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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贫道小沙弥     妖蛇圣帝txt下载     妖蛇圣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81章 处子功成道君皇

    余容度的一句话就像是揭开了一个所有人都忌讳的话题,尤其对于妊水来说,这话话题却是不是她说喜欢谈论的,原本含糊之说也是为了不纠缠这事,但余容度的一句话就彻底的又重新揭开了那个伤疤。{首发}

    但余容度没有说,她失身失心的对象是谁,通真达灵先生金门羽客林灵素,还是有着教主道君皇帝之称的宋徽宗赵佶。

    妊水有些恍惚的神情,似乎有些在回忆当年的过往。

    余容度可以理解这种心结,这种心理的变化在后世被演绎了多少遍,女人总是在失去身体的同时就失去了自己的心灵,身体的沦陷通常也代表着心灵的破绽。

    妊水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可知道教主道君皇帝业位跟我玄女宗有和关联?”

    余容度倒是笑了一下,也没有揪着这一点进行继续不放,只是想了一下,说道,“怕是跟当年的九天玄女有关吧。你们玄女宗既然是九天玄女的道统,有必须是九天玄女道躯进行配合,那么是不是当年九天玄女所留下了某种传承?”

    妊水看到余容度并没有追根究底,倒也心里一宽,笑了笑说道,“所谓道者,道可道,非常道,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自然者,一阴一阳,太极混元也。所谓君者,尊也,掌令者,智辩之主,赏庆刑威,发号施令者。教主道君皇帝,说的却是这个道理。”

    “只不过,当今官家身为一介凡人,虽有国运皇命加身,但奈何跟本就没有个业位让他来册封,这个时候,林灵素发现了我,不对,是发现了我九天玄女宗的秘密。”

    妊水说道这里,反过来问道,“余道友,可知道九天玄女?”

    余容度一愣,要说多隐秘的事情他自然不知道,但要说起这些大路边上的事情他倒也还知道一二,但同样也有些不确定,毕竟这是自己穿越而来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仙侠的世界,不是自己那个客观规律主宰一切的世界,于是有些迟疑的说道,“可是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争霸的时候,黄帝被蚩尤压着打,这个时候在太阿之山上向王母祈祷,王母就派遣了九天玄女,教导黄帝遁甲,兵事,符篆,图录,计策以及各种的知识,并且斩杀了夔牛,用夔牛之皮和骨头制作了八十一面战鼓,最后在逐鹿决战,战胜了蚩尤。”

    “嗯,”妊水轻轻的点了一下,也是在考校余容度的了解程度,从另一个侧面去估算余容度的影响力和能力。“然后呢?”

    余容度一愣,听到妊水这么说,却是有些疑惑的说道,“难道跟这没有关系?”

    妊水却是笑着说道,“弟弟啊,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以为这种大路边上的东西能被林灵素找出破绽然后可以推测九天玄女道躯的秘密来?其实,当时,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的身子竟然还有那种功效。”

    说道这里,妊水叹了一口气,却是有些失神的说道,“多情总被无情误,道是无晴却有晴。”

    余容度凑着这个时候,开始思索着后世自己从典籍中所能接触到有关到九天玄女的而一切知识。修真有的好处,最大一个就是修炼之后,神识强大,意识逐步变强,念头通达,似乎比起后世来,自己脑海中对自有知识的搜索的速度和吸收能力强大了很多。

    片刻之后,余容度倒也是搜索了一个遍,自己知道的所有关系九天玄女的知识都汇总起来,余容度开始分析起来,只是一时间没有头绪和逻辑关系而已。

    妊水这个时候却忽然发现,现在的余容度有着异常的魅力,或者她没有经历过后世,不知道一句话,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但不妨碍,对着这等人儿的欣赏,但她也明白这个问题光靠自己的提示,对方却是不会有多答案,不然也不至于,从黄帝到现在足有好几千年的时候,九天玄女的玄女宗流传到今天才被人发现秘密,夺了自己的身子,成就了赵佶的教主道君皇帝的名头。

    所谓道君皇帝,并不说赵佶从此就有了修为,只是他占了这个位置,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有了这个称号,他赵佶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管理天下道门,也从此可以崇道抑佛。

    而道家为了在这个节点上压制佛门,却是默许了林灵素的卑鄙行为,使得赵佶能够顺利得手,夺了妊水的玄女之身,得了道君皇帝的名头。

    这身子,这名头,似乎……

    余容度忽然抬起头看着妊水说道,“水姐的意思的是房中术,双修?”

    想到这里,余容度的思维受到修真之后强化神识的增幅之后,后世思维方式呃不一样在这一刻彻底体现出来,眼睛亮亮的,似乎露出某种智慧之光,余容度说道,“说道这里,我想起了一则记载,葛洪葛天师曾经在他的《抱朴子》中记载‘昔年黄帝,论道养生则咨询九天玄女,故能必显秘要,穷道尽真,遂升龙以高跻,与天地乎罔极也。’《云笈签》又云:黄帝‘于九天玄女受房中之术’,然后又有记载说,黄帝御三千夫人而飞升,这里的夫人,怕是说的就是九天玄女吧?”

    妊水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有点佩服这个家伙的脑袋了,不禁有些沮丧的说道,“弟弟可真厉害,这答案虽不中,亦不远矣。”

    “九天玄女有教导众生之功德,固传承于玄女宗,更加是一代代的蕴含在九天玄女道躯之中,这种功德,虽然不至于想女娲那般直接封圣,但以功德成就某种业位却还是可以的。这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失去元阴之精,再无进一步修行之可能。”

    余容度这个时候疑惑的说道,“那姐姐这般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妊水说,“看你和猴格的交情,我知道你也定然不是弱者,能够跟天仙修为的转世天喜星结交,你也一定不是一般人,姐姐只想有一事相求。还望弟弟成全?”

    “说。”

    “帮姐姐照看我那徒弟,在到灵仙之前不得破身。”妊水认真的说道。

    余容度一顿,却是没有回答,继续问道,“谁?”

    “东京汴梁李师师!”妊水倒是毫无顾忌的就说出了名字。

第182章 悉蒙开晓宿命念

    听到妊水说出李师师的名字,余容度心中一颤,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她,似乎所有的事在自己登上这片大陆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从见到转世帝辛,天喜星猴格,到仓颉道统传人李清照,以及这般见到潘氏母女,从而跟大宋最有权势的道士,金门羽客林灵素结下恩怨,再到这个时候的妊水,最后还有李师师。{首发}

    似乎,这种束缚从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就如同那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那么自己除了走下去,别无他法。

    看着妊水,余容度有些疑惑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水姐为什么没有选择猴格呢,他可是天仙修为,如果答应了你,怕是要比我牢靠的多吧。”

    妊水却是脸色一暗,沉声的说道,“神州大劫的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这个时候把师师交给一个异族关系密切之人,怕不是好事。”

    余容度忽然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说道,“怕是你们都看到那大宋的分崩离析吧,有盛转衰的这般迅速也是有你们的功劳吧,话说,将李师师交给猴格,当金军大胜之后,之后胜利者可以保护住他们曾经承诺的东西,除了他们谁也不成,这岂不是我那猴格大哥最适合?水姐,都已经带了这种地步,还是跟我说实话吧。”

    水姐却是愣愣的看着余容度说道,“如果我说师师跟你有缘,你信吗?”

    “哈哈,”余容度忽然大笑起来,有点气愤的说道,“我以诚待人,望人也以诚待我,水姐,莫不是你真的以为我记性不好,最开始的时候您想的可是要诱惑我,然后得到先天甲木道躯的童男元阳的,这个时候你又来了一句我跟您那位徒弟有缘,你说我会信吗?”

    水姐这个时候反倒安静下来,看着余容度说道,“对啊,既然我说出来你不信,那么你又何苦来问呢?”

    余容度这个时候也忽然生出一阵逆反的心里,从密州登陆到猴格的出现,然后再到李清照的出现,尽管从某种角度上使得余容度从容的走到今天,但其实从心底就埋藏这一股怒火。

    平静之下的地火才是最猛烈的。

    余容度所要逆反的,就是这种近乎被别人安排好的一系列路线,他更喜欢的是那种自己艰辛走出来的自己的道路,哪怕就如原来每脱一次皮都要挨雷劈都无所谓,至少,他知道那个时候,他走的是自己的路。

    这个时候的他甚至都分不清,去东京汴梁是自己的想法还是别人的意志。

    看了一眼妊水,余容度淡淡的说道,“水姐,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一介散修,实在是得罪不起很多人,七十万贯钱财已经交接清楚,二哥的官身告备也有了,无论从哪里说,潘氏母女都已经是我名下的人,咱们的关系不过就是买卖关系,到此为止吧。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后会有期,告辞。”

    说完,余容度头都不回的就走出了教坊。

    等到余容度离开了教坊,身影都消失在夜色中,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水水,你的心真的也给他了吗?他就是赵佶吧?”

    一个俊朗的青年走了出来,却是一脸的心痛,如果余容度在这个地方就一定会发现,这个青年就赫然是在三仙岛外围跟自己发生冲突的那个慕容复。

    只是这个时候的慕容复完全没有那个时候的一身蜀山装束,只是一身书生的打扮,腰间一柄长剑,而那气息却赫然已经是金丹中期。

    从三仙岛之争到现在也不过是半年的时间,一个当时仅仅只是金丹初期的青年人依然跨越一个境界,成就金丹中期,不能不说此人的天分资质极其高。

    妊水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说道,“复哥哥,从你从蜀山下来之后就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还不是嫌弃我已经不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既然都已经嫌弃我了,又何必管我的身心在谁那里呢?他一个外人的话,你倒是信的快,为何不听我一句?”

    慕容复看着这个时候飘然离开的妊水,却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难道说自己因为余容度被逐出蜀山,如果不是自己见机早,有赶上丹辰子大闹蜀山,怕是自己要被废弃修为赶下蜀山,那个时候见到妊水,怕是更加的难堪吧。

    只是,在余容度和妊水,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复竟然有种要相信余容度的冲动,而妊水,这个女人,正如她所说的,身子都已经失了,心在哪里谁又说的清楚?

    只是这天地大劫,神州浩劫,倒是他大燕国复国的大好机会,自己觊觎这么多年,各种的准备,岂能不乘机起事,这慕容家这么几百年来的卧薪尝胆,怕是能够割据一方,争霸神州,逐鹿中原。想到这里,慕容复看向那妊水离开的放心,挣扎了半天依旧没有追过去,反倒顺手拿起一个酒壶,完完全全的倒进嘴里,脸色阴沉的看着教坊外的夜色。

    余容度走出教坊之后,脚步不快,距离他住的客栈本身就没有多少道路,他反而又绕远了一些路,一边走一边琢磨着,今天自己的突发奇想。

    这种突发奇想不是那种灵光一闪,却是循序渐进的来的,他自己也有所觉察,从受到妊水的气息刺激之后,自己的某种修行却在自动的莫名的运行,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变得极其活跃,尤其那般对各种资料的运用。

    他,一个后世来的穿越众,为何竟然无缘无故的知道那些事?

    似乎有某种信息从冥冥之中灌输到自己的识海中,然后被自己的神识所吸收,准备解码翻译之后成为某种资讯存储在自己的脑海中,莫名的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变化,却在不知不觉中觉悟了什么,这种变化似乎想着某种神通。

    只是自己的妖身却没有任何感觉,完全是灵魂中的某种转变。

    这会是什么呢?

    自己的修行之法也不过现在就三种,蟠螭之法的吐纳之法,大五行术的筑基之法,还有就是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简简单单的功法,一目了然,至于说定身术和法天象地都不过是术之一道,根本就不是这种能够从一个修行者的根本上转变的作用。

    会是哪个呢?

    越走越慢的余容度最终确定在《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上,这个功法却是自己最按部就班修行的一种功法,而自己也是最先在修行功法上突破的,从第一宏愿突破到了第二宏愿。

    难道,是这佛门禅修的法门出了问题?

    好像自己的炼体没有出现变故啊!

    “有昔人间曾暂得闻,药师琉璃光如来命故。今在恶趣。暂得忆念彼如来名。即于念式从彼处没还生人中。得宿命念,畏恶趣苦,不乐欲乐。好行惠施,赞叹施者,一切所有,悉无贪息。”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深入琉璃,内外明彻,净无暇秽,光明广大,功德巍巍,身善安住,焰网庄严过于日月,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随意所趣,做诸事业。”

    余容一边走一边回忆琢磨这这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的第二层净无暇秽琉璃界的修行功法,忽然,几个词跳到余容度的心中,“得宿命念”、“一切所有,悉无贪息”,“幽冥众生,悉蒙开晓”,“内……外,明彻”。

    这难道是功法自带修行出来的神通,还是佛法里说的宿命通,似乎还达不到宿命通的地步,不过正如本愿功德经上所说的,宿命念估计还是有的,一念之间,内外明彻,一切所有,悉无贪息,幽冥众生,悉蒙开晓……

    这是何等强大的神通,只是,自己似乎并没有过多的修行佛门功法,而且今天自己之所以这般反抗那种莫名的安排似乎跟这种神通的觉醒也有关系。

    难道说,佛门大能也开始要插手了吗?

    想到这里,余容度的心里一紧,因为根据他的经验,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真心在天道之下隐瞒不了多久,只要是跟自己有过接触的,灵仙以上的多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称之为天外之人。既然对方知道自己,那么利用自己做一些事情也就正常思维了。

    只是,这佛门为什么会安排这项神通觉醒,搅黄这事呢?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理智,恐怕刚才自己就答应了,想想,刚刚收了潘金莲母女之后就能再收李师师,尽管只是说灵仙之前不能破身,但有着这么一个名妓在自己身边也是一件美事。

    但理智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应承不来。

    正在余容度一头雾水的时候,一声老迈的声音从自己的妖身肚子里的本命空间里传出来,直接就映现在余容度的脑海中,“余施主不必烦恼,你身蕴我舍利子,对于佛门功法有着一种加持作用,对于一些神通的觉醒和修炼上有着先天的优势,只不过是施主还要为老衲寻找有缘人,又岂能遂了他道门的意,以后还望余施主做决定的时候三思啊。”

    说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余容度这个时候的心忽然感到一阵寒意,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去,望向自己背影的发现,却发现没有任何的身影,只是,那种寒意却是凌冽的蔓延到余容度全身,余容度站在那里,戒备着,一颗颗冷汗出现在额头上,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拭去。

    有人盯住自己了!,余容度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对方却是一个高手,至少比起自己的金丹期来,要强大的太多……

第183章 佳人失身汝失命

    那般巨大的压力是余容度所没有经历过的,在他看来,他所遇到的,对自己威压最大的就是那玫瑰色库克菌妖王了,当时对于自己也是杀机比先,恨不能吃了自己。但终究犯了轻敌的错误使得自己得以存活。

    除了那玫瑰色库克菌妖王之外,余容度所见到的最顶级的修为便是观音大士和天喜星。但观音大士的名头尽管大,却没有这般的威压,而天喜星,转世帝辛,猴格却不知道为什么跟自己成了朋友,也没有见识过威压。

    而唯一见识过那种威压的,就是在三仙岛的外围之争中。但,那都是些最多也就是渡劫期的修真者,连烙铁头妖蛇李如松和九尾妖狐叶无咎的妖将修为都不到,更别说什么能够让经历过妖王威压的余容度产生什么不好的感觉。

    但今天不同,这个时候,冷冷的寒意萦绕在余容度的四周,这是腊月天,尽管气温很低,但作为修为有所小成的余容度来说,做到寒暑不侵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个时候的这丝丝寒意,却赫然就是杀机。

    余容度害怕不是杀机,而是杀机来源于何处。看不到,察觉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为什么不顺势而为?看你从易安居士那里红鸾星动,再到这济南府的潘氏母女,尽管也是修道的好炉鼎,但是却还是美事一桩,再加上李师师,双修之道,极乐之时,修为自到,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依旧看不到任何人的痕迹。

    余容度听到对方那有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说吧,不要在我耐性耗尽之前,让我对你出手。”那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声音轻描淡写,但威压却依旧存在,“不要以为你身为天外之人的身份,我就不敢抹杀你,不过就是受些天道反噬而已,大不了修养个几百上千年,这都不是问题,我想要的只是答案。希望你最好能够说实话不然,我有好多手段都可以炮制你,都多少年没有炮制过傀儡战士了,想必你的那具妖蛇本体炼制的傀儡战士一定很强大吧。”

    余容度一惊,这人太过于强大,一语就道破了自己的所有的底牌,竟然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本体是妖蛇,这却是他没有想到的,从纯阳真人吕洞宾到猴格,自己走到今天,很少有人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根脚,但这个人,或者不是人,但却能叫破。

    “不是在下不好色,只是这般安排下接受一个女人,我觉得不合适,对于对方来说是一种不尊重,有点过于轻率。不能因为对方美貌,有人安排好,我就要上,那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别,人,之所以能被称之为人,就因为不用于动物,能够理智的控制自己的欲望。食色性也,但也要取之有道。”余容度倒是没有敢隐瞒什么,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因为他不敢去尝试对方有没有辨识自己说的话是否是真话的能力。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说。

    “哈哈……”一声不算尖锐的声音如同一阵水波一样荡漾在空气中,但去没有惊动任何除却余容度之外的一切事务,“你是妖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可是妖蛇啊,蛇本性就是淫啊,你一个蛇妖竟然告诉我,理智控制自己的欲望,哈哈,不错。不错啊。”

    你是妖啊!

    原本余容度也没有想过这一点,一直以来自己所作所为还是以自己前世为人时候的一些心态去处理,为人处世,与其说是妖,不如说是有着妖身人心的人。

    只是,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却忽然发现,原来,悄然之间,自己所坚持的事情真的就靠谱吗?自己现在是妖,大妖蛇啊,不是人,前世的一切也都已经远去,那自己坚持的还有用吗?

    “谨受本心,无妄如是,如幻如影,本我皆空!你就是你自己,其他的都是浮云,想得太多,并非就是好事,修行之中业障有智慧障之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做自己的事,从容由心。”智公的话却是从妖蛇的本命空间里直接传递到妖身的神识中,有进一步惊醒了余容度。

    智公作为如来座下弟子转世,尤其是修为更是高的直达这个界面的最高承受能力,佛法精神,几乎可算佛门第一人,但却因为陷入智慧障几百年而无所裨益。对于智慧障的认识自然是一针见血。最为仅剩下舍利的智公来说,所留下的仅仅是最本能纯粹的佛法感悟。

    对于舍利来说,感受到智慧障,也自然而然的进行了化解。

    这个时候受到佛法的某种浸染,余容度才转醒过来,却是再也不去想那个问题,自己本来就是人身穿越为妖,这般所思所想所做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吗?”余容度倒是没有再去寻找对方,仅仅是反问到。

    “呵呵,”那沙哑的声音没有再笑,缓慢的说道,“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觉得吧,能够见到这般的你才不枉此行,我从江南,千里迢迢而来,原本以为送你一道大礼,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不要,呵呵,看来是选错了礼物啊。”

    那声音的淡然从容,没有一丝一毫要打要杀的意思,但那已经锁定余容度的杀机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寒意在余容度四周。

    “天下万物有灵者曰妖,能够见识到真正的妖,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说着,一道身影慢慢凭空在余容度的对面显出身形,之间一袭黑色劲装,显露出精壮的身体,似乎不是特别魁梧雄壮的身体中隐含着某种巨大的能量。与猴格比起来,对方无疑算是偏瘦的,大余容度却又一种直觉,对方似乎比起天仙修为的猴格都要强大。

    普普通通的相貌,浓眉大眼,高挺的子,较为厚实的嘴唇,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宽肩,壮身,蜂腰,无一不显出极度适宜战斗的身躯。

    “巫师贤易色!”贤易色淡淡的说道。

    “巫?”余容度一愣,这个称呼似乎太多了流俗,又有着一切能够引起****的因素。中原周围的每一个少数民族都有巫师的存在,这种古老的职业几乎主宰着很多事。

    而在余容度的印象了,当年封神之前,还有一次修真者大战,名曰妖巫大战。

    “嗯,巫,天下万物有灵者曰妖,那你可知道,巫是什么?”贤易色高傲的抬起头,那高挺的鼻子冷冷的闷出一句话。

    “不知道。”余容度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哈哈,好一个不知道,不过,现如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了,当年的巫也是烟消云散了,除了我怕是没有几个了,告诉你,巫妖天生对立,天下万物有灵者曰妖,而天下掌控有灵者曰巫!”贤易色沉声的说道,说完,紧盯着两眼看着余容度。

    “你说,我是不是该直接把你扼杀掉来祭奠当年曾经对立的两族?”

    余容度在贤易色说完那句话就戒备起来,肌肉开始紧绷起来,眼睛也紧紧盯着贤易色的眼睛,那一双什么样的眼睛,炯炯有神不能形容,如果用一个特点来形容,那就是黑白分明,纯黑色的眼球在纯白的眼白中一动不动,有着奇异的魅力,似乎,就要陷进去。

    “当年对立的两族,如今,忤逆本座的计划,你说,你可该死?”贤易色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余容度听到这句话,却忽然清醒过来,紧紧的盯着贤易色说道,“你真的要我说?”

    “嗯。”贤易色根本就没有把余容度放眼里。

    余容度一字一顿,沉声说道,“不知者无罪!”

    不知者无罪,那自然是说不该死。

    这个时候的贤易色才正色的看着余容度,有些好笑的说道,“算了,本座好歹也是一金仙,跟你一个小金丹的较什么劲啊,一字之差,千万里之遥,真要跟你计较了,反倒是本座小气了。算了,不过,你还是要记得,即便你不要李师师,也要阻止赵佶再得到一个九天玄女体的李师师,不然,我还是一样会杀你。”

    这个时候余容度也有点没好气的说道,“凭什么?李师师不是货物,不是你们说给谁就给谁的,再说了,那赵佶得到李师师,关我什么事?他们要是两情相悦,我又如何能阻止?宁拆十座庙莫毁一桩婚,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余容度自然知道这李师师跟宋徽宗赵佶的风流韵事,两人最后可是走到一起去了,那赵佶为了李师师甚至朝堂议事都找几口不去,还有那周邦彦的一些故事,却也充分的记录在历史上,这要自己去阻止两人相好,余容度忽然觉得有点头疼。

    “好胆,竟然说本座无理取闹,那本座就无理给你看,我告诉你,要是赵佶一旦得到李师师的身子,对我的计划照成了大妨碍的话,杀你那是便宜你,我有很多办法让你比死了更痛苦,记住了……”说完就转身离去,倒不是走,而是缓慢的消失在空气中。

    而余容度却被贤易色那冷冷的语气所禁锢住,一座精致的冰雕出现在余容度的地方,看那样子,赫然就是被杀机冷冻住的余容度。

    一动不能动的余容度,眼睁睁的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看着贤易色离去,最后,一声幽远的声音传来,“对了,提醒你一句,那李师师已经在高俅的撮合下和那赵佶见了面,依照赵佶风流的本性,你想想,你还有多长时间来耽误?”

    最后一句话又冷冷的传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座告诉你,你记住了,李师师失身,你就失命!”

第184章 无奈第三者插足

    夜越来越深,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璀璨的“冰人”站在这大明湖畔的街道上,竟然没有人发现,就连是路过的打更人也是丝毫没有看到有这个一个人一般。

    安静,一动不能动的立在那里,能够活动的只有思维。

    巫师?贤易色?妖巫之战?计划?赵佶?李师师?

    神州大劫?

    到底,对方在计划什么?

    那赵佶是姬周周文王转世,那李师师是九天玄女之体,神州大劫有猴格的商周封神之战为因果,那贤易色来自江南,这些似乎一丝一缕都缠绕成一个偌大的阴谋,可是为什么要把自己牵扯到其中,仔细想想,似乎这些事情没有自己的参与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为什么他们都选择把自己牵扯到其中。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自己这具要行走在人间的化身草分身仅仅是金丹期的修为,而自己的非洲角蝰四脚蛇本体也仅仅是融心期妖怪的修为,在这般动荡的时候却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北有猴格,天仙修为,南有贤易色,金仙修为。中间还有那无数的中原神州修真者,那些名门大派,那些名山大川,那些洞天福地,也少不了修为高超之人,只是,何时这世俗界变得这般危机四伏了?

    好像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蜀山峨眉,蜀山峨眉那长眉真人却也不是一般人,最后飞升的时候也是一跃证道金仙的人物。

    自己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里,余容度不禁有些头疼,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上那杀机寒冰已经消失,自己可以动弹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心思再去欣赏的凌晨大明湖的景色,匆匆的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潘氏母女自然是安排好了,余容度不差那俩儿钱,于是也安排了一间上房,这个时候,因为种种原因,尽管房间里亮着灯,但余容度的神识一扫就知道两人已经休息。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就发现诸天珏那一脸的暧昧,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自己。

    “你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余容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诸天珏是什么意思,随口问道,然后自然的就坐到床上,躺在那酥软的被子上,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躺在哪里,头看着房顶一句话不说,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诸天珏倒是好笑的问道,“今晚还继续你的重力锻体,辅助佛门修炼,继续淬炼你的木肌?”

    “嗯。”余容度懒懒的回答道。

    “你不累啊?”

    难得有诸天珏会关系自己,余容度想也没想的回答到,“有什么累的,今天可什么都没干。”

    “美人情姐姐相留,深夜归来,这中间的时间可足以做很多事了啦。”诸天珏调笑的说道。

    余容度一愣,没有说什么,这样的话题永远都是越描越黑,索性自己闪身进入到诸天珏的本命空间里,继续攀爬那重力阶梯。

    攀爬之后,修炼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然后滋养自身血肉。时间本身就已经没有多少,余容度根本就没有来几回,天就亮了。

    继续饭桶一般吃完早餐,在潘氏母女惊诧的目光中,余容度看着这一桌子上的人,淡淡的说道,“我要去东京,水路。赶在年前到汴梁,即便年前到不了汴梁,也要尽快的到达东京。你们准备怎么办?”

    潘氏母女一听,条件反射之下竟然身体一颤,然后俱都抬起头看着余容度,潘夫人的眼中又闪露出一丝哀伤,只是那潘金莲却是满脸惊讶的看着余容度,巧声的说道,“我们不跟着你,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去啊,我会给你们足够的钱。”余容度倒是平和的回答。

    “可是,我和母亲都是你的人了啊!”潘金莲一句话就打败了余容度所有的劝解之话,余容度无奈的看了一眼潘金莲,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腊八说道,“腊八,你的车我们不能雇用了,你帮我找辆大船吧,最好是包船,我们好尽快去东京,劳驾你了。”

    “呃,呵呵,公子……”腊八摸了摸脑袋,憨厚的说道,“您看我也是孤身一人,要不我也跟您去东京吧。”

    余容度一愣,倒也没在意的说道,“好啊,我身边还真没人,这不成,小天,再去雇俩人,一个跟班拿行李,一个保镖。”说着,给诸天珏打了一个颜色,便结束了早餐。

    和潘金莲与潘夫人一个马车里,余容度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看了一眼两人,反倒是闭上眼,微微的养起神来,来一个眼不见心净。

    腊八慢慢悠悠的出了济南城,直奔黄河渡口。从济南府坐船,有黄河逆流而上,直到东京。这个时候尽管是腊月,但天气却依旧还算暖和,至少黄河没有上冻。尽管要逆流,当年由于线路路程的原因,却依旧比陆路要快。

    这腊八租用的船够大,竟然把那马车都能装得下,这下就连余容度也不禁被眼前的大船说惊呆了,这是古代啊,这么大的船,逆流而上竟然不需要纤夫,这是何等的技艺啊。

    都安排好,片刻之后,诸天珏领回俩人,装作不认识的介绍了一下,一个叫华学申,一个叫郭北金。其实就是化血神刀和过背金龙鱼妖。

    人员到齐,余容度二话没说就叫船家开船,然后自己躲到自己的船舱中,开始继续修炼。

    这个时候最迫切的事情就两点,第一件事就是尽管赶到东京,第三者插足李师师和宋徽宗赵佶之间,第二件事就是尽快的提升自己的修为,使得自己在以后的大劫中拥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只是这两件事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自己又如何跟大宋天子,教主道君皇帝,一代文采飞扬的才艺皇帝去争夺一个女人呢?自己又如何抢的过他?

    更况且,人家是早就相识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外人,第三者插足。

    想到这里,余容度忽然没有了修炼的心思,这般下去,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难道说,真的要自己凭借这金丹的修为,霸王硬上弓的先行占有了李师师的身子,却又似乎大有不妥。

    正在余容度思索的时候,忽然,一阵妖气荡漾开来,毫无征兆的,却有迅疾异常,这难道是有妖怪要劫船?

第185章 怀春豆蔻惊鸿吻

    感受了一下,那妖气,强大的水属性,又夹着这一些土属性和金属性灵气,这中妖气,不算的陌生,毕竟这里是黄河,黄河中最不缺的就是水和土,有了水土在蕴含一丝金属性灵气也是理所应当的。{首发}

    难道是黄河水妖?

    只是,感觉到这种妖气的强度,余容度不禁有点愕然,仅仅是炼血期巅峰的修为,也敢来这里找自己的麻烦,尽管尽管自己现在明面上使用的化身草所衍生的人族分身,但却也有着金丹期的修为。

    忽然,余容度感觉到更加怪异的事,那妖气竟然直直的冲着自己的这间房子冲来,说道冲倒也不算是冲,也顶多算是快走。

    只是对方这般明确的来找自己,这有点蹊跷啊。

    门打开了,余容度看了一眼,顿时哑然失笑,原来竟然是过背金龙鱼妖。只见他浑身妖气翻腾,气息却在不停的增涨,咧嘴忍住痛苦说道,“公子,我估计要晋级了,怎么办?”

    余容度一闪人就出现在过背金龙鱼妖的身边,伸手一探就弹出一缕灵气进入到过背金龙鱼妖的体内,果真是已然在炼血到融心的关头,似乎,再多吸收一点灵气就可以突破那层窗户纸。

    余容度看了一眼过背金龙鱼妖,沉声说道,“先晋级,其他押后再说。”

    说着就打开自己的窗户。窗户外就是黄河,这个时候的黄河水量还很丰沛,气候的某些原因,没有后世那般冷,河水还没有上冻,浩浩荡荡的从西往东流着。

    那充沛的水属性灵气夹杂着土属性灵气迎面扑来,两人都是修炼之人,对于这种灵气感触自然是敏感的多。过背金龙鱼二话不说,就化身为一条过背金龙鱼妖从窗户中直直的跳出窗户,落到黄河之中。

    余容度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看到船家也在,却是淡淡的吩咐道,“停船,我要观赏这黄河美景。还有,船家,给我整一座酒席出来,我要饮酒赏雪……”

    余容度雇佣的这艘船很大,而相应的一些附属的东西也一应俱全,据说,这船经常被征用运送官员,只是这靠近年关,官家为了赚点外快也要跑这一趟东京汴梁的。所以整治一桌的酒菜还是不在话下的。

    坐在甲板上,披着大裘的余容度看着陆陆续续出来船舱来到甲板的诸人,只是说道,“好久没有看过这黄河雪景了,来,大家来看看,急慌急忙的赶路也需要休息一下,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我已经叫船家准备酒席了,来来来,大家坐。”

    看了一眼余容度的架势,也只有诸天珏和化血神刀听到之后就走了过去,安静的坐了下来,两眼疑惑的看着余容度,这着急要去东京汴梁的是你,这不着急,停船观赏黄河雪景的也是你,这是闹得哪般?

    不过在听到余容度传音告诉他们,过背金龙鱼妖正在酝酿要晋级的时候也都没有疑惑,而是安心的坐下,等着酒菜上来。

    腊八是第一个打退堂鼓的,看到身为余容度跟班的过背金龙鱼妖都没有来,只是朝着余容度一抱拳,然后就退了下去。

    最纠结的,怕就是潘氏母女了。

    惴惴不安的看着余容度,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定位自己。当年的自己也是达官贵人,也曾坐着这样的大船来往游玩,只是现如今两人俱都罚没乐籍,又被落籍从良,尽管身子没有任何的有污清白,但终究现在却是人家名义上的奴婢,却不是她们可以自主决定的。

    余容度一笑,对着潘家母女说道,“过来吧,一起,人多热闹些,想必你们对着也不陌生,有你们在也正好了解一些东西。”

    潘孙氏听到之后,扯着潘金莲道了一个万福,才袅袅的走过来,坐在那甲板上桌子旁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四方形的桌子,化血神刀和诸天珏两人一边,余容度自然是一人一边,而潘孙氏坐的时候竟然直接就做到余容度的对面,潘金莲反倒是紧挨着余容度坐下。

    余容度倒是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看着潘孙氏说道,“不知道潘夫人闺名叫什么啊,也不能老是这么潘夫人潘夫人的叫啊,再说,老是这么叫也是惹你的伤心事,你说呢?”

    余容度的话却是说道潘夫人的心眼之中,这般老是潘夫人潘夫人的叫,叫一次就提醒自己一次,自己曾经潘家的女人,最后沦落风尘,对于传统的潘夫人来说,这是最不堪回首的经历。

    但对于一个年青男子,又如何说的出自己的闺名。女人的闺名有岂是这般容易告诉别人的。

    潘孙氏这般羞涩的看了一眼余容度,低下头,却没有说话。

    余容度看到潘夫人的反应,摸不着头脑的想了想,好像自己没有违忌啊,不就是问个名字吗?但他不知道,在古代,一个女子的闺名代表了什么。

    旁边的潘金莲看了一眼自己母亲的反应,尤其是羞涩的样子,神色中一阵黯淡,然后又装作一副恬静娴淑的样子,微微低着头,稍微斜斜的朝向余容度,轻声慢语的说道,“回禀公子,我母亲原本是姓孙,闺名一个娴字。原是大名府人。”

    “呵呵,”余容度一听,心中却是攒到,孙娴,倒是一个好名字,怪不得这潘夫人看着这般端庄秀丽,温文娴淑的样子,过着是人如其名。“娴姐,好名字啊,人如其名,不过,名字很美,人更漂亮。”

    这本身就是后世一般的恭维人的话,只是,他忘了,这是古代,距离他那个时候一千多年的北宋,这般赞美一个女性,如果不是风尘女子,却已经近乎与表白求欢了。

    这下孙娴的脸色更是通红,低着头,就差一点把自己的脑袋低到那丰硕的胸部双峰之下了。

    不过声音却是低低的传来,“贱妾却是当不得公子赞誉,蒲柳之姿,残花之躯,当不得公子如此厚爱。”

    余容度一听,却是觉得这般御姐熟妇柔柔羞涩的说话,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不禁哈哈笑起来,说道,“娴姐不必如此自卑,在我眼里,美就是美,跟其他无关,当然还有潘小姐也是倾国倾城之貌,娇艳似花,却又柔情似水,都是好女子。”

    潘金莲一听,俏脸抬起来,欣喜的看着余容度,紧声问道,“真的?”

    “嗯。”余容度倒是没有考虑太多,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正好那过背金龙鱼妖吸收灵气引起船的不平,使得使得这个时候注意力全在余容度身上的潘金莲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身子一倾,向着一边滑过去。

    “啊……”潘金莲从余容度身上注意力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向一旁摔倒,不禁娇声惊叫起来。

    余容度这个时候却是离她最近,也是一起身向前踏了一步,双手抱住潘金莲,倒是防止潘金莲摔倒在甲板上,但因为惯性的缘故,潘金莲的身子紧紧的撞进余容度的怀里,尤其这个时候的潘金莲已经看到余容度过来,却是满脸欣喜的抬起头看向余容度。

    怀中女子紧紧的靠在自己怀里,惯性的作用冲击着自己,也幸好余容度这具身子毕竟是修炼者的身份,这种冲击力是在是不算的什么,一个马步就固定住了自己,低头正要看看潘金莲如何的余容度,却遇到了正要抬起头,一边羞涩又一边欣喜的偷看余容度的潘金莲。

    原本潘金莲的鸽子就不矮,而余容度和身子却由于仅仅是十几岁的样子不算是特别的挺拔,这一下,却是火星撞地球,不注意下,余容度和潘金莲的四片柔唇撞到了一起。

    两人一时间身体都颤抖起来。

    余容度的颤抖是因为那一瞬间竟然有着一股甲木纯灵从嘴唇之中导入自己体内,然后却是迅速的在自己这具先天甲木道躯中流转一周天,却是壮大了足足一倍,然后似乎受到某种吸引一样,一头从皮肤中渗出,钻进隐藏在自己袖口之下的非洲角蝰四脚蛇妖身本体之中,异常迅速的就窜进经脉中,快速的就向下流转,然后到了胸腹之后,一头扎进肝脏之中,同那自己体内最初第一缕先天甲木灵气相结合,竟然硬生生的催动着那一缕先天甲木灵气壮大了一半。

    那股着灵气似乎没有任何人为属性,而且沟通自己的化身草人族分身的甲木道躯,却又能壮大自己的那一缕先天甲木灵气。

    只是这种方式,余容度的神识却在一瞬间就转换了千百个念头,却是没有说话,快速的抬起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做一般,扶住潘金莲,并且按住她的肩膀,安顿好潘金莲坐下。

    这个时候的潘金莲却早已经是满脸的羞红,连脖子都通红通红,情由着余容度的安排,低着头,不说话。

    站着的余容度居高临下,却是一眼就被潘金莲那深邃的沟壑所吸引,她们母女的身子早在教坊呃时候就已经见识过,只是,这个时候,近距离下吗,却有有着异常强大的魅惑。

    余容度却是脑袋里想着别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却是没有说话。

    “公子,咱们赶快开船走人吧,这黄河今天怪了,出现了漩涡,估计是不知道谁得罪了龙王爷,咱们还是先走吧。”船家一脸焦急的指着那黄河中间巨大的漩涡,对着余容度说道。

    余容度也接着这个机会,站起身来,走到甲板的边上,扶着栏杆,说道,“这等奇景倒是难得,船家,还是再看看吧,事有不殆的时候,咱们再走也不迟。”

    眼光落在那漩涡中,只是余容度的心却已经回到了妖身本体之中,那刚才的巨变却是令其心中激动不已。

第186章 黄河级金龙鱼

    站在甲板的栏目处,独身站立,黄河之上的烈风呼呼的吹着,夹杂着腊月里从西北吹来的寒气,余容度笔直的站立着,前面是一个越来越大的黄河漩涡,即便是这般巨船,也被牵扯着缓慢的围绕着那漩涡转,但并不影响其安全性。{首发}

    船长这个时候也看着那个站在栏杆旁边,烈烈狂风中,却毅然不动的年轻公子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跑船这么多年来,达官贵人迎来送往的人也不少,但唯独看不透这个年轻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回了船舱。

    而这个时候,最仰慕的却是潘金莲,经过了在她看来,没有人看到的接吻,她以为,她跟余容度之间的关系已然不一样。而这个时候看向余容度的目光自然不一样,那默默的柔情似乎要想那绵延的黄河水一样,浓烈黏稠。

    她的母亲孙娴却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刚才那一幕她自然是没有看到,只是,自己女儿怕是跟自己一个心思,这样的事情却是棘手的要紧,或许,残花败柳的自己也之后远远的看着那个英气挺拔的身躯而祝福他吧。

    不过,他们怕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余容度根本就没有把那漩涡放在心上。他知道,这次过背金龙鱼妖的晋级并不是什么太过于惊世骇俗的事情,而且还有化血神刀和诸天珏在,其实安全性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即便是这个漩涡,对于余容度来说,还是觉得小了,依照他的估计,这样的实力出来的融心期的妖怪实力却是低的太多,微微一思考,余容度反手就装作从袖口,其实是从自己的妖身本命空间中拿出那颗玫瑰色库克菌妖王的妖丹,这个曾经一度帮助自己良多的妖丹。

    即便是现在,他使用起来,也依旧是助力很多,但他知道,过背金龙鱼妖更需要,不单单的属性的吻合,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完全把里面的妖王气息炼化进了妖王鞭和妖王袋之中,这个时候的这颗内丹,精纯到了极点。

    余容度想也没有想,直接就把那妖丹扔进了漩涡的中间,然后转身就回来,对着船家说道,:“船家,找个渡口靠岸,然后上酒席。”

    船家倒是也发现这越来越大的漩涡有些危险,听到主家这么说,自然也是乐意,极其熟稔驾驶这大船找到了一个河湾拐了进去,果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渡口,还有几家客栈和一个驿站,灯火到是通明,只是从远处看去有几分诗情画意。

    但船家也是载过很多文人墨客自然知道他们的习性,这般黄河巨变,一个巨大的黄河漩涡出现,却是不会错过观赏,而余容度估计也是,便仅仅是驶进河湾一点,安全的地方便停下,船家也安排人送上了酒席。

    正宗的河上船家宴,几乎除了鱼虾就是蚌蟹,当然,这般配置的船还有着难得的一些陆地酒店上的小菜,也有一些常见的牛羊荤菜,但总的来说,这一桌,却是让余容度见识到自己到底雇佣了一艘什么样的船。

    余容度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旁边做的几个人,抬头看了一下天,却是淡淡的说道,“似乎要下雪啊!”

    船家也正好过来,听到余容度的话之后说道,“公子好眼力,这确实是要下雪的天,等那漩涡消失了,咱们在继续赶路吧,雪夜可以多赶好几里的水路呢?”

    “嗯,好,有劳船家了。”余容度听完之后却是一顿,随声应道。

    船家只是简简单单的介绍了一下菜肴就退了下去,这个时候的余容度才终于调整好心态,微笑的看着潘金莲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着孙娴,朗声说道,“潘小姐,娴姐,来,吃,这几天想必你们也没吃过安生饭,这次,就算是我为你们二位接风洗尘。”

    说着端起酒杯,看着潘夫人和潘金莲,认真的说道,“喝过这杯酒,以前的种种就都烟消云散,这场风雪过后,又是一个艳阳天,你们说,对不对?”

    潘夫人和潘金莲都含着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却是都选择了如同余容度一般一饮而尽,只是潘金莲从未喝过酒,这一下,竟然有些呛到,咳嗽着,余容度却是好心的夹了一块肉,放到潘金莲的碗里说道,“吃点菜,吃点菜。”

    忽然,一阵干雷传来,余容度跟诸天珏一对眼,不约而同的放下筷子,走到另一侧,开始看着那不大的雷击。

    说也奇怪,那天雷却是正正的击中那漩涡的中心,向下劈去,不差分毫。

    余容度看了那一眼那劫云,心中更是觉得不公平来,这过背金龙鱼妖炼血期小妖晋升融心期妖怪,还是有一颗妖王内丹的帮助下,竟然仅仅是一九天劫,即便是一九天劫,但就天雷的强度来说,也比他经历的弱多了。

    想想自己蜕个蛇皮都要挨雷劈的遭遇,余容度不禁摇了摇头。

    诸天珏自然明白余容度的想法,淡淡的说道,“同妖不同命,你就不要羡慕他了,因为他永远都是一个鱼妖,而你却是余容度。不一样的付出自然就有不一样的汇报。再说了,刚才你不是也爽了么?怎么样,你还想母女花同收,我看那潘夫人的心思似乎不容易啊。”

    余容度的心一紧,脸色有点红说道,“你都想什么呢,一个小正太,满脑子的花花肠子,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都想啥。”

    说完却是详细的把刚才自己修炼上的遭遇告诉了诸天珏,诸天珏却是从容的说道,“潘夫人是葵水之体,葵水生甲木,这是常识,你这具化身草人族分身也是先天甲木道躯,那潘金莲也十有八九是,只是,天下万物有阴有阳,道躯也是一样,恭喜你,找到了你这具人族分身修炼最好的炉鼎,同属性的阴性道躯。”

    听完诸天珏的话,余容度彻底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只是,这般手段算是上对吗?

    余容度开始在心里问自己:这对,对自己有大益处的母女花收还是不收?

    远处轰隆隆的雷声似乎在告诉余容度一个问题,你的雷劫迥异常人,别人能够过去的,你未必能过去,只有实力才是生存的保证。

    忽然,雷声消失了,一道水光白线一般疾驰而来,余容度搭眼一看,却是已经成功晋级之后,完全化形,不在依靠幻术出现的过背金龙鱼妖,嘴角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这小子倒是显摆。也不知道稳固一下修为。”

    诸天珏却是看着余容度的反应,玩味的问道,“那母女花你准备先收哪个?”

第187章 龙门赤河不需鲤

    余容度对于诸天珏那不怀好意的话语根本就不理会,这种事永远都是多一事的辩解不如少一事的沉默,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渡劫晋升之后跑过来的过背金龙鱼妖。

    一条白线却是一道长达十几里的浪花,席卷而来,而那过背金龙鱼妖的背后却是一片的赤色,那种土黄的颜色中却是显露出暗红色的观感,声势浩大,却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出现。

    与渡劫之前那只有大体人形相比,大为不同的是,渡劫之后的过背金龙鱼妖却是已经在渡劫的天雷中炼化身子,彻底化形成功,又或许是得到了妖王内丹的缘故,总之是,提前完全化形成功,这一下,余容度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这个名义上的奴仆会因为本身是幻化出来的样子而被一些小道士看出原型来。

    浩浩荡荡的黄河之浪冲到这河湾的时候依然有着几丈高,但那驾驭河浪的过背金龙鱼看到这船上站着的余容度却是脑袋一冷,马上散了妖气,那浪花却又骤然向着河中冲回去,至于说这么一来搅起多少泥沙,却是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悄无声息的来到船上,然后又走到甲板上,躬身站在余容度身边,喜悦的说道,“多谢公子,我已经成功晋级融心期了,只是您那颗妖丹,却是被在我体内取不出来了,还请公子责罚。”

    一颗无主的妖丹,遇到属性相符的妖怪,却是没有多少的限制,几乎是很快就能融合在一起。过背金龙鱼自己能体会到那妖丹的威力,自己这已然是融心期妖怪的行列,跟原来有天壤之别,却仅仅吸收了连其中十分之一都不到的能量。

    按照它自己的估计,这颗内丹足以使自己晋升到妖将巅峰。由此可见这枚内丹的厉害,尽管不敢确定,但它心中也明白,这妖丹却至少都应该是妖王级别的。

    这可是妖王的内丹啊,竟然就被杀戮取丹了!

    余容度看了一眼过背金龙鱼妖,然后说道,“有用就好,能够晋升,又化形成功,也算是物尽其用。挺好的,看样子没有使用完全吧?”

    过背金龙鱼妖也是欣喜的说道,“多谢公子,当然没有完全浪费,我已经以此可基础融合为自己的妖丹了,我估计以此为基,一路晋升到妖将巅峰应该没有问题。”

    余容度一笑,淡淡的说道,“妖王内丹,能够使你晋升到妖将巅峰也算是不错了,好在是属性比较附和,嗯,挺好的,对了,你刚才那是什么,怎么黄河水都变红了。”

    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听完这个,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振奋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回禀公子,刚才觉醒了新的血脉神通,叫着龙门赤河,却是营造一个最适合自己战斗的场所,现在我所能控制的做大范围不过是有三里,还仅仅局限于水中,根据我的估计,以后应该还能在路上也营造一个这样的区域。”

    听着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那高兴的话,余容度到没有太过于惊喜,只是有些疑惑的说道,“龙门赤河?这里可不是龙门啊,再说了,你只是一条过背金龙鱼,不是鲤鱼啊。”

    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摸了摸脑袋,同样一脸迷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从到了这船上,就觉得有种悸动,然后各种灵气就像暴乱一般冲进我身体之内,然后我以为我能控制呢,没有想到最后也没有控制,然后,我跳进到这黄河之中,就忽然感觉我自己温养的妖丹雏形忽然成形了,于是招来雷劫,要不是有公子的妖王内丹,我估计是渡不过去。”

    所谓龙门赤河或许听过的人不多,但说道另外一个说法就明白多了,“鲤鱼跃龙门”。只不过,这龙门赤河的说法比较古老而且是描述鲤鱼跃龙门之前黄河河面的说法多为人所不知。

    而龙门,更是大家所熟知道的地方,所谓“河津一名龙门,水险不通,鱼鳖之属莫能上。江海大鱼薄集龙门数千,不得上,上则为龙也。逆流龙门,天火烧其尾,则化为龙。”

    只是说的是鲤鱼,显然不是过背金龙鱼妖。

    诸天珏看到余容度的疑惑,轻声的说道,“算这小子没有浪费你呃妖王内丹,至少还算觉醒了一个血脉神通,不过,不要纠结于鲤鱼、金龙鱼了,也不要纠结于龙门了,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要忘记了,先有鲤鱼跃龙门,而后有龙门。龙门本身只是一个说法,过了这道门就化龙的意思。”

    看了一眼听得认真的余容度,诸天珏便又解释道,“黄河不同于其他河流,黄河乃是神州水系之根,兼具土性,你以为这样的一条河流会没有神异之处?”

    看了一眼广阔的河面,沉声的说道,“对于第一次来到黄河的水生妖怪,都有一次黄河灌体的际遇,如果遇到像过背金龙鱼妖这般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境界的巅峰者,很容易会在气机感应之下晋级,这本身就不是稀罕事,在远古的时候,几乎是个常识。”

    然后沉声的说道,“至于说道鲤鱼,却是缪传了,实际上通过这一种手段在自己妖将巅峰来进行黄河灌体,晋升妖王之后化形为龙,大多是蛟,很多也跟你一样是蛇,反倒是真正的鲤鱼多不多。再说了,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所谓的龙门赤河,其实大多都不是鲤鱼,而是鲟鱼,或者用个古老的称呼,大。”

    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听完诸天珏的解释也是连连点头,余容度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又看了一眼开始零零碎碎飘落的雪花,说道,“好了,不说了,来,喝酒吧,这大冷天的,暖暖身子。”

    走回已经摆好酒席的桌子前,船家自然已经撑好了大伞遮住那些小雪,而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也跟在余容度的身后,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菜,看向余容度坐下之后说道,“公子,我还是去船舱自己吃吧。”

    余容度一愣,没在意的问道,“为什么。”

    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只是尴尬的说道,“我不喜欢吃鱼。”

第188章 鬼祟蝰蛇现残魂

    余容度听到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的话之后才去注意那酒席之上的菜肴,看完之后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了,这酒席上的菜肴虽然说不是全鱼宴,却也大部分都是鱼,尤其是大名鼎鼎的黄河三尺鲤。{首发}

    据说这黄河三尺鲤与那些跃过龙门化龙的鲤鱼是本家,因为其个头大,肉质美,形态漂亮一直为人所津津乐道。而黄河之上的酒席却也多以黄河之上捕捞的黄河鲤来入菜。后来,唐朝大诗人李白,专门为这件事写了一首诗:“黄河三尺鲤,本在孟津居,点额不成龙,归来伴凡鱼。”

    这本是一道美食。但对于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来说,却是不适合,原本自己就是鱼妖,又焉能吃鱼,这个时候也只好以“我不喜欢吃鱼”来作为借口了。

    余容度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摆了摆手,赶走了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自己坐在那里,看着这满桌子上的菜肴,并没有被吃多少,有些诧异的看着潘氏母女,问道,“大家怎么都不吃啊,难道是这菜做的不好?”

    化血神刀听完之后,依他一向冷酷寡言的性格也有点笑意的说道,“你是主宾,又是主人,你不吃,不动筷,我们又如何敢动。”

    余容度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听到之后也不好意思的对着大家歉意的笑了笑,打着哈哈说道,“倒是我耽误大家品尝美食了,来来,都吃,尤其是这道黄河鲤。”

    说着就伸向那道主菜,据说是红烧的一条纯正的黄河三尺鲤。余容度吃了一口,慢慢的去品味,倒是没有过多的其他的味道,只有一股独特的三尺鲤所特有的鱼鲜味道。一般来说,鲤鱼的肉很少能够吃出本身的鲜味。所谓鱼羊为鲜,但就从这一方面,这鲤鱼算不上河鲜。

    但这黄河三尺鲤不同,竟然除了本身的鲜味之后竟然还有一股细微的灵气,滋养的三尺鲤的肉质也鲜嫩无比。余容度吃完之后,也不禁点了点头。

    孙娴和潘金莲母女看到余容度已经动筷,也都不拘束起来,各自吃起来,毕竟,这么一道菜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尤其在这寒冬腊月,将近年关的时候,这么一道菜,如果是在陆上城镇的酒楼,至少价值好几贯钱。

    余容度就着鱼肉,又喝了一口酒,却是一时间没有注意,这酒是船家特地准备的烧刀子。这一口酒下去,如同一团烈火一般从口腔知道腹部,火辣辣的,够劲。更重要的是原本已经消失的黄河三尺鲤的鱼鲜味道也一起翻扬上来,充满了整个口腔。

    余容度脸色一红,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之后,才赞道,“好!”

    仅仅一个简单的好字却说明看了足够的赞誉。

    余容度本身的功力修为足以化解酒力,但这么一来,却又少了许多乐趣,也没有在意,没去化解醉意,顺着那黄河三尺鲤的鲜味余容度又连饮了几杯老酒,脸色瞬间就通红通红,但在这寒冬腊月却另有一番情趣。

    余容度站起来,连声呼叫着,“船家……船家!”

    船主这个时候也跑来,看着余容度的样子自然明白这位公子哥对于自己的菜还是满意的,却也谦虚的问道,“怎么样,公子,这酒菜可还何意?”

    余容度自觉得自己的思维还是十分的清醒,看着船主,也是笑着说道,“满意,满意,天下之鲜,莫过着黄河三尺鲤了,而船家这三尺鲤配烧刀子果真是绝配。不过,船主,美中不足啊。”

    船家这个时候听完之后也有一丝皱眉,有点不满的说道,“这条黄河上,咱跑的时间也不短了,要说二十年还不至于,但也足有十几年,就没人说我这一道菜有哪里美中不足,公子不会说笑吧?”

    余容度听完船主的话,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那甲板的顶头,看着那飘飘扬扬的小雪花,以及消失的寒风,似乎什么都是静止的黄河,用手一指,大声说道,“冬雪静洒,黄河之上,飘渺几十里,何不快船行舟,飞扬在这晶莹河面之上,岂不快哉?”

    那船主一听,却是没有明显的反对,经历这么多年的跑船,见过达官贵人无数,这般诗情画意文人风流的场景,自然也是见过,对于他来说,自然没有问题,对于余容度的要求自然也是尽量满足,笑着应答之后,便回到船舱进行操作。

    片刻之后,这巨船就开始运行,余容度自然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车船,可以不全靠水流,采用人力的驱动也可以在水面上如车一般自如航行,一般都是做战船战舰的,但北宋跟其他朝代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用时髦的话说叫:最高科技服务于生活,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奢华腐化享受,这般一艘游船竟然也有这技术,当时倒是把余容度给吓了一跳。

    黄河河面上静谧,没有一丝的波涛,就连刚才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所引起的那一道巨浪也平息的没有一丝波纹。而那冬雪也是静静的自然的飘下,一片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在偶尔靠近两侧河岸的时候才会看到一些模糊的河堤阴影。

    巨船慢慢的行驶起来,速度慢慢的开始快起来,尽管没有顺水顺风的时候快,但也依旧不慢,没风,但巨船驶过,迎面扑来的雪花还是有着不少落在余容度的身上。

    凉凉的融化之后变成浅浅的一小滴雪水,凉凉的冰冰的,刺激着刚才喝完烧刀子酒之后有些热血沸腾的皮肤,余容度竟然感到一丝的快意,甚至有一丝冲动,要把衣服扯开,用胸膛去迎接这雪花,但终究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清明,控制了自己的行为。

    余容度这个时候在烧刀子的酒力之下却感到一丝的不协调,是因为这个时候他总是感觉到一丝不受控制,所谓醉酒乱性,但自己还没有醉酒,就已经开始有种冲动,要把潘氏母女推倒,肆意的发泄。

    但正是这种在清明与醉酒之间,那丝丝凉凉的雪水却在抽丝剥茧的提醒自己理智,这般交战之中,余容度终于发现,自己的神识之中,竟然夹杂这一缕的褐色细丝。

    这是什么?

    想了想,余容忽然发现自从三仙岛之后,自己很多不合常理的事大多都跟这一缕褐色细丝有关,最近的便是在教坊司,面对这满是诱惑的潘氏母女的时候,自己那个时候似乎就有点不对劲,以及自己面对易安居士李清照的时候,也不对劲。

    自己对李清照是有着历史的沉淀以及倾慕,但绝对到不了那种自来熟的地步,两人关系发展之快余容度都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

    那么,从什么时候呢?

    想了半天,余容度忽然想起来,自己那借用过背金龙鱼的血脉真灵,自己也进化出黄金鳞甲有着无敌防御血脉神通的时候,自己刚刚闭关结束的时候,好像神情也不对。

    但是,过背金龙鱼妖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再往前,是那桃花水母,是那幻境,那幻境?自己曾经短暂的被拉入到那幻境之中,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遇到的却是已经被自己斩杀的自己本体角蝰的神魂,自然没有进入就清醒过来。

    难道是那角蝰神魂残留?

    余容度不论怎么么辨识都辨识不出来神识中的那一缕褐色细丝是什么,不禁有些皱眉的看着走过来的潘金莲和孙娴,却是没有说话。

    潘金莲和孙娴倒是没有喝多少酒,但取暖的时候也少不了饮上那么一杯两杯的清酒,脸色微微红着,望着余容度,轻声的说道,“公子观这雪景,可是再作词?”

    余容度的心思刚从自己的神识中退出来,看着这白茫茫的一片,以及静静的黄河河面,因为没有查探出什么而有些消沉的说道,“这么静悄悄的黄河,没有一点刚有的那种大河气势,哪里能做出什么词来,看着这般就没有方向感,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唉……”

    潘金莲看着余容度俏兮兮的说道,“公子,因为这里是下游,所以黄河的水面都是这种,不壮阔,我听别人说,从这里逆流往上千多里地,只要肯坚毅的逆流而上,就可以见识到黄河作为第一大河的气势,据说光那飞泻而下的水雾都能组成一片云彩。”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听到潘金莲说的那句话,“只要肯坚毅的逆流而上,就可以见识到黄河作为第一大河的气势。”这修行不就是逆水行舟,逆天而上,一帆风顺的又如何能登巅呢。

    一缕褐色神识算什么,既然不能影响到自己主要的思维,等到日后,自己有的是办法对付他,管他是什么,是谁留下的。

    想到这里,余容度忽然有振奋起来,看着黄河,想着自己印象里的黄河,忽然一首熟悉的词涌现出来,张口就说到,“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箭金龊,百年基业,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好在余容度的意思还清晰,没有说出成吉思汗这个还未出生的人,于是用了辽国的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事故来代替。

    念完这首《沁园春》,余容度看着前方白茫茫的水面,心中缓缓的念叨:东京汴梁,我来了……

第189章 蛇类可畏的本能

    望着那一眼望去过白茫茫的黄河河面,静谧的有点不像话,余容度想的却是和自己刚才念的那首赫赫有名《沁园春》中自己改的那句有关的事。(首发)

    “一箭金龊,百年基业”说就却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当年兴建辽都的事情,正如后世辽史中评价的那样,金龊一箭,二百年基业定矣。只是一晃二百年已经远去,现在不单单辽国天祚帝要面临这亡国的局面,即便是现在这个看上去庞大无比的北宋帝国也有着同样的前景。

    只是,知道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来改变,难道是这天命真的不可违,还是说大势之下小范围的改变也没有任何作用,想一想后世那写死去的人,那一路二帝“北狩”的路上死去的人儿,余容度竟然又兴起了要改变这一切的想法。

    既然,我来到这个时代,为什么不去改变那悲惨的结局呢?

    只是那周天藤该如何去弥补,这位孕育了整个人类族群的强者,莫名其妙的中了算计将近陨落,这死的人越多,对他的负担就越小。

    这是大恩,那是大义,自己该如何抉择?

    “唉……”想到这里余容度不禁长叹了一声。

    “公子叹什么气?这一首沁园春填的很不错啊,气势磅礴,江山如画,尽在这短短的两阙词中,这般水平就是觐见官家封个一官半职也是有可能的,公子还有什么可忧心的。”潘金莲的母亲孙娴走了过来,和余容度并排站着,看着那大船前面的黄河河面,以及那空中飘落的雪花,却是没有看余容度的脸,躲避着视线的相遇。

    “杞人忧天,谓我者何所忧,智者百虑,谓我何所虑,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余容度倒是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

    孙娴听到这话反倒没有再躲避,勇敢的抬起头,看着余容度说道,“那公子可是为了赎我母女俩的那七十万贯所忧心?”

    余容度一听就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同时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很容易让经历过这么多是是非非的女人想多,不禁苦笑的说道,“娴姐别多想,我余容度虽然不才还不至于为了那七十万贯忧心,钱财乃身外之物,而人才是最重要的。如娴姐和金莲这般天下精灵,如果错过了才是我该忧心的。你放心,我们只是顶着个名就好了,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金莲也是还是金莲。”

    孙娴看着这个也就仅仅比自己女儿大一两岁的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公子为了什么?”

    余容一愣,想了一下说道,“为了什么?呵呵,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仅仅是为了心安,如果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母女在那火坑里焚成灰烬,我才会心里不安。”

    孙娴这个时候看着余容度的眼睛,那是双黑的有点离谱深邃不见底的眼睛说道,“真的?”

    余容度却是一笑,转过头看着走过来的潘金莲说道,“说笑的,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缺心眼,怎么可能花了七十万贯只为了一个心安。”

    “我信。”

    一声俏兮兮的声音,柔声中带着几分娇赧,潘金莲走过来,看着余容度的脸,露出一丝痴迷的沉醉,如同梦呓般说道,“公子,我信。我曾在如来佛祖面前发誓,谁能救我出那火坑,谁就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如果,我连佛主派你来解救我们的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看着潘金莲那不似作伪的神态,余容度有些惊讶的看着潘金莲,这个可不像是后世潘金莲的形象啊,信佛?这佛教就说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这潘金莲可是后者的典型代表,竟然没有想到竟然还是一个痴迷的佛教徒。

    不过,看着她那不逊于她母亲孙娴,甚至就是比起李清照来也仅仅是略逊一分的容颜,余容度忽然心中那一缕褐色神魂丝一动,余容度立马就感觉到自己对潘金莲的心似乎要跳出来,这一瞬间,余容度就发现了那异动,却是心中暗喜,不怕你动,就怕你不动。

    暗自镇压下那一丝心灵异动,尽管看向潘金莲的眼光和热切,但嘴里的话却是清冷无比,“这大冷天的,既然大家都吃完了,就都回船舱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了。你们自便。”

    说完余容度径直走回自己的船舱,倒不是余容度对着潘金莲硬心肠,主要是后世潘金莲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令余容度不得不防。

    也正是这种心防,使得余容度对于潘金莲的母亲孙娴接受的倒是较快,至少可以正常的说话了,而对着这对母子,余容度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有贼心却无贼的胆魄!想偷,却有怕这怕那,瞻前顾后。

    回到自己船舱的余容度,却是盘腿坐在床铺上,正儿八经的取出那一片从大真大如那里得来的《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这一片难得的淡绿色的菩提树叶子,去世绽放着微微的佛光。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修炼之下也达到了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的第二层次,即净无暇秽琉璃界,而这功法在菩提叶的加持之下,余容度却开始仔细的研究那一缕异动的褐色神魂异色丝。

    这一下足足过去了三天,在终于明白,这却是自己那角蝰原身的神魂,被自己穿越之后机缘巧合的杀死之后,蛇类本能的神魂意识存留。一些蛇的特性去世都保存在这里,祛除却是不能,不过压制的话却还是可以做到。

    但如果仅仅是压制的,却又危险异常,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即便现在余容度是融心的妖怪期,却也不敢把这一缕本能神魂意识融合,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一丝神魂才是最纯粹的蛇!

    融,融不了,除,又除不掉,一个定时炸弹就这么紧紧的附着在自己的神魂之上。

    蛇性本淫,蛇类狡诈,蛇类阴狠,蛇本残忍……

    那才是最本质的蛇,作为最原始,最令人恐怖可畏所存在的原因。

    余容度想到这里忽然丧气的推开船舱的窗户,去忽然听到一阵极其喧哗的声音传来,张目看向那远方,一个小山般的花苑出现在余容度的眼中,宜春苑。

    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船家那熟悉的声音说道,“公子,东京汴梁到了。”。

第190章 两千年前的开封

    余容度听到船家的话却是一愣,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自己竟然真的只是花了几天时间就到了这东京汴梁,也是赶在了春节之前到达了这里,余容度倒是有些抵触的走出了船舱。{首发}

    站在甲板上,看着那远处巍峨的巨城,余容度从心里对自己来这里做的事充满了矛盾。

    面对着后世的靖康之变,余容度是从心里想要改变,却有知道无法改变。

    对于那个自己即将面对的李师师,余容度熊欧妮个心里不想去面对,前世就不擅长于面对女人的余容度,这一世依然这样,面对着能够魅惑整个东京汴梁的名妓李师师,还是已经跟宋徽宗赵佶已经见过面的李师师,余容度不觉得自己有拆散他们,插足其中的本事。

    但,自己又不得不去做,毕竟,小命要紧,面对着那个从江南来的贤易色,余容度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不知道该如何去推理,正是这种信息的不对等,使得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十分的别动。

    望着这汴河之上往来频繁的船只,余容度倒是没有注意到,潘氏母女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尤其是潘金莲看着那宜春苑,指着那座不高的小山,十分欣喜的问道,“那里是宜春苑吗?”

    船家却是陪着,很不在意的说道,“对,那就是宜春苑,咱们大宋的四大明园之一,当年曾是咱们太祖皇帝弟弟的花园,俗称东御园,到了哲宗陛下的时候为兖国公主驸马的私家花园,也有人称之为李驸马园,现在的宜春苑却是当年官家重新修缮的,以繁花似锦,池沼秀丽而著称,据说当今官家还会在盛夏的时候来这里避暑。”

    说道这里,船家却有继续说道,“如果公子要去,最好凑初一十五的去,到时候您就明白其中的乐趣了。”

    听到这里,余容度却是眉毛一抖说道,“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的孙娴却是插嘴说道,“没什么意思,公子知道下面有教坊,而教坊在京师的地方主要就在宜春苑,从名义上讲都是官籍乐人,而教坊中女乐官高品阶的叫内人,次一级的叫宫人,而这最高品阶的内人就被分配在这宜春苑,虽说是有换门的教师教导琴棋书画,也无一不是色艺俱佳的没人,但终究不过是教坊女子,其处境,公子可以想象。”

    “至于船家说的初一十五,是说这宜春苑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就普通人开放,不用有官身,即便是一个平民有钱也可以进去。”说道这里,孙娴流露出一丝暗淡之色,却是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心生暗伤。

    说到这里,孙娴忽然低低的吟唱到,“狐冢獾蹊满路隅,行人犹作御园呼。连昌尚有花临砌,肠断宜春寸草无。”

    余容度一听却是心里就顿时少了去游玩的心,远远望去那还有这几分气象的宜春苑竟然冒出丝丝的阴气,缠绕成一条恶蛇的样子在天空盘旋。

    船家没有想到这个貌美的小娘子竟然还有这份的功底,没有在说什么,但这船的速度不慢,很快就驶过了宜春苑,前面是一度巍峨的高墙。高墙下有着一道水门,一些船就在这其中穿进穿出,只不过,余容度所在的这船太大,倒也是能过的去,却还要官差的协调,就如后世的交通协管一样,先是摒退了两边要进出的小船,才放这一艘船驶进。

    当然,少不了的过门费。进去之后就是东京汴梁了。因为在古代,城墙之外的地方就是城外,之内的自然就是城内。

    但汴梁又有不同。即为首都,又有内城和皇城,同时因为北宋立国二三百年,经济异常的发达,这原来的汴梁城已经不足以装下那些多的人,于是又修建了新城。

    那个时候就已经有说法,新城内大抵皆如废墟,至有犁为田处。而旧城内麓布肆,皆苟活而已。四望时见楼阁峥嵘,皆旧宫观寺宇。由此可见新旧两城的差距。

    而那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图所展示的自然就是旧城的盛景。

    “这是东水门,进了着东水门就是汴梁城的外城了,我这里要问一句了,公子可有要去的地方?”船家美欧再去管船的驾驶问题,反倒是陪着余容度周围,讲解这一路上的事情。

    “没有,还请船家指点一二。”余容度看着这一片繁华盛景也是一阵的感慨,倒也没有多说,只是听着船家说话。

    “这汴梁城,来此居住游玩的一般可以居住在两个地方,新城和旧城,新城便宜,旧城昂贵,不过这旧城却是汴梁城的内城,达官贵人,寺庙道观都在内城,交通也是四通八达,如果公子没有定下来去哪里,我倒是有个好地方推荐。”船家倒是有些兴奋的介绍,这为公子哥出手大方,仅仅几天就能多挣出来很多的打赏,倒也尽心尽力。

    “好,船家你说,我们还是信的过你的。”余容度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只是贪恋繁华的看着这雄伟阔达的北宋首都,大名鼎鼎的东京汴梁。

    “我有一个朋友开一间客栈,就在阳宋门进去,顺着汴河的边上,靠近御道,地理位置很好,我几次送达官贵人来都是住那里,而且那里的酒菜也不错,公子可以去试试。”船家倒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样的推销,说的多了也会引人反感。

    “嗯,好。”余容度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淡淡的应道。原本的他就没有什么打算,也没有什么安排,更没有什么熟人。不过说道熟人,他倒是有一个,就是易安居士李清照让他带来的送给李师师的信件。

    但这算熟人吗?

    船家到没有想到余容度这么痛快的就答应,倒也有些讪讪的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说还是真么样,不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撇了两眼这出来还带着两位美人的公子哥,却也明白这样的人是什么喜好,忽然眼珠一转,笑了一下,对着余容度说道,“对了,公子,还有一件事忘了跟您说,我那朋友的客栈酒楼就在蕴春楼的对面,隔着遇到,临御道而相望。”

    “蕴春楼?什么地方?”余容度这个时候大概是看腻了这外城的风光,转过头来望着船家问道。

    船家一看引起了余容度的兴趣,嘿嘿一笑说道,“公子不知道?”

    余容度一愣却是不解的说道,“我该知道吗?”

    船家却是一愣,以为自己无意之间触犯了对方,急忙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没说清楚,这蕴春楼是李蕴开的一个私人乐坊,里面有个头牌名动汴梁,有句话叫做,生平不入蕴春楼,青楼卅年也枉然。”

    这个时候的呃潘金莲却是一听,接话说道,“可是那李师师?”

    船家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道,“对对,姑娘真是好见识,正是李师师李姑娘,这李姑娘也是天仙一样的人儿,那长的是没有话说,我曾远远地看了几回,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勾心动魄呢,还有她有着一副好嗓子,同样一首词在她嘴里唱出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据说那李师师李姑娘本身就是填词方面的大家,更是跟很多文人关系很高,就是达官贵人也认识很多。”

    说道这里却是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据说就连当今官家都去见过,好像她刚出道的时候就已经被官家看中,知道最近,官家才重新又去了蕴春楼。”

    “哦,这是为何?”余容度听到是李师师,也有些不禁心里好奇的问道。

    “还能为什么啊,当年的时候李师师才十几岁,多小啊,估计还没有完全长成吧,现在已经艳光四射,魅力自然是不同,所以,我估计官家也是觉得可以下手了才重新去的。”说到这里,那官家倒是一副的陶醉,好像就像他才是官家赵佶一般。

    余容度看着船家那个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没有说话。

    只是心里却在掀起了波浪,这是一种何等的束缚,似乎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在别人的算计中,一步一步的都有人为你设定了剧本,你所要做的就是依照对方的剧本演下去。

    只是,这不是戏剧,而是威胁。

    总是在别人算计下行动的人十有八九会死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只有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可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阳宋门,余容度的心不禁有些紧张的跳着,那速度超越了平常的心跳,似乎,有什么事牵引着自己一般。

    那一道巨大的水门,进去之后就是一片新的天地

    一阵喧哗迎面扑来,各种各样的小船在汴河之上穿插游荡,各种行当的人在两旁的路上来回行走,各种叫卖声熙熙攘攘,好不繁华,仅仅是那些人,就足够在海外许久的余容度心中向往,

    这就是中原的首都啊。

    就在余容度沉浸在感慨中,忽然一声锣响,一艘跟自己一样的大船横冲直撞过来,硬生生的挤走一大批的小船,然后从后面一下子撞了过来,还听到一声破锣的声音叫道,“让开,让开,都给高衙内让开路……”

第191章 不一样的高衙内

    高衙内?

    余容度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一愣,却没有想到终于还是见识到了这位历史上名垂千古的纨绔,一部《水浒传》使得这个名字家喻户晓。{首发}如果问一个中国人,高衙内是谁,十有八九都知道这个人。

    这个大宋太尉高俅的螟蛉义子,这个抢了林冲的老婆最后逼迫林冲反上梁山的高衙内。

    难道说这个高衙内就是那个高衙内?

    其实在古代,衙内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使用的称号,所谓衙,便是开府建衙,搁在清朝的时候,就是各位亲王正二八经开始接触实权看,开始招揽组建自己势力的时候,而在北宋的时候i,所谓的开府建衙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获得的。

    换个一个名字或许大家就清楚了,开府仪同三司。至少是宰相级别的存在。

    而当今能够称为衙内,又姓氏高的却无疑就是太尉高俅的儿子。

    船家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没有思索的就开始跑回驾驶室,不管不顾的指挥着自己的这艘大船开始靠边,让出汴河水道中心的位置。动作麻利快捷,甚至都不顾忌自己游船旁边航行的小船吗,硬生生的就向着旁边靠过去,自然也就撞翻了即几条实在是破旧的小船。

    船家根本就没有顾忌,在对方叫嚣着要告到开封府的时候只是问了一下船的大小就直接扔下几贯钱,不在跟对方纠葛,而是径直的只管把河道让出来。

    余容度却是踱到驾驶舱,看着船家那认真的样子,不解的问道,“船家,这般是为何,咱们可是正常航行,没有挡他们的道啊。”

    那船家却是苦笑的说道,“公子,说笑呢吧。咱们可是外地船只,进趟这汴梁只是为了做生意而已,人生地不熟的。能够称为衙内的,还能是多小的官?再说了,高衙内,估计也不会是别人,而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儿子。即便不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儿子,来到汴梁,咱们也是要小心翼翼的,俗话说的好,不下江南不知道钱少,不来汴梁不知道官小,无论是那种情况,咱们都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余容度却是心神一动,故意的问道,“船家说到的高衙内是谁,高俅高太尉的小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船家却是一边认真看着航道,一边跟余容度解释到,“高俅高太尉是现如今最为受官家信任的大官,官至太尉,咱们大宋所有的兵马都在人家手里掌控着,多厉害,不过,听说却是靠着蹴鞠才受到官家欣赏的,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说道这里,船家摇了摇头,颇有些羡慕的说道,“至于说高太尉有几个公子咱们平民小百姓自然是不知道,不过,这最小的公子,咱们却是听说过的,叫高尧辅,据说现在年纪轻轻的,因为他老子是高俅的缘故,现在已经是承宣使了,想想老钟相公为国出力征战了一辈子,也不过是个承宣使,这个家伙仅仅是靠着老爹的权势就已经是承宣使,人家能不厉害?所以,这水道让出来就是了,要是得罪人家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呢?”

    说到这里,船家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而余容度却是没有停留,而是走到甲板上望着那艘从后面驶过来的巨船,那船比自己这艘船还要大,尽管是汴河比较宽阔,但是同一个河道上,如果并列行驶这样两艘巨船也是一样的拥挤。

    这也导致了余容度的船开始靠边让出河道。

    而那高衙内的船却是不快,比较缓慢的以自己既定的速度往前行驶。

    那船甲板上之上足有三层,而余容度这船尽管不小,而甲板之上也仅有两层,就单纯从这一点上看就知道那艘船的大小。而叫喊的却是船头的一个中年家丁,而那手里的锣却不住的敲,古代对于锣声有着明确的规定,这锣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用的,所谓“鸣锣开道”,说的九十周年这个道理。

    余容度看着那船头的旗帜上悬挂着一个“高”字。

    余容度倒是认真的看着那个船,这才发现,这船竟然是战船改装的。能够有这本事的,再加上高姓,却也不会认错人了。不经意间扫过甲板之上的二层,却见栏杆处站着一个青年,大约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却有着一缕不是特别上的胡须,在船运行之中倒显得美髯飘飘,一身文士常用的服饰,又显着潇洒风流一番。

    看到旁边若你都是恭恭敬敬的样子,余容度暗自揣测这个青年可能就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公子高尧辅。只是看那样子却不像是横行霸道嚣张纨绔的主。

    正在端详之间,忽然被见到楼层中走出一个老妇人,一身华贵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有着几分威仪,一手拿着拐杖,走到那青年面前,沉声的说道,“小辅,为娘说过你多少次了,为人要谦和,不能横行乡里,你这么一番大张旗鼓,时不时太过了?”

    那青年却是躬身行礼之后,恭敬的说道,“母亲大人教训的是,小辅为了赶时间,行事有些孟浪了,儿子这就去告诉下面的人不许扰民。只是,母亲大人那,那边的约,晚了怎么办?这可是父亲大人最近不只是一两次的去了!”

    余容度身为金丹期修士,如果想知道什么,方圆几里之内事无巨细都能够知道,更何况仅仅是几百年米的范围内一对母子的对话。

    那老妇人却是淡淡的一笑说道,“小辅啊,你想多了,我与你父亲这么多年来一路坎坷,什么事,什么人没见过,这事,也就是你父亲去了那地方而已,试问整个汴梁城,谁不想去,就是你,可曾想过去哪里,甚至是获得那位的芳心?”

    那青年却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母亲教训的是。”

    说完就转身下了甲板楼层的二楼,到了一层甲板上,却是把那家仆说了一顿,之后,那锣声就消失了,只是那偌大的船旗依旧在飘荡,一个“高”字惹人注目。

    只是刚要转身的青年,却发现余容度这边一直看着自己的余容度,倒是眼色一张,眉毛有些抖扬的看着余容度,在两船错过的时候,一抱拳说道,“刚才家仆多有得罪,在下高尧辅这下里给公子道歉了,还望海涵。”

    余容度听完这回句话们心中一惊,不禁琢磨着,这还是高衙内?

第192章 武林一角隐客栈

    那高衙内高尧辅竟然十分知礼的对着自己道歉,这等人才会是那个看懂啊林冲娘子貌美就要占为己有的高衙内?余容度不禁有些迷惑的看着对方,下意识的拱手回礼,却是没有说话。{首发}

    对方也以为余容度这般不过只是为了不想惹事非,而不敢说话,高尧辅高衙内根本就是一点不在意,反倒是站在船头,对着给自己的巨船让出河道的很多船翼翼抱拳,陪着不是。

    这一番作为,余容度却开始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已经被遮住了大半个身子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愕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事情还是可以这般变幻无常。

    不过,想了一下,所有的印象不过都是来源于《水浒传》以及其他的一些民俗传说,根究不大了解历史上的高俅高太尉。只是知道对方以一种阿谀逢迎而得到宋徽宗的青睐,被认定为四大奸臣之一,而对于他的儿子,却更多就是从水浒传中得来。

    水浒传中,最精彩的人物如果说是林冲,肯定有人反对,但如果说,水浒传中最精彩的人物之一是林冲想必没有惹反对,这个当年大宋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却因为自己家娘子美貌,被高衙内觊觎,而最后落得家破而自己落草。

    悲情的英雄总是受人偏爱,林冲即是,而相对的高衙内却被人永远的记住。

    余容度看着那渐渐消失在汴河之中,被众多的船只所遮掩住的大船,不禁想到,那高俅却也不是一个粗鲁的汉子,史籍记载,高俅本东坡先生小史,草札颇工。东坡自翰苑出帅中山,留以予曾文肃,文肃以史令已多辞之,东坡以属王晋卿。

    高俅本为苏东坡的小史,草札颇工。自然是有一些学识,而后来这么多年的处理国家大事,尽管很糟,但不可避免的要认识到人家本身还有有一些能力的。这般的重臣之子,必然会受到良好的教育,安能如那水浒传中所写的那般龌蹉。

    但,余容度不敢确认,这就是高尧辅的本来面目,反倒刚才那个高夫人几句话就让这么一个衙内去道歉,却有着几分的威仪,一时间,余容度更多的心思都放在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身上。

    她是谁?刚才她说的,又是谁?

    余容度没有想太多,就看到自己的船已经到了一处岸边,那旁边就有一个小码头,而码头后面就是一座五层的酒楼,而酒楼后面就是一座五层的阁楼,再往后却是有着几处别院,这般地方,对于余容度来说,也仅仅是神识一扫的事情,就已经一目了然,看着那酒楼上飘着一个酒旗。

    这酒旗却是有着一丝特别,余容度这么一段时间来没少见到酒店饭馆酒楼客栈的酒旗,大多三角形或者旗帜形为主,而这个,却是一串孔明灯,下面拴着一根绳子,一共七个正方体的孔明灯,白色面上四面写的一样的字,但七个孔明灯却只有两个字,那就是七星。

    七星?

    七星酒楼,七星客栈,还是七星什么。

    看到余容度已经注意到那孔明灯,船家却是走过来,对着余容度解释到,“这就是我对您介绍的酒楼,吃喝住一体,店家是个小老儿,酿的一手好酒,姓诸葛,叫布衣,据说是诸葛武侯的后人,因为十分喜好三国,于是专门给自己的酒楼取名为七星。”

    “这孔明灯,这般看是没有多大,多漂亮,主要是因为白天,灯光不显,如果到了晚上,这七星孔明灯却是这汴梁旧城一大美景,加上这诸葛老儿的酒不错,所以他这里的生意还不错,倒是这个老头做事也算公道,从来没有欺客之行为,所以,才给公子推荐的这家。”

    余容度看了一下,倒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对了,,你却问问店家有没有清净小院,我估计要在这汴梁成住一段时间,想要长期雇一座。不知道能不能成?”

    那船家却是一笑,说道,“公子可算是找对了,这七星客栈后面倒是有几座小院,环境却是不错,这临近年关,应该是可以空出来一些,却是没有多大的问题,这要是换个其他客栈,在这寸土寸金的汴梁城内,还未必能置办下几处小院,不过,这花费”

    余容度这个时候却是已经不在七星酒楼的这里,依然隔着这七星酒楼面前的御道,直接投向了那对面的蕴春楼。那个居住着李师师的地方。对着船家的话自然没有多少的表示,只是恩恩的应答之后,淡淡的说道,“没事,环境要好,交通要便利,其他的,钱财不是问题。”

    余容度倒是没有客气,直接就想后世一般,租住房子的两大要素:环境和交通。

    船家却是欣喜的接过话说道,“公子放心,这环境自然是汴梁城内客栈中数一数二的,至于说交通,公子您也看到,出门就是汴河和御道,四通八达……”

    看到余容度那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船家一撇嘴,没有丝毫不满的就离开去安排这余容度的房间的问题。而余容度自然也注意他的离去,也自然明白,那七星酒楼客栈的花费不会太低,看那规模就知道了,而且也一定因为自己的入住给予这船家一定回扣。、

    这种高度发达的经济现象,余容度从后世穿越而来,自然也明白。但与人方便,也就是自己方便,对于自己对这个汴梁两眼一抹黑的状况,却也不适合太过计较。更何况,对于余容度来说,钱,不过是些金属块而已。

    余容度走下船,身边跟着的是诸天珏,身后跟着的是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旁边是一脸冷酷却警惕性极强,四处张望警戒的化血神刀,再往后,就是腊八还有个子不高却比较强壮的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背着一些简单的行李,几个包裹背在肩膀上,却丝毫不觉得臃肿。

    这一行人,男的年少英俊,小的也是精灵俊美,而女的则是娇媚如花,美貌倾城,同时又是熟妇与少女俱有,至于化血神刀这个保镖和一看就知道跟班的腊八和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却几乎没有什么人去注意。

    走进这座七星酒楼,因为正是正午过后的时分,还有着几桌酒席,没有撤下去,有着几个风流文人,有着几个官吏,还有几个商贾的样子,看到余容度一行人走了进来,却是都惊呆的看着这一行人,最重要的看的既然是潘氏母女花两人。

    那个叫诸葛布衣的老头迎了出来,稍微有些佝偻的身躯,带着一丝亲切的微笑,行走起来,却是又带着几分硬朗,余容度搭眼一看就明白,对方肯定是有着一些功夫在身,也没有在意,却是静等着船家去交涉,知道一会,看到那诸葛老儿迎到自己面前,哈哈笑着说道,“欢迎公子前来小店,公子的一切要求,我们都能满足,不知道您是要先歇息一下再此用餐,还是先去看那清静独立的小院?”

    余容度一看四周那些吃饭的人都看着自己,提醒式的咳嗽的两声,淡淡的说道。“先去看房子吧,另外让你们的人准备一桌子酒菜,一会送过去。”

    那诸葛布衣看了一周食客们的反应,也是明了的一笑,说道,“主随客便,客官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您这边跟我来。”

    余容度在对方一伸手的时候就注意那一双细细的长手指,以及手指之间那些已经不显的茧子,还有那有力而灵活的手腕,却是明白对方时候八九手上功夫不弱。不过,看到对方仅仅是引气期的修为,却是明白,这大约就是北宋的武林人士吧。

    见识了北宋的修真人士,比如泰山道士徐神翁,还有金门羽客林灵素的两个小徒弟之后,几乎没有见识到武林高手,而对于北宋的武林高手,余容度这个时候的认识还推停留在《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之中那瑰丽多彩的形式,尤其在见过了慕容复之后,余容度却是开始有些期待看到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或者丐帮乔峰的降龙十八掌了。、

    看到店家这样的情况自然有些兴趣的打量着诸葛布衣。而这一打量,余容度却发现对方的腰间却是在外衣之内有着一个腰囊,里面足足有着几十把的小刀,那小刀样式一样,修长,锋利,神识之下却发现,大多都带有这几丝阴气,说明却是杀过人的。

    看着前面微微佝偻的身子,余容度有些玩味的笑了,似乎,有这么一个店家也不错,自己的时间不好说,但却应该有一段时间呆在汴梁,说不定从他这里会见识到江湖的另一角。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如自己想想的那样丰富多彩。

    时间倒是不久,便来到一个小院,下个小院落,不是那种几进几出的院子,到仅仅是有着门房外加东西厢房和正堂以及卧室的小院子,但里面的景色却是还算清静,打扫的也还算干净,余容度看了一样,点点了头,却是安排个人去安排自己的房间,自己又跟着店家开始回去。

    因为宋朝的客栈住宿也是要登记,当然不是登记身份证,而是路引,更何况那船家还等着,自己还没有给对方结账。

    走到一半的时候,诸葛布衣忽然转过身子,正眼犀利的看着余容度,沉声的说道,“公子,觉得我那飞刀怎么样?杀人如何?”

第193章 武本是修各千秋

    余容度看着前面那个戒备着看着自己的诸葛布衣,原本佝偻的身子已然站直,一种如临岳渊的凝重气势在两人之间升起,这个地方是诸葛布衣所特别挑选的地方,正在那独立的院落和前面的客栈楼房之间,一丛竹子挡住了前后的视线。

    诸天珏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两个人,有些想要笑的冲动,面前这个小老儿还酒楼客栈的老板,这眼光也特有点差了,区区一个引气期的武者,竟然还敢这么不知道深厚的试探一个金丹期修士,也就是余容度的术法手段少,不然,他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余容度却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一下光滑无比的下巴,有点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店家是怎么发现我的?”

    这一点倒是余容度有点不解的地方,对方仅仅是一个引气期的武者,对于很多修士来说,伸根手指就可以碾压的存在,竟然可发现在的窥探,这般的本事就很神奇了。

    诸葛布衣看着眼前这个微笑的年轻人,那般浑然不在意的态度,以及那一站就了无破绽的身法令其也不敢轻易妄动。见到对方问话,慎重的回答道,“公子那眼光几次在小老儿的腰间扫过,停留,小老儿虽然在江湖中武功不怎么样,但这点警戒的心思还是有的,说吧,公子究竟所谓何事前来的?”

    余容度这个时候开始有点好奇这般武林人士的直觉,经过了各种练习以及争斗之后,一般的武林人士都已经拥有这种难得的直觉。

    对于诸葛布衣的说法,余容度还是认可的,因为自己确实是观察过他,但却也自信不会有过什么破绽,而唯一能引起地方警觉的是自己的神识观察,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自己的神识观察时,能够明显的感觉对方那肌肉有过紧张之后的反应。

    不过对方把那种警觉归结到视线上,余容度不置可否。

    他说惊奇的正是对方这种直觉。对于修真人士来,神识的探查是一种常用手段,尤其是高阶修士在进行神识探查的时候,低阶修士十有八九是不会发现的。

    但这点对于武者来说,完全没有限制。只要是有一种探查自身,自身的那种触觉就会有反应。

    想到这里,余容度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恰逢其会,其实真的没什么想法,你会相信吗?”

    诸葛布衣却是更加的慎重,看着余容度说道,“小老儿观阁下也不是一般人士,有什么不敢说的,既然都已经挑明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直说吧。”

    余容度看着对方那个样子,更加的感到好笑,收敛了笑容说道,“诸葛店家,请你记住,我是来住店的,仅此而已,真心没有要招惹你的意思。看你这样,你怕是有什么行动要实施吧,放心,我会当没见到的。说真的,我只是对诸葛店家的那刀囊感兴趣而已,说句你不信的话,这是我第一次见这种武器。呵呵,我这么说,可以了吗?”

    诸葛布衣,依旧戒备的看着余容度。

    余容度觉得自己有点秀才遇到兵有理数不清的样子,不禁有点后悔自己那么好奇,那么多事干嘛啊,有点苦恼的说道,“店家啊,我真心没有要介入到你们世界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再说了,用你那做生意精明的脑袋瓜想想,我要是真的有对您什么想法的话,我会带着这小书童,还有俩女人来到你地盘上对付你?”

    说完,余容度根本就不在关注诸葛布衣,径直越过诸葛布衣,向着前面走去。

    看着已经越过自己,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后背对着自己,丝毫没有戒备的样子,诸葛布衣很明白,对方根本就没有要跟自己战一场的心,虽然从自己看来对方身形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但其肌肉和身体根本就没有预备好,也没有任何发力的样子,如果偷袭,自己有信心第一波就把自己腰间的飞刀插到对方的身上。

    但诸葛布衣不敢。

    对方这般不把自己放眼里,在双方都已经这般摊明的情况下依然这般,这就不是大意轻敌或者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对方一定是有更强大的底牌在手,根本就不怕自己暴起,雷霆一击。想一想自己的计划,诸葛布衣有点不想多一事计较。

    想到这里,那原本挺直的身子有佝偻了一些,一副市侩的样子变身成为一个店家,那气质转变的如同变脸一般自然便捷。

    一直都在关注诸葛布衣的余容度感觉对方已经变的跟原来一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来到那酒楼,余容度看到正在哪里吃面条的船家,那不紧不慢的老神在在的样子,余容度笑着走了过去,老远就一抱拳说道,“多谢船家这般推荐,我去看了,环境果真不错,我就选定这里了,这一路上来还要感谢船家的照顾,我很满意。”

    那船家看到余容度一个人仅仅带着一个书童前来就知道对方肯定会选择这里,心中自然是一乐,看到余容度的客气,也是站起来,恭敬的说道,“哪里的话,都是公子大度不计较,再说了,能够为公子多尽一份力也算是我等福气啊。”

    余容度看着对方这般谦虚的话,自然不会认为对方就是对自己真的就是卑下,只不过对方一种手段,笑了笑对着诸天珏说道,“小天,把该给船家的钱结清了,顺便给打赏一下。”

    诸天珏根本就没有在意,装作在衣袖里一伸手就掏出一个小布袋,随手就扔给那船家,那船家接过之后,倒也不寒暄多事,张开布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片片的金叶子,也不禁有些愣了,但手却下意识的掂量了一下重量,足足有二十几两的样子,伸手拿出一片,掂了掂,又看了一下成色,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心中不禁满意之极,这赏钱足有租金的一倍。

    船家却是乐的心花怒放的正要说什么话,就看到诸葛布衣从后面走了过来,对着自己一拱手,想要说什么。

    余容度一看诸葛布衣进来,也是明白对方的意思,自然是成人之美的就一抱拳告辞离开。

    但余容度没有回去,反而是出了酒楼,隔着一个御道,看到对面那栋小楼,上面三个大字清晰异常,蕴春楼。

    蕴春楼,那里就是李师师所在的地方啊。

第194章 宿敌正在接近中

    目光落在对面的那座蕴春楼上,在冬日下午的阳光照射下,房顶上面边缘的一些琉璃瓦散发着一道道的霞光,倒是不高的楼,却显得异常精致,一些装饰到是显得有些陈旧,仅仅从外表看,却是一座有着年头的建筑。{首发}

    诸葛布衣跟船家说了一些话之后看到门口外面站着看向对面的余容度,也走了出来,倒是稍微靠后站在余容度后面缓缓的说道,“那就是蕴春楼。大宋东京汴梁最著名的销魂窟。”

    余容度看着对面那座楼,发现心中似乎有些吸引,但他明白,那种引发自己心动吸引的不是李师师,而是另外一个人,会是谁呢?

    听到诸葛布衣的话,余容度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诸葛布衣却没有看余容度,也是如同余容度一样,目光投向那座楼阁,淡淡的说道,“蕴春楼的东家叫李蕴,李蕴收了一个义女,之后培养了十几年之后,这蕴春楼一炮而红。成为整个汴梁最炙手可热的场所。”

    余容度却是缓缓的回答道,“那就是李师师吧。”

    诸葛布衣却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啊,正是李师师,难道公子所来,不是为了她?”

    余容度心中却在苦笑,暗中说道,我倒情愿不是为了她。没有说话,顿了一会说道,“这等名动京华之人却是要见识见识,不过,却也不能说就是为了她。对了,看诸葛店家这样,到似乎跟那李师师有旧啊?”

    诸葛布衣却是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的说道,“我有个兄弟叫王寅,当年就在这汴梁中讨生活,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算是小康之家,后来,有个女儿,很可爱,当年我即便是在学艺的紧要关头也是回来喝了那顿喜酒,那小姑娘可爱,就是有一点不好,爱哭。”

    说到这里,诸葛布衣有点声音变调的说道,“可那个女娃不爱哭啊,但是我那兄弟不行,觉得这事不好,就去大相国寺,那老和尚竟然说这女娃是什么明妃,与佛门有缘,取名为师,却不成想,这女娃竟然就不哭了。”

    “从那以后,我就回了师门,等到我学成下山的时候却发现,我那兄弟的地方已经成了蕴春楼,我那兄弟的闺女成了李蕴的义女,并改了名字叫李师师。”

    “这一晃,都已经快十年了,每次看到那楼我就想进去看看我那苦命的侄女,却又愧疚的不敢去面对她,你说,我跟她什么关系?”

    余容度倒是没有想到诸葛布衣竟然会对自己说这些,有些意外的问道,“店家对我说这个,是为了……”

    诸葛布衣却是伸出衣袖,把眼角的泪珠拭去,低沉的说道,“今天是我那苦命的侄女的生日!”

    余容度倒是有些不解的说道,“那你去看看嘛,也不远,几步路的事,依照你的身价去见一面也不难嘛,再说了,你去跟他们说李师师是你的侄女,想必对方也会通融的吧,毕竟李师师现在可不同往常。”

    听到这里,诸葛布衣却是一阵恼怒,生气的说到,“咱去看自己的侄女竟然还要花钱?我是去看侄女还是去寻欢?”

    说完倒是一摆手就回了店里。

    余容度看着这个意气的小老儿有些好笑,有些有些意动的看着对面的蕴春楼,一时间没有说话。

    诸天珏以同样的一个姿势看着对面的那栋楼,看都没有看余容度,问道,“怎么,你想去喝花酒了?”

    余容度淡淡的一笑,有些不知道要表达什么的说道,“倒也不是,只是觉得那里对我有着一种吸引力,不是李师师,而是另外一个人,感觉着,似乎有种命里注定似的。”

    诸天珏听完,神色一边,转过头看了一眼余容度,说道,“或许吧,那你要不要去?”

    “看看去吧。”

    穿过那人流稀疏的御道,倒是再过御道两侧的辅道的时候人流不少,余容度站到了蕴春楼的门口,古色古香的装饰,门口有着两个懒洋洋的龟奴站在门口,在夕阳的照射下,懒洋洋的是不是抬头看一眼街道,却没有什么精神。

    明显,这个时间点上却是没有多少人来,重要的时刻都在晚上。

    那龟奴看到余容度来到门口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稍微的一愣之后,立马反应过来,弓着身子到了余容度身前,卑微的拱手说道,“欢迎公子前来,不知道公子是有相熟的还是初次?”

    余容度看着面前这个小子,不大,但是却有着一双机灵的眼,径直走了进去,却是一边搭话说道,“初次来汴梁,就听说有个蕴春楼,这不就来了,小哥有什么好建议?”

    那龟奴的眼光一亮,却是谄笑道,“公子也是为了李师师姑娘吧?”

    诸天珏却是笑着说道,“那是,没有李师师,谁知道你们蕴春楼是个什么东西啊。”

    那龟奴脸色一边,渠呃皮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小公子说的是,不过,这一行就是这样,有一个台柱子究竟惊艳四方技压九城,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如果两位公子首次来咱这蕴春楼,小的倒是要给二位好好的介绍一下了。”

    余容度已经走进去楼内,看看稀稀疏疏的人,大部分都是蕴春楼本身的人员,余容度却是一皱眉,对着那龟奴说道,“给我弄一桌酒菜,再找两个清丽点的姑娘。”

    说完就走到了一楼一个侧边上,斜对着却是能看到门口进来的人,和走上二楼或者从二楼下来的人都一览无余,那一张桌子因为是不正对着二楼的表演台却是很少人问津,而看到余容度去选这个,没有去二楼,那个龟奴有些失望的只是做了一个揖就转身去安排去了。

    余容度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连来了两个清丽的姑娘也没有什么放荡的行为,只是静静的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这个一言不发的年轻公子,心中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惴惴不安。对于她们来说,应对这样的一个人,着实有些棘手。

    其中一个粉色衣服的姑娘,看着也就是十四五的样子,对着余容度,试量着问道,“不知道公子在这里想什么呢,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静思啊。”

    余容度看着这个清丽脱俗,在后世几乎可以算得上美女的女孩,轻轻的说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等人的。”

    另外一个红色纱衣的姑娘却是笑着说道,“莫非公子在这里还有老相好的不成,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点她呢?”

    余容度却是笑了笑说道,“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谁啊,总觉得今天可能在这里见到他,仅此而已。”

    那红色纱衣姑娘给余容度到了一杯酒说道,“公子说话真是有意思,这是要为了讨哪位姐妹欢心的话吗?到是听着让人觉得有种命里注定的意思,呵呵,要是公子等的是我,我只能说我心动了。”

    余容度却是有些尴尬的看着那红色纱衣姑娘,在这寒冬腊月,这一身却是有些清凉,尽管这蕴春楼内倒也是温暖,却依旧算不上太过于暖和,敢于这么穿的,自然是不怕这点寒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看着倒是有点像了,却还有些不一样啊。”

    红色纱衣姑娘却是喝了一杯酒之后把自己的纱衣一摆,露出了胸脯和白花花的长腿,一下子就倒在余容度的怀里说道,“公子,我有点冷。”

    余容度僵硬着身子,看着对方,神色有点挂不住的说道,“姑娘叫什么啊?”

    “虹叶,彩虹的虹,落叶的叶。”

    这个时候,一层的门忽然打开,进来一个道士,后面跟着两个道士,高挺的身子,却是两个身材不错的美女道姑,而二楼上却下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满脸的笑容中竟然带着几分亲和。

    虹叶却是发现了余容度的注意,一只玉手在余容度的胸脯上按着,另一只手却是搂着余容度的腰说道,“那进来就就是元妙先生通真达灵先生金门羽客林灵素上人,另外一个就是我们蕴春楼的东主了。”

    余容度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是有些惊异的看着那个有着一大串称号的中年道士,只不过那下巴上短短的一撮胡须令人印象深刻,就像一般的日本人会在鼻子下留那么一小撮胡须一样,这林灵素的胡子却在下巴上有那么一撮。

    就在余容度惊讶的时候,就看到林灵素那腰间一块小型的玉佩灵光一闪,碎掉了,然后就见林灵素一脸狂喜没有一丝淡定从容的样子,四下了寻找,终于见到余容度这一桌,一双眼睛犀利的扫过来,然后紧紧的盯着余容度。

    大踏步的走过来,站到余容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席地坐在矮矮的火炕上的余容度,目光如同苍鹰一般犀利,盯了半天,却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淡淡的说道,“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余容度面对着这个声名显赫的道士,几乎没有什么动,只是以一种令人不相信的淡然说道,“你又是谁?”

    林灵素倒是自如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余容度的眼睛,沉声的说道,“敌人,宿敌,我可等了你很久了,却没有想到今天才见面。”

    然后拿去一个没人用的杯子,到了一杯酒,端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宿敌,为了以后的你死我活,干杯!”

第195章 杀人不过头点地

    林灵素举起杯对着余容度示意道:“宿敌,为了以后的你死我活,干杯。{首发}”

    语气中说不出的一种欣喜和镇定,似乎对于面前这个金丹期修为的余容度根本就看不在眼里,就如今的北宋修真界,如果说天仙地仙的修为算是巅峰,没有几个的话,那么往下金丹元婴才是最主要的中坚。

    即便是被封为元妙先生、通真达灵先生,金门羽客的林灵素也不过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也就是余容度这具人族分身仅仅是金丹初期的修为,如果换身成为妖族本体,身为妖怪的融心期修为却是可以做到横扫金丹期无压力。

    余容度看着这个意气风发,满脸的都是那种清高孤傲的表情,那说话中也透露出一种天命所归的味道,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一拱手,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对方,缓缓的说道,“元妙先生不打算说清楚嘛?我一个个小小的后生小辈值得您堂堂金门羽客这般对待,传出去,怕是不好吧?”

    林灵素就那么自然的坐在那里,转身对后面的李蕴说道,“李蕴啊,你先忙去吧,我跟这位……这位朋友聊聊。”

    说完却是正眼看着余容度说道,“怎么,你没有感觉出来?”

    余容度点了点头,说道,“有点。”

    林灵素却是笑着说道,“这就对了,你可知道我林灵素能有今天都是靠了谁?”

    余容度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林灵素,这个即便是笑也让人感觉到悄无声息般诡异的中年男子,面色白皙红润,一双眸子却是闪亮。

    “你”林灵素自斟自饮了一杯酒,看都不看旁边的两位姑娘,即便是诸天珏,他也没有分心去看一眼,全副心思都在余容度的身上,那种热切,如果不是略微知道林灵素的爱好女色,余容度真的要有那种担心了。

    “从你出现的时候就是我林灵素的转折点,直到今天见到,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你而存在的,你说,我能走到今天,该不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享受这荣华富贵。说真的,我还真不想这么早的见到你。”林灵素的话语中声调有着某种诡异的波动,说的余容度竟然有种眼皮发沉的感觉。

    余容度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对方,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非洲角蝰四脚蛇妖族本体在桌子底下放出,然后对着林灵素说道,“看来,道长是吃定我了?”

    林灵素却是摇了摇头,看着余容度说道,“你说这句话是看不起你,还是看不起我?你以为一个从上界传来某种信息,从而使得我命运转变,到达今天的地步,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再说了,我也是从最底层爬上来,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任何一个人。无论对方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还是权势滔天的权臣皇族,或者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弱女子或者是幼童,我都一视同仁,才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至于你,你以为,一个上峰要对付的人,会简单到哪里去?既然连安排对付你的我都这样子,那想要你也不弱,对吧?”

    余容度看着对方那自始自终都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苦笑的说道,“话是这么说,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话有点多了么,难道不是上来就要喊打喊杀,直接以最快的速度灭杀我才是上上策吗?”

    林灵素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然后用右手拇指蹭了蹭右边的眉毛,颇有些心机的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想这么早的灭杀你,你信吗?”

    “我信。”余容度轻轻的搂了搂身边的虹叶,然后同样用手捋了捋虹叶耳朵边的一缕长发,轻声说道,“如果我有现在这般荣华富贵,我也想过的更长久,这般温柔乡,那个男儿不喜欢,通说道长出身寒贫,想必是异常的满意现在呃生活,只不过,既然您都说了,我们是宿敌,要你死我活,你就不怕我暴起把你给灭杀吗?”

    林灵素倒是没了笑容认真的看着余容度说道,“你会吗?”

    余容度不着意的说道,“说不准,或许吧。”

    林灵素却是笑了一下,指了指余容度说道,“你杀不死我!”

    余容度一愣,按照他说的,他是谨慎异常的心思,竟然会有这般的认识,如此的笃定却是让人怀疑,只是那种淡淡的从容却是让人觉得对方所说属实,余容度却是有种无力感,面对着这个自己心中那种强烈的感觉,知道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宿敌。

    只是,自己该如何对付他?

    他尽管只有金丹期的修为,却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玫瑰色库克菌妖王,也不是有着重大种族缺陷却没有改进的桃花水母妖将,更不是过于自信而导致轻敌的过背金龙鱼妖。

    他是林灵素,整个大宋道教掌权的最高人,这个辅佐宋徽宗赵佶登上教主道君皇帝,被皇帝封为通真达灵先生,加封元妙先生,在道士多评定的等级中中高级别的金门羽客的林灵素。这个从最苦寒的底层一步步走到今天。

    林灵素,字通叟,家贫,曾经为苏东坡书童,苏东坡曾为他志向是什么,此人就曾回答“生封侯,死立庙,未为贵也。封侯虚名,庙食不离下鬼。愿做神仙,予之志也。”后来苏东坡死后流落江湖,曾为和尚的童子,因为嗜酒好色,被僧人鞭笞,发奋弃佛从道,求教会稽天宁观时又被拒绝。

    这般情况成长下来的林灵素除了实力上的差距,几乎没有什么破绽可供余容度利用,即便是有,也不是他现在弄够利用的。

    眼珠一转,余容度却是笑着端起酒杯,对着林灵素敬酒。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狂风闯进来,一个雄壮的大汉,却是有着俩颗长长的獠牙,手指甲也长如利刃,闯进蕴春楼之后,却是一扫视,就冲着林灵素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仅仅是一步,就到了林灵素的身边,一把把那两个女道士拨到一边,一双带着利刃的爪子就已经掐住了林灵素的脖子,张着那血色大口,口水都滴滴的落在地上,却是把木板都腐蚀的吱吱作响,沙哑的声音说道,“哈哈,老杂毛,你也有疏忽的一天,总部关于抓到你了,我不但要把你抽筋扒皮,还要把你的肉都吃掉,骨头也嚼碎,吃了。”

    余容度却是被吓得抱着那虹叶姑娘就躲到墙角里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太凶狠了,跟我没关系啊,千万别找我,我就是一路人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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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世纪最杰出的生物基因科学家意外死去,却穿越成了一条蛇。千辛万苦回到神州,靖康年间的大宋,风雨飘摇……
清丽娇巧的绿蔓巴美女蛇,高贵从容的李清照,温柔贴心的潘金莲,妩媚精灵的李师师,端庄大气的白素贞,悲苦凄寂的王清蕙……
带着吕洞宾逛青楼,陪着济公吃肉喝酒,一门心思惦记着你家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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