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姜哲把画画递了过去。
柳颜玉本来还没注意这些，只要是姜哲送的，她都非常开心。
可是一看到画的那一刻，她的心也颤抖起来。
“我有这么美吗？”
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脸蛋，有些发红了，烫了起来。
“姜哲老师，能请您签个名吗？”
柳颜玉声音已经低了许多，其实在飞行过程中，这种行为是严禁杜绝的，可是这却是姜哲主动要送画，那就并不违反规则了。
可以看做是为了客人的要求而服务。
姜哲自无不可。
随手把两张画像都签上了名字，然后递给了眼前确实非常美貌的空姐。
当然，相比起来，姜哲觉得自己的两个助理也许更胜一筹。
柳颜玉拿着画像很快回去了，然后两人传来一阵惊呼后，就没有太大的动静，她们又恢复了自身的专业，想要真正的疯狂呐喊，签名，合照什么的，只能等到飞行结束的那一刻才行。
而王晓萌早已经是望眼欲穿了。
老板啊，你还有什么能力我是不知道的？三年了，整整三年啊，我第一次知道您会画画，还画得这么好！
“老板，我也要。”最后，憋出来的仅此一句话。
看着两双卡姿兰大眼睛，姜哲又怎好拒绝？
整个飞行过程中，那都是姜哲的绘画过程，不仅仅是王晓萌和白好，姜哲甚至直接画了一副动态画，就是简单的动画漫画，简称动漫。
不过是以五人之间的动态来画的，呈现出一副头等舱的经典写生。
此刻，姜哲终于知道自己这专家级绘画到底有多么恐怖了。
别说什么简笔画，此刻让他来什么国画，油画，水粉画等等，他都是信手拈来，甚至可以手绘漫画都是轻而易举，脑袋中的场景可以几乎完美地复刻出来。
“这要是到了大师级，那该有多么恐怖？”
想想自己的大师级导演能力和专家级的差别，姜哲就清楚，这应该就是普通小丑和dc小丑的差距了。
雾都，大陆极西之超级都市，人口逾千万之众，因冬季降临，所以这里比起飞马城确实寒冷了许多。
刚一下飞机，三人就赶紧穿上了大衣棉服，一股股冷风袭来，让人悸动。
不过这也压不住柳颜玉和王湘柔两人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在姜哲即将离开视线范围前，终于是又看到了他和两个助理。
“姜哲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能和您合个影吗？”
柳颜玉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有多余的非分之想，只不过粉丝遇到偶像的激动，让她不能够停下心中的欲望，哪怕不合照，再签一次名
也好啊。
姜哲没有拒绝的意思，看见两个人也没有把他的身份乱说，没有泄露他的行程，他也乐意和二人合影留恋，说不定下一趟飞行又遇到了人呢。
“合影可以，不过可不要那么快暴露我的行踪哦。”
似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但是姜哲却是略有认真的，免得被大众围追堵截。
两女自然是赶紧答应了下来。
合影结束，打发了两个忠实粉丝，姜哲正式开始自己的雾都之旅。
不过和王晓萌和白好想的不一样的是，姜哲居然并没有去寻找什么名胜古迹，或者是去什么有名的景区观赏，反而是在街边打听着雾都原本存在的童话故事。
所以，这一趟旅行，大概变成了姜哲的故事之旅。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姜哲也不时带着两个助理欣赏了一下雾都的美景。
或许由于雾都处于一个巨大海岛上的缘故，这里略微还能尝到海风的味道，独特的文化和中原互相融合，变成了这里较为奇特的人文民俗。
姜哲也在其中不断把听来的童话故事和自己脑海中的故事互相融合起来，逐渐地，一本故事集逐渐浮出水面。
格林童话，被姜哲借机创造了出来，这一次是根据他自身的文学素养和系统给的知识，以及雾都听到的故事总结而出，姜哲觉得还是挺不错的。
可是想要尽善尽美，还是系统优化功能更加有用，于是乎，他只能放弃真正展示一遍自己的才华，转而用系统优化了一本格林童话出来。
姜哲并没有在雾都一直待下去的打算，特别是他渐渐地在围脖上分享一些关于雾都的风景人文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知晓，姜哲居然到了雾都。
现在已经有不少雾都的粉丝准备把姜哲找出来了，也是该离开了。
“今晚收拾行李，明天咱们离开雾都。”
两个助理这一周的时间内，都是看着姜哲一点一滴地记录下了许多故事，然后缓缓地写出了无数的童话故事来，其中白好只知道老板拥有惊人的才华，而王晓萌却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也不由得为自家老板骄傲，随便听到一些故事都可以写出故事集来，老板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
“老板，咱们要去哪儿？”
王晓萌问道。
在雾都这么几天，该吃的特产也吃到了，该玩的地方也玩了，就是每一次老板都不在，还说什么去了怕被人认出来，反倒是影响她们两个玩，老板又何曾知道，没有老板一起，两人玩的心思都没有。
“这一次看看小白想去哪儿吧。”
姜哲看向了一旁略显沉默的白好道。
可不能让这个助理变得沉默寡言，不然时间久了习惯了就不太好，回去以后，还是正式让她当秘书吧，把小萌都嫌烦的那些外部交流都交给她，有时候小萌连剧组盒饭都要管一管，很是分心。
当他的助理，不该变得那么劳碌，还好之前就给小萌配备了两个助理中的助理，让小萌不至于多管闲事，再有白好帮她分担一部分责任，她应该会轻松许多。
好吧，之前的王晓萌还觉得累，可是白好来了以后，觉得累点就累点吧，可惜改变不了老板的决定了。
争风吃醋倒也不至于，可是心里总是有点不甘心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好沉思了一会儿，她是知道老板不喜欢南方炎热天气的，即便现在是冬天。
可是再往北去北原行省，那也太过于寒冷了，那里可是比雾都还要冷得多。
“要不咱们去春城吧。”
如果说华国有哪一处地方可以说四季如春，那必然是处于南北交界的春城了。
以春命名，足以看得出来这座城池的春意盎然。
姜哲记得自己在录制《唱响西南》的时候，就已经去过一次春城了，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现在倒也可以再去一次，说不定还能做一做客《唱响西南》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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