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你冷吗?”普天韵忙问道,说着开始在枕头边拿了一条毯子披到她的身上。冰@火!中文
“普天韵,你赶紧给她倒杯热水,快点”叶梅这个时候吩咐道。
“知道”普天韵回应一声就冲了出去。
“回来”嫂子又叫出口,“先弄个热水袋,帮她热敷小腹,这样能够减轻疼痛。”
“好的”普天韵赶忙出了卧室,可是却找不到用什么做热水袋,那种薄膜塑料布根本不行,用开水一烫就烂了,还容易把叶静烫伤。
“天韵叔叔,我小姨到底怎么了?”这个时候小美终于插进一句话。
“别捣乱”普天韵敷衍了一句,手中拿着一个不知道装什么的小盆子,准备往里边倒开水。
“你这是干什么,做热水袋吗?”她并没有停止追问。
“干什么,你是小叮当呀,问个不停,肯定是做热水袋。”普天韵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继续倒水,这个丫头没有一点眼色。
“用空可乐瓶子好不好,我有一个大大的。”
“真的?”普天韵顿时兴奋起来。
“当然”她说着在一个角落里翻腾,拿出淡绿色的可乐瓶。
“谢谢”普天韵兴奋的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把瓶子抢过来,慢慢的里边注入热水。
“她怎么样了?”顾不得瓶子有些烫,普天韵盖上盖子,飞快地走进卧室。
“没事,我早知道就不让她喝酒,”叶梅自责的说到,接过塑料瓶子,皱了皱眉头说到,“怎么这么烫?”
“那加点凉水”普天韵赶忙说到。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叶静脸色红红的看着普天韵。
这个时候普天韵看到地上扔了几团血红的卫生纸,看上去非常显眼,也知道这个地方一个大男人呆着实在不合适就轻轻的关上门,走到院子里,却看到小美在发呆。
“干什么呢,小叮当?”普天韵看她的样子好奇的问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丫头思考的模样呢。
“你刚才亲了我呀”她捂着自己的脸有些郁闷的说道。
“扑哧……”普天韵想笑有没有笑出来,这个小丫头也太有意思了。普天韵敢保证普天韵刚才绝对怀着纯洁的心思,至少到目前普天韵还没有饥不择食的地步,对这个丫头动心。
“你笑什么笑,你赔我,你赔我!”她使劲地用小手打普天韵的胸膛,非常恼火。
“怎么赔?!”普天韵忍着笑意问道。
“我不管,你这个坏叔叔。”小美仍然揉着自己的额头。
“那我就吃个亏,你再亲我一下怎么样?”
“不行,我是公主,哪有公主亲王子的。”她噘着小嘴嘟囔道,差点能够挂一个油瓶子。
“公主,王子?”普天韵看着这个小丫头。
“白雪公主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她就是王子亲吻醒的。”
普天韵差点晕倒,这个小丫头也太有童话细胞了。
普天韵赶忙转移目光,不知不觉中这个小丫头已经在悄然长大,她的确是个公主,一个可爱的天使公主!
小美趁普天韵失神之际,突然仰起头,踮起脚跟,涨着粉红的小脸在普天韵的脖子上下巴上一吻,略显凌乱的头发抚过普天韵的脸颊,带来一阵清幽的香味。
“你干什么?”普天韵大吃一惊,赶忙推开她。
“嘻嘻,这次我们都不吃亏了,我也亲了你一次。”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仿佛很好玩的样子。
这个小丫头倒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可是如果刚才让叶梅看到了还不给普天韵拼命,普天韵一阵意乱情迷。
这一个多星期过的即高兴又忙碌,当然高兴的事情很多比如生活是美好的,普天韵每一天都在期待中度过,忙碌的是普天韵们终于开始在县里边拉化肥,当然这主要还是供销社的事情。
“什么,又没有搞错,让我们派两个人往市里边接他们?”普天韵看到这封恢复函的时候觉得这个谢玉玲架子也太大了,回来投资还要普天韵们到市里边迎接。当然她的名字普天韵已经让江爱莲查过了,可是令人郁闷的是竟然没有找到这个人名。
“就是,我们最多在镇里边给他们搞个欢迎仪式已经给足面子,还要我们到市里边,这算什么?”柳青青也不满的说道。
“好了,别发火了,人家可是来投资的。”叶梅笑着打断普天韵们的谈话。
“投资又怎么了,我们还不希罕呢。”柳青青愤激不平的说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一下好,顺便到市里边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来投资的,不然的话,等领到镇上才发现是骗子,那就丢大脸了。”
“嗯,说得也对,问题是谁去?”普天韵也沉思了一下说道。
“反正我不去”柳青青心直口快的开口。
“镇里边报销出差费你也不去?”普天韵促狭地笑了笑。
“不去,要去你去。”
“对呀,普助理这件事你应该去。”江爱莲表情认真的看着普天韵。
“不好吧,我一个大男人,人家一个女士有很多话不好说出口的。”普天韵面带难色的说道。
“反正我们去两个人,让叶主任也去不就行了。”
“我不行,家里要留个人,张珂去县里边学习还没有回来呢。”叶梅摇了摇头。
“那就江大姐去吧”柳青青建议到。
“不好吧,我一个村长,这样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不重视。”江爱莲问道,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辉。
“没事,反正你也快调到镇上了,就去一趟吧。再说你可比我厉害多了,遇事儿能随机应变。”嫂子回答道。
就这样经过了一番推辞后,江爱莲同意和普天韵一起去市里边。
普天韵们又按上边说得电话号码询问了一番,说是让普天韵们十七号到飞机场接机,大概也知道镇上条件不好,也就没有让备车,这倒是省了许多功夫。
普天韵们按照上边说的时间早去市里边一天,因为害怕耽误事情,就在宾馆中订了两间房子。刚进宾馆不久,就被江爱莲叫出来,要买点纪念品带回家去,普天韵这才知道她把这次的事情当成公费旅游了,但是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市里边一次不容易。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市里边和小镇的生活节奏不一样,晚上仍然灯火通明,人来车往,好久没有感受大城市的气息,渐渐的普天韵的兴趣也调起来,就带着江爱莲去夜市摊上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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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普天韵们刚逛到一半就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一点征兆也没有,弄得普天韵们抱头鼠窜,幸亏离宾馆不太远,十几分钟就赶到地方。
“怎么搞得,天气预报上不是说没有雨吗?”江爱莲身上淋了一个湿透,衣服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露出无限春光,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发现,只是一个劲地抱怨。
“你信天气预报,”普天韵好笑的回了一句。
等回到房间中,普天韵立马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宾馆配的睡衣,然后又打开电视,这个时候宾馆里的电视基本上都是黑白的十四寸,而且上边非常模糊,和毛头家的根本没有可比性。普天韵连收了几个台,都是如此,只好失望的坐在床上。
这个时候听到敲门声,普天韵以为是服务员就叫了一声:“请进!”
“普助理!怎么这么早就准备睡觉?”原来是江爱莲,她还没有洗澡,脸上仍然带着淋雨的狼狈。
“不睡觉又怎么样,下这么大的雨,连一个玩的地方都没有。”普天韵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嗯,真是的,这鬼老天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它又下雨。”江爱莲说着坐到普天韵的旁边,看来她对普天韵也没有男女之防。
“那个……普助理,我屋里边的热水龙头坏了,拧了半天也没有出水,我……能不能在你房间洗个澡?”她不好意思地说到。
“噢,可以,可以”普天韵点头答应,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谢谢了”江爱莲几乎是冲进浴室的。
看着这个丰满的背影,普天韵心中一阵火热,这不是摆明勾引普天韵吗?这段时间她老是在普天韵的面前晃动,把普天韵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但是却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让普天韵心中总像猫抓了一般,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太可惜了。
普天韵胸口的**此起彼伏怎么也压制不住,想到里边鲜活的影子,忍不住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准备偷窥一番。
带着紧张忐忑的心情,轻轻的走道门前,普天韵蹲下身子,把头顺着透气条缝朝里边看,从下往上看,渐渐的转移视线。
没有想到她的身材这么好,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尤其是小腹,根本没有臃肿的感觉。
普天韵的鼻孔有即将流血的感觉,忍不住的目光继续上移,几乎不能呼吸,平滑的小腹纤细的蛮腰浑然一体,随着水雾的飘荡,时隐时现……
普天韵没有看错吧?她……终于鼻子一热,一滴血滴在地板上。
普天韵内心的**,好像富春江上的潮水一样,还没有等涨潮开始已经涌向堤岸,当然心中也有几分害怕和紧张,就好像第一次和嫂子在办公室中一样。
“砰”普天韵的身体激动之余颤抖了一下,头碰到门上,发出轻轻的声音。
江爱莲的手停了一下,但是继续洗了下去。
江爱莲不是叶梅,这是普天韵心头唯一的理智,看到她正在对身体做最后的清洗,普天韵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就赶忙站起身子,坐到床上看电视,电视上雪花还在飘舞,当然普天韵心思也没有在这上边,只是一个劲地朝浴室门口瞟。
这个时候江爱莲也冲好了凉,风姿款款的从浴室内走来,也许是作贼心虚,普天韵总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瞪着普天韵,让普天韵心中一阵紧张。
“电视这么模糊你也能看,真是的。”她理了理头发,站在离普天韵不远的地方说道。
“瞎看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普天韵红着脸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暗暗的叫苦,近距离的接触普天韵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
“我去睡觉了。”接触到普天韵的目光,她的脸上一寒,看样子普天韵三番五次的色相惹恼了江爱莲。
“哦”等普天韵回过神来的时候江爱莲已经轻飘飘的走出门去。
普天韵快速的走进浴室,刚才普天韵没有看到江爱莲出去的时候拿东西,这间浴室并不大,墙壁上全贴着白色的马赛克,光可鉴人。当普天韵看到屋角放衣物的架子时,眼前一亮,果真不出普天韵所料。
普天韵伸出手将那条内衣拿了过来,细细看了一遍,滑薄柔软带着一
**总是到达顶峰之间才开始陶醉,正在普天韵如痴如醉时,突然听到房间的门开了,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屋里走来。
“糟糕,江爱莲重新回来了。”一瞬间普天韵的脑筋转了数转,“
“普助理,你在卫生间中吗?”江爱莲敲了敲门问道。
“嗯,有什么事情吗?我洗洗手准备睡觉。”普天韵灵机一动回答道。
“哦,你好了没有,我刚才东西忘到里边了。”她又在门外叫道。
“马上,马上”普天韵无奈的回答。
此刻上边湿漉漉的,希望江爱莲不会太在意,能够让普天韵躲过这一关。
但是让普天韵失望了,江爱莲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和今天的天气一样,阴云密布,她已经猜到普天韵刚才做的事情。
普天韵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激烈的反对,心中大受打击,这个女人真的是油烟不进。果然第二天反映就来了,她早上吃饭的时候竟然没有叫普天韵,任普天韵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被服务员叫醒。
“你下来了,我们等一下去机场接人吧。”她仍然冷冰冰的回答道。
看到她的样子,普天韵忍不住的冲她道歉到:“江村长,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
“不要再说了,下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没有等普天韵说完已经打断了普天韵的话语。
什么都可以惹,就是不能够惹女人,普天韵有些奇怪江爱莲为什么对普天韵那么反感,就算普天韵做了那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呀,毕竟不是对她的人。
看到她这样地态度,普天韵也不能够自讨没趣,只有把话憋在心中,准备等她消消气再说。
这个年头能够坐得起飞机的人不多,所以机场的人很少,我们在候机室中立了一大块牌子上边写着几个大字:谢玉玲女士接待处。
当然这件事情是普天韵一个人操办的,江爱莲几乎没有正眼看普天韵一次。
这个女人,普天韵再次感叹,上次在电影场上她还说自己的老公是个窝囊废,怎么今天变成贞节烈女了呢。
154.
“请问你们是鲁镇镇政府派来的吗?”这个时候传来一个女人轻脆的声音。
普天韵顿时从发呆中惊醒:我在鲁镇呆了这么长时间,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不单单是美,已经不能用一个美字形容了,叶梅、柳青青、菊香嫂……甚至包括普天韵身边这个江爱莲都很美,但是站在这个女人面前绝对黯然失色。
因为气质,她们都缺少这种气质,就好像选美比赛一样,每个女人都很美最后还是要看气质。
当然也不是说叶梅她们的气质不好,而是这个女人非常会打扮,好像对自己的身段容貌非常了解,恰如其分的用衣服衬托出自己的美。
面孔俊俏清秀,留着长长的秀发挽在脑后,高挺的瑶鼻,一对润红的香唇中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她身上穿这一件半旗袍式的裙子,刚刚到达膝盖,下边露出一段光洁的小腿,配上和肌肤相近的丝袜,乳白色的高跟鞋。
站在普天韵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江南自古出美女,她穿上旗袍就是一份古典美,普天韵差点傻了。
“请问你们是鲁镇镇政府派来的吗?”她朱唇未启,又重新说了一句。
“噢,是,是。”普天韵这才清醒过来,赶忙回应,江爱莲也从呆滞中回味过来,看来不是只有男人对这样的女人犯傻,就是女人也不能阻挡她的魅力。
“我是鲁镇镇长助理普天韵,这位是江爱莲江村长。请问你就是谢玉玲女士吧?”普天韵总算恢复了平静,带着笑容介绍到。
“助理?”她迟疑了一下,和我们两个握握手,说到:“你们好,我就是谢玉玲。”看样子她也有些奇怪,普天韵年纪轻轻就当上助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普天韵口中说着,还在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滑嫩,她的皮肤和奶油没有什么区别。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廖国忠”
“你好,你好!廖先生你好!”普天韵赶忙再次握手。
普天韵再次惊讶了,当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转头看了看江爱莲,她皱了皱眉头,也正看着普天韵。
我们心中都有一个感觉:一朵鲜花插在了粪堆上,绝对的粪堆。
这个廖国忠长得和皮球没有什么区别,眼睛在脸上多余的脂肪挤压下,已经成了一道缝,身上穿者藏青色的西装,好像一层包装纸。
当然他的眼光中并不是精明,而是……色!从他握着江爱莲的手不丢就可以看出来。
“国忠,”谢玉玲口中发出酥酥的声音:“你去包两辆车子,我们直接回鲁镇。”
“知道”这个色皮才讪讪的放下江爱莲的手,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普天韵看到江爱莲缩手后,偷偷地把自己的手在后背上擦了擦,看样子她也非常厌恶,这让普天韵的心里边好受了许多。
不大一会儿,廖国忠又跑了回来,带着我们走到两辆车前,看着两个不成比例的人型,普天韵忍不住地在脑海中形成两句诗:
牛粪呀,真他妈的壮!
鲜花呀,真他妈的好!
“我和廖先生坐一辆车子,谢小姐和江村长坐一辆!”普天韵虽然急想和谢玉玲坐一起,但是还是理智的说道。
“这样……我和助理一起吧,顺便听听关于鲁镇这些年的发展情况,呵呵,我还对你这个年轻助理可是很感兴趣呀。”她抿嘴甜甜的一笑,姿态万千。
“靠,这个女人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普天韵吸了一口气,望了望廖国忠,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满,相反还带着一丝兴奋。
“谢小姐,还是让我来给你介绍吧,助理刚刚到鲁镇还没有三个月,很多事情他都不太熟悉。”这个时候江爱莲插话。
“靠,这个女人!”普天韵望着她的面孔,只想给她一个耳光,但是也能够露出笑容说到:“是呀,江村长可是我们鲁镇唯一一个女状元,可了不得,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普天韵帮他们把皮箱子放进后车厢,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怪重的,当然普天韵也没有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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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帮他们把皮箱子放进后车厢,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怪重的,当然普天韵也没有开口问。
坐到车上廖国忠放下车门,竟然玩起了深沉,从西装中掏出一副眼镜,兴致勃勃地看着沿途的风景。
腰里揣个死耗子就敢冒充打猎的,你以为你带副眼镜就是文化人了。普天韵在心中鄙视了一阵子,然后笑着说道:“廖先生也是我们鲁镇人?”
“哦”他回过头来应声:“你看我像吗?玉玲是鲁镇的。”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谢小姐是鲁镇哪个地方的,我们回去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到谢小姐的确切出生地。”普天韵把这个想了很久的疑问抛出来。
“查不到?!”他也疑惑的望着普天韵:“你们镇政府的办事能力这么差?”
“咳”普天韵咳嗽了一声,心中非常不爽,但是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也许是谢小姐出去以后改名字了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对了,你们鲁镇的山很多吗?”他转移话题说到。
“怎么,廖先生对山上的矿藏感兴趣,我们鲁镇三面环山,你说山多不多。”
“没事,只是问一下,呵呵。”他脸上的肥肉松动。
“放心吧,廖先生,你只要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虽然我来鲁镇不久,但是可以说我不知道的问题很少。”
“那就好,那就好,”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到:“我听玉玲说鲁镇是一个很古老的地方,山清水秀的环境非常美。你不知道身处城市中,成天是高楼轿车,噪音非常大,我都活腻了。这不,恰好玉玲说要到自己的故乡看看,我也就跟上来,散散心。”
“呵呵,廖先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不知道在哪里高就?”普天韵恭维了一句,终于问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高就什么呀,就是在玉玲……和玉玲开了一家公司而已,小意思了,混饭吃。”
他的话有些吞吐,普天韵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当然也没有在意,转移话题说到:“混饭吃,估计你廖先生拔一根汗毛就比我们这些农民的大腿粗。”
“哪里,哪里。”他连忙摇头,接着又兴致勃勃地拿出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好像砖头一样,炫耀般的朝普天韵面前一放说道:“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不?”
“什么?”说实话,普天韵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玩儿。
“大哥大!”他得意地握在手中。
经过他解释普天韵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部移动电话,虽然有些笨重,但是看起来绝对贵重。
“这个大哥大一部要多少钱?”见他一个劲地炫耀,普天韵自然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两万八千元。”
“这么贵?”普天韵这次是真的懵了。
“当然了,爱立信外国的大厂出产。通话一分钟一元”
普天韵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缺乏见识,看着这个黑不隆冬的家伙说到:“这个现在就能打电话?”
“不行的,这里的电信局没有开通。”他摇了摇头。
等车子达到镇政府门口,远远的就看到叶梅领着一帮人站在街道上迎接,前面打着一条大大的横幅:欢迎谢玉玲女士回乡投资!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建议,我们要让她感觉到家乡人的诚意。
普天韵们刚刚停下来,立刻鞭炮就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一群小学生组成的鼓号队开始奏乐,不过吹得七上八下。整个场面非常热闹,街道上的人都聚集在镇政府门口,看着我们,有的还直拍手,他们已经知道谢玉玲回乡投资的事情。
等一帮人下车介绍完毕,还没有等我们开口,谢玉玲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廖国忠拿出皮包,抢先付了车费,普天韵看到嫂子望着自己,也赶忙掏钱,不过廖国忠始终没有让普天韵付,看得出他真是一个有钱人。从市里边到鹿镇两辆车子二百多块的车费,他眼睛都没有眨。
本来镇里没有招待所,加上条件有限,我们准备让谢玉玲和他丈夫住在县里边,没有想到这个建议遭到了他们的断然拒绝,按照谢玉玲的说法,她也是土生土长的鲁镇人,回来一趟不容易,这次就是为寻找乡情的。
把二人迎进会客室后,闲杂人等已经被关到了外边,只留下村干部。再次表示谢意后,谢玉玲坐在主席台上开口了:“首先我和我丈夫真诚地感谢鹿镇政府各位领导和家乡父老乡亲对我们关心和帮助。我这次不远千里回到自己的故乡,深切地感受到家乡亲人的关心和问候,其实我这些年出门在外无时无刻不想起在父母当年的关怀和无私牵挂,……”
不愧是外边跑过的女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普天韵随意看了看底下的人,一个个竖着耳朵听着,都表现出极大兴趣的样子。
“我这次回乡重点就是考察一下鹿镇的发展环境,确定投资项目,在这点还希望鲁镇镇政府和各位领导大力支持……”
普天韵偷偷的看了看坐在普天韵旁边的谢玉玲,这个女人身上带来的体香一直萦绕在普天韵的鼻孔当中。
随着谢玉玲的动作,普天韵的头低了下来,不依不舍的偷看着,可惜的是不能够把这个娇艳的人儿搂入怀中,一亲芳泽!
坐在台上,这样的窥及更能够提高人的兴奋性。普天韵不担心台下的人会看到,因为角度的问题他们只能够看到普天韵低着头,并没有发现普天韵的目光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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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普天韵感到自己的腿上一只小手摸来,在普天韵的大腿上轻轻一拧。
“是嫂子!”她一直在注意着普天韵的目光,而且坐在普天韵的侧面,很容易看到普天韵的变化,接着她用腿碰了碰普天韵,提醒普天韵注意形象,看样子嫂子是吃醋了呀。
普天韵转了转视线,改成看嫂子,果然她的脸上一红,还有意识的蹭了蹭普天韵的大腿,虽然隔着普天韵的裤子,普天韵还是感到一阵凉爽的刺激。
她的小腿肚很白,没有一个疤痕,普天韵忍不住地伸手上去,抚摸了一把。
叶梅的身子立刻直挺起来,靠近桌子,挡住大家的视线。
想起上次偷看毛头和美琴婶的情景,那种刺激的劲头又一次涌上脑海,普天韵再也没有顾及这是什么场合,大胆的伸到她的腿上,把她的裙子往上搂了搂。
果然正在看演讲稿的叶梅手势一顿,虽然她的脸色没变,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普天韵下一步的动作。
台上台下的人仍然是抽烟的抽烟,听报告的听报告,并不时的指了指台上的谢玉玲发出窃窃私语声,根本没有发现普天韵和叶梅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
叶梅皱着眉头,但这样的场合她自然不能声张。不露声色的把脚往回抽了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让普天韵知难而退。
既然是她先挑起的,普天韵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普天韵的手继续在上边肆虐着,紧贴着滑顺的肌肤。
她的手慢慢的伸下去,把普天韵的魔掌抓起来甩到了旁边。可是一会普天韵的手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去。
几个来回下来,叶梅知道甩不掉普天韵,只好低着头闷闷的看稿子,用眼角恨恨的看着普天韵,而那条被普天韵抚摸的腿却是在不停的颤抖的。
叶梅腿上的肌肤真好,摸上去即细腻又充满弹性,这种感觉真是让普天韵嗅之如甘醇。
终于漫长的见面会开完了,普天韵宣布散会,人群立刻蜂拥而出。
“嫂子,你怎么了?”柳青青上前来关心地问。
“天……天气热。”李梅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然后望着谢玉玲说到:“谢小姐,我领你看一看给你安排的住处,你看看是否满意,不行的话我另外给你找地方。”
看到已经有三个人作陪,普天韵则宣告任务结束,时间也不早了,就迈着步伐走到李梅家,想看看李静身体好了没有,这几天在市里边普天韵一直挂念着。
“姐,你回来了呀?”听到开门声,叶静立刻询问道。
“是我呀!”普天韵说着已经一脚跨进卧室中。
“普天韵!”叶静刚从马桶上站起身子。
普天韵看着这个只穿着内衣的人儿,顿时愣住了。
“你……你快点把眼睛闭上。”叶静赶忙跑到床边,用被单捂住自己的身体。
“哦”普天韵这时才反应过来叶静只是穿着内衣睡觉,没有料到普天韵会突然进来。
“流氓、无赖!”她嗔怒的捶打着普天韵,已经感受到普天韵的火热躯体。
我们两个正在拉扯着,忽然门外传来清晰的说话声,接着有人开门。顿时普天韵的欲火全部被熄灭,激情也瞬间消失。
该死,普天韵郁闷的停下动作。
“快点,是我姐……”李静非常慌张,“呀,还有青青……”
普天韵们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收拾刚才的凌乱,普天韵刚刚完毕,李梅已经走到卧室外边了,好像对柳青青说到:“估计小静还在睡觉呢,我去叫醒她。”
“不用,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我正想看她呢。”听声音柳青青也跟了上来。
“是嫂子吗?”普天韵赶忙开口问道,希望能够阻止一分钟,叶静还在戴乳罩呢。
“普天韵也在呀,”叶梅有些惊讶:“小静起来了吗?”
“阿,起来了!”普天韵刚一回答就发现不妥,嫂子和柳青青已经走了进来。
“小静,感觉怎么样了?”由于屋子内比较暗,她并没有发现叶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事,好多了,青青也来了呀”叶静从床上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打招呼。她把全身都包裹住,这样嫂子她们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听嫂子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柳青青说着坐到床边,拉了一下床单。
顿时一个小小的事物掉在地上,还没有等普天韵们反应过来,柳青青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普天韵们都呆住了……
四个人都好像木偶一样,尤其是柳青青竟然拿着那个粉红的事物忘记了该怎么办。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李静也知道越描越黑,她的脸上是越来越红,最后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干脆不解释了。
“嫂子,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个谢玉玲是哪个村的,你们问清楚了吗?”普天韵赶忙岔开话题。
“也没有什么事情,人家才不像有些城里人那么挑剔呢,看了看房间就点头,另外地方我也问清楚了,是小河谢的,不过谢玉玲挺苦的,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后来有个亲戚把她领养走了,她在鹿镇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多少乡里乡亲的照顾,现在能够回乡为鹿镇办点事情真的很不容易。我挺佩服她的!”叶梅口气由衷的说道。
“嫂子知道的这么清楚?”普天韵疑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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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李梅看到普天韵们三个都认真地听着,就开口说道:“那还是我七八岁的时候,记得好像是夏天发生的,八月的阴雨天,一连下了半个月,咱们屋子后边的小河都漫过街道,我们学校也停课,庄稼基本上都淹完了,人们都眼巴巴的等着上边救济粮食,可是那个时候不比现在,也没有出镇子的大路,只是一条小路也被水淹了。最后还是县里的人滑着小船给我们送粮食呢。谢玉玲的家就在河边,等县里救援队赶到的时候就剩她一个人。”
普天韵有些默然,这是大秦国七十五年的大水,受灾的又岂是一个鹿镇,普天韵也听老一代人讲过这样地事情。普天韵听雪姨说市里边所有的人都动员起来,做黑卷冒、馒头、高粱饼,总之把所有能够利用的粮食都弄出来支援灾区。
重新听到这样的事情,普天韵自然多了一层感慨。
“谢玉玲还说她这条命都是乡亲们给的,所以有钱了要来回报家乡。”柳青青说着有些感慨。
“她能这样想真是难得。”普天韵也赞叹道。
“不过谢玉玲真的很漂亮,是不是呀,普天韵?”柳青青突然转移话题。
“是……不是”普天韵刚刚回答出口才发现这个丫头给普天韵设置了一个语言陷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不敢回答了,开会的时候我可是看你眼睛一直往人家的身上瞟呀。”柳青青大概想到普天韵和叶静刚才做的事情,心中有几分嫉妒,根本不放过普天韵。
“谢玉玲当然很漂亮”普天韵理直气壮地说道:“但是……”普天韵说着话锋一转。
“但是什么?”
“但是……和我们家小静根本没有可比性,在我心中叶静比她美一千倍。”普天韵“大义凛然”的说道。
“酸,还没有结婚就‘我们家小静’了”嫂子也娇笑道。
看着叶静脸上红润的样子,眉目上流露着欢喜,肯定是对普天韵刚才的表现满意。
“谢玉玲挺漂亮的,他丈夫……”柳青青心直口快,又开口说道。
“青青,不要乱说,人家是来办厂的……”叶梅开口阻止道。
“怕什么,这屋里边都是自己人,你还害怕传出去呀,再说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看那个廖国忠不顺眼,刚才瞟我们的眼神都色迷迷的,谢小姐也不说说他。”
“嗯,那个廖国忠确实挺烦人的。”嫂子也点点头。
普天韵倒是没有觉得,普天韵跟廖国忠坐一个车,虽然觉得他有点暴发户的傲慢,但是从他的侃侃而谈中还是可以看出他知识挺渊博得,数起乌托邦几千年的历史头头是道,尤其是对近代大明国的历史更是有独到的见解。要知道这些知识从一个历史学家口中说出来很正常,但是从一个暴发户口中说出你可以想象有多大的震撼,所以普天韵慢慢的改变了对待廖国忠的印象,这个人不简单。
“什么是烦人,长得跟猪头一样,还装模作样的不时手中那个一个黑乎乎的砖头,显示自己有钱。”
“扑哧”普天韵顿时笑出声,猪头,这个形容挺像的:“那不是砖头,是大哥大?”普天韵又解释道。
“廖国忠也给你说了,他向我们炫耀了半天呢。”嫂子也笑着说道。
要说更离谱的还在后边,廖国忠非常爱摆显见人就炫耀自己的大哥大,一个星期后,差不多鹿镇还在尿床的小孩子都知道他手中有一个能说话的“砖头”。
本来我们准备请谢玉玲吃饭呢,但是嫂子说人家推辞掉了,在安排住户那里随伙,听说还给住户不少钱,这更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
中午柳青青也没有回家,我们在嫂子家一起吃了一顿饭,柳青青总是和普天韵做对,让普天韵郁闷了半天,吃过饭就一个人早早的到镇政府上班。
“普天韵来了呀,今天下午怎么上班这么早?”普天韵刚走到镇政府大门前,老孙头已经探出头。
“哦,在家里边没有什么事情,就早些过来了,咱们镇不是来了两个稀客吗?万一他们要是有事,在镇政府里边找不到人怎么办?”
“说得也是,普天韵,来屋里边坐吧,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聊了。”
“我可不敢登你的三宝殿,万一你一会儿把我赶出来怎么办?”上次被老孙头变相赶出普天韵心中一直不是很舒服,不就是一本破《乡志》吗,值得发那么大的火。
“嘿嘿”老孙头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接着说道:“你可是领导,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
“孙大爷,停口……”普天韵赶忙阻止住他,“你老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我才多大?”
说着普天韵也走到院子里,推开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
“普天韵,那个谢……什么来者?”老孙头望着普天韵说到。
“谢玉玲,怎么你不会是……?”普天韵看着他有些好色迹象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推测到。
“你瞎说什么呢,我老头子多大年纪了,那跟你们这些半大的娃子一般见识。”老孙头愤怒的喝斥道。
“那你不是一样看《欢喜冤家吗?》?”普天韵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看……我老头子没事研究研究知道吗?……对,我那本书你总该看完了吧,什么时候还给我?”老孙头突然清醒过来,盯着普天韵说到。
158.
“马上,马上”普天韵打着马虎眼说道,其实普天韵也不知道现在那本书弄到哪里去了。
“记着早些还”好在老孙头这次并没有追究,而是继续问道:“那个谢玉玲听说以前是咱们鹿镇的?”
“对,是小河谢的。”普天韵随口回答道。
“小河谢?”老孙头的眉头一皱。
“怎么,你认识吗?”普天韵看他奇怪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不认识,你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吗,说出来我可能认识?”他又问了一句。
“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她父母早死了。”普天韵又把嫂子给普天韵说得那番话重新叙述出来。
“这个谢玉玲有些奇怪!”老孙头口中讷讷的说道。
“你才奇怪呢,”
“真的,”他肯定地说道:“你注意她说话的腔调没有?”
“什么腔调?”
“她说‘车’的时候发射什么音?”
“靠,这个我怎么知道?”
“我们都说‘下车’她下车的时候却说得是‘下差’。”
“那是人家普通话不标准。”
“这是北方的一个地方的方言。”老孙头肯定的说道。
“什么地方?”
“汴京城”
“哦,那说明什么?”普天韵不解的问道。
“说明谢玉玲是汴京城人。”
“晕倒,难道就一个发音不准就能够让你想这么多东西。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是汴京城的发音呢?”
“我……我以前听过一个汴京人说过话。”
“好了,不听你胡扯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老孙头现在是满嘴喷粪,就凭一个字的发音就给人家定型。普天韵觉得和他聊天也没有什么意思,当然普天韵对他那本乡志比较感兴趣,可惜这个老家伙好像宝贝一样,现在普天韵在他的桌子上已经看不到了。
“别走,我们再聊聊。”老孙头又挽留道。
“有什么好聊的,人家又不是在鹿镇待一天两天以后有你想知道的。”普天韵说着走出门,上了办公室把风扇打开,嗖嗖的凉气灌进肌肤,让人心静下来。
没有多久嫂子和柳青青也来上班,普天韵们三个人交谈一会儿,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下午还要安排人陪着谢玉玲夫妇到小河谢给她的父母上坟呢。
下午三点多时候,谢玉玲夫妇终于走进普天韵们的办公室,不过两个人都换了衣服。谢玉玲一如既往地美丽妖娆,她带来的是南方沿海都市的新潮,光她这身装扮已经让嫂子她们眼中流露出羡慕的光芒,试想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倒是廖国忠站的笔直,虽然和他的大肚子不相称,不过戴上眼镜之后也不再显得那么难看,而且还透露着一股书生意气,让人产生亲切感。
“谢小姐,这里还住的习惯吗?”等几个人落座后,普天韵开口问道。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生意人走南闯北,不是常说嘛‘白天当老板,晚上睡地板’,再苦的条件我们都有过。”
“就是,三年前我们在东北……”廖国忠突然开口。
“咳……”谢玉玲突然咳嗽了一声,廖国忠马上住口。
普天韵们几个人都看出不对味了,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东北那次的皮毛生意让我亏了十几万,最后差点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我一向不喜欢人在我面前提起。”谢玉玲抱歉的解释道。
“十几万?”普天韵们三个人都吸了一口气。
“十几万算什么,我们随便做一单生意拿出的利润都超过这个数。”廖国忠又开始吹嘘起来,不过这次谢玉玲却没有阻止。
渐渐的普天韵们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说起了鹿镇的风土人情。尤其是廖国忠更是兴致勃勃。
“国忠,你不是喜欢研究历史吗,别看鹿镇小也是历史悠久呢,这个地方可是值得你研究呀。”
“对,对,助理,你有鹿镇的乡志吗,让我看看,呵呵,我想搞些研究。”廖国忠笑呵呵的说。
“乡志?”普天韵手突然一停。
“怎么,不方便吗,那我就不看了。”他有些失望的说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感觉到咱们心有灵犀,我也喜欢看乡志的,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嘛。”普天韵赶忙回应道。
159.
“他呀,整天抱着一本破乡志对着鹿镇的地图比划,让我们两个人都烦死了。冰@火!中文”柳青青开口说道。
“助理也有这样的兴趣,我还以为就国忠喜欢这些杂七杂八的玩儿呢。”谢玉玲脸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哪是有兴趣呀,来鹿镇扶贫,总要干点实事。想着这片山不利用可惜了,是不是开一个碎石厂,或者种点经济果木什么的。”
“助理可是个好干部呀,能为老百姓考虑,这样的干部可不多。”谢玉玲赞叹道。
“他也就是瞎胡闹,这片大山谁敢弄,万一撞了客可不是闹着玩的。”嫂子刚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把这个地方说的凶神恶煞,万一把谢玉玲吓跑了,那可怎么办。
“撞客?”廖国忠果然抬起头来。
“不是,我是说……”嫂子有些结巴。
“呵呵,不是什么大事,我在鹿镇的时候也知道,我们不上山不就行了。”谢玉玲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给,就是这本乡志,”普天韵说着从抽斗中拿出来,用手拍了拍说道:“鹿镇可是就两本,你看完之后快点还回来。”
“一定,一定。”廖国忠有些欣喜,而谢玉玲也微微一笑对普天韵说道:“让助理费心了,国忠就是这个样子,看到自己喜欢的书就不要命。”
“读书人都爱书”普天韵做出理解的表情。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陪谢小姐一起去你父母的坟上看看,给两位老人上柱香怎么样?”
“不用不用”谢玉玲忙说道:“这几天让你们操心我已经很不好意思,给老人上香这样的事情是我做女儿应尽的职责,我和国忠一起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我们刚才都说好了,一起陪谢小姐去的,”
“这样不好吧?”谢玉玲有些为难的看着廖国忠。
最终谢玉玲也没有让普天韵们陪同他们一起去,只是让我们把他们二人送出镇政府就没有再让送。
普天韵看着谢玉玲的背影有些感慨,她不是很艳丽,但是天生一股优雅的气质,无论是行走坐立都别有风致。
尤其是那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线条光滑匀称,跟自己的衣服搭配起来,肌肤白皙被衬托的好像水晶般的玲珑剔透,简直让人目不暇接,这样的女人,到哪里都是焦点。
“喂,喂,再看眼珠子就要掉到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柳青青突然拍了拍普天韵的肩膀说到。
“什么呀,”普天韵这才回过神来。
“色狼!走,嫂子,我们回去!”柳青青说着拉着叶梅的肩膀,重新回到办公室中。
“普天韵,等等。”果然看到她们上楼,老孙头立刻叫住普天韵。普天韵看得清清楚楚,自从谢玉玲出来那一刻起老孙头的眼光就没有放开过,不住地躲在传达室中看。
“出来吧,人家早就走了,”普天韵没好气地说到。
“嘿嘿”老孙头挠了挠头,然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普天韵问道:“他们去干什么,怎么不找个人跟上?”
“去小河谢上坟,我们本来想陪同一下呢,谁知道人家不让,想自己一个人尽孝心。”
“那岂不是他们不上坟也没有人知道。”老孙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靠,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呀,谁到了地方不上坟?”普天韵怪异的看着老孙头,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要是不是小河谢的人,上错坟也没有人知道?”
“你……”普天韵有些无语了:“谁会无聊到给别人家的祖坟烧香,你到现在还怀疑他们?”
“其实他们选择小河谢上坟是有目的的”老孙头突然高深莫测的来了一句。
“什么目的?”普天韵看着他的样子直想笑。
“小河谢的坟地离河滩不远,就一里多地,他们肯定是探那里的古墓去了。”
“哈哈”普天韵笑得几乎合拢不住嘴,这个老孙头太会开玩笑了,你以为普天韵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吗?他们两个城里人贸贸然然的进小河谢去盗墓,一个细皮嫩肉的,一个长得像猪,就凭他们?
“塞不满,填不满,金银珠宝小河滩,他们肯定是去小河滩上。”老孙头肯定的说到。
160.
这个小河滩普天韵知道,据说以前那里曾经有人看到过龙,而且是一条金龙,不过普天韵认为纯属胡扯。
当然我们画降师讲究以降入画,托虚入实,甚至遣龙治水。但是普天韵敢保证就连我师傅自己他也没有见过龙,甚至他老人家也不相信这世间有龙。龙或许更应该看成一种精神,或者带有神化色彩,就比如我们的祖先,称谓是龙的传人。
“你不相信吗?”老孙头看普天韵的样子自然知道普天韵根本就不相信这会事。
“孙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不知道你怎么对这个谢玉玲那么多怀疑,你要说谢玉玲来鲁镇有别的目的,这个我相信,但是你说他们在小河滩上找到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
“为什么?!”老孙头看着普天韵问道,一瞬间普天韵又些恍惚,因为普天韵发现他给普天韵的印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如果有的话,你给我找一点看看呀。”普天韵拍了拍老孙头的肩膀笑着走出去,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普天韵没有说出来,他们是空着手去的,这才是普天韵放心的真正原因。
“真的没有吗?”他突然盯着普天韵的背影叫道:“如果我能够证明呢?”
“证明,你开什么玩笑?”普天韵转过身子,吃惊的看着他:“我说孙大爷,你是不是老年病犯了,这几天怎么净做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证明,你开什么玩笑?”普天韵转过身子,吃惊的看着他:“我说孙大爷,你是不是老年病犯了,这几天怎么净做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你跟我来!”他突然跺了一脚,挥挥手让普天韵跟他进小屋中。
“《鹿镇乡志》?”果然老孙头又拿出那本《鹿镇乡志》让普天韵看。
“刘封,又是这个刘封。”普天韵现在看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不知道这个大汉国郡主到底怎么搞得,在历史上无声无息,却在鹿镇名字响当当的。
“你看着这里”他说着指着一行字给普天韵看。
“刘封被杀与藏金之谜”
上边都是一些零星的记载:
(唐)顺帝五十九年冬季,牧者于小河滩口获刀鞘一具,转报鲁州府府衙,派员赴河中打捞数日,获银万两并珠宝玉器等物”。
(宋)太祖洪二年鲁州兵乱,杀指挥使。宋遣将军杨攻克鲁州,遣士兵五百于河滩掘金,一无所获,失望之余拟班师,不料,一士兵无意之中挖掘淤泥,得银锭一枚上铸有:汉帝十六年八月,纹银五十两”,字迹清晰可见。遂命士兵挖掘,然掘地三尺中无所获。
时有渔民孙小友于河中打鱼,于河滩拾得金锭一枚,上刻有“鲁州榆口窑金五十两”
……
上边列举了很多事例,最后一例是大秦国建国后十年,时间跨度不是很大,看样子小河滩上有金银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没有等普天韵开口,老孙头又翻了一张。
他指着这张说到,“你再看看”
淳武十一年四月,有一黑一白两条龙,出现在龙山。郡主刘封率郡中百官,在距离龙二百多步的地方,举行了祭祀活动……
“这就是那个造反的刘封?”普天韵莫名的问道。
“对,刘封因为看到龙才造反的。”
“屁话”普天韵不以为意的笑道,古代造反的那个不扯上一点神迹,比如陈胜吴广还半夜装狐狸叫,往鱼肚子里塞丹书。
“我们暂且不管这件事情的真伪,我想说的是刘封造反没有一个月就被镇压下去,他的饷银一直没有被人找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藏在鹿镇,最大的可能就是小河滩。而小河滩附近就是埋谢玉玲父母的地方,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是呀,”经过老孙头这么一分析,普天韵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普天韵心中顿时出了一个疑问。
“我不是平常喜欢瞎研究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嘛。”老孙头开口说道。
等等,这句话谢玉玲也说过,廖国忠,他也问普天韵要了一本乡志,可是那本乡志上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镇档案室保管的乡志缺了那么多内容?”普天韵盯着老孙头问道。
“哦,这个事情据说当时正破四旧,除封建迷信的时候,所以就被删掉了,我这本是大秦国建国刚不久的。”说到这里老孙头多少有些不自然。
163.
“妈!”毛头愣在那里,看来他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毛头你醒醒吧,我是你的长辈,知道吗。”她耐心的说到:“好好的对待青青吧……”
普天韵刚要继续听下去,忽然大门“哐当”一声,柳青青回来了。
“快点回去,普天韵和青青回来了。”美琴婶急急忙忙的推了一把毛头的身子。
普天韵也急忙退到自己的房间中,轻轻的关上门,几乎相隔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毛头已经从美琴婶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是普天韵吗?”他站在客厅里问道。
“啪”楼下一片通明,柳青青把下边的灯打开了,她仰着头问到:“怎么,普天韵还没有回来吗?”
“你们没有在一起?”毛头用平静的语调问道,丝毫没有刚才的紧张。
“我在嫂子家呢,和叶静说一点闲话,普天韵不是很早就下班了吗?”从语气上可以听出来,柳青青还是比较关心普天韵的。
“没有呢,我一直在家里边等你们回来。”毛头回答道。
“不管了,谁知道这个死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几天成天跑得不见踪影,反正他自己有钥匙,”
过了一阵子,客厅的灯熄灭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普天韵怎么也无法入睡,酒气也随着刚才那场偷听清醒了许多。
美琴婶没有令普天韵失望,倒是普天韵自己显得有些小肚鸡肠。普天韵越这样想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联系上今天晚上杜春玲醉酒的事情,一下子涌上心头。
普天韵这几个月到底是怎么了,没错,普天韵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这个不像以前的普天韵,可是普天韵也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所作所为后悔过。
其实女人要的东西不多,就像嫂子、菊香嫂、春玲姐她们都只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而已,美琴婶也是一样的,她们的确和谢玉玲没有可比性,但是她们身上有农村女人那种特有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意识,可是因为种种原因成为普天韵的女人。
想到这里普天韵突然有点迷茫,普天韵该做些什么来回报。
想到这里普天韵悄悄地翻身下床,推开门看了看客厅中一片寂静。
普天韵径直走到美琴婶的房前,轻轻推了推门,没有锁。
月光照在美琴婶的床上,悄然无息,她完全把自己裹在被单当中,好像一个大粽子。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普天韵却不能给以她更多,虽然最初普天韵是因为**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占有了她,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后,在普天韵的心中已经打上了她的印记。
一丝轻微的抽泣声音把普天韵从幻想中惊醒,美琴婶哭了?
“吭……”普天韵轻声地清了清嗓子。
“谁?”她猛然从床单中探出头,看着普天韵。
“是我,别出那么大声音。”普天韵赶忙规劝到,生怕她大声惊醒了毛头她们。
“普天韵,你来干什么……?”她似乎用被单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你哭了!”普天韵有些心疼的说道。
“你再说什么呀,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过饭没有。”她赶忙转移话题。
“其实我早就回来了,那个时候毛头还在你房间中。”普天韵说着走到她的床前,然后拉着她的手说道。
“你……”一时间美琴婶却忘记了该怎么办,只是任由普天韵拉着。
“你都听到我和毛头的事情了?”她的语气中有一丝波动。
“是,”普天韵点点头,身子已经迈上床。
“你怎么……?”她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慌忙坐起身子,推了普天韵一把。
普天韵怎么会这么听话呢,顺势再次抓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奇怪的是在普天韵的触摸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身体都没有一丝蠕动。
“你怎么……?”普天韵向上摸了摸她的嘴,却意外地抓到一只手,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
“你……”普天韵大吃一惊,忙停下自己的动作。
161.
“哦”普天韵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们不能够凭一本乡志就确定人家是来掘坟盗墓的。再说了,现在他们可是我们的客人,这件事情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提。”
“普天韵……!”
“不要再说了,除非有明显的证据,否则免谈,另外你可以往咱们小镇上的派出所报案,这样他们会处理的,好了,我再警告一次,他们可是来鹿镇投资的。”
说完普天韵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再也没有看老孙头一眼。
“普天韵,你等一下……”他仍然心有不甘的叫道。
等没有人了普天韵才爽朗的笑出声,终于出洞了,普天韵在鹿镇探访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效果了,看样子今天是个好征兆,普天韵突然想喝一杯,明天就给师傅打个电话。
“助理,这么早就下班了呀?”普天韵刚走到杜春玲的门前,她突然开口叫住普天韵说道。
“大姐,是你呀!”普天韵一楞神,这几天在忙谢玉玲的事情,普天韵也没有找赵二狗的麻烦,所以这些日子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出现。
“助理,我有件事情向你反映”看到街道上没有人,她一把把普天韵拉到屋中。然后迅速的关上门。
“什么事情?”
“你跟我来嘛”她说这把普天韵拽到后院,果然仍然地点是在卧室中。
看来她早有准备,桌子上摆满了饭菜,还有一瓶白酒。这么及时?普天韵还没有来得及想其中的玄机,已经被她灌了一杯。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会儿已经把酒喝个精光,她已经差不多醉倒在普天韵的怀中。
这几天正被憋得一身火气,人逢喜事精神爽,普天韵自然来者不拒,下一刻杜春玲已经被普天韵搂住身体,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普天韵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浓烈的酒气直喷入普天韵的鼻孔,薄薄的衫衣包裹着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普天韵的身体,压得普天韵一阵热燥。
“你喝醉酒了?”普天韵有些诧异。亲吻着她冷冷的红唇,逐颗逐颗的为她解开衫衣的扣子。冰凉的掌心触及到她细腻的肌肤,升起一阵阵炙热。
“……呜!”她不住的回应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普天韵的颈背,喉头中发出一丝呜咽。
普天韵搂着她的身体拦腰抱起,进房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在亲吻中解除掉她身上的束缚。整个过程中,杜春玲都瞪大眼睛看着普天韵,让普天韵弄得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吃亏了一样……
夏日的夕阳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让普天韵的脸上痒痒的,不由睁开眼,看到杜春玲正直起身体望着普天韵,裸露的身体发出白玉一般的色泽,非常诱人,让普天韵不由得心神一动。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普天韵已经清醒过来,完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醒了?”她拉了拉被单,把自己的身体遮住。普天韵总是很郁闷,女人都是如此,做都做了还害怕让人看。
“嗯”普天韵点点头,伸手摸向床头的柜子,想找杯水喝喝。好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觉得现在特别累。
没有想到水杯没有摸到,杜春玲身子一滑,却钻进普天韵的怀中,好像一只滑顺的泥鳅。
“你真不错,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家怎么样?”她有些羞涩的说道,这让普天韵很惊讶,刚才的疯狂中她简直比普天韵还疯狂大胆。
“不行”普天韵有些歉意地摇了摇头,普天韵知道这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人来陪伴,可是现在的确不行,因为普天韵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顿时没有了话,良久才看着普天韵说道:“你可真是个混蛋,要了我之后一点责任都不想负。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跟你上床,王八蛋。”她突然疯狂起来,照着普天韵的脖子咬了一口。
“你疯了”普天韵忙把她推出去,看自己肩膀上一个红红的印记,火辣辣的疼。
“我他妈的就是疯了,你想怎么样?”杜春玲瞪着眼看着普天韵,好像一只斗鸡又要来咬普天韵。
“你怎么了?”普天韵没有想到一句话惹出她这么大的反应。
“没什么,马上起床,起床,给我滚出去。”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162.
她真有病,我们都有病,普天韵在心中苦笑道,然后也穿上自己的衣服。相信普天韵刚才说的话一定刺激到了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普天韵不会好奇到打探别人的**。
在路上普天韵心中一直有些怪异,其实和杜春玲在一起也不错,让人有种压抑很久的刺激,释放自己的一切,把虚伪的外衣脱掉,无所禁忌。
喝酒的后遗症已经完全显露出来,普天韵的大脑像带了紧箍咒一样,有昏又涨。
当然也许是普天韵今晚太过于放纵,根本没有注意到杜春玲今晚的不同,如果要是清醒的话,普天韵绝对不会这样。
喝醉酒的滋味真难受,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普天韵揉了揉胃口,沿着街道朝前走去。
普天韵的头带点沉重的走到毛头家,推了推大门,果然虚掩着,这些日子美琴婶已经养成了习惯,她知道普天韵一向回来的晚,所以索性大门不把大门锁住,反正等普天韵回来以后会锁上的,可惜的是今晚脑袋有些晕胀,也忘记了这茬事儿,径直走到屋子里边。
普天韵的头带点沉重的走到毛头家,推了推大门,果然虚掩着,这些日子美琴婶已经养成了习惯,她知道普天韵一向回来的晚,所以索性大门不把大门锁住,反正等普天韵回来以后会锁上的,可惜的是今晚脑袋有些晕胀,也忘记了这茬事儿,径直走到屋子里边。
估计他们都睡觉了,普天韵也没有开灯,害怕把他们吵醒。
“妈,你还没有睡吧?”普天韵刚走进上边的客厅中,一个声音响起,是毛头的声音。
声音从美琴婶的房间中传出来的,他和美琴婶在一起?普天韵顿时头脑中火冒三丈,在普天韵的内心深处已经把美琴婶当成自己的禁忌,只有普天韵可以触碰的那种,现在突然听到她的房间中有别的男人的声音,普天韵自然无法平静下去。当然普天韵知道毛头并没有实质的能力,可是你愿意一个男人在你的女人身上摸索吗。
“毛头,你……怎么进来了?”美琴婶的声音也有些意外,看样子毛头也刚刚进美琴婶的房间,这让普天韵心中稍微舒服了一点,手停了下来,站在墙根偷偷的听他们的对话,普天韵想看看美琴婶到底是怎么对待毛头的。
“……”毛头没有回答,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你快点回去吧,一会儿青青和普天韵就要回来了,让他们看到怎么办?”这个时候看不到美琴婶的表情,只能够听到她的声音还算平稳,没有特别激动的语气。
“妈,我……我有话要和你说。”毛头并没有离开,反倒像是鼓起勇气般的说了这句话。普天韵顺着门缝里边透过来的月光可以看到,他立在美琴婶的窗前,地上拖着一个长长的影子,一直延伸到床前。
“有……有什么好说的……”美琴婶嘴里喃喃的说道,声音变得有若蚊呐。
难道她仍然对毛头旧情难忘?普天韵的心中充满了不信任,也许是酒精冲上打闹,普天韵的情绪极不稳定。手不由自主地捏成拳头状。她会不会仍然和毛头藕断丝连,那普天韵成什么人?不会的,美琴婶一定不会是这种人,普天韵努力的将这种猜疑抛出脑海,选择继续看下去。
“我们已经好久没那样单独在一起了,记得上次还是一个月以前。”毛头说道。
“傻孩子……”美琴婶叹了一口气说到:“你不是已经有青青了吗,还要我怎么样?”她的语气好像是飘缈不定,又好像是幽怨。
“……”毛头默不作声,只是立在床前低头看着地面,也不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
“你快点回去睡吧,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还有事情呢。”美琴婶又一次拒绝到。
“妈,我知道你在故意躲着我,你也知道一直以来,我喜欢的只有你,也只有你才会那么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毛头看着美琴婶,说出了让普天韵吃惊,但又在意料之中的话。
“毛头你已经长大了……你要干什么……”忽然美琴婶的声音一变。
普天韵忙透过门缝看去,只见毛头扑了上去。
“啪”正当普天韵准备冲进去的时候,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音已经响起,美琴婶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普天韵的手停住了,只是呆在门外。
164.
“普天韵,赶紧弄吧,弄完了回去睡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当然普天韵还从中听到也哭泣的语调。
普天韵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果然腮边湿湿的,好像一条无声的小溪。
“婶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普天韵羞愧的停下手。
“普天韵,你……”她有些惊讶。
“美琴婶,你打我吧?”普天韵这一刻想起了叶梅,这个当时普天韵同样伤害过的女人。也许十八岁真如嫂子说的,普天韵还是个半大的娃子,连女人最基本的心思都不懂。
普天韵抓着美琴婶的手,朝自己的脸上打去。
“你干什么……”她忙缩了回去。
“我对不起你……刚才看到毛头那样,我心中对你也很难受,本来想等他们睡了过来安慰你的,谁知道……”普天韵没有说下去只是照着自己的腿上狠狠一拧。
“普天韵你不要这样……”美琴婶在黑暗中摸着普天韵的脸说到。
普天韵的手也伸到她的脸上,擦了擦她脸颊的眼泪:“婶子,你知道普天韵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看到刚才毛头对你那样,普天韵的心里边就好像刀割一样难受。”
“你不要说,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了毛头吗?”
“因为我和你那样了在心中也就把你当成我男人……所以你以后可不要看不起我。”
“我知道婶子,”普天韵搂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在上边掐了一把说道。
“你轻点”她在普天韵的怀中轻轻的撒娇道,这一刻恍然间她不是风韵的少妇,而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琴琴?”普天韵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这个名字叫了出来。
“嗯?”她不明白普天韵的意思。
“以后我就叫你琴琴怎么样?”普天韵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温柔的说道。
“不行,你怎么能这样叫……我好歹也是你……也是……”她最终也没有说出声,好歹也是什么,床都上了,还在乎一个名字。
“嘿嘿”普天韵想通此节,忍不住地得意地笑出声。
“这个名字不好听!”美琴婶又赌气地掐了普天韵一下。
“那什么好听,我的小琴琴?”普天韵忍不住地打趣道。
“我比你大呀!”美琴婶不满的说道。
“叫天韵哥哥……”普天韵听到美琴婶的声音脑袋中更加浴血沸腾,浮现出粮库里边,张珂和菊香嫂的一幕,那一种感觉真的很好,让你觉得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国王。
“这怎么行”美琴婶仍然推辞。
“你叫不叫”普天韵的巴掌在她的丰润上拍了一巴掌。
“就不叫,你能把我怎么样?”从她的语气上听得到美琴婶并没有生气,更像是撒娇。
“家法伺候,看你叫不叫!”普天韵一个翻身,又压在她的身上。
“砰”一个声音在门前响起,普天韵们两个一下子愣住了。
“毛头要来了。”这是普天韵脑子里第一个反应,连忙停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出。
美琴婶也在普天韵的怀中发呆,手仍然死死的抓住普天韵的肩膀,普天韵们刚才的声音太大了。
“妈……还没有睡呀”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调。
来人是柳青青,普天韵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已经撞见过我们的事情,只要她不说一切都无所谓。
但是这个柳青青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普天韵心中有一丝懊恼。
美琴婶用中指竖在普天韵的嘴唇上,吹了一口气,示意普天韵不要做声,“青青,还没有睡呢,我早就睡下了,天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妈,”柳青青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睡觉去了,时候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哦……”美琴婶回了声。
等等,上班?普天韵立刻醒悟过来,柳青青肯定听到我们的动静,故意来提示,这个丫头肯定是现在浑身醋意才打扰我们的。
普天韵想到这里一个恶意的念头涌上脑海,趁美琴婶没有注意,动了一下身体。
“噢”果然,猝不及防,她轻叫了一声。
美琴婶明白普天韵又要做什么,她惊恐的推拒着普天韵,示意普天韵青青在外面,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的。
也许是因为中间夹杂了一层微妙的关系,一个人在外边给你放哨,冰火两重天刺激着我们两个的大脑,甚至于最后美琴婶也更加兴奋起来……
普天韵可以想象门外的柳青青是多么的气愤,当然听了半夜的声音,估计她今晚肯定要失眠。
“混蛋,这下你可得意了。”美琴婶缓和下来,自然明白普天韵的意思,又是一阵掐拧……
晚上普天韵自然是伴着香艳入梦,可是到最后普天韵身下的女人影像不断的转换,先是叶梅……柳青青……杜春玲,最后竟然是谢玉玲。
165.
等普天韵正在到激动人心的时候,眼睛却睁开,发现太阳已经照射进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提示,但是肯定很刺激,普天韵洋洋自得的想到。
“青青呢?”普天韵起床之后只见美琴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禁不住问到。
“明知故问,还是给你气得,早饭没有吃就上班了。”
“这个丫头,火气很大。”普天韵苦笑着坐到美琴婶身边,看着她吃东西,经过一夜的滋润,美琴婶的脸上好像刚刚雨后的牡丹,艳丽四射。
“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呀。”她白了普天韵一眼,继续吃东西。
“琴琴这么漂亮,普天韵永远也看不够,”普天韵说着伸手搂过她的腰肢。
“你做什么,毛头马上就回来了,快点放手。”美琴婶赶忙推了普天韵一把,普天韵也顺势收回自己的手。
“今天的豆浆喝着特别香”普天韵喝了一口新鲜豆浆赞叹道。
“那当然,今天我可是特意多走了点路,到刘瞎子那里买的。”美琴婶高兴的说道。
“但是再好喝也没有琴琴的好喝。”普天韵又笑着说了一句。
“哪个理你”她白了普天韵一眼说道:“普天韵,不要叫我琴琴好不好,万一你叫顺口在人前改不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我只在人后叫。我该去上班了。”说完就开门而去。
“你都还没有吃饭呢”她关心的说道。
今天上午就是陪着谢玉玲夫妇拜访各村的领导和鹿镇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们第一个要去的自然是赵二狗家,去拜访赵老太爷。
谢玉玲看到街南头那座贞节牌坊有些哑然,和普天韵第一次的反应一样,倒是廖国忠详细的凑上前去看了看,用手摸摸,最后才离开。
普天韵没有想到赵老太爷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在普天韵的想象中,能够做一家之长,中过秀才的人,应该是一个面色红润、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的老年人。但是在普天韵面前的确是一个干瘪的老头,一张脸好像冬天的松树皮一样,上边布满了老年斑,看上去坑坑洼洼。
但是他的思维相当敏捷,尤其是那双昏暗的眼眸中不时闪烁出的一道精光,让我们感觉到这个老头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谢玉玲感兴趣的东西好像很多,接着又在我们一大帮人的陪同下,转了几家商店。
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鹿镇这么不起眼,可是衣服门市部、鞋店、五金家电一样都不缺。
渐渐的跟在后边的人有些不耐烦,毕竟都在镇上住,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够在街道上走个来回,所以这么瞎转悠根本来不起劲。
终于就在柳青青也快忍不住地时候,谢玉玲才收住心思,开口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回鲁镇,所以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特别的亲切,竟然忘记了时间,给大家赔不是。要不这样,我听房东说和记的菜炒得不错,今天请你们在和记饭馆吃一顿?”
要说饭馆,小镇上只有一家算得上,也就是和记。其他最多摆个摊子,早上卖点油条豆浆什么的。但是就连和记也上不了档次,整个屋子烟熏火燎的,看上去灰蒙蒙的,不过普天韵们也不能够抹下谢玉玲的面子。
谢玉玲看到这样的地方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有想到这个饭馆破的真够可以。普天韵亲自下厨房交待了一番,一定要做的干净些。
席间谢玉玲倒是非常热情,不停的劝酒,而廖国忠的眼睛则色迷迷的朝嫂子和柳青青的身上瞄,这让普天韵很不舒服,就起了心,一个劲地灌廖国忠酒,直到他喝的趴在桌子上才罢休。
谢玉玲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讲了一些题外话。
普天韵的脑海中却在打转,回忆上午的事情经过,廖国忠是个真正的行家,而谢玉玲则是一个决策者,虽然他们一上午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妥,但是普天韵还是细心留意到廖国忠摸牌坊的动作,显然在思考着什么,谢玉玲和赵老太爷交谈更像是打听某一样东西。
“助理……在想什么呢?”廖国忠翻着白眼看着普天韵,酒气喷的普天韵满脸都是。
“没什么”普天韵呵呵的笑着回应。
“你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他突然用手搂着普天韵的肩膀,嘟囔着说道:“好兄弟干一杯,干!”
还没有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廖国忠已经把酒喝了进去,普天韵只得也陪了一个。
“再来一个!”他又抓起酒瓶。
“国忠,你喝醉了。”谢玉玲皱着眉头说到。
“我没有醉,没有……”廖国忠给普天韵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
“我没有醉,没有……”廖国忠给普天韵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
普天韵有些蒙,加上刚才喝的,普天韵足足喝了六两,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赶紧扶起这个胖子,说到:“廖先生,我们稍停一会儿再喝。”
“不行,喝酒哪有停的,你给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他满色通红的争执着。
普天韵无奈的只得又陪一杯。
到最后普天韵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什么也记不清了。
胃里火烧火燎的,普天韵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翻滚着,不住地开口叫道:“水……”
恍惚中有人在普天韵的额头上摸了一把,给普天韵端来一杯凉开水送到嘴边……
心中总算平静了几分,普天韵又昏昏的睡去。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普天韵踢了踢被子,身上一道劲也没有。
“你醒了?”眼前浮现着叶梅关切的眼光。
“我这是怎么了?”普天韵使劲地摇了摇头,仍然有些痛。
“都睡半天了,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好像几百辈子没有见过酒一样。”叶梅白了普天韵一眼说道:“你先躺着,我给你倒杯水。”
想起来了,普天韵中午竟然和廖国忠那个胖子拼酒,这次恐怕是普天韵喝的最出格的一次吧。
“给”叶梅倒了一杯水往柜子上一放:“再喝醉酒我可不伺候你,真受不了,”
叶梅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点普天韵早就知道了,只是笑了笑不在意。
末了,她看着普天韵说到:“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些吃的,反正现在时候也不早了。”
“几点?”普天韵翻身下床。
“8点了,你要去哪里?”
“厕所,你以为憋五六个小时好受呀。”普天韵捂着肚子走出去。
“德性”嫂子的脸上一红。
166.
“嫂子,我酒席上没有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吧?”解决完内务,普天韵重新走了回来。
“还能说什么话,风头都让你和廖国忠两个人出了,称兄道弟,两个人还大声嚎叫着唱歌,恨不得把桌子都掀翻。”
“那你们没有说什么正事?”普天韵不确定的问道。
“你们都喝成这样子我们还谈事情?不过倒是谢小姐席间给我提了提她准备办一个工艺品加工厂,”
“工艺品加工厂,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个时候普天韵的大脑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当然是中午了。普天韵,是不是咱们的乡志缺了很多东西?”叶梅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嫂子,这个你是怎么……”普天韵心中一动。
“不是喝醉酒,你和廖国忠在谈乡志呀,我就听了一些。”
“我喝醉后和廖国忠谈乡志?”普天韵大吃一惊。
“嗯,谢小姐还让我问你呢,那本完全的乡志在哪里,她说咱们鹿镇的地形是喀斯特地貌,选厂址的时候要慎重一些,错过这些地下裂缝。”
“我还说了什么话?”普天韵揉了揉脑袋问道。
“也没有什么,谁知道你喝醉后和死猪一样,我和青青把你架回来的。”
“叶静呢?”喝了几口水后,普天韵这个时候大脑才完全清醒。
“和小美一起到青青家玩去了,”叶梅望着普天韵说道,眼中洋溢着几分柔意。
“谢谢嫂子”普天韵一把抱住她。
“你又要干什么……”叶梅猝不及防,顿时歪倒在普天韵的怀中。
“什么呀,我可没有动怀心思。”普天韵轻轻的把手环绕过她的腹部,感受着细腻的皮肤。
“还说没有,你都……”她的脸红彤彤的,好像傍晚的鸡冠花。
“冤枉呀”普天韵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嫂子,我真的想一直这样抱着你,咱们两个人一起过该多好呀。”
“普天韵!!”叶梅也感受到普天韵的真情,把头靠在普天韵的肩膀上,“就这一句话,你以后让嫂子干什么都行!”她的手细细的抚摸着普天韵的脸颊,玉手很轻。
“干什么都行?”普天韵一脸怀笑。
“混蛋”她仰起脸伸手就要捶普天韵,被普天韵一把抓住,重新搂在怀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在床沿上。
“嫂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连和叶静一起都没有这种感觉。”普天韵叹了一口气说到。
“你呀”叶梅在普天韵的怀中拱了拱说道:“马上就要和小静结婚了,怎么还想着别的女人。”
“嫂子希望我忘记你吗?”普天韵搬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道。
“……”叶梅没有回答。
“嫂子,有时候我多希望你是叶静。”普天韵轻轻的说道,其实男人都忘记不了他的第一个女人,普天韵也是如此,也许正是嫂子把普天韵带到了**的殿堂。
“你结婚后我就是你嫂子了……”她迟疑了一下说道,心中也有几分失落。
“嫂子舍得我?”普天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心中一疼。
“傻天韵,嫂子怎么舍得你,可是以后你和小静结婚了,也有新家,到那个时候就不需要嫂子了。”
“不会的,嫂子你不是说过一辈子当我的女人吗?”普天韵抚摸着她的身体说道。
“嫂子能一辈子当你的女人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小静的感受,结婚后还允许你这么胡来,再说嫂子也有家呀,你张大哥虽然对我不好,可是小美一天天的长大,再过几年就是一个大姑娘了,你让她知道了怎么办?”叶梅把手环住普天韵的腰肢。
她接着说到:“嫂子是个假正经,也离不开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怎么回事,我晚上睡觉都梦见你,那天晚上和小美在一起,我半夜叫你的名字,幸亏是她,不然让你张大哥听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嫂子”普天韵心中一颤,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和普天韵表露心迹,没有想到李梅对普天韵的感情这么深,普天韵在心头暗下决心,一定不能够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抛下你的,就算是叶静不和我结婚也好。”普天韵坚定的说到。
“你说什么傻话,怎么对得起我那次向小静下跪……”叶梅赶忙捂住普天韵的嘴。
“对了,嫂子你那次求她什么事情呀?”普天韵想起叶静第一次发现普天韵和叶梅的事情时的经过。
“还能有什么,就是让她给你处朋友,我不能够因为自己毁了你呀。我从小就没有爹娘,和小静一起相伴长大,自然要给他找一个如意的男人才放心。你以为我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可是我也不愿意看到小静心里难受不说出来。”
“小静,姐知道你对姐好,这次是姐不好,不该这样。可姐希望能和小静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
“还记得你小的时候,那次发高烧么?嘴里喊着要妈妈,醒来后妈妈没了,你和姐说要永远在一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