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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飞剑全文阅读

作者:白侠客     正道飞剑txt下载     正道飞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四十六:闯宅内二小杀人

    虽然这个村子只有一百多户人家,可是两个人还真没有把这个村子给转到呀。

    在这个村子的西北角儿上,还真有一处儿比较不错的大宅院。

    这个大宅院占地有二十来亩,那院墙也有两人多高的样子吧,那个年轻人说:“这就是那个蒙古人的家了。

    这个蒙古人今年有三十来岁,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这小子使两把双刀,一般的人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有两个兄弟,也在这个大宅子里住着呢。

    这一窝子蒙古人,应该有二十来口人的样子吧。

    他奶奶的,那蒙古族的小崽子们,一个个地也不是个人玩意儿呀。

    至于他们是不是人种?那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都她奶奶的不是个人玩意儿呀!

    你看你们是怎么进去呢?是走大门呢,还是跳墙进去呢?”

    赵飞宇把那个年轻人领到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了。

    “你就在这里看着我们的马匹吧。

    我们俩进去给他们说说,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们就把事儿给他说清楚了。”

    那个年轻人听了咧嘴一笑,他们那么不是个人玩意儿。

    他们能听你们的吗?”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一会儿你就知道他们听不听我们哥儿俩的话了,我们不再跟你闲扯了,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哎!我说这位哥哥,这个鞑子家里养着狗呢吗?”

    “像他们这么富裕的家庭,哪能不养狗呢?他们家不但养着狗呢,而且还不是养了一条呢。”

    “哦,原来这样呀!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看我们俩一会儿怎么对付他们吧?

    黑牛哥哥,咱们俩进去吧!”

    赵飞宇来到了墙边,用手一摸,那墙是用毛石垒成的。

    赵飞宇笑呵呵地对黑牛说:“一会儿咱们跳上了高墙,可千万别往墙里边跳呀!

    他们这院子里有狗,如果被狗包围了的话,那将是非常麻烦的。”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那你有办法除去它们吗!”

    “等它们过来了以后,它们靠近墙根儿的时候,咱们俩用飞刀儿杀了它们不就行了吗?

    一会儿打飞刀的时候,一定把飞刀打准,飞刀插入它们脖子的位置就行了。

    黑牛哥哥,我看看你这飞刀的技术有没有长进吧!”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个方法也行!一会儿就看咱们哥儿俩的本事了。

    如果连条狗咱们哥俩都弄不死的话,那咱们哥俩不是也太没用了吗?”

    赵飞宇抓住了石头墙的缝隙,三下两下就上去了。

    由于这石头墙磊的缝隙比较大,黑牛没有费劲儿也爬上了高墙头了。

    赵飞宇从墙头上拔下了一块碗口大的石头来,然后朝着院子里狠狠地扔了下去了。

    随着咕咚的一声响,果然有几条狗朝这里冲了过来了。

    这几条狗一边儿狂叫着,一边冲向了墙边儿来了。

    赵飞宇仔细一数,这一共有五条大狗呢。

    这些狗已经发现了墙头上有人了,立刻对着墙狂吠了起来。

    赵飞宇和黑牛早就把飞刀预备好了,等到几条狗冲到墙根底下的时侯。

    两个人各自把手里的四把飞刀狠狠地对着狗群掷了过去了。

    随着白光一闪,地下的五条狗就立刻倒地不动了。

    赵飞宇和黑牛对望了一眼,然后就轻轻地纵下了高墙了。

    两个人从狗脖子处拔出了各自的飞刀,然后直朝蒙古人的住宅就冲了过来了。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一会儿咱们走的时候,咱们把这条死狗也扔出去吧。

    这今后几天,咱们哥俩就再也不用吃别的东西了。

    你看咱们今天晚上有收获了吧!别的收获就是没有的话,这几条狗也够咱们吃一阵子了。”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咱们赶紧走吧!这些事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咱们还是先把它放一放再说吧,一会儿咱们办完了正事儿,再说这个吃狗肉的事儿吧!

    咱们俩还是先找那蒙古人算账去吧!

    等把他们都弄死了,我看他们还能不能糟蹋咱们汉族人的姑娘了!

    他奶奶的,在这个院子里的人,只要是男人的话,我一个人也不能让他们活着。

    今天晚上我要杀光他们!

    让他们早早的去投胎转世,这帮子畜牲,下辈子只佩投生一头猪呀!”

    赵飞宇哪有心思听黑牛在后边瞎嘟囔呀!

    赵飞宇左手拿着飞刀,右手握着宝剑,就像那有灯亮的地方就冲了过来。

    此时天气刚刚黑下来不久,几乎有人的屋子里都亮着灯光呢。

    赵飞宇和黑牛两个人持剑直奔那正屋就冲了过来,只见正屋里灯火通明。

    屋子里还有人的说话声呢。

    “大哥!来!咱们哥儿仨再干了这碗酒吧!

    一会儿就到了那汉狗把母驴送过来的时侯了。

    今天晚上,咱们哥儿仨就好好地玩他这一把吧!

    他娘的,这送过来的艳福不享,那还等什么呢?”

    “兄弟!咱们哥儿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来吧,咱们喝酒。

    送过来的小妞,今天晚上就是咱们哥儿三个的了。

    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地玩儿她一玩儿,等她走了以后,说不定还能给咱们生个小杂种呢。”

    “我说大哥,每次都是你先玩!你也不说行行好,让我们哥儿俩先玩一次。

    我们哥俩他奶奶的每次都是玩你剩下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说兄弟,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呀!难道你就不知道嘛?

    咱们哥儿们长幼有序,按规定也是我先来呀!”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你们还是少喝点儿酒吧!昨天晚上我做梦就不太好呀!

    我梦见了两个恶鬼闯进了咱们家里来了,他们进来了以后,非要把你们仨个和我一块儿带走不可!

    一想起这个事儿来,我这心中就胆颤心惊呀!

    你们三个还是少做点儿孽吧,多积点阴德怕什么呢?

    如果做的孽事儿太多了的话,恐怕是会遭到报应的。”

    “我说你个老梆子,我们哥儿仨在这里喝点儿酒,你看你在旁边嘟囔个什么劲儿呢。

    你要是想在这里呆就在这里呆,如果不想在这里呆的话,那就给我滚。

    给我滚的远远的,省得我看见你心里烦的慌。

    他奶奶的,什么恶鬼不恶鬼呀?

    我告诉你说,老子我就是恶鬼,他们谁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收拾不死他们。

    你个老家伙别在这里烦我们了,我们听见你那话儿就心里烦的慌。

    那些汉人是我们征下来的奴隶,我们这样对他们那是应该的。

    他们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他们的祖先不争气!

    他们的祖先如果争气的话,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我就不信有什么恶鬼,我告诉你说,梦是心头所想,你白天想什么?黑夜就做什么梦呀!

    如果我今天真能遭了报应的话,那我以后就信你的话了。”

    赵飞宇和黑牛听了火旺上撞,那黑牛飞起一脚,一脚就把房门给蹬开了。

    赵飞宇和黑牛并不答话,两个人一进屋子,两个人手里的四把飞刀就出了手了。

    旦见四道寒光一闪,就分别飞向屋子里的四个蒙古人了。

    动作之快,简直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呀!

    就听噗噗四声响,四把飞刀就分别扎向了这四个蒙古人的心脏部位了。

    四个蒙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已经做了飞刀下的亡魂了。

    赵飞宇怕他们还没有死,每一个人又给他们补了两剑。

    “他奶奶的,你们已经恶贯满盈了,今日也算活到头儿了。

    那天堂你们是去不了,那就下地狱去吧。”

    坐在正中的那个蒙古人,看着两个人凶神恶煞的样子。

    嘴里还小声嘟囔道:“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别扎了,我们还没有活够呢。

    你再让我们多活一会儿行吗?”

    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唉,你们活着也是受罪,你看都这模样了,你们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去吧!

    今天我行行好,我就不让你再受罪了。”

    黑牛一剑砍向那个蒙古人的脖子处了。

    “我说老小子,你就给我在这吧。”

    这一剑下去以后,人头早就滚落在了地上了,那颗人头还想说话呢。

    不过,干张了两下嘴,那话儿也没有说得出来了。

四十七:得银子撤离大院

    赵飞宇和黑牛杀死了四人蒙古人以后,立刻就在屋子里划拉开了,一旦发现了什么好东西,那就往身上塞呀!

    四个蒙古人身上的手镯、脚镯,全都被两个人给撸下来了。

    赵飞宇看了两眼骂道:“他奶奶的,这四个人也是穷鬼,这八对手镯、脚镯,全他奶奶的是银的,真他娘的丧气呀!

    唉,我说黑牛哥哥,咱们俩赶紧到屋子里找一找,看看这个屋子里到底有没有金银的呀!

    如果有的话,咱们哥儿俩今天一点儿也不能给他们剩下,咱们通通地都弄走。

    这些东西如果留给他们的话,那也是个祸害呀?!

    今天咱们就给他们净净坛,让这里变得干干净净的了!”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那是自然的了,今天如果咱们发个小财的话,那咱们以后的川资路费,那不就成问题了么。”

    两个人满屋子寻找,找了半天也就找出来了二十来两银子,另外,还有二三十吊铜钱。

    赵天翔不由得大失所望。

    “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这几个狗日的蒙古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他娘的也是个穷鬼呀?

    咱们哥儿俩费了半天的劲,怎么就得到了这么点儿玩意儿呀!

    黑牛哥哥,无论东西多少的话,你都把它装起来吧!

    说不定别的屋子里头还有呢,咱们再到别的屋子里也转转吧!

    如果弄不了一百两银子的话,咱们可多少有点儿吃亏了呀!”

    两个人从尸体上把飞刀拔了下来,随后从这个屋子里冲了出来。

    两个人直奔另一个有亮光的屋子里走来。

    这个屋子里有四个小男孩儿,正在屋子里打闹呢。

    这四个男孩儿当中,大的也就是个十四五岁,小的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样子吧。

    这几个孩子一见黑牛和赵飞宇冲进来了,大声地怒斥道:“你们两个丑鬼!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吗!

    一会儿惹得我们生了气,让我的老爹将你们用鞭子抽死。

    滚!滚!滚!滚出我们的屋子。”

    黑牛也不跟他们废话,照着那个大孩子的脖子就是一剑。

    “你个小兔崽子,这都死到跟前了,你还在爷爷们的面前耍威风呢!

    你给我在这儿吧!”

    那个蒙古男孩稍一愣神,脑袋就被黑牛给砍下来了。

    赵飞宇同样也不客气,照着剩下的三个孩子就下了死手了。

    “他奶奶的,你们三个小子就是三个狼崽子,你们长大了也不会是什么好饼,我看你们就活到现在为止吧!”

    赵飞宇长剑挥出,随着刷刷三声剑光闪动,三个蒙古小男孩儿也被他砍死了。

    几个孩子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一个个地就倒在了血泊之后了。

    赵飞宇和黑牛也不客气,两个人又在这个屋子里开始了搜刮了。

    搜遍了整个屋子,也就只找出来了八九两的散碎银子了。

    两个人又把四个孩子手上和脚上的很镯子扒了下来,然后又装在身上了。

    黑牛摇头叹息说:“真没有想到呀!

    原来这家子人家也不太富裕,也是一个穷光蛋呀。

    他娘的,咱们搜索了两个屋子,只搜出来了这么点儿玩意儿,这也太少了吧?

    咱们搜出来的这点儿玩意儿,恐怕也就是个二三十两银子的样子吧!

    如果算上这些手镯和脚镯的话,那有可能稍微多上一点儿的。”

    赵飞宇笑呵呵的说:“能搜出这些东西来,那就不少了。

    再者说来,咱们哥俩这一天也花不了多少的银子。

    这一天有个二三钱的银子,恐怕就够咱们哥儿俩挑费了,有这点儿玩意儿的话,三四个月咱们哥儿俩是花不完的。

    实在不行的话,要不咱们再到别的屋子里转一转?

    看看还能不能再找到两个洋落儿呀!

    咱们哥俩可不要杀心太重了,那样可不太好呀!

    咱们哥俩都心慈面软之人,他们如果给咱们一些金银的话,咱们又怎么非要杀了他们呢?”

    黑牛听了一翻眼皮。

    “我说兄弟,你就别老虎挂念珠,假慈悲了。

    今天你杀的人比我杀的人还多呢!这人你都杀完了,你什么又念起经来了呀!

    我看你就是多此一举,这可真是虚伪至极呀!

    我说兄弟,你就别猫哭耗子了。

    走吧,咱们到别的屋子里转转弯儿去吧,咱们看看还能不能再寻到两个钱儿呀?”

    转眼之间,这个蒙古大家庭的八个男人就被两个人都给杀绝了。

    两个人一看旁边的一个屋子里还亮着灯呢,黑牛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黑牛持宝剑怒骂道:“他奶奶的,这个屋子里都有谁呀?赶紧给我滚出来。

    谁敢出来的晚了,老子我一剑一个,那可真是管杀不管埋呀!”

    这个屋子里有七个女人,四个年长点儿的是妇人,后面还有三个是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这些人一看黑牛和赵飞宇满身的鲜血,两个人持长剑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的吓得要死呀!

    这些人吓得全都跪在了门口的地上了,口中不住的哀求,求二位大爷可千万别要命呀!

    黑牛把手中的长剑一晃。

    “我们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这里有几头猪,我们把他们给宰了。

    你们这些人要是识趣儿的话,那就给我们多少拿出点儿钱来。

    如果一会儿惹得我们生了气的话,恐怕你们几个人也就活不成了。”

    那个老年蒙古人望着两个人怒骂道:“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强盗,跑到我们家抢劫来了,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国家的王法吗?

    我告诉你们说,你们现在给我滚还来得及。

    如果我们一喊的话,你们若是被官府抓住了的话,那将会被凌迟处死的!”

    赵飞宇听了把眼睛一瞪。

    “你个老棺材瓤子,他奶奶滴都死到跟前了,还敢拿话儿威胁我们。

    既然你不服气的话,我看今天你就别活了。”

    赵天翔手起剑落,一剑就将这个老妇人给砍在了当院了。

    这个蒙古老妇人连吱一声都没有,就立刻倒地身亡了。

    鲜血顺着尸体就流了出来,顿时,鲜血流了一大片呀!

    剩下的几个蒙古女人一看是这样,这两个人可真是够厉害的!

    这话没说几句呢,就把老夫人给宰了。

    这些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呀。

    这些人也知道,如果再呈口舌之利的话,那就跟老夫人是一个下场了。

    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妇女连忙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呀!

    你们不就是要点儿钱吗!我立刻就给你拿去!你们可千万别再动手了。

    你那一宝剑下去了,你说谁能受得了呢?”

    黑牛听了一瞪眼睛。

    “那还不赶紧去!我告诉你说,我们两个人可没有耐性呀!

    如果拖的时间长了,这地上马上就会有第二具尸体了。”

    那个妇人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屋子里,时间不大就提溜着一个小包袱出来了。

    “我说好汉爷爷,说句实话,我们家也不太富裕呀!

    家里也就有这么点儿钱,你也把它都拿去吧!

    只要你不伤我们家人的性命,我们也就知了足了。”

    赵飞宇接过包袱提了提,估计也就有个六七十两的样子。

    “嗯,这还差不多!我们俩本来心慈面软,也不喜欢多杀生,你们早把钱拿出来,不就没了什么事儿了么!

    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那多不值当的呀!”

    赵天翔用手一拽黑牛,两个人顺着原路向墙边跑来。

    来了墙脚下,赵飞宇提引了地上的死狗,猛地一叫劲儿,就把其中的四条狗隔着墙儿给扔了出来了。

    与此同时,两个人飞身跳上了高墙,然后一跃又从高墙之上跳了下来。

    整个动作就在一瞬之间就完成了,两个人各自提了两只死狗,直奔看守自己马匹的那个年轻人走去了。

四十八:亡命天涯路

    两个人走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身边,只见那个年轻人正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呢。

    “我说二位恩公,你们俩进去把话儿给他们说好了吗?

    那蒙古人是不是答应不要我的新娘了呀?”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事儿我们俩早就给他们说好了!那蒙古人也确实是答应了。

    不过,为了你们的安全,你们还是走走过场吧!

    我告诉你说,刚才的事儿可千万任何人也别说呀,否则会给你们一家人带来灾害的。

    再过一个来时辰,你们就把新娘子给他送过来吧!

    我相信一会儿他们就给你送回去了。”

    “是么!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你就别问是怎么一回事了,问我们俩也不会告诉你的。

    回去了以后你们就按原计划进行吧,你们就装作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就行了。

    这个地方我们哥儿俩也不能久呆了,我看我们还是连夜上路吧。

    如果我们哥儿俩再呆下去的话,恐怕对我们哥儿俩也不会有半点儿的好处呀。”

    “嗯,那你们就走吧!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躲过这场灾难去呀。

    但愿苍天有眼,保佑我的新娘不受到他们的侮辱呀。”

    这个年轻人转身就往回走,走不出去了也就是个七八丈远,他就听到了院子里蒙古女人的哭声了。

    哭的那个伤心劲儿就别提了,那可真是撕心裂肺呀。

    “这两个该死的强盗!可真不是个人玩意儿呀!

    我们家祖孙三代的男人,都被这两个天杀的强盗给杀死了。

    这两个王八蛋,可真不是个人玩意儿呀!”

    那几个蒙古女人一边痛苦,那是一边用蒙古语咒骂呀。

    赵飞宇和黑牛虽然也懂点儿蒙古话,但是懂得不是怎么太多,他们听得也是似懂非懂的。

    不过,那个年轻人对蒙古话比他们两个还略强上一点儿,他站住听了一会儿,立刻就听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了。

    这个年轻人脚下用力,小跑着直向家中跑去了。

    心说:谢天谢地呀!如果这家子的男人都死绝了的话,那他们还要那新娘子有个屁用呀!

    哎,这真是苍天有眼呀!

    刚才这两个人进去了以后,估计他们俩就动了杀心了。

    他之所以让我们把新娘子送过来,无非是走走过场罢了。

    我赶紧赶回去,一会儿我就领着新娘子到这里来看哭丧的吧。

    这真是善恶到头中有报,作恶多端必遭灾呀!

    赵飞宇哪有心思听院子里的哭声呀!他小声的对黑牛说:“我说黑牛哥哥!咱们哥儿俩又在这里闯祸了!

    这个地方是不能待了,咱们哥俩赶紧连夜逃走吧。

    走得快了那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如果走得迟了的话,一旦落到他们手里的话,那还不得将咱们哥儿俩给活刮了呀!

    咱们哥儿俩才不等那个倒霉呢!咱们哥儿俩赶紧上马跑吧!

    他们现在刚死了人了,剩下的只是几个妇女,我相信他们短时间里也不会反应过来的,等她们反应过来了以后,咱们哥俩不定早跑到哪儿去了呢?”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咱们哥俩赶紧上马撩杆子吧!

    这四条死狗,咱们就先扔在马背上吧,今后几天咱们就再不往村庄里走了。

    哪里没有人烟、哪里荒凉、咱们就往哪里走吧。

    反正咱们马背上有吃的玩意儿,就是三五天不进村子的话,咱们哥俩也饿不着呀。”

    两个人把死狗扔在了马背上,然后立刻翻身上马,两个人悄悄地离了这个村子,一路往西就奔了下来。

    由于天气太黑,两匹马走的也不是太快。

    半个时辰以后,两个人骑着马就走出来了有十几里地了。

    这摸黑走路,哪能走的了太快呢?

    两个人一见走出来了十几里地了,这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下来。

    时间不太大,月亮才从东边升起来了,由于有了月光儿,这大地才又变得明亮了起来。

    两个人不敢停歇,那是连夜赶路呀!

    自从两个人杀了人以后,从天刚擦黑儿一直往西跑,一直跑到了天明,两个人才稍微喘了一口气。

    赵飞宇一看这升起来的红日,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黑牛哥哥,这天气已经大明大亮了,咱们赶紧跑吧!

    再赶上他一两个时辰的路,咱们找一座高山密林,往树林子里一歇,也就没了事了。

    这一晚上咱们跑出来的可不近呀!

    为了安全起见,咱们白天就不赶路了,这万一人家追下来的话,咱们说不定还有什么麻烦呢!

    等到下午擦黑的时侯,咱们再赶路吧!

    有这四条死狗的话,反正咱们也饿不着,等咱们饿了的时侯,咱们就弄上点儿干树枝子烤狗肉吃。

    只要咱们哥儿俩小心点儿的话,我想信咱们也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等咱们再跑个三天几天的,一旦咱们跑远了的话,那就彻底地没有什么事儿了。”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一阵纵马狂奔,直到太阳升起了三杆以后,两个人才找了个溪水饮了饮马,两个人也爬着喝了点儿溪水。

    两个人牵着马匹,直奔一座高山上攀登了上来了。

    两个人牵着马匹走到了高山的密林深处,才停歇了下来了。

    说句实话,这一天一夜的赶路,现在两个人早就人困马乏了,两个人把死狗扔在了地上,各自将马栓在了青草较多的地方,然后躺在地上就睡了觉了。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又将马匹解了下来,换了个地方继续放马!

    经过这半天时间的修整,两个人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黑牛从地上站了起来,笑呵呵的对照赵飞宇说:“我说兄弟,依我看,咱们就在这树林里休息它个四天五天的时间再说吧。

    咱们出去走也没有什么目的性,哪如在这里呆个几天再说呢?

    我现在也饿了,干脆咱们找上点儿干树枝子烤狗肉吃得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按你的这个意思做吧。

    这个地方也不错,这树林里到处都是青草,山下还有溪水,这里的确是一个休整的好地方呀。

    你不是饿了吗?咱们哥俩从山上弄一些枯树枝子回来,然后咱们立刻就烤狗肉吃。

    这山下也有溪水,渴了咱们就去山下喝上点儿水,实在不行,咱们就在这里躲上几天再说吧。

    这个地方也不错,躲在这里也是比较安全的,等到天黑了以后,咱们哥俩赶紧把粘在脸上的这些玩意儿洗掉吧。

    这些东西粘在脸上,可真够难受的呀!”

    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你就是不提这个事儿,我还想跟你说说呢!

    那好吧!那咱们先捡干柴火烤肉吃吧,吃饱了以后,咱们就在这树林里练习武艺。

    等到天黑以后,咱们哥俩牵着马到溪水边饮饮马,就着咱们把脸上的这些东西都洗掉吧!

    如果白天下山的话,咱们也怕被别人发现了呀,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咱们俩再悄悄地溜下去吧!”

    哥儿俩说动就动,立刻开始从四周捡干树枝子去了。

    等把干树枝子捡够了以后,哥儿俩一人拽过来了一条死狗,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死狗的膛给开了,两个人把那些狗肠子肚子的都扔在了树林里了。

    然后连皮也没剥就烤起了狗肉来了。

    此时正值中午,山下那是一个人也没有呀!

    随着狗身上的狗毛燃烧了起来,一股香气腾腾的狗肉味儿就飘出来了,也就一顿饭的功夫,狗肉就烤熟了。

    两个人足足地吃了一顿,将剩下的狗肉放在一块儿用一个包袱包了起来。

    两个人吃饱了以后,把拴在树上的马匹又挪了挪地方,让它们继续啃食青草。

    两个人在树林的空地方就练习起了武艺来了,两个人练武练累了,就坐在树林边上的草地上打坐休息一会儿。

    等缓一缓,两个人就继续演习武艺,一直折腾到天黑,两个人才过来吃狗肉了。

    吃饱了以后,山上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两个人坐在大树底下,又休息了起来。

    直到一个多时辰以后,月亮从东边出来了,这大地才变得又明亮了起来。

四十九:哥儿俩救道士

    赵飞宇和黑牛站起了身来,两个人牵着马悄悄地溜下了山来了,两个人爬在溪边喝足了水,然后开始在溪沟里开始饮马匹了。

    等把马匹饮足了以后,两个人开始用溪水慢慢地浸泡脸上粘的这些东西了,能把脸上的这些东西都洗下来了以后,两个人牵着马匹又悄悄地回了山上去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在山上住了下来。

    两个人白天练习武艺,晚上练习气功,两个人在这个地方一呆,生活的到也逍摇自在呀。

    两个人在这里一躲就是八九天的时间,直到两个人把四条狗都吃完了,两个人才决定要下山走了。

    这天早晨,两个人结束了在山上的躲藏生活,牵着马匹从山上下来了。

    两个人骑上马一路往西就又奔逃下来了,一路之上饥餐渴饥,晓行夜宿。

    二天以后,两个人就进入了山西境内了。由于出了直隶省了,两个人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下来了。

    由于两个人十几天前又得到了一百多两银子,两个人的川资路费变得更加充裕了起来。

    现在天气也不怎么冷了,因此,两个人为了省几个钱,也并不去那客栈去住宿。

    一般情况下都是两个人买上点儿好吃的,在野外路宿。

    两个人觉得这样更安全一些,也可以多少省下两个钱,以便能流浪更长的时间。

    两个人一天的花费连一钱银子都不到,生活得到还满惬意的。

    两个人算了打算帐儿,如果按照现在的标准花钱的话,那足够他们俩在外边花七八年都没有多大的问题呀。

    等过个几年以后,又有什么新的变化,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两个人都是穷苦人出身,那可真是不敢浪费一点儿金钱呀!

    等两个人到达了大同府城以后,就在靠近府城的一个十分破旧的客栈里住了下来。

    因为这里的生意不是太好,房租饭费都比较便宜一些。

    两个人住下了以后,整天介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两个人吃了饭就跑到没有人的地方练习武艺去了。

    晚上两个人回了房间就练习气功,小日子过得那个舒心劲儿就别提了。

    转眼就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两个人结束了练功以后,刚想回客栈去休息。

    只见在街的街根底下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道士。

    这个道士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吧,这个老道士穿着一身旧道袍,眼窝深陷,倚在那墙根底下不住地打哆嗦呀。

    一群苍蝇围着他直打转呀!离着大老远,就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剌鼻的酸臭味儿,许多的路人见了一个劲儿地躲着他呀。

    生怕从他身上沾上了什么晦气,那道士半闭着眼睛,似乎快是活不成了的样子吧。

    黑牛见了笑道:“这真是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呀!

    这个臭道士你看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说这有多可怜呀!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呢?”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我看他那个样子,多半是生了病了。

    如果不生病的话,他也不会是那个模样儿呀,现在咱们俩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了,干脆咱们就过去问问他吧。”

    “嗯,那好吧!

    反正咱们俩闲着也是闲着,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如果能帮他一把的话,那咱们就帮他一把吧。”

    黑牛急步走了过去,冲着那个老道士高声喝道:“喂!我说老道士!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好端端地变成了这个模样儿了呀?

    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吱声儿。”

    那老道士听见有人跟他说话,勉勉强强地睁开了眼睛。

    “无量天尊!二位小施主,你们在跟贫道说话吗?”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我们俩正在问你话呢?

    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怎么躺在这里了呢!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呀?

    我说老仙长,你老人家在哪座道观里出家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了呀?

    需不需要我们俩给你帮个忙呢?”

    “无量天尊!贫道我乃是华山脚下通天观的道士。

    贫道这次外出游云,皆因路见不平跟人动了手了,在争斗中贫道我也受了重伤了。

    贫道带伤侥幸逃得了性命,因风餐露食又生了病了。

    唉!毕竟年岁比较大了,这阵子我经常拉肚子,现在身上分文没有,连点儿买药的钱都没有呀!

    现在我是穷困潦倒,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去了。

    我说二位小施主,难道你们俩愿意慷慨解囊帮贫道的忙吗?

    如果你们愿意帮助贫道我的话,那贫道我真是感激不尽呀!”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我们俩就住在前边那个客栈里呢,你在这里风餐露宿的,你干脆跟我们到客栈里去吧!

    到了客栈里边洗洗澡,顺便吃口热乎饭,浆养个几天再说吧!

    一会儿回去了以后,我们在想办法请个郎中给你抓上几副药,说不定你的病就好了呢。”

    老道士听了连连点头。

    “无量天尊,二位小施主,你们二位可是大大滴好人呀!

    贫道我现在连动换一下都困难了,我求求你们,能不能把我给扶起来呀?”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这有什么问题呀?我说黑牛哥哥,咱们哥俩一人架他一个胳膊,咱们把他扶进客栈里去吧!

    咱们哥俩也是出门在外的,能帮他一把算一把吧。”

    “嗯,那好吧!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咱们哥俩就把他扶进客栈里去再说吧。

    反正咱们哥俩身上有硬货,给他破费点儿也不成问题的。”

    两个人从地上扶起了这个老道,搀扶着他向客栈里走来。

    进了客栈以后,赵飞宇高声喊道:“我说伙计,你赶紧烧点儿热水,让这位老道士洗一个热水澡吧!

    这位老仙长现在生了病了,一会儿你给他找个郎中去吧!”

    那伙计见了这个老道咧嘴一笑。

    “我说二位客官,你吩咐的这些事儿都没有问题的,不过,你吩咐的这些事儿所产生的费用,到时侯你可得买单呀!

    这老道身上恐怕也没有什么钱,如果有钱的话,那这个都不叫个事儿,如果没有钱的话,那这个事还不好闹了呢。”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这个老道是我们弄回来的,刚才的事儿也是我们吩咐你做的,产生了费用的话,自然是由我们哥儿俩来出了。

    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欠下你店钱的,这店钱不是都是一天一算吗?

    我们就是在你这儿住个三年两年的,我们也不会欠你们店钱的。”

    店小二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放了心了。

    只要你们俩不欠我们的店钱,那什么事都好说呀!

    你们俩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们吩咐的事儿,我一定照办呀。

    你们就等一会儿吧,我立刻给他烧水去。

    我说二位客官,一会儿的晚饭,恐怕也得给他做上吧?”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瞧你问的这个活儿,他既然进了你们这个店了,一切开销都由我们哥儿俩来付。

    这些事儿你就不用问了,吃了饭你给他找个房间住下吧。

    产生的一切费用,都是我们哥俩的。

    我们哥俩又不欠你的店钱,你说你怕什么呢?”

    店小二听了一笑。

    “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就放了心。

    只要你们俩肯承担一切的费用,这个事儿还不好办吗?

    我给你们跑跑腿,到时侯还能收你们点儿跑腿费呢。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只要你给我们办事儿的话,哪跑腿费你就随便要。

    不就是俩臭钱吗!这个我们还能给得起你的。”

    赶紧烧水去吧!这老道士身上的气味也太难闻了。”

    “无量天尊!我说这位小施主,贫道我这也是没有法子呀!

    这都快一个月了,我连动换都动换不了,更别说这洗澡的事儿了,连我自己闻了我身上的味儿,那都感到一阵阵地恶心呀。

    唉,真是没办法说了,这丢人都丢死了。”

五十:赵飞宇和黑牛探望老道

    这哥儿俩将这个道士扶在了椅子上,让他坐在椅子上休息着。

    伙计一转身烧水去了,赵飞宇和黑牛一见这个臭道士这个烂蒜样子,也就懒得再跟他说什么话儿了。

    两个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坐修炼起气功来了。

    过了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吧,伙计跑过来了。

    “我说老仙长,那水我已经给你烧好了,现在不凉不烫,那是正好儿呀!

    走吧!你赶紧洗一洗去吧。

    像你这么臭的身子,进了我们的客房的话,恐怕都得把我们屋子里的老鼠给熏死呀。”

    “无量天尊,我说小施主,瞧你说的这话儿,这嘴也有点儿太损了吧?

    我身上是有味儿,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唉,瞧你说的那话儿,这真是让人没办法说你了。”

    店中的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仙长,我这个人说话儿嘴是有点儿太损了,你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

    虽然我这嘴是损点儿,不过,我这个人可是个热心肠儿呀。

    老爷子,走吧!我扶着你洗澡去吧。

    瞧你这模样,这都走了相了,如果不是这两位好心人救助你的话,恐怕你都能听到坟头儿上那蛐蛐叫了吧!”

    赵飞宇猛然睁开了眼睛。

    “我说伙计,今天你就受受累,一会儿这老道脱下了衣裳,你给他洗一洗吧!

    当然了,这洗衣裳产生的费用,也记在我们的帐上。

    这个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让你瞎忙活的。”

    “嗯,那好吧!只要你们肯出费用的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呀!

    这个事儿你们俩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就把这老爷子给打整好了。

    他穿着那么又脏又臭的衣裳,这也多少有点影响我们这家店的行象呀!”

    说完,伙计扶着这老道士到另一个屋子洗澡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练气功,似乎已经把刚才的事儿给忘记了。

    等到两个人结束了练功以后,天已经黑下来了。

    客栈中的伙计跑了过来。

    “二位客官,天气已经不早了,赶紧吃饭去吧。

    人家那几位客人都已经吃过了,眼下就剩下你们二位没有用餐呢。

    你们吃完了饭以后,我好下班呀!”

    赵飞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笑呵呵的问:“我说伙计,那个老道士你给他请来了郎中了吗?”

    “哎呦,我说客官,瞧你问的这话,你吩咐的事儿,我能不照办吗?

    我告诉你们俩说,不但我给他请来了郎中了,而且还熬了药让他喝了呢。

    我告诉你们说,这一共拿了六副药,一共花了一两四钱银子,这些花费都是店里给你们垫出来的,赶明天你们赶紧给我银子吧!

    我们这小店儿本小利薄,如果给你们垫的钱太多了的话,我们这小店儿就周转不开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伙计,你就放心吧!

    不就是一两多银子吗,明天我们给你还不行吗?

    唉!我说伙计,那个道士的衣裳你给他洗了吗!”

    “你这个事儿你都吩咐过了,我能不给他洗吗?

    我告诉你们俩说,现在那个老道士喝了药,现在已经睡了觉了。

    那老道今天晚上喝了一碗小米粥,看样子精神状态有所好转呀!”

    黑牛笑呵呵地说:“这就行!只要能把他救活了,那比什么都好呀!

    我说兄弟,既然那臭道士已经睡了觉了,我看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俩好继续练习气功呀!

    这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十多天过去了。

    由于那个老道的身体比较弱,两个人也不愿意过早地去打扰他。

    那个老道一直都在这家客栈里静静地养着。

    这天吃了早饭,赵飞宇对那个店里的伙计说:“唉!我说小二哥,那个道士现在好了吗?

    这一晃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如何了?

    如果呆的时间太长了的话,说句实话,那也真够烦人的。

    我们哥儿俩也是个穷人,如果他在这个店中住的时间太长了的话,我们哥儿俩也负担不起他这个店钱呀!”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烦人的呀!

    只要你们有银子的话,你们就在我们这里住着呗。

    常言说嘛!店家!店家!有钱就是家吗。

    你们住在我们的店里,我天天好好的伺候着你们,我们多少也能混碗饭吃呀!

    这个世道不太平,蒙古人处处盘剥,这可真是让人没有办法活呀!

    我们一天挣的这点儿钱,蒙古人就收取了有一半之多呀!

    他奶奶滴,那帮子寄生虫什么也不干,净他娘地压榨咱们汉人了。

    唉!我跟你们俩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也就是咱们三个人,我才敢随口说说而已。

    如果人多的话,我还真不敢说刚才这话呀。

    老人们不是说来吗,休谈国事、莫论人非吗。

    不说了,不说了。

    走吧!你们跟着我吃饭去吧。

    今天晚上你们的伙食还是大饼卷肉呀!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俩的伙食也够高得了,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发了什么财呀。

    这天天躲在我这个小店里吃好的呀!

    能像你们这样享福的话,那可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

    至于那个臭道士吗?他现在倒是好转一些了,不过,要想完全康复的话,怎么还得再过一阵子呀!”

    赵飞宇和黑铁跟着这个嘟嘟囔囔的伙计走进了餐厅,只见一大摞大饼正在桌子上放着呢,一大盘子煎肉也放在桌子上了。

    桌子旁边还放了两大碗小米粥,这就是赵飞宇和黑牛的晚饭了。

    两个人坐下以后,立刻狼吞虎咽地就狂吃了起来。

    等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吃得一点都不剩了,两个人从饭桌儿旁站了起来。

    黑牛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俩看看那个臭道士去吧!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呀?

    咱们俩救了他一场,怎么也得到那的屋子里转个弯儿去吧!

    他要是没有什么事儿了的话,那咱们俩也就放了心了。

    唉,我说伙计,你把我们领到他的房间里转个弯儿去吧,等一会儿回来了,你再收拾碗筷吧。”

    那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那好吧!既然你们提出这个要求来了,那我就领着你们俩过去看看他去吧。

    唉,这个出家人也够可怜的,也就是遇见了你们两位大善人呀!

    否则的话,他恐怕是活不了的,才来的时候他都脱了相了。

    他如果不吃郎中开的那几副药的话,用不了几天他就得拉肚子给拉死了呀!

    看起来这好人到处有呀!你们二位就是那大善人呀!”

    伙计领着赵飞宇和黑牛进入了那个老道士的房间里,只见那个老道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这不是吗?你们看,他的脸色这不是转变过来了吗?

    我看再用不了个几天,他就能缓过劲来了。”

    赵飞宇和黑牛低头一看,只见那个道士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两个人一见那个道士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了,也就放下心来了。

    两个人从这个房间里退了出来,回自己住的那个房间里去了。

    回到了房间以后,两个人立刻回到了各自的床铺上,盘膝打坐练气功去了。

    两个人一直练到了后半夜,才脱衣裳睡觉了。

五十一:老道病愈诉前因

    第二天的早晨,赵飞宇和黑牛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走出了客栈,又到那没人的地方练武去了。

    直到那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以后,两个人才停止了练习武艺了,两个人回客栈里边儿吃饭来了。

    店中的伙计一见两个人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我说二位客官,今天你们回来的可不早了呀!

    那早饭早已经做熟了,赶紧进屋吃饭去吧。”

    黑牛笑呵呵地问:“我说伙计,那个道士现在好些了吗?”

    “我说客官,那个老道今天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气色比昨天可强的多了,不过呢,由于他病的时间太长久了,他如果想痊愈的话,怎么也得在床上再浆养个几天恢复恢复才行呀!

    刚才我又熬了药喂给他了,他喝了药以后,又喝了两碗小米粥了。

    我刚从他的房间里回来,他现在又沉沉地睡去了。”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只要他有好转的话,那就行呀。

    我说伙计,你就多给他费费心吧。

    我们两个也很忙,也抽不出多少的时间来照顾他。

    你就替我们俩尽尽力吧!

    当然了,这费用绝对少不了他的。”

    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这有什么问题呀!他住在我们店里,你说我们店里不照顾他,谁照顾他呀?

    我说二位客官,你看这都又有两天了,你们又没有给我们算店钱了。

    我们这小店本小利薄,经营也十分的困难!一会儿你能不能把这两天的店钱给我们算一算呀!”

    赵飞宇听了微微笑。

    “这有什么问题呀?吃了饭我们就给你算算。

    我们俩又不缺银子,早给也是给,晚给也是给,我们俩为什么不早给你们呢!

    你说说这两天我们欠你们多少店钱了吧!一会儿我就给你。”

    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客官,这两天你欠我们二两五千银子了。

    你们先吃饭吧!吃了饭再给我吧!”

    赵飞宇和黑牛吃了饭。

    赵飞宇掏出了五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了。

    “这是五两银子,你把它都收起来吧。

    那二两五钱银子做我们的住店费,剩下的那二千五钱银子做我们以后的生活费吧。

    这一回给你们一两二两的,这也够麻烦的。”

    伙计伸手把这五两银子拿在手里,然后用嘴咬了咬,发现一点儿假也没有,又跑到柜台上拿出称来称了称重量。

    “客官爷爷,这正好是五两银子,那是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也不少呀!

    既然你给了我们了,那我就把它交到柜上去吧。”

    赵飞宇用手一拉黑牛。

    “黑牛哥哥,咱们俩也已经吃了饭了,那个老道的身体状况,恐怕现在还不怎么好呢。

    我看咱们先别去打扰他了,病病歪歪的他也没有精力和咱们说话。

    我看还是让他多缓一缓再说吧!

    走吧!

    咱们俩还是出去继续练武去吧!

    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提升自己的武功那才是真的呢!

    如果武功太差的,那咱们哥儿俩就没有办法横走江湖呀!

    将来一旦遇到了那硬碴子的话,咱们哥儿俩只有吃亏的份儿呀!”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

    走吧,那咱们就继续练武去吧。

    那个臭道士本来就是和咱们萍水相逢的,咱们又没有什么深交,见不见他有什么用呢?”

    两个人走出了客栈,继续找没人的地方练武去了。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两个人才结束了练武回了客栈了。

    那伙计跑了过来。

    “二位客官,我告诉你们个事儿吧!那个臭老道现在可精神多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会儿你们回来了以后,务必让你们两个人到他的房间里坐一坐。”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看起来这老道病情大有好转呀!

    既然他叫咱们俩过去呢!那咱们俩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哥儿俩就过去转个弯儿吧!”

    “那好吧,那咱们哥俩就走着吧!

    看完了他咱们哥儿俩再回来吃饭吧。”

    两个人走进了那个老道的房间里,只见那个老道正在炕上躺着呢!

    那老道一见赵飞宇和黑牛进来了,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

    “无量天尊!二位小施主,这次多谢你们搭救了,没有你们搭救的话,恐怕这次我要吹灯拔蜡呀!

    我在店中浆养了这多天,这才缓过劲儿来了。

    我这次得以活命,全是二位施主的功劳呀!

    无量天尊,大恩不言谢,贫道记下了你们二位的恩德了。

    贫道我也是个拙嘴笨腮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儿。

    二位恩公,赶紧坐吧!”

    两个人在炕沿上坐了下来,赵飞宇笑呵呵的说:“我说老仙长,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就在炕上躺着吧!

    再浆养个几天,你的身体恐怕就要彻底地康复了。

    等你康复了以后,你就可以回你的道观里去了。”

    那老道听了咧嘴笑。

    “我之所以能够回到我那道观,那全是二位施主的恩情呀!

    如果不是你们搭救我的话,我恐怕真要客死他乡了。”

    赵飞宇笑呵呵地问:“我说老仙长,请问你是哪里人士呀?

    又出家在哪家道观呢?”

    “贫道我乃是潼关人氏,我出家在华山脚下的通天观里。

    贫道我自由家寒,早早地就跟着师父出了家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真是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呀。

    由于我这个人不善于经营,我那道观现在已经破败不堪了。

    不过,就是再破败不堪,那也是我立足的家呀!

    由于贫道我天生愚笨,也没有学会师父的本事,以至于蹉跎了岁月呀了。

    唉!贫道虚度于这红尘之中已经大几十年了!

    我说二位恩公,我看你们两个人身上煞气太重,想必你们两个人也是练武之人吧!”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我们两个人的确是那习武之人,这位是我的一个好哥儿们,他叫黑牛,我叫赵飞宇。

    我说老仙长,你又怎么称呼呢?”

    “无量天尊!我的俗家姓儿姓陈,我叫陈迷糊。

    自从我出了家以后,我的老师父给我取道号叫做凌虚子。

    我现在也老了,道观附近的人都叫我灵虚子道长。

    我说二位恩公,你们又是哪里人氏呢?”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们两个都是那直隶省,宣化府的人氏。”

    “哦,原来是直隶省宣化府的人事呀!

    我说二位,你们两个小孩儿不在你们宣化府呆着,跑到这山西大同府干什么来了呢?

    我听那店里的伙计说,你们两个人来的时间可不短了,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赵飞宇听了一阵苦笑。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说句实话,我们两个也是逃难之人呀。

    由于在家中已经没有办法呆下去了,我们两个人不得不躲到这外边来呀!

    好在我们身上也有几个钱,在这外边也没有什么生存的压力。

    能在这外边混几年算几年吧!

    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们跑出来的,我们哥俩也不便于给你学那事儿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秘密,这些事儿给你说出来也没用呀!”

    那老道听了咧嘴一笑。

    “既然恩公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

    我说二位恩公,再过个几天我就好了,你们二位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去的话,

    能不能到我那道观中住上几年呀?

    我那道观依山傍水的,虽然道观中生活清苦一些,不过,生存下去那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两个人不是练习武艺吗?

    你们两个人到我那道观中练武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好地方呀。”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说句实话,我们哥俩还真没有地方去。

    如果道长诚心相邀的话,等你身体彻底康复了以后,那我们哥俩就跟着你去那那道观里吧!

    我们哥俩现在身上还有点儿银子,也吃不着你们观里的东西,这一点儿你就放心吧。

    我们到你的道观之中,无非是落脚住上一阵子罢了,等过上个三年五年的,我们哥俩再回家吧!”

    那老道听了咧嘴一笑。

    “那好吧,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那道观中虽然贫穷一些,不过想办法供应你们两个吃喝,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们就是在我那道观中住上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也不带撵你们俩走的。

    谁叫咱们有缘呢?

    你们到了我那通天观之中,就安心地住着吧!

    我这个人也喜欢练习武艺,到时候咱们彼此好好地交流交流吧!”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们哥俩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还是躺下静养一会儿吧!

    我们哥俩就回房间去了,一会儿店里做熟了饭,就让伙计给你端进房间里来。

    黑牛哥哥,咱们俩别打搅道长休息了,咱们哥俩还是回咱们的房间去吧。”

    “嗯,那好吧!”

    赵飞宇和黑牛从这里退了出来,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五十二:三个人到达通天观

    哥儿俩回到房间以后,离着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呢,两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立刻打坐修炼气功去了。

    过了有两顿多饭的功夫,那伙计才高声地喊道:“现在开饭喽!住店的客官们,都出来吃饭来吧!

    饭点儿时间有限,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飞宇和黑牛听到了店里伙计的喊声,立刻就结束修炼了,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吃饭来了。

    “哎呦,我说两位客官,你们俩今天岀来的可真快呀!

    怎么,今天早就饿了呀!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的晚饭我已经给你们摆到桌子上了,你们赶紧去吃吧!

    说句良心话,在咱们这些住客栈的客人当中,你们两个是那最有钱的人了。

    他们别人在这里住个三天几天的就走了,而且绝大多数人的伙食极其差呀!

    只有你们两个,在我们这店里已经住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而且这每天都是吃好的喝好的。

    像你们这样的客人,那可真是少之又少呀。”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我们这不是有事儿吗!没有事儿的话,我们哥俩早就走了。

    好了,我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有什么用呢?

    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去吧!

    唉,我说伙计,那老道长的饭你给他端过去了吗?”

    “端过去了,早端过去了!现在恐怕他都快吃饱了。

    他是个病号,而且是你们两个人付款的客户,我们店里又怎么敢不照顾好他呢?

    这个事儿你们就放心吧!只要你们俩付银子的话,小店里是不会亏待他的。”

    “嗯,这就行!既然他吃了饭了,那我们俩也就不用再惦记他了。

    黑牛哥哥,走吧,咱们俩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就回房去吧!”

    两个人吃了饭,立刻就回屋子修炼气功去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那凌虚老道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打冷眼一观看,这老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细一观瞧,这老道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太好呀。

    赵飞宇和黑牛每天吃了饭都是出去练武,两个人似乎把这灵虚孑老道给忘了似的。

    见了面儿彼此打人招呼,似乎谁跟谁也不怎么认识似的。

    又过了个七八天,这老道的身体才算是彻底地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天,赵飞宇和黑牛结束了练武,两个人回到了客栈里边,那灵虚子老道找到他们屋子里来了。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现在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恢复过来了。

    二位施主,你们俩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你们俩不是打主意跟着我去那通天观吗!我看咱们明天早晨就上路吧!

    如果在这店中住得时间太长了的话,你说那多浪费银子呀!”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老仙长,现在缓过劲儿来了呀?如果还觉得不行的话,那咱们就多住个几天。

    银子算什么玩意呀!常言说得好!银子是王八蛋,花完了咱们再赚!

    有钱不花,死了白搭。

    金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这玩意儿太多了有什么用呀!

    够花了就行了呗!”

    “无量天尊,小施主可真是大人有大量呀!

    就小施主这度量,恐怕一般的人还真比不了呀。

    不过,小施主,我告诉你说,你这观念也对,也不对。

    这银子可有大用呀!想当年秦琼为它卖过马,姜太公为它卖过面。

    赵匡胤为它挨过打,程咬金为它劫过道,这个玩意儿可有大用呀!

    虽然说金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金钱那是万万不能的。

    常言说得好,一文钱憋死英雄好汉,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行的呀!”

    赵飞宇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仙长,你说的这也是实情,既然你做出决定了,那咱们明天就走吧!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骑着马走!这有什么呀?”

    “无量天尊,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你们去了我那小观之中,咱们非得在一块儿好好地切磋切磋武艺不可。

    咱们相互取长补短,以争取在武艺之上更进一步。

    赶明天吃了早晨饭以后,你把店钱给他们都算清了吧。

    既然咱们都说好了,那我也就回屋子休息去了。”

    说完,凌虚子道长就从屋子里退了出去了。

    这老道走了以后,赵飞宇和黑牛又到铺上练气功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就地就起来了,吃了早饭以后,赵飞宇张罗着把店钱给人家算清了以后,然后牵着马就跟着这个老道上了路了。

    现在正是那夏初季节,野外草木一片葱笼。

    三个人一边走路,一边观赏着着两旁的景色。

    一路之上说说笑笑,三个人好不惬意。

    十天以后,三个人就出了山西地境,进入那陕西地界了。

    一看终于快到家了,那凌虚子老道变得异常兴奋了起来。

    “我说二位恩公,再有个三天两天的,咱们就到了我那道观里了。

    你们两个在我那小观中一住,你们俩就安心地练武吧。

    我那个地方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人也不去打扰的。

    你们俩在我那里住上几年的话,我相信你们的武艺定能得到某种程度的提高呀。”

    黑牛听了呵呵一笑。

    “但愿如此吧!如果能提高我们的武艺的话,那比什么都好呀!”

    又走了两天,那通天观终于到了跟前了。

    灵虚子笑呵呵地说:“现在终于到了我那道观旁边了,我那道观就在西边的那座小土山上呢。

    我在这里出家已经好几十年了,我也从一个小道童熬成了老道长了!

    二位恩公,那就随我上山去吧。”

    赵飞宇和黑牛牵着马,本奔西边的这座小土山走来了。

    但见土山之上苍松翠柏,树木相当得茂盛,树林之间芳草萋萋,野花地都是呀。

    三个人拾阶而上,不一小会功夫就登上了小土山了。

    只见观门口的墙上写着“通天观”三个大字,这座大观有三重院子,一共占地足有大几十亩,每重院子的房间都有二十多间。

    观内环境极其幽雅,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好地方呀!

    偌大的道观之中也没有几个人,里里外外只有四个小老道。

    估计这些人就是灵虚子的弟子们了吧。

    一个小老道跑了过来躬身施礼道:“师祖,你老人家回来了呀?

    怎么?还带来了两个俗家人呀!”

    凌虚子听了笑道:“这两个人不是外人,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如果不是这二位恩公相救的话,恐怕师祖我这次是回不来了。

    我说清风呀!还不过去给两个人见个礼吗?”

    那个小老道听了连连点头。

    “是!徒孙遵命就是。”

    那个小老道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样子,小老道走到两个人的面前躬身施礼。

    “无量天尊,二位既然是我师祖的恩公,那也就相当于贫道我的再生父母呀。

    恩公在上,贫道清风这里有礼了。”

    赵飞宇和黑牛见了连忙躬身还礼。

    “我说这位师兄,请不要多礼!

    我们哥俩之所以救了你的老师祖的命,那是你的老师福缘深厚的结果。

    因为老仙长他命不该绝,我们俩才顺势而为罢了。

    我叫赵飞宇,旁边这位是我的黑牛哥哥。”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小师父,我姓张,我叫张黑牛。

    以后见了面你就叫我黑牛得了。”

    凌虚子笑呵呵地说:“我说清风呀!你还不赶紧给我的二位恩公打扫个房间去吗?

    咱们这个道观现在人烟稀少,你给他们收拾出一个整个院子来得了。

    人家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以后人家恐怕每天都要练习武艺的。

    咱们这山周围不是都是荒草吗?每天你就和明月牵着马给它们喂喂草,然后回来饮饮马也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清风道童听了点了点头。

    “是!师父!弟子我知道了。

    徒孙遵命也就是了。

    我说二位,走吧,那你们就随我来吧。”

五十四:两个人住进道观

    凌虚子老道笑呵呵地说:“无量天尊,飞宇、黑牛,按年岁我比你们俩大得多呀,按因缘吗,你们俩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忘年之交了,你们俩就在我的道观里住下吧!

    我这观里虽然清贫一些,不过,这每日两餐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多谢老仙长收留了,今天我们俩也比较累了。

    我看今天咱们都缓缓劲儿,咱们再在一块儿好好地聊吧!”

    “嗯,那好吧!清风,你马上给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去吧。

    清风,你给我照顾好这俩个人,这两个人可是师祖我的救命呀,如果没有这两个人的话,恐怕我就要交待在了那外边了。

    救命之恩,咱们又怎么可以慢待人家呢!”

    清风小道童听了微微一笑。

    “师祖,这个事儿你都交待下来了,徒孙焉有不听教令之事呢!

    师祖,你老人就放心吧!这个事儿就交给我了。

    我说二位施主,那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赵飞宇和黑牛和凌虚子老道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跟着清风道童直奔后面的一个院子走来了。

    “我说二位施主,我们这诺大的院子也就有四五个人,因此,我们这道观里闲房子特别多呀。

    我把你们领到后院的院子里去,那屋子你们随便住吧!

    你们看上哪间就住哪间,你们俩如果想清静的话,那就一人住一间屋子。

    你们俩如果闲寂寞的话,那你们俩住一间屋子也行呀。”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说兄弟,依我看,还是咱们哥俩住在一块儿比较好呀!

    咱们哥俩住在一块儿的话,练功的时候咱们哥俩还可以相互督促一下,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既然你打主意咱们哥俩住在一块儿的话,那干脆咱们哥俩就住在一起吧!

    住在一起虽然也有些不太方便的地方,不过住在一起也有住在一起方便的地方呀!

    我说清风师父,你干脆就给我们哥俩安排在一个屋子里居住也行了!

    我们哥俩都练习武艺之人,我们哥儿俩早晚在一块儿贯了。

    如果分开住的话,有时侯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呀!

    晚上我们哥儿俩练气功的时候,我们哥俩也好相互督促着点儿呀!”

    “嗯,那好吧!既然你们哥俩打主意住在一块儿的话,那还不好办吗!

    我现在就给你们安排在一个屋子里居住。

    你们二位就随我来吧!这里有一个好房间,你们俩住在里边的话,那是又宽敞又明亮呀。

    你们两个往里边儿一住,那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呀。

    这个房间以前是我的两个师兄住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两位师兄被那蒙古鞑子兵给杀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来,我这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那些野蛮人可真不是个人玩意儿啊!他们拿咱们这些汉人不当人,那真是一帮子畜牲呀。

    唉,给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清风道童叹了口气,领着两个人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屋子里去了。

    两个人进了屋子一看,这个屋子的确是挺不错的。

    屋子里的空间也十分宽大,里边放着两张床,床上褥子、被子、枕头什么都不缺。

    屋子里还放着一张大八仙桌子,桌子旁边有四把椅子,八仙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什么的。

    不过,一看那茶壶茶碗的就好长的时间没有人用了。

    茶壶茶碗上的尘土都大老厚了。

    两个人见了十分满意,黑牛笑呵呵地说:“从此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新家了。

    咱们哥儿俩恐怕要在这里生活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呀。

    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了,我也早就走累了,我看咱们哥儿俩还是躺在铺上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赵飞宇笑呵呵的对清风道童说:“清风哥哥,谢谢你给我们找了这么好的房间。

    那我们哥儿俩就谢谢你了!

    刚才我黑牛哥哥说的也没错儿,我们哥俩的确是挺疲劳的了。

    我们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吧,我看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清风听了微微一笑。

    “这都是我的师父安排的,我只是照办罢了。

    既然你们俩已经累了,那你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我去回禀一下我的师祖去,就说我已经给你们俩安排好房间了。

    省得他老人家再惦念呀!

    二位,那我就先出去了。”

    清风道童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找灵虚子回禀去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两个人睡醒了以后,太阳已经扁了西了。

    清风推门走了进来。

    “无量天尊,我说二位朋友,晚饭已经做好了!走吧,跟着我吃晚饭去吧。”

    两个人站起了身来,跟着清风道童来到了餐厅里了。

    只见凌虚子老道已经在里边坐好了,另外还有三位老道,这些人也在里边等着他们俩呢。

    凌虚子道长笑呵呵地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两位是我俗家的朋友,这位叫赵飞宇,旁边的那位叫黑牛。

    这两位是我过命的好朋友,我去追杀一位仇家的时侯,不幸被那几位仇家给打伤了。

    后来我又染上了疾病,沦落街头几乎病死了。

    也幸亏他们二位相救!我这样才死里逃生,回到了咱们的通天观里了。

    这两个人是我的过命朋友,从今以后,他们要在咱们的道观里居住一段时间的。

    你们都是我的徒子徒孙,你们可千万不要给我慢待了人家呀。

    飞宇、黑牛,我给你们俩介绍一下吧!

    这位是我的弟子,他的道号叫妙真子,那清风、明月二位道童都是他的弟子。

    那位清风你们俩已经认识了。

    瞧见了没有呀!这位道童就叫明月。

    这妙真子是我的第三位弟子。

    旁边这位是我的老弟子,他叫白衣剑魔白老白衣子。

    这位白衣子是我的衣钵传人,他的剑术不在贫道之下呀!

    唉!我那大弟子和二弟子都被那蒙古人给杀死了,每当想起这个事儿来的话,我这心里就难受呀!

    我说妙真子、白衣子,你们俩还不领头儿过去跟他们二个见个礼吗?”

    那个叫妙真子的道士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道士,那白衣子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吧!

    这两个老道站起了身来,走到了赵飞宇和黑牛的身边来了,两个人冲着赵飞宇和黑牛两个人一稽首。

    “无量天尊,妙真子、白衣子见过二位,二位,以后咱们就算认识了。”

    赵飞宇和黑牛连忙起身还礼。

    “妙真子道长,白衣子道长,咱们不必客气,我们两个是俗家之人,也不怎么懂得你们出家人的礼仪。

    我们俩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求你们二位可千万原谅呀!”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飞宇,黑牛,我们这些出家人一般的都是为生活所迫,没有办法才出家的。

    如果生活得好好的,你说谁愿意走这条路呀?

    在我们这道观中生活十分的贫苦,旦有一前之路,谁又肯出家到这里来呢。

    你们两个不要过于拘谨,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只是我们这里过于贫穷,恐怕你们二位会受不了的。”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仙长,我们二位也是受苦之人,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呀。

    再者说了,我们这不是牵过来了两匹马吗?

    如果观里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可以把它们两个牵出去卖了换些粮食吃。”

    凌虚子听了笑着一摇头。

    “它们俩是你们的坐骑,卖了恐怕是会不合适的。

    你们俩就在我这观里生活吧,如果你们俩连马匹都卖了的话,那不就成了天大的大笑话了吗?

    我说二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赵飞宇笑呵呵的说:“我们身上还有一些银子,咱们可以到集市上买些米面回来,生活上短期内咱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放心吧!我们俩不会在这道观里白吃白喝你们的。

    我们身上的这点儿银子,如果我们俩住客栈的话,那也够生活好长的一段时间了,如果住在你们这个道观里的话,那就更省了。”

    凌虚子听了咧嘴一笑。

    “现在观里还有一些米面的,两三个月之内是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

    我说二位,咱们别闲聊了,咱们还是坐下吃饭吧!

    真没有想到呀!你们二位还是个小财主呢!”

    两个人听了也不客气,立刻就坐下来开始吃饭了,赵飞宇一看,这里生活也的确是挺清苦的。

    观里吃的是小米干饭,另外就是有一盘小咸菜罢了。

    两个人以前都是受苦之人,对这样的伙食还算是挺满意的。

    吃了晚饭以后,两个人就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

五十五:凌虚老道谈轻功

    从此以后,赵飞宇和黑牛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两个人每天早早地就起来练习武艺了,练累了就在院子里打坐修炼一会儿气功。

    缓一缓劲儿继续接着练武,道观里的几位老道也不去打扰他们,到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就出来吃饭了,吃完了饭回去继续演练武艺。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是一个来月过去了。

    这天上午,赵飞宇和黑牛正在院子里练习武艺呢。

    那老道凌虚子从前院走了过来。

    “无量天尊,飞宇,黑牛,没想到你们俩这么勤快呀。

    快别练了,过来吧!咱们仨人在一块儿聊一会儿天吧!”

    赵飞宇和黑牛一听这个老道在叫他们呢,就知道今天再想练武的话,那怎么也得耽误点儿时间了!

    两个人没有办法,只好停止了练武了,两个人迈步走了过来。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我说老仙长,现在身体恐怕已经彻底地恢复了吧?”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你说的也没有错儿,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过来了。

    我说飞宇、黑牛,你们俩坐下吧。

    刚才你们的练武我也看了一会儿了,按说你们俩的功夫还真不错,一般的人恐怕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呀。

    只是我觉得你们俩的身体特别的沉重,恐怕你们俩没有学过轻功吧!”

    赵飞宇听了一愣。

    “我说老仙长,不瞒你说,我们哥俩就是半瓶子醋,哪里会什么轻功呀?

    我们俩要是会轻功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我说老仙长,莫非你知道那轻功的修炼方法吗?

    你如果知道的话,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哥俩呀?”

    “无量天尊,我说二位朋友,要说那轻功的修炼方法,贫道我还真会一点儿。

    只是贫道我天资愚笨,那轻功我也没有真正学会呀,我如果会那轻功的话,传授给你们两个也无所谓了。

    谁叫我欠你们的人情呢?然而,贫道我在轻功方面也算一个半瓶子醋了。

    虽然我也会那么一点儿轻松,可离那轻功的最高境界,至今还差得远呀。”

    赵飞宇一听这凌虚子老道会轻功夫,连忙笑呵呵地说:“我说老仙长,常言说的好,师父领进门,修炼在个人。

    只要你把方法教给我们的话,我们哥俩再瞎摸索呗。”

    凌虚子听得咧嘴一笑。

    “要学那轻功的话,其实这个方法非常的简单,不过练这种方法可非常的吃功夫呀。

    没有长期的锻炼,那这种方法是学不成的。

    我就怕你们俩吃不了那份苦,如果吃不了那份苦的话,那你们将来的轻功肯定将是一事无成的。”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仙长,我们俩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干,你如果真会那轻功的修炼方法的话,那你干脆就把它传授给我们俩呗!

    能不能学会那轻功,那就看我们哥俩努不努力了。”

    凌虚子老道听了呵呵一笑。

    “我告诉你们说吧!在我们华山派,这门儿轻功是我们华山派的开山老祖留下的方法。

    虽然这个方法人人可以修炼,可是真正练成的人却没有几个人呀。

    我们华山派这种轻功的修炼方法,是唐朝时候的开山祖师爷段无极段大侠留下的。

    这种轻功的修炼方法流传到现在已经有一千来年了。

    自从他老人家留下了这轻功的修炼方法以后,据说后来也没有几个人学会这真正的轻功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方法太过于愚笨呢,还是我们这些后辈人资质太差呢。

    总之,一二百年才出那么一位两位的轻功高手。

    按说我这轻功也算是比较好的了,不过跟我们祖师爷当年留下的事迹相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啊!

    说句实话,我们华山派开派的祖师爷有两位人,一位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位祖师爷,段无极段大侠。

    另一位就是他的一个叔伯哥哥,此人名叫段铁牛,这两个人在大唐之时,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呀。

    他们做出的惊天事迹,已经成了千年的佳话了。

    两个人的轻功,那是十分了得的。”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老仙长,你说得这么热闹,你到是把那修炼的方法给我们说说呀。

    至于贵派的祖师爷是谁?

    这些东西我们哥儿俩不感什么兴趣的,我们俩只是想学会那修炼方法就行了,能不能练成这门功夫,那就看我们哥儿俩的造化了。”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在腿部和腰部绑上沙土袋儿,这沙土袋长期地绑在身上。

    这沙土袋除了睡觉的时候,其他的时候都不许摘下来,你们俩听明白了吗?

    我告诉你们俩说吧,我这里就有三个这样的沙土袋子,一会儿我拿给你们看看吧!

    这三个沙土袋儿,有两个是绑在腿上的,另一个大的是绑在腰上的。

    一会儿我拿给你们看看吧!

    你们俩如果对这个感性趣的话,那下来你们俩也可以让人做一套的。”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道先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如果练成了那轻功的话,那可就厉害得多了。

    唉!我的老师他老人家那么厉害,可他老人家怎么就没有给我提过这修炼轻功的方法呢?”

    “无量天尊,说句良心话儿,修炼本门的这种轻功方法,虽然简单易学,可是成功率确实不怎么高呀。

    再者说来,这种修炼轻功的方法,也是我们华山派不外传的秘密呀。

    不过,你们俩是我的恩公,今天我才破例把它告诉你们了。

    至于你们俩能不能学会,那就看你们两个人的机缘了。

    刚才我看了看你们二人练的剑法,你们俩练得那可真是好呀。

    你们俩知道不知道,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呢?”

    赵飞宇听了一摇头。

    “这套剑法我是跟着我师父学的,当时他倒是说这套剑法的名字来着,不过我已经把它的名字给忘了。

    我管它叫什么名字呢,只要好用就行了呗。”

    凌虚子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呀!

    同样是一套剑法,有的人练的十分精湛,有的人练得却马马虎虎的。

    虽然是同一套剑法,可发挥出来的作用却大不相同呀。

    说句实话,我们华山派也有一套十分深奥的剑法,我们华山派的这套剑法叫做无极剑法。

    这是由我们的创派祖师段无极他老人家留下的。

    这套剑法博大精深,可以说在武林界那是无人能及呀!

    刚才你们俩练的那套剑法我也看了,那套剑术似乎也是我们到家的剑术,你们练的那套剑术,好像是峨眉派的剑术吧,这套剑术多年以前我也曾经看见过。

    你们练的的那套剑术的名字好像是叫逍遥游吧。

    那套剑术也是集各家剑术之所长创建的。

    不过,这套剑术防御有余,进攻招式不是特别的凌厉呀!

    以你们俩现在的剑术,我如果想战胜你们俩的话,恐怕那得在百十招以外呀。

    不过就是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的话,那也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呀。

    我这套无极剑法,那是攻中有防,防中有攻。

    不信你们俩就试试看吧!”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老仙长,你这大病初愈,我们哥俩又怎么愿意跟你比试呢?

    如果真想比试交流的话,看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

    咱们大家现在是朋友,彼此交流一下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凌虚子老道听了微微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反正你们两个人还不走呢,那过阵子咱们再交流吧。

    我说二位朋友,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随我来吧。

    我把我练轻功的那个沙土袋子拿出来让你们瞧瞧吧!”

    赵飞宇之所以今天不愿意跟他比武,那也是怕耽误了正事儿呀,一旦比起武来的话,那看沙土袋子的机会就错过去了。

    赵飞宇可不愿意失去这次机会,因此,他拒绝了比试剑法的请求了。

    赵飞宇站起了身来。

    “黑牛哥哥,既然老仙长让咱们去看看他的沙土袋子,那咱们就过去看一看吧!

    这个东西咱们哥儿俩还没有听说过呢,咱们哥儿俩过去见一见,也长一长见识吧!”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也站起了身来。

    “我说凌虚子道长,那你就领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们看看那沙土袋子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呀?”

    凌虚子老道一见两个人迫切地想看沙土袋子,连忙笑呵呵地说:“既然你们俩对那沙土袋子特别感兴趣,那你们俩就跟我来吧!”

五十六:飞宇、黑牛做沙袋

    凌虚子把两个人领到前院自己的住处,然后推门进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也跟了进去。

    凌虚子笑呵呵地说:“你们俩赶紧坐吧!

    我现在就把那三个沙土袋子给你们拿出来,你们就仔细地瞧一瞧吧。

    贫道我多年以前经常绑着这个玩意儿,现在由于年岁比较大了,也就再懒得绑着它们了。

    唉,本观的镇观之宝,现在已经变成闲家物了。

    你们俩就仔细地看一看吧!你们如果觉得有必要的话,可以照这个样子做上一套吧。

    反正这个东西我修炼了多少年了,虽然也有一些效果,但至今我没有练成那绝世的轻功呀。

    我听说我们的祖师爷段无极和段铁牛他们两位老人家,两个人的轻功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据说两个人都能做到踏雪无痕的地步了,像这样的轻功,一般的人那是绝难做到的。

    据说两个人的沙土袋子并没有存放在我们的道观中,他们的沙土袋子都传给他们的后人了。

    观中的这三个沙土袋子,相传是我们华山派的了尘仙长传下来的。

    了尘仙长的功夫,远远不及本派的开山祖师段无极和段铁牛两个人呀,因此,他老人家到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了。

    据说三个人还有一段儿缘份呢,唉!我在这里就不便于给你们讲他们的故事了。

    你们又不是我华山派的道士,跟你们说这些也没有用处呀。

    我还是拿出那沙土袋子来,你们两个人仔细地观瞧观瞧吧!”

    凌虚子拿出了三个沙土袋子来了,随手放在桌子上了。

    赵飞宇拿过了沙土袋子仔细地观看了观看,只见这袋子都是用羊皮做成的。

    那个大个子的袋子,自然是绑在腰上的,两个小一点儿的沙土袋子,那肯定是绑在大腿上的。

    这羊皮袋子的两头儿,分别还有两根儿羊皮绳儿,不用说,这是为了绑系比较方便用的。

    那大一点儿的沙土袋子,里边儿装的沙子不下于十斤的样子,小一点儿的沙土袋子也有五斤上下的样子吧。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先把它绑在身上试一试,看一看这效果到底如何吧?”

    凌虚子笑呵呵地说:“还是我替你绑上吧。

    这个袋子你初次见到,如何的往身上绑,恐怕你也不会呀。”

    说着,凌虚子老道把三个袋子给黑牛绑在身上了。

    黑牛笑呵呵地说:“嗯,感觉还不错的!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份量,这一共大其概有二十来斤重吧!

    如果绑在身上的话,短时间里还不觉得什么?

    如果绑得时间长了的话,那还真是多少是个累赘呀。”

    赵飞宇看了笑道:“不就是个二十来斤的东西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我说凌虚子仙长,干脆你把这个袋子先借给我们俩吧。

    我们俩拿着它立刻下山去,我们找一个裁缝铺,让他们照着这个样子给我们也做上两套吧!

    等那裁缝将这个袋子的尺寸量好了以后,我们俩再把它给你们送回来,你看这怎么样呀?”

    “无量天尊,这两个袋子按说也不值不了几个钱,不过,这个也算我华山派的镇观之宝了,即然你说出来了,那我就把它借给你们俩吧。

    你们俩现在就拿着它到山下去做吧!不过,这个东西你们可不能给我弄坏了呀!

    无论如何你们俩不能把它们给我遗失了,你们俩听清楚了吗?”

    赵飞宇听了点头一笑。

    “放心吧!这袋子就是扔在山沟里,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拣它的。

    不过呢,我们一定不会给你遗失了的,这点儿你就放心吧!

    等我们俩照着这个袋子的样子做好了以后,我就会把它还给你的。”

    “嗯,那好吧!

    我告诉你们俩说吧,我们的开山老祖爷段无极他老人家,每日带着这三个沙十袋子练习长跑的。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练成了踏雪无痕的绝世轻功的,这一点儿你们俩听清楚了吗?”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老仙长,我们俩都听明白了。

    黑牛哥哥,拿上这三个沙土袋子,咱们俩赶紧下山去吧。

    利用这个机会,咱们在山下走一走,顺便咱们也在这华山脚下转一转吧!

    咱们俩也来了这么多天了,可始终没有在这周围转过弯儿呢。”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既然兄弟你这样说了,那哥哥我就听你的。”

    黑牛拿起了三个袋子,就和赵飞宇下山来了。

    到了山下以后,两个人直向山下的一个小镇子走来了。

    这个小镇子也不算太大,估计也就是个六七百户人家的样子吧。

    不过,这个小镇子十分得繁华,街上做买卖的人员可真不少呀。

    由于到华山旅游的人特别多,因此,带动了这里的经济发展了。

    两个人信步走在街上,寻找着那裁缝铺,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在街心找到了一家了。

    这是一家李氏裁缝铺,铺面可真不小!里面有三四个人正在忙活着呢。

    两个人走进来了以后,裁缝铺的掌柜的迈步走了过来,望着两个人笑呵呵地问:“我说二位客官,你们俩是不是要做衣裳呀?

    来吧,赶紧这边儿坐吧。

    我先给你们俩量一量身材,然后你们俩再挑布料吧。”

    赵飞宇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掌柜的,我们俩并没有打注意做什么衣裳。

    你瞧见了没有呀!我们拿过来了三个沙土袋子,你照着这个样子,也给我们再做上两套吧。

    不过呢?我要的袋子比这个要放大一些,这么小的袋子我还看不上眼呢。”

    掌柜的一听就笑了。

    “我说二位客官,这三个袋子虽然小,可这都是纯羊皮做的,干这个活既费工又费料呀。

    你们瞧见了么,这袋子口儿绑口的绳子了吗?

    这几根绳子可不是羊皮的,这是牛皮的绳子,羊皮的绳子可没有这么结实的。

    说句实话,这个袋子我们还真能做,不过就是价钱贵一些罢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只要你们能做就行,我们俩又没有给你们还价格。

    黑牛哥哥,你的袋子打主意做成多大的呢?”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你要做多大,那我也就做多大,你如果都不嫌费劲的话,我又怕什么呢?

    说句实话,哥哥我比你年长五岁呢,这劲头儿不应该不比你小呀。

    你都不怕的话,哥哥我又怕什么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然后对那裁缝铺的掌柜的说:“这几个沙土袋子你照着给我们做大一倍的样子吧!

    这三个沙土袋子不是能盛二十来斤沙土吗,在做袋子的时候,你照着能盛四十斤沙土也就行了。

    这三个沙土袋子干脆我就放在你这里吧,等一会儿你量好了尺寸,我们再回来拿吧。

    我告诉你说,你可不能给我们偷工减料呀,您听明白了吗?

    如果做的质量不好的话,到时候我们可不干呀。”

    那裁缝铺的掌柜的听了点头一笑。

    “我说你们二位,你们俩就放心吧,只要你们出得起银子,我们又怎么敢给你偷工减料呢?

    那不是砸我们裁缝店的牌子吗?”

    “我说掌柜的,做两套这个袋子,得花多少钱呢?”

    “如果用好羊皮的话,如果做两套像你们说的那样袋子的话,怎么也得用纹银三两,如果给的少了的话,我们就做不出来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不就是三两银子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你要多少我们给你多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们做好就行了。

    我说掌柜的,这两套袋子我们什么时候来拿呢?”

    “嗯,这样吧!三天以后你们来取吧!

    到时候我就给你们做出来了,这三个沙土袋子一会儿我就把尺寸量出来了,一会儿你把它们拿走也就行了。

    这个活儿不是怎么太难做,可就是它的料比较值钱呀。

    我说二位客官,我看你就给我们交定金吧!

    你们如果不交定金的话,你说我们怎么给你们做呢?

    这万一做成了你们再不要的话,到时侯我们还不得亏死吗!”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交什么定金呀?不就是三两银子吗!我现在给了你们不就清了吗,何必再费那个事呢?”

    掌柜的一听就喜出望外了。

    “嗯,如此更好了,只要你交了全款的话,三天之内我一定把这几个袋子给你们做出来的。

    不就是照着装四十斤的沙土袋子吗,这个事儿还不好办吗!

    到时候做好了以后,我装四十斤沙土试一试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呀!”

    赵飞宇从包儿里拿给了三两银子给了裁缝铺的掌柜的了。

    “这是三两银子,你过称称一称吧?”

    裁缝铺的掌柜的拿过银子称了称。

    “这块儿银子正好儿,那是一点儿不多,一点也不少呀。

    这银子我收起来了,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这三个袋子我已经量好尺寸了,你们把它拿回去吧!

    刚才我已经把它们的尺寸量了量,这只起一个参考作用呀,你们的袋子做得比它们大,它们的具体尺寸,也没有什么大用的。

    我说二位,你们既然这么称钱,那为什么不做一两身衣裳呢。

    我们裁缝铺的技术可真好呀!你看这些布料,哪个布料不是最好的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你先给我们做这两套沙土袋子吧!只要这沙子袋子你给我们做的质量好了。

    下来我们是会在你这里做衣服裳的。

    如果你们连这两套袋子都做不好的话,那说明你们的技术不行,到时候我们就换一家裁缝铺做衣裳吧。”

    裁缝铺的掌柜一听,顿时咧嘴笑了。

    “放心吧,这几个袋子我们一定给你做的质量好好的,到时侯绝对包你们满意还不行吗?”

    赵飞宇用手一拉黑牛。

    “黑牛哥哥,你拿着这几个袋子吧,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黑牛抄起了这三个沙土袋子,跟着赵飞宇从这裁缝铺走了出来了。

五十七:哥儿俩买粮食

    走出了裁缝铺以后,黑牛望着赵飞宇问:“我说兄弟,这沙土袋子咱们已经基本上是做好了。

    你说咱们哥儿俩现在上哪儿去呢?”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咱们也来人家这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你也看到了,这道观里也就咱们几个人,恐怕这道观里的粮食不是太多的。

    咱们俩到来了以后,肯定给人家这道观里增加压力了。

    今天咱们就买上点儿粮食回去吗,免得人家说咱们俩白吃白住呀。

    再者说来,咱们身上这么多的银子,撂着它又有什么用呢?

    有钱不花,死了白搭。

    走吧,咱们还是奔那卖粮食的地方去吧!”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也认为他说的比较在理儿。

    “嗯,兄弟,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到呀!

    如果咱们俩打主意在这道观里长期地住下去的话,的确是不应该白吃白住的。

    既然咱们俩身上有银子,那就给他们花上点儿呗。

    只要这道观里吃喝不缺的话,咱们俩才能住的安生一些呀。

    走吧,咱们还是到那卖粮食的地方转一转去吧!”

    哥儿俩在街上一阵乱转,最后还真找到了一家卖粮油的店铺了。

    赵飞宇和黑牛走了进去。

    “店里的伙计跑了过来,我说二位客官,你们要点儿什么东西呢?”

    赵飞宇笑呵呵地问:“我说伙计,从你们这里买粮油,你们给不给我们送到家里去呀?”

    “哎呦,我说客官呀!我们这小店里有规定,只有买的东西比较多,我们店里才会想办法给顾客送到家里去的。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从我们店里买了东西送到哪里去呢?”

    黑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买了东西以后,你派人给我们送到通天观里去就行了。

    这段儿距离不算太远吧!只要你答应给我们送过去,那我就从你们店里买东西。

    你们如果不答应的话,那我们就再换一家粮油店吧。”

    伙计了咧嘴一笑,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们买的东西够多的话,小店里是会免费送过去的。

    你们如果要的东西比较少的话,那小店里要送过去的话,那还得向你们另外收一笔费用的。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俩到底要多少的东西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如果要的太少了,我们俩就能自己背回去了。

    因为东西要的比较多,因此,我们俩才要求你们给我们送过去呀。”

    正在这时,粮油店的掌柜的走了过来。

    “我说二位,那通天冠的灵虚子老道为人非常和善,我对这个人也非常了解。

    既然是通天观里要的东西,无论多少我都会给你免费送过去的,你们看这样行了吧?”

    黑牛听得咧嘴笑。

    “嗯,这还差不多。

    我说飞宇兄弟,那你就开始张罗要东西吧!”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你们这里有好小米吗?如果有的话,那就先给我们来上一千斤吧。”

    掌柜的一听就乐了,知道今天还真是遇到大客户了。

    “我说二位客官,我们店里的这小米是最好的,除了这小米之外,你们还要点儿什么呢?

    你们想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这小店里别看小,可里边什么东西都不缺呀!”

    “那好吧!那你再给我们来上三百斤大米吧,然后,再给我们来上二千斤白面。

    你给我们称上三十斤盐,另外再给我们来上二十斤香油,如果有花生的话,那你也给我们来上一百斤吧。

    别的东西我们也就不要了,我们就要这么点儿东西吧。”

    粮油店的掌柜的一听,差一点没有乐出声儿来呀。

    心说:真没想到呀!这两个小子其貌不扬的,原来要了这么多的东西呀。

    这些东西如果平常往外销的话,那最少得销个五六天呀!

    今天这可是份儿大买卖呀!

    可就不知道他们俩小子身上有没有钱呀。

    掌柜的笑嘻嘻地说:“你们要的这些东西可真不少呀。

    你们如果要这么多的东西的话,这无论如何我们得给你们送过去呀。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还是赶紧把帐儿给我算算吧!

    算完了账儿以后,我们好给你们装货呀。”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那你就先算算账儿吧,看看这点儿东西花多少钱呀!”

    “那好吧!那我就用算盘给你们搂一搂吧。”

    掌柜的拿过来了算盘,然后打了打说:“这些东西一共是三十九两银子,你们交银吧!”

    赵飞宇从包儿里拿出了四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我说掌柜的,这是四十两银子,你验验银子吧!

    如果这些银子没有差儿的话,那一两银子你也不用给我们找了。

    你给我们再弄上点儿花椒大料什么的吧,只要凑够四十两银子也就算了。”

    掌柜的一听可高兴坏了。

    “这个没问题,放心吧!你们从我们这小店里买东西,那绝对是最便宜的了。

    我马上命人给你们装车,立刻就给你们送过去。

    我说二位尊客,希望你们以后经常照顾我们这家小店啊!

    我们这里服务可周到了,只要是你们要的东西的话,我们一定给你们送过去。”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事儿还不好说吗?以后我们买东西,我们就从你们这店里买,这还不行吗?”

    掌柜的纽回头对那个伙计说:“人家要了咱们店里这么多的东西,还不赶紧去张罗车吗?

    这么多的东西,你应该张罗两辆大马车才行,否则的话,这些东西那是一趟拉不完的。”

    店里的伙计一听掌柜的吩咐下来了,立刻就从店里跑了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两辆马车就叫过来了,伙计和车老板张罗着将赵飞宇他们要的这些货物一样一样地装上了车,赵飞宇他们俩在旁边紧盯着过称。

    等将东西都装完了以后,赵飞宇他们俩押着车直奔通天观里走来了。

    大车轰到了通天观以后,粮油店的伙计叫开了大门,随后大车赶了进去。

    粮油店的伙计望着赵飞宇问道:“我说客官,这些东西到底卸到哪儿去呢?”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你们且等一会儿,我们俩还是问一问那凌虚子道长吧,他老人家会安排这个事儿的。”

    赵飞宇冲着清风道童说:“清风师兄,我们买回来了点儿粮食,你问问凌虚子仙长这些东西到底卸在哪里好呢?”

    清风听了赶紧跑了进去了,他向灵虚子师爷禀报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灵虚子老道就急匆匆地走出来了。

    “无量天尊,我说飞宇,黑牛,你们俩一下子买回来了这么多的东西呀。

    嗯,这点儿东西不够一年吃也差不了多少呀。

    这几天我正为了观里粮食少了而发愁呢,没想到你们俩就买回来了。

    说句实话,咱们观里的粮食最多还能吃二十天呀,我正想着下山化一阵子缘去呢。

    嗯,这下子就不用再出门去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呀。

    我说清风,这两辆大车领到咱们的厨房里边去吧。

    那些面最好是放进大瓮里去,如果瓮里盛不下的话,那你就想办法把它们放在外边吧!

    这些东西都是赵施主他们俩给咱们买的,你可得千万注意呀,这可万万不可招了老鼠呀。

    赶做饭吃的时候,瓮里的东西先别吃呢,先吃外边儿的吧。

    你听清楚了吗?”

    “是!弟子听明白了。”

    清风道童答道。

    清风对粮油店的伙计说:“无量天尊,这位小哥,你们把车赶跟着我赶到厨房里来吧!”

    粮油店的伙计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你个小不点儿,你还会念无量天尊呢?

    我说小老道,依我看,你除了会念这无量天尊以外,别的事儿你恐怕什么就不懂了吧?”

    清风道童听了得气得直翻白眼儿。

    “我说伙计,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我除了会念无量天尊以外,我还会做饭呢。

    你怎么说我什么都不会呢,你这样小瞧于我,那也太不应该了吧。”

    粮油店的伙计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小老道,我就不跟你再争辩这些事儿了,你除了会做饭以外,你还会吃饭呢!而且还知道是用嘴吃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清风道童听了气得脸色通红。

    “无量天尊,贫道我不跟你争辩了,我看你还是卖你的米面,我还是念我的经吧!

    小师傅,你就随我来吧!”

    赵飞宇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地奔厨房去了,转回头对灵虚子说:“我说老仙长,这是那三个沙袋子,你把它收起来吧。

    你看一看,这个东西我们并没有给你损伤了,这原物送回,咱们两不相欠呀。”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嗯,你把它给我交回来了,贫道我也就放了心了,这毕竟是传承了上千年的东西了,贫道我怎么也得将它传承下去呀!

    这个东西如果弄丢了的话,贫道我以后可真没有脸面去见我的师尊了。

    既然你把它给我拿回来了,那贫道我也就心安了。”

    赵飞宇对黑牛说:“黑牛哥哥,走吧,咱们还是练武去吧。

    今天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了,如果不抓紧时间练武的话,那今天一天不就荒废过去了吗?”

    黑牛二话没说,就跟着赵飞宇回他们住的这个院子里来了。

五十八:哥儿俩开始练轻功(一)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了拿沙土袋子这天,赵飞宇和黑牛吃了早饭,早早地就赶下山来了。

    到了那家裁缝店后,两个人迈步走了进去。

    黑牛高声喊道:“我说掌柜的,我们那两套沙土袋子做好了吗?”

    掌柜的一看是黑牛他们两个人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我说二位客官,你们要的那两套袋子已经做好了。

    昨天我装沙\士称了称,你猜怎么着,这两个袋子里的沙土都超过了四十斤去了,一套沙土袋子装了四十一斤。

    另一套袋子能装四十五斤沙土,你看我这个人实在不,虽然这袋子做大了一点儿,可我并不多收你们的钱呀!

    你们二位客官就多多少少地占上点儿便宜吧!”

    黑牛听了一瞪眼睛。

    “我说掌柜的,你这把袋子给我们做大了,我们哥俩不找你的麻烦,你怎么倒说起嘴来了呀?

    说句良心话,我说你把袋子给我们做成了这个样子,你应该向我们赔礼道歉才行呀∴。

    你把袋子给我们做大了,我们到还欠了你的人情了不成么!”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算了,别跟人家闹了,人家做这么两套沙土袋子也不容易,依我看,稍微大点儿大点儿吧!

    大点儿咱们少装点沙子不就行了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我说黑牛哥哥,干脆你要那个小一点儿的吧,我要那套大的算了!

    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何必跟人家找麻烦呢?”

    那掌柜的听赵飞宇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

    “还是这位小哥通情达理呀!

    说句实在话,做这两套袋子并不容易。

    这忙活了半天也赚不了几个钱,你们如果再让我们返工的话,到那时,我们连凉水也喝不上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掌柜的,咱们废话也不多说了,赶紧把那两套袋子给我们拿出来吧!”

    “嗯!那好吧!我这就给你们拿去,一会儿你们俩看看吧!”

    裁缝店的掌柜的转身拿沙土袋子去了。

    时间不太大,两套沙土袋子就拿过来了。

    赵飞宇望着黑牛说:“黑牛哥哥,这一共是两套沙土呆子,干脆你就要那套比较合适的吧!

    这两套沙土袋子一套稍微大点儿,另一套稍微小一点儿。

    你看这样行吗?”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就是这套小沙土袋子,比那凌虚子老道的沙土袋子也大得多呀!

    这么沉重的袋子绑在身上的话,那也够受的了。

    我黑牛这个人并不贪心,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把稍小一点儿的那套就给我吧!

    我说兄弟,那套大一点儿的沙土袋,干脆它就归你得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咱们哥俩谁跟谁呀?

    这沙土袋子咱们先戴上它一两个月再说,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咱们再改小一点儿不就行了吗?

    这个事儿又不是死的,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黑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兄弟,还是你这个人聪明呀。

    那好吧!那咱们就把咱们的沙土袋子拿走吧!

    等回到了通天观里,咱们俩就先把它绑上吧,咱们哥俩先试吧试吧再说吧。

    这个事儿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带上这个玩意儿,肯定当下不好受呀。”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还用说吗?一下子身上绑这么多的东西,那还能好受得了吗?

    不过,如果长期坚持绑着这沙土袋子的话,将来说不定会对咱们俩有莫大的好处呢。”

    黑牛听了翻了翻眼皮。

    “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不过这害处马上就要来了。

    身上绑着这么沉重的东西,走道儿那都很费劲儿呀。

    不信你就试试看吧!

    这沙土袋子,咱们俩已经取出来了,那银子咱们早就给了他了。

    走吧,咱们还是回通天观里去吧!

    如果不练武艺的话,一旦让那凌虚子老道知道了的话,那又该笑话咱们俩没有志气了。”

    赵飞宇听黑牛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

    “黑牛哥哥,那咱们就赶紧回去吧!从今天开始,咱们哥俩就开始正式练习轻功了。”

    两个人走出了裁缝店,直奔那通天观里走来了。

    进了通天观以后,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了,随后两个人就把沙土袋子绑在了身上了。

    黑牛笑呵呵地说:“绑上这个玩意儿,可真够沉重的,再练武的话,那恐怕就要费劲了多了。”

    赵飞宇笑呵呵的说:“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如果连吃苦都怕的话,你说那还练什么武呢?

    我说黑牛哥哥,我这个沙土袋子比你那个沙土袋子还沉重个几斤呢。

    我把它绑在身上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呢?”

    现在这通天观里吃的东西也有了,我看以后咱们俩就安心地练武艺吧!

    如果不认真练习武艺的话,你说咱们哥俩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第呢?

    趁着咱们哥俩现在正在长身体呢,锻炼锻炼也就没事儿了。

    等过个一年两年的话,咱们就不能在这里待了,我们在人家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的话,一旦人家烦了咱们俩的话,那这个事还不好闹了呢。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俩手里现在还有两个钱,咱们给他们买了米面了,他们这些人是不好意思赶咱们走的。

    一旦咱们的钱花完了的话,那这个事还真不好说了呢。

    既然这段时间是短暂的,那咱们哥俩就好好的利用它吧!

    看起来观音菩萨说的话不错,靠人不如靠自己呀。”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那灵虚子老道已经告诉我们了。

    这华山派的开派祖师爷段无极就是每天戴着沙土袋子练习长跑,最终才练成的那绝世轻功的。

    那从明天开始,咱们哥儿俩也开始练习这长跑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干脆咱们俩就在院子里练习一会儿武艺再说吧!

    刚带上这个玩意儿的话,那多少是有点儿太笨重了。

    还过,时间长了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那好吧!那我就先戴着这三个沙土袋子练一趟拳脚功夫吧!”

    两个人走出了屋外,立刻就练起了拳脚的功夫来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两个人就大汗淋漓了。

    黑牛大口喘着粗气说:“带上这个玩意儿练习拳脚功夫的话,那可真是费劲呀。

    这要是时间练长了的话,那还不得把咱们哥儿俩给累死呀。

    嗯,今天晚上怎么也得多吃两张大饼了!

    如果吃的东西太少了的话,那可真有点儿坚持不住呀。”

    赵飞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然后喘着粗气说:“那咱们俩就坐下练习一会儿内功吧!

    说句实话,刚才这一眫耍吧!可比平常费老了劲了。

    唉哟!我可真有点儿坚持不住了。”

    两个人盘膝坐在了地上,立刻就修炼起了内功来了,片刻功夫以后,两个人才又恢复了正常了。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站起了身来,紧接着两个人又开始练武了。

    两个人练累了又开始休息,休息一会儿,两个人就又开始练习武艺了。

    直到那红日西坠之时,两个人才停止了练习武艺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急匆匆地冲进了餐厅里了,两个人掰了大饼就赶紧地狂吃了起来。

    清风见了笑道:“我说二位施主,今天吃东西怎么这么着急了呀?

    莫非我做饭做晚了不成么?”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清风道童,你有点儿不知道呀,这两个人今天带上了沙土袋子了,那袋子如此得沉重,他们不多吃点儿东西又怎么行呢?

    以后你再做饭的时候,你就多做上一些吧。

    做少了恐怕不够吃呀!

    如果你做的东西太少了的话,那都得被这两个人给抢吃完了。

    到时候大家都弄个半饱儿,那就不好了。

    咱们的观里现在有的是粮食,多浪费点儿浪费点吧。

    再者说了,这些粮食都是人家两个人买的,人家不吃饱又怎么办呢?”

    清风听了点了点头。

    “是,师祖,清风听明白了。

    从明天开始,那我就多做上一倍吧,这两位施主也太能吃,如果做的太少了的话,恐怕到时侯那还真没有咱们吃的了呢。”

    赵飞宇和黑牛才不管这些呢。

    两个人一阵风卷残云,就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了,至于别人吃得饱吃不饱,两个人才不管那些呢!

    两个人吃饱了一擦嘴,然后笑呵呵的说:“我说清风师父,你可千万别怕费粮食,再说了,我们俩怎么也得吃饱呀!

    这些粮食也值不了几个钱,等把它们都吃完了以后,到时候我们哥俩再买呀。

    放心吧,我们哥儿俩身上还有钱呢,我们是不会白吃你们观里的东西的。”

五十九:哥儿俩开始练轻功(二)

    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飞宇呀!黑牛,非是贫道我这个人贫气。

    只是我们这个观里没有什么收入,才让我们观里变得如此小气了起来。

    唉!这都是让穷给逼的哟,现在我们这个道观里也就大小我们两个老道,你们也来这么多天了,你们看看这整天介有几个进香的呀!

    现在是民不聊生,老百姓混的都苦呀。

    混这么苦的日子,你说谁有心荒儿进香呢?

    由于香火不盛,我们这道观里要不了饭,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你们俩是不知道呀!现在化个缘是多么的不容易哟。

    在这外边奔波一天的话,有时候也化不了几个钱呀。

    你们哥俩到了我们这小观之中,非旦没有给我们增加负担,反而给我们带来了吃的了。

    说句真心话,贫道我是真心感激你们呀。

    你们两个人能吃能喝,那将来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呀。

    我说清风道童,你要想改变自己将来的命运的话,那就得巴结你这两位哥哥呀。

    这两个人气度不凡,将来必是那大富大贵之人呀。

    你们如果结了善缘的话,那将来对你的发展可大大地有好处呀。

    我今天就给你说这么两句吧!

    下来该怎么办?那就看你的了。”

    “无量天尊,师祖,你的话儿今天我记住了,但愿师祖将来的话儿能够得到应验呀。”

    明月听了几个人的谈话,也跑了过来。

    “我说师祖,你说的话儿是真的吗?

    这两个人将来真是那大富大贵之人么?”

    凌虚子老道听了呵呵一笑。

    “刚才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爱信不信吧!

    贫道我活了好几十年了,可以说,那也是阅人无数呀。

    像他们这样的人,贫道我见到的还没有几个呢。

    这两个人和我通天观有缘,将来必定能助我通天观复兴的。

    不信这个事儿你们就看着吧,不出十年的话,这两个人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凌虚子仙长,如果我们哥俩将来没有本事的话,那这个事儿就算拉倒。

    如果将来我们哥俩出息了的话,那我们哥俩是不会忘记你们这通天观的。

    你们今天好心收留我们,我们哥儿俩非常感激。

    说句实话,现在恐怕是我们哥俩最困难的时候了。

    不过,就是这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哥俩也不缺钱花呀!

    说句实话,我们哥俩也会化缘,不然的话,我们哥俩身上也不会这么有钱的。”

    凌虚子听了似笑非笑地说:“无量天尊,化缘的方法有千千万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许你们哥儿俩化缘的方法,那是最有效的了。

    今天我就说到这儿吧,我也该回我的住处修炼去了。”

    说完,灵虚子道长转身出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一见灵虚子老道走了,两个人转身也回自己的那个院子里来了。

    两个人回到了屋子里,立刻上床打坐修练气功去了。

    直到后半夜,两个人在脱衣裳睡了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赵飞宇领着黑牛就下山长跑去了。

    在这通天观的山脚下,有一条大沙河,河中的水长年介流着,这条河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在这沙河的两岸,倒处都是那一眼望不头儿的沙滩地呀。

    沙地上长着稀疏的荒草,两个人沿着沙地,一个劲儿地往前跑,跑出来了七八里地,两个人早累得气喘吁吁了。

    两个人实在跑不动了,就盘膝坐在沙土地上练习气功休息一会儿。

    待到缓过来了以后,两个人继续往前跑,跑累了两个人又坐在沙难上继续打坐休息。

    就这样跑跑停停,一直跑出来了两十来里地,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往回跑。

    等到两个人跑回来了以后,两个人累得都脱了相了。

    黑牛喘着粗气说:“唉哟!我滴个娘呀!今天累不死我的话,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要真是这样长期地跑下去的话,我看这早晚得把咱们哥儿俩给累死呀!

    唉哟嗬!我说兄弟,跟着你一块儿练习长跑的话,哥哥我可遭老了罪了。

    兄弟,你这个办法也太损了吧,我看咱们俩这是快活到头儿了。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得是不是呀!”

    赵飞宇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黑牛哥哥,你跟着我参加长跑,这可是你自愿的,我也没有强迫你。

    你怎么像在向我抱怨起来了呀!

    你如果不愿意参加长跑的话,那我明天就不再叫你了,让你参加锻炼,好像我害你似的。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明天一个人参加长跑也就是了。

    从明天开始,干脆你就在馆里歇着吧!

    这叫道不相同,不与为谋呀。”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咱们哥俩生死与共,你自个儿参加长跑的话,你就不觉得缺少点儿什么吗?

    说句实话,刚才没有把我给累死,也差不了多少呀。

    哥哥我向你抱怨几句,你怎么就这个样子呢?

    咱们哥俩这么好,你说我不向你抱怨,又向谁抱怨去呢?”

    赵飞宇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黑牛哥哥,你要知道,万事开头难。

    这第一次参加长跑,恐怕都会这个样子。

    如果跑的时间长了的话,那恐怕就没有什么事了。

    不信你就等着瞧,等咱们坚持一个月的话,到那时候恐怕就不再觉得怎么样了。

    像你这整天抱怨的话,你说谁能受得了呢?”

    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这个事还用说吗?别人受不了,兄弟你能受得了就行了呗。

    那我就再坚持一个月,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我再把它摘下来。

    那样的话,我好及时止损呀。”

    赵飞宇没有办法,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真是跟你没有办法呀!我把咱们到通天观里吃饭去吧。

    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咱们好继续练习武艺呀。”

    两个人走进了同天观里的厨房里,只见厨房里早就没有人了,只有那清风道童还在里边等着他们呢。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我师父、师爷他们已经吃了饭了,现在就差你们俩人没有吃饭了。

    你们就赶紧吃饭吧,我如果不是在这里等着你们的话,我也找到后堂里念经去了。”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清风师兄,那小弟就多谢你了,谢谢你等着我们哥俩,我们哥俩吃了饭以后,就立刻从这里离开。”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你们就慢慢吃饭,我到了后堂也没有什么事儿。”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你这么个小老道,这么大的年岁,别整天介把那无量天尊挂在嘴边了。

    将来你如果真出家的的话,这样或许还有些道理。

    如果将来还俗的话,你整天介挂着那句话的话,到时候你恐怕连个媳妇也找不到呀。

    我问问你说,你说有谁愿意自己的丈夫整天说无量天尊呀?

    这句话如果在嘴边形成了习惯的话,那想改过来也是相当难的。”

    “无量天尊,我说施主呀!刚才你说的话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像我们这样的小老道,那是实在没有办法活了,才被迫走进这道观中活命来了。

    如果有一线之路的话,你说谁愿意出家呢?

    要知道,管理的这顿饭可不怎么好吃呀。

    如果观里有米有面的话,那这个事儿还好闹点儿。

    如果观里没了里面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就被迫去化缘呀。

    我说施主,你或许还不明白,那所谓的化缘,其实就是去要饭呀!

    化缘、化缘,有时候一天也化不到什么东西,唉!给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清风道童口打嗨声,不由得叹了口气呀!

    黑牛听了不再吱声了。

    赵飞宇哪有时间听他们说这些事呀!赵飞宇抄事了大饼就狂吃了起来。

    黑牛一见赵飞宇这个样子,立刻止住了说话了。

    黑牛现在也顾不上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光说话的话,一会儿说不定赵飞宇就会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吃完了呢。

    如果自己不抢吃抢喝的话,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连个半饱儿也弄不上呀。

    两个人开始了你争我抢的吃饭了,清风到同一看两个人的吃相,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说:这两个人可真能吃呀!像这么能吃的人,好像五六天没有吃过东西似的。

    两个人现在也顾不了其他的了,那是拼命的吃喝呀!

    直到两个人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荡一空,两个人被迫才住了嘴了。

    清风道童望着两个人说:“怎么?你们俩没吃饱吗?”

    赵飞宇一擦嘴,我们俩早吃饱了,只是看着桌子上剩着东西,我们俩把它们干完了也就没有事了。

    这样一会儿刷碗的时候,你也省一些事呀。

    清风道童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二位施主呀,你们俩做的也太绝了!你们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

    一会儿我们哥俩饿了以后,再想吃块饽饽也就没有了。”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清风道童,你这话儿怎么不早说呢?

    你如果早说的话,我们哥俩还是可以给你们剩下点儿的。

    你说你不吱声儿的话,我们哥俩能不把它吃完了吗?

    干脆这样吧,明天早晨,你再多做上点吧!

    你看这样行吗?”

    “无量天尊,既然施主这样说了,那我明天遵命也就是了,既然你们俩能吃得了它们,那说明我做的东西的确是少了点儿。

    如果我作的太多的话,那你们俩肯定是吃不完的。”

    两个人告别了清风道童,直奔自己住的那个后院走来了。

六十:哥儿俩开始练轻功(三)

    赵飞宇和黑牛回到了自己住的这个院子,两个人现在吃的饱饱的了,立刻盘膝坐在床上打坐练气功去了。

    两个人修整了一个来时辰,然后才走出了院子了。

    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以后,立刻就开始练习拳脚功夫了。

    由于两个人都带着沙土袋子呢,两个人练功的动作,的确比以前慢了许多了。

    不过,两个人对那拳脚功夫早就了然于心了,即使动作慢了一点儿,两个人也并不怎么再乎的。

    两个人依然和昨天一样,那是练习一会儿歇上一会儿呀!

    两个人除了练习那拳脚功夫外,就是在院子里修练气功。

    两个人练习一会儿武艺,休息一会儿,稀里糊涂地混到了天黑,吃了晚饭回来后继续练习气功。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又跑下山去到大沙滩长跑去了。

    两个人依旧跑到了昨天跑到的位置,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跑回来了。

    跑到了通天观的山下,两个人依旧累的够呛呀!

    两个人在山下喘气了一会儿,然后往山上走来了。

    黑牛一边往山上走,一边对赵飞宇说:“我说兄弟,我感觉今天比昨天稍微好上一点儿了。

    说不定真跟你说的一样,坚持个几天的话,说不定就感觉不到什么累了呢。”

    赵飞宇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走,一边笑呵呵地说:“只要这样坚持的话,用不了个几天,你就会感到无所谓了。

    灵虚子的那套沙袋之所以练不成踏雪无痕的轻功,这个事儿我早就想的不想了。

    我想那一定是他那个沙土袋子比较轻的原因,那华山派之所以轻易不能出一位轻功高手,大概也怨那套沙土袋子误了事儿了吧!

    黑牛哥哥,这个事是我瞎琢磨的,你可不要轻易给凌虚子道长说呀。

    到时候一旦我说错了的话,那不得出大笑话吗?

    一旦你讲了这话以后,万一人家不但不领你的情,反倒跟你反目那就不上算了。”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这个话儿也对,咱们哥俩才开始练轻功,现在还没有资格对人家评头论足的。

    如果随便说话的话,那肯定是会招人讨厌的。

    我又不是个傻子,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嗯,知道就好。

    走吧,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继续练习武功。

    等咱们讲将武艺练好了,咱们哥俩也就该离开这里了。”

    “我说兄弟,你说多长时间咱们哥儿俩才能把武艺练好了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我也说不准,不过,时间太短了恐怕不行呀。

    一两年之内,咱们的武功虽然有一些进步,不过,距离那武功高手恐怕还是会有一段儿距离的。

    我算了算账儿,咱们手里的这点儿银子,恐怕也就支撑咱们哥俩在这里呆个两三年的时间吧。

    呆得时间太长了的话,那恐怕是做不到的。

    毕竟咱们俩身上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呀。

    至于三年以后怎么办,咱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时候咱们的武功是什么样子,那只有天知道了。”

    哥俩走进了那通天观的食堂里,立刻开始吃起饭来了。

    清风道童依然在这食堂里等着两个人呢。

    赵飞宇和黑牛一阵狂吃,由于昨天那清风道童已经吱了声儿了,两个人被迫给他们俩小孩儿剩下了点儿吃的。

    吃完了饭以后,两个人又回自己的院子里练武去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基本上就有了规律了,那是每天早晨都跑下山去练习长跑。

    每天也不跑的太远了,每天都是跑出去二十里地的样子去,然后再跑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也就是四十多里地吧!

    一开始两个人还觉得特别的乏力,可时间一坚持得长了,两个人都感觉无所谓了。

    转眼之间就一个多月过去了,春去夏来,现在已经进入那盛夏季节了,天气也变得十分炎热了起来。

    两个人不惧酷暑,仍然每天坚持锻炼。

    黑牛现在已经戴沙土袋子戴习惯了,现在他也已经习惯了戴着那个东西长跑了。

    自从那次跟赵飞宇谈话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过摘这个沙土袋子的事儿了。

    现在虽然是盛夏,身上绑着那个沙土袋子那是十分受罪的,不过两个人都地坚持着。

    两个人都知道,自己这段儿练武的时间不是太长,如果不拼命锻炼的话,那恐怕将来就没有机会了。

    这两个人都算了帐了,他们身上的这点儿银子,最多也就是在这个通天观里呆上两三年的时间吧。

    至于三年以后怎么样,那只有天知道了。

    随着夏季渐渐的逝去,秋天已经悄无声息的来临了。

    转眼之间,两个人来到通天观已经好几个月了。

    这几个月里,两个人那是连一天也没敢耽误过呀。

    两个人除了练武还是练武,最近这一两个月,两个人又练上轻功了。

    这每天不要命地长跑,两个人早就累的够呛了,两个人都是拼命坚持着,谁也不肯轻易认怂呀!

    眼看着天气渐渐地转凉了,那最难熬的一段儿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

    一旦进入了秋季,两个人又加紧了练习武艺了。

    现在白天也不怎么热了,晚上还不怎么太冷呢,两个人进入了那练习武艺的疯狂阶段了。

    两个人每天坚持跑下山去,到大沙河边的大沙滩上去长跑,现在两个人已经跑习贯了。

    现在两个人也已经从刚开始拼命坚持跑出去二十里远,到现在已经逐渐地增加到了每天跑出去二十五里地了。

    虽然现在跑出去的比较远了,但是,两个人反而觉得不象一开始那样累得不可接受了。

    现在两个人早就习惯了,似乎每天不坚持锻炼的话,两个人就浑身难受呀。

    两个人再回到通天观之前,都得在沙滩上坚持打沙土三千下以上,一直到了现在,两个人还没有忘记练那大力金刚掌呢!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段时间那凌虚子老道也没有怎么露过面,道观里似乎一切还算挺正常的。

    这天傍晚的时候,两个人又在餐厅里吃饭来了。

    那清风道童见了两个人说:“无量天尊,我说二位施主,一会儿你们俩吃了饭,随着我去见我那师爷爷去吧。

    那会儿他老人家发下话来了,让你们俩吃饱了饭以后过去呢。”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们哥俩吃饱了饭以后,那我们就随着你过去吧。

    我们过去看一看,也不知道老仙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呀。”

    黑牛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清风师弟,莫非这观里的米面现在快吃完了吗?”

    清风道童听了一摇头。

    “无量天尊,我说黑牛哥哥,这观里的米面还多着呢,你们买了那么多的东西,这么几个月又怎么会吃完了呢?

    说句实话,我已经算过账了,这点儿米面,怎么也得吃到明年二月份去了?

    明年二月份以前,观里是不可能缺吃的。”

    黑牛听了自言自语地说:“既然观里不缺吃的,那灵虚子仙长找我们又有什么事呢?”

    赵飞宇一边往嘴里疯狂地塞东西,一边嘟囔道:“我说黑牛哥哥,你就别瞎费那个心了。

    依我看,你赶紧吃饭吧!

    等你吃饱了以后,咱们俩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你如果再这样耽误着的话,我告诉你说,一会儿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

    黑牛一听也急了眼了。

    “我说兄弟,你就嘴下留情吧!你如果把它们都吃完了的话,那我今天晚上就得饿一宿呀。

    我说兄弟,你就少吃点吧。

    要知道,我这个人可吃多呀,你如果不给我多剩点儿的话,那我今天晚上哪受得了呢?”

    黑牛再也顾不上说话了,立刻抢起了桌子上的东西来了,他也拼命地吃了起来。

    两个人直到把桌子上的吃食扫荡一清,那才放下了碗筷了。

六十一:灵虚子邀请两人参加华山论剑

    两个人吃饱了以后,那清风道童笑嘻嘻地说:“二位施主,走吧,跟着我去见我的师爷爷去吧。

    他老人家正在屋子里等着你们俩呢,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赵飞宇和黑牛站起身来,两个人跟着清风道童,直奔灵虚子的那个院子里走来了。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灵虚子道长正在床上打坐呢。

    清风道童往前紧走两步说:“启禀师爷爷,那赵飞宇和黑牛二位施主来了。”

    灵虚子老道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了。

    “嗯,他们来了就好,我说清风呀!这里没了你的事了,你还是回你的房子休息去吧!

    这一天介你也够忙碌的了,还是早早地回房休息去吧!”

    “是!徒孙遵命也就是了。”

    清风道童冲着凌虚子躬身施了一礼,然后转身退出去了。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了赵飞宇和黑牛他们三个人了。

    赵飞宇望着灵虚子道长说:“老仙长,你老人家把我们招唤过来,不知道可有什么事儿么?”

    “无量天尊,飞宇、黑牛,你们俩来我通天观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这段儿时间你们俩光练习武艺了,不知道你们俩的武艺可有什么精进否?”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老仙长,我们来观里这才有多长的时间了呀!

    这么短短的几个月,我们的武艺能有什么精进呢!

    要是那武艺那么容易有精进的话,那不就强了么!

    常言说的好,没有十年苦功夫的话,要想武艺有什么大的进展的话,那恐怕是难上加难呀!”

    灵虚子老道听赵飞宇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

    “我说飞宇呀!希望你不要瞒我了,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俩也练习了这么长时间的轻功了,难道说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么?”

    赵飞宇听了一摇头。

    “我们俩这才练了多长的时间了呀?如果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练成轻功的话,那这轻功也太不值钱了吧。

    有的人穷其一辈子都练不成轻功,我们俩就是再努力的话,这两三个月也不可能练成轻功吧!

    我说灵虚子师父,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呢?”

    灵虚子听了一眨眼睛。

    “无量天尊,我说飞宇呀!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如果那轻功那么容易练成的话,那这世界上练轻功的人也就多了去了。

    正因为这个东西不好练,至今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人会那种功夫呀。

    我虽然也练过这些玩意儿,可我至今也是一个半瓶子醋的水平呀。

    就我这两下子,离着那踏雪无痕还差太远呢。

    更何况是你们两个小娃娃呢,你们确实也没有练几天呢,要想练成这门功夫,那还真不知道等到什么牛年马月去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们哥儿俩才不去想什么时候练成那轻功呢?我们哥儿俩只想锻炼,不想什么时侯成功的事儿。

    这就叫只管辛勤耕耘,不管何时收获呀。

    我说老仙长,你今天把我们叫过来,不会是只问问我们两个人的功夫这么简单吧?

    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老人家尽管开口,如果我们俩能做到的话,我们两个人尽量去做。”

    灵虚子老道听了口诵法号。

    “无量天尊,我说飞宇呀!黑牛,我今天把你们俩叫过来,还真有一件重要事儿要跟你们俩商量商量。

    事情是这样的,来年的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阳节那一天,各大门派要齐聚华山之上。

    到那个时候,天下的英雄要在华山顶上举行一场华山论剑,以争夺那天下武功的第一高手。

    到那时候,各大门派的高手都要齐聚华山之上,以争夺那天下第一的位置呀。

    你们俩也看出来了,现在我华山派门派凋零,也不可能争取什么天下第一的。

    贫道我自知武艺也不是怎么太高,我这个人也有自知之明。

    然而,到时候如果我老哥一个出场的话,那也有点儿太丢人了。

    我打算到时候带你们两个出场去,不知你们二位意下如何呢?”

    赵飞宇想了想说:“我说老仙长,现在离那明年的九月初九尚有一年多的时间,这段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呀。

    以我们哥俩现在的境况,到那时虽然武功有所精进,不过,要想到那时有什么做为的话,恐怕也不怎么太现实。

    刚才你老人家也说了,人要贵在有自知之明。

    我们哥俩虽然下苦功夫努力,可毕竟练武的时间较短,你要是想让我们哥俩给你卖什么力气的话,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到时候以我们哥俩的功夫,恐怕还真难登大雅之堂呀。

    如果你老人家打主意到时候让我们哥儿俩给你们凑个人数的话,那倒也未尝不可呀。

    不过,你如果打主意让我们哥俩给你争夺名次的话,我看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哥儿俩的武艺并不怎么样,到时候我们哥儿俩如果打不过人家的话,到时候我们哥儿再被人家给弄死的话,那我们哥俩哥可就真正不上算了。”

    凌虚子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飞宇啊!我知道你的担心,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告诉你说,我也没打主意让你们俩给我争夺什么名次,连贫道我都不打主意争夺什么名次,你们俩去了更不用说了。

    你们俩就好好的练习武艺吧,争取来年的九月初九作为我的左右跟从也就行了。”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哥俩可以答应你,我说老仙长,既然你这样要求我们了,那我们就努力练习武功吧!

    如果老仙长没有别的事儿的话,那我们哥俩就回去了。”

    “嗯,我确实也没有别的事儿,那你们哥俩就先回去吧。

    我告诉你们哥儿俩说,你们俩要好好地练习武艺,即使作为我的左右手,别到时候给我丢人现眼呀。

    过阵子吧,过阵子我把我们华山派的无极剑法传授给你们俩。

    到时候你们两套剑法都会了的话,那时侯你们的武艺一定比现在更好的多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都说华山剑法凌厉无比,等过阵子我们再练习练习这无极剑法吧!

    一旦两套剑法我们融会贯通的话,到时候我们俩的武功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呢。

    灵虚子仙长,那我们俩就回去练武去了,你老人家就休息吧。”

    两个人从灵虚子的屋子里退了出来,直奔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走来了。

    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以后,黑牛笑呵呵地说:“离着明年的九月初九,现在还有一年多点儿的时间呢,这段时间如果咱们好好地练习武艺的话。

    说不定到时候咱们的武功还真能大进呢。”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黑牛哥哥,如果要想人前显圣的话,那得背后受罪啊!

    这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我短也不短呀。

    到时候如果咱们哥儿俩能在那华山论剑上露露脸的话,那也不失为一个扬名的机会呀。

    到时候咱们让他们知道知道,在宣化府有咱们两位这一号就行了。

    那天下第一的位置,咱们哥俩连想也不想呀!谁爱是天下第一是天下第一,那跟咱们哥俩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将来一旦咱们哥儿俩立足江湖的话,到那时候也就不再是默默无闻之辈也就了。

    这虽然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不过,参加那华山论剑的话,恐怕还是有极大风险的。

    如果一点儿风险都没有的话,那灵虚子老道早就带着白衣子他们去了。

    因为风险太大,那灵虚子老道才不愿意带着他的宝贝徒弟前去呢!

    依我看来,这华山论剑,既是一个重大的机遇,也是一件危险重重的事儿呀!

    如果没有危险的话,那也就扬不了名了。

    如果咱们俩不好好修炼的话,说不定到时候咱们俩还会丢人现眼呢。

    至于能不能扬名立万的话,那就看咱们哥俩的本事了。

    光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看咱们俩还是上床练习气功去吧!

    现在这天气也黑了,咱们哥俩先修炼他半宿气功再说吧!

    从明天开始,咱们哥儿俩要抓紧时间练习武艺,没有惊天武艺的话,那一切都是白搭呀。”

    “嗯,你说的也对,那咱们哥俩先比一比吧!看看咱们哥俩谁的进步更快,你看怎么样呀?”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比比就比比呗,你说这谁怕谁呀?

    这练习武艺的话,如果不相互比着练的话,那练武的劲头儿一定是不足的。

    现在咱们哥俩的动力也有了,压力也有了,这就看以后咱们哥俩怎么发力了。”

    说完,哥哥两个上床练习内功去了,一直到了后半夜,两个人才倒在了床上休息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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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飞剑介绍:
赵飞宇是元未明初的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从小自己的娘就死了,他跟着他的老爹孤苦地生活着,长到八岁的时侯,就被迫给蒙古人放牛,小小年纪就受尽了欺凌,后来机缘巧合走上了习武的道路。
赵飞宇除恶扬善,在那个被压迫的社会里,谱写了许多可歌可泣的篇章,后来朱元璋起义后,他又投入到反抗大元的斗争中,为大明朝的建立立下了赫赫战功。
明朝创建以后,他立刻辞官不做,从此归隐山林了。正道飞剑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正道飞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正道飞剑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