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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极品暧昧全文阅读

作者:晓肆     乡村极品暧昧txt下载     乡村极品暧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14.

    乔楠这时开口说:“天韵,我能跟你单独谈一谈吗?”

    普天韵看着乔楠,想了一下,点头说:“好吧。”

    乔楠扫了一眼冯寡妇和陆雪霏,说:“婶子,雪霏,你们先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天韵说。”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看,先后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普天韵和乔楠两个人,乔楠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走到炕边坐下,眼睛盯着普天韵说:“天韵,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普天韵说:“我没那样想过。”

    乔楠说:“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情况,在农村人看来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瞧不起我,也不愿意帮我。”

    普天韵说:“我咋会瞧不起你呢,只是这种事情不是别的事情,我要慎重一些。”

    乔楠说:“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也不怪你,我跟你非亲非故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能理解你。”

    普天韵苦笑着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让我假装成你的男人,我实在装不了。”

    乔楠不解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真当我的男人,不过就是让你装成我的男人签个字。”

    普天韵说:“我心里有些别扭,怕到时候弄不好会露陷。”

    乔楠说:“你在心里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普天韵说:“可你不是我的媳妇。”

    乔楠想了想,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把我当成你的媳妇。”

    普天韵问:“你有啥办法?”

    乔楠说:“你坐到我的身边来。”

    普天韵按照乔楠说的,坐到了她的身边,乔楠看着普天韵,调整了一下呼吸,红着脸说:“你摸摸我,就像摸你媳妇那样摸我。”

    普天韵一听这话,慌忙站了起来,摆摆手说:“我咋能摸你呢,那我不成了流氓了。”

    乔楠说:“没事儿,是我让你摸的,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摸都行,你只要在心里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普天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这种事情我干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普天韵说完迈步就要走,乔楠急忙起身拦在他的身前,说:“天韵,你不能走。”

    普天韵苦着脸说:“我真不能把你当成我的媳妇,我要是摸了你,那我成啥了,我咋还有脸去见我媳妇。”

    乔楠看着普天韵,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她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连你都不愿意碰我。”

    普天韵说:“不是我不愿意碰你,男人是不能乱碰女人的。”

    乔楠说:“你不碰我就是嫌弃我,你在心里就是把我当成了不要脸的下贱女人。”

    普天韵说:“我没有嫌弃你,我心里没有那么想,是你想多了。”

    乔楠伸手脱掉自己的外衣,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红色毛衣,乔楠把毛衣向上一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她挺起胸脯说:“你要是真没有把我当成坏女人的话,你就摸摸我,想摸哪里都行。”

    普天韵看着乔楠那对半露在外的雪白**,咽了口唾沫,把脸转向一边说:“我不能摸你。”

    乔楠一把抓住普天韵的手,然后放在她的**上轻轻地摸了起来。普天韵一开始还想把手缩回来,可是他触摸到乔楠的**之后,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随着乔楠的手在她的**上抚弄起来。

    乔楠眯缝着眼睛,嘴里发出一阵时断时续的哼哼声。普天韵看着乔楠很享受的样子,心跳开始加速,喉结动了几下,下身的东西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乔楠忽然将普天韵的手从她的**上拿下来,然后把毛衣和衬衣全都脱掉了,只穿着一个胸罩,眼睛直视着普天韵,媚眼如丝地说:“怎么样,很像摸你媳妇的感觉吧,还想摸吗?”

    普天韵没有说话,有些意犹未尽地把手收回来,满脸渴望地点了点头,在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摸那两个肉嘟嘟的东西的感觉,他很想看看乔楠那两个藏在胸罩里的**究竟是什么样子。

    乔楠双手伸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卡扣,用双臂夹住胸罩的带子,然后缓缓地将胸罩拉了上去,里面那两个雪白饱满的**晃悠悠地露出了真面目。普天韵看着那两个浑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忽然颤抖了几下。

    乔楠咬着嘴唇说:“你已经摸过我了,现在你可以假装成我的男人了吧,你要是觉得还不行的话,我可以让你继续摸,一直摸到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媳妇为止。”

    普天韵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乱了,看着乔楠光溜溜的上身,他只觉得脑袋里在“嗡”“嗡”的响个不停,至于乔楠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听清楚。

    乔楠看普天韵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没有摸够,直接抱住了普天韵,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峰顶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普天韵明显能感觉到尖端的两个肉疙瘩在慢慢挺立起来。

    普天韵喘息着说:“我答应你,我可以帮你去签字。”

    乔楠一听普天韵答应了,高兴地说:“你终于答应帮我了。”

    普天韵红着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乔楠笑着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事情都能说清的。”

    普天韵把身子背过去,乔楠也背过身去,跟普天韵背对背地把衣服穿好。

    这时,普天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可能真的把乔楠变成了他的媳妇。

    乔楠穿完衣服后,把房门打开,把冯寡妇和陆雪霏喊了进来。两个人刚走进屋里,冯寡妇就急不可耐地问乔楠:“天韵答应了没有?”

    乔楠笑着点点头说:“答应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你用了啥办法,让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乔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其实也没用啥办法,是天韵心肠软,看我可怜就答应了。”

    “是吗?那他刚才为啥不答应?”冯寡妇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普天韵。

    普天韵急忙说:“我刚才没有想好,现在我想好了,不就是假装她的男人签个字吗,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我没啥可担心的。”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普天韵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有些不可思议。

    普天韵问:“婶子,我们啥时候去乡里的卫生院啊?”

    冯寡妇说:“明天去咋样?”

    普天韵说:“中,那就明天去。”

    第二天一大早,普天韵跟冯寡妇三个人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了乡里的卫生院。

    到了卫生院后,冯寡妇先进到医院里找了她的那个亲戚,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后,普天韵他们三个人才走进去。

    几个人来到一个手术室的门口,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女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谁是乔楠?”

    乔楠走过去,说:“我是。”

    女护士打量了乔楠几眼,冷冰冰地说:“你这么年轻就做人流,难道不怕将来影响生育吗?”

    乔楠说:“不怕,我身体好。”

    女护士说:“你家属来了吗?”

    乔楠说:“来了。”

    女护士说:“按照规定,手术得家属签字。”

    这时冯寡妇轻轻地推了普天韵一下,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走过去,说:“我是家属,我来签。”

    女护士看了普天韵一眼,问:“你是她什么人?”

    普天韵不敢去看女护士的眼睛,小声回答说:“我是她男人。”

    女护士把签字的单子交给普天韵,普天韵按照女护士说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护士又对乔楠说:“你跟我进来吧。”

    女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乔楠也跟着走了进去,随即手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普天韵他们三个人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乔楠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色,两条腿连路都走不稳了,最后还是普天韵把她背出了医院。

    回去时他们没有坐孟庆生的拖拉机,而是在乡里雇了一辆小汽车,这样能让刚做完手术的乔楠舒服些,拖拉机跑起来太颠簸,乔楠刚做完手术经不起折腾。

    在回去的路上,冯寡妇问乔楠:“你到底用了啥办法让天韵答应帮你的。”

    乔楠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啥办法,这是我和天韵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冯寡妇看了普天韵一眼,一脸困惑地说:“秘密,你们两个就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咋还有秘密了。”

    陆雪霏笑着说:“你俩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乔楠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问天韵吧。”

    陆雪霏把目光转向普天韵,说:“天韵,她不说,你说。”

    普天韵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俩能有啥秘密,你别听她瞎说。”

    冯寡妇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来,说:“他们两个既然都不愿意说,我们就不问了。”

215.

    普天韵跟着冯寡妇她们几个坐着小汽车到了村口后就下了车,他没有去冯寡妇她家,跟冯寡妇她们说了一声,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普天韵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孟庆生迎面向他走了过来。

    普天韵笑着跟孟庆生打招呼说:“庆生哥,你不在家里伺候嫂子,咋跑到这地方来了。”

    孟庆生向四处看了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问:“天韵,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冯寡妇她们几个去乡里的卫生院究竟干啥去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没干啥呀,就是去看病。”

    孟庆生笑了笑,笑容有些古怪,他说:“天韵,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们不是去看病,你们去乡卫生院是给陆雪霏的那个女同学做人流手术去了。”

    普天韵脸色一变,说:“庆生哥,这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孟庆生得意地说:“这事儿我咋能不知道,我二舅就在乡卫生院当大夫,卫生院里的啥事情我都知道。”

    普天韵压低声音对孟庆生说:“庆生哥,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

    孟庆生说:“你放心,我嘴紧着呢,不会跟被人胡咧咧的。我问你,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普天韵说:“那孩子咋能是我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城里的大学生咋能看上我一个山里的农民。”

    孟庆生点点头说:“我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还没那个能耐。”

    普天韵说:“庆生哥,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儿,我回家了。”

    孟庆生说:“你先别急着走,明天我去新河镇卖肥猪,不过人手不够,你跟我一起去咋样,我供你吃供你住,到时候还给你二十块钱的工钱。”

    普天韵说:“中,庆生哥你都张嘴了,我咋能好意思不去。”

    孟庆生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普天韵就跟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五头刚出栏的大肥猪去了新河镇。

    新河镇是一个大镇,地处两县的交界处,交通发达,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非常多,孟庆生养的肥猪很大一部分都销往新河镇。

    到了新河镇后,孟庆生把拖拉机开到了镇里的一个屠宰场院里,屠宰场的老板姓牛,大伙都叫他牛老板,孟庆生送到新河镇的肥猪几乎都是卖给他的。

    孟庆生跟牛老板谈好了价钱后,牛老板让工人把肥猪从拖拉机上弄下来,然后送去称重,称完重之后,牛老板用计算器算了一下钱数,然后把肥猪的钱一分不差地给了孟庆生,孟庆生接过钱后直接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牛老板说:“庆生,你也不数一数。”

    孟庆生说:“数啥数,别人信不过,你牛老板我还信不过吗。”

    牛老板笑着说:“难得庆生你这么信得过我,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潇洒一下,在这新河镇好好地玩一玩。”

    孟庆生笑着说:“还是不去了吧,我咋能让你牛老板破费呢。”

    牛老板说:“啥破费不破费的,咱们拼死拼活地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活得快活些吗。”

    孟庆生说:“中,这新河镇我也来过好多次了,就是没好好地玩过,我就跟牛老板你去潇洒一下。”

    牛老板哈哈大笑说:“庆生,你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保准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孟庆生看了普天韵一眼,说:“牛老板,你看能把我这个兄弟带上不?”

    牛老板大方地说:“你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把他带上一起去吧。”

    普天韵和孟庆生跟着牛老板向新河镇的东边走去,几个人在一个名叫“鸳鸯双飞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脚步。普天韵看着门口的招牌,好奇地问:“庆生哥,这是啥地方啊?”

    孟庆生说:“你没看招牌上写着呢吗,这是洗澡的地方。”

    牛老板笑着说:“到这个地方不仅可以洗澡,还可以干别的事情,等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走出来,笑着说:“哎呦,是牛老板来了,你可好长时间不到我们这里来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财神爷给吹来了。”

    牛老板在女人白嫩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笑着说:“当然你是这阵香风把我给吹来的。”

    女人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娇嗔着说:“讨厌,你一看见人家就跟人家动手动脚的,要是让我老公看到了,还不把你的手给剁了。”

    牛老板说:“你老公现在说不上正在摸哪个女人的脸蛋呢,他还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吗。”

    女人说:“我老公摸谁的脸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知道牛老板你今天想摸谁的脸蛋啊?”

    牛老板说:“那得先看看货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朋友来的,你有什么好货色就都亮出来吧。”

    女人笑着看了看孟庆生和普天韵,说:“你牛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一定让你牛老板满意。”

    牛老板点点头,说:“那好,让我先验验货再说。”

    女人说:“牛老板,两位里边请。”

    女人把普天韵、孟庆生还有牛老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地中央摆了两张双人床。

    女人说:“牛老板,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叫人去。”

    牛老板说:“你快点,别让我这两个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女人说完,一转身出了房间。

    普天韵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洗澡的地方,一脸困惑地问孟庆生:“庆生哥,你不是说这里是洗澡的地方吗?我看咋不像呢。”

    孟庆生也有些不解,他说:“我看也不像,可那门口的招牌明明写着是洗澡的澡堂子吗。”

    孟庆生刚想要问问牛老板,这时房间的门一开,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这六个女人年纪走在二三十岁左右,普天韵在几个人的脸上偷偷地扫了几眼,这几个女人长得都挺好看,虽然比不上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们,不过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牛老板看着几个女人,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

    女人说:“牛老板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的顶梁柱,功夫好着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牛老板看了孟庆生一眼,说:“庆生,你挑两个吧。”

    孟庆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说:“牛老板,这又不是买东西我挑两个,她们……”

    牛老板打断他的话说:“庆生,我让你挑两个你就挑两个,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赶快挑吧。”

    孟庆生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马上走到孟庆生的身边,吓得孟庆生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牛老板也挑了两个女人,然后搂着两个女人对普天韵和孟庆生说:“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板说完搂着两个女人出了房间,那两个被孟庆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着孟庆生出了房间。

    孟庆生这个时候才明白牛老板带他来干什么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吓着脸色都变了,大声说:“你们别拉我呀,你们要带我去啥地方啊……”

    那个女人笑着对剩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位客人给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两个女人齐声说:“听到了,丽姐。”

    叫“丽姐”的女人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了普天韵和两个女人,这两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不过两个人都长得细皮嫩肉的,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对**高耸挺拔,都快要把衣服给撑破了,那个年纪小一点儿的,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白光光细溜溜的长腿露在外头也不嫌冷。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普天韵说:“脱衣服干啥呀,要洗澡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普天韵点头说:“是第一次。”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快脱衣服吧,等一会儿我们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心想长得这么好看还出来卖屁股真是可惜了。

    两个女人一看普天韵还不脱衣服,就走到床前坐下,开始互相帮对方脱衣服。

    很快,两个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普天韵红着脸说:“你们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家里有媳妇。”

    三十多的女人白了普天韵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来这个地方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没有媳妇的,你没听人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偶尔出来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别说那么多了,快脱衣服吧。”

    普天韵说:“我不知道牛老爸带我和庆生哥来的是这种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我可是正经人啊。”

    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笑着说:“来这里玩的男人哪有什么正经人,脱了裤子都一个样。你还是快脱衣服吧,有这个说话的时间还不如跟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一下呢。”

216.

    普天韵摇头说:“我不能脱衣服,这种事情可不能乱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说:“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还是让我们两个给你表演个节目吧,等我们两个演完了,你就敢乱来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身子平躺在床上,双腿大方地一叉,双腿中间的诱人风景一览无遗。

    普天韵急忙把脸转过去,心想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走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身边,伸出一只手在女人丰满浑圆的**上摸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上摸了起来。

    两个女人声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来,普天韵被她们哼哼唧唧的叫声叫得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很多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年纪小的女人看着普天韵,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啊?”

    普天韵没有说话,看着两个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咙动了动,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年纪小的女人看普天韵似乎有些动心了,手上停了下来,她爬到床上,双腿骑在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双手一只手抓住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在两个**上轻轻地揉捏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很配合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一开始普天韵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瞎捣鼓,可他毕竟是男人,禁不住这两个女人的诱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究竟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他一看不要紧,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给吸住了,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

    年轻一点的女人在三十多岁的女人的两个**上耍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干脆趴下身子低下头去,一张嘴把**上的那个肉疙瘩含在嘴里吸溜了起来。

    普天韵看到这里,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下身的东西早就高高地昂起头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很陶醉的样子,双眼眯缝着,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惊慌的喊声:“快跑,公安局的人来了。”

    普天韵一听是公安局的人来了,吓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公安的人闯进来的话,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两个女人也吓得够呛,屁滚尿流地从床上下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房间外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普天韵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门口,一开门跑了出去。

    房间外,好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普天韵也跟着这些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后院是一个小旅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跑进去,把旅馆的女服务吓得双手捂住眼睛大叫。

    普天韵在小旅馆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偏门,他在偏门里向外面张望了一下,看外面没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从偏门里出来,偏门正对着一条很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就是新河镇的大街。

    普天韵沿着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现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庆生这么样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万一孟庆生和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

    普天韵在走到一个垃圾箱前时,忽然听到从垃圾箱后面有人叫了一声:“天韵,我在这呢。”

    普天韵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向垃圾箱后面看去,只见孟庆生光着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后面,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普天韵走过去说:“庆生哥,你咋在这里蹲着呢。”

    孟庆生冻得浑身直哆嗦,苦着脸说:“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去给我找几件衣服,我现在光着屁股呢,这大冷的天,我实在挺不住了。”

    普天韵说:“你等着,我马上去给弄衣服去。”

    普天韵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装店,挑了几件孟庆生能穿的衣服,给了钱后又跑回巷子里。

    孟庆生穿上普天韵给他买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抱怨说:“他奶奶的,这个牛老板真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会带我们来什么好地方,没想到是带我们找这些卖屁股的女人来了。”

    普天韵说:“庆生哥,你咋也光着身子跑出来了,你是不是跟那两个女人做那种事情了?”

    孟庆生说:“我根本就没碰那两个女人,是那两个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们刚把我的衣服脱光,公安局的人就来了。幸亏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板一样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

    普天韵一愣说:“你说牛老板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庆生说:“牛老板的房间就在门口,公安局的人进去第一个抓到的就是他,活该他挨抓,这个老色鬼,敢把我们往这种地方带,就该让他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普天韵心有余悸地说:“庆生哥,我们下次可不能来这种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孟庆生说:“是啊,她们连男人的衣服都敢扒,还有啥事情她们不敢做的。”

    普天韵说:“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会有啥事儿吧?”

    孟庆生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抓进去也就是罚款拘留几天,牛老板在新河镇的关系多,很快就能出来的。”

    普天韵说:“咱们两个要是被公安局抓进去,这种事情要是传到村子里,那咋俩在村里可就没脸见人了。”

    孟庆生说:“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一个字都不行。”

    普天韵说:“我知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普天韵跟孟庆生回到屠宰场后把牛老板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诉了屠宰场的人,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把牛老板捞出来。

    因为这时已经天黑了,所以普天韵和孟庆生在新河镇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了龙王庙村。

    普天韵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

    廖小珠一看是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去给拿碗筷。”

    普天韵看廖大珠不在家,问:“小珠,咋就你一个人吃饭,你姐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去乡里了。”

    普天韵说:“他们去乡里干啥去了?”

    廖小珠说:“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爱干啥干啥,又不碍你的事情。”

    普天韵说没有再多问,廖小珠说的没错,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啥关系。

    廖小珠给普天韵拿了碗筷,两个人面对面的吃起饭来。

    吃晚饭后,普天韵帮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又去外面劈了一会儿木头。

    劈完木头后,普天韵觉得有些口渴,就走进屋里想倒杯水喝,他一进屋就看见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墙,双手捂着肚子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普天韵看到廖小珠这个样子,关心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廖小珠说:“我没事儿,就是肚子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普天韵说:“肚子难受,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咋就没啥事儿呢。”

    廖小珠摇摇头,说:“没有,菜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干净着呢。”

    普天韵不解地问:“那你这是咋了?怪吓人的。”

    廖小珠说:“我没啥事儿,你不用管我。”

    普天韵说:“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咋能不管你吗?要不我带你去栗子沟的张大夫家,让他给你看一看。”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我没病,让张大夫看啥。”

    普天韵说:“你看你都疼成啥样了,还敢说你没病。”

    廖小珠说:“我就是没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

    普天韵说:“小珠,身体要紧,你还是听我的,别硬扛着了,去让张大夫给看看吧。”

    廖小珠气鼓鼓地说:“你知道个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那啥来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一头雾水地问:“啥那啥来了,你把话说明白点儿,我脑子笨,听不出你来说的啥意思。”

    廖小珠瞪了他一眼,说:“那啥来了就是那啥来了,你穷问个啥?”

    普天韵说:“那啥到底是啥东西啊?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我猜不出来。”

    廖小珠一脸无奈地看着普天韵,咬着嘴唇,说:“那啥来了就是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那个东西来了,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普天韵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尴尬地看着廖小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廖小珠说:“你这回知道我没病了吧。”

    普天韵本是好意,看着廖小珠难受的样子,普天韵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谁知道廖小珠是那个东西来了,看来有时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

    普天韵低声说:“既然你没病,我就放心了。”

    普天韵说完就逃也似地出了屋子,随后廖小珠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直奔厕所而去。

217.

    廖大珠回来时天已经黑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已经吃完了晚饭。

    廖小珠问:“姐,你吃过饭没有?”

    廖大珠说:“我在乡里的饭馆吃过了。”

    廖小珠笑着说:“普家厚带你下馆子吃的啥好东西啊?”

    廖大珠说:“也没吃啥好东西,就是吃了点儿海鲜。”

    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羡慕地说:“海鲜?咱们棋盘乡这个穷山沟沟咋还有卖海鲜的地方吗?”

    廖大珠得意地说:“当然有了,是昨天新开的一个饭馆,老板叫个什么蒋新龙,在南方挣了大钱回来,说啥要带动家乡的经济发展,就在乡里开了个大饭馆,听说饭馆开业的时候乡长都去捧场了。”

    普天韵一听廖大珠说到蒋新龙,心里“咯噔”一下子,蒋新龙居然在乡里开了饭馆,看来他是不打算走了。

    普天韵明白蒋新龙留在棋盘乡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苏秋月,看来蒋新龙不把苏秋月弄到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普天韵想到这里,心里头有些火烧火燎的,他担心苏秋月跟蒋新龙会旧情复燃,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蒋新龙那个小子有机可趁。

    普天韵决定晚上趁着天黑到苏秋月家看看情况,他打定主意后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说了个谎,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苏秋月家。

    到了苏秋月家后,普天韵没有着急进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苏秋月家的周围转悠了几圈,在确定没啥意外情况后,才爬上苏秋月家后院的院墙翻进了她家的院子。

    普天韵之所以没有敲门正大光明地走进去,他就是想看看苏秋月留在娘家到底在干些啥事情,会不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进了后院,后院还有一间屋子的灯亮着,屋子的窗户上挡着窗帘,两个长长的人影映在窗帘上。

    普天韵知道这间屋子是苏秋林的媳妇孟梧桐批作业和备课用的,屋子里的人影应该是苏秋林和孟梧桐。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响苏秋林和孩子睡觉,所以就让苏秋林把后院这间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做了她在家里的办公室。普天韵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不过孟梧桐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里忽然吹过一阵冷风,普天韵打了一个寒颤,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个马棚,普天韵快步走到马棚里,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桩上,想避一避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冷风。

    这时,普天韵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射在他脚尖前的地面上,普天韵逆着光柱照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马棚的一根横梁正好插进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墙里,因为天长日久,横梁周围的黄土都剥落了,在横梁的旁边正好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从小窟窿里透出来的。

    普天韵走到横梁旁,踮起脚尖向小窟窿里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屋子里孟梧桐坐在写字台前正在看书,苏秋林走到她背后伸出手在背后抱住了她,笑着说:“梧桐,别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你又想做那种事了吧,没出息。”

    苏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耸的**上摸了几下,说:“我咋没出息了,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妇做那种事儿,要说没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苏秋林的手一下,说:“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脸刷牙,还有把你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洗干净了。”

    苏秋林有些扫兴地说:“每次我想跟你亲热,你都让我洗这洗那的,麻烦死了,等咱们亲热完了,我再洗还不行吗。”

    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说:“不行,你要是不愿意洗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

    苏秋林一脸无奈地说:“好,我听你的,我去洗还不行吗。”

    苏秋林只好松开孟梧桐,一脸不情愿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个人在屋子里。孟梧桐放下手里的书,一边脱着外衣一边上了炕,等苏秋林回来时,孟梧桐已经把衣服裤子全都脱掉了,身上只穿着衬衣衬裤。

    苏秋林一看孟梧桐这个样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动作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裤子。

    孟梧桐见苏秋林脱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苏秋林一撅屁股将身子压在了孟梧桐的身上。

    孟梧桐闭上眼睛,轻声说:“秋林,你轻点,小心让别人听到。”

    苏秋林说:“你怕啥,这后院除了咱俩没别人,咱俩就算鼓捣出再大的动静来,也不会有人听到。”

    孟梧桐说:“灯还亮着呢,你把灯先灭了再弄。”

    苏秋林说:“就让灯亮着吧,要不弄完了还得开灯,再说黑灯瞎火的弄着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说话,把脸扭到一边。苏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衬衣撩了上去,隔着胸罩耍弄了一会儿她的**,然后把她的胸罩脱掉,张嘴在她的**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苏秋林一看时机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衬裤和裤衩,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浑身滚烫就被开水浇过一样难受,下身的东西都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秋林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同时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后苏秋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孟梧桐推了苏秋林一下,说:“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苏秋林只好从孟梧桐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裤衩,下炕出了屋子。

    苏秋林走到院墙前,拉下裤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墙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提上裤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里。

    孟梧桐正坐在炕边用手纸擦着下身,一对丰满雪白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颤悠着,苏秋林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脸猴急地说:“你先别急着擦,我还没有弄够呢,我都一个多月没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再来一回吧。”

    孟梧桐没好气地说:“你都弄了一次了,咋还要弄啊,你就没个够啊?”

    苏秋林说:“这种事情咋有够吗?男人只要这个东西还能用,就没有够,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苏秋林的手从自己的**上拿开,板着脸说:“你别弄了,明天我还要给学生上课,我累了。”

    苏秋林有些急了,说:“你不让我弄,咱们咋生儿子吗?”

    孟梧桐看着苏秋林说:“生啥儿子?”

    苏秋林笑着说:“咱俩虽说有个女儿,可是咱爸咱妈想让咱两再生个儿子,咱家是三代单传,他们不想在我这里断了后。”

    孟梧桐说:“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妈咋还满脑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师,这要是再生一个,我们可就是超生了,你让我在学校还咋有脸教学生。”

    苏秋林说:“我能有啥办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说我要是再不给他生个孙子,他就把我赶出这个家,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孟梧桐说:“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咋,他想要孙子,我就得给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苏秋林说:“你咋能这样说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轻女,可我们村的老人不都这样吗,都是过去的老脑筋。”

    孟梧桐说:“你要是愿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苏秋林苦笑了一下,说:“看你这话说的,没有你,我咋生吗?”

    孟梧桐说:“你爱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说完,气呼呼地拉过一条被子盖上身上,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搭理苏秋林。

    苏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着说:“梧桐,你就再让我弄一次吧,你过几天就要去县里学习去了,这一走就要一个多月,你让我这些天可咋过呀。”

    孟梧桐说:“你爱咋过咋过,跟我没关系。”

    苏秋林说:“那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不生儿子就不生儿子,你别不理我呀。”

    普天韵心里暗自好笑,这个苏秋林平日里看起来说一不二挺风光的,到了媳妇的炕头上没想到也这么没出息。

    孟梧桐忽然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苏秋林,说:“你说的话当真?”

    苏秋林看着孟梧桐那一对颤悠着的**,喉结动了几下,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妈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你也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

    孟梧桐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让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苏秋林一听孟梧桐同意了,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吗,一次两次还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

    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说:“你那点儿能耐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快点弄吧,弄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苏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事情,直到彻底不行了才从孟梧桐的身上下来。

    孟梧桐看苏秋林弄完了,打了个呵欠,说:“我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苏秋林伸手将灯拉灭了,说:“弄这两次我也累了,睡吧。”

218.

    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普天韵,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普天韵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普天韵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

    普天韵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普天韵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普天韵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普天韵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普天韵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普天韵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

    普天韵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普天韵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

    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天韵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

    廖小珠说:“这个天韵,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天韵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天韵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普天韵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普天韵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普天韵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普天韵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普天韵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普天韵急忙追了上去,虽然普天韵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普天韵边追边喊了一句。

    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普天韵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普天韵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普天韵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普天韵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普天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

    普天韵这一喊果然管用,一个人听到喊声后从小卖部里跑出来,也跟着普天韵追了上去。

    那个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大片树林里,普天韵跟着也追进了树林。那个从小卖部里追出来的人一看那个人和普天韵进了树林,就停下来不追了。村里人这片树林以前经常有野猪和狼出没,前几天还有野猪从树林里跑出来伤了过路人,从小卖部追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怕了。

    普天韵在树林追了一会儿,那个人在跑到一棵松树后就不见了,普天韵刚想向那棵松树跑去,脚下忽然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前倾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绊他的那个东西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我的脚啊,疼死我了。”

    普天韵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要不然普天韵非得摔得鼻青脸肿不可,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慢慢地从枯草上坐起来。

    听到叫声后,普天韵知道绊他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普天韵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取出几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闪耀跳跃,普天韵看见孟玉双正蹲在一块石头旁,双手揉着脚,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普天韵好奇地问:“玉双嫂子,你咋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跑到这个地方来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把我的脚都给踢肿了。”

    听孟玉双这么一说,普天韵才忽然想起来,刚才他被孟玉双绊倒的时候,他的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踢到的是孟玉双的脚。

    这个时候,从小卖部来追出来的那个人在树林外大声地说:“天韵,别追了,树林里有野猪,别被野猪给伤了。”

    普天韵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小卖部的老板廖大兴,他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

    廖大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别在树林里耽搁时间长了,安全要紧。”

    普天韵手里的火柴这时灭了,他又划亮了几根火柴,说:“玉双嫂子,你的脚还能走路吗?”

    孟玉双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不能走路了,现在别说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针扎的一样疼。”

    普天韵说:“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双说:“你不送我回家,难道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喂野狼啊。”

    普天韵想了想,说:“你的脚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双犹豫了一下,说:“你先把脸转过去,等我把裤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双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普天韵才发现孟玉双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股全都露在了外边,看她的姿势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这个时候普天韵手里的火柴又灭了,要不然让孟玉双发现他在看她的屁股,孟玉双还不得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普天韵把脸转过去说:“玉双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个人跑到这树林来了。”

    孟玉双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将裤子提上,说:“你以为我愿意进这林子里来啊,我是肚子疼想到这里来拉屎,谁想到这么倒霉,撞到了你这个灾星,还把我的脚给踢了。”

    普天韵说:“你完事了没有?”

    孟玉双说:“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普天韵一弯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双被踢的一只脚根本不敢着地,她只好跳着脚将身子趴在了普天韵的后背上。普天韵双手拢住她的两条腿,身子稳稳地站了起来。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搂紧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双将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你走吧,我搂紧了。”

    普天韵背着孟玉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子里孟玉双的家走去。

    孟玉双的身子并不太重,普天韵走起路来并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双那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正好压在普天韵的后背上,那种肉呼呼绵软软的感觉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普天韵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双那两个**压在身上的感觉,孟玉双当然不会知道普天韵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跟普天韵贴得这么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脚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让普天韵占些便宜了。不过孟玉双还是有所察觉,她说:“天韵,你快点走,咋跟没吃饱饭一样。我脚疼得厉害,我家里有跌打药酒,抹了跌打药酒就不疼了。”

    普天韵只好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可是他怕孟玉双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双家的大门口后,孟玉双从裤兜里掏出门钥匙递给普天韵,普天韵把门打开,背着孟玉双进了院子,然后又将房门打开,又把她背到屋里放在炕上。

    孟玉双拉亮了屋里的电灯,指了指墙角的写字台,说:“跌打药酒就在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你帮我找一下。”

    普天韵说:“跌打药酒能管用吗?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沟找张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药酒灵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普天韵只好走到写字台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药酒递给孟玉双。

219.

    孟玉双接过跌打药酒,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脚抬起来,说:“天韵,你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普天韵没办法,只好帮着孟玉双把鞋脱了,普天韵在脱鞋时不小心碰到了孟玉双的脚,孟玉双痛得一咧嘴,说:“天韵,你轻点儿,你想疼死我啊。”

    普天韵笑了一下,说:“玉双嫂子,我轻一些,保证不弄疼你了。”

    普天韵把孟玉双的鞋扔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袜子也脱了,普天韵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只见孟玉双的脚面红肿的跟小馒头一样。

    孟玉双看着自己的脚,心疼地说:“天韵,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脚都踢成啥样了。”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玉双嫂子,把你的脚踢成这样,都是我不好。”

    孟玉双将药酒的酒瓶打开,向脚面红肿的地方倒了一些药酒,然后用手轻轻地揉起来,每揉一下孟玉双都疼得皱一下眉头。

    普天韵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双擦完药酒后,普天韵说:“玉双嫂子,要是没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孟玉双说:“你把我的脚踢成这个样儿,可不能说走就走。”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树林里吗,再说你就算不让我走,我留下来也没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脚治好。”

    孟玉双说:“我这脚肿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天啥事情都干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这家里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来帮我几天,或者让你媳妇来帮我几天也行。”

    普天韵说:“我媳妇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双说:“那就你留下来。”

    普天韵为难地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家,我留下来不太好吧。”

    孟玉双一想,觉得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说:“那你白天过来,到了晚上再回去。”

    普天韵说:“中,玉双嫂子听你的,我白天过来。”

    孟玉双说:“还有你回家的时候,顺便去刘镯子家一趟,把她给我叫过来,我找她有事情。”

    普天韵说:“这么晚了,镯子嫂子不会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双说:“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别叫他了,她要是没睡下你就把她叫来。”

    普天韵点头说:“我知道了。”

    普天韵出了孟玉双家后,就去了刘镯子家。

    到了刘镯子家后,普天韵看到刘镯子家屋里的没有亮灯,看样子刘镯子已经睡下了。

    普天韵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出几步,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普天韵仔细听了一下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一个是冯寡妇一个是刘镯子。

    只听冯寡妇说:“镯子,你说的那个热水器是个啥东西啊?”

    刘镯子说:“热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里人洗澡都用这个东西,只要把它通上电很快就能把水烧热,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冯寡妇有些不相信地说:“那个叫热水器的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吗?”

    刘镯子说:“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几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冯寡妇笑着说:“你把自己洗得那么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刘镯子说:“摸破皮了怕啥,不是还能长好吗,再说我家的那个死鬼一天就知道灌猫尿,他对酒比对我还亲,哪有心思摸我。”

    冯寡妇说:“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这么个好媳妇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腾个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搂在被窝里疼着宠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够了都不让你睡觉。”

    刘镯子说:“那好啊,一会儿你就摸摸我,我保证让你摸够了。”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刘镯子家的门口,因为天黑,两个人又只顾着说话,所以没有看到就在她们不远处的普天韵。刘镯子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推门和冯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普天韵本想跟两个人打招呼,但一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热水器,他的心里忽然动了一下,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走进院子没有吭声。

    在听到一声关门声后,普天韵快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灯,普天韵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里看去,屋子里刘镯子和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屋里的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的机器,冯寡妇抬头好奇地看着那个机器,说:“镯子这就是热水器吧?”

    刘镯子说:“这就是热水器,咋样,看起来不赖吧。”

    冯寡妇点头说:“不懒,看样子就是好东西。”

    刘镯子说:“用它洗澡比在澡盆里洗澡方便多了。”

    冯寡妇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洗澡,不会有谁偷看吧。”

    普天韵吓得一猫腰,把身子藏在了厢房的窗台下,心想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冯寡妇发现了。

    刘镯子笑着说:“这都啥时候,都快要到两点了,不会有人偷看的。”

    冯寡妇说:“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吗?”

    刘镯子说:“他不在家,他去乡里了,说不上哪天回来。”

    冯寡妇有些担心地说:“要是一会儿他回来了咋办?”

    刘镯子说:“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冯寡妇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没锁大门,你还是去把大门锁上吧,这样我也安心一些。”

    刘镯子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嫂子,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刚才打麻将的时候看你跟那个武四海眉来眼去的骚样,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给吃了,现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来了。”

    冯寡妇说:“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们两个可不一样。”

    刘镯子说:“有啥不一样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谁也不比谁多啥东西。”

    冯寡妇说:“你还是把大门锁上吧,要是真让你男人看见,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刘镯子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说:“好,就听你的,我去把大门锁上。”

    刘镯子说完走出了厢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好,随后就回到了厢房里。

    冯寡妇这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问:“镯子,大门锁好了吗?”

    刘镯子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子,说:“锁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宝贝,还怕别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个窗帘把窗户也挡上啊。”

    冯寡妇笑着说:“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俩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觉。”

    普天韵这个时候又趴到玻璃上向里面看去。刘镯子也把衣服脱光了,她走到热水器下,拿过淋浴喷头,拧了一下喷头的开关,细小的水柱就从喷头里喷洒出来。刘镯子先用喷头把自己的身子冲湿了,又帮着冯寡妇把她的身子也冲湿了。

    刘镯子胸前的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着她胳膊的动作不停地颤悠着,冯寡妇看了看那两个不太老实的东西,笑着说:“镯子,你胸前那两个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气。”

    刘镯子伸手在冯寡妇的两个**上分别摸了一下,羡慕地说:“你的比我的还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这两个家什都闲了好长时间了,真是浪费了。”

    冯寡妇说:“啥浪费不浪费的,女人长这两个东西又不是专门给男人摸的。”

    刘镯子说:“嫂子,你男人都死了这么时间了,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没想过男人吗?”

    冯寡妇说:“我又不是块木头,咋没想过。”

    刘镯子说:“那你咋解决啊,你身边又没有男人。”

    冯寡妇把嘴凑到刘镯子耳边,小声说了句,刘镯子听完有些惊讶地说:“真你,你说的管用吗?”

    冯寡妇说:“咋不管用。”

    刘镯子说:“那你也好意思。”

    冯寡妇说:“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吗。”

    刘镯子这时在冯寡妇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嫂子,你以后要是想男人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冯寡妇从她的手里拿过喷头在自己的肩头和胸脯冲了冲,说:“你还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让你摸我。”

    刘镯子说:“你不敢让我摸你,那我现在是干啥呢,难道是在摸骡子啊。”

    冯寡妇抬手在刘镯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着说:“你嘴咋那么臭啊,你才是骡子呢。”

    两个人边说笑着边洗,很快两个人就洗完了。

    普天韵一看两个人洗完了,怕两个人出来时发现他,就向四处看了看,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缸,弯着腰躲到了水缸的后面。

    刘镯子和冯寡妇穿好衣服后出了厢房。

    冯寡妇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用这个东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帮我买一个。”

    刘镯子说:“等我哪天再去县城,一定帮嫂子你买一个。”

    冯寡妇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刘镯子打了呵欠说:“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

    冯寡妇说:“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刘镯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跟冯寡妇一起进了屋子。

220.

    普天韵一看两个人进了屋子,就从水缸后面出来,然后偷偷地从刘镯子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经睡着了,普天韵上了炕,拉过被子也不脱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普天韵醒来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脸梳头,他下了炕想去厕所撒泡尿。

    这时廖小珠拦住他,她板着脸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干啥去了?”

    普天韵当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廖小珠,他说:“我能干啥,反正不是去干坏事了。”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不愿意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找哪个野女人去了?”

    普天韵苦笑着说:“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

    普天韵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说完寒着脸走进了里间屋子,普天韵被廖小珠没头没脑地盘问了一顿,心里也有些气不顺。他气哼哼地走到厕所里,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裤子后,他没有进屋,直接就去了孟玉双家。

    普天韵答应了孟玉双白天要去她家帮她做家里的事情,他当然要说话算话。

    普天韵来到刘镯子家时,刘镯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没生火,屋子里也没有热乎气,就像进了冰窖一样。

    普天韵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

    普天韵说:“那你吃饭了没有?”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连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饭。”

    普天韵陪着笑脸说:“玉双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给你去做。”

    孟玉双想了想,说:“我想吃鸡蛋羹了,你给我蒸一碗吧。”

    普天韵点点头,说:“中,你等着,我去给你弄。”

    孟玉双问:“天韵,你吃饭了没有?”

    普天韵说:“没吃。”

    普天韵刚才在家跟廖小珠闹了一些小别扭,连脸都没洗,就更别提吃饭了。

    孟玉双说:“正好一会儿咱俩一起吃。”

    普天韵先到灶台前把火点着,然后往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普天韵给孟玉双打了洗脸水,她洗完脸又把洗脸水端下去倒了,接下来他也把脸洗了。

    洗完脸后,普天韵开始给孟玉双煮饭,蒸鸡蛋羹。

    就在鸡蛋羹快要好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

    孟玉双一听是刘镯子来了,笑着说:“你在外边鬼叫个啥,跟叫魂一样,我在家呢。”

    刘镯子也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一声咋好意思啊,万一你跟哪个男人在炕上正亲热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们俩没穿衣服,那多难为情啊。”

    孟玉双大声说:“刘镯子,你胡咧咧个啥,还不赶紧进来。”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一看普天韵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天韵,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脚伤了,走路干活都不方便,我来帮帮她。”

    刘镯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普天韵,普天韵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去。

    刘镯子走进屋里,一看孟玉双正坐在炕上,一只脚搭在炕边,脚上又红又肿的,脸色一变问:“玉双,你这脚是咋弄的,咋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孟玉双叹了口气,说:“还能是咋弄的,是被天韵那个冒失鬼给踢的。”

    刘镯子咂咂嘴,仔细查看了一下孟玉双的脚,说“你咋得罪天韵了,他把你的脚给踢成这样了。”

    孟玉双说:“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树林里解手,天韵那个笨货就跟被疯狗咬了一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一脚就把我给踢成了这样。”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头,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天韵跑了进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天韵给看光了吗。”

    孟玉双自知说漏了嘴,脸上“腾”的就红了。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刘镯子一眼,说:“你咋那么骚情,三句话不离裤裆里的事儿,当时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见,你就喜欢往那歪处想。”

    这个时候,普天韵端着蒸好的鸡蛋羹走进屋子,说:“玉双嫂子,饭好了,你吃饭吧。”

    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刘镯子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普天韵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饭后,普天韵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镯子一眼。刘镯子和孟玉双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完碗筷后,普天韵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镯子忽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脚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双说:“我不去。”

    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孟玉双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欢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对女人这么来劲,我可怕了你了。”

    刘镯子笑着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摸你两下又不会咋样,你怕我做啥。”

    孟玉双说:“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刘镯子说:“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不摸你,我们两个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来感觉好着呢。”

    孟玉双抬手在刘镯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咋啥话都敢说,天韵还在厨房呢,你就不怕他听见。”

    刘镯子说:“他就算听见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孟玉双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镯子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孟玉双说:“下次你去县城的时候,帮我给我我家那口子带几件衣服过去,天气冷了,我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说:“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个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双使劲地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让你胡说,谁说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

    普天韵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孟玉双说:“镯子,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

    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

    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普天韵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普天韵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只见毛衣西面露出一个像眼罩一样的东西,普天韵知道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过这个东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普天韵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数不出来的香气,普天韵心想这一定是孟玉双身上的香气,普天韵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孟玉双忽然在屋里说:“天韵,你进来一下。”

    普天韵急忙把手里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孟玉双说:“我要上厕所,你扶我一下。”

    普天韵说:“我背你去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厕所又不远,你扶着我去就行。”

    普天韵只好走到炕边,扶着孟玉双下了炕,又把孟玉双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双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普天韵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普天韵为了不让孟玉双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普天韵的手碰到了孟玉双丰满浑圆的屁股,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普天韵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孟玉双向外走的时候,普天韵还趁机在孟玉双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普天韵把孟玉双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孟玉双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普天韵留在门口等她出来。

221.

    孟玉双上完厕所后,普天韵又扶着她向屋里走去。孟玉双进屋后坐在炕上等着刘镯子找人来打麻将,普天韵在厨房帮着她把脏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双在炕上等了半天刘镯子也没有回来,她有些等急了,说:“天韵,你去看看,刘镯子都去了半天了,咋还没有回来。”

    普天韵说:“好了,我一会儿就去。”

    普天韵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然后出了院子向刘镯子家走去。

    普天韵到了刘镯子家后,看到刘镯子家的大门上了锁,她并不在家里。

    普天韵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时日刘镯子和燕五柳、孟玉双的关系最好,她不在家里,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普天韵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当普天韵走到村中的老槐树旁时,他忽然看见武四海从自己家的院子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地向四处看了看。

    普天韵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个老槐树的后面,普天韵对武四海没有一点儿好感,反而还有点儿恨他,恨他做对不起石凤凰的事情伤害了石凤凰,普天韵看着武四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武四海见四处都没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后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普天韵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窝下还夹着一个行李卷,普天韵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里还有一个很大的菜窖,当初石凤凰跟武四海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普天韵帮石凤凰干活的时候还下去过一次。

    普天韵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着个行李卷干什么,他在武四海的身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武四海走进了空地来到菜窖口,这时他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普天韵这时急忙躲到了地头的一个草垛后。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武四海将菜窖口的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里。很快武四海又从菜窖里钻出来,然后将盖板盖好。

    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后的普天韵看到了,他发现武四海夹在胳肢窝的行李卷没有了,显然是放在了菜窖里。

    普天韵的心里明白了几分,武四海自从跟石凤凰离婚之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这十里八村的小媳妇俏寡妇他睡过不少,听说跟村子里的几个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里人谁都没有真凭实据。普天韵将前后的事情一联系起来,心想这个菜窖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等到武四海走远了,普天韵走到菜窖口,将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从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个木梯子,普天韵顺着木梯子下到了菜窖里。

    普天韵进到菜窖里之后发现菜窖里点着一盏汽灯,把菜窖里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约有七米见方,东侧堆着白菜土豆萝卜等一些储备过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侧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床上铺的被子正是刚才武四海刚才拿来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忽然听到头顶有脚步声,可能是武四海又回来了,普天韵慌忙躲到了两个摞起来的箩筐的后面,这两个箩筐每个都有一米多高,摞起来正好有两米多高,普天韵躲在后面正好能把身子挡住。

    菜窖的盖板一开,先是刘镯子钻了进来,武四海紧跟着也钻来了进来。

    刘镯子钻进菜窖里后,双腿还没站稳,就埋怨说:“这大白天的你就想干这种事儿,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你把我当成啥了,你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我可不是那种没脸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着笑脸说:“我不是等不及了吗,这几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刘镯子可不是谁想骑就骑的烂货,你想跟我做那种事儿可以,先拿五百块钱来。”

    武四海说:“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刘镯子冷笑着说:“你要是嫌多的话,我马上就走,你就跟着那些萝卜白菜折腾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说:“五百就五百,谁让我就喜欢你一身的白肉呢。”

    刘镯子把手一伸,摊开手掌,说:“废话少说,把钱拿来。”

    武四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的百元钞票,蘸着唾沫数了五张抽出来交到刘镯子的面前,刘镯子眉开眼笑地接过那五百块钱,眼睛死死地盯着武四海手里的那叠钞票。

    武四海看了刘镯子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钞票,得意地说:“镯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以后有花不完的钱。”

    刘镯子把武四海给的五百块钱揣进衣服口袋里,走到木板床前坐下,说:“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个死鬼咋办,我总不能学潘金莲用砒霜把他给毒死吧。”

    武四海把手里剩下的钱又塞回口袋里,说:“谁让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离婚吗?”

    刘镯子说:“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种事儿吗,你快点吧,一会儿完了我还得找人去孟玉双家打麻将呢。”

    武四海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刘镯子白嫩光滑的脸蛋上摸了几下,笑着说:“镯子,村里这么多女人,就属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知道为啥。”

    刘镯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咋废话那么多啊,就跟得了话痨一样,快点脱衣服。”

    武四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很快两个人就都脱光了。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雪白的**,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在上面摸了起来。

    武四海摸了一会儿,把嘴凑到刘镯子的脸蛋上舔了起来,刘镯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板着脸说:“别舔了,跟个狗一样,恶心死了。”

    刘镯子说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床上,武四海只好双腿骑在刘镯子的身上,一撅屁股动了起来。

    武四海和刘镯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普天韵的眼前,看着两个人哼哼唧唧地瞎折腾,普天韵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两个人发现。

    大约十几分钟,武四海就不动了,趴在刘镯子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刘镯子用力地把武四海从她的身上推下来,坐起身子开始穿裤子。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颤悠悠的**,伸手捏了一下,说:“镯子,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话,以后我挣的钱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样?”

    刘镯子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话,还是拿好听的话来哄我。”

    武四海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我跟石凤凰过了那么多年,她连个蛋都没有给我下过,害得我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些年在外边找女人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能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吗。”

    刘镯子想了想,说:“这事儿你让我想想。”

    武四海说:“你还想啥吗?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冯寡妇了,冯寡妇屁股大,一定能给我生儿子。”

    刘镯子冷笑着说:“冯寡妇能给你生儿子才怪呢,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冯寡妇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说:“冯寡妇是啥人,我还不知道,你没看那天打麻将的时候她跟我那个贱样,要是当时没有别人在旁边的话,她都能把我给撕碎吃了。”

    刘镯子说:“你以为你是啥东西啊,冯寡妇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你听说她跟哪个男人胡来过,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来是挺风骚的,可人家是正经人,你就死了那颗心吧。”

    武四海笑着说:“我听你的,我对她死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刘镯子冷哼一声,说:“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腾我的时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裤子,你的心早就飞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说:“镯子,你咋能这么说呢,我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们给我生个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是从心里往外喜欢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个酒鬼离婚,我马上就跟你结婚,我还在城里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样?”

    刘镯子说:“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男人是啥东西,我心里清楚,你今天说喜欢我,明天就能说喜欢别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这张嘴。”

    武四海苦笑着说:“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个一天就知道灌马尿的男人强吧。”

    刘镯子说:“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都是一个熊样儿。”

    武四海被刘镯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刘镯子这个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钻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里收拾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夹着行李卷也钻出了菜窖。

    普天韵躲在箩筐后面看了一场床上好戏,害得他下身的那个东西顶起来好半天才软下去。普天韵在确定刘镯子和武四海走远了之后才从菜窖里钻了出来。

222.

    从菜窖里出来后,普天韵在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刘镯子,正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向他走了过来。

    普天韵急忙想躲开乔楠,可是还没等他的身子转过去,乔楠忽然叫住他说:“天韵,你别走,你看到我跑什么?”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着乔楠,笑着说:“我没跑,我就是急着去找个人。”

    乔楠走到普天韵的面前,眼睛盯着他问:“你这么着急想去找谁啊?”

    普天韵说:“我想找的这个人你不认识。”

    乔楠又问:“你想找那个人干什么?”

    普天韵说:“打麻将。”

    乔楠“扑哧”一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找人打麻将你干嘛那么着急,我还是以为是谁家着火了呢。”

    普天韵搓着手,避开乔楠的目光,说:“我是个急性子,做啥事情都这样。”

    乔楠白了他一眼,说:“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个急性子,不过我知道你的胆子比芝麻还小。”

    普天韵说:“我的胆子咋比芝麻还小了?”

    乔楠说:“我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来冯婶家看我,你是不是害怕见到我。”

    乔楠这几天一直都在冯寡妇的家里调养身体,普天韵从乡里回来后,一直没有去看过乔楠,不是他不想看乔楠,而是他怕见了乔楠之后有些难为情。

    普天韵说:“不是我不想看你,是我这几天事情太多,还没有抽出来时间去看你。”

    乔楠说:“那你现在应该有时间了吧?”

    普天韵说:“有。”

    乔楠说:“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光。”

    普天韵一脸困惑地问:“这无缘无故的,你请我吃啥饭啊?”

    乔楠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所以我想请你饭。”

    普天韵说:“我又没有帮你做啥,就是帮你签了个字,啥谢不谢的,我看吃饭就不用了吧。”

    乔楠说:“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那天你摸我的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

    普天韵的脸色一变,他知道这顿饭自己想躲是躲不掉了,他转念一想,不过就是吃顿饭有啥可怕的,他说:“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媳妇,我吃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县城。”

    普天韵一愣,说:“我们去县城干啥呀?”

    乔楠说:“去县城当然是去吃饭了。”

    普天韵说:“吃饭为啥要跑到县城那么远?”

    乔楠说:“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普天韵只好跟着乔楠去了县城。两个人下了车后,乔楠把他带到了她在县城的家。

    乔楠的家在离县政府不远的一个小区,她家的房子不算太大,两室一厅,虽然老旧了一些,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进门之后,乔楠笑着说:“天韵,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普天韵说:“你做啥我就吃啥。”

    普天韵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乔楠一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让她吃饭还行,她做出的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但愿能吃就行。

    乔楠说:“我本来打算带你去饭店去吃,可是饭店里的东西不太卫生,我想我还是给你做饭比较好一些,这样吃起来比较放心。”

    普天韵说:“中,你说咋样都行,我听你的。”

    乔楠说:“那好,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菜去。”

    乔楠说完去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一个人出了家门去买菜了。

    乔楠走后,就剩下普天韵一个人在屋子里,他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看到茶几上放着几本画册,普天韵拿起一本画册随手翻了翻,只见画册上全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这些女人摆着各种不同的姿势,有的还用双手端着自己那两个圆滚滚的**。看着画册上光溜溜的女人,普天韵忽然想起了那天乔楠给冯寡妇画画时的情景,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下身的东西也跃跃欲试地要抬起头来。

    普天韵急忙把画册合上,快步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用力地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出了厨房,普天韵走到电视前把电视打开坐下来看了一会儿电视,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渐渐地老实了。

    没过多久,乔楠就回来了,她的手里拎着买来的菜和肉,她笑着说:“天韵,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不比那些饭店的厨师做的差。”

    普天韵说:“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城里的姑娘也会干买菜做饭这种家务活。”

    乔楠说:“城里的姑娘怎么了,城里的姑娘也是人,我爸和我妈工作都忙,平时很少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做饭了。”

    普天韵说:“要不我来帮你做吧,我闲着也是闲着。”

    乔楠说:“好啊,你来帮我做还能快一些。”

    两个人走到厨房里,普天韵做饭,乔楠做菜,很快菜饭就端上了饭桌。

    乔楠一个做了六个菜,荤素搭配,乔楠夹起一块鸡肉送到普天韵的嘴边,说:“天韵,你尝一尝我做的菜好吃吗?”

    普天韵把鸡肉吞进嘴里吃了起来,让普天韵意外的是乔楠做菜的手艺真想她说的那样,比起那些饭店里的厨师做的一点儿也不差。

    普天韵点头赞许说:“好吃,做的比饭店里的还好吃。”

    乔楠眉开眼笑地说:“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一定多吃。”

    普天韵跟乔楠边吃边说话,乔楠是个很开朗的姑娘,说起话来快言快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普天韵跟她在一起说话觉得很痛快。

    两个人吃晚饭后,乔楠说:“天韵,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普天韵愣了一下,心想她不会又是让自己假装她的男人吧,他问:“你想让我帮你做啥?”

    乔楠说:“我想让你给我做一回模特。”

    普天韵有些意外地看着乔楠说:“做模特?做啥模特?”

    乔楠说:“做画画的模特。”

    普天韵笑了笑,说:“我有啥可画的,我这个模样又咋能当得了模特呢。”

    乔楠说:“你怎么当不了模特,我看你就不错。我们学校的男模特什么样的人都有,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有。”

    普天韵说:“你要画我,我身上有啥值得你画的啊。”

    乔楠说:“人体的线条本身就是一种美,尤其是男人健硕硬朗的肌肉更能表现出一种阳刚之美。”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肌肉?啥肌肉?”

    乔楠说:“你把衣服脱了?”

    普天韵有些紧张地看着乔楠,说:“我为啥要把衣服脱了。”

    乔楠说:“肌肉就长在你的身上,你不脱衣服,我咋指给你看。”

    普天韵一脸为难地说:“当着你的面脱衣服,这有些不太好吧。”

    乔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不穿衣服的男模特我看得多了,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我让你脱了你就脱,你要是不脱,我可要动手帮你脱了。”

    普天韵急忙说:“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普天韵无奈,只好把外衣脱了,然后又把毛衣和衬衣脱了,露出了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

    乔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普天韵的身体,伸手在他胸脯上的肌肉块捏了捏,说:“这就是肌肉,男人身上最有美感的东西。”

    普天韵被她捏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普天韵笑了一下,说:“啥美不美的,这男人的胸脯有啥可画的,我看还是不画了吧。”

    乔楠说:“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有你这么好的一个模特在眼前,我一定要好好地画一张人体素描。”

    普天韵皱着眉头问:“啥是素描啊?”

    乔楠说:“你先不用问什么是素描,你先把裤子脱了。”

    普天韵一听,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红着脸说:“这画画就画画,咋还要脱裤子啊。”

    乔楠说:“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画你啊?”

    普天韵说:“我咋能在你的面前脱裤子,那我还要不要脸了。”

    乔楠笑着说:“你现在是我的模特,模特你懂不懂,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跟要不要脸没什么关系。”

    普天韵说:“我在一个姑娘面前脱得赤条条的,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看还是算了吧。”

    乔楠说:“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要是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不用怕。”

    普天韵说:“那能不能给我的身上留一条裤衩啊。”

    乔楠说:“不行,我要画的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裤衩。”

    普天韵苦着脸说:“这也太难为情了,我实在是没法脱光啊。”

    乔楠伸手要去解普天韵的裤带,说:“你要是没有胆子脱的话,我来帮你脱。”

    普天韵吓得脸色大变,说:“不用你帮我,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乔楠指了指卫生间的门,说:“你到那里去脱吧,脱完了用热水冲一冲,把身上冲干净了。”

    普天韵只好按照乔楠说的进了卫生间,然后把裤子和裤衩都脱了,又用用热水把身体冲了冲,然后用双手护着下身的那个东西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低着头走了出来。

223.

    乔楠看着普天韵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笑着说:“天韵,你怕什么,我就是让你给我做画画的模特,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普天韵不敢去看乔楠的眼睛,勉强地笑了笑,说:“我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不穿衣服,心里头实在有些别扭。”

    乔楠拿出画板和颜料,把画板摆好,说:“你要是觉得别扭的话,就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好了,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普天韵按照乔楠的要求,摆出了一个姿势,乔楠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乔楠画完了,她一边收拾画笔和颜料一边说:“好了,我画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普天韵拿起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把衣服穿好,等他走出卫生间时,乔楠的手里拿着刚画好的画,说:“天韵,你看,这就是人体素描。”

    普天韵看了看,只见画上的他光着身子,就连下身的那个东西乔楠都画得清清楚楚,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乔楠一眼,说:“你画这种光着身子的画有啥用处啊。”

    乔楠说:“这是艺术,艺术你懂不懂。”

    普天韵摇摇头说:“我不懂啥是艺术。”

    乔楠一脸无奈地说:“我跟你说话简直在对牛弹琴,算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

    普天韵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要是没有啥事儿的话,我就回家了。”

    乔楠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县城里好玩的地方潇洒一下,等我们玩够了再回去。”

    普天韵说:“我看还是不去了,要是太晚了,回乡里就没有车了。”

    乔楠说:“就算没有车你也不用怕,你可以住在我家里嘛。”

    普天韵说:“我住在你家里这不太好吧。”

    乔楠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而且还有空闲的房间,你想住多久都行。”

    普天韵还想说话,乔楠拉起他说:“我听说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舞厅,我们去跳舞这么样。”

    普天韵摆摆手,苦笑着说:“跳舞?我可不会跳啥舞。”

    乔楠笑着说:“你不会跳舞也没关系,我会,我可教你,很容易学的。”

    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乔楠出了家门,两个人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一个门口闪着霓虹灯的舞厅。

    乔楠掏钱买了票,带着普天韵进了舞厅,舞厅里灯光昏暗,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些男男女女们搂在一起随着音乐摇头扭腰的,看样子就跟喝多了酒一样。

    普天韵跟着乔楠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乔楠说:“你看他们跳得多好,其实跳舞很简单的,你看一下就能学会。”

    普天韵看着那些搂在一起的男女在原地转来转去的。心想这是啥跳舞,不就是就是搂在一起转圈圈吗。而且他还看到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老头子的脸都贴到了年轻姑娘的脸上,他的手一直在年轻姑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的,那个年轻姑娘不仅不生气,反而嘻嘻地笑了起来。看情形年轻姑娘肯定不是老头子的媳妇,更不会是他的女儿,那年轻姑娘会是啥呢。

    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走到普天韵的身边,笑着说:“这位先生,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着女人那像小山一样高耸的胸脯,不知道该答应她还是回绝她。

    乔楠这时说:“对不起,他已经有舞伴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漂亮女人有些失望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对不起,打扰了。”

    漂亮女人扭动着柳腰走向了另一个男人,普天韵看着漂亮女人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暗暗地咽了几口唾沫。

    乔楠站起身来说:“天韵,我们去跳舞吧。”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我从来没有跳过舞,我怕我跳不好,你还是找别人跳吧。”

    乔楠把普天韵从座位上硬拉起来,说:“我不是说过嘛,不会没有关系,我教你。”

    普天韵只好站起身来,跟着乔楠一起下了舞池。

    乔楠手脚并用给他讲了一下跳舞的基本动作,然后跟他伴随着音乐跳了起来。结果两个人没跳上十分钟,普天韵就踩了乔楠七次鞋,尤其是最后一次乔楠疼得都流眼泪了。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看还是别跳了,我这个人太笨了,根本学不会。”

    乔楠知道再跳下去自己的脚非得被普天韵给踩烂不可,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我们去坐会儿。”

    两个人刚走了几步,一个穿着西装长得很精神的年轻男人走到乔楠面前,彬彬有礼地对乔楠说:“这位小姐,能赏脸跟我跳一支舞吗?”

    乔楠看了年轻男人一眼,微笑着说:“当然可以。”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手牵着手去跳舞了。

    普天韵只好一个人走回座位坐下。普天韵坐了一会儿,耳朵被音乐震得“嗡”“嗡”直响,普天韵站起来想去舞厅的门口想清静一下。普天韵刚走到舞厅的门口,就看到田黑翠迎面向他走来过来。

    普天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他惊喜说:“黑翠,你咋这里啊?”

    田黑翠一看是普天韵,也有些喜出望外,她笑着说:“天韵哥,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普天韵说:“这里是舞厅,你也是来这里跳舞的吗?”

    田黑翠说:“我不是来跳舞的,我在这里上班。”

    普天韵有些意外地看着田黑翠,说:“上班?你咋会在这种地方上班,你咋没有回家啊。”

    田黑翠说:“我就住在舞厅后的宿舍里,我们有什么话去宿舍里说吧,这地方太吵了。”

    普天韵说:“那好,就去你宿舍里说。”

    普天韵跟着田黑翠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就在舞厅的后面,离舞厅只有五六米远。

    到了宿舍的门口,田黑翠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进屋后将电灯打开,普天韵也跟着进了宿舍。

    屋子虽然不大,不过打扫的还算干净。田黑翠笑着说:“天韵哥,你坐,我们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普天韵说:“我也挺想你的,你这些天还好吧。”

    田黑翠说:“我这些天过得还算不错,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比在家里强多了。”

    普天韵好奇地问:“你一直没有回家去吗?”

    田黑翠说:“回了,不过我爸怕我再被人骗了,就在邻村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不同意就又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我本来打算去找你的,不过我碰巧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我的老乡,她的哥哥就在这家舞厅当经理,所以就把我介绍到这里当了服务员。”

    普天韵说:“我看舞厅这种地方不是啥干净的地方,你可要小心。”

    田黑翠笑着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不会再被别人骗第二次了。”

    普天韵说:“那就好。”

    田黑翠忽然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双目饱含深情地看着他,说:“天韵哥,我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普天韵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黑翠,你还是把我忘了吧,你还年轻,你以后还得嫁人呢。”

    田黑翠有些伤感地说:“我就是忘不了你,我能有啥办法。”

    普天韵说:“忘不了也得忘,你可不能太死心眼了,女人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人家,要是拖到年纪大了,可就不好找了。”

    田黑翠说:“天韵哥,我知道你有秋月嫂子了,我跟你不会有啥结果的,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普天韵说:“你有啥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田黑翠说:“天韵哥,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吧。”

    普天韵慌忙站起身来,说:“黑翠,你咋能有这种想法呢,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就是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田黑翠忽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他,说:“天韵哥,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跟我生个孩子,我一定好好地把孩子带大,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把孩子当成你,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的。”

    普天韵说:“黑翠,你可不能这么想,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就答应我这个要求吧,正好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普天韵想挣脱田黑翠的手,可是田黑翠抱得更紧了。

    普天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黑翠,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害了你。”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好好看看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普天韵说:“黑翠,你还是把我放开吧,你现在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哪天你想明白就好了。”

    田黑翠说:“我早就想明白了,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出家去当尼姑。”

    田黑翠说完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普天韵的身上摸了起来,她那对丰满富有弹性的**正好压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普天韵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两个凸起的尖端在慢慢变硬,他的心里有些乱了,他很想推开田黑翠,可是又想就这么被她抱着。

224.

    就在普天韵左右为难的时候,宿舍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田黑翠不得不松开普天韵走到离门口不远的桌子前去接电话。

    田黑翠拿起电话说:“喂,经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田黑翠撂下电话后,说:“天韵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送点儿东西,一会儿我就回来。”

    普天韵说:“要不我帮你送吧。”

    田黑翠说:“不用了,你在这里等我,一定要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

    田黑翠在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天韵哥,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不能走。”

    田黑翠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普天韵几眼才走出宿舍,普天韵看着她走远了,也快步走出了宿舍。

    虽然田黑翠很想让普天韵留下来,可是普天韵知道不能留下来,他必须得让田黑翠对他死心。

    普天韵出了田黑翠的宿舍后在舞厅的周围逛了几圈,他怕现在就进舞厅会遇到田黑翠。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从舞厅里走了出来,她站在舞厅门口伸着脖子在向四处张望着,看样子是在找他。

    普天韵急忙向乔楠走过去,乔楠一看普天韵走过来,说:“你去什么地方了,害得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

    普天韵说:“我嫌舞厅里太闷了,到外边透了口气。”

    乔楠说:“你不喜欢跳舞,那我们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

    普天韵说:“我看时间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乔楠说:“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我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说:“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不太合适吧。”

    乔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怎么不合适了?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去看一场电影不可。”

    乔楠硬拉着普天韵去了电影院,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在县城的电影院看电影,以前他只是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看过录像。

    进了电影院买了电影票后,两个人对号入座,在靠前的座位坐下。电影院里的人不算太多,普天韵向周围看了看,来看电影的大多都是一些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

    电影荧幕上放的是一个香港的枪战片,虽然电影里打得热火朝天,可是看电影的人似乎对电影演的什么不太感兴趣,大多的人都在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有的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摸着我我摸着你,还有几对男女搂住一起旁若无人地在亲嘴。

    普天韵觉得电影院的气氛并不适合他和乔楠来,乔楠似乎也有些尴尬,看着别人都是亲亲热热的,两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时候普天韵的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你老实点,人家每次出来跟你看电影,你都趁着人家不注意摸人家。”

    女人的话音未落,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说:“你不是说喜欢我摸你的那两个东西吗,你不是说我越摸你,你的那两个东西就越大吗。”

    女人打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说:“笨蛋,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你那两个东西我早就摸腻了,你什么时候让我跟你那个啊,我都快要憋坏了。”

    女人装傻说:“什么跟我那个,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男人说:“你怎么会听不懂我的话,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天我们一起看录像带的时候,你看的比我还来劲呢。”

    女人说:“没结婚之前你想都别想,你现在摸我怎么摸都行,想我跟那个还得等,等到结婚洞房那天我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

    男人有些恼火地说:“你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火给拱起来,你就开始给人家泼凉水。”

    女人想了想,说:“你要是真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很快后面就传来了那个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有时还会传来女人微弱的哼唧声。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乔楠也在听着,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忽然紧紧地抓住了普天韵的胳膊,普天韵被她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脸去看他,只见她双目紧闭,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直到后面的两个人没有了声音,乔楠才把手松开,这时普天韵发现她的手心里已经出汗了。

    普天韵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这电影没啥好看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乔楠点头说:“好吧,我们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普天韵跟乔楠出了电影院,两个人在街上边走边聊。

    乔楠说:“天韵,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我一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且还做了人流手术。在农村的人眼里我就是一个破鞋。”

    普天韵说:“你怎么会是破鞋呢,你是个好姑娘,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

    乔楠说:“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姑娘?”

    普天韵说:“是的。”

    乔楠说:“你要是真觉得我是一个好姑娘,你就亲我一下。”

    普天韵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看着乔楠说:“这是在大街上,我咋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亲你呢。”

    乔楠向大街的两边看了看,说:“现在是晚上,这条街上没有几个人,你不用怕。”

    普天韵说:“我实在不好亲你,我跟你啥关系都不是,我咋能亲你呢。”

    乔楠说:“谁说我们啥关系都不是,你还当过我的男人呢。”

    普天韵说:“那是假装的,是在演戏,又不是真的。”

    乔楠走到普天韵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是想跟我有啥关系的话,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普天韵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说:“乔楠,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乔楠说:“我没有乱说,我是认真的。”

    普天韵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呢,这话我就全当你没有说过。”

    乔楠一脸认真地说:“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想跟我做那种事情的话,你就到我房间里来,过了今晚,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让你碰我的。”

    乔楠说完在普天韵的脸上亲了一口,普天韵被她这么一亲,有些不好意地地低下头去。

    乔楠说:“要是在以前,我是根本不会看上你这种乡下的土包子的,不过你帮过我的忙,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尤其是男人。”

    普天韵说:“其实那件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只是一件小事儿。”

    乔楠说:“今晚我房间的门会开着,我等着你。”

    乔楠说完向自己家走去,普天韵跟在她身后回到了她家。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普天韵只能乔楠的家里住一晚等到明天才能回家。

    进了乔楠家后,乔楠先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然后穿着一件露着肩膀和大腿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普天韵这时正好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看着乔楠白花花的大腿,他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乔楠发觉普天韵的目光有些不对,她笑着说:“天韵,我在房间里等着你。”

    乔楠说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普天韵看着乔楠的背影,下身的东西忽然动了动。

    普天韵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刚想睡觉,乔楠在房间里忽然尖叫了一声:“啊。”

    普天韵一听到叫声,急忙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到了乔楠的屋子里,说:“咋了,乔楠,出啥事情了?”

    乔楠站在床上,一脸惊恐地看着窗台上的一个花盆说:“天韵,有蟑螂。”

    普天韵还以为乔楠出什么事情了,没想到一个蟑螂就把乔楠吓成这个样子。普天韵走到花盆前,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花盆里根本没有什么蟑螂的踪影。

    这时,普天韵忽然听到身后有衣服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回头看去,只见乔楠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毫无遮拦地展露在普天韵的面前。

    普天韵看着乔楠那两个饱满雪白的**,还有那两条白光光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浑身变得滚烫起来,下身的东西也高高地顶了起来。

    乔楠说:“我房间里没有什么蟑螂,只有我,你要是想要我的话就过来。”

    普天韵看着乔楠白嫩的身子,喉结动了几下,说:“乔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

    乔楠咬着嘴唇说:“天韵,我知道我的身子不干净,你要是嫌弃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普天韵说:“乔楠,我有媳妇,我不能做对不住她的事情。”

    乔楠说:“你现在先不要想你的媳妇,把她忘了,你的面前只有我。”

    乔楠说完伸手在自己的**上摸了几下,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尖端如黄豆大小的蓓蕾轻轻地捏了几下,看得普天韵的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乔楠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跟女人做那种事情吗,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使劲地折腾我,你难道不喜欢吗?”

    普天韵把目光从乔楠的身上移开说:“乔楠,你不能因为那个男人而毁了自己,我是什么样的男人我知道,我不配你这样对我。”

    乔楠说:“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愿意给你,现在就看你要不要了。”

    普天韵看着乔楠的身子,咽了口唾沫,说:“乔楠,你别这样,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将来你一定会找到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的,我不能那么做,我要是那样做了,就是害了你。”

    乔楠从床上走下来,快步走到普天韵的面前,然后伸出双手搂住普天韵的脖子,笑着说:“我就喜欢你害我,你想怎么害我都行。”

    普天韵说:“乔楠,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乔楠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别让我看不起你。”

    普天韵说:“我是个男人不假,可我真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算咋回事儿啊。”

    乔楠把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说:“我不管,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让你走。”

    普天韵慌忙把乔楠推开,说:“乔楠,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

    乔楠一脸失望地看着普天韵,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天韵,我原本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惜我看错你了,你出去吧。”

    乔楠走到床边拿起脱掉的衣服又重新穿上,普天韵只好走出乔楠的房间。虽然他在心里觉得不应该这么对待乔楠,可是不这么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总不能跟乔楠做那种事情吧。

225.

    普天韵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才睡着,第二天他醒来时,乔楠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乔楠笑着说:“天韵,你先去洗脸,洗完脸我们吃饭。”

    普天韵说:“中,我这就去。”

    普天韵看乔楠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普天韵也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情。

    两个人在吃饭时,谁都没有说话,都在心里各自想着心事。

    吃完饭后,普天韵好乔楠坐车又回到了龙王庙村,两个人在村口分开后,普天韵没有回家,而是向孟玉双家走去。

    昨天孟玉双让他去找刘镯子,中途他却跟乔楠去了县城,孟玉双的脚上有伤,生活不便,他还得去照顾她。

    普天韵走到孟玉双家的门口,看到她家的大门锁上了,孟玉双不在家里,普天韵只好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韵刚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廖小珠正好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一看普天韵回来了,没好气地问:“天韵,你这一晚上去啥地方了?”

    普天韵说:“我去了趟县城。”

    廖小珠说:“你去县城干啥去了?”

    普天韵说:“没干啥,就是跟别人去吃饭了。”

    廖小珠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说:“吃饭?你跑到县城那么远就是为了去吃饭?”

    普天韵走进院子里,说:“我骗你干啥,我就是去吃饭了。”

    廖小珠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就在这个时候,苏秋月走进了院子。

    普天韵一看是苏秋月从娘家回来了,笑着说:“秋月,你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回来了。”

    普天韵问:“咱妈的病怎么样了,好利索了吗?”

    苏秋月说:“好利索了。”

    廖小珠走到苏秋月身边,挎着她的胳膊说:“嫂子,你这几天不在家,我都想你了。”

    苏秋月笑着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廖小珠也笑了笑,说:“走,我们到屋子里好好说说话,我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苏秋月跟廖小珠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屋子,倒是把普天韵冷落在了一边,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普天韵在家里吃过中午饭后,一个人又去了孟玉双家,普天韵刚走到孟玉双家的门口,就看到大甜梨向他走过来。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咋从县城里回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快要过年了,我回家来看看。”

    普天韵说:“凤凰姐还好吧?”

    大甜梨说:“她吃的住的好穿的也好,你说她好不好?”

    其实大甜梨话里隐含的意思普天韵全都知道。石凤凰过的并不好,虽然她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小洋楼住着,表面看起来挺风光的,实际上她的心里苦着呢,可是普天韵又帮不了她什么。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啥时候回县城?”

    大甜梨说:“快要过年了,我把录像厅关了,这次我要在家里多住几天。”

    普天韵说:“你要是有空儿就到我家里去坐坐。”

    大甜梨说:“我一定会去的。”

    普天韵说:“那好,我还有事情,有啥话我们以后再说。”

    普天韵说完想走,大甜梨忽然张开双臂拦住他说:“天韵,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梨子姐,你还有啥话要给我说。”

    大甜梨犹豫了一下,说:“你哪天去看看凤凰吧,她挺想你的。”

    普天韵点头说:“我知道了,哪天我抽空去看看她。”

    大甜梨的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忍住了没说。

    大甜梨说:“我还要去别人家说点儿事情,哪天我去你家看看你的那个漂亮媳妇。”

    大甜梨说完笑呵呵地走了,普天韵看着大甜梨的背影,心里忽然想起了石凤凰。

    这个时候,刘镯子推门从孟玉双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她一看普天韵站在门口,笑着说:“天韵,你昨天跑到啥地方去了,玉双骂了你一天。”

    普天韵说:“我昨天有事情,玉双嫂子现在咋样了?”

    刘镯子说:“还能咋样,脚还肿着,不过她男人后天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有人伺候她了。”

    普天韵说:“我进去看看玉双嫂子。”

    刘镯子说:“你可要小心一些,她昨天打麻将输了钱,正找不着人撒气呢,就怕你撞到她的枪口上。”

    普天韵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普天韵又跟刘镯子闲聊了几句,然后向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子,普天韵就看到孟玉双气哼哼地坐在炕边,孟玉双一看普天韵走进来,没好气地说:“天韵,你昨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

    普天韵笑着说:“我的命大着呢,咋能被狼叼走呢。”

    孟玉双瞪了他一眼,说:“我男人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不用来了,听到这个消息你高兴了吧。”

    普天韵说:“你们夫妻能团圆了,我当然为你们高兴了。”

    孟玉双说:“我们夫妻团圆了,跟你又没有啥关系,你高兴个啥。”

    普天韵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话,孟玉双牙尖嘴利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谁跟都她斗嘴都不会占到任何的便宜。

    孟玉双接着又说:“天韵,一会儿你帮我烧一些热水,多烧一些。”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要热水做啥?”

    孟玉双板着脸说:“我要热水自然有我的用处,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普天韵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烧热水。”

    普天韵走到厨房,把灶台里的火点着开始烧热水,很快一大锅热水就烧开了。

    普天韵走进屋里说:“玉双嫂子,水烧热了,这水你想做什么用处啊?”

    孟玉双说:“你去把仓房里的那个澡盆拿到屋子里来,然后把热水倒进澡盆里。”

    普天韵这时候才知道孟玉双让烧水原来是为了洗澡,怪不得普天韵刚才问她烧热水要做什么用时她不肯说。普天韵按照孟玉双说的去仓房里把澡盆拿到屋子里来,又把烧开的热水全都倒进了澡盆里。

    孟玉双走到澡盆旁边把手伸进澡盆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正好合适,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我不叫你,不准你进来,听到没有。”

    普天韵说:“我听到了。”

    普天韵转身出了屋子,把孟玉双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孟玉双在里面把门锁上,又用一块花布把门玻璃也遮住了。

    普天韵刚走到厨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下流的想法,他想看看孟玉双洗澡时是啥样子。普天韵没有走得太远,正打算找个机会偷看一下孟玉双洗澡。

    这时,普天韵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咕咚”一声,普天韵一愣,这个声音非常像人身体摔倒时发出的响声。

    普天韵急忙跑到门口,屋子里传出了孟玉双非常痛苦的呻吟声。

    普天韵用力地敲了几下门,大声地问:“玉双嫂子,你咋了,出啥事儿了?”

    孟玉双一边呻吟着一边说:“天韵,快进来,我摔倒了,我的腿好像摔断了,痛得要命,动都不敢动。”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快把门打开,门锁着我咋进去啊。”

    孟玉双说:“我起不来,我这条腿根本不停我的使唤,你想办法把门撞开。”

    普天韵说:“中,你不要乱动,我撞门了。”

    普天韵说完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猛地一用力向房门撞了过去,可是房门实在太结实了,普天韵被房门撞得眼冒金星半边身子都麻了,房门却纹丝未动。

    普天韵看了一眼房门的玻璃,马上有了办法,他抬起一脚踢碎了一块玻璃,把手从玻璃破损的地方伸到里面将门打开。

    普天韵打开门后急忙冲进了屋子里,只见屋子里孟玉双正仰面朝天地躺在澡盆旁边的地上,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她用双手捂着左腿的小腿,脸上表情痛苦,眼角挂着泪珠,看样子就知道她摔得不轻。

    普天韵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孟玉双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她急忙拿起一件衣服挡在自己的腰间,把双腿间的那片神秘地带遮挡住。

    普天韵看了一下孟玉双左腿的小腿,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可能是里面的骨头断了。普天韵看着孟玉双痛苦的样子,着急地说:“玉双嫂子,你忍一下,我这就去找人把你送到乡里的医院去。”

    没等普天韵站起身来,孟玉双叫住他说:“天韵,你等一下,我还没有穿衣服,你先帮我把衣服穿上,再去找人。”

    普天韵在孟玉双的身上扫了几眼,只见孟玉双白光光的身上沾满了灰尘,身子因为腿上的疼痛而不停地抖动着。

    普天韵把目光从孟玉双的身上移开,说:“玉双嫂子,你的身上不太干净,我给你擦一下再穿衣服。”

    孟玉双咬着牙说:“那好吧,你快点,我疼得快要受不了了。”

    普天韵把孟玉双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到了炕上。孟玉双坐在炕边,双手紧紧抓着挡在腰间的衣服,生怕普天韵看到衣服下的那片芳草地。

    普天韵拿起搭在木澡盆上的毛巾,在水里洗了一下,用力将毛巾拧干了,在孟玉双身上有灰尘的地方擦了起来。

    普天韵一边擦一边看着孟玉双雪白丰满的身子,尤其是那两个浑圆高耸的**在他的眼前颤悠着,普天韵的心“”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孟玉双也发觉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瞪着眼睛说:“你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不准看。”

    普天韵只好闭上眼睛,说:“玉双嫂子,我现在就把眼睛闭上了,你说擦啥地方我就擦啥地方。”

    孟玉双说:“你先擦我的后背。”

    “中。”普天韵点了一下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很难把握好方向,普天韵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孟玉双那富有弹性的**上,孟玉双顿时尖叫了一声:“天韵,你往啥地方摸,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尴尬地说:“玉双嫂子,我不是有意的,我闭着眼睛,啥都看不到。”

    孟玉双这时又拿起一件衣服把胸脯也挡上了,说:“你还是睁开眼睛吧,让你闭着眼睛一会儿说不上有碰到我身上啥地方了。”

    普天韵睁开了眼睛,看到孟玉双一只手遮挡着上身一只手遮挡着下身,看着孟玉双的奇怪姿势普天韵暗自觉得好笑。他拿着毛巾轻轻地将孟玉双后背上的灰尘和污物擦去。在擦到腰眼时,他看着孟玉双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下身的东西本能地顶了起来。

226.

    幸好普天韵是在孟玉双的背后,要是被孟玉双看到他裤裆的部位被顶得鼓鼓囊囊的,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普天韵只好尽量不去看孟玉双那白光光的屁股,他很快就把孟玉双的后背擦干净了,普天韵还想忙孟玉双擦其他的地方,孟玉双这时说:“其他的地方我自己擦,你把毛巾给我吧。”

    普天韵说:“中,给你。”

    孟玉双从普天韵的手中接过毛巾,把她身上其他有灰尘的地方都擦干净了,然后又在普天韵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帮着孟玉双把衣服穿好后,普天韵先去找刘镯子把孟玉双摔伤的事情告诉了她,又跟她一起去找人把孟玉双送到了乡里的医院。

    可是孟玉双的腿摔得太严重了,乡里的医院根本治不了,普天韵和刘镯子只好又把孟玉双送到了县城里的医院。

    到了县城的医院后,一个骨科的大夫给孟玉双做了仔细的检查,说她是小腿骨骨折需要住院做手术。

    刘镯子让普天韵留在医院照看着孟玉双,她去找孟玉双的男人,孟玉双的男人就在县城里打工,住院这种事情必须得让她男人知道。

    等到刘镯子把孟玉双的男人找来时,孟玉双刚好被推进了手术室。孟玉双的男人来了,也就用不着普天韵照看孟玉双了。

    有了空闲的时间,普天韵决定去看一看石凤凰。在孟玉双家的门口碰到大甜梨时,大甜梨让普天韵有时间来看看石凤凰,虽然大甜梨没有把话说明,但是他知道石凤凰只是表面上风光,心里的苦没有几个人知道。

    到了石凤凰的住的别墅后,普天韵按了几下门铃,随即石凤凰就来开门了。

    石凤凰打开门一看是普天韵来了,高兴地说:“天韵,你咋来了。”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我到县城来办事,顺便来看一看你。”

    石凤凰说:“天韵,快进来坐。”

    普天韵跟着石凤凰进了别墅的客厅。这是普天韵第二次来石凤凰的家里,上次来的时候他在石凤凰的家里住了一晚,所以对石凤凰家不算太陌生。

    石凤凰给普天韵拿了许多水果和饮料,说:“天韵,到了我这儿你千万不要客气。”

    普天韵说:“凤凰姐,你别拿了,我吃不了这么多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石凤凰说:“还是你吃吧,我天天吃这些东西,早就吃腻了。”

    普天韵说:“还是在城里好啊,要是再在我们村里这些水果别说是吃了,就是看都很少有人能看到。”

    石凤凰说:“天韵,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今晚就在我家里住一晚吧。”

    普天韵说:“我一个男人在你家里住不合适吧。”

    石凤凰说:“有啥不合适的,这么大的房子平时就我一个人住,再说你又不是啥外人。”

    普天韵忽然问了句:“凤凰姐,你在这里日子过得咋样?”

    石凤凰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笑着说:“我在这里过得还不错,比跟武四海那个狗东西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

    普天韵还想继续问她的情况,石凤凰故意将岔开话题说:“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做饭,今天我们两个一定好好地喝几杯。”

    石凤凰说完就去厨房忙着做起饭来,看到石凤凰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普天韵走进厨房说:“凤凰姐,我帮你吧,有啥让我做的没有。”

    石凤凰笑着说:“中,你就帮我择菜吧。”

    石凤凰把一捆青菜递给普天韵,普天韵走到她的身边接过青菜,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所以普天韵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石凤凰的胸脯上。

    石凤凰穿了一件紧身的上衣,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薄薄的布片就跟贴在了身上一样,尤其是石凤凰那一对圆鼓鼓的**高高地把衣服撑了起来,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她衣服里究竟是啥光景。

    看着石凤凰高耸的胸脯,普天韵的心里有些乱了,他又想起了当初摸石凤凰时的情景。

    石凤凰的下身穿着一条粉色的运动裤,运动裤也是紧身的,把她的双腿显得又细又长,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直到看够了才把目光从石凤凰的身上移开。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石凤凰把菜端到餐厅的桌子上,又走到旁边的一间小屋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颜色的酒,然后将酒摆到饭桌的中央。

    普天韵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问:“凤凰姐,这是啥酒啊,咋是红色的呢?”

    石凤凰说:“这是洋酒,也叫红酒,是外国人用红葡萄酿的。”

    普天韵说:“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石凤凰说:“你可别小看这种酒,它的后劲可大着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晕晕乎乎的。”

    普天韵说:“凤凰姐,我记得你以前不喝酒的,现在咋也喝上酒了。”

    石凤凰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是葡萄酒,算不上真正的酒,再说现在城里人都喝这个东西,我也就跟着喝了,没啥大不了的,就是赶时髦。”

    普天韵说:“凤凰姐,你要是遇到啥难处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没啥钱,可是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石凤凰感动地看着普天韵说:“我知道,你对姐最好了,姐以后要是有啥困难了一定找你帮姐。”

    普天韵说:“凤凰姐,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

    石凤凰将红酒打开,给普天韵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天韵,来尝尝这红酒的味道。”

    普天韵跟石凤凰碰了一下杯,一扬脖把一杯红酒都喝光了,普天韵喝得急了些,只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儿辣不是辣味,也没啥特别的地方。

    石凤凰看普天韵把一杯酒都喝光了,说:“天韵,你慢些喝,这红酒后劲儿大,喝太急了容易醉的。”

    普天韵说:“我还以为这红酒是啥好东西呢,比喝止咳糖浆好喝不了多少。”

    石凤凰浅浅地喝了一口红酒,笑着说:“是啊,这外国人喝的东西就怪,我一开始喝的时候也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好了。”

    石凤凰说完又给普天韵倒了一杯红酒,说:“这红酒啊要慢慢喝,细细地品,跟喝白酒和啤酒不一样。”

    普天韵说:“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酒吗,不过就是颜色味道不一样。”

    普天韵和石凤凰边喝边聊,很快两个人就把一瓶红酒都喝光了。普天韵的酒量本来就有限,再加上喝得急了些,所以半瓶红酒下肚后,普天韵的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普天韵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含糊不清地说:“凤凰姐,我头晕,我想去躺一会儿。”

    石凤凰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是她的酒量要比普天韵好,所以她一点醉意都没有。

    她一看普天韵有些喝醉了,说:“中,我扶你去我房里躺一会儿。”

    石凤凰走过去扶起普天韵向她的房间走去,可是刚走到门口,普天韵的身子忽然一软倒在了门口的地板上。普天韵的双目紧闭,鼻子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石凤凰知道他这是酒劲发作了。

    石凤凰想把普天韵弄到床上去睡,可是她拉几下没有拉动普天韵的身体,她看着普天韵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一脸憨态的睡相,伸出右手在普天韵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普天韵这个时候睡得很死,根本觉察不到石凤凰在摸他的脸。

    石凤凰摸了一会儿,忽然把手移到普天韵的胸膛上,普天韵胸膛上那温热厚实的感觉让石凤凰有些心动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石凤凰眯缝着眼睛看着普天韵,把手慢慢地从领口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普天韵坚实而不失肉感的胸膛上摩挲起来。

    石凤凰一边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抚弄着一边咬着嘴唇,低声说:“天韵,你醒醒,天韵……”

    “嗯。”普天韵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石凤凰把手挪到普天韵胸前的那个肉疙瘩上拨弄了几下,普天韵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石凤凰又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在自己的**上摸了几下,又在**的尖端捏了几下。

    “天韵,天韵……”石凤凰喘着气,有些动情地叫了普天韵几声,普天韵仍然沉沉地睡着。

    可能是这些天石凤凰压抑的太久了,她看着普天韵健硕的身子,眼睛中露出渴望的目光。她轻轻地坐在普天韵的身边,把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抽出来,将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

    石凤凰将身子趴在普天韵的身上,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脸上,在他的脸颊和嘴上亲了几下,普天韵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嘴唇微微地动了几下。

    石凤凰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把手伸到背后将胸罩解开,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之袒露出来,她把普天韵的衣服撩上去,普天韵那线条分明的胸膛露了出来,她把自己的**压在普天韵的胸膛上蹭了几下,普天韵的身体本能地扭动了几下,随即就又老实了。

    石凤凰把嘴凑近普天韵的耳边,轻轻呼唤着他:“天韵,你醒一醒,你看看我。”

    普天韵只是脑袋动了几下,仍旧酣睡不醒。

    石凤凰无奈只好从普天韵的身上下来,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

227.

    就在这个时候,石凤凰家的门铃忽然响了。

    石凤凰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她看了看普天韵,确认他没有被门铃惊醒之后才快步走到门口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这个年轻男人是宋百万的司机兼秘书卢晓亮。

    卢晓亮微笑着说:“宋老板让我来接你跟他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

    石凤凰说:“好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一下衣服。”

    卢晓亮点头说:“那好,我在车里等你。”

    石凤凰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后,她拿了一条被子给普天韵盖上,然后出门坐着卢晓亮的车走了。

    等到普天韵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普天韵走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等到他完全清醒之后,他想起来昨晚自己好像有些喝多了,迷迷糊糊之中还听到石凤凰在叫他,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普天韵皱着眉头走出卫生间,他看到石凤凰的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悄悄地走到门口向房间里看了看,石凤凰并不在房间里,而且她床上的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普天韵又在别墅的楼上楼下找了找,仍然不见石凤凰的影子。

    普天韵没有找到石凤凰,只好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别墅的门开了,石凤凰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看普天韵坐在客厅里,笑着说:“天韵,你醒了,你饿不饿,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普天韵问:“凤凰姐,你去啥地方了?”

    石凤凰说:“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去参加了一个宴会,宴会结束时已经太晚了,我就在酒店里住了一个晚上。”

    普天韵说:“我醒来时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出啥事情了呢?”

    石凤凰说:“我一个大活人能出啥事情。”

    普天韵说:“昨晚我喝多了,没做出啥过分的事情吧?”

    石凤凰笑了笑,说:“你昨晚睡的跟死猪一样,能做出啥过分的事情。”

    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凤凰姐,让你看笑话了,这葡萄酒的酒劲还真大,我才喝了半瓶就醉倒了。”

    石凤凰说:“你想吃啥,我去给你做。”

    普天韵看了一下时间,说:“凤凰姐,饭我不吃了,我还要赶着坐车回家呢。”

    石凤凰说:“着啥急,在我这住几天再走。”

    普天韵说:“不住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家里还有事情。”

    石凤凰想了想,笑着说:“那好,我就不留你了,我知道你是不放心你媳妇一个人在家,怕她出啥事情。”

    普天韵笑着说:“我咋会不放心她呢,我家里是真有事情。”

    石凤凰说:“你就别嘴硬了,姐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想的啥我会不知道吗。”

    普天韵还想解释,石凤凰说:“快走吧,再晚就坐不上车了。”

    普天韵说:“凤凰姐,我走了,以后我再来看你。”

    石凤凰说:“中,等你再来的时候,把你的媳妇也带来让我看看。”

    普天韵点头说:“中,我一定把她带来。”

    普天韵告别了石凤凰,坐着车回到了村子里,他本打算去医院看一看孟玉双,后来一想还是不去的好,孟玉双有她男人照顾,不会有啥事情的,自己去了反而多余。

    普天韵走进家门的时候,苏秋月正在厨房里洗衣服,普天韵走到屋子看了看,廖大珠和廖小珠不在家里,他随口问了句:“秋月,大珠和小珠去啥地方了?”

    苏秋月说:“她们回家去住了。”

    普天韵说:“快过年了,她们也该回家去住了。”

    普天韵又跟苏秋月说了几句闲话,苏秋月有一搭没一搭地支应了几声,普天韵一看苏秋月似乎并不太愿意跟自己说话,就走到屋外干活去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底,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有杀猪的,有做豆腐的,还有置办年货的,全村人的都忙碌开了。

    普天韵吃过早饭后正打算去乡里买过年用的东西,他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普家厚迎面走过来。

    普天韵说:“家厚,你咋来了?”

    普家厚说:“天韵叔,我有个事情想求你帮忙?”

    普天韵笑着说:“都是亲戚,啥求不求的,你有啥话就直说,跟我你就别绕弯子了。”

    普家厚说:“天韵叔,我和大珠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两个都老大不小的了,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我想请你帮我到大珠家去提亲。”

    普天韵听完普家厚的话犹豫了一下,他知道普家厚的这个亲不好提,廖金宝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在廖金宝的眼里只认识钱,普家厚想要娶廖大珠,必须得过廖金宝这一关,可是要想过廖金宝这一关,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钱。虽说普家厚这几年混得不错,也赚了一些钱,不过就怕廖金宝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

    普家厚一看普天韵有些犹豫,说:“天韵叔,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件事情办成了,我一定有重谢。”

    普天韵想了想,说:“家厚啊,这件事情我还是不出面的好,我看你最好是去找冯寡妇,只要她肯帮你,你和大珠的事情就一定能成。”

    普家厚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普天韵,说:“找冯寡妇真能把这件事情办成了吗?”

    普天韵说:“这件事情冯寡妇去是最合适的。”

    普家厚说:“中,天韵叔,我就听你的,去找冯寡妇。”

    普家厚说完就兴冲冲地向村里走去,普天韵也出了家门去找孟庆生,他跟孟庆生已经说好了今天一起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乡里。

    普天韵刚走到村口,就看到陆雪霏和乔楠说笑着向他走来。

    乔楠先看到了普天韵,她说:“天韵,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普天韵说:“我去庆生哥家,我坐他的拖拉机去乡里买东西。”

    乔楠说:“正好我和雪霏也要去乡里买东西,你们能带上我和雪霏吗?”

    普天韵说:“那好,我跟庆生哥说一声,让他也把你们带上。”

    陆雪霏冲着普天韵甜甜地一笑,说:“天韵,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普天韵憨厚地一笑,说:“啥好人不好人的,你要感谢也得先感谢庆生哥,再说了他答不答应还不一定呢。”

    陆雪霏和乔楠跟着普天韵去了孟庆生家,等他们到了孟庆生家的大门口,孟庆生早就已经把拖拉机发动好了,就等着普天韵来。

    普天韵说:“庆生哥,她们两个也想坐你的拖拉机去乡里。”

    孟庆生笑着说:“中,让她们上来吧,我们早去早回。”

    陆雪霏和乔楠谢过孟庆生,然后在普天韵的帮助下上了拖拉机,四个人一起去了乡里。

    到了乡里的集市上,孟庆生要先去修理厂检修他的拖拉机,陆雪霏和乔楠去了服装店买衣服,就剩下普天韵一个人在集市上买东西,普天韵慢悠悠地在集市上逛着,这时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向他走过来,用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说:“大哥,要挂历吗?”

    普天韵看着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心想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居然喊我大哥。

    “啥挂历啊?”普天韵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中年男人说:“当然是好挂历了,都是男人喜欢看的挂历,保证你看了会喜欢的。”

    普天韵一头雾水地说:“男人喜欢看的,挂历还分啥男人喜欢看的,女人喜欢看的吗?”

    中年男人说:“当然分了,男人不都喜欢看女人吗,我卖的挂历上全都是好看的女人,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看。”

    普天韵觉得挺好奇,点头说:“中,我跟你去看看,我倒想看看这男人喜欢看的挂历是啥模样。”

    中年男人把普天韵带到一个小百货商店里,他从柜台里拿出几本挂历在柜台上摊开,说:“不知道大哥你喜欢哪种,这是泳装的,这是全裸的,这是半透明。”

    普天韵一看那几本挂历上印刷的图画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原来这几本挂历上的图画都印的是女人,有的是穿着袒胸露乳的泳装的女人,有的是穿着透明衣服连下身的三角地带都隐约可见的女人,有的是干脆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的女人。

    普天韵目瞪口呆地看着挂历上的女人,说:“咋还有这种挂历啊?”

    中年男人笑着说:“大哥,这年月啥挂历没有,你要是想要,我还能给你弄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亲热的挂历呢。”

    普天韵摇摇头,说:“那种挂历我可不要,你让我咋好意思挂墙上嘛?”

    中年男人说:“这种挂历不是用来挂在墙上的,是闹心的时候拿来消遣的。”

    普天韵随手翻了几页,只见挂历上印的都是一些个胸脯像小山的外国女人,这些女人都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男人看了没有哪个不会动心的。

    普天韵咂咂嘴说:“这个挂历我可不敢买,要是买了还不得让公安局的人抓了去。”

    中年男人说:“公安局的人才不管这种事情呢,你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买了几本挂历,公安局的人也不会把你咋样的。”

    普天韵看着挂历上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咽了几口唾沫,他真想买几本留着想女人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过过瘾。

228.

    中年男人一看普天韵有心思要买挂历,说:“大哥,你要是想买的话我可以便宜一些卖给你。”

    普天韵刚想要问多少钱,这时百货商店外传来了陆雪霏的说话声:“天韵,你都买了什么好东西?”

    中年男人一看有外人来了急忙把挂历收到了柜台里,普天韵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转身向百货商店外看去,陆雪霏和乔楠站正向商店里走进来。

    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说:“没买啥好东西,我就是进来看看。”

    陆雪霏和乔楠看着中年男人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普天韵也有些慌慌张张的,不知道两个人在搞什么名堂。

    乔楠说:“天韵,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普天韵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大天白日的,我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中年男人冲着普天韵使了个眼色,说:“大哥,你要是想买啥了,下次一定要到我店里来买,我一定给你最便宜的价格。”

    普天韵会意地说:“中,我下次想买啥东西了一定来。”

    普天韵说完又在商店里随便看了几眼,对陆雪霏和乔楠说:“你们有想买的东西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陆雪霏说:“我们没有什么要买的,该买的我们都已经买完了。”

    普天韵说:“那好,我们去外边看一看。”

    有陆雪霏和乔楠在旁边,普天韵再留在店里也没什么意思,万一要是让她们发现了那些印着女人的挂历,他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普天韵和陆雪霏、乔楠先后出了百货商店,普天韵在集市上买了一些过年要用的东西,等他买完东西后,孟庆生的拖拉机也检修完了,几个人坐着拖拉机一起回村里。

    就在普天韵他们几个人快要到村口的时候,蒋新龙开着小轿车来到了普天韵家的门口。

    蒋新龙从小轿车上下来后,将小轿车的后备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大堆东西,有女人的衣服,女人的皮鞋,还有女人用的化妆品。他拿着这些在农村几乎很少见到的高档东西走进了普天韵的家里。

    苏秋月正在家里拆洗被褥,看到蒋新龙走进来,苏秋月先是一愣,随即板着脸说:“你咋跑到我家里来了?”

    蒋新龙笑着说:“秋月,我就是想你了,想来来看一看你跟那个普天韵过得咋样。”

    苏秋月说:“我过得很好,你现在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还有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家里来了,我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你到我家里来不合适。”

    蒋新龙把手里拿的东西放到炕上,说:“秋月,我知道你过得不咋样,那个普天韵是个穷光蛋,她跟着他没有一点前途,我劝你还是早点跟他散了吧。”

    苏秋月目光冷厉地盯着蒋新龙,说:“如果你再跟我说这种话,我可就要跟你翻脸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好好看一看我给你买的这些衣服还有化妆品,这些东西都是名牌,很多城里女人都买不起这些东西,那个普天韵能给买你这些东西吗?”

    苏秋月说:“这些东西我不喜欢,你把这些东西拿走,哪个女人喜欢你就送给谁。”

    蒋新龙说:“秋月,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我们两个可是真心喜欢对方的,我现在回来了,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苏秋月冷冷地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啥原谅不原谅的。你快走吧,要是一会儿天韵回来了,他说不上会干出啥事情来。”

    蒋新龙一屁股坐到炕上,说:“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个普天韵能把我咋样?”

    苏秋月一看蒋新龙赖着不走,有些火了,大声说:“你这个人还有脸皮没有,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笑着说:“秋月,你别生气吗,你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你,等我看够了我就走。”

    苏秋月气哼哼地把脸扭到一边不再搭理蒋新龙,蒋新龙看着苏秋月那高耸挺拔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大口唾沫,不怀好意地说:“秋月,你一点儿都没变,还像当年那么漂亮,不,你比当年还漂亮。”

    苏秋月一听蒋新龙的话茬不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新龙说:“秋月,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在芦苇荡里亲过嘴的,我还摸过你的……”

    苏秋月一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了,怒冲冲地打断他的话:“蒋新龙,你这个流氓,你给我滚,马上滚。”

    蒋新龙一看苏秋月发怒了,冷笑着说:“苏秋月,你别跟我装什么正经人,你是啥货色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要是把当年你跟我在芦苇荡里干的那些事情告诉普天韵,你猜他会咋样?”

    苏秋月恼羞成怒地说:“蒋新龙,我真是后悔当初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黑了心肝的畜生,你马上滚出我家。”

    苏秋月说完拿起扫帚疙瘩就要去打蒋新龙,蒋新龙一把将苏秋月手里的扫帚疙瘩夺了下来,苏秋月也不示弱,伸出双手向蒋新龙的脸上抓去。没等苏秋月的手碰到蒋新龙,蒋新龙就把她的双手给控制住了,苏秋月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力气根本无法与蒋新龙相比。蒋新龙把苏秋月压在身下,呼吸急促地说:“秋月,是你先对我无情的,那就别怪我对你无义了。”

    苏秋月也气喘吁吁地盯着蒋新龙说:“蒋新龙,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蒋新龙说:“秋月,当年我没有跟你把生米做成熟饭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今天我就跟你好好地快活一回。”

    蒋新龙说完,把嘴凑到苏秋月的脸上亲了起来,苏秋月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怒骂着:“蒋新龙,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快放开我。”

    苏秋月越躲闪蒋新龙就越来劲儿,他“嘿”“嘿”怪笑了几声,说:“你不是说我不是人吗,我今天就做一些不是人的事情给你看一看。”

    蒋新龙伸出舌头在苏秋月的脸上胡乱地舔了起来,苏秋月被他舔得心里一阵恶心,她挣扎着想把蒋新龙从她的身上推开,可是蒋新龙的身体就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任凭她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

    蒋新龙忽然把头抬高,眼睛死死地盯着苏秋月的胸脯,说:“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破烂货而已,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蒋新龙像个发疯的野兽似地开始撕扯苏秋月身上的衣服,苏秋月一边奋力地抗拒着一边高声叫喊着:“蒋新龙,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从乡里回来的普天韵刚好走到家门口,他听到苏秋月的叫声,又看了看停在门口的小轿车,他知道小轿车是蒋新龙的,没想到蒋新龙跑到他家里来了,普天韵飞快地跑进了屋里。

    一进屋子,普天韵正好看到蒋新龙在扒苏秋月的衣服,普天韵不由得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就踢在了蒋新龙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蒋新龙痛得一咧嘴,双手不得不松开苏秋月。蒋新龙急忙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看是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知道情况不妙。他急忙从苏秋月的身上爬起来,心虚地一笑,说:“哎呦,这不是普天韵回来了吗?”

    普天韵怒视着蒋新龙,双手握紧拳头,身上的骨节“咯”“咯”作响,他冷冷地说:“蒋新龙,你这个王八蛋,你刚才在干什么?”

    蒋新龙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干什么,就是跟你媳妇开了个玩笑。”

    苏秋月这时从炕上爬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怒不可遏地说:“蒋新龙,你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蒋新龙说:“秋月,你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不过就是想跟你亲热一下,你没有必要这么大呼小叫的。”

    普天韵一听蒋新龙的话,气得一把揪住蒋新龙的衣领,瞪着眼睛说:“你刚才说啥,你还敢不敢再说一遍?”

    蒋新龙冷哼一声,说:“普天韵,你以为你瞪着眼睛我就会怕你吗,不要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一百遍我也敢。”

    普天韵咬牙切齿地说:“我看你是找死。”

    蒋新龙说:“有种的你就弄死我,就怕你没有那个胆量。”

    普天韵猛地一挥拳向蒋新龙的脸上打去,蒋新龙一歪脑袋躲过了普天韵的拳头,两个人互相扭打在了一起。厮打中,蒋新龙的眼睛挨了一拳,普天韵的鼻子也被蒋新龙大出血了,两个人互不相让打了半天仍然不分上下。

    苏秋月见状说:“蒋新龙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去喊人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蒋新龙一听有些害怕了,他急忙松开普天韵,嘴硬地说:“老子今天不跟你们计较,咱们走着瞧,以后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苏秋月把蒋新龙拿来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说:“蒋新龙,把你的东西拿走,你愿意给谁给谁,反正我不要。”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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