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犊难那尴尬至极的表情，柳无双便忍不住嘴角上扬，暗暗发笑。他摇了摇头，看着身旁的林凡，道：“暴徒还需暴徒磨，这话真是一点没错。不过龙兄弟，犊难那个瘪犊子百般刁难你，甚至不惜撕破脸皮对你出手，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跟他这么客套，不直接跟他拼命？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林凡闻言，抬头看了柳无双一眼，苦笑道：“打了小的，就会引出来大的为小的出头。打了大的，又会引来老一辈出头，如此反复，打来打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早已感到厌倦。”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疲惫。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历了太多的争斗和杀戮，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他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让他安心修炼，不用担心被人追杀的地方。
柳无双挠了挠头，看着林凡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总觉得林凡不应该是这种会轻易放弃的人，他应该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主儿才对。果然，紧接着就听到林凡笑吟吟地说道：“要杀，那就最好连大带小一并杀个干净，这样就没人会跳出来了。”
他的话说得轻巧，却惊得柳无双头皮发麻。他愣了一下，才拍拍脑门笑道：“我就说嘛，龙兄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佛系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林凡这才回过神来，他连续被脑海中的千篇经文所困扰，一片茫然，将柳无双完全无视掉了。他看着柳无双诧异道：“朱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无双无语地看着他，道：“龙兄弟，你忘了？我跟你一块来的啊！”
“哦，原来是这样。”林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而下一刻他又将柳无双无视掉，自顾自地嘀咕道，“什么是道？什么是法？什么又是灵？什么又是体呢？”
这是他在藏经阁中就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个疑问太深奥了，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他的黑发一缕接着一缕地脱落下来，头皮也被他抠破了龙鳞，鲜血直流而下。
突然间，他瞥到身旁有一道人影，旋即大惊失色，失声道：“朱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声不吭？”
柳无双看着林凡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疼。他知道林凡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他轻轻叹了口气，道：“龙兄弟，你这个问题太难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林凡闻言苦笑了一声，道：“是啊，这个问题太难了。我翻阅了无数的经书，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
柳无双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龙兄弟，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道、法、灵、体，这些东西都是抽象的概念，我们无法直接感知到它们。但是我们可以从自己的修炼过程中去寻找它们的踪迹。比如说，我们修炼的时候，是如何感应到天地灵气的？又是如何将灵气转化为自己的真元的？或许从这些方面入手，我们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林凡闻言眼睛一亮，道：“朱兄说得有道理！我之前一直在钻牛角尖，只想着从经书中找到答案。但是经书上的内容毕竟只是别人的理解和感悟，并不一定适合我。我应该从自己的修炼过程中去寻找答案才对！”
说罢他便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回想自己的修炼过程。柳无双见状也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陪伴着他。他知道这个时候林凡需要的是安静和思考而不是别人的打扰和干涉。
过了许久之后林凡突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明悟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道、法、灵、体其实都是一体的！它们相互依存相互转化！我之前一直在将它们分开来看待所以才会感到困惑和迷茫！”
柳无双闻言也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拍手叫道：“好！龙兄弟你总算是想通了！这下子你的修炼之路应该会更加顺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