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一飞回来就兴冲冲地说道:“那里面有两个大傻逼,还躲在玻璃墙后面偷窥我,肯定是被我优美的身姿给迷住了,不过我是不会看上他们的!太蠢了!”
兰珂无语地看着它:“看见那个东西了吗?”
八宝立即点头:“看见了,就贴在墙上,里面的两个傻逼都还不知道呢!”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亲自来试试,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兰珂低声自语道,迅速打开车门爬上了车顶,直接趴在了上面。
随后她取出一支狙击枪,装上子弹后,打开了瞄准镜的盖子,闭上半边眼睛开始瞄准。
与此同时,玻璃墙后通过望远镜观察的2人很快发现了这一幕。
“不好,她想狙击咱们!肯定是刚才那只死鹦鹉告的密,等老子抓到它,非得拔光它的毛把它红烧了不可!”
“废话什么?还不快进去!”旁边的人说着,拉着他飞快退了进去。
虽然玻璃墙采用的是防弹玻璃,但是如果对方用的是组织里的枪,这个防弹玻璃根本不顶用!
不过那个女人也是天真,竟然以为一把狙击枪就能解决他们。
只要他们退进去,她的狙击枪就是再厉害也没用!
进去的时候,2人都不屑地冷哼,根本不把外面的兰珂放在眼里。
“真搞不懂,昨天那帮蠢货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给玩儿死的,居然连个女人都不如。”
“提那帮废物干什么?”
他们边走边说,而与此同时,兰珂已经瞄准了贴在外墙上的一枚炸弹。
它看起来非常小,并且还做了伪装,几乎和墙体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因为隔得远,兰珂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炸弹,不过她打算试一试。
她抿了抿唇,只要扣下扳机,她就能知道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咻”的一声,子弹射了出去。
枪口装了消音器,枪声非常小,隔得稍微远点就听不见了。兰珂趴在车顶,透过瞄准镜紧张地等待着。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一瞬。
子弹精准地打中了墙上的炸弹,紧接着便是“轰”的一声,炸弹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它显然不是一般的炸弹。
它的威力非常可怕,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大猩猩馆轰然倒塌。很快,馆内又响起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声。
这是护卫队埋设的炸弹爆炸了。
接二连三的爆炸让爆炸的威力不断叠加,变得更为可怕。不过转眼之间,整个大猩猩馆就被移为了平地。
爆炸的碎片到处飞溅,场面非常吓人。
隔着数百米的距离,车里的人也能感觉到地面在摇晃,就像是发生了可怕的地震。
李天佑被震得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瞪着眼珠子感慨道:“我的天,这太酷了,就跟电影大片似的!”
郑悦却愣愣地出神:“看来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李天佑闻言,瞬间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那张纸上写了三件事。
第一是研究所的护卫队在大猩猩馆设下了埋伏,并准备了大量的炸药准备炸死他们。
第二是大猩猩馆的外墙上安装了一枚炸弹,只要击中就会发生爆炸,而爆炸的威力会影响到馆内的炸弹,让它们也爆炸。
第三是地下研究所的入口所在。
如今,第一条和第二条都已经证明是真的,那就只剩下第三条还有待验证了。
尽管如此,看到了如此震撼的一幕后,李天佑和郑悦已经本能地相信了上面的内容,觉得第三条也会是真的。
这时,兰珂已经从车顶跳了下来,手中的狙击枪也重新收进了空间。
她一上车,李天佑就问道:“兰姐,现在去哪儿?要去鳄鱼馆吗?”
根据那张纸上提供的信息,地下研究所的入口就藏在鳄鱼馆。
兰珂只说了1个字:“去!”
那张纸上提供的3个消息,现在已经证明前2个都是真的,只剩下最后1个消息有待验证。
尽管这个消息是个陷阱,兰珂也要先去看看。
去的路上,李天佑突然说道:“说起这里的鳄鱼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里的鳄鱼馆一直很冷清,而且经常以各种理由闭馆。
我来过这里很多次,唯独鳄鱼馆是经常闭馆的,去10次最多有1次能进去观看。”
“我以前来的时候也是这样。”郑悦跟着说道,“以前不觉得,可现在想起来,鳄鱼馆确实很可疑。它经常闭馆,很可能就是为了隐藏那个地下研究所。毕竟游客一旦多了,说不定就会察觉到什么。”
二人这么一说,越发觉得纸上的第3个消息也是真的。
那个地下研究所的入口真的藏在鳄鱼馆里。
兰珂同样有这种想法,可越是这样,她反而越觉得可疑。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难道纯粹是好心?
她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说不清为什么,她始终不觉得对方这么做是出于好心。
更何况,那人一直藏头露尾,实在太可疑了!
她靠在座椅上沉吟不语,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了一件事来。
想起那件事,她立刻扭头看向君天珩:“你昨天说,那家私人医院背后的研究所曾经被一个男人毁掉过?对吗?”
君天珩立刻明白了她在怀疑什么:“你怀疑这次的人就是当年的那个男人?”
“我不确定,但是有这个可能对吗?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兰珂皱着眉头,满脸都是疑惑不解。
“我之前觉得这个人是神秘组织派来对付我们的,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在帮我们,这有点说不过去。如果他真的是神秘组织的人,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君天珩不置可否,只说道:“不管他是谁,等见到他,这一切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你觉得他会现身?”那人一直藏头露尾,可不像是会现身的样子。
君天珩却笃定道:“他总会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