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抱头鼠窜吗?敢不敢光明正大一战?”
一名赤金魔族强者开口,强烈谴责仙韵不讲武德,躲闪得很快,不正面争锋。
完全没意识到他们二打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幸好漠北及时提醒,在数千米外开口:
“按摩城的大兄弟,你这样说就有点不地道了。”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不让人躲避,你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既然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不如叫她站在原地不动让你们打算了,明明可以不要脸,非得装出大义凛凛的模样,羞耻心有待提高啊!”
“闭嘴!你个废物,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冷言冷语,一看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也好意思嘲讽我等?”
那名赤金魔族强者脸色通红,被漠北当众指责,脸上感到一阵火辣。
他自知理亏,刚才愤然出手,本以为可以一击必杀,没想到两人联手出击都陷入如此尴尬局面中,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被人三番五次辱骂为废物,这话漠北就不爱听了,黑着脸回击道:
“金属人一号,你说谁是废物?等过个三五年,像你这些废铜烂铁,我一只手可以锤爆一群!”
“不信你可以现在同阶一战试试,小爷打得你母亲都不认识你。”
“还有那个金属人二号,这里就属你最阴险,在那一声不吭往死里下死手,能要点脸吗?”
“你给我悠着点,不要像个愣头青似的,万一伤害到我媳妇,我灭你金属一族满门!”
“闭嘴!”
“闭嘴!”
“闭嘴!”
赤金魔两人与仙韵同时开口,前者是嫌他太啰嗦,后者是实在气不过。
老娘在这里拼死拼活,你是站在那里说话不腰疼。
你说你的破嘴去攻击赤金魔族也就罢了,把我拉下水是几个意思?
本仙女什么时候有幸成为你媳妇了?
呸!
不要脸的东西。
“喂喂喂,金属人你们什么态度?两个以多欺少的无耻之徒,也有资格叫我闭嘴?是男人就过来跟我单挑!我单手镇杀你!”
“来啊!出来单挑啊!别以为不说话别人就当你不存在,这么多人看着,当我们是瞎子的吗?”
“火炎族还有两只半的眼睛看着呢!你们今日的无耻行径,以后必定会在火域广为流传。”
“标题我都给你想好了。”
……
火炎族几人无语,心想你们打得好好的提我们干嘛?
有这时间废话,还不如快得手段尽出拼个你死我活,我们还赶时间等着上路呢!
两名赤金魔族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想要抽出一人先把漠北撕成碎片,又担心另一个人独自面对仙韵会遭遇不测。
这女子太神秘了,到现在还没开始反击。
能拥有如此神奇的步法,必然有着天大的来历,不可能没有一两种杀生大术。
若被她寻找到合适的时机,一出手就会天崩地裂,瞬间分出生死!
他们宁愿忍受漠北的精神折磨,也不愿意去冒险。
此时此刻,他们其实已经心生悔意,不该做这出头鸟。
事情发展到现在,另外几股势力还在那里悠哉悠哉的观战,已经很说明问题。
一群竞争者走在一起的临时联盟,想想都觉得可笑。
这就像是一盘散沙,都不用经过雨水的洗刷,被微风轻轻一吹便散了。
漠北也注意到这个微妙的形势,他一开始就知道这联盟不靠谱,但内卷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他万万没想到。
不过,这算是一个好消息,起码给予各个击破的机会。
要不自己干脆把九幽钟扔出去让他们抢算了?
把他们的内卷升级到内战,自己坐在一旁做裁判,简直美滋滋。
“不好意思,时间到了,你们追着我打那么久,现在该我了!”
仙韵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场中出现一股强大至极的气息,骇人威压如真仙降临,压得所有人神魂剧颤。
天啊!
这股气息是…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是…神级领域的存在?”
火炎族有人开口,脸色一片惨白,说出来的话都不停哆嗦着。
面对这股强得难以想象的气息,哪怕身为入道巅峰的高手,也让他有一种身陷灭世风暴的恐惧感。
他第一时间躲回船上,不敢有丝毫大意。
“太强大了!这女子到底是什么生灵?她难道想要在这错乱时空里面,强行突破到神级领域,借此摆脱那种不祥的命运吗?”
“没用!在火域也可以冲击神级领域,那些诡异降临不是阻挡我等成就神级之位,而是在猎杀神级高手!”
“当回归我们原来的世界,还是会被它们找上,除非…”
“除非在这里横扫所有敌手,成功服下九转生死玄丹,短时间内实力再次暴涨到星灵级,才有可能摆脱那种命运!”
众人纷纷开口,若不是幽灵船可以阻挡一切气机,他们会被压制得难以动弹。
首当其中的两名赤金魔族,在这可怕气息出现时,想都没想转身就要离开。
这女子之前给他们的感觉,就无比神秘与强大。
如今神秘的面纱揭开,发现是一只焚烧九天的仙凤,哪还有继续战下去的勇气。
“走得了吗?”
仙韵冷笑,白皙玉手挥过,带起一片血雾。
两人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杀得神魂俱灭,这强势手段震惊全场!
此时此刻,别说火炎族他们阵阵心惊肉跳,连漠北都忍不住想要跑路。
这三天时间里,自己嘴上可没少欺负她,刚才还一时口嗨叫她老婆。
尼玛!
这梁子结大了。
不愧是中域邪教走出来的女魔头,竟然是一名半步神级,我……
你这么优秀早点说啊!
不知道我白银大超专业抱大腿?
何必默默做了三天受气小媳妇,哎!
你这是何苦呢?
“涅槃重生?很强!离神级只有半步之遥!”
八翼恶龙开口,它没有像其他人那般表现出深深的惧意,甚至还有一缕战意闪过,但最终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