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我有三计可治众山小说！
过年了。
这个周期结算后，蒲总把牛梓等人都安排出去就给大家放假了。
为了补偿三人去异国他乡过年，蒲总给他们发放5倍工资。
旅游能拿5倍的工资，牛梓和田勾微微一寻思...便同意了。
回家什么时候都能回，反正离得不远。
离谱倒是正好去自己的母校转转，她还有个打算没告诉蒲总...去米国实地调查一下网文的接受程度，兴趣分析，做点问卷调查之类的。
过年期间，姜雨涵找蒲杰腻歪了几天，在除夕早上依依不舍坐上了回家的车。
坐上车的那瞬间，带着白色绒绒帽子的姜雨涵看着蒲杰，心中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他...但没有说出口。
她还是太羞涩了。
进入的时候，都不让蒲杰开灯......
每次都压着喉咙，生怕被隔壁邻居听到声音。
把姜雨涵送走，蒲杰回到了他和韩如烟新买的房子里。
一如干净利索的韩如烟，家里也是装修的极简风格，空间线条笔直悦目。
但这个家...也是空的。
蒲杰听说...韩如烟的父亲移植的肾脏有些问题，刚刚又住院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韩如烟心急如焚地回去了，这个年...只能蒲总一个人过。
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从旁边拿起一条韩如烟准备好的小被几盖在自己身上。
蒲杰开始思考钱怎么花。
“虽然上个周期最后被搞的有点狼狈，但...总归是薅到了最大的一笔羊毛，狗系统总算是被我狠狠薅了一笔，拿到了7800多万，算上我之前的资产，已经可以达到...7800多万了。”
怎么花，是个问题。
四合院他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真的去住那个东西。
那本来只是起一种象征作用，真要住起来，甚至不如他这个80多平米的小家住着舒适。
“这套房子是留给如烟的，那...雨涵也要给她一套，雨露均沾。”
蒲杰知道，自己可能...当不了纯爱战神了，只能尽量给她们一个家。
其实蒲杰最想要过的生活还是在三亚买个出门就能看到海的别墅，平时约上三五女朋友一起吃个饭，开个party之类的。
那才是生活。
京都...并不适合居住。
这边，适合工作和奋斗。
蒲杰目前的处境很尴尬，他有钱...但没有那种能让他一辈子无忧的钱，所以还是要奋斗。
起码挣个够自己三代花的钱再说吧？
等孙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他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一没...自己辉煌的一生也就结束了。
后面的世界...儿孙自有儿孙福。
“嗨！花个几百万给雨涵买个房子，然后剩下的钱...攒着吧，赚够一笔钱，就去三亚买大别墅，然后搬过去住。”
目前，他还需要紧紧盯着多鱼公司，这个周期好好操作一波。
这个年，蒲杰一个人度过。
这是他来这个世界第三个...独自过的年。
...
3月1日。
多鱼公司复工。
员工们纷纷回到了岗位。
各自带着一点富态。
而且肉眼可见...很多人眼里的光更亮了，干活更上进了。
人事部的人很惊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
而此时，见多识广的人事女主管说道：“你们看啊...过年期间，面对最多的是什么？走亲戚啊！到时候大家都攀比，你上什么班啊，干什么啊，挣多少钱啊，有没有对象啊......这个时候，混得好的人就能享受全村老少羡慕的目光，爸爸妈妈也在亲戚面前挺直了腰板，你吃的也好睡得也好，感觉整个人身边都充满了善意。”
“然后......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明白这一切是怎么来的，是他的工作！如果离开了多鱼公司，大部分人都拿不到如今的待遇，更不要说咱们公司特有的企业文化了，你说...他们回来了以后，能不珍惜吗？都得好好干！谁都想让公司赚大钱，然后永远不辞职。”
人事部其他年轻的员工想起自己过年时候的情形，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过个年，全公司效率值+1。
蒲总显然没有感受到这种改变，他在关注其他几家资本公司的动静。
年前，他挑衅了一波后，很多人没有出手，或者是...出手了他没发现。
毕竟，年底是一个公司最忙的时候，把自己的账算清楚就不容易了，更不要说去管其他公司。
过完年，才能腾出手来招聘新员工，完成之前没有完成的工作。
而制裁多鱼公司...显然是多家资本的任务。
其中包括启点。
“齐助理，把之前的投资公司名单再拿给我...”
蒲总怕他们过个年忘了，又给打了一遍骚扰电话，阴阳怪气了一手，俨然一副行业老大哥的气势。
不知道的公司还以为这是企鹅的老马打的电话呢。
打完8个电话后，蒲总犹豫了片刻，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腾达公司啊，对对还是我...我过年的时候又看了看你们的小说网站，终于明白...我大抵是病了，满目的文字一个都看不下去，感觉你们网站所有的书的文字组合在一起，都在说着两个字......垃圾。”
没等对方回过神来，蒲总就挂了电话。
装了逼就跑。
“爽！”
腾达公司也是个巨无霸企业，旗下产业无数，实体和网络都有涉及，是真正的巨头。
“连续被我说了两次他们网站不行，估计...要反击了。”
同时得罪这么多家企业，蒲总一点都不带怕的。
天塌下来有公司奋斗逼顶着，关我蒲总什么事！
你们不是擅长挣钱吗？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能逃得过这么多家公司的围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就能感受到压力了。”
...
启点总部。
正在开大型会议。
事关整个集团未来的走向。
星辰在上面拿着一份报告康慨激昂：“启点还远远没有到瓶颈期！我们可以扩张的市场还有很大，国外市场目前已经是有人验证过，是确实可行的大机遇，我们必须把握住！这份报告董事会已经通过，执行...就靠诸位了！”
年前就已经定下来启点要做自己的启点国际小说网，目标就是替代众山国际。
此时，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站起来说道：“总裁，我有三计可治众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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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上中下策
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叫萧华。
是启点运营部新上任的总监，目前正是要发挥自己作用的时候。
他站起来直接说道：“总裁，我有三策可治众山！”
“分为上策中策下策，您打算用哪个？”
星辰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萧华是启点的一个董事挖来的人才，据说非常有手段，做起事来不按套路出牌，是个开疆拓土的悍将。
“哦？那你先说说上策吧。”
萧华站着说道：“所谓上策，乃是走的皇皇大道，以质量着称，以口碑超越，以实力碾压，一般用于大公司对付小公司时候最为实用，哪怕他们已经察觉，但实力差距巨大只能眼睁睁看着咱们运营，把他们的市场一步步蚕食，而无其他办法。”
其余部门的经理互相看了看，都微微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
有绝对的实力，就不必弄这么多计策，直接压上去就行。
通俗点来说......有钱就是任性。
萧华停顿了片刻，见大家都点头后才说道：“这上策，直接撒币，广招优秀翻译人才，背靠我们启点作品库，翻译出大量高质量且高速度更新的网文输出到启点国际，建立高质量高水准网站，再从宣传渠道覆盖超越众山小说。
这几重手段一起使用，从外观到质量到速度上都碾压他们，客户自然就会来我们网站看书，这是......皇皇大道，他们哪怕意识到我们要做这个国际小说网站，也拿我们没办法，只能看着自己培育出来的市场被我们一步步摘走，到时候他们能做的...除了臣服被收购就是倒闭。”
一番话说出来后，星辰面露满意神色。
“嗯，有点意思。”
萧华继续说道：“当然，其中细节方面也要注意很多，比如从今天开始，我们的优秀作品就不要授权给众山小说了，这样他们的网站就失去了我们启点庞大的书库，后续他们推出的新书没有我们的好看，自然就无法和我们竞争......”
说到底，他们虽然和众山小说签约合作，但在作品方面依然可以操作，只要不让其他大作者授权就行了。
这个计策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非常可行。
启点只要样样比众山国际强，那市场也会被带过去。
无非是撒币罢了。
他们启点背靠企鹅帝国，拼钱还拼不过一个没上市的小公司？
笑死！
星辰点点头：“中策呢？”
萧华微微停顿了片刻，说道：“所谓中策，乃动用我们行业关系，以势压人，从云存储入手，破坏他们企业背后运营的基石，到时候他们的云存储稳定性不足，网站和app数据丢失和操作反应缓慢，来回几番操作后，用户自然就一哄而散，到时候辅以其他手段，把用户引流到我们的网站中，自然就能完成接盘。”
“中策次之，因为并不能从根本上成为我们的优势，但成功后，众山国际受到重创，我们也能快速占领市场，比上策会见效更快。”
星辰点点头，觉得也是个办法。
毕竟现在的互联网企业9成9都是用的云存储，依托于国内几个大型的数据服务商，阿里腾讯旗下都有云存储方面的业务，到时候只要看看众山国际用哪个服务商，联手一起搞点事情，就能让他们的网站数据不稳定，用户体验就差了。
有时候1秒的延迟，就能让大批的用户放弃一个软件。
上策和中策，分别对应阳谋和阴谋，都是非常不错的手段。
星辰心中有了决断，但还是说道：“既然说到这里了，萧总监就把下策一起说了吧。”
萧华：“所谓下策，乃是无计可施时候的选择，做起来...有违商业道德，传出去对我们启点的声誉也不好，手段走的是下三路，以攻击敌人消灭敌人为主，只要把他们整个都干掉，那自然就没有人和咱们启点抢市场了。”
“据我最近调查的数据来看，目前市面上有能力做海外小说的...只有我们启点和众山两家，而且他们能做也是因为捏着我们启点给与的作品授权，不然这个市场上...只有我们启点能做起来。”
“因为我们有庞大且多元的作品库，用于国外读者的兴趣筛选，总能找到适合市场的书，确保每本书翻译过去都不会赔钱，其他网站不行...他们的作品库太单一且整体水品不高。”
“那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把众山小说搞掉，自然就没人挡着我们了，这下策...便是从他们网站的盈利基石处攻击，把他们的盈利渠道给封死，从而内部不攻自破，最终公司破产倒闭，到时候就是他们求着我们收购众山小说了。”
“嘶——”
听到萧华的描述，其他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恶性竞争也不过如此！
要是真做成功了，那多鱼公司的老板......岂不是要自挂东南枝？
太可怕惹！
星辰：“速说！”
萧华嘴角微微一翘：“我已经研究过了，众山小说和众山国际能有现在的规模，一大半是他们背后的广告商支撑起来的，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均是如此，因为他们电子书的价格便宜甚至免费，只赚广告的钱，讲究的是微盈利甚至不盈利抢占市场，但是......只要我们把他们的广告商给断掉，没有了这份钱，以他们公司现在的规模...几个月都撑不住。”
“目前，众山小说是让用户观看视频广告来获取书币，众山国际直接是强制性看广告才能到下一章，广告商满意这种操作，并因为视频完播率极高而给予了不错的广告价格，比给我们启点的还高，但......如果我们能告诉广告商，在众山小说他们的数据有水分......那大家猜猜看大笔投入广告的商家会不会从此把众山小说拉入黑名单？最低也要把他们的广告费用降低大半。”
星辰：“如果他们的数据并没有作假呢？”
萧华自信一笑：“不，我会让他们作假的......这么多看书的人，出来一些工作室薅免费的广告币很合理吧？只要我们安排大量的人用软件去众山小说刷币，不仅他们的服务器负担会加重，而且...这大批机器看广告的数据进去，他们的数据...自然就成了假的，广告商也不傻。”
众人：“嘶——”
真狠啊！
这个新来的运用总监是真的狠，做事不拘一格。
虽然有些不光彩，但...确实是个铲除对手的好手段。
萧华说完后微微鞠躬：“总裁，三个策略供您选择...”
星辰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说道：“我们启点还是要脸的，打众山小说还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就以上策推进吧！”
“如您所愿。”
第386章：蒲总的收购计划
散了会后，启点运营总监萧华马上安排部门经理去干活。
“把咱们部门的人分三波，第一波去挑书，和编辑部那边结合一下，第一批书一定要附和市场调性，如果没有把握，那...抄众山国际里火书的同类型，总不会出大错。”
“第二波人，去和技术部对接，把国外网站和app着手同步研发，保证比众山小说的界面更好，app更快上线，移动端...我们只要快一步，那这部分的市场我们就能快速占领，哪怕网站一时间没有分出胜负，移动端赢了我们也基本就赢了这场战争。”
“第三波人，联系国内可以进行翻译网文的译者，人数要多，第一批书的启动...必须干的又快又好，最好能把众山国际的翻译人员全部挖过来......既能打击他们，又能找来成手，两全其美。”
“以上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动起来动起来！”
萧华布局完毕后，躺在自己奢华的真皮办公椅上，浅转了一圈，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众山小说...呵呵~对不起了，你们将是我在启点扬名的第一把火。”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一把把众山小说点了，给启点高层看个亮。
...
众山小说新任总经理朱世珩，是网文部公认的干活麻利。
从来不说废话，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干。
小星走之前给他说了要把旗下的译者都签约了，他下午就拟好了条约，第二天就安排编辑们跟译者们对接全部签约，非常的效率。
看着一份份的电子签约合同，每个译者都和众山国际签订了一年的独家合同。
里面包括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其中译者翻译一本书期间，每天需要翻译多少字数，每个月翻译多少，福利待遇是怎么算的，都有明确的规定。
“嗯...又干完了一件小事，今天还剩下两个工作，做完就可以去打游戏了......”
朱世珩继续工作了起来，一份份文件在他手里走的飞快。
从不拖泥带水。
因为在多鱼公司...只要对工作负责就好，不需要搞人情世故。
不多时，他做好了一份招聘名单，发给了蒲总。
他甚至都没有离开座位找蒲总解释一下。
用他的话来说：“表里面都写清楚的事情，不需要我再读一遍，要相信其他成年人基础的阅读理解能力。”
都在表里了！
蒲总不懂的话...可以来问我啊。
“确实不懂...”
蒲总在办公室里看着朱世珩发来的文件，眉头拧成一团。
“这样的要求，不是明摆着要奋斗逼吗？不妥！”
蒲总在经历了多次招聘人员失败后，又总结出来了一些规律：干活多话不多的人不能招，积极奋斗的大学应届生不能招，这两类的人......一个能干活，一个有冲劲。
两边一结合——优质奋斗逼！
这能行？
蒲总觉得自己该升级一下招聘人员的标准了。
3.0版本上场！
“盲目的大面积撒网招人，总会出现问题，如果能精准到一批loser（失败者），把他们打包装进公司里，那岂不是能把种种恶习一起传染过来？”
蒲总准备找一家倒闭的公司，把他们公司的员工都接盘过来。
要知道，一家公司的倒闭...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但总结出来一共也就2个大原因：一是老板不行；二是员工不行。
老板负责的是决策，员工是执行。
哪一部分没干好都会让一家企业凉凉。
而这两种也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
一个虚荣的老板，身边也必然围绕着一群阿谀奉承的员工。
一个奋斗逼老板，身边也都是实干家。
所以，找破产的公司接盘员工...从理论上来说，是非常靠谱的。
他们的员工具备多鱼人没有的特质：能赔钱。
这个经验对蒲总来说非常重要。
而蒲总...已经有了个目标：黑石山小说网。
一个以恐怖悬疑为主打题材的小说网站，运营了3年，读者数量逐步降低，目前已经接连亏损，好多作者都已经跑路。
如果不是新媒体那里还有点钱能吊着，估计早就关门大吉了。
即便是如此，在赔本运营了半年后，他们的老板还是顶不住了......要把这个网站打包卖出去。
企图回一波血。
但...一个日薄西山，没有了读者和作者的小说网站，是没有价值的。
他们网站又没有斗破这种破壁之作，都是些不温不火的作品，比较小众，版权价值不高。
所以这个老板一直没有找到接手的下家。
蒲总觉得...他可以拿下这个网站，花上一大笔钱，然后再接手一批会败家的宝藏员工。
“做小说网站能做倒闭，必然是编辑眼光不行，运营手段不行，内部一堆问题...不然也不至于亏成这样。”
蒲总最近跟着成功学大师学到了一些知识：“一个人能不能赚钱就是看精气神，精气神好了躺着都有人找你送钱，精气神不好出去走路都倒霉，所以要把自己的能量放大，让别人看到自己能量，和宇宙产生共鸣......”
显然，他要接受一批能量低的员工，给多鱼公司整体精气神降降温。
别特么盛产奋斗逼了啊！
蒲总找到了黑石山小说网的老板电话，打了过去......
......
国际庄。
市中心位置，有一栋高耸的大厦，神华大厦。
里面的布置豪华，穿梭着这个城市的成功人士，这里面无一不是市里有头有脸的公司。
黑石山小说网，就在神华大厦里面。
曾经，他们也做出来过成绩，在最辉煌的时候老板大手一挥，全公司搬入神华大厦。
那时候，扬眉吐气，感觉下一步就要上市了！
老板也许诺出去一堆股份，套来了不少人。
可是......随着一纸规定出台，悬疑恐怖没了半个，只能悬疑不能恐怖。
大量的书籍被封，大批的作者封笔或离开。
读者也流失的厉害。
从此...一蹶不振。
挣扎了半年多的时间，最终还是走上了破产的边缘，他们公司已经3个月没发工资了。
老板黄贺只想着趁现在还有点价值，把公司全都卖出去，找个接盘侠，让自己回口血。
梦想早就没了，到手的钱才是真谛。
“唉...早知道半年前就直接卖了，现在从哪里找个大冤种来接盘啊......”
“叮叮叮~”
黄贺的手机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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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窝嫩叠！
通完电话的第二天，蒲总带着几个人就去国际庄见黄贺了。
这个马上就要倒闭的网站，即将迎来新...的毁灭。
失败将会在他们的员工带领下席卷多鱼公司。
蒲总对这个事情相当重视。
从过往的经验看来，他...从来没有招对过“好员工”，这一步迟迟没有踏出去。
只有从根子上烂了，才能保证无往而不败。
这些能把黑石山小说网站干倒闭的人，都是蒲总急需的人才！
“蒲总，到了，就是这里。”
齐助理带着法律顾问以及人事总监和两个助理跟在蒲总身后。
众人皆是一袭黑色西服，看起来很像这么回事。
如果非要在他们后面加一块牌子的话，那么一定是：专业团队！
随着多鱼公司越做越大，也出现了不少新的问题，齐助理一个人忙不过来了，又招了不少专业人才进来。
蒲总抬头看了一眼国际庄最好的办公楼——神华大厦，脸上露出迷之笑容。
“走，让我看看我的公司和新员工在干什么呢....”
神华大厦35层。
黑石山小说网的办公区就在这里，和另一家公司共用一层的空间。
里面略显拥挤的格子间无声的展示了一个成语：寸土寸金。
相对于并不舒适的办公环境而言，此时在黑石山公司里面最压抑的是...大家的心情。
黑石山小说网一共67个员工，这两个月走了一些，还剩下51人。
也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公司还欠着钱没发呢，老板黄贺每次都说下个月一定发，下个月一定发。
然后...就是不发。
员工们想要这个工资，自然不会轻易离职，要不以后更难要回来。
这51个人...被套牢了。
他们也知道公司在倒闭倒计时了，但有些人还是抱有幻想。
万一...哪天规定松了呢？
那他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毕竟有着这么多擅长写恐怖题材的作者，哪怕是启点在这方面也比不上他们。
看看启点悬疑分类第一火的书：《无限时空》。
听听！
这是恐怖悬疑类吗？
你要是叫个“无限恐怖”，说不准能给你几分薄面。
在他们看来，如今的启点悬疑分类...比他们网站还凉。
好书封了大半，剩下的也是经过大量删减后才放出来的。
黑石山公司的编辑们如今都闲着，看老板在办公室里，就随口闲聊。
“唉...时运不济，要是能有人来救一下我们网站，未免也不能活，我看现在的规定...又没有这么严了，都是一阵一阵的。”
“别这么自信，你这么预判，作者敢写吗？写个几十万字，该赚钱的时候被封了，作者不得哭死？得等着有人试错，写一些代表作出来，看看有没有事才行，半年前闹得这么凶，没人起头，谁还敢写？”
“雀食...可惜了，我们一没输人，二没输作品，却输在了运气上......”
“行了，别说这个了，整点现实的，我今天听老板的秘书说...有一家小说网站看上我们了，今天就来谈收购的事项，大家注意着点。”
“注意有用吗？人家来收购的是咱们公司的业务，又不是收购咱们这些人，醒醒吧，咱们不是那种做出成绩来被收购的公司，人家会打包团队一起过去，咱们是干倒闭公司的败军，谁要咱们啊？”
“可是...我们之前成绩还是很不错。”
“谁还没点相当年的事情？要我说就别想这不现实的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黄总拿到钱以后把咱们的工资结了，到时候散伙，各找下家。”
说道这里，编辑们都沉默了，这个团队即将解散......
此时，老板办公室门打开了。
“大家静一下！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大家了，咱们公司走到这一步...我是撑不下去了，已经找了其他实力强劲的众山小说来接手黑石山小说，众山小说的蒲总已经到楼下了，咱们把平时的工作状态拿出来，争取给蒲总一个好印象，我会尽量说服蒲总多留下一些员工的......”
黄贺说完后嘿嘿一笑。
如果蒲总把这些赖着不走的人收过去，那......欠的4个月工资不就一起过去了？
这可是51个人啊。
又能回口血！
他已经想好了，事到如今什么老赖不老赖的，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要多拿到手里一点钱，然后带着自己的小姨子找个地方去潇洒。
创业，压力太大了！
黑石山的员工们窃窃私语。
“卧槽！？是众山小说来收购我们公司？最近可牛批了，把网文输出到国外，上面点名表扬的文化输出典范，最近风头正火呢，俨然一副华国网文老二的样子。”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如果是其他的小说网站也就算了，说不准嫌员工不好招，就把咱们留下了，但...多鱼公司不一样啊，我听启点的一个朋友说过，多鱼公司的老板信奉的是......精英策略，手底下都是招聘的业内精英，给出了超高的工资，据说...是我们的2~3倍。”
“嘶~这特么的人比人要死啊！我酸了！”
“卧槽！众山小说？我应聘过！招人标准确实严格，那是去年的一个周末......
我们网站还蒸蒸日上着呢，我负责的一些作者写出几个小爆款，可是那时候竞争主编，我输给了老黄的一个亲戚，差点没把我气死！当时就去别的小公司应聘个主编啥的，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嘛！结果...他们把我拒绝了！多鱼公司的老总看完我的简历后直接就说不合适，说我的能力达不到他们公司的标准。
很难想象...招聘如此严格的公司，到底能招来一群什么样的怪物，算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找下家吧，没必要跟着一起演戏了，老黄谈完收购的事情要是不发工资，我直接去申请劳动仲裁他，不行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刀了......”
听完这个员工的话，其他一些抱有希望的人，手底下的动作缓慢了下来。
桌子也不收拾了，样子也不装了。
既然都不会要我们，谁还乐意装孙子啊！
今天，你多鱼公司来就来，别惹我。
我今天就是穷死、累死，拿不到工资从这个楼上跳下去，也不会去讨好你们！
摆脱了雇佣关系，就无所畏惧！
我是谁？
只要不给我工作，窝嫩叠！
第388章：全是人才！
蒲总走进黑石山公司，看到了奇特的一幕。
在多鱼公司完全看不到的一种情况！
几乎所有人...无所事事。
修指甲、聊天、追剧，甚至还有人在下象棋。
完全就是一副典型的摸鱼怪大型聚集场景！
就这个画面，蒲总都想即兴画一幅画，名字就叫：《摸鱼上河图》。
真是各有各的摸法啊......
“好！好！好！”蒲总连声说道。
旁边的齐助理都有点懵了。
这...哪里好了？
用她的眼光看，这简直是完全躺平了的一群人啊！
就明晃晃的在自己额头上写了两个字：摆烂。
‘不过...蒲总既然说好，那自然是有好的道理，难道是......这些员工的表现让蒲总坚定了只收购公司不接受员工的想法？’
齐助理越想越对。
蒲总一定是这么想的！
老板黄贺从办公室迎了出来，激动地握住了蒲总的手。
“久仰久仰，蒲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纪轻轻就办了这么大的网站，佩服佩服....”
蒲总点点头：“哪里哪里，都是运气都是运气...”
对！
运气太特么差了！
不然我现在已经在三亚看比基尼了！
还用这么辛苦的操作？
“蒲总谦虚，来，里面坐。”
黄贺是个八面玲珑的商人，说起话来让人非常舒服，在办公室里一直跟蒲总东拉西扯，侧面恭维众山小说和蒲总本人。
齐助理他们一群人都觉得自己倍有面。
但...蒲总并没有心思听。
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摸鱼上河图》，想着把这群“宝藏员工”收于麾下。
多鱼公司，急需会摸鱼的老手！
“好了黄总，咱们不说客套话了，直接谈一下收购的事情吧，我来之前已经看过了，你们黑石山小说的条件我都很清楚，你报个价吧。”
黄贺看着蒲总看向窗外的眼神若有所思，心中暗道一声：坏了！
因为4个月没发工资，他已经镇不住这群员工了，根本不给他面子，在收购的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故意摆出这个样子。
而精明的蒲总......显然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
所以这若有若无的眼光，表面上是自己看外面，实际上是提醒他......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一时间，黄贺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背后都流出汗来。
蒲总这个人...高深莫测！
忽悠不动！
但他还是试探性想要报一个高价：“蒲总，既然您带着团队来我这里，那就是认可我们网站的价值，虽然暂时数据有些不好看，但只要有注资和书库支撑以及广告曝光，那很容易做起来，到时候资源整合，甚至有机会抗衡启点。”
蒲总看了一眼他，无动于衷，甚至有些烦躁。
‘真晦气！’
‘来收购个小公司还要被诅咒。’
‘等我拿下你们公司这些摸鱼怪，别说抗衡启点了，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两说......’
黄贺见自己的话术并没有起作用，知道...蒲总不是好忽悠的人。
高价是不可能卖的了。
他直接报出心里能接受的中等价位：“蒲总，我直接说了吧，黑石山公司是我的心血，带着我的感情，所以......一口价1500万！”
这是他能接受的一个合理价位，跟网站目前的实际价值差不多，但鉴于网站情况越来越差，价格低点也能接受，他的底线在1200万。
蒲总伸出手：“成交。”
黄贺：“？”
大大的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他此时就像是去集市上买衣服的大妈。
商贩说这件衣服50，大妈说30能卖不？对方没犹豫直接成交。
大妈心里直接就出现一个想法：糟了！买贵了！
他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态......糟了！卖便宜了！
这个蒲总...好像没这么精明的样子！
但此时，话已经说出口，他也不能反悔，不然到时候众山小说的人恼羞成怒直接走了，他可能又得拖好久才能找到下一家买家，而如今的局势...越拖价格越便宜，他下次更难卖！
所以，他必须卖给蒲总。
但...又有些不甘心。
此时，他看着伸出手的蒲总，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员工，一咬牙道：“蒲总，外面这些人都是跟着我创业的兄弟，业务能力上...没的说。”
蒲总看着外面正摸鱼的一群人点点头：“看得出来...”
黄贺：“......”
淦啊！
平时他们这些人还是挺负责的，今天怎么跟我有仇啊！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真该死啊！
不然说不准还能多卖几百万！
“那蒲总..这个价格我可以成交，但...这些员工您一定得接下，他们的合同之类的要直接转入你们的公司才行，我不能对不起这帮兄弟们！”
屁！
赶紧把他们4个月的工资也转到你们公司去！
到时候我熘了，谁也找不到我，反正人事合同在你们手里，公司也给你们了，这群人只能找你们要钱了！
到现在，他已经把这1500万当成自己的钱了，决不允许其他人从这里面拿走一部分。
蒲总闻言一喜：“此话当真！？”
黄贺严肃道：“必须的！他们可是我兄弟！”
蒲总的脸上展现出笑容：“一言为定，双喜临门！”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黄贺此时感觉自己似乎出现了错觉：‘这个蒲总...好像更在乎外面这群员工的样子......’
虽然不懂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荒诞的想法，但总归是卖出去了。
他，黄贺，要带着小姨子，跑了！
收购手续的交接很繁琐。
但有齐助理和法律顾问，蒲总不用操心，他此时就想着赶紧把这群宝藏员工忽悠到京都去。
蒲总走到外面，意气风发。
曾经的老板黄贺在旁边陪着，点头哈腰。
黑石山的员工们看到这一幕，心情有点酸涩。
有些感情丰富的女员工，此时已经掉出了眼泪。
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跟着这个网站一起走到现在的，跟自己的亲孩子一样。
如今...孩子被卖了，自己也要离开了，工作也丢了。
心里难受极了。
一个不甘心的男员工站起来大声喊道：“我恨你们这些无良的企业家！你们都该被吊在路灯上！”
他气愤地扭头离去。
蒲总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大家的关系已经转移到我们多鱼公司了，待遇和其他多鱼员工看齐，现在...谁愿意跟着我回京都？”
众人：(°ー°〃)
片刻后，刚刚愤怒离开的男人小步跑了回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扭头，一脸天真地说道：“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呀？”
－－－－－－题外话－－－－－－
心塞，没有到1000张月票，呜呜呜，这周星期四吃不了肯德基了，去吃土了......
第389章：为什么多鱼公司的老板要留下我们这些人？
蒲总支出1500万，拿下了以悬疑**为主打的黑石山小说网。
同时，还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好员工”。
既花钱又办事，简直是完美！
蒲总对这次的收购非常满意，回去以后准备好好奖励一下自己，去捏个小脚。
“这么一来，新加入50多个员工，又能扩大办公场地里，又是一笔租赁费...啧啧~连环花钱，爽！”
蒲总先回京都，齐助理和专业团队们来处理后续的事情。
公司的交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得把各方面手续都办全才行。
但，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直到蒲总走了以后，黑石山的员工还没缓过神来。
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们不是没想过有可能会留下部分骨干的事情，但...那估计也是降薪留职，或者维持原来的待遇就不错了。
“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那个老板说...把我们都留下来？”
“你在说尼玛呢！叫咱们蒲总！刚刚蒲总已经说过了要带咱们去京都上班，和其他员工一个待遇，爱了爱了！”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公司的员工比咱们工资低？”
“求求你惹，上网冲个浪吧，多鱼公司的员工福利高是出了名的，多少优秀的精英往他们公司投简历都石沉大海，至今多鱼公司的招聘标准都是个迷！咱们要是能跟总公司那边待遇保持一致...那怕是直接起飞了！”
“卧槽？这么夸张？那咱们岂不是因祸得福？”
“淦哦！还好我坚持下来了，没有跟老王出去应聘，不然错过这波大机遇了！”
就在众人为没有失去工作反而更进一步感到高兴的时候，一位头发稀疏的老员工摸着自己手感细腻光滑的前额，缓缓说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多鱼公司的老板要留下我们这些人？”
空间，突然沉默了。
所有人都开始思考。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留下他们这些败军之将呢？
他们明明是刚刚干倒闭了一个网站的员工啊！
虽然网站的倒闭跟他们自身没有太大关系，但...不吉利啊。
“甄哥，会不会是...蒲总可怜我们？怕我们这么多人失业？”
有些人点头，有些人摇头。
公司头发最少的智者甄强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想更多的是这位蒲总看到了我们的价值，或者说是...看到了咱们黑石山小说网的价值，我刚刚在想一个问题：能在半年时间把众山小说做到这个地步的公司老板，会是一个不了解市场的撒手掌柜吗？”
这些编辑都是聪明人，这么一说大家就反应过来了：“肯定不是！”
甄强：“那就对了。这位蒲总既然在这个时候出手收购咱们网站，那必然是看好我们的网站，或者说是看好悬疑恐怖类网文之后的发展前景，如果有了众山小说的渠道和注资，我们未必会凉......”
公司的人都走了过来，听到甄强有理有据的分析，回答道：“雀食...”
“那答桉就显而易见了！这个蒲总...是真的想用我们！认为我们网站的没落并非我们这些员工的问题，而是市场和规定的问题，这点一旦有所松动，必然会重新站起来！到时候我们就是众山小说的一个重要渠道。”
众人精神一振！
还有什么比自己能一雪前耻更有干劲的事情呢！
甄强：“所以...蒲总已经给了我们充足的友善和礼遇，我们要怎么做？”
其他人七嘴八舌喊道：
“把网站运营好，起死回生！”
“给众山小说提供更好的作品！”
“给老板赚钱！”
众人情绪激动。
甄强点点头，觉得如果是这样的团队，带过去给蒲总用...那才对得起蒲总的信任。
他作为整个部门的总经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手底下这帮兄弟们失业。
如今有人愿意接盘，他自然要带着自己的兄弟们一起去打拼一番，给老板看看...他们不弱！
此时，原老板黄贺走出来，指着一个年轻的编辑说：“小赵，去给我在楼下拿个快递，顺便带包烟上来。”
“婷婷给我烧壶水，渴死了。”
“好的黄总...”小赵跟平常一样往外走了两步，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止住了脚步。
腰也缓缓直了起来，扭过头来冷冷地说道：
“黄总，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做，没空，你自己去拿吧。”
黄总眉头一皱：“你有什么事？现在公司业务也不多，先去拿了再干也行。”
婷婷直接把嗓音拉高说道：“哎呀~老黄你也真是的，还不到50就没拿快递烧水的力气了？这可不行啊，我家老头平时常喝的药酒，要不给你点，好好补补，被一天天这么虚，自理能力都快丧失了......”
黄总面色一黑，指着婷婷说道：“你你...你眼里还有没有上下级关系！”
婷婷露出了30岁女人才能练成的标志性嘲讽笑容：“呵呵呵~老黄你不是刚把公司卖了吗？我们现在...是蒲总的人，关你什么事？”
不善言辞的小赵脸色涨红：“对！”
他平时因为比较老实，经常被黄贺使唤干杂活，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在公司打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就忍忍了。
现在...他可以说不了。
都是爹妈生的，我凭什么伺候你啊！
甄强摸着自己的前额头说道：“黄总，既然公司已经卖了，这两天肯定就有钱了，那...公司欠我们4个月的工资是不是也该结了？”
其他人员工也都围了上来，面色不愉。
黄总咽了口唾沫，往后缩了一步，但还是硬挺着说道：“公司的账是不会赖得，等做完交接后自然会有人给你们结账的。”
“让开，我要走了。”
黄贺从人群中挤出去了。
背后出了一身汗。
之前他还是当老板的时候，使唤起人来随心所欲，已经让自己产生了一种人上人的感觉，刚刚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其他人也是和他一样的人，打他一拳也会哭很久。
威信在欠工资中一遍遍丢失，到卖公司后全部消失。
从此对于这些员工而言，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一时间，黄贺有些怅然若失。
为了得到这1500万，他失去的不止是黑石山小说，还有个人的权力......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很多企业家已经挣到了好几辈子花不完的钱，岁数大了还在干活。
他们怕的是...失去“上位者”的身份。
你再有钱，只要决定不了我的工作和生活，你也就是个屁！
黑石山小说总部，员工脸色不太好。
黄贺看起来并没有要发工资的意思，等卖完公司，他们这些人就归多鱼公司的了。
到时候黄贺跑了，总不能找人家多鱼公司总部要钱吧？
老板就算气度再好，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第390章：黄贺带着小姨子跑了
接下来的一周，一直在办黑石山公司收购手续。
黄贺晚上回来了一趟，把公司的印章都带走了，再也没有在公司露过面。
其他人打电话也不接。
摆明了要耍赖。
员工们没有办法，眼看黄贺就要走了，只能找到了当地的劳动仲裁部门去解决问题。
那边联系了黄贺，黄贺表示自己知道了，到时候会交接给新公司的。
那边催黄贺，黄贺都说没问题。
但...就是不给钱，一直拖到了半交接手续的最后一天。
甄强思索了半天，给留下来办手续的齐助理打了个电话......
酒店会议室。
齐助理看着合同的一处条款皱起了眉头。
她跟旁边的法律顾问小声聊了几句后，对黄贺说道：“这个地方，黑石山公司员工之前的福利待遇工资等均转入多鱼公司，这...不妥，如果你和你们公司员工之间有纠纷，要全部解决了才行，这条划掉，改为黄贺本人负责。”
黄贺讪笑：“害！都是些小钱，没有多少，也不碍事，到时候发不发都看你们的，反正他们有工作就行了，没关系的，我懂他们，不会给你们闹事的，到时候解决不了你大可以找我。”
齐助理冷冷地说道：“黄总，请注意，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我的明确要求，做不到的话，那这个合约...再谈吧，顾问，给我把这直接改了。”
黄贺：“这......”
他发现了，这个总裁助理...比总裁还难缠，合约方面他一点好处也没占到。
对方也不给他任何从中薅羊毛的机会。
看着齐菲严肃的神色，黄贺只能说道：“那...好吧，就按你说的改。”
这笔欠了4个月的工资，得他来支付了。
但是......他已经买好了去国外的飞机，后天，他就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这几年，黑石山小说还是给他赚了不少钱的，如今这个已经快倒闭的网站还卖了1500万，最后一滴血都被他榨干，他也没其他产业，直接跑路到国外，逍遥下半辈子没问题。
要知道，他们公司这些员工的平均工资大概是8000元左右，4个月就是3.2万，50个人就是160万！
160万，够他在国外买辆豪车了！
给这些臭打工的？凭什么！
就这样，双方把合同都签好了，黑石山公司正式转移到了多鱼公司名下，成为子公司。
完事后，齐菲给甄强打了个电话，把这个事情都说了过去。
甄强和其他50个员工马上给仲裁部门打电话，把他们现在的工资发放问题和签约文件发了过去。
劳动仲裁部门马上责令黄贺到相关部门解决问题。
黄贺托了个律师代替他过去，成功拖了3天后...和小姨子到了加拿大多伦多。
黄贺把钱从国内的账户全部取出来存到了加拿大的账户中，把电话卡往海里一抛。
“再见了！”
黄贺，失联了。
相关部门查到他的飞机记录并告知了这些人。
黑石山员工们：“......”
要不回来了。
半晌后，甄强一脚踢飞办公椅：“草！”
众人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4个月的工资啊！我特么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女朋友说没钱给她买礼物就不要见面了。”
“黄贺真踏马不是人！我老家的媳妇还等着我寄钱回去给孩子买奶粉呢！”
“完了！我的信用卡这个月倒不过来了......”
“我上个月房贷都是借我姐的钱还的，这个月又要借了....”
“我操了！别让我看见这孙子，他么的劳资一拳把他头打爆！”
“真几把辣鸡！帮他赚了好几年的钱，自己有了1500万，我们辛苦赚的几万块钱都不发，为富不仁！”
一群人，神情激动。
这可是4个月的工资啊！
但凡上过班的都知道，要是4个月不发工资，那生活都快一团糟了。
车贷、房贷、小孩...都要钱。
现在的生活，都是各种贷款压着人不能停歇，谁敢停下来就要被生活教育。
大家骂完以后，沉默了。
甄强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
“嘶~呼~”
“钱...是大概率要不回来了，我们得往前看，白干了4个月，不能再把新工作丢了，明天...动身去京都，干上一个月就能拿到钱了，多鱼公司的工资发放还是及时的，这段时间...大家想办法借点钱渡过难关吧，实在借不到的...我这里还有10万存款，够咱们生活的了。”
“甄哥，你...”
甄强一摆手：“不说这个了，都是兄弟，以后还要一起再干好多多年呢。”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放心，去了多鱼公司...面包会有的，未来也会有的。”
此时让所有人心安的一点就是...起码他们没有失业。
4个月白干，然后再失业，这根本不敢想！
其中，本来有几个人因为家庭在国际庄，打算拿到工资后，就在本地找个工作，不想要去京都，此时...也必须去了。
穷啊！
很多人以为编辑能挣很多钱，但...他们连一个精品作者都不如。
网文编辑，普遍月工资不到10000。
黑石山平均下来也才8000元。
一天后，众人来到了京都市。
走进了位于三环的恒泰大厦。
看着辉煌的写字楼，比国际庄最好的神华大厦都要高一个层次。
一行人走进多鱼公司总部，看着1600平米的大办公区以及浪费空间严重的布置，都惊呆了。
这可是京都啊！
还有这么败家的公司？
这些小地方来的员工们走了一圈后，照例震惊了一遍。（此处省略500字）
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国粹：“牛批！”
太牛批了。
不愧是网文届的老二——多鱼公司！
蒲总亲自接待了自己的人才，给与了最高重视。
甄强问道：“蒲总，我们在哪里办公？我看这边休息区和游戏区有不少空地方，我们弄点办公桌摆上就能开始工作了...”
蒲总眉头一皱：“老甄啊，看来...你还是不太懂多鱼公司的企业文化啊。”
“走，去旁边楼看看你们新的办公场地...”
众人：“？”
第391章：蒲总一眼就看穿了咱们摆烂的表面下是一颗奋斗的心
听到蒲总的话。
黑石山公司的51个员工们都愣了。
脸上挂起了一个个的...问号。
给找个其他地方办公？
这里...明明还有不少地方的啊。
把这些没用的设施撤一撤，然后摆上办公桌，弄成格子间，惨白的灯光一打，直接就能加班到深夜！
蒲总没有解释什么，直接拉着人去恒泰大厦B座3层。
整整一层的空间！
上个公司刚撤场，多鱼公司直接拿下，施工队已经过来装修了。
施工队都跟多鱼公司的人混熟了，这家公司...隔几个月就要装修一次，材料还都用贵的！
真是土财主啊！
施工队的负责人见蒲总过来，直接一路小跑过来，递上一根中华烟：“蒲总，来根华子~”
蒲总摆摆手把他劝退。
然后对甄强他们说道：“这里！就是我给咱们黑石山员工们准备的办公室，各方面条件和总公司那边看齐，这一两天就干完了，到时候大家都在这边发展你们的第二春...”
快！
发挥你们的摸鱼能力，把我公司也干到破产！
黄贺有的，我也要。
甄强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此时看到蒲总如此...礼贤下士，居然给他们找了个这么大的办公地点，看装修和桌子什么的都用的是最好的。
办公条件比之前要强太多了。
这证明什么？证明蒲总是把他们当成自家人了！
是蒲总发现了他们的才华！
这一刻，甄强这个40岁的汉子，一直都是严肃稳重的样子，感觉眼睛里进了沙子。
士为知己者死。
他仰头看天，揉了揉眼眶：“哈~这装修工地的粉尘是有点多啊...”
转头，他握住了蒲总的手：“感谢！感谢蒲总，我们一定会发挥我们的能力，给咱们多鱼公司添光添彩，完成您交代下来的一切任务，我保证！所有人都是您最听话的兵！”
其他人也都点头：“是！感谢蒲总不嫌弃我们...”
“蒲总牛批！”
“以后我就在京都跟着蒲总混了！”
蒲总老怀大慰：“好好好，只要你们正常发挥，我这个周期稳了...”
甄强：“周期？什么周期？”
“啊这...”蒲总一心喜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没等他狡辩，甄强突然一拍手。
“啊~~我知道了，蒲总您说的是您对公司安排的战略周期吧？几个月做到多大规模，几年赶超启点这样的对吧？”
蒲总：“啊对对对！”
看看！这新员工就是懂事，还会给自己找理由。
把新的场地安排完毕后，蒲总就跟甄强说道：“这两天你们先自己安顿一下，放松放松，等装修好了，调整好状态，拿出你们在黑石山公司的精神面貌，给我好好干！”
蒲总现在还记得他梦寐以求的全公司摸鱼场面。
绝了！
甄强说道：“好的蒲总，一会我们就去在周围找个离公司近的地方租下来，安顿好以后我们可以先去总公司那边上班......黑石山网站虽然现在不如以前火了，但还是有一小批固定的作者和读者的，不能耽误干活。”
蒲总微微一思考...哦~我还顺手买了个小说网站呢.....
他去的这一趟，把注意力都放在“宝藏员工”身上了。
等于1500万买51个老摸鱼怪，赠送一个快倒闭的小说网站。
“你们这样...不太对吧？”蒲总突然皱起眉头来。
其他人一惊。
蒲总是什么意思？
这些员工把眼神看向甄强，希望他们最有经验的老大哥能看出来什么道道。
甄强微微一琢磨...明白了。
老板花这么多钱给了这么好的场地，不是让他们来度假摸鱼的，而是...来奋斗的！给公司赚钱的！
“蒲总，是我刚刚说错了，一会我们就过去上班，等下班了以后...我们再出去找地方住，这样也不耽误干活的时间，是吧蒲总？”
蒲总摇摇头：“这么着急上班干嘛？看来啊...你们还是不了解多鱼公司的企业文化啊！老甄，你作为负责人，以后得好好学习啊...”
说到这里，蒲总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补充道：“只能跟我学习，不能跟其他员工学习，尤其是这栋楼里的一个叫易小星的，他对企业文化的理解...有很大的偏差！”
甄强点点头，但还是不明白哪里跟多鱼公司的企业文化不符了。
见甄强疑惑，蒲总直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怎么能让你们自己找地方住呢！咱们公司都是有住宿补助的，念在你们从国际庄赶过来没时间安顿，我让人提前给你们租了住的地方，一会就跟人事的人去宿舍吧，如果到时候自己想换地方住的话也可以，把房子不租了，补助从公司领走就行。”
众人：╭(⊙o⊙)╮
惊了！
还有这种福利？
卧槽，这是什么神仙老板！
甄强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问道：“蒲总，这...就是您说的多鱼企业文化？”
蒲总：“对啊！这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各方面福利一个都不能少，别的公司员工能有的...我们多鱼必须有！一切和一线大厂看齐！”
福利多，才能从系统里面多抠钱！
积少成多！
上个周期就是一点点的小钱加起来，才让蒲总亏了750万，转化了7500万的个人财产。
甄强他们这次是真的服了！
一行人跟着人事部的同事去宿舍。
甄强感慨道：“蒲总...果然慧眼识金，那会一开口就让咱们拿出在黑石山公司的精神面貌，这证明什么？”
“证明蒲总一眼就看穿了咱们当时摆烂的伪装！洞悉到了以前咱们奋斗时候的样子，我想...蒲总心里一定有一张咱们这些人的画像，叫做——挑灯夜战图！”
“蒲总这么看重我们，我们必须拿出当初干黑石山小说时候的劲头了，唉~我这把老骨头...也跟着你们熬一把吧！”
他摸了摸自己已经摸不到的发际线，觉得很欣慰。
其他人无不称是。
....
这些员工走后，蒲总转了几圈就回多鱼公司总部了。
在这里待了一会，蒲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看了眼时间，今天是3月9日。
“这都上班一周多了，怎么启点那边还没动静？”
“难道是...怂了？”
“不可能啊...那个赵斯说过要让多鱼公司好看的。”
“还有其他的投资公司...都在干嘛呢？”
无奈地摇摇头，蒲总也急不得，反正他把前期的事情都做了，能不能成得看别的公司配不配合。
到时候如果真没人搭理多鱼公司，他只能另找亏钱的方法了。
“说到亏钱...我还有个项目没有做完呢，能花一笔钱。”
多鱼公司的数据中心建立。
第392章：上策失败，中策！
自己建立数据中心，一般只有公司规模达到一定地步了才会做。
目前的云数据存储方便灵活，而且也不需要维护费用，用起来价格低廉，是中小型互联网公司的第一选择。
多鱼公司...勉强算是个中型公司吧。
公司资产评估的话，估计也有几个亿。
按道理来说，目前使用云空间比较实惠。
蒲总不！
费钱？费钱对就对了！
上个周期末，蒲总决定投资1100万建立多鱼公司的机房，从而把多鱼听书、众山小说、多鱼游戏等业务搬到自己机房来。
其实也没啥用，主要是找个由头花钱。
上个周期前期投入500万购买了部分设备，如今已经到了存放地点，需要架构起来，调试完毕后就能投入使用了。
要是没有这笔支出，蒲总上个周期少赚5000万！
太可怕了！
“接下来，再把剩下的600万投进去，把机房运行起来就行了，以后场地方费、电费、维护费、人员管理费...又是一笔细水长流的支出，完美！”
这个周期，蒲总没有特意找新项目亏损，小试牛刀了两把：收购网站加建设机房，就花出去2100万。
“看来...巧立名目也是个花钱的好办法。”
蒲总决定这个月一边等待着启点的打压，一边思考一些新的败家花销。
...
启点的运营部总监萧华，麻了！
麻麻子！
这一周的时间，他每天上班时候的嘴角...逐渐下行。
从一开始的这样：
<(￣︶￣)>
已经变成了这样：
(；′⌒`)
他的上策...出问题了！
大问题！
本来说好的是以启点强大的实力去做出一个更好的网站，从内容、质量、速度上面全面碾压众山国际，然后拿下这场战争的胜利。
网站的申请和建立很顺利，找了业内知名的美工团队，把启点国际的界面设计了一番，华丽又实用，一看就和众山国际简单到有点简陋的界面有很大的差别。
这就是正规军！
结果...最关键的地方出问题了。
他们没有找到一批合适的译者来把启点网站的书翻译过去。
这就很难受了！
没有书，网站弄得再好再流畅也没人看啊！
萧华为此发了很大的火，质问下面的人为什么众山小说能找到这么多优秀的译者，他们启点只能找到几个水平一般的？
人呢！
当时的主管是这么回答的：“萧总，我们是真的尽力了...全华国能把网络小说翻译成英语供人流畅阅读的人才本来就十分稀缺，而且大部分都是留学生，我们接触起来本来就比较麻烦，而且...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大部分能找到的优秀译者都已经被众山小说提前挖走了，给出了高薪，每天帮他们翻译.....”
萧华打断：“那把他们挖过来啊！我们启点给不起？？？”
主管苦笑：“我也想啊，但是...众山小说新任的经理太精明了，他和所有的译者都签了合同，一年内只能为众山小说翻译网文，他们彷佛...已经料到了我们要做什么，提前做好了布局，挖人...走不通啊。”
“在前几个月的时间，市面上优秀的翻译，已经被众山小说刮了好几遍，基本都收入麾下了，我们...找不到比他们团队更强的人啊！”
萧华沉默了。
他也是留学生，他也爱看网文，所以...他懂这个事情。
能把中文翻译过去的人一抓一大把，不一定是留学生，国内很多本科语言类毕业的学生都可以。
可...能把网文翻译过去而不大改变意思，保持故事性和可读性的翻译...太稀缺了。
这就要有两个前提：一是这个译者必须自己看网文，懂里面的故事和表达方式；二是需要了解输出地的文化，知道国外的人能怎么聊天。
这两点，缺一不可。
这样一来，能选择的大部分人都是留学生，还得是缺钱花的，不然人家富家公子...一天给1000块吧，谁跟你玩啊！
萧华坐在自己的宽大办公椅上，挪动了挪动身体，感觉有些不舒服。
他的上策...走不通了。
没有能跟众山国际打的译者，就做不出比他们实力更好的作品。
“呵呵~有趣。”
萧华的嘴角突然翘了起来，他居然被一家小公司给堵住了一条路。
“明浩，查清楚众山小说的数据云服务是哪家在做了吧？”
外面一个利索的男人回答道：“萧总，多鱼公司的云服务都是由企鹅云数据提供。”
萧华点点头：“让企鹅云的老孙给安排个时间，放开点他们的防火墙，再安排小黑他们去发压力数据包，别弄太过分了，把他们的数据库弄得不稳定出现卡顿宕机就行了。”
“好的萧总。”
这边的事情安排下去，萧华的脸色才稍缓过来。
作为他上任的第一把火，他必须把众山小说点了给启点的高层看看，未来...星辰的那个位置，他也想坐坐。
只要把启点的海外业务给拿下来，那就等于是开拓疆土的大功臣，一跃成为公司的领军人物。
再加上自己在董事会那边的关系，未来运作个一两年，有很大的机会爬上去。
而挡在他面前的第一个绊脚石就是...众山国际。
萧华必须搞垮它们！
“别怪我，谁让你们碰了启点的蛋糕呢......小网站就要有小网站的觉悟，老老实实并入启点，成为我们的一个渠道，不香吗？非要找死...”
虽然说上策是最好的，也是没有任何安全隐患，成名以后收获最大。
但...中策其实是见效最快的，能让众山小说因为云数据问题损失大量客户，产生纠纷，到时候他再请人抹黑一下，很快就会有一大批容易被扇动的网友把这个网站踩到尘埃里。
到时候启点上门收购，就能顺势把这一批优秀的译者一起拿过来。
众山国际从此并入启点国际，启点直接起飞。
“这下...应该就没有什么意外了吧？”
...
“放...放...放...好嘞！”
张扬指挥着开车的师傅把他们的机器都放在燕郊的大仓库里。
这里的房租便宜，人烟稀少，用电稳定，还有政策补贴。
最合适建设数据中心。
“嘿~好多机子啊，让我突然想写一个...科幻大片，机器人大战人类的剧情......”
第393章：这...也被他算到了？
张扬面对机房，创作之心大起！
“键来！”
他掏出随身带着的蓝牙小键盘，连接上手机就开始写了起来。
“这次就写一个...智械危机的硬核科幻故事！”
《为了粉丝》的成功，让张扬对自己的编剧水平有了极大的自信，如今他们制片部没有活干，正好需要一个顶级的剧本，到时候找杰哥要几千万拍摄一波，直接上映大赚一笔！
稳了稳了！
张扬越想越靠谱，在仓库找了块石头，坐下就开始写。
时间匆匆飞逝。
转眼间，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
张扬看着自己手机上干巴巴的几百字...陷入沉思。
“靠！硬核科幻也太难了！”
“告辞告辞......”
张扬把自己的蓝牙小键盘收了起来，坐上车离开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看到某个事情突然有了个绝妙的点子，觉得自己这个点子写出来可以秒天秒地秒空气。
结果一动笔......我是傻逼。
一个好想法，只有它是想法的时候最完美。
...
多鱼公司的数据中心建设速度超快。
因为他们公司打款非常豪爽，别说不拖欠了，恨不得安装之前直接全款支付了！
谁不喜欢干这种公司的活？
多鱼公司的御用装修队就特别喜欢跟这家公司合作。
其他公司自然也是如此。
在京都恒泰大厦这块，多鱼公司的作风已经传开了。
在钱到位的情况下，仅仅一周的时间，把数据中心的设备都已经组装完毕。
机房建成！
蒲总还特意来参加了剪彩仪式。
别人是庆祝公司拥有了自己的数据库，能给网站提供稳定的后援。
蒲总是庆祝又花出去600万的眼子钱。
众人笑的很开心。
...
萧华已经安排好人攻击众山小说的云服务器。
企鹅云的老孙隐蔽地帮他获得了一些权限，可以让他们攻击的更加顺畅，事后也查不出来原因。
3月16日晚上。
萧华带着他的秘密部队开展了一场隐秘的战斗。
一大批黑客对代表众山小说的云空间发起了攻击！
他们要发送庞大的压力数据包，把网站搞卡顿宕机，最好是瘫痪。
这期间，众山小说的用户会发现...书籍加载不出来，充值出现问题，页面bug.....种种问题。
萧华看着天空中的乌云，邪魅一笑：“晚上...用户看书的高峰期，这么来几次，我看看你们能受得住吗？”
月黑风高杀人夜。
今晚，宜偷袭，忌犹豫。
萧华的秘密部队对着众山小说的云空间狂轰乱炸了一顿。
把对面的服务器已经承受不住开始重启，才暂时收手。
“呵呵~让我看看，众山小说还加载的出来嘛？”
萧华说完后，他的手下笑道：“想要重新加载出来，他们这个级别的服务器...起码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期间的用户数据全部丢失，用户充值也会不显示金额，也就是...白冲，明天就有大量的人开始骂他们网站了。”
萧华：“呵呵~明天？我已经安排人今晚开始带节奏了，一会就能在各个地方看到了......”
“高！萧总高啊！”
萧华笑笑：“做就要做全套，呵呵呵~~呵呵~呵~呃？”
他的笑声突然停下来了，看着运行依然顺畅的众山小说陷入了沉思。
“你们...确定是攻击的众山小说服务器？”
手下：“没错啊！这就是他们的数据库，我刚刚顺手从里面还改了个数据，给我弄了1个亿的书币。”
萧华看着依然运行流畅的众山小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们继续搞他，刚刚可能力度不太够...”
“这...按道理来说...好吧，我们继续加大力度！”
一帮人在电脑上疯狂操作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黑客头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萧总，这次绝对可以了！他们网站的数据库保准瘫痪，放心！我们都没有遇到抵抗，看来这个时间他们根本没人关注自己的云服务器。”
听完后，萧华的脸更阴沉了。
他指着手机上依然运行完美的众山小说，以及自己刚刚充值了6块钱的记录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瘫痪？”
黑客头子：(｀?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拿我的职业生涯担保，他们的数据库被我们炸穿了！如果不是收着点，直接能给他们把数据抹了，怎么会......等等！”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后，倒吸一口凉气。
“嘶——”
萧华皱着眉头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他们网站...已经不使用企鹅云的数据库了，这里根本没有连接众山小说的后台！！！我们被骗了啊！”
萧华：“？？？”
“什么意思！他们明明一直在租用的！怎么会......”
黑客头子和企鹅云的老孙通了个电话，然后满脸苦涩地说道：“萧总，众山小说今天上午...已经转移走了所有数据，留下来的只是个空壳......他们的数据换地方了。”
“什么！？”萧华一下就惊呆了。
他们酝酿了一波攻势，居然什么也没做成，对面提前转移走了自己的数据。
顿时，萧华感觉后背的冷汗一下掉了下来。
被发现了！
他们的做法被发现了！
这个时间，多鱼公司突然转移众山小说的数据库...肯定不是巧合！
对面要不就是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要不就是预判到了这一手，提前防备。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让萧华感到震惊！
他本来以为对方是个任人蹂躏的软柿子，启点这双大手稍微一挥，众山小说就会灰飞烟灭。
没想到......
此时，萧华突然想到了之前散会后，总裁星辰跟他说的一段话：
“老萧，你一定要注意多鱼公司的老板蒲杰，他是个...极为有商业天赋的人才，对市场的把控堪称妖孽，最擅长的就是...推导市场，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市场的走向，说实话，我们启点这两年业务大增，跟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一定要谨慎对待，万万不可轻敌......”
当时他不以为意。
他看了蒲杰的资料，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屁孩能有多大的见解？
他从业30年的经验，舔过的鲍鱼比蒲杰吃过的盐都多！
还咸！
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他错了。
大错特错！
能连续两次破他计谋的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抬头看着乌黑的天空，彷佛有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手中托着两颗透明圆球，嘴角微微上翘，凝视着他。
“嘶~此子竟恐怖如斯，如若不除，必成启点大患！必须出下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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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方克
这次的失败让萧华感到了危机。
他得加快速度了！
秘密部队也不用解散，直接开启第三轮计划：化身薅羊毛工作室，运用程序来建立大量的账号，去看广告薅众山小说的书币，然后...把众山小说的广告商给劝退。
就算是没有完全劝退，也能让他们能拿到的广告价格大跌！
一个数据虚假的网站，广告商最痛恨了！
只要断了他们的广告业务，萧华相信...众山小说撑不了几个月，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现金流！
而之后他们连续亏损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启点来救他们。
到时候...启点还是能拿下他们。
“这次的行动要迅速！把他们的书币薅个痛快，对了...薅完以后记得把这些书币卖掉，到时候这些交易记录也能让广告商看清楚...他们在众山小说投的高额广告费用都被工作室赚走了，并没有全部用在目标客户身上。”
黑客头子：“好，我这就去安排他们开干。”
写个这种小脚本，弄个全自动程序，对他们这些专业干黑客的人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他们之前已经看过了，众山小说对于刷书币的行为并没有防范。
萧华面色凶狠：“是你们逼我的...本来我不打算伤你们根本的，这样收购过来也是完美的，但现在...你们必须得死！”
这是他来启点的第一仗，必须打赢！
这次，他们行动迅速，这批人绝对可以完成战略部署。
...
3月18日。
多鱼公司有个人员调动。
有声阅读部门的方克，正式调入多鱼数据中心，担任主管。
是齐助理安排的。
她一早就发现了这个方克的实力...非常恐怖！
平日里沉默寡言，但手一摸上电脑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里都成射出来光！
刚来多鱼公司，就顺手给多鱼听书网站做了一遍体检，把几个从多鱼听书偷资源的盗版网站给反打击了一遍，把他们的服务器直接搞到冒烟。
那一天，偷多鱼听书资源的操作电脑上，全部出现了一只举着三根香的小熊猫。
一波反制裁，直接把这些人给打怕了，再也不敢来骚然多鱼听书网站。
还帮助孟星空从南非区域互联网信息中筛选出了大量有用的数据分析，帮助孟星空做好内容，在那边打开市场。
只不过后来他也没什么发挥的空间了，平时也就是......修修电脑，换换打印机墨盒之类的。
平日里也比较闲。
这不，多鱼公司的数据中心建成了，需要一个专业人员管理，齐助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隐藏起来的大神。
她跟蒲总报告了一声，得到了非常痛快的答应。
蒲总觉得自己的数据中心也就是存储点东西罢了，没啥好干的活，把这种人送过去摸鱼正好，别给孟星空那个逼提供消息了最好！
一举两得！
方克搬着自己的行李，去了燕郊，前往多鱼公司租下来的大型仓库机房。
他平时交际很少，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代码上。
和他一起被招进来的同学柳明来送他一程。
“你啊，平时别总盯着你的电脑了，也该多社交社交，咱们多鱼公司这么多单身妹子，你也不主动点，早晚都被其他人拱了！”
“代码不会骗我，女人...会。”
方克惜字如金。
“你这...”柳明摇摇头，他知道方克之前有过一段并不顺利的恋爱经历。
本来谈的好好的，在520这天，别人的男朋友都给女朋友送花送礼物送精，吃完饭以后都会想办法再给女朋友加个餐。
双方一段心照不宣的拉扯后，以太晚了回不去宿舍只好去开房收尾。
而方克......给他的女朋友写了篇情诗：《孤独的根号三》
然后，他的女朋友给他说了分手。
晚上，正当方克伤心欲绝的时候，女朋友给他发来语音邀请。
方克心里微微一动，但想着前几个小时她冷酷无情的话，直接挂断了。
女朋友又发来了语音，他又挂断了。
方克：“不用安慰我，我不需要。”
他不想让她听到自己哽咽的声音，他已经输了人，但不能输面子！
过了片刻后，女朋友发来一条消息：“你快接，不然他不动了...”
方克：“？？？”
从那以后，他更加孤独，只和自己的电脑为伴。
女人...太可恶了！
对于这个故事，柳明是知道的，他当时问道：“所以...你到底接了没有？”
方克怒火冲冲地说道：“我可是有尊严的！我也是个顶天立地地男子汉！”
柳明：“接了还是没接？”
方克：“我，方克，再也不相信女人的花言巧语，我要做一个让别人害怕的顶级黑客！”
柳明点点头：“你...接了？”
方克：“......昂。”
柳明一手捂脸，一手伸出大拇指：“你可真是这个！牛批！”
方克：“我...不太会拒绝，她...说她很难受，就接了一小会...而且...她听起来很痛苦，一直在叫......”
此时，看着自己的好友依然还是独自一人，每天上班看电脑，下班看电脑，柳明为他感到担心。
两人很快就到了他们的数据中心。
此处比较荒凉，人烟稀少，尤其是仓库的地方比较背光，看起来黑乎乎的。
方克眉头一皱：“看起来...有点阴森。”
柳明哈哈大笑：“就算里面死过人，我也要进去看看——狄仁杰，走，一起进去！”
两人进入后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宽敞的办公区域，比多鱼公司还要夸张！
方克点点头，赞许地说道：“蒲总考虑的周到，还给未来留下了不少拓展的空间...”
柳明说道：“那必然！蒲总向来是走一步算十步，我跟着张扬张总学到了不少蒲总的精髓。”
两人聊了片刻后，柳明看着除了施工的工人就没啥活人的机房，摇了摇头：“唉...你来这更找不到女朋友了，难啊~不过...这里听声还挺方便的。”
方克涨红了脸：“你！你赶紧走吧！”
把多事的柳明轰走后，方克找了个好的办公位，把自己的改装笔记本放上去，连接到整个机房的系统，顺利获得最高操作权限，准备先大体检查一下。
“咦？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新用户？”
第395章：萧华吐血
方克在多鱼数据中心查看到多组异常数据。
大量无序ip正在疯狂创建账号，并且进行看视频得书币行为。
“不太对劲...”
方克查看前几天的数据，发现平时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新用户集中注册，这一会的注册量顶得上平时众山小说一天的注册量了，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今天一天可能会注册数万个新用户。
这绝对是有人在操作！
而且看他们的动作，齐刷刷都在看视频广告，把一天的广告赠送书币份额看完以后就不再动了。
“让我看看...这是谁在搞鬼。”
他从自己的专用改装笔记本上操作了起来，双手如飞，一顿噼里啪啦的敲打声出现在空旷的数据中心仓库中。
不一会...他就顺着一个ip找到了大量建立虚拟ip并且注册新账号的服务器。
“嗯？是同行？”
他有些惊讶，这种手段和操作方式...他似曾相识。
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方克已经在他们的服务器上转了好几遭，锁定了对方的位置，甚至...获得了对方机房的监控摄像头权限，看到了一群人一边操作一边聊天。
“呵呵~有意思......”
...
魔都的一处小型机房内，集结着10多名国内一流黑客，他们正在按照萧华的指示对众山小说薅羊毛，通过大量刷广告剽窃他们的书币。
一众人干的热火朝天。
黑客头子说道：“呵呵~众山小说的人估计还没有意识到咱们已经换策略了，看来这次...能成。”
作为国内一流的黑客，他自信自己的操作，除非国内少数几个有名的顶级黑客外，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最多也就发现数据不正常，但看到他伪装的如此完美的ip，甚至会以为是自己家的流量爆发导致新用户暴增，而感到窃喜。
“哈哈哈~老大，说不准他们运营正高兴着呢，晚上回到家中开上一瓶好酒，让老婆炒两道拿手小菜，开始幻想美好的前景......”
“萧总这招还是毒啊，在对方毫不知情甚至还觉得自己蒸蒸日上的时候，直接背刺他们的大动脉，一招废掉他们网站50%以上的收入，绝了！”
“等弄一段时间后，这笔书币咱们卖了还能赚不少钱，现在的刷子作者急需这种书币号，比他们直接充值刷不是强太多了。”
积少成多！
众山小说里面有很多活动，都可以让新用户薅到不少书币，就是为了激励新用户留在众山小说里的措施。
现在被他们薅走以后，卖掉号，也能赚一笔。
一个新号上面，一周大概只能刷出来10块钱的书币，但...10000个号呢？那就是10万块钱！
别以为没有人买。
很多的小说作者在成绩不理想的时候都可能会选择一种方法来提高自己的曝光，甚至营造出一种节节攀升的销售数据给编辑看到，从而获得更好的推荐和资源。
俗称：刷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排行榜的地方就有刷子。
月票榜、畅销榜、推荐票榜、收藏榜...榜单均可刷！
要知道，无论是启点还是众山小说，给一本书好的推荐都是要看成绩和潜力的。
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本书越曝光成绩越好，成绩越好曝光越多，如此良性循环下去，成绩就一步步走向巅峰。
而成绩越差的书...则是越来越差，慢慢编辑也就放弃了，偶尔给个小推荐吊着作者被太监就完事了。
所以，作为近期风头正火的众山小说，已经有很多作者和工作室在偷偷做这种事情了。
编辑有的时候能发现，有的时候发现不了，有的时候...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他手底下的书有了成绩以后，自己也能多完成一个业绩，这也就导致了...榜单上面混迹着很多并不好看，但就是曝光很多的书。
在你不知道的夜晚，多少个刷子号默默为这本书付出...
他真的...我哭死！
这点在启点上面尤为突出。
而众山小说现在也有了这方面的苗头。
所以他们弄出来的这些书币账号，并不愁卖。
攒的时间越长就能卖的越多。
一边赚着启点给的钱，一边自己捞一笔，双赢！
一想到自己这笔单子每个人都能赚上一笔钱，就格外有干劲！
机房里面，热火朝天！
但谁没发现...他们背后用来监测机房情况的摄像头正在缓缓转动，记录下来他们“辛勤劳动”的画面。
...
一周后。
萧华来到黑客机房，决定出手！
他们蓄力了一周的时间，就为了此时此刻！
只要他们把这一大笔账号书币卖掉，那...众山小说的广告商就会知道他们的钱被软件给捞走了！
而且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散布谣言，以当事人的角度透露出“内幕”：这些都是众山小说自己人搞的，就是要把广告商当傻子一样薅羊毛......
这句话说出来，威力巨大！
到时候众山小说目前合作的广告商一定会跑掉一批，然后剩下还能合作的广告商给出的价格也会降低，直接伤之盈利根本！
可谓是釜底抽薪。
萧华看着大量的数据账号，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
“多鱼公司的蒲总不是很能算吗？不知道我这波的攻击...你还能预判到吗？”
他不相信对方有这么强的能力，那不是开天眼了嘛！
这招数虽然不道德，但却是三种计谋中最为阴险的一个，平常人很难想到他的攻击角度如此刁钻！
要知道，他这一步走下去......还会带来很多副作用的。
众山小说的广告价值大减，他们如果能收购过来，也会承担这一恶果，空出来资金缺口都得由启点承担，而且之后他们启点想要做广告方面的业务，因为这次造假事件的曝光，也会变得困难。
这都是启点以后要承受的。
所以总裁星辰其实一直没有同意他的下策。
但萧华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先把众山小说搞趴下，然后促进启点收购他们，只要能做成功...星辰也说不得什么。
因为总体来看，启点的利益远大于亏损。
他们现在的战略布局...是要拿下海外小说的份额，这远比揪着国内同行的饭碗抢要有意思的多。
而众山小说...就拥有国内最好的翻译团队，这是启点必须得到的！
哪怕有损伤，也在所不惜！
“这次曝光后，3个月，众山小说的资金链就会彻底断裂！老魏，开始吧！”
“好！”
在萧华的指挥下，黑客头子老魏开始出货！
这批账号的书币早就联系好了买家，只等用出去了，成为众山小说上面一笔凭空产生的书币。
一堆人噼里啪啦地操作起了自己的批量操作程序来。
然后...机房所有的电脑屏幕齐齐蓝屏！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屏幕在蓝屏1分钟后...又缓缓恢复正常，但他们桌面上的图标全部替换成了一只举着三根香的小熊猫。
黑客头子老魏看到这标志性地图标，心头狂震。
“是...他！怎么会！”
萧华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变化，不知所措：“怎么了？你们的电脑怎么突然成这样了？是谁？”
老魏在电脑上疯狂操作了一番后，除了屏幕上多出来几只烧香的小熊猫外，什么都没做成，于是颓然倒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道：“华国黑客之光——克神！他的标志性进攻动作就是熊猫烧香病毒，但凡中了这个病毒的...电脑的一切都将无法控制，哪怕是断网也阻止不了病毒的自我繁殖，我这个机房的所有数据...废了。”
此时，旁边存储数据的服务器机子内部已经开始急速转动起来，瞬间达到最大功率负荷，机房多处隐隐有青烟冒出。
老魏对着还在疑惑中的萧华说道：“萧总，这个活...我们团队接不了了，咱们...惹到惹不起的人了，我们撤了，你也早做打算吧。”
“小赵，关闭机房所有电源，进行格式化。”
萧华：“......”
他想到自己之前的自信满满，又想到了星辰的告戒，以及...那个从未露面的神秘蒲总。
“他...居然...都算到了！”
他连人家的面都没见到，就已经败的如此彻底！
萧华感觉胸口被狠狠砸了一拳，眼前一黑，喉咙一甜。
“噗！”
“萧总！萧总！快打120！”
第396章：事情暴露！
第二天。
3月26日。
一则监控视频由一个神秘账号发布到了抖音、快手、B站、微博等多个平台。
名字为：《为了商业竞争人能做到哪种地步？》
发布人：克总。
视频内容是监控下的萧华指挥黑客团队对众山小说进行攻击的事实。
不得不说，他们买的摄像头质量还很好，不仅能转动，还带有录音功能，把现场他们的对话录的一清二楚。
堪比黑科大的“宣传片”！
虽然对人头进行了打码，但从对话的内容以及他们的部分操作来看...也能明白这是启点对于众山小说的一次没底线的进攻。
这条视频...火了！
大火！
这种赤裸裸的商战展现在普通人的面前，他们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事情。
世界太可怕了！
都是算计啊！
一时间，群情激奋。
评论爆炸！
“卧槽！？这居然是启点这种大网站能干出来的事情？我一直以为启点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自己的努力和这么多网文作家的天赋，没想到......世界的真相太可怕了！”
“好家伙，原来我们一直喜欢的小网站总会默默的死亡和凋零，背后都是有人在操作啊，我以前特别喜欢看黑石山网站的书，结果现在越来越不行了，网站都快做不下去了，能看的作品也越来越少，我不旦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但...市场的既得利益者们，都有嫌疑！”
“吃相难看！脸都不要了！”
“滚啊！！！劳资能找到一个白嫖的网站容易吗？你们就这么给劳资搞？最后看广告都没币领了就舒服了？启点这是要把我们这些穷看书的白嫖路给断了啊！”
“我们不能以一个视频就论事情的对错，或许...里面有隐情呢？现在的拍摄技巧这么发达，万一是演出来的呢？”
“我演你个***币的！这特么是监控录像，明白？这些人特么能演这么好，我直接给他们封影帝了好吧！你真以为随便叫几个人出来就能给你演一段？你是没看过麻豆和精东吗？那才是业余人员的演技！”
“呃......楼上这位兄台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可否私信小弟一波资源，细细观摩一番呢？也不是什么动作不动作的，主要是想批判一下他们的演技。”
“同求...好人一生平安！”
“同求...好人一生平安！”
“同......”
好吧，微博的楼已经歪了。
其他平台的评论区还在激烈讨论中。
除开一些脑子不太清楚的大聪明外，所有人都能从视频给出来的数据和录像中看出来这场来自启点的阴谋。
一时间...群情激奋！
而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启点总裁星辰的耳中。
他面色阴沉地看完了视频内容。
“砰！”
大手狠狠砸在桌子上，怒喝道：“把萧华给我叫过来！”
...
不止是启点能看到，各大广告供应商对流量更是敏感，自然也发现了他们的新锐客户出现的问题。
对于这件事情...他们非常惊讶！
资本的游戏中，流量为王，他们并不关心谁的网站书好，谁的网站有发展前景，谁的网站布局深远。
他们只关心流量，谁能给他们提供更多的流量，提供更多的用户时长来观看广告，他们就跟谁合作。
而靠流量起来的众山小说，和独特的广告策略...深的广告商的喜爱。
双方的合作一直很愉快。
如果真的让这种数据大面积掺假的事情爆发出来，真的会失去大量的广告商。
但现在...一场启点针对众山小说的阴谋被粉碎，广告商在看到视频的时候也收到了众山小说的数据报告，里面详细列出了这些虚拟用户数据并未计算在广告播放量之中，他们网站的数据...是健康的。
广告商很满意，并给众山小说点了个赞。
一些本来没有打算在这个网站做广告的资本，也意识到...这个网站的信誉似乎不错，知道什么钱该赚，什么钱不该赚。
“或许，可以试一试和众山小说的合作，我有感觉...接下来这个网站的流量不会少。”
“从网站诞生起，话题...一波接一波，有点引领时代的样子，有意思...”
有些资本对众山小说起了兴趣，有些...心里一颤。
他们本来也是有小动作的，此时见到启点被捅出来，本能地害怕，之前被蒲总打电话嘲讽的资本的执行人员，都默默把自己那些不见光的手段收了起来。
这种事情...他们不能做。
他们手底下几家上市公司的股价可是不容有失，这种丑闻一旦出现...那他们的股份震动下，市值可能会凭空蒸发几个亿！
这不能接受！
要打压多鱼公司，一定要从明面上来。
这成了几家公司的统一的心声。
而在众网友聊完以后，就开始和视频的发布者私信，要求走法律渠道制裁启点。
“你们众山小说没有法律部吗？这种事情...已经触犯法律了吧？直接告他们啊！”
“不是！怎么还给这种人打码呢？让我看看到底是启点的哪个萧总啊？真是缺德到家了！”
“呵呵~据我刚刚查询的资料看，启点只有一个萧总，那就是萧华，他是刚进入启点的市场运营部总监，据说是海外留学回来的高端人才，没想到...就这啊？”
“必须给这种人法律制裁！太额度了！”
在网友的建议下，神秘账号回复了一条视频。
澄清了自己并不是众山小说的人，而是一个“热心网友”，在网上冲浪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条视频，就转发了下来，具体是谁拍的...那并不清楚。
万一...是他们自己拍的呢？
毕竟，在各大视频网站上，很多自拍的小年轻并不少见。
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
发布刃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注册一天的新账号。
注册地：安道尔。
抖音新上线的ip属地功能也只能查到...这个人在安道尔回复的消息。
毕竟...非法取得其他人的监控摄像头录像，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事情，所以方克把自己隐藏了起来，没有让网友们发现。
而明眼人都知道...这一定是众山小说的人搞得！
如今，群情激愤下，就看启点...怎么说了。
第397章：临时工
星辰最终没有叫来萧华。
他已经吐血住院。
星辰想要朝他发火也找不到人，气的差点内伤。
也不知道是真的是身体不行，还是...借机养病不出来。
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之前自信满满地萧华已经没有脸在启点露面了。
星辰根本没有通知之前把萧华弄进来的董事，直接跟助理说道：“让他自己离职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舆论汹汹，这个事情已经成为一个热点，大家都在等待启点的官方回应。
星辰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望着头顶上的高档灯光。
“萧华虽然是做错了，但...他的三策居然没有对众山小说造成一点威胁，都被人家算计到了......”
“蒲杰...蒲定了...蒲总？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星辰感觉到了遥远的京都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在他身上。
众山小说...就是他上任以来遇到的最大挑战。
他思索了良久后...打了几个电话。
然后才安排公关出面进行澄清。
...
第二天，启点官方回应了！
主要内容包括以下三点：
1、视频内的人确实是萧华，但...他是启点临时工，来启点还不到一个月，属于试用期阶段，还未正式加入启点集团，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启点高层允许，乃是自己想要更快转正所做出来的荒唐事情，启点对此毫不知情，并且已经将临时工萧华辞退，永不录用。
2、虽然众山小说没有受到伤害，但对于本次的事件，启点还是要给众山小说道歉，表示自己诚挚的歉意，另外双方其实一直是友好的合作伙伴（附双方合同截图以及众山小说的‘启点精品’界面，还有众山国际几本爆火小说乃是启点作品），这次的事情完全是萧华个人行为，严重影响了双方的关系，跟启点公司的战略背道而驰，启点希望以后继续和众山小说加深合作，共建网文繁华，把华国网络小说输出到世界。
3、.asxs.以后将会加强内部自查，不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欢迎广大网友监督举报......
一番公告下来，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不愧是启点的公关，确实有水平。
果断认错，但把矛盾转移到了个人身上，并强调了启点和众山之间的亲密合作关系，表示网友就不要再吃瓜看热闹了，我们两家是一起赚钱的好哥们。
网友们在启点的官方视频下面纷纷留言。
“临时工？我信了你的邪！怎么一出事就是临时工啊？我现在看到这三个字就反胃，求求你们别什么都赖到临时工身上了行吗？临时工挖你们家祖坟了？”
“启点还是能认清形势，知道自己错了就行，哪家公司没有几个害群之马了，我平时看书这两个网站都用，看启点和众山小说合作挺亲密的，双方的书库还有不少相通之处，处理了这个萧华就行了，大家理性吃瓜保持克制吧。”
“有一说一，我感觉人家众山小说都没有出来说话，大家就不要代表人家了，以后...众山小说还要靠启点吃饭的，事情点到为止，就是双方最好的解决方桉。”
“唉...总感觉里面水很深，但看不清啊，到底有没有哪位明白哥给讲讲这两个网站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复：“关于这个事，我确实知道不少内幕，你既然问了，我就简单说两句，至于我的身份，你明白就行。总而言之，这个事呢，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具体的呢，大家也都看得到。我因为这个身份上的问题，也得出来说那么几句，可能，你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我的身份呢，不知道的你也不用去猜，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多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详细情况你们自己是很难找的，网上大部分已经删除干净了。”
——回复：“......”
——回复：“？？？”
总之，在启点道歉后，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双方毕竟都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损失。
而且众山小说官方确实没有出来发声。
现在的网友比以前理智多了，看事情不只是看一面之词，还会等一等，让子弹飞一会。
要什么意见和见解，等众山小说自己出来发声以后再聊也没问题。
而众山小说......没有动静。
蒲总甚至是刷短视频的时候，自己才知道有这么个事情。
他看完整个事件后......一脸问号。
“什么鬼？启点什么时候搞我了？我怎么没有感觉？”
问号三连。
蒲总真是纳了个大闷。
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待启点的进攻，等的时间越长越欣喜！
因为这么长时间的蓄力...下一击必然会石破天惊！
小说里面都这么写。
他以为自己在渡过暴风雨前的宁静，然而事实是......他还没感觉，启点就完了。
蒲总在办公室沉默了良久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就这？”
他还没躺下，对方已经脱力而亡了......
这是什么鬼？
蒲总本来都计划着等启点的进攻来了，他在多鱼公司内部配合一波，里应外合一起把众山小说搞烂，神不知鬼不觉地赔上一大笔！
谁能想到老板是叛徒啊！
可现在...启点已经认怂了。
“我不能接受啊！我不能接受！这算什么事啊！到底是哪个‘热心网友’给捅出来的啊！真特么丧良心啊！我诅咒你小雨伞个个漏风！”
“不对！难道...”
蒲总马上叫来齐助理。
“给我问一下大家，这个捅出来启点事情的人是不是我们公司的人，那个...我也没别的意思，主要是给社会一个交代。”
齐助理：“明白！”
她走出办公室后，直接给方克打电话：“启点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
方克：“呃...可能...大概...是吧？”
齐助理：“你记错了，你一直在熟悉数据中心业务，没有空做，明白了嘛？”
方克：“明白了。”
齐助理点点头，给多鱼公关部打电话：“发布声明，众山小说对这次录像问题并不知情，对此也感到十分惊讶，我们和启点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肯定是有小人中间作梗，阻挠两个网站的友好合作关系，以后还会如同现在一样保持合作......”
挂了电话后，齐助理满意地点点头。
“总算完成蒲总的安排，给社会一个交代...”
作为总裁助理，她当然懂这个时候该做什么，那就是...不承认视频是众山小说发布的。
别问，问就是某位热心黑客网友。
至于蒲总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人做的......呵呵~齐助理当然不会怀疑蒲总的智商。
显然，蒲总知道。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众山小说通过这次事件的受害者一方，又吸引到了一批新客户，算是因祸得福。
而启点总部......并不平静。
萧华的失败，并不是终点。
启点布局海外的大策略不会变，众山小说依然是卡在他们面前的一个绊脚石。
都398章：里应外合
在萧华事件结束后的第三天，启点悄悄下线了作者签订众山小说渠道运营的协议。
也就是说...启点以后的书不能再从众山小说上线了。
目前已经签约的书他们没办法撤回，但可以限制其他没有签约的作品，让众山小说不能再使用启点的高质量书去打海外的市场。
要知道...众山小说的底蕴还是差了些，并不足以支撑他们做到持续向海外输送高质量小说。
一旦目前在众山国际上连载的小说完本以后，他们将会面临...书籍质量大幅下降的窘境。
到时候，就是启点国际雄起的时间。
不就是翻译吗？启点自己花钱培养一批语言系的大学生！
养几个月再出来干活行不行？
...
众山小说，在一天都没有一本新签约协议的书入库后，发现了不对劲，很快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顿时！
众山小说管理层怒了！
主管气呼呼地说道：“太过分了！表面上认错，实际上...贼心不死！启点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不就是看我们众山国际赚到了一点钱，比他们快一步抢到了国外的市场吗？居然单方面撕毁协议！我们之间的合作条约可是签订了一年啊，现在才过去半年的时间就不认账了？告他们去！”
总经理朱世珩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又很快舒展：“启点急了，现在敢撕毁条约，那以后就敢直接不给我们同步书籍，这种事情早做打算的话...问问蒲总怎么办吧。”
他快步走了过去，直接敲响了蒲总办公室的门。
蒲总一看，哟！这不是网文部最能摸鱼的人吗？
“朱经理，怎么了？”
朱世珩直接把现在的情况和利害关系跟蒲总说了一遍。
蒲总越听眼睛越亮。
朱世珩最后说道：“如果让启点这么操作下去，我们众山国际之后的书源可能会出现断档，要不就是数量不够，要不就是强顶着把数量做起来，质量差一些，总之...会不利于我们现在发展的局势。”
蒲总：“好！好消息！”
果然，启点还是没有让他失望！
出手又快又狠，直接不跟他们玩了，这样其实是非常有效的手段，以后...启点和众山小说之间的对比，就是书籍质量的对比，这一点...启点目前占据绝对优势。
久而久之，启点的国外网站的作品质量高于众山国际，那他们自然就打不过了。
国外网友也不傻，对于刚刚觉醒网文阅读兴趣的米国人民来说，他们急需大量的网络小说满足自己的胃口，众山国际上面连载的二十多本书，根本不够他们看的。
据市场分析人员报告说，不少国外网友在网上寻找新的华国网文网站，期待更多的作品。
对于他们，看众山国际的小说，也不影响看其他华国网络小说网站。
启点最终还是找到了要点所在，及时止损。
朱世珩疑惑道：“蒲总，这样一来，我们国内和国外的小说网站都会受到不小影响，效益会持续下降，这...何好之有啊？”
蒲总嘴角一乐。
哥的快乐你不懂！
你根本想不到...我内心其实和启点是一伙的！
没想到吧？鬼子是我引来的！
他现在就想跟启点说一声：“太君，里面请！我给您带个路......”
但，公司里蒲总不能这么表现出来，万一被系统那个老SM怪听到后，又是一波电击警告。
“咳咳！我说的好，是指...启点的制裁来得好，既然我们要选择和启点竞争，就要面对这种制裁，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不必大惊小怪，习惯了就好，好了，没事你就下去忙吧。”
朱世珩追问道：“那...启点这么做，我们就不反击一下？比如直接去找法院起诉他们不遵守合同，强制让他们给我们开启小说的授权。”
蒲总摇摇头：“小了，格局小了！启点既然已经不打算跟我们玩了，我们再贴上去有意思吗？就算是你官司打赢了，启点被迫给我们半年的授权，那半年后...我们不是还要面对这种事情？现在来的正好，让我们的团队提前适应一下，此事就这样，不需要起诉启点。”
看朱世珩还有话要说，蒲总直接开口：“放心，我早就预料到了，你们好好干就行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见蒲总这么说，朱世珩才点点头，出去了。
下一秒...蒲总拍桌大笑！
“哈哈哈哈！果然，有威信就是方便，只要随便说一句早就预料到了，他们就信了，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
他预料到了个屁！
他，蒲总，就是要跟启点一条心！
“启点，加油啊！我给你做后勤！”
于是，这场风波就这么在众山小说平静下来了。
启点法务部备战了好几天，昼夜不休的准备应对众山小说的诉讼，然而....启点并没有收到法院的传票。
众山小说，没有理他们！
这下，把启点高层惊住了。
这一手操作...是他们深思熟虑后才走出去的一步棋，慎之又慎。
作为单方面撕毁合同的一方，他们天然占据道德和法律劣势，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让众山小说继续利用他们的作品来给自己赚钱了。
哪怕是盈利分给启点5成，也不能任由这个网站发展下去。
国内的业务还好，众山小说再做...也不过是网文届的老二，基本不可能超过扎根互联网20多年的启点，不足为虑。
但...国外不一样，这是一片未开荒的黑土地，有着庞大的市场等着探索。
启点这么多年攒下来的作品，就是他们探索新市场的武器！
不能给别人当了嫁衣！
所以，这一步哪怕是被告，他们也要这么做！
法务部都已经想好了策略。
他们最开始就说是网站技术性调整，针对合同方面做出一些修改，明确作者和网站的业务，等过段时间就可以重新上线了。
这样能拖一段时间，等实在不行了，就打官司，他们只要一直提出不同意见的诉讼，找最好的律师拖着，反正有异议的协议也不能上线。
还剩下半年的时间...很快就在拖字诀中度过。
然后，他们就彻底摆脱众山小说了。
哪怕是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启点违约赔钱罢了。
出钱，总比让出市场强。
但...众山小说的不作为，让启点高层心里有些发毛。
他们总感觉，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众山小说的蒲总...说不准又在酝酿什么大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