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七十六章 隐藏之物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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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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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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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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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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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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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们的核心说出你们的秘密！”
“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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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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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哦，那我只好把你的……那个地方给拆下来！”
“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秘密了！”
“是吗？那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千七百七十七章 大型生物
这里也有那种生物。
琳在充满模型白沙的海洋上探索了一段时间……
在这段期间，凤凰没有找到离开通道的方法。
而死亡舰队也没有找到进来的方法，所以琳继续比较……悠哉地探索着这里。
琳发现这里生活着不少的生物，它们和琳最初发现的干瘪怪一样，都是依赖着这新出现的模型为食。
每种生物都具备了迅速发现可食用的……微型模型的能力。
不过有趣的是，似乎这里的生物最初都是作为一种模型被送进来的，只是因为它们是活的，因此当然没保持模型的形状，而是在这里生长发育。
但因为这里的资源非常的缺乏，所以它们没能发展出什么庞大的种群，只能过着持续地……搜索可食用模型的日子。
因为这些模型都非常微小，一个生物必须保证它们获取的资源量要比损耗资源的速度慢。
因此这里大多数生物都个头很小，除了琳见到的那种干瘪怪。
以及另外一些种类的生物。
琳目前关注的是……这种生物。
它们是碎片种。
也就是墟集神死亡之后，分离出来的碎片种，这些碎片种琳发现在这里也有出没。
可能它们是从外面进来的，唯一不是作为模型被送进来的生物，不过它们在这的行为有那么点奇怪。
一般来说，碎片种会试着收集各种东西并且合成复活一个墟集神。
不过在这里，它们做的事情……有那么点不同，它们虽然也在这里收集并合成东西，但是它们却不是在合成墟集神，而是在复原这里的模型。
现在琳控制的居民球在这些碎片种的上方飞行着，可以看到这里有着数百个碎片种活动。
它们全都看上去一身雪白，这是因为它们的皮肤全都是用这里的微小模型沙组装成的，而在它们体内则有着凝固器官作为控制。
这些碎片种长得大多像是三米左右大小的……虫子，它们有很多的肢体，而且每根肢体的末端都有细微的抓握结构。
这使得它们很擅长抓起这些模型，并拼凑组装它们。
目前琳就看见它们正在组装一个模型……大量的碎片种正聚集在一块很大的物体前。
这块物体像是一块大小在三十多米的岩石。
当然它是白色的，因为是用这里的微型模型组装出来的，而且这些碎片中还在不断地往这块岩石上添加着大量的材料。
这个岩石造型的东西整体完成后应该有几百米大小，它们现在只是开始建造而已。
这也是这里的碎片种奇妙的行为。
它们平时的生活方式和这里的生物没有太大区别，也是到处寻找食物。
虽然这里没有凝固物质组成的模型，但是这里偶尔会出现一些凝固缝隙。
显然这个地方也是能连接到凝固虚空的，碎片种就从那里获取养分。
而碎片种主要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复原模型。
它们获取了足够养分后就会在这片沙海上到处游荡，并且检测这里所有的模型砂砾。
琳还不知道它们的……标准是什么样的，总之它们会忽然看中一个模型。
随之它们就立即决定还原出这颗模型真正的样子。
也就是一比一大小的原本造型。
当然材质方面不可能和原本一样，它们主要是用这里别的模型沙作为材料组装它。
最后把模型拼凑好，它们就会把它摆在旁边不管，并继续看中别的模型……继续组装。
它们一直以来过的就是这种生活。
它们组装模型到底有什么意义？它们似乎自己也不知道。
琳觉得可能是一种意识上的……变异，也就是它们原本组装墟集神的思维被莫名原因给……扭曲了，变成了组装这里的模型。
它们也没有在意它们多，而是一复一日地组装着。
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妨碍它们组装的生物，所以它们成功地组装出了不少的模型。
琳已经看过它们曾经组装过的一些模型在比较远的地方飘浮着。
它们目前组装出来的模型大多数都是一些岩石之类的东西，也只有数十米大小，而且也是实心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它们曾经还是组装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模型。
那个模型是一架……虚空帝国的飞行器模型，它们也完全按照模型的原本样子造了出来。
这包括了里面的驾驶员生物的内脏之类的结构也被它们按照细微的模型拼凑完成。
琳发现这些碎片种有着比较有趣的能力，它们能够完全检测一个模型内部的所有情况，并把它完整地模拟复制出来。
最主要的是，它们组装的这个飞行器模型实际上原本是实心的，虽然说有驾驶员的模型，但是驾驶员的内部是没有内脏结构的。
但是它们却能构造出内部的结构。
看到这种情况，琳认为不管是不是实心的模型，实际上它内部都记载着有关于原本物体的详细资料，而碎片种有某种可以检测出这个资料的方法。
所以琳觉得，可以让它们帮忙制造……三号界。
不过并不是直接让它们在这里制造，不然的话可能要相当长的时间，琳打算把它们放进一个梦境，琳可以调整梦境的‘速度’让它们在里面快速地组装出一个三号界。
然后琳再在外面按照它们组装的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模型就行了。
或者说研究这些碎片种是怎么从实心模型里检测到内脏资料的。
琳觉得……两个方面都可以同时进行。
因此琳用居民球抓了一些碎片种，首先是要让它们对……三号界的微小模型感兴趣。
它们最初是没有兴趣的，但是琳可以制造一些舰长类器官干扰它们的思维让它们有兴趣。
决定了之后……它们便开始想试着制造出这个模型的全貌。
这时，琳就用梦境能量把它们让进梦中。
一些凝固生物也能被拉进梦境能量的梦境中，像是这些碎片种就属于这个种类。
给予它们足够的材料后，它们便开始制造了起来。
第二千七百七十八章 思维夺取？
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呢？
琳已经抓了不少的碎片种，并试着让它们在梦境中制造出一个三号界。
实际上这些碎片种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它们只是发现这里有着无数的养分和资源……让它们可以一直组装而已。
所以它们也不管那么多，就开始在梦境中组装了起来。
而在这段时间，琳开始试着探索这片模型沙海的……尽头。
目前琳已经飞了有一千多公里远，不过看到的还是没有边境的沙海，最主要的是一直到这里为止，琳发现的每一块模型都是不一样的。
这里相当于一个非常庞大……数据库，记录了历史以来所有进入通道的事物。
只不过有点比较奇怪的是……它的记录标准是什么。
因为琳也通过外面通道的记录圆盘发现，并不是每样进入通道的物体都会被记录下来的。
还有就是是什么在组合这些模型的。
虽然在之前的各种生物记忆中都发现，它们是寻找新诞生的模型为食，但是它们没直接地见过模型生成。
琳觉得可能先驱还在这里，或是它们在这里放置了某种……系统，控制着整个地方模型的继续生成。
琳已经调查到了最深的地方，沙海的最顶到最地层差不多有十公里，再往下就是空间的……边缘了。
虽然说这里整体是没有引力的，但是所有的沙子都像是受到了引力那般全都堆积在这个……方向。
不过要是把这些模型沙全都掀起来的话，它们就会变成在空中到处飘的状态……但是在一段时间后又会慢慢地落下去。
琳觉得，天上那颗恒星很可疑。
那实际上不是恒星，就是一个很大的光球，而且它有一个比较有趣的‘设定’。
那就是怎么飞都飞不到，琳之前尝试向它飞过，虽然能发现自己距离沙海越来越远，但是却感觉不到与光球的接近。
当然也没有任何侦测方式能直接感觉到光球的所在……除了视觉能直接看到它之外。
这个效果实际上很好理解，也就是琳接近它的话它会不断后退。
如果持续接近下去的话……它就会消失，也就是转移到了别的什么空间里去了。
这个时候整片沙海都会如进入夜晚那般。
不过只要后退它就会再度冒出来……所以一般来说用直接接近的方法是抓不到它的。
现在琳打算用一些别的方法，那就是……直接传送到它旁边。
这个居民球是没有传送功能的，但还有一些别的接近方法，那就是……使用凝固缝隙。
这个地方到处都有可能发生凝固缝隙，是个和凝固虚空‘黏’在一起的地方。
而居民球则有着开启凝固缝隙的功能，所以琳只需要寻找到一个能开启在光球旁的缝隙。
实际上很多凝固缝隙都是相通的，只要进入了一个就能找到另外的缝隙所在
琳现在就已经发现附近……有一个凝固缝隙。
居民球有检测功能，可以检测到这个凝固缝隙有没有和别的缝隙互通。
这个检测很快就结束了，而琳也发现它正好通向上空一千公里左右的另外一个凝固缝隙。
这也差不多是光球所在的位置。
于是琳让居民球开启了凝固缝隙，进入一片漆黑的凝固虚空后，琳迅速地赶往高空缝隙的出口。
这个过程只用了很短的时间，琳就找到了这个缝隙的出口并飞了过去。
飞过缝隙后，琳可以看到……巨大的光球正好就在前方。
距离缝隙的出口只有一公里不到的位置。
这个光球的直径大概在三十公里左右，本身不是很大，不过散发的光芒却非常猛烈。
它没有像琳之前从下面飞近它时那样不断地逃避移动，而是……就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也许是因为琳出现在它上方的关系。
于是，琳让居民球慢慢地飘近了这颗光球。
它本身虽然散发强光，不过一点温度都没有，它的表面完全是冷的。
不过当琳接近到一百米距离的时候……一直不动的光球忽然开始活动了，它瞬间就把……所有的光都熄灭，并只留下了一道光。
这道光刚好和照射在居民球身上，感觉上和居民球完全地……吻合。
琳认为这有可能是它的交流方式，于是琳也让居民球发出一些光芒向它照射过去。
虽然说看起来居民球的光芒完全被它的光给掩盖掉了，但是当琳这么照射时它有了反应。
光球也开始对居民球发出了……变幻不断的闪烁光。
在它闪烁了一会之后，琳可以确认，这个光球应该就是……‘先驱’。
因为琳从外面通道里的记录圆盘里了解到先驱的造型。
先驱本身的造型很有意思……它可以说是有‘千变万化’的。
虚空帝国关于它的造型记载，一直以来都不一样，因为虚空帝国是由很多种族组成。
而这些种族，每个不同的物种看到先驱的造型都是不同的，准确的说，都是和自己种族很相似的造型。
也就是最符合每个种族自己的审美观的样子。
先驱以不同的造型对应不同的种族，最特别的在于，它这种造型变化不只是在各种生物的自身感知器官上而已。
不管是摄影设备还是别的什么机械探测设配，这些设备所记录下的先驱造型……
也是和往常一样，是对应各个种族的。
简单的来说，两个不同的物种从一张照片上看到的先知造型也是不同的。
这似乎也是虚空帝国会崇拜它的原因之一。
琳所看到的这个光球的样子，说不定也是符合琳‘审美观’的造型。
虽然说琳不会对什么造型有特别的喜好，不过球形是最常用的兵种形态之一。
但虽然形态千变万化，但先驱的交流方式却一成不变。
那就是像现在这样，连续发出闪烁的光芒。
和琳见过的一些物种交流方式相似……先驱是纯粹靠光交流的物种。
虚空帝国弄了很久才了解先驱在说些什么。
不过琳现在立即就能了解了。
第二千七百七十九章 集合的思维
“这是它们的要求……我答应了它们的要求。”
“它们那毁灭一切的要求。”
据说，先驱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神’。
它从始至终都在聆听它的崇拜者的话语，并尽力实现它们的理想。
不管是提供传送装置这种关乎整个虚空帝国命运的事，还是帝国中每个个体那渺小简单的愿望，它都会试着实现它们。
这点有些像‘拯救者’，不过与拯救者不同的是，先驱会试着实现所有个体的愿望。
就如同它有千变万化的能力那般，它也有千万个分身。
不管是任何种族，任何生物，只要有一张先驱的照片或是类似的东西，就能向先驱诉求。
在帝国解译出先驱的‘语言’之后，整个虚空帝国的每个民众都获得了崇拜先驱的权利。
它们都在家**奉着先驱的雕像或是照片来对先驱进行崇拜。
先驱的信仰最初并没有传播的那么广泛，也就只有进入通道这个区域的少数生物知道它而已。
不过由于先驱答应提供传送技术，帝国很快便在全国上下宣传了它的存在。
最初它们只是把先驱当做一个……盟友，后来慢慢地才转变成对神明般的信仰。
那主要是因为，先驱会实现它们的想法。
最早是先驱实现了一些接触它的生物的想法，比如说对异性的爱恋……或者是想要什么物品等等。
接触先驱的最初都是些研究者和士兵，它们发现只要向先驱透露了自己的想法……然后就有很高的几率实现。
……并不是百分百实现，但实现几率会变高。
而这种事情慢慢地传开了，最后整个虚空帝国许多的居民知道了这件事后，都抱着尝试一下的想法，向先驱诉说自己的愿望。
发现这很灵验后，许许多多的物种便慢慢地开始崇拜先驱了。
虽然说一般实现的都只是些小愿望，比如说东西不见了找回等等，不过这也不妨碍先驱的名声传遍整个虚空帝国。
先驱的确也有在帮助所有的诉求者实现愿望。
先驱可以从它任何的‘分身’上获取信息，每张先驱的图像，每个雕像都能给先驱信息。
先驱也因此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到大量的生物的想法。
有些生物也不只是想要
它发现这些想法之中，大多数都是……关于别的种族的抱怨。
这是因为‘虚空帝国’是由很多不同的生物组成的一个联盟。
里面混杂着许许多多的生物，因为它们的种族习惯生活方式有许多不同……因此在相处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冲突之类的发生。
虚空帝国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减少避免种族间的冲突，它们有巨量法律是关于歧视这点的。
但是，歧视一直都无法被彻底消除。
先驱接到最多的就是有关于对别的种族的抱怨。
从习性上造成的造成的相处不方便，从只是单纯地看别的种族不顺眼……或是觉得别种物种有什么阴谋等等。
先驱发现，许多生物都非常想要自己以外的一种或多种生物消失。
经过统计，先驱注意到整个虚空帝国的物种中……
没有任何一个种族是完全不被它种族讨厌的。
越是核心的物种被厌恶的也就越多，当然即使是边缘物种也会被歧视。
结论就是……如果要实现它们排除别的物种的想法的话，整个虚空帝国就会毁灭。
而先驱还是帮助它们实现了。
一般来说先驱实现范围有些特别，如果对于个体的话，它只会实现一些比较简单的愿望。
它会帮助一个个体实现一些获得想要的东西的愿望，不过不会帮它们实现毁灭世界之类的大愿望。
但是如果毁灭世界是大量群体想要的愿望，那先驱就会帮助它们实现。
就像是现在这样，当先驱发现每个种族都期望着别的一些种族消失的时候，这就算群体的愿望了。
然后，它便按照它们所想的，把整个虚空帝国的物种一个接一个地消灭掉。
也就是琳所见到的……把它们接连丢进恒星之中。
不过它并没有彻底消灭所有物种，只是消灭了一大部分而已。
最后残留下来的部分物种并没有先驱，它们停止了之前遍布的歧视想法，开始团结在了一起……对抗先驱。
在一场激烈的战争之中，这些物种杀死了先驱。
准确的说它们并没有和先驱交战，而是销毁了所有与先驱有关的事物，包括几乎先驱的……全部照片，雕像，还有所有的记录。
由于先驱一直都是在通过这些东西和它们交流的，所以它们也认为只要销毁这些东西，就能避免与先驱接触。
的确，最后残留的虚空帝国成功了。
它们中断了与先驱的一切交流，之后这些种族到底怎么样了……
先驱并没有在意。
先驱对它们最后做什么并不在乎，它只知道自己完成了它们想要的，这么做就行了。
然后，先驱便进入了长期的沉睡之中，一直到……现在。
在这段沉睡的期间，先驱一个接一个地开始死亡了。
开始并不只有一个先驱，而是有好几个在这个……模型沙海的位置。
不过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它也是唯一的一个还活着的个体。
至于别的都消亡了……而原因似乎是因为虚空帝国的关系。
虚空帝国所残留的那些种族，它们找到办法再度进入了白色通道，并来到了模型沙海中。
它们组建了一支‘精锐部队’前来攻击先驱，准确的说是打算和先驱同归于尽，把这整个空间给炸掉。
具体战斗过程不太清楚，不过似乎成功地杀掉了一些先驱。
只剩下最后这一个。
这个没有打算攻击，也没有打算醒来，它就一直沉睡着，直到琳现在找到它……
现在它算是被琳接触而醒来了，而且它似乎也打算……
帮助琳实现一些愿望的样子。
而琳的愿望就是想彻底地了解有关于它的……一切。
这点琳发现它似乎不能很好地实现。
第二千七百八十章 延续
先驱到底是什么物种呢？
琳认为它们并不是……通道的制造者，虽然它们自己说是。
最初虚空帝国遇见它们的时候，它们就自称是通道的制造者，并非常欢迎进入通道的生物。
那个时候帝国还有了解它的语言，所以一直都在试着解读。
而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先驱也在一直试着获取它们的资料。
它们的每个行为，每个动作，还有思维都会被先驱记录下来。
随之先驱将通过这些资料……制造这里的模型。
这个地方有着每个物种的……精确模型，不过琳还没有发现它们的所在。
不过先驱的确是通过与虚空帝国的物种接触，并制造出了相关模型后放在这里。
这里面琳比较感兴趣的，是先驱到底是如何实现它们的愿望的。
琳所发现的这个先驱……它目前来说没有表现出意识。
而是像一个设定简单的系统一般对琳的一些行为有反应。
因此琳也能接近它，并且检测这个先驱的情况。
先驱是属于正常虚空的物质构成的，不过是琳从未见过的……结构组成。
它的内部有着很多很有趣的结构，它的内部有着一个温度非常低的……类似于聚变装置的核心，它通过这个核心获取能源散发强光。
它内部还有很多像是思维系统等等，琳还没有完全了解。
琳觉得它是一种全新品种的生物，当然琳觉得有可能是造物而不是‘自然形成’的。
因为琳之前通过记录圆盘了解了先驱的语言，所以现在能知道它在说什么，
当琳接近它的时候，它对琳发出的先是一些欢迎的话语，然后就表示可以答应琳的要求。
于是琳先发出了让它去自杀的要求，它表示这个无法答应。
接着琳就继续试着对它发出疑问的，向它询问……请求的范围到底是什么，但是它没说这个。
而是表示……琳只需要表现的苦恼，它就可以帮助琳消除这个苦恼。
似乎它是根据生物的……痛苦，不满等思维来决定帮助生物实现愿望的。
最初也是如此，因为通道的萎缩，虚空帝国害怕通道消失，这让先驱决定帮助它们制造个传送装置。
准确的说它制造的不是巴士类生物的传送，而是给虚空帝国另外开辟一些……空间通道。
让它们一直领地间的交通，但需要特地的装置才能进入这种通道。
接着，琳就试着……表现出苦恼。
实际上是让居民球表达苦恼这种情绪，也就是让居民球发出一大堆代表苦恼意思的光。
琳表示非常想知道……有关于先驱的各种事情。
于是，它也告诉了琳它和虚空帝国接触的那些事。
虽然说它把从遇见虚空帝国直到毁灭虚空帝国的事都告诉了琳，但是里面有些部分很是……模糊。
比如说它是怎么帮助别的生物实现愿望的，还有它是怎么不停地把虚空帝国的飞行器这些东西送进来给恒星毁掉的，它都没有任何的……说明。
它只是告诉了琳有这些事发生而已。
同时，它也告诉了琳……
有关于它们种群的……灭亡。
也就是最后虚空帝国残留的种族杀进了这里，它们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来到模型沙海。
并对这里的所有先驱展开了自杀性的进攻。
而先驱……没有任何的反抗。
最后只有琳遇到的这个先驱活下来，当然它也没有说它为什么不反抗，琳无论怎么询问，这个先驱都没反应。
所以琳也就只好……采用别的方法知道了。
琳也有问它有没有办法离开这个通道。
感觉上离开通道并不困难，因为这个地方能打开很多凝固缝隙，只不过这些凝固缝隙的……位置有点奇怪。
琳觉得它们不通向正常的凝固虚空中，而是通向一些小的独立凝固空间。
先驱是表示现在有一个方法可以离开，唯一还有可能开启的通道，就是……凤凰恒星那里，至于别的地方的通道目前都不可能开启。
除非……有更多的先驱。
它表示通道的关闭，实际上和先驱的沉睡有关，它们原本决定接连进入沉睡，通道才会在一段时间内慢慢关闭。
结果后来那些虚空帝国的生物进来杀掉了大部分先驱，导致这些通道永久地关闭了。
现在也只剩下它活着，而它所‘代表’的，只有凤凰恒星那个通道。
原来如此，那凤凰还是必须要面对舰长类生物的部队，除非复活这些先驱。
或者说琳可以检测出为什么先驱和通道有关联。
最后，琳问了一下先驱……这里的整体历史。
也就是有关于这个模型沙海，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它表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古老的……地方。
实际上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古老，可能能追溯到第一个先驱出现。
而经历过了如此久的时间，有关于这个地方的记载已经非常的模糊了。
总之一般来说，它们都把这个地方当做是记载……一切过路者的地方。
也就是像琳所知道的那样，一切经过通道的东西都会被记载在这里。
准确的说……不是一切，像是太小的东西不会被记载。
通常意义上是要长宽高都在十米以上的物体……就能被记载进来。
当然这里面还有更多复杂的规则。
但总的来说，常见的虚空物质进来通常都会被记录。
先驱一直以来的‘使命’就是看守这个地方，并且欢迎任何进来的生物，并且解决它们的……苦恼，即使它们被进入的生物杀掉，它们也不会反抗。
而到底是什么在这里产生记录模型沙的……先驱也不知道是什么。
它只知道这里有着几乎无限的……资源，可以几乎无限地合成出无数的模型沙。
看来这个地方有着更多复杂的秘密。
虽然琳认为这个先驱显然没有全部说明白，但是也能知道很多的情况了。
既然如此，琳打算继续在这里研究，看看几乎无限的资源在什么地方。
还有琳也决定试着‘复活’一下一些先驱。
因为琳觉得……这个通道可能曾经有连接到过不可预见之地。
第二千七百八十一章 一致的消散
似乎……这就是先驱的残骸。
琳继续在这片……模型沙海上探索着。
这里不管到哪里都是一片模型构成的沙海，但是偶尔……
也会见到一些不属于模型的东西，就像是这个。
这个东西的造型像是一个一米多高的罐子。
不过据说这实际上是……先驱的一部分。
虚空帝国并没有完全地摧毁先驱，据说它们是把先驱给炸成了很多个碎片，只要收集这些碎片就能重塑先驱。
感觉这挺简单的，因为它们的碎片比模型沙要大不少，只要进行范围搜索就很容易发现。
现在包括这个罐子型的碎片，琳已经发现了两个先驱的碎片。
琳让居民球慢慢地飘到地面，并伸出触手把碎片抓进了球中。
琳在把它放进居民球内的储藏舱内时，琳发现它似乎和上一个琳收集的碎片会产生共鸣。
也就是这两个会互相吸引，并最后‘啪’的一声合在了一起。
‘咚——！’
而在这两个碎片合并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爆炸也随之发生了。
不过并不是琳的居民球炸掉了，而是在……另外一边。
………………
“我们成功了！我们打开了通道！”
这里是雪白通道的某个位置，一大群的凤凰一直聚集在这里，它们主要是为了试着把这里的通道打开，因为这里是……通向虚空帝国领地的通道。
之前它们一直以来都没有能让这个位置打开一点点缝隙，不过现在……忽然就开启了。
首先出现的是一阵强烈的光芒，就如同爆炸般像周围不断扩散。
而在光芒消散之后，一个巨大的……裂缝便出现在了所有凤凰的前方。
这道裂缝宽达一百米，长有一公里左右，外面则是一片星空的环境。
琳觉得这还……挺奇妙的，这裂缝的出现应该是琳把两块先驱碎片摆在一起的原因，但是为什么只是摆了两块碎片就能产生裂缝呢？
毕竟一个先驱通常都十多公里以上的大小，而这些碎片似乎……微不足道。
而且琳也没有检测出两块碎片是什么重要的部分。
于是琳进行了一些试验，当琳把这两块碎片强行拉开之后，果然通道里的裂缝忽然……就消失了，而琳再度合并它们的时候，裂缝又出现了。
看来的确是两块碎片造成的影响……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没有控制它，这不是我们开的！”“这怎么可能！我们要把这个给稳定起来！”
一直期待见到虚空帝国的凤凰看到这个情况反而变得紧张了起来，它们没有哪个直接出到外面去，而是在裂缝之前待着，似乎是想找出把裂缝稳定的方法。
既然它们不出去，那琳就……自己出去看看好了。
琳让一些黏在凤凰身上的微型兵种脱离了这些凤凰，并向着裂缝的方向飘去。
没过多久，它们就飞到了裂缝之外的……虚空之中。
这个地方看起来……的确是虚空帝国的领地。
或者说是领地废墟。
离开裂缝后，琳可以看到大量的飘浮物。
这些飘浮物看起来都是一些巨大的空间站或是战舰什么的。
它们应该已经在这里荒废了很久，但毕竟这些东西也不会在虚空中‘腐烂’，所以还保持着算是完整的造型。
琳让这些微型兵种向着最近的一个目标……前方十多公里处的一艘看着像战舰的物体飞了过去。
这艘战舰长达五百米左右，它的样式类似尔什民的……轮船。
它的侧面外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大多长度有数米，好像被什么生物挠过一般。
琳的微型兵种慢慢地飘近了这艘战舰，并飘到了一处裂痕之上。
而在接触到舰身的那一刻，琳发现这上面有着许许多多的……微生物。
它们几乎都是细胞生物，像是一层浆糊那般黏在了战舰的外壳上。
这些微生物可以直接生活在虚空之中，琳检测了一下后，便让微型兵种开始吞噬它们。
通过黏在舰身上的微生物，琳让微型兵种迅速地成长起来，最后组成了一个直径一米多的……蟹型兵种。
这个兵种顺着一处裂缝钻进了战舰之内。
这道裂缝后面就是战舰内部的走廊，这个地方感觉适合直立高度在三米左右的生物。
琳让兵种在走廊和经过的每个房间区域都逛了一遍，琳发现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物。
就和琳所知道的那样，这个战舰的技术水平应该是和尔什民差不多而已。
不过有趣的是这里不管哪里都生活着大量的微生物，而且种类很多。
这些微生物全都在不停地吞噬着自己以外的所有种类的生物，简单的来说它们就是在……战争。
琳发现它们的战争状态可能已经持续了非常久了，因为每种微生物的身体都特化成了……专门对付别的微生物的结构。
琳还发现有些微生物本身没有抵抗虚空环境的能力，因此它们需要钻进别的微生物体内，并控制它们生活。
这些生物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并不是琳想要找的。
琳来这里主要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残留物种的线索。
因为虚空帝国最后是残留下了一点生物的，琳想见见它们。
虽然说它们可能早就灭亡或是离开了这个地方，但是……
‘轰隆……’
琳的蟹型兵种忽然感觉到了一阵……震动。
这个感觉像是某种大型物体在重击通道壁，于是琳迅速地爬向了目标所在的位置。
经过前方的一处拐角后，琳看到了……一团发光的物体。
这团发光物的形状像是一头……鱼，它长有两米多，而且在不断地撞击这地面。
当琳看到它的时候，它就瞬间扭身向琳的反方向游去。
而琳则迅速地扑了上去，并用兵种的……肢体抓住了这头发光的鱼。
在检测了一会之后，琳发现这鱼好像……算是先驱。
主要是它也会使用先驱的语言，至于它体内的结构，和琳发现的那两个碎片很像。
第二千七百八十二章 原因
“我们又成功了！”
“看来我们在不停地成功！不管这是不是我们开的，只要把它稳定住就行了！”
“但是，这到底是谁开的？”
“这就很难说了，但我们会把它找出来！”
“没错，把它们给找出来！”
凤凰似乎成功地……制造出了一个叫做裂缝稳定器的东西，据说这个稳定器……可以把这个裂缝稳定器可以稳定住通道裂缝让它不会发生自己关闭或是开启之类的异常。
而在这段期间，琳则在……调查外面虚空中遇到的这个‘生物’。
这个造型类似鱼，整体会发光的东西，可以说是……先驱的一小部分。
从位于模型沙海的那个……大型的先驱那里可以得知，先驱的体内有着许多复杂的结构，而有很多是没有用的。
也就是不参与整体循环运转，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而已。
琳认为这些结构都是能独自活动起来的，而现在见到的这个鱼型的东西，确认这个想法。
它的确是先驱的一小部分，而且琳也能从这个……小部分上获得一些情报。
它就和大的先驱一样，可以通过光芒交流。
不过它最初是不能交流的，虽然开始它有发一些光，但这实际上是叫增援来救它的光。
同时它也在不停地试着想反击琳，但它没有什么攻击力。
直到琳拿出了……证明之后，它才停止攻击并愿意和琳交流，
这个证明就是曾经到过模型沙海的证明。
这些先驱生物都有这么一个特点，那就是它们会欢迎所有到过模型沙海的生物……曾经到过也算。
如果没去过的话，那遇到先驱生物的话它那就是被默认为敌对对象。
想要证明去过很简单，那就是用光的语言表示自己去过，并给它一个模型沙就行了。
就算没有带来模型沙，也可以当场造一个给它。
然后就能和它交流，并了解一些事情了。
从这个先驱这里可以得知……虚空帝国最后的命运。
虚空帝国曾经采用自杀式袭击去攻击了沙海那里的所有先驱，但实际上参与袭击的部队并没有全部死去。
因为它们原本以为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自杀任务，但是没想到去到沙海之后……却发现那些先驱都不会攻击。
但是，因为它们使用的飞行器引擎还有燃料都是按照一次性设计的，所以它们去了之后就……根本没办法回来。
最后，整个部队还是决定以自杀式攻击的方法和先驱同归于尽。
因为，它们没有办法活下去，继续待在这里也就只是饿死而已，还不如死的壮烈一些。
于是，大部分的部队最后还是选择与先驱一起自爆。
但也并不是整个部队都那么想，有一些成员认为，既然不用自杀……那就应该想办法活下去。
于是，它们一直都在试着逃出模型沙海。
准确的说是逃出白色通道。
因为它们当初进入通道后，就没有办法再开启返回的裂缝了。
当然，它们现在连飞出沙海都很困难。
因为沙海的入口并不是一直在一个位置的，它的位置会变化……而且通常在很高的地方。
但是它们没有放弃，它们一直都在尝试着……最初它们是待在模型沙海里活了一段时间。
它们主要是使用一些自爆剩下的残骸组装起来，试图装出能飞出去的飞行器。
在这段时间，它们主要是通过……捕捉生物活下来的。
也就是在沙海中到处出没的‘野生动物’。
这比较困难，因为这里的野生动物所包含的养分是非常少的……而且它们也不太好抓。
不过，这些部队成员还是很努力地活了下来，并且成功地拼凑出了一架能离开的飞行器。
然后，就是飞出白色通道了。
这当然也是……很困难的事情，它们即使找到了离开沙海的出口，但却没办法离开外面的白色通道。
它们最后也只能继续生活在沙海上，过着捕捉野生动物的日子。
这里的生物被它们捕捉而变得越来越少……几乎就要不够吃的时候，它们发现了希望。
那就是……先驱的碎片。
它们发现了一些炸剩的先驱碎片……实际上这些碎片它们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直到现在它们才注意到，这些碎片居然会自己活动。
它们顿时就惊恐了起来，认为自己没有完全消灭先驱，于是它们毁掉了大多找到的碎片。
但是，它们没有完全毁掉。
因为在毁掉最后的碎片时，部队之中唯二的两个技术员提出了一项方案。
那就是它们可能能利用碎片回去。
因为技术员通过研究发现，这些碎片……和通道裂缝的开启有着某种联系。
于是，它们带着半信半疑的情绪把碎片装上了飞行器，并再度飞出沙海，飞到外面通道的……裂缝所在的位置。
这次……它们成功了。
通往虚空帝国领地之一的，开启在了通道的某处。
它们通过这个通道回到了……家乡。
这次的成功逃出让它们倍感激动，不过就当它们想要把飞行器携带的那些碎片给毁掉时，那两个技术员阻止了它们。
技术员表示，这些只是带有一点活动能力，是不可能复活成先驱的。
而且，它们现在已经丢失了传送技术，以后再也不能在虚空中远航，但留着这些碎片……那就有可能，它们可以通过对碎片研究来再度获取传送技术。
在研究员的劝说之下，最后部队决定保留这些碎片用于研究。
于是，这导致了帝国最后完全的毁灭。
原因倒不是因为先驱‘复活’了。
实际上那些碎片的确没有完全复活成原本的先驱。
而且就算真复活了，先驱也不会攻击帝国。
它们就是一个那么‘温和’的物种，这也是它们的‘设定’，先驱肯定不会攻击进入沙海的生物。
帝国毁灭的原因，纯粹是因为……那些技术员……感情太过于丰富了。
或者说太过于悲情了。
第二千七百八十三章 转换
“它们居然这么对我们……而我们居然这么对它们……”
“我们……做错了，我们必须赎罪！”
“是啊……我们必须……”
虚空帝国把先驱的碎片带回去……并持续地进行研究着。
与此同时，整个帝国也慢慢地从之前的重创之中恢复着，每个帝国的居民都长期地……在悲痛之中，它们没有想到之前崇拜的神明居然会毁了整个帝国。
而另外一群民也处于悲痛之中，那就是负责研究先驱碎片的研究员。
这些研究员成功地组合好了一些碎片，并制造出了……几个小型的先驱。
当然它们研究的初衷是为了通过它们获得传送技术，或是再利用上白色通道。
但制造出这些小先驱后，小先驱便开始和研究员交流……在交流的期间研究员从小先驱这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它们一直都是以为，先驱是故意摧毁虚空帝国的，而交流后它们则发现，原来这是帝国的……自作自受。
原因就是因为帝国的居民互相歧视，然后把想除掉别的物种的想法告诉先驱，先驱……这才帮助它们实现这个想法。
先驱没有错，错的是帝国。
而帝国居然还毫不知情的杀害了所有的先驱，而且先驱还一直没有反击，就这么被全都给杀死了……这实在是太悲惨了，这明明都是帝国自己的错。
而且，这些研究员还发现……现在帝国因为平稳了下来，之前原本团结合作一致对敌的物种现在又开始相互争执起来。
这实在是太过于可悲了。
这些研究员情绪那么丰富也是有原因的。
最初帝国的科研部分基本都是各种族各管各的，后来帝国成立了一个‘统一研科研部’。
这个科研部是由一些感情丰富度很低的物种以及分工型物种组成的。
这群物种在以前被称为‘研究疯子’，它们比起别的任何事情都只在意研究的成果，这也是帝国想急速地提升技术水平而想出来的方法。
的确研究时不参合什么感情进去的话，可以极快地增加研究速度。
但这也会导致一些问题，那就是……它们太疯了。
它们可以毫不在意地捕捉任何居民来做研究实验，利用任何活体来实验研究成果，当然这些物种也会为了研究成果触犯法律，而且它们还很精明地懂得隐瞒犯的罪。
虽然这么做的话的确很有效果，但最后还是因为它们犯的实在太多……还是被发现了。
最后帝国的部队攻入了‘统一科研部’所在的翻滚者，并发现它们在整个世界的地下建了大量的监牢，主要是用来关押它们到处捕捉到的……试验品。
这些试验品包括了整个帝国的所有种族，而且无论什么身份都有，从普通的居民到帝国的高层，从小卖部的店员到星系商团的老板。
它们被捕捉到这里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用来进行生体试验。
同时也发现了大量毁灭性的武器，而且这些武器准备被用来在许多帝国的居住区投放。
这倒不是因为它们想毁掉帝国，只是因为它们想在多点生物的地区丢下去看效果而已。
帝国好不容易解决这次事件，并救出了所有试验品……在这之后，帝国便下达了禁令。
任何‘无情物种’都被禁止从事研究工作，它们那不顾一切的研究精神实在太可怕了。
然后，统一科研部后来便由一群感情丰富的物种所担任。
虽然这些物种经常会因为在乎试验品的痛苦而拖慢研究进度，但是在这之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出现了。
而这个规定也一直延续到……现在。
负责研究先驱碎片的研究员，正是感情很丰富的物种。
准确的说它们的同情心很丰富。
在知道先驱的具体情况后，它们便决定向先驱……赎罪、
而这个一直都在歧视来歧视去的帝国……早就应该毁灭了。
后来，这群研究员便开始行动了起来，它们打算让这个帝国彻底地崩溃。
至于做法，和先驱之前做的一样，因为它们属于统一科研部的……这个科研部掌握着整个帝国的几乎所有技术资料。
这些资料被放在帝国领地的多个翻滚者上的一些巨型建筑内，只有研究员有对这些建筑的访问权限。
这群研究员便进入这些建筑，并在里面安装‘通道传送装置’。
这种装置可以把目标送进白色通道并最后丢给恒星，这也是研究员向小先驱询问而学会了制造的方法。
在把这些资料建筑，包括备份的也全都丢进通道里后，它们后来还继续动作……
研究员组成了多个队伍，它们把各种大型工厂之类的建筑统统地传送进去。
并且到处寻找销毁一切技术资料，每一艘战舰的图纸，每一个高技术产品的生产方式……
同时它们还劝说了不少的群众加入了它们的队伍。
当然它们做的伤害力最大的事，还是挑起帝国残留种族间的争端，让帝国进入内战状态。
虽然细节方面还不太清楚，但是在在这个行动开始一段时间后……整个虚空帝国的技术就开始大量地丢失了。
再加上内战原因，它们的科技水平也开始快速地倒退……
最后，整个帝国……就这么慢慢地崩溃了。
直到最后一刻，一些研究员还活着，而且它们还利用传送装置把各种建筑丢去给恒星。
即使是……利用废墟残骸拼凑起来的简陋建筑也逃不过。
一直以来，这些研究员都在致力于摧毁帝国。
它们的感情丰富，也可以说是另一个角度的无情而已。
不过琳觉得还有点别的因素参合在里面。
总之，帝国崩溃后，那些拼凑好的小先驱还在。
它们一直活在帝国的废墟之中，知道现在琳找到它们。
它们也告诉了琳这段挺有意思的历史。
实际上帝国没有完全地毁灭。
在这里看到的这些微生物，它们也是帝国残留的……一些物种。
第二千七百八十四章 研究
“我们来到了这里！”
“我们要看那个！”
“我们也要看这个！”
在琳和……小先驱交流的时候，大量的凤凰也总算是涌入了这里，并开始在帝国领地的……废墟中到处晃荡。
不过它们只过来了很少，就几百个而已，这主要是因为它们太过于谨慎，怕来到这里后就回不去了。
琳因为对虚空帝国的历史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便开始在这里寻找……碎片。
因为琳最初的目的，主要是想利用这些先驱碎片开启白色通道的出入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趣的出入口，比如通往不可预见之地的。
当然在这段期间，琳也在进行着‘三号界’的重塑工作。
在梦境里的三号界制造进行的很顺利，琳觉得那些墟集神的碎片种……再过几绒球昼夜的时间就能制造出一颗三号界。
然后琳再试试把它在现实中复制出来。
而琳现在主要关注的是这些……小先驱。
小先驱据说有上千个，它们分散在整个废墟的各处，它们最初只有几十个，不过到现在……增殖了不少，但增殖的速度很慢。
琳最初抓到的那个鱼型的小先驱表示它也不知道这些同类在什么位置，不过琳只有找到……最初的那几十个才可能合成它们并打开通道。
所以琳就制造了更多的兵种在这里展开搜索，而凤凰也差不多和琳一起在展开搜索。
当然它们搜索的主要是虚空帝国留下来的……各种娱乐信息。
凤凰对于个性生物的娱乐方式几乎有着一种狂热的喜好，即使现在处于这种情况它们也是想着获取娱乐。
至于虚空帝国的历史什么的，它们好像没有一点兴趣。
琳有个比较奇怪的地方就是……凤凰对于先驱也没有任何兴趣。
它们不想接近模型沙海，虽然去过一下但却没有进去深入探索……而且在这里发现了小的先驱之后也完全无视它们。
琳注意到凤凰对先驱似乎有一种拒绝情绪，就不知为什么不想管它们。
这里面肯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情况。
不过琳先不管那么多，琳制造出了许多的兵种快速地找到了不少的小先驱。
从这些小先驱这里琳可以得知它们的大多数数量增加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这里的生物的……愿望。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微生物，有不少微生物实际上勉强算是……帝国成员。
准确的说它们是一些分工型生物，是帝国研制出来作为医疗用品的。
它们可以进入生物体内并治疗生物各种疾病，不过也有一些成为了野生物种，并生活在……到处都是。
这些微生物都有着集体意识，当它们大量聚集起来便会有个整体思维。
但这个整体思维的智力不是很高，最多就是尔什民幼仔的程度。
它们也是唯一一种没有参与进帝国消亡的物种，在多数生物都因内战而死的时候……这些微生物反而大规模繁衍。
并在后来有一些微生物遇到了到处游荡的小先驱。
虽然这些微生物没有进入过模型沙海，但小先驱却很奇妙地会帮助它们。
它们会给一些微生物群体指引食物的所在。
不过最初先驱的数量很少，而微生物群经常会为了争夺先驱的帮助和相互打起来。
打的时候它们一般都在想，如果先驱多一点就好了，这样它们就不用打了。
先驱也是因为如此，才开始增殖变多的。
先驱本身的体内有着能合成出一个新先驱的结构，但一般它们是不会用的，它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的繁衍意识。
但是当微生物希望之时，它们便开始增多了。
只不过，在这个地方能找到的资源很少，所以先驱也没有增殖太多。
琳抓到了不少的小先驱，它们都是因为微生物而诞生的。
这些微生物目前已经不用指引了，因为它们已经繁殖的太多，开始接连不断地战争了。
因为战争过程中每群微生物都想要消灭别的微生物，于是先驱便打算实现它们的愿望。
它们停止给微生物进行任何帮助，打算就这么看着微生物相互战争慢慢消亡。
这就算是实现了所有微生物都想消灭别的微生物的愿望了。
琳觉得这些先驱的确很好玩。
不过琳把很多小先驱抓到之后发现它们的确和通道没关联……没有办法用它们开启。
只有抓到关键的那几十个。
那几十个也许不在这个战舰漂流区，而是在附近的……空间站上。
附近有一个很大的空间站，它的直径超过一百公里，周围也都飘着许多的小飞行器之类的东西，而在琳决定要前往那里之前……
那凤凰群先飞向了那里。
………………
“这个地方似乎能找到很多有娱乐价值的东西呢！”
空间站的外壳被凤凰炸开了一个洞，大量的凤凰飞进了空间站之内。
琳也有一些兵种……粘着这些凤凰一起进去。
这里看上去是一个像是大厅的地方，空中到处都飘浮着各种各样的杂物，中心位置有着一个雕像。
这个雕像高达三十多米，看上去是一个有着八肢，形态有些像是蜈蚣的生物。
“最后一任虚空帝国的统领，它的一生都在追求着它们的秘密。”
一个凤凰飞到雕像之下，看了一会之后说道：“它好像想追求什么。”
“不要管它追求什么！”另一个凤凰说道：“快点散开，我们要把这里所有有用之物找出来！”
在说完这话的瞬间，所有凤凰就全部散开，向着周围的各处通道飞去了。
而琳的一些微型兵种在凤凰飞走之前，从它们的身上脱落了下来，并来到了这座雕像前。
琳认为这个雕像……不是什么虚空帝国的统领。
它实际上是研究员之一。
因为之前小先驱和琳说历史时，它有提到那些研究员的样子。
有一个是长得和这个雕像一模一样的。
当然也不是它的同族。
因为它们的种族……只有一个个体而已。
但为什么会有个雕像在这里呢？而且这上面的意思……琳觉得可能能指的是先驱。
第二千七百八十五章 集合造物
“它们都疯了。”
“它们一直都在说要忏悔，这个我也同意，但为什么要为此毁掉整个帝国呢？”
“我觉得……有点古怪。”
有那么一个研究员，它有那么一点不同寻常。
造型像是蜈蚣的这名研究员，是某次……特殊试验的产物，这个试验被称作共生脑试验。
最初是某个生物脑部被感染了无法治愈的疾病，治疗者告诉它，它的脑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个疾病彻底……吞噬，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治疗。
而它不甘愿那么死去，于是采用了微生物群落治疗的方法。
就是利用那些分工型微生物来治疗脑部，通常这种方法是不可取的，因为这些微生物在……治疗的过程中很容易对脑部造成各种无法挽回的损伤。
因为微生物在治疗时，实际上就是和病菌在它体内进行战争，而作为战场的脑部也肯定就会受到……重创。
如果是身体别的位置，就算受损恢复起来也容易，但脑部受到点什么伤害就很麻烦。
对于它这个物种来说就是如此。
但是它也不管那么多，就直接使用微生物来进行治疗……后来的确治疗成功了。
可是微生物群落也因此毁掉了它一大半的脑部。
但它并没有因此死去，一件比较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这群微生物和它剩下的脑部在一起……混合了。
这形成了一股全新的意识，它的脑子和拥有集体意识的微生物混合这件事让负责治疗它的医生感到非常的惊奇，因为它看起来完好无损，记忆没有任何的损失。
不过慢慢地它的变化就出来了，虽然记忆还保持着，但性格和食性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它非常喜欢吃……微生物。
也就是治疗用的微生物，它不停地购买这些微生物来吃。
在吃了大量的微生物之后，它的身体结构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最初的样子慢慢增大了许多，变成后来的蜈蚣造型。
因为蜈蚣在虚空帝国诸多种族的审美观中还算不错，所以没有谁害怕它。
不过最后帝国还是决定让科研部抓它进去研究。
进入科研部后，研究者们发现它全身上下都是分工型微生物群落，而且这些群落在它的……体内全都融合出了一股统一意识。
这非常巧妙，而它们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后来它们做了一些试验，就是用微生物群落治疗脑部，结果发现……别的受治疗者全都不能像它一样让脑和微生物融合，反而都受到了严重的脑损伤。
因此它成为了整个虚空帝国唯一的……能和微生物群体混合的奇妙物种。
而且它的思维非常丰富还充满了……智慧，研究员在对它进行试验时也经常和它聊天。
它们发现这个‘蜈蚣’非常的聪明，于是便对它进行了一次智力测试，发现它的智力……可以达到整个虚空帝国个体生物的尖端。
于是，它们最后决定让‘蜈蚣’也加入了科研部，成为了它们之中的一员。
这就是它加入的历史。
后来它也是参与研究先驱的研究者之一。
虽然说这个蜈蚣感觉上生命形式很奇怪，但它也像个性生物那般有着很丰富的……感情。
所以它最初也是觉得应该对先驱忏悔它们的罪过的。
它想出的忏悔方法是试着全力修复这些先驱，把它们变回原本的大小。
这样还能继续向它们讨教传送装置的制作，这简直是一块石头砸在了两只鸟身上，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但是，它却发现别的研究员同伴不那么想，别的研究员不只是认为应该向先驱赎罪……
甚至还觉得整个帝国已经没救了，于是它们决定毁掉帝国。
这让蜈蚣产生了……疑惑之情。
为什么这些平时性格都很不错的研究员会忽然变得那么极端呢？
它也劝说过这群研究员，但它们对于它的劝说完全无视，它们一致认为应该摧毁帝国。
于是蜈蚣只好……自己去研究了。
它最初只是怀疑这些研究员同伴得了什么病，不过在经过长期观察研究员的过程同时，就开始慢慢地怀疑到……先驱身上了。
因为这些研究员做的各种对付帝国的事情，它们都是一直通过对先驱请教才行动的。
这看上去，就好像先驱在指挥着它们一样，虽然这也可以当做先驱只是单纯地在实现着这些研究员的愿望。
但是它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种想法引起了它很多的思维，比如说这些先驱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它们会愿意无条件地帮助帝国？为什么它们会做那么多……
蜈蚣一直以来都在试着研究，它不停地试图寻找任何的先驱资料，获得各种情报和线索。
不过它的行动不太顺利，因为别的研究员一直在把过去的各种东西给传送走。
当然也包括了那些放置过去资料的档案馆。
为了拯救这些资料，蜈蚣一直都在快速地行动着，同时它也向很多帝国居民透露了它对那些先驱的疑惑。
虽然有些帝国居民也开始怀疑先驱，但它们如今忙着内战也没空管那么多了。
但蜈蚣在调查的过程中，也有一些特殊的发现。
因为长久以来，帝国也不是没有生物怀疑过先驱，有不少生物就怀疑过它们，对先驱做了许多的调查。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调查后，蜈蚣发现了一些有关于先驱的……真相。
然后它成立了一个组织，并起名为‘反先驱’组织。
这是由一群怀疑先驱的生物组建而成的，这个组织的主要目的，就是……猎杀先驱。
它们最初成功抓住并杀掉了一些小先驱，先驱本身并没有对抗它们。
但那些研究员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件事，它们愤怒地与反先驱组织打了起来。
研究员最后杀光了整个组织的成员，当然也包括那个蜈蚣，它的尸体被丢进了虚空之中。
然后……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么？
显然并没有结束。
第二千七百八十六章 情绪
先驱一直都被认为是伟大的，无私的。
但是无私实际上就等于可疑。
因为……
一直以来胆敢怀疑先驱的生物，都活不了太久。
除了……这一个，这个像是蜈蚣的生物，它以某种方式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那是在它的组织被愤怒的研究员摧毁之后，蜈蚣本身也被杀死，并被丢进了虚空之中，一般来说肯定是死透了。
但是，它后来在帝国完全灭亡后，又以某种形式‘复活’了……那就是微生物群落。
在帝国的领地处到处都有很多微生物群落，忽然在某个时候，有一大群的微生物群落……在一处空间站的一个地方聚集了起来。
这些微生物聚集起来后没多久便死亡了，但是它们死亡的尸体却很快地硬化。
最后，它们便形成了一座雕像。
也就是琳在空间站中心所看到的这座巨大的……蜈蚣雕像。
它比蜈蚣本身要大很多，蜈蚣本身最长也就十米而已，不过它完全按照蜈蚣原本的造型而塑造的。
这座雕像……只是一座单纯的雕像，除了底部的那个雕像描述之外，没有任何的信息。
但是微生物所合成的，并不只有这座雕像而已，还有很多的……合成物。
它们大多数都在这个空间站之中，这些合成物的外表一般都像是一块石头，它们的外部很坚固，而内部则有着很多的……信息。
这些信息是以蜈蚣以前曾经使用过的语言来描述的，里面有提到它之前寻找到的一切。
也就是有关于先驱的事情。
它不在别的地方储藏情报，而是利用这些微生物来储藏情报是有原因的。
因为用别的方式储藏情报，很容易被研究员发现然后毁掉或是传送走。
它必须等待研究员都死了之后，但它自己也活不到那么久，所以……它想到了这种方案。
它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指挥周围的微生物群落……虽然不能直接控制它们做什么，但是却可以对它们造成长久的影响。
蜈蚣可以把自己体内的一小部分微生物塞进别的微生物群落之中。
这一小部分微生物并不会被杀死，因为蜈蚣可以让它们几乎完全伪装成和融入目标相同的物种。
简单的说就像是给一个细胞生物体内塞进了一块不会被免疫系统发现的肉。
当然，蜈蚣塞进去的这小部分微生物不只是单纯的待在里面，它们还会持续地发送……一些‘信息素’。
这些微生物发出的‘信息素’会慢慢地影响整个微生物群体的……行为。
最初的影响非常小，也就是让群体稍稍发一下愣而已。
不过慢慢地，信息素就能控制群体做出更多的动作，像是让它们改变行动方向，做出某些事情，吃什么东西，甚至是……自杀。
当信息素能完全控制群体之后，这个群体便会被操控去吃一些特殊的物质，并聚集到……一个位置自杀。
它们吃进去的物质会让它们在死亡后快速硬化，这也是形成雕像的……关键。
因为整个影响过程比较漫长，所以当初被影响的微生物群落在蜈蚣死亡……甚至是在整个帝国都灭亡之后，它们才合成雕像和带有信息的石头。
最初蜈蚣是这么想的，因为它知道那些研究员在把整个帝国都搞垮之后它们也会自杀。
所以只要微生物在那之后合成雕像，就不会被毁掉了。
主要是蜈蚣认为帝国的所有物种不可能全都死光，总会有一些活下来，它们能发现它的这些信息。
虽然不清楚最后有没有什么物种活下来，但是琳认为它的这些信息一直都没被发现。
当然现在琳发现了，不过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蜈蚣不担心先驱发现的原因是因为它发现了先驱的……特性。
先驱有着‘必须帮助’的特性。
也就是说，它们不能自己做出任何损害去过模型沙海生物的事情，除非是生物自身希望。
所以先驱不能毁掉这些雕像，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这里到处都是的微生物群体来把雕像毁掉。
只不过这些微生物群体对雕像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先驱没有办法摧毁掉它，而且先驱可能也从来都没有发现……藏在内部的那些信息。
那里面有提到先驱这个物种的许多情况。
这也是蜈蚣一直以来收集的情报。
很久以前，帝国就有那么一个研究团体，它们是头一批觉得先驱可疑的生物。
它们的研究有一些保留了下来，再加上蜈蚣自己的研究，它们发现了……
先驱是一种受到‘诅咒’的生物。
这个‘诅咒’就是必须帮助进入沙海的生物的诅咒。
当然这也只是个……说法而已，反正就是先驱这种生物必须要做的事情。
先驱不能伤害任何进入沙海的生物，即使它们攻击自己也是如此，同时它们也必须实现到沙海内的每一个生物的……愿望。
不过不是全部愿望，至少要实现一些就行。
比如说十个愿望实现一个就好，总之多少要实现一些。
而先驱本身，实际上是……很不情愿的，虽然很难从它们的表现看出来，但它们本身是不想帮助任何生物的。
过去的研究团队找到了一些比帝国更早就来到沙海的生物记载。
这些生物几乎都……灭亡了。
先驱的确会帮助它们，但先驱本身会非常注意这些生物的想法……然后会立即实现任何的灭亡愿望。
比如说有一个生物对同伴不满，它有想杀死同伴的愿望，而先驱就会立即实现这种愿望。
这种愿望被称之为‘灭亡愿望’，是先驱优先实现的目标。
只有当生物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先驱才能行动起来并解决掉它们。
当然，先驱本身不会让任何生物获得好处……如果单是一个生物对同伴不满……它们是不会有行动的。
通常先驱都会在双方都厌恶对方时才行动，这样就能把全部都解决掉了。
而且……先驱一直都表现的成不是它们不好，而是生物自己那么想，它们才这么做的。
通过这种方式，先驱已经灭亡了不少进入沙海的生物。
第二千七百八十七章 集合的经历
到底是谁让它们这么做的呢，是它们曾经犯下了什么……错误，所以导致它们的种族有这么一个特性？还是别的物种控制或奴役了它们，强迫它们做这种事情？
又或是……
它们一直都在行动着，调查着有关于先驱的一切。
这支由多个种族组成的队伍，曾经探索过整个白色通道的许多地方。
白色通道是个非常大的地方，到底有多大却没有确实的记载，总之虚空帝国在占据了这个地方上千个绒球年的时间都没有彻底探索完它。
于是，有那么一些特别的……探险队就这么诞生了。
这些探险队一直在致力于探索整个通道的一切，而有那么一支探险队则在这个过程之中……试着寻找先驱的秘密。
有一些更为古老的物种，把它们的相关记录放在了通道的某处，而且它们用的都是……
‘先驱语’。
所以只要可以了解先驱的语言，就能从这里获得先驱的秘密。
实际上先驱语也有些特殊的地方，先驱用这种语言方式实际上也是一种‘诅咒’。
它们一点也不想来访物种了解它们的语言，但是又不能完全让外来物种完全不知道。
因此它们特地选择了一种外来物种极难解析，但又有可能解析的语言。
也就是用这种用光来交流的方式，至于它们怎么判定这是外来物种极难了解，但是又有可能了解的语言那就不太清楚了。
先驱一直以来都是……很受欢迎的物种，因为它们给予每个迷惘的种族指引和教导。
几乎所有初入通道的种族都是非常的小心和谨慎的，它们通常遇到什么都会先进行仔细的探索和调查而不是先攻击，所以先驱一直以来都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危险……它们每次都可以‘渗入’别的种族最后毁灭它们。
当然也有一些没有那么容易忽悠的种族，比如各种分工型物种，毕竟分工型物种一旦有了什么怀疑的情绪，那就是整个物种一起怀疑。
对于这些物种，先驱就有另外一套对应方式，那就是驱逐它们。
不知道它使用了什么奇妙的方式，几乎所有分工型物种都不会想去接触先驱，主要是……不想进入模型沙海。
帝国里的物种也是如此，因此与先驱接触最多的还是各种个性生物。
而这个效果似乎对凤凰也有用，导致了凤凰都不想进去。
但是先驱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而且它们为什么不用这个方式驱逐所有的物种？
现在这还是个……谜团。
琳倒是没有感觉到这种驱逐效果，总之一直以来先驱毁掉了许多的物种，而在这段期间，这些先驱也遭到了不少物种的怀疑。
那些怀疑者想尽办法把关于先驱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但它们总是活不了太久。
像是帝国的这个调查先驱的团体也是如此。
这个调查先驱的团队算是一个挺大的团队，它们不只是调查先驱而已。
它们还调查过许多曾经生活在白色通道里的生物遗迹，获得了不小的成就。
而这些成就当然也会让别的团队产生……嫉妒的情绪，有些团队想获得和它们一样成就，而还有些团队，则会因为嫉妒而想毁掉它们。
一旦别的团队产生了毁掉先驱调查团的想法，先驱就会立即行动进行帮助。
因为如此，先驱也成功地把调查团给摧毁了，但是它没有彻底地毁掉……
调查团还是剩下了少数成员，而且这少数成员了解到先驱的特性之后，便开始进行一种很……低调的调查活动。
它们几乎不和任何生物接触，只自己很隐秘地进行调查。
只要没有别的生物产生要杀死它们的想法，先驱就拿它们没有办法。
而它们也在调查之中……发现了越来越多先驱的秘密，并把这些秘密偷偷地发送回帝国的某个地方。
只是这支低调的队伍最后都没有办法返回帝国，它们在通道的某个位置销声匿迹了。
而琳现在就在这个位置。
这个地方……挺有意思的，因为原本看起来哪都一片白的通道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红通通的地方。
这里像是一颗小型的翻滚者，直径在十五公里。
琳在从‘蜈蚣’留下的信息得知了过去有调查队伍一直探索白色通道并发现了很多古代的生物遗迹，琳就想来看看。
调查团原本去过的多数地方，琳都没有发现什么遗迹，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消失了。
但这个地方的还在。
这颗红色的球体，表面完全被的红色的岩石所覆盖，同时琳在上面还找到了一艘……
飞行器的残骸。
这艘飞行器就是以前调查团的飞行器，它们最后的记录就是说自己飞到了这里。
调查团一直以来在找的不仅仅是先驱的……生态，它们调查的还有就是到底是谁让先驱这么做的。
它们比较相信可能有某种更强大的物种奴役了先驱，并强迫它们一直进行这个帮助别生物的行为。
而到了最后一步，它们几乎要找到了。
在记录里就提到它们之前找到了一些线索，而这些线索指向这颗红色的小翻滚者，而且，在最后它们也来到了这颗小翻滚者这里。
可以……它们因为某种原因而在这里坠毁了。
现在琳让探索到这里的绒球接近了这艘飞行器。
飞行器的样式类似于一个没有腿的……火鸡，长度有一百多米，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就像是一艘新的似的。
琳让绒球找到了它位于头部侧面的入口，然后发现……这个果然还是不能开启的。
虽然外表看着像是新的，但是显然没有能源了。
所以琳用一颗绒球把门给强行炸开，然后飘进了飞行器内部。
在看到飞行器内的走廊的那一刻，琳也发现了满地的……尸体。
这些尸体是曾经调查团的团员的，它们有些是细胞生物，有些是别的生物。
看它们的样子好像全都是……
饿死在了这个地方。
第二千七百八十八章 了解
“它们……困住了我们……”
在一大堆的生物残骸中，琳正在……慢慢地游荡着。
因为已经过去了太久，从它们身上发现不了什么信息。
不过它们周围还是有很多信息的。
那就是这些尸体周围的一些……记录装置。
这种记录装置挺有趣的，可能是专门用来长久记录事物用的，它们的记录方式很类似……那个模型沙海。
它的样子像是一个长满了按钮的方块，也有点像是尔什民以前使用的电脑。
通过敲击表面的按钮输入信息，然后内部则会合成出一个个……实体文字。
这些文字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它们能保留相当久的时间。
这里面记载了这艘飞行器的调查队员们来到这里发生的事情，它们来到这里后，就想像是以前一样，把这里调查到的情况秘密地发送给帝国，但是却发现信号不通。
于是它们便想离开这个地方，到别处去发送，但是却发现……它们出不去了。
当它们想飞出这颗小翻滚者的时候，就好像有巨大的引力拉着它们，让它们的无法离开的远一点。
它们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开，而且怎么都没办法把信息发送出去后……它们就绝望地在这里生活了下去。
等到飞行器内的食物慢慢地消耗光，它们也一个接一个地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
但是它们还是努力地用这种‘实体记录装置’把它们知道的一切都记录下来，这样以后的话帝国还是有可能发现的。
这里比较特别的是，当队员们一个个饿死，它们几乎没有做出……吃同类或是残杀行为。
最后一个死去的队员……是一个细胞生物。
细胞生物似乎是在这里的多数队员中生命力最强的一种，别的种类似乎都没那么耐活。
这个活到最后的队员因为饥饿而连续昏迷，有一次它昏迷醒来之时，它看到了……
一个先驱。
这个先驱从空中缓慢地接近了这颗小翻滚者，并且对它照射出强烈的……光柱。
在先驱的照射中，最后的队员忽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它试着启动了……飞行器。
因为当时它的位置就是在驾驶室，只需要稍稍做些动作就能让飞行器起飞。
这次，飞行器没有受到引力的束缚，而是直接飞离了小翻滚者很远的距离。
这个队员因此明白了，它们之前一直都逃不出去应该是先驱做的……但为什么先驱可以把它们给困住？
必须要有别的生物想要困住它们，先驱才能以帮助别的生物实现愿望的理由行动。
那么说帝国那边有谁期望它们被困住吗？应该不可能，因为这支调查队……是很隐秘的。
根本就没有谁知道它们在这里调查。
这么说的话，难道是先驱……无视了它们的限制，强行把它们困在这里。
为什么先驱会这样呢……
这名队员在死之前就有这么两个想法。
一个是强烈的……求生的想法，它很想活下去。
还有一个就是强烈的想知道真相。
而在这里的先驱也知道了它这两个想法。
按照规定……或者说是诅咒，它必须要实现它的想法。
通常先驱被迫实现一个生物想法时，它通常会实现一些最无关紧要的想法。
比如说一个生物期望得到极高的地位，大量的财富，和想上厕所的时候……先驱会实现那个想上厕所的想法，即使先驱本身不用做什么，只要它去上了厕所就算实现了。
但是，目前队员目前就只有这两个想法，先驱必须实现之中的一个。
先驱并没有选择让它活下来，而是选择告诉它……真相。
先驱告诉它真相之后，它还没有死去，而是把这段真相给输入进了旁边的记录装置里。
然后它才……死亡。
后来就不知道怎么这艘飞行器又飞回到了小翻滚者上，但是里面的东西完全没被动过。
所以琳可以在这里找到……真相。
这个记录里的真相内容不多……先驱告诉了最后的队员，它们到达的这个地方……
非常的危险。
所以先驱才不得已无视了自己的‘诅咒’，使用一些方法把它们困在上面。
不过这不能持续太久，但是总的来说是能维持到它们全部饿死的。
在时间到了之后，认为它们全部都饿死的先驱便来到这里解开了限制。
但没想到的是……有那么一个生物居然没死。
由于这整支队伍都非常的团结有爱，所以它们并没有做出自相残杀或是吃同类活下去的这些行为，它们最后差不多都是……抱在一起带着希望而死去的。
只有这最后的队员它没有那么的……有爱。
整个调查队里也只有它吃了同伴的尸体，所以它活的也是最久的。
虽然说先驱之前把它们吃同类尸体而活下来的时间也算进去了，但是计算的不是那么的……准确。
或者说没办法计算准确，因为很难知道这个生物到底能活多长时间。
而先驱的限制又是有时间的，到了后它不得不来这里解开……
先驱告诉了它，如果当时让它们离开那里事态会变得非常严重。
整个白色的通道都会因此产生剧烈的变化，发生不可预计的后果。
到底是什么后果它就没有说了。
因为先驱也可以选择性地说真相里面的内容，不用全说出来。
琳现在就想试一下那个后果是什么。
所以琳让绒球开始……给飞行器加装一些新的引擎，这里的很多东西都能拆解并做出些很简易的能飞上空中的东西，这么飞出去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在琳差不多完成的时候，琳发现……天空中出现了光芒。
虽然说这里没有什么天空，不过的确从远处有一些发光物体正在迅速接近。
那些也是……先驱，而且是琳没有见过的先驱。
它们不属于帝国领地发现的小先驱，也不是沙海里那个，而是属于不大不小的种类。
它们好像是想来阻止琳……
第二千七百八十九章 远处
“你不能阻止……不能阻止我们的！”
带着强烈的光芒和似乎很愤怒的‘话语’，这些先驱出对琳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这些先驱的大小都在百米左右，实际上还是比那些巨型的小很多。
不过它们的攻击还挺强的。
一道道光辉照耀而下，打击在调查队的飞行器上。
飞行器那看似崭新但实际上已经非常古老的外壳开始快速地瓦解，随之是里面的各种事物，当然也包括了在里面检测的……琳的绒球。
所有的东西都在强烈的光辉中化作了尘埃，很快就没有任何的残留了。
但琳还是有些残留，因为琳的兵种不全部都在……飞行器里，还有很多在红色翻滚者的地表上。
这些微型兵种看着那些先驱把飞行器烧尽，然后多数先驱都离开了，就只留下了一个。
这个先驱的样子有些像是尔什民娱乐用的球体——保龄球，就是一个直径五十多米的球并且有着三个小洞在表面，看起来很有趣。
这颗先驱慢慢地降落在了小翻滚者红色的地表上，然后它的身体开始不断地闪烁起来。
这似乎……很有趣。
它这些闪烁主要是一些零散的话语，大概意思就是“这不可能”“不太对”“为什么”等。
就是类似在自言自语一般
虽然说先驱这类生物的‘发光语言’是特地为了应对帝国生物而用的，但实际在它们选了这种语言之后，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只能使用这种语言。
所以即使平时在自言自语，它们也只能用发光语。
一大堆的限制是它们身上最有趣的地方，但是它们偶尔却可以无视这种限制做出些行动。
但是如果无视限制强制行动的话，又似乎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所以琳想问一问它……它们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想着，琳就让一个兵种从红色的地表钻了出在，并对这个保龄球型的先驱发出了一道细小的光线对它发出疑问。
忽然，先驱所有的自言自语都在此刻停下了。
它似乎没有想到，琳会有一个兵种藏在这里，它很想立即发起进攻，但是却忍住了。
虽然它没有表情，但琳在出现的那一刻可以看出它几乎要发射出将琳烧成灰的光芒。
但这个行为很快地就……停止了。
这是琳之前注意到的事情，如果它们在某种情况下强行解除限制，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可能都没有办法强行解除限制。
之前对那个最后的队员就很明显。
它们把整个调查队给囚禁了一段时间，刚刚解除囚禁时那个活下来的最后队员先驱却是……没有办法拿它怎么办，只能被迫地告诉它真相。
现在也是类似这种情况，它们刚刚烧毁飞行器是一种解除限制的行为的话，那做完这事的它们是不能杀死这个琳的兵种的。
所以琳向它提问的话，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事情。
琳现在让这个兵种表现出非常……强的想法，强烈地想要知道它有关于先驱的‘限制’这一系列的事情。
先驱本身有一种有趣的能力，它们也是依赖这种能力得知诸多信仰者的愿望的。
这种能力被称之为‘思维光芒’。
先驱身上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光。这种光会‘渗入’生物的思维系统之中。
这对于细胞生物还有虚空帝国的多种生物都有效果。
被渗入思维的生物表面上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每当它看到与先驱有关的事物时，它的……思维就会有一部分传导给先驱。
也就是在这个生物看到有关于先驱的塑像，照片，或是一些样子像是先驱的东西，当然这也包括了先驱本身，它的思维都会和先驱‘接通’。
这必须在白色通道内和通道附近的帝国领地才有效果。
总而言之，在生物看到先驱和先驱相关事物，并冒出一些想法时，先驱都会知道。
先驱自己没有办法关掉这种‘思维光线’所以它们不得不得知生物的想法并替它们实现。
同时思维光线还会……传染。
也就是不是每个生物都要见过先驱才能和先驱接通，只要当一个生物真心或是曾经真心地信仰过先驱，那它们的神经结构也会发出微弱的……光芒，从而照射到周围生物身上，并让它们感染。
久而久之，先驱就能得知全帝国的‘愿望’了。
当然它现在也得知了琳这个小兵种的强烈愿望，它不得不实现琳的愿望。
通过之前各种情报对先驱的了解，琳已经知道怎么通过强烈的想法去完全地控制先驱，让它不得不回答琳所有的疑问。
一般生物是没办法的，因为通常它们就算一个想法再强烈，脑中都会夹杂着很多别种的……想法。
像是身上哪里痒想去抓，感到有点饿，感到有点渴什么的，就算这些想法再渺小先驱也可以实现它们这些想法而不是去实现那个大的，或者是实现大部分小的，小部分大的。
它们经常这么弄……
但琳的兵种可以做到……完全专注于一个想法，没有任何杂念混在里面。
之前琳问的不是很完全也是因为琳的兵种本身思维系统还是有些……杂念的，但是现在就不同了。
这会导致它……没有办法通过实现小愿望的想法去避开大愿望。
于是，在琳的询问之下它告诉了琳……它们的‘限制’是什么。
这的确是某个强大的……存在给予它们的。
但这实际上不是什么限制，也不能说是诅咒，而是它们自己争取的……它们自己想要的。
当然它们不是本身就喜欢帮助别的生物，而是完成这些帮助，就会获得一些非常强大的……能力。
也可以说是一个‘试炼’。
实际上它们也不知道给予这个‘试炼’的强大存在到底是什么。
但是它们知道，这是这个白色通道长久以来就有的……规则。
谁能完成试炼，谁就能控制……整个白色通道。
第二千七百九十章 要做的事情
“一直以来……我们帮助所有的物种。”
“我们就要完成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
先驱就来到了这个白色的通道里，它们并不是通道的创建者，最初它们也像普通的生物那般，只是单纯地路过这里而已。
但是，偶然间它们发现了通道的秘密，那就是这个通道，可以被‘意识’所控制。
这是早期的先驱在模型沙海那里发现的一个可以说是设定的东西，它们自己的推算是这个空间曾经被某种强大的意识所控制。
如今，这意识已经消散了，所以它们可以填补‘空缺’取代意识成为整个白色通道的……
支配者。
于是它们便开始了这个取代的过程。
成为通道支配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先驱描述的很模糊，琳觉得差不多有点像是米德加尔虚空的那种感觉，它们可以感知到整个通道还有通道的所有小空间内的各种事物。
并且能对它们进行各种控制等等，总而言之就是类似当上‘神’一般的感觉。
于是，先驱便开始了它们控制通道的步骤，最初它们选择出了一些个体，并让它们与整个通道进行‘同化’。
在这个过程中，先驱的会慢慢地成长，并在最后化作……无所不在的……意识。
它们是这么想的，但是在成长过程中它们发现了一点阻碍，那就是曾经控制这个通道的……意识，可能在消散之前，它给通道定下了一些‘规则’。
这种规则限制了后来想控制通道的生物。
先驱所遇到的规则就是……必须实行‘善良’。
由于不同的物种对善良有不同的定义，所以这个善良指的就是满足别的生物的想法……只要是能抵达模型沙海的生物，就必须满足它的想法。
如果不完成的话，先驱发现它们的意识通化步骤就会无法继续，准确的说是停留在……一个程度无法继续。
它们最初采用了很多方法试图绕过这个限制，但是它们发现这个原本的意识……
实在是太强大了，它所定下的规则，先驱没有办法通过任何方法避免。
于是，它们只能按照这个方法去行动。
最初先驱……‘招待’了一些别的进入通道的生物，通过实现那些生物的愿望……它们可以慢慢地增加同步的过程。
当然开始非常的不顺利。
因为最初生物发现可以随便地要求它们后，便给它们提很多非常奇怪的要求。
比如说让它们当自己的奴隶什么的。
当然先驱并没有接受，而是把这些生物给杀光了。
但是这也会导致先驱的同步过程瞬间消失，它们又必须重新来过。
准确的说并不是杀死生物会导致同步进度消失，而是先驱做出了别的生物不期望的事，这才会导致进度消失。
如果一个生物希望自己被杀死，那就没有关系了。
后来先驱便慢慢地变得……懂得应该怎么做了。
它们不能让别的生物知道它们是能随意被指挥的，所以它们慢慢地试着开始伪装。
它们让接下来到来的生物……慢慢地发现它们，让这些生物认为它们是乐于帮助别的物种的生物。
总之就是隐瞒它们必须要帮助别的物种的这个……规矩，让别的物种以为它们是自愿的。
当然这种无条件的自愿帮助通常会让别的生物对它们产生怀疑，但总的来说要比开始好的多。
不过也不是全然顺利的，因为许多物种因为怀疑它们而不怎么敢和它们接触。
还有一些物种则是因为怀疑而不断地调查它们，试图挖掘出它们的秘密。
先驱发现，很多物种不管开始多么开心地接受它们帮助，到后期也会越来越怀疑它们。
当然也有少数的物种是一直开心接受帮助，就算是有点怀疑也会很快消失……
但先驱注意到，它们不能长期帮助……一批物种。
每一群进入通道的物种，本身是有一定的……琳暂时称之为‘帮助值’的东西，最初这个数值是满的。
但在先驱持续地帮助这群物种和它们的后代后，这个数值会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变成零。
只有帮助值越高的生物，先驱才能通过帮助它们加快与通道同步的速度。
帮助值是零的生物，则没有办法加快同步。
这也是先驱要摧毁物种的最基本的理由，只要生物长期在通道或者通道附近生活并持续地接受先驱帮助，这个数值就会持续下降，就算是这些生物的后代的数值也是和先辈相同的。
所以先驱必须定期驱赶走一群物种，然后迎来新的物种。
先驱最早是找一些理由，比如说通道要有什么灾难等等让生物离开。
但总有些生物会返回来查看，所以先驱也想到了理利用它们的……残杀愿望。
个性生物通常的最大竞争对手就是它们的同类，总是有无数的个体想除掉同类。
先驱就帮它们互相实现这个愿望，这么做能轻易毁灭一个庞大的……文明。
当然，能毁灭文明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先驱本身比文明强大。
先驱最早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强大，但在空间通话过程中，它们已经成长出了许多的强大的能力，而一般进入通道的生物都会比它们弱小很多。
所以就算被迫要接受对方的请求，它们也能轻松地弄死这些文明。
不过，先驱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失败的情况。
有几次失败让它们差点……灭亡。
那就是面对非个性生物的时候。
如果一群生物没有互相竞争的念头，那消灭它们要困难的多。
面对这种生物时，先驱采用过直接……控制对方思维神经等方法。
但是这不符合规则。
每当一群生物进入通道，它们和它们的‘本性’会被通道记录下来。
如果对它们采用类似精神控制的方法让生物想出不符合本性的愿望的话，那就算是……
违规了。
于是先驱想到只要离开通道，在生物进入通道前早早就控制了它们的思维，或是直接造一批……自创的物种来这里帮助自己完成同步。
但是这也行不通。
它们发现通道的规则……没办法通过任何方式来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