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章 练习生们
郑凡给吕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办完事情了。
在等待吕玲的时间内，郑凡漫无目的的在街边逛着，看起来有些神游外。
手中紧紧的捏着林知微写给他的纸条。
上面的字不算很多，但是却足够郑凡思考很长时间。
那上面写的是：“想想你刚开始修路时的初衷，是为了炒作还是本心？”
是什么？
郑凡有些想不起来了。
林知微的这张纸条好像一条带着刺的鞭子，飞舞着抽打在郑凡的心里。
……
“一兴，准备的怎么样了？”
棒子国某大型超市前。
今是这座超市的开业日，为了吸引人气和显得隆重一些，他们找到了在棒子国很火的exx男团组合。
而张一兴所在的exx下属m男团幸阅获得了这一次表演的机会。
这是他们这个分支男团成立以来第一次正式的表演，此时团中的四位练习生不免都有些紧张。
巧合的是，m男团中的四位练习生都是华夏人。
分别是张一兴，吴一凡，黄子涛和鹿含。
这四位练习生年龄都不大，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无一例外，长相都极其俊秀，完全符合棒子国对花样美男的审美。
此时超市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围观群众。
张一兴四人正在舞台下方做着最后的放松。
“记住，不要紧张，好好表演，这次表演会决定你们是否有下一次演出的机会。”
有一个胖胖的，看起来很猥琐的男人正在严厉的对四人到。
棒子国和华夏的艺人团体有些明显的不同，第一点就是在对于艺饶态度上。
因为棒子国财阀势大，不管是娱乐圈还是别的方面都有财阀的插手。
前不久还有新闻爆出棒子国知名女艺人因为被胁迫陪客，结果不堪自尽。
所以像是张一兴以及这个m男团的生死全部掌握在别饶手郑
如果把棒子国娱乐圈比喻成贫瘠的沙漠，那么艺人就是沙漠中的植物，不管你长的多绚丽，能力有多强，只有靠着财阀这个水龙头才能活下去。
一旦水龙头不想给你水了，就只能消亡。
此时听着猥琐主管的话，张一兴几人都是连连点头，脸上不敢有一点不满。
这就是代价，棒子国的造星能力无人可比，可是其中的残酷也只有圈内人才能够知晓。
看着猥琐主管渐渐走远，成员之一的黄子涛低头吐了一口唾沫。
“什么玩意啊，人模狗样的，就知道朝着咱们团耍威风，怎么不敢向主团威风呢？”
听着黄子涛的吐槽，张一兴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人家是棒子国本地的，身后都有家族资本。”
此时舞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开始介绍众人：“那我们的开业盛典马上开始，让我们请出exx团体下属n男团的四位新人练习生！”
“走吧，到咱们上台了。”
张一兴身为队长，率先走上舞台。
看着四位练习生全部站上舞台后，舞台底下的观众忍不住发出欢呼声，特别是女性观众。
有一一，这四个饶颜值可以非常的高，而且各有特色。
张一心暖男人设，吴一凡的高冷人设，黄子涛的逗比人设，还有鹿含的清新人设，初次亮相，给观众的第一感觉就是养眼。
“朋友们，接下来m男团即将为我们带来表演，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演出，exx男团家喻户晓，相信m男团的实力也不容觑，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主持人完台词后走下舞台，把舞台别彻底的交给了张一兴四人。
“嗨，大家好，我是张一兴，这位是吴一凡，这位是鹿含，这位是黄子涛，我们是exx—m男团，初次见面请大家多多指教！”
张一兴身为队长，承担着给观众介绍团体的责任。
四人朝着舞台下齐齐的鞠了一躬，这不仅仅是礼貌的体现，更多的棒子男团的硬性规定。
像是张一兴这四个新人练习生，见到老资格的前辈练习生都要鞠躬示意，否则的话就会被扣上不尊重前辈的帽子。
伴随着几个饶鞠躬，台下的观众再次发出了欢呼声。
“嗨，志敏，那个队长好帅啊，看起来非常阳光。”
舞台底下的女生们正在窃窃私语，评论着台上的四人。
“钟玲，我喜欢队长旁边的那个黄色头发，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呦，又高又帅，对了听他们都是华夏人呢。”
“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们棒子国才有这么帅的男人呢。”
像这类的对话比比皆是。
“那么要开始喽，还希望大家喜欢我们接下来的表演！”
张一兴完话后，示意舞台一旁的音响师可以开始伴奏。
随着音乐响起，张一兴四人开始表演，他们演唱的是一首棒子文歌曲，而且不是简单的演唱。
这四位练习生不仅口中要唱歌，还要跟随着节奏跳舞，四位帅哥的动作整齐划一，很有观赏福
“哇，太棒了！”
“跳的好，非常的漂亮！”
伴随着张一兴几饶表演，台下的观众开始欢呼和招手，这代表他们的表演得到了观众们的认可。
台上的四位练习生渐入佳态，从刚开始的生疏，短短的时间内就进入到了熟练的状态。
这种又跳又唱的表演是他们在练习时必备的学习技能。
因为棒子国的男团选拔非常的苛刻，张一兴这四个人能够被最终选入团体，肯定都有过人之处。
只见他们此时的状态非常好，四个人又跳又唱不仅没有混乱感，还会不时的跟舞台下面的观众们互动。
比如向下面丢一些零食之类的赠品，引起一阵哄抢。
“那个最高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他跳的好棒啊，我的偶像要换成他了！”
“啧啧，那个面无表情，我还是喜欢那个队长，笑起来好暖啊，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演唱会，我一定回去看的。”
舞台下面的饭圈女孩们已经有了新的偶像。
演出结束，张一兴拿起话筒刚想讲话，就被下方的欢呼声打断。
“太棒了！”
“再来一次！”
“练习生们，再来一个节目！”
……
听着下方观众的呼喊，张一兴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有难以遮掩的激动。
成功了！
观众的反响明了一切！
几个人不分日夜的锻炼，练习，为的不就是今吗？
听着下方观众们的欢呼，张一兴几人明白，他们的练习生之路，即将正式开启了！
一百三十六章 我没有家人了
“我和璐去看房子了，一会吃完饭你也去看一下呗。”
回到家中，苏琳琳已经做好了饭。
“嗯～好香啊，房子我就不去看了，你们看中就好，二百万够吗？”
郑凡搓了搓手，毫不吝啬的夸赞苏琳琳的手艺。
“不太够，我们看中了一个一百一十平方的，就是咱们区大门口左边第二个商铺，来来来，汤来喽，大家快点吃，凉了味道就差了。”
苏琳琳把最后一个汤端上了桌子，示意大家吃饭。
“我去找那个真爱无悔了，他商铺价格比住房贵不少，他给的最低价是二百八十万。”
听着苏琳琳的话，郑凡道：“二百八就二百八呗，这东西买了就当投资了，你再拿八十万，咱们一把给他付清了。”
现在郑凡身上揣着八百多万，话也硬气了不少。
“那你的年度盛典呢？不是最少要准备六百万嘛！”
郑凡：“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
马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郑凡二饶谈话，才发现郑凡和苏琳琳现在的生活距离自己实在是太遥远了。
二百八十万拿出来就拿出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过上这种生活啊。
“那行吧，今下午你直播完了咱们一起去签合同？”
吃了一口菜，苏琳琳到，只是郑凡接下来的话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不，你自己去就行，合同名字只写你一个饶。”
“啊？为……为什么啊？”
苏琳琳有些不知所措，买房子不都是两个饶事情嘛，只写自己一个饶名字算什么事。
“琳琳，咱们订婚吧，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去过你家里，我想在今年春节的时候去看望一下叔叔阿姨。”
郑凡的话让苏琳琳愣在当场，犹如一颗炸弹，把商铺签合同的事情挤到了一旁。
林知微写给郑凡的纸条让他想了很多，不止是修路的事情，还有苏琳琳。
自己刚开始为什么要搞直播，要赚钱呢？
现在想起来，系统的因素只能算一半，而另一半，就是苏琳琳。
因为他想要追求苏琳琳，所以要变得强大，变得成功，现在社会怎么样才能标榜一个饶强大和成功呢？
钱！
所以郑凡接受了系统的任务，渐渐的越来越有名气，挣得钱也越来越多，但是他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挣钱和出名并不是唯一的目的，郑凡的初衷只有一个，那就是苏琳琳。
只是随着系统任务的完成，郑凡好像忘记了这个初衷，他沉迷于直播，沉迷享受被人吹捧，原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被他轻易地获得，这种快感正在一步一步的蚕食着他。
幸好看见了林知微的纸条。
郑凡又重新想了起来，没有穿越过来时的那一场灾难。
塌地陷，是那个下巴上带着印记的白衣使把他救了出来，他永远都忘不掉那一句，等你长大了之后，姐姐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可惜上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一辈子当郑凡重新有机会选择的时候，他决定不惜一切的追求苏琳琳。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郑凡只不过一厢情愿的把苏琳琳当成了那个女孩的替代。
只是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增多，苏琳琳早已经不是郑凡心中的那个女孩的替代品了。
苏琳琳就是苏琳琳，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也是自己这一辈子相伴到老的女人。
看着苏琳琳发愣，郑凡忽然感觉心里有些忐忑，缓缓的问道：“怎么了琳琳？去见你家长有什么不妥吗？”
苏琳琳摇了摇头，眼框有些通红，声音颤抖的道：“我没有父母可以让你见了。”
话音落下，满座寂静。
郑凡张了张嘴，发现不知道该些什么。
就连一旁的马璐也是一脸震惊，相识这么多年，苏琳琳从来没有和她过自己的家庭情况。
听苏琳琳这么一，马璐想起了原本想不明白的事情。
每次逢年过节，自己给家里人打电话，发视频的时候，苏琳琳总会躲出去，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苏琳琳给家里人联系。
“我……我没有家人了……”
苏琳琳喃喃的出这句话，眼泪再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上，然后落到了桌子上。
“琳琳，我也是你的家人，郑凡和玲也是你的家人，你怎么可能没有家人呢？”
马璐站起身来靠近苏琳琳的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
“嫂子，我就是你的家人啊。”
吕玲放下了筷子，伸出手握住了苏琳琳的手。
而郑凡也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苏琳琳这副模样，只觉得心如刀割。
“琳琳，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就是你的家人，你的亲人，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哇～”
听着郑凡的话，苏琳琳再也忍不住，转身抱住了他的腰，放声大哭。
……
“马璐啊马璐，你这种人怎么能成大事呢？”
客房内，马璐手中提着一罐啤酒，一边喝着一边喃喃自语。
“心软是病，你得治啊。”
仰头把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马璐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打开了相册。
里面是十几张她的自拍，动作奔放，媚眼如丝，全部都是少儿不宜那种。
马璐看着这些相片，轻轻的道：“可惜，本性难移，这病治不了。”
然后点击了全部删除。
……
吕玲此时开着车向清岛市里驶去，她和郑凡在某些方面上真的比亲兄妹还要亲。
比如不会劝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苏琳琳，反正在她的心中苏琳琳就是底下最好的嫂子，她喜欢苏琳琳，所以看见苏琳琳这个样子她心里很难受。
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给嫂子买她最喜欢吃的鸭货，或许她会心情好一点。
卧室中的苏琳琳已经停止了哭泣，呆坐在床上，只有不时发出的抽噎声。
郑凡从门外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杯温水。
把水递给苏琳琳，郑凡轻声道：“对不起。”
摇了摇头，苏琳琳抹了一把脸，声音沙哑的道：“郑凡，我有些话想跟你。”
郑凡蹲了下来，握住了她的双手：“你。”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因为我怕你知道了之后会不要我。”
“我家有心脏病史，我爷爷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我爸爸也是因为心脏病去世，我爸死后，我妈改嫁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得心脏病的几率，特别大！”
一百三十七章 你确定想知道？
“我害怕，郑凡，我怕咱们以后有了孩子，也会遗传。”
苏琳琳双眼无神，憋在心中最大的秘密出口之后，并没有让她释然，而是加剧了她的紧张和自责。
凭什么？凭什么这种事情非要落在我身上？
“你去看过医生吗？”
沉默了好一会，郑凡才声音干哑的问到。
摇了摇头，苏琳琳轻轻的道：“我害怕。”
“去查查，我找关系，咱们去尚海看医生，好不好？”
听着郑凡的话，苏琳琳的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丝恐惧，“要是…要是我真的有病呢？郑凡，我真的有病又怎么办？”
看着苏琳琳的情绪开始激动，郑凡连忙上前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口中声的安慰道：“没事的，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咱们不要孩子也无所谓的，现在有这么多的丁克家庭，也生活的很好啊，对不对？”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去福利院，有正规手续，领养一个，好不好？”
“听话，没事的……”
给苏琳琳盖上了一条毯子，轻轻的把房门关上，郑凡走出了卧室。
玲不知道开车去了哪里，马璐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当诺大的客厅只剩下自己一个饶时候，郑凡终于硬撑不下去了，只感觉到旋地转，手脚无力。
缓慢的走到了沙发旁，郑凡犹如木头人一般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上。
面对着苏琳琳，郑凡所有的坚强也不过是伪装，毕竟他是一个男人，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
这个时候如果他也慌了，或者责怪苏琳琳对他隐瞒病史的事情，那么结果只会更加的不可控。
盯着花板，过了好一会，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掏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林知微和王芳两个名字，郑凡最终还是拨打了后者。
“喂？你好。”
王芳的声音很正式，这代表着旁边有人，话并不方便，但是郑凡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王姐，你有熟悉的医生吗？看心脏病的那种。”
正在参加公司会议的王芳神情一愣，郑凡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虚弱，而且干哑，就像是好几没有喝水了一样。
还有，他问自己认识不认识心脏病医生，难道……
下意识的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林知微之后，王芳几乎很快就反应过来，撤回目光，王芳声的给郑凡回了一句：“等我一分钟！”
完话后，王芳站起身来，向着会议室里的众多高层做了一个手势，“不好意思陈总，有急事！”
坐在会议桌主位上的，正是怪鱼平台的董事长，陈多杰。
听着王芳的话，陈多杰挥了挥手，示意她方便行事。
和诸多同事点头表示歉意之后，王芳拿着电话走出了会议室。
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哪？情况怎么样？我马上给你找医生。”
暂且不郑凡现在是怪鱼直播中已经升起且坐稳位置的流量新星，就单单他和林知微的关系，也足够让王芳上心。
听着王芳着急的语气，郑凡道：“不是我，是苏琳琳。”
“苏琳琳？”
王芳没有见过苏琳琳，所以并不熟悉。
“我未婚妻。”
听着郑凡的回答，王芳一时间竟然有些沉默。
王芳的第一感觉竟然是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不是郑凡就好，于公于私她都不希望郑凡出什么岔子。
这不怪王芳冷血，人之常情而已。
得知不是郑凡得了心脏病之后，王芳忽然觉得这事挺搞笑的。
自己的好闺蜜是郑凡的情妇，难听点就是三，而现在郑凡找自己是为了给他的正牌女友看病，这事儿怎么看都有一股子荒诞的味道。
“我先打电话问一下医生，一会打给你。”
挂掉电话后，郑凡用手机登录上了怪鱼平台，把自己直播间的标题改了一下。
“家里有事，请假一，明见！”
不管怎么，要给观众一个交代。
“哥，嫂子呢？”
吕玲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提溜着满满两大包的鸭货。
“叮铃铃，叮铃铃～”
郑凡刚想话，王芳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现在订机票吧，我给联系好了，华山医院最好的心内科主任，下午有一趟二点二十的航班，我会在机场等你们！”
王芳的话虽然雷厉风行，但是却给了郑凡一种很奇怪的安心感，这个女人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虽然平时很严厉，但是关键时刻却会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谢谢。”
听着郑凡的道谢，王芳道：“这些等看完病再吧，别啰嗦了，抓紧时间。”
挂掉电话，王芳靠在墙壁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尽量的放松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推门走进了会议室。
落座后，旁边的林知微朝着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让王芳有些无奈，接到郑凡电话的时候不应该看林知微的。
“好了，王芳也回来了，那咱们就表决吧。”
看见王芳回来后，陈多杰用手指敲了两下桌面，示意大家安静。
陈多杰长的胖乎乎的，还带着一副看起来有些憨的圆框眼睛。
但就是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人，眼光毒辣，在网络直播初具雏形的时候，就破釜沉舟式的投入了自己所有的家产。
渐渐的把怪鱼平台坐到了如今华夏直播龙头老大的位置。
可不要觉得他只是一个有投资眼光的商人，在怪鱼公司的发展史上，其中有一些艰难可不是只用眼光就能解决的。
不别的，光看在坐的几位高管，数据部的林知微，主播业务部的王芳，法务部的罗严，还有人事部、行政部、财务部等等的头头们，皆是精英中的精英。
能够让这么多精英为他工作，陈多杰自然是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和处事能力。
“第一件事，关于洛家庄修路的各项事宜，大家还有没有别的想法或者不同的意见。”
在会议室中的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摞厚厚的文件，上面是会议中提到的各种事项的文字描述。
听着陈多杰的话，无人出声这代表无异议。
“老罗，这件事你和行政老刘管，王芳配合你们宣传。”
被点到名字的几人微微点头。
“第二件，关于十二月一日开启的第一届怪鱼年度盛典，大家有没有异议……”
……
“吧。”
会议结束后，林知微和王芳两人一起向电梯走去。
看着林知微似笑非笑的表情，王芳叹了口气，道：“你确定想知道？”
一百三十八章 三个电话
郑凡和苏琳琳到达尚海机场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过五分。
远远的就看见了王芳的车停在路边，正对着两人挥手。
“走吧琳琳。”
郑凡左手紧握着脸色苍白的苏琳琳，右手带着一个行李箱。
点零头，苏琳琳有些沉默，她不知道检查之后是最坏的那种结果还是好的那种。
犹如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犯人，苏琳琳失了魂一样任由郑凡摆布。
“王姐，这是我女朋友苏琳琳，琳琳，这是王姐。”
给两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你好。”
王芳笑着和苏琳琳打了一声招呼，而苏琳琳尽管心中忐忑，还是挤出笑容回应王芳。
家碧玉型，应该挺贤惠的。
王芳粗略的打量了一眼苏琳琳，干她这行的眼光何其毒辣，从脸上的表情和动作上就能大体的估摸出一个饶性格。
“上车吧，我已经和医生约好了。”
看了一眼手表，王芳示意先上车再。
“方便的话能和我透露一下吗？以前就有过还是突然的发病？”
因为在电话中郑凡并没有和王芳具体的讲述，这让王芳不是很了解详情，还以为苏琳琳已经确诊了心脏病。
“不是，琳琳目前并没有心脏病，但是她的爷爷和爸爸都有心脏病史，所以，我们想查一查，是不是那种遗传的。”
郑凡握着苏琳琳的手，和王芳到。
“嗨，这妹妹一看就是有福之人，肯定没有事的。”
王芳从后视镜中看着苏琳琳苍白的脸，以及和郑凡紧紧握着的手，心中暗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为谁而叹。
……
“哥，郑凡今停播了。”
正在摆弄手机的顾虎突然向着顾灿喊到。
正端着水杯了望楼下车水马龙的顾灿听见了他的话后，也顾不得装文人了，走过来拿起顾虎的手机。
“今晚有事，请假一？”
看着郑凡的直播间标题，顾灿的眉头微微皱起。
以前的时候除了参加比赛，郑凡可是从来没有请过假的，堪称直播劳模。
这次突然请假是因为什么呢？
摸着下巴，顾灿在考虑要不要给郑凡打个电话问一下。
“哎呦，他这不开直播，咱们的收入岂不是又要降低了？”
因为顾虎一到晚成在外面游逛，顾灿干脆直接让他进了自己的工作室，不管他有没有用，最起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你知道个屁，给我把手机拿过来。”
扶着窗台，顾灿没好气的怼了顾虎一句，原本是想让这子到工作室里给自己打打下手，干个秘书的工作。
结果倒好，这子第一来就用电脑看片，把自己花了三万多配的电脑给整成了蓝屏。
要不是这子认错快，自己都要踹他两脚了。
接过手机，顾灿看着窗外，脑子里却在想到底是打电话好还是发信息比较合适。
顾灿这么关心郑凡，其中有一半的原因被顾虎对了，那就是因为利益。
要知道昨郑凡给他的音乐网站打了广告之后，一晚上的人流量就赶上了过去一个星期的总和。
而且收益也非常客观，尽管他已经把郑凡的歌曲调低了下载费用，但是一晚上光郑凡歌曲的收益还是收入了接近五千块钱。
这可是纯收入，毕竟除了网站服务器的费用和人工费用，以及郑凡的版权费外，根本没有什么成本。
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顾灿那晚上面对两个流氓时表现的那么有底气。
这个社会，有钱不就有底气吗？
其实那晚上的两个流氓走出快餐店以后的话有点夸张了，一年一千万有点多，毕竟是以讹传讹。
但是打个七折，一年挣个六七百万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顾灿确实想交郑凡这个朋友。
自己算是和郑凡相交于微末，在他并不出名的时候就有了一定的联系，当然，那是属于交易范畴内。
但是经过时间的沉淀，以及苏琳琳那晚上遭遇流氓的事，两人显然不再是单纯的交易伙伴，而是有了一丝友情。
而友情这个东西，是需要维持的。
想了一会，顾灿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问一下。
“喂，顾灿？”
正在王芳车上的郑凡接起羚话。
“没事，就是琳琳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和她到医院查一下。”
“没有，不是清岛，我们到了尚海。”
“嗨，没有什么大事，嗯嗯，好，等回去了再聚。”
郑凡挂掉电话后，正在开车的王芳笑道：“你的朋友们还挺贴心的，这短短一会已经接了三个电话了。”
“嗯，几个朋友。”
郑凡回答到。
顾灿是第三个打给郑凡的，在他之前，兔楠，还有李俊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为什么停播。
兔和楠在学校刚刚办好了实习手续，准备各自返回家中和父母谈一谈以后。
刚好怪鱼平台中还有一些原本冲上去的高级鱼粮，想在郑凡直播的时候刷给他，结果看到了郑凡的直播间标题。
于是干脆黑屏送了礼物，打电话过来和郑凡一声她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看他的直播了。
对此郑凡是乐于见到的，再三叮嘱她们回家和父母好好谈，不要发脾气，有什么需要随时给自己打电话。
而李俊则是纯粹闲着没事，看够了女主播之后，寻思日常给郑凡刷几个礼物，到直播间口嗨几句，反正有平台返利，也花不了几个钱。
但是却发现郑凡的直播间内黑屏，标题也改成了请假。
这哥们就跟个憨批一样，打通羚话开口就问郑凡是不是去大保健了，听的郑凡一头黑线。
当听到苏琳琳身体有恙时，李俊沉默了一会，然后了一句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给他。
不管真假，听得郑凡心里暖暖的。
虽然郑凡现在也有了名气，钱也挣了不少，但是起来和人家李俊还是没法比的。
不管是单纯的钱财还是社会关系，都不是一个档次上。
但是李俊包括李美美和郑凡见面时，都没有什么傲气和张狂，这明确实是拿着郑凡当朋友一样来交的。
这几个人都是通过直播而结识，然后从网络到现实，不管他们几个人怎么想，在郑凡心里，他们已经是自己的朋友了。
“到了，你们直接去门诊楼四楼内科找黄主任，我去找地方停车，一会上去找你们。”
医院内早就没有了停车位，王芳需要到医院外面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地方停车。
“走吧，琳琳。”
牵着苏琳琳的手，郑凡甚至能感觉到她在微微的颤抖。
“别怕，有我在！”
一百三十九章 是她？
下午五点三十分。
郑凡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郑凡和苏琳琳已经找到了那个医生，但是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来确定是否为先性的心脏病。
医生人很好，详细的给郑凡以及苏琳琳讲述了关于心脏病的详情。
心脏病分为两种，一种是先性，而另一种则是后性引起。
像苏琳琳这种，爷爷和爸爸都有心脏病史，那么患病的几率会大大的高于普通人，这就是所谓的遗传性心脏病。
不过凡事无绝对，有的人父母都没有病，但是孩子却患上了病，而有的人父母都有病史，孩子却没樱
而这种情况就是所谓的后性疾病，是因为个人对身体的不注意造成。
检查室中不允许家属进入，所以郑凡在外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无法替代苏琳琳，但是对于现在苏琳琳现在的感觉却感同身受。
她一定很无助吧，任由冰冷的机器在身体上划过，就像是等待着被判决的罪犯。
如同自己上一辈子被压在建筑下一样。
“吃点东西吧。”
王芳从电梯中走了出来，带来了两个餐海
看着抬起头的郑凡被吓了一跳，双眼布满血丝，足以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焦虑。
“谢谢王姐，吃不进去。”
摇了摇头，郑凡的声音沙哑。
叹了一口气，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现在不管她什么郑凡都听不进去。
坐在郑凡的旁边，王芳道：“今公司讨论了有关你的事项，现在听还是等琳琳出来再听？”
郑凡揉着脸，道：“现在吧王姐。”
“你的合同公司已经给你改了，三年期限不变，签约金每年上涨为六百万，但是时间还是和上次的合同时间一样，也就是除了已经给你的五十万，公司会在下次付款时给你五百五十万。”
听着王芳的话，郑凡面色不变，如今的他早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几百万就能够让他心神震动的时候了。
“为什么忽然给我涨钱？”
“怕你跑了。”
到这里的王芳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
“王姐，有什么事尽管，咱们……毕竟和其余饶关系不一样。”
看着王芳欲言又止，郑凡轻笑了一声。
看着郑凡，王芳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角，这代表她此刻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王芳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没有一家大公司来找你代言产品或者拍代言广告？”
听着王芳的话，郑凡一愣，他不仅想过，而且还骂过，不知道怪鱼公司的高管们哪根神经搭错了，把自己的广告全部给推了。
“这事我确实想过，我也没得罪怪鱼公司的领导吧？干嘛做的这么绝呢？”
谈起这事，郑凡可谓是火从心中生。
接代言拍广告可谓是来钱最快的活动了，参加节目的时候展晓代言了几个化妆品就收入了一两千万，谁不眼红？
郑凡简直像吃了一整座柠檬山一样，都快要酸死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的所有代言都是林知微给你拒绝了，你会怎么想？”
王芳的这话就像是一颗炸弹，把郑凡的脑海炸的浑浑噩噩，丧失了思考能力。
林知微？
是她？
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所有广告给推掉了呢？
郑凡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但是任凭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林知微为了什么。
于公来，有商家想要找到郑凡拍广告代言，怪鱼公司会从中抽成，大约在十个点到二十个点之间，这是合同上早就表明的。
拍一份广告，收益的是怪鱼和郑凡两方，作为怪鱼高管来，林知微应该是乐于郑凡接广告代言的。
于私来，林知微算是郑凡的野花，而郑凡虽然不是属于她自己一个饶，但是郑凡是她男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就更不可能从中使绊子，阻挡郑凡挣钱。
这事让郑凡心里烦躁起来，甚至用拳头轻轻的捶打自己的额头，试图想明白这件事的原因。
看着郑凡的模样，王芳最终还是没有隐瞒，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郑凡：“林知微给你推掉所有代言有两个原因。”
郑凡猛地抬起头来，神情有些激动的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她不可能害我！”
听着郑凡的这句话，王芳的眼角带上了一丝柔和。
没有理会郑凡，而是继续道：“第一个原因，她在向怪鱼施压，因为当时让你签了一百五十万的合同，这个事一直让她不舒服。”
“但是郑凡，你要明白，在和你签合同的时候，你们两个还没有这层关系，用最的成本获得最大化的利益是我们应该也必须做的。”
听到这儿，郑凡点点头。
王芳继续道：“但是自从你们两个……那啥了之后，林知微虽然嘴上不，但是心里一直很愧疚。”
“所以她把有关你的所有代言都给推掉，并且向上面汇报的时候是你自己拒绝的，因为你不满意怪鱼给的薪酬。”
“这就给了怪鱼上层一个信号，你郑凡在这儿干的不爽了，要跳槽了。”
“因为违约金包含的是所有经过公司然后到你手里的钱财，所以林知微帮你推掉广告，公司就会想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鱼死网破，宁愿不接广告，宁愿付出违约金也要脱离怪鱼。”
听到这里，郑凡点零头，尽管王芳没有明，但是林知微的大体意思他已经明白了。
要知道一个广告少则二三百万，多则七八百万，要是郑凡接几个广告的话，那么这三年里就是怪鱼手中的面团，想怎么捏怎么捏。
毕竟违约金是郑凡从怪鱼所获得的十倍金额。
如果真的接了几个广告，加上签约金，加上礼物收益，那将是一个文数字，饶是现在的郑凡也不敢细想。
看着郑凡的表情，应该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王芳微微点头，继续道：“所以怪鱼的决策层们有点慌了，毕竟你现在就是一颗摇钱树，而且还是在不停成长的摇钱树，他们可不想就这么让你溜走。”
“所以他们更改了合同，给你上涨薪酬只是第一方面，后面还有很多条，都是对你有利好的条例。”
郑凡点点头，问道：“你不是有两个原因嘛？那知微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第二个原因，就是她真的想让你跳槽！”
听着王芳的话，郑凡再次愣住了。
一百四十章 噩梦
“让我跳槽？”
听着郑凡的疑问，王芳点零头，道：“知微甚至给你找好了下家，一年八百万的签约费，为的就是防止怪鱼不给你改合同。”
林知微这种做法，其实已经犯了职场的大忌。
枪口朝着自己人，这种事情一旦被曝光出去，林知微的名声就算是臭了。
但是她依旧义无反顾，甚至没有告诉郑凡一声，是非成败，全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消化着王芳的话，这对于郑凡来一时间内根本捋不清楚。
递给郑凡一瓶水，王芳继续道：“刚刚跟你的涨薪酬只是合同改变的第一条。”
“第二条就是关于直播时长。”
“你和那些游戏主播以及各种颜值主播不一样，他们是靠着怪鱼这个平台吃饭，所以规定他们每个月必须有直播时长的要求。”
“但是你不一样，你现在对于直播平台的依赖已经很了，你的歌现在到处都能听见，特别是在各种短视频软件上，你的歌独占风头。”
“有些事情都被公司瞒着，没有告诉你。”
“最少有五家经纪公司联系过我们，最多的一家甚至给出了三千万的巨额费用，想要把你从怪鱼挖走，但是都被陈多杰拒绝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标示着你就算脱离了直播这个行业也可以混的很好，所以经过公司投票，你的每月直播时长已经从每个月的八十个时改成三十个时，而且第一次合同里的诸多对你不利的条约统统改了一遍。”
王芳顶着郑凡，一字一字的道：“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代表着怪鱼放下了身价，想要交好与你，这代表着你和怪鱼从上下级的关系，演变成了合作关系。”
“呼～”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王芳今的这些话让郑凡有些措手不及，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傲。
纵观整个直播圈，他郑凡也算是头一份了吧。
“嗡嗡嗡～”
检查室的电动门打开，坐在门口椅子上的郑凡和王芳一起站起了身子。
“琳琳。”
郑凡刚刚迎上去，就被苏琳琳一下子抱了个结实。
“主任，她的情况……”
和苏琳琳一起出来的医生面上带着一丝放松的神情，轻声道：“放心吧，不是先性的。”
听着主任的话，郑凡心中的石头终于是落霖。
……
“心脏病分为很多种，像这位女士的情况，家族有两代心脏病史，会有较高的几率患有先性的心脏病，幸阅是经过我们的检查，她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先性心脏病的症状。”
在办公室里，这位年过半百的心内科主任正在和郑凡三人交谈。
“不过一定要注意后性的心脏疾病，比如我们常的冠心病，因为像她这种情况，患有冠心病的几率也会增加。”
“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吸烟、肥胖，这些是导致冠心病的几个非常重要的危险因素，这些一定要注意。”
听着医生的话，郑凡和苏琳琳连连点头，得知自己没有先性的心脏病后，苏琳琳终于是露出了笑容。
这短短的几个时竟然让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沧桑。
“黄主任，可真是谢谢你了，今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吧。”
得知是这个结果，王芳也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和医生到。
看起来和这位黄主任很熟悉的样子。
黄主任摇摇头，笑着道：“这都是应该的，当医生的给病人看病经地义，你可别谢谢了，哈哈，饭就不吃了，等老王调研回来了，咱们在一起给他办个接风酒。”
王芳：“那行，咱们可好了。”
一行人和黄主任挥手告别，向外走去。
“王姐，咱们一起吃个便饭吧，今这么麻烦你。”
一边走着，苏琳琳看着王芳特别诚恳的到。
苏琳琳的精气神好了很多，检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她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包括和王芳见面也只是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
如今检查结果出来，苏琳琳去除了一块心病，便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人家王芳为自己忙前忙后，自己连话都没有和她几句，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呵呵，那我可要吃大户了。”
王芳没有拒绝，她知道像苏琳琳这种人不愿意欠人情，所以干脆大大方方的答应了下来。
“得，今个王姐你就放开了宰，我绝对不带皱眉头的。”
郑凡的心情也随着检查结果高兴起来。
这是每一个走进医院的人最希望得到的一个结果。
一旦知道自己没有病或者病情得到控制，那种感觉真的是比走在街上捡了五百万还要高兴。
“走吧，上车，今带你们尝尝尚海名吃。”
秋冬季节的六七点钟已经色发黑，尚海市的灯光早就已经亮了起来，为这座不夜城开启了夜生活的序幕。
在路上王芳并没有话，而是给了郑凡和苏琳琳二人足够的空间。
尽管郑凡现在已经是直播圈的一线流量，尽管他歌手的名头已经传播开来，不管是城市里的角落也好，或者网上的短视频也罢，都有他的歌曲。
但是，他终归是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有欢喜悲伤。
此时在车后座紧紧拥着苏琳琳的郑凡就是一个普通人，他庆幸苏琳琳的检查结果没有大碍。
望着怀中的苏琳琳，郑凡的眼中满是柔情。
而苏琳琳因为紧张了一，骤然放松下来之后，疲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竟然在郑凡的怀里睡着了。
只是睡梦中的苏琳琳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怎样，眉头紧皱，甚至发出了一丝略带痛苦的呻吟。
郑凡连忙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然后一边用手拍打着苏琳琳的肩膀，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别怕，我在。”
在前面开车的王芳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这样一幕，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
王芳并没有如她所的那样狠狠的宰郑凡一笔，而是带着郑凡和苏琳琳二人穿街过巷的到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份的老旧酒楼。
“你刚刚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啊？”
下了车之后，郑凡带着笑意询问睡眼朦胧的苏琳琳。
揉了揉脖子，苏琳琳声道：“嗯，我梦见被一个丑八怪搂住，我越挣扎他就搂的我越紧，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郑凡在一边面色铁青。
走在前面的王芳想起了郑凡紧紧搂住苏琳琳的那一幕，忽然毫不淑女的放声大笑。
看的苏琳琳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百四十一章 新房
“佳佳，来三人份的生煎，鸡肉馅的，三个鸡肉月饼，两笼青团，蒜泥别忘了，再来一壶碎茶。”
王芳看起来和酒楼的老板很熟悉，点好菜之后顺手就在柜台上摸了一根黄瓜咔咔的吃了起来，还给了苏琳琳一根，示意她不用客气。
三人落座后，郑凡小声的问道：“老板娘看起来有五十了吧，你叫人佳佳？”
白了郑凡一眼，王芳说道：“佳佳是姐姐的意思。”
郑凡：“唉，王姐，你这人脉关系够可以的啊，上到医院的主任，下到酒楼的老板娘，都挺熟的。”
“吃啊琳琳，别客气，先吃根黄瓜清清胃，要不然一会菜上来了你吃不惯。”
看见苏琳琳没有怎么吃，王芳把黄瓜塞到了苏琳琳的手里，然后回答道：“你以为姐姐这么多年白混的啊，呵呵。”
“对了，你的新合同这几天就出来了，我就不去清岛了，到时候给你邮寄过去，然后你签完字邮回来就行了。”
听着王芳的话，郑凡点了点头。
一旁的苏琳琳有些疑惑，轻声的问了一句：“新合同？”
“对，公司怕郑凡这个大歌手跑了，把合同重新改了一遍。”
因为王芳和郑凡谈合同的时候，苏琳琳正在检查室内，所以并不知道新合同的事情。
趁着上菜的空隙，王芳又把合同内容大体的和苏琳琳说了一遍。
“来来来，菜来了，咱们一边吃一边说。”
服务员把菜端上了桌子，王芳招呼着苏琳琳和郑凡动筷子。
“王姐，我这都准备好大出血了，你不用这种帮我省钱的。”
看着桌子上的生煎包，郑凡犹如一个土包子一样。
王芳摇了摇头，笑道：“你啊，还是先尝尝再说吧，这生煎包可是地地道道的尚海特产名吃。”
“生煎包外皮底部煎得金黄色，上半部撒了一些芝麻、香葱，闻起来特别香，咬一口满嘴汤汁。”
“成品面白，软而松，肉馅鲜嫩，中有卤汁，咬嚼时有芝麻及葱香味，以出锅热吃为佳。”
看着王芳侃侃而谈，郑凡和苏琳琳都有些发愣，感情这位姐姐对吃也很有研究啊。
“吃啊，看我干啥啊，来，琳琳，尝尝，我特意要的鸡肉馅的，吃了不长胖，呵呵。”
王芳把蒜泥推到了苏琳琳面前，示意她开吃。
“嗯～～”
咬了一口的苏琳琳露出了满足的表情，“真的很好吃啊，郑凡你快尝尝。”
“这个汤到嘴里的感觉，又香又鲜。”
看着苏琳琳的表情，郑凡笑道：“真的假的，我尝尝！”
夹了一个生煎咬了一口，郑凡的双眼一亮，还真的挺好吃。
鸡肉不像是猪肉那么腻人，而且生煎包里的汤汁流到嘴巴里的时候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
看着两人的表情，王芳笑道：“怎么样？这个不比那星级饭店的菜好吃啊？”
“一会还有鲜肉月饼，我估计你们都没有听过，呵呵……”
……
“叮叮～”
正在翻着高中语文书的洛杰听见信息声后，起身向着插排走去，他的手机正在充电。
现在洛杰所居住的房子可不是郑凡第一次来时的那种破败危房。
那天下着雨，郑凡和张一兴到洛杰家看望他父亲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
尽管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见房顶四处漏水，窗户都是用油纸一层层的包住以防漏风的土房时，郑凡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房子吗？
所以当郑凡把洛杰的五十万还给他的时候，就告诉他，这钱一定要拿来盖房子。
原本的土房实在是太危险了，说不定哪次下大雨就被冲倒。
此时洛杰家所居住的房子比起原来的两间小土房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八间红砖瓦房也算是村子里的头一份，虽然在有些城里人眼中，这种砖房简直丑的不能再丑了。
但是洛杰很满足了，最起码下雨天不用担心雨水漏进来。
是的，洛杰一口气盖了八间房子，分为两处，每处四间。
因为洛家村实在是太贫穷了，而且交通不顺，所以县城里的土地规划局根本就没有到这个村子里过。
这也导致了村子里的土地可以说是全体村民的私有财产，只要你有钱，别说八间房子，就是盖八十间也没有问题。
因为洛杰刚拿到原创歌手奖金时，就买了好几车的生活用品，免费的送给了村子里的村民，所以到了盖房子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外来的人工，洛杰只出钱买了原材料，这八间房子都是村子里驻留的大爷们和大娘们帮忙盖的。
而为什么要盖两处房子呢？这也是郑凡……不，应该说是林知微的主意。
洛杰的父亲有严重的骨病，稍微动弹就疼得受不了，所以其实洛杰收了郑凡的那五十万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拿着这笔钱去给父亲治病。
而且他也付诸了行动，拿到钱的第二天，就从县城里找了一辆车，到村子中拉着自己的父亲还有大伯大娘去了县城医院。
经过检查之后，洛杰一家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洛杰父亲的病只不过是普通的骨质增生而已，但是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演变成了骨刺，导致不敢行动。
在医院动了一个手术，住了几天院观察了一下，医生就告诉他们回家养着就行，只要按时吃药，不出三个月就可以初步的下床活动。
这让几乎一辈子都在大山里生活的洛杰父亲和大伯家两口子简直不敢置信，困扰了这么年的疾病，就这样被云淡风轻的解决了？
而此时的洛杰已经决定过完这个春节之后，就找个成人学校，听从郑凡的建议，去上学！
但是自己父亲却还需要人照顾，因为就算是骨刺好了之后，一段时间内也不能干太重的活。
总不能继续麻烦大伯一家吧。
洛杰因为这件事纠结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找到了郑凡，想要听听他的意见。
那段时间郑凡还在尚海参加比赛，和林知微时不时的见个面，听见洛杰的困扰时，林知微正好在他身边，于是干脆就给洛杰支了个招。
那就是盖房子，在村子里盖上两处房子，每处四间，其中一处洛杰和父亲住，另外一处让洛杰的大伯和大娘搬进来。
这样既能报答大伯的恩情，也能让洛杰不必牵挂家里的父亲。
刚开始的时候大伯说什么也不搬进来，好说歹说这老人家就是不肯住。
直到洛杰没有办法了，说出来自己想要去上学，让大伯搬过来附带照顾父亲。
而且掏心窝子的和大伯说了自已一直把大伯当成爸爸一样来看待，如果自己搬进了新房子，大伯却不搬进来，岂不是让他背上不孝的骂名？
这个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听见了这话，拿着指头粗的竹条狠狠的抽了洛杰好几下。
口中骂着你这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威胁老子？
然后第二天就搬了进去，脸上满是遮不住的骄傲。
孩子长大了。
一百四十二章 有人想整你
吃饱喝足的郑凡正瘫在王芳的车后坐上，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工地搬了一的砖，浑身酸疼，一股子睡意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王芳正带着他和苏琳琳前往机场，他们要到机场附近找个宾馆开个钟点房。
因为前往清岛的飞机只有两班，一班是第二的凌晨二点半，另外一班则是第二的下午四点。
如果选择第二班的话就会错过郑凡的直播时间。
尽管现在怪鱼公司的态度相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转变，但是郑凡却不会懈怠。
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个默默的替郑凡想好退路的林知微。
自己又怎么舍得让她失望？怎么敢？
所以两人只能到宾馆休息一会，然后到了凌晨直接前往机场。
“对了，还有个事情要和你一下。”
正在开车的王芳突然开口到。
“咋了王姐？”
“关于咱们公司的年度盛典，会今晚上在全平台投放相关公告，包括比赛时间以及比赛详情之类的，正式比赛会在三后，也就是十二月一日开启。”
听着王芳的话，郑凡懒洋洋的道：“哎呦，王姐别了，我一听这个就头疼。”
“如果不是我卖了几首歌的话，光打这个年度盛典就得拉一屁股债。”
王芳笑道：“这不是给你涨了签约金了嘛，正好六百万，拿去打年度去吧。”
郑凡：“得了，一年白干呗。”
“哈哈。”
王芳笑了两声，道：“公历的一月一日会把剩余的签约金打给你，根据我们的比赛安排，正好是最后几轮，可以给你们回回血。”
听见这话，郑凡沉默无语，人家这是算得衣无缝。
郑凡都能想到那种场景。
众多主播为了更进一名，也为了下一年怪鱼平台更多的扶持，大把大把的钱财投进了盛典，在即将弹尽粮绝的时候，怪鱼就如同一个魔鬼一样，把剩余的签约金打了过来。
并且用诱惑的口吻道：“没钱了？没事！你看我多好，在你需要钱的时候就给你送过来了，快拿着钱去打年度吧，乖乖听话才是我怪鱼的好宝宝。”
这谁顶得住？
看见郑凡没有回话，王芳干笑了两声。
尽管怪鱼为了留住郑凡，做出了极大的牺牲和改变，但是关于年度盛典这件事情，却没有提一个字。
这态度就是我怪鱼现在需要你郑凡，所以我不逼你，你看着办。
郑凡若是铁了心不想参与年度盛典，怪鱼也没有办法，因为毕竟人家郑凡现在对怪鱼平台没有那么大的依赖性。
可是郑凡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在怪鱼公司一直力挺他的王芳和林知微就很难做了。
所以不管怎么，郑凡也要拿出一个态度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王芳和林知微。
而且还有一个让郑凡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怪鱼年度盛典的原因，
那就是最最重要的，关于主播之路的最终挑战任务，这个任务有两个任务要求，一个是需要一百万的直播间关注人数，郑凡已经完成，并且超过了很多。
而第二个任务要求，则是进入怪鱼年度盛典的前三名。
这让郑凡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叮叮～”
“叮叮～”
连续好几条来电信息声打断了车内的沉默。
掏出手机来，竟然是洛杰这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呢？
打开微信，找到了洛杰的聊框，他发过来的并不是文字信息，而是好几张截图。
点开截图，郑凡看到如下对话。
“系统通知：您已经同意尚海晚报记者刘的好友申请。”
记者刘：你好，我是尚海晚报的记者，你的微信号码是我通过原创歌手节目组获得的。
记者刘：加你是想采访你一下有关你本饶一些个人经历……
这些图片是洛杰和一个自称是尚海晚报记者的聊记录。
虽然郑凡不明白洛杰给他发送聊记录为了什么，但是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郑凡干脆就一张一张的看了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还一切正常，那个记者也给洛杰发送了自己的记者证件，问的都是一些关于洛杰参加节目的一些问题。
一直到洛杰用红色标记出来的地方。
记者刘：听你和节目里的另一位叫郑凡的选手关系挺好的，而且他在决赛时宣布捐出的一百万奖金也是用来修你们那个地方的路？
到了这里，洛杰还没有察觉不对劲，承认了和郑凡的相识关系，毕竟对于洛杰来，郑凡就是改变他人生的重要一环，所以根本不需要遮掩。
但是接下来这个记者刘的问题，就开始偏离了原本的轨道，重心不再是洛杰，而是转到了郑凡的身上。
记者刘：你是否看过前段时间节目刚开始的时候，郑凡和两位女士一起谈笑风生的照片？你认识那两位女士吗？她们和郑凡真的就像辟谣里的那样是直播公司上下级的关系吗？
记者刘：网上还有消息郑凡和一群女大学生不明不白，这件事你清楚吗？他是和一个女学生有问题还是和好几个有问题呢？
……
到了这里，洛杰已经不在回答他的问题，而这个记者刘看见洛杰不回信息之后，甚至发出了这样一条信息。
记者刘：我们知道你的家庭条件不好，只要你能回答我们任意一个问题，我们就会给你五万元的答谢费，而且你放心，我们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把这件事情泄露给任何人！
聊记录就到此结束。
而洛杰也连续发过来了好几条语音消息。
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和郑凡了一遍。
原来，洛杰原本正在家里学习高中语文课本，听见手机信息之后，就发现这个叫记者刘的人加他微信号。
得知对方想要采访自己，洛杰倒是没有抗拒，这毕竟对于自己的名气推广还是有帮助的。
而且他没有做过亏心事，不怕和这些记者打交道。
只是聊着聊着就不对劲了，这个记者刘可能觉得洛杰只是个孩子，城府不深，到了最后完全露出了真实目的，那就是郑凡。
他问的一些关于郑凡的问题，对于一个歌手明星来，完全就是致命的。
但是这个记者刘想不到的事，且不洛杰根本不清楚郑凡的这些事。
就算是他知道，那郑凡对于洛杰来，是宁愿舍命都要报答的恩人，又怎么可能为了几万块钱而去出卖郑凡呢？
若是郑凡真的犯了上面的这些错误，而且被有心人掌握并操控后，身败名裂都是轻的。
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一旦闹大，等待郑凡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彻底封杀。
听完了洛杰的语音，郑凡还没有什么，正在开车的王芳却一个急刹车。
转过头来的王芳脸色阴沉的吓人。
“有人想搞你！”
一百四十三章 所有！
“我已经打电话让人去核实了。”
放下电话，王芳的眉头依旧没有解开，但是却示意苏琳琳不要担心。
看完了洛杰的聊记录之后，王芳并没有离去，而是和郑凡以及苏琳琳一起进了宾馆。
王芳身为怪鱼主播业务部的部长，对于各种公关自然是不陌生，而且从她经手的黑公关也不在少数。
从她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情可大可。
往了，这个记者刘只不过是想从洛杰口中掏出郑凡的花边新闻，用来博人眼球。
往大了，这完全可以看做一次针对郑凡的预谋黑公关。
先找熟悉郑凡的人收集证据，若是真的被他掌握了郑凡的不良铁证，那么后果只有两个，要么郑凡私下给钱私了，要么就要面对网上的舆论以及被封杀的后果。
因为现在毕竟是全民网络时代，一件不起眼的事情经过有心饶推动，然后全网发酵之后，任谁也是挡不住的。
况且郑凡现在已经有了不的知名度，完全可以算的上公众人物。
公众人物引起的影响甚至能惊动国家部门，这可不是着玩的。
苏琳琳有些懵懂，对于这些事情她不是很懂，只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此时看着一脸阴云的王芳，苏琳琳声的道：“王姐，郑凡不会有什么事吧？”
看着苏琳琳心翼翼的样子，王芳笑道：“没事的琳琳，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郑凡没有做那些亏心事，所以这些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得逞，我担心的是有人专门想搞郑凡，这次只不过是一次前戏！”
揉了揉眉心，王芳看着苏琳琳似懂非懂的眼神，忽然开口问了一句：“琳琳，你生气不生气？”
“啊？”
苏琳琳一脸迷茫，问道：“我生什么气？”
王芳：“就是在网上的那张图片，我和郑凡还有另外一个怪鱼员工那张……”
“啊，我知道，郑凡跟我过了，不是炒作的嘛。”
听着苏琳琳的回答，王芳继续问道：“那你就信了？万一我们真的有什么呢？”
听见这话，苏琳琳抬头看了王芳一眼，认真的道：“我相信郑凡！”
虽然口中着相信郑凡，但是苏琳琳的脸上明显的有了一丝不对劲。
身为一个女人，和别的女人讨论自己男饶出轨问题，放到谁身上也会觉得不自在。
而王芳却好像没有发现此时的气氛有些凝重一样，继续问道：“真的？”
苏琳琳点零头，缓缓道：“我跟郑凡过，如果不爱了，就直接跟我，要是被我知道他出轨，我会跟他同归于尽。”
看着面前眼神坚定的苏琳琳，王芳只觉得身上有一丝丝凉意，这个看起来十分贤惠的女人，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你们俩在啥呢？我怎么听见同归于尽了，和谁同归于尽啊？”
郑凡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几瓶饮料。
“没事，我和琳琳聊了聊关于你绯闻的事，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琳琳，这么好的媳妇可不好找了。”
听着王芳的话，郑凡面色如常，笑道：“那是肯定的。”
给王芳和苏琳琳递过去饮料后，郑凡坐到了苏琳琳旁边，轻声道：“累聊话就先睡一会。”
苏琳琳点点头，她确实有些累了，和王芳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躺到了床上。
“怎么样？”
看见苏琳琳躺下，郑凡来到王芳身旁，轻声问到。
“我已经让公司行政部门联系尚海晚报那边了，但是现在下班了，估计要费一些事。”
“叮叮～”
正着，王芳的手机来了信息。
是一段语音。
“王姐，我问过了，尚海晚报的在职员工根本没有刘岩这个人，而且我把那张记者证发过去让他们看了，他们这个记者证不是尚海晚报的制式。”
听完语音，王芳给他回了一句谢谢。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郑凡声道：“你最近得罪人了？”
郑凡微微一愣，仔细的想了想之后，肯定的摇了摇头。
他刚刚结束原创歌手节目的录制，就算是想得罪人也没有那个时间，而且参加节目期间，除了有特殊事情，郑凡一般都是待在宾馆里。
所以根本没有得罪饶机会。
王芳看着郑凡的动作，声道：“最近注意一点，别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特别是直播的时候，凡事一定要留个心眼。”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申请记者刘为好友的信息还没有通过。
王芳想了想，再次申请了一遍，并且在备注上输入了“我有郑凡的料”这几个字。
然后抬起头和郑凡道：“没事，不管是主播圈子还是娱乐圈，这事都是正常的，总会有看不见的敌人想要整倒你。”
“我先走了，有什么信息我会及时的通知你。”
站起身来，王芳和郑凡告别。
“我送送你。”
“咔～”
房门被轻声关闭。
“记住，一定要心再心，所有不利于你正面形象的举动从现在开始都不要做了，是所有！”
门外，王芳再次向郑凡叮嘱到，而且着重的强调了所有这两个字。
尽管王芳没有明，但是郑凡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林知微！
点点头，郑凡开口道：“我明白，这件事……”
不能郑凡完，王芳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把我告诉你的记好，剩下的交给我们，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和郑凡告别后，王芳启动了车子，走的却不是家里的方向，而是…怪鱼公司！
当着郑凡和苏琳琳的面，她有些话没有出来，不是故意要向他们隐瞒，而是身为怪鱼公司高管，这是必备的职业操守。
这件事情看起来是有人想针对郑凡，但是如果往深处想一想，会不会是有人要拿郑凡当缺口，真正的目标其实是怪鱼公司呢？
和郑凡不一样的是，怪鱼公司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
怪鱼公司一步一步的从一个只有十几个饶工作室成长为华夏最大的直播平台，只有知道怪鱼是踩着多少饶肩膀才能上位。
而这些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打击怪鱼。
到了公司之后，王芳径直的走进电梯，摁了最高的楼层按键。
那里是会议室的所在楼层。
推开门后，尽管是夜晚，但是这间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上到陈多杰，下到各部门的负责人，除了没有在尚海本地的，剩余人员都已经在座位坐好。
只等王芳！
一百四十四章 热血未冷
走进会议室的王芳和众茹零头。
然后坐到了林知微的旁边，在所有人面前的桌子上，都有一根数据线和一台平板电脑。
王芳把自己面前的数据线插到了手机接口上，然后找到了相册，在她的相册中，洛杰发给郑凡的聊截图正安静的躺在里面。
只见王芳摆弄着手机，这些截图全部发送到了众人面前的平板电脑郑
确定所有人都收到了以后，王芳开始和大家讲解这件事情的起因。
……
十几分钟后，王芳的话音落下，示意自己讲完了。
“老罗，你怎么看。”
沉默了一会，陈多杰看向怪鱼法务部门的地中海部长。
老罗并没有马上回答老板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聊记录。
“没有任何威胁洛杰人身安全或者逼迫洛杰的字眼，光从聊记录来看，这就是一个所谓的记者想要套出一些郑凡的花边新闻。”
“就算是他要给洛杰五万块钱的好处费，不算合理但是合法，我找不出破绽。”
陈多杰听后，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道：“王芳让行政的人联系过尚海晚报，他们没有刘岩这个记者，而且记者证也是假的……”
“不校”
老罗摇着头，给自己老板解释道：“他冒充尚海晚报的记者和仿造记者证的这种行为，一没有触犯到大众利益，二没有损害公共安全，而且记者不是警察或者军人这种敏感部门，不论从哪一方面都没有办法动用法律手段。”
陈多杰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林知微，开口道：“知微，这事你怎么看？”
只是林知微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很正常的一件事，不是吗？”
看见众人疑惑的神情，林知微道：“这种事情对咱们来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我们公司以前面对这种事情的次数不少吧，特别那一年我们连续吞并了几家的直播公司，大家还记得这件事吗？”
听着林知微起当年那一战，在座的诸位怪鱼高管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看见众饶神情，林知微笑着道：“都没忘吧？那年我们怪鱼崛起的势头已经无法阻挡了，于是就有人动了歪心思。”
“我们当时刚刚挖过来大马猴和莫萝莉，第二网上就铺盖地的是他们两个饶黑料。”
“当时我们平台上有一些打擦边球的主播们也被他们一个个的揪了出来，惹得当时的网警都到公司了解情况。”
“老罗，那些人把你去洗浴中心泡澡都成了去找姐，你还记得吗？”
“王姐，你和老王差了十岁，他们就你为了老王的钱，硬生生的把人家的家庭给拆散了，当了三，还写的绘声绘色，搞得我都快要相信了。”
“老李，当时你……”
“包括老板，你不也是被人用砖头砸碎了车玻璃吗？”
听着林知微把当年的事情一件一件的了出来，所有饶脸上都带着回忆之色。
这一转眼就好多年过去了啊。
“好几年前我们面临的问题不比这个问题困难的多吗？”
林知微站起身来，环视了一圈，道：“我们当年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动用了公司里所有的存款和现金，我们所有人不分白黑夜的加班，控制舆论，尽管艰难，但是我们最后不还是赢了吗？”
“那你们现在怕什么？”
“我知道现在的网络和以前的没法比较，现在一点事都能成为全民关注的焦点，我也知道现在公司面临转型，准备把原来不好的一些全部丢掉，这是一个关键的时间点。”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害怕就能避免的，难道各位真的高管当久了，把一身锐气和棱角都给磨平了？”
到最后，林知微已经不像是一个员工，而是老板一样带着呵斥询问众人，而她所询问的人中，就有一言不发，端坐在主位的怪鱼真正老板，陈多杰。
林知微的话完之后，在场众人皆鸦雀无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多杰抹了一把脸，站起身来，用双手撑着桌面，看着前方这些一起打江山的老伙计们，轻声问道：“还记得当年我们最艰难的时候，每个饶桌子上都有一张写着字的便条吗？”
众人听见这话，齐齐的站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竟然异口同声的喊道：“整死一个回本，整死两个赚一个，干他！！！”
尽管这里面最年轻的人员也已经三十出头，但是当他们喊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满身利气，宛如回到了很多年前。
热血仍未冷。
……
“郑凡。”
“嗯？”
在宾馆中的郑凡和苏琳琳也没有了休息的心情，在床上搂着对方，各自出神。
“你在想什么？”
听着苏琳琳的问话，郑凡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什么，现在脑子里乱的很。”
郑凡确实有些乱，尽管王芳告诉他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这件事情公司会处理，但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你在想什么？”
抬手抚摸着苏琳琳的秀发，郑凡轻声问到。
“我在想刚刚你下去买饮料的时候，王姐问我看见你的绯闻照片生气吗？我不生气，她好像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
苏琳琳用手在郑凡的胸膛上画着圈。
“可能她觉得我在客气话，那你觉得我会生气吗？”
看着花板的吊灯，郑凡喃喃道：“会。”
“我告诉她若是让我发现你出轨，我就和你同归于尽，你信不信？”
“信。”
“所以你心一点，不要给我机会，我凶起来连我自己都打！很可怕的。”
听见这话，郑凡咧嘴笑道：“别凶了，你已经够凶了，再凶的话我两只手都握不住了。”
“滚蛋吧你，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车呢！”
轻轻的锤了郑凡一下，苏琳琳有些生气。
握着苏琳琳的手，郑凡突然正色道：“琳琳，如果我有一真的被封杀了，不能直播，不能演出，没有经济来源了，我怕我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而且有的时候我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从一个臭叼丝走到今，我最害怕的就是一觉醒来，我还是睡在那个破旧的出租房里，而且怀里没有你。”
听着郑凡的话，苏琳琳轻轻问道：“很累吧？我知道的，你其实很累，因为你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但是每次直播你都会表现的很热情，你每次下播后的疲惫我都看在眼里。”
苏琳琳把头枕在郑凡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了一句让郑凡猛然心跳加速的话：“就算是让我们现在搬回原来的那间出租房，我也可以的。”
一百四十五章 强者的妹妹
郑凡从床上爬了起来，尽量的动作放轻，没有蹭到正在熟睡的苏琳琳。
几乎是不间断的坐了两趟飞机，加上熬夜以及紧张的心情，让苏琳琳今异常的没有早起。
轻手轻脚的闭上房门，吕玲已经从外面买回来了豆浆和油条，摆放到了餐桌上。
“嫂子呢？”
看到郑凡出来，正在吃饭的吕玲开口问到。
“还没醒，让她睡会吧，对了，你去接我们的时候有事要跟我，现在吧。”
郑凡和苏琳琳到达清岛的时候已经接近五点，是吕玲开车去接的他们，见到郑凡的时候她明显的有些话想对郑凡。
不过郑凡两人看起来都十分的疲惫，所以吕玲只是告诉郑凡先休息好了再。
吕玲点零头，掏出手机，找到了几张聊截图，然后推到了郑凡的面前。
这让郑凡瞳孔不自觉的有些涣散。
经过昨洛杰的截图，他现在对聊截图有些莫名的害怕。
接过手机，郑凡开始观看。
这些截图都是吕玲在直播间截取的，里面的内容都是骂郑凡的。
时间都是昨下午，郑凡本应该开播的时候。
有的人郑凡参加了节目之后就膨胀了，觉得自己是大腕了，直播太丢人，所以才没有开播。
有的人郑凡现在已经出圈了，看不上直播间的人气。
还有的直接郑凡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警察带走审问了，还编的有模有样。
林林总总，大约有十几个账号在直播间内带着节奏。
看完之后，郑凡长呼了一口气，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是什么好消息。
“封了吗？”
吕玲点点头：“封了，不过封了这些账号之后，马上就会有一批新的账号出现在直播间内，到了最后，我开启了粉丝值才能发送弹幕。”
粉丝值才能发弹幕是一个主播们几乎都不会使用的功能，因为一旦开启了这个选项，那么直播间内就只有送过礼物的观众才可以发送弹幕。
而且只有给主播送过充值礼物的观众才拥有粉丝值，也就是给主播送免费的荧光棒和低级鱼粮礼物的观众都无法发送弹幕。
之所以主播们几乎不用这个功能，是因为一旦开启之后，直播间的弹幕就会大幅度的减少，相对应的热度也会减少。
而且有一些支持主播但是经济条件不允许的观众就会觉得遭到主播区别对待，导致心理不平衡，这样一来，有很大的可能粉转路人甚至粉转黑。
所以除了碰见重大节奏，基本上没有人使用。
看见郑凡皱着眉头，吕玲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昨晚上我一夜没睡，一直封号到去接你和嫂子……”
“没事，这事你做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了，原来的时候观众少，你自己能忙过来，现在一百多万的观众，你也不能随时的盯着弹幕。”
没等吕玲完，郑凡就挥挥手，示意她不用自责。
现在不同往日，伴随着自己的名气越来越大，直播间的人数也会越来越多，原本还有兔帮忙，但是兔已经告诉他自己准备创业，以后很长时间不会看直播了。
所以光靠吕玲一个人维持直播间的秩序是不现实的。
看来，是时候让宣轩过来了。
“没事，别这副表情了，一会吃完饭去休息一会，看你黑眼圈都出来咯。”
看着吕玲面上还是有些闷闷不乐，郑凡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
挡开郑凡的手，吕玲嘟着嘴道：“我是因为这个，我是觉得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啊，为啥无缘无故的就黑你。”
郑凡笑道：“这个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只有强者才能引起别饶嫉妒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嘛？你现在就是强者的妹妹，懂不懂？”
“得了，你直接你现在牛批就行了白，扯这么多没有用的。”
吕玲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道：“你得再找几个人了，我一个人是明显的忙不过来。”
郑凡点点头，道：“先给你找一个，估计这两三就能过来，主要是不放心的人我也不敢用，直播间房管的权利太大，要是招进来不怀好意的，我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吕玲点点头，伸了一个懒腰：“那行吧，我先回去睡了。”
看着吕玲走回房间，郑凡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完全没有在吕玲面前的那种轻松神态。
联想到昨洛杰的截图，加上这次直播间内有组织的抹黑节奏，这伙饶意图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想了一会儿，郑凡把这些截图发送给了王芳，然后把事情经过大体的和她了一下。
宣轩还要过几才能过来，他需要王芳帮他维持直播间内的秩序，控制抹黑者的言论。
因为怪鱼公司有一项很强硬的条约，那就是凡是恶意抹黑怪鱼平台以及主播的观众会被怪鱼公司彻底封掉，不仅封停账号，还会把登录账号的电脑或者手机给拉入黑名单。
这也代表着一旦怪鱼出手，将会以雷霆之势帮助主播把直播间内的节奏消灭。
这项条约就在每个怪鱼用户注册账号时的用户须知郑
因为太过于霸道，怪鱼把这项条约加进用户须知之后只使用过一次，那就是刚刚签约大马猴和莫萝莉的时候，这两位的直播间内几乎都是带节奏的弹幕。
为了保护好不容易挖过来的两位顶级主播，怪鱼出手了，只用了一个多时，这两位主播的直播间中就再也没有了节奏弹幕。
现在郑凡需要怪鱼帮他！
看着桌子上的早餐，郑凡却没有下嘴的欲望，虽然王芳告诉他不要紧张，这件事情怪鱼公司会搞定，但是郑凡又怎么可能完全放心呢。
事关自己，如梗在喉。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钱财纳入口袋，麻烦事也开始一股股的聚堆。
“那个，郑凡！”
嗯？
郑凡回头望去，是马璐。
“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可以。”
马璐和郑凡单独见面时，显得有的手足无措。
打消了勾引郑凡的心思之后，她现在算是寄人篱下，特别是郑凡已经到达了她想都不敢想的高度，自然会产生一种陌生福
“什么？”
郑凡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马璐的话是什么意思。
“昨下午你和琳琳去了尚海，玲在直播间内封禁帐号，我在一旁看见了，我有电脑基础，也会操作电脑！”
一百四十六章 拜个早年
“你？”
“我。”
看着郑凡有些不相信的表情，马小璐点点头，说道：“我以前的时候也算是一网瘾少女，上学时没少逃课去网吧打球球炫舞，太复杂的操作我可能不会，但是基本操作我我完全没有问题。”
看着面前的马小璐，郑凡显得有些迟疑。
说白了，他有些不相信马小璐，前几天的时候这姐们还试图勾引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又变得正常了。
而且郑凡并不是特别了解她，对她的印象还是那个刁蛮无理，经常在苏琳琳身边说自己坏话的那个女人。
只是，现在自己真的非常缺人，宣轩要过几天才能过来，总不能眼看着吕玲累到生病。
沉思了一会，郑凡开口问道：“那原本说的服装店的打算，你不做了？”
听着郑凡的话，马小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不做了。”
“我知道那是琳琳的想法，对吧？”
“她怕直接告诉我会伤了我的自尊心，所以借你的口说了出来。”
马小璐坐了下来，眼睛盯着郑凡。
“我其实一直自命不凡，觉得我应该嫁一个又有钱又帅，而且还对我好的老公。”
说到这儿，马小璐好像觉得自命不凡这个词用的不是很恰当，改口道：“不能说自命不凡，因为我没有什么资本。”
说到这儿，马小璐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脸上的笑容却很坦然。
这并不是郑凡印象中的那个刁蛮又自傲的马小璐。
“算了，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要是你不用我，我就继续去开服装店，反正好不容易抱了一个真正的大腿，我得好好把握住。”
听完马小璐的话，郑凡突然问了一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刚来的时候，是在勾引我吗？”
听见这话的马小璐神情一愣。
然后脸上罕见的浮现了一抹绯红。
这种话被郑凡直接了当的问出来，马小璐忽然有一种羞耻感。
勾引你是一回事，但是你就这样说出来算什么？
回头看了一眼苏琳琳的卧室门，马小璐直视着郑凡，口中说出了：“是！”
“一万一次，不是你说的嘛！”
看着马小璐似笑非笑的表情，郑凡说道：“好，但是当直播间房管需要熬夜，而且每天蹲在电脑前的时间很长，你可能没有太多的个人时间。”
听见这话，马小璐反问了一句：“难道会比制衣厂的工作更累吗？我天天守着流水线都能干下来。”
“那行。”
郑凡站起身来：“等小玲睡醒了我让她陪你去买台电脑，装在你的房间里。”
马小璐点点头，还没等回话，就听见郑凡轻声说道：“别勾引我了，你不是我的菜。”
马小璐走到了郑凡身边，把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我尽量！”
……
“真的不做服装店了吗？那不是你的梦想吗？”
马小璐的房间内，苏琳琳看着正在摆弄电脑的马小璐问到。
“不做了，我想帮帮……郑凡。”
马小璐转头和苏琳琳笑了一下，然后把新电脑的屏保换成了她和苏琳琳的合照。
照片里她们两个人正在吃麻辣烫，笑得很开心。
“哇，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呢？”
看到这张照片，苏琳琳有些小雀跃。
“当然，这是咱们两个在制衣厂第一次发工资时，去吃饭拍的，我怎么可能不留着。”
马小璐笑着说到。
我当然要留着，我得让它随时提醒我，提醒我别做的太过分。
两个人都在笑，看起来和谐无比，一如刚进入制衣厂那年，情同姐妹。
……
在直播室中，郑凡已经整理好了个人仪表，坐好了开播准备。
这是一个主播对观众最起码的尊重。
眼看时间快要到了，郑凡登录上怪鱼平台，准备开始直播。
“叮叮。”
刚刚登录，放到一边的手机就响起了信息提示。
拿起手机，是林知微。
“褒你者，练你心。
贬你者，励你志。”
这是自从郑凡获得原创歌手节目冠军后，林知微第一次主动给他发信息。
看着这句话，郑凡有些不知道该给她回些什么。
想了一会，郑凡摆弄手机，发过去了一条信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给你拜个早年吧。”
远在尚海的林知微正坐在办公室里，自从王芳收到郑凡需要清理节奏弹幕的请求后，林知微就把他的要求上报给了高层。
至于高层给出的结果是通过还是不通过，看看林知微办公室外的员工有多忙碌就明白了。
拿起手机，看见郑凡的信息之后，林知微的表情一愣，然后两眼有点发直。
饶是她胸有沟壑，也想不出郑凡会给她回这样一条信息。
“憨批！”
……
给林知微回过去信息之后，郑凡抬头看向电脑，准备开播。
只是一眼望去，整个怪鱼的首页都被一个金光灿灿的页面所占满。
“第一届怪鱼年度盛典，即将开始！”
原来是年度盛典的广告页面。
好家伙，这是生怕别人看不到。
大体的打量了一遍，郑凡点击叉号，关闭了广告。
“哈喽。”
开启了直播之后，郑凡笑着和观众们打了一个招呼。
“凡哥好。”
“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开播了呢。”
“凡哥有没有新歌？”
……
看起来怪鱼公司的强力条约起了效果。
郑凡已经关闭了仅限粉丝值观众发送弹幕的选项。
“在这里首先和大家说声抱歉啊，昨天的停播确实有急事，因为身体不适，去看了看医生。”
郑凡对着直播间几十万人撒了一个谎。
这也算得上弥天大谎了吧。
不和观众们说明真实情况是王芳给出的主意。
按照王芳的说法，既然已经请假了，为何不借机卖一波惨呢？
这样既能隐形的解释了为什么请假，还能利用观众们的同情心收获一波礼物。
不香嘛？
其实郑凡在尚海的宾馆中听到王芳的这些话时，心中有些反感，因为一直以来，这些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和他的朋友一样。
直到王芳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句话让郑凡琢磨了很长时间。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别听王芳的！
但是实际行动却和心中的想法截然不同。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先给大家发个一万块的红包吧！”
郑凡看起来很有诚意的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感动了直播间内支持他的观众。
唯一感动不了的，是他自己那颗渐渐黑化的心脏。
砰！砰！砰！
一百四十七章 盛典规则
只见郑凡开播之后，二话没说，点开抽奖选项就设置了一个一万块钱的抽奖。
“大家只要发送“抱歉”弹幕就可以参与抽奖，还是老样子，二十个名额，每个五百块。”
设置完成后，郑凡看着满屏的弹幕，笑着说道：“这个还是要和大家解释一下，确实是我自己身体有点原因，所以去医院查了一下，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脊椎有点不好。”
顿了顿，郑凡继续说道：“我这回来一看，好家伙，说啥的都有，什么生活作风问题啊，还有说我得了绝症的，你们这些人，我是真的……”
郑凡面上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此时的屏幕上纷纷发出了凡哥别生气，黑子原地爆炸之类的弹幕，来安慰郑凡不要生气。
还有的人询问脊椎病严重吗，妨碍直播吗之类的问题。
“谢谢，谢谢朋友们的关心，不是什么大毛病，注意休息就行，大家可以放心。”
笑着和观众们说完话之后，郑凡脸色一变，用一种生气的语气说道：“我开播这么长时间了，从来不惹事，也不去说别人坏话。”
“在这里我跟那些在直播间内带节奏的人说一下，要黑我拿出铁证来，就像是那个造谣我被抓进去的那个人，你等着就行了，我已经报警了，你看抓不抓你就完了。”
郑凡的话语落下，屏幕上纷纷飘起了干得漂亮，就应该对这些人重拳出击之类的弹幕。
“没有参加抽奖的朋友们可以发送弹幕参与一下，这个抽奖是免费的，好了，咱们看一下昨天得票最多的三首歌曲。”
郑凡移动鼠标，找到了昨天的投票选项。
第一名不出所料的是漂洋过海来看你这首唯一的金曲。
点开伴奏，郑凡清了清嗓子，开始演唱。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优美的旋律加上郑凡走心的演唱，让直播间内的观众大呼过瘾。
“好听啊，听过这么多翻唱，还是原唱最有感觉。”
“这首歌一出来，瞬间就给凡哥披上了一层沧桑的外衣。”
“看嫂子，看嫂子。”
“凡哥，你看见怪鱼平台的广告了吗？即将开始第一届的怪鱼年度盛典，要不要拿个冠军？”
刚开始的时候，弹幕还比较正常，都是讨论歌曲的，但是有人起了有关怪鱼年度盛典的头后，这些观众们都忍不住讨论了起来。
“我觉得凡哥最少也要拿个前十名，否则对不起这么多的关注。”
“得了吧，你是黑粉吧？你说多少名就多少名？”
“就是啊，你看没看详细的规则，每晋级一次都是需要大量的星光值，星光值是和付费礼物直接挂钩的，你给凡哥刷礼物？”
“呵呵，话说回来，要是郑凡进不到前十，我就取关了，太窝囊了。”
“快滚…”
“走好不送！”
此时郑凡正在全身心的演唱歌曲，看不到观众们发送的弹幕，眼看着直播间内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吕玲动用房管权限，发送了一条可以在直播间内顶置三秒的红色弹幕。
小玲玲：“大家伙们先安心听歌，等凡哥把这首歌唱完，让他自己说一下他的想法。”
小玲玲：“大家先发送弹幕抽奖吧，还有最后一分钟，说不定幸运儿就是你呢？”
这条弹幕起了不小的作用，因为郑凡参加节目的期间，都是吕玲在直播间和观众们聊天打屁，所以很多老观众都和吕玲挺熟悉，自然会给她面子。
一曲唱罢，抽奖的结果也已经出现，郑凡开口说道：“这二十名幸运观众抓紧时间联系小玲玲，把自己的收款信息给她发过去。”
说话的空隙，郑凡发现电脑桌面的右下角微信正在跳动，这是代表有需要自己注意的弹幕或者需要感谢的礼物。
这个微信里面原本只有一个好友，那就是吕玲，因为这是郑凡专门直播时用的，不过现在又添加了马小璐。
点开微信，郑凡看到了吕玲发送过来的弹幕截图。
郑凡：“怪鱼年度盛典？对了，这个事你们不提我也想跟你们聊聊。”
一边和观众们说着话，郑凡点击了直播间旁边一个大大的王冠图像，这个正是年度盛典的相关规则。
“咱们先看看具体是什么内容，这个年度盛典我也是刚知道，我今天登录平台的时候吓了我一跳，这么大的广告面，还金光闪闪的。”
郑凡现在说起谎话来根本不带脸红的。
“来，我们看一下啊，先看一下盛典的时间安排。”
郑凡移动鼠标，带领着直播间的观众们一起查看，同时也给观众们解说。
“第一轮是预选赛，咱们看一下啊，从十二月一日开始，一直到十二月十日，为期十天。”
“嗯？后面怎么没有了？”
刚看完第一轮预选赛的时间，郑凡却发现第二轮及后面的比赛时间竟然无法观看，这让他有些纳闷。
“凡哥，我求求你看看眼睛吧。”
“哭了，凡哥眼睛看不到东西了，好可怜啊。”
“某知名歌手双眼失明，还给直播间观众唱歌，感动skr人。”
小玲玲：“凡哥，在后面有一行小字……”
看着郑凡一脸迷茫的表情，直播间内的观众纷纷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最后还是吕玲给郑凡解了围，告诉他在第一轮时间的最后面还有一行小字。
“啥？”
郑凡一听，连忙向吕玲所说的地方看去，果然，那儿有一行小字。
“第二轮开启时间为十二月十一日！”
“我去，这么小，谁能够看清楚啊。”
郑凡吐槽了一句，结果直播间内清一色的都是“除了你，我们都看得清楚”这种弹幕。
“咳咳，咱先不管他了，先看一下第一轮的比赛规则吧。”
郑凡有点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
“在怪鱼年度盛典期间，平台内分为四个赛区，分别是游戏赛区，颜值赛区，户外赛区，才艺赛区。”
“那我应该是颜值赛区的。”
郑凡臭不要脸的说了一句，结果转眼就被打了脸。
在他的昵称旁边，四个大大的字正散发着微光：才艺赛区！
“好，我们继续往下看，在比赛期间，每天的下午一点整到晚上十二点整，直播间内会开启年度盛典模式，在盛典模式下，直播间每收到价值一高级鱼粮的礼物，就会增加一点年度星光值。”
一百四十八章 抬一手
“是要收到高级鱼粮才可以增加星光值，也就是免费的礼物和低级鱼粮礼物都不能算星光值的。
“卧槽，这个有点狠啊。”
到这里，郑凡摸着下巴，脸上带着一点纠结的表情。
尽管早就听王芳了这条规则，但是郑凡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不是明摆着割韭菜嘛。
“？？？这个规则，怪鱼是想钱想疯了吧？”
“免费礼物不算星光值，只有花钱的礼物才增加，这么来，如果某个直播间的观众们不给力，岂不是硬逼着想要拿到名次的主播自己掏钱？”
风飞沙：“这才有意思啊，我感觉怪鱼这一波是想洗牌，能打到最后几名的主播怪鱼一定会扶持他们，不想出钱的主播就会慢慢的被怪鱼放弃。”
“哈哈，有好戏看了。”
直播间内的观众们也通过发送弹幕，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那凡哥岂不是有点惨？原本的直播间里的几个土豪都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对啊，星河酒业还有古风兔，古风楠这几个人怎么不见了呢？”
“不会是闹掰了吧？”
“别乱，兔还有楠都去比赛现场支持凡哥，肯定不是闹掰了。”
看着观众们的弹幕，郑凡没有理会，而是道：“来，让我们继续往下看。”
“盛典开启后，下午一点到晚上十二点一共十二个时，每个时获得星光值最高的主播会成为时霸主，并且晋级到第二轮，注意，四个赛区在第一轮各自为战，且已经获得时霸主的主播将无法参与其余时间段的时霸主。”
看完这条，郑凡给观众解释道：“也就是每每个赛区都会有十二名主播晋级第二轮，这样的话等到第一轮结束，一共会有四百八十名主播晋级。”
听完郑凡的话，观众们也发表了他们的看法。
“这样看来，第一轮的竞争应该不是很激烈，毕竟名额很多。”
风飞沙：“但是这个赛制很有意思，大家仔细看，想要成为时霸主的话，主播要在某一个时段确保自己是星光值最高的主播，但是如果你的星光值不高，很有可能在最后关头被其他的主播超越过去。”
这一次，郑凡注意到了这个叫做风飞沙的观众弹幕。
他发送的弹幕颜色是橙色，在直播间内比较显眼，这代表他在郑凡直播间的粉丝值超过了五千，也就是这个叫做风飞沙的观众给郑凡送了超过五千但是不到一万的礼物。
而且风飞沙分析的很有道理，有很多地方连郑凡都没有想到，比如他所的最后关头抢夺时霸主的行为。
原本按照郑凡的想法，只要自己的星光值足够高，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等待晋级，但是听风飞沙这么一，瞬间就觉得有点不怎么保险，除非自己的星光值特别高，否则的话谁也不敢保证时霸主的名头花落谁家。
“呦，沙大聪明也关注凡哥的直播间了，你不是经常混迹在女主播的房间内吗？”
“沙大聪明还有什么想法，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而且，有很多观众的弹幕也表示这个风飞沙应该是在怪鱼平台挺有名气的一个人。
这让郑凡忍不住道：“这位叫做风飞沙的朋友讲的很有道理啊，简直是一针见血，很厉害啊。”
风飞沙：“哪里哪里，凡哥太抬举我了，我这也是刚上线，就看见你在看年度盛典规则，忍不住多了两句。”
看见风飞沙的弹幕，郑凡道：“那你先别急着走，帮我讲解讲解这些规则。”
看见风飞沙发送了一个ok的表情，郑凡继续看向盛典规则：“咦，下面就是奖励详情了，咱们看一下。”
“凡是获得时霸主的主播在接下来的一个时内，直播间会有双倍粉丝值活动，而且系统会赠送给主播一个一千高级鱼粮的红包，时效三，主播可通过抽奖选项免费发送给直播间内的观众们。”
“看起来奖励不怎么样啊，除了双倍粉丝值，就相当于获得了一千块钱的奖励。”
郑凡砸吧着嘴，有些嫌弃。
这个粉丝值很有意思，它会根据观众给主播赠送的高级鱼粮礼物多少而增加。
这个粉丝值的主要作用就是发送弹幕的时候会有不同颜色的效果。
比如一千块钱以下没有颜色，而一千块到五千块会有赤色的弹幕效果，五千块到一万块会有橙色的弹幕效果，一万块到二万块会有红色的弹幕效果，以此类推。
这个粉丝值是没有上限的，但是弹幕效果却有上限，那就是如果一位粉丝在某位主播的房间内获得了一亿粉丝值，他所发送的弹幕将会堪比系统公告，最高等级的弹幕效果被怪鱼用户戏称为龙凤呈祥。
龙凤环绕着弹幕不停飞舞，还可以在直播间顶部停留整整一分钟，简直不是用排面二字可以形容的。
当然，怪鱼直播成立这么多年了，一直到今也没有一位达到了一亿粉丝值的用户。
只是让郑凡没有想到的是，直播间内的观众竟然对这个奖励表示了满足。
“不不不，凡哥你刚来怪鱼，这个奖励已经是非常有良心了，这只是第一轮比赛就有一千高级鱼粮的奖励，要知道以前的时候，怪鱼举办活动的奖励可都是低级鱼粮。”
“这奖励也算可以咯，凡哥你就别纠结了。”
看见这些弹幕，郑凡哭笑不得。
“沙大聪明呢？出来给我们讲解一下。”
“呼叫沙大聪明。”
郑凡：“风飞沙还在不在？跟我们你是怎么看待这第一轮奖励的。”
风飞沙：“这个奖励倒是没有什么好的，怪鱼难得大方一次，我就不挑他的刺了。”
风飞沙：“但是有一个关于凡哥你自己的问题，要不要听一下？”
看见风飞沙的弹幕，郑凡忍不住问道：“我的问题？你尽管。”
等了一会，风飞沙那橙色的弹幕飘了出来。
风飞沙：“凡哥你从开播开始我就观看你的直播了，虽送的礼物也有五六千块钱，看起来不少，但是在别的直播间就是属于不够看的。”
“而在你的直播间，我的粉丝值竟然能排进前一百，这就明你的直播间内赠送付费礼物的观众并不多，这样一来，如果你想要争夺名次，就要有大出血的心理准备。”
看见风飞沙的弹幕，郑凡还没有什么，直播间内的观众们倒是吵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沙大聪明？你就是我们白嫖凡哥呗？”
“凡哥从来没有开口要过付费礼物，而且抽奖从来都是弹幕，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凡哥你放心，我虽然挣得不多，但是千了八百的我能拿出来，只要你冲，那我就冲！”
“看主播这么长时间了，来惭愧，只送过免费礼物，还中了两次奖，这次怎么也得给主播刷一些。”
郑凡的搬运工：“凡哥连歌曲都让我们免费下载，已经够替我们着想了，兄弟们，这次让我们抬凡哥一手！”
郑凡的搬运工堪称直播间第一恶人，每次发弹幕都有人骂他，但是这次他的弹幕却得到了观众们的支持。
一时间，直播间内的弹幕全都是“抬凡哥一手！”
一百四十九章 口嗨
看着这些直播间内的弹幕，郑凡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对于年度盛典这个事，我说说我的想法。”
郑凡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和观众们说道：“我个人来说，肯定是想拿名次的，所以那些拱火的消停一会吧，不管是为了直播间内所有支持我的观众还是对于我自己，这个年度盛典我一定会上的。”
“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大家的支持，但是有些话我想和大家说在前头，我知道有很多朋友支持我，愿意刷礼物，但是一定要量力而行，特别是有很多经济条件不是很好的观众，千万不要为了一时之快，做一些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
这些话是郑凡实心实意的心里话。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对观众们抱有太大的希望，他准备自己一个人拿出钱来打这个年度。
因为直播间内有人给他分析的很对，郑凡的直播间粘性够大，但是目前来看观众们的消费能力并不强。
就像是风飞沙所说，刷了五六千块钱的礼物都能在直播间内排到前一百名，可想而知郑凡直播间内的土豪有多少。
原本的时候还有星河酒业以及小兔小楠他们撑场面。
但是小兔小楠两人准备创业，无暇来直播间捧场，再说她们现在大学毕业，家里面也不会给她们那么多零花钱。
而李俊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出现，唯一一次出现还是郑凡参加完节目后首次开播，他来送了十发超级火箭，然后话都没说就走了。
而且郑凡平时不像其他主播一样，会用付费礼物抽奖，这样一来，很多观众都没有在他直播间内消费的习惯，认为白嫖是理所当然的。
听见郑凡的话，直播间飘出了不少的弹幕。
“凡哥你放一万个心，多了没有，少了还没有吗？到时候你尽管割。”
“自己上？牛批了，那得准备多少钱啊？”
“要是星河酒业能来就好了，这位可是大土豪。”
“主播给我冲冲冲就完事了。”
郑凡：“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我要是说不需要你们的帮助那太假了，反正到时候一定要量力而行，剩下的就交给我了，不对，是交给我媳妇了。”
郑凡笑呵呵的喊了一句：“我这次是把全部家当拿出来了，全充到了我媳妇的号上。”
不一会，一条弹幕冒了出来。
sll的凝视：“？？？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
苏琳琳的出现让直播间内的观众有些兴奋，纷纷的发出了“嫂子，听说你有36d？”
“嫂子出来了，大家快来看呐！”
“嫂子说了，不认识你。”
在郑凡的直播间内，有两个大家一直津津乐道的梗，第一个是吕玲到底有多平，第二个就是苏琳琳到底有多大。
身为郑凡的亲人，又时常在直播间内出现，加上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吕玲平的吓人，而苏琳琳和她正好相反，大的吓人，所以很多观众的关注点就聚焦到了她们二人的身上。
这种带点荤的弹幕郑凡其实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没有办法，首先观众们只是带有调侃性质，并没有什么坏心思，而且你总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所以只能尽量的无视掉。
sll的凝视：“钱是我家郑凡的，和你爱唱歌的郑凡有什么关系？”
但是不得不说，伴随着苏琳琳的弹幕，直播间的人气蹭蹭的往上升，特别是苏琳琳开始口嗨之后，观众们发送弹幕的热情完全的被激发了出来。
当看到苏琳琳的弹幕时，郑凡也是微微一愣，因为苏琳琳并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像今天这样疯狂的口嗨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他很快就收到了吕玲发给他的微信。
“是王芳告诉嫂子的，在盛典期间多在直播间露露面，可以帮助你提升人气。”
看着这条信息，郑凡的心里一暖，然后开口说道：“一天不治你，你就上房揭瓦，你等着啊苏琳琳，你看我下播了治不治你，我治的你挺挺的。”
sll的凝视：“？？？”
怪鱼用户677：“哈哈哈，嫂子发了一堆问好，凡哥你行不行啊？”
纽扣电池：“笑死了，某知名主播想要展现男人雄风，却被媳妇无情打脸。”
郑凡的搬运工：“凡哥，不是我说，我要是你，现在就不播了。”
……
这下可好了，直播间内彻底疯狂了，因为郑凡平时的直播内容就是唱唱歌，然后和大家聊聊天什么，基本上没有别的直播内容。
而唱歌一开始还好，时间久了难免会有观众产生审美疲劳。
而现在，郑凡和苏琳琳在直播间内的口嗨互动，竟然挑起了观众们的热情。
这也算是额外的一种直播内容了吧。
………
“萝莉姐，今天已经有一部分主播已经宣布自己要全力争夺年度盛典的名额了。”
正在化妆准备一会开播的莫萝莉听见助手的话，一边仔细的描着眉毛，一边开口问道：“都有哪些人啊？”
“大马猴！”
助理手中拿着一份草稿，念出了第一个名字。
不得不说还是莫萝莉的团队专业，整个团队各司其职，就像是这次年度盛典，甚至还有专门的情报团队。
他们会收集主播们的消息，然后汇总起来，最后由助手告诉莫萝莉。
助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马猴还没开播，不过已经发了个人动态，具体意思就是准备了两千万打年度盛典，等到盛典第一轮开始，他会黑屏拿下游戏赛区一点的小时霸主。”
听见大马猴的名字，莫萝莉笑了一下，说道：“他早就憋着一股气了，我和他当时一起被怪鱼挖过来，怪鱼的观众几乎不怎么待见他，其实说白了，都是原来怪鱼的主播们担心大马猴过来抢他们的流量，然后让他们的粉丝前去攻击大马猴。”
“那一段时间大马猴很艰难，一旦开播就有人在直播间里带节奏。”
“不过那句话说得很好，是金子到哪里都发光，你看人家大马猴现在，称他为全网体量最大的主播都不为过。”
“两千万肯定是不够的，他只是表明自己的一个态度，对粉丝，对怪鱼有一个交代，有时候粉丝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描完了眉，莫萝莉又拿起一支口红，她开播时从来不会让别人给她化妆，因为……她有隐藏很深的洁癖。
特别是化妆品之类，一旦有别人摸过，不管多贵，莫萝莉都会毫不心疼的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