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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叶子     全球快穿txt下载     全球快穿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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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胜突然感觉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躲在暗处低语,似乎在密谋着什么,或许正是在密谋着自己。这时他慢慢的停下来了自己的脚步,停在这较为宽阔的马路中间,抬着头不停的看着四周的高楼大厦,想要从这不断涌出的浓烟之中发觉出一些可疑的东西。

    突然他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息,就像是一种常年翻滚于泥浆之中的脏东西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于是徐胜立刻猛地转身并且用力的握住长矛横扫过去。可是在自己还未来及转身的功夫,自己的左臂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伤一般,一阵钻心的刺痛猛烈的袭来。新首发..

    “该死!就差了一点!”那个生有灰狼一般面容的家伙突然大声的叫骂一句,但是身体却连连的向后退去,直到与这徐胜保持了十米以上的距离才完全的停了下来。虽然刚刚那样的机会,要是按照平常的情况的话他是断不会失手的,此刻的他的右爪说不定已经自背后刺入了徐胜的心脏。

    但是因为之前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威胁的缘故,他一直对着眼前这个看起来破绽百出的家伙有着极为深重的恐惧,他越发的感觉如果自己不立刻躲开的话,那个家伙向后劈来的长矛可能会直接将自己杀死。但他知道自己双爪上沾满的乌毒如果生效的话,说不定眼前这个现在还气势汹汹的横握着长矛的家伙,下一秒就会突然倒下。

    但是此刻他更为在意的,却是自己眼前那从高楼窗台之上跃下的同伴,如果生有猛虎一般双臂的同伴能够准确的击中了那个家伙的话,说不定能够起到什么至关的作用。毕竟此刻那个手握长矛的家伙,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并没有过多在意他背后的危险。

    徐胜的左臂越发的刺痛起来,并且那伤口附近的肌肉似乎也正慢慢的变得乌黑。尽管徐胜本身的强大自愈能力一直在试图修复这受伤的左臂,但似乎那乌黑的颜色并没有想要消散的意思。

    此刻徐胜已经意识到了这可能是某种他并不知晓的剧毒,但此时他却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处理这该死的手臂,他只能将那长矛护在自己的身前,以防那个生有灰狼一般面容的家伙再一次的朝着自己攻来。

    但正在这个时候,他却猛然的感觉自己的背后似乎又有着什么威胁的存在,就跟刚刚自己面前这家伙袭击自己时一个样子。于是他便立刻快速的转身朝着身后望去,并且下意识的用力挥出自己手中的银色长矛。

    眼见那个以为自己将会得逞的家伙,此刻却被这长矛硬生生的击中。但是那个虎臂男人的反应也极其的快速,他立刻交叉起了自己的双臂,将那强壮如虎一般的臂膀护在了自己身前,算是勉强抵挡住了这猛烈的一击。

    可是徐胜在挥出这一击之后便越发的感觉自己左臂疼痛起来,似乎那种剧毒就是在自己用力之时,才会真正的发挥出其完全的效果。但此刻徐胜在面对眼前这两个面容身形极其怪异的男人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稍稍退后一步的话,就可能再也没有前进的机会。

    “守夜人?他是守夜人?我们该不该逃跑?”正在这时那个狼面男人在感受到了自徐胜周身所散发出的强大光芒之后,便没有转身但很是小声的对着身旁的虎臂男人询问。他的身体一直笔直的站着,眼睛也直直的看着前方。虽然看起来就如进行的必胜之战一样的坚毅,但内心却已经生出了恐惧的种子。

    “跑什么!就算他是守夜人,我也会杀给你看!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够本,能够与守夜人战上一战,家族宗祠之中一定会有着我的一份牌位!”那个虎臂男人却显得更加的兴奋,似乎简简单单的看护卫已经满足不了他那旺盛的野心,也就是这些如奇迹一般出现的守夜人才能够真正成为他挑战的对象:“来吧!让我挑战你的权威!世间最强的王!”

    那虎臂男人如飞蛾扑向烈阳一般的向前冲去,但他对于这种越发接近的如烈阳一般耀眼的家伙,却慢慢的自先前的杀意渐变成了浓烈的崇拜,以至于在追求这光芒的途中便放松了警惕,就两那原本一直高举着的双拳也慢慢的松懈下来。

    但是突然他眼中的那些光芒却慢慢的消散开来,他又一次的看清了眼前这徐胜的模样,他看见了他布满血丝且充满杀意怨恨的双眼,他看见他破碎不堪的身上衣物以及满是乌黑色剧毒的左臂,他也看见了自己胸前那笔直插入的长矛。

    “守夜人!我战胜了你!”虎臂男人又一次的对着徐胜大喊,口中的唾液伴随着如虎啸一般的嘶吼朝着徐胜的脸上飞去。而当他再一次的挥动这双臂想要击中徐胜之时,哪怕是碰到了他的身体也好。可是刚刚挥出却被徐胜用力的一脚踹开。

    徐胜一只手用力的握住那插入这人心脏位置的长矛中段,一只脚用力的踹向他的身体。瞬间将其击飞数十米远,那个虎臂男人的身体再一次的被前方道路中央那尖形雕像建造刺穿,整个身体留在了那雕像中战士举起的的巨剑之上。

    在解决了一个敌人之后,徐胜立刻将目光转向了那个刚刚成功偷袭到了自己的家伙。可是那个家伙却越发的紧张起来,他看见这周身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徐胜正慢慢朝着自己走来,脑海中闪过了第一个念头便是赶快逃脱。

    可是徐胜却不会再让他如此幸运的逃离,他先是将自己身上那仅有的衣服布条扯了下来,将自己那已经疼痛难忍的左臂紧紧都包裹起来。随后才又一次的拿起了那已经沾染鲜血的长矛,朝着那个家伙逃离的方向追去。新首发..

    可是令徐胜感到奇怪的是,那个狼面的男人似乎并不是真的想要逃离,他所一直来回穿梭的也就只有那几个高楼,似乎是在跟徐胜兜着圈子。但是徐胜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够使得自己抓住那个家伙快速逃离的尾巴,因为另一个手臂的缘故,他始终无法跟上那个家伙逃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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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刻他倒是发现了更令自己感到在意的事情,一个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正蜷缩在二楼玻璃墙面的角落之中,似乎随时都有着死去的可能。于是他便立刻放弃了再继续追赶那个狼面家伙的念头,转而直接跳向了那个男人的身旁。蹲下身子不停的轻摇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喂!你醒一醒!”徐胜不停的对着那个男人呼喊着,可是当他刚想背起这个男人离开这里前去医治的时候,却突然被他小声的阻止,“放下我,我不能离开。”

    “你为什么?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必须赶快将你带出这里。”

    “守夜人大人!你是我的守夜人大人!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抱歉第一次相见就如此的狼狈。”那个男人在看见了徐胜的面容之后便突然显得极其的欣喜,虽然他很想让自己站起,最起码也应该坐直了身子来迎接着难得一见的守夜人大人。可是无论他如此的用力支撑着自己的双臂,可是自己却始终无法改变一直躺着的状态。

    “你知道我?算了,让我赶快将你带离这里,我想要救活你。”

    “算了,我最尊贵的王。我没有脸再走出这里,就算我真的活了下去也无法面对任何人。没有完成任务的看护卫在别人的眼里,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请将我留在这里,让我跟我的故乡一样死去。”那个看起来很是瘦弱的老人说出了自己随后的诉求,随后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请摸一摸我的额头,我是你们的孩子。请将我的眼睛合上,我的守夜人大人。”

    徐胜亲眼看着眼前这人的眼睛暗淡了下去,原本炯炯有神的瞳孔此刻也完全的昏暗了下去,仔细的看着里面发现其中只是一片空空荡荡的虚无。徐胜很是无奈的伸出右手,合上了他那有些惨老的眼睛。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现在就交给我吧。”徐胜小心的将这男人的尸体背起,随后一只手忍住疼痛勉强护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拉住面前玻璃墙面的边缘跳了下去,稳当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连同之前找到的那个有些肥胖的看护卫的尸体,一起被他放入了路旁的一辆车内的座椅上。

    随后他又拿来了一桶汽油,自上而下的浇灌了整个车子。之后的一把火焰,便让这两位看护卫完全消失在了人间。

    可是正在这时他却发现自己的身后又站着某人,徐胜立刻回头看去发现正是刚刚那个仓皇逃脱的家伙,徐胜对于这个生有灰狼一般面容的家伙越发的怀疑起来,为什么明明能够逃脱的他为何又要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于是他便重新拾起自己身旁脚下的银色长矛,快速的朝着那个家伙走去,“你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能够逃脱,还要来到这里送死。”

    “我叫狼行!我叫狼行!守夜人,你必须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狼行!”那个家伙突然声嘶力竭的对着徐胜怒吼,但是他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似乎是因为极其激动且兴奋的缘故,但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对于这个正朝着自己走来的家伙有着无限的恐惧。新首发..

    虽然刚刚这个名为狼行的家伙确实有着足够的机会能逃脱,但是他们三人之中的另一人却再一次的将他叫了回来。并且那个家伙还坚决的表明,如果自己再一次的想要逃脱的话,他一定会在守夜人之前就将自己杀害。所以虽然已经目睹了生有虎臂的同伴的突然死亡的他,还是必须硬着头皮再一次站在了徐胜的面前。

    但是徐胜并没有回应这个名为狼行的家伙哪怕一句,他只是立刻握着那长矛的中段朝着这位狼行攻去,想要立刻解决了这个家伙的性命。此时狼行也切实的感受到了自己面前这个颇具威胁的家伙身上那浓重接坚决的杀意,但他并不能转身逃脱,因为自己背后的那个生有单扇黑翼的家伙,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也就必须迎战,可是那发自内心的恐惧并没有消散,他努力让自己的尽快适应这眼前充满怒意的光芒,也只是交叉着他沾满乌毒的双爪勉强抵住了徐胜那劈下的长矛。

    可是随后那守夜人充满力量的一脚却直接将他踢飞出去,他不断的在这街道之中被动穿行,直到背部撞上了某个商店拉下的卷闸门才勉强的停了下来。但那原本还算坚硬的铁质卷闸门也被撞出了一个大口子,狼行也瘫倒在那商店内部的铁架旁边。

    徐胜愤怒的挥动着手中的银色长矛,几下功夫就将着已经破出一个可供一人进入的卷闸门完全破坏,瞬间变成了散落在地了数个铁皮铁块。随后他又一脚将那剩余的钢制支撑柱踢开,笔直的射向商店内部,希望它们能够凑巧的伤到里面不知正躲在哪里的狼行。ァ網

    可是那个原本还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的狼行,却突然发现几根锋利的钢柱正朝着自己射来,两根落在了自己的身旁不到一米的地方,其余两根则笔直的插入了自己身后的墙面之中,它们距离自己大约只有几寸之远,哪怕稍稍偏离些许自己也会直接毙命。于是他知道自己断不能再继续躺在这里坐以待毙,他必须为了自己的性命再做一次最后的拼搏。

    “狼行!快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就躲在里面,别让我以为你就是一个善于躲藏的懦夫!”徐胜慢慢的踏入其中,虽然知道自己这样鲁莽的进入的话一定会令自己陷入到不利的局面,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进入其中正面的杀死这个懦弱的家伙。

    可是四周却出奇的寂静,徐胜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竟然连自己的呼吸也能够隐藏起来。并且因为刚刚被猛烈撞击的缘故,整个商店内部看起来灰尘四起,根本无法看见里面的任何东西。

    尽管徐胜一直在试图寻找着那个家伙的迹象,但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最后徐胜完全停下来了自己的脚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可能已经完全被那个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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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便缓慢的走到了位于乱石中间的一处,可能是那个名为狼行的家伙被冲撞到这里的时候撞到了什么墙面的缘故,所以这地上才会分布着大大小小不规则的乱石,不过这也正好为徐胜提供了方便。

    他一脚一脚的踢向自己周围的这些石块,将他们如子弹一般的射向这个商店的四处,只希望这些快速飞行的石块能够碰巧击中那个正躲藏在暗处的狼行,哪怕只有一个也好。

    果然他的点子奏了效,突然在他刚刚踢出最后一个石块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极其微小的惨叫。虽然或许他正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一次的发出这种声响,但仅仅很是细微的一声就足以让徐胜辨别了大致的方向。

    徐胜立刻将自己手中的银色长矛尖端笔直的指向上方,并且双手用力的握住它的中部并用力的向下方的地面击去。

    随着那长矛棱角分明的硕大尾部击中地面之时,砖石铺就的地面突然裂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并且自那口子的两侧猛地向上震跳起无数颗大大小小的石块。在又一次的横扫之后,那长矛的杆部击中了不知多少石块,并且都如之前那般急速的朝着那个大致的方向射去。

    这一次的惨叫很是明显,徐胜知道这许许多多同时射向那里的石块,肯定是击中了那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的家伙。于是徐胜便抓准了这个机会,快速的抓着武器朝着那个方向刺去。突然他的右手似乎是有了什么感觉,像是已经刺入到了什么肉体之中,那种爽快而又通透的感觉。

    一声狼吼袭来,徐胜感受到了无数颗大大小小的液体喷射到了自己的脸上,不过那液体还伴随着滚烫的温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毒性。毕竟那个名为狼行的家伙已经在自己的左臂之上留下了如果乌黑的毒性,徐胜还真的有点害怕他再次使出什么神秘的毒物。新首发..

    尘烟散去,他看清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生有着一张灰狼一般的面容,并且那看起来如钢铁一般坚硬的双爪也深深的扣入了墙面之中。那吹散尘土的狼吼终于散去,被徐胜用长矛深深刺入胸膛的狼行也完全没有了生机。随后徐胜便一只脚抵住他的肚子,一只手抓着这这已经刺穿身体刺入墙面的长矛,将它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徐胜看着眼前这个慢慢倒下的身影,心中竟生出了意思痛快,可是他却很是清楚的明白,外面似乎还有着一个更为强劲的对手。可是当他刚想转身离开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左脚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当他回头却发现那看起来已经死去的狼行,正伸着自己那布满乌毒的右爪,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左脚。

    可是这个家伙却并没有让自己的爪子伸入到了徐胜的肌肉之中,甚至连那腿部的衣服也没有刺破。他只是轻轻的将自己的爪子握成了一个小圈,然后将徐胜的左腿困在了其中。

    “你还想干什么?难道这样的伤口还不至于让你认输么?”徐胜见此情形也就放弃想要赶快离开的想法,他想看一看这个狼行到底还能做出怎样的花样。

    “请将你的武器留下,它是杀死我的东西,必须留在我的伤口之上。”狼行断断续续的说着,在他眼中那徐胜周身的光满也在渐渐消散,“我叫狼行,我是出身自由的独行野狼族,我是曾与你这守夜人战斗过的狼行。请记住我的名字!你这该死的守夜人!我叫狼行!”

    随后这孤傲的狼行则彻底消散了生机,他倒头完全沉睡了过去,只是徐胜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但是为了尊重这个已经死去的家伙,他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戒指将这飘散而出的鬼魂收入了其中,随后双手握住了长矛使其尖端向下,深深的刺穿狼行的心脏,深深的插入了他背后的地面之下。

    徐胜走出了那里,准备去寻找那仅剩的一名敌手,可是在他刚刚走出这破碎的卷闸门之时,却发现从自己的对面高楼之上传来了一声极其洪亮的声响:“徐胜!你还记得我么!”

    他立刻紧张的寻找起来,因为这极其富有特色且尖锐的声音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家伙也是自己所遇到的至今为止最为强劲的对手。突然他发现自那高楼之上出现了一个极小的人影,徐胜甚至都不确信是否真的就是一个人。或许是因为距离的太过遥远的缘故,一个简单的长杆子或许也会被徐胜错看成是一个人。

    但是在那洪亮的声响结束后的数十秒之后,徐胜突然看见自那个人形物体的方向似乎正飞来什么东西,突然在距离的足够近之时徐胜突然意识到了那就是个什么东西,随后便立刻快速向着左边移了几步,不想让那个自高楼射下的东西撞上自己。

    “砰!”

    徐胜看见自己的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长条状锋利金属,或许是从高楼之上的防护铁栏上摘下的东西也说不定,因为徐胜确信自己曾经在楼房之上见过这一类的东西。但是徐胜却没有想到这会变成如此可怕的武器,它深深的插入到了原本徐胜所站着的地面之内,并且还在不断因震动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这下他可算是知道了那里所站立的并不是什么人形的物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威胁,也可能是那个狼行仅剩的同伴。于是他便想着赶快冲上这高楼之上,尽快解决掉这个参与毁灭城市的邪恶家伙。ァ網

    可是当徐胜刚想冲进这高楼之内再寻找上去的路线时,却发现自那高楼之上的方向似乎又射下着什么东西。

    但是那个东西明显并没有原先那个锋利金属看起来那般的细微,相反他则是看见了两个很是硕大的物体自上方跃下,甚至遮住了徐胜头顶那太阳的方向,并且这背后的阴影也使得他更加的难以分别那两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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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秒钟,徐胜越发的觉得这两个东西的不对劲。他们似乎并不是朝着自己前来,但落地的大致方向可能就在自己的正前方数米之内。

    “我靠!怪物!”

    在无限接近那两个正快速落下的物体之时,徐胜最终大致看清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看见了两个如人类一般的家伙正自上方朝着自己跃下,并且其中一个的背后似乎还有着什么硕大的武器一般,在半空中如此坚定的支撑着。

    就算那两个人类的衣服因为急速下落的狂风而抖动不止,但那个背后的“武器”却一直直挺挺的未被扰动。但此刻徐胜的脑海中只有一个问题:什么样的家伙敢从如此之高的楼顶之上跳下,这可比自己之前胆大跳下的楼层不知高上多少。

    徐胜慢慢的朝着身后退去,可是手中那原本还能护身的银色长矛也已经留在了那个狼行的胸膛之上,于是他只能再一次的按动了这戒指上的武器模块,又一次的握起了那崭新的银色长矛。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对于这长矛用的越来越顺手。或许就是在自己的梦中那对抗如将军一般的银背之时,才发现自己竟如此的喜欢这种武器。新首发..

    突然那两个家伙如天降神物一般的落在自己的深面数十米的地方,并且在地面上激起了难以消散的尘烟,疏于清扫的灰尘一时间全被激起,使得整个马路中央再一次的处于到能见度极低的境地。并且那两个家伙还激起了无数颗地面被震碎的石块,一起的向着四周极速散开,其中的几颗就正巧的击中了徐胜的身子。

    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那个狼行刚刚遭受过的痛苦,其实相对于这种石块频繁撞击自己身体的疼痛而言,那种无法预料的突然剧痛才是令徐胜更为痛苦的东西。可是当他还未从这疼痛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前又冲来了什么东西,并且他还感觉那股杀意较之前的更为剧烈。

    无奈他只得立刻直起身子,免得让那个可怕的家伙有任何的可乘之机。可是这眼前的层层灰尘却使得他看不清任何的东西,他也就只能双手紧紧的握着这个长矛的两端,并且时时刻刻的留意着可能自任何角度攻来的敌人。

    突然一个漆黑的手掌向着他伸来,就像是自无边的尘土之中突然涌出的什么怪物,吓得徐胜身体猛地一抖。可是在他用力的转动这长矛将那兀然伸来的手掌击开之时,却又发现从先前那漆黑手掌的上方再一次的刺来了一扇如黑色芭蕉一样的东西,它的速度出奇的快,以至于徐胜差一点未能抵挡。

    但是那个形如黑色芭蕉一样的东西的宽度实在太过狭小,以至于那“黑色芭蕉”尖端的好似爪子一般的惨白东西轻巧的划过了徐胜那用于抵挡的长矛杆部,并且也正笔直的刺向徐胜那本就轻薄的胸膛。不过幸好徐胜来得及快速躲闪,也就只是让那个如爪子一般的东西轻轻刺入了自己肌肉分毫,并没有造成了多少实质性的伤痕。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徐胜接连后退,以至于背后一直紧紧的贴在了那墙壁之上才最终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可是无论自己如何的呼喊,眼前那个刚刚攻击自己的两个家伙却始终没有回应。这下他真的慌了起来,要是还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只有一个敌手的话,他还能稍稍的对抗对抗。可是这次却出现了两个极为强劲的家伙,显然不是如之前那虎臂狼行一般的简单货色。

    随后他渐渐听到了清晰的脚步声,就像是某个家伙正穿着带有坚硬根部的鞋子,在地上很有节奏的行走起来。或许这接连不断的清脆声响果真是起到了相应的作用,扰的徐胜根本无法静心思考。

    “徐胜!还记得我么?可能不记得了,你可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啊。没想到那些个并不怎么强的低级看护卫,竟会对你有着如此这般的尊敬。”这时自那遮眼的尘土之中走出了一个男人,他的手中似乎还拖着某个东西。

    徐胜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且仔细的观察着他的所有情况,希望找出什么能够帮到自己的线索。可是仅仅是他的面容就足以让徐胜打心底的恐惧起来,因为之前的那次争斗自己就没有着一丝胜算。

    他看见了这个家伙背后伸出的黑色单翼,也看见了那单翼之上那惨白的锋利爪子,还有他那半只漆黑且强壮的臂膀。这一次相较之间,他似乎对于这背后单翼的控制更为熟练。

    “怎么?不认识我么?也难怪你贵人多忘事,毕竟你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人物。”那个家伙突然又抖了抖自己右手中一直拉着的那个看起来毫无生机的人,并大声的询问到:“喂!你们不是认识这个家伙的么?快一点起来下跪行礼啊!”在发现那个家伙始终没有回应之后,他又抖了抖那个被拉着的家伙,随后又看着徐胜喊道:“真是脆弱,只有这般程度就死了?”ァ網

    “徐胜?你还记得我么?”

    那个生有半扇黑翼的家伙一只手拖着那个看起来已经死去的看护卫缓慢的朝着徐胜走着,在距离其还有四五米的时候便用力的将手中的那个家伙如垃圾一般的丢出,翻滚跌落在了徐胜的面前,“这个看护卫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见面礼,我并没有杀了他,但是如果他这样还是死了的话,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那个已经极度虚弱的家伙在翻滚了好几圈之后才慢慢在徐胜的面前停了下来,但一直还是面朝下的一动不动。徐胜立刻跑到了他的身边,将那长矛放到了身旁并且抱起了眼前这个已经看护卫,对着他大声的呼喊道:“喂!喂!你醒一醒!还能听见我说话么?”

    可是那个家伙的双眼却失踪没有睁开,但是嘴巴却断断续续的发出着声音,可是徐胜却始终未能听懂他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他也不敢轻易的将头地下稍稍的靠近这濒死看护卫的嘴巴,生怕那还站在自己身前只有四五米之远的家伙趁次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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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听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吧,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的几句话了。”此时正站在徐胜面前的那个家伙,正双手插入口袋很是悠闲的对着徐胜说道:“我并不会趁着这个功夫去偷袭你,徐胜,我需要的是一场真正的战斗。”随后他又伸出那只看起来较为平常的手臂,朝着那个正躺在地上已经无法睁眼的看护卫指了指,示意徐胜可以放心的低下头。

    “最好如此。”徐胜在又仔细的盯着那个家伙几秒之后,才慢慢的低下了头,试图听清这个看护卫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人,请快一点离开,不要,不要与这个肮脏的虫子在一起争斗。”那个看护卫断断续续的说着,虽然其中有着许多词语徐胜实在无法听起,但他还是听出了大致的意思,“快一点离开这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个家伙,他不配与你争斗。”

    随后这名看护卫便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微微的张着嘴巴但再也没有气息从中流出。“你做的很好。”徐胜将他慢慢放平了身子,随后又合上了他的眼睛,并且将自己上衣残余的衣服全部扯了下来,铺盖在了这名看护卫的身上,“我会为你报仇,杀了这个肮脏的家伙。”

    “徐胜,你还记得我么?好好的想一想,我想你一定会想出来的,毕竟我也是同你一样的强者。”那个家伙缓慢的挥动这身后的单翼,像是在为这接下来的死斗做着预热。可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却发现面前那刚刚还蹲在自己面前的徐胜,此刻却突然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徐胜用着那个仅有的手臂死死的握住手中的长矛,奋力的刺向那个家伙的心脏,并且相对于的一条腿也高高的抬起,朝着那个家伙的下身要害拼尽全力的踢去,“程胜!”

    “不好!”程胜看见了这突然冲到自己面前的徐胜,霎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见那锋利的长矛尖正急速的朝着自己刺来,但是却想不出此刻到底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程胜此刻还真的对徐胜失去了那一份原先的尊敬,自己能够诚信的允许他同那看护卫交谈些许时间,但这个徐胜却在没有任何预料的情况下不宣而战。ァ網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徐胜感觉到汹涌的狂风正不断吹着自己的脸庞,甚至使得他难以完全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即使是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视力,他还是要努力的将这长矛向前刺去。可是自己却着实刺了个空,就连自己拼力抬起的右腿也完全踢了个空。此时他却看见那个程胜不停的挥动着自己那仅有的黑翼,借助狂风的力量躲过了这一次的攻击。

    可是躲过一次突然的进攻之后,程胜并没有选择稍作休整,而是直接又朝着徐胜攻来。对于刚刚的那般不宣而战他是真的有些愤怒,也有些怀疑这个受人尊敬的守夜人不会只有这般程度。

    在他充满危险的旅程之中,他除去了许多十恶不作的坏人,也杀害了许多无辜无缘的常人,有些地方他们被称作救世主一般的好人,但有些地方也被称作恶魔在世一般的坏人。但是每经过一处都会听说到他们守夜人的神通,远远不止只有徐胜这般的鲁莽。新首发..

    他挥出自己异常强壮的左臂,朝着徐胜的胸膛击去,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拳却好像对他造成了不少的伤害。即使是有着那银色长矛的护挡,但徐胜还是被击退了数十米之远,甚至险些因为没有站稳脚跟而摔倒在地。

    “这就是你们守夜人的真正实力?连我轻轻的一拳都难以抵挡?”那个程胜却显得有些愤怒,他不断的挥着自己那强壮乌黑的左臂,对着徐胜的方向指着:“别跟我过家家!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徐胜,你连之前都不如!我是你的对手,我是程胜!不是你能随意藐视的对象。”

    可是徐胜并没有听进他的任何喊话,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朝着那程胜的方向攻去,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自己的力量显然并不能够与这个程胜相做匹敌,可是他也不想就这样的离开。

    毕竟如果再等一会的话,说不定自己那因为受伤而无法用力的左臂就能够痊愈,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但是令其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程胜似乎也没有用出自己的全力,甚至对徐胜连一丁点的杀心也没有,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击退不断攻来的徐胜。

    “该死的!你到底能不能拿出你真正的实力?你连那左肩膀都不用!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可是程胜却越发的激动起来,以至于在徐胜的最后一次攻来之时,他平静全力的挥动着那个乌黑的强壮左臂,将徐胜的肚子中央击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深坑。

    徐胜也被这犹如炮击一般猛烈的拳头彻底打的没了脾气,在升起数十米之后又急速的坠落到地上,重重摔打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他缓缓的站起,他知道这一下自己是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只能使出自己最后的全部力气抛出了手中的银色长矛,朝着程胜的方向射去,随后便瞬身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而只留下一脸呆愣的程胜还笔直的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徐胜消失的方向。那个抛向自己的银色长矛他甚至都没有躲避,因为它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小,以至于背后的单翼轻而易举的就将其稳当的接住。

    “你这该死的懦夫!你这该死的懦夫!我一定会找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程胜此刻感觉自己又一次的被这个徐胜耍了一道,上一次他也是用着这样的手段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脱,没想到他这一次又会故技重施。

    但是他也确实没有办法去阻止这一切,他甚至连徐胜是如何消失的都搞不清楚。他所能做的,就是用徐胜所抛来的那个长矛将那看护卫的尸体,不停的捣个稀巴烂。

    徐胜感觉自己全身无比的疼痛,虽然那自己必败的战斗已经结束,但他自己的身上却还是感觉有着无数个小拳头在不停的击打着,让他全身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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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此刻他必须收起这副因为疼痛而微微变形的脸部,因为此刻他已经站在了田绮罗的家门前。

    但是他却没有立刻走了进去,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田绮罗解释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并且也有些害怕自己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在她的家门前,如果碰巧被遇到的话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徐胜也就选择赶快离开这里,回到了距离房东家门不远的自己的家中,并且还找出了纸笔写出了一封书信。

    大约十分钟过后他又走了出来,慢慢的朝着那房东家门口走去,可是这一次他越发的显得紧张起来,甚至都不敢偷偷透过窗户口看向里面的情况。

    但最后他还是又一次的下定了决心,走上前轻轻的敲了敲这房东的家门,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回答田绮罗可能问出的任何问题。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人给自己回应,并且这身后原先那毁成废墟的土地也已经被修复完好,说不定她是出去了也说不定。

    这一下徐胜则更显的有些怀疑起来,自己到底离开了多少时间,为什么连这被毁坏如此惨重的街道都已经被修复的与先前差不了多少。可是在徐胜试图用力握了握那门锁之时,却发现这门并没有从外面上锁。

    所以他便直接穿过屋门走了进去,想要偷偷的将这写好的信件交到桌上,便直接离开就好。

    可是刚刚进入其中却发现,田绮罗正躺在了沙发上沉睡过去,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并且手臂有时还在不安稳的乱动着,似乎是做了什么并不美好的梦。但是徐胜并不想去打扰她,只是轻手轻脚的拿来了一张被单,盖在了她的身上。

    随后他又将那写好的书信拿出,放在了她正前方的茶几之上,并且小心的用茶杯盖上,以防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会将它吹到鲜有人知的角落。

    随后徐胜便直直的站在了田绮罗的面前,刚想伸出手悄悄的摸一摸她的额头,却在刚刚伸出之时又停了下来,只能没着没落的悬在了半空中。

    突然一阵轻风袭来,田绮罗感觉好像有着什么水滴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于是便直起了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合适被盖上了被子。

    “徐胜?徐胜!是你么?”她朝着这屋内呼喊着,可是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于是她便缓慢的站了起来,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自己的身子显得还有些酸痛,她走到了窗户前将其关上之后又折返回来。

    她很是疑惑的坐回了沙发之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水滴又抬头看了看房顶,确定了那里并没有什么可能会落下水滴的地方。

    这时她却发现了面前茶几上那被杯子压住的信件,可是在拿起来翻开之后,四五颗泪滴自她的眼中慢慢溜了出来,低落脚下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就这样走了么?连一句告别也没有。”

    徐胜来到了高久家门的附近,可是却没有靠近一步,只是站在了几十米之外的公交车站台边,呆呆的看了好一会。

    他看见了高久带着黄香微正一起从那家门中走出,手中还提着两袋蔬菜食品不知要去往哪里。可是正在这时徐胜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他发现是高久所打来的电话,但却迟迟没有接听之时让它一直这样响着。

    这手机在响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停了下来,随后他又接受到了一个高久发来的短信:我们现在正往你们那里走,我们带了许多吃的东西,今天这么冷,晚上吃火锅吧。

    徐胜突然笑了起来,可是他却依然将这手机又揣回了口袋之中,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没有我的话,他们的生活也应该没有什么不同吧。”徐胜转身准备去往最后一个地点,去会一会那他最为喜欢的一个人物。

    他站在了阚震海的住宅前,停留了好一会看着不断驶入驶出的车流,安静的等待着自己能够进入并且不打扰到阚震海工作的时候。

    但是此刻徐胜却总是感觉似乎正有着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但是无论自己如何四处查看寻找,却始终无法找到那个一直在暗中注视着自己的人。

    终于他确信已经没有车辆在驶入这阚震海的住宅之中,于是他便开始动身往着那里走去。其实如果只是简单的告别的话,徐胜只需要像之前那样驻足门前看上一会便可,但是此刻他更加担心的是那个名叫徐甜的小家伙。

    他并没有在绮罗那里看见她的踪迹,于是便想来这里问一问才安心,并且他也很想知道阚震海这么长的时间之内,到底去干了什么紧要的事情。

    “徐胜?你怎么来了?”穿过四五位壮汉之后,徐胜站在了这住宅的正门之前。可是在敲门几下之后又是那位有些苍老的管家为自己开了门,“我们似乎并没有接到你要来的消息。”

    “阚震海回来了没有?我只是想来看一看他。”徐胜指了指屋内,并且看了看那位管家示意自己可能进去坐一坐。但是那位管家却看起来着实有些为难,他时不时的看向屋内,似乎在与这谁说些什么话,但却一直没有给出具体的答复。新首发..

    “怎么?他还没有回来?那我看见如此之多的车辆从这里进进出出,又是怎么回事?”徐胜看见这位管家如此的为难,却更加有些摸不透这阚震海是否真的已经回来。

    正在这时又从这屋内走来了一个较为年轻的小伙子,他停在了那管家的附近并且低声的跟他交谈了几句,随后又快步离开了那里,“好了,你可以进来了,他正在等着你。”那位管家此时却突然微笑着为徐胜让出了一条道路,引着徐胜进了门。新网手机端:https:/m../

    在这位管家的带领下,徐胜穿过如以往一般奢华的客厅来到了一处房门之外。徐胜确信自己并没有来过这个屋子,甚至连相似的屋门都没有推开过。他不知都以往习惯于在书房与他会面的阚震海,今天为什么会选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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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吧,他正在等着你。”管家在交代了一句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徐胜独自一人站在这有些昏暗的走廊之中。他敲了三下眼前这深黑色的木门之后,便轻轻的推开了它,轻步的往着里面走去。

    可是在刚刚推门进入之后他就闻到了许多浓重的药味,有的是中药有的是西药,还有的只是一些很是奇怪的味道,具体是什么徐胜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是这屋子里面看起来却空空荡荡,也就只有面前这靠近左边的大床上似乎正躺着什么人。徐胜小心的将这门关上,随后便从身边轻轻的拿起了一个椅子,放到了那大床的左边并且坐了上去,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正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阚震海。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走之前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徐胜突然变得有些梗咽起来,右手支撑在身边的床头柜之上,左手轻轻的扶了扶自己低下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快一点站起来,像个恶霸一样的站起来啊。”

    说道这里徐胜再也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的坐在这椅子之上无力的向后靠着,希望这寂静的环境能够为自己带来什么有用的帮助。

    可是在环顾了四周之后他却并没有发现这阚震海的鬼魂,这时他却又稍稍的笑了起来,看着正躺在床上的阚震海问道:“你并没有死对不对?你并没有死对不对?”新首发..

    “臭小子,我当然没有死,但是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出这样的话。”此时阚震海那富有特色的声音穿了出来,但是听起来却极其微小,看起来他真的很是虚弱。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快一点坐起来!你这懒惰的家伙,原先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可不会是这个样子。”徐胜说着便站了起来将身后的椅子朝着后方推了推,站在了这床前弯下腰想将还在被窝里的阚震海拉起来,可是在刚刚伸出手想要用力之时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了管家很是焦急的声音:“喂!你干什么!不要靠近他!”

    “为什么?你还没有离开?我以为你早就已经走了。”徐胜听见了那管家的呼喊之后便又立刻将双手抽了回来,他两眼盯着那个管家快步走了进来,很是仔细的整理了整理阚震海身上盖着的被子,让它就像是之前那般的平整。

    随后他又拉着徐胜稍稍走到了这屋子角落之中,对他提醒道:“他现在的身体还不怎么好,你千万不要触碰到他,知道了么?否则的话我是一定会将你赶出这里的!”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徐胜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个管家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回头看了看那个正躺在床上的阚震海却发现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于是徐胜也稍稍相信了这个管家所说的内容。

    这下那个管家也就稍微有些放心,但他还是站在门口用那种审视一般的眼神看了徐胜好一会,之后才轻轻的关上了门。

    但是这一下徐胜确实真的不怎么确定,这个管家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离开,会不会又像之前那样的突然出现。所以徐胜在这位管家关上了屋门之后,又跟了上去小心的打开了门向着外面探出了头,在确定了那位管家已经真的离开之后才稍稍的放心。

    可是在他还未回头关门之时,身后却又传来了阚震海的声音:“你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到我的身边来。你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困难,但真不巧,我这个样子看起来是帮不到你什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徐胜慢慢的将这屋门关上,随后便朝着阚震海那里走去。虽然他很想将自己就要离开的事情告诉他,但是眼看着这个情况他也就止住了这个念头。新网电脑端:../

    “你先坐下,你站在我的面前,我现在这个样子抬头看着你有些费劲。”阚震海在看见徐胜又坐回了自己床头处的那个椅子之上时,便哀愁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轻轻的笑了两声,便说道:“看起来还真的被你说中的,原先你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真是一点没错。我每天行走与刀尖之上,也终于会有不慎跌落的可能。”

    “你是如何受的伤?”

    “这你还是不要知道了,我所经受的事情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世态炎凉啊。你看见外面之前那些驶入驶出的车子了么?他们原来都是我的手下,有些还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现在我这棵大树一要倒,他们就纷纷前来跟我撇清关系,有些甚至还来要挟与我。”阚震海说着又笑了笑,随后又接着说道:“不过还是有一些懂得感恩的家伙的,他们还是愿意与我共患难。”

    “你是如何受伤的?我想知道这些,快一点告诉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不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快废了的人做出什么傻事。那些家伙仅凭我们是对抗不过,我放弃了,你也应该放弃。”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每次有难的时候,你不都是义无反顾的帮助了我?”徐胜又稍稍前进了几步,站在了阚震海的面前仔细的看着他惨老且惨白的面庞,“你之前为什么要如此的帮助于我?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你这样的乐于帮助我?”

    “你还记得原来我第一请求你的时候么?那是好久之前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似乎就在昨天。”阚震海犹如回忆一般,断断续续的说道:“那一次我将你带去了我的家乡,你帮我解决了我最为头痛的问题,并且还想小香微从那个村子里带了出来。自从那个时候我便认定了你这个朋友,并且黄香微现在跟你在一起生活的也很不错,我真的很放心。我这辈子没有妻子,也不敢有妻子。所以我所最在意的也就只有两个人,我的哥哥阚震云,还有就是那个黄香微,我有欠于她。”

    “这样的话我是更不能让你就这样轻易的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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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不是甘愿于一辈子被囚禁与床上的男人,我也会帮你杀了那些将你伤成这样的那些人。”徐胜说着便又一次的伸出双手将阚震海强行的拉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虽然他脸上浮现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但徐胜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做法,“好好让我看看,你到受了怎样的伤。”

    “你还是如此的鲁莽,不要如此的鲁莽,鲁莽行事可是会遭受惨痛后果的,我这样就是个鲜明的例子。”阚震海咬着牙说出了这话,他双臂用力的撑在床面上,也就只能勉强的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滑下去,“看看我这个样子,就是一个全身瘫痪的废人,就算是勉强被救活了,也只是废人一个。”阚震海虽然如玩笑一般的笑着说出了这话,但在徐胜听起来却字字诛心。

    “你这样总算是好多了,看起来像是有点精气神,人活着就是争一个精气神。”徐胜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随后又靠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之上,“说说吧,之前的那么多天,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最近突然逝世,所以我们这些各个部门以及分支全部被招了去参加大哥的葬礼。虽然表明上说是参加葬礼而已,但我们每一个心里都清楚那就是一场争权夺势的战争,但很不幸的是我失败了。”阚震海说着自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虽然他立刻猛地炸了眨眼想将那些泪珠掩藏,可是还是被徐胜发觉,“只是苦了那些与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并没有幸运的逃出来。”

    “对了,那个徐甜的父母到了哪里去了?我原先在我的家里并没有看见她,听她们说是被你带回来了。是不是?她的父母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吧。”徐胜突然想起了那个名为徐甜的小家伙,之前就听阚震海说她的父母是跟随自己一通前去办理些什么事情。现在想起来,总算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

    “对,是我叫人去把她接来的,一直留在你那里也不是个事情。我原本想由我抚养她的,我本以为我是应该可以把她抚养成年,可是现在看起来却是不可能的。”阚震海说着又显得很是哀伤,他摸了摸电话打了出去,“她的父母没能逃出来。”

    正在这时这屋门又被打开,徐胜看见那个管家正牵着徐甜的小手走了进来,站在了门前对着阚震海问道:“老板,你有什么事情么?为什么要突然让她进来?”

    “没什么,就是想看一看。对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办完了么?”

    “办完了,那个福利院同意了我们的请求,随时可以住进去。”

    徐胜在他们二人说话的功夫却在一直盯着那个正站在管家身后的小姑娘,他轻轻的朝着她招了招手,却发现原先与自己很是友好的徐甜,此刻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立刻跑了过来。相反她则只是微笑的看着徐胜,但脸上的笑容却如此勉强,双眼也像是哭过许多遍一样的微微泛红。

    “好了,没事的话你们就先出去吧。”阚震海又微笑着对徐甜摆了摆手,很是温柔的说道:“你要好好的吃饭哦,不要不吃饭,不要再哭了。”随后阚震海便又朝着那个管家摆了摆手,示意他现在就可以离开。新首发..

    “嗯,我会的。”徐甜沙哑的点头回应了两句,随后也伸出小手轻轻的摆了摆。但在朝着阚震海的方向挥了挥之后,又突然看向了徐胜那里,并且很是不舍的挥了挥手便跟随这那个管家离开了这里。

    “你要把她送去福利院?为什么?”徐胜在看见了那个管家将徐甜带出了这里并且关上了门之后,便立刻转身对着阚震海询问。

    “没有办法,那就是最好的选择,我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去抚养这个小女孩,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怎么能管别人?”阚震海自嘲一般的笑了笑,随后又指了指自己面前这屋门,对着徐胜说道“你看着这门,它现在就是我最后的保护。ァ網

    在这屋门之外,有着太多太多想要致我于死地的人。那些我所雇佣的保镖,都在想着如何从我身上榨取出最后的佣金;那些我其余的手下,都想着如何能够从我身上分到更多的权力;那些战胜了我的敌人,也在想着如何才能将我赶尽杀绝。也就只有那个管家还有其余的小部分人,才会真正的想着该如此让我活下去。”阚震海突然又看相徐胜,对着他很是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是那最后一部分人。”

    徐胜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震惊的无地自容,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这有着万钧之力的描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于他所认定的那一部分称不称职,但他也就只能做到自己的最大限度。

    他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其中拿出了一个灰色的小盒子,并且打开了它自其中拿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药丸。

    徐胜将这药丸放在手心里仔细的观察起来,它看见这药丸精益剔透如水滴一般的纯净,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的掌心滑落一般。

    可是他却狠了狠心将它伸了出去,递到了阚震海的嘴前。虽然这时那个楚玉清交给自己最为珍贵的礼物,并且警告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轻易使用,但是为什么拯救这个家伙的性命,徐胜还是义无反顾的将它伸了出去。

    “吞下去,这个能够治好你的病。”徐胜很是冷漠的对着阚震海说着,似乎只要他一个不情愿,徐胜就会立刻将这珍贵的药丸收回。

    “这是个什么东西,看起来确实不是寻常的物件。拿回去吧,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我这个样子就连最为先进的医学都束手无策,你这个东西要是给我用了看起来也就只会是白白浪费。”阚震海在低着头瞅了几眼这个精益剔透的药丸之后,立刻便意识到这可能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他却不认为这个珍贵的东西能够珍贵到治好自己的病症。

    他猜想这可能是这个徐胜较为宝贵的东西,所以在拿出它是才会显得如此的不甘愿,这样一来他也就更加不能说服自己吞下这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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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吞了就吞了!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徐胜见到阚震海是这样的不情愿,还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直接将这药丸揣回自己的兜里,然后立刻转身走人。

    可是他却努力的制止了自己的这种危险的想法,但也不想再跟他争辩什么。于是他便用力的捏着这个看起来有些脆弱的药丸,直接强行的塞进了阚震海的嘴里。ァ網

    阚震海刚想出声阻止,但还没说话就被徐胜前伸而来的手掌按了回去,他感觉到了徐胜的五根手指已经完全的伸入到了自己的口中,这也是他感到了无比的恶心呕吐。但是突然他又感觉到了一种凉凉的感觉,像是一颗极小的冰块不慎滑入了自己的口中,直至自己的胃部。

    突然他又感觉到了一阵炙热,并且一股牵引全身的力量自胸腔之中涌出,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燥热并且所有已经失去的感觉此刻却又像是复活了起来。

    就如身处桑拿房一般,他的全身被汗水覆盖,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完全浸湿。他感觉到了无数股暖流在自己的经络里游荡,他感觉到无数颗热气自万千毛孔中升起。新首发..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看见喜欢之人的时候,这种心跳可真让我怀念。”阚震海刚刚说完只一句话,整个身体又像是被按摩一般的素素软软,似乎一种新生的力量正在自己的体内萌发。

    两鬓斑白的毛发也渐渐新染了黑色,脸部松弛的肌肉也渐渐恢复了神采,就连原先因为争斗而缺失掉的两颗牙齿竟也奇迹般的生长了出来。

    随后这奇异的景象也渐渐平息了下去,屋外的某些人似乎也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动静,正朝着这里走来。而那个犹如刚刚重获新生的阚震海此刻却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双手双腿,脸上的神色似乎还在表明他并没有从刚刚的情景之中冷静过来,“就像是梦一样的,就像是我做了一场我并不会醒来的梦。”

    “站起来试一试,看看你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的自由行动。”徐胜努力的露出了笑容,不停指着这床边的空地。

    阚震海点了点头随后便掀开了被子双脚轻轻的触碰了几下地面,随后在确定了自己已经恢复的与先前无异,便又肆意的大跳起来。但是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突然转身面对徐胜行了跪拜大礼。

    “你这是干什么!”徐胜被这一幕突然惊到,阚震海的突然跪拜使得他想起了先前曾经遇到过的种种异灵,顿时一股浓重的自责感便涌上心头,“不要这样!快给我站起来!”

    “徐胜,你医治好了我的病症,对我而言就如再生父母一般,我对你行跪拜大礼理所应当。请不要阻止我。”阚震海说完便又继续着他的礼仪,在经过了繁琐的程序之后他才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对着徐胜说道:“走吧,我们该去干正事了。”

    徐胜点了点头之后便跟随着他的走出了这屋门,在看见了那个门口管家那无比惊异的脸庞之时,徐胜突然感觉自己是干了一件最为正确的事情。于是去让这里的势力重新洗牌,不如尽量维持原来还算良好的平衡。

    “您这是!太好了!看来那些该死的庸医说的都是错的,你根本还有痊愈的可能。”那个管家看起来极为激动,他不停的摸着阚震海的腿脚胳膊,还时不时摸了摸他的脸庞。

    但是令徐胜感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反感,并且还等到这位管家完全停下了动作之后才慢慢的说道:“告诉那些想要离开我的人,尽管离开便是;告诉那些还一直跟随我的人,我不会辜负他们的好意。还有,赶快准备一下,我要去会会那些个小子。”

    管家很是激动了点了点头,随后便绕过阚震海的身子走到了徐胜的面前,用力的握了握他的双手但没有说出一句感谢的话。他的嘴巴只是大大的张着,似乎极力想要找出一些合适的赞美之词,但是尽管没有从嘴巴里说出来,但眼里的谢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令人忽略。

    他们二人往着屋外走去,并且在走到屋子中部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几声甜美的声响。徐胜看见那个原先还满面愁容的徐甜此刻正欢快的跑了过来,一把抱在了阚震海的肩上。她满眼泪光的笑着,并且正转头看着身旁的徐胜。

    “太好了,你又能像以前那样站起来了。”徐甜将自己的头埋入了阚震海的怀抱之中,看起来不想让徐胜见到她这幅花容失色的面庞,“我不用走了是不是?我想一直住在这里。”

    “你不用走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就像你的父母那样。”阚震海轻轻的拍了拍徐甜的后背,随后便将她轻轻的放下,又蹲下身子伸出他粗糙的右手擦了擦她的脸庞,“我们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去解决,你就放心的待在这里吧,哪也不要去。”说完阚震海又朝着管家方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跟在自己的身后。

    那位管家也很是领会一般的走了过来,他们三人都默不作声的顺着这走廊走进了装饰华美的客厅,当着那些访问之人惊异且惊恐的面庞走了出去。虽然在徐胜的眼里他看见阚震海一直是抬头挺胸的笔直朝着前方走去,但是徐胜并没有发现的是,阚震海在走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之时,都已经看清了他们脸上的神色。

    那些惊恐之人他全部记在了心里,那些惊喜之人他也都记住了他们的名字,他推开了面前的大门却发现原先还空空荡荡的前方马路,此刻却又突然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子。他不知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让这些狡诈之徒又一次的登门拜访。

    不过他并没有理会那些阿谀奉承之人的笑脸,他们只是打开了自己的车门随后便同徐胜一起坐了进去,用漆黑的车窗挡住了那些人的满眼媚笑。

    随后他便启动了车子,快速的驶离了这里,“再一次的踩在土地上的感觉真好,我多想能一直的徒步行走着。原先我一直排斥用双脚行走,总以为搭乘车子才是最有面子的出行方式。现在想起来能够用脚走路也还是一种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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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为何就我们两个人。”徐胜转身看了看车后,却发现那些原本纷纷涌上前来不停的向阚震海说着好话的那些家伙,此刻却又都钻进了各自的车子里面,并且一直紧紧的尾随在他们的身后,“这些家伙怎么办?一直被他们这样跟着也不是个事情,找个时候把他们甩了。”

    “我会的,这些阿谀奉承之人,我真的是恨透他们了。”阚震海转头看了几眼自己身旁的后视镜,发现那些原先很想远离自己的那些家伙,此刻却又都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的追赶着自己,“说来也真是好笑,上一面他们还极其的想要与我撇清关系,不想让灾祸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现在才过了一天不到就又改变了主意,又像是乞丐一样的追着我不放。与他们相比我还真的有些欣赏那些坚定自己的选择的人。就算是看见了我已经痊愈,也还是不改变自己原先的选择。”新网手机端:https:/m../

    突然他们驶入了十字路口处,阚震海发觉自己前方头顶那红绿灯的变换还有着几秒的间隔,于是便想赶快驶过这路口也好甩开那些紧跟不放的蝇虫。

    可是在刚刚驶入这路口的中间路段之时,徐胜却突然看见从自己的左方疾驰而来一辆灰色的货车,并且看起来也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他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现在这个时候它很有可能会撞上自己这还未驶过的车子,但是他还并不想让这个刚刚才活过来的阚震海就此殒命。

    于是他便立刻转身紧紧的抱住了阚震海的身子,想为他面前抵挡一些这撞击所带来的伤害。可是这阚震海的身体实在太过肥胖,使得他无路你如何努力也无法将他的整个身子完全护住。

    突然两辆车子相撞,因为体形之间的巨大差距使得阚震海所驾驶的这个车子犹如被脚踢的足球一般向前翻滚飞跃起来。大约几秒之后才完全停止了翻滚,摇摇晃晃的落在了十字路口对面的店面之上,将其中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新首发..

    徐胜感觉自己的头脑昏昏沉沉,大约是刚刚那种剧烈的撞击再加上不停的翻滚所致。不过他也很是清楚自己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的伤害,也就只是自己的背后多了几道火辣辣的伤痕,还有自己身上那残破不堪的衣服。

    他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随后又略微用力的敲了敲的额头,想让自己赶快清醒起来。随后他便转身开始寻找起来那个阚震海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的保护到底起没起到作用,但是如果让那个珍贵的药丸就这样的浪费的话,他可真的会后悔了一辈子。可是无论他如何的寻找,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阚震海的身影。

    “徐胜!徐胜!你怎么样?”

    突然他听到了似乎有人在呼喊着自己,并且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判断似乎就是阚震海的那个家伙。徐胜这下完全的放心了下来,他刚想伸出手朝着外面晃晃,好表明自己的位置。

    可是他刚刚将那手伸出之后却又模糊的看见有着一个人正快速朝着这里跑来,不过因为刚刚他们车子的身后还跟随着许多手下的缘故,所以徐胜就以为可能是他们及时施与了援手。

    但是令徐胜并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家伙在走到了阚震海的身旁之时,却突然一脚将其踹开数米随后递到在地再也没有起来。徐胜看着自那伸出不远处的阚震海还在不断努力的试着站起,但是看见他那吃力的样子徐胜便知道他确实是受到了不少的伤害。

    但是那个刚刚踢飞阚震海的神秘家伙此刻却又慢慢向着徐胜这边靠来,不过虽然此刻知道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却并没有立刻站起来正面对抗这个可能是刚刚袭击自己的家伙。他此刻只想装出衣服身受重伤的模样,然后再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家伙到底想搞什么鬼。

    “就这样死了么?不可能啊,难道就只有这样的程度么?也太过简单了吧。”那个家伙自言自语的说着,随后便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徐胜刚刚伸出的那个手臂,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

    突然他像是找到了一般,露出了很是诡异的笑容,但是他却并没有伸出手去触碰徐胜手上的那个戒指。徐胜眯着眼睛隐约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小玻璃瓶子,并且将其中储存的药水一般的液体倒在了自己的那根手指之上。

    突然徐胜感觉自己的那根手指犹如针刺一般的疼痛起来,并且似乎还在不断的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一般。

    此刻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家伙的目的,随后便用另一只手猛地掀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车子废铁,并且在那个图谋不轨的家伙还未反应过来的功夫,便用尽全力的一拳将他的胸膛击穿。

    但此时他却感觉自己的手臂越发的疼痛起来,它还在不断的膨胀,并且也因为这戒指的约束而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徐胜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手臂,想将上面还残留着的那些液体排除,可是无论自己如何拍打,那液体就像是融合与自己的手指一般,看起来根本无法去除。于是他便立刻四处寻找起来,希望能够找出水一样的东西,好好的清洗清洗自己的手指。

    但是自己现在正身处与十字路口的中间,哪里可能会有什么清水,就连他找遍了车子的内部,也都没有找到一瓶算得上是液体的东西。

    不过他在想要离开这车子之时,却突然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他看见了自那车子的下方正不断的流出断断续续的汽油,并且还伴随着很是刺鼻的声音。

    “死马当活马医吧,也就只有这样了。”徐胜感觉自己手指的疼痛越发的明显起来,也就只好咬咬牙将它伸向了那正不断滴下的汽油之中。

    可是正当他刚刚将手指伸向了那不断滴下汽油的车下时,却顿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刚刚自己的手指还就只是有着不断膨胀的疼痛,但此时因为掺入了汽油的缘故,却突然又有一种类似火烧一般的灼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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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胜的内心十分害怕,他怕自己的手指真的会突然爆炸开来,于是便只能用着另一只手掌紧紧的握住了那整个手指,想用自己的力量迫使它停下继续膨胀。

    “快一点告诉我!你的这个东西有没有解药!”徐胜此时想起了那个还躺在车头处的神秘男人,但是当他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前之时却发现他的双眼紧闭,无论自己如何的呼喊,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但是徐胜自己的内心却总是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家伙此刻还并没有死去。

    于是他松开了自己紧紧握住手指的另一只手,并且不断的用力扇着这个男人脸庞,他想看看这个还并没有死去的男人到底能够承受的住多少的疼痛,或许仅仅是因为不断掌捆这一带有侮辱性的行为就足以让他说出话来。

    可是徐胜不知自己到底扇了多久,甚至连他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疼痛起来,但相比那个家伙红肿的脸部来说并不算上什么。

    “不要再打了!这个东西没有解药!”那个家伙终于抵挡不住徐胜不停的摧残,似乎是用尽全部力气般的对着徐胜喊着。随后他便倒地昏死过去,但是徐胜此刻却感觉他是真的已经死去,因为胸膛处被自己打出的巨大孔洞已经流干了血液,并且徐胜也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息。

    不过这时徐胜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似乎也没有了刚刚的那种疼痛,或许是刚刚的那些个汽油误打误撞的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这个家伙的死亡终止了这个由他带来的药液。

    但是此刻徐胜却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这个已经死去的家伙,他转身快速跑到了那个阚震海的面前,伸出手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扶起。不过看他的身上也并没有出现多少伤痕,看来是自己先前的保护起了作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受了伤?”

    “可能没有,我并没有看见我的身上有什么伤痕,但是我感觉我的左腿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灵光了,估计是刚刚撞到了什么地方了吧。”阚震海用力的踢了踢自己的左腿,却发现它真的还有些酸痛。

    但似乎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痛,大约休息一会就应该能够恢复。可是此刻他们却又听见了许多的警鸣,并且看见许许多多的警车正往着这里驶来。

    徐胜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的停留在这里,如果真的让那些警察发现了自己还在这里,那么那个还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可就会是自己最为烦心的麻烦。ァ網

    所以他就必须趁着还没有更多人看见自己的时候,赶快拉着阚震海逃离这里。不过这个阚震海似乎还并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并且从他还表示自己并不需要这般的担心。

    因为是那个家伙先撞上的自己,只要说是在撞击的过程中受伤而死,那就没有人会将那个家伙的死联系到徐胜的身上。

    可是徐胜却不想这件事情出现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因为那个刚刚驾驶货车撞向自己的家伙明显就是为了他的戒指而来,说不定背后又会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庞杂支系。如果被他们自己再被这些恪尽职守的警察上的话,自己就不可能再会轻易的脱身。新首发..

    所以徐胜还是立刻强行拉着阚震海离开了那里,躲进了一个远离路口中心的户外停车场之中,还好那阚震海的腿脚恢复的还算快,并没有给他们的逃离带来多少的困难。

    但是当他们还算是远离了那些烦人的警车之后,却又为自己接下来该如何离开而感到烦心。现在那唯一的车子也已经被撞毁,阚震海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完成接下来的路程。

    可是徐胜却对此并不怎么担心,在得知了他的疑虑之后徐胜便直接指了指自己身边的这些车子,说道:“你说我们现在没有车子?这里不都是车子?随便选一个偷走便是。”

    “这可不行,现在也才只是傍晚,我们就这样把车偷了未免太过招摇。”阚震海虽然嘴上很是不同意徐胜的这个提议,但还是立刻四下张望起来,想看一看这个地方到底有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隐蔽,“不过看起来也就只有这一种办法了,你去旁边给我把把风,如果有什么人靠近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随后阚震海便弯下腰在这还算干净的地面之上找到了一个已经生了锈的平头起子,随后便不停的在手中摇晃着走向了一辆看起来十分破旧的老式黑色桑塔纳旁,并且透过有些破损的车窗玻璃不停的观望着里面的情况。

    “嘿!换一辆!这一辆太破了!”徐胜在往着他们先前逃进来时的入口走去,但是在走到半截的时候却发现阚震海似乎对那个可能就是被遗弃的车子走去,于是他便指着那个老式桑塔纳旁边的一辆较为平常的亮黑色车子指了指,大声的说道:“那一辆挺不错,换成那一辆吧!”

    “你来?”阚震海面对徐胜的质疑显得有些生气,他将手中的起子很是不耐烦的向前指了指。

    其实他对于这样偷盗车辆的技术并不是那么的娴熟,原先他被迫去学习这一类的技术的时候早已是几十年前,所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只能对付得了老式桑塔纳这样的破车,“我的技术只能对付的了这样的车子,你说的那个车子的警报系统我对付不了。你就将就的坐吧,有车坐不错了!”

    “好吧!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去给你把风去。”徐胜认输一般的摆了摆手,随后便直接径直走到了那入口,双手插兜装作一副平常的样子正不停的四处查看起来。这时他发现正在自己的面前那发生事故的十字路口处,正不断驶入各种不同的车子。

    但似乎是造成了不小的困难,使得整个道路变得堵塞不堪。不过有一点比较好的是,那些个之前紧跟其后但并未伸出援手的车辆,此刻却都消失不见。

    突然自己的身后传来了几声沉闷的鸣笛声响,就像是从常年抽烟的大烟鬼口中瞬间吐出了许多的灰尘一般,听起来很是令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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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胜回头看去却发现刚刚那辆自己并不看好的车子,此刻却稳当的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并且坐在里面驾驶位的阚震海还在不断的朝着徐胜摆着手,示意他快一点坐进来然后离开这里。

    “你还真的把它撬开了,不过或许我们把它开走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这样车主或许就不会再头痛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个满嘴喷灰的老家伙了。”徐胜小心的拉开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他甚至都不敢过多用力,生怕稍不留神这个已经严重掉漆的车门就会瞬间脱落。

    可是当他看见了那满是灰尘与小动物粪便的车座时,他的心里他又生出了一丝抵触,“嘿!给我几张纸!这也太脏了,我可不想我的屁股坐到什么动物的干屎上面。”新网手机端:https:/m../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阚震海看见徐胜这样一副娘娘腔的样子就感到烦心,之前他也是看见了自己作为上有着这些不只是什么动物的粪便,但也就只是稍稍恶心几分随后便直接坐了上去。

    所以他便未经徐胜的同意便将他直接拽进了车内,随后又直接开动了车子让惯性力将这车门重重的关上。

    这下糟了!徐胜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衣服突然变得粘粘稠稠,好像是有着什么冰凉的柔软糕点突然被自己一屁股坐碎了一般,并且还紧紧的粘在了自己身上,想要弄下来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徐胜也就只能稍稍的将自己身子前倾,尽量让自己屁股不要扎实的坐在这椅子上面。

    “嘿!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坐着,难道不感觉到别扭么?”阚震海发觉徐胜的姿势很是奇怪,就像是屁股上生了什么难受的疮病一般。想要整个身子完全的倚靠在这个座位之上,但又害怕屁股上的疮病会更加的疼痛,“我可要告诉你,你这个样子可不是什么好坐法。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么?坐在车里就要有个坐样,否则可是会出现什么让你更加后悔的事情。”

    “更加后悔的事情?得了吧,哪还有什么更加后悔的事情。”徐胜刚想回头看一看自己的身下衣服到底被污染成了什么样子,但因为害怕看到什么害眼的东西所以也就停止了这样的想法,“这个座位看起来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人坐过了,肯定会有什么病菌也说不定,这么肮脏的座位你就这么没有顾忌的坐了上去?”新首发..

    “这哪算什么肮脏的座位?我以前坐过的车子可是有比这个更加令人恶心的,如果你要是看见了那样的车子,我估计你连靠近都不会靠近。”阚震海像是看着一个刚刚入行的小鬼一样的看着徐胜,许多年以前他也是同徐胜差不对的青年,但是自从加入这暗如深渊的帮派之中便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你见过满车是血的车子么?你见过放着残肢断臂的座位么?我见过,但我为了逃命还是想也没想的就坐了上去。并且有一个老家伙的头颅就放在这里,”阚震海指了指自己面前方向盘的上方,“但我还是立刻就把它抱着扔了出去,然后继续回到车子开我的车。”

    “如果你遇到那样的情况,你是会考虑自己的衣服会不会弄脏,还是会考虑自己该如何保住性命?”阚震海说完便突然转身看向身旁的徐胜,“不过我想你可能永远也不会遇到那样的情况,毕竟你同那时一无所有的我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小心!看着前面!”徐胜突然听到自己的前方传来了一声鸣笛,随后便发现一辆白色面包车正快速的迎面驶来,并且还在不断的发着鸣笛的声音。不过幸好阚震海也早已发现了那辆速度不算太快的车子,随后便很是娴熟的转动这方向盘避开了它。

    但是当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们还是听见了自那面包车之中传来的恶意辱骂,不过阚震海也就之时朝着窗外竖起了中指。

    倒是原先一直用着奇怪姿势坐着的徐胜,在这突如其来的急转弯之后,如没有把握好平衡的杂耍猴子一般前仰后翻,并且整个脑袋还重重的撞向了前方的挡风玻璃。

    这下他总算是知道了刚刚阚震海所说的能够让自己更加后悔的事情,于是便直接沉下身子直接倚靠在了座位之上。

    “对了,之前的那个男人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他似乎是专门为你而来。”阚震海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都对那个男人有着疑问。

    但看见了徐胜直接将其一拳打死就觉得很是不妙,并且他可是能够一脚就将自己这还算健壮的汉子踢飞数米的家伙,所以阚震海就一直想着不要搀和徐胜的私事。可是疑问对他来说就像是触碰不到的诱惑一般,如果不问个清楚他可能会一辈子都受其困扰。

    “那个家伙,我也不知道他具体是谁,但是看起来确实是为我而来。不过想想他做出的事情就知道一定不是个好人,好人谁会直接开车将我们撞翻?算了吧,这件事情你就不要过多询问了,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我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解决你的那些事情,然后我就会离开。”

    “离开?你为什么要离开?就因为你刚刚失手杀了那个撞了我们的家伙?”阚震海很是吃惊的看着徐胜,虽然他先前确实遇到过许许多多的困哪,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过想要离开的念头,“你可不能离开,如果你是害怕坐牢的话,我会帮你打点打点。只要给够了足够的钱,我相信任何的人都会动心。”

    徐胜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他只是笑了笑随后模棱两可的回应了几句,打消了这个阚震海的念头。

    他知道现在这个阚震海确实把自己当作再生父母一般的看待,可是自己却断不想让他过多的知道自己的事情。他现在只想逃离,将所有的苦难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将所有的灾祸带离到天涯海角。

    他们一直都在行驶,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前方额道路犹如通往地狱的长道一般看不见个尽头。并且徐胜还一直蜷缩在这充满着恶臭的座位之内,仔细的回想着先前蓄意撞击自己的那个男人,虽然他看起来并没有先前遇到的狼行以及程胜那般强大,但还是令徐胜很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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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的到来预示着自己的身份已经完全暴露,此刻他还真的担心会有越来越多的挑战者前来,企图夺取他这手指之上的戒指。虽然徐胜也很想摆脱这个戒指的束缚,就算是变回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也好。

    可是原先那个黑袍的一句话却令他打消了想要妥协的念头,上面数字的消亡伴随着徐胜的消亡,如果令他脱离自己的话也肯定会出现难以预料的灾难。

    正在这时,徐胜却猛然感觉自己的车子停了下来,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右边窗户外正传来了刺眼的亮黄色光芒。他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身旁的阚震海已经不见了踪影,于是便开门下车寻找起来。

    凌冽的寒风犹如无数把利剑朝着自己次来,并且自己上身的衣服也早已被那车祸扯的撤离破碎。

    徐胜立刻朝着眼前那亮着灯光的房子走去,仅凭那柔和的灯光判断里面一定十分温暖,最起码不用仍受四面把风吹来的狂风。

    可是在刚刚走到那门口之时就迎面撞上了一个家伙,抬眼看去发现那正是不见了的阚震海。徐胜发现他手上那个两大杯冒着热气的热汤,嘴中还叼着一根热气通红的香肠。

    “嘿!你怎么出来了?我刚想去找你!这两杯热汤你先喝了暖暖身子。”阚震海呜呜哝哝的说了一些什么话,但是因为那嘴中香肠的缘故,徐胜并没有听清他到底说着什么,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赶快钻进这温暖的屋子里面。

    但当他看见阚震海正向前伸着那两杯冒着热气的东西时,却也没有拒绝的拿在手中喝了起来。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突然停了下来。我们应该继续开下去,我可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给你浪费了。再说了,如果让那些家伙知道了你的消息并且有所应对的话,我们可真的就没有多少胜算。”

    徐胜在推开了这屋子的木门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涌入内心的温暖,他看见里面的众人都在欢快的和着啤酒说着话,有的则在专心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上面的老旧剧目。他猛地喝了一口手中的热汤,却发现它的味道着实有些可口,可能是这寒夜里的第一口热饮的缘故,所以才会比以往喝过的都要美味。

    “先前从那些车里偷来的油快要用完了,我可不想在这深山野林里过夜,幸好碰巧在这里看见了一个加油站。”阚震海指了指外面那几个用于加油的柱子,不过看起来也很是老旧,给人一种早已经荒废的感觉,“确实我们这车也差不多开了一天了,看起来也是得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快一点把油加好了,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再说了这里的什么情况我们也不了解,你看看里面那些家伙各个凶神恶煞,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徐胜悄悄的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群正在饮酒畅言的家伙,又很是小声的对着阚震海说道:“你可不要在里面去招惹什么家伙,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可不要去找什么麻烦。”

    “这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提醒。”阚震海说着便搂着徐胜的脖子往着里面走去,不过看起来那些饮酒畅言之人并没有徐胜所想的那般凶恶,相反在看见了这两个较为陌生的新家伙时更显得有些欢迎。

    那些家伙立刻为这两个新来的人让开了位置,很是友好的欢迎他们坐进中间。而阚震海在见到他们如此的态度之后,又像是玩笑一般的转身对着徐胜偷偷说了一句:“怎么样?恶人看起来不在这里。”

    “嘿!老兄!你这身上的衣服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活像一个拾破烂的家伙。”突然身边的一个满嘴酒气的家伙扯了扯徐胜身上那破旧的衣服,对着他开玩笑一般的喊道。

    “你懂什么?这是当下最为流行的风格。”徐胜只是稍稍的回应了几句,毕竟只要是当作一个有意思的玩笑,就会被很快的遗忘。

    “当下最流行的风格?那可真是我们看不懂的风格。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村的傻子都能去大奖台走秀了!”

    “要点什么?快说!”这时徐胜他们面前走来了一位身穿紫红色大衣的女子,她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不过头发向后束着看起来很是爽朗,并没有这个年龄段女子常有的温软神态。

    在她说话的功夫又从吧台里面走来了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拍了拍那个女人的肩旁让她去往别处,随后又继续对着徐胜他们问道:“你们想要点什么?看你们是新来的,就点一些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吧。”

    “老哥,你的女儿性子还是这么的烈!这么好的女儿,活活被你教成了个男汉子!”在徐胜他们还未说话的功夫,就听见身旁的那几位看起来常坐于此的男人插了嘴。不过这话并没有引起了那位大叔真正的不满,他只是直接朝着那个说话的家伙扔去了一块抹布,嘴中骂道:“王八蛋好好吃你的东西!别有的没有一同乱说!”

    “让你们见笑了,她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烦心事情。”那位大叔转而又对着徐胜他们很是友好的笑着,“他最近刚刚分手,那个臭小子竟然说什么他不喜欢太过于强势的女人,你看看这说的什么话!我的女儿那里太过强势了?快一点说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吃些什么,晚了的话可就都要给这些饭桶糟蹋了。”

    “你的女儿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她可是比你还要强势的人。不怪那个臭小子!真的不怪那个臭小子!”刚刚插嘴的那个家伙突然又说了话,随后便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哄笑。这也使得刚刚才被递回去的麻布,此刻又朝着他的脸上飞来。

    徐胜还有阚震海最终还是听从了那位大叔的建议,点了一些这里的人认为的最美味的东西。不过当那东西真正的放在他们二人的面前的时候,徐胜在尝过之后却发现事实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它们并没有这里的人所说的那般美味,甚至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于此相比,刚进门时那阚震海端来的两杯热汤才可能是这里最为美味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喝了太多水的缘故,徐胜突感一阵尿急便立刻离开了座位,按着那位大叔的指示前去寻找这里的茅房。可是在刚刚走到后门口之时,徐胜却发现了一个很是奇怪的老人。

    他身穿一套整洁西装并且看起来很是忧愁的看着窗外,面前桌上的餐点看起来早已经变凉,但他也只是轻摇着他那手中的半杯清酒。

    但是更让徐胜感到奇怪的是,他对面的椅子上正摆着一件看起来像是相框一般的东西,只不过看起来应该比普通的相框要大上许多。并且因为那个奇怪的老人所坐的是双人座位的缘故,这也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正与面前那幅相框共进晚餐。

    正当徐胜放慢了步伐想一看究竟的时候,那个奇怪的老人却突然转身看向,并且脸上没有着任何的表情。

    这一看使得徐胜毛骨悚然,就像是自己偷偷所做的坏事被发现了一般,令徐胜极其的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的目光。

    于是他便装作看相别处一般的抬高了视线,随后便装作一副平常的样子继续去寻找着那个茅房,因为刚刚那令其毛骨悚然的目光,让他尿急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

    “看看你后面的那个老人,就是那个正坐在一面相框对面的那个男人,他好像不怎么对劲。”徐胜在坐回了位置之后,便立刻小声的对着阚震海询问道。在解决了当务之急之后便迅速的走过了那个老人的身边,他可不想再去经受那个老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但是他身旁的那个喜欢插嘴的醉酒家伙似乎又听到了徐胜的询问,便直接凑过来很是神秘的对着徐胜他们说道:“告诉你们,那个老头也是新来的,就在你们之前的半个小时。不过更加奇怪的是,他可不是像你们一样的驾车前来,他只是步行走进这里。我的老天!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谁能够步行走到这里?我劝那么还是不要去招惹他,我都不认为他真的是人。”

    阚震海听了那个醉酒之人的话,便立刻小声的对着徐胜说道:“听到没有?不要多管闲事,吃好你的东西,油一加好我们就赶快离开。”

    “哈!这你都能信!那些都是我瞎编的,看来那么这两个外乡人真的是胆小,就跟你们的那个一样小!”那个醉酒的家伙突然大笑几声,并且用力的拍着徐胜的肩旁,如果不是一旁阚震海连连劝说的话,徐胜可真的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全部都是你瞎编的?就连‘那个家伙也是新来的’这一句,也是瞎编的?”徐胜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动手的念头,毕竟与一个满脸胡渣的酒鬼动手也着实不是什么英勇之举。

    “不不不!那些个都是真的,我前半段说的都是真的,只有最后那一句才是我瞎编的。”那个醉酒之人又立刻解释道,“不过我还是劝你们不要去招惹那个老人,你没看到他的周围都没有什么人么?我们都不敢去坐在他的身边。但是那个刚刚卖给那么酒水的家伙,竟然说什么老板不能驱赶顾客这样的歪道理,所以也就留了他继续待在这里,他早晚也为自己的妇人之仁付出代价。”

    徐胜很是同意的点了点头,但此刻他却真的有点好奇那个与相框共食的老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又会有着怎样的故事。说不定又会是一个,与自己的经历同等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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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该死的节目怎么又没有了?那些该死的电视台到底想让我们看多少广告!还是就只是在广告插播的电视节目?”突然徐胜旁边的那个家伙用力的敲了敲自己面前那棕黑色木板搭成的台子,并且还在不断的对着头顶那个电视机叫骂着。

    正在这时头顶的老式大屁股电视机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上面所说一个有着重大危险的杀人犯正在逃亡,并且还放出了一条可能的逃亡路线。徐胜在抬头看着那个画面上所示出的相片之后却发现那个在逃的杀人犯竟然是自己,他没想到即使是自己如此快速的逃离也会被那些人查出真相。

    可是令徐胜感到奇怪的是,头顶新闻所说的也就只有他一个在逃的人员,并没有涉及铁血的任何信息。可是在听到了这个令他们感到焦虑的新闻之后,铁血则立刻转过身小声的对着徐胜问道:“我们是该走了,快一点把自己的东西拿好。”

    徐胜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位置,他又是一口饮尽了面前桌子上的热汤随后便掏出了四张钞票压在了茶杯的下面就像默默的离开,这四张钞票应该足够支付这些热饮以及外面可能已经加入车中的汽油。

    可是当徐胜刚刚离开座位想要外出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前横出了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嘿!老兄!杀了人可不能再随意的乱跑了。”那个之前一直叫骂着电视节目的那个家伙很是咬牙切齿的对着徐胜他们说道,看起来似乎自己就与这徐胜有着血海深仇。

    其实他的生平就一直痛恨像是徐胜这样的杀人犯,因为他的妻子就是被小偷深夜闯入家中所杀,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改变这个结局,只能每天夜晚来到这里借酒消愁。

    “别多管闲事,好好喝你的酒。”徐胜的神色也很是冷峻,他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酒鬼的眼睛,“你好好的看清楚了,电视上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你是不是喝酒喝的头昏眼花了?好好的回去睡觉吧!”

    可是那个家伙却依然不依不饶,似乎并没有受到徐胜的欺骗,但是徐胜却不想继续的在这里与这群酒鬼多做纠缠,于是便孩子接用力的推开眼前的这个酒鬼,想要同铁血一起强行的闯出这里。但是当那个刚刚横出手臂阻拦的酒鬼被徐胜推的仰面倒下之时,他们二人的面前却又出现了更多的拦路者。

    只见整个屋子里大部分壮汉全部站了起来,他们都是这个村子所互相熟知的人,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同村伙伴被人欺负。并且看起来徐胜他们似乎也没有多少的危险性,最起码许多人对抗这两个家伙还算是有点把握。

    “退回去吧,好好的坐着,不要有什么歪点子,我们已经报警了,他们马上就会来把你们带走。”正在这时那个之前为徐胜他们送来热饮的老板手持着猎枪走来。

    那猎枪之上还残留着许许多多的动物血液,看起来才打猎回来不久似乎在渴望着下一次的杀生,“我们不想招惹麻烦,所以你也就不要动任何的歪点子。我年轻时可是这里最好的猎手,你们碰到我就自认倒霉吧。”随后他双手紧紧的握着那猎枪朝着墙角的那个座位指了指,“快一点坐到那里去!不要让我动手!”

    徐胜直直的站在看着四周这里神色已经由紧张转变为轻松的家伙,似乎他们真的很是相信这个老板的枪法,老道的猎人在他们的心中总是育着很高的地位。

    可是徐胜却不想再与这群满身酒气只会吹牛的家伙待在一起,于是便在众人都为反应过来的功夫急速冲上前去,一把握着那猎枪的枪管随后像是先前捏坏铁锁一般的将其掰弯。整个转换了一个弧度,知道那漆黑的枪头面向了那个手持猎枪的老板自己。

    他刚刚想要扣动扳机但看到那漆黑的枪头已经指向了自己,只得被惊吓的直接将那已经弯曲的不成样子的猎枪扔在地上,随后不停后退惊恐的看着徐胜。

    “再不离开这里的话!我就把你们全部杀个干净!你!你!还有你!”徐胜不停的指向这里的每个人。最终还还未指完的功夫,那些家伙就蜂涌似的朝着门外冲去,以至于将那个原本就不太结实的木门破坏的不成样子。

    “现在怎么办?原本应该是我们偷偷离开的,没想到现在完全反了过来。”铁血对于徐胜刚刚的突然行动很是无奈,但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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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则更让徐胜感到好奇,这位老人越是不回答徐胜的的任何问题,徐胜就越是对他以及他面前那个椅子上所摆着的相框感兴趣。

    可是这个神秘的老人却始终不回答自己的任何问题,这也越发的使得徐胜感到心烦意燥,他甚至感觉这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也说不定,于是便偷偷的伸出手朝着那个散发着迷人诱惑力的相框摸去。

    可是在自己的左手刚刚伸出一半的时候,就突然被那老人面前桌子上射出的木质筷子击中,痛的他立刻抽回了左手,很是欣喜的对着那个老人问道:“看来你也并不是什么哑巴,快一点告诉我你为什么刚刚不逃跑?还有就是,为什么你的面前会摆着这样的一个相框?好像你是与它自一起共进晚餐。”

    “小子,不要在平常人的面前使用自己的力量,树大可是会招风的,可是会找来能够将你连根拔起的大风的。”那位老人说着便将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紧接着又抽出自己西装上衣口袋中的布巾,仔细的擦了擦手,随后便对着徐胜说道:“小伙子,你想看看那是个什么,那我就给看一看。”

    那个老人颤颤巍巍的站起,伸手将自己面前那椅子上的相框拿了过来,随后便小心翼翼的将那表面的包装打开,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将正面对向了徐胜。

    这时徐胜才得意发现它并不是什么之前自己一直认为的相框,而是一副很是精美的油画。上面的色彩分明但是内容却有些空洞,只有着一男一女坐在里面。

    徐胜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油画,其中的那个男人正端坐在一张棕黑色的皮沙发之上,并且那看起来似乎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子正微笑着坐在那个男人的腿上。

    不过相比于那个年轻女子一直微笑的面容,另一个男人则更显有些忧虑。除了这坐于其中的二人之外,整个油画中便再无他物,他们的身后只有着一盏昏暗的灯光。

    可是最令徐胜感到奇怪的是,那油画中的男人竟然与面前这位老人出奇的相像,并且他们的年龄也十分的相仿。

    那油画中的男人也穿着一套整齐的西装,就跟眼前这个老人一模一样,甚至连头顶的青丝也十分的相似,似乎就是一个模子里翻印出的二人一般。不过他们似乎也有着些许的不同,那就是一个脸上有着很是悠闲的微笑,另一个的眼神里却包含无尽的怨念。

    正在这时徐胜的肩膀却突然被某人拍了拍,他猛地回头却发现铁血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竟然如此入神以至于身后站了人也没有察觉。随后那个铁血便随意的瞅了几眼那老人手中所拿着的油画,但是似乎并没有引起他的什么兴趣,于是便又一次的轻轻的拍了拍徐胜的肩膀说道:“我们该走了,油我已经加好了,又从别的汽车里借了点油。”

    可是徐胜却表现出了对这油画极大的兴趣,虽然他之前从来没有留心过这些艺术品之类的东西,但他却一直隐隐的感觉到眼前这油画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艺术品。

    它的身上似乎有着什么魔力,还有那个与这老人一模一样但眼神哀怨的画中人,也很是令徐胜无比着迷,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在今晚就搞清楚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不能轻易的离开。

    “坐下来,我想听听这个老者说说关于这个油画的事情。”徐胜拉开了自己左边那个之前摆放着油画的椅子,示意铁血赶快坐下,随后又转身对着那位老人问道:“这个画中的男人是谁?为什么会跟你如此的相像?容貌一样,年岁一样,甚至连穿着也一个样子,可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什么巧合。”

    “这当然不是什么巧合,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让我们碰到。他是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那位老者说着便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油画中的那个男人,他轻轻的抚摸了那个画中男人的脸颊。

    可是徐胜却好像感觉是自己花了眼,因为他好像看见了那画中的男人在被这老者轻轻的抚摸脸颊之后,似乎又那么一瞬间微笑了一下。

    “那么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被画在这油画之中?你又为什么要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徐胜又接着问道。可是突然自己身旁的铁血却悄悄的俯下身子朝着自己探出头来,声音很是微小的对着徐胜问道:“你刚刚看见了没有?那个画中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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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快穿介绍:
阴谋,赌局,抗争,救赎……
一场不被现实承认的游戏,一群追逐权力、财富和真理的玩家,一位追寻最终宝藏的狂热之徒。
这里是懦弱者的地狱,也是勇敢者的阶梯,丢掉杂念,丢掉恐惧,欢迎加入无限世界的游戏。
目标只有一个:活着找到宝藏。全球快穿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全球快穿,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全球快穿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