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收购AIM
凌灵：“他确实是变异的产物，不过本身几乎不具备可复制性，所以不需要担忧。”
绿巨人的形成是一次意外，伽马射线照射之后，一旦情绪激动就直接变身，越愤怒，力量越强大。
但是对于它力量的真正来源，似乎还没有一个完美的定论。
绿，愤怒，强大。
这种关键词，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同时又好像很合理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不是几乎不可复制，那是因为以后或许还有红巨人和女浩克，甚至还有憎恶这种废品。
听完凌灵的话，汉默犹豫了一下，道：“Boss，我今天接到一份投资计划，关于生物科技研发，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尝试介入这个方向。”
凌灵看了他一眼，“有资料吗？”
“有！”
汉默从电脑中调取出一份文件放在凌灵面前，首页上大大的“AIM”立刻让凌灵回忆起相关信息。
于是，他匆匆扫了一眼后就把电脑还给汉默，直接道：“收购它！”
汉默立刻怔住了。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道：“Boss，您说的是收购？”
“没错，直接收购它，把AIM现有的人员和组织框架直接并入集团，成立一个生物部门，一切研发等工作全都放在总部进行。”
“好的，Boss！”
汉默有些兴奋，他对生物科技非常看好，或许也是因为凤凰之心的成功，让他已经触摸到了武器行业天花板，于是才会想要开拓新的发展方向。
而在凌灵眼中，生物科技也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分支。
美队诞生的超级士兵药剂，汉克变成野兽的MGH药剂，黑豹的心形草汤药，源自克里人的GH-325，细说起来，各种生物方面的强化药剂数目和种类都非常庞杂，而且大多药效惊人。
诞生于AIM之手的绝境病毒，可谓是其中的佼佼者。
虽然副作用也非常明显且致命，但那也不一定不能消除。
对于凌灵来说，如果能够制造出完美的绝境药剂，收益绝对会远超方舟反应堆。
所以，与其让AIM自己慢慢研究出成果，最后浪到被托尼一人整死，还不如直接把它收到凤凰集团麾下。
现在的AIM刚成立不久，生物科技研发也处在起步阶段，既然送上来门，凌灵也就不客气了。
汉默领命后迅速开始着手收购事宜，金并也亲自率领军团成员与尤利西斯一同前往非洲寻找瓦坎达的踪迹。
凌灵则披着悬浮斗篷跨过了前往卡玛泰姬的传送门。
古一法师手握折扇，一手背在身后，颇有一股出尘的气质。
“你来了。”
凌灵微笑颔首，两人并肩向内，路过的法师们纷纷问候至尊法师，看到凌灵的时候也点头示意。
他们还没有忘记凌灵给他们当过四年的泉水。
“法师，你的人凑齐了吗？”
古一微微一笑，“当然，六十人，你觉得如何？”
凌灵点了点头，他这次是来给卡玛泰姬的法师们传授剑术的，这群狂热的物理法师不会错过任何能够提升自己近战实力的方法。
“在此之前，我还想请法师帮个忙。”
“可以。”古一点了点头，她挥手召出镜面空间，手中折扇在身前划过，凝结出黄色的能量盾。
凌灵也伸手一探，能量在掌中汇聚为一柄长剑。
另一边，托尼的生活出现了一些麻烦。
“佩珀，给我Zero的号码，我想跟他谈谈心。”
佩珀翻了个白眼，“托尼，我从没见过你跟任何同性谈过心。”
“好吧，其实是我有些话想要跟他说，男人之间的话题，你懂吗？”
“你会把他带坏的，他还没有成年。”
鬼才信！托尼暗暗吐槽一声，连连点头，“放心吧，我知道他是你的侄子，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佩珀叹了口气，把凌灵的号码告诉了他，托尼得到之后转身便离开了。
几分钟后，佩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她还是难以放心，于是起身来到办公室外，找到了托尼的贴身保镖。
“哈皮，托尼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正在大口啃着汉堡的哈皮微微一愣，然后果然摇头。
佩珀哪里肯信，她当即沉下脸来，“哈皮，你如果不肯说的话，我会把你之前工作时间偷偷去夜店的事情告诉你的老板。”
闻言，哈皮咀嚼的动作一滞，随后他转过头来，满面笑容地道：“佩珀小姐，您没必要这样做，我只是听说斯塔克先生被要求出席下周的政府联合听证会，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麻烦。”
“听证会？”
“没错，关于那套……唔，衣服！”
佩珀顿时明白过来，她脚下一跺，颇为恼怒地转头离去，看样子显然是要找某人的麻烦。
哈皮三两口吞掉手中的汉堡，来到门口朝手下道：“我去外边巡逻。”
这个时候，他最好还是躲远一点。
卡玛泰姬，镜面空间碎裂，凌灵和古一重新坐回茶桌上。
“你的实力增长很快。”
“还可以，但还不够。”
古一好奇地道：“你想要变得多强？”
凌灵笑道：“能让我回家就行。”
古一摇了摇头，她大概知道凌灵所说的回家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对此也无能为力。
凌灵目前单纯的身体实力低于古一，明显在天父级之下，不过他能和古一有来有回呈不败之势，加上他本身的剑道修为和法术实力，应该也非常接近于所谓的天父。
起码在整个宇宙中，只要不去惹是生非，他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横着走了。
正聊天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陌生的号码，凌灵本想直接挂断，不过古一却道：“这个人你可能认识。”
闻言，凌灵接通。
“Zero？”
“我是，你哪位？”
“托尼·斯塔克，你可以叫我一声叔叔。”
啪！
凌灵直接挂掉。
接着，他意有所指地道：“古一法师，你不累吗？”
古一轻笑，“习惯了。”
纽约别墅里，托尼一脸懵逼地望着挂掉的电话，他口中轻声喃喃着，没什么好话。正当他准备再次拨通的时候，佩珀直接闯了进来。
她直接气冲冲地质问道：“斯塔克先生，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成为了一个可耻的骗子。”
托尼一听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心中暗暗给哈皮记了一笔，表面装作不解地道：“嘿，佩珀，我可是你的老板，你这样说实在太让人伤心了。”
佩珀直接上前与他对视，“那么斯塔克先生，我想听听你到底想跟我的侄子说什么。”
三秒后，托尼败退。
第五十六章 托尼的邀请
这一天，卡玛泰姬上六十位法师接受了凌灵的剑术教导。
他们都是来自各大圣殿的精英翘楚，除了本身不弱的实力外，还拥有者杰出的天赋。
教导持续了一整天时间，期间，其他未入选的法师也好奇地前来围观旁听。凌灵来者不拒，于是到最后，整个卡玛泰姬九成的法师都来了，他看到了好几张很有印象的面孔，卡西利亚斯、莫度、王等等。
整个广场被塞得满满的，若不是古一法师亲口说了凌灵以后还会来授课，恐怕那些镇守圣殿的法师也会忍不住偷偷摸鱼潜回来学习。
凌灵当初展露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更何况看起来他和古一法师平起平坐，连至尊法师都推崇的剑术，傻子才不学。
持续了二十四小时的教学时间结束后，凌灵将下一次的授课时间定在了下周六，最后在这群法师的“老师”称呼下离开。
古一法师开门，凌灵一步就回到自己的别墅。
他的突然出现让正在埋头画符的瑞雯惊讶不已。
“这又是什么？”她指着缓缓消散的空间门。
“魔法，跟你没关系。”
瑞雯很是惊讶：“真的有魔法？”
凌灵有些无奈，“你都在学符箓了，为什么还要怀疑魔法是否存在？”
“也是。”瑞雯耸了耸肩，然后指着客厅的方向，“有人在等你。”
“谁？”
“那个花花公子。”
凌灵心中了然，拍了拍悬浮斗篷，这件有生命的法器立刻脱离凌灵的身体，自己回到了凌灵为它准备的透明衣柜里，瑞雯在一旁看得很是眼馋。
推开门，托尼正坐在宽阔的客厅里，手上捧着一杯威士忌，眼神显得异常深邃。
这是凌灵和托尼的第二次见面，听到脚步声，托尼抬头看了过来，面上露出浅浅的微笑，伸手示意道：“请坐。”
一副他才是主人的做派。
凌灵笑了笑，坐下道：“斯塔克先生，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你长得也太快了。”
“呵，闲话少叙，有什么事？”
托尼坐直身子，眼睛微微眯起来道：“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出席听证会。”
凌灵愕然，“听证会？什么东西？”
托尼的表情有些无奈，他耸肩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收到政府的邀请，那群人为我准备了一场关于钢铁战甲是否应该作为武器移交政府的听证会，而且我还不能不出席。”
凌灵想起来了。
如果没有凤凰集团的话，那么作为前身的汉默工业将在听证会上成为政府的帮手，然后汉默会在托尼手上丢尽颜面。
但现在凌灵觉得没什么可能了。
他跟任何政府机构都尿不到一壶里。
凌灵忍不住笑道：“你还有不能不去的时候？你如果不想去的话，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托尼想了想，点头道：“嗯，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市民，最近关于我的话题炒得太过激烈，我认为有必要出席去安抚一下公众。”
“挺好的，不过你找我没用，我可没有什么钢铁战甲，只有实心的战争机器。”凌灵笑了笑。
他对托尼的想法还是不太能够理解，凭什么你们开听证会我就一定得去？不去你能派军队来打我不成？你打得过吗？
如果他是托尼的话，那他绝对不会去鸟那群家伙。
托尼拿出手机快速操作一番，两人面前很快出现一道投影，上面是一颗凤凰之心的拆解图，内里的圆形反应堆清晰可见。
托尼冲他挑了挑眉，然后伸手一划，凤凰之心换成了一颗导弹，仿杰里科所造的凤凰刺。
“Zero，你如果同意陪我一起出席的话，我就不追究你的‘模仿’，甚至可以把斯塔克工业未完成的武器计划也交给你。”
凌灵对他的发现并不觉得奇怪，凤凰之心的仿拆解爆炸装置或许拦得住别人，但是很难阻止这位天才，而且凤凰刺导弹的效果和面世时间与杰里科相差无几，托尼肯定可以猜到。
毕竟前身汉默工业是有前科的。
然而凌灵还是果断摇头。
“很不错的发现，但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你的条件不成立。”
就算托尼知道凤凰之心的根本就是微型方舟反应堆，也无法对凤凰集团现有的业务造成影响，战争机器的订单早就排到了三年以后，凤凰刺的销量也非常喜人，就算托尼把凤凰集团告上法庭，汉默也可以使用自己惯用的拖字诀。
至于斯塔克工业未完成的武器计划，这倒是有些用处，可吸引力不大。
关于托尼为什么找他一起出席听证会，凌灵倒是有些想法，无外乎就是帮忙吸引火力，降低钢铁战甲本身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有战争机器在，钢铁战甲就能一定程度上避免成为众矢之的。
无非是一个能穿戴，另一个不能罢了。
如果凤凰集团的主人跟着他一起出面，那无疑会更加具有说服力。
凌灵好整以暇地坐着，等着土豪自己涨价。
“佩珀是我的员工。”
“你可以开除她，我很早就让她辞职了，凤凰集团很需要她。”
闻言，托尼的目光顿时有些警惕起来。
“你要钱？”
“钱？你打算出多少？”
“三千万？”
“慢走不送。”
“……”托尼表情夸张地道：“你的出场费有那么贵吗？”
凌灵笑道：“本身可能没有多少价值，但当有人需要的时候就会特别贵。”
“好吧，那你开个价。”
凌灵笑了起来，“你帮我完成一项科研计划，我陪你去听证会上逛一逛。”
托尼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哈，你想让我替你打工？”
“没那么夸张，就是简单的参与而已，你只需要帮忙解决一些技术难题，其他的交给我的人自己来办。”
托尼摇头道：“我已经决定不研发武器了。”
信你才怪！
凌灵道：“不是武器，是生物科技。”
托尼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转行做这个了？”
“刚刚开始准备，你这不是送上门了吗？”
托尼抹了一把皱起的脸颊，数秒后点头道：“可以。”
凌灵打了个响指，瑞雯走了进来。
他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让瑞雯去拟定协议。
托尼一脸惊讶地道：“你不相信我？”
凌灵：“我更相信合同。”
托尼撇了撇嘴，望着瑞雯的背影，嘴角微微挑起，“你眼光不错，需要我帮你介绍几个好姑娘吗？”
凌灵瞥了他一眼，“我不信任你的眼光。”
“未成年的小子，你在侮辱我！封面女郎的火热你明白吗？”
“呵呵。”
第五十七章 凯瑟琳的危机
在瑞雯和哈皮的见证下，凌灵和托尼签署并交换了相关协议。
凌灵将在下个月陪同托尼一起出席听证会，而托尼要在未来为凤凰集团的一项生物科研计划提供技术支持。
送走托尼之后，瑞雯忽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凌灵有些好奇。
“Boss，你赚到了。”
凌灵闻言点了点头，“确实，有他参与的话，生物部门的研究计划应该不成问题。”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瑞文摇头，“其实，那场听证会也邀请了你，只是汉默先生还在和政府进行谈判，毕竟你不是凤凰集团明面上的控制人，政府没有足够的理由强制你出席。”
凌灵眉头一挑，“汉默可没有告诉我这些。”
“在谈判结束前，他肯定不会想要打扰到你。”
想了想，凌灵笑了起来。
“你告诉汉默，不用谈判了，我会出席。”
瑞雯点了点头，笑道：“那我想这场听证会一定会非常热闹，需要我帮你准备一些发言稿吗？”
“不用了，托尼才是听证会的主角，我并没有打算跟那群蠢货说些什么。”
“不愧是你。”
“谢谢夸奖。”
夜幕降临，凌灵一如既往地吸收着游离能量，体内经脉中如有江河奔涌之声，其光亮透过肌肤，呈现出一副完美的经脉路线图。
身体正中，一柄赤金长剑展露出绚烂的光影，剑体上释放的能量如同两道瑰丽的双翼。
躯体的能量储存拥有上限，目前而言，凌灵距离上限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在古一的帮助下拥有地球印记之后，凌灵端着修仙世界的碗顺利舀到了漫威宇宙的饭，吃起来虽然没有那么原汁原味，但也可解燃眉之急。
修炼体系无法照搬，凌灵现在是能提升一分算一分。
真要说起来，他现在比卡玛泰姬的法师们要好得多，起码他的能量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法师施法的能量都是在借用，借的越多，欠债越多，施法一时爽，未来火葬场。
漫威中，通过修炼获取能量而变强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典型的就是昆仑弟子。
气！
听起来和修仙世界的炁有异曲同工之妙，将来或许可以详细了解一下。
纽约。
凯瑟琳正在开车巡逻，今天是她在曼哈顿工作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将前往距离纽约两百公里外的小城市继续当警察。
虽然没有升职，而且那座城市远不及纽约，第一次离家外出工作，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但凯瑟琳更多的还是感到兴奋。
二十三岁，她即将尝试一个人生活，与她所认识的朋友相比，这已经非常非常之晚了。
熟练地转弯进入主道，前面又开始堵车。
她停车等候，没有一丝烦躁，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灵活地跳跃着，口中哼唱着轻快的旋律。
吼！
忽地一声吼叫传来，巨大而又沉闷的声音两人心脏一顿。
轰隆地炸裂声荡开，凯瑟琳感觉身下的警车也随之颤抖起来，她迅速看向后视镜，只见街道后方已经燃起数团火焰，人们尖叫着四散而逃，街上的车辆突然翻滚着冲天而起，接着重重地砸落下来，爆炸声接连响起。
耀眼的火光和烟雾之中，一个巨大的身躯横冲直闯地冲了过来，挡在它面前的车辆要么被直接踩瘪，要么被撞向两侧。
凯瑟琳震惊地瞪眼张嘴，直到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她突然回过神来后，低头迅速解开安全带准备撤离。
然而对方的奔跑速度超过了她的预想，就在她准备打开车门之际，对方的大腿直接撞在她的警车尾部，警车四轮摩擦着地面撞上前方车辆，凯瑟琳的脑袋也跟方向盘撞在了一起。
嘶吼声近在耳畔，凯瑟琳忍着疼痛重新推开门，身子灵活地从车上一跃而下。
下一秒，金属挤压的声音传来，那个庞大的身躯直接踩着警车的前半部分碾压过去。
凯瑟琳惊骇地望着对方的骨节凸出的背影，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枪，安全感莫名增加了几分。
她按住肩头的通讯器，将街道上的情况向警局通报。
此刻，警局内早已忙成了一团，许多警察开始朝这里赶来，那个怪物的出现早就进入了警局的视线，而凯瑟琳也同时接到疏散人群的指令。
她揉了揉脑门上肿起的大包，迈着长腿奔跑起来，同时指挥着街上慌张的行人撤离。
忽地，她听到一声呼救，转头一看，只见一辆翻倒过来的轿车里，一名妇女头部鲜血横流，身边是一堆玻璃碎渣，副驾驶位置上，还有一个昏厥的小男孩。
见凯瑟琳看了过来，对方伸出手，张口发出低浅的呼救。
凯瑟琳急忙上前，“别着急，我马上救你出来。”
哪知对方却虚弱地道：“不，先救孩子，求你了。”
凯瑟琳一咬牙，道：“好，你先撑住！”
她霍然起身，突然一片阴影将她笼罩，猛然回头，只见一辆汽车从天而降朝她砸了过来，距离已不过数米。
凯瑟琳本能地抬起手臂护在身前，尖叫声也情不自禁地从口中传出，绝望的情绪骤然升起。
千钧一发之际，警服之下，她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瞬间亮起，一层无形的能量光罩刹那间紧贴着她的体表蔓延开来，同时一柄由纯能量组成的长剑在她身前飞出。
眨眼之际，光剑将近在咫尺的车辆轻易地斩成两半，断裂的车体擦着光罩向后飞出。
同一时间，远在郊外别墅的凌灵猛地睁开眼睛。
“凯瑟琳？”
那块玉佩上刻画的不单有护身术，还有护体法剑，两者同时激活，凌灵也瞬间有所感应。
他当即起身，化为剑光遁空而去。
另一边，凯瑟琳等待了许久的剧痛并未出现，她缓缓地放下手臂，身前哪里有什么车辆的踪迹，她回过头，才看到断成两截的汽车。
“这是怎么回事？”
凯瑟琳惊愕不已，最后在远处怪物的大吼声中回神，想到自己方才要做的事，她迅速蹲了下来打开车门，清理掉碎裂的玻璃残渣，将副驾驶上昏迷的小男孩抱出来放到街边，再回头将受伤的妇女也转移出来后，暴烈的声音从远处迅速开始靠近。
“赶快离开！”
在她的催促下，妇女打起精神抱着自己的孩子钻进巷道中快速远离，凯瑟琳靠在墙壁上轻轻喘息，重新拔枪上膛，嘴唇紧抿，心跳开始加速。
第五十八章 先杀憎恶，再战浩克
那个熟悉的巨大身影忽然从烟雾中倒飞出来，凸出的脊背骨刺在地面上犁出一条裂痕，最后落在凯瑟琳身前三米处。
接着，又一个巨大的身体飞跃出来，挥拳砸下。
躺在地上的怪物猛然抬腿踢中对方胸口，对方立刻倒飞出去。
这个怪物擦了擦嘴角暗绿色的血迹，站起身来，余光忽然瞥到持枪的凯瑟琳，于是微微转头。
四目相接，那疯狂嗜血的眼神让凯瑟琳不禁打了个寒颤。
只见对方粗壮的手臂看似随意地一把拽下身边的车门，猛地一甩，车门如同凌厉的飞镖般旋转着朝凯瑟琳冲击而来。
凯瑟琳急忙闪身躲避，但她的行动速度显然不足。
又一次，光剑从她身前跳出，将车门斩成碎片。
这回，凯瑟琳终于看清了。
怪物也同样看清了，甚至还产生了兴趣。
它狰狞的面孔上露出渗人的笑容，脚下微微一蹲，身躯似离弦之箭，拳头亦如重炮般轰出。
此刻，天际一道赤金剑光极速掠过，以惊人之势从天而降，锋芒毕露的剑气割裂空气，转瞬即至。
惨烈的嚎叫声猛然炸响，一条庞大的手臂跌落在地，剑光之中，凌灵现身。
“没事吧？”
凯瑟琳愣愣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凌灵，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凌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吓傻了？”
凯瑟琳摇了摇脑袋，惊讶地道：“Zero？你怎么来了？你刚才……”
“待会儿再说，你跑远一点，这里不安全。”
凌灵转过她的肩头推着她远离，而后回身正面高大的怪物。
绿色的皮肤，显露在外的肋骨，脊背上探出的骨刺，虽然同出一源，可单看外表就知道这货是反派。
“吼！”
又一声怒吼，远处的绿巨人纵跃而来，一脚将汽车踩成废品。
说早了，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
憎恶断裂的伤口处已经开始长出新的手臂，它的痛苦似乎也减轻了不少，望着凌灵和绿巨人的眼神中开始出现警惕。
天空中，直升机还在不停旋转，军方的车辆开始迅速封锁街道两头。
直升机里，罗斯将军望着凌灵，蹙眉问道：“他是谁？”
情报分析人员迅速回答：“将军，他是Zero，凤凰集团的真正主人。”
“凤凰集团？”罗斯将军想到之前谈判失败的军购订单，顿时气冲冲地道：“他出现在这里是在找死吗？他的战争机器都被浩克撕碎了，他以为他是谁？”
“将军，是否需要保护他撤离？”
“不用，死了更好！”
战场中，浩克盯着憎恶和凌灵，手脚蠢蠢欲动。
“你是谁？”憎恶以沉闷地声音问道。
“路过的，要不你们继续，我先撤了？”
憎恶一愣，接着露出狰狞的笑容，“你斩断了我一条手臂，我要把你从中间撕开。”
凌灵招手道：“那你还等什么？来！”
憎恶脑袋一偏，大踏步朝凌灵冲了上来，气势十足。
凌灵手臂一挥，凤求凰出现，剑锋迎着憎恶沙包大的拳头上撩。
噗嗤一声，又一条断臂落下。
“你不行啊！”
凌灵身躯浮空，一脚踢在憎恶胸口的肋骨上，咔咔的断裂声接连响起，巨大的身躯立刻倒飞出去。
凌灵立刻飞身跟上，手中长剑带起残影，立时血肉横飞。
嘭地一声落地后，憎恶的四肢全部被斩，胸腔也完全被破开，内里跳动的巨大绿色心脏清晰可见。
憎恶的神情中充满恐惧，他挣扎着仰起头，嘶声怒吼。
“你是谁！？”
凌灵右手执剑，左手剑指冲天，一脚将它的脑袋踩会地面。
“别吼了，我送你上路。”说罢，左臂猛地挥下，无数能量迅速涌现聚集，化为一柄宽阔的发光大剑竖直降落，那颗庞大的心脏瞬间被一分为二！
心血如泉喷射，心脏彻底停止跳动，憎恶眼中的生机飞快消逝。
直升机上，一片震惊与寂静。
凌灵转手一招，身边碎裂的车辆金属纷纷飞起，掌心一动，忽地腾起火焰，灼热的高温立刻将金属熔化，通红的液体金属伴着凌灵的心念涌入发光的剑体之中，飞速凝固下来。
七十二地煞术：招来、吐焰。
不一会儿，一柄真正的大剑出现，三分之二的剑体都插在地面以下，憎恶的身躯也被直接锁定。
憎恶已经死透了。
凌灵回过头来，望着浩克。
“浩克！”
眼神对视的瞬间，浩克一声怒吼，欺身而上。
凌灵转手挥剑，剑气纵横。
剑刃划破浩克的皮肤，带出深绿色的鲜血，强悍的力量加诸于剑体之上，凌灵右臂震颤不已。
一触即退，凌灵左手结印，术法加持。
大力术。
瞬时，凌灵力量暴增，虽无法和浩克一较高下，但起码力量方面不会成为他的弱势。
脚步一动，身躯来至浩克面前，一剑斩下，如流星坠落。
轰！
浩克抬臂阻拦，剑刃撕裂绿色的皮肤，侵入血肉，最终落在那副巨大而又坚固的骨架之上，他的双脚陷入地面，一时间矮了三分。
凌灵手腕飞速转动，凤求凰在身前挥动，如狂风呼啸，海浪翻腾，炽盛的赤金光影以爆裂之势绽放开来，剑体轻吟，如凤之鸣。
浩克被迅捷的攻势压制，庞大的身躯压着碎裂的板结路面后退。
直升机上，罗斯将军的女儿贝蒂·罗斯趴在舷窗上惊叫：“不要！”
一旁，罗斯将军神情冷酷地沉着脸，最终还是无奈地拿起面前的通话器。
“Zero，停下来，否则我有权利发起攻击。”
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开，凌灵一剑将浩克逼退十余米，反手一剑斩向天际，凌厉的剑气透体而出。
直升机立刻转向躲避，但仍被剑气斩断机身后部，失去尾翼的直升机开始打着转朝地面降落。
凌灵回过头来，只见浩克浑身上下剑痕密布，血迹横流，有的剑痕深可见骨，但它们还是在以常人难以理解的速度开始自愈。
浩克紧握双拳高声怒吼，狂风扑面。
凌灵屏住呼吸微微转过头来，那气味真的挺上头的。
浩克似乎越战越勇，他再次狂奔而来，凌灵干脆地松开手中剑，能量迅速涌入剑体，在浩克接近之际，他剑指点出，凤求凰化虹击出。
剑体瞬间穿过浩克的胸膛，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身躯直接往后击倒。
心念一动，剑体回返后乖巧地跟在身边，凌灵浮空上前，只见浩克的躯体开始逐渐缩小，转眼露出人形。
人身上的伤口不少，但已经愈合的却更多，而且他胸膛处的贯穿伤也已经开始自愈了。
不过凌灵关注的不是上半身，而是下半身。
裤子还在，只有下半截裤腿没了。
那真的只是普通材料而已，一点也不科学，一点也不修仙。
凤求凰一动，剑尖贴在班纳的手背上，剑气催动，瞬间撕开皮肤。
收剑后，凌灵开始观察起来。
自愈还是瞬间开始，不过这一次凌灵特地在伤口中附着了不少剑气，所以剑气的破坏和自愈的恢复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半分多钟后，剑气之力消亡，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凌灵暗暗赞叹，看了看班纳的脑袋，最终好不容易忍住了自己好奇心，转身朝坠落的直升机走去。
第五十九章 引诱
凤求凰在凌灵的控制中三两下就把直升机彻底分解，露出了昏迷的众人。
轻轻吹一口气，狂风皱起，吹得几人睁开眼来。
七十二地煞术之借风术。
绝对清新，没有口气！
“罗斯将军，初次见面，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凌灵提剑轻笑。
罗斯揉着眼眶回过神来，他先是一惊，而后望向战场四周，直到看见班纳躺在一旁胸膛快速起伏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也不知他是心疼自己的女婿，还是不忍心看到实验品被人毁去。
一旁的贝蒂·罗斯醒来后第一时间挣扎起身，向着班纳奔跑而去，丝毫不顾自己老爹那忧郁的眼神。
回过头，罗斯笑得有些勉强，也夹杂着些许尴尬。
“Zero，你很厉害。”
“厉不厉害你说了也不算，怎么，刚才想打我？”凌灵伸出一只手来。
罗斯犹豫了一下，伸手借凌灵的力量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着被毁的街道神情越发惆怅。
“他们都叫你凤凰，看来我也该改口了。”
罗斯对方才的事情避而不谈，凌灵却不打算放过他，今天怎么说也得让他出点血。
凌灵故作不知地道：“代号或者名字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第一个跳出来的应该是你们自己的实验品吧？虽然还是一样的弱，但看起来还算有点威慑力。”
罗斯嘴角一抽，叹声道：“其实并不是，他曾经是一个优秀的士兵和军官，但他无法忍受诱惑，于是带来了一场灾难。”
凌灵笑道：“灾难？因为你们无法处理，所以才是灾难。如果你们可以将它扼杀，那它就只能算是一只蚊虫的叮咬，无关紧要。”
罗斯眼神复杂地望着他，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们一样拥有超凡之力。”
“超凡之力，那是因为凡人的力量太低，所能运用的科技力量还不够强。能量武器已经有了，是你们自己不用。”凌灵耸了耸肩。
罗斯眼角一跳，“能量枪一百万美金一支，战争机器动辄三百万美金，凤凰之心更换一次十万，我用得起？”
才十万？
凌灵还是第一次知道凤凰之心的更换价格，说实话，他觉得已经够便宜了。
凌灵指了指废墟一般的街道，“你看，眼前造成的损失价值多少？死了多少人？连带产生的影响又有多大？民众对于军队的实力又会怎么想？”
他每问一句，罗斯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实话告诉你，浩克确实能够拦住憎恶，但浩克是什么模样你心里有数，你掌控不了他，甚至你连正常状态下的班纳都无法彻底控制。”凌灵拍了拍罗斯的肩膀，低声道：“将军，时代变了。没有更高强度杀伤力的武器，军队很快就会沦为战场中的摆设，你该好好想想了，汉默绝对非常愿意和你进行一番友好的商业谈判。”
一时间，街上的废墟，火焰，受伤民众的惨叫，军队的呼喊，消防车的笛声，还有记者手中的闪光灯一同交叠重合，编织出一张跨向新时代的画卷。
凌灵转头走入想到，凯瑟琳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Zero！你怎么做到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激动，仿佛看到了神迹。
凌灵微笑道：“想学吗？”
“我可以？”凯瑟琳眼睛突然红了。
“不一定，看天赋。”
“我一定很有天赋！”
“那可说不好。”
“你真可恶！”
……
神盾局，弗瑞和手下一众精英特工望着直播画面，个个屏息凝神，落针可闻。
浩克的破坏力他们早就亲眼见过，但是在刚刚的战斗中，它却被凌灵轻易压制，最终打到它恢复人形，这种情况以往从未出现过。
浩克没输过，这是第一次。
同一栋大楼里，另一批神盾成员也在观看，这里的气氛显然要轻松不少，虽然这些人也是惊叹不已，但对此并没有太过担忧。
“弗瑞还在想办法针对他？”
“没错，他把凤凰当做目前最大的威胁之一。”
“愚蠢的想法，不是吗？”
“是的，也许……我们可以给他们加把火？”
闻言，皮尔斯微微沉默，少顷后道：“不必，无论目标是谁，任何行动总是会有暴露的危机。我们没必要去做画蛇添足的事情。约翰？”
“在。”
“之前我看过报告，你的养子应该时死在凤凰手里，明天你去找弗瑞，给他一些压力。”
“我明白。”约翰的笑容非常轻松，看起来他好像并不在乎自己那个被杀的养子。
凌灵护送凯瑟琳前往警局，两人刚刚穿过巷道走上大街，一台战甲顿时从天而降，面罩掀开，正是托尼。
“哇哦，凤凰，你的实力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你来得这么慢，是躺在床上没力气穿衣服？”
顿时，托尼老脸一红，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了什么。
“哇！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凯瑟琳忽然尖叫出声，眼中似乎冒出了星星。
托尼脸色一肃，伸手道：“你好，美丽的姑娘，很荣幸见到你，你有时间吗，也许我们可以去喝一杯……”
凌灵屈指一弹，一道灵光将他的臂甲弹开，冷笑道：“她是佩珀的侄女。”
托尼神情再变，他收回手臂，笑道：“这只是一点礼仪而已，你好，凯瑟琳，你可以叫我托尼叔叔，需要签名吗？”
凯瑟琳当然知道佩珀是托尼的秘书，不过佩珀从来不跟家里人谈及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也不了解佩珀和托尼的关系，被凌灵这么一搅合，她聪明的脑袋顿时有所猜测。
“叔叔？还是姑父？”（英语貌似都叫uncle，也许他们真的可以理解出来吧，我英语太烂搞不懂。）
托尼嘿嘿一笑，避而不答，转头对凌灵道：“Zero，要去喝一杯吗？我们可以谈谈关于合作的事情。”
凌灵摇头，“太晚了，合作的事情等听证会以后再说，我的生物部门还没收购进来呢。”
“好吧，再见了，我亲爱的侄子和侄女。”托尼无奈地摊了摊手，面甲哐当一声合下，战甲冲天而起。
凌灵打了个响指，一阵剧烈的狂风骤起，吹得天空中的战甲歪歪扭扭。
第六十章 你买个锤子哦！
把凯瑟琳送回警局后，凌灵回到佩格家里，此时的佩格也从电视上看到了几条街外的现场实况，心中担忧不已。
“Zero，凯瑟琳真的没事吗？”
“当然，刚才她已经跟你通过电话了，你完全没必要担心，警局现在很忙，但凯瑟琳是最后一天在曼哈顿警局工作，明天她会离开这里，放心吧。”
佩格这才放下心来，她拉着凌灵的手疑惑地问道：“你呢，你没受伤吧？你不是在上学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凌灵笑容一僵，随后解释道：“放心，我也没事，我就是上学太闷了出来逛逛，偶然间遇到了凯瑟琳，她怕你太过担心，所以让我先回来跟你报个平安。”
幸运的是，电视报道里没有出现凌灵和浩克的战斗场景，否则解释起来可能会更加困难。
佩格不疑有它，片刻后叹息不止地道：“Zero，也许你是对的，曼哈顿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安全。”
何止是曼哈顿，整个纽约都不安全，如果真要深究的话，那么这颗小破球或许从来就没有真正安全过。
接下来，会有越来越多稀奇古怪的事件发生。
“佩格，要不你跟凯瑟琳一起离开吧，公司可以交给专业的经理人运营。你知道的，我手下有很多人，从某些渠道获知的消息来看，纽约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危险。”
“这……”佩格犹豫片刻，点头道：“那好吧，其实公司我已经很久没有管理了，你的公司更大，消息更多，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这几年来，她前前后后经历了不少枪战，加上今晚出现的怪物，她也颇为心累。
听到她的话，凌灵也松了口气。
佩格要是留在这里，对他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离开最好，有凌灵给予的玉佩，很多危险都可以及时避免。
佩格又道：“不过我不想跟凯瑟琳一起离开，她已经长大了，现在还没有男朋友，我想我应该给她足够的私人空间。”说着，她又笑道：“去年我在新墨西哥州买了一个牧场，我可以过去那里骑马放牧了，你们以后可要经常过来看我。”
新墨西哥州？
你会不会挑地方啊！
将来说不定真给你掉下来个锤子，把你家房顶给砸了！
凌灵眼神复杂地望着佩格，“要不，换个地方？”
“嗯？不用了，那里的牧场很好，过去一年我虽然只去过两次，但是那里的盈利非常可观，风景也十分不错，等你放假了一定要过去住上一段时间，我保证你会爱上那个地方。”
“那……好吧。”
佩格揉了揉凌灵的脸颊，道：“对了，前几天牧场寄来了一些牛排，我去给你煎一块，味道真的很不错。”
凌灵点了点头，随意地问道：“莎伦呢？她不在家吗？”
“她好像还在加班，刚才打电话跟我说要晚点回来。”
佩格在他身后的厨房区域忙碌着，眼神不时望着凌灵，既有慈爱欣慰，也有心疼担忧。
第二天，凌灵口称回校上课，实则返回了自己的大别野。
凯瑟琳虽然吵闹着要跟凌灵学，但还是被凌灵以时间不足为由暂时拒绝了。
他还真教不了别人，他的修炼方法是以凤求凰奠基的，其他人学不来。
真要变强，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去卡玛泰姬，他觉得至尊法师应该会给他这个面子。
只是凯瑟琳现在最重要的是前往新警局报道，凌灵让她办完一切手续并熟悉一段时间之后再来找自己。
收购AIM的事情非常顺利，金钱攻势下，收购程序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第二、第三、第四基地的地皮收购完成，目前也已经开始建设，承包商还是找的王征手下的华国建筑集团。
单凭速度这一点，凌灵就没有理由去找别人。
三个基地同时开工，至少一百二十亿的专项资金划拨完成，直接负责人是凤凰集团副总裁大佬金并。据说金并正在积极和王征进行接触，想方设法地想要让王征跳槽进入凤凰集团。
金并：王征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凌灵也是那么认为的，不过他觉得希望不大。
曼哈顿警局。
当局长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凯瑟琳正式结束了自己为期近五年的曼哈顿巡逻警察工作，从见习到转正，从刚成年的菜鸟到经验丰富的老手，凯瑟琳的警察梦也实现了不少。
抱着箱子往外走，和忙碌不已的同事们打着招呼，她心中既有不舍，也有些放松。
昨晚的事情，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还好凌灵及时出现，否则她可能已经和不少同事一样因公殉职了。
死亡，说起来简单，真正面对的时候才知道困难。
在亲眼看着凌灵展露了超乎想象的能力后，她的安全感突然大增。
更重要的是，凌灵说过会让她也变得厉害起来。
凯瑟琳感觉自己面前不知不觉间已经打开了一条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若非调离手续无法停止，凯瑟琳或许会选择留下来，和同事们一起继续为曼哈顿的安全保驾护航。
踏出警局大门，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走向自己的汽车。
“嗨，凯瑟琳，你这是？”
凯瑟琳转头，只见莎伦拿着一杯咖啡，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凯瑟琳笑着解释道：“嗨，莎伦，你也知道我被调离曼哈顿警局了，昨天就是最后一天。”
莎伦恍然，笑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很可怕，没想到曼哈顿还会出现那样的怪物，你能离开这里也是一件好事。”
闻言，凯瑟琳并没有表现得如释重负，反而笑得有些牵强起来。
她感觉自己现在离开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可耻的逃兵。
莎伦在旁边仔细地观察着她，见状，眼中掠过一抹笑意。
“凯瑟琳，我昨天加班很晚，今天正好放假，你要是不忙的话，我们一起逛逛？”
“唔，也好，我明天就要离开纽约了，走之前正好聚一聚。”
第六十一章 夜魔侠
哥伦比亚大学。
“凌灵”穿着一声笔挺西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阳光透过玻璃洒下，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侧脸。
教室里，不少女孩子时而偷偷朝他看过来。
“凌灵”不为所动，他手中的钢笔不断在本子上记录着，认真的模样更加令那些女孩们为之心动。
下课铃声响起，“凌灵”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背上挎包往外走。
一路上，不时有女孩上前询问他是否有空，他总是微笑着有礼貌地婉言谢绝。
女孩们苦恼地失望而回，男孩们嫉妒地怒目而视。
在经历过媒体的轰炸之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凌灵才是凤凰集团的真正主人，他也被花边新闻们统一地称作全球最佳富一代，人气直逼托尼·斯塔克。
年轻，有钱，一代。
对女孩们来说，还有比这更好的对象吗？
现在的情况还好一些，“凌灵”刚来的时候，整个校园都掀起了一股看凌灵的浪潮，每节课上教室外几乎都围满了观众。
他们都想看看，掌控凤凰集团的年轻人到底长什么样。
就连新闻上都有不少相关的报导。
离开教学楼后，他来到停车场，坐上自己的法拉利，深深地松了口气，面上也露出苦笑。
北极星小妹妹感觉自己很苦。
她取代了凌灵的身份前来就学，一开始可没想到还会遇到这些麻烦。
她的取向非常正常，可是每一天她的眼前都会飘过这些美得各有特点的女子，而为了不给Boss招惹不好的名声，她只能每次都笑着婉拒，一点点的不耐都不能表漏出来。
仔细观察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她嘴角不自主的掠起，镜中人的笑容更加叫她心跳不止。
“难怪会吸引那些妖艳贱货……”
咚咚！
车门被敲响，她回头看去，只见车旁站着一个戴着墨镜手持盲杖的青年。
她放下车窗，友好地道：“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马特道：“你好，凤凰，我是一名律师，希望能够和你谈谈。”
洛娜眉头微皱，“律师？你想谈什么？”
“我可以上车吗？”马特笑道。
洛娜略微思考，邀请道：“上来吧。”
她是变种人，也不怕马特图谋不轨。
坐上车后，马特道：“你不是凤凰。”
洛娜神情微动，有所感应的马特嘴角一挑。
洛娜掌心一动，一枚锋利的金属飞镖浮在手心，“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兴趣跟你谈论这种无聊的事情。”
马特的笑容微微一收，“我只是想见真正的凤凰，希望你可以帮我个忙。”
“我不知道Boss有什么见你的理由。”洛娜轻笑着，金属飞镖缓缓靠近马特的喉咙。
“你可以告诉他我的名字，马特·默多克，还有……夜魔侠。”
夜魔侠？
洛娜蹙眉，她以往不在纽约活动，投奔凌灵之后又被安排进了大学，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称呼。
马特补充道：“金并知道，你应该知道金并。”
洛娜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希望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通，将马特的请求告知凌灵。
电话中沉默数秒后，回到：“可以，带他过来。”
放下手机，洛娜这才将飞镖从马特喉咙处移开，车辆启动，开往郊外。
一个小时后，洛娜恢复本来相貌，带着马特走进了凌灵的别墅。
凌灵坐在沙发上道：“洛娜，辛苦了，正好周末，你可以回变种人小镇看看你的朋友。”
“好的，谢谢Boss。”洛娜笑着回应，而后转身离去。
她走后，凌灵又道：“马特先生，请坐。”
马特点头，坐到凌灵对面。
凌灵：“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
马特手执盲杖，轻声道：“弗兰克·卡斯特。”
“哦，惩罚者，怎么，你想给他报仇？”凌灵笑了起来。
马特摇了摇头，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弗兰克虽然行事过激，但也是为了维护正义，因为他和他的亲人是被黑帮灭口的。我即便不同意他的做法，可我认为你也不该杀了他。”
凌灵嗤笑一声，身子微微向前，疑惑地道：“那么马特先生，你想怎么做？”
马特还是摇头，“凌先生，我不想怎么做，人死不能复生，弗兰克做错了事受到了惩罚，你也做错了事，按理来说也应该受到惩罚。我感应到你有强大的力量，以我的能力无法对你造成伤害。可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不管个人能力强大与否，都应该敬畏法律和规则，否则对这个世界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所以，我会以合法的手段对弗兰克的死亡进行调查，在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会立刻对你进行起诉，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可以遵守法律，否则你只会更快地走进监狱。”
凌灵听得脑阔疼。
他好奇地问道：“啧，马特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来面对面跟我说我做错了事，还大言不惭地说要调查我，把我送进监狱？”
马特的表情非常严肃，他的气质也充满了正义，仿佛下一刻脑袋后边就要付出圣光。
“规则！法律！无论是谁，都要遵守。”
“如果不遵守呢？”
“那我们只能成为敌人。”
凌灵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酒杯，认真地问道：“你觉得，你配吗？”
闻言，马特愣了一下。
凌灵接着道：“遵守规则和法律，本身并没有错。但问题在于，规则和法律本身能否产生效用是有前提的，小到一个家庭，大到一个国家，规则的诞生必然要依附于力量，这个力量可以是个体的，也可以是团伙、警察、军队等等。”
凌灵起身，指着面前玻璃柜中的战争机器，“你虽然看不到，但我相信你能感应到我指着的东西是什么。不谦虚的说，即便不靠它们，我也有足够的力量去逾越你口中的规则和法律，但是我没有。我还是以公司的形式来经营获利，没有去抢劫，没有去偷窃。弗兰克夜袭我的公司，先是三辆爆炸卡车，然后又杀了我三个手下，他的目标你应该知道。”
马特面无表情地低声道：“金并。”
“没错，就是金并。将近五年前，我收服了金并，让他把那些黑到发紫的产业统统剔除，此后他手下虽然还有黑道势力，但实际上已经没有在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偶然恐吓一下，这是连你都会做的事情，不是吗？”
马特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六十二章 追魂
“承认就好，金并做过坏事，你们想杀他报仇，或者送他进监狱，我都没意见，但是别被我抓到。我的人，我保了，想杀他的人要当心别死在我手里，想送他进监狱的我也会想办法接他出来。”
“这，是我的规则！”
马特霍然起身，“你这是包庇罪犯！”
凌灵冷笑：“说话小心点，你有证据吗？”
摇了摇头，凌灵上前道：“和惩罚者一样，我也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给过他机会，我说过可以饶他一命，可他很执拗。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这在我们华国，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所以他死了。今天你也有一样的机会，我放你离开，你继续做你的夜魔侠维护正义，但别再找凤凰集团的麻烦，成交？”
马特心头一凛。
“但是你已经违反了法律！”
“别他妈跟我扯犊子了，我只问你，成不成交？”
马特正要摇头，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
“不要！”
凌灵笑道：“呵，你的老情人来了。”
空旷的门口，一个身影突兀地闪现出来，那是一个身着紧身服、手持双叉的女子。
马特脑袋一偏，立刻问道：“艾丽卡？你怎么来了？”
艾丽卡却并不理他，只是盯着凌灵缓步上前，来到近处时躬身行礼道：“您好，凌先生，我是艾丽卡，马特的同伴。”
凌灵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要躲到他死。”
闻言，马特和艾丽卡双双身体一寒。
“不，我知道您早就发现了我，我可以代他向您保证，此后绝对不会插手任何有关凤凰集团的事情。”
“艾丽……”
“你闭嘴！”
马特的话被艾丽卡瞬间打断，她又道：“凌先生，我知道您的强大，也知道您不是十恶不赦的冷血之人，我可以约束马特，希望您可以饶他一命。”
凌灵只是摇头。
“你应该只能跟他打个平手吧？你如何约束他？况且，说实话，刚才我被他恶心到了。”
马特抿嘴不语，看得出他心有愤怒。
艾丽卡满心无奈，只见她手腕一转，叉尖顶住自己的喉咙。
“凌先生，如果他还继续针对凤凰集团，我会以死谢罪。如果刚才的事情让您不快，我可以留下自己一条手臂作为赔偿。”
房间内一阵沉默，马特不敢置信地望着艾丽卡。
眼见凌灵不答，艾丽卡心头一横，转手便要斩下自己一条手臂。
马特见状连忙挥动手中的盲杖，惊呼道：“不要！”
瞬时，凌灵起脚，一脚正中马特的侧脸，他的身躯当即倒飞出去，撞碎了两只高大的花瓶，又从墙壁上跌落下来，鲜艳的血迹喷了一路，还夹杂着几颗碎裂的牙齿。
另一边，凌灵两指夹住艾丽卡的武器，使其难以寸进。
“瞎子，这是看在艾丽卡的面子上，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再敢妄言，我立刻送你去见弗兰克·卡斯特！”
斥责过后，凌灵回头。
“艾丽卡，你倒是不错，在我眼里，他的命都不值你一条手臂。要么我干脆弄死他得了，你来凤凰集团，我的军团里好男人有的是。”
艾丽卡苦笑摇头，凌灵收手后，她当即便要跪下，却又被凌灵拦住。
“你应该从那群死矮子手中学到了一点东方文化，在我们的眼里，男儿也好，女子也罢，膝下有黄金，不能随意跪人。”
“谢谢凌先生！”艾丽卡连忙致谢，而后试探着道：“那，他……”
凌灵一弹指，灵光遁入马特眉心，他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次之后，他如果再想针对凤凰集团，那就要承受万蚁噬心之苦，你也不需要以死相逼，不值得。”
艾丽卡张了张嘴，眼眶通红，终究没再说出话来。
“带他赶紧离开，省的我一会儿又改主意。”
“是！多谢凌先生！”
艾丽卡连忙上前扶起马特，看着他仍在呕血的模样满是心疼，但好在保住了性命。
两人离开后，凌灵没好气地望着一旁的雕塑道：“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
只见那尊雕塑表面泛起鳞光般的波纹，正是瑞雯。
“Boss，你真的愿意放他离开，要不我跟上去直接结果了他？”
“没必要，杀性别那么重。”
“那Boss刚才说的是真的？”
“哪句？”
“他只要想针对凤凰集团，就要承受剧烈的痛苦？”
“假的！”凌灵嗤笑一声，“这种法术确实有，但没有那么简单，刚才的是追魂术。”
瑞雯一怔，“那你不怕他再找上门来？”
“还是那句话，他配吗？”
闻言，瑞雯稍稍一想，也明白了过来。
“Boss，你是故意这样说，让马特可以躲过艾丽卡的约束，下次他再找上门来，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杀了他？”
凌灵斜了她一眼，“莫名其妙，我可没那么想过。”
瑞雯回了他一个眼神，“我懂。”
“不过，追魂术又是什么，我可以学吗？”
凌灵道：“是什么你先别管，你的眩晕符和迷魂符画的怎么样了？”
“眩晕符还好，迷魂符有点困难，不过我觉得我可以学新的了。”
“瞎说，那是给你打基础的，等你完全掌握隐身、浮空、眩晕、迷魂四种符箓之后，我就可以教你一些更高级的。”
“那就说定了，谢谢Boss！”
追魂，地煞七十二术之一，顾名思义，夺人魂魄，致死之术。
只要凌灵一个念头，马特立即当场毙命。
在他看来，马特比惩罚者还要更加令人恶心，满口正义规则法律，其程度直追黑秃子。
所以放他走，只是给艾丽卡一个面子。
艾丽卡是个好姑娘。
马特不愧是个瞎子，不单眼睛瞎，他引以为傲的心更是瞎得伸手不见五指。
凌灵期待着他今天晚上就能有所行动，那凌灵倒还可以高看他几分。
否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点心。
纽约。
凯瑟琳和莎伦坐在甜品店里正在聊天。
在听完莎伦说完长篇大论之后，凯瑟琳陷入沉默。
她咬着手中的塑料叉子，眼神不断闪动。
经过数次枪战，见证过怪物袭击，差点英年早逝，又看到凌灵那近似神迹的能力，她的心态早就经历了一连番不为人知的急剧变化。
到底是应该躲避危险庸碌一生，还是奋起反抗，为了自己，也为了维护世界的安全与和平而作出抗争？
莎伦则在她对面小口品尝着蛋糕，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许久之后，莎伦吃完了面前的小蛋糕，刚端起一杯清水，便听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话语。
“我决定了，莎伦，我要加入！”
第六十三章 听证会
清晨，凌灵换上一身西服，在四个军团精英成员的陪同下乘专机前往华盛顿。
当车辆到达现场之时，附近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带着茶色墨镜的托尼穿过一层层记者的包围迎向凌灵。
见状，记者们也纷纷调转镜头和话筒，各种问题也铺天盖地的朝凌灵砸了过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背信弃义。”托尼拍着凌灵的肩膀大笑。
凌灵笑道：“其实我真的不想来，你一个人也可以搞定他们。”
托尼笑而不语。
保镖迅速隔开一条通道，两人向内走去。
大门打开，里面的闪光灯晃得人眼睛生疼，大厅内座无虚席。
凌灵和托尼并肩向前，这一幕被无数人记录下来，也通过直播画面展露在世人眼前。
两人来到最前方，他们的座位紧挨着，周边是穿着军装的军方高级人员。
坐下之后，凌灵笑而不语，托尼则是非常潇洒着朝四周挥手致意。
咚咚咚！
台上，主持听证会的斯特恩议员连连敲击着手中的小锤，“安静，安静！斯塔克先生，请你先坐下，听证会马上开始。”
“OK！”
托尼回头坐下，整了整自己的外套。
斯特恩开始诵读听证会的主题，长篇大论中，托尼再次耐不住性子，转过头和身后的佩珀旁若无人地聊起天来。
凌灵也回头看了看，与佩珀点头示意。
咚咚！
小锤子再次敲响，斯特恩道：“斯塔克先生？”
托尼回头，玩世不恭地道：“亲爱的，我在。”
一片笑声响起。
“能专心听我说话吗？”
“没问题。”
斯特恩面带微笑地道：“你是否拥有一种特殊武器？”
托尼当即回道：“没有。”
“你没有？”
“当然没有。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你的钢铁战甲就是武器。”
托尼正色道：“我的发明并不是武器。”
斯特恩身子前倾，“那，你觉得它是什么？”
“它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斯特恩步步紧逼：“所以？”
托尼脑袋一偏，略微一想，道：“它是一种高科技假肢。”
顿时，会场中再次响起笑声。
亲眼见证这一幕，凌灵也忍不住微微一笑。
托尼又道：“这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合适的形容词了。”
斯特恩开始强调：“它是武器！”
托尼：“如果你从民众福祉的角度考虑……”
斯特恩摇头，道：“不，我只以钢铁战甲作为一件武器应该优先交给美国人民为立场。”
凌灵听得大摇其头。
果然，无耻的人各有各的无耻。
托尼也果断地道：“你想都别想。我就是钢铁侠，我和钢铁盔甲合为一体，交出它就是交出我自己，那可以算是劳役或者说是卖淫，关键要看是哪一个州的法律，所以我不能给你。”
斯特恩：“听着，我不是武器专家，所以接下来我要传唤几位专业人士，他们是国防部目前的主要军火供应商。”
这个时候，凌灵也好奇从望着角落处打开的房门。
如果没有他的话，那么现在从那里走出来的应该是汉默。
一群安保人员的护卫中，七个人相继走了出来，他们年龄大致相仿，都在四十岁左右。
见此一幕，凌灵还没说话，托尼便笑了起来，他拍着桌子笑道：“哈哈，抱歉，恕我直言，这几位是你们从哪里请来的？好莱坞？还是街头巷尾的流浪人群？”
闻言，那七个人的脸色在一阵哄笑中垮了下来。
托尼直接站起身来，指着凌灵道：“参议员先生，斯塔克工业已经完全关闭了武器部门，在这个时候，我认为真正的武器专家只有我身边这位凌先生。凤凰刺，凤凰心，新能源枪械，还有你们眼馋得要死的战争机器，这些才是真正的武器，至于这几位先生，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个地方。”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凌灵身上。
事实上，这场听证会本身就是为了他们两个人而设，汉默在和政府谈判过程中得到凌灵的授意，凌灵同意出席听证会，所以这一次的主题有两个。
斯特恩议员看了凌灵一眼，目光中似有生意，不过他很快就挪开了目光，专注地望着托尼。
“斯塔克先生，他们是国防部的主要军火商，他们值得信任。”
托尼没有说话，而是拿手指戳了戳凌灵的胳膊。
凌灵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发出了自己真正的声音。
“好了，参议员是吗？”
斯特恩点了点头。
凌灵：“我是凌灵，有人叫我Zero，有人叫我凤凰。这些都无所谓，今天的听证会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闹剧，一桩打着民主旗号大肆掠夺他人合法财产的抢劫，台上在座的大致来说都可以被称为劫匪，不过就是披着一张外表光鲜的皮！”
闻言，斯特恩拿起手中的小锤，被凌灵一个眼神瞪得不敢落下。
他是九头蛇的成员，知道更多事情，所以对凌灵的顾忌要比对托尼更多。
凌灵抬手指着那七个军火商，“这几位先生应该确实是军火商，但是我看他们，就好比你们看那些落后的原始部落一样，兽皮作衣、茹毛饮血。”
“现在是什么时代？是新能源的时代，是微型可控冷核聚变的时代，那些卑微落后的小当量动能火药武器和孩子手里的弹弓没有更大的区别。你把他们称为专业人士，不仅仅是在表明你的无知，也是对我、还有斯塔克先生的侮辱。”
啪啪啪！
托尼独自鼓掌，连连点头，一副不能更同意的模样。
凌灵接着道：“按照你们愚蠢落后的思想来看，与其让他们来论证钢铁盔甲是否属于武器，还不如直接去问问幼儿园里孩子，毕竟他们人数更多，那些玩具枪的原理和动能枪械也差不多了多少，你们应该都会称之为：武器。”
说完，凌灵给了托尼一个眼神。
托尼举着大拇指回敬。
PY交易，一切尽在不言中。
会场的气氛顿时冷淡了下来，凌灵的话当属诡辩无疑，但是他此刻的身份还有实力让斯特恩议员不敢妄言。
他咳嗽几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Zero，斯塔克先生，他们的身份是经过论证的，这一点不需要在讨论，接下来我们应该把时间交给他们……”
“等一下！”
凌灵忽然抬起手臂，“我也提前说一句，如果今天让这群人在我面前论证一件物品是否武器，那我可以保证，从他们张嘴的那一秒钟开始，凤凰集团的任何一件产品都绝对不会再向这个国家出售。”
托尼闻言一把握住凌灵的手，低声赞道：“好兄弟！”
好个屁！要不是绝境病毒计划需要你帮忙，谁他娘的愿意出来搅浑水！
显而易见，凌灵的威胁起了作用，台上几位政府代表一番商议之后，那七个军火商人满脸幽怨地被原路遣返。
“Zero，你不怕他们找你的麻烦？”
“他们不敢。”
“要是他们真的敢呢？”
“那就要看到底是我怕麻烦，还是他们不怕死。”
第六十四章 天剑局
华盛顿的听证会如火如荼进行之时，纽约神盾局分部的弗瑞局长过得也不安宁。
“弗瑞！我们是战友，是同事。所以我才会第一个过来找你，而不是自己带队去把凶手直接抓捕回来审问或者直接枪毙。但是我不得不说，你真的让我非常失望。”
尼克·弗瑞长叹一声，仅剩的一只独眼紧盯着面前的男人，他一副苦口婆心地模样解释道：“约翰，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根据目前的情报来看，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吃亏的只会是我们自己。”
约翰·加特勒，神盾局高级特工，高层管理人员之一，此外也是蛇盾局的精英成员。
这位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曾经犯下过诸多罪行，包括斗殴、非法袭击、盗窃、强奸等等，然而神盾局已然将他纳为己用，甚至还帮助他抹除了所有的犯罪记录。
听到弗瑞的解释，他并没有因此安静下来，反而越发愤怒。
“你根本就无法理解！死去的是沃德，是我的养子，一个我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被人用剑刺穿了心脏，钉死在你办公室的墙壁上！”约翰激动地拍着身边的墙壁，“就是这里，对吗？他在局里被人杀害，而你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仍旧让他逍遥法外，可我是他的养父，你觉得我可以视而不见？”
弗瑞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约翰，我明白你的想法，但目前的实际情况就是，我们无法为沃德报仇，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能力，对方的实力非常强大，稍后我把他的详细资料发给你一份，我希望你不要冲动，相信我，我有计划。”
听到这里，约翰的怒气终于稍稍减弱了一些，急促地呼吸逐渐放缓，最后他盯着弗瑞认真地道：“我会仔细研究他的资料，如果你没有行动的话，我会亲自去报仇。”
说完，他径直扭头而去，关门声大的惊人。
直到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他脸上的怒气瞬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戏谑。
片刻后，他打开邮箱，将资料从头到尾拷贝一份发送出去之后，这才回过头来认真的查阅起来。
另一边，送走了约翰·加特勒，尼克·弗瑞似乎松了口气，然而他的独眼中却不禁浮现出几分怀疑之色，叫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回到办公桌后，把凌灵的资料发给约翰，他的电脑忽然响了一声。
打开对话框，联系人是莎伦·卡特。
“已成功，正前往神盾学院。”
看到这条消息，弗瑞严肃的黑脸上也不禁浮出一抹笑容。
妈惹法克侠难得的笑了，就是不知道他还能笑多久。
华盛顿。
七个所谓的专业人士被迫离开，关于钢铁盔甲是不是武器的争论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没有人会想要让凌灵来发表自己的观点，毕竟谁都看得出来，现在他和托尼·斯塔克是穿一条裤子的。
此时，就是军方人员詹姆斯·罗德中校的出场时间。
罗德中校的出现非常突然，在场众人除了台上那几位之外，恐怕再无人提前知晓。
迎着闪光灯出现的罗德中校让托尼十分惊讶，他也没想到这位被自己引为知己好友的人会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而后，罗德中校被要求念出报告中的指定段落，即便他再三强调这并不能代表报告的全部内容，可这段话依旧对托尼非常不利。
当他指出钢铁侠的存在利大于弊时，斯特恩便明目张胆地开始要求他停止表述。
而关于罗德最后所说的钢铁侠可以加入军事指挥体系的观点，托尼的回应也非常简单。
“我不喜欢加入任何体系，但我可以考虑当国防部长，我可以减少大家的工作时长。”
台上，斯特恩仍有后手，所以他表现得不慌不忙。
“那么，请把相关的影像调取出来。”
凌灵好整以暇地观望着，托尼则拿着自己那超越时代的手机开始操作起来。
不久后，其他国家对钢铁战甲的研究视频被放在了屏幕上，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品。
最后，刚才那惊鸿一现的七个人也出现在视频中，他们顶替汉默为大家奉上了战甲上半身一百八十度转弯的名场面。
一番争吵之后，托尼以一句话结束了关于自己的谈论。
“我一个人就能维护世界和平！”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纷纷起立为他鼓掌。
凌灵忍不住在想，这些家伙是不是事先收了钱，否则为什么屁股会那么歪。
本来，这场听证会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不过现在，多出了一个凌灵。
斯特恩敲着自己的小锤子，说道：“Zero，关于凤凰集团……”
凌灵当即打断，一脸疑惑地道：“等等，我来这里之前，可没人告诉我是因为凤凰集团，众所周知，我跟凤凰集团没有关系，那里的股权没有任何一分属于我，我也没在凤凰集团担任任何职位，我希望你接下来的话可以注意一点影响，否则我会让斯塔克先生帮我起诉你。”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托尼拍着胸脯仗义执言。
凌灵的话再次引发哄笑。
不过斯特恩议员确实对此毫无办法。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事实证据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既然披着政府机构的皮在这里召开所谓的听证会，那就要依据相应的规则来行事。
哪怕地球上所有人都知道凌灵是凤凰集团的真正主人，但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可以在直播画面中对此予以官方确认。
“Zero，接下来的主持交给戴维斯议员。”
斯特恩说完后关闭了面前的麦克风，眼神投向身边的金发白人老头。
这位戴维斯议员经验很丰富，他等待着摄像机对准自己，然后才缓缓开口。
“Zero，我是戴维斯，联邦政府特殊部门的代表，我想请问……”
“再等一下！”凌灵再一次挥手打断，他正色道：“不管你所代表的部门有多特殊，既然你敢站到台前来跟我对话，那就把你的来历统统讲清楚。你们需要清楚一点，我出现在这里，不代表我畏惧、在乎或者介意你们身后的组织，而是因为我跟斯塔克先生有合作，出席听证会是我跟他交易中的筹码，与你们任何机构、组织无关，明白？”
戴维斯议员面颊一抽，他沉默片刻后，接着道：“我代表知性世界观测反映部，正式对凌灵先生发出问询。为了确保世界的安全，关于你的身份来历和能力源头，希望你可以做出对此解释。”
听到他的话，凌灵顿时来了兴趣。
知行世界观测反应部，这名字是不是和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听起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事实上，这两者之间是有共同血统的。
前者，又称天剑（SWORD），曾率属于神盾局，也称地外文明观察与回应部。
如今它从神盾局中独立出来，简称天剑局。
按理来说，天剑局负责的都是有关星际的事宜，如今突然跳出来一个代表找上凌灵，这着实令人费解。
第六十五章 返程，备战
“据我所知，天剑局所负责的事项都和外星文明有关，我不是外星人，你们很闲吗？”
凌灵的反问引得众人一阵哗然，也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们惊奇不已。
不过好歹也是活在漫威的地球人，见惯了变种人和其他超自然人物或事件，有关外星人的话虽然引得民众议论纷纷，却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波澜。
戴维斯：“Zero，你的出现非常突然，在被收养之前，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不但是美国，就连华国也没有你存在的痕迹，我们有理由对此表示怀疑。”
托尼也不禁低声道：“Zero，你真是外星人？”
什么狗屁外星人，老子是外宇宙人，你们有本事查吗？
凌灵：“我发现你们这些人说话都不爱带脑子，你没查到是你自己的事，你可以怀疑不是地球人，但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证据证明我不是，而不是让我提供证据来证明我是。你的参议员位置是花钱买的吗？”
会场一阵大笑，戴维斯接过斯特恩手中的小锤开始维持秩序。
“安静！接下来，播放两段视频。”
凌灵心中立刻有所猜测，其他人则是好奇地望着屏幕，数秒后，画面浮动。
第一段视频是雨夜中拍摄的，画面中只有两个人，一大一小，一人拿刀，一人拿剑。正是凌灵和金并当初的战斗画面。
那残影重重的剑光顿时引起阵阵惊呼。
第二段视频要清晰得多。
凌灵从天而降，化光而出，从他斩杀憎恶，再到将浩克打回原形，过程非常完整。
两段视频结束，身边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唯有托尼一如既往，不是基情深厚，而是他早就看过了。
“Zero，关于你的能力，你又作何解释？”
凌灵摊了摊手，“解释？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你怎么不找浩克或者是万磁王那些人要解释？”
戴维斯眼神一动，“所以你是辐射变异，还是变种人？”
凌灵微微一笑，“你懂得挺多啊。”
戴维斯忽地脸色一肃，敲着小锤喝道：“请正面回答！”
托尼在旁边看得一愣，心道还真有人不怕死的，他查过凌灵，大致了解凌灵的性子，于是担忧地望着凌灵，他只希望自己待会儿反应速度够快，免得溅自己一身血。
谁知凌灵依旧笑容满面，眼神在戴维斯和斯特恩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片刻后，众目睽睽之下，凌灵开口了。
他先是望着斯特恩议员：“我知道你代表的是谁，目前看来你跟他应该不是一路人。”
接着，他看向戴维斯，“你虽然明面上代表天剑局，但实际上背后另有他人，而且，关于我和凤凰集团的关系，应该也是你身后的人透露的。”
霎时，斯特恩议员的红脸憋的更红，戴维斯则是愣住了。
凤凰集团总部，一直关注着直播的汉默猛然拍桌，大喝道：“查！立刻查出这个戴维斯的一切社会关系！”
现场，戴维斯也在拍桌。
“一派胡言，我只代表天剑局发出问询，你必须回答！”
凌灵豁然起身，惊得身边的托尼赶忙拽住他的胳膊。
凌灵瞥了他一眼：你干嘛？
托尼快速眨眼：别冲动！
凌灵回过头来，讥笑道：“一句话，有本事就上门来找我。”接着，他忽然伸手朝戴维斯点了点，“叫你背后的人洗干净脖子。”
随后，凌灵离开座位径直朝门口走去。
记者的闪光灯几乎分秒不停。
托尼跟在他旁边，不时回头大声道：“看，这就是现实！我出席听证会，试着和这群跳梁小丑合作，结果你们也看到了！”
汉默看着电视上托尼意气风发的模样心中一阵不爽，他借着朝门外大吼道：“三天！告诉他们只有三天时间，我要让Boss尽快看到戴维斯背后到底藏着一群什么垃圾！”
另一头，瑞雯收到了军团成员上报的消息，当她看到这条信息上某个词组之后，惊得立马站了起来。
离开现场，凌灵受邀登上了托尼的专机。
他的随行人员包括佩珀则登上了凌灵的专机。
与凌灵那架从汉默手中借用的飞机不同，托尼的专机显得更为奢华，不单是物品装饰，就连空乘人员都要漂亮出好几个等级。
凌灵还有幸看到了这架飞机的两位机长。
天知道托尼到底从哪儿找来那么年轻又漂亮的飞行员。
当飞机升上高空之时，凌灵这辈子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到了钢管舞，又跳又脱的，简直腐败得不行！
凌灵对托尼表达了自己的强烈谴责和愤慨的情绪，直到他承诺为凌灵招募一批同等水准的飞行员和空乘人员为止。
“你在听证会上说的话，真的不怕麻烦吗？”
“麻烦不是你害怕它就不找你。”
“其实我也很好奇，他们为什么宁愿自己出头，也要把你的那些东西暴露出来，他们真的不怕引起民众的恐慌吗？”
凌灵摇头道：“变种人，变异人，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早就层出不穷了，民众的接受能力并非大家想象的那么不堪，这么多年来变种人闹了多少事？也不见普通人天天喊着活不了。之所以藏着捂着，都是那些自诩高位的人在想当然，又或是利益相关罢了。”
“这倒也是。”托尼若有所思。
酒过三巡之后，托尼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本来要回加利福尼亚，但是为了你，我转道前往纽约，你说你要怎么谢我？”
凌灵直言不讳：“谢你？不是你拉我上来的吗？我没飞机？还是我不会飞？”
托尼撇了撇嘴，醉意朦胧地道：“你能飞多快？难道比我的钢铁战甲还快？”
凌灵没有回答。
比飞行速度，他御剑的速度肯定只快不慢。
不过要是长距离赶路的话，最方便的还是直接找卡玛泰姬的法师开门，万水千山，一步即达，要是他们愿意送快递的话，肯定能挣大钱！
除此之外，凌灵自己也有办法。
不过动辄魔法或神通，也太欺负人了。
除非托尼能进一步获得虫洞穿梭或者空间跃迁之类的科技。
飞机抵达之后，托尼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凌灵也瞥到了他胸口上那青黑色的纹路。
将托尼交给佩珀之后，凌灵道：“佩珀，麻烦你在他醒了之后帮我转告一句话，就告诉他我有办法解决他的麻烦，给钱就行。”
佩珀先是一惊，而后担忧地问道：“Zero，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凌灵笑道：“小问题而已，不过我知道怎么解决，你放心，我只是趁机赚点外快。”
闻言，佩珀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对自己的身份定位异常清晰，涉及资金问题，绝对能够站在亲戚和老板中间不偏不倚。
送走托尼，凌灵对身边的军团成员道：“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这位军团成员迅速回道：“Boss，总部传来紧急消息，凯瑟琳小姐和莎伦·卡特一同进入了神盾局。”
凌灵瞬间失去笑容。
十分钟后，凤凰集团总部，十辆卡车装载着凤凰刺导弹一路狂飙前往最近的码头。
第六十六章 神盾局大轰炸（求推荐打赏！）
走出机场，凌灵和瑞雯顺利碰头，瑞雯拿出平板电脑，屏幕上，凯瑟琳和莎伦·卡特一路有说有笑地走进了神盾局下属的一座大厦。
“Boss，从视频分析，凯瑟琳应该不会遇到危险，但是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目的？
凌灵不用猜也知道。
凯瑟琳表面成熟，实则中二，否则也不会抱着警察这个职业死不撒手。
听说她曾经还想参军，不过后来因为美军对待女性的一些名声实在恶劣不堪，加上佩格死活不同意，这才作罢。
说白了，她就是一个作死小能手。
对待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顿。
凌灵也恨不得立马把她揪出来揍一顿狠的，然后再给她关进小黑屋里好好反省。
神盾局想要将凯瑟琳吸收为正式成员，接着他们就可以侧面对凌灵进行制衡，甚至于达到控制的目的。
真是想瞎了他们的心。
“你回去让集团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稍后发生什么事，对外不要发表任何言论。”交代完毕，凌灵直接化虹冲天。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凌灵来到神盾局大楼前，剑光转瞬冲下，径直落到弗瑞的办公室里。
玻璃爆裂，弗瑞惊得猛然站起。
凌灵现身，望着他惊诧地面庞笑了一声，走到窗边，指向远处河上的一艘轮船。
“看那儿，那艘船上有二十枚新鲜出炉的凤凰刺，发射系统正在随时待命，我给你半个小时，你把人全部撤出去。”
弗瑞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震惊地望着凌灵，“你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凌灵摇了摇头，“其实我应该先把凯瑟琳带出去，然后直接下令发射导弹。不过我素来也是以正派自居，不论你这局里如何藏污纳垢，总有一部分人是无辜的吃瓜群众，给你时间，是因为我不想主动滥杀无辜。”
“你疯了吗？这里是纽约！神盾局是直属世界安全理事会会的组织，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尼克·弗瑞有些不敢置信，独眼中也终于曝露出他那不加掩饰的煞气。
凌灵冷眼以对，“不装了？”
尼克·弗瑞的目光分毫不让，几欲噬人。
他是所谓的特工之王，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更不知其见证或经手过多少肮脏之事，他的心脏应该和血液的温度正好相反。
他上前一步，紧盯凌灵。
“Zero，我承认你很强，但是这里也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
凌灵看似出神地望着他。
忽地，他反手挥出一巴掌。
他的动作看似很慢，慢到尼克·弗瑞能够清晰地观察到他起手的动作，可接着弗瑞便震惊起来，他的大脑急促地发出躲避的指令，然而身体的动作也是慢的惊人。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接着便是那具沉重的身躯倒地的闷响。
“我看你两只眼都没什么用了，又或者是局长当得太久，习惯了颐指气使。这巴掌是想提醒你，说话之前得思考，你敢让人去引诱凯瑟琳，就不敢想我会不会把你的地盘给炸了？”
血液从嘴角溢出，一颗牙齿被弗瑞用力吐了出来。
“Zero，你可以发泄，但我还是要警告你，这个世界并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你为所欲为。”说着，他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凌灵一脚踏下，强大的力量压迫着弗瑞的侧脸，令他再次跌倒，紧贴地面。
踩着这位特工之王的脑袋，凌灵微微低头。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以为是’这个词的完美解释。你们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任何敬畏之心，自以为舍生忘死、理想崇高，实则惹是生非、愚不可及。”
这个世界简单吗？
从下往上看，貌似真的挺复杂，各种势力、人物交织重合，关系错综复杂。
但从上往下看，无非就是那么一点破烂事。
尼克·弗瑞，SSS计划基因改造战士，二战时期为陆军上校，战后成为神盾局局长。
以凌灵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的存在好像也仅止于此了。
可即便他真的是秘密的守墙人和窥视之人，那又能代表什么？
对凌灵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他忽然瞥到弗瑞的右手，掌中是一个……BB机？
凌灵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要按就赶快按，我赶时间。”
弗瑞心头一惊，只是手上仍旧没有什么动作。
凌灵摇头，道：“我讲道理的时候你跟我耍手段，现在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三十分钟后，凤凰刺准时发射，你也可以想办法护着你的总部，但后果别怪到我头上。”
凌灵收脚，一闪身消失不见。
神盾局总部另一端的建筑内，凯瑟琳正满脸好奇地随莎伦一起参观，两人身前的空间微微一动，凌灵凭空出现。
看清凌灵后，凯瑟琳惊讶不已地道：“Zero，你怎么来了？”
一旁，莎伦·卡特警惕地抬手摸向腰间的手枪。
凌灵冷冷地扫了莎伦一眼，顿时令她汗毛倒竖，浑身僵硬。
转过头，他对凯瑟琳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手掌轻轻拂过，灵光四溢，凯瑟琳当即昏倒。
抱住凯瑟琳，凌灵一步踏出，身影再次消失。
随后，整个神盾局内警铃大作，撤离的通知开始循环播放。
愣了片刻后，大家终于知道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演习，开始匆匆撤离。
三十分钟内，全体人员和重要物资堪堪撤离完毕。
尼克·弗瑞站在远处的河岸上，眼神复杂地望着河上那艘毫不起眼的轮船。
他身边，只有娜塔莎一人陪伴。
三十分钟一到，轮船上的帆布彻底拉开，二十架导弹发射器在船上一字排开，剧烈的火光同时爆发。
数秒后，二十颗凤凰刺导弹拖拽着笔直的尾焰同时呼啸着冲天而起，导弹来到高空时，一个个裂解分离出数百个微型弹头，接着二次加速冲向地面，整个神盾局纽约分部完全被覆盖在打击范围内。
璀璨的火光刹那间冲天而起，转瞬便腾起一朵似核爆般的蘑菇云，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也朝着四周迅速散开，方圆数里之内，一切高出地表的生物或非生物统统被压迫得紧贴地面，越靠近核心所遭受的破坏越发强大。
所幸神盾局所在的河岸周边杳无人烟，否则不知会有多少人因此被误伤或死亡。
浓烟滚滚向天际弥漫，震天的巨响在天地间回荡，大地剧烈的震荡犹如地震，整个纽约都为之震撼。
这一刻，无数人惊恐地朝爆炸中心看了过来，甚至有人恐惧地联想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数十分钟后，尘烟散尽，纽约神盾局分部被彻底抹除，原地只剩一个近百米深的大坑，大河中的水流倒灌而下，想必要不了多久，纽约市附近多出一座极深的大湖。
第六十七章 追魂摄魄，禁足
神盾局有很多分部和基地，真要深究的话，或许它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总部。
明面上，它的总部是位于华盛顿的三曲翼大厦。
而纽约分部的规模，只在华盛顿总部之下。
随着一声惊天巨响，神盾局纽约分部彻底化为尘土。
尼克·弗瑞大概永远都会记得这一天。
当他亲眼见证了分部的陨灭，神情冷酷地准备离开的时候，凌灵的声音又如幽灵般在他耳畔响起。
“这就要走了？”
“你还想怎么样？”弗瑞脚下一顿，转头望着突兀出现的凌灵，眼中杀气泠然。
凌灵语气冰冷：“你想死？”
弗瑞闭眼深呼吸。
良久，他望着远处漫天灰烬道：“凯瑟琳你已经带走了，你还想要什么？”
“中东有个美军基地，我要了。”
“你觉得我做得到？”
“做不到，我就把三曲翼一起送上天。”
他愤而转头，凌灵却早已消失。
弗瑞差点咬碎了牙。
别墅内，瑞雯不解地道：“Boss，就这么放过他吗？”
“怎么？你跟他也有仇？”
瑞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么轻易饶了他。”
凌灵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所以我已经留了后手。”
瑞雯眼睛一亮，“是追魂术吗？”
“不止，追魂加摄魄，天作之合。”
“摄魄？”
“追魂夺命在先，摄魄收取灵魂，死亡有时候的确可以算是一种解脱，但他肯定不需要。”
瑞雯听得愈发兴奋起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他？”
“说了给他机会，无需食言而肥，所以，得等他下一次不听话的时候。”
瑞雯有些失望。
凌灵拍了拍她的脑袋：“别瞎想了，你跟神盾局保持联系，中东那个基地到手以后立马开始改造。”
一场惊天动地的轰炸发生在纽约市附近，军方、警察、记者等各个职业的人群纷纷在神盾局纽约分部的旧址周边现身。
各类新闻媒体还没有拿到确切的消息，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播报。
距离纽约数百公里之外的华盛顿也跟着忙碌起来，无数指令和回复迅速交替发出，以至于这个消息很快就蔓延到了全球。
如此疯狂的态势，使得凌灵在听证会上刚火起来的视频突然又被压制下去。
凤凰刺的显著进攻形态在目击者口中爆出后，立刻成为媒体追逐的热点，一波又一波的记者冲向了凤凰集团，而凤凰集团的所有员工对此缄口不言，那些记者连大门都进不去。
这一次的情况和之前十分相似。
同样的众所周知，同样的没有证据。
不过凤凰刺是凤凰集团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买方遍及世界，谁也没办法直接确认凶手。
这一次的事件非常严重，凤凰集团没有公开对外表示出任何态度。
有人吵闹着让凤凰集团交出购货商名单，被汉默一口回绝。
有人对此倍觉愤慨，也有人因此惊惶不已。
泽维尔学院，校长办公室，大光头X教授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随风飘摇的枝叶，听着孩子们嬉戏玩闹的声音，目光深邃如海。
“是他吗？”他身旁，老万难得没有带着自己的头盔。
查尔斯教授收回目光，看着老万的左臂，轻声道：“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万磁王偏过头瞪了他一眼，左臂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查尔斯教授笑而不语。
学院一角，金刚狼叼着雪茄，手中认真擦拭着一杆老旧的步枪。
满头白发的暴风女奥萝洛·门罗体表微风骤起，隐约间有雷电闪烁，她面色阴沉地问道：“琴呢？”
罗根动作一顿，朝身后的房间抬了抬下巴。
望着奥萝洛走向房间，罗根不禁出声：“最好别跟她说什么。”
奥萝洛回过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罗根耸了耸肩，“你知道的，她失去了那股难以控制的力量，她现在很清醒。”
“那你还害怕什么？”奥萝洛面无表情地反问。
“哈，女人，尤其是清醒的女人，最为可怕，你应该知道。”
奥萝洛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房门。
待房门关闭，罗根口吐烟雾，喃喃道：“看来今晚又不能睡了。”
回到别墅，凌灵唤醒了凯瑟琳。
“咦，我怎么在这里？”凯瑟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数秒后，她惊醒道：“Zero，刚才你怎么会出现在神盾局，还有，我怎么晕倒了？”
凌灵和煦地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宽阔的房间，“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凯瑟琳从床上坐起，看了看装饰奢华、家具和功能都无比齐全的近百平房间，点头道：“喜欢，这里真棒，上次我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带我过来？”
“上回你来拿了钱就走，有必要给你留房间吗？”凌灵笑问一句，转而说道：“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放心了，接下来你就安心地住着，等我什么心情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诶？什么意思？”凯瑟琳一惊。
凌灵霎时冷下脸来，“什么意思？前脚刚调离纽约，转头就被人骗去当特工，你还好意思问我？”
凯瑟琳顺嘴反驳道：“什么特工，你别瞎……”
话说一半，她自己便停了下来，她这时又想起来，自己是从神盾局里被带回来的。
凌灵接着道：“行了，接下来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说罢，他回身便走。
凯瑟琳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表情也有些慌乱。
“等等，Zero，你这是非法拘禁，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虽然我是你的姐姐，但你这么做一样是违法的！”
凌灵转头，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猜我怕不怕？”
凯瑟琳愣了，旋即她有些生气地道：“Zero，做警察也好，当特工也罢，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有权利去追逐自己的理想，这是我的自由！”
凌灵一挥手，凯瑟琳被摔倒柔软的床上。
“什么狗屁自由，你以为特工那么好当？想做好事，有的是办法，你那一亿美金花了吗？去做慈善不行？要是连命都没了，你连站在我面前张着嘴说出自由这个词的机会都没有！你这毛病全他妈是惯得！”
一通怒骂过后，凌灵再次转身。
凯瑟琳第一次被凌灵大吼大骂，一时间傻傻地躺在床上没了反应。
房门关闭，反锁的声音传来，又过了许久，凯瑟琳才回过神来。
“我被禁足了？被自己的弟弟禁足了？”
她有些想笑，可身为当事人，却又不大笑得出来。
稍歇片刻后，她起身来到窗边。
第六十八章 半覆式动力装甲
房间的一侧全是玻璃幕墙，推开窗，她看到自己所在不过是二楼，于是立刻窃笑起来。
“嘿嘿，Zero，你也太小看姐姐的本事了！”说话间，她伸手攀上窗台，准备越狱。
只是当她的手指刚刚伸出房间范围，立刻又尖叫着缩了回来，同时捂住酥麻刺痛的手指揉搓不已。
不远处，凯瑟琳的视线死角里，瑞雯好奇地问道：“Boss，那是什么？”
“阵法，封印，结界，随便你怎么称呼，反正她别想出来了。”
“那要是她不怕痛呢？”
“那也不可能。”
纽约市，艾丽卡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到了马特的家里。
进门之后，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进入艾丽卡的鼻腔，滋滋的油爆声从厨房里传来。
“艾丽卡？”
马特的呼唤让艾丽卡迅速回神，她急忙回道：“马特，是我。”
“你来的正好，我刚买了牛排，你要喝一杯吗？”
马特的语气非常平静，较之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这反倒让艾丽卡有些不安。
片刻后，两人落座，牛排红酒，好不惬意。
吃到一半，艾丽卡还是忍不住问道：“马特，你知道了吗？”
马特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只见他笑道：“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冲动，起码目前还不会。”
艾丽卡松了口气，脸上也跟着浮出笑容。
“那就好，你应该也看了之前的听证会直播，他的个人实力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据说他好几年前就斩断了变种人领袖万磁王的一条手臂，还亲手杀了一个变种人。现在凤凰集团马上就要成为全球第一军火商，你没必要跟他过不去，毕竟他没有滥杀无辜，甚至还约束了金并。”
闻言，马特神情不变，似乎还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
见状，艾丽卡边吃边道：“我们的力量本来就非常薄弱，与其把精力浪费在他的身上，不如回过头来好好注视纽约。自从金并离开后，这些年崛起或败落的黑帮越来越多，互相厮杀争夺得也更加惨烈……”
艾丽卡不辞辛劳地说，马特也在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会出声与她交流，气氛看起来非常和谐。
饭后，艾丽卡告辞，马特为他开门，同时礼貌地道：“艾丽卡，你刚才说的很对，我想明晚我们可以在老地方碰面。”
艾丽卡微笑点头：“好，不见不散！”
咔擦！
房门关闭，隔着一道门，两个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从脸上褪去。
马特嘴唇紧抿，浑身冷汗霎时滚滚而出，似在遭受着强烈的痛苦。
艾丽卡嘴角微微向下，眼中霎时泛出热泪。
纽约郊外的别墅草坪上，凌灵坐在躺椅上第一时间有所感应。
“这是真不怕死啊！”
追魂术的种子疯狂回馈着马特针对凌灵的想法。
看来那二十枚凤凰刺把这位正义英雄给刺激得不轻，连留得青山在的道理都被他抛诸脑后。
凌灵嘴角含笑，旋即就把马特给暂时遗忘了。
伊凡·万科正在他面前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全新作品：半覆式动力装甲。
之所以加上“半覆式”三个字，也是为了和托尼的钢铁战甲区分开来。
装甲大体可以看做是镂空状态，主体合金支撑杆可以伸缩，以此适应不同身高的使用者。
胸腔位置是全甲，一只振翅翱翔的凤凰形态图案微微亮起蓝光，里面放的是专供能量枪械使用的更为小巧的方盒凤凰之心。
下方靠近腹部的位置则是一个圆形的机械锁，控制全身装甲开合，穿脱可以站立完成。
四肢除了手脚是全甲，手臂、大小腿位置大多是两侧半覆盖。
头部相关的设备暂时没有，安东·万科正在全力研发他自己口中所谓的黑科技。
当前的动力装甲总重只有十公斤。
主要作用和目前已经面世的外骨骼相差不多，唯有效果直接拔升千百倍。
它能够提供的力量极限是一百吨，常规力量输出是十吨，保持常规能量输出的状态下，一枚凤凰之心差不多可以持续使用一个月时间。
换算成正常使用状态，至少可以延长三倍。
与战争机器相比，可谓是相当的划算，穿上它，普通人立马变身超级英雄，普通士兵也能成为一个弱化版的美国队长！
为什么不做全覆式？
一是因为利润问题，全覆式必须要考虑的就是防弹，那么所需要的材料就会变得异常昂贵，生产周期也会增加，高成本高价格也会影响销量和利润。
其次，如果做了全覆式，那么有钢铁侠珠玉在前，用户肯定会开始考虑飞行等问题，这些功能部件要是全部加装，那跟钢铁侠大概也就没太多区别了，可钢铁战甲，又哪里是那么简单和便宜的？
既费钱又费时间，短期之内肯定做不了，长期来看更是没必要。
一套半覆式动力装甲的制造成本只有二十万美金，售价初步议定是五十万美金一套，大批量订购还有折扣。
加上十万美金一次的凤凰之心，综合性价比远超能量枪。
放在全球军火市场上，这个价格很不起眼，但产品却堪称优秀。
凌灵很满意，这玩意儿肯定能挣大钱，他好像看到了更多的星宿基地正在朝自己狂奔而来。
“很好，你们跟汉默直接对接，尽快生产，产品上市时间也抓紧一些。”
伊凡点了点头，接着道：“Boss，其实我还发明了一件东西。”
“哦，拿来看看？”凌灵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伊凡麻溜地解开了腰部的环形机械锁，离开动力装甲后，他打开了一旁的箱子。
一件交叉式的机械背带被他穿在身上，凌灵立刻就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伊凡接着就从箱子里掏出两条鞭子。
激活能量核心后，两条鞭子上瞬间电光缭绕，长鞭末端立刻就将草坪灼烧的一片焦黑。
凌灵忍不住有些兴奋地问道：“这东西很棒，你准备干点什么？”
伊凡嘿嘿一笑，外表看起来像一个杀人犯多过于科学家。
“Boss，您看我这件产品能不能也上市？”
“嗯？你想卖？”
“呃……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你跟汉默商量吧，价格你们自己定。”
“好嘞，谢谢Boss！”
目送伊凡离去，凌灵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伊凡会很有种地为了自己的老父亲去跟托尼打一架。
不过话又说回来，安东·万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最近越发生龙活虎，听说他老当益壮，威风不减，指不定哪天还能给伊凡再添个弟弟或妹妹。
腐败的生活，最是消磨意志，这就是明证。
之后，佩格特地过来了一趟，她已经把公司交给了专人打理，马上就要前往自己的牧场提前开始悠闲的退休生活。
凯瑟琳被她狠狠地骂了一通，临别前，她更是嘱咐凌灵不能随便放她出来。
凌灵欣然答应。
对付不听话又不能随便揍的人，就得禁足！
一两个月不行，那就一两年，不信她还能翻了天。
第六十九章 上门找死
“你为什么把神盾局给炸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爽？”
凌灵怪异地瞥了托尼一眼。
神盾局，你爹也有份，你幸灾乐祸的合适吗？
“要是早知道你会炸神盾局的话，我就不找你一起去听证会了，现在大家讨论的都是哪个恐怖组织在纽约市区玩导弹，根本没人在意什么听证会。”
黄昏时，托尼就穿着自己的战甲落到了凌灵的面前。
他的来意凌灵非常清楚，看来佩珀肯定是把话带到了。
“废话少说，你准备出多少钱？”
凌灵一开口，托尼立马将酒杯往桌上轻轻一砸，豪言道：“你要多少？”
“我准备建几个海外基地，你帮我搞定一个。”
“基地？什么类型的？”
“集生产研发测试等为一体，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
托尼点头道：“那确实没什么特别的，行，我帮你搞定一个！”
瞧瞧，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个基地，眼都不眨。
凌灵开心地握住他的手，同时拍着他的肩膀道：“很好，你的问题很简单，你去找神盾局的人，就说你要把你老子的东西拿回来，那里面有你急需的东西。”
托尼眉头一皱，正要询问什么，忽地他猛然抬头，望着玻璃窗外那一道突兀出现的昏暗身影。
凌灵头也不回，继续微笑道：“好了，我们的交易达成，上门找死的来了，你是在旁边看看，还是赶紧去解决你的问题？”
“当然是看看，我以前只听过这种穿着紧身衣的家伙，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托尼有些警惕，他的余光不断扫视着一旁站立的钢铁战甲。
“别担心。”
凌灵随口安抚了一句，回头道：“你自己进来，门在那边，别打碎我的玻璃。”
夜魔侠转身从大门走了进来，浑身上下只漏出口鼻。
“他的衣服可真丑，眼部设计成那样真的不影响视线吗？”托尼无情吐槽。
凌灵：“他本来就是瞎子。”
托尼大惊，“咦？那他刚才怎么知道门在哪里？”
凌灵笑出声。
马特走上前来，站在凌灵两米之外，脑袋对着托尼所在的方向冷漠地道：“没想到斯塔克工业和凤凰集团也有牵扯，大名鼎鼎的钢铁侠竟然也会帮助凤凰建立秘密基地，你们还想威胁多少人的生命？”
闻言，托尼眉头一挑，他可没有兴趣跟陌生人解释，只是低声朝凌灵问道：“我感觉他在看我，你确定他是瞎子？”
“你不吐槽能死？”
凌灵白了他一眼，上前一步。
马特警惕地后退。
凌灵顿时发出一声嗤笑，“怕什么？我要动手的话，你早在来路上就死了。”
马特抽出自己的棍子，口中道：“我不怕死，但是我希望我能死得有意义。”
“放屁！而且臭不可闻！”
凌灵朝着门口一指，“她要是没跟着，你出门那一秒就立马暴毙。”
马特惊讶地回头，只见大门再次被推开，同样穿着紧身衣的艾丽卡手持双叉走了进来。
“艾丽卡，你怎么……”
“马特，你的心乱了，所以你根本没有发现我一直跟在你身后。”
凌灵好奇地望着艾丽卡，“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来，是想给他收尸，还是陪他一起死？”
马特张口欲言，却被艾丽卡一把拽住。
“凌先生，我想向您求情。”
“你拿什么跟我求情？”
艾丽卡轻咬下唇，下定决心，道：“真纯会，我可以率领真纯会加入凤凰军团，希望您可以放过马特。”
“艾丽卡！”马特忍不住开口呵斥，“你不是真纯会的首领，老师也不会允许真纯会被他人玷污！”
话音刚落，一抹寒光乍现，剑影一闪即逝，带起一朵血花。
马特捂住断腕处低声闷哼。
艾丽卡惊呼一声，赶忙掏出针剂为他止痛。
托尼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捂上眼睛，“我的天，Zero你太血腥了，这不是未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凌灵不禁轻哼，你拉老子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未成年！
“真纯会你做不了主，就算你做得了主，我也对它没有任何兴趣。你是个不错的人，所以我给你们一个告别的机会，三分钟后，你给他收尸。”
“不……”
艾丽卡猛然惊叫，却见凌灵一挥手，一层浓雾从虚空中衍生，将两人笼罩在其中，艾丽卡看不到外界的情况，更无法从中脱身。
托尼好奇地望着面前的浓雾，好一会儿，他问道：“你真要杀了那个家伙？”
“对，我给过他机会了，这次不杀，以后估计会被他烦死。”
夜魔侠能力不差，真要放出去肯定会影响凤凰集团正常运作。
耽误他赚钱，就是耽误他修基地，也是耽误他回家，更是耽误他成仙。
修仙世界有句老话：阻道者，皆可杀！
天虽好生，亦难救求死之人。
你想死，我送你一程，成全了你的正义之心，解决了我的纤芥之疾，勉强可以算是一举两得。
托尼是超级英雄，但他不是什么圣母，他相信凌灵，所以也没有继续寻根究底。
浓雾里，马特只觉脑中忽然爆开一团神秘能量，他浑身的力量瞬间褪去，就连他那近乎本能一样的超级听觉和感应能力也一并消失。
“马特？马特！你听到了吗？”
连番呼唤中，马特终于听到了艾丽卡的声音，他收敛心神，茫然着对着自己右前方的空气道：“艾丽卡，我没事。”
他右后方，艾丽卡愣了愣，泪水滚滚而出。
她捧着马特的脸，哭泣不止地道：“对不起，马特，对不起……”
马特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覆盖她的手掌，“别担心，也别害怕，我为理想而牺牲，你不需要为我难过。我知道你曾经迷失过，茫然过，但是我希望你能够重新拾起自己的初心，我们心怀正义，绝不能在邪恶的逼迫中退……”
话说至此，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掌也无力地跌落下来，整个人软塌塌地倒在了艾丽卡的肩头。
艾丽卡猛地抬眼，只见浓雾已经消失，凌灵眼中一片冰冷。
“我改主意了，他不值得三分钟，你走吧。”
艾丽卡抱着马特跪坐在地上，直到感觉到一丝冰凉，那犹如失魂了的表情才终于解冻。
随后，她抱着马特的尸体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
托尼轻叹一声，无奈地道：“那小子……唉！”
凌灵面无表情，心中毫无波动。
说要你命就要你命，谁他妈跟你客气？
你敢死，莫非我还不敢杀？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