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早餐馆里，跟余笙同样校服学生居多，见言鹤次进来，纷纷侧目，几群小女生暗戳戳地激动。
“鹤爷诶，今天运气好好，开学第一天就见到我男神！”
“他好帅啊，听说他这学期要参加红袖娱乐的练习生选拔，我要pick他！”
“我也要我也要，等下，我拍张照。”
“卡擦，卡擦...”
连着几声快拍的声音，不是很大，方策西有听见一些。
等她找声源时，却只见到一群埋头红着脸喝稀饭的学生。
她收回视线，言鹤次落坐在她对面，也要了一碗玉米粥。
某女高中生堆，坐在方策西前面几桌的。
甲:“诶，你们看，坐鹤爷和笙哥那桌的那个，我觉得也好帅啊。”
乙:“早看到了！”
丙:“我早就拍照了，巨帅，你们看。”
丙打开相册给甲乙看。
“传我！”
“我也要！”
没出十分钟，八中及附近的职高、卫校以及渝庆全高中校网，他们三个的照片满天飞。
对于新鲜出炉的肉，大家总要比言鹤次和余笙这块被嚼得稀巴烂的要稀奇得多。
渝庆全高中校网，本地所有高中都连接上的，几乎覆盖了整个渝庆的高中生。
在被顶上头条的一个照片帖，半小时内，点击上万，评论多达两千多条。
点赞最多的......
[废话少说，我要帅锅]:[他到底是谁，30秒内给本爸爸他全部的资料！]
[偷雕塑会判几年]:[再见吧笙鹤，我们今晚就要梦他]
...
在某条直达渝庆的高速路上，坐在私家车里的卫柒翻看着这些帖子。
每一条都有点开过。
在翻到这条沉到底的帖子时，她把手机给了旁边的男人。
男人接过看了一眼。
[作业休得无理]:[眼熟！]后面跟了好几个[同感]
随后还给她，用自己手机给言局打了个电话。
不出十分钟，渝庆全高中校网瘫痪，半小时后，甚至各大高中校网上再找不到这些照片的踪影。
......
早饭后，包子店门口。
方策西正在搜从时光公寓到渝庆八中的路线，手机接到言雄安发的信息:[策西，之前我们讨论过的应急防偷拍法，可能需要你立马这么做了，刚你跟阿次他们在吃早餐吗？有同学拍了你的照片]。
方策西愣着，言鹤次戴着个类似吃鸡游戏的头盔，骑着一辆黑色的电动车停在她面前:“你坐我车还是跟我哥一起挤轻轨？”
方策西看向他车的后座，想了下，说:“你们俩先走吧，我坐轻轨。”
说着就往轻轨站方向去，言鹤次将车开过去，拉住她:“别啊，你对这里又不熟，上来，我们一路，让我哥自己去挤。”
方策西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手按着腹部:“哎呀，你别拉着我了，你们先去学校，我特么肚子闹了，要先去趟厕所。”
说完就一脸痛苦面具地从余笙旁边跑过，还“真实”地问了刚吃早餐的地方有没有卫生间。
卫生间有一个，但里面本来人就多，被占着。
她回头给余笙又打了声招呼:“你先走你先走，要是我迟到了，顺便帮我跟老师请个几分钟假，谢了啊，嘶～”
随后一溜烟地跑进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