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区区一个小白脸,这么张狂的口气,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这位白西装的男人,虽然有些丧失理智,不过多年的经验,还是很快的让他很快的冷静了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利用她最薄弱的时候,成功的把她骗到了手,又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竟然让她如此服服帖帖,言听计从的。
但是,我今天,只想让你知道,这个女人,她永远只能属于我,就算她是跳狗,那也是只能成为我的狗。”
这个西装男人将所有的怨恨都从林星雅身上转移到了余飞的身上,而且再次看向林星雅的目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可以看出来,余飞这次对他的刺激还是有些效果的。
对这个男人也是有一些影响的。
之前这个男人面对林星雅的目光中虽然说大部分都是满满的贪婪,但是在贪婪之下更多是爱慕和那种单纯的追求之心。
有可能是这个白色西装男人是真的对林星雅动心了,可是由于自己的外貌和其他种种原因找到了林星雅多次的拒绝,这才初次下策,通过这种的卑劣的手段。
虽然说这种手段真的是见不得人,但是对于一个内心有些扭曲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是做不错来的。
再或者,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白色的西服男人,对林星雅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追求,只是在被她拒绝之后还产生的好胜心,为了只是收集一个玩具一样。
而现在这个情况就好像是这个白色西装男人被掀开了伪装,暴露出本来野兽一般的模样,他缓缓脱下了那件白色的西服,
并不是怕损坏了这件昂贵的衣服,而是,单纯的感觉,这样的装饰,只能束缚住他的行动,拖慢的动作。
然后他活动了一下短小的四肢,发达到离谱的肌肉上也是爆发出骇人的血管,然后让身边的小弟后撤了几步,,他站在着这片空地的中央。
冲着余飞就是跳动了一下手指,示意让余飞一个人前来进行单调,仿佛,在他看来,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不是单挑解决不了的,只有最强的男人才配的上林星雅。
“哦,单挑啊,求之不得。”看到这个男人的动作,余飞也是心头一喜,本来他们面对这么多的敌人,如果他们奋勇而上的话,说不定真的有些吃力。
结果,对方的头领,竟然要和自己单挑,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先把对方的首领绝决掉之后,对方的气势就坏削减大半,到时候,他们的战斗可会轻松不少。
在余飞向前走的时候,林星雅却轻轻的挽留一下,并且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小心点,这个可并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的,心机也是重的很,而且力量极大,我在他手上也撑不过十分钟。”
听到林星雅的提醒,余飞并没有担心什么,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小巧面前这个矮小哦啊哦对男人,毕竟他身上的战意,可是在这个现实中很少遇到的强大。
余飞回忆一下之前的见过的人中,好像只有一个人能和面前这个男人相比,那就是帮助了自己的那个人的手下,好像是叫做什么,阿龙。
余飞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林星雅的肩膀,让她在原地站好就好了,安心的等着他回来就好了,本来着就是简简单单的动作,但是落在能够白色西装男人的眼里却异常的刺眼。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自己面前秀呢?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现在在他的心中,已经又数十种搞死余飞的方法了,一会儿的战斗中要一一的施展出来。
这个男人看着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的余飞,竟然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还有一种仿佛出自十八层地狱的杀意。
瞬间就背后一凉,仿佛是突然开了空调一样,让周围的环境下降了整整十几度,而且他还敏锐的观察到了,
就是在周围观战的小弟们,都不由自主的有后退了几步,仿佛只要原来这个神秘的小白脸,就可以获得重生一样。
这个小白脸究竟是何方神圣,既然能成为林星雅心得靠山,相比也是有点东西的,不可轻敌,不过这些看似凶悍的表面也不可有相信。
一个生活在现代生活的年轻人,看着他的脸颊上还带有一丝的稚嫩,那么相比年纪也不会太大,而且细品嫩肉的,相比打架都是不经常的吧,
你说这个样的一个人小男孩,既然散发出滔天的杀意,这是怎么可能的事儿啊,这样的孩子杀过人?相比杀一个鸡就能惨叫半天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这么样才可以营造出这样的一个气场,但是,这绝对是一个假象,他以前也是这样的来吓破别人胆子的,然后才可以获得胜利。
这是他一个在刀剑上摸爬滚打的多年的老油条立下的保证,那些杀人如麻的凶恶之徒,他手下就有不少,可是那个身上也这样夸张的杀气。
莫非他是屠杀了一个城市的人,如果真的算是那样的话,已经早在很久已经就被军队包围了,而且一个狙击枪的子弹也应该穿过了他的眉心。
所以,这看似凶残的外表,全部都是假象,就要看破这一点,这个小白脸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接下来就是各人的战斗力,
这个小白脸细胳膊细腿的,能有多少力量啊,而且他对自己的战斗力,是绝对自信的,他的战斗力,在整个组织中也是排的上前三的存在。
而且他从小的经历,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一个结局了。
三岁的时候,父母发生了车祸双双去世,然后他就落入了外婆的手里生活,外婆对他很好,十分爱他,经长安慰他,那个一段时间已经是他最正常的时候了。
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身高还不明显,可是上了小学之后,身边的小朋友小伙伴的身高都开始猛窜,逐渐的他就成了最矮的一位,而且还差这其他人多半头。
那些往日的朋友逐渐疏远他,在他没一个朋友的那一刻,他就成为了所有人的捉弄的目标,嘲讽对象,上课的时候,放学回家的路上,甚至发展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就在这样的生活中成长的一个孩子,到了中学,在其他人眼中,完全成为了一个怪人,脾气狂暴,性格孤僻,而且心理扭曲,
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其他人无情的嘲讽、捉弄和嘲笑。
在小的时候,他的外婆还有精力去找那些坏孩子算账,去他们的家长面前找公道,但是,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外婆的越来越年迈了,慢慢的也没有那样的力气。
但是他却正进入了人生最严重的叛逆期,对外婆说出的话就想着去违抗,在外面受到的火气,会回到家发泄给这这个无辜的可怜的善良的老人。
知道有一天,他没有控制中住自己暴走的脾气,不小心推到了年纪大的外婆,可就是在这次碰撞下,外婆失血过多,去世了。
这下他的天更加得到崩塌了,当一个人失去他最后一个温暖的港湾的时候,他就注定了要漂泊一生,在漂泊的路上,只能是越来越孤独。
他辍学了,开始在社会上打拼,凭借着他变态,不要命得到疯狂,很快展露了头角,然后又在其他几位惧怕他的大哥的怂恿下,进入了那个地方。
在那个的地方,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也不知道他手上究竟有多少条人命,但是在那个地方他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之后,就加入了现在的这个组织,
才又回到了这个社会,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的经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说,其他人也不会说,仿佛这就是那个地方的一个规矩一样,让他们出来这么多年还遵守着。
出来之后,他为了感谢那几位黑老大将他送入那个地方,自然是五花大绑的将那几位也丢了进去。
在那个地方活着出来的,没有一个是无能之辈,而他还是这些幸存者中的佼佼者,这就是他在这里骄傲的资本。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一句话落下,这个白色西装男,直接像一颗出枪的子弹一样,现着余飞猛窜而来,如果自信观察的话,就可以一下一个十分恐怖的事情,‘
这一片是别墅区,虽然说是郊区,可是这边空气清新,而且环境安静舒适,是不少有钱人度假休闲的好地方。
所有这边别墅的配置更是不用多说了,地面都是涌的顶级的配置,就是用铁锤,猛锤好多下,也不可能出现一道裂痕的。
可是现在,在那个白色西装男人的脚下,却出现了密集的裂纹,这样就可以看出来这给男人的起步速度究竟是有多么恐怖了。
看着这个小熊一般扑来的身影,余飞并没有躲闪,反而不为所动,轻描淡写的抬了一下手,仿佛就准备用这瘫软无力的手臂挡下这样的一个身躯。
不仅是白色西装男人,就是林星雅他们这些人,都感觉,这个余飞,是不是带托大了,这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手啊,一拳轰碎一面承重墙都不在话下,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当一会儿。
那些包围着他们的人,反而是又向后退了退,不是因为怕余飞反击误伤到他们,而是害怕一会儿,这一拳下去,血浆会溅射到他们的身上。
这个一位的力量其他人没有见识过,他们可都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看见过的,在这么一拳一下去,怕是没有人能受的了,’如果强行接下这么一拳,就算不当场炸裂,那么上半身也废了,至于这个人不死,也没有几口气儿了。
毕竟,他们在组织中,对抗联系的时候,就是公认的战力排行为第一第二的这两位也没有信心接下这么一拳,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愿意选择躲避,也不会冒这个险。
可是这个小白脸也真的太狂妄自大了,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怎么些,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些人也开始为余飞感到悲哀了。
一下正中余飞抬起的手臂,一声,蓬勃的响动,一时间占据了这个房间,甚至,房顶上有一些时间没有打扫的灰尘都被震了下来。
在看白色西服男人和余飞两人,还是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白色西服男没有再前进分毫,余飞也有退后半步,
而且那个被抬起的纤细的不被所有人看好的胳膊也没有发生一点变化,甚至弯曲都没有弯曲分毫,不仅是在场的所有人,就是白色西服男本人,内心也是崩腾万分。
这.......这怎么可能啊,就算是面前摆放的是一开钢板,他也应该被我打穿一个窟窿了,可是面前这个纤细的胳膊,怎么阻挡的了我这么一拳。
周围的人,包括林星雅也是,全部都惊呆了,他们在前一秒种之前,曾经幻想了无数种结果,好的坏的,格式各样的,可是,没想到觉过会是这样子的。
余飞漠视了一眼已经一些目瞪口呆的白色西服男,然后面无表情的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一帮敌方小弟,然后缓缓扭头,看向了林星雅这一边,
在转过去了一瞬间,本来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突然变化了,疼到极点的表情被他们表现的淋漓尽致,好在白色西装男和他身后的一帮小弟是没有主要到这个细微的动作,
不过林星雅本来还有些担心,可是看到余飞这个表情,险些没有笑喷,好在她的见过他场面的人,虽然内心已经忍不住了,可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来。
余飞早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而他表现的这么淡定,自然是有所依仗的,他将灵石傀儡的一块替换铠甲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套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不过这种新型金属铠甲也没有让他失望,的确是抵抗下了这恐怖的一击,可是这种反弹到他身上的力气,也真的险些让自己没顶住,还在咬牙坚持住了。
余飞缓和了一会儿,有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转向了白色西服男,“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