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俱乐部升级
“我说完了，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龙文轩咳嗽一声：“嗯，老板这边是没事了，你不用抽空去康友看看吗？”
李然一拍脑袋，国庆前齐振平还给自己打过电话，说要汇报一下俱乐部运营情况，自己答应的好好的，给忘了。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10：15.
“俱乐部几点开门？”
金文博说道：“9：30，不过现在去也没什么人，下午晚饭后才是健身房客流的高峰。”
李然疑惑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龙文轩给康友做广告，应该了解情况，金文博好像和康友没啥交集。
“我也是康友的会员啊！齐老板给我的白金年卡，不请私教常规项目都免费，需要私教也只出教练费。”
龙文轩说道：“你不会打着老板的名义去占便宜吧？”
“嘿嘿，因为我是张伟的经纪人啊！如果是张伟去健身，就连那些私教都免费。”
文雨晴不信：“私教怎么可能免费。”
龙文轩说道：“变相的广告，给大明星当私教，会有更多人慕名而来，教练费也会收的更贵。”
几个人还在闲聊，李然已经拨通了齐振平的电话。
“老齐，我，李然。现在有空吗？”
“还睡觉呢？你可真清闲。”
“好，那一会儿见。”
龙文轩问道：“怎么说？”
“他还睡觉呢，中午我们两个一起吃饭，边吃边聊。”
“龙哥你现在手头忙啥呢？”
“还是上次和你汇报的那个，龙湖地产的商业街招商宣传策划。”
“你上次说20万是吧？”李然问道。
“对，合同是20万，去掉招待、印刷、发布这些费用，这一单利润还可以，接近30%。”
李然心说：“招待费，就是回扣呗。哪一行都这样啊。”
龙文轩继续说道：“弄了20多天，后期让小丁排排版，再画个效果图，就可以交给印刷公司了。”
李然问道：“小丁还会画效果图？”
他以为广告公司的人只负责写文案。
“当然会了，专业这块小丁没问题，文案不用说，手绘比我都好，3DMAX也溜的很。”
“行，那给她压压担子，你就准备去搞古城论坛的升级工作了。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公司附近。”
金文博瞅着李然：“老板你变了啊，越来越像资本家了，这是要压榨小丁啊。”
李然笑道：“嗯，等我给她发年终奖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压榨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间接近11点了。
李然看看时间，说道：
“那就这样，大家都去忙吧。”
……
和齐振平约在“米亚”西餐厅。
地点李然知道，步行过去大概要15分钟。
李然事情交代完，就准备先过去。
刚出门，沈天长的电话打过来。
“顾西山的事你知道了吗？”
“昨天就知道了。”
“啊？和你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了，沈兄，你是了解我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沈天长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心说：“我二十多岁还给人端茶倒水，点头哈腰呢。你这都当老板了还说自己是普通人。”
沈天长说道：“本来想带你去拍摄场地看看，再给你介绍一下明星嘉宾。
结果我让人去联系，对方说他们老板昨天在酒店门口被撞死了。”
李然懂他的意思。
就是我才知道，你怎么昨天就知道了？
“昨天和顾老板一起出来的还有南州联众的一个经纪人，他和小金认识。”
“噢，这样啊。”听的出来沈天长松了口气。
“唉，我本来还想让你给拍摄环境提提意见，现在就得等他们集团总部派新人过来了。
那几个明星你想认识一下吗？”
李然真没关心过这些事，问道：“都是谁啊？”
“大陆的李坤、黄明，这两个都是北影毕业的青年演员，暂时还不太出名，香江的谢峰青年歌手也拍电影有点小名气。两个寒国的艺人，练习生出身，朴布成，金妍希。”
“算了吧，沈兄你选的肯定没问题。虽然我写文娱小说其实我都不怎么看电视的。”
“懂，你们这些作家都有怪癖。”
……
李然来早了。
黄金周啊。
刚刚11：20还不到饭点，餐厅爆满。
餐厅外边放了一排小凳子，等位置的客人拿着号牌。
看来齐振平应该和老板很熟。
报上齐振平的名字老板把他带到一个靠窗的空桌前。
桌子上竖了个牌子“预订”。
李然刚坐下，服务生就给他到了一杯大麦茶。
“这家老板很厉害，店里忙成这样服务生还能照顾到每一位客人。”
李然是有开店经历的，虽然是惨淡收场。
（他算是投资人加帮工，齐振平才是真正的管理者。）
李然坐在那里听着食客们的南腔北调，不由感叹：“这样的场面曾经也是我的梦想啊。”
齐振平推门进来，他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径直走了过来。
“唉，路上堵车，来晚了！”
“你买车了？”
“哈哈，还不到一个月。”
“啥车啊？”
“马自达。”
李然心说：“噢，马自达啊，你开马自达难怪你塞车。”
“多少钱？我也正想买一辆车呢。”
“我这个是6，全下来20万五。”
“老李，你吃点什么？”
“我随便。”
齐振平一招手，服务员迅速拿着菜单过来了。
“两份丁骨套餐，一瓶红酒。”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没事，喝点红酒没关系。”
李然冲着服务员说道：“再加一瓶苏打水。”
“你不喝酒啊？”齐振平惊讶问道，他记得李然很能喝。
“让你喝苏打水，路上人这么多，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一瓶红酒我一个人喝就当解解渴了。”
配菜很快就上了。
说实话，西餐除了牛排李然不知道吃些啥。
寡淡无味的汤，大面包，沙拉。
闲话几句，齐振平说道了正题。
“老李，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嗯，你说吧。”
“今年俱乐部，收入特别好，你不知道自从找了张伟代言，年卡卖的太火了。”
“去年没出事之前，康友一年赚了60万，今年还没到一年呢，就从你接手到现在你猜赚了多少？”
“你上次不是说，预计有80万嘛。”
“那是你放暑假的时候呢，现在起码有100万。我说的是利润，如果算流动资金账上有350万。”
李然问道：“那你听说单身公寓要在南州台播出了吗？”
齐振平说道：“听说了，金文博和我说过，他说一旦在南州开播，咱们俱乐部的会员还能继续增加。
所以我想和你商量的就是这个，康友现在场地面积2000多平方，去掉一些办公面积实际还不到2000，极限人数也就700-800；500人才有最佳体验。
现在咱们年卡的用户已经1200了，虽然这些用户同时出现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是万一哪天凑在一起可就麻烦了。”
53. 足球联赛
“先等等”李然打断了他。
李然不装，不懂就问。
“你这100万利润，350万流动资金怎么回事？”
齐振平喝了一口苏打水，笑道：“上次跟你说过的，我当时就发现你没认真听，你这老师也不认真听课啊。”
“年卡现在分两级，普通年卡2000，高级3000，那500多高级会员都是冲着张伟来的，俱乐部会员年会的时候张伟会出面，平时还有一些小互动……”
“除此之外还有季卡和月卡，散客，但是这些都是小头。所有的收入加在一起大概有600万，但是去掉房租水电，人工费，器械的折旧，大概还有450万，但是客人办年卡的费用不能全算是利润……”
李然明白了，很多用户九月份办的卡，卡费就成了俱乐部的流动资金，不能算是利润因为他还有可能退卡。
李然沉吟了一下，心说：“无心插柳柳成荫。”
对健身俱乐部，李然是外行，当初投资主要还是为了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
“噢，这样啊，那你有什么计划？”李然随意的问道。
齐振平说道：
“等南州台单身公寓开播，我们的会员会更多。
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开分店。
我看中了几个地点，想和你商量一下。”
李然笑笑：“俱乐部经营选址，还是不要问我了。我是外行给不了什么建议。”
“投资预算和我说说。”
齐振平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本子，一挪凳子坐到了李然边上。
齐振平一项项指给李然：“房租30万，设备30万，装修40万，办公设备15万，人工20万。”
“这个地方大概2200平，房租比较便宜是因为位置有点偏，但是周围交通方面，停车也容易，我们的年卡用户大多数都是有车的，这不是问题。设备费，人工费是不用一次性支出的……”
看来齐振平已经计划了很久了。
135万，这个数字还不算太多，又不需要从兜里掏钱，李然没有压力。
“老齐，别把步子迈的太大，人员的培训，服务管理这些都要跟上。如果想挣快钱就走加盟连锁的路子，要不就把俱乐部当成一生的事业踏踏实实的干好。”
服务生把两份牛排端上了桌。
齐振平又把凳子挪回去了。
两人开始动手切牛排。
李然忽然笑着问齐振平：“老齐，有没有兴趣做餐饮？”
齐振平被问懵了，叉子上的肉都怼到下巴上了，
他赶紧抽了餐巾纸擦了两下，奇怪的问道：
“为啥要做餐饮？我的梦想是把健身俱乐部开遍南州。”
李然没有解释，他放下手里的叉子，举起酒杯“为了梦想。”
齐振平也举起苏打水：“为了梦想，哎，老李给我来点红酒，用水来干杯不对劲啊。”
李然没搭理他，转头看看满屋的食客，心说：“开健身俱乐部我不懂，好想弄个餐馆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
5号下午，李然终于回到了古城。
黄金周学生们都回家了，对面的学生宿舍空空荡荡。
三楼是女老师的宿舍，李然一般不会上去。
一、二楼只有刘波和徐志强的窗户开着，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哪玩去了。
“难怪外边到处都是人。”
“哎，老李你回来了。”
刘波恰巧看见了李然，就来到走廊上，探着身子朝他喊。
“嗯，刚回来，还没进屋呢。”
“一会儿上来，有事和你说。”
李然把东西扔到宿舍，来到刘波的房间。
“啥事啊？”
刘波拿出一张报名表递给他。
李然拿在手里一看：【古城足协会员申请表】
“这是？”
“老邱当选足协主席了，他要搞一个业余足球联赛。”
“会员制，每年120年费，主要是买保险什么的，还请了赞助商。那家伙的，你是没见到，我听老魏说的，又签合同又拍照，老正式了……”
“咱们的古城猛男队，再也不是自嗨球队了，咱们已经是古城足协认证的正规球队了。”
李然突然有点懵，心说：“这不就是我想在古城论坛上搞的套路吗？”
刘波还在滔滔不绝，他拿出一张对阵表：“12支球队，飞鹰，猛男，黑牛，新风，老男孩，美欣，蓝胖子，古城屠宰，维维，飞轮，山达，溪流。”
李然继续懵，他问道：“哪来这么多队？平时就听过飞鹰，黑牛，美欣，飞轮。其他都是哪里来的。”
“都是咱们平时踢的那帮人，找个赞助商就换个名字。”
“咱们平常不就5，6个队吗？”
“平常在运动中心踢的就咱们5，6个队，还有些人平常是在学校里踢的，还有消防队的，他们平时不到外边来。”
“那这古城屠宰，是屠宰场赞助的？起这么血腥的名字。”
“对呀，就是屠宰场赞助的，老板花了两万的冠名费。”
“蓝胖子呢？”
“就是消防队组的队啊。”
“我记得你在猛男和黑牛两个队都有名字啊？”
“现在我只属于猛男了。”
刘波接着说道：“这回咱们可就是正规的注册业余球员了，如果比赛和工作有冲突可以和学校请假，有市体委给咱们撑腰。”
“那交钱不去行不行，那可不行，起码要保证一周半天的时间，如果有比赛任务，就要一天。你没问题吧？”
李然心说:“我当然有问题了，我一分钟几百万上下啊。”
李然拿过报名表，毫不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钱可以晚点挣。”
“好不容易重生，再不踢球我又老了！”
“和挣钱相比，当然还是快乐更重要了。”
54. 足球联赛1
业余联赛。
李然期盼的业余联赛终于开始了。
这一回李然再也不是饮水机看守者，记分牌管理员了。
他将以主力的身份，隆重登场。
刘波还没说完呢：“你是不是没看群啊？”
“你这样不行啊！你是球队大腿，你请假陪女朋友大家都能原谅，你连群消息都不看就过份了啊！”
“等等，你说啥呢？什么陪女朋友啊！”
“切，1号热身赛你没来吧，吴老板说你和他侄女在谈恋爱。”
李然一惊：“卧槽，不是吧，吴晓敏是吴胖子的侄女。”
“啥，吴老板说我和她侄女谈恋爱？”
“是啊，说你们一起去旅游了。”
“哎，误会，误会，我们那是组团去的，一共九个人呢。”
“跟我说没用啊，吴老板可说了，以后你得管他叫叔叔了。”
李然笑道：“他想屁吃呢，能喝过我就叫他叔叔。”
刘波笑道：“你也该找对象了，别这么扭扭捏捏的。跟老白学学。”
“学啥啊？”
刘波站起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道：“别和别人说啊，我昨天看见他女朋友住在他宿舍了。”
李然也很震惊，心说：“这么快！这从联谊会到现在也就十来天吧。”
刘波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李然了解了，暗竖大拇指。
感叹了一句：“牛*，人不可貌相啊！”
李然记得：“两个人最终走到一起了，自己还是伴郎呢，就是不知道两人进展的这么快。”
刘波说回正题：“去群里看看，统计信息呢，联赛要开始了，吴老板加大力度了，每人两双球鞋，四身队服。”
“卧槽，吴老板大气啊！”李然赞叹一声。
“对了，足协这边是每场比赛有50的出场费。”
……
回到房间登录QQ。
李然没有屏蔽信息，他QQ根本不登录。
放上音乐，冲上咖啡，慢慢看信息。
去南州这两天，比上课累多了。
李然叹了口气：“自作自受，我本来就是野马，非要给自己套上缰绳。
现在骑虎难下了，文化公司，健身俱乐部，圆方网络，每一个都越做越大，我这事也是越来越多。”
几个新的好友申请。
是李然刚刚结识的几个旅游，李然备注好姓名加了进来。
古城猛男群里的留言最多。
有用的信息刘波都和自己说过了，剩下的就是吹牛打屁。
水货李，“噢，群里实名了。原来这货真名叫李柯。”
改了名字还是被李然一下认出来了，他又发了几个小黄图。
看完了水货李的新图。
李然心说：“就凭群里有这货，过几年猛男群妥妥被封。”
李然按着要求填写了鞋子尺寸，衣服尺码。
球衣号码，李然选了8号。
队友们都很给面子，这是李然喜欢的号码大家都给他留着呢。
刘波是9号，李潇是11号。10号是吴远山。
“吴远山是谁？新外援吗？”李然在群里问了一句。
哗……
炸出来一堆的回复。
“大侄子，怎么跟叔说话呢。”
“大侄子，怎么跟叔说话呢。”
……
“这TM哪跟哪啊？你们说啥呢。”
李柯@李然：“吴老板是你女朋友的叔叔，我们都是他的兄弟，你自己算算应该怎么称呼。”
“没影的事，都别瞎说啊，对吴老师名声不好！快打住，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李然心说：“*，新人也不能直接来10号啊，只能是球队老板吴胖子啊，我冒失了。”
吴远山@李然：“最后一场热身赛，要确定阵容，你可不能再缺席了。”
“一定，一定，比赛第一其他事都靠边。”
……
把QQ信息清理一遍。
李然进入起飞中文。
“哎，大家都没忘记我。”
刚发了6万字，竟然有18万收藏。
恐怖无限，李然第一部选择了电影倩女幽魂。蓝若寺里章华和队友帮助男女主角逃避了树妖的追杀，打斗中解开了第一层基因锁；燕赤侠大战黑丝老妖，章华意外获得了黑丝老妖的法宝……
李然走之前设置了自动发布，每天3000字，剧情刚好进入高潮阶段。
评论区都快疯了。
【和尚还俗】：“大神啊，什么时候更新啊，一天3000字磨死人了！”
【松岛枫是谁】：“别催了，养肥了再看吧。只求别太监！”
【雯雯和谢谢】：“难，难，难”
【水岸东方】：“太监是一种习惯，我看书都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他啥时候一刀就切下来了。”
……
……
李然随手一翻，几千条评论。
【抄盘手老王】：“工作压力大，每天一更，不会太监，安心看吧。”
过去的李然因为要赚钱总是关注评论区，每个差评他都要仔细琢磨一下，现在什么评论都不放在心上了。
李然感叹：“我过去就挺傻的，看啥评论，收藏和订阅说明一切了。”
闷头写书，3000字40分钟完成。
第一部有点短，李然算算9万字左右，主要为了交代一些背景设定和人物关系，接下来就顺了。
第一部有点惊悚恐怖，第二部天书奇谭把节奏松一松。
……
小说写好，李然一般都会继续去谈古论金逛逛。
黄金周，股市休息，都是闲聊没啥正题不去也罢。
“嗯”，李然突然想到：“这次徽杭古道之行不知道大山有没有写好游记。”
进入古城论坛，打开游山玩水页面。
黄金周，刘晴他们都放假了。
论坛没人管理，帖子是按时间顺序显示的，没有精华，没有置顶。
李然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大山的新帖子，不知道是他没发还是自己漏掉了。
进入后台，先把被举报的帖子清理一遍。
每个栏目大概看一下，把一些帖子加精置顶。
随便弄一下，觉得没干什么，时间就过了一个小时。
摇摇头，扭扭腰，李然做了几个拉伸动作，站起来又冲了一杯咖啡。
李然端着杯子想到：
“两个解决方案，增加参与度提拔一些热心的二级管理员或者设计一套自动判断规则。
提拔二级管理员是个长期工作，当前能做的就是让程序简单筛选了。”
“哎，我的生意怎么就越做越大了呢？”
55. 每个人都很拼
李然是个合格的程序员。
一旦开始写程序，他就不会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发帖数量，总访问量，正文字数，回复帖子数量，一个个参数放进去。
设计流程图，写代码。
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不觉得累的。
但是长期这么干秃顶是必然的。
在单机上把代码测试了几遍，李然才敢在一个访问量比较少的版块，“快乐阅读”上试试效果。
简单用了一下，李然弄了一个新号。
【那一抹沉思】：“我发现网文也有很多好书，恐怖无限推荐给大家。”
【辅导班老师】：“网文能看吗，要花钱吧？”
李然心说：“这个用户是快乐阅读为数不多的忠实用户了，假期还在，发帖秒回比刘晴都勤快。”
去后台查一下她的注册信息，又是个老实人，实名登记，联系电话，工作单位都写了。
“魏小丽，名字挺熟啊。”
联系电话看一下，竟然在手机通讯录里。
“噢，联谊会坐在一起的语文老师。”
【那一抹沉思】：“不收钱，现在还在免费期。”
来来回回几段话，帖子被自动置顶了。
功能基本正常，没有逻辑错误。
“卧槽，好饿！必须马上吃点东西。”
看看电脑上的时间，8：47；
回到古城，先在外面吃了午饭。
和刘波闲聊一会儿，写完小说2：30。
竟然不知不觉写了四个小时代码，出门吃饭！
“*，电瓶车忘记买了”走到校门口，幸亏校门口有人力三轮车。
“便宜的人力三轮车很快就要被禁了，以后就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找到最近的私房菜，溜肥肠，白斩鸡，香喷喷热乎乎的白米饭来两碗。舒服了。
喝了口水，拿起餐巾纸擦擦嘴。李然心想：“明天什么事都不干，就窝在床上睡觉！”
结了账，揉着肚子走出饭店。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哎，吕萍怎么了？”
“跟你汇报一下进展，你们学校对面的筒子楼里又有一家要卖了，八万块基本没问题了。我手里只有五万，你那里有多少？”
生意上的事吕萍一点也不含糊。
“我卡里面还有17万，不过我得留点零花钱。”
“那你先转12万给我，第一套房是你自己的，第二套房子算在公司名下，不过两套房子我都要去抵押贷款。”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还要你一份授权委托书，要不然办贷款你就要来三五次。”
“好没问题，黄金周你休息了吗？”
“金九银十，最近生意越来越好，哪能休息，累都累死了。”
李然听见电话里吕萍打了个哈欠。
“好那就这样，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陪客户看房子。”
李然心说：“干房产还这么拼，又一个千万富婆即将诞生了。”
散步回宿舍，九点半多一点。
和正准备拉下卷闸门的张水根打了个招呼，李然回到宿舍。
洗漱完毕，睡觉。
“明天十点之前不起床。”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手机又响了。
“喂，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啊？”
“老板，我准备明天就过来，先熟悉一下环境。”
“不用这么拼吧，网络公司都放假了。”
“那用户注册申请怎么办？”
“填表的时候后台有审核，24小时之后就自动申请成功了。”
“日常维护呢？”
“就7天，没关系的。”
“唉！”龙文轩叹了口气。
“怎么了？”
“像老板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竟然也能成功，我觉得老天爷很不公平。”
李然困意都被一句话给消退了。
李然心说：“你这么说话，我都有点理解卢老板了。”
“龙哥，选择比努力重要。
选择一条对的路就算被人流推着走，前面也是成功。
选错了路，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龙文轩不服：“那在对的路上努力一点不是更成功吗？”
“抬杠是不是，我是老板啊！就不能给点面子。”
李然有一套生活的理论可以说，但是想想龙文轩的性格还是算了。
“我是老板，还和员工杠要不要努力工作有点不对劲啊。”
“好吧，那你明天过来吧，到了古城直接打车去圆方网络，你和司机说是红旗社区就好了。社区在那里放了路标，很好找。”
“老板，你比卢玉宏强多了。我给他提意见他每次都和我抬杠，不像你能承认错误。”
李然挂了电话。“我说让你过来，可没说自己去接你。”
李然拨了王海的电话。
“哎，老板您找我有事？”
“王海，你在古城吗？”
“在啊，我每天都在公司上班。”
“你每天都在公司？不是放假了吗？”
“这些天新用户的审核，地产公司的回访，还有几家公司想在咱们网站投广告，公司不能没人啊。”
“不是可以自动审核吗？”
“24小时太长，有些用户注册之后就想马上发帖，等太久可能客户就流失了。”
“嗯，回头你和沈斌说一下，把审核的时间缩短。以后网站规模扩大，人工肯定事来不及的。”
“什么广告？”
“是一家家政公司，他们想在水吧了做广告，一次性付费。”
“谈的怎么样？”
“我正准备假期结束和你汇报呢。一万，水吧里置顶一年，能同意吗？”
“明天龙经理要来主持论坛升级的工作，他是专业的广告策划，听他的意见吧。我给他租了一套房子，你明天去老李房产一趟，钥匙在吕经历那里。
他可能中午，或者下午过来，来了会直接去公司，你等他就好了。
先带他熟悉一下环境，看看缺不缺生活用品，给他介绍一下网站的运营情况。
自己人用不着保密，接下来的工作都听他的。”
“好的，老板。”
李然有点不好意思，说道：“王海，辛苦了。”
“哎，每个人都很拼，难道我想当咸鱼错了吗？”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手机又响了。
可能是龙文轩或者王海有话没说完，李然爬起来，拿过正在充电的手机。
陌生的号码。
“您好，哪位？”
“李先生，你听说过爱情公寓吗？”
……
我都重生了，就说明重生者不止一个，其他重生者都去哪了？
56. 危机
李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爱情公园？没听说过。你是哪位？”
“不是爱情公园，是爱情公寓！”
“不论公园还是公寓我都没听说过。”
脑子在飞速的运转，我很小心，没留下什么痕迹。
四不像的盘蛇吗？就是土豆自己来看也毫无头绪吧。
娱乐天王，所有内容都是原创就算回到2022年去查重都能过。
恐怖无限，郑炸自己来也不能说我是抄袭，扒大纲这种操作不是专门的网络写手看不出来。
蒙面天王，东亚文化圈里绝对能找到相似的节目。
圆方网络，我一个计算机科班出身的老师，大学室友在软件公司当技术总监，搞个论坛很合理啊。
“想诈我？坦白从宽，**坐穿，抗拒从严，**过年”
李然心说：“打死我也不说啊！”
对面停顿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李先生，我理解你的顾虑。因为我和你一样。”
“我叫柳海龙，外边的人都称我柳百万。”
“是他!”李然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李然的马甲钱多多，一心希望成为古城的民间股神。
但是这个时候，全国是有一个民间股神的，就是电话对面的柳百万。
此人从炒国库券开始，一战成名，短短几个月从2万炒到100万，那可是1988年，工人工资每个月30几块的时代。
柳百万只是他第一个战绩，之后十几年，期货，股市，这家伙几乎从无败绩，到底有多少钱，没数了。
李然还知道，他终年71岁，2021年去世。
李然听说过他，但是并不相信他的故事。
一直以为他就是个被神话了的普通人。
现在真相大白了，他也是重生者。
“把他的经历逆推回去，嗯确实很符合重生者的特征，先知先觉！”
对方自爆身份，李然暗暗高兴：“原来资产几个亿也没人发现啊。”
“柳先生，久仰久仰！
不过我只是个小老板，怎么能和您这样的大神相提并论呢。不敢当，不敢当。”李然选择继续装傻。
说着话，李然坐起身，靠近电脑桌。
手机交到左手，右手拿起笔。
他把自己了解的柳百万人生经历写了下来，从前炒股这人是他的偶像啊！
1988--1998--中国*油--2021
1988年炒国库券起家，1998年上了电视万人追捧，沉寂了几年2007年看好**石油跌落神坛，2021疾病去世。
“我记得很清楚，李潇打新中了中**油，当天他就卖了净赚十万，他还请全队吃过饭，时间应该是2007年下半年。
柳百万看多中**油，神话破灭，如果他是重生者，必定是2007年下半年之前就重生了，甚至更早，因为1998年上了电视之后关与他的报道就不多了。”
李然在计算，对面已经说话了。
“李先生，我和你一样是重生者，你就不要隐瞒了。”
李然心说：“人心隔肚皮，你说出爱情公寓必定是重生者，但你是不是柳百万都是未知数呢！”
结果对方接下来的话，又让李然紧张起来了。
“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还请人调查过你。看的出来你没用野心，也不想惹麻烦所以我才敢这样直接联系你。”
“我知道你的大自然文化，也知道你是康友俱乐部的大股东，我还知道你喜欢鸭血粉丝汤。”
李然笑了一下，说道：“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柳先生，也不知道你从哪弄到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真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
有件事李然没想清楚，如果是2007年就重生了，怎么会知道爱情公寓，这部剧是自己结婚后才开播的，那是2009年的事了。
如果他是2009年之后才重生，那中**油翻车，就是故意藏拙了！
“一个懂故意藏拙的人，和我推心置腹，我信你，我不就成了傻子吗？”
李然继续说道：“我上大学的时候看过寻秦记，自己也写网络小说。我觉的您可能是这类小说看的太多了。”
对面语气冷淡下来：“你怎么解释你的单身公寓和未来的爱情公寓这么相似？”
李然也冷静的说道：“如果您真是柳先生，我建议您看一下美剧，以您的财力应该是没用问题的。有一部老友记，您去看完再说我抄袭什么未来的爱情公寓。”
李然补充了一句：“这是95年的片子，我大学时翻墙看过。”
李然在试探对方，如果对方时2009年之后重生那么应该看过爱情公寓他就会提出主角姓名的问题。
老友记能解释剧情，解释不了曾小贤和曾闲人，胡一菲和胡菲……
如果他不提这个漏洞，那么他就是没看过电视剧而是在开拍之前就认识编剧，2009年播出的电视剧在2007年有剧本或者创意也不奇怪。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2007年上半年之前重生的，这种可能性90%以上。”
李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号码存在了手机里，标记为“伪柳百万”。
再也睡不着了！
不管他是什么时候重生的，也不管他是谁，还有一个重生者。
程序员处理问题也是计算机思维。
李然画了一个流程图：
两个分支，四种结果。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有个人在暗中监视自己，从经历来看对方是柳百万的可能性很大。
一个不用实名制的号码没有意义，不管他是不是柳百万，我也不怕他的试探，2004--2007之间的事情我都不碰，他怎么监视我都没用。
他已经功成名就了，即使确定我也是重生者，没必要，也没理由和我鱼死网破。
即使如此，李然也要以防万一。
网络时代，李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对方愿意接触没用直接莽上来，就不会像路*那样行事。
“如果我出意外，两天之内柳百万是重生者的事就会传遍全网。”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啥可怕的。睡觉。”
李然睡得很坦然，再睁眼已经第二天早上8点了。
“哎，昨天忘了电瓶车的事了。在床上躺一天的梦想又破灭了。”
该来的，总会来。
李然要看看柳百万能不能沉住气，既然昨天那么冒失的给我打电话，看来他是遇到麻烦了！
57. 钓鱼佬就是目标
有钱，买车不是问题。
1800块，遥控锁车，自动报警，防盗功能强大的新电驴到手。
给龙文轩打了个电话，他也体会到黄金周的魅力了，9点到车站，买了中午12点的票，下午两点到古城。
开着新车去吃饭，找了好多地方，到处都客满！
“餐饮的黄金时代，可惜我没赶上。”
没有智能手机，最烦排队。
远离市中心，终于找到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火锅店。
一个人点了鸳鸯锅，肥牛，牛百叶，羊肉卷，生菜，菠菜……
“先生，您的朋友什么时候来？”
李然看了一眼，是个小伙子16，7岁，一脸的青涩稚嫩，李然心说：“新人眼力不行。”。
笑道：“这么一点我自己都不够呢。再来两瓶冰镇啤酒，雪*冰纯”
小伙子尴尬一笑：“先生您稍等，菜马上就上来。”
李然先喝了口茶，扫了一圈，客人不算太多，七成的上座率。
川味火锅！
李然才注意到，心道：“卧槽，幸好点了鸳鸯锅，要是点红汤就要交代了。”
吃火锅，喝冰镇啤酒，爽！
柳百万的来电给李然带来了一些压力，吃，就是李然解压的方法。
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
1800的电瓶车已经不能算小电驴了，可以称为大电驴。
李然看看时间1：25.结账走人。
他要骑着大电驴去汽车站接龙文轩，展示一下老板对员工的关爱！
……
熙熙攘攘的人流，龙文轩过来了，墨镜，一身牛仔服，运动鞋，双肩大背包。
龙文轩感受到了老板的关爱。
“卢玉宏从来没有接送过我，还是李老板更重视人才。”
李然热情的拍了拍龙文轩的肩膀，说道：“辛苦了，走，我先开车带你去公司。”
“老板，你买车了。这就对了，以你的身份怎么能每次出门坐大巴呢，实在太不方便了。”
两人来到站台外边，龙文轩四下张望，车在哪呢？
“嘀、嘀”李然按下了遥控开关。
“来，上车。”
“我错了，我不应该对李老板有任何期待！”
背着大号双肩包，龙文轩勉强挤在大电驴的后座上。
“啊，选择戴墨镜真TM明智。”龙文轩自我安慰了一下。
……
两人来到圆方网络，找王海拿上钥匙。
房间还不错，三楼东边套，50多平，一室一厅一卫，收拾的挺干净，家电一应俱全就是房租贵点，三个月2000，没比住宾馆便宜多少，优点是离公司近。
天气还热，龙文轩经常出差有经验，带了两条毛巾被和日常洗漱用品就算安顿下来了。
回到公司，龙文轩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
李然端着咖啡站在后边，
王海和龙文轩并肩坐在电脑前。
王海给龙文轩介绍论坛的发展情况，龙文轩拿着笔不停的写写划划。
“王经理，老板也和你讲过了吧，你有什么想法。”
王海一咧嘴，心说：“拍什么来什么，让我干活没问题，让我出主意太难为我了。”
不回答也不合适，王海结结巴巴的说道：“嗯，我觉得应该从游上玩水板块下手，爱旅游的人很多。嗯，旅游装备供应商是个不错的目标。嗯，嗯”
李然举例子说的就是旅游和摄影，王海现学现卖，可惜复述一遍也没学明白。
“不行！”龙文轩打断了吭吭哧哧的王海。
“我仔细考虑过，现在的旅游还主要是以跟团为主，团队旅游男女老幼都有，线路也都是消费购物，去外边看看，黄金周出来玩的基本都是常服，怎么舒服怎么来。
旅游装备的主要消费群体是驴友，户外徒步和自驾游的市场还需要培育。”
“那摄影呢？”李然随意的插了一句。
“太高端了，现在的消费水平还没到那一步，小众！”
看见老板被怼，王海有点不服气：“因为高端供应商才需要广告啊？”
“为什么要找我们？去电视台不好吗？”
王海没词了。
李然心说：“这家伙是立威呢，虽然自己说让他全权负责，他还是要展示一下水平，让王海彻底信服他。”
李然搬了凳子，做到他们后边，笑道：“别卖关子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龙文轩，侧过身子，用肯定语气说道：
“钓鱼佬就是目标。
渔猎，这是人的天性。
打猎是法律禁止的，人人都能参与的项目只有钓鱼。
群众基础好，入门门槛低。”
龙文轩看着两人问道：“你们钓鱼吗？”
李然点点头，心说：“现在不钓，我是结婚后才开始钓鱼的。”
王海嘿嘿一笑，看向李然说道：“当网管的时候我下班就去，现在好久没钓鱼了。”
“这是邀功啊。”
李然笑道：“可以下班后去夜钓啊。”
王海紧张的一缩脖，说道：“算了，算了，夜钓不一定碰到什么东西。”
李然看着他紧张的表情，心说：“还有故事啊，哪天一起聊聊吧。”
龙文轩继续说道：“河边有人钓鱼，你想不想去看看？”
王海说道：“当然想啊，有人钓鱼我都要去看看。”
李然说道：“看见有人钓鱼我都要看看渔获，上去聊两句。”
王海说道“我空军的时候最烦有人来聊天。”
龙文轩把话题带了回去，说道：“所以我们就从这里下手，制造关注度。通过论坛组织一场钓鱼比赛。”
“王经理，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王海坐直了身子，表情凝重：“龙经理你吩咐。”
李然心说：“刚刚龙文轩的套路奏效了。”
龙文轩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摸排一下市区周边的所有垂钓场所黑坑，把他们的大小，位置都标记出来，然后每个黑坑老板的联系电话都弄过来。
每个老板最好都能聊一下，探探他们的口风，在他的场地举办钓鱼比赛愿不愿意给点什么优惠。
场地位置好规模大的，重点公关一下，反应很积极的也重点记录下来。”
“肯定有人不愿意，特别抗拒的就算了，总会有心眼灵活的老板。”
王海也现学现卖，弄了个本子把龙文轩的要求记录下来。
李然问道：“能办到吗？”
“能，我认识很多钓鱼的朋友，也有熟悉的渔场老板，有些黑坑老板是有宣传的需求的。
到时候让他们提供免费的茶水，或者减免费用，提供奖品都可以商量。”
龙文轩又看向李然：“老板，网站上面要宣传起来。”
“要开新栏目吗？”
“最好如此。”
龙文轩指着屏幕说道：“现在网站上弄个弹窗，每个栏目都把宣传文案置顶。还有现在这几个地产商也别放过，联系他们给钓鱼比赛提供奖品。”
“奖品可以是水吧的权限升级，黄金会员什么的看着花里胡哨又不用花钱，
奖品可以是农产品，旅游装备，数码相机什么的，第一名就写神秘大奖！”
龙文轩撕下来一张纸：“老板你看一下这是预算。”
58. 钓鱼比赛
李然“嘶”了一声。
一场钓鱼比赛，竟然弄了6万的预算，够买一个小套了。
人工费2万？
“龙经理，这人工费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么贵？”
“声势要搞大，就需要人，靠我们自己明显不够，那几个实习的学生也就跑跑腿。”
“我们需要雇很多人，组织者，选手，裁判……”
王海没听明白：“选手还要雇？不是自愿报名吗？”
“万一报名的人少呢，人都有从众心理，需要有人带头。而且比赛过程中万一有什么意外，这些我们雇来的选手也能助我们平安度过。”
李然插了一句：“就是托。”
“我来之前在网上查过，古城有个钓鱼协会，他们有组织小规模比赛的经验，这个会长本身就是黑坑老板。”
“王经理，这个最先去联系，到时候可以把决赛场地安排在这里”
“好。”
李然插了一句：“都用他们的人比赛不就成了他们的功劳了嘛。”
“哪能都用他们的人，我还要从南州钓鱼协会雇几个裁判。”
龙文轩停顿了一下，扫了两人一眼：“这个事要大力宣传，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还能让比赛显得更正规。
接待住宿，都要安排。”
“王经理，你有靠得住的钓鱼佬朋友吗？”
“有啊，很多。”
“一天50，让他们来报名参赛。能带动气氛再额外奖励。”
“对了，外地的钓友也找几个，年纪大点的多加钱。”
李然正在喝水，听到这句直接就呛了。
……
龙文轩小本本上事无巨细，都做了详细的预算。
从宣传，到组织，甚至联系电视台竟然都计划进去了。
“联系电视台怎么没费用啊？”
“这个让小金联系，古城电视台有求于我们，让他们帮个忙又不费事。”
李然并不知道情况，龙文轩特意解释了一下，古城电视台台庆想请张伟当嘉宾主持。
龙文轩已经进入领导角色了：“王经理，通知几个实习生明天回来上班，明天晚上，找个好地方大吃一顿。”
“老板，你，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把文案写好发给你。”
龙文轩不好意思指使李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李然苦笑了一下：“等等，等等，我还有事没说呢。
刚刚拿出12万去买房子，我手里，也就是圆方网络现在能动用的资金就4万多。”
龙文轩奇怪问道：“地产商这边的广告收入呢？”
王海答道：“要到年底，或者他们销售周期完事才结算。按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有7万多了。”
龙文轩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怎么宣传的，就广告弹窗和版块置顶？”
王海不明白有什么问题，抬头看了看李然。
李然也不明白，两个人懵逼的对视了一眼。
“对呀，不都是这样吗？”
“弄个订购啊！通过本网站订购，房价打个99折！”龙文轩说完暗暗摇头。
王海急了：“通过论坛卖出去一套房，我们才赚1500，99折一套20万的房子我们还要陪500。”
龙文轩说道：“哎，就是个噱头啊，你们以为地产商就不打折啊！网站上做个预定页面，在网上预定享受折扣。这个可以和开发商去谈啊，就算没有折扣也可以弄个优先选房什么的，广告收入能翻倍。”
李然知道他说的对：“这就是直播带货的套路嘛。”
龙文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板，以后论坛的广告业务还是我来谈吧，你们这么搞太亏了。”
“好，王经理以后这方面事你都和龙经理商量一下。虽然南州有点远，手机QQ还是方便的，等公司有车就更方便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龙文轩说完，拿起纸笔，重新一样一样计算起来，嘴里嘀嘀咕咕：“雇人的钱要日结，渔场老板的钱可以延后。”
龙文轩一咬牙，硬邦邦说了一句：“收参赛费！每人20；先预热一星期，一星期之后我去联系地产商谈冠名的事！”
他看了一眼李然，说道：“老板，宣传的时候突出四点，一是奖品：奖品拍成照片，数量和等级我发给你；二是电视台：我来之前已经和小金交待过了，等他回话就可以宣传了。三是荣誉：古城钓鱼王，要弄一个牌子，古城电视台，古城论坛，古城钓鱼协会联合颁发；四是公平公正：只说是省钓鱼协会资深裁判，先不说具体人，就说是为了保密才不公布。”
王海皱着眉头，想说话又不敢说，李然看见了。
“有话就说，就咱们几个。”
“龙经理预算6万，老板手上有4万，就差一万，地产商冠名怎么也能有2万吧，不是够了吗？”
李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如果没人愿意冠名呢？
不能把‘可能会有’的钱当成我们策划方案的基础啊。”
龙文轩低着头说了一句：“我们可能会因为这一万块，让整个活动都失败，还会影响到论坛的声誉，损失大到不能承受。当然发生的概率很小，但是不值得冒险。”
王海点点头，他还算谦虚，来到圆方网络之后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李然突然想到：“明天足球比赛，赛后聚会我就不去了。回宿舍换衣服洗个澡，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和大家聚餐。”
“老板，如果你有事就回去吧，明天的聚餐你也不用来了。整个过程你就负责技术支持。”
“不好吧，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我年纪比你大，还是羊城人，别人不知道我的底细。不管是黑坑老板，还是钓鱼协会的人，多少都会有点顾虑，我也可以过把主事的瘾。”
李然笑道：“你再讲几句粤语，别人以为你是外商不是更能唬人。”
“我是客家人，不会说粤语。”
“你上次不是说过？”
“就会几句，骗骗你这北方人还行。”
王海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拌嘴，心说：“老板不像老板，员工不像员工，倒是更像朋友。”
龙文轩实在烦了，说道：“你要是有空，就和几个实习生一起帮着采购奖品，在比赛时帮着计数。”
王海突然插了一句：“老板，你也可以带几个朋友一起来参赛啊，你多找几个我就能多省点人工费。”
……
三人商议已定，到了晚饭时间了。
李然说道：“走了，我请你们吃点好的，明天就靠你们两个了。”
王海：“我已经发信息让他们四个明天都回来了。”
59. 入选主力阵容
骑着大电驴回到宿舍。
隔壁的门窗都开着，高洪亮回来了，他一个人跟团逛了5天，买还来一大堆的小礼物。
“老李，这是给你的。”
李然看着属于自己的小铜鼓，做工还挺精细的。
“哈哈，谢谢了。玩的挺开心啊？”
“开心个屁，到处都是人挤人。导游还说什么会有艳遇，我在酒吧坐了半夜都没人搭理。这五天就购物了。”
李然笑道：“正常，多跟团去几次你就习惯了。”
正说着话张伟的房门打开了，大热天房门紧闭，李然还以为里面没人呢。
开门的一瞬间李然发现里面不仅有人，而且是两个人。
张伟端着脸盆从房间出来，应该是要去水房洗漱。
看见有人，他反手关上门，打着哈欠冲着两人点点头就走过去了。
闲聊了几句李然回了房间，还有很多工作要干。
不能说话不算数，3000字的更新不能停，为了防止接下来几天会有意外，李然花了2个小时存了3章。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站起身伸个懒腰，搞了一杯咖啡，继续工作。
按照龙文轩的提议，到水吧里找几条有关钓鱼的帖子来搞搞气氛。
【瘪三钓手】：“昨天野钓偶遇两个拄拐的钓友。这俩货一个是左腿，一个是右腿。打着石膏来钓鱼！”
下边还有一张模糊的照片，不知道是数码相机还是手机拍的。
【水电费不交】：“城北野钓上大货。”
简简单单一句话，配上了三张图片，溜鱼，出水，十几斤大鱼被捆上自行车。
下边全是羡慕的表情，和询问地址言语。
……
加精，置顶。
李然考虑了一下，以管理员的身份，把两条有意思的帖子发到了所有栏目中。
黄金周股市不开，谈股论金里出现钓鱼的帖子引来了各路股民的点赞。
【钱多多】：“这是哪啊？不是P的图吧，我也去试试。”
“钱老师也钓鱼？”
“哈哈，大神也是钓鱼佬!”
“我还担心钓鱼影响炒股呢，放心了。”
……
【退休炒股】：“股神，帮我看看吧，我的**股份啊又被套了。”
【古城末哥】：“大佬，多来论坛逛逛吧，大家都盼着你呢。”
……
【钱多多】：“有空钓钓鱼，平静一下急躁的情绪，用第三者的眼光看看自己的操作。你们有没有发现，自己指导别人的时候比自己操作更清醒。”
【清水芙蓉】：“嘿嘿，又学了一招！”
【钱多多】：“如果抛开个股，单纯看指数，底部缩量，上涨放量，后边还有一波上涨。”
【清水芙蓉】：“哈哈，有数了。”
“放心了。”
“大神都这样说，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大神我的**股份您给看一下吧。”
【钱多多】：“听说论坛里要搞钓鱼比赛了，如果能遇到，我就给你分析个股。”
【古城末哥】：“我们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啊？”
【钱多多】：“这还不简单，最后的冠军就是我啊！”
“大神威武。”
“大佬霸气。”
【少林武僧】：“该说不说啊，炒股我不如你。钓鱼！我没服过谁？如果真有这样的比赛，冠军非我莫属。”
【黄村钓鱼王】：“我不想打击你们，看看我的名字！”
“黄村，你称霸全村挺骄傲啊！我是全镇第一我骄傲了吗？”
……
昨天又熬夜了，早上醒过来已经是上午8：50
下午还有训练赛，李然简单的洗漱，吃了个早饭没有去跑步。
10点左右，对面宿舍就有学生陆陆续续回来了。
回来最早的是刘晓锦和蒋秀洁，她们是同乡不同村，刘晓锦特意去接了蒋秀洁，两个女生为了避开人流选了上午8点的车。
两个女生或许不是为了避开返程高峰，李然看见她们回到宿舍没多久就直奔实验室，如果说她们是为了学习，李然是不信的。
“两个网瘾少年”
中午和刘波一起吃过午饭，两个人就直奔体育中心而去。
李然开着拉风的大电驴，时不时还要慢下来等等刘波。
10月7号下午2点，温度36度，这个时间不适合运动。
没办法只要这个时间球场是闲着的，等到4点之后就要争场地了。
幸好体育中心的主席台是有顶棚的，球员们一般都是在这里换衣服。
李然和刘波提前了半个小时，竟然还不是来的最早的。
老魏的长安铃木已经停在体育中心门口了，体育中心汽车开不进去。
“李然，李然快过来帮忙。”
“为啥就叫我，不叫刘波啊？”
“你的电瓶车大啊。来这两箱水帮我驮进去。”
看来老魏是负责后勤保障了，他的后备箱放了两大箱矿泉水，还要一些杂七杂八的红花油，云南白药什么的。
把矿泉水放在电瓶车前面，老魏一抬腿就坐到了后座。
“古城猛男”全队18个人，今天第一次全部到齐。
李然8，刘波9，吴老板（吴远山10），李柯4（水货李），李潇11，田合力1，魏华3，张谦2，刘飒5，李宾6，章华7，张前进12，王旭13，王昌旭14，姚振华15，姚艺16，徐春17，苟日新18
说实话，这些队友起码3，4个李然名字和人对不上号。
18个人，真正能出场比赛的就15个，吴老板，老狗，姚老板年纪大肚子也大，体能也就25分钟。
刘波悄悄的给李然介绍几个陌生的队友，王旭和王昌旭是姚老板公司的业务员。
姚振华老板开了一个中介公司不是卖房子的是介绍工作的那种，两个小伙子是他公司的业务员，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王旭高中是校队的，技术很好。
刘飒，是旅行社的导游，苟科长介绍来的。
苟日新是旅游局的科长，替补门将，主力门将是1号田合力。
“咱们这么点人有人受伤，有人有事的，别到比赛了连11个人都凑不出来啊！”
李潇正在试新鞋，用力跺着脚说道：“看看吧，你又不看通知，咱们的比赛踢的是8人制的。”
李然尴尬的挠挠头，笑笑没说话。
吴老板手里拿着一个战术板，冲着众人喊道：
“都过来，咱们排一下阵容。
老田，你守门
李潇，刘波你们两个顶在前面，李潇中锋，刘波右边锋。
王旭你踢左边，中前场都靠你。
李然，中间
章华，你右边，不用太靠前。
李宾，李柯，你们两个后卫。
然后咱们再安排一下替补……”
李然眯着眼看了一下，被阳光暴晒的足球场。
“……业余联赛，我竟然紧张了！”
60. 赛前动员
猛男VS黑牛，本来是一场正规的友谊赛，因为即将开始的业余联赛临时变成了热身赛，可以随便换人。
踢了30分钟，两队就开始换人演练阵容。
刘波和李潇最先被换下，他们两个是主力前锋，老吴要测试一下锋线的替补队员。
王昌旭和张前进替补上场，这两个李然都是第一次配合。
王昌旭还可以，技术马马虎虎胜在身体好能卡住位置，张前进完全就是机会主义者，速度力量都不够，唯一的优点是跑位比较积极能扯出空挡来。
王旭是真不错，后速度快，意识好。
36分钟王旭反越位，后插上，接李然传球打远角得手。
李然觉得他的速度可能比刘波还要快，不过半场之后王旭也被换下。
85分钟老魏替下了李然，古城猛男连守门员都轮换了一遍。
古城猛男依靠上半场王旭的进球1:0小胜黑牛。
对于比分两队都不太在乎，吴老板和姚老板没有上场，两个人充当了教练的角色，一直在场边比比划划乐在其中。
黄金周最后一天，明天都有工作，踢完比赛吴老板提议小聚一下，响应的人不多，李然也借口有事就回了学校。
冲了个澡，换好衣服，时间刚刚4:30。
有人敲门，是刘晴。
“老李，晚上一起过去吗？你骑自行车带着我。”
李然得意的掏出钥匙按了一下“嘀嘀”。
“看看，我新买的电瓶车，一会儿我用这个带你过去。
对了，晚上在哪啊？”
刘晴仰头看了李然一眼，说道：“古城饭店啊，不是你定的吗？”
“这次论坛升级龙经理主持，估计是他选的地方。一会儿你先到校门口等我，我骑车出来接你。”
刘晴抿嘴笑了一下，说道：“周老师经常骑自行车带女同学出去，就你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的同学都不住校了，现在宿舍里这些同学基本都不认识我，你怕啥。”
李然挠挠头：“好吧，那一会快到时间了，你就过来。”
刘晴还不想走，说道：“老李，你有没有发现我长高了。”
“诶，好像是有一点啊。”
“不是一点啊，我现在155了。”
“哦，长高了不少，恭喜恭喜。”
……
李然和刘晴来的最晚。
看见李然和刘晴一起进来，龙文轩有点惊讶：“老板，你咋来了。”
“踢完球，我就过来了，我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你主导。”
一个10人的大桌，7个人很宽松，李然坐在了王海和龙文轩中间。
王海右边是沈斌，王晓天，李艳，刘晴，空座都在龙文轩那边毕竟几个实习生都和他不熟。
李然把龙文轩给大家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南州来的龙经理，龙经理是资深的广告策划，这次古城论坛的升级我们都听他的……”
李然还想把几个实习生给龙文轩介绍一下。
龙文轩说道：“老板，不用介绍了，王海都和我说过了。”
氛围很轻松，几个人边吃边聊。
王海把整个计划又给四个年轻人复述了一遍。
李然发现分工更细化了，估计自己不在的时候龙文轩和王海又商量过。
龙文轩侧着身，凑过来说道：“老板，小金已经和电视台说好了。
他们好多人都在放假协议暂时没法签，不过他们副台长口头答应了。”
李然有点不放心，说道：“还是要确定下来，明天让小金抽空过来一下。”
“好的，小金说张伟也同意来当嘉宾主持了，报酬正好也要谈一下。”
王海也侧过身子，说道：“我上午和古城钓鱼协会谈过了，他们汤老板很有兴趣。
他那个黑坑的规模很大，四个塘各种鱼都有，还有凉亭，烧烤和机麻。
决赛那天他们就不对外开放了，茶水，午餐全都免费，所有的渔获都直接炖了、烤了给观众和工作人员；
比赛期间他们还能出7个裁判4个救生员，都不要工资。
但是他的条件是，第一联合主办；第二长期合作。”
李然问道：“他那里能容纳多少人？”
王海答道：“我还没去现场看过，他自己说200人没问题。黄金周这几天，他最多一天接待了800多客人，不过是分批的。”
李然点点头：“没问题，如果这次成功了，我们每年都可以搞一次。”
李然看了一眼闷头大吃的王晓天，说道：“晓天，先别吃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海哥都给我说过了，就是搞一个钓鱼专栏都没问题，三天我就能弄好。”
程序员“大牛”要研究算法、框架是需要天赋和数学基础的。
大多数普通程序员需要的只是环境和勤奋。
环境和勤奋王晓天都不缺，他进步很快，已经是个能独担一面的程序员了。
李然好几次都想劝他干脆就别去读高职了，就在圆方网络一直干下去吧，后来想想还是忍住了。
王海继续说道：
“李艳负责处理图片，各种奖品的简介都是她来。”
“刘晴负责发帖，多开几个马甲不同角度描述比赛的‘盛况’”
“沈斌跟我去各个钓场踩点。”
“除了这些之外，正式比赛的时候他们四个都是现场的后勤保障。”
王海继续说道：“老板，我已经联系了30多个朋友了，到时候把他们分散到几个场地去比赛，万一有事也能帮忙一下。”
“我爸爸和我爷爷也来参赛了，我就不给他们工资了。”
李然说道：“给呀，怎么能不给呢，你爷爷多大年纪了？”
“66岁。”
李然转头问龙文轩：“龙经理，60岁以上的参赛选手免报名费怎么样？”
龙文轩想都没想：“当然可以了。”
“王海，60岁以上的咱们每天给100，让你爷爷再找几个老兄弟一起，电视台就喜欢这样的画面。”
“老板，你找朋友来参赛了吗？”
“还没有呢，我要等论坛上发布了比赛通知之后再找人。”
龙文轩插了一句：“老板，奖品可以延后再买，数码相机，电瓶车必须要买了，到时候他们几个比赛场地之间跑来跑去自行车肯定不行。”
李然心说：“欠考虑了，四个实习生不能百忙啊。”
“王经理，买四辆电瓶车，两台数码相机。电瓶车两大两小。”
噢，听到李然说买四辆电瓶车，沈斌，王晓天都不吃了，刘晴和李艳也瞪大了眼睛等着李然说出那句话。
李然不爱卖关子：“就算是这次组织比赛给他们几个的奖励了。”
“耶”，几个年轻人情绪马上就高涨起来了。
61. 高速运转的公司
这是一场成功的聚会，不吹牛，任务明确了，情绪也调动起来了。
刘晴坐在后座上，拽着李然的衣角，突然凑近了问道：“哎，老李，我们都有奖励，我表哥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李然放慢了车速，微微扭了一下头，说道：“知道你表哥为啥没提吗？”
“不知道。”
“那你慢慢想。”
刘晴在后边比划了两下，做出要掐李然的姿势。
电瓶车开进了学校，两人下了车。
李然问道：“想明白没有。”
“没有。”小姑娘有点赌气。
“他知道我不是小气的人。有些话是不用说的，你也学着点。”
……
回到宿舍没一会，盛建明就来敲门了。
“老师，咱们班住宿的全都回来了。林佳说走读的同学也都在古城市区，明天早上没人请假。噢，除了钱文红。”
“嗯，辛苦了。班级的事你可以让林佳多管管，11月底还有市里的选拔赛，竞赛的事你多上上心，王军不住校你也多催他一下，没课就去练习别老想着往家跑。”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假期回来看着都还正常吧？”
“还算正常吧，就是我们班多了两对。嘿嘿嘿”
“谈恋爱的事情，学校不提倡，如果是贫困生申请补助或者是评奖学金会有影响的。”
“你明天，算了。我明天空间过来说说。”
看着盛建明略显尴尬的表情，李然问了一句：“你没谈恋爱吧？”
盛建明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小声说：“没有。”
李然心说：“这表情是没有，明明就是有啊，小伙子就是藏不住事。”
“有喜欢的人了？”
“没，没有啊。”
“别装了，我就是说要提醒一下，学校现在的态度是不提倡但是也不明确反对。在学校里要注意尺度，别做出格的事就可以了。”
“是谁呀？”
“没，没有。”
“行了，有没有都没关系，注意尺度啊。”
“老师，那我走了。”
“你去喊一声，看看蒋秀洁和刘晓锦在没在寝室，如果没在寝室就是还在实验室呢，你去把她俩叫回来，这都快8点了。”
“好嘞。”盛建明身子马上就挺了起来，兴奋和急不可耐的表情把他出卖了。
“老师，我走了。”盛建明马上转身就走。
刚出门他就抬头冲着三楼大喊：“邱灵，你们寝室都回来了吗？”
邱灵正在三楼走廊上打电话，学生宿舍都有一部固定电话。
“没有，蒋秀洁和刘晓锦还没回来。”邱灵冲盛建明喊了一声，继续打电话。
她话音未落，盛建明已经向着实验室跑去了。
李然把一起都看在眼里。“哈哈哈，装不下去了吧。”
……
三楼，306寝室。
邱灵刚把电话放下，刘晴就拿起来了。
刘晴要把疑惑问问王海，没想到王海的回答和李然一样。
“嘿嘿，小妹你不行啊，你认识老板这么久都没看明白他。他是不愿意欠任何人东西的，不论是金钱还是人情。
能用钱还的他是毫不吝啬啊，我怎么能去问呢。你信不信，我如果问了他肯定很大方的拿钱把我打发了。”
“有钱拿还不好？”
“好？，我觉得还是好好表现让他重视更好。咱们这个公司我觉得发展前景肯定很大，不管我能力怎么样如果能混个元老，那我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你就吹吧，还这辈子不用愁，姨可和我说了，你相亲好几回都被人家拒了！”
刘晴提到这个话题王海有点激动，声调一下就拔高了：“呵，那是他们眼光不行，都是一些势利眼。”
“那时候我还当网管呢，如果是现在，你看看她们还会不会拒我了。我还看不上她们呢!”
“得得得，我知道你现在是王经理了，牛*了。”
“小妹，你是女孩，长得也挺漂亮，我觉得你少说点脏话和老板还有一点可能的，再这么**的说话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兄妹两个在电话里互相伤害。
……
周一八节课。
第二节大课间李然跑到自己班级看了一下，除了钱文红都回来了，经过一个黄金周的假期，学生略微有点兴奋其他都还正常。
李然占用了3分钟下课时间，嘚吧嘚吧了一通早恋的危害就完事。
说，这是班主任的责任，听，学生们肯定是不会听的。
谁在16，7岁对异性没有幻想啊，这是人性管不了的。
李然在上课的时候，龙文轩他们已经全力开动了。
金文博和古城电视台联系好之后，坐上九点的车，11点就来到了古城。
王海已经买来了电瓶车，王晓天和沈斌各骑着一辆探访所有古城的黑坑和垂钓园；
王海自己去了古城钓鱼协会，之前都是电话联系，现在必须当面把细节都敲定，圆方网络公司只剩刘晴一个人，李艳带着龙文轩去批发市场选购奖品……
刘晴也没闲着，六七个马甲，各个板块去聊天，还自导自演把一个马甲提拔成了二级管理员。
马甲被提拔成管理员，立马开始行使权限。
这边任何广告都好使，立马就引来了好多热心网友的管理员申请。
“老李这招真是高明，他是怎么想到的？”
刘晴筛选了几个早就关注的，说话还算靠谱的网友。
有了免费的劳动力，工作量果然减少了很多。
加精、置顶说起来简单，可也架不住帖子数量多啊，一个个翻过去都要眼花了，更别说仔细看。
上午课上完，李然抽空给龙文轩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龙文轩当时正在闹闹吵吵的批发市场和摊贩讲价，李艳作为根本体会到了李然和周小龙逛街的心情。
文质彬彬，气宇轩昂的龙文轩，讲价的时候和周小龙一样，就是不要脸。
先砍一半，对方同意了还要继续挑毛病再杀价。
“单位搞活动，到底要买多少都没数的，你这钓鱼箱一年能卖几个，我这一下买50个，让你打对折你还不愿意？你要是能再摸个零头我就来60个……”
李艳跟着跑了几个摊位之后，觉得会讲价的男人也挺有魅力的。
尾声
第一本，很多遗憾。
本来是一本自传，写着写着竟然就签约了。
没有经验，心思不定，违背了大纲想把日常文写成爽文，爽文写不好再往回收最后就弄成了四不像。
感谢所有读过本书的朋友，更要感谢69个订阅了我的朋友，祝你们生活幸福。
我的新书“我的键盘会自己写小说”已经发布，主角李然还在里边。
第二本我会写的更好，虽然开局还是没人看但是我不会再为了讨好读者改设定了，觉得我写的还行，可以去看看。
谢谢大家！尤其谢谢蜥蜴王爷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