛下定会知道秦将军的忠心。彭玘说道。

    哈哈!如此就要借彭将军吉言了。秦明举杯大笑道。

    二人正在饮宴,黄信,燕顺二人跑来,将秦明叫了出去说道:哥哥,山寨派人送信来了。

    哦!秦明接过信件看过后说道:你二人速去张罗三五十精装人手准备擒了这彭玘。秦明说道。

    出了什么事?二人问道。

    朝廷殿帅府钦点三路大军要去攻打梁山,咱山寨要去增援,这彭玘正是其中一路大军主将,军师知道了消息,特要咱们在此地擒了彭玘。秦明说道。

    二人听秦明说完话,立即转身离去准备人手。

    秦明则是转身回到屋内与彭玘继续攀谈起来说道:久闻将军善使这三尖两刃刀,不知秦明可否一看?

    这有何不可。说完彭玘便将立在一旁的兵刃交与秦明道。

    秦明接过兵器说道:好刀,果然是好刀。

    呵呵!秦将军真会说笑,怎比得秦将军手中的狼牙棒那般威风。彭玘笑道。

    可惜啊!可惜!秦明叹气说道。

    秦将军如何叹气?彭玘问道。

    可惜这把刀将要失去主人。不等彭玘张嘴秦明便手持三尖两刃刀挥舞直指彭玘咽喉处说道。

    秦将军你……。彭玘不解的问道。

    这时门外冲进二三十个精壮军士,个个手持利刃。

    把他给我绑了。秦明立目说道。

    秦明,你怎地帮我,我犯了什么事?彭玘大喊道。

    出征的将领,背着朝廷私自转移家眷,就凭这一条便可讲你送到刑部治罪。秦明说道。

    秦明,我家将军与你私交多年,你竟不估计一点交情,你就不怕我家将军打胜仗后,回来责问你吗?彭玘大喊道。

    责问我?哈哈!还是打胜战后再说吧,把他给我押出去,严加看守。秦明说道。

    彭玘被众人绑了起来,押送出去,边骂道:呸!秦明你这个恶贼,亏我还以为你是一条好汉,我要杀了你。

    秦明掏了掏耳朵坐下说道:叫人把他的嘴堵上,真特么烦。

    哥哥,彭玘现今被捉了,那家眷怎么办?黄信问道。

    家眷就软禁起来吧,此事要封锁消息不得外传,告诉信使回山寨报一声,就说这边已经办好了,让军师放心。秦明说道。

    知道了。黄信领了军令后转身离去道。

    慕容彦达最近怎么样?秦明问道。

    那个狗官,老实了不少,除了糊涂以外,也还算是个好官。燕顺说道。

    燕顺兄弟,有一事可能需要你去跑一趟。秦明说道。

    什么事?燕顺问道。

    方才军师信里提到让咱们查明青州下属各县的情况。秦明说道。

    青州下属共十三个县,要挨个都跑一遍吗?燕顺问道。

    嗯!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大哥可能是快要行动了。秦明说道。

    太好了,咱们可算是要回山寨了。燕顺说道。

    此行务必谨慎,我封你为青州兵马副都监,到了地方也不会有人为难你,查清各地官吏的情况。秦明说道。

    放心吧!哥哥,那孙新,郑天寿,王英呢?燕顺问道。

    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郑天寿最近又招募了不少军士,孙新,王英还要日夜操练。秦明说道。

    呵呵!估计大哥知道咱青州的兵马的人数,还不得吓一跳啊!燕顺笑道。

    现在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一切都要从严不可有半点马虎。秦明说道。

    燕顺闻言拱手离去。

    梁山。

    朱贵脚步急冲冲的赶往聚义堂大声道:哥哥,不好,山下聚集了大量官兵。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吴用,刘唐,杜迁,宋万等人大惊道。

天兵降水泊,梁山第一战。

    怎么回事,朝廷怎会派大军来剿?吴用问道。

    我也不知道,山下官军防守严密,咱们的探子根本就进不去。朱贵说道。

    可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吴用问道。

    军营大帐上挂牙旗上写呼延二字。朱武说道。

    吴用大惊道:莫非来得是呼延灼?

    军师,怎地这人来头很大吗?阮小二问道。

    呼延灼祖上正是开国名将呼延赞的后人,此人善于马站,又有家传铁骑连环马,坚不可摧,除非是那徐家的钩镰枪方可克敌。吴用说道。

    军师说的邪乎,咱们上山后大小也有十几二十个阵仗,还没有打不赢的仗呢!阮小二说道。

    过去遇到的对手跟着呼延灼比起来,不过都是……,快快传令下去,个寨紧闭寨门,加强防守,所有塔寨弓弩手严阵伺候,不得松懈。吴用说道。

    军师何用这么紧张,一会我们兄弟前去迎战便是。阮小二说道。

    他们有多少人马?吴用问道。

    大约两三万人。朱贵说道。

    吴用闭眼道:天亡梁山。

    学究,若真是像你说的那般,你可要想个计策啊!晁盖说道。

    山寨新败,士气大挫,目下山寨尚有七八千人,兄弟们又都不善于马站,如何敢打?吴用说道。

    不如向周边求援?朱贵说道。

    周围,呵呵!周围那些山寨往日竟招咱们打压,怎地会来增援?吴用说道。

    雷云山呢?咱山寨不是与他们达成共识了吗?朱贵问道。

    没用的,那雷云山寨主只是不想与咱们再有纠缠故而休战,并不是什么真心共识。吴用说道。

    哼!军师,你何必要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家的威风。阮小五说道。

    是啊!他呼延灼有三个头?六只手不成!就算没了林教头,咱们还不打仗了。刘唐说道。

    大哥,军师害怕了,不敢打,我们兄弟就等你一句话,打还是不打。阮小七说道。

    晁盖猛派大腿道:我晁盖倒要看看这个呼延灼有什么本事,竟敢在我梁山门口耍起威风来了。

    大哥,既然要打,就要做好断后。吴用说道。

    嗯!杜迁,宋万,你二人有伤不便参战,可在山顶处领一千人多备一些滚石,雷木以防敌军强攻上山,其余头领,各自回去准备随时迎战。吴用说道。

    阮小七,阮小二,阮小五,刘唐,杜迁,宋万,朱贵等人拱手离去备战。

    晁盖看向吴用问道:军师,此战你有几分把握?

    哥哥,不是吴用灭自家威风,这回,半成胜算都没有。吴用说道。

    晁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愣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山下。

    彭玘回来了吗?呼延灼问道。

    没有。韩滔回道。

    你派去青州送信的人呢?呼延灼问道。

    没有。韩滔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将军,莫不是出事了?

    呼延灼转了转眼睛说道:如果彭玘出了事,那你派去送信的人应该回来了,如果送信的出了事,彭玘到了青州也会梢信过来。

    韩滔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突的停下脚步问道:如果青州出了事呢?

    怎么可能,秦将军与我同期军官出身,情同手足,我将家小交付与他,他怎会负我!呼延灼说道。

    将军,若不是青州出了事,总不会两边都没有回音。韩滔说道。

    你一会在派一信兵前去青州送封信,要是在回不来,可就是出事了。呼延灼说道。

    到时可怎么办?韩滔问道。

    明日与梁山一战定胜负,抓紧回师赶往青州。呼延灼说道。

    将军,可是帐外那厮,会不会……?韩涛问道。

    嗯!不管他是谁,如果他要倒刺,就直接杀了他。呼延灼说道。

    可那厮与将军都是一个级别,到时朝廷追问如何交代?韩涛问道。

    交代什么,回师以后若有追问,就报个阵亡牺牲就是了。

    小将这就去办。韩滔转身离去。

    雷云山方面

    聚星堂内,朱武坐在第二把交椅之上看向众位兄弟说道:兄弟们,眼下梁山事态紧急,传令准备三军,出发增援梁山。

    请军师下令。林冲说道。

    军师,我去。花荣说道。

    军师,我去。孙立说道。

    我去。

    我去。

    我去。

    众位好汉相争请令说道。

    诸位兄弟,不要相争,谁都有杀敌立功的机会。朱武说道。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林冲。朱武点名说道。

    在。林冲说道。

    命你率领本部骑兵为先锋部队出发,孙立,索超,史进为副将,领精兵五千,吕方,郭胜,邓飞,杨春为先锋使,个领精兵一千。

    林冲,孙立,索超,史进,吕方,郭胜,邓飞,杨春。起身拱手接令道。

    徐宁,徐晟率领三千金枪班,克制呼延连环铁骑。朱武说道。

    徐宁,徐晟二人起身拱手说道。

    杨志,穆弘,周瑾,你三人见连环马一但被徐宁部队放倒,即可率五百骑兵来回冲杀,踩得死多少就踩,杀的了多少就杀,绝不能给呼延灼麾下铁骑一点喘息的机会。朱武说道。

    杨志,穆弘,周瑾三人起身领命道。

    鲁智深,石秀,李逵,雷横,杨雄,你五人分五路兵马各领精兵五百,只做围攻,不可冲杀,务必形成包围之势,切记绝不可冲杀。朱武说道。

    鲁智深,石秀,李逵,雷横,杨雄起身拱手接令说道。

    花荣,琼英你二人各领精兵一千做三军策应,随机出军。朱武说道。

    花荣,琼英起身拱手说道。

    时迁,安道全随军出征。朱武说道。

    嘿嘿!两军相站怎能少得了刺探敌情,时迁接令。时迁拱手说道。

    安道全拱手接令。

    准备兵马,即时出发。朱武说道。

    众位头领各自前去整备兵马。

    翌日。

    梁山脚下,两军对垒,一方铁甲,铁马,军纪整齐,另一方粗衣麻布。

    呼延灼为首看向梁山人马问道:朝廷天军到此,尔等小贼,何不快快投降。

    阮小七从阵中杀出大骂道:呼延老儿,可敢与你爷爷一战?

    呼延灼麾下一团练使闻言挥舞大刀骑马杀出直奔阮小七。

    阮小七手持朴刀,立于马上未动身形,只待那团练直冲而来,瞧了个破绽便是一刀砍去,直把那团练劈成两节。

    阮小七大笑道:就这班手段也敢出来丢人。

    郑将军……!团练使大喊过后便也杀出直言要取阮小七首级。

    阮小七见对方杀来,夹紧马肚迎面而上,双方只过了三两个回合便也被阮小七斩于马下。

    呼延灼军大挫锐气,都瞧得那阮小七横眉立目,手段高强,却不想这绿林山寨竟有这般人物。

    你这贼厮,可敢报上名来。韩涛问道。

    爷爷,便是活阎罗,阮小七,快叫你家呼延老儿出来迎战。阮小七大声道。

    哼!无知小儿,我这就来擒你。呼延灼说道。

    将军且慢,小将再去汇他一汇。说话这人便是呼延灼军副将李岩,使得好枪法,因手段高强便也得了个诨名唤做铁枪翻江。

    阮小七,李岩二人交战一处,你来我往,直斗了将近二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你这汉子这样一身本事,不思报效国家,反而做了贼寇,真是可惜,可惜。李岩说道。

    要打便打,哪里还得那些鸟屁话来。说完阮小七再冲上去,二人又是打斗了十来个回合。

    小五,我看小七不是这厮的对手,不如你我二人突袭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阮小二说道。

    阮小五闻言点了点头,二人一齐纵马杀出。

    李岩只顾得与阮小七交战且难分难解,顾不上其他,哪里会瞧见他二人杀出。

    阮小七紧握朴刀劈空斩下,李岩只顾格挡,这时突的一枪直刺穿李岩肩膀,随着惯性阮小五这一枪将李岩连人带枪刺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地上,不待李岩翻滚起身,阮小二手握朴刀,拖刀而来,直砍断李岩一条手臂。

    直疼的李岩在地上来回翻滚,阮家兄弟见状便将李岩围了起来,一枪,一刀,一刀,一枪的连刺带砍的戳了几十个透明窟窿。

    呼延灼见状大声喊道:骑兵传令,铁骑兵给我冲。

    那连环马,铁甲连环,共三十个纵队,十人一队,环环相扣,如同铁壁一般,冲杀过去。

    晁盖见那铁骑兵杀来紧忙让阮家兄弟撤回阵里,自己领着刘唐,朱贵,迎面打去。

    双方排头骑兵迎面相撞,奈何梁山军一方胯下马匹未有包裹铁甲,梁山战马被撞得七零八落,喽啰们落马无数,惨招践踏而死不知多少。。。

    呼延铁骑却似铜墙铁壁,不止刀枪难入半分,就连箭弩弓矢也伤不得半分,数千铁骑横向推进,逼得梁山节节败退。。

    哈哈!呼延大哥麾下的铁骑还是这般勇猛。韩滔笑道。

    呵呵!若没有这两下功夫,朝廷也不会每年花费巨额银两,来养特种兵了。呼延灼笑道。

    将军,可撤回铁甲军,小弟这就率领麾下枪骑杀尽贼寇。韩滔请战说道。

    呼延灼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令旗官撤回铁甲军。

    晁盖,朱贵等人被追杀的节节败退,刚刚喘过一口气来说道:呼延老贼果然厉害。

    天王,咱们怎么办?朱贵问道。

    大哥,在冲杀一次吧!阮小七说道。

    是啊,大哥,再冲一次。阮小五说道。

    晁盖见铁骑散去,远方又是滚滚尘土,担心不敌,说道:朱贵兄弟,你在此地寻个隐蔽安身之处伏下些许弓箭手,待官兵杀来,便伏击官兵随后撤回山上。晁盖说道。

    朱武闻言拱手答道。

    其余兄弟随我速速回山,寻军师在行商议。晁盖说道。

    大哥,小弟担心此计会被看穿。阮小五说道。

    哦!那依你之见,如何施机?晁盖问道。

    当有一不怕死的兄弟,领兵迎战,随即炸败逃回,此计才可以陷敌。阮小五说道。

    晁盖眼光扫了扫众位弟兄说道:谁敢前去诱敌?

    大哥我去。阮小七说道。

    哥哥,让我去吧,小七年纪小,做事轻浮。阮小二说道。

    二哥,主意是我出的,让我去,咱们兄弟只有你成了家,小七年幼。阮小五说道。

    兄弟,哥哥许你五百骑兵,无论成败,兄弟们都在山上等你。晁盖说道。

    阮小五拱了拱手齐备兵马后杀去,朱贵转身离去准备,晁盖等人奔逃回了山寨。

阮家兄弟诱韩滔,激战山中攻防。

    阮小五满脸献血,手握钢刀立于马前,看着不远处滚滚尘烟,对着身后梁山五百骑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朝廷如今派下大兵捉拿我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那身后五百骑兵个个都是犯了人命官司或是被逼上山,本就对朝廷满腔怨恨,此时闻听阮小五的话来,又想起自己才刚刚被官兵逼得败退心中无不愤怒,齐声大喊道:杀。

    兄弟们,跟我冲。阮小五挥刀直喊便是一马当先杀去。

    身后五百骑兵随着阮小五杀向官兵。

    韩滔见梁山军在次冲杀紧忙传下令去大喊道:谁人擒了领军贼首,当立头功。

    众将士无不兴奋,个个挥刀执枪大喊起来。。

    双方兵士喽啰厮杀一处,一方为立军功甘断头颅,一方为了保卫山寨抵抗朝廷洒尽热血,双方你挥我看互不相让,一腔腔热血喷出,或是染红疆场,或是飞溅敌军全身。

    灵山破灭阵。韩滔双臂挥舞枣木槊给自己形成了一个杀生圈,枣木槊在韩滔手中左一轮,又一轮,耍的生了风,凡事进了韩滔战圈的无论兵将还是喽啰,皆被砸的骨碎肉泥。

    韩滔一边纵马,一边挥舞枣木槊,在战场上如无人之境,所过之处皆是哀嚎。

    阮小五正浴血杀敌,难分难解,突的感到身后一凉,随即滚落马下直打了几个滚,稳住身形。

    定睛一看,方才的胯下战马随着阮小五翻身落地便也倒下。

    阮小五抬眼望去,却是一名军官挥舞大棒所至。

    周围官兵见阮小五落地正要砍去,却被阮小五在一翻身躲过身后官兵砍来数刀,回身跃起身子一招鳄鱼摆尾,横刀杀倒一片官军。

    随即将手摸向腰间用力,飞探出那看家武器鳄鱼爪,直勾向韩滔。

    韩滔眼明,瞬间边用手中枣木槊打落阮小五飞去的鳄鱼爪大声说道:恶贼,怎敢暗算于我。

    阮小五见鳄鱼爪被打落,只得飞身看向韩滔。

    韩滔见阮小五飞身而来,倒身于马背之上,躲了阮小五这一飞扑,待阮小五身子未落地之时,一记横扫木塑砸去。

    这阮小五江湖上的诨名本就是短命二郎,拼的就是不要命。

    见韩滔枣木槊打来硬是用身子抗住了打击,反手一刀便将韩滔胯下马匹单刀挑死,韩滔跌落马下,丢失了手中枣木槊。

    阮小五难忍一口献血吐了出来,双目赤红看向韩滔,持着单刀快步杀去。

    韩滔见阮小五杀来,双掌拍于地面,凌空而起,踢向阮小五。

    阮小五挥刀格挡砍杀,连退了几步,看向韩滔说道:泼贼,今日必叫你为刀下亡魂。

    韩滔立住身形用脚挑起长枪指向阮小五说道:贼寇休要胡言,拿命来。

    双二人一刀一枪,一来一往,杀得数十回合,难解胜负。

    梁山军喽啰们此时伤亡过半,韩滔枪骑更是死伤不轻。

    二人刀枪架住,四目相对,阮小五心想,若在不脱身,怕是殒命这里。。。

    韩滔则是心想,这贼寇竟如此身手,在打下去也讨不得半分好处。

    二人各怀心思,一方想着如何擒贼,一方想着如何诱敌,二人随即接着撕打起来直三五十回合。

    阵前,

    呼延将军,小将愿领一百骑兵协助韩将军擒贼。团练说道。

    不必了,区区贼寇,韩滔应付得了。呼延灼说道。

    可,韩将军与贼寇厮杀多时,仍不见分晓,小将担心……。团练说道。

    呵呵!担心什么,那韩滔号称百胜将,麾下枪骑更是立功无数,怎会抵不过贼寇。呼延灼自信的说道。

    团练见呼延灼如此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观战。

    阮小五本就中了韩滔一记枣木槊打得内脏翻腾,眼下又缠斗了三五十回合,早已体力不支,只得强撑到现在。

    二人交手之中,韩滔也是看到了阮小五鬓角处冒出虚汗,心知阮小五撑不了多久,更是每一招都用尽了全力去击打,每一记枣木槊无论是横扫,还是轮砸都是用尽了腰马的力气。

    山腰处阮家兄弟见小五打斗半天,不见其引兵前来,心知必是遇到敌手,心中焦急万分。

    晁盖看得出阮家兄弟情义便说道:二郎,七郎,你二人可愿再领五百骑兵前去解救五郎,将那官军引入箭阵。

    阮小二,阮小七二人闻言立马抱拳齐声道了接令,便紧忙张罗人马下山杀去。

    阮小五横刀格挡,腰间鳄鱼爪在次探出,做奇袭突捉韩滔。

    韩滔见状笑道:小贼,任你手段再多,在爷爷面前,也派不上什么用上,随即枣木槊尾端突的挑起,拨开了阮小五持刀的手臂,轮起枣木槊弯腰横扫过去。

    阮小五纵身一跃,探射出腰间鳄鱼爪,直直射出。

    韩滔早就防着阮小五腰间的暗器,怎会不小心,起身握着枣木槊几个棍花便将阮小五射出的铁链缠搅槊上,用力一拉,直将阮小五重重摔在地上。

    不管阮小五怎么起身,韩滔便怎么摔打阮小五。

    腰间的铁链一时挣脱不开,直得任凭摔打。

    韩滔大笑道:爷爷先将你摔个半死,待到军营之时再好好的折磨你。

    韩滔大笑之际,呼听得大喊道:恶贼,休折磨我五哥。

    待韩滔定睛看去,正是今日阵前斩将的那个贼厮。

    阮小七快马过处便一刀斩断锁链,随即看向韩滔。

    韩滔横握枣木槊格挡,仰身倒下,躲了阮小七一刀。

    阮小二趁着空隙便将阮小五拉到马上,随即喊道:小七快撤,休要缠斗。。

    阮小七闻言便纵马率军随着阮小二离去。

    韩滔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立地看向逃去的梁山败军大声道:给我全力追杀,休要放跑贼寇。随即上马紧忙追赶。

    战场上依然是四散撤退的梁山喽啰兵马,,众军士经历惨烈厮杀过后,看着败逃的梁山军,还没来得及呐喊,却听得韩滔大喝一声,犹如惊雷一般,众军士缓过了神情,继续冲杀追赶。

    阮家兄弟纵马一路狂奔,马背上阮小五遍体鳞伤,口吐鲜血,伤得不轻。

    五哥,五哥,你挺住,咱们马上就到山寨了。阮小七大喊道。

    五郎,哥哥一定杀了那厮给你报仇。阮小二说道。

    阵中。

    呼延将军,你看那梁山贼寇,好似败逃了。团练说道。

    呼延灼远远望去大声道:不好,穷寇莫追,怕是有诈,传令,全军冲杀。

    旗官接令,摇摆手中大旗挥舞风中,呼延大军如惊涛骇浪般冲杀过去,死喊声震天。

    阮家兄弟领着喽啰兵们穿越树林寻得小路直奔山寨之上。

    寨下丛林处朱贵安排好百余名弓箭手,瞧得韩滔领军杀了来,便是数百只箭矢乱发,凡事中箭者,哀嚎练练,中了箭的马匹,发了毛一样胡乱冲撞,踩死撞伤兵士无数,突来的箭使得刚刚战胜的官军四散慌乱。

    韩滔见状大喊道:不要乱,,不要乱,只顾冲进树林,斩杀射箭者。

    军士们好似听得了什么,重新拾起了勇气,振作起来,挥舞手中钢刀,盾牌,长枪,冲进树林与朱贵率领的伏军厮杀死来。

    这朱贵江湖上唤做旱地忽律(陆地鳄鱼),一身的本领,善使三节棍,十余人近不得身。

    无影暗杀棍。朱贵大喊道。

    棍扫一片,官兵被打得七零八落。

    韩滔望见道了句:看来这小小山寨,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说完更是纵马打向朱贵。

    这朱贵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尽量,更深知自己接到的任务便是伏击,眼下伏击已成,虽说没有射杀过半,但也使得韩滔麾下枪骑受到了重创。

    兄弟们,快撤回山寨。随着朱贵一声令下,梁山的喽啰们似杀似逃的奔向山寨。

    韩滔本就是个激进的人,见两军以杀得这般模样,况且梁山贼寇节节败退,胜利就在眼前,怎能作罢。

    大喊道:兄弟们,梁山贼寇,气数已尽,所有军师下得马匹,随我杀上山去。韩滔说完便是第一个下马,抽出腰刀杀去。

    众军士见状更是大震军心,随着韩滔追杀梁山喽啰。

    梁山军逃亡上山途中,按着朱武的指令,充分的利用了有利的地势地形,与韩滔所部打起了游击战。

    梁山军常年累月的在这树林草丛里摸爬滚打,占据了地利,直是绕得韩滔麾下众人迷迷糊糊不知哪里是好。

    韩将军,这山坡地势险要,不如咱们先行回营。军官说道。

    韩滔闻言望了望山下见这里已经是过半山腰了,要放弃却是可惜,但这军官说的的确在理,只得下令先行下山撤回山寨。

    朱贵等人与山顶埋伏的杜迁,宋万等人汇合,见韩滔领军下山准备回营便大声喊道:喂!朝廷的将军,既然已经快杀到山上为何撤退。

    韩滔见是激将法心想若是继续冲杀怕是山顶有诈,便回声道:我等乃是朝廷天兵,不愿将你等赶尽杀绝,回去告诉你们寨主,可速速降于呼延将军帐前,可保你等全尸。

    哈哈!将军美意,梁山心领了,既然将军已经追杀到了这里不可白来,我家天王已准备好了一份礼物,还请将军笑纳。朱武说完便对着杜迁,宋万道了句放雷木,滚石。

    杜迁,宋万二人对视笑着转身指挥身后的喽啰兵们。

    时至中午过后,山下望向山顶却是逆光,韩滔等人也看不清朱贵说的是什么,心想不好,紧忙道了句快撤回山下。

    不多时,山顶上雷木,滚石,不计其数的滚下。

    将军不好了,贼寇放下了不知多少的雷木滚石。军官看清后大喊道。

    韩滔闻言慌忙道:快,快撤,跑不掉的快找树木山石做掩护。

    吴用这一手防御,打得韩滔军有些狼狈,但也算是为梁山这一战中挽回了一些颜面。

白日鼠表忠心,智多星再献计。

    此战过后双方休整兵马。

    梁山聚义堂内。

    吴用正在捏着胡子给阮小五把脉。

    晁盖等人围拢一处不敢做声,生怕乱了吴用诊脉的结果。

    不多时后,吴用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五郎需要好好调整些许时日,眼下不能在杀敌了。

    军师,我五哥到底伤的怎么样?阮小七问道。

    脉象上看,五郎是遭了重物击打,导致肝脏受损,修养时日便也无碍。吴用说道。

    军师这怎么能行,山寨如今危亡,我怎能静养?阮小五说道。

    五郎,安心养伤,山寨的事,有军师和兄弟们应对,你且安心静养。晁盖说道。

    哥哥,今日之战可看得出什么?吴用问道。

    哎!本以为是军师夸大,没想到那呼延铁骑竟如斯生猛,两军交战冲撞之时,咱们的刀枪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晁盖说道。

    是啊!军师,那连环马铁锁相连,冲杀过来根本无法正面抵挡,而且环环相扣,动一匹便是一排。阮小二说道。

    二哥说的对啊!要是没有那杂碎骑兵还好办一些。刘唐说道。

    呵呵!吴用笑道。

    今日伤亡惨重,军师如何发笑?阮小七问道。

    看来你们只顾得败逃,却忘了在山上他们是怎么落败的了。吴用笑道。

    阮小七闻言说道:军师的意思是……。

    不错,无论兵刃,兵种,咱梁山都讨不得半点便宜,但那呼延灼麾下不是铁骑便是枪骑,就算他将骑兵变为步兵,在这山寨林中,他们也不过是待宰牛羊,插标卖首而已。吴用说道。

    军师,好计策,就依军师,全寨上下休整两日以备再战。晁盖说道。

    哎!哥哥,小弟这个计策,可治标不治本啊!吴用说道。

    学究所言何以?晁盖问道。

    这样的游击战短时期应对还可以,若是长期作战,等对方熟悉了梁山的地形,怕是不能在用了,况且,那呼延灼远道而来,想必备了大批粮草,绝非三五日便可击退啊!吴用说道。

    既如此,不如就烧了他的粮草,掐住他的咽喉。朱贵说道。

    好主意啊!刘唐等人赞道。

    朱贵兄弟,你我可是想到一处了,呵呵。吴用笑道。

    只是这去呼延灼帐中放火之人,不好挑选啊!朱贵为难说道。

    朱贵兄弟多虑了,此事唯独选人不难,眼下咱们寨中正好有这一人。吴用说道。

    哦!学究说的是谁?晁盖问道。

    众人也是疑惑看向吴用。

    呵呵!哥哥怎么忘了,当初咱们七星聚义,劫掠生辰纲的时候,是谁麻翻了杨志?吴用说道。

    我?白胜大惊道。

    军师,你要把关乎山寨安危的事交给这个人,我不同意。阮小七说道。

    七郎怎得这么大的反应?吴用问道。

    军师不知,前些日子,咱们攻打雷云山,这白胜贪生怕死,临阵脱逃,险些被我杀了。晁盖说道。

    呵呵!白胜兄弟武艺粗浅,倒是情有可原,只不过一个人若是犯了一次错误,还会犯第二次吗?你说呢!白胜兄弟?吴用说道。

    军师,你若执意要用此人,还不如将兄弟们全都绑了送去。阮小七说道。

    吴用没做声息只是看着白胜。

    (这白胜本是农家闲汉出身,常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因此得了个诨名唤做白日鼠,因机遇参加了晁盖等人劫掠生辰纲,后又因屈打供出晁盖等人信息导致晁盖等人奔走梁山,雷云山一役贪生脱离战场,险些被晁盖斩首。)

    白胜心里犹豫片刻跪下拱手说道:七哥,诸位哥哥,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平日里也没做过些什么功绩,请诸位哥哥在相信小弟一次。

    阮小七见状把头一扭说道:怕是你到时被擒,咱梁山可就都没了。

    白胜见阮小七说话带针,自己也有些难堪不知怎地是好。

    好了,好了,小七,消消气,咱们上山焚香之日也说过,生便一处,死也一处,就算是白胜兄弟失手被擒导致梁山灭亡,咱们也就认了。吴用笑道。

    军师……。阮小七看向吴用说道。

    军师,请再给小弟一个机会,若是被擒,小弟宁愿一死,也不拖累兄弟们。白胜说道。

    哼!你能舍得死?阮小二说道。

    白胜见众人始终不信自己便掏出药丸说道:这毒药小弟本打算若是官兵打上山来吃的,既然哥哥们信不过,我现在便吃了。

    吴用使了手中折扇打掉白胜手中药丸说道:白胜兄弟不必如此,你若是放得大火,便是大功,庆功之时,那个还敢说你?

    白胜闻言看向诸位兄弟,看向吴用,晁盖等人说道:诸位放心,就算是丢了性命,我也要放一场烧天大火。

    哈哈!有白胜兄弟这番话,我也安心许多。吴用说道。

    阮小七看向白胜说道:你真能放得了火,你七爷爷给你敬酒赔罪。

    白胜站起身来说道:七哥,你就等着给我敬酒吧!

    众人见状大笑起来。

    哥哥,若小弟没有计算错,明日,呼延灼还会攻山,应早做堤防啊!吴用说道。

    不知军师有什么计谋?晁盖说道。

    咱山寨还有多少兵马?吴用问道。

    经过点算,还有四五千人,能参战的应该有三千左右。杜迁说道。

    明日待呼延灼大军攻山之时,且观察好攻山人数,以备举旗呼应防守。

    杜迁,朱贵,你二人领一千五百人今夜便在林中布下陷阱流标,雷木,滚石,以防呼延灼大军攻上山寨,切记与官兵交战之时,打着万二分精神,务必把伤亡降到最小。吴用说道。

    杜迁,朱贵二人拱手接令道。

    小二,小七,白胜,你三人明日率领一千寨兵连人带马从水寨坐船出发,绕向呼延灼大军后方,使白胜潜行呼延灼军中粮草大帐处放火。吴用说道。

    白胜拱手接令道。

    你三人看得山顶旗帜,若是黄旗只可等待,若是红旗白胜便可潜行,你二人只等呼延灼军营内火起便可冲杀过去,切记见得呼延大军攻打,务必从水路撤回,不可恋战。吴用说道。

    阮小二,阮小七,对视一眼拱手接令道。

    刘唐,你见呼延灼军中火起之时,那攻山大军若是撤退,你便可引五百寨兵挥军追杀,切记只可追到山下,不可上得大陆。吴用说道。

    刘唐拱手接令道。

    宋万,这红黄两面大旗可都看你的了,你在山顶瞭望台上,务必看准了上山官兵的人数和呼延灼帐中出兵的人数方可举旗。吴用说道。

    宋万拱手接令道。

    明日一战,咱梁山能不能解围,就看兄弟们了。吴用说道。

    众位好汉拱手齐声立下军令状。

    哥哥,小弟随你一同镇守山寨领余下人马护卫做最后一道防线吴用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道:既如此,诸位兄弟好好歇息一夜,明日生死决战。晁盖说道。

凌震帐前吐苦水,呼延灼二打梁山。

    山下呼延灼军帐内。

    韩滔啊韩滔,亏得你号称百胜将,你怎地会不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呼延灼说道。

    哎!小将见那贼寇头领被我打伤,仓惶逃跑,这才不防,中了埋伏。韩滔说道。

    呼延将军,韩将军也是立功心切,请呼延将军不要在责怪了。团练使说道。

    你们怎会明白,今日阵前梁山大挫,怕是不会在与咱们阵前交锋了。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不用担心,小弟明日拍些探子上山,画明路线,在攻打梁山不迟。韩滔说道。

    兄弟啊!咱们都是骑兵出身,这驰骋疆场是咱们得优势,但山中攻防战确是劣势,如此下去,怕是长久战啊!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眼下咱们帐中就有一位可以攻山的将军,为何不请他来助战?团练使说道。

    哼!那厮正是朝廷派来监察咱们的,让他助战,它日回了朝廷怎地交代?韩滔说道。

    韩将军何必动怒,眼下不是生闷气的时候,这次出征的将军家眷全都榜上有名,如有闪失满门抄斩啊!团练使说道。

    你这样怕死,还从的什么军,咱呼延军打战什么时候用过外援,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韩滔说道。

    韩将军此一时,彼一时,虽说咱们粮草适合打持久战,但朝廷奸党怎会容咱们,迟则有变啊!团练使说道。

    你们两个不必继续争吵了,先按韩将军的办,明日全军将士卸下铁甲长枪,改换轻便衣甲,盾牌腰刀,攻山。呼延灼说道。

    二人起身拱手接令道。

    今晚趁夜,派些人去打探打探梁山的虚实,摸清路线,明日攻山做准备。呼延灼说道。

    二人拱手接令道。

    哈哈!看来呼延将军的铁骑营是派不上用场了,竟会出此下策。凌震走进帐内大笑道。

    呵呵!凌将军不在帐内歇息,来我这里做什么?呼延灼问道。

    哦!本将军闻听今日呼延将军大胜,前来祝贺。凌震说道。

    多谢,凌将军美意。呼延灼拱手说道。

    凌将军你还是回去擦擦你的铁炮吧!明日之战便会见得分晓,只不过可惜的是没有凌将军征战的机会了。韩滔嘲讽说道。

    凌震的头皮一皱随即嬉笑说道:呦!不知今日梁山托韩将军,可带回什么见面礼了吗?

    韩滔闻言拍桌子说道:凌震,别以为你是殿帅府的人,便可以在这里撒野。

    哈哈!呼延将军,这就是你亲手调教出来的军官,还真是可爱啊,!凌震笑道。

    韩滔,你坐下,呼延灼看向韩滔说道。

    韩滔强压心中怨气不好发怒只得落座。

    呼延灼随即对凌震说道:凌将军,你我都是为朝廷效力,不必在此争执这些小事,况且梁山草寇,有我呼延灼打头阵便可,怎敢轻动凌将军麾下铁炮营呢!呼延灼说道。

    哈哈!呼延将军,太看得起凌震了。凌震笑道。

    呼延灼闻言便招呼军士给凌震安排参事座椅,示意凌震落座。

    凌震拱手示意落座后说道:呼延将军,方才我出言莽撞,还请呼延将军不要介意。

    呵呵!凌将军言重了,今日之战,虽说获胜但却也是侥胜,攻打山寨可是凌将军的专长,不知道凌将军可有什么对策?呼延灼问道。

    呼延将军既然如此请教,我倒有一事,想和诸位说明白。凌震说道。

    凌将军请讲。呼延灼说道。

    方才在帐外我闻听诸位说起征战之前,诸位的家眷已被陷落,可有此事?凌震问道。

    哼!凌将军,你问的倒是轻巧,凭你火炮营与殿帅府的关系,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韩滔问道。

    实不相瞒诸位,在下的火炮营早已不比往日,徽宗皇帝只知道整日书画,国家大事早就交给朝廷奸佞之辈,而我这个火炮营也只能迎合朝廷,多是做些开山或是供官员娱乐之用。凌震说道。

    凌将军说的可是实情?呼延灼问道。

    我怎敢欺瞒诸位,呼延将军你身为特种铁甲连环马的统治你应该明白,咱们的军费开销,凭的全都是殿帅府一句话,早已不比太祖之时。凌震说道。

    呼延将军,他说的可是真的?韩滔有些惊讶问道。

    的确,凌将军说的没错,我麾下的铁骑每年也只是五千人马,朝廷不愿扩编,这些事我没告诉过你们。呼延灼说道。

    凌将军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韩滔问道。

    此次出征,我知道你们都防着我,只因我直属殿帅府统治,其实我与你们一样,家眷也被监禁起来,打了败仗一样会被满门抄斩。凌统说道。

    见呼延灼韩滔二人不做声息,凌震起身拱手说道:明日攻山若是有用得着我铁炮营的地方,请二位将军随意调用,我只希望可以早日打完这场战回殿帅府复命。说完凌震打算转身离去。

    慢!凌将军回京后有什么打算?呼延灼问道。

    呵呵!卸甲归田,寻个自在。凌震说完便离去。

    韩滔看着呼延灼问道:这厮说的是真是假?

    真假已经不重要了,可以确定的是这凌震确有归隐之心。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何以见得?韩滔问道。

    厮杀汉子一生以杀敌护国为己任,若真落了个供人娱乐,还有什么面目统军天下。呼延灼说道。

    那明日之战如何……?韩滔问道。

    明日我与你麾下枪骑一并出战攻山,尽快拿下贼寇,心里也好安稳,不然这在外一日,正如张团练所说,确是担心迟则生变,朝廷奸党也不得不妨啊!呼延灼说道。

    哎!这特么仗打得,真让人提不起气来。韩滔叹气说道。

    韩滔,张巍,诸将听令,今夜派哨探百人,务必查探好梁山地形路线,明早将绘图交于我,令韩滔,孙,钱二位团练明日与我出征攻山,全军改换轻便衣甲,盾牌腰刀。呼延灼说道。

    韩滔,孙,钱两位团练起身拱手接令道。

    张团练你引三千兵马留守营寨。呼延灼说道。

    张团练起身拱手接令道。

    呼延将军,那凌统如何安排?韩滔问道。

    先留着他,若是明日攻山不成,就让他的铁炮炸平梁山。呼延灼说道。

    众将点头示意。

深夜激战。

    入夜后,军营帐外校场。

    一队身着黑衣士兵,整齐排列,约有近百人。

    军士们,白天咱们与梁山的厮杀,占尽了优势,但却在攻山上失利,这是咱们的耻辱,呼延将军决定明日将开大军强攻梁山荡平贼寇,但咱们属于外来之人,对这地形地势不熟悉,今夜将由赵团练带领你们上山,诸位军士务必摸清山中地形,明日之战能否胜利,全权取决于兄弟们今夜的任务。韩滔大声说道。

    韩将军,请放心,不完成任务,小将誓死不归。赵团练拱手说完便领着黑衣兵队离去。

    韩滔望着赵团练等人的身影渐渐融入黑夜,心里也是担忧不已。

    梁山脚下。

    喂!你们都查探的怎么样了?赵团练问道。

    各处山脚大致图形已经绘画完毕,且无人看守,可继续上山查探。士兵说道。

    嗯!咱们此行共八十余人分十个小队,每队之间不可间隔过远,要保证动一惊百,眼下正是深夜,视线不比白天,诸位兄弟可要谨慎小心,万不可出些许差错。赵团练说道。

    众人闻言点头示意各自分好队伍离去。

    山顶丛林处。

    哈哈!果然都在军师意料之中,官军果然有动静了。朱贵笑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行动?寨兵问道。

    山腰下得陷坑,陷阱都准备好了吗?朱贵问道。

    头领放心,那陷阱对咱们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寨兵得意的说道。

    朱贵点了点头笑道:吩咐下去,就说白天的见面礼还不够隆重,今夜在给这些狗官军们在设个夜宴。

    哈哈!头领瞧好吧,头领,小的这就吩咐下去。寨兵说道。

    急什么,先让兄弟们在山腰处埋伏,已做暗杀,待官兵过山腰之时,等我火起为号。朱贵说道。

    得令。寨兵拱手答道离去。

    山下。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赵团练问道。

    没有啊!怎么赵将军?士兵问道。

    今夜静的有些奇怪,白天一场恶战,这山寨不应该不做提防。赵团练说道。

    赵将军何必想那么多呢,这些山贼草寇,怎能懂得这些,兴许是白天受了惊吓,现正躲在山寨里呢。寨兵笑着说道。

    但愿吧!赵团练自我安慰起来,随即继续向山上爬去。

    不多时,左侧的士兵突然大叫起来,众人担心暴露,直将大叫士兵的嘴堵上,待赵团练过来看清后原来竟是一地的流星标。

    看来梁山贼寇早有防备,传令下去,各队人马多加小心,万不可再有闪失。赵团练说道。

    官兵们搜山绘图,分十个小队,眼见有人中了地标,更是不敢掉以轻心,大家也都是提了心胆。

    却不知官兵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梁山的掌控之内,,。

    一队官兵小心翼翼的查探,突的一阵怪风袭来直吹的心里发凉,这时有士兵说道:快看,那草里好像有人?

    那有什么人,肯定是刚才那阵风吹的,别胡乱想了。士兵说道。

    士兵每前行一步,身后的草丛便有异动。

    一队黑衣士兵也觉得有蹊跷,但又生怕自己多心也不敢声张,八个人便一同走近打算看个清楚。

    谁知刚走近草丛前,这面前的草垛自行掀开,出现些许人马,个个手持匕首突袭,寨兵们见官军靠近,扬起草垛,窜到身前用手中匕首割开官军们的喉咙放血。

    一切过于突然,虽说官兵们的相隔距离不远,但却也难以察觉这瞬间的暗杀。

    寨兵们把被杀的官军尸体拖走扔到不远处并用杂草盖起,便继续伏地伪装起来。

    官军们依然摸山潜行没有察觉。

    杜迁,朱贵各领伏兵,引草木隐藏杀敌无声,随着时间推移,已然有四五队官军遭了伏击暗杀。

    赵团练,咱们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官军说道。

    此时赵团练细细查看周围也已发觉不对,镇定道:你等三五人速去查探别的小队,别是中了梁山贼寇的陷阱。

    赵团练吩咐过后,三五个官军悄悄向后方四散摸去。

    隐蔽中的朱贵见官军似有察觉,正在向自己这边探来,说道:传令,弓箭手准备,待官军再进一些便齐发弓箭杀出去。

    寨兵得了令,传达下去。

    一步,两步,三步,官军们一步步的正在走向死亡,另一边的朱贵等人则是像等待猎物的猎手,不,也许饿狼或者野狗更合适一些,寨兵们观察者官军们的一举一动,紧握手中弓箭,只等朱贵一声令下便可将手中利箭刺穿官兵的喉咙。

    就是现在,给我射!朱贵喊道。

    暗夜之中,一只只明晃晃的利箭借着月光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官军们冷不防的被这不知哪里的暗箭刺穿了身体,有的被一箭封喉,有的被射中了七八只箭却还有一口气,抽搐了几下便也死去。

    赵团练以及手下所剩不多的十余名官军听见惨嚎声,各各心惊不已,直言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官军们哪里还有胆气拼命,有不少虽说冲上去,但也是借着微光逃命去了。

    赵团练领着不多的人手与朱贵一路人马四杀起来,只得一个照面便被朱武一击暗杀棍砸开了天灵盖,只瞧得赵团练脑浆迸裂七窍流血不等哼一声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其余官兵也经不起几个回合皆被斩杀,至于四散逃跑的官军或是中了陷阱,或是遭遇杜迁一路人马截杀。

    杜迁,朱贵两路人马相会,清点了人数,竟未损失一人,不由得大笑起来。

    军师真是神算,命我等今夜变在此地埋伏,果有成效。杜迁说道。

    兄弟,咱们还是快些清理尸体,那呼延灼见这些官兵没有回去,必会生疑,你我还是早做提放不可轻心。朱贵说道。

    哥哥说的是,小弟这便清理。杜迁说道。

    而此时渐渐地接近黎明时分,韩滔,张巍二人如热锅的蚂蚁焦恐不安,派出去的探兵已经多时,怎地还没回来。张巍自言自语的说道。

    哎!想必那山上定有高人,赵团练怕凶多吉少了。韩滔说道。

    若是这样可如何是好?张巍问道。

    还能怎样,眼下黎明时分,只得吩咐下去起火造饭,整备军马在去攻打。韩滔说道。

    你们一夜没睡?呼延灼走进军帐说道。

    呼延将军!韩滔,张巍二人拱手说道。

    张将军,你且先下去安排一切,稍后我便去会你。韩滔说道。

    张巍见状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将军可是有话说?韩滔问道。

    本将军思来想去,此地不宜久留,应速战速决,青州那边还没有回信,心里却是不安。呼延灼说道。

    将军的意思,是要死战?韩滔问道。

    速战速决,看来要调动凌震的火炮营了。呼延灼说道。

    可是,将军……。韩滔说道。

    呼延灼挥手示意韩滔说道,我意已决,彭玘兄弟还不知道是吉是凶,眼下只得出此下策了。

    韩滔不在言语便领命离去。

大宋财主,方腊的背后。

    翌日清早官军们用过早饭,在校场排列整齐。

    校场内呼延军旗飘扬,麾下枪骑,铁骑屹立场内,军容整齐。

    呼延灼,领着手下先锋百胜将,韩滔,以及七八个团练使踏步台上说道:校场内的兄弟们,你们有些是我呼延的子弟兵,随我征战沙场百战余生,有些是韩先锋,彭将军的枪骑兄弟,前些日子咱们汇兵于此,受天庭昭命讨伐梁山贼寇。

    眼下以两战有余,无论正面交锋还是夜袭皆有胜负,兄弟们,今日一战不比往日,这梁山虽是草寇却已有地方军的实力,加上占尽地利,但这些并不是影响战局的理由,我呼延灼的家人与你们的家人都已在战前被朝廷扣留起来。

    若胜兄弟们回了朝廷,呼延灼必定在面圣之时为兄弟们请功,若败不止我呼延灼的家人不保,众将士的家眷也难以保全。

    眼下咱大宋正欲与金国联盟攻打辽国,收复燕云十六州之地,国家日益强盛,怎容得国内些许山贼草寇作乱,扰民不安,朝廷养兵千日,便是咱们立功之时,回家团聚之日,兄弟们,握起手中刀枪,随我一并上阵杀敌灭寇。呼延灼话音刚落校场内上万骑兵呐喊声已然震天。

    凌震踏步进了校场,来到呼延灼将台前单膝跪地道:末将凌震,愿领麾下数千火炮营的弟兄随呼延将军出战,助其声威。

    呼延灼走下台来扶起凌震道:攻山之战若有凌将军火炮助阵,犹如猛虎插翅啊!

    呼延灼挥手示意旗兵后便上了坐骑踏雪乌骓马,只听得号兵吹起号角,只瞧得旗兵扬起呼延皂角军旗,一声拔营令下,呼延灼所率的铁骑营,枪骑营,火炮营,三军共计数万大军攻向梁山。

    雷云山军。

    林将军,将士们连日奔袭已有疲倦可否稍做安歇?孙立拱手问道。

    孙将军不是林冲心硬,只是梁山有恩余林冲,眼下梁山有难,林冲却是心急如焚。林冲回道。

    孙立转身问向时迁道:咱们距离梁上还有多少路程?

    接近三百里,约三日左右便可到达,若是继续日夜奔城后日中午便可抵达。时迁说道。

    哎!如此奔程,就算到了梁山怕也是损失惨重。索超说道。

    眼下尚不知梁山状况,大军又多有疲惫。史进说道。

    林冲看向诸位便道:此行梁山,林冲感恩诸位兄弟,林冲也知道强行加紧行程实属下策。

    林将军不必自责,小弟可单骑赶路,行程必定比大军快些,可先通知梁山好汉,紧闭寨门等林将军救援。时迁拱手说道。

    若是如此,辛苦时迁兄弟跑一趟了!林冲拱手说道。

    林将军言重了,小弟时迁本就是掌管山寨情报局,若不能提前打探好敌军情况,这可不就是小弟的失职了吗!时迁笑道。

    林冲本就愁眉不展,闻听时迁这一句话,也是笑了起来,众人见林冲释压了许多便也心安了些。

    诸位哥哥,小弟时迁这就前往梁山通知晁天王等候咱雷云天军。时迁说完便转身纵马狂奔而去。

    孙将军,诸位将军,林冲方才激进言语或有些许冒犯,还请诸位多多见谅。林冲拱手说道。

    林将军的心情,我们大家都可以理解,既然都是兄弟就不要再说这些了。孙立笑道。

    二位哥哥,咱们是不是先可以传令下去,歇息些时间了。史进笑道。

    林冲反应过来后拱手说道:有劳史进兄弟传令了。

    雷云山两万余人在原地安营休息,准备日头低沉后在行赶路。

    几位头领落座于道边林中,吃些酒肉,商谈起来。

    哥哥们,小弟有一事不明白,为何朝廷已经有了地方军,无为军以及中央军,怎地又会多出这些特种军?琼英问道。

    呵呵!琼英妹子,你有所不知,这朝廷的特种军乃是杀手锏一般的存在,就好比说徐教头的钩镰枪,正是骑兵的克星一样。孙立笑道。

    那这么说,朝廷还不单单只有铁骑军和徐家班了?琼英问道。

    那是自然,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是武将出身,对于战场变化,兵种克制都有自己的一套仿真,不然怎地会在陈桥驿夺了周世宗柴荣的天下。孙立说道。

    既然开国皇帝是武将出身,为何如今偏偏是重文轻武呢?吕方询问道。

    哎!这也正是大宋的痛处,历朝更换天时都是借鉴前朝功过,朝廷不敢重用武将担心拥兵自重,但又不敢不用,因为国家不能没有兵勇护国。孙立说道。

    孙将军说得不错,就像我在清风寨一样,地方的官吏皆是以文为主,武将为辅,常年光是文武不和的案子就不知道多少了。花荣说道。

    花荣兄弟说的这话,索超心里也有感触,文官们只知道阿谀奉承哄得皇帝开心,最后征战沙场的还是咱们,而功劳却是他们的,长此以往朝廷怎地不思变,天下武将怎地不寒心!索超苦笑道。

    我与徐教头本是东京教官,地方官的难处,也都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竟会如此严重。林冲说道。

    怪不得大哥要造反。琼英低声唠叨道。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打开了众人的话题。

    诸位,徐宁新上山不久,不知道有些话当不当问。徐宁说道。

    孙立看了看徐宁便说道:徐教头怎地又是这般,都是自家兄弟说来无妨。

    方才琼英姑娘说道造反一事,敢问诸位咱家大哥到底什么来路,竟会有这般打算?徐宁问道。

    听徐宁说完索超紧忙连问道:不瞒诸位,小弟也正有此疑问?

    呵呵!诸位,这个问题就由我来回答,你们可知道当今天下富甲一方的人是谁?孙立问道。

    这个小弟知道,当今天下最富有的便是南方大海贼张齐,此人勾结官府,敛财无数,更是在江南置办了万亩良田,每年光是收租就是天价了,据说当今皇帝也要忌他三分。吕方笑道。

    放屁,要论财富当然是咱家大哥了。琼英骂道。

    呵呵!琼英妹子,不要动怒!吕方兄弟此言不假,那张齐三代为盗,到了这一代也是称霸一方。孙立说道。

    那朝廷怎地不管?琼英问道。

    管不了,朝廷每年的支出,张齐都占了大部分银子,况且那张齐在江南一代甚有威望,朝廷也不敢轻易动他。徐宁说道。

    再有威望那也不过是海贼而已啊!琼英问道。

    海贼?可不是那么简单,大宋国弱,四方豪强皆以展露头角,那江南方腊便是其中的代表,而幕后财主便是张齐。孙立说道。

    怪不得大哥一味的勾结朝廷,原来是要集聚钱财!琼英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朝廷得钱是最好赚的,咱大哥已然不声不响的有了财富,但这还远远不够,张齐名恶没有人心,大哥声名远播积攒便是人心。孙立说道。

    自古无粮不聚兵,寨主此招正是给以后称雄天下打基础。林冲说道。

    怪不得,我在山上这几日有些惊奇,虽说是草寨,但兵马钱粮却都成了规模,而一个山寨能聚得如此多手段高强的人物,可又怎么做到朝廷无人知晓呢?徐宁问道。

    这也是大哥手段高明之处,眼下SD省内所有官员皆是受了大哥的好处,甚至都可为大哥所用,朝廷里面那些大官也都被大哥喂饱了,皇帝又怎会知道。孙立说道。

    如此说来,徐宁倒也明白了。徐宁说道。

    其实咱们兄弟里面无论是绿林草莽还是官军,哪一个不是对朝廷伤透了心,本都是热血儿郎,却又被逼的如此。孙立说道。

    朝廷里虽有奸佞误国,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外强压境,国内民不聊生,这些并不是几个奸臣能左右的,说到底朝廷已经腐烂了,到了不得不改天换日的时候了。林冲说道。

    林教头竟能说出此番言语,朝廷伤你太深了!史进说道。

    众人在山林里大谈当今局势,山寨未来,渐渐地天色也有些昏暗。

    此时军中变得嘈杂起来,似有争斗,众人紧忙赶去生怕有什么变动。

    你这小贼,年纪轻轻,竟然做这等鼠窃狗偷之事,今日爷爷便好好教训你。石秀怒道。

    哼!小爷只不过拿得你些许贼赃,你倒是动起怒来。白衣少年说道。

    好小子,看来爷爷今日要教训教训你这个没人教养的东西。石秀骂道。

    泼贼怎敢辱我家门,拿命来。说完那白衣少年便是撕打过去。

    打的赢我,你要多少,爷爷便给你多少。说完石秀手持单刀便劈向那白衣少年。

三足金乌

    二人你来我往,白衣少年手持两柄钢刀步步逼人。

    石秀单刀紧忙格挡。

    夜战八方。石秀紧忙后退几步一个急转身喊出绝技,瞬间疑影重重,将那白衣少年围困起来。

    那少年怎干示弱,眼见如此清净大喝道:虎虎生风。之间尘烟四起,那双刀竟能卷起尘土,飞沙走石一般,处处击打在疑影之中。

    虽说是处处疑影,但也都是石秀本尊真身,怎耐得住这般狂风暴雨痛击。

    这少年好手段。史进称赞道。

    不好,我看三郎不是这少年对手。孙立说道。

    哥哥休要胡言,三哥怎会敌不过那白衣小子。琼英说道。

    林教头你看那少年生得麒麟双臂,不像是耍刀的行家!徐宁说道。

    嗯!这般年纪,竟有这样的手段,了不起啊!林冲称赞说道。

    不多的时间,疑影渐散,只留下石秀孤站原地,嘴角流血,双目赤红,大踏步再次杀去。

    少年见石秀再次杀来,稳住身形,只待石秀近些,再近些,左手握刀用力挑飞石秀手中刀刃,紧接着一击猛虎摆尾直踢中石秀心窝,疼的石秀连连后退。

    少年见石秀毫无还手之力,紧追几步跃起身子,斜劈向石秀。

    不好。林冲忽然大叫起来,挺出寒星冷月枪,纵身飞起剥开那少年少年双刀。

    石秀兄弟,你且回去,我来会一会这个小贼。林冲说道。

    琼英见状紧忙上前扶着石秀,石秀捂着胸口连声道:杀了这个小贼,杀了他。

    哈哈!没想到,这样的莽撞汉子,竟敌不过我一个少年郎,我劝你们丢下一些财物给我,便放了你们。白衣少年大笑道。

    这位小哥,若是只想取些财物,刚才何必要下杀手呢!林冲问道。

    哼!杀了又能怎地,只怪那汉子技不如人。白衣少年说道。

    这么说,我赢了你,也可以杀你?林冲问道。

    当然,只要你有本事的话,我死而无怨。白衣少年说道。

    好大的口气。说完林冲枪头直指那少年道:我看你是小辈,你先动手吧!

    竟敢辱我。少年气急冲杀前去。

    林冲见少年气急,正巧看了个破绽,转身歇步,突刺了一击回马枪,直逼那少年咽喉处,仅仅一二分的距离,枪头在些许前一些,或者那少年些许前一些,必定血溅当场。

    少年忽的被这突袭的一招吓得冷汗练练,缓缓移开说道:好汉,手段了得,请在杀我之前,可否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林冲起身收起枪来,从怀中掏出一包银钱丢在那少年面前说道:我不会杀你,也不会答应你什么事,这里有些银钱,你可做盘缠,以后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手段,便可任意妄为。

    说完林冲正想转身离开。

    那少年却忽的问一句说道:敢问刚才好汉使得可是林家枪中的回马枪?

    林冲闻言转过身来看向白衣少年问道:你这般年纪怎会识得林家枪?

    既然好汉使得是林家枪法,敢问好汉可认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白衣少年问道。

    你这小子哪里来得这些废话,我家哥哥没有杀你,你还不快些离去!吕方骂道。

    白衣少年没有理睬吕方的讥讽反而再次问道:好汉可认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我便是林冲,不知小哥有什么指教?林冲反问道。

    果然是林教头,小侄呼延灼之子,呼延钰拜见林教头。说完白衣少年倒头便拜。

    众人闻言吃惊,林冲闻听是呼延灼之子连忙扶起说道:原来是呼延将军的公子怪不得有这般身手。

    嘿嘿!林教头过谦了,小侄自有学习百家枪法,深知林家枪的奥妙,方才见您使出,这才认得。呼延钰说道。

    林冲闻言心想听说呼延灼的家眷已被软禁于青州了,怎地又会在这里出现。

    便问道:小侄如何在这荒山野岭处出现?

    哎!林教头不知,我父奉朝廷命令去攻打梁山,因担心家眷受难,便托天目将,彭玘,彭将军一路互送我们至青州秦明处,怎料那秦明卑鄙小人竟将母亲,妹妹等人全部软禁起来,小侄有些手段故而脱身,正欲去寻父亲。呼延钰说道。

    小侄可知我现在的处境?林冲问道。

    听闻一些,只知林教头因那狗太尉高俅加害,现已落草。呼延钰说道。

    嗯!既如此,你我兵贼不两立,就此别过。林冲说完便想转身离去。

    呼延钰紧忙唤道:林教头,可随我一起助阵家父,到时攻下梁山,我父必然会在朝廷上为林教头请功,总好过落草为寇。

    哈哈!小侄可知道,我率领大军去往何处?林冲问道。

    小侄不知,敢问林教头,去往何处?呼延钰问道。

    呵呵!正是去增援梁山,你既然逃了秦明的青州城,就在这乖乖的待着吧!来人把呼延钰给我拿下。

    呼延钰闻言大惊,正欲提刀杀出去,谁知孙立,史进二人早已窜出擒了呼延钰,交给寨兵们五花大绑起来。

    算你小子运气不佳,自己送上门来。杨春笑道。

    哼!贼寇,你们这些反贼,竟敢支援梁山,难道就不怕朝廷的天军吗?呼延钰说道。

    呵呵!你父很快便会兵败,这就用不着你这小儿来操心了。索超笑道。

    林冲,我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遭了朝廷奸臣陷害被逼落草,没想到你竟沉沦这般模样。呼延钰大骂道。

    我林冲的确是被朝廷陷害,不过我没有沉沦,而是要走一条比朝廷更对的路,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林冲说道。

    是!众寨兵回答道。

    没想到这个小贼竟然是呼延灼的儿子,竟如此厉害。孙立说道。

    是啊!虎父无犬子,没想到秦明将军也看不住他,反逃了出来。花荣说道。

    诸位哥哥,这小贼打伤了三哥,不如让俺铁牛把他剁碎了喂狗。李逵说道。

    哈哈!铁牛兄弟,这个少年可不简单,你可知道他的诨名唤做什么吗!索超笑道。

    他叫甚鸟名又能怎地!李逵不削说道。

    这个小子在河南一带也是小有名气,唤做三足金乌,多亏在这里将他擒了,不然他们父子回合后,无异于猛虎添翼啊!索超说道。

    诸位将军,我建议咱们还是连夜赶路,以免夜长梦多。杨志拱手说道。

    嗯!杨将军此意我也赞成,吕方,郭胜,你二人速去下令大军速速启程,不得误了时间。孙立说道。

    怎地这一个小子,竟让哥哥们都这么紧张起来?琼英问道。

    兄弟们紧张的不是这个小子,而是他的老子呼延灼,区区这般年纪的少年郎,就已经有这样的手段,那呼延灼该是怎样,如此看来,梁山危急啊!鲁智深说道。

    但愿梁山等得到咱们增援,不然只能与呼延灼硬碰了。花荣说道。

    我看未必,虎毒不食子,这小子在咱们手上,难不成那呼延灼连他儿子的命都不要了?穆弘说道。

    胡闹,咱们雷云山并非山贼草寇怎能用人家的儿子来做威胁,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即使赢了,传出去也会让人笑话咱山寨。杨雄说道。

    杨阶级好大的官威啊!穆弘说道。

    穆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杨雄说道。

    哼!不用那小子做人质,难道就凭你可以击退呼延灼吗!穆弘说道。

    穆弘!你……!杨雄大喝道。

    二位兄弟,先不要争吵,杨雄说的有道理,咱们雷云山与别的山寨不同,况且大哥还需要招兵买马,这种事传了出去,对咱山寨名声不好。孙立说道。

    孙将军说的不错,眼下大哥需要的是能征惯战之人,呼延灼正巧是上上人选,到时无论如何,都要生擒,最好能投靠咱们!林冲说道。

    以军师的战术来看,生擒呼延灼没什么问题,只是梁山那帮人如何处置?史进问道。

    梁山先不急着想,一切等先击退呼延灼再说。林冲说道。

    梁山脚下,呼延灼铁骑,韩涛枪骑,一排排严阵以待,凌统火炮营也已准备好一门门神武大炮准备攻山,火炮营的官兵均是手握火把,只待令下随时发射。

决战!攻防第三战,地魔星陨落!

    寨主!宋头领报来,山下呼延灼大军打来,看样子势必一战。寨兵说道。

    可看得山下呼延灼有多少人马?吴用问道。

    约有两三万人和一堆铁疙瘩不知做什么用的。寨兵说道。

    遭了,没想到,朝廷居然派出火炮营来。吴用说道。

    军师,这火炮营有什么不同?晁盖问道。

    天王哥哥有所不知,这火炮本是宋朝开国的利器,有震山劈石神力,大宋开国几代君主纵横天下,都与这铁炮有关,只不过近几十年来天下太平,这铁炮营也不曾出动过,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打到这了。吴用说道。

    军师可破这铁炮?晁盖问道。

    吴用拂着扇子说道:眼下只有看阮家兄弟和白胜兄弟那边如何,方有一丝胜算。

    晁盖听过后大惊道:难道天要亡我梁山?

    传令,各处山寨,紧守寨门,不得出战,除非他们强行攻山,朱贵,杜迁方可做游击,领宋万发出红旗使得速速白胜放火解山寨之危。吴用说道。

    寨兵得了军师吴用下令便转身离去。

    山下,呼延灼大军。

    将军,我看着这山寨紧闭寨门,怕是不敢应战了,不如就让我这铁炮营轰平了这梁山如何。凌震说道。

    呼延灼只听得凌震说话,没做任何回答。

    呼延将军,不如再让末将在去攻山?韩滔说道。

    怎么,韩将军是怕凌震的铁炮营夺了头功?凌震笑道。

    哼!你这铁炮平日里开山还可以,若是贼寇都被你打得粉碎,我等拿什么回朝廷交差。韩滔说道。

    你……。凌震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要在做争吵,凌将军,劳烦你轰山。呼延灼说道。

    凌震得了呼延灼将令随即指挥起麾下铁炮营准备轰山。

    大哥,你真的要用那厮?韩滔说道。

    呼延灼看了看韩滔说道:不然呢!这梁山地势险要,又有偌大的水泊可距天险,平原厮杀我等自然纵横,可这攻山需要时日,青州方面不知如何,眼下只能速战速决了。呼延灼说道。

    韩滔不在言语只得看着眼前凌震那厮指挥铁炮去轰打梁山。

    山腰处。

    哥哥,你看那些宋军在干什么呢?杜迁问道。

    不知道,看样子不像要攻山。朱贵观察说道。

    杜迁闻言道:传令下去各个弟兄打起精神来,当心呼延灼大军突袭上山。

    朱贵远处观看宋军阵营里那一排排铁疙瘩,心里突然大惊道: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铁炮营?

    杜迁被朱贵惊得一愣便问道:哥哥你在胡言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朱贵侥幸的说道。

    二位头领,你们看那山上!寨兵说完,朱贵,杜迁二人回头望向山顶处宋万方向直挥舞红旗。

    在瞧那呼延灼大后方,已有黑烟飘起,二人大喜过望喊道:看来白胜兄弟得手了。

    与此同时,山下凌震见炮弹填充完毕直挥令旗大喝道:开炮。

    只听得一声声震天汉雷般的声音传来,数十门铁炮打响直是震得惊天地。

    我,艹,这特么什么玩意。杜迁吓得惊呼道。

    快,快撤回山上,来不及的快点自行躲避,这特么的是铁炮。朱贵大喊道。

    杜迁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这玩意太特么吓人了,紧跟在朱贵身后逃离,其余寨兵四散逃去,确是被这一声声震天响吓得不知逃往哪里。

    一门门巨炮,一声声响雷直打得梁山上黑烟四起。

    山寨上,聚义厅内被震得摇摇晃晃,晁盖震得心惊肉跳。

    吴用的脸色有些煞白说道:只听得传闻宋朝有这样的神器,不曾今日见竟有这么大的威力,足以撼动整座山?

    晁盖也听不清吴用到底说的是什么,此时早已慌了心神,不知如何是好。

    山顶处宋万领着哨兵立于哨塔之上,也是被吓得人心惶惶,正巧一颗炮弹直打到山顶处,将那哨塔打碎,宋万等人或死或伤,宋万却在关键时刻,不顾腿上伤势直接跳下哨塔摔落地上,不等宋万庆幸,只见哨塔崩塌几根大木头直直落下砸向宋万。

    宋万腿伤没有痊愈行动不便,直被木头砸中,只听骨碎的声音传来,宋万来不及大喊便被砸成了肉饼,其余寨兵见状纷纷逃离。

    山脚处,刘唐的游击队算是被轰炸的最为惨烈,即有炮击,更有从山上被铁炮打下来的滚石树木,可以说是未曾一战便是死伤过半。

    刘唐更是遍体鳞伤挥舞手中朴刀一路连杀带躲,去寻保命的地方。

    呼延灼看向梁山只叹息道:这样的天杀神器如果得到朝廷的重用,现在的大宋早已是强国,又何必遭到外国欺辱,朝廷果真是奸佞误国。

    梁山目前的惨状看得韩滔心惊肉跳,不忍直视,自己很难相信这一处本是风景秀丽,而如今却是这般景象。

    报!呼延将军,梁山贼寇偷袭我军后方,放火烧了粮草。军汉说道。

    什么,他们是怎么过去的?呼延灼立眉问道。

    梁山贼寇从水路而来,趁我军大营空虚。军汉说道。

    将军无须忧虑,韩滔愿率领麾下枪骑浇灭贼寇。韩滔说道。

    好,韩将军可要小心梁山贼寇诡计多端。呼延灼嘱咐说道。

    片刻之间韩滔便率领麾下近万枪骑反杀回军营方向。

    呼延灼军营内,早就乱成了一锅粥,阮小七大笑道:你这个白日鼠,倒是有几分能耐。

    七哥说笑了,我白胜说过,不会在怕死了。白胜觉得这是自己平生做过的最大的一件事感到自豪。

    小七,白胜,这大营粮草且烧一会,咱们还是速速撤回吧!阮小二说道。

    二哥着什么急,想必晁天王此时正率领山寨人马与呼延老儿厮杀不如你我掩军杀过去,正击那老儿个措手不及。阮小七大笑道。

    七哥说的对,咱们应该乘胜追击,不能放过这些狗日的官军。白胜说道。

    二哥难得白胜也有这样的觉悟,你还担心什么。阮小七笑道。

    哎!难道你没听到那一声声旱天雷一样的动静,我这心里不知怎地慌乱。阮小二担忧说道。

    二哥,你就放开心只管杀就好了,你快看,那呼延老儿的兵马杀过来了。阮小七大喊道。

    小七,小心。阮小二忽然大喊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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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介绍:
二十一世纪小伙昊天,因一次意外穿越到北宋末年水浒时代。附身在武大郎身上,他会如何在这个陌生世界生存?是选择结交绿林雄霸一方,还是经商有道富甲一方,又或者改天换日掌权天下?希望大家支持。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水浒之天骄纵横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