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白染。
顾锦城不解的时候，白染睁开了眼睛。
她看向顾父：“顾叔叔，你能让你的人，查查这个布料的来源吗？”
“或许，它的来源可以告诉我们，来这里的人是谁。”
顾父接过布料，心里已经认定了白染说得：顾夫人就是被人害的说法。
他一张脸带着威严，整个人像是一个不能惹的存在：“我知道了。”
白染点点头：“只需要等待检验和布料的结果出来，我们就可以知道，对顾夫人下手的人到底是谁。”
“顾叔叔，我先回去一趟，现在顾夫人应该没有事情了，你们最好是安排一个人看着顾夫人。”避免有心人再次下手。
顾父对白染感激不尽，自然是点点头，就算是白染不说，他也不敢再放她一个人在这里。
白染点点头，转身离开。
顾锦城跟了出去：“我送送你。”
两人进了电梯，顾锦城一直在看白染，可是白染并没也看他，所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白染在思考问题，她不时的皱着眉头，整个人像是极度的不解。
手指点着鬓角，神色严肃。
顾锦城看得出奇。
他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白染有不一样的态度了，这种原因，叫做心动。
“白染，你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顾锦城看向她道。
白染听了，她抬头，明眸皓齿，眸光温柔，仿佛眼睛里面镶嵌了小星星。
很亮，很美，很动人！
美得让人恨不得，这一幕是可以定格的。
白染笑笑：“人都是会的，不可能一成不变，经历，状态，时间都会让一个人改变，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你....”
“是你，看到我不一样的面，就觉得我变了，我一直是我，但是也不是我。”
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可是却很有效果的阻止了顾锦城继续问下去。
顾锦城点点头，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她就是白染，也不是白染。
“我谢谢你救了我的母亲，帮我找到了我的母亲。”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虽然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重聚了，就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
所以一切，都等于不急。
白染点点头：“嗯。”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国？”
“后天吧。”白染道。
“在此之前，能不能麻烦你一个事情？”
“你说。”白染点点头道。
“我母亲似乎只愿意和你说话，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所以我在想，你能不能劝劝我母亲，让她先回华国，就算是不回家也没有关系，只要她再华国待着就好，这里我们都不放心，她一个人举目无亲，不好。”至少华国是他们的地盘，不会出现这样离谱的事情。
就算是不回宁城也可以，可以去帝都，或者燕都，或者别的地方都可以。
只要回去就好。
至少这样，父亲的心可以放下去。
白染皱起眉头，这似乎不太好说，她所有的试探都证明，顾夫人抗拒华国那个地方。
在华国，一定有和顾夫人惧怕的东西，或者是，让她深恶痛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