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吾从生活的点滴中学来的
一旦她的宝贝被她得了,她免想能整个人回去见奚皇后。
虽说有点危言耸听,但阿琼已知道如何才能自如应对恶毒皇后了。
“霍侍卫,”这个时候,他俩才得已有闲暇功夫讨论他们的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快就转回来?”
实际上,她锡尖头也想见皇帝一面,以便把奚秀丽公主也是他皇儿的难处给他提一提、说一说。
目的只有一个:让他放弃掉之前的成见,接纳公主的意见,让她从新开始生活,一切向前看。
因她知道:习惯了东莞古国大国传统的她,无论如何是接纳不了沃巴族人那个怪异婚配的。
故而阿琼回沃巴族人再见到奚皇后,一面与她侃侃而谈,且把她如何机灵把庄皇后骗的团团转……一口气说出。
只是隐瞒了奚皇后父皇把她当甩手掌柜的实情。
阿琼暗自替奚皇后担忧的同时也是醉了,处在这一处境的她大有四面楚歌之势。
但是,阿琼觉得奚皇后只存在着的那点儿对父皇的依赖性,若好比是一标志着的杆秤的话。
若一旦知道连那根标志着的杆秤也倒了,那岂不让她觉得活着没意思了?
故而,阿琼为让奚皇后活下的勇气,无论如何也得隐瞒父皇对她的内中之情的隐患。
只要奚皇后排除掉这一隐患。
只要奚皇后渡过这一难关后,也许今后就好转了。
总之,谁每走一步又有谁会清楚下一步该如何走呢?
或说:走一步算一步呗!
或者,到那时,奚皇后想开了,看破了,说白了再嫁给儿子也没什么呀!
这只不过是他们小国的国情呢!
她现在只不过宛转点告诉她实情。
她多走点弯路并没什么。
只要奚皇后心里好受、今后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特别能看到自家皇后能够健健康康的快乐地每一天,她就是喝碗白开水也心凉。
“是吗?”奚秀丽听她讲她如何机智地把庄皇后骗得团团转的……脸上多日呈上的阴云终于驱散了且有了笑容。
“怎么不是?”阿琼又发表了另番的言辞:“这是个互相牵制的社会,若想在这个社会中好好活下去,就得知道对方的弱点,想要打垮她还不是每时每分每秒分分秒秒的事?”
“阿琼,”奚皇后不但脸上呈现了笑容,还竖起大姆指夸她道:“你太有智慧了,那是什么时候学来的?哀家怎不知道。”
“皇后见笑了,奴婢这是从生活的点滴中学来的,”阿琼说:“怎比得皇后的大度,宽宏大量,体谅下人……皇后是奴婢这辈子读不完的一本书。”
奚皇后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笑的好开心的样子。“完全油腔滑调,阿琼,你变了变的比原来更聪明了也更会讨好人了。”
世道在变,若想生存就得学会适应环境改变自己嘛!
其实是个非常简单的道理。
皇后是人中之凤,而她个小奴婢当然不能说教皇后。
“但是,”她又反复强调了:“只有咱俩的情况下——”
“哀家还是喜欢实实在在的你,不必油腔滑调,不必讨好我,有便说有,没便说没……就像知心好友一样,多好哇!”
坏了坏了,难道皇后知道什么吗?“皇后,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当她正在想着如何回答皇后如何圆谎的时候,她又说话了:“阿琼,你说吾的父皇现在内外交困着:东有蛮夷侵略者侵犯咱们的僵士,南有日立军犯边境,国内又辰赈灾……”
“嗯!”
原来皇后问的是这个,她还以为自己的谎言被皇后识破了呢!
正想:如何才能圆谎呢?
“我父皇究竟经历的是什么?太凄惨了,”奚皇后信誓旦旦道:“只可惜吾不是男儿郎——”
奚秀丽道:“只可惜吾不能像燕鸟一样飞到父皇的身边护着他帮着他,为父皇排忧解难。”
看,那个热情洋溢,阳光又对生活充满信心的奚皇后又回来了。
“阿琼,”又怎么啦?“哀家再修书一封,让霍侍卫陪你去见父皇。”
什么?
奚皇后还真无知以为自己是谁了,这么一来她的父皇会尿这壶吗?
其实,他早把她当拨出去的水没想收回了……只是她不想挑明而已。
可现在更不能挑明了。
都走到这一步了。
她大有与她同拴在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了。
“皇后,行,”阿琼不想挑明是想让她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可这么一来又要多跑路了还会连累一个人走冤枉路了。“什么时候走,您安排。”
为让皇后对生活充满希望和信心的首要一个是:她先把信心提起来。
“阿琼,”皇后看着她心痛道:“这些时辛苦你了,让你二次无果的跑来跑去……”
什么?
无果?
皇后知道什么?
阿琼空洞无知的双眼望向她。
“说实话的,哀家也舍不得你离开吾,你一走,哀家连一个可说悄悄话的人也没有了,”她揽着皇后,皇后本就瘦弱的小身板这些时更加瘦弱了。
“你一走,哀家就开始想念你了。”奚皇后又加上这一句道。
她反而揽着她,“皇后,那奴婢干脆不去了,好吗?”
这个时候的阿琼很想实话实说:她也杠不下去了。
真实的她不想无为的挣扎。
就像上次,若慢走一步,若霍侍卫迟点去接她,说不定她的东窗纸被拥破了,而给恶后囚了,岂不麻烦就大了?
“可是,哀家觉得必须安抚安抚下父皇,这些时打扰父皇,而父皇有难了,做为孩儿的吾应该安慰她几句,不然,显得自己太过没人情味了。”
奚皇后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哇!
“只是?”
“没有只是了,就这次呗!”皇后笑了,这些时她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了:“哀家知道你忧虑什么了?”
“你怕一进咱们东莞古国的大国,难免会遇上庄皇后,谎言会被她戳穿!”
“哀家半年前,刚好裔耳奇皇帝送吾一瓶羊胎素脂膏,你拿到身上,就当你必备之需之用,若不幸遇上庄皇后,就当送给她好了。”
毕竟当初她出嫁时——
第105章 活着的人该好好活着
奚皇后道:“毕竟哀家出嫁时,可是顶着她女儿的头颔嫁的。”
“皇后,”阿琼双手推辞着:“这怎么好?这件羊胎素脂膏是当初老皇帝送给您的宝贝,况现在老皇帝已走了,这件羊胎素脂膏已当成您的纪念品了,怎可随便送人呢?”
特别对方还是死对头的恶后——庄皇后。
“阿琼,不必再推辞了,”奚皇后看来有点生气了:“是安抚吾的父皇重要呢?还是留下无休止的思念重要呢?”
“况上代裔皇帝人走都走了,活着的人就该好好地活着。”
“对!”
阿琼一听就差鼓起掌来,这话正是她想对皇后说的,没想到却让皇后说了。
只可惜哇!
她这是在说她的父皇。
“这就好了,哀家写上书信后,马上让皇帝安排霍侍卫陪你一起去看望父皇。”
“这一次就当替哀家去看望父皇,安抚他好了。”
阿琼:“……”
这样,阿琼和霍侍卫又第三次踏进东莞古国皇宫的大门。
霍侍卫从之前对奚皇后抱着成见,到对她存着好感至感叹她值得人敬仰。
所有这些都从阿琼的口述中得知的。
他们在暂暂的相处中,还处出感情,双方都对彼此存着好感。
不过,他们在一起的大多数时候都在谈奚皇后。
“阿琼,”这个时候他俩坐在马儿上,游戈在大草原还有白云蓝天上,倒是惬意。“你说奚皇后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
若不增加上给东莞古国皇帝送信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是正因他俩给奚皇后及她父皇送信的一回一来之间,使他们建立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也是说:正因有了这几次返往送信的机会,才成就了这对新人。
“难哇!”
什么叫难?“就‘国不可能无君’类推:‘国可不能一日无后’。”
“霍侍卫,”阿琼就像跟朋友交谈一样自如:“有机会您还是跟新皇帝请示:别逼奚皇后了,奚皇后来自东莞古国国情与沃巴族人相差个一万八千里。”
“新皇帝己做的很好了,”霍侍卫也分析了起来:“看有谁当上皇帝,为娶太后为妻为拍白板好几个月无果呢?”
“但新皇帝难道不能娶别的女子为妻吗?”
“没看新皇帝对老皇后痴情程度?他宁可不滥娶也要娶老皇后,一个是:他爱她,一个是尊重老传统。”
“不许叫奚皇后为老皇后,”她的岁数和阿琼差不多,也许她的岁数与阿琼差不多吧?她一听才像中枪了一样:“才只不过二十有二……”
她也和皇后的年龄相当,只不过廿十有二有那么老吗?
她一直为皇后操心和操劳,不知不觉地到了这个年纪了。
“阿琼,”霍侍卫觉得好笑,一说到老字,她好像就特别敏感的样子,待他来逗一逗她:“有的人到了这儿年龄,小孩都能打酱油了,有的人到了这个年龄,尚未婚配……”
“霍侍卫,”阿琼不满了:“您不会是在指桑骂槐说吾吧?”
她还真正的不打自招哦!
这让霍侍卫一听高兴极了:“阿琼,你不会说:你至今尚未婚配吧?”
“是又怎样?”
她不满了:撬人家的臭处是不礼貌了。
要不见他是个侍卫的话,真想与他干一场。
“太好了。”霍侍卫这个好字刚落下,就被对方一阵使横,“肉夹馍”大腿上的肉被指甲夹的深陷一寸。
霍侍卫痛的整个人从马背上跳了起来,因坐在马背前头被霍侍卫揽着的她,因此受累从马背上甩下来落到地上。
霍侍卫一惊,马上拉着马鞍且从马背上落下来走进她。
“阿琼,你怎么啦?摔到哪儿了?”他蹲在阿琼的面前,见她以张臭脸面对他。
“滚!”
她憋出这个字来。
“阿琼,吾知道错了还不行吗?若把你摔坏了,吾也甭想活了。”
“哎呀!”她打他他反而把她抱住了,“‘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亲’,阿琼,你个老姑婆不如嫁给吾这钻石王老五?如何?”
“你好胺脏,”阿琼一把推开他,“别借着个侍卫的级别,就可任所欲为。
她推着霍侍卫的手触到刚才被她指甲陷进的腿肉肉,痛的他在地上打滚!“哎哟!痛杀我也!
她一惊,转过身来抱着他:“霍侍卫,怎么啦?伤到哪儿了?”
明明她关心他的。
“这儿,”他牵着她手往她心脏一按:“吾好痛好痛的。”
他趁她发愣往她唇子吻去:“好甜好嫩!”
他陶醉了。
“你在耍吾?还敢吻吾?吾守了二十二年的初吻白白让你吻了?”
不白吻不白吻,“阿琼,这个吻本侍卫会负责的,且还会负责一生一世的。”
阿琼越说越来气了:“凭什么吾信您?您们男人是说一套做一套的,老实交代:您家有多小三妻四妾?”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都是嘴里说一套的,行动又是另一套。
阿琼又用力把她推出去,却发现他的大掌反而抱着她且把她抱的更紧了:“阿琼,别再彼此折磨了好不好?且听吾慢慢给你道来。”
霍侍卫说:“吾家兄弟多有三兄弟,吾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因家里穷的原因,连吃饭都成问题别说是娶媳妇儿了。”
“那一年听说朝中冲军,吾就和朋友一起走了十天十夜的路上……终于如愿冲军。”
“后来承蒙皇上的厚爱,把吾招为侍卫……吾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亦难报皇上对吾的厚爱。”
“至于沃巴族人小国风情想必你也略知个一、二吧?还不是因经常打仗的原因,且环境恶劣……娶媳妇儿实在是难,难如登天哦!”
“况吾除打仗保护皇上外,又没一件能拿上手的,有哪个姑娘能看上吾呢……”
“苍天有眼,把你送到吾的身边的意义就是让你做吾的老婆。”
霍侍卫说着又忍不住往她嫩脸上吻去。
她一时觉得脸子热热辣辣的又痛又痱的感觉。“喂!姓霍的,您吻够了没有?凭什么吾信赖您呃?”
就说阿琼所出生的东莞古国国度,儿女结婚必须有媒妁之言——
第106章 难道有什么?
还有父母之命……只有走完这些个程序,才能算正式的结婚生子,成家立业。
不然,就算野合了。
再说:好好的谁愿顶上个野合的孬名,而招来被大家指指戳戳的遭话柄呢?
但阿琼顾名思义是当初奚老夫人收养的,为奚秀丽的丫鬟,实则把奚秀丽当父母,亲人知心好友一样看待。
而奚秀丽也能善待她。
“阿琼,”他看着她认真地说道:“等这次完成奚皇后交给咱们的任务后,本侍卫向你承诺:到奚皇后那边请求——”
“让奚皇后成全咱俩见证咱俩爱情,然后吾风风光光地娶你。”
“琼,你愿意嫁给本侍卫吗?”
阿琼一听羞涩的始终把脸埋在霍侍卫的胸囗,不敢抬起头来。
却把霍侍卫紧张了起来:“阿琼,乖,你愿不愿意嫁给本侍卫倒是说一声哇!”
他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就像在输送他爱意一样不急不躁的,生怕一个不慎遭她嫌弃。
那岂不惨了?
他到哪儿找到这么好的老婆呢?
“不——愿——”阿琼故意拉长着声音,把他紧张的脸色苍白了:“吾愿意!”
还好,她后面又补充上这三个字,霍侍卫苍白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他一个高兴了揽着她往她嫩唇上吻去。
阿琼摸着被吻肿了的唇子,闻着一股子芳草味儿,痛并快乐无耐又期盼的那种……“只许这次,下不为例……以后不许您动不动就动歪念吻吾了,吾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保留洞房花烛夜,包括这个吻……您能做到吗?”
阿琼那个一脸认真的样子大有:做不到就拉倒之势。
他痛快地说:“能!”
他娶的美人儿是一生一世一对儿的。
就这样,他们压下了狂热浮躁心动,这才彼此面对眼前奚皇后难以剃头的事。
“阿琼,你亲眼见识过皇后种种……明知不能搞掂她父皇的,明知咱们这一次又是无果的行动的,”实际上,阿琼早把皇后这边的事给霍侍卫交个底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直接对皇后说明呢?”
霍侍卫也把双方摸个透了。
他今天一接到这一任务,很想揭穿阿琼明知无所为而故犯的摸索,但又不知阿琼真实的想法如何?
另一方面也想见情人心切了。
他们刚一分开,他就开始想念他了。
这是他长了廿四岁以来所从末有过的感觉。
“这个,您就不懂了,”这一刻,只有廿二岁的阿琼就像个远谋深虑的长者:“吾这叫给皇后磨合时间吗!”
“不然,奚皇后一时想不开,难免做出冲动过激的事,岂不是更麻烦了?”
“也对!”
还是阿琼考虑的周到。
“霍侍卫,你经常侍候在小皇帝陛下的左右,为什么小皇帝陛下至今那个后位尚未作决定呢?”
“这个,吾就不知道了,”此刻,霍侍卫把阿琼扶上马背上,他自己随着也跳上了马背上:“就吾所知道的:小皇帝陛下大有不娶原皇后为后不尚罢甘休之势。”
他边说边担忧了起来。
这个,也只能是他俩之间偷偷的谈论的话题。
不然,就他一国的皇帝哪能是他们小人物的谈得了?
尽管他已是皇帝陛下的侍卫了。
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才能为皇帝皇后排忧解难。
阿琼信誓旦旦的:“磨合,给他们继续个磨合期,相信过这个磨合期就好了。”
此刻坐在她后边且揽着她的他,另一只手伸出来摄着她鼻子道:“你个大傻哦!这么一来咱俩到东莞古国大国皇后父皇那边送信还不等于白送?”
“再说:这事又不能造假。”霍侍卫边说着边忧虑了起来。
“难点有什么?”阿琼终于憋出这句话来:“只要皇后想得开——”
“只要皇后以后过得好过得开心就好了。”这也许就是一个跟随在皇后身边多年的婢女对主子的祝福吧!
这死丫头还真是个:为皇后而生为皇后而死的蠢猪。
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已到东莞古国皇宫的大门口了,他自己先从马背上跃下来,再把阿琼从马背上抱下来。
“喂,阿琼,你还没说这次该怎么行动呢?”
这个还用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说她蠢,看他比她还蠢呢!
好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快说,”当阿琼第三次往返回宫,皇后一见上她的面,就迫不及待的问:“哀家父皇怎么样?”
奚秀丽已想懂想通了:不能逼迫父皇太紧了:关于那件她应遵遗嘱咐,应嫁给新皇帝为妻子的。
不是她所愿的。
也气老皇帝怎么能下此遗嘱?
她很想借助父皇之手压一压小国新皇帝,以此体谅她,取消计划。
但听阿琼在此东莞古国父皇那边所知道的:父皇也正在面临着左右侵犯者的困扰,更有赈灾的忧患,大有内外夹攻之势。
知道父皇的处境后,这次奚皇后已不想急着求父皇了。
只想派霍侍卫带阿琼代表她去安抚安抚父皇。
就像她现在所处的一样。
觉得父皇现在也不容易,正面临着内外夹功,左右为难……了,但这做孩儿的没能像木兰一样:替父出征……
为父皇的忧虑而忧虑已是最大的不孝了,不能再给父皇添乱了。
故而她一面派阿琼以使臣身份代表本国还有她,给东莞古国送上珍贵物资还有她对父皇深深的慰问。
口里虽说这次纯粹是慰问父皇的,父皇正处内忧外患的处境,应从精神上给他点儿安慰,不能再让父皇操心她的事了。
不过,内心深处她还是对父皇寄托于一线之望,看父皇是否也能想到正处在异国他乡备受煎熬的她?
可能忽然良心发现,写几个字给小国皇帝:取消他们婚约的计划,或让她返回东莞古国大国去,他和母后想孩儿了,想看看她这已拨出去水的公主……
但没有统统都没有。
她在对父皇的依赖彻底死心了的同时,却要去想一想父皇他现在也不容易,也自责自己不能帮上父皇了。
她就在这么煎熬的心境下再度见到阿琼从大国返回来。
第107章 阿琼不必下跪
这次见到的还有另一个人:霍侍卫!
霍侍卫这次挽扶着受伤的阿琼走进皇后的书房。“阿琼你怎么啦?”
急着从关心父皇,给他送上精诚的祝福和慰藉,或从他那处良心发现的最好能下几个字来,以取消他们的婚约。
冥冥之中她心存着这种心里,不过,比之前不太那么强烈了。
再说父皇也是不易,他要理顺整个大国的国泰民安,处理好那二个外忧及一个内患哪容易哇?
而与父皇相比,她只不过一点儿私人的小事,就把自己困扰成这样,特别还想求助于父皇这个真正的大贤能,不好吧?
自己的事应自己做。
她现下己明朗得多了。
但看阿琼被霍侍卫挽扶着:一扶一拐的样子。
“阿琼,”她急了:“你怎么啦?”
都怪自己存一己私欲而把身边的人整惨了,这样就不好吧?
她暗自自责了起来。
虽说她顶着个慰藉父皇的名词让阿琼代她去看望父皇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存着一点私欲而让阿琼去了。
而看阿琼一扶一拐的样子早已让她后悔和心痛不已了。
“皇后,”阿琼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奴婢不慎从马背上跳下来而摔到的。”
她懂得皇后的心思,说是装也行。
为的是皇后能从再嫁给儿子的阴影中走出来而提供另一个磨合期。
若能再过这个磨合期,相信会再好的。
“还说没什么?”皇后说着就上前去搀扶她,却被她推开了:“皇后,您是万金之体,万万扶不得,不然,奴婢罪孽岂不重了?”
“扶得,”她坚持道:“你为哀家而负伤,出生入死,哀家早己把你当姐妹一样看待了。”
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娶阿琼让皇后做媒有望了。
“皇后,”霍侍卫说:“把阿琼交给吾,吾会把她照顾好的。”
“你们?”皇后看着他俩一个有心,一个有情的样子,忽然间明白了:“很好很好!”
“皇后,好什么好奴婢不明白,”阿琼边说着一个不小心歪了一下,“哎哟!”
她痛的叫出声了。
皇后又想去搀扶她,霍侍卫比她更快,早扶住着她了。
皇后拍手称快:“太好了,哀家可以放心地把阿琼交给您了。”
霍侍卫读懂装不懂的:“皇后,本侍卫听不懂,能否说明白点?”
“霍侍卫,哀家看在你怜香惜玉的份上,把阿琼许配给你你愿意吗?”
“谢谢皇后!”霍侍卫一听喜上眉梢,马上拉上阿琼一起跪下。
“阿琼不必跪下,”奚秀丽心痛地搀着阿琼,“没看她负伤这样!”
“刚才哀家还在表扬你怜香惜玉呢?才多久就忘了哦!”她则转头对他训了。
“皇后,”霍侍卫还在想着如何回答他才合适呢?她却顶了起来,“并不是这样的,那是霍侍卫怕吾慢待皇后您,就不礼貌了。”
哈哈哈!
奚秀丽心里乐开了花,她只不过小小的略施一下计,还真试出来他们彼此真爱来了。
太好了。
一直以来——
她就为自己身边爱婢成为老婢子嫁不出而忧虑呢!
她也不忍她远嫁,而受无限思念之苦。
虽说她是她的婢子,实则与好友知己亲人差不多的。
再说,她远嫁到此沃巴族人国中来,举目无亲,连个可以说悄悄话的知己也没有。
阿琼可以满足她既是朋友还是知己还是闺蜜又能说悄悄话的。
再说,让她嫁给个不知根知底的男子,她也不放心。
霍侍卫刚好满足那些条件:既是知根知底,人品又好,有上进心还能在皇帝的身边当侍卫。
若把阿琼嫁给他的话又能每天近距离的见到她,以此聊表内心煎熬寂寞无聊之苦。
老天太残忍了,把她困在四面楚歌中。
老天又太眷顾她了,把阿琼这个有爱心既是知己又是好友的她送到她身边来——
“阿琼,你对霍侍卫有何看法呢?”奚秀丽不动声色道。
“不知道,”阿琼马上解释道:“吾只知他一直以来对皇后非常爱戴的,他能愿自己吃亏也要让皇后如愿的。”
咦,这个阿琼哇!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她要的是她如何对他看法,她却想让他在她面前表障了。
这也许就是她爱他的一种方式呗?
也罢!
她只能顺水推舟道。
“是吗?霍侍卫,您倒是说一说,是这样的吗?”
“皇后,您想不想听实话呢?”他居然打起马虎眼来。
“听呀!”
处在她这个后位的她,每天听到的尽是奉承的话,听久了人也变的麻木了。
但理智的她不喜欢。
她要的是大实话。
很好!“皇后,给您说实话,您的许多不鲜为人所知的动人事迹都是吾从阿琼的口中传述的,就连当初那场打日立军仗中,女扮男装的您把老皇帝从箭雨救出来那一幕——”
“说实在的吾对您当成假想敌连各种猜忌都有,甚至还把您猜成是对老皇上图谋不轨了……反正吾对您成见颇多。”
“后来还是阿琼的一席话解消了吾对您的疑惑,吾自此对您心存好感和尊仰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阿琼了。”
是吗?
看来他们为她操心了。
本以为自己的处境处于四面楚歌呢!
只有阿琼能给她排忧解难。
阿琼为自己找到心宜人儿的同时,也为她找同盟者了。
不是崇拜者就是她的同盟,她才没这种被崇拜的心里。
主要是聊得来,彼此心里没隔阂。
好的坏的她都能听。
“霍侍卫,这些时您和阿琼总算是近距离的相处,您对阿琼的印象怎么啦?”
皇后看来是要给他们做媒的作奏。
“皇后,吾对阿琼的印象坏得很,一下子把吾激的跳下马背,一下子把吾咬伤了,就像老虎婆一样,您看——”霍侍卫说着就要把自己被咬伤的证据让皇后看。
但看那伤的位置是在腿部上:算啦!
还是别吓到皇后吧!
而阿琼则被这死斩头的霍侍卫说的心里一颤一颤的。
他不是曾在她面前许诺了吗:要把他们的相恋,他爱着她的事如实禀告皇后,让皇后给她做主,让她嫁给他吗?
第108章 智取羊胎素脂膏
怎现在把话说成这样了?
“皇后,不是这样的完全不是这样的,”阿琼急了,她一急就马上把他的臭事供出来。
“别看他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其实他表里不一,是他招惹吾在先的,他多次冒犯吾,一下子把吾的唇子咬肿了——”
“一下子冒犯吾,他不是人,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阿琼还想再说下去,而这个时候皇帝已走进来了。
“梓潼,朕看你来了。”
“拜见皇帝!”
“拜见皇帝!”
“拜见皇帝!”
他们仨异口同声道。
看来皇后这次见上皇帝已没上次那么强烈反感了。
“听皇后这边很热闹的样子,朕就进来看看了。”其实,皇帝早就很想看皇后了,就是怕她又要发脾气了,就像上次一样,她说他:没请自进,干扰着她……样子挺凶的。
“你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哇!别让朕一进来,你们就成为哑铃了。”其实他也爱热闹,才十六岁的小孩,在许多人看来还是在疯玩的年龄。
而他却承担起整个江山的基业,特别他所走到之处都是奉承的话。
而皇后以前还罢了!特别他坐上江山与他成就个夫妇之名后,却给他摆着张臭脸。
让他觉得有种四面楚歌之势。
不知他哪儿得罪到皇后了?
他觉得:等皇后的气头消了,再来一次与她推心置腹的交谈。
实在说:他这个新皇帝太需要皇后的支持了。
她现在已是他妻子了,他崇拜她一点也不减当初崇拜父皇。
虽说自他们夫妇之名成立了她总给他摆脸谱。
这次他学乖了,用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才走进来看皇后,以慰藉他对皇后的相思。
“皇上,您来的正好!吾有个问题让您猜,”好在这次皇后见到他后,并没之前那么敏感发作了,还能与他半开玩笑道。
“吾这次派霍侍卫和阿琼去看望父皇,您猜:能得到什么?”
“什么?”
不是说让他猜吗?真笨。
刚才他们互相指责的对话,皇帝其实早就听到了,只是他迟迟没进来的原因还不是怕像上次一样惹恼了皇后生气了。
可不进来看一看皇后又似不甘心的样子,才顶着又被她赶的节奏进来的。
没想到这次皇后既没赶他,还让他猜问题。
他一高兴,马上说道:“这还用猜?打是亲骂是爱,他们这叫打情骂俏吗!”
“皇上,”皇后非但没赶他,还夸他,“您太有智慧了,被您猜对了。”
让他非常满意,皇后看来回心转意?
至少没和他当初来看她时那么敏感了,那样子就像要吃他一样。
虽说有点夸张。
“皇上皇后,请您们恕罪!我们没能完成皇后的任务,却太贪玩了。”
“皇上皇后,请您们恕罪!我们没能完成皇后的任务却太贪玩了。”
“都给哀家起来,”皇后似乎一下子已看透也看开了:“你们已完成得很好了。”
这本就在皇后意料之中的答案的:父皇始终不开金口玉言,都说,他不干泄他国的内政——
她既是他这父皇拨出去的水了,就按他本国国情办,让公主再嫁给新皇帝。
这次阿琼和霍侍卫再度去东莞古国以皇后的名义看望父皇,难度有点大。
阿琼还得借助于她手里的一盒羊胎素脂膏送给庄皇后,让庄皇后给他们从中周旋,才得以再见上皇帝一面:送上皇后对父皇的深深祝福和问候——
再顺便旁敲侧击皇帝:是否方便给奚公主也是他皇儿写张信笺给新皇帝,要他尊重大国不让她再嫁……孩儿想当贞节妇,守住节操的妇女,特别对已故丈夫忠贞的妻子……才不让他这父皇失望。
但没有统统都没有。
她和霍侍卫又第三次无功而返回。
但阿琼不情愿哦!
既是无功而返回了,那盒精装的羊胎素脂膏凭什么落入庄皇后那毒后的手里?
不行。
无论如何应该抢回来。
那可是老皇帝唯一一件有价值的东西留给奚皇后的,凭什么给那毒后?
她没资格。
故而阿琼在即将离开东莞古国大国这生她养她的地方,觉得没点给她留恋的同时,还被那庄皇后这毒后刮了一把。
不甘心。
她想了个办法顾名思义请庄皇后喝茶,然后给庄皇后讲解讲解一下羊胎素脂膏的用途。
因在那时代看来,那羊胎素脂膏比起黄金还值钱哇!
因羊胎素脂膏能美颜,而黄金只不过是摆设奢侈品,不能吃喝又不能用。
且人的容颜一旦失了就没法找回来的。
而金子则能用银子买得到的。
重要的是:那支精致的羊胎素脂膏是限量品。
她没能令奚皇后如愿,也不会让庄皇后这毒后如意的。
不索取回来白不索取回来。
刹鸡那用牛刀?
阿琼一个人对付那毒后已绰绰有余了。
她让霍侍卫到宫外等她,自己单枪匹马赴约。
庄皇后听说阿琼要给她讲解羊胎素脂膏如何用处?
就兴喜若狂的赴约。
“琼大大,您好!”
“皇后,您好!”她指着茶座道:“请!”
“请!”
“多谢琼大人的厚爱,给哀家送上这么大的礼物,哀家没什么回报。”
“不用,”阿琼心里吐槽:什么哀家没什么回报?除羊胎素脂膏外,她宫里金山银山若没堆成山才怪。
只是她个守钱奴,只知入不想出。
更以为阿琼带给她奚皇后礼物,是她孩儿送给她养颜美容膏是应该的。
也不自己除箕:当初她是怎么对待奚皇后的,就想现在坐享其成。
以为她今天“吃”定了她,她若傻的让她“吃”才怪。
“庄皇后,别客气嘛!这只不过吾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不诚敬意嘛!”
庄皇后一听还自以为是的把那支羊胎素脂膏拿了出来。
她们边喝茶边讨论着羊胎素脂膏的用途及用法。
庄皇后还要阿琼给她示范一下。
阿琼刚接过羊胎素脂膏想要示范一下的时候,庄皇后就在茶座上睡了过去。
当阿琼收好羊胎素脂膏,正要往茶馆大门口踏出的时候,猛见二个人影往她们这边的茶座上望来。
阿琼一惊——
第109章 对付非常的人得用非常手段
马上到洗水间去把自己的头发改了一下发型,且头上披了一条丝巾,然后才往茶座的门外走了出来。
当她走出茶座的门外走时,有一个凶神恶煞也追了出来,她走他也走,她跑他也跟着跑。
就在阿琼快要被那凶神恶煞的跟上来的时候——
阿琼急的腿子骨都软了:若被那凶神恶煞的抓到了,不死也应脱层皮。
都怪自己太过自信了,毕竟多个人帮力量多……就在阿琼以为自己被那凶神恶煞的抓了的时候,猛见一个人把她抱上马背。
那凶神恶煞的见前头一阵浓烟滚滚的沙土上越离越远了,这才没敢追上去,以为对方设下陷阱。
以为自己被凶神恶煞的抓了去,被吓的半昏的过去的阿琼,还在想着如何挣脱呢!
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拉回来:“阿琼,好点了吗?”
“吾怎么在这儿?吾不是死了吗?”
“你呀你!”霍侍卫责怪道:“以后不许你单枪匹马独闯毒窝……想要去哪儿也应吾陪着你一起去。”
坐上马背上被霍侍卫揽着的她,但见小人儿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痛地说。
“没有以后了,”渐渐地清醒了过来,见到身后揽着她的他,许诺道:“吾给您保证:只有这次,下不为例了。”
也是说:奚皇后的磨合期应该差不多了吧!
也是说:她若不是为了奚皇后应有适当磨合期才能渡过这一关的话,她才懒得与那毒后打交道呃!
与那毒后打交道:不但应拚智慧,还应拚命。
就说她刚才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呢!好在关键时刻霍侍卫把她救上马背,快马加鞭走脱了才逃过凶神恶煞一劫。
当她把羊胎素脂膏物归原主,且把那惊险的一幕给奚皇后转述的时候,也把她惊的一颤一抖的。
“阿琼,”奚皇后责怪道:“为那盒精致的羊胎素脂膏而差点丧命值得吗?你真傻。”
就奚皇后的意思是:那羊胎素脂膏毒后若要就送给她好了,毕竟那是身外物吗?怎比得人命关天的重要呢?
“皇后,”阿琼不让了,且提出了自己的观点:“那毒后凭什么得您的羊胎素脂膏?您当初进宫被她害了五年坐冷宫还没经她算帐呢!”
“现在却还送她这么值钱的养颜品,若被她知道是您送她的,没被她笑掉大牙才怪。”
“阿琼……”奚皇后还想说什么,却被阿琼打断道。“皇后,对付非常的人就得用非常的手段。”
奚皇后:“……”
好个对付非常的人就该用非常的手段。
人会变的,连她身边的爱婢也变了,变的更加世故圆滑了。
在皇后宫的内室:她们一主一婢正在说悄悄话。
而在外室上:皇帝和霍侍卫也在说悄悄话。
皇上看着霍侍卫满脸红光的样子问:“霍侍卫,这次进东莞古国大国,有何收获?”
皇上甚少过问皇后及他老仗人的事,觉得凭皇后的智慧和能力一定处理的很好的。
“禀皇上,”霍侍卫道:“收获倒没有,阿琼倒险些把命丧了。”
霍侍卫接着讲述了阿琼单枪匹马见庄皇后,智取羊胎素脂膏而差点丧命的事。
皇帝听的一颤一抖的且责备道:“你怎能独自让阿琼去见庄皇后呢?若把阿琼弄的丧命了,看你到哪儿娶这么好的老婆呃?”
哇塞!
皇帝居然开口老婆闭口老婆的,就像八辈子没娶上老婆一样,这让刚从内室走出来的奚皇后一听非常不满。
但她不便在霍侍卫还有阿琼在场合的他们面前对皇帝发作。
新皇帝:“朕想把你俩牵圆,怎么想?”
“很好呗!”霍侍卫高兴地向里室叫着:“阿琼,还不快来谢恩,皇帝要给咱们牵圆了。”
若得皇帝给他们牵圆,他们就是打着金印子的国婚了。
很好呗!
阿琼屁颠屁颠地走上前去,被霍侍卫拉着一起正要在皇帝面前跪下的时候,忽然想起:皇后也多次旁敲侧击要牵圆他们的。
就把转回头去的皇后携了出来,且把她的手交给新皇帝,然后她和霍侍卫才双双跪在皇帝皇后的面前。
“谢谢皇上皇后赐婚!”
“谢谢皇上皇后赐婚!”
对于能把爱婢赐给霍侍卫为妻子,一直以来是她的心愿,特别还是皇帝赐的金婚,她还沾上皇帝之光给他们这对玉人儿赐金婚呢!
可以圆满划上句号了。
但这么一来,自己岂不要与新皇帝绑在一起了?
一看新皇帝牵着她柔软的手自得意满的样子,奚皇后悄悄地把自己的手缩回去。
“皇上,那您什么时候和皇后举行婚礼呢?”霍侍卫似有意无意地问。
实际上,那些个贵族、大臣、长者的见到新皇帝上任,而那个后位则一直缺着,他们都很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新皇帝,就算不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也能成为妃子、淑人……
故而那些个贵族、大臣、长者的一见到新皇帝有机会都在旁敲侧击,介绍自个儿的女儿如何如何的美貌如花,贤惠有德……
但新皇帝都不感兴趣,就是听得懂也装不懂地绕过去。
“快了!”
新皇帝羞涩地把被缩回去的奚皇后的手再度拉着,似在无声又有意的要让皇后也开一开金口玉言。
那样子极像个讨糖吃需得订求大人允许的小屁孩。
但见皇后憋得娇羞的桃花脸,只得自圆其说。
“霍侍卫,朕现下有个十万火急的事急需你马上去处理,等你处理好这件事后,朕和皇后回头来给你和阿琼正式赐婚!”这等于把他和皇后又绑在一起了。
“好!感恩皇上皇后浓恩!”
“好!感恩皇上皇后浓恩!”
皇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等完成你们的婚姻大事后,朕和皇后再举办国婚。”新皇帝不失时宜道。
不好!“为什么不是皇帝皇后举办国婚后,再赐给我们的金婚呢?”
阿琼一见自己的主子这个时候倒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脸子红的如苹果般,就不失时机道。
再说:就看皇后的表情都有半推半就之意了,为什么就不能更进一步呢?
“对呀!”
第110章 吾答应嫁给你
霍侍卫补充道:“皇上皇后您们先举办国婚,这么一来,我们这对新人就能得到皇上皇后的赐婚和祝福,固若金汤哇!”
霍侍卫又加进了后面这一句。
奚皇后脸子更加羞红了,就像个十五、六岁羞涩的小女孩一样。
况奚皇后早已过了十五、六年龄了,还是一国之主母呢!
这么一来让她有种骑虎难下之势了。
她从一开始不满另嫁给新皇帝,想要借助父皇之手撤散这个荒谬的婚姻,到看破世情看透时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进入角色?
她大有被人绑架之势,无论如何不松口。
新皇帝好像看出皇后的难为情,更怕她一口拒绝了。
如若皇后一口拒绝了,以后要找到个这么好的机会再度说服皇后嫁给他更难咦!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今后他上哪儿找到这么好的老婆?
或者怕只怕一步踏错步步为错。
“皇后,”新皇帝略为思索了一下道:“等霍侍卫去处理眼前十万火急的事后,你和阿琼结拜为姐妹,然后咱们这两对一起成婚,如何?”
皇帝真怕一提成婚又要惹火皇后了,而不知猴年马月她才答应与他结婚?
只得用了个折衷的办法。
看皇后就像为她婢子而活着一样,只得把眼光朝向她爱婢。
“好!”
皇后一听到为爱婢的成婚而成婚一口就答应了。
可思而想之并不完成如此,只得马上改囗道:“不,他们这对新人成婚也就罢了……”
“皇后,”新皇帝一听不满了,“你不会把朕当成老人吧?吾只不过一十有六……”
奚皇后马上辩解:“吾不是这意思。”
还说不是这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
“皇后,”阿琼也不满了,“您这是成心要让奴婢结不成婚是吗?”
“不,哀家不是这意思……”咦,激激死哇!
没想到她这个婢子就这点儿理解能力?哪当初应对庄皇后的谋略哪里去了?
“皇后,”霍侍卫见她不松口也不满了:“就算本侍卫求求您了好吗?本侍卫活到今年二十有四,好不容易与阿琼对上眼,还等着皇上和您给吾和阿琼做媒呢!”
“不,不是这样的,”奚皇后很想解释清楚:她和他们是两码事的,可解释得清吗?“哀家不是这意思的,哀家是说……”
新皇帝道:“皇后,你太另朕失望了。”
“不!”
阿琼道:“皇后,奴婢为您出生入死,不惜以命换回您的宝贝,没想到您却这么对待奴婢?”
她这一招叫激将法。
霍侍卫道:“皇后,若成全本侍卫和阿琼婚姻需什么条件,您就说出来吧!本侍卫满足您。”
他们仨三连攻。
看来她不和新皇帝成婚则成为他们箭矢之的了。
别的人攻击她无所谓,可阿琼自小与她捆在一起,名义上是主婢的关系,实则与姐妹,亲人,知心朋友无异的。
霍侍卫不论人品,武功等方面都不错……
但见新皇帝对她的痴情她何曾不知道?若不是顶着曾是她儿子的头颌的话……
可就因这个……为什么就不能有转机哦?
为她的这一转机,阿琼也曾拚的头破血流,还差点把命丧给庄皇后手里——
阿琼这么善待她,为什么她就不能设身处地为她考虑吧?
“皇后,考虑好了吗?”
“皇后,考虑好了吗?”
“皇后,考虑好了吗?”
罢罢罢!
他们仨人似乎有某种联系,而她也多少离不开他们当中的谁?
得饶人处且饶人!
况她对新皇帝又不是特别厌恶。
除了认为他嫩了点,不够成熟之外,确实不论那方面都值得她去赞叹他的。
若不是顶着儿子头颔的话。
若不是这小国的国情与她出生之大国国情相差个一万八千里的话。
若不是她与老皇帝彼此情深意浓她难以忘怀的话。
但因他的那份遗嘱而彻底取消了她之前尚存的好感:能为对方的生而生,死而死。
甚至把命给对方都愿意。
她对老皇帝尚存的好感没了,一切都化为烟灰了。
而从这件事中,也看出了父皇对她这个女儿当甩手掌柜:假的就是假的吗!
父皇采取的是一刀切,做的太绝了。
完全没点儿让她留恋之地。
“皇上,吾能弱弱的问您个问题吗?”在她被他们仨联攻逼的走投无路之际,奚秀丽就是奚秀丽也不忘问他个实质性的问题。
“好吧!”皇帝一听脸有难色:皇后还想干嘛?不会又要拒绝吧?“皇后,你问吧!”
生死就在此刻了。
“据吾所知:朝中那些个大臣,官员,长者……都想自推荐把女儿嫁给您,为什么您至今还迟迟不做出决定呢?”再说:他坐上皇位都有半年之久了吧!
而他居然能赖得住那些个大臣,官员,长者……推荐的女儿嫁给他都不屑一顾。
真正的柳下惠坐怀不乱哇!
史上少有。
简直不是人,而是神。
现在令她不敬仰他都不行了。
“皇后,”原来皇后问的是这个特别普通的问题。也是说:大家都普通认为的问题,“你要不要听朕说实话?”
他回答她这一答案,等于回答若干人了。
但是,他在乎的是皇后,对于别的人如何看法他倒是无所谓。
“听哇!”
怎么不听?
她不知不觉地走到风口浪尖中。
他现在的话就像开金口一样,对她来说很重要的。
“皇后是朕这辈子必须征服的人,除了皇后,朕什么人也不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凭朕喜欢皇后。”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皇后,可以了吧?皇上对您这么痴情这么爱您,还不马上答应皇上?”皇帝不急太监急,她不马上答应皇帝却急坏了她身边的爱婢。
“皇后,您不是曾教奴婢吗?选择夫君的首要条件是:他爱你,愿与你相守着一生一世一双儿吗?”
霍侍卫也说:“皇后,可以了,快答应了吧!”
“答应!”她机械地说。
“太好了,”阿琼揽着霍侍卫高兴地蹬起脚尖往他额头上吻去:“霍侍卫,皇后终于答应嫁给皇上,咱们的证婚人有望了——”
第111章 误入喳寨
“阿琼,咱俩太幸福了,有皇上和皇后给咱俩做证婚人,咱们的婚姻固若金汤哇!”
可能受对方所感染吧?皇帝也走进了皇后从她后面拉着她,往她的额角吻去。“皇后,朕求你跟朕成婚吧!”
皇帝说着跪在皇后的面前,不知手里何时多了一枚戒指,请求道。
奚皇后终于接过他手里的戒指道:“好,吾答应您嫁给您。”
“您也应答应吾:给吾的妹妹和妹夫办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这下的皇帝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雀跃欢呼起来,“皇后终于同意嫁给朕了,太好了。朕终于有老婆了,太好了……”
且抱着奚秀丽转啊转、在皇后的厅子里旋转了起来。
“慢!”皇后的一句慢又把皇帝吓个半死:是不是又变卦了?她不想嫁给他了?他脸骤然成了青瓜色,悄一不慎皇后从他手里滑落。
“又怎么啦?”
就她戏份多,不会又不同意嫁给他吧?
“谢谢皇后对奴婢的厚爱认吾为妹妹,姐姐,请受妹妹一拜!”阿琼醒悟了过来,皇后这是要先认她为妹妹的节奏。
这个礼仪先行。
“妹妹让起,家无常礼。”从皇帝身上滑落的皇后,把跪到地上的阿琼挽了起来。
奚秀丽又挽着阿琼在有阳光照入的地方二人双膝双双跪下了。
奚秀丽道:“天地在上,请见证奚秀丽和妹阿琼义结金兰好姐妹,以后咱姐妹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她太高兴了,从此不是一个人在后宫奋进着,而有一个好姐姐好知己慰藉、倾吐着日复一日寂寞空虚无聊之苦——
阿琼道:“天地在上,请见证阿琼和姐姐奚秀丽义结金兰好姐妹,以后姐妹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阿琼激动的泪水都快要液出来了,可她就是忍住不让它液出来,直到说到最后她都泣不成声了。
阿琼何其幸运,承蒙老夫人当初不嫌弃而把她这个孤儿收留在奚府上,陪着奚小姐一起长成。
名义上,她是奚小姐的婢子,实则与姐妹、亲友、知心知己无异的,或者只有过之而没不及者的。
就说这次她去约庄皇后喝茶,智取羊胎素脂膏吧!奚皇后居然说:是人重要还是羊胎素脂膏重要?
羊胎素脂膏给庄皇后就给了,她要是的她能平平安安安全地回来见她。
这在史册上很难找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能把下人当人看。
特别在当时来说:羊胎素脂膏等于是限量版仅此一套,绝无仅有的情况下,奚皇后居然选择宁愿舍弃它,而只要阿琼这个婢子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得啦!
让阿琼感动的心里无比的激动,觉得世界都变得温柔可爱了,因有皇后的爱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活在温柔乡中,太暖太暖了。
让她完全没点儿当初被遗弃了的感觉。
现在皇后又要认她这婢子为好姐妹,并把世间最帅气,最有涵养和有所作为的霍侍卫牵成他们,成就他们——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了,就是以死也难报奚皇后对她的大恩大德了。
故而,此刻与奚皇后面对面交拜,她就跪在她对面的时候她早已泣不成声了。
“怎么回事?”一见泣不成声的阿琼,奚秀丽不忍了,问:“难道你有难言之隐吗?或说你的父母亲在你尚未出世的时候,他们己把你指腹为婚了?”
她明知她是孤儿。
但孤儿是不是也得到父母亲的遗书她就无知了。
故奚皇后关心地问。
却把霍侍卫紧张地脸子青成一条青瓜,他也倾注地望向二个女人这边来,也很想得到答案。
“不是不是,统统都不是,”阿琼终于抹干了泪水,笑着说。
“吾是高兴而泣的。皇后,吾一个小婢女何德何能?却得到您的青眯把吾认为姐妹,如今还得到皇上皇后的赐婚,吾就是赴汤蹈火也难酬皇上皇后对吾的厚恩!”
“特别皇后,把吾从一堆臭狗屎里捞上来。”
裔广德皇帝:“……”
奚秀丽皇后:“……”
那场肃清喳寨贼寇的打斗打响了。
故名思义的喳寨贼寇一直以来就成为沃巴族人国的隐患。
从上代皇帝开始,就有肃清喳寨贼寇的计划了,无奈裔耳奇皇帝在那场赶日立军出境中耗去了生命。
尽管奚皇后用尽所有的精力把他携回皇宫便于医治,还是逃不过天命。
这样,肃清喳寨贼寇的重任就落在新皇帝的肩上。
他也念念不忘这一重任。
这不?刚坐上皇位的裔广德皇帝,当摸透了一切之后,就赶快行动了。
他派霍侍卫先打头阵。
霍侍卫一接到这一头痛的任务后,就赶快行动了起来。
之所以说是头痛的任务,因这属于是内患的,总之一个:不比打外患的来的爽。
因消灭外患就像除害虫一样,怎么除怎么爽就怎么打,还属于是正义感的,所到之处受到欢迎,得到群众的配合。
但是,这肃清喳寨贼寇则不同,这属于是内患的性质。
弄不好,悄一不慎,对国人的影响非常大。
霍侍卫已是个老将了,且他办事稳重,处处能以大局出发。
新皇帝这才给他委以重任。
新皇帝给他半开玩笑说:等他收复了喳寨贼寇,先公后私,才考虑他个人的大事,成全他和阿琼婚姻。
也是许诺给他的奖励。
因皇帝深知这一奖励就像他和皇后成婚一样,在他心里应比任何一个奖励都令他欢喜和高兴的。
因就他们那时的国情来说:不论是霍侍卫还是阿琼,他俩都属大龄婚姻了,许多到了他们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家事再大,国事为先。
也是他做为一个侍卫的天职。
口说无凭,亲身体验为证。
可万没想到的是:霍侍卫尚未踏进喳寨的大门,就被喳寨贼寇设的陷阱网捕了。
他心里叫苦不迭:他堂堂一个一等一的侍卫,居然落入贼寇的陷阱中。
说出来够丢脸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头上被盖着一条黑头巾,连脸、眼睛都被罩住——
第112章 看吾以后怎么收拾你
且很快就被带着一间地下室。
他头上黑头巾终于被拉开了。
一阵眼睛的不适后,他很快就见到一老者,看来有点面善,并不象想相中的:山贼就该是长的三大五粗,凶神恶煞……
老者说话了:“年轻小伙子,只要你肯跟老夫好好干,一定有你出头之日。”
他承诺道。
霍侍卫道:“吾误闯喳寨,不慎落入喳寨,”
霍侍卫请求道:“吾上有年迈老母,求喳寨王放过吾,吾感激不尽。”
寇堤说话了,“年轻小伙子,别急着求,老夫要让你觉得:这儿别有洞天,是许多人梦想的天地,老夫若让你离开,你求也白求。”
也是说:先考虑再作决定。
“来人哦!”寇堤话刚落下,就走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和一脸胡须的硬汉,
“大王,有何吩咐?”
“大王,有何吩咐?”
寇堤指着霍侍卫道:“把他带去演习场练一练,看一看是不是块练武的料?若不是就把他放了。”
他一听暗自高兴了起来:这个还不容易?只要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假装作不会武功,不是很快就能被释放了吗?
他的任务是:侦察喳寨的地型,以便把他们一网打尽。
可没想到地型尚未侦察就误入他们的陷阱中。
既来之则安之,且看一看他们出何损招?
这样,霍侍卫很快就被满脸横肉的大汉和一脸胡须的硬汉带进演习场中。
他一被他们带进演习场中,满脸横肉的大汉就向他大打出手:他对准他的身躯乱擂乱打了起来。
可霍侍卫有武功则装得自己是个没武功的人,任他怎么打都不还手。
那满脸横肉打的更起劲了。
他悄悄地运用内力去抵消他的铁拳头。
他边运用内力边叫着“哎哟!”连满脸胡须的都看不下去了,道:“肉肉,别再打了,就你这么打下去,迟早会出人命案的。”
他说着就冲上去扯开他又正要对准他打的拳头。
霍侍卫觉得这是假装死的好时机:自闭气而倒下了。
那叫肉肉的一看急了,道:“胡须,咱们好不容易拦到一个人,难道没武功就把他释放了吗?”
他觉得有点可惜道。
“肉肉,”胡须道:“咱们就是急了也没用的,没听大王说:只留住有用的人吗?看眼前这个人也不是块练武之料,没看他被吓死了吗?”
“把他拖出喳寨外喂狼去。”另一个提议道。
“好!”
肉肉不大甘心地憋出这个字来。
“肉肉,胡须,你们千万别乱来哇!”正在这时,喳寨王走进来:“这小伙子怎么啦?”
“禀大王,吾正想请示您呢!”胡须和肉肉一见喳寨王的到来,都马上跪下,胡须先说:“这小子简直不是块练武之料,尚末见打就被吓的昏死了过去,不如把这胆小如鼠的小子拉到喳寨外去喂狼吧?”
“对,大王,不如把这胆小如鼠的小子拉到喳寨外去喂狼吧?”肉肉又补充道。
“你们先把他带进厅堂来,再把他救醒,本王再作定夺吧!”
喳寨王已另有主意了。
不论是肉肉还是胡须,他们都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把他带进厅堂来?
大王这是要重用他的节奏,可就眼前这块料,也配?
“怎么啦?”喳寨王再次确定道:“你们听到了没有?”
他已另有主意了。
“听到了。”
“听到了。”
肉肉和胡须异口同声、不是所愿道。
“小子,算你命大,看吾今后怎么收除你还不是时时分分秒秒的事。”肉肉后背背着假装死的霍侍卫,霍侍卫把他往死里压,压的肉肉上气不接下气。
就差被压断气了的肉肉在心里对他骂道。
他终于把他背上厅堂来了,且把他平放到地上。
“稟大王,已把臭小子背来了。”已上气接不上下气的肉肉禀告道。
“好!”
“大王,吾把他用冷水泼醒!”胡须献策道。
“慢!”大王这是要把他供奉的节奏,就他这块料也配?“待本王来。”
肉肉和胡须心里不满归不满却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转眼的功夫,喳寨王就把他救醒了。
小子算他命大,没把他扔去喳寨喂狼已便宜了他。
内内和胡须心里吐槽。
“小子,见到喳寨王还不下跪?”肉肉和胡须把醒了的他强按着在喳寨王的面前跪下。
霍侍卫暗用缩身术,使二个人互相强按着都倒到地上打滚。
“你?”
“你?”
为什么他们按这蠢驴?而实则按到的是对方彼此?
“你们这二只蠢驴,都滚!”
“大王,万一他使坏,小的没在您身边……”
“大王,万一他使坏,小的没在您身边……”
“本王让你们滚就滚!”还啰嗦什么?
他们终于灰溜溜地“滚”了,这笔账暂记到小子的头上。
“拜见大王,”大堂厅上现在只有霍侍卫和寇堤他们二个人了,“小的误落喳寨,求大王谅情放小的回家,小的家里有高堂老母在等着小的回家呢!”
他还是先前的那句话求着道。
戏要演就演全套。
“你叫什么名字?”喳寨忽然问。“若本王想留你在喳寨上……再把你老母接来,怎么样?”
只有喳寨王才一眼看出他是个功夫深之人。
现在喳寨正要扩招人才,让肉肉和胡须到处物色人才呢!
就肉肉和胡须那二只蠢驴怎看出,眼前这小子就是个人才。
“不行,吾的老母可能住在山上不习惯。”
“那本王带一笔银子给你老母安家,让她好好活着,你跟本王吃香喝辣如何……”
霍侍卫不答反问道:“为什么对吾这么好?”
霍侍卫在来之前,早已把喳寨王的身份摸了个一、二:寇堤曾是前前朝中的重要官员,只因他不满朝廷奸情当道,有功之臣反而惨遭陷害……就自行脱去乌丝帽,独自隐居到喳寨上。
由于此人颇有能力且重用人才,故而投靠他的人甚多。
可以说:快成为一地方山头之王了。
从上代的裔耳奇皇帝早就考虑到是一隐患,想要除而快之了。
无奈命运多舛,在那场赶日立军出境中夺去了生命。
第113章 本王还不是见你投缘
只能把这一天大的重任落在新皇帝的肩上,让他去征服了。
为慎重起见,新皇帝又派霍侍卫先潜伏进喳寨,观察好地型,先了解了解再作定夺。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本王还不是见你投缘?知道你是块练武的料,小子,只要你肯跟本王干,保你吃香喝辣的……”寇堤还是原来的那句话。
或者腥腥相惜也得。
一见他功底深厚,功夫深就非常喜欢,很想收在自己的麾下为他办事。
“大王,”霍侍卫在想在如何措辞,才能让他乖乖就范?“能否讲一讲您为何落寇为王?”
说实在的,自他瞥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被他气场气质所吸引,觉得他不是像表象上看的那么简单的人。
就算落草为寇也是有原由吧?
总之,觉得这个喳寨王与别的草寇并不一样:那种气度气量早已深植于骨子里的。
不是草寇那么简单的。
至于有什么不一样的一时又说不清。
“好吧!小子,你给本王听好,”喳寨王则急于把眼前小子收为麾下,觉得他是个人才,或说他的落草为寇并不是他所愿的,早想吐槽了也得,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倾诉的对象。
“本王天生并不是草寇的,而是逼上梁山才上这儿来的。”要不小子认为呢?不会以为一落草为寇就是坏人吧?
“小子,不瞒你说:本王也曾风光过,还曾是朝中官员呢!”别让小子看扁了,以为落草为寇就都是坏人。
他是例外的。
唔?
“那年吾已做到朝中的尚书郎,只因亲眼见识到朝中袁太傅惨遭黄太师陷害,而枉死那一幕。”
“袁太傅曾是吾的夫子,吾为不能为自己的夫子申冤辩护而伤心至极了,明知袁太傅是冤枉的。”
“但奸臣当道,吾设计了若干种救袁太傅的方案,结局还是以失败告终了……最终袁太傅遭人惨不忍睹害死了。”
“吾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曾是自己夫子的袁太傅惨遭酷刑而死了,”
“为袁太傅含冤一事,吾也曾上书到皇帝那儿去,目的一定就是:伸张正义,为自己的夫子袁太傅正一正名,把奸臣绳之以法。”
“但没用的,吾一封封上书皇帝的书信都如泥石沉海般……让吾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觉,吾一怒之下脱去乌纱帽,把自己关在喳寨闭关……直到现在。”
寇堤直到现在谈起这事,还气愤恼怒难平的样子。
“霍复,”他已给他说他叫霍复了,“不是人人落寇为草就是坏人的,再说落寇为草也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再说有谁一出生就能定格为好与坏呢?”
为让看中的人自愿收到麾下,他颇费三寸不烂之舌道。
看来他该说几句了:“寇大人,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都换了二朝的皇帝了,”
“再说,正因当时奸情载道,才自取灭亡。如今都今非昔比了……”霍复只说到这儿,就被他打断了。
“霍复,你不会是朝廷命你来做老夫的说客吧?”
听他这口气……寇堤不满了直戳了档道。
他并不正面回答他:“寇大人,您说呢?”
霍侍卫从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太像贼寇的人,到听到讲故事……越来越对他敬仰。
还真是贼也贼得有道哇!
他在心里吐槽道。
“再说: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吾,现在对一切都看淡看厌了,吾只想快快乐乐的当山寨王。”寇堤淡谈地说。
更像个看透、看淡、看厌了世情的长者。
“霍复,”他们说话之间,寇堤己命人把他的老母接来山寨了,“吾已把你的母亲霍夫人接来了。”
霍复在心里叫苦不迭:惨了,这么一来,事儿已变得复杂得多了。
真难估量喳寨王行动够神速了,一下子就把他的老母亲接来喳寨。
他本意是想:先观察喳寨地型的,以便把贼寇一网打尽。
没想到娘亲被他送到这儿来,还不等于把柄落入他手里了?
“娘亲!”
“孩儿!”
在喳寨与娘亲相见,母子抱头痛哭了起来。
霍母责怪道:“孩儿,原来你落草为寇……一去不返回,娘亲发动你大哥二哥到处找你,而找不到你的情况下,还以为你遭不测了,这二年来娘亲以为你遭不测了而哭瞎了双眼呃!”
“娘亲,”霍复把娘亲抱的更紧了:“都怪孩儿不孝,孩儿对不起您,娘亲,您怪孩儿吧!”
他自到朝中充军到侍卫的级别:一方面忙,另方面娘亲又要唠叨他没娶媳妇儿的事,故而在没能娶到媳妇儿的情况下,直到现在还没敢回家去。
没想到娘亲思念孩儿成疾,还哭瞎了双眼。他不孝的罪责更大了。
不过,从另方面而说:这样更好,他没泄露自己的身份,有利了收复喳寨王。
冥冥之中,他觉得喳寨王与别的贼寇不大一样,理想的是:不废一枪一弹而收复他收复喳寨。
他接着就先写一封信寄给皇帝,把自己的想法对皇帝说,再飞鸽传书。
总之,凡事需做好最好的打算,和最坏的准备。
一时说服不了喳寨王,只能任由喳寨王的摆布,把娘亲带进喳寨王为特供的卧室休息。
霍复问娘亲:“娘亲,您是怎么被接来的?”
“孩儿,”霍母也听的一头雾水,“难道不是你命人去接娘亲的吗?”
她回想道:“那人说,你做了大官,就命他去接娘亲的,娘亲接着就跟他来的。”
霍母高兴说。
“娘亲,”他半责怪道:“以后别人的话不能随便信。”
“不信……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见到孩儿?”霍母半责怪道:“孩儿忧虑太多了吧!就算落草为寇,只要孩儿平平安安的没事,娘亲就高兴。”
怎么?娘亲还真以为他落草为寇了?
“娘亲,孩儿?”真想跟娘亲解释:他并不是贼寇,更不是落草为寇。“吾?”
但恐怕越解释越解释不清,特别怕泄露机密……只能做罢了!
等以后有机会再跟娘亲解释解释清楚吧!
“别说了,”霍母说道:“孩儿,娘亲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
第114章 望你笑呐
什么?还真的越说越说不清。
罢罢罢!
“娘亲,你好好休息吧!”
“孩儿,”可能她被孩儿失踪的怕了,真怕他一离开又要失踪了:“什么时候再见娘亲?”
“娘亲,”感觉这个时候的娘亲对她特别沾泥,“您好好休息吧!吃饭的时候孩儿就来陪您一起吃饭。”
他终于踏出卧室门外。
“孩儿,”她追出卧室门外,“说话可要算数哦!”
霍复:“……”
“算数!”对娘亲所说的话,他一定算数的。
她终于松了口气。
“……”
寇堤知道霍老夫人眼睛瞎了,还特别派了叫彩云姑娘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特别还到民间寻觅一种能治愈瞎眼的草药。
“霍老夫人,”霍复前脚一离开,彩云姑娘后脚就踏进霍老夫人的卧室,“奴婢受霍大人之命来照顾霍老夫人。”
什么奴婢?分明是儿子心宜的女孩子。
原来霍复已有心宜的女孩子了?
霍复接她来,还真有他用意了,只是年轻人迟迟不跟她交心,让她瞎操心了一场还哭瞎了双眼。
“姑娘,”霍母拉着彩云柔软的手高兴地说:“你与霍复认识多久了?”
霍母眼睛虽瞎,心里明亮着呢:如此柔软的手,她的长相一定不差吧!
什么认识多久?她是喳寨王让她来照顾她的好不?“霍老夫人,奴婢不知您说什么?”
彩云说着扶她起床,拿来盆子给她洗把脸,漱口,再给她梳头发。
还给她的眼睛上了一种能治瞎眼的草药膏子。
那是用能治疗瞎眼的一种草药研磨成粉状,再经多道工序研磨而制成的。
彩云就坐在床头陪着霍老夫人,跟她说悄悄话。
她很快进入梦乡了。
霍老夫人一觉醒来居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明亮,而眼前的人却是儿子霍复。
霍复此刻就坐在娘亲的床头,看着睡得香的娘亲,并把被子给娘亲掖了掖。
床前的桌子上则趟着二个饭盒。
他答应娘亲陪她吃饭的,就该准时回来,不然,让娘亲久等了就不好。
见娘亲睡得香,就不忍打搅他梦觉。
“孩儿?”霍老夫人一觉醒来眼睛明亮了。“娘亲眼睛不瞎了,娘亲终于看到你了,太好了。”
她分明见到儿子就坐在她的床头。
霍复问:“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彩云从里室走了出来。
“姑娘你是谁?”娘亲的卧室无缘无故从里室走进来一靓丽的女孩子。
“吾叫彩云,是喳寨王派来服侍霍老夫人的,”彩云看向他:“你不会就是霍复吧?”
她来之前喳寨王已给他做介绍了。
本以为应上年纪的霍大人,没想到此人却如此年轻英俊。
“正是,”他伸士地伸出手来道:“彩云姑娘,谢谢你了。”
“要谢就谢喳寨王!”
什么?彩云姑娘不是冲着儿子而来看她的吗?
这么一来又让她空欢喜了一场。
可彩云姑娘刚才走进卧室来的时候,不是说:奉儿子霍复之命前来服侍她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待她来试一试他们。
“彩云姑娘实在太高明了,居然把老迈的瞎眼给治愈了,老身无以回报,”
霍老夫人说着就把随身带着的一只玉手镯送到彩云的手里道:“望你笑诺!”
霍老夫人心里暗自估摸着:若彩云姑娘收下她传家宝的玉手镯,那么,说明霍复的姻缘有着落了。
她再把他们牵圆。
古时候婚姻都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霍老夫人,别客气吗!”彩云话虽这么说。
但毕竟经不住那看来年代久远的玉手镯所诱惑。
喳寨也有一帮好汉专门劫富挤贫,劫来的不失为宝贝,玉手镯就是其中之一。
以她多年喳寨浏览宝贝经验:那只玉手镯一定是块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彩云口是心非地把宝贝收下,惊动了老夫人嘴巴都能塞个鸡蛋了。
这个还不说明霍复婚事有望了。
霍老夫人问:“彩云姑娘,家住哪儿?父母亲叫什么?”
她在查户口哦!“不知道,自吾懂事之日起就在喳寨中,吾是在喳寨长大的。”
什么?
还不等于承认自己是山贼的女儿?
看来霍复这二年多潜到喳寨来就是为了彩云无疑了?
若让儿子离开喳寨的首要条件就是:率先让彩云姑娘离开喳寨。
毕竟头上顶着个喳寨窃贼非常不好。
霍老夫人道:“彩云姑娘,喳寨再好,怎比得了外面的多姿多彩?只要你愿意离开喳寨,嫁给霍复,老迈保你吃香喝辣。”
霍老夫人把她揪的紧紧的,连吐口气她都知道。
还不失时机的把彩云柔软的手牵给霍复。“霍复,娘亲知道你这二年来离家出走的原因了,不就为了娶彩云姑娘吗?现在娘亲给你们做主……”
娘亲这是要给他添乱的节奏,什么叫现在娘亲给你们做主?
“娘亲,孩儿已有对主了,孩儿正想禀告您呢!”可不是,他的对主就是阿琼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一接到新皇帝的旨令离开皇宫时,阿琼亲自把他送出皇宫,那含情脉脉的样子他怎能忘呢?
“娘亲知道:你的对主就是彩云,”别骗母了,孩儿这二年来,明明为彩云而到喳寨落寇了。“霍复,别急着歪认。”
霍老夫人就像有另一个眼睛在洞察一切。
“霍老夫人,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彩云口是心非,而手里的宝贝则揣的更紧了。
生怕话不投机,霍老夫把她手里的宝贝夺回去。
看,二个年轻人却联合起来骗她。
这么一来,不正说明二个年轻人已处出感情来了吗!
“彩云姑娘,来,”霍老夫人对彩云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喜欢:觉得她既聪明,懂事,可爱又彬彬有礼,难怪复儿为了她而落寇,现在重要的是劝说他们离开喳寨贼寇。
不然,祖宗几代好名声都被丢光了。
“老身问你话,你可要如实说哇!我儿子霍复怎么样?”
再说:她霍府家的儿孑和媳妇儿轮到落寇,若传出去丢人还不丢人?
“很好哇!”真不知霍老夫人是不是脑残或失忆?为什么反复问这一问题?
第115章 真人不露相
“的确好眼力……”
霍复见娘亲和彩云的对话投机——
没他插入之份,趁机溜了出来,刚好接到新皇帝给他飞鸽传书的信。
信的内容大概要他:别轻易妄动,再看看吧!
他在信的下面回复写上个“好”字,才把鸽子放飞。
他刚把鸽子放飞就落入地窖中。
感觉喳寨处处有陷阱,先是被落入一领网中,现在又落入地窖,不知等他的是什么——
一阵乌天黑地眼睛不适后,又见到一阵亮光了。
“说:刚才你是不是把喳寨的信息让鸽子放出去?你是不是官方派你在巢我们的老窝……”又是肉肉和胡须这二只蠢驴。
这次他被他们吊在柱子上。
这么说来他放鸽被他们发现了?
霍复回答道:“吾不知你们在说什么?刚才一只鸟儿飞到吾的头顶上,吾学着鸟儿叫牠就飞到吾的面前……”
看眼前这二个蠢驴量他们也不知什么。“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种。”
“还不说是不是,不老实了是吗?”等一下用刑就知道我们喳寨的厉害了。
“说还是不说?”肉肉拿来一条铁咸夹着的一块烧燋了的铁块,就要往他脸上拭去。
霍复把头一歪,刚好烧到他身后的胡须,连同他被吊着的绳了也烧断,他终于落到地上了。
胡须被红红的铁块烧燋了肉,痛的胡须在地上打滚。
“肉肉,找死哝你?”
“胡须,对不起是吾无意的,都怪那姓霍这家伙……”
肉肉说着和胡须一齐怒向霍复,却哪里有他的影子?
他趁着绳子断、他们狗咬狗之机悄悄地离开了地窖了。
还是胡须眼毒,他见霍复象一阵风般就快要离开地窖了,他一句话把他拖回来:“小子,别急着跑,你的母亲尚在我们的手里呢!”
肉肉和胡须本就对霍复不复,又见喳寨王一会儿接他老母来喳寨、还唤彩云去照顾她,一会儿找来治疗瞎眼的偏方医治霍母的瞎眼。
这是要重用那霍复小子的节奏,他们早已不满了。
肉肉和胡须就联合起来,想找证据给霍复以难堪,给他在喳寨王面前使绊子。
总之一个:见他碍眼。
目的一个:使他在喳寨王面前威风扫地。
反而被霍复利用了,他们狗咬狗地又互残了一回。
这笔帐一定要算到霍复那小子的头上。
当霍复快走出窖口的时候,胡须的话追了过来。
这时又传来霍母的声音:“复儿,别管娘亲,你去寻找彩云,然后双双离开这儿。”
霍母还沉浸在:儿子为了彩云姑娘而离家出走,落草为寇中——
他一听母亲的声音,早已疯掉了,转过头来想跟他们拚命去。
他一拳一个打的他们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且叫着:
“哎哟!”
“哎哟!”
他不是不会武功吗?原来是装蒜的,难怪会被喳寨王重用。
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哇!
看来他们又看错人了。
“霍大人,饶命啊!”
“霍大人,饶命啊!”
“答应吾,先把吾的母亲放,不然,吾的母亲若遭什么不恻,吾第一个找你们算帐!”
“不敢!”
“不敢!”
“你们若手痒要打就冲吾来好了。”
“不敢!”
“不敢!”
霍复一个没设防,一领大网把他们母子给罩上了。
这次罩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母子俩让霍复叫苦不迭。
若只是他自己的话——
霍复还可是跟这帮小杂种拚命去,但现在娘亲也被网在网兜里——
这将如何是好?
正当霍复颇费思量的时候,奚秀丽和阿琼寻觅到这儿来。
尽管霍侍卫飞鸽传书给皇帝,说的轻描淡写的样子,可奚秀丽还是不放心让霍复单枪匹马独窜喳寨。
况等人的日子是很难奈的。
新皇帝不是许诺:让霍侍卫搞掂这一内患的任务后,就允奏阿琼嫁给他,给他俩完婚吗?
新皇后和皇后这对也双双举行婚礼。
奚皇后并不完全为着自己完婚的事,而是为身边的阿琼婚姻着想的。
又或说:若她为自己嫁给新皇帝的事,那么,她当初就不会让霍侍卫带着阿琼三进东莞古国的皇宫去求皇父,能否给个理由打消新皇帝娶她的念头了。
咦!一切都过去。
一切该向前看。
毕竟阿琼都已廿二岁了,别的人在阿琼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况她也看中霍侍卫来搭配阿琼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他们一个有才,一个有貌。
怕只怕夜长梦多,总之,阿琼没能把霍侍卫的亲事给定下来,总之,她这做主子的觉得不放心。
况霍侍卫有才有貌那么优秀的人儿……
总之,她比人家的爹娘还操心阿琼的婚事。
况阿琼自小的孤儿,她这做主子的给她操心婚事也是合理的。
皇帝不急太监急。
阿琼和霍侍卫的婚事真急坏了皇后。
或阿琼纵使急也急在心里。
故而,在皇后的带动下,阿琼很快我跟着奚皇后女扮男装来到喳寨门口。
见喳寨大门有人守着,阿琼先过去卖通守门,把一块元银塞给守门。
女扮男装的阿琼对守门的柚子说:“他是霍老夫人的家丁,只因霍老夫人走失了且瞎眼,他追到这儿霍老夫人就没了,让他紧张的不得了,故此问一下……”
柚子看着那锭银子份量上,才如此此这般的跟他详细说:“小伙子,你是说:你家主子眼瞎了而走失了,是不是?”
“嗯,是的。”差不多能这么说。
“那吾倒见到一老太模样的被寨王接进喳寨里面,以便让他们母子团聚。”守门的柚子接着还把瞎眼的老太大概年龄和相貌说了一番,且现住的卧室做了一番的介绍。
至此,阿琼只有点头的份。
再说:阿琼从未见过霍老夫人面,怎知她长的什么样子?
那只不过从霍复鸽子传书回给新皇帝中,而皇后在帮皇帝整理案头文件看到。
奚皇后才临时作出决定:和她一起来喳寨这边探一探的。
故而,完全不认识霍老夫人的阿琼,在柚子说出霍老夫人的外貌和特征时,只不过是守守地点着头。
接着,一只手拍向柚子的后脑勺上,柚子很快昏了过去。
第116章 落入窖口
她把他拖进守大门的内室,且把他按在一只椅子上坐着。
且心里对柚子说道:“柚子,对不起,冒犯了。”
她这才跟着奚皇后一起进入喳寨,且按照刚才柚子给她的指点:直窜霍老夫人的卧室。
但当她们进入卧室里,哪里有霍老夫人的影子?
当她们听到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地走进来时,就马上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进入老夫人卧室的不是别人,正是彩云。:
又是阿琼出面,还是按照原来搞掂保安的招述,不算高明,很快就把彩云姑娘给搞掂了。
接着,彩云姑娘把他们带进窖口,且说:“对不起,本姑娘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不然,若让他们知道本姑娘泄露秘密了,没被他们打死打怪。”
“好,”阿琼说着从袖口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来道:“姑娘,无论如何,谢谢你了。”
且把银子放到她手里,“还客气什么?”
这叫彩云姑娘的口是心非的说着,且把银子收起,就转身离开了。
奚秀丽吆喝了一声:“住手!你们想干嘛?”
那个叫肉肉正向网兜里的他们母子动手的时候,猛听到吆喝声,手里握着的刀子抖了抖。
“你们是什么人?”瞥见二个陌生男子正走进他们,肉肉做贼心虚一惊,把手里正抖着的刀子掉下地上。
毕竟他们向霍复动手,纯属公报私仇的性质,若大王发虎威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见眼前二个陌生男子也是醉了——“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喳寨重地,不要命哇!”
胡须反应过来,质问道。
“我们是喳寨王派来的,你们若敢向他们动手就试试。”奚秀丽说着首先一个如箭矢般冲向网兜去,夺起肉肉刚才掉到地上的刀子,割破网兜。
网兜的母子俩终于解救了出来。
“娘亲,孩儿害您受苦了。”
“彩云姑娘呢?”霍母大有:找不到彩云姑娘,誓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之势。“她在哪儿?”
霍母则沉思着:儿子霍复是冲着彩云姑娘而来喳寨,落草为寇也是为彩云姑娘而落的。
若想解救儿子的最好办法就是说服彩云姑娘离开喳寨。
然后成全他们成亲。
这才为善后的。
“别再说废话了。”
“皇后,您?”
“阿琼,你?”霍侍卫见二个女子前来解救他们母子俩,喜不自胜了——
奚秀丽示意他别涉密。
正在肉肉和胡须犹豫不决的时候,奚秀丽马上带着他们离开窖口。
“彩云姑娘,你在哪儿?”临离开时,霍老夫人还是不死心又大声叫了起来。
她的声音很大,况还是在窖口里,霍母的声音穿越窖口贯穿洞洞。
正在这时,彩云姑娘带着喳寨王正往这边赶了过来。
她刚才被奚秀丽和阿琼协逼着带她们来找霍复还有老夫人,觉得不对劲,就把这一情况汇报给喳寨王。
从一开始喳寨王对霍复的信任,还有:为留住他心再留住他人,他把他的老母接来喳寨,及找偏方给她医治好瞎眼。
可以说:爱屋及乌。
对他做到仁至义尽了。
以致于得罪了喳寨中原有的骨干,如肉肉和胡须等等,他们对他略有微词了。
可他还是坚持己见。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是毒辣的,一定没看错人的。
也即是:他觉得他看霍复除武功深藏不露、是块练武之料不错的外,他的人品一定也不错吧?
这不,他才不惜下重本投资到他身上:如善待霍母治愈她的瞎眼就是其中的一例。
直到彩云姑娘过去找他,给他汇报情况,才让他方初始觉:完了完了。
他看错人了。
把个大萝卜头当成肉肉了……这才奔了过来看究竟。
他觉得情况有异。
能可错刹一百,不放过一个。
他悄悄地发动了一支兵把窖口统统地包围了起来。
而在这边,以奚秀丽和霍侍卫他们都是一等一武功高手的人来说,这点逃出窖口还不是如小孩过家家游戏的有何难处呢?
故而就在奚秀丽带着阿琼,霍复带着霍母分别离开窖口、快被当漏网之鱼的他们,被霍母的几声叫喊声泄露了。
把彩云姑娘当媳妇儿的霍母,突然又喊了起来:“彩云姑娘,您在哪儿?老身在找你呢!”
一听到叫喊声,喳寨王知道他们一定在这边无疑了,就奔向喊声这边来了。
霍复对她哮了起来:“娘亲,您这是干嘛?是不是巴不得自己再次落入窖洞吗?”
霍复没被霍母气坏才怪。
特别彩云还带着喳寨王,而他俩的身后则是一支大队人马奔向他们这边来呢!
把他们四人通通包围住了,连水泄也不通呢!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霍老夫人,”这个时候的彩云,心里笑开了花:“您在找奴婢哇?太好了,奴婢已来了。”
霍老夫人不知哪条筋错交了,居然在离开窖口的时候大声地叫她。
巴不得离不开喳寨,真是天助我也!
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了。
霍母回答道:“对,老身叫的就是你,彩云姑娘,就算老身求你了,咱们一起离开喳寨这是非之地吧!”
以霍母的那点理解能力:在她离开窖口之前,最好能够带着彩云姑娘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这么一来他们不单告别窖口,还有一起告别着的是:喳寨。
然后,儿子和彩云姑娘结婚成亲,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她抱孙子的时候了。
霍老夫人想的太美了。
奚秀丽和阿琼早已脱身离开窖口了,霍复也带着娘亲很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没想到因她的这几声响亮的叫声,引来了彩云姑娘还有喳寨王,还有喳寨王组织的一支大队人马统统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让他们此刻就像包围在人山人海中水泄不通了一样。
“阿琼,你先走吧!”奚秀丽对她说道:“吾只好在这儿断后了。”
阿琼一听不同意了:“皇后,不好!还是如婢来断后吧?”
毕竟她是一国之主母:皇后!
怎可让一国之主母皇后,倒保护她来呃?
“还是吾来!”
“还是吾来!”
但是,她们各有各的理由——
第117章 愿赌服输
特别都想留下来抵制大敌、互不相让。
这么一来,皇后和阿琼又转回来——
她们和霍侍卫霍母他们成为在同一条壕沟里的战友——
他们一起共同对敌,后背对后背抵制人肉墙的围攻。
“霍复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本王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居然把喳寨的情况带出外面去,”肉肉和胡须已把信鸽传书一说对喳寨王汇报了。
尽管他们是蠢驴根本看不出什么?
但若想灭一个人的时候,最好把莫须有的底都撬了出来。
尽管肉肉和胡须这俩蠢驴看不出霍复的功底,为表功还是把那人鸽互动那一幕撬出来。
霍复说:“喳寨王,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想听一听吾的几句忠告的话吗?”
其实,他在山寨这短短几天的侦探中,对他的印象蛮好的:他与别的土匪不同是个存有正义,正直,正气……的人。
何不把这些用到社会中来治世救人,弦扬正法上,还能得到皇帝青眯呢!
喳寨王回答道:“姑念本王即将把你送去见阎王份上,准你吐槽几句吧!”
看,就这副德行为什么不能扭正过来?“寇堤大大,吾尊您是条好汉,才不得不对您抛心抛肺的说几句:今非昔比,现任的皇帝惜才、爱才、爱民深得民心,何不夹起你的尾巴做个好人追随皇帝呢……”
“住口,”他只不过随口一试,还真被他试出:鸽子传书偷走山寨信息的人就是他无疑了,怨只怨他看错人了,还把本投到他身上:“小子,别口吐狂言了,还是想一想你眼前如何走出喳寨呗?”
寇堤语音刚落,四周的人很快就把他们四个人包围了起来。
霍侍卫道:“大名鼎鼎的喳寨王原来是这么得来的哇!以多胜少围攻我们,且我们妇孺之辈居多,若喳寨王以多胜少,欺负妇孺之辈而胜出……者就试试!”
霍复说着脚踏一字马,一副跃跃欲试之势。
“小子,你想干什么?”他惜他含蓄,不轻易露武功,或是惺惺相惜也得,现在被眼前小子激的忍无可忍了:“以为老夫怕你不成?”
“吾敬您老,那您敢不敢跟吾单挑呢?”
“小子,难道老夫还怕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寇堤说着也站出了队外:“小子,老夫敬你是条汉子,说吧!怎么比试?”
胆敢与他比武艺的人还真是寥寥无几。
想当初他也曾年轻过,他一个人捣毁了一个贼窝,本想就在这喳寨修心养性,与世隔绝,了此残生的。
没想到自他来喳寨落草,喳寨发展的这么快,如今令朝廷都生畏哇!
“若吾比试赢了,您就放过她们三人吧!”毕竟他们都是妇孺之辈,尽管他知道:奚皇后武功不在他之下。
况奚皇后和阿琼都女扮男装。
小子敢口出狂言?
敢对他口出狂言的人不多,也只有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乳臭未干的小子:“若你输呢?”
霍复说道:“本霍复愿赌服输,吾若赌输了,就留在喳寨任由您发落,决不后悔的。”
“不,不能这样,”这个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的霍母,说话了。
“孩儿,你不能留在喳寨,喳寨是土匪贼窝,若你留在喳寨当土匪,祖宗几代的好名声因此而被你毁了。”
“你想娶彩云姑娘也得,”霍母在人群中搜索着彩云姑娘,一看她站在喳寨王的身边,就过去牵着她手,意欲把她柔软的手与儿子牵在一起。
“只要彩云姑娘愿意离开喳寨这个土匪窝,娘亲就成全你们。”
“你?”寇堤没被气昏了才怪,霍母一声声贼窝土匪窝的叫着,且叫的响亮的,把他刺的胁骨都断了好几根了。“这死老太婆!”
他的大掌就差够及她的脸了。
若不看她是死对头的娘亲的话,真想把她毙了。
留着她是不想让霍小子抓到把柄,说他倚强凌弱欺负她个老太婆。
他本来想隐居喳寨,不是所愿地如今扩大成这么规模,令当今皇上都惧愄几分。
他一面沾沾自喜的同时,倒是很想夹起尾巴做人。
但这小子一开口几乎捕捉到他的痛痒之处。
这是他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说得的吗?
再说:他在朝当命官的时候,他尚末出生呢!
他懂得什么?
他知道什么?
“死老太婆,”她手被霍母牵着的彩云也发作了。
“你想干什么?你口口声声说吾是你的媳妇儿,吾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媳妇儿?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家傻子啦?”
说实在的:彩云对于霍复并不太讨厌,讨厌的是在他娘亲口口声声自以为是说她是他媳妇儿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
她讨厌这种像木头一样的男子。
况大敌当前,他不正和喳寨王争个高下吗,万一她站错位了,那可不止是身家性命丢的那么简单哦!
彩云才不傻呃!
“彩云姑娘,”一听彩云说霍儿傻,她不让了:“我儿霍复哪里傻啦?他只不过是痴迷点。”
她还沉浸在霍儿为追彩云姑娘,居然隐居到喳寨中来,还一隐居就是二年多呢!
连她这个老母也想隐瞒了。
这不是痴迷是什么?
这次无论如何,拚将老命也要牵圆他们,让儿子结束这一不是他所愿的生涯。
“霍母,”彩云取笑了起来,“有你这么痴迷的娘亲,生下的儿子哪能好到哪儿去?”
“彩云姑娘,你说什么?”直到这儿,霍母终于听出她是在讽刺她了,她说霍儿痴迷也就罢了!毕竟霍儿缺乏追女孩子的经验。“你再说一片——”
她的后面很想跟上三个字:试试看!
毕竟彩云姑娘都收下她的礼物:传家之宝玉手镯了。
不是答应嫁给霍复还能是什么呢?
故而为考虑传家之宝玉手镯不被打水漂,才不得不说的委婉点呢!
说便说,怕什么?况有喳寨王给她撑腰呢!“我是说:有你这么痴迷的娘亲,生下的儿子哪能好到哪儿去?”
彩云也有她的不满,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的,而霍母开口闭口的叫她媳妇儿。
特别当着那么多兵哥面前说这话,她今后还想不想嫁人哇?
第118章 你先出招吧!
若是霍复……哪还能另当别论呢!
“你?”霍母没被气的吐血才怪,“为什么收老身玉手……镯……”
就在霍母气昏了的时候,霍复走进她把娘亲抱住了。“娘亲,宁愿与有理之人相争,不与无理取闹之人论理。”
“你说什么?”彩云姑娘没被气的吐血才怪,他居然说她:无理取闹。
“你干嘛自己心里有数。”霍复虽不大知道自己的娘亲跟彩云姑娘到底有何瓜葛?
但看这个彩云姑娘也不是个好货色。
“霍小子,是不是服输了?”这个时候,寇堤说话了。
“谁说吾认输啦?吾想让您先出招!”
霍复后面的先字刚落下,寇堤就先出手打了起来。
霍复说话算数,一开始他只是避闪着他,他打他他决不还手只是逃避着。
“喳寨王,”直到寇堤打过了三招后,只听到霍复说道:“承让了。”
这么一来,他就不让他了,他一来他一往了他们彼此毫不客气了。
寇堤也在心里估摸着:这个霍复不是人简直是神哇!
当今世上,能接上他一招的人寥寥无几了,而霍复却先让他打了三招。
足足是三招哦!
这让寇堤越打越失去信心了:霍小子若不是神就是他退步了。
或是惺惺相惜都得啦!
他的一招鬼点灯,居然被他一招气壮山河打败了。
他沮丧到了极限,从他行走江湖起,不说別的就说他这招鬼点灯曾经所向披靡无敌,节节胜利。
就说这招鬼点灯他是不会轻易露出的,本想一招就打这小子个措手不及,让他乖乖俯首称臣,甘拜下风。
把他傲慢与偏见扫地。
而现在恰恰相反了。
没脸的是他了。
“喳寨王,怎么啦?”本来他可以再加上一招,让他不死也残废,但没有。
他点到为止后,还在等他的反应如何,现在在他看来是在嘲笑他了。
“你们可以走了,”沮丧到了极点的喳寨王,把脸深埋在胸前,对着以势待发的他道:“你也给本王滚!”
本想一招就让他俯首称臣,等着他求他的他,没想到……如今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被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打的没回旋之地。
“快滚快滚!”伤心到极限的他心在哭泣,可他就是要维护他个喳寨王的现象:“趁本王尚未改变主意之前滚,如若不然,本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连同他们一起……”
实际上,他现在最怕的是见到他,他破了他局,他恨他哇!
这个时候霍母说话了:“老身是不会离开喳寨的。”
她一听喳寨王口口声声要让他们滚,不知哪条筋又错乱交了,马上跳出来道。
“除非喳寨王您让彩云姑娘陪我们一起走,不然,老身是不会离开这儿的。”
霍母还是沉浸在儿子是为了彩云姑娘才落草为寇的。
“喳寨王,就算老身求您!”可能为不想把关系搞僵吧?未了霍母又办插上这句话。
如今媳妇儿还在他这边,只要他一句话——
若彩云姑娘没跟他们一起走的话——
那么儿子迟早又会倒转回来找彩云,有何意思?
走还不是等于白走了?
“老妖婆,”喳寨王尚未回复,彩云姑娘就跳了起来:“谁是您媳妇儿啦?谁说要跟你们走啦?别做梦了,滚!再不滚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快滚!”喳寨王了“哮”了起来,哮声振天动地:“如若不然,本王可要改变主意了。
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姑念小子人道主义刚才让了他一回,他才没马上对他们下手。
“彩云姑娘,”霍母把眼前一切当成静止了,“那个玉手镯……你不是答应了吗?”
就霍母的理解:她既已收下霍家祖传价值连城玉手镯了,就答应嫁给复儿呀!
这个是不容抵赖的。
“死老妖婆,吾根本不知您在说什么,您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捏造的。”彩云姑娘见霍母把玉手镯和他儿子的事混为一谈,也是醉了。
干脆打横道。
“死老太婆,”连肉肉也听不下去了,“那根筋错乱了?没听彩云姑娘说她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吗?滚!再不滚吾可要替喳寨王执法了”
本就对彩云姑娘单恋的他也看不下去了,就狐假虎威了。
“玉手镯是霍府传家之宝,不想嫁给我儿,就把玉手镯退回来。”霍母上前就去夺彩云姑娘手里的玉手镯。
“不拿不拿就是不拿,”彩云贪婪道:“玉手镯既是你拿给本姑娘,决没让您这死老太婆夺回之理。”
这么一来,二个女人扯到一起了。
而另一边他们都已走出喳寨外的仨,霍复最先个醒悟了过来:原来娘亲并没跟上来。
霍复一紧张就马上转回喳寨:“皇后,阿琼,您们就在外面等等,吾进去接老母亲去。”
霍复低声对奚皇后和阿琼说。
“你?”
“你?”
阿琼一看霍复倒转进入喳寨,也低声对奚秀丽说:“奚皇后,您就在外面等等吧!奴婢进去里面看个究竟竟。”
阿琼感觉不对劲,毕竟霍母也是她未来婆婆,若没听错的话:她末来婆婆那是要认那叫彩云姑娘为媳妇儿的节奏啊!
不如进去看看。
必要时给末来婆婆扭正过来:她才是她末来的媳妇儿。
还能在她的面前争取表现表现。
“你?”
奚秀丽一见身边的人儿都走光了。
自己站着等没意思,不如也进里面看个究竟吧?
这么一来,他们几个都倒转进里面去了。
寇堤见他们都转回来了,他一声令下,那些兵统统都把他们四个人包围了起来。
他怒道:“霍小子,是不是见我喳寨没人?想入就入想出就出,像进入菜市一样自如哪?”
刚才他让他们出寨,那是看在霍小子刚才让他一招的份上,他也看在他面子上才让他们一回了。
江湖上也叫一恩还一恩了。
现在该是清理他们的时候了。
“刀斧手,准备!”
“喳!”
“红缨枪,准备!”
“喳!”
“射箭手,准备!”
“喳!”
……
他们人多势众且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随时待命。
与他们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