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袭白色拖地长裙，到是把陈燕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像一只百合花，优雅从容，天然去雕饰，着笔费思量。
陈娟有点责怪的说：“燕燕，你是怎么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陈燕一下子跳到姐姐的面前，笑着说：“姐姐，这是毛料的……”
陈娟嗔怪道：“燕燕，你真是太会得瑟了！？”
陈燕笑着问：“姐姐，你手里端的是什么好吃的？我就是想在年轻的时候多几种生活经历，在我老了的时候会对我的孩子这样说，孩子，你知道吗？你们的妈妈在年轻的时候，是如何生活的！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己捡豆粒换豆腐吃，张晨哥哥，你小时候捡过黄豆粒吗？那时候我的手指都被草刺扎流血了，我还掉着眼泪坚持！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在开始在酒吧里当服务员，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从黑社会老大，到商贾大咖，从地痞流氓，到中学生的刺儿头。以后就当专业导游……我也大江南北去了许多地方！自己在网上开网店，自己直播……做经理……做自己的事业……”
陈娟没有理会陈燕的侃侃而谈，而是笑着说：“张晨，来我们吃早饭了！”
陈娟笑着走进餐厅。
我也礼貌地重复着喊了陈燕一声：“燕燕，你姐姐喊你吃饭呢！”
“你们两个人先吃吧！”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卫生间。
陈娟小声说：“张晨，我们别理她！吃饭吃饭……她就是好高骛远，什么都是自以为是，这样一个没有文化的女孩子，除了做人家媳妇，别的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我还是追到了卫生间门口，小声说：“燕燕，你不要生你姐姐的气。你伯伯的身体……一直让她担心……”
“我知道了。你们先吃吧！姐姐，你就这样看我啊！我只能是会生孩子的工具!哈哈哈……姐姐，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就是人家发泄欲望的工具！我的存在就是最低级的动物的最低级的生理需求！哈哈哈……”我听见陈燕的语气有所缓和，才放心地走进餐厅。
陈娟满不在乎地小声说：“张晨，来，我们先吃吧！她不可救药！”
我小声说：“还是先等等她吧！你们姐俩不要说过头话！多不好啊！”
陈娟笑着看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我们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等着陈燕从卫生间里出来。
陈娟用右手食指轻轻地在桌面上画着圈圈。不一会儿，陈娟就在桌面上画出来一簇牡丹花。随然是水画的，没有颜色，但是那线条是那么流畅优美！让我感觉到她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孩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看着陈娟的手指发呆。正在此时，她猛地抬头，看见我正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这到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低下了头。随手就把桌面上的划痕清理干净。
我这才回过神来。
她头也不抬地问：“张晨，你刚才再想什么？”
我嗅了嗅自己的手指，笑着说：“你的手指真的很好看！”
陈娟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娇笑着说：“讨厌，你就会……”
我看见她的牙齿真的很好看，我就想伸手去抓住她的手……
我一想到陈燕，就有点犹豫了。
我笑着说：“娟娟，我说得是真的！”
陈娟扭头对着卫生间的方向笑着说：“你吃不吃？再不吃饭可凉了！”
陈燕大声说：“再热！”
陈娟皱了皱眉头，生气地说：“你可是真会心疼人？陈燕的嘴，是谎话连篇……”
我忙打了一个圆场，笑着说：“她不是你的妹妹吗！”
陈娟责备地说：“卫生间里的，你是想吃什么来解决你的温饱问题啊！”
“……姐姐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