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啊？这是什么意思？！”
苏长今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却惹的裴亮上蹿下跳的，他身后的人免不了对他指指点点，成岁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别跟个猴儿似的，安静一会儿。”
裴亮一把拉开成岁的胳膊，差点没把脸贴到成岁脸上，成岁嫌弃的把脑袋往旁边一撇。
“大哥我还怎么冷静？老弟儿，苏老弟儿，你刚刚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可是他要娶媳妇儿的老本儿啊，总不能一股脑都折在里面吧？
“啧。”苏长今偏过头来，目光中带了些许的怜悯，倒是好心的向他解释。
“飞鸟最擅长的是远攻，近身战的话很容易暴露缺点，沈清流应该差不多摸透了。”
以往他们师兄妹几人近身对战时，飞鸟时常落在老末，师父也说过他这个问题，飞鸟。有些依赖自己的射天弓。
近身战对付旁人还行，若是对上功夫不一般的高手，怕是要吃亏的。
“看起来，你还挺了解你这位师兄。”听他分析地不错，成岁若有所思地点头，果然见到台上飞鸟渐渐有了些不敌之意。
苏长今不置可否，轻轻笑过。
“不是吧！”裴亮几乎是瘫坐在了地上，哀嚎不止，就连一旁的苟元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苟元明无奈的凑了过来，“你也是够傻的，苏长今这么会看，你下注之前就不会问问他吗？”
不说别的，就刚刚熊霸天跟流云阁二长老那一场，押熊霸天的人几乎是一边倒，只有苏长今一个人押对了宝，赚的是盆满钵满。
裴亮眼睛忽然一亮。
像是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从地上扑腾起来，“你说的对，下次我一定要跟着苏长今押，可是我没钱了哇……”
身边哀嚎不止，一阵接着一阵。
成岁跟苏长今倒是坐得安安稳稳，注视着台上比试的一举一动。
他微微偏头，用胳膊轻轻撞了苏长今一下，笑得肆意而阳光，“能将这些人的武功身法分析透彻，你可不一般啊，我倒是有些期待与你较量了。”
苏长今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拂衣身上，闻言倒也没有无情拒绝他，轻浅一笑，“随时恭候。”
……
两人几句话的来回之时，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两人对掌之时退开，飞鸟顺势腾出了半空，落下之时，脚步踩空。
落到了练武台之外，台下一阶，却已然是输掉了比试。
“承让。”
沈清流倒是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清俊公子模样，这般的谦逊有礼，让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的飞鸟也不由得几分汗颜。
他抬手微微一拱，笑得倒也释然而灿烂，“沈大侠谦虚了，飞鸟甘拜下风。”
“并非是谦虚，世人皆知悬山第六子善弓箭，今日若放在你擅长的领域，我未必会是对手。”沈清流倒也明白，近身战让他得了很大的便宜。
“哈哈哈，今日一战倒也痛快，不如改日我们再较量？”飞鸟如今倒真觉得沈清流人不错。
“却之不恭。”沈清流温润一笑。
两人输赢都十分的体面，又偏生长得十分俊朗，惹得台下女子们热烈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