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认真地看着闻人语,眼底带上了点担忧,问:“明天的期中考你没问题吧?”
学霸大赛初赛规格的试卷,很难的。
闻人语抓着书包背系,想起了以前参加这种比赛的经历,江城学霸大赛是她参加过的最low的一种,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江生得到她肯定的保证,就放了心,摆摆手说:“行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吧。”
“好,”闻人语答应,又回头看了眼尚欣怡,“那我走了。”
尚欣怡也点头:“路上小心。”
...
迟家。
迟惠予房间里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滚出去!”她直接扔了女佣端过来的药碗,一张脸裹着纱布,只露出一双愤恨的眼睛,“吃了这么多药又有什么用?”
“惠予!”
郁佳卉走进来,盛着乌黑药汤的碗恰好碎在了她的脚边,温汤溅了她一身。
“妈。”迟惠予看见遇见会走进来,心底就涌起了无限的委屈。
郁佳卉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慰道:“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不吃药脸也好不了啊。”
“妈,我的脸以后是不是都毁了?”
自打那天从花应语回来以后,她的脸就烂的彻底,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不会的,”郁佳卉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顶,眼底闪过阴冷,“妈妈找回了你奶,你奶是老中医了,她会有办法的。”
“可是......”迟惠予心底犹豫,“她会帮我们吗?毕竟我——”
郁佳卉低头严肃地看着迟惠予,将食指竖在她的唇边,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惠予,妈交给你的,做了什么事要烂在心里的。”
“嗯,”迟惠予点头,眸光又坚定了几分,“可是妈妈,奶对我们来说都是很危险的一件事,要是哪天她想起来要查迟应语的事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比我们更想除掉她。”
“你说的是——爷爷?”迟惠予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
“嗯。”
这时,余欢喜推门走了进来。
郁佳卉立即变了一副脸色,态度逢迎地走过去:“妈。”
余欢喜身材高挑,气质优雅,迈步间贵气尽显,她淡淡睨着郁佳卉,似乎没把她放在眼里:“嗯。”
吃了个冷脸,郁佳卉脸色变了变,眼底闪过怨恨,面上仍然是一副恭顺的表情:“妈,惠予就靠你了。”
“奶奶。”迟惠予也开口,软软地叫着她。
“我不是你奶奶,别叫错人了。”余欢喜冷声开口。
迟惠予脸毁了没得表情,眼睛里却是染上了雾气,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我知道了,奶。”
余欢喜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柔弱可怜见的模样,上辈子都看腻了,只好自动省略。
然后道:“把纱布拆开,让我看看你的脸。”
“不!”
听到这句话她下意识地拒绝,她没办法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丑陋的一面。
听言,余欢喜眉头微微皱起,说:“你不拆开我怎么给你看,要是不需要的话我就走了。”
郁佳卉怕余欢喜真的走了,连忙劝道:“惠予,就拆开一会儿,让奶奶给你看看。”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