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欢迎来到霍格沃茨
包厢里面一共有6个人。分别是张齐和德拉科,张秋和赛德里克,另外还有格林格拉斯“姐弟”。
包厢外面还躺了一只猩猩,一只左右胳膊都被撅折而且还被人打碎了满口牙的猩猩。
“那个,老弟”。张秋咽了一口唾沫,对着正在拿着手帕皱着眉头并使劲擦拭着布都御魂刀柄的张齐说道:
“我感觉你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还没入学就霍格沃茨被开除的学生”。
车厢里又一次沉默了下去,只听见丝绸摩擦刀柄的声音。
“等停车了我会亲自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赛德里克下定了决心,于是说道:“这位新生是为我们出头的,所以我一定会去找校长求情”。
“我也要去”。张秋急忙说道
“我也去”。沉默了片刻,对面的达芙妮也抬起了头。“格林格拉斯家族从来都没有过忘恩负义之辈”。
“我,我到了学校就给我爸爸写信”。德拉科也附和说道,“我爸爸是校董,他一定有办法的”!
“霍格沃茨的校规禁止学生斗殴吗”?张齐把用过的手帕直接扔在了地上,补上了一发“烈火熊熊”直接无害化处理了生化污染物。
“是的,第16条明确规定,学生在城堡及霍格沃茨特快都禁止使用魔杖斗殴”。赛德里克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那不就结了吗”?张齐把两手一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打他的时候用魔杖了吗”?
“似乎,学弟你没用魔杖”?塞德里克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自己这个学弟确实是用拳头把马库斯摁在地上打,根本就没有用过魔杖。
“别叫我学弟,叫我小舅子”。张齐低声嘟囔了一句,“既然我没用魔杖,那当然也就不算是违反校规了”。
“那,应该不算”?脸上的通红的张秋听了这句话后朝张齐竖起了大拇指。“老弟,你这无耻的性格真的是随我伯母”。
“过奖过奖”。张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了一句。“你们先聊,我出去透口气”。
说罢,张齐拉开了包厢的门并踏出了包厢,回头轻轻的又把包厢门拉上,随后一脚踹开了躺在地上躺尸挡道的马库斯·弗林特。向着车头走去。
“你表弟感觉挺有意思的”。包厢的门被拉上之后,达芙妮对着张秋小声说道
“我表弟他人很好的,就是我二伯父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对所有剩下的的亲人看的都特别的重要”。张秋对车厢里的其他人解释道,“外加上他和我伯母一直在法国做生意,也难免遇到一些不怀好意的人”......
“我出去透透气”。“亚利托”突然站了起来,也拉开了包厢的门。
“你要去哪”?达芙妮挑了挑眉,心中蓦地升起一种担心自己家白菜跑了的感觉。
“我,我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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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特快的车头是无人驾驶的,驾驶室里只有一个连通着魔法部律政司的壁炉,便于紧急情况时傲罗们可以直接从壁炉进入列车。
张齐走进了列车的驾驶室,关上了门并打开了车窗。新鲜的冷空气呼啸着从窗口灌进了较为狭小的空间,让人精神一震。
打开系统面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红色的“A”字母。
“血统等级:A”
关闭了面板,张齐默默的倚靠在车窗边,任由冷空气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柔软的黑发在风中轻轻飘拂(他挂铁甲咒了,所以即使是在强风下也只是轻轻飘拂),头发的主人倒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张齐确实是出来透气的,血统的觉醒让他在封闭的车厢里甚至能够闻到三种不同的女性荷尔蒙,那种对于混血种来说堪称是香甜的气味却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其中最浓烈的那一种除外,她的味道有些特别。
那是明前采摘的龙井清茶的味道,上辈子经常闻到的味道。
张齐还记得上辈子自己那个老组长特别爱喝龙井,他女儿也是一样,在老组长出任务的时候负责照顾他闺女的张齐也一样。
老组长的女儿是很善良也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只可惜是一个白化病患者,终日只能待在阴暗的家里。就如同一只飞蛾一般,对光明既期待又惧怕。
她渴望拥抱阳光,却又怕被神圣的光芒刺伤。
当年听到办公室主任偷偷地给自己讲说老组长很看好他,并且希望张齐能够和组长的女儿多接触接触的时候,张齐还是很高兴的。
可惜自己还是牺牲了,就如这倒在隐秘战线上的千千万万人一样,将自己的生命化作了点燃黑暗的柴薪。
你们的国家不会承认你们,可我们的人民不会忘记我们。
听到驾驶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张齐收回了自己沉沦于回忆的思绪,用大拇指轻轻刮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将视线移向门口。
“格林格拉斯先生?你找我有事情吗”?
“我是来道谢的,谢谢您齐罗尔先生”。“亚利托”轻轻的说道,“请问我能进来吗”?
“当然可以”。
“亚利托”迈步踏进了驾驶室,然后关上了门。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都任由着冰冷的空气吹过自己的脸颊。
“齐罗尔家族的势力遍布欧洲,如果你是担心弗林特家族的报复的话那么大可不必担心”。张齐先开口说话了,“我们两家好歹也是纯血28家之一,今天就算是我把马库斯打死在了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我猜你在想为什么我说话会这么粗暴”。张齐看了一眼对面那个白发“少年”欲言又止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的祖母维达·齐罗尔是一名圣徒,而作为她后人的我自然也就被很多人盯上了”。
“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明面上开始打压,背地里策划暗杀。我们对此别无选择,只有反击。久而久之身上自然会带着一股杀气。毕竟齐罗尔公司做的可是掉脑袋的军火生意”。
“外人总是认为纯血家族家大业大,天天过着奢靡的生活,无论是读书还是就业都有着家族势力的保障。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其中所带来的风险”?
张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忽略着空气中那股茶香,继续说道。
“诚然,现在纯血家族的风评并不太好。恶臭如狗屎一般的纯血理论成了我们的代名词,大多数纯血家族早已忘记了往日的荣耀,只记得要攫取利益。像伏地魔那样的跳梁小丑居然还能当上恐怖组织的首领,可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齐的脸上挂上了一副极为鄙视的表情。
“你,你竟然敢直接称呼那个人的名字”!“亚利托”的脸上表情复杂,那是由惊恐,震惊和担忧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我当然敢”。张齐的声音十分的平静。
“我为什么会不敢直呼我杀父仇人的姓名”?
张齐的声音猛然间拔高了几度,语气中充满了极端的愤怒。
驾驶室里顿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随后寂静便被一阵啜泣声打碎了。。
“你,你怎么了”。张齐面对正在哭泣的“亚利托”稍有些不知所措,“很抱歉刚才吓到你了。不要再哭了好吗”?
“亚利托”抬起了头,红肿的双眼与张齐对视,随后“哇”的一声抱住张齐大哭起来。
“伏,伏地魔他当年为了保证父亲的忠诚......就,就给我的......母亲下了血咒”......
“别哭了,别哭了”......张齐一边不知所措的安慰着“亚利托”,一边以另一个人的视角静静地聆听着那段黑色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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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要到站了”。张齐拉开了包厢的门,对车厢里的众人说道。
“你们刚才跑哪儿去了”?达芙妮有些狐疑的对着张齐和他身后脸上挂着一点点红晕的“亚利托”问道。
“亚利托受了些惊吓,我就客串了一回心理咨询师”。张齐对着达芙妮笑了笑。
“哦,对了”。张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已经打开的精致铝制小盒子,“这个是老弟你的吗?我从包厢座位底下发现的,上面都是日文,我看不太懂”。
小盒子里从左到右依次摆放着7根不同颜色的玻璃管,分别是红橙黄绿蓝靛紫,从最明媚的红色渐渐过渡到阴郁的紫色,就像是天空中彩虹的颜色,或者是鸡尾酒的颜色。其中红色的玻璃管已经空了,其他的玻璃管内还盛放着满满当当的释放着绚烂荧光的液体。黑色的软垫上还放置着配套的针头,而且其中一只针头已经消失不见。
“啊,这个的确是我的”。张齐连忙接过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把它揣到了长袍的内兜里。
“那里面是药物吗”?张秋有些好奇的问道。
“啊,的确是药物。是治疗我这对异色瞳的”。张齐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棕色的右眼。
“我感觉异色瞳实际还挺好看的啊”。张秋看了看张齐海蓝色的左眼,然后又看了看他浅棕色的右眼,摇了摇头略有些遗憾的说道:“现在想找一只异色瞳的品种猫可费劲了”。
“合着你是把我当成宠物猫了是吗”?张齐抬起手对着自己表姐的脑门轻轻地来了一下。
“一年级的新生到我这里来”!火车外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那是霍格沃兹的猎场看守海格。他负责每年的新生引导工作。
“快走吧,别让海格等急了”。张秋嬉笑着躲过张齐的爆粟,牵着赛德里克的手坐上了马车。
达芙妮在留下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之后,也坐上了马车。
“终于到了啊”。注视了一会儿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堡,张齐和“亚利托”一起朝着不远处那个魁梧的巨人走去。
“准备好迎接我了吗,亲爱的霍格沃茨”?
第二十章 分院仪式
“一年级的新生到这里来”!彪形大汉海格朝刚下车的小巫师们喊道。
“我是海格,霍格沃茨的钥匙管理员和狩猎场看守。还有一年级的新生没跟上来吗”?
所有的新生互相看了看,自己在车上认识的小伙伴都在。
“好了,一年级的新生跟我来。不过记得注意脚下”!海格一把抓住了一个因为踩在泥泞的地上滑了一脚而即将跌倒的小巫师,让他重新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
通过这件事情海格给众人留下了还不错的感官。
海格高举着一盏昏暗的提灯,引领着大家走上了一条崎岖的小道。这里似乎刚刚下完雨,道路显得无比的泥泞湿滑。
“小心脚下”!
张齐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一个湿滑泥坑的“亚利托”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呼,然后“吧唧”一声脸朝下摔倒在了泥坑里。
“你没事吧”?张齐连忙抓住他的手试图把他拉起来,结果却听到了更加痛苦的声音。
“我,我的脚扭伤了”。
柔顺的银白色长发现在已经糊满了泥浆,精致的面容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大花脸。痛苦的泪水自双眼流出,冲走了泥浆,露出了下面苍白的皮肤。
“闭眼”。张齐说道。
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亚利托”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生命之光”!
金色的魔杖顶端猛的爆出一团耀眼的白光,晃得周围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紧接着那白光便如扩散的冲击波一般横扫向四面八方,穿透着每一个人的身体。纯洁的能量附着在每一个细胞上面,修补着损坏和衰老的细胞器。被那道光照耀到的人纷纷感到无比的温暖与舒畅。
受伤的脚踝开始迅速消肿,如放置在热水中一样的温暖舒适驱赶了疼痛。多余的组织液被软组织迅速吸收,肿胀的脚踝重新恢复了行走能力。
“这回应该差不多了”。张齐收回那根显眼的魔杖,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厉害”!本来想背着受伤新生走路的海格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然后就毫无保留的与张齐那只蓝色的左眼对视上了。
“海克梅迪亚”?海格发出了一声惊呼。
“你认识我母亲”?张齐慢慢的把地上的亚利托搀起来,然后向海格问道。
“唔,这个嘛......”海哥挠了挠头,犹犹豫豫的说道。
“你母亲当年总是喜欢找我掰手腕,而且哈利的父亲总是会和海克梅迪亚发生一些,呃,矛盾。然后你母亲就会把他暴打一顿扔进黑湖”。
“几乎每一次我都要下去把已经被打的昏迷的詹姆捞上来,所以一来二去和你母亲也就很熟了”。
“这一听就是她的风格”。张齐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可一直主张着要用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一点都不优雅”。
“荧光闪烁”!海格举起了他那把粉红色的雨伞,有些歪斜的雨伞尖端出现了一个明亮的白色光团,照亮了前方崎岖不平的山路,以及道路尽头的小小码头。
“前面就是霍格沃茨”!海格大声地向新生们宣布。
道路的尽头是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波光粼粼的水面,在湖对岸的高高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塔尖林立,灯火通明。给予人一种温暖又神圣的感觉。
新生们纷纷陷入了惊叹之中。
“好了好了,每条船最多4个人,赶紧快上船”!
新生们纷纷坐上了在湖水中上下摇曳的小船。
“我们好像是最后两个人”。张齐无奈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其他所有人都已经以4人一组坐上了船,只剩下了自己还有刚刚痊愈但是走不快的亚利托。
于是他们两个人单独坐上了一艘小船。
在他们两个上船的一瞬间,小船立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开始朝前驶去。
一把抓住失去平衡差点掉进湖里的亚利托重新拉回船上,张齐斜倚在船头观赏这座美丽的夜景,任由那清凉的晚风拂过自己的脸颊,以便冲淡那股突然变得浓郁的龙井茶香。
现在的张齐已经能如蛇类一样在漆黑的夜间看到完整的红外线热成像光谱,自然能够看清楚自己对面坐着的那个人脸上已经由黄色变成了红色。
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山崖的长春藤蔓,来到隐蔽的地下码头。
徒步行走过碎石和鹅卵石铺设的地面,然后又攀上几段石头台阶,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海格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辛苦了海格。今年的新生都到全了吗”?一位身穿翠绿色长袍的中年女性打开了门。
“都在这里了,麦格教授”。
“谢谢你海格,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麦格教授朝一年级新生里面扫了一眼,寻找着一个异色瞳的亚裔男孩。
马库斯·弗林特已经被送进了医务室,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正在亲自为他治疗。而得知了这事的邓布利多校长同样表示关切,并且去了医务室给斯内普打下手。
于是即使是刚才坐在在礼堂里面,听觉灵敏的麦格教授也能听见马库斯·弗林特的惨叫。
即使是正直的麦克教授,在听说了马库斯·弗雷特在列车上欺负阿斯托利亚的时候,也容忍了斯内普那过分的行为,任由着那只斯莱特林大猩猩的惨叫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自己的耳膜。
麦格教授知道,斯内普可是把自己这个教女当亲女儿看的。
更别提斯内普前两天刚收到了从法国寄过来的一桶鬼椒提取物,那东西加到处理伤口的药水里不会干扰正常的功能,但绝对能给使用者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至于至于是法国谁寄过来的,自己猜?
一代预言家竟沦落至此。
收回自己的思绪,麦格教授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和旁边一个白发“少年”聊天的张齐。
挺配.....
麦格教授使劲摇了摇脑袋,把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驱逐出去,然后对着新生们说:
“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麦格。各位请排成一队跟我来”。
新生们排成一队穿过橡木的大门,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四条长桌两两一组分居在大厅的两侧,为新生们留出了宽阔的道路。最前方是主席台上的长桌,上面坐着形形色色的各位老师。
四条长桌上,数百名高年级学生正在热切的注视着他们。
主席台前是一只4角凳,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看上去有一些年头了。因为那顶帽子不仅破损的很厉害,而且还带着一层包浆。
突然那只帽子开口了,用沙哑的嗓音唱起奇怪的自创歌曲。
真·沙耶之歌
张齐愿称之为来自拉莱耶的掉san歌曲。
经过了好几分钟的煎熬之后,这只帽子终于闭嘴了。
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院,听明白了吗?”
“汉......对不起拿错了,这是去年的”。那个教授略显尴尬的拿起了另一卷羊皮纸。
“科林·克里维”!
捧着相机的小男孩有些紧张的坐在了凳子上,戴上了那顶帽子。
“哈!让我看看。麻瓜家庭出身,心地也不坏......哈利波特的铁杆粉丝?好吧,那就”......
“格兰芬多”!
“卢娜·洛夫古德”!一个稍有些迷糊的小女孩慢慢的坐在了凳子上,顶着一头白金色的头发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对,就是林年最不喜欢的那种颜色。
“很奇妙的想法。拉文克劳”!
......
“亚利托·格林格拉斯”!
亚利托有些紧张小步跑到凳子面前,坐下并且戴上帽子。
“想和自己的姐姐待在一起”?分院帽小声问道,但不远的张齐依靠那变态的听力听得一清二楚。
“斯莱特林”!
亚利托摘下帽子,小步跑到了斯莱特林的餐桌。
然后......
“希尔伯特·齐罗尔!或者说是张齐先生”!帽子热情地喊了出来,“来吧”!
希尔伯特·齐罗尔,这是张齐在法国用的名字。
张齐略有些无奈的快步走到凳子前,戴上了那顶脏兮兮的帽子。
“唔,居然什么都看不到”。帽子低声抱怨,“那就按校长的意思来吧,格兰芬”......
话还没说完,张齐一把抓住了帽子上的那道裂口,捂住了他的嘴巴。
“要不要再仔细的考虑一下”?张齐在脑海中悄悄的跟那只脏兮兮的帽子说道,“我的行李箱里可是有丽水五七化工厂的洗衣粉,也许你是想好好的洗个澡了”?
“松手!没人能对老帽子这样”......分院帽发出了自己的抗议声。
张齐松开了手。
“那好吧,阿兹卡班”。帽子小声的说道,但是旁边的麦格教授听的是一清二楚,顿时大龄猫娘的脸上就挂上了一堆五线谱。
“我会给你好好搓一搓的”。
“别别别,阿兹卡班确实不适合你”。分院帽连忙说道,“阿兹卡班可容纳不了你的理想与才能,那就”......
“纽蒙加德”!分院帽直接以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主席台上的老邓顿时脸上一黑。
“陶瓷的搓衣板”。张齐脸上挂着核善的微笑,善意的提醒着,但是心里却慌的一批。
该死的破帽子,等有机会我一定要拿84先给你消消毒!张齐的内心发出了怒吼。
“纽蒙加德是哪儿?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四周响起了学生们的议论声,由于魔法界历史教育的缺失,在场的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一代黑魔王的名字,更别提他关押在哪里了。
“斯莱特林”!
分院帽的一声大吼将所有人从激烈的讨论中拉了回来,现场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斯莱特林的餐桌上猛然爆发出了剧烈的掌声。
斯莱特林的家长们就基本没有不认识那个传奇的海克梅迪亚学姐的。尽管很多人仍然对海克梅迪亚抱有偏见,但是齐罗尔家族的巨大势力却是他们所不敢招惹的。
不敢招惹,那自然要讨好了。
“收了个不得了的学生啊,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微笑着对斯内普祝贺道。
常年顶着一副死人脸的斯内普在此时居然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十一章 深海
格林威治时间晚上8点,在张齐完成了霍格沃茨那惊心动魄的分院,终于得以落座享受美食的时候,与这里有4个小时时差的大西洋另一端,苦逼的合众国傲罗才刚刚到了打卡下班的时间。
就在国会安全主管埃佩利·鲁特整理了自己的文件,锁好了办公室的门,准备回家好好的喝上一杯的时候,预言厅的一只纸飞机却通知他要去国会主任希林·皮奎利的办公室报到。
埃佩利·鲁特略显丧气的摇了摇头,坐上了前往顶层的电梯。
瑟拉菲娜·皮奎利的孙女希林·皮奎利在国会老人们的推举下在5年之前就任了合众国魔法国会主任,并模仿英国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修建了合众国预言厅。
尽管与整个合众国搜寻具有先知血统的预言家耗费了每年大量的税收资金,并引起了国会老爷的不满,但是预言厅所提供的准确预言却让所有的反对者闭上了嘴。这些见证了预言厅实际作用的国会老爷们不得不一边抱怨着,一边肉痛着掏出大把大把的资金。
“主任您找我有事”?电梯门打开之后,埃佩利·鲁特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对着正在和预言厅主管尹默·佩兰神色凝重的交谈着的希林说道。
“是的”,希林·皮奎利对着尹默·佩兰点了点头,“预言厅又一次得到了新的预言”。
“什么类型的”?埃佩利·鲁特态度也变得端正了些,他心里明白这回预言厅这回应该是搞出了什么大家伙。
“预言厅这次得到了关于合众国魔法国会覆灭的预言”。
“覆灭”?埃佩利·鲁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的,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佩兰用他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回答道,“沉没于海底的孤独女王已重现天日,泥土的君主于数月前降临此间天地,两位古老的皇帝已然会面,当英伦无法容纳黑与白的一对恋人之时,世间的万物将歌颂祂们的苏醒”。
“该死,能不能别说谜语”?埃佩利·鲁特一把抓住佩兰的脖子,朝着他的脸怒吼。
“够了”!皮奎利一把打掉了安全主管的手,“那段寓言原文很长,我替他来翻译一下”。
“某种可以威胁魔法国会安全的不知名邪恶存在已经降临在了英伦三岛,附身在了两个还没入学的孩子身上。目前这两个孩子已经被霍格沃兹招生录取,两年之后的三强争霸赛是他们最有可能爆发的时候,但是也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但是如果两年之后我们没有成功解决掉他们,那么在那两个孩子四年级学年结束的时候将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至于泥土的君主,孤独的女王还有黑与白的恋人,预言厅的破译人员正在尽力,但是我估计不会有什么结果”。
“好了,鲁特主管,这个文件夹里面是国会的计划,那帮老吸血鬼要求我们无条件的执行”。皮奎利叹了一口气,把一个盖着红色火漆印的牛皮纸袋交给了鲁特。“说实话,这不是什么人道的事情,我看了之后只觉得恶心”。
鲁特拆开了文件夹,开始仔细的观看。看着看着,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但这却丝毫阻挡不了他手部的颤抖,以及内心翻起的巨大恶心感。
“这简直是胡闹”!鲁特把文件扔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愤怒的破口大骂。
“让憎恶寄生在一艘麻瓜的战列舰上,再让一个活人被憎恶吞噬同化以便于通过他的大脑控制这艘战舰,这他妈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主意?我才不会让我手底下的队员去给这帮国会的老吸血鬼们送死”!
“这个计划是我主持的”。佩兰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另外,您不需要让您手底下的傲罗去送死。因为预言厅的大量人体实验表明,只有心地较为纯洁的孩子才能控制憎恶,所以这艘船的驾驶员将会在伊法魔尼学校进行初选”。
“你......你们要杀死一个无辜的孩子”?鲁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国会那帮老爷已经疯了”,皮奎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合众国魔法国会已经是日薄西山,再这样下去,过几年我们也许在军事上就将失去与赤色神州对抗的资格。可是假如,我是说假如这艘战舰能够成功制造并进行海试的话,那么合众国魔法国会也许会重新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政权”。
“可,可这是谋杀”!鲁特愤怒的大吼。
“很抱歉,鲁特主任。可是国会议员们已经早在1948年就采购了英伦退役战舰罗德尼,我们已经在这个项目的前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想让我们现在放弃她是绝对不可能的”。佩兰在旁边用他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回答了鲁特的抗议。
“好了,鲁特先生。你是魔法国会的傲罗,执行国会的决议是你的责任。所以请执行命令”。
希林·皮奎利直视着窗外即将落入地平线的太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淡一些。
“可是”......还不死心的鲁特仍然想要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的,鲁特先生。这是我们作为当权者的宿命,人们只会记住我们所做过的恶,但却从来不会记住我们为国家的未来做出了什么贡献”。
希林·皮奎利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
“所以请执行命令,鲁特先生”。
“我,明白了”。埃佩利·鲁特沉默了好久,从牙关中挤出了一句话。“我会的”。
“那么佩兰先生,请问这个计划的名字叫什么?我们已经谈论了这么久,却还不知道这个计划的名字呢”。
“国会将这个计划命名为‘深海’,意思是这艘死灵战舰将成为海洋中最恐怖的存在”。办公室里又一次响起了尹默·佩兰那毫无感情的声音。
“深海么”?皮奎利转头看向窗外暗淡的夕阳,那颜色暗淡的就像是腐臭的鲜血。
“希望这太阳不会是人类的落日”。皮奎利想起了自己最近看的一本麻瓜科幻小说,于是顺口说了一句。
“这当然不会是人类的落日,反而是人类新的开始”。毫无声息走出办公室的尹默·佩兰那本来犹如面瘫一般的脸上在此时此刻却突然挂上了扭曲的笑容。
“愿黑夜永恒”。
第二十二章 突发事件
“哦,各位请安静一下”。邓布利多用手中的餐刀敲了敲高脚杯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声音。
整个礼堂迅速的安静下来。
“我知道,各位已经很饿了,但是我还要简单的说上两句,所以请原谅一个老头子的拖拉吧”。老头子有些调皮的眨了眨自己冰蓝色的眼睛。
礼堂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
“首先,请欢迎你们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吉德罗洛哈特先生”!
老人抬起手,轻轻的指向教师席上一个穿着水绿色长袍的年轻男人。张齐看见他那露出了8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四大学院的女生们开始尖叫起来。上辈子对此场景司空见惯的张齐只是拿起了餐刀,无聊的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敲击着纯金的高脚杯。
上辈子张齐处理过割割粉丝的不少奇葩行为,是的,你们没有听错。那些粉丝的行为有时已经上升到需要张齐所在的部门出手的程度了。
合理追星。
“其次,所有年级的学生仍然禁止在未得到批准的情况下进入禁林”。邓布利多的眼睛朝格兰芬多的长桌上瞟了一眼,在韦斯莱家双胞胎的身上停留了一小会。
乔治和弗雷德立刻将脸转向霍格沃兹的顶棚,一脸无辜的吹着口哨。
“最后一点,我听说刚才在火车上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起因似乎是斯莱特林的人嘲笑别人的血统”。邓布利多的眼神扫过斯莱特林的长桌,最后停留在了缩在长桌末端的马库斯·弗林特身上。
“受伤的同学已经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在此我再重申一遍,霍格沃兹里禁止使用魔杖进行斗殴。当然,也同样禁止宣传纯血论调。我想斯内普教授以后会帮我这个都快走不动路的老头子好好监督大家的”。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环视了一圈大礼堂。所有的学生们纷纷的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好了各位,我还有最后一句话,那就是随便的吃吧”。
邓布利多收起了自己那摄人的气场,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和善的老人。
学生们面前的金色盘子和高脚酒杯之突然之间就盛满了食品与饮料。在白天追着火车跑,结果还在上车之后错过了食品小推车的哈利和罗恩立刻开始大嚼起来,在火车上哭了半天,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亚利托也迫不及待的用叉子插起了一块牛排,略显没有形象的咬了下去。
“亚利托”!姐姐达芙妮有些无奈的提醒道。
亚利托抬起了头,用无辜的眼神注视着长桌对面的姐姐。
“下不为例”。达芙妮无奈的低下了头,开始专心致志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一旁的张齐虽然也是很饿,但是却并没有着急吃饭,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瞧着长桌末端的马库斯·弗林特。在看到对方向自己露出一个怨毒的表情之后,张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右手拿起了叉子,插起了盘子上的一个鸡腿。而左手则是攥成了拳头,手背对着弗林特,然后竖起了中指。
刺猬一样的外壳更有利于自己脱离老邓的视线,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好惹反而能消除他的疑心。
不再理会马库斯·弗林特的精彩表情,张齐开始认真的吃起饭来。
烤牛肉?来一盘。
炸鸡腿?来一盘。
烤羊排?来一盘。
仰望星空?来......这个就算了。
旁边努力咽下一张牛排的亚利托向自己左边看了一眼,顿时眼睛就瞪得溜圆。
只见张齐以一种优雅却不失速度的方式,风卷残云一般扫荡着面前的食物,后厨加菜的速度甚至已经比不上他把食物拿走的速度。一盘烤肉在转瞬之间便被送进了嘴里,然后没嚼几下就被咽了下去。
“终于能找到一个吃饭管饱的地方了”。张齐的内心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在第1个言灵“镜瞳”被激活之后,张齐的身体就开始以混血种的方式发育了。别人看到的是这小伙子长得是越来越帅,可那突然增大了好几倍的食量却给张齐带来了不少的困扰。在大使馆食堂吃饭的时候还可以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再去盛两次,可是一旦海克梅利亚在场,张齐就只有挨着饿,等着晚上晚饭后出去散步的时机用零花钱偷偷买几个奶酪配上法棍充饥的份了......
就在张齐把手伸向另一盘鸡腿的时候,随着啪的一声清响,剩下的食物一股脑的从餐盘里消失了,叉子和盘子都变得光洁如初。就在一口咬在叉子上,有些牙疼的张齐表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无数的布丁,蛋糕,还有糖浆饼出现在了盘子里面。
张齐的每一叉子都是挑着热量最高的叉回自己的盘子。
终于,斯莱特林长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狼吞虎咽了,为了不引起大家过多的注意,张齐恋恋不舍的把叉子轻轻的放在了盘子上。
教师席的斯内普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笑容。
想当年自己被詹姆他们几个欺负的时候,海克梅迪亚每次都会按老规矩把他们暴打一顿然后踹进黑湖,再带着她坚信“心灵受伤”的斯内普学弟偷偷溜进学校的厨房,试图用美食来治愈学弟受伤的心灵。但最后总会演变成海克梅迪亚狂吃不止,一旁的斯内普给自己的学姐端茶倒水外加上添饭的诡异状况。
“这孩子吃饭倒是挺像他母亲”。邓布利多的嘴角抽了抽,颇有些无奈的跟斯内普低声说道。
“大家都已经吃饱了”?邓布利多笑眯眯的问道。
“那么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来一起唱校歌吧”!邓布利多慷慨激昂的说道,坐在他右侧的麦格教授脸上猛的一僵。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张齐用双手堵住了耳朵,但却仍然挡不住那鬼哭狼嚎的声音。
真·孝歌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整首校歌,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那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邓布利多抽出了魔杖,为他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后开始了鼓掌。
“多么富有魅力的音乐啊”。他擦了擦眼睛说道,“那么现在快到就寝的时间了,请各年级的级长把大家带回宿舍去吧”!
“大家请跟着我来”。斯莱特林的女级长杰玛·法利优雅的站了起来,指引着新生们朝楼下的斯莱特林寝室走去。
“我们的寝室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地牢”。法利边走边向自己的学弟学妹们介绍。
“不过放心,我们寝室的上面就是黑湖,所以这里冬暖夏凉。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见黑湖里的大章鱼”。
法利挥动了一下魔杖,漆黑的甬道里立刻燃起了明亮的火把,让这里看起来明亮了不少。
“前面是你们魔药课的教室,再往前走是赫奇帕奇的宿舍,还有霍格沃茨厨房的隐藏入口。哦对了,记得不要惹怒那些平常很友善的小獾,你们的马库斯弗林特学长曾经在那里被愤怒的赫奇帕奇学生们扔进了醋缸”。
高年级的女生们纷纷笑了起来。
众人又往前走了10多步,前方出现了一扇由白银装饰的石门。
“荣耀”。一位高年级学生说出了口令,石门发出嗒嗒的一声轻响,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了里面豪华的公共休息室。
霍格沃茨一共有12个校董,他们基本上都来自斯莱特林,所以斯莱特林的装修是整个学校里面最豪华的。
“记住了,各位右手边的门是女生寝室,左边的是男生寝室”。杰玛仔细的介绍着,“男生是无法进入女生寝室的,但是女生可以进入男生寝室。所以女孩子记得要保护好自己,当然,如果是自投罗网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众人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我们其实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么死板,如果你们细心的话,会发现这里其实有很多混血的巫师。尽管总是有一些脑子不太好使的混蛋们支持那种纯血论调,但其实斯莱特林是整个霍格沃茨最团结的学院。当然了,我们的确崇尚实力,所以下面我们即将开始斯莱特林的保留项目”。
杰玛·法利向后倒退一步,还没等新生们反应过来,一道巨大的透明屏障就把所有的新生关在了里面。众人顿时有一些惊慌失措,不少新生甚至被吓哭了出来。
“别担心,达芙妮”。杰玛·法利悄悄的告诉稍有些慌乱的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给自己施了幻身咒的斯内普教授就在寝室的西北角,他只会让你妹妹体验一下,不会让她真出事的”。
“我知道的,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达芙妮狠狠的咬了咬牙,压低了声音说道:“为了让我妹妹能来霍格沃兹上学,邓布利多校长把她资料档案的性别改成了男的”!
“我刚才看了一眼,我妹妹不仅要在男寝室睡觉,还是一个双人间!而且,她和我最不希望看到的那个男生分到了一间寝室”.......
达芙妮神色复杂的看着人群中泰然自若的张齐。
“希尔伯特吗”?杰玛稍有些尴尬的问道,“算了,待会儿这件事一结束你就赶快去找斯内普教授问问该怎么办”。
“好了,各位新生”。杰玛抬起头,神色如常地对着慌张的新生们优雅的说道。“不要慌张,这是斯莱特林的传统”。
“欢迎来到影子级长选拔赛”。
第二十三章 影子级长
透明的坚硬屏障将所有的斯莱特林新生都笼罩在了里面。
“这场比赛实际很简单,用魔杖击倒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直到整个场地上只剩下两个人为止。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有着完备的安全措施,你们并不会有生命危险”。法利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大沙发中央,优雅的摊开双手。
“那么现在,比赛开始”。
随着斯莱特林休息室壁炉上吊钟的响亮声音,大多数新生都是面面相觑,只有少部分来自纯血家族的新生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昏昏倒地”!
随着一位纯血家族的继承人魔杖的尖端射出一道红色的光线,不少的新生也对自己同学举起了魔杖,射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光线。
最开始不知所措的那帮新生立刻伤亡惨重,但是人数占优势的混血小巫师们再回过神之后立刻开始组织反击,双方陷入了僵持之中。
口中轻轻叨念晦涩的龙文,又一次发动了“冥照”的张齐迅速带着已经快站不稳的亚利托一起进入了隐身状态,然后两个人慢慢的朝着休息室的西北角挪去。
尽管这帮一年级的新生实际上什么魔法都没有学会,大多数都是那种恶作剧性质的小咒语,只只有少数的几个来自纯血大家族的继承人,才能放出类似于“昏昏倒地”这种相对高级一点的魔咒。
但是应该没有人想脑抽的挨上一下吧?
凭借那变态的身体素质,张齐毫不费力的把吓到腿软的亚利托拖到休息室的西北角,吃瓜看戏的同时还不忘调侃一句:
“这年头纯血的胆子都这么小的”?
亚利托涨红了脸,试图扶住休息室的墙壁让自己站起来,结果手却按在了某种油腻腻的东西上面,似乎是某人的头发?
“群体幻身咒”?斯内普默默地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揉了揉生疼的脖子,对着张齐面无表情的问道。
“算是吧”。张齐挠了挠头,十分确定的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张齐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任何有关于自己血统的事情。。
“还算不错”。斯内普点了点头,罕见的赞许了一句。
三个人继续在那里蹲着吃瓜看戏。
战斗很快就进入了尾声,无数中了“咧嘴呼啦啦”的新生躺在地上笑到抽搐,中间还夹杂着几个中了昏迷之后昏过去的幸运儿。现在场上还站着的就只剩下一个惊魂未定的来自纯血家族的小巫师。
“现在场上就剩下你们三个人了,不去取得你的胜利吗”?斯内普提醒张齐。
“不,还有其他人”。张齐低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看起来马库斯弗林特学长还是不长记性啊”......
斯内普愣了一下,紧随着那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便泛起了一丝丝的红色,不是因为高兴或者害羞,而是愤怒。
对某个人还想找死的愤怒。
“麻烦教授你看好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少爷,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了”。张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随后解除了冥照,大踏步的走向休息室的中央。
斯内普看着张齐的背影,轻轻的点了点头。
“昏昏倒地”!
随着张齐魔杖尖端爆出红色的光束,毫无防备的最后一名新生应声而倒。
“出来吧,弗林特学长”。张齐泰然自若的绕着休息室走起了圈子,但是他手中的魔杖却永远指着一个方向。
“我知道你藏在哪里,幻身咒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张齐轻轻的扇动鼻翼,比警犬还要灵敏的嗅觉已经确定了那个蠢货的位置。
“钻心剜”.....
“除你武器”!
还没到对面的马库斯·弗林特念出那个邪恶的咒语,一道赤红色的光芒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马库斯弗林特还有他的魔杖一起横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撞在屏障上,发出骨头折断的声音。
“统统石化”!
“统统石化(钻心剜骨)”!
张齐走到已经动弹不得的马库斯·弗林特面前,补上了两个石化咒,只不过第二个咒语是表面上念着的是石化咒,实际上却是一记钻心咒。
被石化了的马库斯弗林特只能忍受着那钻心的痛苦,而且还不能发出一丝声音,于是很快便晕了过去。
石化咒和钻心咒都是红色的光芒,在这种情况下别人也不可能看清张齐施展的是什么咒语。
即使是事后有人检查出来了,也只会归功于马库斯弗林特自己的钻心咒因为魔杖被突然除去而产生反噬,最后击中了自己。
对待敌人的时候从来不手软是海克梅迪亚对张齐的教育,也是他上辈子的道德准则。
“不可饶恕咒”!屏障外面围观的高年级学生们立刻发出一声惊呼,随后整齐的拔出魔杖,对准了已经昏迷的马库斯。
“你没事吧”!
斯内普和亚利托立刻跑了过来,尤其是斯内普。他已经一改往日那冷漠的形象,脸上已经透露着无法描述的焦急与愤怒。
假如张齐出了事,即使海克梅迪亚并不怪罪于斯内普,那没照顾好救命恩人儿子的斯内普,也就只有无言以对世人而悬梁自尽的份了。
“我记得在英国,对人使用不可饶恕咒之后是要进阿兹卡班的,对吧”?
刚才的那一下给张齐也吓得不轻,这要是被打到了身上那可是非死即残。
“是的”,在确认了张齐并无大碍之后,斯内普的脸上显得无比的阴沉,“我这就去找校长。杰玛,你负责安顿好所有的新生”。
“是,斯内普教授”。杰玛悄悄的看了一眼张齐,然后为自己的闺蜜达芙妮默哀。
不是我不想帮你,只不过这个新生长得这么帅,当你的妹夫你应该也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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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斯内普火急火燎的打开了校长室的大门,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西弗勒斯”?正在交谈的邓布利多和麦格被吓了一跳。
“是马库斯·弗林特那个蠢货”!斯内普愤怒的解除了漂浮咒,已经被石化后变得僵硬了的马库斯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居然敢对海克梅迪亚的儿子使用钻心咒”!愤怒的吼叫声穿透了校长室的大门,“那可是不可饶恕咒,他怎么敢”!
“你是说斯莱特林的级长马克斯·弗林特对张齐使用了钻心剜骨”?邓布利多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他从宽敞的写字台后绕了出来,走到了被石化的马库斯·弗林特面前。
“麦格教授”。邓布利多说话了。
麦格教授因为愤怒而抿紧了嘴唇,她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校长室的窗帘变形为细小却结实的铁链,把马库斯紧紧的捆了起来。
“咒立停”。邓布利多解除了石化咒并唤醒了马库斯·弗林特。
清醒了的马库斯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封舌锁喉”。斯内普直接让他闭上了嘴。
“唔,有中了钻心剜骨的痕迹,估计是被缴械之后的反噬”。邓布利多在仔细的检查之后得出了结论。
“不过,真的是反噬吗”?老人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
外面的夜色漆黑如墨,黑的就像巨龙的黑鳞,就如这世界的未来一般,在乌黑中泛着一片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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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齐罗尔总部大楼
“叮铃铃”。
电话响起,原本躺在舒适真皮椅子上的海克梅迪亚打了个哈欠,稍有些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
“boss,这里是巴黎北郊的齐罗尔生物实验室,您送过来的血样似乎有些问题”。电话那边的人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
“怎么了威廉博士”?海克梅迪亚有一些不解的问道,因为威廉博士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犹犹豫豫的人。作为全球最顶尖的生物科学专家,威廉给人留下的可一直都是果断自信的形象。
“就是,呃,您是不是送错了?我现在手里的样本根本不是血样,反而好像是某种复合型强酸。您用来承装样本的那个陨石玻璃试管倒是安然无恙,可是这款样品已经腐蚀了我好几个玻璃皿了,您确定不是把工业部用的强酸样本当做血样送到我这儿了”?
威廉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电话另一端突然陷入了死寂。
“你没沾染上那个样本吧”?沉默了一会儿,海克梅迪亚突然问道。。
“没有”,电话那一头的威廉回答,“我严格遵守了5级生化实验室的制度,装备了全套的防护用品,并且是用机器进行自主操作的,绝对不会暴露在实验室环境下”。
“把样本和机器按照生物危险废弃物处理掉,如果次氯酸不行的话就用汽油”。海克梅迪亚立刻下达指令,“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明白吗”?
“明白”!威廉赶紧回答道。虽然有着满肚子的疑惑,但是他还是没有多问,随后挂断了电话。
有的时候不该知道的就别知道,否则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把电话重新安放回去,海克梅迪亚向后倒在舒适的牛皮躺椅上,双目紧紧的盯着头上的日光灯,陷入了沉思。
因为她自己知道,那个陨石玻璃试管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新型的工业强酸,而是她趁自己儿子睡觉的时候偷偷用魔杖从张齐的静脉里取出的新鲜血液。
而距离这些鲜血离体还不到12个小时。
第二十四章 同居(划掉)
这是同居的第一天(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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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各位自己寻找自己的宿舍吧,每个人还有对应的宿舍都贴在休息室的公告板上”。法利努力的安抚着这些新生因为看到如此刺激的场面而受伤的心灵,最后连哄带赶的把他们送到了自己的宿舍。
“亚利托和希尔伯特,你们两个被分到一个双人间了,在2号房间,男生寝室最里面的那个”。法利有些羡慕的悄悄对两人说道:“斯莱特林男女寝室的2号房间是所有房间里面视野最好的两个,除了寝室大门所在的那扇墙之外,其他的墙壁地板乃至于天花板都是用玻璃制作的,在那里感觉就像是悬停在黑湖里一样,而且冬暖夏凉。话说斯内普教授真的是好偏心啊,我申请了三年也没有分到女寝的2号房间”.......
“安慰”了一阵只是在开玩笑的学姐,张齐背着自己巨大的行李卷大踏步朝最里面的寝室走去,身后跟着磨磨蹭蹭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的亚利托。
张齐伸手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好漂亮啊”......张齐以及脸上还有些发烧的亚利托都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
夜色下的黑湖其实并没有那么黑暗,某种索氏桃花水母的荧光变种于湖水中轻轻摇曳,随波逐流,用绿色紫色以及蓝色泼洒出独属于湖底的星空。水中游曳着蓝色的小虾,以及觅食的黑鱼还有虹鳟。黑湖属于典型的淡水湖,但是这里的湖水却异常的清澈,光见度足以达到50米。而且湖底还生长着无数的荧光水草,为两人勾勒出了一个淡水版的夜间海底世界。
房间里还特意设计有一个全玻璃制的观景台,上面放置了一张比较宽敞的圆桌,还有两张长背咖啡椅,桌上还有一盏黄白色的台灯,既可以平时观景也可以用来安静的读书。
宽敞的房间里放着两张带着帷幕的大床,是银色与绿色交织的主题调,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奢华但是却有着一种宏伟的气质。张齐甚至发现这两张大床使用了某种炼金技术,床头的一个滚轮可以手动调节床的硬度。
就在这时,寝室的大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来了”。看的有些出神的张齐连忙扔下身上背的背包(别的学院会把学生的行李直接送到寝室,但是斯莱特林的是先送到公共休息室,然后分配完寝室之后由学生带回),打开了房间的门。
“斯内普教授”!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斯内普,张齐赶忙将他迎了进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你母亲要求我选一个和霍格沃茨主通风道不连通的房间,符合条件的只有这里”。斯内普扫视了一圈房间,“怎么样?还满意吗”?
“谢谢您的照顾,斯内普教授”。
“私下里可以叫我教父,亚利托也是”。
“谢谢教父”!
亚利托快步跑了过去,给了斯内普一个拥抱。
斯内普在脸上罕见的挂上了一丝丝笑容,在两人分开之前他还轻轻的揉了揉亚利托的头发。
张齐略显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似乎没想到亚利托和斯内普的关系能有这么好。
斯内普脸上挂着的好像是宠溺的微笑?
看起来我是知道了一半,但没有完全知道。
“这里的通风是专门由一个炼金法阵完成,它会直接把污浊的空气传送到禁林,然后再把新鲜的空气传送回来。炼金矩阵稳定性很高,而且控制阀位于8楼的校长室地板下,所以很难被人为破坏”。
斯内普又环视了一圈,接着好像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个房间里有两个卫生间,但是浴室只有一个,你们两个自己协调一下吧”。
亚利托的脸上猛地僵硬,随后挂上了一丝红晕,只不过在房间大灯没有打开的情况下很不容易看清。
张齐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了,费尔奇先生在听说了你为他妻子报仇了的事情之后,想要亲自来感谢你。虽然我并不推荐斯莱特林的学生夜游,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或许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斯内普说完这句话就打开门走出了寝室。
“教父再见”。两人向斯内普告别。
“好了,现在我们有一个主要的问题”。张齐回头对着亚利托说。
“谁先洗澡”?
亚利托:(#゚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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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办公室以及休息室离这里并不远,只有不到20多米的距离。可是满怀心事的斯内普却觉得这条小道是如此的漫长。
刚刚的校长室
“海克梅迪亚要求你给他的儿子找一间通风系统和霍格沃茨主通风管道不相通的寝室”?邓布利多饶有兴趣的问道,眼镜片后的冰蓝色瞳孔闪过一道光芒。“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回答。
“看起来这一代的德尔菲先知确实得到了什么预言啊,可能是霍格沃茨会受到某种来自于管道的未知存在的威胁”。邓布利多神色凝重的说道。
“海克梅迪亚还预言到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但是就在今天早上,海克梅迪亚代表齐罗尔家族,逼着卢修斯放弃了与格林格拉斯家族的联姻,她之前还特意给我写了一封信,让我把他的儿子和格林格拉斯家的二小姐分配在一个房间”。
“这么早就开始为自己儿子的婚姻做准备了”?邓布利多脸上挂上了一丝好奇的笑容。“那希尔伯特对我的印象怎么样”?
“张齐对你的印象还算可以,起码你不用担心他会像他的母亲海克梅利亚那样,一发阿瓦达索命送你去和死神约会”。
斯内普的语气显得十分冰冷。
“算了,当年没有及时的向神州大使馆通报食死徒来袭导致这孩子的父亲牺牲确实是我的责任,并不能怪海克梅迪亚太过于记仇”。邓布利多长叹一声。
校长室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只剩下壁炉里柴火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就连凤凰福克斯也停了下来,站在鸟架上瞪大眼睛看着两人。
“你其实很羡慕那个孩子”。过了好长时间,邓布利多突然说话了。
“张齐出身于纯血家族,却不带着纯血的偏见。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际十分细心,就和他的母亲一样。这样的人很少会犯错误,自然也就不会因为一句蠢话失去自己的爱人”。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他的眼睛此时就如漆黑幽深的隧道一般深邃,不带有一丝感情。
“阿斯托利亚的父亲当年被那个人胁迫着加入食死徒,最终导致夫妻两人双双殒命,家产更是直接被魔法部搜刮了一半。我本来其实是有机会把他们救出来的,但是因为那个姓波特的蠢货,他们死了,用黑魔法献祭了自己的灵魂,为患有血咒的女儿争取了时间”。
“我不求别的,只希望您除了培养波特之外,还能让这两个人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好吗”?
斯内普的声音带上一丝渴求的意味。
“我会尽力的”。邓布利多沉默了一小会回答道,“我确实是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了。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会偿还我的罪孽的”。
两人互相注视着,默默无语。
窗外的雨还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第二十五章 在霍格沃茨的早晨(上)
早上5点起床,仔细的听了一下,室友亚利托的床铺那里传来微小的鼾声。张齐无奈的摇了摇头,迅速的套好一身黑色作训服,快速的洗漱然后轻轻地打开宿舍的门之后又轻轻的关上。
昨天晚上刚下过雨,石板铺成的宽阔道路有些湿滑,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芳香,非常适合跑步。
霍格沃茨一圈是5公里左右,而张齐只用了6分钟就跑完了全程。
而且并没有用尽全力的奔跑。
暗自惊讶于自己变态体质的张齐溜溜哒哒的走到了一大早上还空无一人的魁地奇球场,略加思索一下就拔出了自己那根魔杖。
“清水如泉”。
张齐先给自己的水壶灌满了水,然后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壶。
尝起来就好像是是原生态的山泉水,张齐不由得又感叹起魔法界的神奇。
“外形剧变”。
把刚才在路边随手捡的一块小石头抛向半空并且补上一个变形咒,随着一声类似气球漏气的声音,一个深色上过漆的木人桩稳稳的砸在地上。
和家里放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木人桩不是咏春拳独有的,八极拳,武当拳等皆有,就是比不上咏春拳的木人桩精致。
不过这个挺精致,所以张齐练的是咏春。
由左式起,格斗式,攀颈手,左右摊手......
“咣,哐,咣”......
声音很大,但是因为很有节奏的原因却并不显得十分刺耳。虽然穿透力很强,但是因为张齐特意选择了离城堡很远的地方,应该并不会造成扰民的后果。
期间去温室打理的赫奇帕奇院长斯普劳特教授路过,略显好奇的看了一会儿但是没有主动上前,所以正在练习的张齐也没有主动的打招呼。
早上七点,完成了日常锻炼的张齐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室友亚利托那里仍然传来微小的鼾声。
张齐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
“起床啦”!张齐用手用力的拍了拍床柱。
“唔”~
银绿色的帷幕里传来一声还没睡醒的喃呢。
“早上是第一节就是魔药课,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就要迟到了”。
“魔药课,魔药课......魔药课”!
帷幕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便是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的声音。
阿斯托利亚昨天晚上其实没有睡好,因为她当时满脑子都是诡异的想法,所以自然在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
甚至张齐都差点儿被这个室友折腾的没睡着。
“现在几点了”?顶着一头散乱白色头短发的亚利托瞪着满是血丝的红肿双眼问道。
“现在是早上7:10”。张齐瞟了一眼手上的法国军用防水机械表。
“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是几点?还有你看见我的梳子了吗”?
亚利托手忙脚乱的穿上拖鞋,朝着浴室跑去。
“你的梳子应该就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至于斯内普教授的课,应该是早上9点”。
“找到梳子了........早上9点是吧?那还好......等等?九点”?
刚刚把牙刷塞进嘴里的亚利托后知后觉的瞪大了眼睛,带着一嘴的泡沫含糊不清的质问道:
“可是现在才早上7点”!
“早睡早起对身体好”。张齐耸了耸肩表示我这是为你好。
“啊啊啊”!听了这话之后,亚利托略显崩溃的含着牙刷重新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梅林啊,让我多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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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英国早餐十分的油腻,其主材料是培根,香肠,还有鸡蛋。当然了,为了迎合某些学生清淡的口味,餐桌上还有白面包和牛奶。
早上8点,礼堂里开始陆续坐满了人,早起的学生们开始讨论起开学的日程。
“我听说昨天斯莱特林的寝室出事了”?有赫奇帕奇的学生问道。
“听说是斯莱特林的级长马库斯·弗林特,他对那个在火车上把他胖揍一顿的新生放了恶咒,结果让新生打趴下了”。
“马库斯·弗林特不是斯莱特林的级长吗?怎么现在这么废了”?
“哎,一个吃自己家底的纯血大猩猩而已,能有什么真才实学?之前他来我们休息室闹事的时候,不还被我们捆起来扔进了醋缸里”?
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餐桌上立刻传来一阵哄笑声。
“咳咳咳”。教师席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众人抬头一看,邓布利多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校长的位置上,一脸严肃的看着大家。
原本欢乐的礼堂瞬间安静下来。
“宣布一件事情,想必大家已经对昨天在斯莱特林寝室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了,下面我会向大家公布这件事情的事实”。
话音刚落,礼堂大门就被人推开了。无数穿着英国魔法部制服的傲罗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条纹西服,头上戴着棕色礼帽的中年人。
“你好,邓布利多”。中年人从西装的兜里掏出一张手绢擦了擦汗。“我是来等您移交嫌犯的。”
“早上好,福吉部长”。邓布利多微笑着回答道,“不吃点早餐吗”?
“不用了,邓布利多校长。我们在出发之前已经集体用过餐了”。福吉露出了标准的政客式微笑。
这次的事情可谓是十分的棘手,原本上其实再听说了弗林特家族的继承人对他人使用了不可饶恕咒,但是没有造成巨大的伤害的时候,福吉只是打算让福林特家族狠狠的出一次血,除了要给受害人赔偿之外,还要给魔法部捐一大笔财政现金来着。
只不过在听说了受害人是齐罗尔家族的长子,而且还是神州玄术协会高官的亲戚之后,福吉吓得赶紧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跑到魔法部律政司带走了超过一半的傲罗,为了快点到达霍格沃茨甚至还搭乘了骑士公交车。到现在他还觉得在车上颠的有些头晕恶心呢。
“霍格沃茨斯莱特林七年级学生马库斯·弗林特因为向同学使用不可饶恕咒遭到逮捕,即日将受到审判”。福吉向着全校的师生宣布了这条劲爆的消息,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至于受到攻击的齐罗尔先生,英国魔法部在此对您表示深深的歉意,并将赔偿给您一定的精神损失费,而且英国魔法部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引发外交事件”。福吉对着嘴里还叼着半块面包的张齐深深的鞠了一躬,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了不少。
此时的福吉早是已经急出了满头的大汗,齐罗尔家族在法国的势力可以用一手遮天这个词来形容,整个法国魔法部里都是他们的人,更别提这个孩子的背后还有神州的影子。虽然英法两国向来不和,但是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引发了外交事件,甚至引起了神州的不满......
那么去年上台的福吉就可以直接下台了,这么小的英国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第二十六章 在霍格沃茨的早晨(中)
“麻烦把橙汁递给我,谢谢”。张齐暂时没有理会伏福吉的鞠躬,转头对亚利托说道。
亚利托犹豫了片刻,拎起一个银质的饮料壶,递给了张齐。
“我的祖母维达·齐罗尔曾经是一名圣徒,所以这来自血统的烙印一直停留在我和我的母亲身上——因为我的血统,德姆斯特朗拒绝了我的入学申请,布斯巴顿也是一样”。喝了一口冰镇的橙汁缓解自己被噎的现状,张齐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冰冷。
“更别提合众国对我的相当不友好”。
“原本我以为来了英国这种状况会有所改观,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真的是太蠢了,居然会幻想着培养出了伏地魔的国家能够正视别人的血统,能够真真正正的打破这条肮脏的枷锁,给予所有人平等与博爱”。
说到这里,张齐自嘲的笑了一声。
“如果我是一个刚入学的,按你们的话来说是叫泥巴种,而不是法国第一大纯血家族继承人;神圣二十八家族中的齐罗尔家族唯一的长子,那么恐怕昨天我很可能就会死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了,我的家人也许也会遭受无休止的报复”。
“所以收起你那虚伪的鞠躬吧,福吉部长。不要学习日和列岛的那一套,这种期盼着依靠鞠躬道歉减少恶果是不现实的,如果想得到别人的原谅的话,那就要拿出些诚意,搞些实干的事情”。
“不不不,我绝没有推卸责任的那种意思”......福吉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汇聚在下巴上,再一滴一滴的滴在霍格沃茨大礼堂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实在是太清楚齐罗尔家族的现任族长海克梅迪亚是什么人了。
海克梅迪亚即使是在英国也是凶名在外,在傲罗这个圈子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福吉也自然不例外。
当年在食死徒肆虐的时期,也就是他还是魔法部律政司的一个组长的时候,有一次曾经接到任务要接收被海克梅迪亚抓住的食死徒,本来严阵以待的5人傲罗小组在到达了齐罗尔庄园之后都被那两个食死徒的惨状吓得呕吐了出来。
海克梅迪亚可是被张齐的祖父张彦抚养大的。至于张彦,在起义加入赤色神州之前人家可是戴老板最满意的学生之一,军事统计局的头号特务。老头子在工作逐渐清闲之后闲着没事就经常给自己这个“养女”(正在往儿媳妇的方向培养)传授工作经验。
所以自己猜猜那两个食死徒有多惨。
更别提海克梅迪亚居然还能在那么血腥的环境下慢斯条理并且毫无心理压力的吃下一盘加了芥末的深红色金枪鱼片(当时怀孕了,所以喜欢吃一些比较刺激性的食物),在联想起那几个食死徒身上狰狞的伤口以及深红色的外翻肌肉,那可是能给福吉外加上在现场的另外4个人留下巨大心理阴影的场景!
现在又回想起当年的那个场景,福吉差点就吐在了霍格沃茨礼堂的大理石地板上。
福吉已经毫不怀疑,今天如果这事情没有得到妥善解决的话,自己很可能明天就会被人发现溺死在家里的马桶。
然后巴蒂·克劳奇会毫无压力的上位,成为下一任魔法部长,往自己的坟墓上丢垃圾,连历史的大风都刮不走的那种。
想到这里,福吉打了个寒战,赶忙继续说道:
“魔法部即日起,将对所有的纯血大家族进行一次清查活动,势必要将那些以权谋私的人一网打尽”。
“不不不,我个人觉得只对弗林特家族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清查就好了,其他的家族大多奉公守法,所以这种行动大可不必。再说了,您一张嘴倒是简单,但下面的傲罗可是要跑断腿呀”。
张齐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对着福吉说道。
“是是是,魔法部绝对不会再姑息这样的行为”。福吉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那么我代表齐罗尔家族接受英国魔法部的道歉”。张齐站起身来走到了福吉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想您应该不会介意齐罗尔家族对对角巷进行一些投资吧,我们会按时缴税的”。
“欢迎欢迎”。福吉激动的伸出右手,和张齐握在了一起。
这回不仅成功的修复了和齐罗尔家族的关系,还为对角巷引来了一波新的投资,福吉可谓是相当的高兴了。
“那么我就先把嫌犯带走了,邓布利多校长”。不过看着几名傲罗从城堡的内侧走来,中间还夹着已经被铁链五花大绑并且稍有些神志不清的马库斯·弗林特,福吉还是稍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过嫌犯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些神志不清啊”?
“昨天他在向齐罗尔同学释放钻心剜骨的时候被缴械咒击中,结果正在释放咒语的魔杖尖端点在了自己身上”。弗利维回答道。“很罕见的情况,不过显然他比较倒霉”。
“那可真是活该”。福吉赶紧应承道,“那么就不打扰您了,邓布利多校长”。
“履行您的职责去吧,福吉部长”。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和蔼的看着福吉,“也欢迎你回霍格沃兹看看,我记得在你上学的时候可是最喜欢坐在城堡的台阶上晒太阳了”。
“是啊是啊,可惜当了部长之后实在是太忙了,不过我一定会抽出时间回来看看的”。福吉稍有些怀念意味的环视了一圈城堡的礼堂,随后向邓布利多告别。
“在来霍格沃茨之前我就已经听说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在意”。等到福吉离开之后,张齐对着礼堂里的学生们说道。
“后来我发现这些传言大部分居然是真的,很多自诩为纯血的家族,对于麻瓜出身的巫师百般歧视,刁难,侮辱。这种情况让我很愤怒也很痛心,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种无休止的内斗中走出来”?
“邓布利多教授”?麦格稍有些担心的问道。
“很有意思的一个孩子,让他说下去吧,米勒娃”。邓布利多的语气中多出了一丝怀念的意味,因为眼前这个孩子背手挺直上身的样子,正在渐渐的和数十年前法国巴黎雪莱神父公墓的那个身影慢慢重合。
这两个人真是太像了,要不是这个孩子是个亚裔,邓布利多甚至真的可能怀疑张齐就是那个人的后代。
第二十七章 在霍格沃茨的早晨(下)
“结果我还是发现我低估了这些纯血贵族的底线”。
“就在昨天晚上,那个蠢货马库斯·弗林特居然对我使用了钻心剜骨,这可是魔法部立法明令禁止的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而弗林特家族只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纯血小贵族而已,却已经可以如此的猖狂,甚至能胆敢视法律于无物”!
“我知道很多的人私底下把齐罗尔家族称为是和韦斯莱一样的纯血叛徒,是纯血统的耻辱,可是他们不敢与我们为敌,至少表面上不敢。因为他们害怕我,或者至少是害怕齐罗尔家族的势力。马库斯·弗林特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弗林特家族也绝对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虽然身为纯血统的我们有深厚的家族作为保障,可是对于占霍格沃茨2/3的麻种以及混血巫师们呢?如果这些事情倒霉的落到了你们这些人头上该怎么办”?
张齐突然提高了音调,同时用双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都他妈动一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这种倒霉的事情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除了等死之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是啊,我们能做些什么?许多麻瓜出身的学生开始在内心默默思考。
“张齐真是疯了”。德拉科略显震惊的嘀咕了一句。
“我觉得我没有疯,马尔福先生”。张齐头也不回的说道,“顺便提一嘴,我的听力是正常人的好几倍,你们所有人在下面的讨论我都能听到”。
斯莱特林长桌末端传来的轻蔑笑声立刻停止,不过别的长桌仍然有一些不长眼睛的人敢于出头。
“伊布·贝恩先生,请问你是对我的观点有什么意见吗”?张齐面朝拉文克劳的长桌问道。
昨天昨天在列车上,张齐就已经和自己的表姐张秋了解了霍格沃茨里的纯血派,拉文克劳的六年级学生伊布·贝恩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个死二代。
学院里的死二代有很多,比如德拉科和格林格拉斯“姐弟”。不过张齐从来不以出身断定一个人,但总是会对那些特殊出身的人特殊关照(观察)。
这是他上辈子例常配合政工人员执行出身审查工作的习惯。
通过自己的表姐张齐了解到,伊布·贝恩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极端纯血主义者,而且介于他刚才在自己演讲的时候嘴里蛮不干净的现状,张齐决定先拿他开刀。
“刚才我似乎听见伊布·贝恩先生称呼我为肮脏的黄皮猴子”?稍微有些动了肝火的张齐把手放在了腰间。指尖传来坚硬的触感,与那根魔杖并排在一起的是一柄封装在皮质剑鞘里的黑色剑形军刺。
“是又怎么样”?伊布·贝恩拍着桌子也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坐下伊布·贝恩!拉文克劳扣十分”!教师席上传来了弗利维教授那愤怒的尖细声音。
“听说你父亲是个黄皮猴子,还是被伟大的黑魔王大人用钻心咒活活折磨死的”?伊布·贝恩非但没有坐下,反而继续的挑衅。“或许你会对此十分享受”?
“晚上关禁闭,伊布·贝恩”!麦格已经不顾及形象的站了起来,朝着伊布·贝恩大吼。
“现在向齐罗尔先生道歉,现在就,马上”!
“要我像一只肮脏的黄皮猴子道歉?凭什么”?伊布·贝恩不屑的嗤笑一声。此时的他早已将家中长辈所叮嘱过的“千万别招惹齐罗尔家族,他们都是敢杀人的疯子”的警告抛在了脑后。因为他认为就算自己被霍格沃茨开除,也可以转学到德姆斯特朗继续就读,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家继承家族的产业。
丝毫不懂得短视使人丧命的道理。
“不用了麦格教授”。
一直冷眼观察着伊布·贝恩的张齐说话了。
“贝恩家族的继承人伊布·贝恩刚刚出言侮辱了齐罗尔家族的荣耀,作为齐罗尔家族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我要求和伊布·贝恩先生进行决斗”。
“这”......慌张的麦格教授看向邓布利多。
“我觉得可以”。在一旁旁观许久的吉德罗·洛哈特插话说道,“正好我还可以帮助其他学生学习关于巫师决斗的知识,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懂决斗”。
“那就这样定吧”。邓布利多的眼中毫无波澜。
“可是”......弗利维教授略显慌张的说道,试图为自己这个蠢货学生保住性命。
“今天上午低年魔药课向后延时一个小时”。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道,“决斗将在魁地奇球场举行,所有人都可以在看台上观战,我们新来的这位吉德罗·洛哈特教授负责解说,希望他的才能能符合他的外表”。
“那是自然,我的能力就像我的相貌一样”。洛哈特赶紧接话说道。
“杀人和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是要进阿兹卡班的”。斯内普路过张齐的身边时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知道了教授,我会尽量给他留一条狗命。至少今天他能活着,但是他离开学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张齐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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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地球另一端的旅顺港
雪白的海鸥在在港口上那湛蓝的天空中自由翱翔,不停的盘旋翻转。在码头的水泥柱上坐着身穿海军军装的一位老人,他正在把中午食堂不要了的半个硬馒头撕成碎屑抛向天空,任由海鸥们抢食
“华清将军”!一位戴眼镜的海军参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检查结果出来了,船体有大面积的锈蚀以及海洋生物寄生,不过总体情况还算可以,船厂那边正在进行刮船底。不过那帮乌克兰人是真的够狠,一点儿设备都没给我们留下,反倒是给我们留下了一堆伏特加的瓶子”......
“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肩上扛着三颗金星的老人将最后一点馒头撕碎洒向天空,然后站起身来捡起了挂在另一根铁柱子上的军帽。郑重地戴在了头上之后,和那个参谋一起向远处正在发出噪音的干船坞走去。
“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我们在法国的同志啊”。
环视一圈海景,老人从未觉得港区的太阳像现在这样温暖。
第二十八章 决斗
好几天之前张齐就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显得有些不对劲了。
如果说身高和体重的变化得益于血统的觉醒;视觉和嗅觉的提升也可以归功于言灵“镜瞳”的强大分析能力---虽然说能够看见红外线光谱稍稍的有些不合常理,但是起码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但是如果出现了自己的血液离体之后能把大理石制作的地板腐蚀出一个坑的情况,就好像稍微有些过分了吧?
就在前两天,在使馆食堂用餐的张齐在用水果刀削苹果的时候不慎割伤了自己的手指,有几滴血滴在了地上。结果就在张齐找了个创口贴贴上回来继续用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滴在地上的血液正如可乐一般不断冒出气泡,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一绺绺青烟正从血液与大理石的接触面腾起,等到张齐反应过来的时候,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凹坑。
那时候张齐的血统只是A,而且并没有使用药物。
系统商城里的进化药(莫洛托夫)很便宜,虽然在原著中这玩意儿可是百分之百会导致混血种死侍化,但是又看了一眼自己被标明的“持久稳定,百毒不侵”的血脉特性。外加上尝试着兑换了一支之后,系统说明书上也确实写着“剧毒,但是可被血脉过滤”。
外加上在火车时触发并完成了了任务“第一学年的开始”以至于获得了言灵“冥照”和酒德麻衣专属装备的购买权,但是却因为自己只有B级的血统而无法正常使用这个言灵。于是在经过内心的考量之后,张齐狠下心来,把红色药水的针头插进了自己的大腿,将血统在短短3分钟内从A升到了A+,以应对霍格沃茨那险恶的环境。
可是对自己血统的怀疑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自己还是A级血统的时候,血液就已经可以腐蚀大理石。那么现在的A+呢?
尽管自己的面板上仍然显示着“血脉持久稳定”的特性,张齐还是稍微觉得有些心里没底。
结合自己正在写的“黑月之潮”思索一番,张齐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只有一类混血种的实力要强于同级别的其他人,那就是白王的血裔。
再结合上在奥利凡德的店里试用的黑龙属魔杖全都诡异自爆的特性,张齐更加确信自己身上流淌着白王的血。
可眼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张齐没钱了。
是的,你没听错,他没钱了。
每解锁一个言灵将会获得原著对应人物的装备购买权,这个购买权指的是使用金加隆进行购买,否则的话需要消耗已经积攒的命运点数。
天羽羽斩和布都御魂花了他整整2000加隆,这是他现在能动用的所有现金。虽然海克梅迪亚给他在古灵阁开设了一个账户,里面还存着不少钱,但是至少他这一个月是别想买别的东西了。
不过能把这两把本应放在日和列岛鹿岛神宫中接受民众参观的霓虹国宝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自己手里,仔细算一算应该还是赚了的。
但其实张齐还是想吐槽一下。
为什么雷塔娜的专属武器是德仕卡1938苏制战地防空机枪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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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早晨
在这时本应该空无一人的魁地奇球场已是人山人海,学生们纷纷站在自己学院的看台上议论纷纷。
“开盘了,开盘了!赌谁能赢”。韦斯莱双胞胎在人群中上蹿下跳着,窜动着别人下注。
“我投张齐”!
“我投伊布·贝恩”!
“要投一点吗”?刚刚落座的亚利托向自己的姐姐问道。
“投!别跟钱过不去”。达芙妮有些复杂的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然后掏出零钱包里的所有零钱压了张齐。
笑死,投他难道还能亏?
........
开盘结果出来了,张齐对伊布·贝恩赔率是一比一,大多数包括斯莱特林在内的学生投的是张齐,因为他们已经见证了昨晚那场堪称是惊心动魄的影子级长选拔。而投伊布·贝恩的大多是学院里顽固的纯血派,出于对纯血统理论的支持,这些人都砸进去了大把大把的金加隆,另外还有一些拉文克劳的学生给自己学院的选手投了钱。这些人是典型的学习学多了脑子有点不好使,堪称学术界与社会分割的反面典型。
韦斯莱双胞胎要抽10%的分成,但即使是10%也可以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了。
“好了,那么我来宣布一下比赛规则”!吉德罗·洛哈特换上了一身华丽的长袍,站在教师的观众席前,向着全场的学生们露出了8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纯血贵族之间的决斗一般采用自由决斗的方式,也就是不准使用黑魔法,但是可以自由攻击。今天这可是一场非常郑重的荣誉决斗,所以双方会采取我刚才说的那种方式,直至某人倒下或者是认输,否则这场关乎家族荣誉的决斗是不会停止的”。
“那么欢迎选手入场”吉德罗洛哈特用他那情绪饱满的声音大声喊道。
“麦格教授”。落座的邓布利多示意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站了起来,轻轻挥动魔杖。
魁地奇球场的沙子地面开始隆起,迅速变形为一座宽阔的高台,高台四周还设有精致的木质栏杆,以防选手突然坠落。
身穿一身浅蓝色长袍的伊布·贝恩首先入场,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观战台上传来稀疏的欢呼声。但是以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为首的更多人则是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蠢货。
“那么请希尔伯特同学入场”!吉德罗·洛哈特高声的喊道。
身穿一身黑色中山装的张齐走上了高台,对着伊布·贝恩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四周的看台上开始传来热烈的欢呼声,伊布·贝恩仿佛感觉到自己被某种猛兽盯上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可惜的是在场的人没人知道,一身黑色中山装在神州曾经的那个混乱年代可是代表着绝对的暴力与死亡!
“双方鞠躬”!
两人向对方轻轻鞠躬,然后各自拔出了自己的魔杖对准了对手。
“决斗开始”!
番外:北平玄术学校(必看)
“巫师的起源直到现在仍然是一个为全世界所争议着的话题,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一个具有特殊力量的人群并不是凭空蹦出来的”。
张齐举起魔杖的同时,在遥远的北平城八达岭,一处保密建筑内,身穿藏蓝色中山装的老者正在对着下面的28名学生讲解着什么。
“目前学术界的主要猜测是巫师是人类和神奇动物杂交繁育而来,这一说法得到了大多数专家学者的认同。当然,西欧那群信仰纯血高贵的疯子除外”。
“西方把我们这样的人称为巫师或者魔法师,然而在神州,我们被称作术士或者方士,隔壁的朝鲜和日和列岛称之为主使和阴阳师”。
“这一点需要拿笔记一下”,老人敲敲黑板,“方士是主修岐黄和炼器,按照国际上的说法来说是魔药制作和炼金术,而术士才是国际意义上的巫师”。
“还有沈萌同学你醒一醒,我知道蛇有冬眠的习惯,但是现在好像是9月份才刚开学,应该算是秋天”?
老人走下讲台,颇有些无奈地敲了敲前排某一个女生的桌子。
“我记得西湖许家不是南方的白蛇血统吗?也不应该冬眠啊”。
“还有这可是早上第一节课啊,给老头子一个面子好吗”?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哦,抱歉啊林爷爷”。女生连忙满脸通红的坐了起来,露出了白色柔顺长发下精致的面容。
以及右眼的黑色眼罩。
“怎么了?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老人很关切的问道。
“昨天晚上放学忘戴眼罩了”......女生委屈的说道,“有个血淋淋的恶心东西一直尾随着我,直到我走到大院门口固守线那里才离开,我晚上做了一宿的噩梦”。
“刚继任卫所统领的白廷中还是太年轻啊,居然能让京城里长出血煞”。老人砸了咂嘴,继续说道:“下回记得戴眼罩,那种东西只要你看不见它,它就不会来主动招惹你”。
“我妈说了,那只血煞应该是长在城西的乱葬岗里,等这一阵她忙完了就带人拖着59式130加去那里驱邪”。沈萌的眼里透出兴奋的光芒,“林爷爷你要来观摩吗”?
“老了老了,经不起那么大的震动”。老人笑了笑,走重新走上了讲台,继续讲课。
“依照个人观点,我确信巫师是由神奇动物和人类杂交而来的,你们同学沈萌就是例子”。
坐在第一坐在第一排的沈萌打了个哈欠,然后又低下了头。
“先拿国内举一例子吧,比如沈萌同学所在的西湖许家就是白娘娘和许大官人的爱情结晶,除此之外还有龙虎山的张家,他们的血脉中流淌着神龙的血液”。
“像这种血脉明确的家族,通常拥有自己特殊的能力。比如许家成员出生时会随机和一种自然元素亲和,龙虎山张家可以随意的放出雷电等等”......
“很可惜的是龙虎山的祖训是不可以干涉世俗事务,神州玄术协会创始人之一的张彦先生就因此被迫离开自己的家族,目前他的两个儿子分居在英国和法国,而且其中一个已经在十多年前爆发的食死徒恐怖事件中牺牲了”。
“有什么问题吗,丁宏兴同学”?老人看见下面坐着的学生中有一个男生举起了手似乎是要提问。
“请问林老师,世界上除了龙虎山的张家之外,还有哪个家族是龙的后裔吗”?
原本还有同学在小声说话的教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饶有兴趣的直视着讲台上的老人,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话题算是比较有意思。
那个可是龙!即使是以炼金为主业而财大气粗的昆仑山也只有一头,而且还不一定能见得到。
“这个问题问的好”。老人思索了片刻,微笑着回答。
“有一句古话叫蛇过千年化蛟,蛟就是一种稍微弱小一点的龙类,所以我们的沈萌同学应该算是一个龙裔”。
“哦对了,西方还有一句谚语叫做眠龙勿扰,所以以前台的同学要不要把她叫起来”?
“林爷爷”!被这一句话猛然间惊醒的沈萌擦了一下因为睡着而流出的口水,象征性的抗议着。
“口水没擦干净”。老人笑着指了指她的下巴。
大家又笑了起来,沈萌满脸通红的掏出手绢,轻轻的擦了擦嘴角。
“刚才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白娘娘现在的原形已经是一条白龙了。哦对了,我还得提醒大家一句,西湖的雷峰塔要重新装修,所以白娘娘会回北平住上几天。如果大家在北平的商场里碰见两个疯狂逛街买包的女子,一个穿青衣服另一个穿白衣服的那种,记得一定要问好”。
“当然,如果你能帮白娘娘付账的话,她一定会更高兴的”。
教室内响起一阵爆笑声。
“至于丁宏兴同学的问题,西方倒是也有一些龙的后裔。比如大名鼎鼎的坦格利安家族,只不过大都因为血脉的作用而使得家族成员过于崇尚暴力,外加上过度的近亲通婚导致的智商下降,最终纷纷灭绝”。
“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爱尔兰冰原上应该还剩下一个龙裔家族,只不过这个家族经历了不列颠食死徒恐怖时代的冲击以及事后清算,现在只剩下一对姐妹相依为命了”。
“一对落魄的贵族小姐”?底下有人打趣地问道。
“是啊,一般在西欧的落魄纯血家族继承人,结局通常可是很惨的,所以说这对相依为命的姐妹也是怪可怜的”。老人叹了一口气,“可现在我就是想不起来那个家族的名字叫什么了,不过我知道那个家族是冰原黑龙的血裔,家族纹章是北极罂粟”。
“不对,我好像想起来了”。老人使劲的拍了拍额头,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好像直译成中文是什么绿眼镜,英文应该是叫格林格什么的”。
“那是格林格拉斯,直译成中文是绿草地才对好吧。话说林爷爷你不打算补一补英语么”......沈萌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我老妈天天跟我叨咕这个家族,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对对对”,老爷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大家担待一下,自打70多年前找任老太爷斗僵尸那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努力学英语来着,可是就是学不会,你们说气不气人”?
下面的学生中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那龙虎山张家是哪种龙的血裔啊”?下面又有学生问道。
“据考证应该是神州白龙,就是九龙壁上画着的那个”......老人挺着腰杆,微笑着回答。
课堂的气氛又一次活跃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下死手
“那么现在,决斗开始”!
随着洛哈特的一声大喊,两人同时拔出了魔杖指向对方,射出了第一道魔咒。
“Explosion(霹雳爆炸)”!
“Reducto(粉身碎骨)”!
两人第一次交手就毫不留情,两道赤红色的光芒在空中对撞湮灭,如同被扔在油锅里的冰块一般爆炸出白炽的液体,散落在沙地上缓缓蒸发。
“真是见鬼,这家伙的力量怎么那么强”?伊布·贝恩在心里暗自骂道,手上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对面的张齐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伊布·贝恩,然后左手轻轻的拧动了魔杖护手下端的金制雄鹰。
这个是张齐前两天刚发现的小机关,可以通过旋转调节护手里面两块魔导金属弧片的接触面积。简单来说就是可以通过旋转这个金制雄鹰来调节魔力释放阻值,以达到调节魔咒威力的作用。
张齐这一拧可不要紧,直接把这个护手从“断路”调到了“短路”!
“Incendio(火焰熊熊)”!
就如同张齐上辈子下连时隔壁烟火部队所装备的03式火焰喷射器一般,魔杖的尖端喷射出一条黑红色的火龙,跨过十余米的距离直取对面已经几乎要吓傻了的伊布·贝恩。
“Protego(盔甲护身)”!
在最后的时刻,伊布·贝恩终于明白了如果挡不住这一击自己就死定了的浅显道理,在慌乱中用尽全力给自己套了一个盾。
随着伊布·贝恩那声嘶力竭的大喊,黑红色的火龙狠狠的撞在了那透明的墙壁之上!
一时间整个场地被火焰与灰尘笼罩,看台上的观众们除了感受到那几乎能烤焦头发的热浪之外根本无法看清场上的任何情况。
“邓布利多教授”!弗利维已经拔出了自己的魔杖,打算跳下看台去拉架了。
“我想你并不用担心,弗利维教授,这两个孩子现在都还好好的。而且,我相信希尔伯特同学自有分寸”。邓布利多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笑着说道。“给自己施了幻身咒的西弗勒斯已经在下面看着了,我想他应该有能力保证一个学生的安全”。
“正好能烧掉他的一脑袋头油”。斯普劳特在一边小声嘟囔着,“连温室里的大嘴花都觉得他的头发恶心”。
“快看!张齐同学使用了火焰咒!这在决斗中是并不常见的,不过听说你们的米勒娃·麦格教授非常擅长这种战斗方式,在和她切错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小心,像麦格教授这样高超的变形术大师甚至可以把火焰变形成任何的东西,你身边漂浮的每一颗灰尘甚至都有可能是即将要爆裂开来的火星”!
“当然了,我也能轻易的做到这一点,甚至有可能比你们的教授更厉害”。洛哈特边讲解边自吹的说道。
脸色有些差劲的麦格教授强忍着举起魔杖给他来上一下的意愿,继续试图透过那厚重的高温烟尘观察决斗台上的场景。
就在这时,一阵从山谷吹来的风消散了决斗台上的烟尘与高温,将一切展示在了观众的眼前。
精致的红木栏杆支离破碎,就连缺口上暴露出来的木头茬也已经被烧得焦黑,狼狈的伊布·贝恩正半跪在还未散去高温的地面上不停地喘息。精致的蓝色长袍已经被黑色的烟灰浸透,象征着纯血荣耀的金色头发也已被高温烤的卷曲。
不愧是拉文克劳七年级的高材生,居然硬生生用铁甲咒挡住了张齐的攻击。当然了,火焰熊熊的穿透力要远远小于其他的魔咒,所以伊布·贝恩算是硬生生的为自己捡了一条命回来。
可是有些人就是那么的不知好歹。捡了一条命之后居然还想把这条命再丢回去。
“Reducto(粉身碎骨)”!
就在大家以为这场决斗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半跪在地上装死的伊布·贝恩手中那根13英寸的紫衫魔杖突然射出了一道赤红色的光芒,直接打在了“毫无防备”的张齐身上。
伊布·贝恩这一下是用了全力,那恶毒的意图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去死吧,黄皮猴子”!伴随着伊布·贝恩那癫狂的笑声,那道象征着绝对恶意的赤红色魔咒,狠狠的击中了张齐前胸......的铁甲咒。
出门套个盾可是绝对的好习惯。
但是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个粉碎咒击中了张齐的护盾,然后被远远的弹开了。
坏消息的是,这个硬生生灌注了伊布·贝恩身上一半魔力的粉碎咒飞向了斯莱特林的看台,并且在上面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而且张齐用余光似乎看见有人掉了下来。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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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
阿斯托利亚迷茫的张开了自己的眼睛,直视着这个静止的世界。
这个世界已经静止了,无论是邓布利多教授那随风飘扬的胡子,还是对面格兰芬多看台上被得意的韦斯莱双胞胎所高高抛起的金币,亦或是自己刚刚不小心碰洒的果汁,全都静止在半空。这个没有声音与动作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阳光透过在半空中静止的橙汁照在地上,给一双鹿皮的小长靴画上了鲜艳的色彩。
“我这是在哪儿”?阿斯托利亚有些迷茫的问道。
“你现在正坐在斯莱特林的看台上”。身后鹿皮小靴子的主人说话了,“不过很快你就不是坐在斯莱特林的看台上了”。
“又是你啊”。阿斯托利亚有些无奈的捋了捋自己白色的长发。
等等......长发?
“没错,你现在暂时变成了你应该有的样子”。夏弥轻轻的绕了过来,坐在了她左边的椅子上。“不过不用担心,这只是你的大脑以超过常人50多倍的速度运算导致的幻觉,如果仔细看的话,其实你会发现这个空间里的时间还是流动的,只不过十分的缓慢而已”。
阿斯托利亚仔细的观察着天上的果汁,果然,被泼洒出杯子的果汁正在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朝着地面落下。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玩心大起的阿斯托利亚拿着已经空了的果汁杯,在空中经过一阵复杂的操作,重新把果汁硬生生的舀回了杯子里。
“确实找你有点事情呢”。夏弥颇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而且还是挺紧急的事情,所以说要不要听一听呢”?
“哦?什么事情啊”?喝了一口果汁的阿斯托利亚伸出舌头舔了舔从嘴角流下的“漏网之鱼”,十分好奇的问道。
“其实呢,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夏弥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瓶可乐,她拧开盖子,就着那喷涌而出的泡沫喝了一口,然后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叹。
“你马上就要死了哦,我亲爱的小阿斯托利亚”。
第三十章 似曾相识
“你马上就要死了哦,亲爱的小阿斯托利亚”~夏弥不紧不慢的用最轻松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话。
“啥”?阿斯托利亚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说你马上就要死了啊”,夏弥拧上了可乐瓶的盖子。
“大约在半秒之后,灌注了伊布·贝恩一半魔力的粉碎咒就会集中斯莱特林的看台,然后这个几乎与霍格沃斯同岁看台的老骨头会因为魔咒的威力发生结构断裂——幸运的是它只会坍塌一小部分,然而很不幸的是,这一小部分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
顺着夏弥的手指,阿斯托利亚看见了一束正在空气如蜗牛中缓缓前进的红色光线,不知为何这个场景显得特别的滑稽。
“你的姐姐会绝望地试图跑过来拉住你,然而最终却只能触碰到你的指尖。你从离地50米的斯莱特林看台上无助的坠落,期间来自四大院长还有邓布利多的漂浮咒还会对你来上一阵精准的人体描边”。
“最后由于近高空气流的作用,你会结结实实的背朝下摔在张齐的面前。高空坠落的巨大冲击力会折断你的脊椎和肋骨——或许也会让你像一个破娃娃一样在地上滚上两圈,不过骨头茬只会刺穿你的肌肉和内脏却并不会戳破你的皮肤,所以说你的死相是那么的难看”。
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再睁眼时两人已经瞬移到了决斗台上。阿斯托利亚看见另一个自己如同被马车碾过的破娃娃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重重的翻滚了两圈的同时溅起飞扬的尘土。
“在弥留之际的最后清醒里,你会努力向那个曾经在火车上为你出头的男孩伸出手并试图说上些什么,不过却只能从口中吐出鲜血与内脏的碎块。变形术因为你生命的流逝而消失,然后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不过这一切对于将要死去的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用尽全力却只能抬起一点点的手臂最终无力的垂下,女孩张了张嘴,却只吐出来鲜红的血与肺泡。
“反应过来的的张齐会跪在地上试图给你紧急处理——当然,是在一发爆破咒炸飞伊布·贝恩之后。在旁边隐身的斯内普会跑过来和带着庞弗雷夫人用漂浮咒跳下看台的米勒娃·麦格教授一起试图挽救你的生命,不过仍然是无济于事。你最后死于肺部被鲜血灌满导致的窒息,在一滴泪水沿着眼角留下的同时你会失去你的意识。因为巨大冲击力而略有些骨裂的头颅会轻轻的倒在你倾慕之人的怀里,银白色的长发仍然会随着微风拂动你的脸颊,让你看起来好像只是因为太过于疲倦而睡了过去。就像是一只天鹅,即使是失去了生命也会如此的优雅与美丽”。
柔软的银白色长发轻轻拂动着失去生机的脸庞,躺在那人怀里的女孩仿佛只是睡着了。那安详的面容在此时却透着已故凄凉的美感。
观看自己死亡全程的阿斯托利亚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你死去之后,你的姐姐会因为为你的死哭的昏死过去,自责的麦格和斯内普两位教授会辞去在霍格沃茨的职位。麦格教授会回到那个她曾经逃婚的农场,重新找到因为血脉而分离却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等待着她的麻瓜爱人,两人将在那里度过余生。而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你的逝去而染上酗酒毛病的斯内普则会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醉倒在对角巷的奥利凡德魔杖店门前,之后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画面不停的变换,阿斯托利亚看见了自己因悲痛昏死过去的姐姐被法利级长背到了医务室,轻轻拭去眼角泪水的麦格教授向邓布利多递交了辞职报告。而自己的教父斯内普则是一脸狰狞的朝着邓布利多大吼着什么,然后一记响亮的耳光把最伟大的白巫师生生抽翻在地上,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来城堡的大门。
画面定格在一幅挂上了冰霜的面容上,已经冻结的泪水挂在他的眼角。这个男人生平第二次为女人哭泣,第一次是因为没能拯救爱人,第二次是因为没能拯救女儿。
“听到你死亡的消息之后,愤怒的海克梅迪亚女士会组织齐罗尔家族的势力对英国魔法部的高层进行一轮细致的渗透,然后就紧接着的是血腥的大清洗。齐罗尔家族的暗杀机关甚至短时间内在魔法部里造成了巨大的权力真空。首当其冲的就是伊布·贝恩所在的贝恩家族,这个不大不小的纯血家族会在一夜之间彻底消失,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另外还有即使是在10英里以外也能清楚闻到的浓郁血腥味。毕竟这就是海克梅迪亚的风格,她一直都认为杀人从不需要文雅的方式,只需要最直接的震慑”。
“然后紧接着死的是福吉部长和部长助理乌姆里奇,他们会被人发现一起死在浴缸里——没有衣服的那种。这也许算是代表了张齐对这两个人那深深的唾弃”?
画面变换,阿斯托利亚发现自己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只不过一股刺激的铁锈味直冲脑门。脚踩在地毯上甚至在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那是因为整个大厅的地面已经被鲜血浸透,无数还带着惊恐表情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还没等她呕吐,阿斯托利亚却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宽阔的浴室内。浴缸的外围围着浴帘,但是浴缸里的人似乎正在拼命的挣扎着。身后传来靴子敲击地板的声音,阿斯托利亚看见了面无表情的张齐走了进来,举起手中的伯莱塔对准浴帘后面的人影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豪华的浴帘上突然溅上了深红色的液体。枪声不断的响起,子弹在浴缸和浴帘上穿出一个又一个的弹孔。
打空了一个弹夹的张齐扭头走出来浴室,但是浴缸里的两人却再也没有动静了。
“够了,我不要再看了”。
阿斯托利亚想叫夏弥停下,但是那巨大的精神冲击甚至让她张开了嘴后却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最后死去的会是邓布利多,在深夜闯进校长室的海克梅迪亚会给他仔细的讲述她父亲的身份。在用最残酷的现实摧毁了这个被称为世界上最伟大白巫师的老人的内心之后,她会用一发阿瓦达索命送这个孤独的老人去体面的和死神见面”。
随着一道刺目的绿色光芒,阿斯托利亚看见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顶楼无助的坠落,然后和当时的自己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
“哦对了,在你的葬礼上,张齐会在你的棺材上放上一束你生前最喜欢的蓝色蔷薇,在葬礼之后还会靠在你的墓碑上对着天空发呆,直到被海克梅迪亚拉走”。
蓝天白云下,一具棕色的棺木被放进了预先挖好的深坑。而一个异色瞳的亚裔男孩略有些呆滞的斜倚在墓碑上,丝毫不在意自己数10万美元的西装已经被尘土弄脏。
“张齐在你死之后不久提交了退学申请,然后乘坐专机回到神州,而你那伤心欲绝的姐姐会则和他一起离开英格兰这个伤心地。但即使是离开了那个充满着不堪回忆的地方,你的姐姐也会经常在睡梦中被梦魇折磨,梦见你站在她身前满身鲜血的看着她,质问着她当时为什么不能拉住你。而同样因为你而自责的张齐则会悉心的照顾她,以求给予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这样的氛围使两个人最终走在了一起,在你姐姐达芙妮入籍神州之后两人经神州政工部门批准结婚,并给第一个女儿起名叫阿斯托利亚,以纪念一个逝去的女孩。而新的阿斯托利亚会在你死去的第25个年头和他的父亲一起踏上英国的土地——以国际为了镇压食死徒极端组织而派出的维和部队一员的名义。然后在射杀伏地魔后两人会路过你那被炸掉一半的墓碑前,在张齐的提议下新的阿斯托利亚会为你献上一朵长在墓边的蓝蔷薇”......
画面变换,阿斯托利亚看见了自己身穿睡衣的的姐姐抱着张齐不住的啜泣,窗外是一轮皎洁的圆月。然后画面又一次变换,自己的姐姐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婚纱,笑盈盈的和身穿深绿色制服的张齐一起站在了高台上。台下的观众们正高兴的为两个人鼓掌,此时不知道为何,阿斯托利亚心里突然变得不舒服了起来。
画面最后一次变幻,一个和阿斯托利亚有八分相似的黑发女孩身穿一身神州陆军军装,默默的站在一座墓碑已经折断的坟墓前,将一朵蓝色的蔷薇花轻轻的倚在了残缺的墓碑上。
而坟墓周围却是无边无际的废墟,坍塌的伦敦塔桥堵塞了泰唔士河,无数的房屋坍塌在地。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与灰尘,地上大口径火炮留下的的弹坑也还冒着残余的热气。
“觉得怎么样?亲眼目睹未来的感觉是不是还不错”?夏弥微笑着说道。
“够了”!
阿斯托利亚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痛苦的大叫着,对刚才那些震撼的画面以及这样杀人诛心的话语表示了不满。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夏弥在阿斯托利亚说出“够了”这两个字的时候立刻闭上了嘴,就仿佛是王最忠诚的侍从一般,绝对不会违背君王的命令。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阿斯托利亚不安的绞着手指,声音里也带上一丝哭腔。
“虽然以前我恨不得用自杀的方法以躲避梦中那条大蛇的追杀,可是那条蛇已经不会再打扰我了,所以现在的我已经不想死了啊”......
两滴泪水顺着女孩的眼角划过脸颊,然后被散乱的白发挂住。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毕竟如果你出事了我就会失去一张长期饭票,以后可就要饿肚子了”。夏弥揉了揉阿斯托利亚的脑袋,柔声的安慰着。
“扑哧”!
阿斯托利亚立刻破涕为笑,然后伸然后伸出手来用力的掐了掐夏弥那肉嘟嘟的小脸。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最起码效果不错”。被人掐着脸的夏弥耸了耸肩膀,略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毕竟你和我现在可是共用一具身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而大地又怎么会伤害它的君王呢”?
第三十一章 我骗你的
“那现在你准备好了吗”?夏弥突然停止了安慰的动作,凑近阿斯托利亚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准备好什么”?刚刚哭泣完,还有些鼻塞的阿斯托利亚疑惑的问道。
夏弥笑了笑,然后打了个响指。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被静止的世界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当然,阿斯托利亚觉得现在自己如果能脚踏实地应该会更好。
“啊啊啊啊啊”!
自由落体时人处于失重状态(没在神州上过高中的阿斯托利亚并不懂这个),人前庭器官中的耳石会因为失重不再与周围的神经细胞进行接触,从而丧失定向功能。而与人植物神经系统密切相关的前庭器官一旦失效,就会导致极大的恶心眩晕等不良反应。但是偏偏人处于自由落体时,中枢神经系统会呈现中一种不正常的兴奋状态(废话,吓完了),中枢神经系统的兴奋会强制让你清醒,让你清楚的感受到这一切的不适但却又无法终止。
简单的来说就是自由落体真的是很刺激很刺激,有条件的可以自己尝试一下。有钱的可以买蹦极绳,没钱的也可以买一份大额人寿保险。
哦,对了,提醒一句。因为蹦极等危险运动导致的人身伤亡,保险公司可以拒不理赔。
一脚踩空的阿斯托利亚试图抓住半截残余的栏杆,但是却抓了个空。面朝下自由落体真的感觉很刺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已经冲向了脑门。在人条件反射的作用下,阿斯托利亚疯狂的挥舞着四肢,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固定自己的身体,然而在高空中她却只能抓住一团又一团的空气。
阿斯托利亚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姐姐床垫子地下翻出的言情小说,里面女主角在男主死后跳崖殉情的场景是那么的凄美,满怀着平静与释然,才没有像现在自己这样鼻涕眼泪直流呢~
屁啊!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高速流动的冷空气刺激着脆弱的鼻腔和眼粘膜,泪水和鼻涕在脸上糊成了一团。阿斯托利亚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掌控,只是一直在无力的尖叫着。
“这是哪个倒霉蛋从上面掉下来了”?
张齐用余光看见了有人从斯莱特林的看台上坠落下来,不过他相信学院教授们的实力,这孩子一定能毫发无伤成功落地的。
由自由落体公式可得,50米的高度坠落下来大约需要根号10秒,也就是三秒多一点。
第一秒,反应过来的邓布利多射出了一道漂浮咒,和遗憾的和那个人影擦肩而过。
第二秒,四大院长接连的拔出魔杖,射出了自己的飘浮咒,对那个顶着一头白发的人影进行了一阵标准的人体描边。
恭喜获得称号,人体描边大师。
等等,白色的头发?
刚刚因为过于专注于吃瓜看戏而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张齐终于反应了过来,然后立刻用自己那变态的视力锁定了那个人影。
竟然是你.jpg
“果真是个倒霉孩子”。张齐内心吐槽着,但手上的动作可丝毫没敢停歇。
“霹雳爆炸”!
“障碍重重”!
先是一发强力爆炸咒击中了伊布·贝恩脚边的沙土,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将那个蠢货整个人都掀飞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个果断的障碍咒,之所以使用障碍重重是因为张齐对魔杖的弹道并不熟悉(即使上辈子确实学过弹道学)。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范围性的障碍咒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亚利托的动能,以达到保他一命的目的。
好吧,张齐承认漂浮咒是他唯一一个从小练到现在却仍然学不会的咒语,要不然他就不在这废话了。
言灵-镜瞳
言灵开启,张齐的大脑开始疯狂的消耗着血液里的氧气与葡萄糖,电与化学的信号在神经元间流淌,正在被龙血缓慢改造的大脑与骨骼很快得出了结论。
可以硬接,但一定骨折。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去想那么多了,13500焦耳的动能全部通过单次碰撞消失足以使一个人当场毙命,自己的胳膊和室友的命必须要选上一个。
“我TM”......张齐嘴里咒骂着,但是却义无反顾的扑了过去,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并打算通过膝关节和肩关节缓冲一部分的动能。
右眼棕色的瞳仁如同大瓦数的探照灯一般被点亮,紧接着是左眼那海蓝色的虹膜。滚烫的龙血在他的血管里沸腾着,把无尽的力量沿着血管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白王的鲜血对于混血种来说既是毒药也是圣水,在极大的增加失控的风险之外也能赐予他们更加强大的能力,即使这通常会让混血种们死的更快。
十米,五米,两米!
就是现在!
双臂弯曲,头部后仰,后背拱出一定弧度的同时脚趾紧贴地面,这是最标准的用来接住跳楼者的动作,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冲击,但是只适用于较低的楼层或者是跳楼者的体重比较轻。
还好,张齐估计自己的室友也就30公斤不到,顶天就是骨折而不是粉碎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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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阿斯托利亚在半空中仍在无力的尖叫着。
“停停停,别鬼叫了,我耳膜疼”。耳边传来了夏弥那无奈的声音,“堂堂大地与山之王的我怎么可能在地上摔死,我又不是诺顿那个能被自己造的刀捅死的傻子”。
某种极致的波动从阿斯托利亚的身上扩散开来,低沉的吟唱声在她的脑海里萦绕。恐怖的领域在空间中展开,试图向这边跑过来的斯内普教授只觉得自己的肺似乎已经完全的闭塞,那巨大的压力已经让他无法呼吸。
泥土与岩石正在被极致的规则杀死,然后被重新赐予意志,来自君王的意志。
脑海中传来一阵刺痛,恍惚间,斯内普似乎看见了某种诡异的场景。自己的教女阿斯托利亚头戴金冕,留着泪站在一根巨大的青铜柱前,而自己的教子张齐被粗壮的铁链绑缚其上。由世界树树枝制成的永恒之枪冈格尼尔将他刺穿并钉在那里。华贵的长袍被撕裂,血液从已经变成了两个血窟窿的双眼流出,顺着满是伤痕的脸颊滴答滴答的滴在在万古的岁月里被鲜血浸透的大理石台阶上。台阶的两侧静静的矗立着身着盔甲的龙形人类,如同雕塑一般守卫着这里。
“咔嚓”!
伴随着手臂折断的清脆响声,紧咬牙关的张齐抱着室友亚利托在地上狼狈的滚在了一起,不知道滚了多少圈之后才停下。
张齐的后背在翻滚的过程中被地上的木头茬口狠狠的刮了一下,鲜血顿时流淌在地面上,随即开始腐蚀地面上的沙土,发出呲啦啦的刺耳响声。
“哦对了,刚才我说的其实都是骗你的,那些事情只有在他接不住你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夏弥笑嘻嘻的补了一句。
亚利托(阿斯托利亚):?????????
第三十二章 生骨灵
“麻烦把我拉起来”。双臂折断的张齐躺在地上,脑门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我的小臂已经骨折了,所以把你的胳膊从我腋下穿过去,之后用力把我拉起来,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好的”。亚利托立刻照做,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外表看着不胖,但实际体重严重超标的张齐从地上拉了起来。
(亚利托的语气请参照崩坏三希儿的配音)
“希尔伯特先生”!麦格教授先是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漂浮咒,随后就从离地50米高的格兰芬多看台上纵身而下,随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感觉怎么样”?随着啪的一声,邓布利多伴随着一团金红色的火焰出现在了张齐面前。这要归功于他的凤凰福克斯,这种神奇生物可以无限制的使用自己的能力进行空间移动,而且死亡对于它们来说连一场长眠都不算。
“挺痛的,邓布利多校长”。张齐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不过他的双臂仍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形状。
“听说凤凰喜欢具有勇气的人,我想您的凤凰一定不介意为我掉两滴眼泪吧”。张齐试图挺起上身,结果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当然,福克斯一定会为你这勇敢的举动而热泪盈眶的”。邓布利多从袍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然后把里面的晶莹液体轻轻地滴在了张齐背后的伤口上。
随着一阵温暖的感觉,后背上那几乎可以看见肋骨的伤口蠕动着缓缓愈合,不一会儿就连血痂都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新生的皮肤。
“魔法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强忍着双臂传来的剧痛,张齐感叹道。
“凤凰的眼泪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但是却不能让骨头恢复如初。我推荐你待会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一看,她对骨伤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治疗手段”。
“哈!张齐先生现在怎么样了?我对治疗任何形式的伤口都是十分的擅长”!
就在这时,吉德洛·洛哈特终于从教师席上跑了下来,挤过重重的人群之后,一眼就看见了张齐那扭曲的双臂。
“骨折了是吗?不要紧的,我一下就可以治好”。话还没说完,他就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骨骼愈合”!
刚刚注意到这件事的张齐连忙躲闪,但是因为接住亚利托而受伤的膝关节在此时却突然罢了一次工。来不及躲闪的他还有旁边围观的教授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白光击中了他的右胳膊。
一种十分异样的,非常难受的感觉像闪电一样从张齐的肩膀直达他的指尖,张齐似乎感觉到他的手臂正在被抽空。不过这条胳膊倒的确是不疼了,只不过张齐好像发现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右臂了。
“哈!完成了”!洛哈特结结巴巴的说道,“是的没错,有时候也会发生这种事情,纯属是意外。不过关键在于骨头已经接上了,现在我建议希尔伯特先生去校医室,庞弗雷夫人应该可以给你再稍微的修整一下”。
“该死的,你做了些什么”!斯内普一把揪住了洛哈特的领子,“他的骨头哪儿去了”!
“意外,纯属意外”。洛哈特努力的露出一个笑脸,结结巴巴的说着。
张齐鼓起勇气,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随后就一脸痛苦的把脸别了过去。
现在从他的袖管里伸出来的手臂已经不像是手臂了,倒是活像一只厚厚的肉色的橡皮手套。
洛哈特并没有成功接好骨头,反而是把这些骨头都抽了出去。
“*******************”。
(此处省略300字的中文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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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难道你们就没有想到提前先来找我”?霍格沃茨的校医庞弗雷夫人一边检查着张齐的胳膊,一边气呼呼的抱怨道:“我一秒钟就能把骨头接好,然后这个孩子就可以一个小时之后回去上魔药课了。现在我还需要让他的骨头重新长出来,这回可就麻烦了”。
“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到的,对吧,庞弗雷夫人”?上午没有课十分清闲,顺便为了拉文克劳那个蠢货伊布·贝恩而道歉的弗利维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能倒是能,就是会很疼。而且这孩子恐怕得到晚饭才能从这里走出去”。庞弗雷夫人从一旁的架子上搬下一个大瓶子,然后倒出了热气腾腾的一大杯。
“来吧孩子,会比较难熬”。
张齐用已经被治好的左手端起了杯子,把杯子凑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
喝生骨灵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如果非要做个比喻的话,张齐就觉得自己在喝的不是药水,而是上辈子在警校学习时教官介绍的辣椒喷雾。
药水喝在嘴里就感觉像是喝下了燃烧的汽油,顺着喉管一直燃烧到胃里,泛起巨大的恶心感。但是这些药水为了防止因为小巫师们喝下去之后呕吐,而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所以里面都加入了一些麻痹性的药物。所以现在张齐是即使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忍受着这酸爽的感觉。
张齐强忍着不适,大口大口的将药水咽了下去。旁边的庞弗雷夫人投过一个赞许的眼神。
“水,水”!把最后一口药水咽下去的张齐终于忍不住了,被辣得把舌头都伸了出来,一边喘气一边叫喊道。
旁边的弗利维教授赶紧端过一杯水来,张齐接过来之后吨吨吨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长舒一口气,向后躺倒在柔软的床上。
可就在他刚躺下的瞬间,右胳膊突然开始传来痛感。最开始仿佛是有人在拿针戳他的指尖,随后便突然变成了刀割一般的剧痛。
痛得他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你大约还会疼上个一两个小时”。庞弗雷夫人有些不忍的看了他一眼,“你老妈当年骨折了之后叫的比你还惨,介于你老妈那变态的体质,我这次给你用药的标准都是和当年给她一样的”。
疼痛感越来越剧烈了,大约过了20多分钟,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张齐嗷的一声抬起了自己的右胳膊,连固定用的绷带都被撕碎了。
等等,右胳膊已经可以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