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冲刺省赛
李然就是随口一说。
聊的差不多，下午沈天长还要开会研究改进方案，几个人就散场了，晚上再见。
李然没让张伟送自己回去，其实私房菜和宾馆距离不远，而且张伟还要和沈天长一起开会。
回到宾馆，李然没在出去，就在房间随便看了看电视。
原来计划和沈天长聊聊开投资公司的事情，李然今天也没提起。
今天场合不对，李然不想表现的太急切。
晚上的演出改变了不少，嘉宾开始插科打诨误导观众，歌手的演唱也刻意的做了处理，起码李然这个外行已经不能明显分辨出谁是谁了，面具也更花哨了。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
搅屎棍角色没有出现，张伟也没捞着正面形象给观众，这些东西有点超前，估计电视台还要讨论一下，不是策划部能拍板的。
周日回到古城，下午就有比赛。
李然准备好了说辞，结果老魏有事请假了，这就是生活啊。
李然不会太刻意的介入，只能点到为止，总不能把自己陷进去吧。
“肉烂在锅里，那个岛早晚都是咱们的，被骗去了也是内部循环”李然只能自我安慰了。
距离省赛时间不到一个月，老左开始每天到实训室来转转，汪院长和邱副院长也会偶尔过来，李然不敢随便离开只能每天订在实训室里，周末也要加班训练了。
上班，吃饭，写书，睡觉，反复循环，李然又回到原来的节奏里。
“娱乐天王”里开了个单章，介绍了“蒙面天王”将在南市电视台播出的消息。这是和沈天长约好的互动环节。
张伟打电话告诉了李然节目的首播时间已经定在4月18号，周五晚上9点了。
“黄金时段啊，沈部长在台里影响力不小啊”李然关注点在沈天长身上。
张伟上次要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通过QQ和短信频繁的联系李然。
李然想想张伟的取向好像挺正常的，才放心和他联系。
张伟的外公是苏省广电的退休领导，父母也是小领导但不在广电系统里，靠着外公的关系张伟才进的电视台。
李然早不像刚刚穿越时那么紧张了，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怎么折腾看起来都不会闹出太大的波澜。
偷偷买几所房子，在外地开个公司，带学生竞赛得个奖，这些都不会影响到几千里以外的龙江省，老婆毕业还是会来古城找工作的。
就算是国赛得奖，也不过是一个中职的奖项，这个时代也就在中高职的层次能产生点影响吧。
卸下顾虑，李然给学生准备的练习题针对性就更强了。
每天加大的训练量让两个壮汉最先受不了，要求休息。
白佳明也和李然商量了一下，两个老师都觉得赵日天和莫旗斌基本已经到顶了，再练也就是维持这个水平。决定让两个练半天，剩下半天也跟着学学画图和设备配置。
他们也上过这些课程有基础，当然，更主要的作用是在比赛中给同组的选手一个心里安慰。
两个学生一闲下来就飘了，开始指导新生怎么施工。教别人才是学习的最好方法，竟然歪打正着！
对被弯弯骗，李然还是不甘心。弯弯投资商来古城的事已经开始了，还是老魏说的，李然加班但是刘波去踢球听到了消息。
在食堂里，李然把骗子的套路包装成自己老家的案例透露给了刘波。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一周下来，学生都很努力，李然和老白自掏腰包请学生去吃了一顿金拱门以示鼓励。
刘晴手里还有很多打折卡，可是架不住几个男生真是太能吃，在金拱门李然和老白大出血了。
李然现在无所谓，只是表演的很心疼，老白是真的心疼啊。
30. 当虚幻照进现实
身份这东西也重要，也不重要。
像老师和学生，身份差别还是挺大的。但是一旦熟悉了，有了感情，私人关系就会超过身份的差别。
白佳明和李然，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就开始带赵日天他们6个竞赛，和6个学生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和其他同事，学生的总和。
最近又是停课，周末还要加练，更是每天都混在一起。
两个老师其实是把学生当朋友，当弟弟妹妹看，所以看见他们这么辛苦才愿意自讨腰包犒劳他们。
一些运动类的电影，把教练对运动员的感情演绎的看起来就像对亲儿子一样，从前李然是不太理解的，现在明白了，这种感情经历过的人才会懂和年龄无关。
吃吃喝喝，放松一下，训练还得继续。
李然上次发了一个单章之后就没怎么关注评论区，每天按时更新很有规律。
他却没发现，一开始激起的一点涟漪，已经要发展成海啸了！
刚开始的评论区风格是这样的：
“老王，吃点菜，别光喝酒啊”读者A友好评论
“抄盘手老王，股票赔了多少啊？”读者B同情评论
“老王，天台风大，还是下来吧”读者C同情评论+1
“老王，醒醒，老板叫你去搬砖了！……
李然一直没回复，评论区开始升级：
“太监就可以吹牛逼吗？”
“抄盘手老王，麻烦你蹲下尿一泼尿，然后好好照照自己，别想入非非了”
“为什么要蹲一下？”
“太监都是蹲着尿的！”
没人相信网络小说上的情节会被拍成综艺，还在电视台播出！
当“抄盘手老王”一直不回复，单章也没有撤销，有人开始怀疑了：
“卧槽，不会是真的吧？”+1+1+1……
“这你们也信，如果真上电视，我就去吃屎！”下流读者A
“我吃一斤”下流读者B+1+1+1……
“我吃两斤”下流读者D
……
“我吃十斤”下流读者K
“蒙面天王如果真能上电视，我打赏1万起飞币！”土豪读者A，+1+1+1……
“我打赏两万”土豪读者B
“我打赏十万！”土豪读者C
周中，南市电视台开始为“蒙面天王”播出预热，公开了首播时间4月18号，周五晚上9点！
网络小说在2003年还被认为是小孩撒尿和泥的玩意，文化圈是根本看不起的。
虽然曾经有一部“第一次亲密接触”但是影响力和受众都太小了。
大家就是觉得新奇。
“网络小说，那算文学吗？和文学不沾边啊。”这就是公众当时的态度。
南市电视台，虽然在全国排名靠后，但那毕竟是上星的卫视频道。
一家电视台录制了自己在看的网络小说当中的一个桥段，读者是懵逼的。
隔壁的小孩，我昨天还看见他和别人比谁尿的远，今天他就得诺贝尔奖了？！
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
紧接着就是与有荣焉，毕竟那个小孩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抄盘手老王还说过我们是他衣食父母呢”
“我也是他的父亲”
“俺也一样”……
更多的评论还是：
“卧槽！……………………”
“卧槽！…………………………”
“卧槽！………………………………”
之前比赛吃屎的都开始偷偷删帖了！
因为一直被骂，李然已经很少在评论区出现了。
他是被不断冒出来的打赏给惊醒的，不知不觉“娱乐天王”已经登顶排行榜了！
虚幻照进了现实，网络文学上了电视。
无论之前说的什么，知道消息的读者都已经开始准备去看“蒙面天王”首播了。
第一次，草根文学被主流媒体承认！
31. 艰难的选择
李然看到过很多太监作家被读者狂骂祖宗十八代。
所以他起的名字是“抄盘手老王”。
“你们骂老王，和我老李有什么关系。”李然早就计划好了。
认真的看了评论，李然承认自己低估了事情的影响。
“娱乐天王”最多算网络小说的中上之作，南市电视台也是卫视中的中流水平。但两者混在一起，不是相加，而是起了化学反应。
两个普通的东西，混在一起产生了新的东西，这是创造性的组合。
网络小说被改变成影视剧，有一个缓慢的过程，后来的人们都已经习惯了，像“青鱼年”、“江夜”、“罪婿”这些电视剧李然都看过，觉得挺好，但是也谈不上震惊。
那是因为十几年后，网络视频平台兴起，电视台的影响力已经被极大削弱了。
在2003年，上电视就代表被官方认可。
影响超过预期，是向好的方向超过，李然很开心，更开心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帐上资金已经超过百万了。
之前电视台的50万，再加上盘蛇，娱乐天王的收入，尤其是最近几天的大额打赏让他的收入快速增长。
“那些说吃*的就是嘴炮，说打赏的大款可是说到做到了”，李然对那些人不敢说吃就吃充满了愤恨。
“感谢诸位衣食父母的支持，我老王无以为报，今天加十更！”李然在评论区发帖。反正他存稿很多，还顶的住。
一般人的生活状态是没得选，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当一个打工人，每天拼命干活混个温饱。
李然刚刚穿越回来时，也是没得选只有写书一条路。
但是现在李然帐上有100万，烦恼就来了。
李然面临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嗯，也算不上艰难，应该说是幸福的烦恼。
选择太多，李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他弄了一张纸把计划写下来，发现不行又随手划掉。
“炒股，不行。27买的茅台过了半年变22了”时机未到，划掉。
“买房”周转太慢，先划掉。
“开投资公司”还没找到门路，先划掉。
“投资商铺”经营风险太大，划掉。
“开个咖啡店”曾经的梦想，还不到时候，划掉吧。
想了一圈最后都划掉了。
“看来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了”，其实李然还是想慢慢去摸清开投资公司的套路。
沈天长早已经是“娱乐天王”的忠实读者了，对发生在评论区的事情，他是更加激动，仿佛已经看见“蒙面天王”收视长红的景象。
比沈天长还兴奋的是张伟，张伟对李然已经是彻底服气了。
“投其所好”是张伟的想法，想结交李然就要知道李然想要什么。
张伟想到上次接李然的时候，两个人在车上闲聊，李然提起过开投资公司的事情，虽然后来一直没再提，但是既然问过必然是有这方面的想法。
张伟是播音主持专业出身的，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李然这人，城府很深。我们虽然年龄差不多，但他看我的眼神完全就是把我当小孩了。”
张伟现在对李然的评价是：对娱乐行业看的很透，眼光很准，为人城府很深，又很仗义。
毕竟当天答应帮他说话，马上就做到了。李然无意的行为却给张伟留下了深刻印象。
“表姐好像有新加坡回来搞风投的朋友，要不我介绍他们认识一下。”张伟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办事能力很强。
32 无心插柳
有人说投资百分百能赚钱，肯定就是骗子。穿越了预知未来的李然觉得自己只能保证百分之九十五，虽然知道未来的方向也要防突发事件。
李然不能确定发展方向，就按兵不动，把钱拿在手里。钱还是太少，经不起折腾。继续码字，埋头写书吧。
刘晴这两天难以按捺雀跃的心情。她想和李然确认一下。
“李老师”刘晴找机会叫住了李然。
“今天咋这么客气呢，没叫我老李”
“李老师，娱乐天王就是你写的吧？你还想骗我。”
“都和你说不是了，你怎么还瞎猜呢？”
“哼哼，那天你问我们电视里有什么好看的综艺节目，现在蒙面天王就要开播了！”
“巧合而已，不要胡思乱想，我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吗？”李然打死不承认，还想把话题扯开。
刘晴撇撇嘴，盯着李然“露出生气的表情”。
“不要到处乱说啊，赶紧干正经事去。”李然并没承认，也没否认。
“哼”刘晴已经得到了答案，欢快的转身跑开了。
“我的心上人是一个盖世的英雄，有一天他会架着七彩祥云来娶我”每个女生都会做这样的梦。
竞赛辅导还在紧张的进行，周末也要练****盯得也紧，李然没办法偷偷溜出去踢球。
周六下午，李然接到刘波的电话：
“老魏请客，在球场旁边的湘菜馆，晚上六点，包厢203”
“好嘞”李然明白弯弯的骗局是落空了，爽快答应。
“米家湘菜馆”就是这里了，李然借了张娜的自行车来吃饭。
老魏，吴老板，刘波，水货李（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外号），胖胖，加上自己6个人，还请了李潇（有事来不了）。
球友聚会是常事，戴帽子了（连进3球）要喝酒庆祝，打进精彩进球要喝酒庆祝，空门没进，去去晦气要一起喝酒……什么理由都可以小聚喝两杯。
不过老魏今天主要是要炫耀一下，他被商务局的领导和市领导表扬了！
弯弯在古城诈骗的事一般人都不知道，因为牵涉到太多人，应该是低调处理就完事了。丢人的事没人愿意提，李然也是很多年后才听老魏提起的。
不过，识破了一起上亿的诈骗案件，这种露脸的事大家都愿意炫耀一下。
酒过三巡，老魏已经放开了。
“当时我咚咚咚，敲我们李局的门，一进门，我就说李局，那伙人可能是骗子……”老魏端着酒杯一顿胡吹。
“我把从老刘，老李那听到的案子给李局一讲，李局马上给银行那边打电话……”
老魏端起酒杯向刘波和李然比划了一下，三人“咚”干了一杯。
诈骗这种事，一旦受害人有了防备，其实很好识破的。
老魏把一件简单的案子进行了艺术处理，看见身边的朋友这么出彩，大家也是频频举杯为他喝彩。
随便一个普通的远射，喝酒的时候都说是世界波；更何况老魏真的是在一个涉及金额近亿元的大案里起了关键作用。
“我们局长对我是刮目相看啊，市领导对我们商务局也是高度赞扬”老魏还在继续。
“---------”李然突然想到，“商务局！”
“我傻了，老魏就是商务局的，我还到处找人打听！”
趁着情绪缓和，李然直接就问了：
“哎，老魏，我有一个朋友”经典技巧-无中生“友”
“想开个风险投资公司，投资影视剧，电视综艺什么的，这个怎么弄啊？”
“你那不叫风险投资”老魏一开口就否定了李然
“风险投资国内还少，国外多，他们是投资那些新创建的企业，用资金换股权，甚至有个创业计划他们就投资还帮着创业呢。
你说那个，就是单纯的影视制作公司；和普通公司没啥区别，就是50万验资，办公场地，经营范围是影视制作，文化产业……只有你交税哪个城市都可以开”老魏说的明明白白。
李然很开心，和老魏开心的碰杯，一口干掉。刘波看了李然一眼，没作声。
33. 蒙面天王首播
很少有什么秘密能一直不被人发现。一起聊聊综艺节目，刘晴，李艳都能猜到李然的身份，刘波又怎么会不明白。
之前好多学生都在猜“抄盘手老王”是谁，很多老师都被学生试探过。
刘波还特意去看了“娱乐天王”，现在“蒙面天王”要在电视上播出了，李然的“朋友”就要开影视制作公司，刘波也是大学毕业，不是弱智。
看破不说破是刘波的处事风格，再说写小说又没违法犯罪，李然自己不愿意挑明，刘波就装不知道。
知道刘波的处事风格，所以李然也没有刻意回避他。这要是周小龙在现场，李然是绝对不会这么大大咧咧去问老魏的。
周小龙是绝对的好兄弟，但是让他闭嘴保守秘密，不可能的，关系是真的铁，但他会满世界嚷嚷也是一定的。
相识20年的同事，每个人的性格脾气李然心里清清楚楚。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李然很开心。
枯燥紧张的竞赛训练生活还在继续，蒙面天王首播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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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长比李然更紧张，现在大家都叫他沈部长，台里的正式任命文件可还没发布呢。
沈天长知道有竞争对手还没死心，网上的反应他当然也看到了，但是没到结果揭晓鹿死谁手就还未可知。
这些天节目宣传，现场剪辑，市场反馈他都盯得很紧。
每个人看到的沈部长都是气定神闲，信心满满，内心的忐忑只有自己才知道。
“蒙面天王”成功与否，关键还是收视率。
之前南市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综艺是“明星夜话”，请一些明星和主持人聊天，再连线明星的朋友，说一些他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这个节目的平均收视率达到了0.25%。
林台长和沈天长私下谈过，他希望“蒙面天王”首播收视率能超过0.3%，以后能维持在0.2%以上的水平。职场人都明白，领导说是希望，你就必须完成。
节目首播的收视率要看电视台的影响力、对节目的支持力度，主创团队的人脉。电视台影响力大，宣传力度强，主创能请来重量级嘉宾，首播收视率就高。
南市电视台在全国51个卫星电视台里排名在30开外，节目投资才1000万，自己把所有关系都用尽才拉来几个还算过得去的嘉宾；如果不是网络上的反响很大，0.3%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2002全国综艺节目收视率最高的是“趣园杂谈”，平均收视率超6%；第二是“综艺大观”平均收视率超5%。但是地方台不会去和央视比较，很多地区还只能看央视。
地方台里收视率最高的综艺是湘南台的“快乐大营”收视率3%；第二的是北方卫视的“欢乐动员”平均收视率2%。其他地方台里只有中原台的“梨园春晓”收视率勉强超过1%。
像“快乐大营”这种节目是明星求着电视台。咖位不够想上节目没门；名气不大的上了节目也是背景板。收视率越高，明星越想上节目，广告赞助商也越大方，这是良性循环。
沈天长只能暗暗羡慕，0.3%都压力重重；3%想都不敢想啊！
“可惜，让嘉宾互撕的想法台里领导不支持，如果按李然的想法去做0.5%都可以去冲一下”沈天长有点可惜。
很多后来觉得理所当然的套路，放在十几年前人们还是顾虑重重，尤其是身在高位的电视台领导更不愿意冒险。
晚上8:55分，答案马上揭晓。
34. 这节目也就一般般
刘菲菲是南市艺术学院舞蹈系大二的学生，“娱乐天王”的铁粉，梦想进军娱乐圈的小姑娘喜欢看小说，被“娱乐天王”的名字吸引，看了几章就入坑了。
刘菲菲还和同寝室的三个小姐妹，迟君茹、徐雪婷、欧阳嘉男推荐过“娱乐天王”，却换来几个“小贱人”的嘲笑。
今天刘菲菲不想搭理她们，一个人跑到食堂大厅去看“蒙面天王”首播，食堂的电视会一直开到半夜，如果有世界杯这样的比赛电视通宵都开着。
担心没有好位置她八点半就到了。
“怎么这么多人啊，全校的女生都来了吗？”刘菲菲有点蒙。
不止女生，还有很多男生也来了，因为不好意思往前面挤都在后面站着呢。
“丫头，过来”迟君茹在前排喊她，她们还给她占了位置。
“你们怎么也来了，你们不是不喜欢‘娱乐天王’吗？”
“嚯，老娘看的可是‘蒙面天王’，电视综艺好吧，可不是你这小丫头看的那些网络小黄书”
“呸……”
古城技工学校食堂里人倒是不多，周末不住校的学生都回家了；住校的老师学生基本都在这里了。
刘晴隔了两排坐在李然右边，盯着李然观察他的表情。
“哎，哎，那个小女生一直看你！”老周捅了李然一下，一脸的戏谑。
“滚！你是老师，要注意形象，照照镜子去，一副猥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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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上好，这里是南市卫视，蒙面天王的节目现场，我是主持人杨佳……”节目正式开始播放。
沈部长作为节目主创一直紧张的关注着技术部的反馈。
起飞中文的评论区里现在很热闹：
“哎，失望啊，什么玩意啊，还不如看小说呢”“粗壮的树人”留言
…………
“挺好的，还原度很高啊，就是歌手的水平有点拉胯。”
“这嘉宾说的什么玩意啊？你们听懂了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
很多读者观众没有参与评论，因为这个年代还不能在网上看电视。所以一边看电视一边发评论的还是少数观众。
“嗯，中规中矩吧”李然的评价是一般般。剪辑出来的效果比现场要好一点，补拍了一些嘉宾的表情，通过表情来渲染心情。
看了半个小时，李然没兴趣再看，自己弄的东西完全没有期待感。
“这节目也就一般般，没意思，回去上网了”和老周说了一句，李然就起身离开了食堂。
众人看的津津有味，李然空出来的位置马上就有人填上了。
“还不如上网看看评论区，还是太正经了”李然的眼光毕竟和这个时代的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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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一下技术部，收视率统计最快什么时候能出来？”沈天长吩咐身边的工作人员。沈部长是老策划了，他当然知道统计数据快不了，就是变相的去催促一下。
准确的收视率统计一般需要一个星期，有专门的统计公司完成；电视台的技术部门也可以通过抽样调查得到一个大概的数值。
10点半，“蒙面天王”首播结束。
“没有纰漏。”沈天长松了一口气。虽然事先已经看过，沈部长还是重头又看了一遍。
各个学校的食堂纷纷散场。
刘菲菲们叽叽喳喳，回到寝室。
“娱乐天王”的评论区迎来评论高峰。
“呵呵，小说真的变成现实了！这感觉有点奇怪”
“节目都演完了，我还有点蒙，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还原度挺高的，就是嘉宾的咖位比小说差多了”
“小说里的嘉宾都是假的，今天现场几位可都是真人啊！”
“就是，岑金娜也来了，我最喜欢她了。”
“看岑金娜说普通话你不觉得有点尬吗？”
……
“真不敢相信，我好像见证了历史！”这是点赞最多的评论。
沈天长一直盯着评论区，随手给这个评论点了赞。
35. 神隐文化公司
李然回到宿舍，不再理会外面的喧闹，闷头开始继续“娱乐天王”的创作，现在网络大神的身份必须保持住，这是他和电视台沈部长合作的基础。
很多读者今天是没办法评论的，一些人平时追更都是在网吧，能找到地方看电视已经很幸运了；
在家看电视的学生们要感谢父母的恩准，“看完电视还想上网，腿给你打折！”
出现在评论区的留言只是冰山一角！
周六还要照常训练，离比赛只剩两个星期了。
周六下午，沈部长终于拿到了技术部的初步统计。
“沈部长，这是技术部的分析报告”策划部的龚霜霜送来了收视率统计。
“1.4%！！！是不是搞错了”沈部长认为0.4%可能性更大。
“我问过了，技术部说是抽样调查，和最后的结果会有出入，但是调查结果就是这个，而且技术部认为这个统计结果可能还偏低”龚霜霜回答道。
“沈部长，林台长叫您去他办公室”张伟过来传话。
“好，我现在过去，你们去通知一下，一会儿我回来，部门里开个会”沈部长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去见林台长。
“哎，李哥，收视率统计出来了，1.4%啊，全国综艺第三的成绩，把中原台的‘梨园春晓’都超过了……”张伟第一时间把好消息打电话通报给李然。
“1.4%啊，挺好的”在走廊里接电话的李然心情平静。
“有什么可激动的呢，十几年后的创意，放在现在的环境里应该是吊打全场啊，才排第三。肯定是这拨观众欣赏水平不行。”李然暗想。
“对了，李哥，上次你和我说过开投资公司的事我帮你问了，我姐姐有个朋友是干这行的，要不要下次约个时间一起见见面”
“哎，你真问了。不好意思啊，我说错了，我不是要搞投资公司，我是想搞个影视文化公司去投资文娱节目。”李然没想到张伟真的记住了。
当时自己什么都不懂，瞎打听，李然有点尴尬。
“嗨，李哥，那这事我就能办啊。台里和很多影视制作公司有合作，我还认识几家财务公司是专门搞代办业务的。”张伟忙说。
能帮李然的忙，拉近两人的关系现在是张伟的头等大事。1.4%的收视率李然不明白有什么意义，张伟可是清清楚楚。如果过去沈部长是把李然当成了可以结交的朋友，现在沈部长心里应该已经把李然当成是大神了，必须供起来的那种。
“李哥，你的公司想好名字了吗？我先让他们查查看有没有重名的。”
“噢，我想叫‘神隐文化影视制作公司’”李然已经想好了名字。
“哎，张伟，那就麻烦你了。流程你也帮我打听清楚了，有啥需要我好先准备起来。”
“好，李哥，你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
“那就多谢了，下次来南市，我请你吃饭”李然说道。
张伟兴奋的挂了电话，趁着沈部长还没回来马上去联系自己熟悉的财务公司。
台长姜波，副台长康前进和技术部的章利国也在林立伟副台长的办公室里，技术部得到统计结果后第一时间通报给了所有主管领导。
沈天长一进林台长办公室看到就是这样一副阵势。
“老沈，先坐，先听老章说说”林台长招呼他。
“各位领导，这个抽样调查结果应该是真实的而且可能还偏低，因为时间比较紧张我们的抽样对象平均年龄是35岁，可是根据网络舆情分析，‘蒙面天王’的观众更多的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所以我分析最终的收视率应该在1.5%-1.6%之间。”章部长也不废话直接说结论。
“老沈你怎么看？”台长直接点名
“‘蒙面天王’这个节目的创意来自一本网络畅销小说，小说的订阅有一百多万，我预计还会有更多的读者没有订阅甚至是通过其他渠道在看这本书。之前我估计网络读者可能会带来额外0.2%-0.3%的收视率，所以我自己的预期收视率是0.5%-0.6%。
现在看来还有很多增量观众未必是小说读者，可能只是对网络小说改成电视综艺这件事感兴趣才来看节目的。”沈天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两位副台长微微点头。
“不管观众最初因为什么原因看节目，要想方设法把他们留住！
老沈，你开了个好头啊。
后续有什么要求，放开了提。
我刚刚和林台长说了，节目预算先翻一倍。
不够再继续追加！”台长心情非常好，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听说小说作者还专门在网上给做过宣传啊”康台长插了一句。
“老沈，下次有机会带我见见他，现在这网络的影响力真是越来越大了啊！”林台长感慨。
并不是正式的会议，几个人心情都不错开始畅聊起来。
…………
张伟这边已经联系好了一家财务公司。张伟是电视台的策划，家里又有点背景，财务公司这边的刘经理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听说是张伟的朋友立即表示必定办好。
“李哥，问清楚了，财务这边连验资都可以帮你弄好，不过他们要承包你公司的财务业务，相当于你要聘用他们一个员工当会计。
然后一般的账目往来，年终的财务报表他们都会负责办妥。”
“没问题”不到半小时，李然又拿着电话来到走廊。
“嗯，还有就是办公场地必须有，可以是租的，你需要他们也可以帮忙。
整个申请流程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能完成。
如果走申请流程和租场地同时进行，营业执照一个月就能拿到手。”张伟确实是非常认真的在帮李然办事。
“哎，太谢谢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你那边先帮我去走流程，我找个朋友问问买房子的事。”
“好嘞，李哥，那我就让他们去办了，你有事随时联系我啊。”
李然挂了电话，想了想拨通了吕萍的号码。
36.抄盘手老王出圈
李然不准备租房子，他经常要去南市，每次都住宾馆感觉很不方便，买一套房，既作办公场所也可以有个落脚之地。
买房这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才放心。
吕萍已经找好了租客，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她以为李然打电话是来问租房情况的，谁知李然根本就不关心。
李然拜托她打听一下南市那边房价，他想在南市买一套100多平的房子，要现房。
李然真是富二代，隐形富豪，吕萍现在无比确信。
收视率引起的震荡才刚刚开始。
虽然只是技术部的初步统计，但是1.4%的数据太惊人，消息很快就在电视台内部扩散开，然后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到整个娱乐圈。
电视台里最先传开了。
得到消息的杨佳是蒙的，专业主持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有爆火的一天，自己竟然能在顶流综艺里做主持，这在过去想都不敢想啊！
李鹤也很蒙，他仅仅负责在节目里和嘉宾插科打诨、调节气氛竟然也要火了。
岑金娜是香江的老牌艺人、歌手，十年前也曾红极一时，但是现在的她只能在南市电视台上一档毫无名气的综艺。
通过经纪人得到消息的岑金娜心情不错但并未过多表露出来，只是说“嗯，知道了，谢谢。”毕竟是曾经到过巅峰的人。
瞿崇傅和彭怡雯是一对夫妻组合，虽不算正当红，怎么也算二线头部，来参加“蒙面天王”完全就是还林副台长的人情。
现在他们两位的心情，就是“哈哈哈，运气真好”。
更开心的是那些被找来当花瓶、扮演专业评审、充当背景板的18线艺人。其中几个在节目中有几句台词的小姑娘兴奋的恨不得满世界嚷嚷……
有人开心就有人不开心。
歌手李冰和沈天长有点交情，但是这次任沈天长怎么恳请他都不愿意来。得罪了人还错过了机会……。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赞助商……。
娱乐圈并不大，“蒙面天王”筹拍各电视台就都知道了。
网络小说“娱乐天王”也进入了所有策划团队的视野，有看好的觉得噱头十足收视率应该不错，但是能到什么程度也是个问号；另一些“业内精英”根本看不上什么网络作家，觉得“蒙面天王”扑街是必然的。
现在1.4%的收视率，让所有人都不得不重视网络小说。模仿南市电视台，搞一个网络互动综艺是很多中下游电视台策划们的第一想法。
最近网上的华娱文热起来了，但是后来者还很难和“抄盘手老王”比肩。
“抄盘手老王”成了一个电视台策划团队绕不过去的名字。
华娱文的开创者；
“娱乐天王”的作者；
“蒙面天王”的创意来源；
可是到底谁是“抄盘手老王”？没人知道。
周日上午，李然刚到实训室就接到吕萍的电话，他只好又来到走廊里接电话。
“李哥，我们经理认识几个炒房的客户，现在他们手头刚好有几套南市的房子，大小和位置我觉得都符合你的要求，你什么时候方便资料我给你带过去。”
“中午吧，到我们学校附近来，咱们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聊。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综合布线”省赛的比赛时间已经确定在5月11号，还有整整20天，这些天他实在走不开。
在李然心里，“李然老师”才是他的真实身份，其他的无论是“抄盘手老王”还是“李哥”都是马甲。
37. 需要合伙人
中午休息，还没等吕萍打电话，李然就来到学校门口等她。虽然现在自己变成了“李哥”但是尊重别人是李然的习惯。
吕萍很快就到了，她还是骑自行车斜挎了一个公文包。
“李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我也刚到，嗯，我们就到前面那家‘潮人居’去吧”
两个人找了个僻静的位置，随意点了两个菜。
“李哥你看看，这是户型图，这是小区的位置……”吕萍把手头的资料一一展开给李然介绍。
李然昨晚上网查过南州的房价，吕萍介绍的价格很实在。
菜还没上，李然就敲定了一套位置最好的房子。这是一套二手房，房子过去用来出租只是简单装修了一下，这正合李然的心意。
吕萍是房产中介，见过很多有钱人，但是李然这样“买房就像买大白菜”的豪客真是独一份。
这其实是个误会，看见这些日后标价四万多的房子才卖2500，李然一冲动忘记砍价了！反应过来的李然也没去找补，巨大的利润空间少赚一点无所谓。
上菜了，两人边吃边聊，吕萍趁机把租客的事和李然讲了一下。
李然随意的说：“别把装修弄坏，房子弄的太乱就好了。”
……
闲聊中李然突然问道：“最近我要带个竞赛，走不开，南州那边我没时间过去，买房的事能不能全权委托给你啊？”
“全权委托有风险的……”吕萍怕李然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认真的给李然解释，吕萍没有隐瞒，甚至把中介可能吃差价也告诉了李然。
“所以我是全权委托给你啊”李然笑着说。
“压力有点大，不过，李哥你放心，我肯定办妥”吕萍很感动。
……
吃完出来，吕萍正要道别，李然突然说：
“如果我开个房产中介，你有没有兴趣来当经理啊？”
“太突然了吧，我考虑考虑”吕萍说道。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觉得房地产会有大发展，等条件成熟了，想在南州弄个房产中介，那里毕竟是省会机会更多；
到时候我们可以当合伙人，我出钱，你出力”李然说。
“嗯，我回去好好想想”吕萍犹豫了一下。两人挥手道别。
一个人单打独斗，很多事都不方便，又不想让同事们知道，现在能用的人也就只有吕萍了。
“哎，我太难了，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系统，异能，智商、身体素质提升竟然都没有。”李然又一次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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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在为合伙人发愁，很多人在为联系不上“抄盘手老王”发愁。
沈天长想到的办法，很多人都想的到，有人看看小说除了“蒙面天王”没再写其他综艺就放弃了，但是想一夜爆火的策划还是不少。
“娱乐天王”又火了，不停的有大额打赏，但是他们不了解李然的作息时间，白天李然还要泡在实验室带竞赛，这钱他们白花了。
沈天长感觉自己精神焕发，腰不酸，腿不疼，走路也有劲了，他不用看也能感到背后一道道羡慕的目光。
“收视率想要保持住，上次李然说的撕逼环节必须要加进去！
等最终收视率报告出来的时候再提，趁着领导高兴，他们一定能同意。”沈天长暗暗计较。
“得让李哥再和沈部长说说，现在节目火了，那个义正言辞的角色可能就会有很多人来争了”张伟心想。
得到消息的赞助商“石羊电器”市场部总监庄生杰，正在赶到电视台的路上，追加投资，确保下一季冠名权是第一要务。
38. 地位变了
晚上回到宿舍，李然准备开始创作。
“今天怎么这么多打赏啊？”李然有点纳闷。
最近几章还在铺垫剧情，还没到情绪的爆发点。
仔细看看评论区，才发现一堆人在重复沈天长的套路。
愿意打赏就是大爷，李然不介意配大爷们聊聊。
平常和沈天长联系的QQ号打开，建了个编导群，挨个加好友。
“王先生，我是海青台的编导华明肃……”
“华编导你好，……希望有机会能一起合作啊”
“王先生，我是**台的策划***……”
“*策划你好，……希望有机会能一起合作啊”
……
“王先生，我是辽州台的编导叶寿图……”
“叶编导你好，……希望有机会能一起合作啊”竟然还有家乡的电视台。
叶编导的大名李然知道，他很想说“我是看着你节目长大的”最后还是忍住了。
去南州做大巴要一个多小时，李然已经觉得很烦了，如果和海青台合作，想想就头疼；和家乡电视台合作可能会碰到熟人。
李然的原则是：多个朋友多条路，现在没机会合作以后可能会有啊！
“陪聊的钱真是不好挣啊！”李然感慨道，他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各位爷给安抚好。
关掉QQ，李然心里还有点得意“我竟然和叶寿图加了好友，我要说出去，我那些同学肯定说我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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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匆匆而过，李然忙着竞赛的辅导，偶尔接几个电话，都是张伟和吕萍打过来的，和他通报事情进展情况。
周五中午，专业的收视率报告终于出来了。1.54%，果然比技术部当初预测的1.4%还要高。
策划部一片欢腾，沈部长和大家微笑示意：“早在意料之中了，不用这么高兴，大家还要再接再厉……”
讲完几句激励的话，沈部长匆匆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不赶紧回办公室，就要忍不住当众大笑了”沈部长必须要维持自己稳重的形象。
“李老弟，蒙面天王的收视率出来了，1.54%，这是台里的最高收视纪录啊！，你的创意可真是太牛了。”沈天长第一个给李然打电话。
“啊，哪里哪里，还是您的策划方案写的好，我那不过就是给您起了个头”李然开始和沈天长商业互吹。
……
“李老弟，最近什么时候来南州啊，我找个好地方招待你。我们林台长也想见见你”沈天长说道。
“我最近有点忙，5.1如果能来，我提前通知您”李然答道。
刚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
“李哥，收视率出来了1.54啊！”张伟兴奋大喊。
“沈部长刚刚和我说过了”李然说道。
“啊，”张伟有点尴尬
“5.1我可能会到南州来，来了我请你吃饭。我的事给你添麻烦了”李然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来了我请你，到了南州还能让你请”张伟开心说道。
“你干啥呢，一直在这打电话，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周小龙凑过来问。
老周三句话离不开女人。
“一边去，哪来的女朋友，我还打电话呢”李然挥手把老周赶开。
“李哥，那你有事先忙吧，来南州再联系”听见那边有人说话，张伟礼貌的挂掉了电话。
和李然接触过几次，张伟已经了解了李然的为人，有些事不用反复提，自己给李然帮忙李然必然会回报的。
张伟也是圈里人，他知道很多策划、编导同行们都在想尽办法联系“抄盘手老王”。
“我不仅知道他是谁，还在给他办事”张伟很得意，他已经把同行甩在后边了。
如果李然知道“有人会为了能帮他办事而得意”，李然会更得意，这都是身份，地位带来的影响。
1.54%的收视率，使“抄盘手老王”在圈内地位火箭式上升！
39. 以利相交
五一有七天假期。老白和李然商量，比赛临近也该让学生放松一下了，两人意见一致，假期休息，不练了。
吕萍已经把买房的手续都办妥，没出任何意外，就等房管所发新证了，吕萍打电话和李然报告了情况，李然表示有机会请她吃饭表示感谢。
对于开影视公司李然其实是一窍不通，20年的教学生涯，唯一的一点企业经历是在张勤开的软件公司做兼职。
就是这点企业经历给了李然一个很大的启发。
张勤也是个纯粹的程序员，虽然水平高但是人脉资源不行。
张勤是和一个朋友合伙开公司的，张勤负责软件开发，朋友负责给他拉业务。
公司运营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出现分歧散伙了，张勤开始单干，他已经和很多客户建立了联系。
李然明白“以利相交，利尽则散”这很正常，和道义无关，合作的一方失去了价值自然就要被淘汰。
李然仔细考虑过：
“自己了解未来娱乐圈的发展趋势，知道哪些影视剧能热播，知道哪些导演，演员未来会是顶流，也知道哪些人会暴雷……
但是自己缺乏的是人脉渠、渠道，进入圈子需要一个引路人”。
七天假期李然准备到南州和沈天长见个面，顺带着再和张伟聊聊影视公司的进展。
李然给沈天长和张伟发了信息表示自己五一会到南州一游。
张伟马上就打电话过来：“李哥，你几号到啊，我帮你定酒店，我再叫上财务公司的石轩经理咱们一起吃顿饭聊聊公司的进展情况”
“我2号就过来，我还怕黄金周不好定酒店呢，又要麻烦你了，到了我给你打电话”李然说道。
过了一会，沈天长也打电话过来：“李老弟，4号还在南州吧，我们林台长想和你认识一下，一起聊聊”。
“哦，那太荣幸了，我这几天准备一直在南州，林台长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李然答道。
“好，那说定了，我找个地方，到时候通知你。”
李然并不想认识什么林台长，他是想和沈天长谈谈开公司的事情，探探沈天长的口风，看这形势只能另找机会了。
“哎，老李，五一你有什么安排？”周小龙过来了。
“我想去南州逛逛，快一年了还没去省会好好玩玩呢。”
“噢，太好了，那一起去吧，我在那边认识了一个网友！”老周很高兴
“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哎，你和张杰怎么样了？李然岔开话题。
“分手了，没有共同语言”
“我前几天还看见她来找过你，你没遇到吗？”
“我都和她说清楚了，她还哭哭啼啼的，我躲了没见她。”
李然没再继续问，反正他知道答案。
“老周结婚之后再没出去鬼混过，大概是张杰遇到他的时间不对”李然在心里替自己的兄弟开脱。
“南州那么大，应该不会碰到吧”赶走了周小龙，李然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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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上午李然如约来到南州，张伟早已经在车站等他，张伟把李然直接带到预定好的玄武酒店，约定好晚上来接他，张伟就先告辞了。
李然这次来南州主要目的不是休闲，他不想出去闲逛，就留在酒店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轻喜剧“粉红女郎”。
这部剧当年很火，李然这个不怎么看电视的人都记得几个主角，“男人婆”、“万人迷”、“结婚狂”和“哈妹”。
“粉红女郎”触发了李然的记忆。
那时他已经结婚但是还没孩子，经常和老婆一起看一部热播剧“爱情的公寓”，那应该是6年之后，对是2009年。
李然对剧情印象很深，因为他后来在网上反复看过很多遍，李然觉得自己能回忆起80%的剧情。
对于影视公司的运营，李然开始考虑的是搞综艺策划，但是综艺策划很可能撞上别人的创意，而且自己知道的热门综艺不多，写一个少一个。
现在李然有了新的想法：“出来吧，爱情的公寓”。
李然有了定计，开始悠闲的看“粉红女郎”打发时间。
……
这是一家西餐厅。
“这地方应该是石经理选的，这是一个纯粹的职业经理人”李然推测。
张伟给两人互相引见。
果然和李然预计的一样，石经理说话非常客气但是又含着淡淡的疏离，李然很欣赏这样的态度。
石经理把事情说的非常清楚，条件基本和张伟介绍的差不多，但是更细致，：“李总，一般每年的税额是营业收入的45%；如果公司没有营业收入……”
“这个就叫作专业，
和这样的人合作省心，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不谈私交”李然感叹。
“45%的营业税啊，难怪那么多明星都想方设法的偷税漏税……”李然暗想
“李总，情况基本就是这样‘神隐影视文化有限公司’的初审我们都已经弄好了”石经理最后说道。
“噢，我那套房子在‘新洲金贸城’产证大概要等节后一周才能拿到”李然对石经理说道。
“好，等您拿到产权证，我们一星期之内就能办妥营业执照。”石经理很肯定的说道。
“合作愉快”两人拿起红酒杯碰了一下。
40. 朋友
送走石经理，张伟送李然回酒店。
“李哥，今天不好意思了。”石经理平时对张伟很热情，今天对他的朋友表现的很生疏，张伟感觉有点难堪。
“这有什么，我和他又不熟，公事公办，挺好的。
哎，张伟，以后别叫我李哥了，我1980年的还不一定比你大呢，就叫我李然吧”。
李然觉得张伟这人值得交往，不管他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他帮自己办事真是尽心尽力了。
“啊，我1979年的。可是直接叫名字不好吧”张伟不敢答应，他毕竟是混娱乐圈的，知道李然现在的影响力。
“那就叫我老李，我叫你老张，叫李哥还是李然都太客气了”李然说道。
到了酒店大厅，李然和张伟在大厅坐下要了两杯咖啡。
“李哥，噢，老李你开公司后有什么计划吗？”张伟随口问道
“我准备搞综艺策划，还有电视剧制作，现在刚开始，没人没钱，没法自己拍，就先写几个剧本看能不能找到电视台合作。”李然把自己想法认真的和张伟说了一下。
“你还会写剧本？”张伟很惊讶
“我不会。我只会写故事，需要找人改成剧本”李然也没有隐瞒。
“你要是写综艺策划，所有电视台都会抢着要，写剧本就不好说了”张伟也实话实说。
“我觉得我写的东西还是挺好的，就怕没人识货啊”李然也不急。
两人随意的聊天气氛很轻松。
“电视台有没有规定员工不能在外面开公司啊？”李然问
“其实是有的，但是没什么用，普通员工没时间没精力，领导们如果有想法也不会自己去做”张伟给了李然一个眼神。
李然微微一笑，懂了。
“老李，你人不在南州公司怎么运营啊？”
“噢，先把公司开起来，下半年我就会经常在南州了，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远程遥控也不是不可以”李然答道。
下半年实习期结束，李然就不用坐班了会有大把时间。
张勤开公司的时候会和负责排课的老师商量好，把他的课安排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两天在学校五天在自己的公司了。
李然也想效仿一下。
“那总还是需要招人的吧？”张伟问到
“嗯，正式开始运营至少需要招三个人，一个把我的小说改成剧本，一个处理日常工作进行版权登记什么的，还有一个最重要把我的作品推销出去”。
“有合适的人吗？”
“没有，反正我打算下半年再正式运营。”
“那营业执照为啥这么急着办呢？”张伟好奇问道。
“哈哈，那是我怕自己犹豫不决，一拖就把事情给拖没了。”这是真心话。
李然性格很谨慎，做事之前喜欢把困难都考虑到，但是这样一来事情还没开始，李然往往自己就打退堂鼓了。
李然了解自己，所以这次他没给自己后退的机会，先把公司开起来再说。
张伟只当李然是开玩笑，并没认真想。
两个年轻人一起聊了很久，张伟告辞。
“我竟然和李然一起闲聊，李然这是把我当朋友了吗？
‘老李’，哈哈。”张伟感觉像做梦一样。
李然也回房间继续写作，除了写小说，现在他还要把“爱情的公寓”好好整理一下。
“明明是穿越了，怎么还更累了呢？”李然感慨了一句，继续努力码字。
41. 小心驶得万年船
完成了“娱乐天王”的创作，正把“爱情公寓”复刻出来的李然停下了敲击的键盘。
“粉红女郎”来自漫画改编，自己曾经也注意过报道“爱情公寓”有抄袭美剧“老友记”的嫌疑，为此李然没少和那些说抄袭的人辩解，甚至专门去看了纯英文的“老友记”。
如果把“爱情公寓”写出来自己就要面对争议，但是自己清楚的记得“爱情公寓”的火爆，不写又舍不得。
“‘爱情公寓’为什么会火爆？是什么吸引了观众？”李然开始分析。
硅谷天才、大美女、花花公子、富家逃婚女、电台主持、大学老师还是功夫高手，噢还有一个漫画家，没有一个普通人。
豪华都市，高级公寓，俊男美女，满足了普通人对生活和爱情的全部向往。
每个人物都善良可爱，却又都属于缺点很多的热心肠，让观众更有代入感。情景喜剧的对话风格，像极了网络爽文。
“呵呵，简单的很，经过我二次开发任谁也发现不了痕迹”李然充满自信。
李然现在毕竟是写过三百万字的头部作家，脑子里又有参照物，改头换面对他来说很轻松。
……
这一天无人打扰，睡到自然醒。上街闲逛，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嗯，有度假的感觉了”
李然今天忙里偷闲，既不写书也不写剧本，真的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4号下午，沈天长开车来接李然。
“明轩茶室”，喝茶聊天。
约在什么地方是很有讲究的，“以台长的身份见一个年轻作家，恐怕自己要被勉励一番了”李然暗想。
一番引见后，三人坐下喝茶聊天。
“李先生这么年轻，竞然就成了作家，还能搞综艺节目太难得了”林台长知道李然很年轻，看到后还是忍住不感叹。
“李先生年轻有为，真是令人钦佩啊”
“哪里，哪里，我写的小说都是网络快餐，难登大雅之堂。
综艺也就是想法多一点，最后的效果都是沈部长加工的结果。”
……
一般的年轻人，面对台长这样级别的大人物，姿态会不自觉的放得很低。
李然不一样，他不会对张伟这样的年轻人有任何轻视，莫欺少年穷这种桥段他可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面对大人物也没有多么紧张，毕竟塌楼的领导见的太多了；更何况李然也不是真的毛头小子。
可是李然的淡然自若看在林台长眼里就是：“这年轻人城府很深，说话老练圆滑，是能干大事的人。”
林台长随意的问起李然的情况，他很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
李然也随意答道：“父母都是普通公务员，自己专业写小说，正考虑开一家影视文化公司……”
沈天长忽然听到李然要开公司不由眉头一挑，却没有插话。
林台长来见李然既是为了表达电视台对他的重视，也是给沈部长撑面子。
几个人气氛轻松，聊的很随意
……
姿态做足，林台长“有事”先走了。
送别了林台长，沈天长对李然说道：“李兄弟，你真要开影视公司？”
“是啊，我已经在筹备了”
“你自己开公司？有没有兴趣找个合伙人？”
1. 一个人的公司
“文雨晴你好，你的简历已经收到，请于本周日上午10:00至新洲金贸城，2幢1002，大自然影视文化有限公司参加面试”
“啊！”看到消息的文雨晴惊呼了一声
“妈妈怎么了”还在写作业的女儿忙问？
“没事，有公司通知妈妈去面试”
“太好了，妈妈有工作了”女儿欢呼雀跃。
文雨晴强装欢笑拍拍女儿，她并没报什么希望。
文雨晴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是出租车司机，自己在一家影视公司打杂，女儿上小学，婆婆身体健康……
她有一个普通的幸福家庭。
一场车祸振碎了一切，丈夫去世，婆婆病故，自己失业……
文雨晴并不怪公司，这两年刘经理对自己很照顾，同事们也同情自己经常帮忙，可是公司经营不景气，裁员还是轮到自己了，女儿才小学三年级，文雨晴感觉生活一片昏暗，但为了女儿她咬牙硬撑着。
文雨晴是去买菜的路上在小区的布告栏上看到的招聘信息，因为有影视公司打杂的工作经历，她硬着头皮直接去过公司，可是公司一直没人，无奈之下她才通过门上的邮箱发了电子简历。
周日上午，她收拾了一下，让女儿在家写作业，她要去公司碰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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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装很合适，人很干练，确实是做过前台，有文员经历的样子。
面容憔悴随化过妆也遮掩不住……”李然打量了一下对方。
“经理您好，这是我的简历！”文雨晴双手递过简历。
“这老板好年轻”文雨晴暗想。
“版权登记流程你熟吗？”李然问道
“熟，我过去经常做这个”
“打印，传真这些呢？”
“也没问题，我都会用”
“为什么不在之前的公司做了？”李然问道
这是个关键问题，自己长期不在，如果人品有问题那是绝对不能要的。
“嗯，因为家里有事需要经常请假，公司把我裁掉了”文雨晴知道没戏了。
“那现在呢，还要经常请假吗”李然问道
“可能偶尔还要请假，我女儿小学三年级”文雨晴实话实说
“你先生呢？”李然不经意的问道
“他车祸去世了，现在只有我和女儿两个”文雨晴回答
“他去世两年了，我女儿当时小学一年级，经常生病……”
李然默默转过身，看向窗外。
……
见老板转过身，好久不出声，文雨晴停下话语。
“憋在心里太久了，不该在这时说这些的，老板是烦了吧”她很后悔，又不甘心放弃机会：
“老板，那我回去等通知吧？”
……
“嗯”李然沉默了一会。
“不用，你随时都可以来上班，月薪3000，年底有奖金，老员工以后会有股权分红，你等着，我去拿合同”李然没有转身，直接走进了经理室。
“啊”文雨晴懵掉了，这是做梦吗？
背对你他的李然已经泪流满面……
这就是妻子、女儿要面对的吗？？？
几分钟后，李然从经理室出来，手里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放在文雨晴面前。
“回头你联系财务公司，把合同传真过去。
财务公司的信息在传真机上面贴着，
财务公司会把工资按月打卡，每个月他们会联系你一两次，
年底他们会过来做财务报表……”李然说道
“现在公司刚开业，事情不忙，我不在，你有事也不用请假
工作时间保持手机畅通就可以！”李然补充道
“噢，把孩子带过来也没关系，反正访客都会预约的……”李然又说
“啊，不会，孩子不能带来，有事我会回去处理的。”文雨晴不敢相信
“你把公司当成自己家好了，现在公司就你一个员工。
随意一点不用拘谨，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李然对文雨晴说，又好像是对某人的祝愿。
“老板这么年轻，不至于有什么别的想法”文雨晴犹豫了一下，在合同上签上名字。
“对了，我是李然，公司的老板，欢迎你正式入职！”李然向文雨晴伸出手。
2. 身兼数职
“谢谢，老板，我会努力工作的”
“公司这里暂时没什么事，这几本书你先去看一下，
周一我把作品发给你，你先做一下版权登记。”
李然把《电影剧本写作基础》、《悉德菲尔德系列》、《21天搞定电影剧本》……一摞书交给文雨晴。
这是他特意买来准备自学的。
“书你先看看，如果可以你试着把我的小说改成剧本，
剧本改编的报酬另算。
你来上班的时候要自己开门，
这是公司钥匙，进出要锁好门，走之前检查一下，
我一般周末过来，你周末加班的时候可以把孩子带过来”
李然把钥匙交给文雨晴。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熟悉一下环境，明天开始上班”
……
李然走了！！！！！！
“我来找工作，面试之后马上签合同，
签完合同，老板把公司钥匙给我，他走了？”
老板走了！
文雨晴还没从找到工作的惊喜中恢复过来，又懵了。
“这么草率的吗？
第一次见面，就把公司钥匙交给我了。
经理室都还敞开着，在这里能看到经理室墙上挂着一副书法“荡妇”
经理这品味果然与众不同。”
如果不是墙上挂着营业执照（副本），怎么看都像一场骗局！
老板走了。
文雨晴按照传真上的联系方式和财务公司对接，
检查了一遍房间，捧着书出来，锁上了公司的门。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公司的文员、保洁、保安以后还要写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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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他现在心情很压抑，他必须要四处走走，散散心；
想想老婆还在上大学，他长出了一口气。
面试结束，李然回到古城。
吃完晚饭，先写“娱乐天王”，完事还得赶紧把“单身公寓”写完。
好在情景喜剧不需要宏大的场景，人物关系也不复杂。
最近开公司、装修、招人已经忙的昏天黑地，李然已经把“蒙面天王”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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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可儿很气愤，她的助理连夜在博客上发文：
“我们在认真的比赛；可儿的努力有目共睹，
比赛会有胜负，我们都能理解，
可是被莫名其妙的人在现场无端诋毁……”
第二天，博文助理删除了博文。
一时间群情激愤……
“可儿受到了南州台的打压，莫名其妙受了侮辱竟然还不让说话……”
“南州台，辣鸡台，再不看他任何节目”
…………
南州电视台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南州电视台不得不发文道歉：
“由于现场评审的过激言论给参赛选手造成的影响我们深表遗憾……”
…………
事情被推上了网络热搜，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谈论“蒙面天王”。
庞可儿的粉丝数量激增，铁粉们义愤填膺，同情者路转粉……；
助理发现通告、邀约不断而且档次都在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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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电视台会议室：
“‘蒙面天王’第二期收视率1.46%这是20个主要城市的抽样统计，比第一期略低……
但是技术部分析认为，第三期收视率可能超过2%，越来越接近我们的‘欢乐动员’”
正在发言的是北方台策划部副部长李世清。
“你认为他的发展趋势怎么样，还能继续增长吗？”一位领导问道。
“应该不会，这次的评审吵架事件只是突发事件……”
几个头部电视台还能冷静分析，其他电视台策划们已经被迫卷起来了。
“南州可以我们为什么就不行……”
“这件事我们必须认真反思，不创新我们就会被淘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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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羊电器会议室：
“最近一个月我们公司的销售额提升了30%；
最关键的事知名度，消费者已经开始默认我们是家电龙头了。
市场部这次做的非常好，……”段家旺董事长对市场部高度肯定。
**电器会议室：
“销售额就是企业的生命，
宣传推广和研发一样重要……”
……
**公司会议室：
“现在工作不努力，将来努力找工作，
市场部把墙上的标语读一遍！……”
……
市场就这么大，竞争是主旋律，谁能被观众记住，谁就占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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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天王”的编导是沈天长。
但是大家都不傻，十几年都庸庸碌碌，一下就开窍了？
“抄盘手老王”的QQ留言都已经几百条了。
越来越多的人跑来“娱乐天王”打赏，希望能引起“抄盘手老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