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她也不容易
心理医生，青华硕士，也叫龙舞，所有的条件都指向同一个人！
白晓蝶后悔了，可惜已经到了目的地，现在想逃都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被老公领了进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临时吃了两片雪饼，填填肚子，防止白姗姗突然出来搅局，这种复杂局面不是她那个智商能处理的。
“先生几位？”
“一位姓龙的小姐定了位子。”
“哦，龙小姐的客人，楼上请。”
推开精致包间的大门，就见一个短发的漂亮女人坐在当中，因为中午比较热，所以外套放在一旁，穿的很清凉，一副没把两位当外人的样子。
“老同学好久不见啊！”龙舞热情地起身，她张开了双臂，但沈赋伸出了右手。
沈赋反应很快，但龙舞没让他得逞，一掌拍开他的右手，还是把他抱了个满怀。
不过这个过程很快，一触即松，并不算失礼。
松开心情复杂的沈赋，龙舞又给了白晓蝶一个火热的拥抱。
“这就是你的小娇妻吧，真可爱呢~”
龙舞身高超过一米七，有着模特一般的身材，又穿着高跟鞋，居高临下地评价晓蝶可爱倒是有那个资本。
不过这次沈赋反应却很激烈，一把抓住龙舞的胳膊，把她从晓蝶身边拽开。
“你在米國待久了，热情过头，容易吓到国内的小朋友。”沈赋把晓蝶搂在身边。
“你比你老婆大7岁吧，”龙舞算道，“所以你上大学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嗯，果然是个小朋友。”
“小舞姐你好，”晓蝶主动应战，“因为我跳过级，所以他上大学的时候，我上初一。”
龙舞耸耸肩，“感觉还是小学生更刺激，坐吧坐吧。”
龙舞把菜单交给沈赋，“你点吧，我们两个爱吃什么你应该都知道。”
这话说的，就连白晓蝶都听出来了，这两人以前关系还真的不一般。
于是她问，“小舞姐，你们两个大学是一个班的吗？”
龙舞摇摇头，“他是历史学院的，我是心理学院的。”
“那你们怎么会认识呢？”
龙舞笑了，“沈赋，你老婆不放心哟~”
沈赋来回答，“通哥跟她们寝室的一个女生是一对，所以我们两个寝室经常联合行动。”
龙舞补充，“后来石世通和娇娇分手了，但咱们两个的友谊却保住了。”
“那你们……”晓蝶想问，你们的友谊纯吗？
但龙舞却抢先一步，“晓蝶，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啊。”
“啊，没有吧~”晓蝶开始有些慌了，“我们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龙舞微微一笑，“说不定哦，听沈赋说，你是青华的，今年毕业的话，16年入学，16年我还在青华读研究生呢，有可能见过。”
“或许吧，”晓蝶转移话题，“老公，我想吃虾球。”
“好，那就点个球，”随即沈赋对龙舞道，“你们还真有可能见过，晓蝶是双学位，其中一个是心理学学位，说起来还算是你师妹呢。”
“啊，真的吗！”龙舞看着白晓蝶，脸上笑容更玩味了，“那你认识云澜教授吗？我是她带的研究生。”
“认识啊，晓蝶也上过云教授的课。”沈赋替老婆答道。
“哦~”龙舞意味深长地笑笑，“我去一下洗手间。”
“小舞姐，我也想去，一起吧。”白晓蝶紧随其后。
沈赋感慨女人的友谊，这么快就发展出了一起上厕所的友情。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晓蝶该不会是想套龙舞的话吧？
她这是吃醋了？
想到这，沈赋竟然还有点窃喜，两人认识之后，由于沈赋过于洁身自好，自觉抵制一切诱惑，所以一直没给晓蝶吃醋的机会。
沈赋总觉得这是一种遗憾和缺失，仿佛没有被自己的爱人重视过。
现在好了，龙舞回国，晓蝶应该会有一些危机感了吧，至于龙舞，她应该能够实事求是，不会乱说话吧？
洗手间内，龙舞笑着看向晓蝶，“小白学妹，下午的就诊需要提前到现在吗，如果是工作时间之外的咨询，我可以免费的。”
晓蝶摇头，“谢谢学姐，不过下午的预约可以取消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找一个跟我老公是朋友的心理医生，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存在医患关系，我会另外找一个心理医生的。”
“你担心我会把你的情况告诉沈赋，你在质疑我的职业精神？”
“不是，我只是担心自己没法向你完全展示内心，会有所保留，影响判断。”白晓蝶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也算坦诚了。
但龙舞却不想放过这个潜在客户，“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你知道内地的心理医生有多难吗，我一直没开张，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如果连你都不照顾我的生意，我这个月的房租怎么办啊！”
白晓蝶诧异地看着这位高挑御姐，“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的预约很紧张，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队找你咨询，你是看在师姐妹的关系才让我插队的。”
“那些不过是话术而已，显得我生意火爆啊，我今天还安排了好几个托儿去我的诊所呢，饭馆都知道用这招，虽然老套，但真有效啊，”龙舞真诚地握着晓蝶的手，“好师妹，你就来吧，让姐姐开个张好不好，我可以跟你聊聊沈赋上学时的糗事。”
晓蝶无疑是善良的，对陌生人她都不吝惜自己的帮助，更何况是老公的好朋友。
最终她同意了，到时候自己走一趟，敷衍一下她好了，要想真的解决问题，还是要另外找一个。
见晓蝶同意了，龙舞笑道，“那现在我可要真的方便了，要一起吗？”
晓蝶转头就走了。
龙舞的笑容也渐渐收敛，“小姑娘还真是好骗，这就是学历的差距啊，所以女人还是要多读书，那么急着嫁人干嘛~”
晓蝶完全没意识到龙舞在满嘴跑火车，信以为真，所以吃完饭，她还偷偷结了账，她不希望高消费的午餐增加龙舞的负担。
沈赋都笑了，“老婆，小舞姐说她请客，怎么你买单了。”
“小舞姐回国，理应是我们接风洗尘啊。”晓蝶义正言辞，随即小声在沈赋耳边道，“她也不容易，我们请吧~”
然后出门，晓蝶就看到了龙舞的车，那个牛标，应该是叫兰博基尼吧~
第31章 花名
见晓蝶看着龙舞的车子出神，沈赋以为自己懂了，“原来你喜欢跑车啊，等你拿到驾照，咱们也买一辆吧。”
“这车子很贵吧？”
“兰博基尼当然不便宜，就她这辆车，差不多能值我两块手表了。”沈赋晃了一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
对顶尖奢侈品毫无概念的晓蝶不禁感慨，“原来跑车也可以这么便宜啊！”
“老婆，你知道这块表多少钱吗？”沈赋小心翼翼地问。
“多少钱？十万？”她是估摸着一辆普通车的价值，然后除了个2。
“这块表应该是江诗丹顿的传袭系列，价值四五百万吧，国内应该更贵一些。”
“什，什么！”白晓蝶感觉自己差点背过气去。
“谁，谁让你买的啊？”
沈赋挠头，“你让我买的啊。”
“我？”
沈赋低下头，在她耳边吐气，“白姗姗。”
然后趁机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希望能安抚一下老婆蹿高的血压。
龙舞看了觉得辣眼睛，忍不住出口道，“老沈，你什么时候有玩表的恶习了？”
“嚯，只许你龙舞玩得，我就玩不得~”
“我夸你呢，都说穷玩车富玩表，你境界比我高啊。”
“哪里，我第一次知道江诗丹顿四个字，还是从你口中呢。”
“是吗，我口过吗？”龙舞小声嘀咕。
沈赋满头黑线。
接着龙舞掏出车钥匙，“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是个心理医生，等会儿还有病人找我呢。”
她还冲白晓蝶挑了挑眉，虽然刚刚自己骗了她，现在就被戳穿了，但她相信，白晓蝶肯定会来的，因为刚刚她答应了。
作为一名浸淫心理学十年的高手，龙舞一眼就看出白晓蝶是个什么样的人，既然答应了要来，即便是被骗来的，她也会履行承诺，顶多来了之后拒不配合。
不过到时候能不能让她配合，这就是自己专业上的事了，先把人骗过来再说。
就跟沈赋他们写小说一样，书名简介写得诱人一些，先把读者骗进来再说。
龙舞走了，沈赋道，“老婆，我送你去练车吧。”
“不用不用，我打车过去就好，很远的，你送我一来一回，半天就过去了。”
“没事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可以陪你一起练啊。”
“不要啦，”晓蝶推着沈赋，“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你看着我开车，我会紧张的，走啦走啦。”
“好吧，我看着你上车再走。”把晓蝶送上出租车，沈赋想了想，开车去了工作室，今天先见一下新员工。
工作室内，三名员工都在，沈赋和郭笑琳这是第一次见面，短发、圆脸、中等身高，看起来飒飒的，是个精神小妞。
“小琳，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沈赋问。
“有问题，”这小姑娘倒是不怯场，“干咱们文化产业的都有花名，你看丑橘，猪八戒，多好记啊，我也要一个！”
朱天鹏无奈地捂着脸，“我说了八百遍了，我叫朱天鹏，不叫猪八戒！”
“天蓬元帅不就是猪八戒吗，何况你还姓朱。”郭笑琳振振有词。
沈赋笑笑，“他小时候确实有八戒这个外号，不过他不喜欢，你就不要再叫了，如果你实在想给他取外号，可以叫他牛大鹏。”
“哥，这可是我混迹江湖的名号，你怎么给我暴露了！”朱天鹏急道，这个名字就像是“吕小布”之于吕子乔，是自己身上的保护色啊。
“同事嘛，应该多一些了解，丑橘都知道这个名字，小琳也该知道啊，”沈赋一言而决，又道，“至于小琳想要一个花名，我觉得很合理，你自己取还是我帮你。”
郭笑琳看了一眼丑橘和牛大鹏，“我想取个动物系的，叫麒麟怎么样？”
“郭麒麟？”朱天鹏念叨着。
沈赋道，“不行。”
“为什么啊？”
沈赋：“我的起点官方责编叫麒麟，以后你可能会有些工作跟他对接，到时候两个麒麟像什么话。”
丑橘：“对，网文世界只允许有一个麒麟，换一个换一个~”
郭笑琳问丑橘，“丑姐，那你为什么叫丑橘啊？你长得挺好看的啊。”
丑橘按了一下轮椅上的某个按钮，立即出现一方小空间，她从中取出自己的身份证，在郭笑琳眼前晃了晃。
“愁什么玩意？”
“仇遽！那两个字叫qiu·ju！”丑橘叹息道，“你这种是大多数，还有一些认出了第二个字，就叫我chou·ju，慢慢就变成了丑橘。”
郭笑琳感慨，“你爸妈真有文化，那个字笔画好多啊，小时候肯定不好过吧。”
“因为我妈姓遽，没办法，我的名字是秀恩爱的产物，”丑橘嘟着嘴，想想都是泪啊，“不过也有好处，文化水平一般的老师都不敢点我的名。”
郭笑琳沉思片刻，“哎呀，我也没什么好想法，沈老师你给我取一个呗。”
沈赋想了想：“拆字法，夭王吧。”
朱天鹏：“是夭王还是夭王八？”然后他屁股上挨了一脚。
“夭王？听着就很不吉利啊，”不过郭笑琳从中得到了启发，“就叫夭夭林吧，正好够跟我爸的职业还有关，等会儿我写篇公众号文章，就用这个新名字！”
~
这边沈赋和员工其乐融融，那边晓蝶也找到了艾米丽心理诊所，坐落在京城最贵地段的CBD写字楼里。
上去前她先录了个视频，介绍了一下这位新认识的老公同学。
等她上楼后，立即有漂亮的前台把她领到非常私密的休息间，等待龙医生的传唤，在这里还可以玩一些心理小测试。
艾米丽心理诊所整体风格是非常上档次的，处处都是让人内心安宁的暗示，随处可见心理学上的小彩蛋，非常用心。
而且晓蝶注意到，除了龙舞这位首席心理治疗师，还有好几个心理咨询师，前者是可以开药的，后者只能以开解为主。
这家心理诊所的规模很是不小呢，晓蝶能感受到，周围的休息室内也都有等待的病人，应该不会是托儿吧。
“白小姐，请喝茶，这种茶有安神的作用，请再耐心等待十分钟。”
“好的，谢谢。”晓蝶喝了一口茶，突然感觉困意袭来。
她强撑着，想要跟某个人格争夺身体控制权，但最终还是功败垂成，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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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有钱人的幽闭恐惧症
白皎月睁开眼后，首先看时间，还好，才过去两天。
又看了看美股的情况，跟自己预估的一样，甚至还要更好一些，她和沈赋已经赚了2000多万！
最后她才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空间，这是以前没来过的地方，房间洁白一片，布置简洁而温馨，她从桌子上的小册子找到了有效信息。
“艾米丽心理诊所？”
白皎月翘着二郎腿，眼睛微眯，“所以晓蝶来看心理医生了？改主意了吗？”
几个人格中，只有白总知道，晓蝶曾有机会融合掉她们几个。
当时云教授在弥留之际，曾劝过晓蝶，但她拒绝了。
后来云教授又打了一个电话重提这件事，很不巧，这个电话是白皎月接的。
白皎月很好地伪装成了晓蝶，并从云老太太口中得知，她曾想把自己的得意弟子苏郁青介绍给晓蝶。
苏郁青早前就曾有过帮助多重人格患者融合的成功例子，但晓蝶谢绝了老太太的好意，宁愿带着她们几个一起过不正常的日子。
白皎月本就像是几个人格的大家长，那件事之后，她对晓蝶更加疼惜，爱屋及乌下，对沈赋也多了些宽容，否则就凭他曾对自己施展禄山之爪，自己怎么可能帮他赚钱。
甚至于当晓蝶决定跟沈赋结婚，虽然她不喜欢那个男人，但却没有搞事情，而是选择了沉寂，成全他们。
有白总带头，其他几个人格也消停了不少，所以两人婚后度过了很平静的三个月，直至白胜男打伤了沈赋，众人格才重新活跃起来。
“是因为我们的频繁出现，影响了他们的夫妻生活吗？”白皎月有些痛心，“如果是因为这个，我想，还是有的谈的吧。”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看心理医生了。
想到这，白皎月打开手机的第二系统，看起了这几天的视频留言。
首先是白胜男又出来了，搅黄了银行演习，之后还爆料沈赋知道了她的存在，误以为晓蝶拥有双重人格，两人目前和平相处。
这一段白皎月反复看了两遍，再联系上下文，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
接着白纸画也短暂地出现了一下下，真是老实孩子，跟田螺姑娘似的，把厨房客厅打扫了一下，就找了个空房间睡下了。
再然后就是晓蝶刚刚拍的视频，视频中提到了一个叫“龙舞”的女人，是沈赋的大学密友，也是她的青华心理系师姐，刚刚回国，未来可能会比较频繁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什么意思？前女友还是第三者？”白皎月从晓蝶的表情里读出了担心。
虽然自己不喜欢沈赋，但那个男人对晓蝶应该是很不错的，两人交往期间，她曾经帮沈赋安排过一次“外卖”。
一万块的污客蓝洋妞双胞胎，金发碧着眼啊，都送到嘴边了，他竟然没吃，这也是自己同意两人结婚的重要原因~
相较于白姗姗和白胜男，白皎月明显智慧的多，她往往能通过前后不搭的小视频抓住更多表面之下的有效信息。
正想着，心理诊所的小护士过来请她去龙医生的房间。
在门口的时候，白皎月看到了上面写着“龙舞”的名字。
龙舞？是晓蝶视频里提到的那个龙舞吧？这名字重名率应该不高。
她还是个心理医生？
所以晓蝶来这里，是看心理医生，还是看丈夫的老同学的？
白皎月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我可能误会晓蝶了。”
进门之后，龙舞笑呵呵地起身迎了过来，“晓蝶师妹，不要拘束，请坐请坐。”
白皎月自觉伪装的很好，她学着晓蝶拘谨的样子，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做乖巧状。
龙舞依然笑容和煦，指了指她的脑袋漫不经心道，“怎么把头发盘起来了？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啊~”
白皎月心里说了声：淦！她习惯盘着头发，显得成熟一些，幸好没来得及涂口红穿丝袜踩高跟。
“头发太富裕，这样清爽一些。”白皎月微笑。
龙舞眼角闪过一丝光，突然问了个题外话，“哦，中午吃的鱼头汤还合胃口吧。”
白皎月：“中午哪有吃鱼头汤啊，我还是更喜欢虾球。”
龙舞眼中的光暗淡下来，是自己想多了？苏师姐联系自己的时候说，这会是个难搞的案例，还以为是人格分裂呢。
白皎月：嘴里根本没有半点鱼腥味，但晓蝶真的爱吃虾球。
龙舞手里转动着一支笔，“那就聊聊吧，师妹你最近是有什么困扰吗。”
“有啊，我的困扰就是钱不够用。”
“钱不够用？不能够吧，沈赋那小子每年的收入都能抵得上一些上市公司的盈利了。”
“哦，师姐对我老公的收入情况这么了如指掌的吗~”白皎月笑意盈盈。
龙舞手上的动作暂时停滞，这个小师妹，怎么感觉比中午攻击性强多了啊！
她摊摊手，“没办法，谁让他上了那个什么网络作家富豪榜啊，我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那个榜单不权威的，都是机构打电话过来，让他们作家自己填的数字，那阵子他为了宣传新剧和动画，就填的高了一些，结果还有比他更过分的，总是争不到第一，恼火啊。”
“原来写小说这行也有泡沫啊~”龙舞笑笑，“不过也不至于不够用吧，你看起来不像是乱花钱的人啊。”
“最近想买个别墅住住，总觉得家里空间太小，有种压抑感，师姐，我这是不是幽闭空间恐惧症啊？”
“你家房子多大？”
“两百多平吧。”
龙舞：“……”
她感觉这孩子是来消遣自己的。
白皎月笑眯眯继续，“你不知道我家多大啊？还以为你去过呢。”
“我怎么会去你家呢，我出国这三年就没回来过。”
又是一条有效信息，白皎月步步紧逼，“为什么三年都不回国啊，是国内没有让你眷恋牵挂的人吗？”
“有啊，我爸妈，不过他们都是去国外看我的，反正也不是很麻烦。”龙舞皱着眉回了一句，但心情有些不好，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被动。
对于女人，她喜欢主动！
(求推荐求支持！老佛写这小说写得自己都快人格分裂了，每天切换十几个小号发本章说，显得热闹些，你们多发点，老佛我就能少发一些啊，可怜可怜老佛的头发吧~)
第33章 开车技术哪家强，快去白家找月娘
“晓蝶啊……”龙舞放下手中笔，拿起一份心理测试问卷。
就在她重整旗鼓，准备反攻的时候，电话突兀地响了，该死，自己忘了让她把手机关掉了！
“不好意思师姐，我接个电话。”
“请便~”
白皎月看了一下，是小雅的。
“晓蝶，你怎么还没来啊，我们都要开始了！”
“我好像走错了，你给我发个定位吧。”白皎月小声道。
然后白总就看到了小雅人在某驾校，原来是练科目二啊。
挂了电话，白皎月转身道，“师姐，今天就聊到这吧，我还有点别的事，在前台结账是吧。”
“这才半小时不到~”龙舞有些失落，就这么走啦？
“改天来我家里接着聊吧，”白皎月微笑道，“顺便亲临现场治疗一下我的幽闭空间恐惧症，你这办公室真宽敞，我喜欢。”
“那这问卷~”
“哦，我带走吧，回去填，”白皎月不客气道，“多给我两张，我让老沈也填一下。”
亲自把白皎月送出门，龙舞不禁有些失落，本以为会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回到自己的座位，龙舞越想越不对劲，这个白晓蝶肯定是有些问题，否则也不会通过苏郁青的关系找自己咨询。
可她本身不仅高智商，而且还有心理学背景，所以避重就轻那一套玩的贼溜，表面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样，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是正常的。
自己在米國也见识过不少表面正常，实则内心病入膏肓的病人，越是这种人，有时候病发之后越危险。
考虑到她是沈赋的老婆，一旦她出问题，首先遭殃的就是沈赋。
“不行，我要做点什么！”龙舞立即起身，叫来自己的助理，“跟我去一趟大楼监控室，就说我丢东西了。”
写字楼监控室内，龙舞逐帧逐帧地查看白晓蝶从进来到出去的全过程。
进来前，跟中午的感觉是一样，但离开的时候，走路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里停一下！”在对方离开，经过大堂的时候，龙舞注意到，她驻足在大堂的镜子前，涂了一个色彩浓烈的红唇，镜子里反射出的眼睛光彩，也和以前判若两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龙舞打开沈赋的qq空间和朋友圈，近两年里面有很多他和白晓蝶的照片，几乎是没有涂口红的，即便有，也是很清淡的色彩。
果然不太对劲！看来还真要找个时间去沈赋家坐坐，200平米你还幽闭空间，你以为你是豌豆公主啊！
正想着，助理进来，提醒她，“龙医生，黎先生来了，是不是让他现在进来。”
龙舞摆摆手，“让他在休息室呆着吧，水果茶水管够，时间到了他自己就走了。”
打发走了助理，龙舞吐槽，“一个装病的凑什么热闹。”
……
离开写字楼后，白皎月首先录了一个视频。
“9月1日，我是白皎月，这个视频晓蝶一定要看，那个龙舞我已经会过她了，虽然比你高，但胸没你大，虽然比你有钱，但有我在，你也不用担心钱不够花。
“而且我打听清楚了，她和沈赋这几年都没见，就算以前有什么故事，应该也不用担心旧情复燃，你还是很有竞争力的，与其担心这个女人，还不如小心一下白子兔跟你抢男人，毕竟大姨妈又快来了……”
半小时后，某驾校场地内，当白皎月大踏步过来的时候，留着精致络腮胡的女教练气愤道，“怎么现在才来，迟到了一个小时你知道吗！”
小雅在一旁紧张地大气不敢喘，看来刚刚已经被训得够够的了。
白皎月淡然道，“我就是过来点个到，这样就算课时了吧。”
“哟，看来有基础啊，”教练眯着眼，“这么自信，你倒是上车走一个啊。”
白皎月，“这辆可以吧。”
教练指着小雅和一个男生，“你们两个跟我上车，坐后面，副驾驶是我的！”
小雅吐吐舌，坐在白皎月后面小声道，“晓蝶，你今天的口红真好看，可惜教练是个女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白皎月回首掏，在小雅脑袋上摸了摸，“没关系，等会儿我给你当教练，我会温柔点的。”
小雅满脑袋问号，这大姐姐的既视感是怎么来的，明明比自己还小两岁啊！
不过很快，小雅的眼睛里就只剩小星星了，好！快！啊！
最重要的是准，任何操作都准确无误，用教练的说法就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快，记住，考试的时候不要踩油门，不要踩油门！”
“教练，那我是不是就不用练了。”
“你可以走了，一周后准备考试。”教练这么粗豪的人，也被白总的气场折服了，这个训练场容不得比自己还牛逼的人存在。
白皎月却摇头，“我还不想走，这是我同事，我能不能教她，我看这里车子场子都够，就是教练少点，这样她能多练一会儿。”
“随你便，去那个旮旯练，不要影响其他学员！”
小雅内心狂喜，两人选了辆普桑，到角落里练了起来。
小雅在驾驶位，白皎月副驾驶，随着白总的悉心教导，小雅渐渐摸到了一些门路，可以走轻松走直线了。
突然，白皎月喊了一声，“停！”
“啊！”小雅一下子慌了，还以为自己的车踩到地雷了，立即双脚离地。
还是白皎月踩了副驾驶的刹车，然后下车，在车子前面蹲下。
很快她开心地回来，手里多了一枚一元硬币。
小雅吁了口气，“原来是地上有钱啊！而且才一块钱~”
“一块钱也是白捡的，这是好运的象征。”她把一元钱擦干净，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小雅噗嗤笑了，“不愧是咱们银行人，一毛钱那也是钱，绝对不能忽视，晓蝶真是我辈楷模啊！”
白皎月小脸一板，“叫白姐！”
“看在你现在是我教练的份上了，我委曲求全叫你一声白姐，等考过了，我要让你叫我赵姐！”
很快，练车结束，小雅已经开始学倒车入库了。
这时沈赋的电话也打了过来，“老婆，晚上想吃什么？”
白皎月想了想，故意用自己的冷漠腔调，“我今天就不回去住了，练车要很晚，我去小雅家对付一宿~”
第34章 和白总的交心局
沈赋在工作室，婉拒了朱天鹏出去潇洒的邀请，坚决要回家跟老婆一起吃饭，到时候你喂我我喂你~啧啧~
结果回家的路上给老婆打电话，她却说不回来了，以晓蝶的性格，她跟同事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同吃同睡。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这次又是谁呢，听这语气，排除吃货和女汉子，很像是白总啊。
对方似乎还怕他不信，让身边的小雅跟沈赋说了几句话。
沈赋就算再不放心，也只能答应下来。
然后小雅开心极了，“晓……白姐，你真要跟我回去住啊，我家里虽然比你家近，但就一个小单间，还是跟别人合租的，你确定？”
“我确定……不会去。”
“哈，那你刚才跟沈老师那么说？”
“夫妻之间就要经常制造惊喜，”白皎月笑道，“我说不回去了，却突然回家，他肯定会很惊喜的。”
“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男人可是有很多小秘密的哟~”赵小雅调侃道。
“你一个单身女青年不要搞得好像很懂男人的样子，最好装的傻一点，这样才有男人愿意上钩~”白皎月教育了一通，说的小雅没法反驳。
自己虽然年纪大两岁，但却母胎单身至今，而对面的小姑娘大学没毕业就结婚了，没得比啊。
~
沈赋从外面打包了一份盖浇饭，到家后刚吃了两口，忍不住悲从心来，这过得是啥日子啊，有老婆却不回家，过着空巢老人一般的生活，要不干脆跟她们都摊牌得了。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
“嗯？”
他还没起身，外面的老婆就回来了。
白皎月回来之前放下头发，擦掉口红，所以只是远远一看，沈赋还真分不清她是谁。
难道是中途晓蝶又取代了那个人格，所以回家啦？
既然犹豫不决，那就对暗号吧！
沈赋擦了擦嘴，笑着迎了上去，“老婆~~~”
弯腰低头，帅脸凑了过去，刚要亲到晓蝶粉扑扑的脸蛋蛋，就被对方用手挡住了。
“咦~这个女人果然不对劲儿！”
对方一手捂住他的嘴，往旁边一扒拉，“见面就亲脸，这就是你跟白晓蝶对的暗号吧。”
“啥！？”沈赋懵了，然后开始装傻。
白皎月走到沙发前坐下，“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老婆啊！”沈赋还在装傻。
“别占我便宜，”白皎月哼了一声，“你应该都知道了，而我也知道你知道了。”
话虽然有点绕，但文字工作者沈赋还是一下子就悟了。
既然对方都说开了，沈赋也不装了，“本来想用一个普通丈夫的身份跟你们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好吧，我承认，我知道你不是我老婆，白皎月！”
白皎月点点头，很满意沈赋的配合，“如果我让你亲了一口，接下来还要做什么，你才会认定我是白晓蝶。”
“那不能告诉你，那是我和晓蝶的暗号，如果告诉了你，你假扮成她占我便宜怎么办。”
“是什么让你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白皎月感觉好笑，以为我是白子兔吗。
“那可说不定，我这人还是很有魅力的。”沈赋坐在她对面，那就开诚布公地谈谈吧。
“我确实知道晓蝶是多重人格，你，白胜男，还有一个白姗姗，我都见过，另外几个只闻其名，”沈赋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该不会那个视频就是你删的吧，不对不对，逻辑不对。”
“什么视频？”
沈赋坦白，“那天白胜男打伤了我，晓蝶就和我坦白了你们的事，而且我们还录了一个视频，表明我都知道了，希望能跟你们和平相处，但后来那个视频被人偷偷删掉了。”
白皎月皱着眉，“我并不知情，我是因为看到白胜男的视频，她说你知道了双重人格的事，我就想到了上次我住在酒店，你竟然同意了，没有追过去，还有刚刚我那个电话，说是在朋友家睡，你也没反对，所以猜测，你应该是知道所有人格的存在。”
“原来那是试探啊，心思很缜密嘛。”
“简单的判断而已。”
“那你为什么跟我坦白了，继续装下去不好吗。”沈赋问。
白皎月沉默了片刻，“我不希望晓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或者其他陌生的地方，她肯定希望每天都从家里醒来，然后第一时间看到你。”
“所以你是为了晓蝶？”
“要不然呢，我们依托她而存在，我当然希望她的生活能够顺心如意，”白皎月叹道，“我和白胜男是两个最不稳定的因素，现在我们都跟你坦白了，会尽量避免影响你们夫妻的正常生活。”
希望自己这么做能祛除晓蝶的心病吧。
沈赋摸着下巴，“你们两个确实比较难搞，不过应该还有一个更难搞的吧，那个一直存在，都没有跟你们交流过的人格。”
“她啊，我们确实对她知之甚少，有时候觉得她是个小孩子，有时候又觉得她个老阿姨，有时候还觉得她是个外国人。”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啊？”沈赋好奇追问。
“因为有一次晓蝶是在游乐园醒来的，有一次晓蝶冬天突然穿上了秋裤，还有一次她的QQ上突然多了一些外国好友。”
难道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外国阿姨？
沈赋皱眉，“这人还真是古怪，我怀疑那个视频就是她删掉的。”
白皎月：“我更倾向于是白子兔干的。”
“啊？她为什么啊？”
白皎月淡然一笑，“因为她喜欢你啊，把视频删掉，她就能假装不知道，然后继续伪装成晓蝶跟你生活，说不定你们早就上过床了呢~”
“不是吧！”沈赋激动地站了起来，“是不是晓蝶我能不知道吗！”
“哦？晓蝶做那事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吗？”白皎月饶有兴致道，“难道那种时候也有暗号？要跟我分享吗~”
“闺房私密，概不外传！”沈赋重新坐下，开始扒拉碗里的饭，“你吃了吗？”
“没有，不饿，”白皎月盯着故意转移话题的沈赋，“听说自己可能睡了晓蝶的其他人格，你是不是在内心窃喜？”
“我不是！我没有！我胡说！不是，你胡说！”
“紧张地都开始说真心话了，”白皎月嗤嗤一笑，“果然男人就是男人，喜欢新鲜的。”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呢，而且那档子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沈赋嚼着米饭反驳，“你笑什么笑，你还欠我6000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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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卑微小沈，在线调温
想到对方还欠着自己6000万，沈赋顿时抖了起来，想要树立债主的威严。
结果白总直接把手机拍在桌子上，“美股还没收盘，我已经帮你赚到了800万，如果你现在想退的话，我可以操作。”
沈赋不是没见过钱的土包子，好几次卖版权都是千万起步。
但他一共就五部书，一本书也就那么几个值钱的版权，而且买一个少一个，再加上影视寒冬，剩余的版权也没那么好卖了。
所以看到白皎月用两三天的时间赚到了800万，不，包括她自己的，应该是2000万！
沈赋不禁感慨，金融资本家牛比，我果然只配当一个打工人！
沈赋债主的威严立不住了，恭恭敬敬把手机推了回去，“白总继续，我目前还不是很需要钱~”
白皎月接过手机，“好了，既然我们已经开诚布公的聊过了，以后我也不会在外面过夜了，今晚我睡哪儿，主卧还是次卧。”
“当然是主卧，主卧浴室里有浴缸，可以泡澡，保证让白总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需要我帮你调试水温吗~”
“这里对我也确实跟宾馆没什么两样，不过沈赋你勉强也算是个文人，能不能有点风骨啊。”
“这您就不懂了，我们写网络小说的哪有风骨那玩意啊，我至今求票的时候，都会写：小沈跪求读者爸爸赐票，上架的时候也会说赏碗饭吃之类的话~”
白皎月皱着眉问，“这样真能有用？”
沈赋见她对自己的行业好奇，坐在她身边，“怎么没用，网络文学是一种接地气的文学载体，你高高在上，俯瞰众生，那样的作者是没人喜欢的。
“我能从一个普通作者，一路升级为大神，白金，就是靠这股子跟读者死缠烂打的劲头，无论什么级别是作者，数据都是我们的命根，他们不给我票，我就嘤嘤嘤~”
白皎月轻轻一笑，“你能追到白晓蝶那丫头，也是因为这个吧，之前那么多追她的人，只有你成功了，我虽然没有经历全部，但偶尔出来一次，看到你都会觉得头痛，太缠人了。”
“之前不认识你，对于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在这里说声抱歉，”沈赋严肃脸，“在这之前，我没做过什么让你特别厌恶的事吧？”
白皎月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她翻弄着手机，“没有，就是没脸没皮的，烦人。”
但其实，真的很过分！如果手上的是诺基亚，她可能已经砸过去了，如果是三星，自己就躲远点再砸。
沈赋松了口气，叹道，“其实我是个内向的人，只有隔着网络的防护，或者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有你说的那种表现，平时的时候我话很少，甚至可以几天几天不跟人交流，只要有书看，我就能特别满足。”
白皎月打量了沈赋几眼，“还真的看不出来。”他说的跟他的长相不符。
沈赋觉得这是一个很好地跟晓蝶的副人格交心的机会，于是坦诚道，“其实我最早是想当一名历史学者，可惜误入歧途，写起了网络小说，发现真的能赚钱，然后专业就彻底丢下了，而且在我的带动下，好几个历史系高材生都走上了这条路。”
“哦？”
“后来我不是认识了晓蝶吗，就想着干脆考青华的历史系研究生，这样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沈赋见她在认真听，于是继续，“可是我又觉得，京大的历史系似乎更强一些，那时我就在想，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心仪的学校，真的值得吗？”
“那后来呢？”白皎月很配合地问了一句。
“后来两个都没考上，我那时才知道，当我在犹豫该上青华还是该考京大的时候，他们对我已经做出了取舍~”
这次白皎月真的有被笑到，“可惜你没有一个白考儿。”
“其实无论你还是晓蝶，都是顶尖的聪明人，就算自己考试也没问题吧。”他言下之意，白考儿的存在，是否稍显多余。
“那不一样的，”白皎月摇头道，“考试考得不仅仅是学识，更是心态，考儿是我们几个里心态最好的，她的作用也不仅仅是考试，面对再大的压力她都能泰然处之，当一件事产生的压力过大，大到有可能会伤害到晓蝶的时候，考儿的存在就显得很有意义了。”
哦，明白了，考儿牌泄压阀。
沈赋接着又问，“如果白考儿的存在有其独特的意义，那白姗姗呢？她一个吃货~”
白皎月白了沈赋一眼，“这些你应该问晓蝶，这是你们夫妻之间最应该聊的话题。”
“嘿，我不是没拿你当外人嘛。”
“但我把你当外人，”白皎月起身道，“我要休息了，现在可以帮我放水调温了，我要泡个澡。”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爸妈……”沈赋说到这停住了，晓蝶是孤儿，白皎月哪来的爸妈。
“我去，我去行了吧。”
切，把我当外人还让我给你放洗澡水，就不怕我偷喝吗。
沈赋心里嘀咕着，不过想着这是在给老婆放水，洗的也是老婆的身子，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今天的付出，明早就能有回报！明天香喷喷的老婆还是自己的！
放好水，沈赋看了眼插在客厅花瓶里的玫瑰花束，结婚百天纪念日买的，再不用就彻底蔫吧了。
于是沈赋采集了那些即将枯萎的花瓣，均匀撒在浴缸内，增加了一丝凄凉的美感。
“白总，水已经调好了，可以下锅了。”沈赋朝外面喊道。
白皎月放下手上的笔记本电脑，舒展了一下双臂，“就在刚刚，你又多赚了五十万。”
沈赋看到她脸上释放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你是有多喜欢钱啊。
白皎月低头看了一眼浴缸，开始皱眉。
沈赋忙解释，“花瓣确实不太新鲜，它主要是情调……”
白皎月打断他，“水太少了。”
“啊，不少啊，平时都是这么多水啊！”
白皎月白了他一眼，“平时都是你们两个一起洗吧~”
沈赋：“呃(⊙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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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深夜开杠
重新帮白皎月加了水，调好水温，沈赋这才退了出去。
唉，以前这种时候自己都可以一起的，白皎月也不说客气一下，让让自己。
这属于在我家做客啊，这点礼貌都不懂。
沈赋在次卧安顿好，开始把今天跟白皎月的坦白局写成小作文，等明天给晓蝶看。
他总觉得自己的文字比语言表述会更清楚些，今天的交谈让他对白皎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写完之后竟然还不到10点，没有晓蝶的日子，感觉时间过得好慢，毕竟少了很多夫妻双人项目。
于是他又在作者群里水了一会儿，主要秀一把自己的猛男粉机械键盘。
不出所料，这群老家伙开口就是“呃，这个跪起来肯定很爽”“比搓衣板好用”之类的酸言酸语，一时间群里满是快乐的空气，但沈赋知道，他们心里肯定很苦。
这种苦叫嫉妒~
之后他又写了一下明天更新内容的细纲和后续一个月的大纲。
度过了上架的第一个月，后面可以稍微慢一些了，每天4000~6000字，严把质量关。
刚刚躺下，沈赋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好像什么门开了？
难道白皎月又要往外跑？
沈赋裤子都没穿，立即跑出去查看，然后就见黑暗中，穿白色睡衣的白皎月站在冰箱前，手里拿着一个西红柿，冰箱门还开着。
白皎月也发现了沈赋，另一只手从冰箱里缩了回来，手上又多了一根黄瓜。
两人目光保持对视，沈赋先开口，“你是白皎月还是白姗姗啊？”
白皎月把门带上，从容道，“我晚上没吃饭，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看来还是白总，“那你……”
“嘘，先不要说话，有没有觉很冷。”
“啊？”
“跟女士说话的时候把裤子穿上不是基本礼貌吗~”说着，她狠狠咬了一截黄瓜。
以前在家里都是这样的啊，沈赋无奈，又在平角裤外面套了一条大裤衩，咦，好像是白胜男穿过的那条。
穿好衣服的沈赋义正言辞地数落白皎月，“刚刚我吃饭的时候问你，你还说不吃不饿，现在倒是偷吃偷的欢呢。”
“你也说了，刚刚，刚刚不饿现在饿，刚刚不想吃现在想吃，有什么问题吗，而且我也不是偷，我没有开灯只是不想影响到你休息，这是我心存善意的体现。”
“晓蝶参加青华辩论队，该不会是你替她上场的吧，这么能杠！”
“我只是在以理服人~”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道理，蔬菜水果要洗过之后再吃，否则很容易闹肚子的。”
白皎月看了眼手上的半截黄瓜，担忧道，“我只吃了一口啊。”
沈赋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黄瓜，很自然地咬了一口，“一般要第二天才会有反应，如果晓蝶拉肚子了，我就陪她一起。”
白皎月看着空空的左手，“可惜一个洗手间只有一个马桶，要不然你们就可以手拉手一起了。”
沈赋顿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咦，白皎月你好恶心啊！”
白皎月：“是你先恶心我的，秀恩爱秀到我头上了！”
“我那是本能，不是故意的，”沈赋反省了一下自己，“以后你在的时候我尽量克制，西红柿拿来。”
“干嘛，这个你也要吃！”
“我给你做个西红柿炒鸡蛋。”
“蛋呢？”
“这里，火腿肠旁边，两个就好，”沈赋重新打开冰箱，“吃完你就快点睡，饿着肚子睡觉对晓蝶的胃不好。”
看着沈赋娴熟地先炒蛋，后炒西红柿，白皎月问，“白晓蝶不给你做饭啊？”
“做啊，不过我自己也会一点，不如她。”
白皎月客观道，“她做饭也就一般，无外乎多放辣椒，多放花椒，吃不惯吃不惯。”
“你是哪里人啊？”
“精神魔都人。”
“多大啦？”沈赋笑笑又问。
“你要叫我一声姐。”
“是吗，感觉确实有点老气横秋的。”沈赋完成了这道菜，最后撒上翠绿的葱花，端到她面前。
“你才老气横秋呢，我也二十八！”
“哟，同龄人啊。”
“比你大半岁。”白皎月拿起筷子。
切，又没身份证，还不是你们说几岁就几岁。
沈赋看着她吃，“白姐叫着不习惯，还是白总吧，我觉得咱们也该弄一个暗号，刚刚我就差点把你当成白姗姗。”
“有必要吗~”白皎月觉得幼稚。
“当然有啊，这样，如果我觉得不太对劲儿，我就过去亲你的左脸，前面跟晓蝶是一样的，然后……”
“然后我一巴掌呼过去，就用这个当暗号吧！”白皎月呵呵道。
“那不行那不行，白胜男估计也是这种反应，”沈赋摇摇头，“这样，就在我要亲到你的时候，你就用手抵住我的脑门说：不要，我脸上粉太厚。”
“你脸上才有粉呢！”
“那你想一个。”沈赋摊摊手。
白皎月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道，“你过来，模拟一下。”
沈赋凑过去，假装要亲她，白皎月一手挡住他的脑门，想了想，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捻起作比心状，然后在沈赋的嘴唇上轻轻碰了碰。
一时间，沈赋怔住了，这个女人，好会撩啊！
晓蝶那个呆呆根本玩不出这种花样，不愧是28岁的轻熟女啊，再搭配这身轻薄的夏日睡衣……
“喂，这样可以吗？”白皎月叫醒失神的沈赋。
“哦，还行，那就这样，”沈赋收起盘子，背对白皎月，“你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白皎月离开，沈赋才弯着腰回到自己房间，这个夜，难熬喽。
~
第二天，沈赋醒的很早，他首先跑到主卧，摇了摇睡梦中的妻子，“晓蝶，晓蝶~”
妻子睁开眼，沈赋刚咧嘴笑，就被她抓住胳膊，然后腿一蹬，踢到了床下。
沈赋急忙捂着命运多舛的脑袋，“白胜男？”
“是我，白皎月，”白总揉了揉头发，“你大早上发什么情啊。”
“我是发乎情止乎礼，都没碰到你！”
“那请问有什么事吗~”白皎月见对方穿着短裤背心，还算本分。
“我就是想问问晓蝶回来了吗，如果回来了，就，就一起下楼买早餐~”
白皎月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写着不信，“你还是自己买吧，我再睡会儿。”
“不是，怎么晓蝶没回来啊？你怎么还不走啊？”
白皎月背对沈赋躺着，“可能是她不想上班吧，我上班也一样的。”
沈赋站起来拍拍屁股，自己的，“刚才你那两下子，练过？”
“白胜男教过我们一些基本的防狼手段，她很厉害的，如果你想学，她应该也会教你的。”
“切，我自己家学渊源，沈氏骨科第好几代传人，我教她还差不多。”沈赋自负地转身离开。
出了卧室的他重重地松了口气，幸好先把人摇醒了，要不然就铸成大错了！
第37章 这孩子算谁的
沈赋刚开门准备出去，就看到正准备敲门的万紫芊，她今天从老家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纸箱子。
“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啊。”沈赋接过纸箱子，随手把门一带，把外甥女关在门外。
万紫芊：“……”
沈赋把箱子一放，立即冲回卧室，没想到恰巧遇到白皎月在换衣服，腿上的丝袜停在膝盖处，外衣放在床边。
“来不及解释了！”沈赋瞪大眼睛道，“芊芊回来了，你不要露出破腚，仔细回忆一下关于她的事情，看看你们的聊天记录，我出去应付一下。”
当沈赋出了卧室，白皎月的脸才开始变红，并加快穿衣速度。
而此时万紫芊已经进来了，她有沈赋家门锁的密码，只不过怕突然闯入看到啥小孩子不该看的，所以每次来都敲门。
“哼！竟然敢把我关在外面！”万紫芊气呼呼地把行李箱在客厅一推。
沈赋笑呵呵道，“芊芊啊，快过来，说说给舅带啥好东西了。”
万紫芊气鼓鼓道，“你看不出来啊，那是快递，我顺手给你拿的。”
沈赋这才看清，收件人是白晓蝶。
“老婆，你的……”沈赋对卧室喊了一声，万紫芊立即捂住他的嘴，“你就不好奇你老婆买了啥~”
“拆人家快递不太好吧~”沈赋表面犹豫，内心欢喜，这样能多给里面的白皎月一些准备时间。
万紫芊马上就忘了刚刚的不开心，摇着老舅的胳膊，“有什么不好的，她是你媳妇儿，是我闺蜜，咱们又不是外人，而且晓蝶那种好孩子，肯定不会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就看看？”
“看看！”
两人做贼般用钥匙划开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件又一件漂亮的不像话的衣服。
“哇，是汉服啊！看起来好华丽啊！”万紫芊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晓蝶穿上肯定很好看，不过她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了？”
“呃……”沈赋完全不知道。
“不对不对！”万紫芊用看lsp的眼神看着自家舅舅，“肯定是你，写仙侠小说需要古装美女素材，所以逼着晓蝶穿古装，对不对！”
沈赋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她自己就不喜欢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问问就知道了！”万紫芊挑了一件红色汉服冲进卧室，然后就看到了穿着高跟鞋和黑丝的闺蜜。
“哇哦~”万紫芊张大嘴巴，感觉今天的晓蝶跟以往很不一样，显得又性感又危险。
白皎月没有为了面对万紫芊而选择以前的装扮，依然我行我素，反正上学的时候晓蝶就偶尔会表现出迥异的穿衣风格，同学们应该都习惯了。
万紫芊确实见过晓蝶大学时穿洛丽塔风、御姐风、英伦风的衣着，不过晓蝶人格换回来后，都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而今天，万紫芊看到这一幕，首先想到的是，肯定是老舅让她这么穿的！
老两口还挺会玩啊！
“晓蝶舅妈，你的快递到了，要不要试试！”万紫芊诱惑地晃了晃手上的红衣。
这其实是白纸画买的，那晚她不是出来过一下吗，在视频里也提过这件小事。
白皎月摇头，“还要吃饭，还要上班，来不及了，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先试试。”
“我就算了，我皮肤比较黑，穿这个不就成了司汤达的《红与黑》嘛~”万紫芊遗憾道，“如果有女侠装，应该会比较适合我。”
“是我考虑不周了，回头给万姐买一套，我买的这家店质量很不错。”白皎月看了眼万紫芊的大长腿，有些羡慕。
自己要是也能再高三公分就好了，身高不足一米七，气场终究还是弱些。
听说顺产生孩子后女人还能长高一些，不知道真的假的，就是有点疑问，如果怀的时候和生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格，这孩子该算谁的~
白皎月的思绪正神游物外，沈赋从外面冒出来道，“我已经买好早餐了，快点吃饭吧。”
“这么快！”万紫芊拿着衣服出来。
沈赋道，“早点吃完，等会儿你跟我出去一趟，你的车牌搞定了，顺便再买辆车，买个房。”
“买车是早就说好的，买房是几个意思？”万紫芊诧异道。
以前芊芊在京城都是住在舅舅家，倒是也没什么关系，不过现在晓蝶三天两头的变身，容易被芊芊看出来，所以要给她安排一个新住处。
沈赋语重心长道，“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22岁也该安个家了，正好你的影视版权卖出去了，再加上之前的收入，不够的话舅舅舅妈再给你贴补一些，先拿一套房，省的将来又涨价。”
“那好吧，我妈让我在京城都听你的，你说买房就买房，能不能买的离你家近一些的，方便我蹭饭~”
沈赋摇头，“这边房价太贵，我建议你在南边买，这样回家还近一些，最好是出了门就能上高速的，市中心太堵了！”
“啊，这就把我打发到郊区啦，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吧~”
沈赋戳着她的脑门，“总跟我们混一块，你还怎么找对象，是时候离开长辈的羽翼了。”
默默吃饭的白皎月突然插了一嘴，“家里给你安排的相亲怎么样了。”
她看了晓蝶跟万紫芊的聊天记录，于是现场发挥了一下。
“啥，你还相亲了！”沈赋瞬间不淡定了，“我咋都不知道~”
万紫芊想要捂住闺蜜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承认，“别提了，我爸妈安排的，给我安排了一个乡长，跟你一样老~”
“28岁的乡长，我觉得这应该叫年少有为吧，”沈赋咳咳，“不过乡长和女频大神作者，画风确实不太搭，而且按照你们女频小说的常规套路，男主角不都是霸总、少酱起步嘛~”
当初为了教外甥女写小说，沈赋对女频也有所涉猎，很长见识。
“就是嘛，官不大，气质还特老，跟他在一块，就感觉是在陪长辈吃饭，贼压抑，”万紫芊叹息道，“我还是自己找吧，或者舅舅你给我介绍一些男频大神呗！”
别看万紫芊写了那么多言情小说，自己却是恋爱零经验，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男频大神啊，不是秃顶，就是大肚子，像你舅这种万中无一啊！”沈赋一句话把同行得罪的死死的~
万紫芊只后悔怎么没录音，这条录音起码值一辆路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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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千古一仙李长生
趁着万紫芊上洗手间，沈赋拉着白皎月问，“这些衣服是谁买的啊？”
“白纸画，她似乎喜欢古典的东西，”白总道，“之前就买过一套，但还没穿过，被晓蝶压在床下面了，那晚要不是你在床上，她肯定要翻出来穿穿的。”
“这样啊~”
“这些就收在衣帽间吧，省的她下次翻不出来，”白皎月擦擦嘴角，“我去上班了，中午和小雅在外面吃。”
“也好，中午我们也在外面吃，”沈赋最后道，“不过晚上我们公司聚餐，你也一起吧，如果你在线的话。”
白皎月开门，“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她一走，芊芊出来了，“咦，小舅妈走啦？”
“嗯，上班快迟到了~”刚说完，又有人敲门，这次是朱天鹏和老狗，下面还有一辆小箱货，几个工人。
“哟，总叫春老师也在啊，”天鹏进来笑道，“哥，我刚才见到嫂子了，带着墨镜，要不是我打招呼，她都没认出我。”
“你嫂子今天有点黑眼圈，所以戴墨镜遮一下。”沈赋替白总解释了一下，估计就是跟他不熟，甚至压根没见过。
听到黑眼圈，朱天鹏产生了丰富的联想，熬夜了，肯定熬夜了！赋哥不愧是我赋哥！怪不得需要健身呢~
见到老同学，万紫芊嫌弃道，“牛大鹏你来干嘛啊？”
沈赋道，“让他还有这位狗哥帮我改造一下家里，天鹏，今天麻烦你了，我和芊芊去提辆车，晚上叫上丑橘、夭夭林，公司聚餐。”
“等一下，夭夭林是谁？”
“就是新来的那个郭笑琳。”沈赋解释了一句，把钥匙丢给天鹏就闪人了。
~
沈赋带着外甥女来到一片四合院区域，车子停在外面，左拐右拐，曲径通幽，来到一扇木门前，门口挂着“事事通咨询服务公司”的牌子。
门是敞开的，直接进去，里面那个拿着折扇，络腮胡子，微胖，坐藤椅里吃瓜的男人就是沈赋的大学同学石世通，睡在他上铺的男人。
他现在有客人，沈赋跟他点点头，就自己找茶叶、水果招呼自己了。
远远一看，通哥好像是爷爷辈的，仔细看，像是叔叔辈的，其实他就比沈赋大一岁，都是旺盛的胡子拖累的。
据说通哥高中时期就开创了给附近中小学的学生冒充家长的业务，没办法，长得属实着急了些，小学还没毕业胡子就爬满了那张小脸。
通哥是老京城人了，家里有点资本，但他说自己不算富二代，顶多就是受惠于政策，家里房子多些。
毕业后他不想按照父母的意愿进机关或学校工作，于是宠他的爷爷就把这套不足300平的小四合院留给他用于创业。
照沈赋的说法，把四合院成功卖出去就算创业成功了，他愿意接盘，但通哥不是那种俗人。
许是高中时期假扮他人爹的成功经历给了他启发，亦或是出于对童年经典柯南瘟神的喜爱，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在京城的关系网放着不用太浪费，又或者是他也有那么点表演天赋，于是通哥开了这么一个业务非常广泛的公司。
万紫芊见过通哥，也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公司，但还是第一次来，小声问舅舅，“通哥这公司都干什么啊？”
“你等一下~”沈赋从屋子里翻出一张石世通的名片，正面是他的公司、地址、名字、电话，背面就是业务了。
后面有很多业务，用大小不同，浓淡不一的字体不规则排列着。
“房屋置产？”
“角色扮演？”
“偷情抓奸？”
“凡人自传？”
“驾照消分？”
“宠物婚恋？”
“寻人找狗？”
“熊孩子捣蛋？”
……
最后一行小字“人总有茫然无助，求告无门的时候，事事通，做您永远的后盾！”
万紫芊看的眼花缭乱，“这业务也太广了吧，宠物婚恋是啥啊？”
“配狗配猫各种配，咱家小鹿就没少被他带出去开枝散叶，据说那个什么天精地华动物乐园里，就有咱家小鹿的骨血。”
“咦~那这个角色扮演呢？”
“就是给人装爸爸，装儿子，还有带一些物质女孩参加上流社会的晚宴，”沈赋笑笑，“通哥挺有表演天赋的，而且有这种门路。”
“这凡人自传又是啥啊？凡人修仙传我倒是知道。”芊芊又问。
“这业务跟我还有点关系，有些平凡的人，临走之前特别希望自己的事迹能流传下来，哪怕那些事迹很平凡，所以通哥开了这么个业务，给普通人写自传。
“他接业务，负责前期故事采集，然后通过我联系一些网络作家写稿，一般都能有千字几百呢，一些新人挺喜欢接这种活儿的，短平快。
“后来一些老人知道了网络文学这一神奇存在，还拓展了一种新业务，就是老人们出钱，让作家用他们的名字当男主角，写啥无所谓，就要这个冠名权。”
“这都可以！”
“可以啊，我新书《千古一仙》男主就是一位老教授的名字，收了他500块钱。”
“那倒是不贵，你的书可是有百万读者的。”
“是啊，后来老教授知道我的书很火，觉得我吃亏了，硬是给我打赏了一个白银盟，拦不住啊~”
“噫~”
沈赋笑笑，“主要还是名字合适，老教授名叫李长生，巧了，正好契合我的小说蕴意，但人哪能真的长生啊，老人们无非是害怕自己死后被后人彻底遗忘，用这种方式在生前寻求一丝安慰。”
万紫芊颇受触动，“那这件事还挺有意义的，可惜我新书是根据丑橘的故事改编的，名字也被她指定了，等我下本书也考虑一下，找一对恩爱的老头老太太把冠名权卖给他们。”
两人正说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后面还牵着一只脏兮兮的小柯基。
这两人是通哥的员工，跟以前的沈赋一样，事事通也就俩员工，这是出门帮人找狗了。
沈赋和芊芊正逗着狗子，那边通哥冲他招手，“赋哥，来一哈来一哈~”
第39章 渣男查：清醒认识男人
坐在石世通面前的是一个白发老者，慈眉善目的，却隐隐有几分威严。
通哥起身，让沈赋坐在他的藤椅上，“五大爷，这位是咱们国家作协成员，青年文学家，著名的网文大神，沈王爷！”
沈赋侧头小声问万世通，“这次又是啥业务？”
“冠名权的，有点难搞，名字太偏门了，”通哥小声嘀咕，“这是我爷爷的朋友，尽量让老爷子满意吧。”
石老爷子的朋友，那八成也是退休老干部。
石世通也懂网文的规矩，以前的网文喜欢用生僻或狂拽的姓氏，比如龙、轩辕、拓跋之类的，显得有逼格。
发展到现在，那些已经成为非主流，叶、秦、林、苏四大姓氏强势崛起。
另外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这些大众姓氏凭借接地气也有一些市场，已经很少有人用偏门姓氏做男主角了，通常只有新手才那么干，显得特沙雕。
“老爷子贵姓啊？”沈赋问。
“免贵，第五，第五伦。”
“哟，田齐王族后裔啊，史上就有一个第五伦，官至大司空啊。”
老爷子嘴角带笑，“有点历史常识嘛，我父亲就是希望我也能官至大司空，可惜还是差点~”
哟，差点是差多少啊，大司空那可是三公之一~
“我和石世通是同学，都是学历史的，这是基本功，”沈赋谦虚道，“您想要一个网络小说男主角的冠名权？”
“对，可不要那种容易烂尾太监的小说，什么烂尾鲸烂尾蛤的提也不要提，给我找个靠谱的作者，就，就是你们说的那种大神！”
“大神的话~~”沈赋面露难色。
“我明白，得加钱~”
“大爷不是那个意思，大神的作品都很慎重的，第五伦这个名字太另类了，怕是不会有人用，要不您先回去等消息，我帮您在群里问问？”
“我不回去，家里也没人，就一个小保姆，还是男的，这里就挺好玩的，小石头，我想吃橘子了。”
“五大爷您坐稳了不要走动……”石世通碰了碰沈赋，用眼神示意：想想办法啊。
沈赋掏出手机，在大神群里瞅了一眼，正好看到某历史作者在发黄图。
沈赋揪住他便问，“七月，新书准备的怎么样了？”
对方答：“差不多了，就是还差一个书名。”
“这次又写哪个朝代啊？”
“这次写新朝，真·穿越者大战位面之子！”历史大神洋洋得意道，“男主叫第五伦，我直接套用的历史人物，这样估计能好卖版权一些。”
“啥，第五伦！？”
“咋的了哥？”
“没事，我帮你想好书名了，新书。”
“啥书名啊？”
“就《新书》啊！”
“我知道你说的是我的新书，新书叫啥……哦，《新书》啊！”对方恍然，然后狂喜，“妙极妙极，在新朝书写一段全新的历史，《新书》！”
事情完美解决，沈赋让老爷子等通知，到时候去起点搜“新书”，如果看到男主角是他的名字，就给那作者打赏个盟主，石世通就不过手了，不敢赚五大爷的钱。
老爷子走了，通哥叮嘱两个员工看好狗子，顺便洗个澡，等会儿狗主人会来自取。
然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块车牌，“小芊芊，看通哥给你准备的车牌怎么样。”
“哎呀，1314！”看到尾号，万紫芊非常满意，“谢谢通哥！”
接着石世通还要负责买车，他从小就在京城最好的小学、中学读书，再加上人缘好，善交际，认识的也都是家世很好的同龄人。
另外自己家里本身也不差，这便造就了他让沈赋无法想象的超强人脉，几乎各个领域都有他的熟人。
无论买车还是买房，他都能安排的妥妥的。
他们先是去特斯拉提了一辆ModelS，直接找的京城店的老总，拿的最优惠的价格，当天就能开走。
接着找地方吃饭，顺便聊聊房子的事。
通哥问芊芊关于房子的设想，面积、价格、地段啥的。
“不要小于100平，两室三室都行，不要超过1000万，最好周围比较开阔一些，不要太拥挤繁华，我写书还是比较喜静的，我舅说让我选南边挨着高速的地方，方便回老家~”
通过万紫芊提出的这些条件，石世通立即在脑中搜索，然后打了几个电话，帮芊芊圈定了三个选项。
三套房都是二手房，但都很新，买了就能住，通哥选房确实厉害，全都挑到了万紫芊心坎里，她还要犹豫犹豫，跟家里人，或者晓蝶商量一下。
价格方面，沈赋对通哥是绝对信任，如果他会在里面上下其手，两人就不可能成为大学最要好的朋友。
沈赋搬到紫金苑后，邻居们问过他买的房价和时间后，全都夸他有门路，买的价格太实惠，这几年也涨了上百万不止。
从第三套楼下来后，沈赋跟通哥勾肩搭背道，“今天我公司聚餐，晓蝶也在，你也过来吃个饭呗。”
“那不行啊，今天溜溜一天，你不得专程请我一顿啊，”通哥玩笑一句，认真道，“今天早就定好，要带一妞参加春意影业的庆功宴，时间差不多了。”
“那行，回头我和芊芊专程请你。”
石世通把沈赋拉到一旁，“那什么，我从娇娇那听说，龙舞回国啦。”
娇娇就是他前女友，龙舞的同学。
“哟，你和娇姐还有联系呢？”
“啥啊，业务往来，她老公出轨了，让我帮忙搜集一下证据，”通哥摆摆手，“说你呢~”
沈赋微笑，“我知道，她前两天请我和晓蝶吃了顿饭。”
“嚯！”通哥震惊，“这是要和晓蝶刚正面吗？”
“去去去，我们都放下了，你倒是跟着起劲了，”沈赋苦笑道，“小舞姐和晓蝶一见如故，两人在青华还算是师姐妹呢，被同一个老师教过。”
“所以就是没好戏看了~”通哥不无遗憾。
“我和晓蝶情比金坚，谁来了都不好使，你就放心吧~”
两人说着话，那边万紫芊接了个电话，挂了之后脸就拉得老长。
“咋的了？”沈赋问她。
“就那个乡长啊，”万紫芊道，“又约我吃饭呢~”
“他在京城？”
“嗯，他就是京城人，现在过来是为了工作，找专家啥的。”芊芊答道。
沈赋又问，“你上次没拒绝他啊？”
“我让我爸转达了啊，不知道他怎么转达的，那人跟不知道一样，这两天还给我发消息呢，现在又请我吃饭。”芊芊郁闷道。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好看戏的通哥问，“是不是有男人追你，需不需要通哥帮你调查，是不是渣男一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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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每个人都有故事，你呢~
万紫芊忙摆手，“不用了通哥，本来就没想跟他好，我已经回绝了，晚上还要跟我舅吃饭呢。”
“可惜了，最近好久没接这种活儿了，手痒了~”石世通连连叹息。
万紫芊灵机一动，又问，“对了，通哥，你这边有动物婚恋业务，人类找对象你管不管啊？”
“老实说，这业务我也接，不过基本都是想混进上层社会的女人找那些大家大户的大少爷，很多都是玩玩的，最终能成的不多，我觉得那些兔崽子都配不上你，芊芊你自己就是豪门，年纪轻轻就身家千万了。”
“哪有哪有~”芊芊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房子加车子也就900来万，但她已经被掏空了。
通哥总结，“我觉得吧，这对象还是自己找的香，对吧赋哥~”
沈赋：“同意。”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嘀咕，可你也要自己能找得到啊！
~
把通哥送回他公司后，沈赋给老婆打了个电话，有些期待地问，“喂，晓蝶？”
“我，白皎月。”对面是白总没什么感情色彩的声音。
“哦，我去接你吧，晚上一起吃饭。”
白总：“我在驾校呢，给你发定位。”
“这么远啊，你自己打车吧，我把吃饭的地方发给你。”
白皎月：“……”
果然不是亲媳妇儿，待遇就是不一样，白皎月也不在乎，自己打车好啊，出租车上还能听司机的单口相声。
到了地方后，沈赋他们已经到了，白总直接上楼，正好跟一个女人擦肩而过。
女人长得有些粗壮，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明显的肌肉，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白皎月以为是晓蝶以前认识的人，于是微笑点头，但没有交谈，快步上楼，进了沈赋说的包间。
她是最后一个到的，她一来，万紫芊就抱住她，“好啦，我小舅妈来了，可以开动啦！”
吃的是烤肉，万紫芊让她坐在自己和沈赋中间，白总打量着在座的各位，朱天鹏今天早上见过一面，以前只是见过照片。
白晓蝶会定期让她们看照片，都是她生活中认识的人，朱天鹏、丑橘都是这么认识的，但夭夭林是个生面孔。
夭夭林（郭笑琳）也打量着沈夫人，还真是个美人，听说刚过法定结婚年龄就被沈老师拐去领证了，造孽啊！
不过今天一看，感觉还挺成熟的，有点气场，不像是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样子。
沈赋看向夭夭林，“小郭，今天这顿饭是欢迎你入职的，你是你爸介绍进来的，属于关系户，不过无须自卑，你的两位前辈也都是关系户，但无一例外，都是很有真才实干的，咱们能从一个工作室变成公司，他们两个功不可没，现在就让他们介绍一下跟我的关系，还有是怎么进的咱们公司，从天鹏开始吧。”
“哥，咱们的关系还有啥可说的，末将天鹏，愿为沈家世代赴汤蹈火啊！”
“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你是我是第一个员工，顺便也科普一下公司的发展史嘛~”
白皎月抿了口茶水，她知道，沈赋这是让他们说给自己听的，这男人还挺贴心。
朱天鹏夹了块烤肉，“我们老朱家和沈家是一个村的，我哥跟赋哥是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我呢跟万紫芊也是小学，初中，高中同学，但我们俩清清白白……”
万紫芊：“说的好像我舅跟你哥不清不白似的~”
沈赋、白总：“咳咳~”
朱天鹏继续，“两年前，我刚走出学校，不知道干什么呢，然后赋哥就叫我来京城跟他干了，主要负责帮他催票，那些有票不投的，捂着哄抬票价的，我就在群里狂轰乱炸，甚至一个个加好友催投，可以说，那一阵赋哥在读者群体人缘那么差，我要负一半的责任……”
朱天鹏搞笑的陈述把大家都逗乐了，难怪这小子在女人场里能那么如鱼得水，同时也省略了一些他不愿意提及的灰色过往。
天鹏话锋一转，“后来丑橘姐来了，这些工作就转交给她了，我就走出办公室，负责版权运营，粉丝聚会之类的工作，毕竟丑橘走出去也不容易。”
丑橘伸手：“我拐呢，打死你个龟孙！”
大家又是一乐，白皎月应该知道朱天鹏跟自己的关系，以及在公司的职能了，沈赋又道，“丑橘，该你了。”
丑橘吃了口金针菇，“我爸是沈老师的铁杆粉丝，从他第一部书就在追，后来……”
“我补充一句，”沈赋打断道，“我几本书的大盟主就是仇叔，他在我身上花的钱，比我这两年给丑橘发的工资还要多得多。”
白总点点头：那就是爸爸花钱养你，你花钱养他闺女的关系呗，无良的中间商~
夭夭林惊叹道，“所以在座的丑姐才是最有钱的那个啊！”
“那是，丑总那可是张口闭嘴一栋楼的存在~”朱天鹏又嘴欠了，不过丑橘挺喜欢这样的，她不希望别人可怜她，打趣她也比可怜她强。
丑橘继续道，“后来沈老师说要创业，办工作室，我爸就把那套loft公寓租给他了。”
“原来丑姐还是咱们的房东啊！”夭夭林再次惊叹。
丑橘摆摆手，“我爸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后来我成了这样，腰部以下全废，再也没法出门浪了，在家里还成天自暴自弃，我爸就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只需要动手动脑的工作，然后我就干一行爱一行了，沈老师，我敬你一杯。”
沈赋跟她碰了一个，“我这两年在读者群体口碑开始回升，多亏了丑橘在读者群的耐心工作，我干了，你少喝点。”
夭夭林看着全身都是故事的丑橘道，“丑姐，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这个能说吗？”
“能说，但与今天的主题不符，所以改天吧，”丑橘笑道，“或者到时候你可以追一下我们芊芊的新作《女孩，别动》，根据本人真实事迹改编~”
万紫芊举手，“我搬了家就准备发书了，肯定很好看，大家拭目以待吧！”
“为了芊芊的新作，干杯！”白总主动开口，提了一杯。
一群人喝的正高兴，门口一双眼睛滴溜溜盯着她，还有她身旁的沈赋，没错了，没错了，是她！
第41章 投资闺蜜，赚个老公
门外盯梢的眼睛暂时隐去。
沈赋一边吃，一边盯着白皎月，担心白姗姗会突然冒出来。
不过晓蝶说过，副人格的转换要通过她，白姗姗要想出来蹭吃蹭喝，晓蝶会先出来。
哎，不知道当晓蝶的思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是如坠深渊，还是像做梦一样，会不会梦到自己呢？
“老舅，吃饭还盯着你媳妇儿看，太肉麻了吧~”万紫芊注意到老舅的眼神，忍不住打趣。
“谁让我老婆好看呢，百看不厌~”沈赋嘻嘻一笑，还给白皎月夹了一片牛肉，用自己的筷子，眼神里释放出“给个面子”的信号。
白皎月张嘴吃了，不过嘴唇没有碰到筷子，那样不卫生，至于白晓蝶跟他嘴唇碰嘴唇卫生与否，自己管不了~
擦擦嘴角，白总说起了正事，“对了老公，你说工作室改组成公司了，接下来有什么大动作吗？”
作为一个商业天赋点满的女人，她从未真正经营过一家公司，只是在金融市场猎杀，但她还是希望能做企业，所以也想看看沈赋是怎么做公司的。
沈赋哪会经营公司啊，这些年他重点培养天鹏，还给他报了电大，就是希望他能帮自己把这些繁杂的东西扛起来，让自己做一个单纯写书的清净闲人。
不过白总问了，沈赋还是要说一说的，大方向上的东西自己还是知道的，其他的可以让员工补充。
“我先介绍一下咱们公司，夭夭林也听一下，我们沈先生文化有限公司，主营业务就是对我已有的小说IP进行开发，现在还要加上芊芊自己拥有版权的书……”
由于网站对IP的重视，所以通常版权开发要看网站的。
沈赋是成名之后，地位上去了，才有机会跟网站进行讨价还价，从第三本书开始，他只跟网站签电子版权。
而芊芊经过几部成功小说的积累，从上本书《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开始，也获得了跟舅舅一样的权利。
沈赋继续道，“我的五部长篇小说，《独仙》《双仙戮》《帝三仙》《四世同仙》《千古一仙》，前面两本就不说了，全权委托给了网站，重点是后面三部，还有芊芊的新书。
“《帝三仙》是开发最完全的，电视剧，游戏，动画，漫画，有声，差不多只剩电影没拍过，也是目前我知名度最高的作品……”
“那为什么地三鲜不拍电影呢，是因为西红柿炒鸡蛋不同意吗？”白总冷幽默了一下，歪头的样子竟有点可爱。
一时间，沈赋把她当成了晓蝶，忍不住在她的小脑袋瓜上敲了一下。
随即他被白总犀利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忙解释，“电视剧的投资公司倒是很想趁着热度拍，但老实说，我觉得不成熟，一是演员演技不成熟，二是这种仙侠小说改编成电影，文本难度很大，我没有成熟的改编方案，第三，因为我钱不够多，无法获得充分的话语权，所以我宁愿不拍~”
解释过后，沈赋继续说其他书的情况。
今年刚完结的《四世同仙》目前除了实体书外，开发中的只有漫画和有声小说。
至于《千古一仙》，因为才写了两个多月，各项版权开发还没跟进，属于白纸一张。
“主要也是我们人手不足，接下来还要招人，天鹏也要给自己招个助理……”
朱天鹏立即举手，“赋哥，洋妞行不行？”
“能干活吗，不能干活的不要！”
“那必须的！毛妹，汉语在东北学的，杠杠的~”
沈赋想了想，“我决定公司新增一条规章制度，凡是有女员工入职，必须让丑橘面试并点头，剥夺朱总录取女员工的权利，终身。”
朱天鹏：“(╥╯^╰╥)…”
沈赋继续对白总介绍，“还有就是芊芊的《男孩子》那部小说，企鹅影业会拍成网剧，我们也参与投资，目前还在选角阶段，这是我们第一次参与影视剧的投资。”
“那你之前说的，什么动画，漫画，有声小说，公司有参与投资吗？”白总问。
“有啊，主要是用版权入股，有的还会投入一些资金，跟别家共同开发，别家为主，我们为辅。”
“盈利情况呢？”白总认真了。
“有声小说基本都是盈利的，因为做出了爆款，投入小，产出大，漫画就差点了，但也能盈利，《四世同仙》也准备动画化了，但那个前期基本都是砸钱赚名声，必须等作出游戏，而且有一定市场，才有可能盈利。”
“那为什么不成立自己的动画、漫画、有声、影视、游戏部门，自己投资，自己开发呢？”白总口气很大，一张嘴就把文娱产业的上下游全都包揽了，沈赋差点被呛到。
他咳咳两声，“钱啊，你这样做的话，利益最大化的同时，风险也会最大化，像是动画、游戏，亏本的概率是很大的，每年多少公司因为这种投资而走向毁灭，如果我们把摊子铺得那么大，可能一次失误就把我们带入万劫不复了！”
白皎月却轻轻一笑，“为什么会失误，我的投资从来没失误过，即便有一个失误，也会有十个成功弥补回来。”
沈赋“咳咳”两声，让她注意一下，白晓蝶从不吹这么狠的牛。
万紫芊更直接，摸了摸白皎月的脑门，“没发烧啊，晓蝶你投资过啥啊？你除了投资我这个闺蜜，赚了个老公，你还投资过啥~”
白总小声嘀咕，“偶尔也炒炒股票啊，你不知道而已。”
“好啊你，自己偷偷赚钱也不带上闺蜜，好过分~”
两女在桌子底下你碰我一下，我撞你一下，白皎月被万紫芊带的都幼稚了。
作为比沈赋更了解公司运营情况的朱天鹏道，“其实我们的现金流也无法支持同时启动这么多项目，但我觉得嫂子说的不错，我们其实可以甩开那些工作室，自己先把有声小说和漫画产业搞起来，这两个都比较便宜，买别人的版权开发也没多贵，赋哥有这方面的资源，就算失败也没多少损失。”
白皎月停止了跟万紫芊的嬉闹，摇摇头，“还是没魄力啊，我问一句，就我说的那些产业，全都搞起来需要多少钱，两个亿够吗……”
第42章 请白总指明发展方向
白总一番豪言，现场鸦雀无声了半分钟，最终还是天鹏回复道，“不拍影视剧，或者不主投影视剧的话，起步是够了！”
“还能捎带着投资一下短视频媒体~”夭夭林兴奋地插了一句。
“可问题是沈老师应该没有两亿吧？”丑橘不客气地戳穿沈赋的老底，当然她觉得这不是问题，她有啊。
白总小手一挥，“这点钱沈老师还是出得起的，没见他都戴五百万的表了吗。”
“啥，这块表五百万啊！”外甥女一脸惊叹，亏自己还是写过霸总文的女人，竟然没能一眼认出来！
“稍等一下，”沈赋把白皎月拉起来，“我跟你们嫂子上个洗手间。”
沈赋把白皎月拉了出去，走到洗手间门口，“白总，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白皎月揉了揉手腕。
“你是想要插手我公司的大权吗？”
“如果我说是呢~”白皎月不让分毫。
“为什么？你不是看不上我这小破公司吗？”沈赋还记得她上次说过的话。
“我承认我之前草率了~”白皎月道，“这两天我利用上班时间，系统地调研了一下如今的文化产业市场。”
“就是摸鱼呗~”
白皎月：“虽说整体经历了一次大低潮，死掉了很多公司，但这其实也是一个抄底的好机会，说明有大量优秀的业内人才可以任我们挑选！”
沈赋点头，“嗯，还便宜呢，廉价打工人~”
“而且老百姓对优秀文化产品的需求是一直存在，且呈上扬趋势的，只不过观众进化了，越来越会甄别作品的优劣了，所以赢家通吃成为常态，头部作品获得了最大关注和流量，平庸就意味着被淘汰……”
“谁说不是呢，起点销售榜第一那家伙，比我们后面几个加起来还多！”沈赋咬牙切齿。
白皎月温和一笑，“另外我看过你的新书《千古一仙》了……”
“啥，你还看我的小说？晓蝶从来不看的，说过于光怪陆离~”沈赋眼中有光。
“你别激动，我也是为了工作，其实我也不喜欢仙侠小说，但我觉得里面有很大的价值值得挖掘，它是最能体现东方文化的一个载体，契合如今民族自信的风向。”
“这样啊~”
“你把修仙文化和历史结合起来，重新梳理了华夏神仙文化的衍变进程，并进行重新演绎，很有创意，野心也不小，你是有机会成为当代吴承恩的！”
沈赋被吹得有点不好意思，亲媳妇儿也就夸到这种程度了。
“而且因为涉及很多老百姓耳熟能详的神仙人物，所以你这书是很有改编潜力的，就像那个魔童哪吒，就是对传统神话人物的重新演绎，看人家那票房！”白皎月的表情已经变成了$¥$。
这是她愿意跟沈赋合作的最大动力，50亿啊50亿！
“我写的时候倒是没想这么多，就是想着自己大学是学历史的，这四年学费不能白交啊~”沈赋摸着下巴。
白皎月搭着沈赋的肩膀，“小沈，如果能围绕你这部小说进行开发，以它为核心，再辅以出其他文化产品，我觉得打造一个华夏梦工厂也不是没可能的，咱们一起干吧！”
沈赋被她（hu）激（you）励的热血沸腾，不过还是强行冷却了一下，“咱们的钱现在能有两个亿？”
“也就这两天的事吧，那不是重点，多点少点都能成事~”
“那你的钱多，岂不是你当大老板？”
“不是我当大老板，是晓蝶当大老板，你还不相信晓蝶吗~”
“我相信晓蝶，但不相信白姗姗，白胜男，白子兔，白纸画，白喵喵……”沈赋掰着手指头，好几个自己都不认识呢。
“那这样，五五开吧！”
白皎月做出让步，“毕竟你这个人就是巨大的财富，等那些钱到时候全都投入到公司里，我们的股份始终保持相同，你减我就减，到时候可以落实到合同上，亲夫妻明算账，别到时候搞得跟某当似的~”
沈赋是个感情动物，他是不希望跟晓蝶用合同约束彼此的，但跟白皎月，他OK的。
“好！”沈赋跟白皎月握了握手，“欢迎加入我们的团队！”
“希望我们能够共赢。”白皎月心想：以后就是我的团队了！
沈赋还有一个问题，“可是你在线时间不稳定，怎么帮我管理公司啊？”
“优秀的人就是要用别人百分之一的时间，去做别人百分之两百的工作！”白皎月傲娇道，“我会做好时间管理的。”
“那么，白总请~”
“沈老师请~”
两人并肩回到包间，那几个小家伙早就等不及了，差点派丑橘过去找他们。
万紫芊，“聊什么啊聊这么久，洗手间伙食更好吗？”
沈赋扭着她的头顶，“宣布一个事。”
几人互相对视。
沈赋继续道，“现在我宣布，将对沈先生文化有限公司投入两个亿，进行一次彻底的升级换代，丑橘，让仇叔给我准备一层楼！”
丑橘：“屮！”
朱天鹏：“卧槽！”
郭·夭夭林：“卧了个槽！”
万紫芊看看舅舅、舅妈，“你们瞒着我到底有多少钱啊？难道我姥爷是隐形富豪，这事我妈知道吗？”
“钱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都是我们夫妻的辛苦钱。”沈赋敷衍的解释。
白皎月道，“为了尽快确定公司接下来要集中解决的大事，吃完这顿饭，我们就去公司，天鹏，丑橘，夭夭林，你们三个要分别向我做汇报，然后谈一谈股权激励的事。”
沈赋拉了拉她，“都这么晚了，是不是……”
白皎月坚定道，“分秒必争！”她感觉的到，自己时间不多了，像她们干副人格这行的，哪个不是掐着秒表过日子。
“啥？公司的事晓蝶你来管？没有搞错？”
白皎月摸摸万姐的头，“不要质疑长辈，你忘啦，我是不是经常去管理学院蹭课~”
“你蹭过的课多了，计算机学院你去的更勤~”万紫芊吐槽。
白皎月突然凝眉，计算机学院？她们几个应该都没去过吧？
白皎月正想着，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女汉子摇晃着白酒杯，“就是她，就是她打的我！”
第43章 不喝不相识
又是她！
白皎月有点懵，刚刚上楼的时候就被对方瞪了一眼。
沈赋一开始也没认出来，直到后面有人喊了一声冰冰姐，他才想起来。
哎呀！这不是当初那个抢银行的假劫匪牛冰冰吗！
而且后面喊她的人大家也认识，朱天鹏和沈赋全都起身，“狗哥，你也在这吃啊？”
老狗拉着冰冰姐，“哎呀，沈老师，小朱，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都不是外人~”
原来老狗他们健身俱乐部的人也在这里聚餐，他和牛冰冰是同事关系。
牛冰冰明显喝了一些，原本不想旧事重提的，但喝了点酒，越想越郁闷，她退役之前可是练散打的，竟然被一个银行小姑娘打翻了，奇耻大辱啊！
关键后来她发现自己的槽牙松了一颗，第二天就脱落了，妈的，现在吹牛都漏风！
于是就有了刚刚这一幕，现场只有沈赋知道事情的完整经过，连白总都不清楚。
有狗哥拽着牛冰冰，还有朱天鹏在旁边缓和气氛，一时间应该是打不起来了，毕竟大家都是混畜牧圈的。
沈赋把白皎月拉了出去，简单说了一下，“抢银行演习的时候，白胜男把人家打伤了，我后来听钟行说，连牙都打掉了！”
“这个锅我是不是背定了？”白皎月问。
沈赋拍拍她的肩膀，“以前都是晓蝶给你们背锅，现在轮到你了！”
“哦，这样啊，”白皎月轻松道，“大不了让她打回来咯，你说是让她打左脸还是打右脸呢。”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放心，要想打你，除非我站不起来！”沈赋郑重道。
白皎月知道沈赋说的是真心话，但这份“保护你”的深情却是说给白晓蝶的。
白总的骄傲让她轻哼一声，“我们姐妹一体，她犯下的事，我来担着，自己的命自己扛，不连累别人！”
说完一句魔童语录，白皎月转身回到包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霸气侧漏，让闹着要跟她比划比划的牛冰冰也安静下来。
“冰冰姐是吧，喝多了没有？”
“我没喝多！”牛冰冰确实没喝多，就是情绪上来了，忍不了，想闹。
“那好！”白皎月对闻讯而来的饭店服务员道，“给我们拿五瓶白酒，酒杯若干！”
“啊？”
“怕我不给钱吗！”
总裁的威压让服务员立即臣服，忙去找总经理，要最贵的酒！
“先坐，我们聊聊。”白总依然平和。
“坐就坐！聊就聊！”
朱天鹏从外面搬了几把椅子，让狗哥也有座位，大家都坐下。
白皎月道，“之前我打了你，算是偷袭，胜之不武，我相信你肯定没那么弱鸡。”
“当然，我超强的！”
“那你想怎么找回场子？”
“当然是公平打一场，你放心，我不打脸，点到为止~”牛冰冰咧嘴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是牙齿有些漏风。
“可今天不太方便啊，我化妆了，你看我这粉底，你看这眼影，还有这腮红，我可不想流汗~”
牛冰冰气抖冷，你们女人这么精致的吗！
什么粉底，什么眼影，涉及到了知识盲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那你想怎么办？”
“任何矛盾争端都可以用武斗和文斗的方式解决，现在武斗肯定是不合适了，”白皎月见酒已经上来了，“这些酒杯都满上，这样，咱们喝酒定胜负，谁先喝趴下，谁就输了。”
“老婆……”沈赋喊了一声，晓蝶这种好孩子哪能喝酒啊！
白皎月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酒量。
白晓蝶自称不能喝酒，是因为喝酒容易把白胜男激发出来，所以轻易不喝。
牛冰冰也是大喜，化妆不是自己的强项，但喝酒可是撞枪口上了，她原籍内猛，喝酒如喝水。
“赋哥，今天嫂子有点不对劲啊~”朱天鹏小声对沈赋道。
“你不懂，你嫂子喝了酒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个芊芊最有发言权了~对吧~”
万紫芊看着气场十足的闺蜜，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晓蝶喝了酒之后力敌好几个小混混的经历。
沈赋帮白皎月把她的变化合理化，然后担心地看着两人拼酒。
“嚯！”夭夭林叫了声彩，这两个女人喝出了乔峰对令狐冲的豪迈，一口一杯，都不带停的。
她今天才认识白皎月，本以为是个乖巧小妹妹，但不得不说，自己以后想叫她一声姐。
白皎月和牛冰冰互相对视，喝到第十杯，速度开始变慢，牛冰冰夹了一口菜，继续！
到第十五杯的时候，沈赋心疼晓蝶的胃，“要不算个平手吧。”
“女人的事男人不要插嘴！”白皎月脸蛋红扑扑的，但依然清醒。
牛冰冰叫好道，“妹子说的对！”
原本一直自己喝自己的，喝到这里，两人默契地碰了一杯。
喝到20杯的时候，四瓶酒已经被喝光了，白皎月让再上两瓶。
沈赋看得出来，牛冰冰快要不行了，但体格庞大的她起码还能再撑一瓶。
白皎月虽然状态更佳，但沈赋心疼老婆的身子，于是来到牛冰冰身边，“冰冰姐，我和老婆准备要孩子了，你看……”
牛冰冰也不是恶人，何况刚刚喝酒这段让她很快意，那些不爽一扫而空，对方也确实是一位可敬的对手，之前倒显得自己斤斤计较了。
于是她把酒杯一扔，“我牛冰冰一生，喝酒从没服过谁，姓白的妹子，我服了！你赢了！”
“你确实很强，虽然暂时落了下风，不过你是喝了酒过来的，我们就算是平手吧。”
“好，有空来我们虎虎虎健身俱乐部玩，姐给你免费当健身教练！”
“一定一定！”
“加个微信呗~”
“冰冰姐！”
“小白妹妹！”
两人如亲人一般拥抱了一下，但看得出来，腿都有点飘。
沈赋让朱天鹏跟狗哥一起把牛大姐送回去，“把他们那桌的账也结一下。”
天鹏：“我知道哥。”
他们这边也准备撤了，“老婆，咱们先回家吧，今天就到这了。”
白皎月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但依然清醒，“不成不成，我还要跟员工谈心，我还要布置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沈赋搀扶着白皎月的柳腰，“那这样，小琳天鹏跟着去我家，丑橘你就先回家吧。”
“没事，我爸已经派司机在外面了，先把我送到你家也一样。”
白皎月感受到腰上那温热的大手，触电般脱离沈赋的掌握，凑到丑橘身边，“那我和橘子坐一辆车吧，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劳斯莱斯幻影的舒适度体验~”
丑橘遗憾道，“老板娘，今天没开幻影，开的那辆库里南，你看能不能将就将就~”
（月初啦，还有一个月上架倒计时！）
第44章 画饼高手
到了沈赋家小区外面，库里南车门打开，白皎月从里面出来的那一刻，沈赋已经扶住了她的手腕，动作娴熟堪比莲英。
老佛爷摇曳着跟车里的丑橘摆摆手，两人刚刚聊了很多，也很愉快。
丑橘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小姑娘有点刮目相看。
高考状元确有不凡之处，跟自己这种在京城都考不上清北的渣渣根本不是一种生物。
她喝了那么多，竟然还能有那么清晰的商业思路，把自己说的一愣一愣的。
刚刚丑橘还担心沈老师的两个亿怕是烧不了多久，现在她却想，即将成为公司创始股东的自己，或许能在轮椅上开创一番大事业也说不定！
她不差钱，就想得到人格上的认可，让人说一句，仇遽真牛，下半身不能动还这么能折腾！
丑橘走了，接下来沈赋搀着晕乎乎的白皎月在前，后面跟着万紫芊，朱天鹏，夭夭林。
到了小区内，看到休闲健身区没人，而且九月初的夜晚凉飕飕的，很舒服，比七月强，于是白皎月叫停了。
“咱们就在这里说吧，夭夭林你先过来，跟我说说你对短视频和B站的那些想法。”白皎月邀请夭夭林上了一个跷跷板，一人一头，边跷边聊。
沈赋三人坐在一张象棋桌前，扒拉着桌面。
万紫芊道，“舅，我原本以为小舅妈辞职是给你当财务的，现在看来，这是要直接当董事长啊！”
沈赋：“屁，有我一天在，她就只能是董事长夫人！”
朱天鹏嘿嘿一笑，“我觉得嫂子更有董事长的派头。”
“不过她会不会辞职还不好说。”沈赋觉得如果让晓蝶为了白皎月和他的事业而辞职，那未免不太公平。
“啊，这都不辞职？你没时间管公司，你们家总得派一个吧。”朱天鹏讶然。
沈赋嘿嘿一乐，“晓蝶说了，管理这么一个十亿以下级别的小公司，根本不需要全职，她抽空指导一下就行了。”
朱天鹏忍不住想爆粗口，但想到这是嫂子，只是惊叹了一句，“哇喔！好赞~”
“我就说嘛，晓蝶是女超人，当初我舅想追她，我就觉得没戏，我哪有那个福分，能拥有这么一个小舅妈啊~”连万紫芊这个自家人都开始吐槽沈赋了。
自己有那么差吗？
当时他刚刚完成了一次短暂的环球旅行，带着丰富的国际情史回归国内，那时候他年少又多金，想着便宜不能都让洋妞占了，得给国内的广大女性一些机会。
然后就在他去北大旅游，路过青华大门的时候遇到了白晓蝶，瞬间沦陷。
俗话说，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18岁的晓蝶确实有让人见色起意的资本。
当时沈赋猛地想到自己好像有个外甥女，似乎就是青华的，但太紧张，忘了她是哪个系的。
他上去就问，“美女，你是哪个系的啊？”
回答是没什么感情的“数学。”
“巧了不是，我外甥女也是数学系的！”沈赋随口就答，甭管那时候她回答什么，他外甥女都是那个系的！
然后沈赋又问，“能不能把我带进去，你们学校太大，我怕迷路找不到我外甥女~”
那时的晓蝶还蛮机警的，反问，“你外甥女是大几的，叫什么？”
当沈赋报出芊芊的名字后，白晓蝶脸上立即绽放出让沈赋迷醉的笑容，然后给他鞠了一躬，“万姐是我室友啊，舅舅好！”
这就是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沈赋看着那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晓蝶，渐渐入迷，不对，那不是晓蝶，是白皎月啊！
沈赋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时她们的谈话也结束了，夭夭林过来换天鹏过去。
“小舅妈跟你说了什么啊？”万紫芊问。
“就是问了我的想法，晓蝶姐还是很支持我的！”比晓蝶大两岁的夭夭林已经自甘做妹了，“她说希望我能扛起公司宣传方面的大旗，而且还给了我两个招聘名额，没想到我一来就能当上领导了！”
白皎月看过夭夭林的一些作品，确实有些才华，所以给予了一定的信任。
夭夭林又道，“接下来一两个月她会重点关注我的表现，如果表现优异，我也可以从公司买一丢丢原始股！”
看她的语气，对公司的未来是充满期待的，看来白总还是一个画饼高手。
如果白皎月能忽悠夭夭林这种职场萌新不算本事，那么就连朱天鹏都被她鼓舞的气势昂扬，就很见水平了。
小朱过来跟沈赋道，“赋哥，嫂子给我交代了一些任务，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回公寓！”
“急什么~”沈赋叫住她，“先把夭夭林送回家，你好意思让人家女孩子一个人回去啊。”
“没事的沈老师，这附近的片警都是我叔叔伯伯，没啥好怕的。”
这话说的，朱天鹏明显怕了，“那啥，还是各回各家吧，我先走了。”
“沈老师万老师再见，晓蝶姐再见！”夭夭林也走了。
最后只剩沈赋夫妇带着电灯泡外甥女回家。
万紫芊还想跟闺蜜一起睡呢，结果一回家，闺蜜就钻进沈赋书房，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
“她在干什么啊？”万紫芊问老舅。
听到两人在门口窃窃私语的白皎月道，“我在做计划书，你们先睡吧。”
万紫芊，“小舅妈好刻苦啊，以前就经常背着我偷偷在被窝里用功学习。”
沈赋：“哇，背着闺蜜偷偷努力，那肯定很刺激吧~”
万紫芊狂点头，“不过她刚喝了那么多酒，要不要给她煮碗姜茶啊。”
沈赋：“你会煮吗？”
万紫芊：“我不会，你呢？”
“我也不会。”
“那我们还是睡觉吧。”
“好啊！”
两人各回各屋，终于没人烦自己了，白皎月一边查资料，一边写计划书，还要时不时盯着美股走势，这必然会是一个充实的夜晚。
当时间走过0点，白皎月基本完成了工作，还真有点困了，今天她像正常人一样，实打实地度过了一天。
睡就睡吧，白皎月走到万紫芊的房间门外，拧门，嗯？竟然从里面反锁了！
那自己睡哪儿，此刻，她不禁看向沈赋的主卧……
（今天画个饼吧，明天中午之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