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公园的草坪上
没有咣当的荷拉具不是好的拉姑娘。
许言和对方坐在露台上，他将手里的三明治放在餐垫旁，然后端起了美式。
这东西就和水一样，有的人不喜欢纯水的味道，总想在里面加点什么。
一小份浓缩咖啡就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来这里习惯了么？”
“有什么习不习惯的呢？我一直是一个人啊。”
“这么说就让人伤心了，不是一个人了哦，以后。”
许言掏出了手机，随后打开了Kakao的界面。
“喏，文静啊，李在恩啊，都是我玩的很好的朋友，看看这个，半岛电台的台长，除了和Jessica谈恋爱让人不爽以外还是个靠谱的人，都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啊，也可以是你的朋友。”
荷拉具接过了许言的手机，随后翻了翻。
“许社长你就这么把商业机密暴露给我啦。”
“哪里有什么机密啊。”
少女用小手指单手撑着手机，另一只手摸到了三明治上。
随后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唔！地瓜！”
“嗯，地瓜吐司哦，没想到在东京竟然还有这个呢。”
“是啊。”
这东西算是H国限定，许言今天也没想到这里的餐馆竟然有韩餐出售。
“不过看起来许言你的朋友很少哦，行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的朋友吧。”
“哈哈，你从哪里看出我的朋友很少的。”
“这个是微信吧，你除了和这个人聊天，就没有别人了啊。”
说好的看KakaoTalk呢，怎么还翻到微信去了。
“朋友又不是越多越好，交心的朋友才重要啊。”
许言看了看微信，除了父母，的确只有一个人还和自己一直联系。
工作的时候有几个朋友，但是大家都不爱发微信聊天，平时同在滩城的时候还好说，三五日小聚一下，那份快乐算是许言的慰藉。
等他们各奔东西为了前程离开这里的时候，话语渐渐的少了。
不过好处就是，发个拼多多对方还不会把你拉黑的。
最后，那个唯一和许言时不时聊天的人，就是他大学的那个好友了。
两人聊的是对方工作上的事情，许言算是当年工作做的比较多，在上级眼里也是熟练工人的那种人，所以对方有的时候就会和自己讨论这些许言早就不做的工作上的问题。
当然，两人最多的话题还是两人讨论美食，美酒，咖啡等等的话题。
“是呢，朋友再多也没什么用处啊。”
荷拉具低沉了一秒。
“不过能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很棒啊，这是他做的菜么？”
“嗯，最近他在研究糖醋里脊，许久不见，这位倒是喜欢上喝酒了。”
图片里是一盘略微发黑的糖醋里脊，看起来似乎是糖色炒大了或者老抽放多了。
旁边的角落里还有一瓶乌苏。
“许社长这么好的话，作为你的朋友，应该也是很好的人吧？”
“对啊，他是个很好的人呢，对人温柔，妇女之友，喜欢艺术，会弹钢琴唱美声，是个优秀的人啊，如今也很优秀，是一名医生呢。”
“医生啊！”
在H国普通人眼里，那就是高端职业了。
当然，除了财阀会一脸不屑的说我家医院有多少个首尔大学打工的医学博士以外，其他职业里，这就是个最好的选择了。
高收入，并且适合结婚。
“要介绍给我么！”
“可以倒是可以，问题是哈……”
许言虽然很想帮自己朋友找个女朋友，但是具荷拉不是个好的选择。
“他喜欢男人你能理解么。”
“哈！”
H国人表面也喜欢组CP，但是骨子里的礼教大过了同性这方面的问题。
如果真有男Idol出柜，在东京没问题，在燕京也没问题。
在汉城，会被网暴和私生饭持刀威胁的。
也会承受比真理收到的恶评还要加倍的攻击。
“你，你有他的照片么？”
许言打开了相册，随后荷拉具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
让东京池袋西口公园的温度上升了一些。
“许言！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你其实是个GAY！”
相册里，许言好友的照片多到了或许自己好友手机里都没那么多的程度。
“看看，这是我朋友大一时候的样子，看看这头发，有没有唱歌剧的感觉，他还上了本地电视台出演单元剧呢。我特意截图留念了，前一阵发给他，他还惊讶的管我要他之前的照片呢。”
图片里，一个蓬松发量惊人的少年，拿着铲子正在做什么。
看着电视台的台标和一旁的单元剧名称，估计华国本地人更有感触。
这就是每个地方台有一阵都喜欢拍的家长里短小栏目剧。
“不过这家伙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是和男生出去约会。我到了大二才真正相信他的取向不同呢。荷拉啊，你这么耶啵，我觉得你应该能把他掰直吧？”
“许言！哼！”
少女虽然高兴于对方夸自己漂亮，但是把自己介绍给需要交男朋友的人多奇怪啊。
“大姐姐你们是在谈恋爱么？”
路过的一个可爱的小朋友看了看正在说话的两人。
“不好意思，快和我走啦！”
小朋友恋恋不舍的被父母带走，这段插曲倒是冲淡了方才的尴尬。
哦，应该只是荷拉一个人的尴尬。
许言倒是觉得没什么，他很久就想把自己朋友掰直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对方虽然嘴上说“这破医院迟早倒闭。”但是现在还依旧在滩城的医院里好好的呆着。
没事在市区逛一逛相亲角，研究一下最近男性行情，然后参加一下相亲聚会，看看00后的孩子们谈恋爱。
恋爱的时代已经不属于他和许言了。
“对了，你认识娱乐圈里弯的男明星么？”
“洪锡天算么？”
“那个就算了，对方也有男朋友了啊。”
说到这里，许言觉得沈正源应该和洪锡天很熟。
毕竟对方在宣布出柜之前，就在《拜托冰箱》这个节目里一直当常驻嘉宾的。
“洪锡天好啊，回去我刚好可以去梨泰院看看！”
对方虽然非议也不少，但是生意还很红火，日子过得不错。
许言想去取取经学习一下，看看H国有什么神奇的交友渠道。
“啊，哪里有好男人啊。”
“你这么着急么。”
“我也年龄很大了好么！”
“没关系，你年龄再大，我们会社也不会和你解约的，放心吧！”
“你这是要养我一辈子么。”
“不是我，是会社啊！还有国民年金呢，他们都能对你不离不弃的。”
015.两小只
世界有点小。
许言和具荷拉在草坪上聊天放松，随后他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拍照。
“你看过《池袋西口公园》么？”
“没有哦，那是什么啊？”
荷拉具掏出了一台小小的手机，开始玩起了line小游戏。
“我记得是我高中的时候，朋友推荐给我的一本书，那个时候我还挺喜欢那个朋友的，所以把这一套书都买了下来，然后还送过她几本。”
许言说这话，随后拨打了一个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扬声器里传来了熟悉的语言。
“也对，谁出国也不像我这样开漫游的。”
然后打开了微信，找到了熟悉的头像，随后语音通话。
“她？我听出性别来了！嘻嘻，许社长高中的时候才对女生有兴趣么？”
“我们上学的时候可是明文不许谈恋爱的啊。”
“许言呀，我有点好奇你的成长经历了呢。”
“叫社长，严肃一点。”
“哎！和人家睡在一起之后就开始绝情了么！”
微信那边接通了，许言也看到了拍照的少女拿出了自己紫色的电话。
“喂！哥啊，你终于想起我了是么？”
“嗯哼！”
“嗨呀，我之前还对你那边传出的绯闻感到担心呢，没想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最后是，哥你什么时候成为社长啦！”
“来来来，看这边！”
许言站起来挥了挥手。
“哇！”
荷拉具随后看到了一个比自己还娇小的姑娘风一样的跑了过来。
似乎有当年她博尔特具的影子。
“哥啊！”
少女……已婚少女一头扑进了自己怀里。
幸好最近许言没有缺了锻炼，所以没被自家妹妹撞翻。
“你婚假休这么久么？”
谷瑶瑶仰起头，“看了看时间，马上十月一了，就又请了年假，打算十一之后再回去上班。”
你这假期可以的。
另一边，熟悉的笑脸和声音也出现了，“哥！怎么这么巧。”
嗯，这是瑶瑶他男朋友，现在是对方的丈夫了。
“具，具，具荷拉？”
咣当荷拉还没搞清楚状况，随后就看着那个少女看着自己，叫出了她能听懂的中文。
“嗯，答对了，我公司的艺人哦，厉害吧！”
“哇，我完全是KARA粉啊！”
“上去，抱住她，我允许了。”
瑶瑶倒是没那么做，只是靠近了对方，随后用半生不熟的朝鲜语打招呼。
瑶瑶当年和自己一起上大学，对方可比自己玩的快乐多了。
这姑娘当年有好几个H国来华国留学的好姐妹，曾经朝鲜语交流毫不费力。
可惜这几年用不上，基本上都还给教她的那个H国姐姐了。
“你是许社长的？”
“妹妹！亲妹妹哦！”
“哎？”
荷拉具看了看许言，又看了看谷瑶瑶，似乎想从二人身上找出相同点。
“是我妈妈的妹妹家的孩子，我们那边这就算是亲妹妹了。”
许言解释了一句。
“哈！我还以为许言你小的时候抢了妹妹的饭吃呢，你好，我是具荷拉！”
150选手和160选手握了握手，“我能抱一下你么？”
“可以哦。”
许言有种看低幼向动画片的感觉。
“来东京多久了？”
“这几天一直在，明天就要回去了，打算在十一之前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也是瑶瑶说了想来池袋公园看一下，她还说是哥你当年给她看了那本书，所以才想来的。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你了！”
“正好，一会一起吃饭吧！”
“好啊，婚礼之后我还没请咱哥吃饭呢！”
许言对着瑶瑶的丈夫点了点头，随后看着谷瑶瑶一脸开心的抱着具荷拉。
“多看看吧，放心，她不会跑掉的。”
“可是艺人行程不是很忙么？”
“没事，她现在已经是不忙的艺人了。”
“呀！你在说我的坏话吧！”
咣当荷拉卡发动，脚下被微微凸起的木板绊了一下，随后砸向了许言。
瑶瑶从后面拉住了少女的手，许言拖住了荷拉的肩膀。
“还是靠近点我站着吧，真不知道最近你在东京摔了多少次。”
“才，才没有！都怪你，我是见到你了才变得爱摔倒的啊！”
感情这东西，还真是不讲道理呢。
许言表面笑嘻嘻的拍了拍对方的额头，内心却叹了口气。
终究是届不到的爱恋。
他觉得自己以后得少参与H娱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像是自己和敏熙那样相处就很好，不远不近。
否则现在已经和渣男差不多的感觉就足够让他揪心的了。
铁板烧店铺。
还好地瓜吐司不怎么占地方，许言和荷拉具一人吃了一小块，剩下的还在打包盒里。
这家和牛铁板烧许言没来过，倒是具荷拉介绍来的。
对方表达了自己还算东京通的水平，许言也就打车带着三个人来到了这里。
铁板烧可以单点，也可以直接选择套餐。
价格也不贵，算是平均水平。
比和李在恩那次一起吃的韩牛价格差远了。
“先来4份套餐吧，喏，菜单给你，挑吧，把哥吃穷了你就赢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按照你社长的身份点菜的。”
自家妹妹也学会了挤兑自己。
果然是上次回来的时候没讲明白自己其实混得确实不错么。
具荷拉倒是对菜单很感兴趣，不过看着许言将菜单给了谷瑶瑶，对方也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了。
“好啦好啦，瑶瑶看完了，你想要什么也给你点好么。”
“这还差不多，我早就想来吃和牛了，可是最近没有钱啊。”
“会社没给你开工资么？”
“可是要攒钱的地方好多啊，我打算在东京再买一套房子，最近又要有时装展了，我也要留点资金，哎呀，根本不够啊。”
女明星也不容易呢。
毕竟日韩两地的顶级明星一年也未必能赚到一个爽，也是够廉价的劳动力了。
瑶瑶大概听懂了荷拉的话语，随后就把菜单递给了坐在她身边的荷拉。
“欧尼，菜单先给你吧！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不用和我哥客气。”
呵，自家妹妹坑起自己来十分卖力啊。
“嗯，放心吧，以后欧尼罩着你，许言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在东京在汉城都可以来找我玩哦！”
“真的吗！那太好了。”
看着妹夫尴尬的在一旁听不懂，许言觉得也挺尴尬的。
看来女生的友谊都是很快就能结下的。
016.梦的是电子羊还是小绵羊
这顿铁板烧吃的很开心。
因为谷瑶瑶很开心，许言也很开心。
他倒是不怎么清楚自己妹妹和妹夫的相处模式，不过他也不在乎妹夫的看法。
他们俩也不经常见面就是了。
瑶瑶认识了新的朋友，甚至还和对方相约过一阵等具荷拉回H国的时候一起去玩，荷拉也表示要把熟悉的艺人介绍给瑶瑶。
“那我就走啦！拜拜！哥，好好和荷拉欧尼玩啊。”
你这样不怕以后被你未来的嫂子追杀么？
小小荷拉兴奋地和瑶瑶挥手告别，随后看了看许言。
“你妹妹和你很像啊。”
“当然咯，是亲的啊。”
“不是，我是说性格上，都有些心很大的感觉。”
“……”
你这就给我整不会了，许言有些不知怎么回答。
“不过真好呢，认识了瑶瑶这样的人。”
“嗯，很好吧，生活慢慢的继续，你还会认识更多的让你觉得开心的人啊。”
“嗯，慢慢的继续啊。”
瑶瑶和妹夫之前预约了一场电影，所以两人直接去看电影去了。
许言本来也没什么事，去看电影也好。
但是想了想毕竟瑶瑶也结婚了，总打扰人家小两口的约会也不太好，加上他看着妹夫没话说也会尴尬，许久没发作的社恐都出现了。
也就表明了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去看电影了。
“走吧，送你回家，然后我也该回去了。对了，有空的话去这个地址报道一下，这是SE娱乐在东京的分部。”
“哦，好的。”
荷拉的脸不知为何变红了，随后跟着许言一同上了出租车。
荷拉具最近在SONY娱乐附近租了一间公寓，许言问了地址就告诉了司机。
等到下车后，少女依旧跟在自己身后。
“你不走前面的话，我也不知道你的公寓在哪里的啊。”
“哦，哦！”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具荷拉走到了许言身前，然后开始领路。
其实就是街对面的那栋高层建筑，许言猜是可以猜到的。
不过终究是猜测罢了。
“到，到了。”
“嗯，回去吧。”
“嗯？你，你要上去看看么，公寓很新，窗外的景色很好，被子也很暖……”话语到此，反而剩下了温吞吞的声音。
不管怎样性格的女孩子，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有小鸟依人的那一面。
“早点休息吧！”
“我磨的咖啡也很好喝，我经常自己打扫，拖鞋也买好了，是小熊的很可爱的，没有榻榻米是洋式的大床哦，今天也乖乖的做了早餐好好刷碗，没有把碗筷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许言觉得心里酸酸的。
都是普通的话语，甚至只是碎碎念。
“啊，再说下去我会先哭给你看的。”
“哎？”
“别那么温柔的对别人啊。”
“可我现在只能对你一个人温柔了啊。”
初秋，虽然夜风不大。
但是许言觉得似乎有错乱时空的雪花飘落了。
打在了他和荷拉的脸颊。
夜。
许言觉得熬夜这件事不能成为常态。
虽然每次熬夜都是有原因的，但是总这样做，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脱发。
还好早晨冲凉的时候，没有几根头发离开自己。
少女的发丝很纤细稚嫩，有点像小孩子那样的发丝。
“以后也不会烫头啦，染发对头发损伤好大的。”
“嗯，现在假发也很多，需要的话就带着假发上台吧。”
“哎，也不知道新的单曲能不能受欢迎啊，不过最近我有接到代言哦，嘻嘻，我要重新回到舞台了呢。”
“嗯，在东京也有好好的替会社挣钱啊。”
“啧啧，黑心资本家许社长，玩弄女下属内心啊。”
“打住，我也就是多赢了几局而已么！”
许言看着被纸条贴满的脸蛋，已经看不出那洋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了。
许言发现荷拉家竟然有扑克，两个人就抽起了鬼牌。
“都是你玩弄的啊，你看看，这一脸的纸条，还不是你骗我才这样的。”
“啧，本以为你社会经验应该挺丰富呢，没想到其实也就是小孩子级别啊。看看你的额头，我觉得还能贴3张纸条。”
“别小瞧小孩子啊。”
少女气鼓鼓的，脸蛋上的纸条都掉落了几根。
“来吧，再来一局！我就不信你今天不会被贴上一根纸条！”
“嗯，来吧，赌徒荷拉，你已经快要没有机会了，额头也要贴满了哦！”
“让你见识大额头的厉害！”
深夜。
机械人是否能梦到电子羊许言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梦里是傻笑的荷拉，她画着简单的装，穿着睡衣，侧身躺在洁白的床上。
“晚安。”
“呼！”
梦中惊醒倒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许言觉得莫名的悲伤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面前是小桌台，上面放了杯子与清酒。
还有一瓶荷拉说是墨西哥买的龙舌兰。
许言逐渐清醒的脑子告诉他玩完纸牌后，两个人开始喝酒聊天。
最后荷拉先坚持不住，从洗手间回来后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许言给对方盖了毯子后，自己开始往杯子里加冰，然后喝起了那瓶能被称作Tequila的酒。
最近的梦乱七八糟，他总觉得有可能是和喝酒有关。
饮酒的量增加后，他虽然不会失态的晕倒，但是也不会那么清醒了。
“我是做梦了？”
【谁知道呢。】
“那就是真的？”
【资讯这东西，有的时候会像碎片一样满世界的散射，尤其是和你有关的片段，那么梦到一些和现实相关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现实也会发生么？”
【那就是即视感的由来了，根据资料，你之前经常有事情重复发生的感觉，或者发生后觉得十分熟悉的感觉。】
“没错。”
【嗯。】
系统没有了回复。
许言也不懂说了一堆的系统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你这算是懂的都懂么？”
【不，系统之外的友情话语：我只想告诉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的度过每一天不好么？】
【感谢梦里的故事，因为他们是梦，而现实没有发生那些东西。你不觉得这十分可贵么？】
【新任务发现，已自动接取。】
【长时间不打开系统，根据时间划分完成度。】
【达成后，获得新称号：斯坦因——碎片分析员】
一长串文字过后，系统自动进入了休眠。
“你这是身在东京就走本地路线了么？”
许言看了看梦里的少女。
她的脸被没有窗帘遮挡的月光照亮了一部分。
带着上翘的嘴角，似乎是个甜甜的梦。
“这酒也算是值得了。”
许言将剩下的酒水倒进下水道，然后靠着沙发的一侧闭上了眼睛。
番外：毫无意义的庭审
许言没有通知荷拉今天就是庭审了。
而且是不对外公开的那种。
虽然很多记者已经等在了法院门口，但是他们发觉自己进不去。
“凭什么！我们有身为记者为民众报道的自由！”
有个出头鸟打算拼出一个新闻来。
“小点声吧，你这是作死啊。”
“我们记者不就是为大H民国身后的5000万人民负责的么！我，唔！”
这位记者被两个人捂住了嘴巴，随后拖到了一旁。
“呵，5000万人民？你要是瞎报道，你看看第二天汉江底沉着的是谁。”
今天的旁听席空无一人，正常是有陪审团在的，今天刚好他们都签名点到，然后无一人出席。
看来都有些忙呢。
“检查系统就任由这个外国人在我们的土地上……”
“嘘，本来也就是一个渣滓的审判，你没必要认真，还有，今天你就当摄制组在拍摄电视剧，看吧，那位就是导演。”
“呵。”
许言听不到外界的言论，他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这场庭审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意思，更多的是多方妥协下的结果。
但是庭审的效率出奇的提高了。
两名警察将带着镣铐的男人推进了审判庭，随后揭开他的眼罩。
“你们这是私自用刑知道么！我出去之后肯定会告你们的，你们身为警察对得起大韩……唔！”
本来拿走的棉布再度放回嘴里，然后腹部挨了一拳。
“哈，哈……”
没有律师，也没有被告原告。
只有他和刚刚出现的审判长。
“就是一女人他就要和我们撕破脸皮么？”
审判长小声的有些不解。
“读吧，你就当演戏了，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你还不珍惜？”
“而且，人家可没撕破脸皮。”
审判长开始读起了判决书。
抑扬顿挫的语调，显得自己很清廉高洁。
“他叫什么？”许言听着听着，发觉对方的话语有些奇怪。
“吴德植？”文静在一旁看了看手机后说道。
“这两人是在一个节目里认识的。”
“是具某先和崔某通过社交手段联络的。”
“是具某先和崔某提出’一起生活吧’。”
许言没有打断，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两人是具有明确性关系的关系。”
然后，许言觉得自己想要站起来了。
他听着这位吴审判长详细的描述起来了。
“第一次两人是在XXX，具某与崔某……”
他读的很细节，把二人发生的次数，场所都写在了判决文里，具体到了将“据崔某所述”的出处都标记了出来。
许言气极反笑，“他这是写论文么？连出处和作者都标的这么仔细。”
文静的脸色此时也不怎么好，这是许言第一次看到她的脸色这么差。
“崔某在拍摄具某的视频时发出了声音，具某没有阻止。”
“具某也拍过崔某敏感的私生活照片。”
许言看着文静，“这算是扯平了？干脆不要判决好了。”
“庭下肃静！”
许言沉默了。
“虽然两人是同居关系，但是……”
这位法官又开始了自己不带感情色彩，但是怎么都透露出一股嘲讽的语气的朗诵。
“具体的场所和次数如下……”
他把肮脏的东西摆在桌面上，可最后先崩溃的又是谁呢。
“没错，法官大人您说的对！我其实还有没透露的关系时间，我还和她在……”
许言看着这位梳着整齐头发，西装革履的男人。
“人面兽心？啧，兽听到了都反胃啊。”
“综合考虑到以上事实，虽然被告人是在没有取得被害人明确的同意下进行了拍摄，但是很难对其是否侵犯了被害者的意愿下准确的结论。”
“对了，为了证明，把相关视频也播放一遍吧。”
许言活动了一下左手，“文静，他们是在耍我们么？”
“抱歉社长，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打电话善后吧。我忍不了了。”
许言看着这群人拿出了优盘，随后就要播放崔某拍摄的视频的时候，他站了起来。
“喂，你先等等。”
“台下肃静！”
“哦，你先等等。”
许言越过了低矮的格挡栅栏，两位庭警似乎想要阻拦。
但是没有拦住。
他就那么正大光明的越过了最正直的地方，然后走到了审判席上。
“许社长，即便是您也要遵守我们国家的法律！”
“哦，好的。就疼一下。”
蓝天使的表带从左手滑落，随后右手抓起。
一拳带着表盘，重重的砸在对方的额头上。
“唔啊！”
“有……”
第二句呼喊还没说出来，对方就被坚硬的314不锈钢堵住了嘴巴。
“哦。”
许言看着一旁想上前有不敢上前的副审判长，就这么一拳一拳的砸在对方的脸上。
“社长，您轻点，证据虽然都有，但是他下台还要一段时间的。”
“哦，那就当他没死不就好了么。只要医生没宣布死亡，他就没有社会性死亡啊。”
许言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啧，我又该换表了。”
不知是正义的血还是罪恶的血蔓延在地板上，或许血本来就只是血，并不需要人类自己再定义一次。
它只是血细胞与体液，没那么多想法。
台下的崔某抱着头不敢看台上，他只是蹲在那里，从尖叫转为平静。
“文静啊，他们欠我们的更多了。”
“没关系，早晚都是您的。”
“那个，许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这判决是你写的么？”
“不，不，都是他写的，这些本来就是他要操办的事情。”
“哦。”
没有沾染任何的左手挥了挥。
对方转身离去，速度很快。
生怕发生些什么。
“社长，脸都看不清了。”
“没关系，这个国家整容技术不是最好的么。”
“哎，您啊。”
判决书渐渐的被红色的液体覆盖。
“因财务损坏、伤害、威胁、胁迫等四项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半，缓刑三年……”
这最后的判决，也被覆盖，消磨，直到再也看不见。
事后。
媒体们得到了要的消息，大街上也开始了游行。
人们对于这个审判的结果并不接受，不过，网络上的言论却是相反的。
“哈，审判长当庭看视频？反正都判决完毕了，崔某是不是可以把视频公开了啊。”
“我不想看到有关她的新闻，她怎么还不消失在世界上。”
“公开！要求公开！我也想看看女明星的样子。”
许言关闭了T特，随后默默的走在汉江旁。
一条不起眼的新闻告知世人，某位审判长因为贪污，最后在家中自尽身亡。
而本该进入监狱的崔某，也不知去了何方。
听说是去了米国那个自由的国度吧？
反正时间长了，人们就不靠谱的记忆就会忘记这些事情了。
左手的蓝天使又换了一块，许言觉得应该一次性买上十几块备用。
又希望以后能再也不用。
反正，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没有用罢了。
“去TM的雪花没有一片无辜，去TM的当你离开后全世界开始爱你，去TM的人间再无XXX，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你们认识她么？”
许言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也不认识她，自己也不知道真相。
自己能做的就是看着，然后看着。
看着回忆里的那些东西渐渐苍白，风化，然后灰飞烟灭。
看着RunningMan里那拿出前辈气势的少女，孤独的站在最前面展示自己，看着打歌舞台上没人提醒，坚持完成最后演出的明星，看着《青春不败》里的时不时摔倒，还笑着爬起来，最后穿着农装，在田地里工作的小巧背影。
最后，再看着一脸泪水与永远的宁静。
反正世事流逝，终究会随着这污浊的汉江水汇入洋流。
然后在广阔中忘记所有。
也或许不知何时会有一场气流卷来了雨水。
打在伞面，然后迸溅开来。
砸在你心口表面的涟漪上。
“啊……我想起了那首lalalalalala，那摇曳的背带，那开心的具荷拉。”
（完）
017.试镜
他最后还是搭乘了下午的飞机回了H国。
上午的时候许言和具荷拉两个人一起坐在新大久保的H国餐馆，从石锅里盛出放在小碗里，用金属汤匙喝着老板娘熬出来的醒酒汤。
“哎一古，两位真是合适啊，是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么？怎么没去济州岛啊！”
身土不二叠加济州岛蓝夜，弄得韩国很多新婚夫妇都会选择济州岛作为蜜月之旅的开端。
当然，有钱的那一层瞧不上这些，都是去米国或者英国下属的群岛，亦或是自家小岛度假的。
“不是……”许言本想说点什么，荷拉具将自己的勺子贴在了他的嘴上。
“嘻嘻，我们打算先来东京的游乐场玩一玩，然后就去济州岛啦！”
“哎一古，姑娘长得真好看啊，小伙子也那么俊朗，你们真是太合适了，好好玩吧，这盘蟹柳沙拉送给你们俩了。”
阿姨将一盘蟹柳沙拉放在了二人中间，“哎一古，一定是想念家的味道了吧，姨母我做的有没有自家饭的味道啊，哈哈。”
自家饭这个词似乎戳在了具荷拉的心里，少女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低头。
“嗯，真的很好吃啊，谢谢您。”
“哎哟，不要和姨母客气，你们俩慢慢吃，米饭锅里还有很多！”
老板娘似乎也感到了气氛不对，随后保持着微笑离开了。
许言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我可没那么脆弱啊。”少女没好气的接过，然后擦了擦嘴巴。
“我怎么可能那么脆弱啊。”
随后许言陪着荷拉在新大久保的韩国物产店买了一些平时用到的东西。
然后将少女送回了她租住的公寓。
“呐。”
许言走之前，看到了少女对自己伸出了小指。
“啊。”
许言勾上对方的指头，“下次见。”
“嗯。”
下飞机自然是熟悉的那辆Genesis，也是熟悉的李在恩。
“社长nim，欢迎回家。”
“瞎说什么，我又没回国。”
虽然许言觉得会社有他们这群人，也算是自己第二个家了。
周一。
不熟悉的男女经纪人等在保姆车上，许言端着会社一楼咖啡店的冰美式上了副驾驶。
“额，社长，您不坐后面么？”
男经纪人指了指后面的宽敞座位，“一会两位艺人也会坐在后面的。”
“嗯？她们和我一起过去？”
“我们沿途会去她们住的地方将人接齐的。”
“哦，去吧，上楼打包两杯冰美式，对了，你们喝么？”
“啊，我们在会社吃早餐了。”
“那就两杯冰美式，顺便带几块小饼干之类的，告诉店员是我要的。”
许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男经纪人上楼了。
“社长nim。”
女经纪人和自己示意，许言看了看她的工牌，随后点了点头。
工牌没有汉字，既然不知道汉字怎么写那名字就算了。
对方上了后面的座位。
待到男经纪人回来后，对方将咖啡放好，就开车出发了。
今天是去试镜，之前的简略情节剧本已经发给了两位女演员，她们今天就是去导演和制作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当然，这是加赛行为，因为面试还没开始，许言是借着沈正源的关系敲定的这次试镜。
公司专门的化妆师已经提前去半岛电台了，等一会接上两个姑娘后，她们会在半岛电台的化妆室内重新制作妆容。
先是来到了延世大学附近，朴珪瑛这姑娘还没毕业，她住在学校附近。
校门口附近，许言因为没接触过这位，所以还不太认识对方的脸。
看着青春洋溢的氛围，年轻的大学生们，许言觉得自己已经和这些格格不入了。
“您好！”
“您好！”
熟悉的问好声响起，保姆车拉门打开，一位穿着牛仔裤白T恤，利落的短发，干净清爽的少女出现在车子内。
似乎是百合的清新气息，充斥了这片区域。
“你好，对了，车上有冰美式。”
女经纪人闻言将方才的冰美式递给了少女。
“啊，十分感谢！咦，您是釜山人么？”少女接过咖啡，然后坐在了后排，“抱歉，好久没听到熟悉的话语了，是我唐突了。”
少女看起来身高很高，虽然穿着平底的帆布鞋，但是高挑的身形还是显而易见的。
许言觉得对方应该和礼志差不多高。
“哦，教我朝鲜语的老师是釜山人，哈哈。所以有的时候说话是会带上一点方言的味道。”
许言转过身，总是打量对方还是有些不礼貌。
虽然挺好看的……
“呼，得救了，早晨太着急，害怕迟到就忘记买一杯咖啡了，谢谢您。”
少女对递给自己咖啡的女经纪人表示感谢。
“啊，不用，都是社长nim准备的，我是您的经纪人，以后我们会慢慢熟悉的。”
自家经纪人最近又招聘了不少，艺人数量上涨，经纪人还是不太够。
“要不还是让荷拉回来干活吧。”许言开始思考雇佣熟悉的人，“童工雪莉怎么样呢？算了，问题少女还是适合被照顾。”
许言害怕真理当了经纪人后，第二天就带着艺人不穿上身内衣，然后去啤酒屋蹦迪被拍下来上头条了。
“唉！社长nim！”对方看了看前排，虽然开车的那位年龄看着更大，但是社长怎么也不会开车的吧。
她虽然最近才加入会社，并且刚好学校也比较忙所以不怎么了解SE娱乐的事情，但是从JYP过来的时候，也听说了新会社的社长看起来很年轻。
“但是也没说干净帅气的和艺人一样啊。”
少女还以为这个和自己搭话的男人是今天一同试镜的公司艺人呢。
所以说话之间虽然习惯性敬语，看起来很恭敬，但是也有放松的感觉了。
现在知道了是自己会社的社长，顿时手里的冰美式也不甜了。
嗯，没加糖所以本来也不甜。
“哦，不要在意，我还年轻，而且也不习惯说敬语，你喜欢怎么和我说话都可以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朴珪瑛也不傻。
没清楚对方习惯的时候，暴露的本性太多被社长讨厌的话，问题就大了。
虽然刚刚离开JYPE的时候她在最后见到了JYP一面。
对方说过，SE会社的社长是个很好的人。
看着后视镜里面无表情低头喝水的少女，许言觉得这姑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了。
018.百合与青柠
“哟，Goodmorning！”车子开到了一栋公寓楼下。
“大家早上好，哦，我是最后一个么，嘿嘿！”
少女穿着束口的宽松运动裤，黑色的上衣。
“这个是我的么？”接过了女经纪人手里的咖啡，“哇，早晨就能得到一杯冰美式，公司福利真不错啊。”
是个开朗的性格呢。
少女披散着发丝，额头露出来，许言觉得性格和样子，都有点像以前的荷拉。
不讨厌，反而让人觉得很亲近。
真是小混混一样的感觉啊。
许言有点想看看算是公司内前辈的荷拉具看到这个姑娘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哟！帅哥，你是我的经纪人么？”
“啊啊啊！我是你的经纪人啊，这位是社长nim啦！”
开车的老司机差点挂空挡，“旻示啊，是社长啊。”
“哎！我们公司社长这么帅么！”
少女倒是没怎么尴尬，“高旻示！您好！”
看着递出的一只手，许言笑着握了一下指尖。
“咦，社长很绅士么！社长nim，您结婚了么？”
很好，是个开朗的孩子。
“还没哦。”许言喜欢这种氛围，总是阶级固化的世界里，他早就想遇到一个这样不一样的人了。“说平语吧，听起来更自在的。”
“哎一古，社长您这样我就不客气啦！原本以为是被哪个有钱人看上了才被原来的会长转到这家会社，如今发现社长您的话，我们交往也是可以的哦！”
“你们前会长送走你的时候是说了我的坏话么？”
“没啊，倒是告诉我我有好的前程了，是SK那个级别的人看中我了，嗨！那几天我担心了好久啊。如果是社长你亲自去的话，没准我自己就跳槽啦！”
两个经纪人与后排的少女一脸震惊的看着聊天的两个人。
“开车啊，想什么呢？”
“啊，抱歉，抱歉。”
司机兼经纪人立刻发动了车子。
“座位后面袋子里有饼干哦，都是公司咖啡馆烤的，我之前尝了尝味道很不错。”
“嘻嘻，能提供咖啡就可以啦，我也要保持身材的啊。”
毕竟是试镜，两个姑娘都没吃早饭，当然，这国家很多年轻人都不吃早饭。
基本上一杯冰美式，一块面包解决早晨一切问题。
冰美式有去水肿的功效，所以她们对于这个的接受度比较高。
“社长是因为什么想让我来您的会社的啊？”
少女之前也只是试探的说一说，发觉许言的样子和她设想的不同，倒是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嗯，我是个比较不会伪装和隐藏的人啊，所以社长有什么都可以直接和我说的。”
“可能是公司缺人了？”
“缺人了？哈哈哈，这个回答很酷啊。”
少女笑的很开心，“对哦，公司为什么招聘，当然是缺人啦。我看了看SE娱乐的资料，以前公司是专门做音乐方面的呢。”
这位也是胆大心细的角色哦。
“我原来的会长也是音乐人出身呢，我对这个倒是不排斥，毕竟我们以后如果有音乐方面的需求，也是可以得到很好的资源的么，就是荧幕方面是新成立的部门，我有点好奇会社的实力啊，所以来的时候才会担心是不是前社长把我给卖了。”
高旻示倒是说出了后排少女的心里所想。
虽然朴珪瑛来的时候JYP和对方聊过两句，但是换了新的环境谁都会担心的，尤其是这家公司以前并没有在影视方面有过什么发展，很难说不是一家有意发展影视部门作为幌子，骗女艺人来的那种套壳的小公司。
现在从保姆车，经纪人，到出现的社长，她们觉得倒是安心了不少。
虽然签约的时候挺正式的，但是谁知道过后会如何呢。
“哎，要是知道社长您是这样的话，我今天就打扮一下再出门了，我现在回去打扮一下还来得及么？”
呵，害怕碰上见色起意的胖大叔么？所以穿着简单的衣服就上车了。
“虽然我还挺想看你打扮后能有多漂亮的，但是车子已经上高架了，我们还是安心的去半岛电台吧。”
“社长nim，如果掉头还是来得及的。”
男经纪人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话。
许言给这位一个差评，比李在恩差了一个级别啊。
“哦，好好开车吧。”
“哈哈哈，社长nim，我要求你给我换个经纪人啊，那天和我们签约的时候那个欧尼就不错。”
高旻示看着前排的许言，笑了起来。
“你是说李文静么？哎，公司都靠她一个人，我之前还能享受一下她开车的感觉，现在连我也指挥不动了，毕竟公司管理很忙，她就没办法了。”
“哎！欧尼那么厉害么？”
“一会试镜结束一起回公司吃个饭吧，公司的食堂不会让你们紧张吧？到时候我让文静把经纪人全都叫来，你们挑喜欢的就好。”
许言倒是喜欢给自家艺人点特殊对待，因为人少，而且每个艺人他都亲自接触过，所以对此和其他公司不同。
“嘻嘻，社长请我们去高级餐厅也不会紧张的啦，大发啊社长nim，那就拜托了哦，有个好的经纪人我也很省心啊，是吧！”少女看了看后排低头喝水的姑娘，“你好！我叫高旻示！”
“啊，啊！我是朴珪瑛。”
“嘻嘻，我是95年的，你呢？”
“啊，93年的。”
“欧尼啊！哎呀，那我不就是最小的了么。姐姐好！”
少女倒是无缝切换敬语，瞬间显得有些恭敬。
“啊，不用的，我也没大多少，都是互相学习么。”
“嘻嘻，女大学生啊，真好啊，我也想考大学来着，奈何高中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着当演员，落下的课程有些多了啊。”
少女看着对方手边的书，随后又说道，“哪个大学啊？”
“延世、延世大学。”
“咦！顶级！欧尼你这么厉害啊，社长啊，这可是延世大学啊，对了，你是外国人是吧，不太懂我们的大学是么？”
“还好，知道你们S.K.Y三家的。”
“对吧，那欧尼是超级厉害的那种人了，长得这么耶啵还这么清纯，学习还好，哎呀，社长您也是喜欢这样清纯的女人吧。”
“嗯，谁不喜欢呢。”
“哈哈，欧尼有男朋友么，需要我一会自己去吃饭，你和社长单独聊聊？”
“旻示啊，你是来牵线搭桥的么？”
“反正坐车无聊，就聊聊社长感兴趣的话题然后放松一下啦。社长不好奇么？”
我还真的不好奇，许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把精力留着好好试镜吧，如果成功拿下角色，那就去吃韩牛吧。”
“哈！说真的么！”
“当然咯，SE会社只有我说一不二的。”抱歉了，文静！
“那就让社长准备好破费啦，我可是好久没吃过牛肉了！”
019.演技
麻浦区，半岛电台。
专门的一间屋子，加了几个长条桌，就是试镜的好地点了。
许言不认识导演，不过听说超级出名，是一位拍出过很多叫好叫座的大导演。
编剧听说也不简单，可以，许言坐在一旁一个也不认识。
“要上去试试么，喏，你有这些选择的。”
沈正源不知何时从主位上蹭了过来，拿着凳子坐在了自己身边。
“这些人倒是比较好相处的，能和Netflix合作的都是视野比较开阔的人，安心吧，你家的两个艺人都很出色，我觉得问题不大，需要我偷偷透露点内幕给你么。”
“我可不担心这个，反正公司有事都有文静操心，我就是来看看自家新员工的表现，以及防止别人欺负他们。”
“来我的电台也这么防备么！怎么可能有人欺负她们啊。”
“嗯，朱敏希都快被你拐走了，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这个！”
“啧，原来防火防盗防兄弟啊，哎，许言啊，你可是误会我了。”
两个人简单聊了会天，就看到了门口打开，进来了一位盘着长发的青春少女。
并不是旻示，而是朴珪瑛。
“假发？”
“给她的三个角色里都是长发的，她到时候不用假发就要接头发了。”
少女盘起头发，带着金属饰品，看起来有些摇滚的感觉。
“这是我和导演与编剧都觉得她适合的角色，是个有故事的喜欢音乐看着叛逆但是内心很善良的少女。”
“你这人物前缀长的都可以剧透给我了。”
“许言你不是没看过剧本么，怎么样，有兴趣么，你们公司竟然还有这么清纯的艺人啊，要和她演个对手戏吗？因戏生情什么的可是大部分男女艺人的日常啊。”
“呵呵。”
许言觉得倒是正常，在一个地方几个月不走动，认识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艺人，而男艺人能当主角的长得都不会差，帅气干净，剧情里的性格还那么好，面具与人设辅助下，女角色沉浸其中爱上对方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看宋仲基，还不是因为《太阳的后裔》和宋慧乔谈恋爱了。
当然，爱恋的时间总会随着漫长的分别亦或是两地拍摄而终止。
聚少离多，就那么散了。
而艺人经济独立，自己也看惯了俊男美女，离婚率自然居高不下。
全世界都那样。
“按照你喜欢的类型，我觉得你或许更欣赏下一个姑娘？和你家酷女孩似的，不过说实话礼志的性格和舞台上的人设差别还是挺大的，也不知道JYP怎么想的，酷酷的teencrush里多了个傻姑娘，但是性格和脸蛋都符合他们公司挑人的方式，而且黄礼志的实力确实是组合里最好的，哎，ITZY的未来让人担忧啊，咦！这样看起来许言你挺会挑啊。”
许言不知道今天这群人怎么都喜欢聊男女话题。
“等ITZY不那么红火的时候，你该怎么和对方恋爱都可以，反正粉丝也没啥意见，甚至你还能带带流量，这点我觉得你高明了，你们公司的新女团出来了记得告诉我，我要投资一笔，你还是个隐藏的女团名家啊！”
“咳……你这是脑补过度了？”
“等你彻底公开恋爱后，我觉得思想迪化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的。”
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对面的少女毫不受影响的认真完成了试镜。
就是简单地几个准备好的镜头，对方很敬业的把不多的台词都背了下来，演出的很认真。
“虽然台词念得还有些需要调整的地方，她台词虽然背的很快，但是方式有些不太好，嗯，演技也有提升的空间，是个好的苗子啊，未来可期。”
“谢谢你这个专业人士夸我们家的孩子啊。”
“你这是被本地习惯洗脑了么，动不动就你们家的孩子，这说法实际上我还觉得挺奇怪的，你说年龄也没差那么大，为什么本地人都喜欢叫孩子们呢？”
许言诧异的看着沈正源，“你不是本地人么？”
“啊哈哈，人设暴露了。”
你对我卖萌是个什么鬼！许言没脸看这位电视台长。
“哦，下一个咯！”
这次进来的少女，穿着一身校服。
嗯，韩式的校服也很JK的感觉，少女的样貌倒是很适合演高中生。
“这位的角色是有故事的女高中生。”
“你怎么每个都有故事啊！”
“没故事的话，谁看电视剧啊，每个角色都是有故事的人才能讲好故事啊！”
许言觉得对方似乎说的有道理。
平平无奇的人，没有点不为人知的过去怎么能引起别人的兴趣。
对方先展示了一些芭蕾舞的技巧，看起来以前是练过一些舞蹈，有一定基础。
“这个角色就是个喜欢跳舞的少女，不过因为受伤却不再跳舞了。”
“哦。”
少女那一丝颓废的气息，很是吸引许言的目光。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奇怪的话语，实际上女孩子如果有些坏坏的气息，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是很大很大的。
颓废，但是精明，有些性格大大咧咧，但也有小心谨慎的一面。
这种不良的气质表现的很好。
“怎么感觉有点本色出演了，好吧，这个角色我觉得就是她了。”沈正源看的有些入迷，“不错啊，这个角色甚至可以再量身为她打造一下，虽然是个配角。”
“都是大叔的年纪了，果然男人的爱好永远不会改变么？”
“没错啊，男人多专一啊，不管年龄多大，喜欢的永远是18岁的少女们。”
听着沈正源说话，许言无奈的叹气。
“行啦，试镜结束，你要试试去么？”
“我？算了，我可没有演戏的爱好。”
“啧啧啧，许社长啊，你这样坐拥如此广大的鱼塘，却又不钓鱼，可真是浪费啊。”
“我就不能是养鱼的么。”
“养鱼也是有目的的啊，是要把鱼卖出去的。”
“哦，你就当我喜欢开水族馆好了。”
“哎，小心你们公司混进个海王啊。”
“不可能的，我每个艺人都会亲自把关的。”
“等公司再大一些，你就没那个闲心了。”
“到时候再说吧。”
许言看着发现了自己的不良高中生，随后对方对导演编剧鞠躬后，就蹦跳着过来了。
“社长！我演的怎么样啊！”
020.威胁
“很好啊。”
许言倒是不吝啬夸赞，虽然他也夸不出H国人的特色。
“虽然没看过剧本，但是看过剧本的沈台长都夸你演活了这个角色呢。”
“哇，是么！”少女显得稍微夸张，随后和女高中生一样并腿站好，然后微微给两个人鞠躬，“谢谢社长和沈台长啦。”
“你从什么地方淘到性格这么好的女艺人的？”
“你也喜欢这种开朗的？”许言指了指手机，“文静找到的。”
“谁不喜欢开朗还大方的漂亮姑娘呢，啧啧啧，李文静不愧是……咳，不能背后随便议论她，哈哈哈。”
沈正源用假笑敷衍过去，“高旻示对吧？旻示啊，有没有兴趣跳槽到我这里啊，半岛电台哦？资源很丰富的你知道的吧！”
许言和沈正源说话都是用中文的，所以高旻示听不懂刚才两个人的对话。
“沈台长刚才和我们社长偷偷谈论我的话题么？这是我的KakaoTalk哦，沈社长如果想要和我谈的话，不要让刚刚找到我的社长伤心啊。我们也可偷偷聊的。”
倒是个上进心很强的孩子呢。
许言没阻止，但是沈正源先看了看许言，“放心，你知道我的为人的啊，那我就正大光明的加了。”
“加吧，什么时候你做事还要看我的脸色了。”
“哎呀，一个朱敏希被借走拍戏就让你醋坛子打翻了，我这再加一个你手底下新艺人的Kakao，不说清楚的话，咱们俩的关系可怎么办啊。”
“……”许言觉得这家伙的便宜卖乖，“我什么时候因为敏熙吃醋了？”
“我猜的。”
“算了，一会去吃韩牛，你去么？”
“不了，你也不参演，不排练，我这么忙的人……哦。喂，秀妍啊，好的，我去接你。”
许言上下打量了沈正源几秒。
“别这么看我，我对你没兴趣，我要接人去了。”
“走吧，沈社长忙着和Jessica约会，对你没有兴趣了。”许言对脸上带着好奇的高旻示说道，“看在你们两个都成功通过的份上，大中午吃韩牛可以么？”
“哇，大发，社长，别说中午，早起你请我去我也会去的。”
少女倒是挺开心，说着还晃动了一下身体，裙角飘起。
“这么说我们都通过了？”
“嗯，具体的剧本一会我会让人发到你们公司的邮箱，许社长到时候会给你们的，合同就要稍等了，面试还没结束，等明天开始全部选角完毕后，我们会通知许社长带你们俩个来签约的。”沈正源看了看手机的日程，“好了，我先走了！”
“咦，怎么感觉许社长像是我们的经纪人似的。”
“咦？许社长不是你们的经纪人么？我还以为……好了好了许言，不和你开玩笑了还不行么。”
许言一把推开了沈台长，“快走吧，小心我哪天找Jessica打小报告。”
“我行得正坐得稳，怎么会害怕你打小报告啊。”
沈正源拿着手机笑着离开了这间屋子。
编剧和导演在刚才两人聊天的时候就收拾好文件离开了。
“去吧，和朴珪瑛把衣服和妆容整理一下，然后我们吃饭去。”
“嗯！谢谢社长！”
对方这个时候反而规矩了起来。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少女，许言觉得这姑娘未来肯定有发展。
但是需要保护好了啊，性格这么好，容易招惹是非的。
“喂，在恩啊，忙么？开车来一趟半岛电台吧。”
半岛电台停车场。
许言坐在门卫室，手里拿着一瓶无糖可乐。
他最近发觉这种无糖的味道似乎也不差，而且还能控糖。
代糖的优缺点还不是那么明确，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比直接喝糖浆要好一些的。
两个姑娘跟着男女经济人的车来到出口，随后两个人下车。
“麻烦你们两个把车开会公司了。”
“社长您今天辛苦了！”
“嗯。”
主要还是不太熟，所以许言也没那么热情，再说也不是自家艺人。
看脸下菜的许言。
“社长，不用那么破费的，我们来到公司也没做什么，如今还是您给的机会能够参与到这么好的电视制作里，实在是……”
这么规矩说话，肯定是朴珪瑛了。
她之前的重心并不在演艺圈，所以才能好好的上大学，甚至进JYP也是意外，虽然现在演戏对她来说已经是主业了，心态调整的很快。
但这几年游离两者之间，也是她对这个圈子有所敬畏的原因。
没有无条件的爱的。
尤其作为一名女演员。
刚才她和高旻示卸妆换服装，两个人还聊了一会。
她得知高旻示也是半路出家，因为对演艺事业的热爱才放弃了婚礼策划的工作，念了一年表演学院就出道当女演员了。
起点比她要低很多，因为朴珪瑛是JYPActors发现的女演员，毕竟是JYP的公司，贯彻的理念还是相同的。
对方对圈子内的了解比她要多很多。
高旻示给她讲了今天试镜的不合理以及自家社长的实力后，她就有些莫名的恐慌了起来。
“社长真是厉害啊，Netflix的剧，不管多大牌的演员都很少拒绝的，而我们竟然能提前面试，并且不管面试是否通过都会有个角色，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大的权利么？”
“唉？今天我们不是正常面试么？”
“你见过编剧导演全部到齐，然后只有两个人的面试么？欧尼，你真是遇到个好公司啊，在演艺圈哪来的如此容易的事情呢？如果没有让人惊讶的美貌、或者深厚的背景、以及强大的公司，这几样一样不占的话，你觉得自己会得到这种重视么？而且公司强大是公司的，你只是个从业几年的小艺人，不是忠武路，也不是其他行业的顶尖明星，为什么人家给你这么大的资源呢。”
“哎！那我们这次是怎么回事呢？”
“看来姐姐应该是被社长看中了吧，听说欧尼你是JYP介绍来的？听说许社长和JYPE的关系很好，对方可能以前就看中了你，如今算是得逞了吧，签了合约后如果不听话的话，后果很可怕的。”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有了恐怖的氛围。
021.吓人你是有一手的
“姐姐这么漂亮还清纯，是那些上层的家伙们最喜欢的样子了，刚才我在车上就试探了，社长他确实对你有意思的啊。”
“可，可是社长不就是简单的恭维一下么？”
“你觉得社长那种级别的人需要恭维别人么？”
听了这句话，朴珪瑛开始自我攻略了起来。
进入这个圈子，谁都知道其中没那么简单，尤其是她游离的这几年，一边上学一边打工，一方面是挣点钱，另一方面是她没有下定决心真的踏入这个圈子内部。
有些黑暗的地方让她觉得恐惧，生怕自己真的加入后，被陷在里面无法出来。
还好对JYPActors的印象很好，让她放松了一些，可是当公司拆分重组后，她的合约就被转让给了这家SE娱乐。
虽然搜索了一下NAVER，但是资料不多，更多的还是对已经解散的JYPActors这些年的信任，才让她下了决心彻底进入娱乐圈的。
可是如今看来，自己是羊入虎口了。
“应，应该不会的吧，社长人看起来很好啊，也不是那种……”
“那种是哪种？表面就能看出来的么？我们可是演员啊，你想，能当演艺公司的社长，顶层的人士，他们的手腕可不是你我能比的呢，姐姐，恭喜你，社长得到你后，我就要仰仗欧尼的关系啦！看来社长得逞之后，肯定会给姐姐一个女主角的。”
“啊，啊，那怎么办啊！”
“当然是乖乖听话咯，许社长这么年轻，从了也比那群老家伙强吧？”
“说的是有点道理，但是……”
“欧尼，这也是机会哦，多少演员都求不来的呢，你不觉得许社长很帅么？一段恋爱而已，想的美好点。”
朴珪瑛觉得似乎还不错，如果是许社长想要和自己的话。
“哈哈哈！欧尼！你真的这么想了么？”
“哎？什么啊！怎么了？”
“我也是新来的啊，我怎么会清楚这些东西呢！”
“哎？什么什么啊，你是什么意思啊！”朴珪瑛有些疑惑，怎么对方笑了起来。
“就是，方才说的都是我吓唬你的！哈哈，欧尼真是清纯又漂亮的孩子啊，这么可爱真让人羡慕呢。”
少女的笑容里有一丝阴郁，不过一闪而过。
“都是假的啦，我哪里知道许社长到底是什么心思，别自己吓自己哦，JYPE可是个善良的公司啊，虽然也是商人，但是很正规的，能被他们推荐来的会社，SE娱乐也不会是那种公司的，放心吧欧尼，许社长其实是个好人呢。”
“哎，哎！”
少女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我，我！”
高旻示上前一步，用手指擦了对方脸颊一下，“哎呀，真是可爱的欧尼，放心吧，如果许社长真的图谋不轨，我也会保护你的啊！”
“放心吧。”
所以到了停车场出口，朴珪瑛此时内心有些纠结，如果不是演员的自我修养让她坚持的话，她应该没有勇气看着许言说话的。
能不脸红已经很厉害了。
“就当是入职福利吧，你们入职的时候我刚好不在这边，现在回来了刚好也能给你们找到不错的戏，我觉得我还算称职的社长吧，不用那么客气，只是吃饭而已，放心。”
李在恩的车也到了。
“走吧，上车，我们去江南。”
车上。
“社长nim，能不能给真理找个经纪人啊。”
“怎么了？”
“你自从把我派过去后，我就和她的经纪人似的干了很多事情啊。”
“嗯？然后？”
“好的社长。”
李在恩沉默。
“在恩啊，有句古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叫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这才是开始呢，年末员工大会上，肯定有你一番席位的。”
“社长，您是不会给员工灌输理想是么。”
“没错，你大概懂了就好，最近经纪人紧缺，而真理也就见过你和文静，其他人我怕她又该出问题了，你说，能让你文静姐亲自出马么？我不放心啊！我只放心你！”
李在恩面无表情的开车，“多谢社长厚爱。”
行吧，他体会不到许言的良苦用心。
虽然许言没有心。
“社长！真理的话，是我知道的那个真理么？”
“嗯？”
“我是F(x)的粉丝呢！”
“哦！真巧，就是你知道的那个雪莉。”
许言对这个话题一般能不提就不提，不过高旻示也是自己公司的艺人，以后也会看到没事在公司闲逛的崔真理小姐姐。
许言已经把公司二楼的空间倒出来一部分给真理大小姐当她的仓库了。
因为答应了她要二次开业快闪店，还要开粉丝见面会，索性大楼还算空旷，拿出来一层都送她问题也不大。
文静批准了后，许言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大的环境不好，那就制造一个缓冲区。
自家公司就是个不错的缓冲区，发生什么问题都能及时解决，也不怕真理感到不适和害怕。
这算是许言的真理改造——融入社会计划的第一步。
先用各种她感兴趣的工作充斥她的生活，然后逐渐用正能量的一切改变她对世界的感官。
算是二次重生的手段了。许言感觉自己尽力了。
他一个业余人士，本来对心理学就没什么研究。
不过好歹有李文静这位大总管兜底，他还是放心的。
所以也派了李在恩没事就跟在真理身边，这位正直的H国帅大叔算得上许言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雪莉也是我们公司的艺人么？”
高旻示发觉许言不太想说，也就简单的问了一句就结束了。
得到了许言的回答，她也安静了下来。
朴珪瑛似乎想说什么，不过这姑娘性格比较内向，而且是安静的类型。
“礼志小姐回来后又开始忙了起来，听说迷你专辑又要制作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规划的，而且还有新的歌会要参加。”
“是么？还没到年末就开始忙碌了么？”
“社长，现在就算年末的开局了。”
许言想了想每年年末的各种演艺大赏与歌谣大会，圣诞节前后都是最忙碌的时刻，所以现在的时间段，他还没有太多年末的实感。
“不过您要是想看看对方去的话，就经常去几次JYPE吧，孩子们听说每天都会去公司参与训练和自我练习呢，这么上进的团队一定会有回报的吧。”
“会的，上进，积极，所有好的词汇都是她们的代名词，我觉得没问题的。”
许言肯定的说。
022.饼干包
说到了吃韩牛，李在恩是专家。
许言叫这位来也是这个原因。
依旧是上次那家店铺，有单独的隔断，隐私空间很充足。
许言让李在恩解决菜单，男经纪人将菜单递给了两位少女。
“总之，先来几碗拌面吧！你呢？”高旻示接过了菜单后，先看了看价格，随后默默地翻到了主食页面。
她发觉外面不那么便宜的冷面在这里也翻了好几倍。
最便宜的主食似乎是玉米拌面了。
接过递来的菜单，朴珪瑛也是先看了看价格，“社，社长，我最近减肥的，所以我就要一碗拌面就好！”
“在恩啊，我就说让你点么，你给她们看菜单，她俩和我们又不熟，敢下手么？”
“抱歉社长，是我疏忽了。”
李在恩叫来服务员，随后点了一份冷面，然后照着超越上次百万韩元的韩牛套餐下手了。
“唉！社长！”
“社长您总说对我们没什么图的，可是我现在都有些害怕了啊！”高旻示看了看李在恩点菜的节奏，她平时什么都不怕的性格也颤抖了一下。
“对了，吃完饭还有你们的慰问礼呢，我让李在恩带了吧？”
“在的，社长，是文静之前就选好的，我们公司最近和几个奢侈品公司谈了谈代言，对方也愿意提供一些限定款的东西以均价出售给我们会社。”
“嗯，那就一起拿来吧，省的一会送她们回去忘在车里了。”
论反正签了卖身契，许言也就放心大胆的对自家艺人好了。
李在恩下楼去停车位取礼物，许言这个时候慢慢的磨起了芥末。
这家提供新鲜的山葵，可以选择自己手磨。
许言上次吃了之后觉得山葵的口味搭配烤肉十分惊艳，这次打算自己快乐的享受一整个。
这东西算是低奢品，一般的烤肉店也不提供这麻烦的高价调料。
“社长，您不会是真的对我们有什么企图吧。”
“嗯，企图你们好好上进，给公司的账面一个好的数字。”
反正许言是不思考自己钱包里的钱的，他有专门的账户，负责公司内员工的福利。
当然，目前也只有这些签约艺人有让他掏钱的资格，哦，还有几个熟悉的经纪人。
“社长。”
许言才磨了一小块山葵的底部，对方就回来了。
“两位小姐，这是社长自己出钱送的员工慰问礼，祝你们以后的演艺事业顺顺利利，梦想成真。”
“啊，谢谢您，也谢谢社长！”
两个少女接过礼盒，随后打开了包装。
先是爱马仕经典的那个橙色外包，包装还带有皮革纹理。
“社长，这有点……”盒子不大，但是也可以确定不是爱马仕的钱包之类的东西。
“文静买了什么？”
“听说叫做kellydoll的小包，去年很流行，如今已经不好买到了，这是文静从供应商那里淘到的两款一样颜色的小包。”
“多少钱？”
许言对奢侈品没什么概念，觉得大概几万人民币左右吧。
“三千万左右？似乎是合作价格，听说虽然不是限定款，但是也有价无市了。”
“额。”许言用脑子换算了一下韩元，然后感觉价格还好。
“社长nim，这个包包多少钱？”朴珪瑛听到了许言和李在恩的小声嘀咕，然后看了看自己刚刚从绒布袋中拿出来的蓝色小包包。
包包虽然小，但是价格倒是不低。
“爱马仕的KellyDoll，两位的都是北方蓝的款式，看着很可爱吧，听说是很流行的，嗯。”李在恩也不懂奢侈品，文静也没给两个人介绍过，所以他们也不太懂这个。
“社长，我们是卖身给公司了么。”高旻示拿着包的样子倒是比朴珪瑛大气多了，“行吧，有这个包包，我就卖身给社长您了！”
“哎！旻示！什么啊。”
“呀，欧尼，女孩子的时尚也要时常了解一下啊，这可是Kellydoll啊，社长说的三千万算是少的了，因为已经买不到了哦，我们手里的都是限量的啊。而且啊……”
高旻示开始了现场教学。
许言兴趣不大，他身上一身衣物价格都没包贵，手表更是便宜量产货，手机还是HUAWEI的mate到现在也没换，也没觉得银行卡里的数字对自己有多大的负担，必须要在生活中体现出来。
“社长，您在这个国家还好，一般正式场合都是穿着定制的西服，而在街上明星衣物的价格也就普普通通。但是有的时候有些场合还是要换一些高定的衣物的，所以最近文静姐也给您准备了不少衣服，有空您去公寓的更衣室里看看。”
许言的公寓式住宅衣帽间很大，但是他才回来，也就是换了身普通的衣服，还没注意到自己衣帽间增加了什么。
“您好客人，餐备齐了，我们给您上一下。”
“嗯。”
这顿饭别人吃的怎么样许言不知道，反正他觉得对面的少女一个吃的满嘴是油光，另一个小心谨慎，但是也吃了不少。
这两个孩子的性格还真是可以互补啊，一个外向的明显，一个内心细腻的不行，还有点傻。
“其实我以前也很内向的，中学的时候虽然喜欢表演，但是连进话剧部的勇气都没有，后来也是一步步才发展成这样的啊，所以社长放心吧，我平时会保护好欧尼的！”
“啊，那珪瑛就交给你了。”
“但是经纪人也得给我们啊！”
“好的好的，明天自己去挑吧。”
相对于朴珪瑛的心里还有些许忐忑，高旻示这姑娘已经将北方蓝的小包背在了肩头，“嘻嘻，欧尼，超级好看的啊，和我很搭么？”
许言让李在恩把两个人送回家，他打算在江南溜达一下，直接回去。
“社长！今天感谢您了！”
“谢谢您，社长。”
两位少女和许言告别，许言挥了挥手，然后徒步离开了停车场。
“敏熙来了这么久，我貌似没送什么东西吧？也不知道文静有没有直接代办了，不过礼志的礼物我还没送过呢。礼志是5月26号的生日，今年已经过去了啊。”
“那就期待圣诞节好了，圣诞节送点什么好呢？”
许言掏出电话，打算问问奢侈品行业也懂得一二的李文静小姐，有没有什么包包和饼干一样好看又好吃。
023.别定机票了，没啥用
9月的许言难得的迎来了平静的时光。
反正他每天不是出现在公司，就是挂着工牌出现在JYPE，这两家公司对他都无条件开放，他觉得自己过得挺愉快。
《甜蜜家园》已经准备开始拍摄了，选角已经结束，两位自己公司的艺人成功的进入了剧组。
听说演电视剧不怎么挣钱，一大部分钱都被公司抽走了，留到少女们手里的比例还是比较低的。
这是相对于华夏的娱乐业来讲。
许言看惯了国内拍一集电视剧几百万人民币的价格，冷不丁的看到自家艺人的工资，甚至觉得对方都是工薪阶层。
如果是小演员，拍戏不倒贴钱就不错了。
“文静啊，抽条这么狠，福利待遇可要上去啊。”
怪不得自己请几个孩子吃顿韩牛都不敢点菜，送个基础价格三千万韩元的包包都能被当成图谋不轨，因为她们虽然光鲜亮丽，但是工资不高啊。
许言打算以后去便利店不让礼志花钱买小饼干了。
他要承包礼志以后所有小饼干的消费！
“我们已经算是善良的合约了，除了违约金比较天价以外，我们的比例已经是行业内最良心的了，社长，国情与行情都不同，不能拿外国演员的薪水和我们国家演员的薪水对比的。”
“你们国家，你们国家！”
“是是，您说的对，好了，没事不要打扰我啊，社长天天请女艺人吃饭还给买包，我呢！”
许言默默的挂断了电话。
请务必奖励你自己一双JimmyChoo。
文静的身高搭上高跟鞋，许言都不想和她一起出门的。
真理商店的计划还在装修中，估计下个月能开张吧？
许言和之前的导演PD沟通了一下，对方也很想继续合作。
最近真理小朋友沉迷公益事业，她自己把自己赚的钱都用来捐赠了，一些女性用品，一些公益基金。
许言每次看到对方在报道中的照片里，都像是爱笑的小天使一样，她虽然被很多人的恶意伤害，但是却依旧那么出淤泥而不染，做着那些人根本不曾想过的事情。
许言感觉能认识她真好。
小小荷拉最近感觉不错，参加了好几个RB的综艺节目，不过她似乎真的打算出完最后的专辑就重新回来了，所以近期正在全天忙着日单专辑的制作中。
敏熙的电台节目似乎很受欢迎，最后豪华改版了，与HAHA这位艺人一同搭档主持半岛电台的节目，看起来在电台业务上是回春成功了。
少女也时不时的在YouTube上更新自己的Vlog，听说最近收到了YouTube的银色播放按钮的奖励，敏熙开心的样子是沈正源拍给许言的。
嗯，总觉得自己手里的艺人被外人拐走了呢。
初雅很久没见，不过最近和许言见得比较多。
她在练习室负责教学工作，也试着当经纪人，和文静上次介绍的五个少女关系很好。
文静新签约的经纪人已经推出了一个旗下厂牌，名字叫做HighUp！，出道女团的成员依旧还差一位，所以这两位制作人还在纠结中。
不过小女友行程不错，到明年最后一个季度之前，他们还有寻找的时间。
另一个音乐厂牌BlueVinyl的制作人兼歌手许言还没见过，听说这位新来的艺人平时很低调，打算来了之后做出点成绩，如今正闭关写歌打算出独立后的第一张专辑中。
今天是月末的最后一天，他看了看机票，随后看了看身边的姑娘。
“社长xi，你要自己出去玩么！”
这位兔牙少女，是TWICE的门面。这姑娘的性格是真不错，会撒娇也会卖萌，一天天的看起来比较闲但是私底下业务能力反而还在上升。
这就是平时和你玩得好的同学，其实背地里考上了清华的那种。
最近她们也在死亡行程的路线上，不过有一位许言不熟悉的团员最近身体不好，她们整体也得到了几天的休息时间。
嗯，许言最近在JYPE，唯一混得最熟悉的，除了JYP这位时常看不到人的家伙，就是林娜琏了。
许言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当工作人员给TWICE买了咖啡与蛋糕。
而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就比较熟悉了。
那是今年秋夕偶像运动会的时候。
说是中秋的偶像运动会，但是却发生在8月的时候。
那也算是ITZY特别忙碌的一段行程，许言在体育场馆内跟着看了两天。
这节目怎么说呢，许言觉得跟大型相亲交友节目似的。
男Idol们这天看到了不少平时接触的到和接触不到的少女，而女Idol们事业心重的还好，不重的基本上躲着摄像机就可以闲聊了。
例如那个时候的林娜琏同志。
“嗯，十月一日之前是要回家的。”
“咦，回家做什么呢。”
如何分辨一个人和许言的熟悉程度呢。
除了李在恩对外十分守规矩以外，称呼nim的都不熟，称呼xi的有可能有些熟，而直接叫名字的那种，肯定是十分熟悉了。
这是适用于大部分人的推断方式。
“十月一日是华国国庆，所以国家会放个长假的，这个时候一般大家都会出去玩。”
当然，调侃的直接喊社长也是亲切的表现。
“社长！请务必在会社里推广这个假期，我们也想替华国庆生。”
我知道，你就是想放假是么。许言无奈的看着兔牙少女。
TWICE还剩下三年多的合约，最后的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
不过从少女们开始伤病增加的情况来看，实际上不容乐观，但是却还要坚持着继续前行下去。
“等下次看到朴PD我会和他说的。”
“朴PD没有用的啊，社长，我知道你能说动JYPE公司社长的。”
许言思考了一秒，随后发觉自己根本没见过这位社长，似乎那位姓郑来着？
副社长以及本部二本部的人们，他都不认识。
“娜琏啊，我突然发现，我除了JYP以外，你们公司的高层一个也没见过啊。”
“哎？”
“算了，等我慢慢侵占你们公司股份的，未来我当了会长，我就让你当本部长好么！”
“好的，会长nim！”
许言和兔牙少女开了玩笑，随后订好了机票。
“明明前一阵总觉得回去过了，没想到十一还要回家，这次又是自己一个人，不会被老妈打死吧？”
“对了许言！你这次回国，要不要带着……”
024.出道吧，娜琏
偶像运动会。
这是个让一群现役的当红偶像们，参加各种体育项目，最后决出名次的综艺节目。
比赛看起来很正式，有名次的都会得到奖牌，算是每逢春季与秋季的时节，喜爱Idol的fans们的狂欢了。
不喜欢的也愿意看一群漂亮的孩子们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不是么。
7月初，MBC给SMC来了邀请函，当时已经和MBC签订了合约，Gfriend将会出演。
如今SMC变更为SE娱乐，但也得按照合约出牌的。
许言作为Gfriend的带队老师，哦，是社长充当教练亲自带队，他也混进了场馆内部。
高阳室内体育馆，休息室。
“你们都打算参加什么比赛啊。”
“社长！我要全部参加！”
这豪迈又软萌的语气，除了丁恩妃没有别人了。
“加油！勇敢小河！不怕困难！”
“勇甘肖喝，卟帕昆囡！”
许言震惊于少女的复读天赋，“社长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勇敢的丁恩妃，不会惧怕任何苦难的意思。”
“哈！勇甘肖喝，卟帕昆囡！所愿啊！这就是我们今年的口号了！严智啊，拿出该有的气势和我一起来吧！”
许言看了看李在恩和专属经纪人，随后头疼的出门去了。
“社长xi！”
许言出门就看到了林娜琏。
“嗯？”
“这里是入场券哦，要和娜琏一起看这场运动会么？”
“嘣嘣！”少女甚至还比着兔耳朵的样子跳了两下。
许言接过了对方手里的入场券，发现是用彩笔画上去的。
看起来少女在入场券上用了点心思，彩绘的图案还有TWICE以及ITZY的标志。
“你今天不参加比赛么？”
“本来打算参加的，但是大家都有其他的活动啊，尤其是多贤还去当MC了，抽空还报名了女子洋弓的比赛。我们队里射箭水平最好的就是曾经得到过4个十环的子瑜啦，加上彩英，笨笨的豆腐，三个人刚刚好。”
最后那个形容词是什么情况。
虽然知道金多贤是有金豆腐的称呼。
“好吧，那就一起去看运动会吧。”
“好耶！”
许言转身打开门，和李在恩说了两句，对方看了看门外的娜琏，随后点了点头。
“在恩啊，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社长，JYP只有这两个现役女团，你是要一网打尽么？”
“你们最近一个个的都把我往奇怪的人设上靠啊！男女之间不能有纯洁的友谊了么。”
“啊哈哈，银河啊，所愿啊！社长说你们赢了一场比赛的话，就可以组团去吃豪华寿司了呢！”
“哇！真的么！”
李在恩根本没搭理许社长，转身装傻的还笑了两声。
许言无奈的关上了门。
“哦，Gfriend也受到邀请了么？”
“没错啊，本来是重组公司前和MBC签的合约，正好那一阵Gfriend的行程错乱了一些，如今反而有了空闲，就决定来参加了。”
“哎呀，那我带走了社长，不会让孩子们生气吧？”
“只要礼志不生气就问题不大了。”
许言跟着林娜琏来到了场地旁圈出的一块小格挡，这里是医疗小组呆的地方。
“好了！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看台了！喏，社长！这是你的。”
林娜琏给许言发了个折叠靠椅。
许言看着有些复古的靠椅，随后打开坐在了上面。
“还有这个！”
白色的简陋马夹，背心上面画着红十字。
“我们这是？”
少女已经穿好了马夹，“今天我们两个就是医务小组代表了。”
“……”
果然，刚才的入场券和撒娇，就让许言知道，这位目的性一直挺明确的姑娘，不会那么简单的是来找他约会的。
“哎呀，有许社长陪着，我就不无聊啦！”
念在上一次这位给他制造约会场地的份上，许言只好安心的跟着一起组成医疗小队了。
“放心吧社长，田径赛场上安全措施很好的，基本上我们只需要看着就好了，这不是第一现场么，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接过入场券来到这里坐着很值得呢？”
许言觉得不值得，因为不用和林娜琏一起值班，就可以借个工作人员的牌子，在场地里乱逛了。
但是与其被摄像头拍下了自己没事总在ITZY身边乱窜，还不如这样穿着马甲假装医务人员比较靠谱。
“而且真的发生意外了，我们也就是跟着帮帮忙，身后专业的医生们都会立刻出动的。”
许言看了看身后穿着白大褂里面还衬衫打领带的医生们，觉得医疗安全措施做的很到位。
“那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哪来的那么多的意义啊，哇！镜头来了！嘿！”
少女对着镜头甜甜的一笑，随后用手指做了比心的动作。
“社长！来呀！”
林娜琏看了看许言，许言无奈的扯动嘴角，跟着做了个比心。
“哇，是娜琏啊！旁边的那个冷面帅哥是谁啊。”
“面瘫吧，笑都不会笑。”
“不许你这么说我家欧巴！我以后就是他的粉丝了！”
许言今天穿的正式，他的身材也很适合韩版的休闲西服。
这套衣服也来自自家总经纪人李文静同志的审美。
虽然外面套了个白色马甲，但是气质也拿捏得很到位。
至少迷惑性与没归国之前的凡凡不相上下。
因为他带着Gfriend来参加运动会，昨天许言还在李在恩的带领下，去了一趟江南的一家有名的美容院做了面部护理，修整了眉形，顺便还剪了新的发型。
如今看起来，和之前上报纸时的样貌，简直提升了两倍的效果。
尤其是方才化妆师还给许言简单的上了妆，做了个帅气的造型。
“嘻嘻，社长啊，你看大屏幕里的你，今天特别帅哦。你觉得礼志xi看到了之后，会不会心里也小鹿乱撞呢。”
许言觉得林娜琏真是个好的助攻，带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性明确的惊人啊。
许言不知道礼志有没有看到自己，不过他倒是莫名的收获了一批女粉。
“社长xi，要怎么感谢我呢？”
我让JYP给你个SOLO出道你觉得如何？
许言无奈的看了看林娜琏一脸自豪的可爱表情。
025.当春乃发生
今年的《偶像运动会》已经进入了第十年。
这个综艺的10周年特别版，多了一些特殊的项目。
不过也删减了一些让人遗憾的节目。
历年的收视冠军艺术体操今年就遗憾退场了。
许言觉得挺好，积极向上阳光一些，省的一到艺术体操出场的时候，一群LSP根本拦不住他们的眼睛。
十周年新增加的体育项目是摔跤比赛，而且还临时增加了特别放送企划——女子投球比赛。
这个国家被隔壁占领的时期，很多文化也被同化了一部分，所以对于棒球的热爱倒是比较一致的。
而每次棒球联盟开赛的时候，不知从何时起，就有了请女艺人开球以及表演的爱好。
如今增加这个观赏性十足的节目，倒也是满足了失去艺术体操的遗憾了。
“喏，这是个超级好喝的奶茶！许言你喝过么？”
兔牙与自己倒是展现了自来熟的性格，当然平时的性格如何许言接触不多，但是对自己的时候，这位总是一种邻家少女，阳光大方的感觉。
和TWICE的文化一样积极向上。
“奶茶当然喝过了，这个是什么奶茶？”
“叫做洪瑞珍的牌子哦，这次运动会的赞助PPL，嘻嘻，你看，解说员MC那里都摆好了呢。”
许言看了看刚刚入场的解说们，随后看到了金多贤。
果然是豆腐啊，虽然是傍晚，灯光还没全开，但是自己身上已经白到发光了。
许言觉得似乎比彩领这个小绒毛还要白的感觉。
“社长哦！”林娜琏将握着奶茶的手在许言面前晃了晃，“让你看台上的奶茶，可不是台上的豆腐啊！上次去公司的时候还觉得许社长nim是个正直的男人呢，现在看起来和其他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啦！”
“上次没注意么，这次仔细看了看而已。”
“噫~”
许言只是抱着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好吧，他默默的喝了口奶茶。
“哦，没想到味道很正宗啊。”
“对啊，是华国的味道吧，据说是台湾省的很有名的牌子呢。偷偷告诉你个秘密，我们TWICE的大美女子瑜今天也来了哦，她是台湾省人呢。”
你这个不是秘密啊，许言心想。
“第二个秘密就是，一会晚一点，会提供洪瑞珍的三明治哦，这个才是他们家最出名的美食呢！”
“这个秘密还差不多啊。”
“说到这里！许言呀，你觉得H国的女孩子好，还是华国的女孩子好呢？或者你喜欢来自东京的少女？”
许言觉得珍珠有些卡嗓子。
这话题是什么修罗场啊！
“TWICE什么都有哦！要成为once么？这样就不会被说花心了哦？”
“呼。”
许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拉郎配，他毫无压力。
然后他发现林娜琏不知道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水彩笔，随后就在手上写起了什么东西。
“你，这是做什么啊。”
“记得回去告诉礼志，社长他还是喜欢H国女孩的，不过他今天看了白嫩的豆腐很久，估计是喜欢豆腐那种类型的，一定要小心白嫩的金豆腐啊！”
“那么长一句话怎么能全都写在手上啊！”
“都是用的密语啦，你看，才这么长。”
少女抬起一样细嫩的手臂，然后给许言看了看自己小臂上的字迹。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啊。”许言看着对方好看的手臂上写满了东西，无奈的把头转过去。
“嘻嘻，《犯人就是你》，许社长看过这个综艺么？光洙xi在里面好好玩哦！”
许言不知道少女说的那个节目是什么，不过想起了蚊子舞大师，觉得有他这个误入综艺的欢乐喜剧人，应该是个很开心的节目吧？
“社长！”少女把一截用橙色荧光水笔写了一行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字迹的手臂在许言面前晃了起来，“有没有反转魅力啊！”
许言看着林娜琏的表情，对方就是那样普普通通，但是充满魅力的笑着。
许言不知道这姑娘是有心机还是天然了。
“哦，这个戒指是什么呢？”
许言指了指娜琏手指上的戒指。
“嘻嘻，一会社长就知道啦！”少女又似乎害羞的把手收了回去。
许言觉得自己情商不够用了。
和林娜琏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许言觉得是对方掌握着节奏，与平时和自己身边的人聊天的时候完全不同。
不过不重要，反正许言觉得坚守本心，这姑娘还能玩出花来？
“开始了哦！”
MC已经就位，摄像导演也早就准备好了，在打板后，偶像运动会的录制正式开幕了。
大屏幕上MC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刚好许言也不认识主持都是谁。
“社长您知道利特xi么，是个很厉害的前辈哦。”
娜琏成为了许言身边的解说员，刚好许言不怎么了解这些人。
“哦，不认识呢。”看来以后公司可以安心发展女团了，许言觉得等JYP有空的时候，他打算拜师去，成为’女团名家’二代目。
“利特xi是SJ的队长哦！当年……”
许言的目光随着大屏幕的镜头，移到了另一边。
少女穿着紫色的运动外套，发觉有镜头看向了自己，随即毫不吝啬的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然后手指比心，最后做了个Shoot的动作。
许言就那么呆呆的看着镜头，直到镜头换了别人，他还是没从那个’Shoot！’的动作里抽离出来。
一旁离得最近的娜琏全程目睹了这一幕，对方表情停顿了一秒，随后又恢复成原本的笑眯眯样子。
“社长啊，今天还是不要随便上台啦，虽然你今天的打扮很man很帅气，但是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礼志，我怕你又要上热搜啦！”
“是么。”许言收回了目光，从东京回来后，他也有几天没这么近的看到少女了。
年末的工作越来越多，心却比以前靠的还要近，许言虽然是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大魔法师。
但是初恋这个词有些神奇。
林娜琏觉得虽然是第二次接触许社长，但已经看懂了一部分许言。
“许社长感情上，还真是单纯的和高中男生一样啊，或许更低一点？”
明明是一位看起来成熟与社会地位显著的大人物，为什么在感情上却稚嫩的和新发的香椿芽一样？
“真让人嫉妒……羡慕啊。”
026.沉默是金
除了电子竞技、骑马，以及点球大战这种无法在田径赛场举办的项目，今天的拍摄会把剩下的项目一次全部录制完毕。
根据参加人员的不同，总共会用三天时间完成拍摄，然后在秋夕的时候播放出来。
“这个特别的戒指，感谢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为了全世界的儿童健康发展，偶像运动会产生的所有收益都将捐献给美好未来的孩子们。”
许言才明白林娜琏手上的戒指的由来，他以前也听说过这件事情，每个月定期捐款给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人，会得到一枚感谢的指环，虽然质地很差，看起来很普通，但是那代表的意义截然不同。
易拉罐的可回收材料制作而成，让人们想起小时候将易拉罐上的拉环拿下，当成自己的宝贵戒指带在手上的童年。
许言看了看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资产余额，发现他虽然算是比较有钱了，但是确实没做过什么公益活动。
“等真理有空，和她聊聊吧。”
“今年我们妹妹的镜头很多哦！”
娜琏指了指屏幕上。
礼志扎着高马尾，穿着紫色的运动服，随后从草坪上的团队内走出。
她今天和另一位男团成员是运动员代表，负责偶像运动会开场的宣誓活动。
虽然心里有炫耀的想法，但是许言还是很好地克制住自己的内心，安静的看着少女宣誓结束。
“走吧！我们去那边的看台！”
“怎么了？”
“马上就是女子60m赛跑的比赛了哦，那边的看台下面就是赛道，可以近距离观看哦！”
许言觉得有个老司机带自己真不戳。
端着还挺好喝的洪瑞珍奶茶，许言跟着林娜琏从身后的通道进入了二层看台。
从看台东侧来到了西南角附近，这边已经有很多人坐在座位上了。
“是来参加发呆大会的么？”工作人员看到了林娜琏和许言。
虽然不认识娜琏身边的帅哥，但是林娜琏的名气没有工作人员不知道。
那身边的男人也是艺人了。
“发呆大会？怎么还有这个活动啊！”
娜琏有些无奈，随后回头看了看许言，“许言，要一起参加么？坐在台上发呆看比赛就能得到奖牌的活动哦！”
“额，还有这么无聊的项目么！”许言没想到自己也参加进偶像运动会的环节了，“那就玩一会吧！”
工作人员领着两个人坐在了靠边的位置，视野不错。
虽然好奇这两位说平语的关系，但是工作人员还是默默的回到了岗位上。
接下来，伴随着60m跑的开幕战，陆陆续续有人来参加发呆大会的比赛。
许言身后也坐满了人。
不过这群人看来是专门来参加这个无聊的比赛的，每个人坐下后都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我怎么觉得我们来错地方了。”
“社长，一会比赛开始的时候，说话就算输了哦，快点保持住啊。”
兔牙少女是个爱笑的人，不过这个时候反而面无表情的小声说话。
许言对比赛不是很在乎，但是带着自己一起来的人都这么认真了，他也只能认真一点。
“您好，可以坐在这里么？”
“啊，可以。”
许言身边还有个空位，这个时候来了一名男子。
许言简单扫了一眼，也没在意。
对方坐下后，看了看自己这边。
“努那！您也来了啊！”
娜琏这才看到许言身边的男人，随后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嘴巴。
许言是个你和我搭话我也不一定用正眼仔细看你的人，不过既然是和娜琏认识的人，还叫了欧尼，那应该都是JYP一家的吧？
哎？JYP有男团么？
许言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发觉是个年轻的孩子。
应该还是男生吧，看起来年龄不大，稚嫩但是有特点的帅气样貌。
“啊，您好！我是StrayKids的黄铉辰，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对方因为游戏的原因没有起身，但是很有礼貌的好好打了招呼，随后还微微鞠躬。
“你好，许言。”
礼节上许言可做不出那一套语言加动作，身份上这运动场也没有能让他鞠躬的存在，所以点头加伸出手已经算是礼节到位了。
对方不太习惯的和许言握了握手。
“啧，这手也是够稚嫩的，年轻真好啊。”
许言一双手看着不粗糙，但是锻炼留下的茧子还是存在的。
尤其是手心靠近斜下的位置，有一块圆形的皮肤摸起来就很坚硬。
那是他以前长期训练留下的证明。
对方虽然惊讶于许言这种不合常理的自我介绍，但是也没多做表现。
毕竟看起来就是大前辈的样子，而发呆大会不局限于偶像们来参加，也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过来参与的。
“这位可能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吧，许言？许言！”
少年感十足的男子忍不住侧头又看了看许言，随后赶快把头正回去。
然后又忍不住看了看。
许言这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好奇的偷看，平时对目光不敏感的他忍不住侧身看了看这位偷看自己的人。
“怎么？”
“啊！不好意思，您是许社长nim吧！”
对方站了起来，然后又鞠了一躬才坐下，“您，您好。”
“好啦弟弟，安心的坐着吧。”
“你管这群孩子都叫弟弟妹妹么？”
“算是习惯的传统了？”
娜琏点了点头，“不过平时看起来确实和照顾弟弟一样啊。嘻嘻，许社长，他是00年的啊。”
和礼志同年的啊，那还真是年轻的孩子了。
对方坐在许言身边，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坐在这里了。
虽然娜琏努那平时对后辈很照顾很好，和大姐姐一样，但是对方和许社长这么聊天，看起来……
反正就是尴尬的现场。
本来以为坐在一个帅气的男艺人身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没想到养金鱼的鱼缸里竟然放了一条伪装起来的蓝鲸。
这就有点不科学了。
“StrayKids是17年年末参加的选秀，随后18年年初出道的组合，你身边的弟弟可是音乐中心的固定主持人哦，不过许社长你去过那么多次打歌舞台，应该也见过他吧。”
许言觉得见没见过不重要，怎么你也知道我没事总去打歌舞台的这件事情了啊！
027.阳光：强
尴尬的是别人的时候，许言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哦！是yuna，少女真是看不出来还没有成年啊！”
小家伙是03年的孩子，ITZY里最小的忙内，这个年龄华国的孩子都在好好上高中呢。
“是个漂亮清纯的孩子呢，她还参与过StrayKids的选秀节目哦。”
“还是小孩子性格呢。”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年龄很小。
许言想起这个小朋友在自己慰问中每次都表现的很得体，熟悉了之后也很守规矩。
反而只有现在和女团的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到对方小孩子那样的心性。
“你们JYP选人的方针真是好啊，都是好孩子呢。”
娜琏点了点头，倒是没多说什么。
60m跑的第二组随着yuna的冲刺，结束了赛程。
“额，哈哈，确实是个可爱的小朋友。”
许言看着yuna跑着跑着摔倒在了地上，随后就倒地不起了。
一旁的礼志带着剩下的三个孩子冲了过来，然后围着yuna关心了起来。
少女被扶起来后露出了微笑，然后跑过了终点。
虽然才60m的比赛。
“那个孩子认识么？”
许言指了指下面高挑的姑娘。
“哦？是怡人吧。”
许言听到了这个名字，才把少女与人名对在一起。
王怡人他是知道的，但是PD48结束后对方就回乐华出道去了，许言也不怎么熟悉这个新的组合。
“和许社长一样是华国人呢，听说是个善良的孩子啊。”
TWICE是女团现役里的大前辈了，娜琏看到谁都差不多是孩子的级别。
“礼志xi要出场了哦。”
许言看着少女挂好了参赛的名牌，随后站到了赛道上。
少女站在起跑线上，活动着手腕脚腕，随后拉伸了一下。
宽松的衣物成功的把姣好都遮挡起来了。
“我记得礼志中学时代应该挺能跑的？”
MC那边，豆腐也开始给自家妹妹打广告，表示看好运动健将黄礼志小朋友。
预备，起跑。
虽然觉得礼志跑的挺快，但是看着从她身边穿过的两个少女，许言明白了这群Idol里还有很多追风的姑娘。
赛道上的奔跑让人思维发散。
有个小小的身影跑在倒数的位置，那用力的样子让许言想起了咣当荷拉。
真害怕对方也摔倒了。
“许社长没有盯着礼志妹妹，怎么看别人去了？”
哦，忘了身边还有对方的姐姐监督了。
一旁的黄铉辰感觉到了尴尬的氛围更加浓烈，这两个人聊天用着平语，说的话题似乎和某些八卦有关，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可是耳朵没办法堵住啊。
“哦，是小娟啊。”许言从错觉中看清了少女的长相，发觉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天才少女。
“没想到昭妍xi运动能力要差一些么，我还以为她什么都很厉害呢。”
我觉得你最厉害，许言心想，你这算是全场没有不认识的人了。
“我和昭妍xi还算熟哦，需要我用前辈的身份帮您认识对方么？”
“娜琏前辈，请务必帮我这一次。”如果不是坐在看台的座位上，许言打算给这位行个大礼，“我上次去CUBE的时候就有拐走她的想法了，可惜没能遇上这位，而且CUBE就这么一个女团了，对方也不打算卖给我，如果你能帮我拿下田小娟，我许言愿意把这三国的天下分你一半啦。”
“怎么突然就三国志啦！”
本来你们三大公司就和三国似的啊。
每个公司的方向和选人都不同，弄得都像是特殊兵种一样。
田小娟这种人才，简直就是刚出道的赵子龙啊。
请务必来我许某人的蜀国旗下，凑个五虎将吧。
“行吧，看在你三顾茅庐的份上，偶像运动会结束后，我就不把礼志单独带出来了，换成昭妍你觉得如何。”
不能卧龙凤雏都给我么！
许言放弃了继续开玩笑的计划，第四组60m跑也没有认识的人，他继续和娜琏聊天，“我可是很专一的，卧龙凤雏得一就可以得天下，我有了礼志就不需要别人啦。不过认识全昭妍也在我的计划内，毕竟这么一个创作型的歌手可是公司发展路上的宝藏啊，CUBE现任社长不能慧眼识珠，为什么不把CUBE的家底挖光呢。”
“许社长，偷偷的问你哦，既然可以不守规矩的把对方抢到手，为什么不做呢？”
“规矩是很重要的啊，没有规矩混乱起来的话，那一切上面的基础都会毁于一旦的，所以我也是个很守规矩的人啦。”
一旁的黄铉辰表示你们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听了。
“发呆大会要开始啦，各位选手请保持安静哦！一会比赛开始就不能说话了，会被红牌罚下的！”
一位穿着奇怪服装的搞笑艺人出现在看台最下方，“来吧来吧，大家都发呆起来！”
许言看着对方滑稽的动作，差点没绷住。
娜琏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了。
这姑娘本来就是个不适合发呆大会的人。
许言拿出了一张手帕纸，随后展开挡在了少女面前。
“调整一下表情，不能还没开始就被淘汰啊。”
“可是他的打扮好好笑哦，还有那个语气。哇！我要透不过气了。”
少女撩动了发丝，“社长，我感觉我坚持不到第一轮结束了。”白皙的脖颈有些晃许言的眼睛。
娜琏抓起了许言的衣袖，“我们偷偷逃跑没关系的吧。”
你这是光明正大的逃跑好么。
喂，看看黄铉辰啊，他都不敢看我们了好么！
这孩子眼不见耳不闻的状态，明明挺帅的一张脸硬要憋一个面瘫的表情。
“走吧走吧，反正礼志也跑完比赛了。”来看台就是为了看礼志的60m赛跑初登场，发呆大会什么的都是额外支出。
许言和娜琏两个人聊了这么半天，加上刚才的动作，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这个时候退场才是正确的选择。
趁着摄像机还没有准备到位。
“我带你去休息室看看吧，我觉得我们可以提前去偷吃好吃的三明治呢。”
少女眼神如温柔的水波那样直直的看着你，手上还抓着你的袖口。
那份温柔许言觉得会让人陷入其中。
尤其是你还知道对方是现役女Idol中人气很高的那位，大家都觉得她有上进心与事业心，并不是随便谈恋爱的那种人。
这种纯洁的人设和对方的名气，像毒药一样。
许言不知自己是被带着还是带着对方，从看台回到了场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