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满意了，深感欣慰，程安靠不靠得住不重要，往后高潜管理门派，程安就当长老供养着。
“去喊他过来，就说陪我一起出门。”
她这个二徒弟哪哪都好，就是基础太薄弱，光靠蛮力和直觉处理事情是赚不到钱的，这点儿她要好好教导才行。
等高潜过来，一句话没问就跟着师父出发，苏漾瞥一眼他从不离身的弯刀，突然想到什么，摸出一张符递给莉娜。
莉娜不明所以：“道长这是？”
苏漾视线从她背后划过，眼神和藏在黑雾后的眼睛有一瞬间交集：“拿着吧，能让你轻松一点。”
符篆握在手里的那瞬间，莉娜明显感觉身上一轻，有什么东西抽出去，整个人都轻快不少。
手心有热意传来，莉娜低头看，不知是否是错觉，符篆上的朱砂好似褪色了。
“走吧。”
苏漾没回应莉娜的视线，率先走下台阶。
高潜的大奔成了青山派公车，他望着带路的前车道：“她好像某个明星，我们在她身边出现会不会拍到。”
“拍到就拍到吧，正好替青山派宣传。”
苏漾不觉得困扰，反而隐隐期待，娱乐圈的宣传能力比任何营销都给力，要是能借上东风，青山派的香火肯定呼呼的。
高潜不理解，高潜什么都没说。
又一次来到公寓，苏漾看一眼小甜甜的房门，随后跟在莉娜身后来到她房间。
两人还真是两个极端，这边简洁干净，那边张扬奢侈。
莉娜有些拘谨：“道长随便坐，我去泡茶。”
她家里只有花茶，冰箱里有矿泉水，眼前两位道长穿着道袍，想来只喝茶水不喝别的、
苏漾摆手拦下：“不用忙，我们办正事。”
她视线在两居室的房间扫过，示意高潜去检查，苏漾的目光落在莉娜背后的黑影。
许是忌惮符篆的厉害，它此时缩成一团蹲在莉娜的背后，不肯离开。
看来是有深仇大恨，要不然早就趋利避害的跑了。
“带我去看你收到的护肤品。”
来到莉娜的卧室，苏漾一眼就看到比较突出的那一瓶，数种瓶瓶罐罐中，唯有一瓶面霜散发着异香。
覆在莉娜背后的黑影，在看到面霜的刹那，倏地窜过去，试图将面霜抱住，一次次落空后恼怒的扑在莉娜身上撕扯。
苏漾手指捏诀，一巴掌拍过去，哀嚎的痛叫声凄厉的响起，莉娜抖了抖身体，她听到了。
“老实点，我先不杀你，别找死。”
事情弄清楚之前，苏漾没有动手的打算，这东西跟着莉娜的时间不算短，都没做出实质性的伤害，弱是一方面，还不会害人。
真够笨的。
这何尝不是莉娜的运气，恰好碰到一个不会伤人的新手，要是换做别的鬼，早就归天了。
莉娜面色变了变，望着虚空欲言又止：“道长、”
苏漾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拿起那罐加了东西的面霜：“用多久了。”
“啊？”莉娜回神，忙上前，好似紧挨着苏漾能更安全：“没用多久，我觉得太油，偶尔睡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