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以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不管怎么样，李苗苗一定会认。
可是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道：“你给我看这个东西，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我确实买过这个衣服，而且就是这个颜色。”
“可是，衣服不在我这里了。”她笑笑道。
李苗苗长得很美，笑起来有种很清新脱俗的感觉。
可是她的颜值，却和她的人品，并不搭配。
她笑道：“衣服我送人了。”
“你是说，在现场留下的布条，是你的衣服，可是衣服你送人了，而你送的人，正好也出现在医院，正好也是顾夫人的仇人，所以她策划杀死顾夫人，一切都这么合适？李小姐你是在写小说吗？”
“就是这么巧合。”
“这个人本来就是医院的人，有什么奇怪的吗？”李苗苗耸耸肩道。
“那她是谁？”白染笑道。
”嗯，一个护士，叫刘玖。”
“那就叫她过来吧，看看她怎么说。”白染看向李院长。
李院长连忙点头，让身边的人去叫这位叫刘玖的护士。
很快，护士就到了。
这位护士长相一般，看上去很是老实。
一看并不像是会伤人的样子。
白染看向她，白染伸手去抬起护士的下颌，让她和自己对视。
那护士连和白染对视不敢，整个人畏畏缩缩的。
白染低笑：“你告诉我，这个连老人都不敢的护士，会杀人？”
“人不可貌相，有什么奇怪的。”
“当初我在病房病发，是刘玖救了我，以后我看她很喜欢裙子，所以送了我喜欢的裙子给她，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李苗苗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她拍拍刘玖的肩膀，她低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这样做？”
刘玖咽了咽唾沫，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白染一直在观察她，她的手指很粗糙，有茧子。
看上去应该做苦力，可是护士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苦力。
所以刘玖，家庭条件应该特别的不好。
所以很有可能，李苗苗是用钱收买了她。
白染看向她：“你为什么动顾夫人？”
“她对我太恶劣了，我只是给她扎针她让我滚，我也是有人权的，她凭什么自以为她自己很高贵，然后不把我当成一回事？”
刘玖眼睛微红，不知道是在恨顾夫人还是李苗苗。
“所以我想给她一点儿教训。”
“一点儿教训，就是往她的液体里面加高钾？那很大一点儿的教训是什么样子？”
“那不是要用刀杀人了？”白染拍着她的肩膀道。
和被李苗苗拍肩膀不一样。
白染一拍刘玖的肩膀，刘玖就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她像是吓到了一样，下意识的看了看一边的李苗苗。
李苗苗斜着头，勾起嘴角看了看她，目光有些逼迫。
白染将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她想，她如果猜的没有错的话，刘玖是收了李苗苗的钱。
“你知道，在你们c国，杀人是什么罪名吗？”白染道。
“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她而已，所以我用的高钾不多，没有伤害她的命。”
“可是你恶意隐瞒事实真相，这是重罪，是要受到惩罚的，现在我再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对顾夫人下手？”白染不由得提高了语气，她的声音清冷干脆，让人不由得心理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