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乐口中的会是指高亚的《家族的乱世春秋》，如今星光平台独家播出的《灯尾鱼》已经播出十集，效果良好。虽然没有成为像他上一边作品《无华之城》的爆款，不过口碑很不错，能够拿下第一季度电视剧之冠不是问题。
《家族的乱世春秋》已经被众家盯上，许心乐考虑过上次池木景过来谈合作的建议，的确有与星光的合作倾向只是还没有决定。本想着周一上班的时候和高亚最后碰一碰与星光聊聊，没想到星光却主动提出再次见面。
这次不仅是星光的影视部高层出面，就连要与合作投资新公司斑马影视也来了，而且斑马的代表还是常秀彩和池木景。
许心乐宿醉还没缓过来，拉上姜辞和高亚还有洁儿来到工作室，面对这些“牛鬼蛇神”。
三方代表，对面而坐。
早上确立男女关系正在偷偷谈恋爱的姜辞和池木景相视一眼，各自错过目光。只是姜辞没有池木景的演技好，总是抑制不住要上扬的嘴角。
她打心底佩服池木景的精力。
昨晚倒时差回国，今天早上又是表白又是做饭的，现在还能精神抖擞的坐在这里谈合作，这家伙的身体和精神绝对是铁打的。反观自己这边，许心乐的宿醉尚未清醒，高亚和洁儿被临时找来还有点懵，反倒是自己还能挺一挺。
好吧，谁让自己也是合伙人之一呢，关键时候她能上。
“我听过转述，知道王先生代表贵平台提出的合作意向，我们是老合作伙伴了，按照以往的合作的方式我们没有话说。不过您也看到了，《灯尾鱼》的数据不错，《家族的乱世春秋》原版IP可是女频大热小说，粉丝基础雄厚，这笔买卖可不能按照往日的合作方式来探讨了。”姜辞笑里藏刀，显而易见要准备大谈特谈。
王淼，影视部的高层，是池木景在咖啡馆约见的朋友。他作为星光影视部的高层在上一步的作品投资中表现平平，勉强维系了星光的底盘却没有产生爆剧，去年一年都被同行璀璨压制。想要翻身需要时间，所以王淼这次把宝压在了南北工作室。
先是有高亚的《灯尾鱼》，后有与璀璨平摊和好山、姜辞合作的《她们的城池》。现在高亚手里的《家族的乱世春秋》火热，为了能够打个漂亮的翻身仗，王淼必须在有限的资源里选择最优的项目，那么有南北光环和高亚执笔的《家族的乱世春秋》凭借完整的剧本和小成本制作的优势，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压制璀璨，王淼必须拿下《家族的乱世春秋》的独家版权才行。
常秀彩是代表斑马来的，她本来是不想参与这种会议，不过听到这次是与医院的小姑娘正面洽谈，她倒是很乐意来看看这个小姑娘成长了多少，让池木景念念不忘。
现在她看到了，果然不一样了。
“姜编剧想怎么探讨？”
说话这人是常秀彩。
许心乐见到常秀彩就烦，想到九年前那档子事，她浑身不舒服。只是现在大家是谈合作，秉承良好的素质，她不吱声罢了。
姜辞已经正视过常秀彩很多次，她是池木景的姑姑，按理说作为晚辈应该谦让。不过事关高亚的心血和南北的招牌，姜辞必须公事公办。
“稍等。”
姜辞起身来到会议室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白板。她叫上洁儿，两人在白板面前嘀咕了几句，随后在白板上开始画上表格写下数据，密密麻麻一个整版。
最后洁儿把白板推到前面，站在一边准备配合姜老师。
“我想大家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姜辞发言，在场的人纷纷看向她：“星光平台的《灯尾鱼》其实正面直接对打的是璀璨平台的《我与君识艳阳天》，简而言之是我和高亚之间的对打。”
南北内战。
“大家可以看下这个。”姜辞拿笔在第一行数据上一点说：“这个是《艳阳天》目前的数据，非常漂亮是吧。热搜很多，男女主热度不减，铺天盖地都是广告。不过要论一部剧是否是爆剧，最直观的是点击量。我们看这个——”
姜辞指着下一行的数据：“这是《灯尾鱼》的。十集的电视剧内容在点击量上已经在逼近播放了一个多月的《艳阳天》，甚至高潮集数单集播放量超过《艳阳天》的所有集数。”
这说明《灯尾鱼》虽然是后播，但是总体效果要大于虚假爆剧《我与君识艳阳天》。只是《艳阳天》虚假数据买的太好，导致宣传力度不够《灯尾鱼》只能在它的阴影下。
“判断一部剧的剧本是否精彩，就要看它是否成为大家的话题。”姜辞示意洁儿。
洁儿秒懂，回身擦掉白板，又写上一些数据。
姜辞等着洁儿，边等边说：“《灯尾鱼》的播出时间的讨论量非常大，各个平台对于剧情的讨论非常深刻。我们是虽然谈不上全民追剧，不过在互联网是世界里，年轻人是看剧的主力，他们的积极参与恰巧证明《灯尾鱼》的剧情值得研究。”
洁儿把数据写完，直接讲述了数据的来源以及各大平台的探讨剧情模式，辅证刚刚姜辞说的话。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高亚的能力很强。《灯尾鱼》尚且如此，有大量粉丝基础的《家族的乱世春秋》肯定不会被低估。”姜辞说：“我想王先生其实比南北更会算帐。这么好的本子放在这里，若是还是按照以前的合作方式来讲的话，我觉得我们亏了。”
关于《灯尾鱼》的拍摄姜辞还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这次虽然是许心乐全程为高亚保驾护航，可是为了迎合观众，高亚还是选择和上一部作品《无华之城》一样改编了结局。看过《灯尾鱼》原作的读者为里面的爱情故事荡气回肠，可还是接受不了男女主双双离世的悲剧结尾。所以高亚忍痛去除悲剧定调，在最后给他们一个完美但不完整的结局满足星光对观众的反馈。
观众也许会体谅编剧在响应呼声，但是高亚本人是用了好多天才慢慢接受结局被改的现实，难过许久。
姜辞知道这个行业的很多身不由己，她也知道这次高亚的《家族的乱世春秋》的结局和某些细节依旧没有迎合观众，所以她怕高亚再次进入这种两难。因此在这次的合作中，她必须帮高亚牢牢把握剧本的话语权，不能改的地方不能再改了。
“如果是钱的话，好说。”王淼理会错了姜辞的意思。
许心乐接过话来解释说：“如果只是因为钱的话，我们就不用让编剧本人和懂剧本的姜编剧出现在这里了。”
渐渐恢复宿醉的许心乐同样恢复战斗力。
“说实话，这些数据本应该是贵方提供给我们的，现在我们来讲这些，王总还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我合理怀疑王总忙着为剧本奔走，没有关注《灯尾鱼》的动向。”
王淼这段时间一直为星光另一个项目在忙，《灯尾鱼》的项目不是他接手的，自然关注度不高。
许心乐：“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来讲也是一样的。聊合作可以，谈成合作也可以，不过这次洽谈我们要落实在合同细节上，我们才能放心。不知道王总意下如何？”
谈到合同意味着有大量商量的余地，很多人喜欢和南北合作看中的便是南北快人快语这一点，效率非常高。
王淼说：“我可以先看一下许总的合同细节吗？”
“可以。”许心乐拜托洁儿去她的办公室去取，她回头对高亚说：“我们的合同还能加很多细节，高亚老师可以随便加。”
“嗯。”高亚还是不会聊合作，但是有姜前辈和乐乐撑腰，他什么都不怕。她们怎么安排，他怎么做。
池木景一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姜辞，她说的没错，恋爱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她的热情先要为自己燃烧才会感染别人。这正是他喜欢姜辞最重要的一点。
不公开就不公开吧，恋情之间他们自己开心就好，以后再说以后的。
常秀彩被姜辞的一番言论诧异到，她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自杀”的方式贬低自己给别人抬咖。她没有要研究合同的意思，而是问向姜辞。
“姜编剧。”
姜辞正在与高亚说小话谈剧本的事，听到对面有人叫自己立刻正襟危坐。
池木景低头笑了一下，看她见到姑姑的样子，着实可爱。
“常——大经纪。”姜辞想来去只能这么称呼常秀彩经纪人。
常秀彩无所谓姜辞的称呼，问道：“剧本是编剧最维护的东西，《艳阳天》是姜编剧写的剧本为何如此不看好，自认为不如高编剧的《灯尾鱼》呢？”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姜辞，等着姜辞的说明。
姜辞叹了一口气说：“常经纪应该是没有关注到南北的动向，我们在立项的时候已经表明《艳阳天》为联合编剧改编IP剧本。严格意义上说来，这不是我自己的作品，我也无法做到对它的全部喜欢。”
外面的人不知道，业内的人都清楚，这次南北与风鼓合作的并不愉快，风鼓利用姜辞的名气来做项目是大家看在眼里心明镜的操作。所以王淼听到姜辞对《艳阳天》不看好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惊讶。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我与君识艳阳天》的“含姜量”不多。摆明是硬捧演员的自制剧，配不上姜辞的良苦用心。
洁儿拿合同回来，三方就合同细节展开讨论。
碰到剧本的事姜辞向来严谨，她坐在高亚旁边时不时的和高亚说两句小话，没注意到对面脸色不对的池木景。
合同商量了很久，最终敲定。
姜辞不管许心乐如何定价合作，她要的是剧本的独家解释权，不让星光再逼高亚他强行改结局。
合同签完，各自散去。
姜辞主动请缨去送客户，站在电梯的最后与池木景并肩。她看着电梯下楼的数字，小手指去勾池木景的手指，刚刚勾到整只手被一张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心里美滋滋的。
“昨天你过生日吧。”池木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客气问道。
姜辞去抠池木景的手心，面上不显：“是啊。不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前面的王淼回头笑着说：“木景和姜编剧的友谊可不简单，网上有什么CP名字是吧，哈哈哈。”
姜辞吓地要抽出手却被池木景狠狠攥住，他身体微微向前大衣挡住了正在紧握的两只手。
他回答王淼：“嗯，网友看着玩的，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王淼问：“那你准备什么礼物给姜编剧？”
“那能告诉你吗？”池木景笑着。
姜辞不敢动，余光瞧见常秀彩递过来的审视目光，瞬间正色。
电梯门开，池木景才松开她的手。
早上确定关系抱不够，下午偷偷牵手舍不得。姜辞开始怀疑自己现在恋爱脑上头，被热恋迷运头脑，不行，她可要抵抗得住美色。
“我明天出国。”池木景要离开的消息浇凉姜辞抵抗美色的决心。
池木景坐在车里，探头对姜辞说：“可能要很多天才能回来。这个项目我们已经全权交给王淼来做，你们可以找他谈。”
姜辞收到池木景要说的话，她忍住向问池木景有多久才回来的冲动。他在向自己告别，亲口说的这种。
“哦。”姜辞站在池木景的车窗外，不敢在常秀彩面前过于表现，淡定的回复他：“是为了专辑吗？”
“是啊。”池木景演技爆棚，一边留恋的看着恋人一边回答的冰冷，挑不出暧昧来：“还没有完成。”
“这个给你。”池木景从衣服的口袋掏出一个U盘递给姜辞。
姜辞接过来：“这是什么？”
“迟到的生日礼物，回去看。”池木景说。
姜辞心里开心面上不敢表露，笑呵呵的感谢：“我收下了。不过池大演员的礼物看着寒酸啊。”
“寒不寒酸看过就知道了。”池木景忍住想要抱姜辞的冲动：“走了。拜拜。”
“拜拜。”姜辞攥紧U盘，也与车里的常秀彩和王淼说再见。
像往常还是朋友的时候一样。
回去工作室的姜辞第一时间打开U盘，里面是一个视频。她打开，当下羞红了脸。
视频里是她与池木景一起住院的时候，池木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来的视频。视频里姜辞去超市的时候会偷偷买医生不让吃的辣条，与其他病友在楼下的花园大谈特谈，有主动请缨带着大家跳操，有她走在前面吃着冰棍迈出二五八万的步伐，还有她对着镜头做鬼脸和正常说话的镜头。
二十二岁的姜辞说：“病友，你能把我拍的好看点吗？”
“要多好看？”二十四岁带着口罩的池木景问她。
姜辞单手撩过额前的长发：“你得学会发现我的美。”
池木景哈哈哈笑出声：“不给酬劳吗？”
姜辞双颊鼓起：“不是给你买可乐了吗？”
姜辞看着视频里的自己忍不住的笑。那时候池木景喜欢拿着手机到处拍，拍风景或是周围。她常常吵着入镜，本想着只是玩玩没太当回事，没想到都被池木景记录下来剪辑到了一起。时隔九年，送给她。
“你小子。”姜辞合理怀疑那时候池木景就对自己动心了，不然为什么要拍自己还把视频留到现在？
姜辞写过很多浪漫的桥段，她承认写过多少都是胡编，一点都不如此时的心动。
她把视频全部看完，编辑信息给池木景：如果我们俩直接错过了，视频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池木景的消息很快传来：一直留着。
姜辞：说实话那时候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了？
池木景：你不也是好奇我的容貌吗？
姜辞想想就来气：我当时就应该把你口罩硬扯下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绝色容颜！
池木景：可惜你还差一点。
姜辞发了个气鼓鼓的表情。
池木景这边笑了笑，发消息：生日礼物喜欢吗？
姜辞笑着编辑：喜欢。
池木景：我想写一首歌，记录这段日子的。
姜辞：写呗。
池木景：我想让你帮忙写歌词，放到我的专辑里。
姜辞迟疑了一下，编辑：我？能行吗？
姜辞突然想起来前不久她向池木景表达自己对写词的热情，他那时候还问过自己要不要再写一首歌。当时姜辞完全沉浸在写《她们的城池》的主题曲里，没有在意这句话。现在看来，这是池木景不仅是送视频还想送自己一首歌当作生日礼物。
池木景：你和路朝阳都能合作，怎么跟我就不行？
池某人感觉到自己受到不公平待遇，吃醋中。
姜辞据理力争：人家朝阳是帮我一点一点抠细节的，我哪里能独自完成。
池木景：你可以独立完成！你是姜辞！
姜辞再次气鼓鼓：不会！不能！不可以！我不能没有搭档！
池木景：那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写好不好？
明知道是开玩笑，最先缴械投降的依旧是池木景。
姜辞扑哧笑了，她学习能力那么强早就可以独立写词的好吗？不过质量有点不敢保证。
她开玩笑一样的编辑：池大歌手，本大作词人给你写歌有酬劳吗？
送礼物还让写歌词，姜辞可得算算邀歌的费用，她很贵的！
池木景笑了：有，想要多少？
姜辞：我现在的身价不便宜。
池木景：没办法了，钱都投到《家族》的项目里了，拿不出太多。
姜辞努了努嘴，谁没钱也轮不到池木景没钱。不过玩笑开一会儿就行了，池木景的钱她可不敢收，但是酬劳还是要的，她可不做友情赞助的事。
她继续编辑信息：“我要国外的各种糖，买点。”
池木景：好，保证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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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刀行》的播放非常惊人，前四集播出后引起非常的轰动，精彩的故事和高水准的制作得到众多夸赞，网上是清一色的好评。老花猫感动的快哭了，这位中年男人在年轻人姚光的安抚下忍不住的擦眼泪，这么多年的夙愿达成，他没有什么心愿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梦想中的样子慢慢发芽，开花结果。
作为最开始与老花猫奋斗到现在的姜辞最后发言。她坐在老花猫的工作间，接受采访：“《乱刀行》一定会成功的，这是花猫哥的多年心血，我不相信精心多年打磨的作品会是一个玩笑。他很强，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我谢谢有人能够信任花猫哥和《乱刀行》，谢谢每一位喜欢《乱刀行》进而喜欢花猫哥的观众，还要谢谢花猫哥，坚持不懈的走到今天。”
姜辞骄傲的说：“我和花猫哥之间的故事其实很简单，相识于微时，彼此欣赏，携手走到今天。他常常说没有南北就没有他，其实不是这样的。南北刚刚起步的时候，他是我唯一的主心骨。包括现在，我们不能没有他。”
许心乐单独接受采访：“花猫哥是非常敏感的人，他看着很高大可是内心非常弱小。他是个天真的创作者，我想就是因为他的纯粹才会有他纯粹的创作。现在的年代肯如此低调打磨作品的人不多了。”
老花猫单独接受采访：“我很感谢有姜姜和乐乐，她们两个女孩子把我保护的很好，给我一个非常安静和可靠的环境创作。她们是我一起走过泥泞的伙伴，是最理解我和认可我的可靠的同伴。”
“……”
这起纪录片播出那天，姜辞完成池木景交给自己的“重任”。
说是独立完成，但是她还是会给池木景留言询问他的想法和汲取一些专业的知识。两人之间存在时差，有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能够碰头的机会实在不多。可是池木景都会按照国内的作息时间雷打不动的给姜辞道“早安”和“晚安”，再把他的问题留言给姜辞，附带更多的还是夸赞和想念。
姜辞将最后的歌词发给池木景，希望他一定要对得起她的“心血”啊。
一来一回，转眼步入四月份。
四月份的第一天，即便姜辞再不愿意也要配合《我与君识艳阳天》的收官活动。《艳阳天》现在已经被定性为捧风鼓自家艺人的自制剧，营销买到飞起但是剧情评分不高，甚至因为过度营销遭遇反噬。
对剧中的演员来讲，不管口碑好坏，只要他们有热度就够了。但对于制作精品聚集的风鼓本身和出品精品剧本的南北来说算是个滑铁卢。
《我与君识艳阳天》创下了风鼓制作的最低分，也成为姜辞手下第一个市场和观众都不满意的作品。
不过幸亏他们早做准备。
在筹备初期南北官微提到过《艳阳天》是联合编剧非姜辞代表的南北一方改编。播出期间，许心乐和董项明合作营销，带了一波“南北没有跟组拍摄”和“剧组不让姜辞参与拍摄”的节奏。南北和姜辞本人也在整个剧集的播出过程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有深入加入其中。
所以虽然大家对南北这次的项目不看好，但是南北先入为主已经表明他们处在被动位置无可奈何，也算是没有真正砸了南北的招牌。
姜辞看完《我与君识艳阳天》的总结报表，回头问许心乐哪去了。得知许心乐去了动漫公司后，她下楼约了董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