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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全文阅读

作者:坚韧青铜     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txt下载     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一十六章:遇到丁奉

    戏煜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窗外,阳光已经高高升起。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带着三个人继续踏上旅程。

    他们来到一个村落,在一条热闹的大街上,戏煜看到一个卖身丧父的年轻人。

    年轻人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哀伤。

    戏煜走上前去,打量着年轻人,问道:“你为何要卖身葬父?”

    年轻人抬起头,看了看戏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父亲不幸离世,家中已一贫如洗,无法安葬他……”

    戏煜微微皱眉,露出一丝同情的神色,他轻声说道:“这样吧,我可以帮你安葬父亲,但你今后有何打算?”

    年轻人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我愿意为恩公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戏煜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关羽说道:“去安排一下吧。”

    他看着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戏煜问对方姓名,听到年轻人自报家门叫丁奉,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这真的是日后东吴的名臣丁奉?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丁奉,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惊讶。

    戏煜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你说你叫丁奉?”

    丁奉抬起头,看着戏煜,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在下。”

    戏煜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思绪。

    他想起了《三国演义》中所描述的丁奉的事情。

    在吴主孙休时代,丁奉曾帮助吴主诛杀孙氏几个禁军逆贼,那是何等的英勇和智谋。

    戏煜心中暗自想道:这真是太奇妙了,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丁奉。

    戏煜目光炯炯地看着丁奉,认真地说道:“丁奉,我有一个想法。你可前往江南寻找孙策,日后在他麾下效力。”

    丁奉听罢,不禁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呐呐地说道:“这……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会受人家收留呢?”

    戏煜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丁奉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期许,说道:“丁奉,你莫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丁奉看着戏煜坚定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咬了咬牙,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起来,说道:“既然恩公如此信任我,那我愿意一试!”

    戏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甚好!”

    戏煜来到一户人家,不一会儿便拿着纸笔走了出来。

    他快速地在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将纸递给丁奉。

    丁奉接过纸,满脸疑惑地看着戏煜,不解地问道:“这是……”

    戏煜微笑着说道:“丁奉啊,你办完丧事就可以去江南了,拿着这封信,孙策一定会重用你的。”

    丁奉更加纳闷了,他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说道:“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为何如此笃定孙策会重用我?”

    戏煜摆了摆手,说道:“你先不用管这些,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戏煜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秘。

    丁奉看着戏煜,心中虽然还有诸多疑问,但也只能先将信收起来,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在关羽帮助下,丁奉办了丧事。

    戏煜四人继续踏上前行的道路,走着走着,他的眼皮突然又跳动起来。

    戏煜停下脚步,用手揉了揉眼睛,眉头皱起,显得有些不安。

    他看向宋树文,疑惑地问道:“宋树文,我的眼皮最近一直跳,这是怎么回事?”

    宋树文看着戏煜,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丞相可能只是疲劳所致吧。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戏煜听了宋树文的话,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担忧,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说道:“真的只是这样吗?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放宽心吧,丞相别自己吓自己。”

    宋树文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试图让戏煜安心下来。

    在江南,一队士兵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神情严肃,警惕地守护着吴国太所在的地方。

    孙策现在派人保护着吴国太。

    吴国太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吴国太坐在雅致的庭院中,手中拿着孙权的信件,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她缓缓展开信件,细细地读着上面的文字。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孙权说他在洛阳一切都好,安居乐业,还问候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天,戏煜四人终于来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守城的士兵们恭敬地向戏煜行礼。

    其中一名士兵走上前,说道:“丞相大人,您可来了。这有刘备的书信要交给您。另外,我们得到消息,有鲜卑人要进入幽州,他们估计在附近的客栈住着呢。”

    戏煜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神情,说道:“把信给我吧。”

    士兵赶紧将信递了过去,戏煜接过信,说道:“明天让鲜卑人来找我,不过人不可以太多。”

    戏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仿佛在思索着应对之策。

    士兵们恭敬地应道:“是,大人。”

    戏煜看着手中的信,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戏煜回到家中,他疲惫地挥了挥手,让士兵给拓跋玉安排一间客房。

    拓跋玉领命而去,戏煜则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缓缓展开了刘备写的信。

    他的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专注地盯着信件上的文字,神情变得愈发严肃。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上渐渐露出恍然的神色,似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鲜卑人的用意。

    他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戏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手中紧紧握着信件,仿佛在掂量着其中的份量。

    欧阳琳琳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中的丝帕,突然看到小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欧阳琳琳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惊喜的神情,急切地问道:“小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红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说道:“小姐,丞相回来了!”

    欧阳琳琳的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激动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然而,小红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笑容瞬间凝固。

    小红接着说道:“不过,我看到丞相还带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好像不是中原人呢。”

    欧阳琳琳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原本的高兴一扫而空。

    她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和失落。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过了一会儿,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夫人有说有笑地来到欧阳琳琳这里。

    欧阳琳琳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姐妹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夫君回家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几个夫人一听,脸上都露出了特别高兴的神情,纷纷站起身来。

    她们来到戏煜的房间,一进门,宋美娇就娇嗔地说道:“丞相”,你可真是的,走得这么突然,我们可都牵挂着你呢!”

    戏煜面带微笑,看着她们说道:“我得知瘟疫的情况,实在是心急如焚,所以走得特别着急,没能跟你们说一声。”

    西施关切地问道:“那你有没有感染瘟疫呀?可担心死我们了!”

    戏煜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有事的。”

    几个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脸上满是关切和思念之情,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戏煜,流露出爱慕之意。

    戏煜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他对几个夫人说道:“我有些劳累了,你们先退下吧。”

    几个夫人虽有些不舍,但还是顺从地离开了房间。

    晚上,戏煜来到宋美娇的房间。

    宋美娇身着轻薄的纱衣,身姿曼妙,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羞涩。

    戏煜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热浪,他一把将宋美娇揽入怀中,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

    宋美娇轻声娇喘着,双手紧紧地勾着戏煜的脖子,她的脸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而炽热。

    戏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动作越发激烈,两人如胶似漆,激情在这个夜晚燃烧得格外旺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宋美娇慵懒地靠在戏煜的怀里。

    她微微扬起头,看着戏煜,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地问道:“丞相,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外族女人,真有这样的事情吗?”

    戏煜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宋美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宋美娇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烁着,似乎有些不开心。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的确如此,她是跟我一起回来的。”

    宋美娇的脸色变得有些黯然,她低下头,轻轻咬着嘴唇,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

    另一边,过境处的几个士兵匆匆赶到客栈,在一间客房外找到了拓跋路。

    其中一个士兵上前,恭敬地说道:“我们按照丞相大人的吩咐来找您了。丞相大人已经回来了,他同意让您几位过去,但人数不可以太多。”

    拓跋路听闻,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

    拓跋路转头看向田冲,说道:“田冲,你与我一同去吧,再带上几个随从。”

    田冲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说道:“好的,首领。”

    拓跋路的神情严肃而认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谨慎,准备带着一行人前往戏煜处。

    丞相府中,昨天站岗的几个士兵完成了换班,今天的这几个士兵正是那天知晓戏志才情况的人。

    一个士兵急匆匆地来到戏煜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启禀丞相,戏志才先生他……”

    戏煜心头一紧,瞪大了双眼,急切地问道:“他怎么了?快说!”

    士兵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戏志才大人他……他回来了!”

    戏煜听闻,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戏煜才缓过神来,他喃喃自语道:“原来,眼皮跳是真有理由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身体微微颤抖着。

    戏煜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得知几个夫人,尤其是欧阳琳琳得知消息后的反应,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去,把欧阳琳琳给我叫来!”戏煜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道。

    不一会儿,欧阳琳琳就来到了书房。

    她看到戏煜脸色难看,心中不由得一紧,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疑。

    “你来了。”戏煜冷冷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

    欧阳琳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戏煜紧紧地盯着欧阳琳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失望,他咬着牙问道:“关于哥哥的事情,你是否清楚?”

    欧阳琳琳听到戏煜的质问,这才恍然想起昨天的事。

    她怯怯地说道:“我……我昨天忘记说了,我知道的。”

    戏煜听了,怒不可遏,猛地将手中的酒盏摔到地上,碎片四溅,他怒目圆睁,吼道:“为什么昨天忘记?你就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欧阳琳琳觉得十分委屈,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她带着哭腔说道:“你回来了,我特别兴奋,真的忘记了……”

    戏煜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批评指责道:“你简直是没有良心!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的事!”

    说罢,戏煜扬起手,狠狠地打了欧阳琳琳一巴掌。

    欧阳琳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

    她捂住脸颊,眼泪如决堤般涌出,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委屈。

    她一边哭着,一边踉跄着离开了书房。

    戏煜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愤怒地低吼道:“暗卫!给我出来!”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戏煜面前,单膝跪地。

    戏煜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听着,根据士兵所说的地址,立刻去那三个兄弟家里,把哥哥给我救出来!”

    暗卫领命,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戏煜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与焦急,心中不断祈祷着戏志才能够平安无事。

    拓跋路和田冲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丞相府门口。

    拓跋路上前一步,对守门的士兵说道:“我们是鲜卑的拓跋路和田冲,特来拜见丞相大人,有要事相商。”

    士兵听闻,恭敬地说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士兵匆匆进入府内,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说道:“丞相大人有请。”

    拓跋路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丞相府。

    只见府内绿树成荫,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

    他们来到大厅前,拓跋路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田冲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迈步走进大厅。

    几人进入大厅后,看到戏煜正坐在主位上,他们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见过丞相大人。”

    戏煜微微点头,说道:“免礼,都坐吧。”

    几人依言坐下。

    拓跋路面带微笑,客气地说道:“听闻丞相大人去处理瘟疫了,大人您以身作则,不顾自身安危,实在是让在下敬佩不已啊。”

    他的脸上满是真诚的钦佩之色,眼神中闪烁着敬重的光芒。

    戏煜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他摆摆手,说道:“职责所在罢了。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他的神态从容淡定。

    尽管知道,戏煜还是要问下。

    田冲向前一步,脸上带着恳切的神情,对戏煜说道:“丞相大人,拓跋路他希望您能允许更多的鲜卑人进入中院生活。我们鲜卑人一直以来生活得太苦了,饱受磨难……”

    他说到动情处,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与无奈。

    拓跋路也接着说道:“是啊,丞相大人,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希望您能体谅我们的苦衷,给我们一些帮助。”他的脸上满是祈求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期待。

    戏煜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戏煜的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思绪,他暗自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他们的话语所感染,绝对不能心软。

    五胡乱华的惨剧绝对不可以再发生,那是一段惨痛的历史,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坚守住自己的立场,不能让鲜卑人过度扩张,以免给国家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

    戏煜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冷峻的神情,他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几个人脸色特别难看。

    戏煜道:“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离开吧。”

    “丞相大人,我们还要跟你说一下,一个叫做刘茂海的人”。

第六百一十七章:救戏志才

    戏煜皱着眉头,想起了刘备的信件,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微微眯起眼睛,喃喃自语道:“打着皇室旗号做事的人太多了,真是让人头疼啊。”

    戏煜抬起头,看向拓跋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拓跋路,我看你之前是不是和刘茂海有合作啊?”

    拓跋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连忙摆手解释道:“哪有的事,我不过是敷衍他一下罢了。我可是一直忠于你的,丞相。”

    拓跋玉的眼神真挚而诚恳,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委屈。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拓跋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脸色涨得通红,一边冲进来一边破口大骂:“拓跋路,你这个狗贼!我今天要杀了你!”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忿恨。

    在场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

    拓跋路则是惊慌失措地躲避着拓跋玉的攻击,脸上满是惊恐与疑惑。

    田冲在一旁看清楚了来人,他认出是公主拓跋玉,连忙喊道:“公主,您快住手啊!”

    拓跋玉却丝毫不听,依然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仿佛要将拓跋路置于死地。

    拓跋玉步步紧逼,将拓跋路逼到墙角,拓跋路满脸的纳闷,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妹妹,不解地问道:“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玉眼神凶狠地盯着拓跋路,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

    拓跋路赶紧转头看向戏煜,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他焦急地问道:“丞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戏煜微微皱眉,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我也是在路上遇到她的,我可没有指使拓跋玉来对付你啊。”

    拓跋路听闻戏煜的话,脸上的疑惑更甚。

    他看着拓跋玉,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拓跋玉却依然不依不饶,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哥哥,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派人把海兰弄死的。”

    戏煜说道:“拓跋玉,你先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拓跋玉怒吼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今天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此时的拓跋玉,双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的表情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

    戏煜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说道:“拓跋玉,拓跋路今天毕竟是客人,你就算要动手,也绝对不可以!”

    拓跋玉听了戏煜的话,不甘心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恶狠狠地瞪着拓跋路,咬着牙说道:“下次见到你,我一定弄死你!”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拓跋路生吞活剥了一般。

    拓跋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拓跋玉却嗤之以鼻,面露鄙夷之色,冷笑道:“你说为了我好?我觉得恶心!你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是在伤害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戏煜看着拓跋路等人,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赶紧回去吧,拓跋玉就暂时生活在这里。”

    拓跋路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好无奈地转身离开。

    拓跋玉见状,更加愤怒了。

    她冲到戏煜面前,手指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怒火,她大声指责道:“丞相,你为什么不让我杀掉哥哥!你为什么还要包庇他!”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戏煜看着愤怒的拓跋玉,平静地说道:“拓跋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冷静一下。”

    但拓跋玉根本听不进去,她依然情绪激动地吼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报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说道:“拓跋玉,你还是回房间去,别在这里闹了,否则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拓跋玉双手握拳,气鼓鼓地站在那里,依然不依不饶地要和戏煜理论。

    她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倔强,说道:“我不回去!我就要和你说清楚!”

    戏煜看着她那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上前一步,一下子将拓跋玉抱了起来。

    拓跋玉瞬间脸红起来,她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戏煜不理会她的挣扎,抱着她径直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你再闹,我就真把你抱回房间了。”

    院子里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有的还偷偷笑了起来。

    拓跋玉的脸更红了,她把头埋在戏煜的怀里,不敢看其他人。

    拓跋玉被抱到客房后,仍在不停地挣扎着,双手用力推着戏煜。

    戏煜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然而就在这时,拓跋玉突然一个动作,戏煜失去平衡,不小心扑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瞬间都愣住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的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羞涩。

    戏煜的脸也红红的,他慌乱地赶紧起身,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拓跋玉。

    他的内心暗自感慨道:“这外族女人还真……料。”

    他的心跳得厉害,感觉自己的脸烫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此时,戏煜的表情有些窘迫,而拓跋玉则是一脸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微妙。

    终于,戏煜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拓跋玉,你先冷静一下吧,别总想着弄死自己哥哥那类的事情。”

    说罢,他缓缓直起身子,眼神有些闪躲地看向别处,不敢与拓跋玉对视。

    随后,他像是逃也似的快速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拓跋玉一人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拓跋路一脸阴沉,脚步沉重地走在路上,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有化不开的忧愁。

    田冲跟在他身旁,也是一脸疑惑的神色。

    他们来到山前,拓跋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田冲。

    他的脸上满是忧虑与不解,声音低沉地说道:“田冲,你帮我分析分析,戏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考虑一下,是真的在考虑,还是只是敷衍我呢?”

    田冲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同样一脸困惑地说道:“我也觉得奇怪啊,说起刘茂海的事情,戏煜竟然没有让他带过来,这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虑。

    他们站在山前,山风吹过,扬起他们的衣角,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疑惑与不安。

    这时候,一个随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首领……我,我有话想说,但请您先赦免我的大不敬之罪,否则我真的不敢说啊。”

    拓跋路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随从,说道:“你说吧,我赦你无罪。”

    随从得到了拓跋路的应允,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随从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啊,依我看,戏煜和公主也许真的是在路上偶然遇到的,但公主要杀您,这其中或许也有戏煜暗中安排的成分啊。您想想,您对公主可是疼爱有加,又怎么会真的痛恨她呢?而现在公主在他们手上,就相当于成了戏煜的人质啊!以我之见,以后和戏煜谈条件那是不可能的了,他会捏着咱们鲜卑人的鼻子走啊!”

    随从说这话时,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忧虑与不甘。

    拓跋路听了随从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拓跋路听了随从的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随从被拓跋路的反应吓得脸色苍白,他赶紧跪下来,不停地磕头,结结巴巴地说道:“首领息怒,息怒,小的都是胡说八道,小的不敢了!”

    拓跋路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用力地挥了挥手,说道:“算了,先回去!”

    田冲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突然,他开口说道:“我有个主意。”

    拓跋路和随从都转过头来看着田冲。

    田冲深吸一口气,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拓跋路皱了皱眉头,说道:“什么办法?”

    田冲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首领,我通过观察,发现戏煜对公主那是充满了爱意啊。说不定,这两人还能成就一段姻缘呢。”

    拓跋路皱着眉头,脸上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他挥了挥手说道:“别绕弯子了,直接说重点!”

    田冲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和公主搞好关系。如果戏煜和公主真的成了好事,那我们就可以通过公主向戏煜提这个要求啊。”

    拓跋路听了田冲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田冲见状,又继续说道:“首领,这或许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我们不妨一试啊。”

    田冲眉头微皱,认真地说道:“可是,首领啊,要想办成此事,您必须放下架子,承认您对不起公主,不然这事真不好办啊。”

    拓跋路一听,双眉倒竖,脸上满是坚决,大声说道:“绝对不可能!我拓跋路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承认这些莫须有的事情!”

    田冲看着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他提高音量说道:“成就大事者不拘小节啊,首领!您好好想想,这可是为了鲜卑人的未来啊!”

    拓跋路沉默不语,脸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咬咬牙说道:“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他转身朝着来路走去,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田冲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暗卫如鬼魅一般,根据戏煜提供的地址悄然来到三兄弟生活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潜伏在院子里,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透过正屋的窗户,暗卫看到里面兄弟三人正围坐在桌前吃酒。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大声说着话,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而戏志才则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他的眼神有些落寞,与兄弟们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暗卫决定深夜动手。

    戏煜站在庭院中,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迅速派人去通知赵云,让他把贾诩的尸体带到城门口。

    不一会儿,赵云就带着贾诩的尸体来到了城门口。

    戏煜也很快赶到了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眼神冷峻而坚定。

    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戏煜站在高处,对着百姓们大声说道:“诸位,如今贾诩已死,是我在路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并将他斩杀!当初,他是被别人救走的,和我毫无关系。”

    戏煜的声音在城门口回荡,他的表情庄重而决绝。

    “贾诩犯了国法,我戏煜绝对不会饶恕他!”戏煜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百姓们听着戏煜的话,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点头表示认同。

    而戏煜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坚定的雕像,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戏煜站在城门口,看着周围百姓们的反应,心中暗自苦笑。

    许多百姓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交头接耳道:“原来我们错怪他了,还以为他私自放走了贾诩呢。”

    这时,有个百姓走上前来,满脸歉意地对戏煜说道:“大人,我们以前错了,误会您了,还请您见谅啊!”

    戏煜看着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怪你们,不怪你们,在那种情况下,大家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毕竟贾诩实际上是死于瘟疫,自己这样说,多少有些沽名钓誉的成分在里面。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百姓们对视,心中充满了愧疚。

    而百姓们看着戏煜,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对他的态度也更加敬重了。

    戏煜挥了挥手,让人赶紧安排贾诩下葬。

    看着贾诩的尸体被抬走,他暗自叹了口气。

    这尸体最近被处理过了,还用了香料,否则早就臭了不可。

    戏煜转过身,悄悄凑近赵云,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问道:“赵云,我刚才是不是太虚伪了些?感觉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太对劲。”

    赵云微微皱了皱眉,认真地看着戏煜,说道:“大人,这并不是虚伪,这是一种好的策略。您这样做,也是为了稳定民心,没什么不妥的。”

    戏煜听了赵云的话,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纠结。

    他抿了抿嘴唇,随后离开。

    夜幕笼罩着大地,月色朦胧,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暗卫隐藏在黑暗中,如同伺机而动的猛兽,紧紧盯着那间正屋。

    屋内,三兄弟酒足饭饱后,逐渐进入了梦乡。

    两个兄弟躺在同一个房间的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睡得正香。

    而另一个兄弟则与戏志才睡在一处,戏志才背对着他,呼吸均匀而平静。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戏志才的身上,映照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梦中也有着些许忧愁。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静谧的氛围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夜晚的宁静。

    和戏志才一个房间的是老三。

    暗卫如鬼魅一般悄然潜入房间,在老三还未有所察觉之时,迅速地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

    老三喉咙滚动了一下,便继续沉沉睡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戏志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诧异与惊恐。

    暗卫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说话,我乃是丞相派来的。

    戏志才微微一怔,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惊恐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神情。

    暗卫凑近戏志才,压低声音说道:“戏先生,你先跟我走,一会儿我再收拾他们。”

    戏志才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决然,说道:“好,我听你的。”

    暗卫和戏志才两人迅速往村口走去。

    在村口,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在此,拉车的是几个士兵。

    暗卫对士兵们说道:“把戏先生送到丞相府。”

    士兵们齐声应道:“是!”

    戏志才看着眼前的马车,心中稍感安心,他转头看向暗卫,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暗卫看着戏志才上了马车,准备回去对付那三兄弟,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冷酷。

    戏志才在马车的疾驰下,很快就回到了三兄弟的住所。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发现一切还是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暗卫则在院子里四处查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精美的瓷器。

第六百一十八章:小红赌气离开

    暗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猛地拿起瓷器,狠狠地摔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也成功地让老大和老二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老大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坐起身来。

    他来到院子里,看着满地的瓷器碎片,眼神中满是惊愕。

    老二叶来到院子,则睡眼惺松地看着暗卫,不解地问道:“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暗卫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凶狠,说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他的脸上满是挑衅的神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老大和老二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们不约而同的来到戏志才的房间。

    他们一脸惊愕,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老大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戏志才怎么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

    老二则吓得脸色发青,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焦急地问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不知所措。

    老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转头对老二说道:“快,去问问外面那个人。”

    老二点点头,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老大和老二步履蹒跚地走出房间,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老大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暗卫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表情平静而坚定。

    暗卫看着兄弟俩,缓缓开口:“戏志才先生已经被我救走了,你们另一个兄弟也被我下了药,明天才会醒来。”

    老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愤怒地指着暗卫,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气得满脸通红。

    暗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快速来到老大身边。他的眼神冰冷,透着丝丝杀气。

    老大惊恐地看着突然逼近的暗卫,脸上写满了恐惧,他试图挣扎,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暗卫紧紧掐住老大的脖子,冷冷地说道:“别动!再乱动一下,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令人不寒而栗。

    老二在一旁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颤抖着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大哥!”

    暗卫瞪了老二一眼,厉声道:“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同时,暗卫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冷漠地看着老二,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这药吃下去,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你大哥。”

    老二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暗卫手中的药瓶,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什么药?”

    暗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屑地说道:“别管是什么药,吃了就对了。”

    老二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大,心中一阵纠结。

    他咬了咬嘴唇,最终下定决心,颤抖着伸出手接过药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老二一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片刻后,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暗卫见状,冷冷地一笑,伸手对着老大的后颈用力一劈,老大闷哼一声,也晕了过去。

    之后,暗卫看了看晕倒在地的兄弟二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转身快步离开这里,心中盘算着回去叫人将这三人带走。

    而在室内的戏煜,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幕眼神。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红匆匆忙忙地跑到门口,气喘吁吁地说道:“丞相大人,不好了!我家小姐不见了,深夜了也还没有回来!”

    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戏煜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什么?琳琳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小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戏煜心中猛地一沉,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暗自思忖着,“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打了欧阳琳琳,她才气得离家出走了吗?”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自己因为戏志才的事情而情绪激动,一时冲动打了欧阳琳琳。

    此刻,他深深地后悔自己的举动,原本温柔善良的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戏煜的心如乱麻,焦虑不安地想:“这可如何是好?如果她真的因为生气而离家出走,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欧阳琳琳平安无事,同时也暗自下定决心,如果她回来,一定要诚恳地向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谅。

    小红眉头紧蹙,看着戏煜,焦急地问道:“戏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戏煜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迁怒欧阳琳琳的事情缓缓说了出来。

    小红听罢,气得直跺脚,脸上满是嗔怒之色,说道:“丞相,你这次做的真的有些过分了!”

    戏煜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小红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一定把欧阳琳琳找到。”

    小红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执拗,说道:“找不到小姐,我就不走!”

    戏煜看着小红那坚定的神情,也只好无奈地让她留下。

    就在这时,几个士兵簇拥着戏志才走了过来。

    戏志才脸上虽然带着疲倦之色,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戏煜看到戏志才,立刻冲上前去,紧紧地拥抱住他。

    声音中带着激动与愧疚:“哥哥,你受苦了!”

    小红看到戏志才,心中更加思念小姐,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恨,对这兄弟俩都充满了恨意。

    她咬着牙,跺了跺脚,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

    戏煜把戏志才松开,然后问他具体的事情过程。

    戏志才将相关事情缓缓道出,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与忧虑。

    戏煜听罢,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关切与自责,说道:“以后一定派人暗中保护哥哥,希望哥哥不要拒绝。”

    戏志才看着戏煜,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

    戏煜见戏志才答应,稍稍松了口气,又说道:“哥哥,你赶紧休息吧,毕竟已经受惊了。”

    说完,便转头吩咐下人:“赶紧去安排客房。”

    戏志才微微颔首,脸上尽显疲惫之态,在仆人的引领下,慢慢走向客房。

    戏煜则站在原地,看着戏志才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随后,戏煜赶紧派人到外面寻找欧阳琳琳。

    戏煜终于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他却发现小红不见了踪影。

    他微微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心中带着一丝疑惑,戏煜赶忙来到欧阳琳琳的房间,却发现小红果然不在里面。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起来,心中有些恼怒地想道:“这丫头,私自离开也太任性了!欧阳琳琳不见了,她也跟着离开,这不是给我添堵吗?这可怎么办才好……”

    最终,他还是决定出去找找。

    小红一脸愤然之色,因为生气而快步跑着,她很快就来到了欧阳府门口。

    她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惆怅与失落。

    她想起欧阳富去世后,整个欧阳府仿佛失去了生机,虽然还有下人居住着,但这里也仅仅只是供欧阳琳琳回家时的一个安身之所罢了。

    她站在门口,思绪渐渐飘远,回想起小姐出嫁前在这里的点点滴滴,那些欢乐的时光仿佛还在眼前。

    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这让她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与难过。

    小红来到欧阳府门口,抬起手重重地敲了敲门。

    门房打开门,看到是小红,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小红微微蹙眉,神情有些黯然地说道:“我心情不太好,今晚想住在这里。”

    门房疑惑地问道:“那欧阳琳琳小姐呢?”

    小红低下头,轻声说道:“小姐失踪了。”

    门房听闻,顿时大吃一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浑圆。

    小红把事情简单说了下。

    最后,门房还是让小红住下了。

    小红安顿好后,对门房吩咐道:“如果戏煜来找我,你一定要对他说没见到我,当然,他也未必会来找我,也未必能找到这里来。”

    说罢,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无奈,有惆怅,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小红到了以前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背靠着门缓缓滑落,坐在床上。

    她的眼神游离,思绪再次飘回到以前的生活。

    那时候的欧阳府充满欢声笑语,小姐和她亲密无间,一切都那么美好。

    可如今,物是人非,小姐失踪。

    她也倍感孤独和无助,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迷茫。

    戏煜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周围的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

    他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充满了不知所措。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幻想,担心小红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揪紧,每一个念头都让他感到无比焦虑。

    忽然,戏煜看到一个小丫头像极了小红,她在跑,后面有个男人拿着木棍子在追。

    戏煜心中一紧,立刻冲上去指责男人。男人追上女人后,戏煜才发现这女人并不是小红。

    但他还是皱着眉头问男人要干什么。

    男人喘着粗气说道:“这女人是我家丫鬟,她私自逃跑,我必须抓她回去。”

    女人也低着头承认了这一点。

    戏煜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法再继续管这件事了。

    戏煜在几条大街上找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小红的身影,他心急如焚。

    忽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小红会不会去了欧阳府呢?

    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戏煜来到欧阳府门前,望着那熟悉的大门,心中感慨万千。

    他想起曾经让欧阳富制作自行车的过程,那时大家都充满了热情和期待。

    而如今欧阳富已经离世,一切都变得如此不同,真的是物是人非啊。

    他的脸上露出惆怅的神情,眼神中满是落寞与哀伤,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真是世事无常啊……”

    随后,他定了定神,上前敲了敲门,准备向门房打听小红的消息。

    门房打开门,看到戏煜的瞬间,顿时一愣,心里暗道:原来小红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连忙对戏煜行礼。

    “小的拜见丞相大人。”

    戏煜摆摆手让他免礼。

    门房却故作糊涂地问道:“丞相大人,您怎么这么晚了来到这里呀?”

    戏煜看着门房,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急切的神色,说道:“我来找小红,她在吗?”

    门房眼神闪烁,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这……小红她不在呀,丞相大人。她不是一直在丞相府吗?”

    戏煜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盯着门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说道:“真的不在?你可不要骗我。”

    门房低下头,不敢与戏煜对视,嘴里嘟囔着:“真的不在,小的不敢欺骗丞相大人啊……”

    戏煜深深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的神情。

    他看着门房说道:“唉,都怪我不好啊。我因为着急,打了欧阳琳琳,结果导致她失踪了,大约把小红也给得罪了,她也不见了。”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眉头紧紧皱着,仿佛心中压着千斤重担。

    门房听闻,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同情地看着戏煜。

    戏煜失落地转身,打算离开欧阳府。门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

    门房暗自思忖道:“唉,我对丞相撒谎,实在有些良心不安啊。”

    一会儿,小红却突然出现了,她也是睡不着,便来到了门房处。

    门房看到小红,如释重负地说道:“小红啊,丞相果然来了,我也按照你说的做了。”

    小红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说道:“嗯,知道了。”

    门房看着小红,轻声说道:“小红啊,还是回去吧,别让丞相太担心了。”

    小红一听,撅起嘴,一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才不回去呢!要不是他,小姐怎么会不见了呢?所以让他着急也是应该的!”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倔强的神色。

    门房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小红那副模样,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小红心里有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戏煜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向家的方向走去。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失魂落魄地走着,感觉整个人都被一种深深的失落所笼罩。

    耳边仿佛不断浮现出欧阳琳琳温柔的声音,那声音在轻声细语地让他早休息。

    他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转头四顾,期待着能看到欧阳琳琳的身影。

    然而,仔细一看,欧阳琳琳根本不在身边。

    一阵惆怅涌上心头,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心中满是哀伤与思念。

    周围的环境也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仿佛在映衬着他此刻孤独的心境。

    今晚,戏煜本该去西施的房间休息,可西施一直等着他却迟迟不来。

    西施有些心急,便主动来到了戏煜的房间。

    她看着戏煜,脸上带着关切与疑惑的神情问道:“夫君,你怎么还没来我房间休息呢?”

    戏煜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说道:“抱歉,我把你冷落了。”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欧阳琳琳失踪了,我一直在担心她。”

    西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轻声说道:“怎么会这样?那你可要赶紧找到她呀。”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与担忧。

    戏煜看着西施,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他说道:“我已经派人去寻找了,现在还是先满足你吧,去你的房间吧。”

    西施微微低下头,眉头轻皱,流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态,说道:“这样是不是不好呀?”

    戏煜轻轻握住西施的手,眼神坚定地说道:“只能等着也没有用,总不能什么事情也不做呀。”

    西施抬起头,看着戏煜,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们走吧。”

    但毕竟心里还牵挂欧阳琳琳,所以,戏煜无法完全放下。

    因此,西施也发现了,今晚戏煜根本不在状态。

    “夫君,夜深人静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西施道。

    戏煜才得知冷落她了。

    “对不起,我走神了。”

    接下来,戏煜变得正常了一点。

    很快,第二天到来了,戏煜起床,心中还是有些惆怅。

    “好了,我得回去了。”

    西施表示理解,毕竟戏煜关注欧阳琳琳。

    戏煜回到房间里。

    他希望士兵来汇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欧阳琳琳已经找到了。

    不知道是否可以如愿呢?

第六百一十九章:向心爱的女人道歉

    在凌晨时分,暗卫和士兵终于回来了。

    他们一言不发地将兄弟三人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便悄然离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地上,兄弟三人悠悠转醒。

    他们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脸上满是疑惑与惊奇的神情。

    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说道:“这是哪儿啊?怎么这么陌生?”

    另一个人也一脸纳闷,挠着头说道:“是啊,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就在他们疑惑不解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暗卫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冷漠得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老二和老大瞬间警觉起来,老二眉头紧皱,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暗卫,双手握拳,做出防御的姿势。

    老大则面色凝重,肌肉紧绷,警惕地注视着暗卫的一举一动,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老三却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暗卫问道:“你是谁呀?”

    暗卫冷冷一笑,那笑容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他看着他们说道:“这是丞相府,你们三个人居然绑架戏志才先生,简直是该死!”他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浓烈的杀意。

    三个兄弟顿时脸色变得苍白,连忙向暗卫求饶。

    老二惶恐地说道:“大人啊,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哀求,身体微微颤抖着。

    老大也急忙说道:“我们是因为欠了别人巨额债务,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啊!求您高抬贵手啊!”

    老三叶说道:“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暗卫对于三个兄弟的求饶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直接将他们带入戏煜的房间。

    戏煜看到三兄弟出现,眼神微微闪动,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

    他看向暗卫,眉头微皱,问道:“暗卫,就是他们把我哥哥绑架了吗?”

    此时的戏煜,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眼神锐利地审视着三个兄弟,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冷峻,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暗卫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

    兄弟三人见状,顿时惊恐万分,连忙朝着戏煜扑跪在地,不断地磕头求饶。

    老二声音颤抖着说道:“丞相大人啊,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啊!”他的脸上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老大也哭喊着:“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要绑架戏志才的啊,都是被人逼迫的啊!求您看在我们一时胡涂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老三更是吓得瘫倒在地,泣不成声地说道:“丞相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啊!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戏煜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厉声说道:“我虽然爱民如子,但不代表我没有原则!暗卫,直接处死他们!”

    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暗卫立刻吧三个人带出去。

    戏煜脸色阴沉,过了一会儿,几个士兵匆匆赶来。

    他们低着头,一脸愧疚地说道:“大人,我们去找欧阳夫人,可是……可是一无所获。请求大人惩罚。”

    戏煜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罢了,你们也尽力了,不要自责了。我知道你们努力了,这不是你们的错。”

    他的眼神望向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戏煜面色凝重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焦虑与急切,他沉声下令道:“去外面张贴告示,就说寻找欧阳琳琳,凡发现线索者,重重有赏!”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下的士兵们恭敬地领命,其中一个士兵说道:“是,大人!我们这就去办!”

    戏煜看着士兵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期盼,他喃喃自语道:“琳琳,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鲜卑,鲁哲靠在营帐的柱子上。

    身上的伤势虽然好了不少,但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他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忧虑,自言自语道:“首领去讨论事情,也不知怎么样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一个占卜师,说道:“帮我算算吧。”

    占卜师微微点头,开始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符文不断翻动。

    不一会儿,占卜师抬起头,脸色凝重地说道:“首领的事情不容乐观,有可能会失败。”

    鲁哲听闻,眉头紧皱,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失望与担忧的神情,说道:“唉……怎么会这样……”

    随后,他摆了摆手,对占卜师说道:“你先离开吧。”

    占卜师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鲁哲则依然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鲁哲正沉浸在思考中,忽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帐篷内。

    鲁哲被惊动,猛地转过头,只见一个全身黑衣,还蒙着面的神秘人站在那里。

    鲁哲心中一惊,眉头皱起,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神秘人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霜,却不发一言。

    鲁哲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

    他警惕地看着对方,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紧张与戒备的神情。

    鲁哲紧紧盯着眼前的黑衣人,心中愈发觉得此人似曾相识。

    他再次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缓缓抬起手,慢慢地摘下了面具。

    面具摘下的瞬间,鲁哲瞪大了双眼,脸上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声音:“怎么会是你……”

    帐篷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鲁哲的身后,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物品,在他的不远处,还立着一根柱子,上面挂着一些武器。

    而此时,鲁哲的目光完全被黑衣人吸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讶。

    这一天,阳光明媚,一个穿着朴素农妇衣裳的人缓缓来到欧阳府前。

    府门大敞着,她毫无顾忌地直接走入。

    门房见状,立刻上前阻拦,一脸警惕地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欧阳府!”

    那农妇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是欧阳琳琳。”

    说罢,她伸手缓缓揭开脸上的面纱,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门房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仔细端详着那熟悉的面容,结结巴巴地说道:“真……真的是小姐?您……您怎么这副打扮?”

    欧阳琳琳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看着门房说道:“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别声张。”门房连忙点头,恭敬地让开了路。

    门房看着欧阳琳琳,说道:“小红在这里呢,小姐。”

    欧阳琳琳听闻,面露诧异之色,随即迈着匆忙的步伐回到房间。

    小红看到欧阳琳琳走进来,脸上顿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她飞奔过去,紧紧拥抱着欧阳琳琳,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欧阳琳琳也红了眼眶。

    她轻轻拍着小红的背,眼中满是感动与欣慰。

    小红带着哭腔说道:“小姐,您可把我担心死了!”

    欧阳琳琳拭去小红脸上的泪水,问道:“小红,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小红抬起头,看着欧阳琳琳,抽噎着说道:“丞相得罪了我,我就想方设法找到这里来了。”

    欧阳琳琳的脸上满是温柔与感动。

    她轻轻握住小红的手,说道:“谢谢你,小红。”

    这时,门房匆匆走了进来,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人说道:“小姐,小红,你们还是回家吧。虽然丞相打了小姐不对,但他也在努力寻找你们俩呢,而且他为了哥哥一时冲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欧阳琳琳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释然。

    小红却一脸不满,气鼓鼓地说道:“他怎么能这样!他应该给小姐道歉!”

    欧阳琳琳拉了拉小红的手,柔声说道:“小红,别闹了,门房说的对,我们还是回去吧。”

    门房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小红,小姐说得对,回去吧。”

    小红跺了跺脚,还是有些不情愿。

    她扬起下巴,固执地说道:“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离开,那样太没面子了!必须让丞相来请小姐回去!”

    欧阳琳琳微微蹙眉,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说道:“小红,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

    小红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小姐,您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他必须要知道错了!”

    欧阳琳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你就这么坚持的话,那就让门房去丞相府报信吧。”

    门房在一旁应道:“是,小姐。”

    说完,便转身准备去报信。

    小红得意地看着欧阳琳琳,说道:“小姐,这才对嘛!”

    欧阳琳琳无奈地笑了笑,眼神中却满是宠溺。

    戏志才听闻欧阳琳琳离开的消息,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来到戏煜面前。

    戏志才看着戏煜,语气中带着责备地说道:“弟弟,你实在太冲动了!你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殴打欧阳琳琳呢?”

    戏煜低着头,脸上满是懊悔的神色,他低声说道:“哥哥,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戏志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要知道,她是无辜的,你这样做实在太不应该了。”

    戏煜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愧疚,说道:“哥哥,我明白,我当时真的是一时冲动,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进来汇报。

    “大人,欧阳家门房来了,说有了欧阳琳琳小姐的下落!”

    戏煜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激动地说道:“快!快把人请进来!”

    不一会儿,门房被带了进来。

    他一见到戏煜,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愧疚地说道:“丞相大人,小的向您道歉,昨晚小的撒谎了,小红其实就在欧阳家,但小红不让小的告诉您。”

    戏煜急切地问道:“那欧阳琳琳呢?她现在在哪里?”

    他更加关心的还是欧阳琳琳的消息。

    门房小心翼翼地说道:“丞相大人,小姐已经回府了,但是……需要您亲自去请她回来。”

    门房把头垂得特别低。

    戏煜一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是应该的,我这就去!”

    门房面露诧异之色,原本以为戏煜会生气,没想到他竟如此爽快。

    戏志才看着戏煜,微笑着说道:“弟弟,你赶紧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戏煜点点头,转身大踏步地向外走去,脸上满是急切的神情。

    在欧阳府里,欧阳琳琳一脸忧愁地问小红:“小红,如果夫君不来怎么办呢?”

    小红双手叉腰,坚定地说道:“那就继续留在欧阳家呗!小姐您别担心。”

    欧阳琳琳眉头皱起,有些着急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呢?这样不妥吧。”

    小红握住欧阳琳琳的手,眼神笃定地说:“小姐,如果丞相在乎您,他一定会来的,您就放心吧!”

    欧阳琳琳微微低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小红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

    她转头望去,只见门房带着戏煜正缓缓走来。

    她赶忙兴奋地告诉欧阳琳琳:“小姐,快看,是丞相来了!”

    欧阳琳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但随即又板起脸,故作生气的模样。

    戏煜走进门来,看着欧阳琳琳,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

    他深深弯腰,赔罪道:“对不起,夫人,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请你原谅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与懊悔,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欧阳琳琳冷冷一笑,嘲讽道:“你能有什么错?在你心里,你大哥自然比我重要得多,是我错了才是。”

    戏煜连忙走到欧阳琳琳身后,为她捏起肩膀来,低声下气地说道:“夫人,你就不要计较了,大度一点嘛。”

    欧阳琳琳别过头去,不看他,倔强地说:“我可没有那么大度,我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戏煜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给欧阳琳琳捏着肩膀。

    欧阳琳琳偷偷对小红使眼色。

    小红立刻会意,赶紧说道:“小姐,丞相都认错了,您就原谅他吧。”

    欧阳琳琳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在小红的面子上,这次就原谅你了。”

    戏煜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请夫人跟我回家。”

    戏煜带着欧阳琳琳和小红走在大街上,不断有人和戏煜打招呼。

    戏煜微笑着回应众人,然后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们,我戏煜差点就失去了一个好夫人啊!所以啊,百姓中夫妻如果吵架,一定要及时修和,莫要等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啊!”

    欧阳琳琳听了这话,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偷偷地看了戏煜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涩和甜蜜。

    而小红则在一旁掩嘴偷笑,看着自家小姐和戏煜的互动,心中满是欢喜。

    戏煜刚走进家门,就看到戏志才正站在院子里,一脸忧愁地等着他。

    戏煜走上前去,戏志才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弟妹,戏煜他不懂事,我代表他向你道歉。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夫妻不合。”

    欧阳琳琳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的神情,轻声说道:“不,大伯,是我不好,是我忘了把事情告诉夫君了。”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自责,声音也有些低落。

    戏志才看戏煜,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要好好对待弟妹。”

    戏煜点了点头,看向欧阳琳琳,眼神中满是愧疚和疼惜。

    戏煜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心中满是喜悦。

    他爽朗地大笑起来,说道:“哈哈,看到你们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

    接着,他来到院子里,对士兵们吩咐道:“你们赶紧到外面把寻找欧阳琳琳的公告给撤下来!”

    士兵们领命而去。

    戏煜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道:“终于没事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琳琳,再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了。”

    小红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脸上带着愧疚的神色,轻声说道:“丞相,对不起啊,昨晚我不应该因为生气就离开的。”

    戏煜微微一笑,脸上满是宽容与不在意。

    他摆摆手说道:“没事啦,我不会计较那么多的。对了,昨晚,琳琳,你在什么地方住的呀?”

    欧阳琳琳抬起头,想了想说道:“昨晚我在客栈住的呀。”

    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困倦,似乎昨晚并没有休息好。

    戏煜迅速将欧阳琳琳紧紧抱住,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仿佛欧阳琳琳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而一旁的小红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尴尬和失落的神情。

    她低着头赶紧跑开了。

第六百二十章:直接拒绝

    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客栈里,田冲眉头微蹙,看向拓跋路,认真地说:“首领,我觉得我们还是再去丞相府一趟,看看戏煜他到底怎么说。而且,你也该放下身段,去找公主道个歉。”

    拓跋路听了田冲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无奈地说:“好吧,我也知道这是应该的。”

    拓跋玉则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也答应了。我们这就去吧。”

    于是,他们两个人一同起身,向着丞相府走去。

    在过境处,士兵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田冲上前一步,说明了情况。

    士兵们仔细地听着,互相看了看,然后让开了道路,其中一个士兵还说道:“进去吧。”

    欧阳琳琳回来后,戏煜心中的一件挂心事总算落地了。

    这一日,听闻田冲和拓跋路又来了,他赶忙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来后恭敬地行礼,随后拓跋路便提起了刘茂海的事情,说上次还没讨论完该如何处理。

    “不知道丞相到底如何处置那个逆贼?”

    正说着,戏煜想起了此事,便让他们稍等一会儿,他突然发现还没有给刘备回信。

    你们稍等片刻。”

    于是,他索性也不回了,直接来到院子,找了个士兵,吩咐道:“你赶紧到方郡去报信,告诉刘备我对他的夸奖……”士兵领命后,迅速离去了。

    戏煜站在院子里,心中暗自思忖着:刘备的做法,我实在无法完全认同,他或许有着不臣之心。但如今,我也不想与他过多计较,还是先以安抚为主吧。毕竟在某些关键时候,他也还算清醒,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只是这往后的局势,怕是越发难以掌控了,还得从长计议啊……

    戏煜离开后,拓跋路一脸愠怒地坐在室内,双眉紧皱,气鼓鼓地说道:“这戏煜分明就是公开羞辱我们,对我们不欢迎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样!”

    田冲则面色平静地看着拓跋路,轻轻摇了摇头,劝说道:“你别生气了,首领,小不忍则乱大谋。或许戏煜就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罢了。我们必须要忍耐,而且千万不要乱说话,以防隔墙有耳啊。”田冲边说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不一会儿,戏煜就回来了。他眉头微皱,严肃地问道:“那关于刘茂海的事情,还有没有余党之类的?”

    拓跋路和田冲对视一眼,然后拓跋路将大致情况详细地说了一番。

    戏煜听后,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刘茂海之流确实难以掀起什么大风浪。

    他看向拓跋路,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神色,说道:“这次拓跋路你确实是立了功,我会赏赐给你们一些布匹,派人送到过境处,让你们带回鲜卑。”

    拓跋路听闻,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抱拳道:“多谢丞相大人。”

    田冲在一旁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拓跋玉迫不及待地想要问出重点问题,他急切地说道:“那我们能否进入中原呢?不知丞相考虑得如何了?”

    戏煜心里清楚,与这些外族人说话不能拐弯抹角,于是他直接说道:“鲜卑人有鲜卑人的地盘,中原人有中原人的地盘,还是不要相互干涉为好。”

    听到这话,拓跋路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怒容。

    而田冲则眉头紧皱,十分不高兴。

    田冲不甘心,继续努力争取,他说道:“鲜卑人一直都想融入中原文化,还希望丞相再好好考虑考虑啊!”

    戏煜摆了摆手,态度坚决地表示:“没什么可考虑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拓跋路和田冲对视一眼,拓跋路的眼神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田冲则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拓跋路咬着牙,强压着怒火,仿佛在说,这戏煜,真是欺人太甚!

    田冲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说,我们心中虽有万般不悦,但也不能发作。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两人的拳头紧紧握着,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却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一切。

    田冲咬了咬牙,突然朝着戏煜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说道:“我这一跪,是为了整个鲜卑人而跪啊!丞相大人!希望丞相答应。”

    戏煜冷冷地看着田冲,脸上没有一丝动容,说道:“你赶紧起来,你这一跪,我也不会答应的。你非要跪在这里也无所谓,但我不会动一丝怜悯之心。”

    田冲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哀求之色,但戏煜却依旧不为所动,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拓跋路站在一旁,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也只能强忍着怒火,不敢发作。

    拓跋路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他看着田冲,眼中满是痛心之色。

    田冲几时给别人下跪过啊……

    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鲜卑人。只怪戏煜实力比他们强太多……

    田冲神色黯然,他何尝不觉得屈辱,但为了大局,他也只能如此。

    他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丞相的顾虑,肯定会有很多外族也因此要求进来。但我们鲜卑人的确是有诚意的,可以给我们一些荒地让他们开垦。”

    戏煜听罢,脸色愈发冷峻,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再多说了!”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拓跋路一脸无奈地看着还跪着的田冲,说道:“田冲,别跪了,赶紧起来吧。”田冲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无奈与失落。

    拓跋路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想见一下妹妹,希望丞相能安排一下,我要向妹妹道歉。”

    戏煜皱了皱眉,说道:“这个可以安排,但拓跋玉未必乐意啊。”

    拓跋路急切地说道:“那请丞相帮我在拓跋玉面前美言几句吧。”

    戏煜看了看他们,说道:“好吧,你们在这等着,我亲自去给拓跋玉说。”

    说完,戏煜转身离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但还是尽力隐藏着。

    戏煜离开房间后,拓跋路愤然地说道:“这戏煜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的脸上满是怒容,眉头紧皱,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田冲则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戏煜实力强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冒然开战绝不可取,我们没有那个实力啊。”

    拓跋路咬了咬牙,说道:“我们还是不要放弃希望,只要公主能同意,将来她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仿佛在为未来的希望而努力坚持着。

    戏煜快要走到拓跋玉客房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随即,他转头对附近一个下人说道:“快去把一个巡逻的士兵喊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士兵匆匆赶来。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戏煜,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戏煜神色严肃地看着士兵,说道:“我有一个计划要你去执行。你现在立刻前往陛下那里,把这个消息转达给……。”

    说着,戏煜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士兵。

    士兵恭敬地接过令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抱拳道:“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拓跋玉正坐在客房中,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几日,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时,戏煜走了进来,面带微笑地问道:“拓跋玉,这几天你过得如何啊?”

    拓跋玉微微扬起下巴,说道:“以前过的是游牧民族的生活,经常打猎、露宿,现在虽然条件好了,但我都已经吃胖了呢。”她嘟着嘴,脸上带着几分俏皮。

    接着,她又急切地说道:“丞相,你不能让我老是在这里白吃白住呀,你不是说让我当丫鬟吗?怎么什么事也不吩咐我做呢?”

    戏煜轻轻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在,你的哥哥要见你,你要不要去见一下呢?”

    一听到哥哥拓跋路的名字,拓跋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她咬着牙,愤怒地说道:“他又来了吗?这一次无论如何我要把他杀死,丞相,你千万不要阻拦我!”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双拳紧紧握着。

    戏煜见状,赶紧伸出手拉住了她。

    他眉头微皱,说道:“拓跋玉,不要冲动,不如就给你哥哥一个机会吧。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你不原谅他,你也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啊。”

    拓跋玉猛地甩开戏煜的手,她转过头,怒视着戏煜,说道:“我不乐意!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她的脸上满是倔强与决绝。

    戏煜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时间慢慢去化解。

    他看着拓跋玉说道:“那好吧,我去跟你哥哥说。”

    拓跋玉却突然把他叫住了,她眼神冰冷地盯着戏煜,说道:“不,我要亲自去给哥哥说。否则拓跋路还以为你在撒谎呢。我要警告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他好好说话,如果下一次再见到,我是必须要杀死他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恨意。

    戏煜微微颔首,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随后,两人一同离开了房间。

    拓跋玉迈着坚定的步伐,脸上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戏煜则跟在她身后,表情有些复杂,带着一丝忧虑和无奈。

    两人来到戏煜的房间里,拓跋玉站在拓跋路面前,双眼如炬,怒目而视地对他说道:“听好了,拓跋路!以后再让我见到你,我就杀了你!祈求我原谅你,这一辈子都别想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去,只留下一阵冷风。

    拓跋路满脸忧愁,他低下头。

    他忧心的不是妹妹不原谅自己,而是接下来的计划根本就无法开展了啊……

    戏煜则无奈地说道:“既然拓跋玉如此决绝,我也没有办法了。我也曾劝过她,可她根本不听。两位还是赶紧离开吧。”

    拓跋路和田冲只好向戏煜告辞,缓缓地离开了房间。

    戏煜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地说道:“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你们必须尽早离开中原,以后不可以再随意进入。否则,就要按规矩办理手续。”

    拓跋路和田冲听了这话,脸上满是颓然与失落。

    拓跋路咬着牙,不甘心地说道:“就这么结束了吗?我们……我们真的不甘心啊!”他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田冲则长叹,整个人显得无比沮丧。

    拓跋路一脸郁闷地说道:“我现在不高兴,得狂吃东西来发泄一下!田冲,你赶紧找一家店铺,我们要好好吃一顿,以后再想进入中原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田冲点了点头,四处打听了一下路人,然后说道:“我打听到了一家酒楼,还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吧!”

    两人来到酒楼,饱饱地吃了一顿。

    突然,田冲想到了一个主意,他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

    拓跋路见状,不耐烦地催促道:“你笑什么啊?赶紧说啊!别卖关子了!”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田冲,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鲜卑的帐篷里,鲁哲和那个男子相对而坐。

    那天,鲁哲的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也就是拓跋天龙,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拓跋天龙?真的是你?所有人都知道你死了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天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他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鲁哲说道:“鲁哲,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我还活着,而且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但鲁哲逼问下,他还是说了出来。

    鲁哲他气愤地说道:“拓跋天龙你才是首领的继承人,那拓跋路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迫害你,才坐上了首领的位置。他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拳紧握,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拓跋天龙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恨,他咬着牙说道:“没错,他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他谋害我的过程,我至今都难以忘却。”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

    鲁哲听了,更是气愤难平,他大声说道:“这个拓跋路,真是太可恶了!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鲁哲眉头紧皱,急切地说道:“拓跋天龙,现在拓跋路去了中原,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我们趁他没回来,赶紧发动一个政变,你就可以顺利继位了!”

    拓跋天龙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鲁哲,此事不可贸然行事,这里有很多拓跋路的心腹,我们得好好密谋一下才行。”

    鲁哲一听,有些着急地说道:“可是,拓跋路离开这里,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啊!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时机!”

    拓跋天龙看着鲁哲,微微点头道:“我明白,但我们必须要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

    戏煜缓缓走进拓跋玉的房间,看到拓跋玉仍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他走上前,轻声说道:“拓跋玉,别再生气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拓跋玉微微点头,然后问道:“戏煜,你答应拓跋路的要求了吗?”

    戏煜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答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盘,我不可能把所有外族人都放进中原来。”

    拓跋玉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你做得对,戏煜。虽然我也希望我的同胞能进入中原,但我还是支持你的决定。”

    戏煜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关切,看着她问道:“那你说的真的是真话吗?”

    她的眼神坚定而真诚,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话,我没有骗你。”

    随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期待的神情,轻声说道:“我现在真的很想出去走走。”

    戏煜一听,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说道:“那我可以陪你一起啊。”

    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激动地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真的太高兴了!”

    戏煜和拓跋玉并肩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拓跋玉东张西望,脸上满是新奇和喜悦。

    戏煜看着拓跋玉那兴奋的模样,笑着调侃道:“拓跋玉,你这高兴得都快乐不思蜀了吧?”

    拓跋玉听了戏煜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露出一副茫然的神情。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乐不思蜀?那是什么呀?”

    戏煜才想起来,不小心说了前世的词汇,说道:“就是快乐得都忘记了回家啦!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说从前有一个小国……”

    这个故事在这个时空当中并没有发生过。

    但拓跋玉并不知道,她只是认为自己不懂得中原文化。

    自己又太孤陋寡闻了。

    就这样,戏煜一边讲故事,两个人一起逛着街。

    “丞相,你说的对。怪不得很多鲜卑人希望来这里生活,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好了。”

第六百二十一章:不允许脸陛下

    酒楼里,田冲压低声音,将计划悉数告诉了拓跋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首领,虽然戏煜是丞相,皇帝也不管政事,但毕竟皇帝还是有威严的。”

    拓跋路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悟。

    “我明白了,那就是我们去拜见皇帝。”

    田冲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不错,趁着还没有离开幽州,我们要赶紧去做这个事情。”

    拓跋路赞同地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他稍作停顿,又接着说:“不过我们总不能空手而去,还是带些礼品去吧。”

    两人思索片刻,相视一眼。

    田冲觉得买点酒!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酒窖处。

    田冲看着琳琅满目的酒坛,眉头微皱,一脸认真地说道:“得选些好酒才行。”

    拓跋路则在一旁,不断地打量着各种酒,表情专注,似乎在精心挑选着。

    田冲和一边挑选着酒,一边向卖酒的店小二打听道:“小二,你知道皇帝住在哪里吗?”

    店小二停下手中的活儿,看了看他们,然后告诉了他们皇帝的住处,同时疑惑地问道:“你们买酒是要送给皇帝吗?”

    田冲和拓跋路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店小二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说道:“那你们应该买更好的酒啊!我给你们推荐陈酿,这酒可是极品!”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酒窖里的一坛坛陈酿,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田冲看着店小二那副热心的模样,笑了笑,说道:“那就来一坛陈酿吧!”

    拓跋路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田冲和拓跋路终于选好了酒,付了钱后,抱着酒坛准备离开。

    田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道:“哈哈,终于买好了,这下可以去见皇帝了!”

    拓跋路也一脸兴奋,不住地点头说道:“是啊,真不错!”

    这时,店小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暗自得意道:“嘿嘿,这两个家伙还真没讲价,我故意把价格说高了些,他们还真就买了!”

    田冲和拓跋路一边走着,一边还在回味着刚才买酒的过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宰”了。

    戏煜派出的士兵匆匆赶回丞相府,一脸急切地来到戏煜房前。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皱起,不解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

    随后,他问院子里几个下人。

    “大人呢?我有要事禀报!”

    其中一个下人回道:“丞相大人和那个新带来的鲜卑女人外出了。”

    士兵听闻,摇了摇头,只得先退下,等待戏煜回来。

    戏煜面带微笑,温柔地看着拓跋玉,说道:“拓跋玉,咱们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看看如何?”

    拓跋玉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好呀,太好了!”

    她脸上满是喜悦之色,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花。

    戏煜想了想,说道:“不坐马车了,还是骑自行车去吧。”

    拓跋玉一脸疑惑,歪着头问道:“什么是自行车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这时,恰好有巡逻士兵经过,戏煜连忙叫住他们,然后对其中一个士兵说道:“你快回丞相府,把我的自行车带出来。”士兵恭敬地领命,转身便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跑去。

    拓跋玉则好奇地张望着,对即将看到的自行车充满了期待。

    不一会儿,自行车被士兵推了过来。

    拓跋玉看到自行车的那一刻,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

    她惊讶地喊道:“哇!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戏煜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这是我创造出来的哦。”

    说着,他便跨上自行车,在拓跋玉的面前熟练地演示了起来。

    拓跋玉兴奋地拍手叫好,说道:“哇,这比骑马还要有趣呢!”

    戏煜停下动作,看着拓跋玉说道:“有时间我教你,如今先让我带着你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宠溺。

    戏煜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对拓跋玉说道:“来,坐到这儿来。”

    拓跋玉顺从地坐了上去,双手轻轻抓住戏煜的衣角。

    戏煜脚一蹬,自行车开始缓缓前行,他笑着说道:“抓紧了哦,我们要出发啦!”

    拓跋玉“嗯”了一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自行车在道路上疾驰,两旁的树木如幻影般不断倒退。

    风在他们耳边呼啸,拓跋玉的发丝随风舞动。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郊外,眼前是一片广袤的田野和联绵起伏的山峦。

    戏煜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不是特别高的山说道:“玉儿,看,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拓跋玉望着那座山,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真美啊!”

    自行车继续向前,渐渐地靠近那座山,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戏煜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望着远处的风景,陷入了遐想之中。

    他的眼神有些放空,脸上浮现出思索的神情。

    戏煜觉得下一步可以发展旅游业。

    这个一直是空白的,没有当作工作重点。

    这里有这么多美丽的风景,如果能吸引外地游客来,出现旅行团,让他们可以跟团来入境,那该很好。

    甚至还可以出现前世的导游制度,进行资格考试什么的。

    戏煜停下自行车,和拓跋玉一起欣赏着高山下的小溪。

    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溪边的花草随风摇曳,景色宜人。

    拓跋玉突然眉头紧锁,停下了脚步。

    戏煜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玉儿?”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忧心忡忡地说:“我想起了拓跋路,他一直心高气傲,怎么会主动向我道歉呢?这肯定是田冲出的主意,他们是在做戏,目的是为了让更多鲜卑人进入中原,想让我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罢了。”

    戏煜听了拓跋玉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也许他们是真心悔过呢?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就否定别人的诚意。”

    拓跋玉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吧。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戏煜点了点头,说:“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企图,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拓跋玉看着戏煜,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戏煜微笑着说:“走吧,我们继续欣赏风景。”

    说着,他们继续沿着溪边漫步。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戏煜和拓跋玉发现周围还有一个葡萄园。

    园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拿着剪刀修剪葡萄藤的枝条。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进入园中看看。

    他们刚走到园子门口,老头便看到了他们,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情。

    戏煜走上前,微笑着和老头打招呼:“老人家,您好啊!我们路过这里,看到您的葡萄园,觉得很是有趣,便想进来看看。”

    老头放下手中的剪刀,和蔼地笑着说:“欢迎欢迎!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呀?”

    戏煜回答道:“我们是从幽州城来的。老人家,您一个人打理这个葡萄园,一定很辛苦吧?”

    老头摆了摆手,说:“不辛苦不辛苦,我啊,就喜欢侍弄这些葡萄。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戏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的生活还好吗?收入够不够用啊?”

    老头笑了笑,说:“还不错还不错。我这葡萄园虽然不大,但每年也能有一些收成,足够我生活了。而且,我还种了一些蔬菜,养了几只鸡,日子过得挺充实的。”

    戏煜听了老头的话,心中感到一丝欣慰。他看着老头那满是皱纹的脸,感慨地说:“您真是一位勤劳的老人啊!”

    老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人活着,总得找点事情做嘛。我这把老骨头,别的也做不了,就只能种种葡萄了。”

    戏煜和老头又聊了一会儿,拓跋玉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话。园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他们是一家人似的。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和谐。

    一个男子带着几个打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看着老头,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老头,日子过得挺高兴啊!你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会尽快还的……”

    男子冷笑一声,说:“尽快?你都拖了多久了?我看你是不想还了吧!”

    戏煜看着那男子,皱了皱眉,问道:“这位兄台,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上下打量了戏煜一番,见他衣着不凡,心中有些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关你什么事?这老头欠了我们钱,我们来讨债,天经地义!”

    戏煜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沉声道:“欠债还钱,固然没错。但你们这样逼迫一个老人家,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男子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更加不爽,他横道:“你少管闲事!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老头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他大喊着:“他们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让我欠债的!所以他们的要债是不合理的!”

    戏煜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看向那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拓跋玉也吃了一惊,她拉了拉戏煜的衣袖,说:“这闲事我们还是别管了吧……”

    戏煜却甩开了拓跋玉的手,他皱着眉头,坚定地说:“不行,这件事我管定了!”

    戏煜说:“老人家,您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您怎么样。”

    老头感激地看着戏煜,说:“小兄弟,谢谢你啊……”

    戏煜看着那男子,冷冷地说:“你用非法手段逼人欠债,这是违法的行为。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手。”

    男子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有些慌张,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少吓唬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在刘协生活的庄园外,守门的士兵们正警惕地站岗。

    其中一个名叫陈发财的士兵,心中暗自思忖着。

    陈发财突然想起了丞相府一个士兵到来的情景。

    那个士兵大步走来,拿出丞相令牌,严肃地说道:“我是丞相府的士兵,有重要事情交代你们。”

    陈发财和其他士兵们立刻站直身子,注视着那个士兵。

    士兵接着说:“丞相吩咐了,可能会有两个鲜卑人到来求见陛下。如果没有更好,如果真是如此,绝对不可以让他们见到陛下。到时候就说陛下不可以随便见,有什么事找丞相。”

    陈发财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何?陛下怎么会见不得鲜卑人呢?”

    士兵瞪了陈发财一眼,严厉地说:“这是丞相的命令,你只需要照做就行了!”

    陈发财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明白了。”

    士兵转身离开后,陈发财心中暗自思考着这件事情,他觉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决定在鲜卑人到来时,多加留意,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陈发财和另一个士兵果然看到有两个鲜卑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还抱着一坛酒。

    拓跋路和田冲走到庄园门口。

    田冲看到陈发财和另一个士兵,连忙客气地行礼说道:“两位军爷好,我们是鲜卑人,特来求见陛下。”

    陈发财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从何处而来?找陛下有什么事情?”

    田冲笑了笑,回答道:“我们是从北方来的鲜卑人,听闻陛下仁德,心中仰慕已久,所以特意前来拜见。这是我们带来的一点薄礼,希望军爷们能够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一见陛下。”

    陈发财看了看他们带来的酒,说道:“陛下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你们有什么重要事情去找丞相吧。”

    拓跋路连忙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并无什么重要事情,只是想一睹陛下的风采。还望军爷能够行个方便。”

    陈发财摇了摇头,说:“不行,你们还是请回吧。”

    拓跋路和田冲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失望。他们没想到,想见一见皇帝竟然这么难。

    陈发财看着拓跋路和田冲,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们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拓跋路和田冲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后,拓跋路气愤地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酒坛瞬间粉碎,酒水溅了一地。

    田冲皱着眉头,分析道:“这肯定是戏煜的阴谋。他或许已经猜测出我们会来这里求见陛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拓跋路听了,点了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这个戏煜,真是太可恶了!”

    拓跋路脸色阴沉,咬着牙说:“走,回客栈!我要把所有的不悦都发泄在刘茂海身上,狠狠折磨他!”

    田冲点了点头,跟在拓跋路身后,一言不发。

    回到客栈,拓跋路让人把刘茂海从笼子里带出来。

    刘茂海正躺在里面睡觉,被带出去。

    拓跋路的举动惊醒。

    拓跋路二话不说,冲上去抓住刘茂海的衣领,摔倒在地上。

    刘茂海痛苦地叫了起来,拓跋路则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脸上。

    田冲站在一旁,看着拓跋路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打了一会儿,拓跋路累得气喘吁吁,他从刘茂海身上下来,喘着粗气。

    拓跋路为了更好羞辱刘茂海,让随从们把刘茂海按在茅厕里。

    刘茂海挣扎着,满脸惊恐,嘴里大骂道:“拓跋路,你不得好死!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拓跋路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他一脚踩在刘茂海的脸上,用力碾压着,语气轻蔑地说:“你现在就是一只蝼蚁,还敢威胁我?”

    一个时辰后,拓跋路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刘茂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冷声说道:“把他弄死,扔到荒野里去,让他暴尸荒野!”

    随从们领命,其中一人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刘茂海的心脏……

    拓跋路站起身来,对田冲说:“我们回鲜卑练兵,准备和中原决一死战!”

    田冲点了点头,说:“好,我们一定要让戏煜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拓跋路和田冲离开了客栈,前往鲜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怒火,发誓要为自己所受的屈辱报仇雪恨。

    田冲皱着眉头,看着拓跋路,心中暗自思考着。

    他知道鲜卑人攻打中原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现在他也不想劝慰拓跋路了。

    戏煜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底线。

    他们离开后,客栈掌柜的赶紧从里屋出来,看到刘茂海死状凄惨,被吓得脸色苍白。

    他颤抖着手指着刘茂海的尸体,对店小二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店小二如梦初醒,赶紧跑去拿工具,开始清理现场。

第六百二十二章:葡萄园的事情

    葡萄园里,戏煜双手叉腰,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直视着男子,语气急切地问道:“老人家怎么会欠钱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质疑。

    男子微微皱了皱眉,目光有些躲闪。

    他别过头去,语气冷淡地回答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戏煜瞪大了眼睛,焦急地问道:“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困惑。

    老头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语气无奈地讲述起来:“那男子啊,有一次把我灌醉了,然后逼着我写了欠条。其实,他就是想要我的葡萄园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戏煜听了老头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她怒目圆睁,瞪着男子,大声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男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挑衅地看着戏煜,不屑地说:“就是这么回事,那又怎样?老头的欠条可在我手里。”

    老头满脸无奈,轻轻地摆了摆手,叹着气对戏煜说:“年轻人,你还是别管这闲事了,我心领了你的好意。”

    戏煜却一脸坚定,毫不退缩地看着老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

    拓跋玉皱起眉头,语气有些急切地对戏煜说道:“戏煜,你还是赶紧拿出令牌来吧!”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戏煜。

    男子和老头听了拓跋玉的话,都是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男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戏煜,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人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不成?

    老头则是摸了摸下巴,一脸的纳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戏煜微微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拿出令牌,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看着男子和老头,轻声说道:“本相便是当朝丞相。”

    男子和老头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男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丞相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啊!”

    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老头也赶紧跪下来,不停地叩头。

    戏煜眉头紧皱,眼神锐利如刀,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厉声道:“赶紧说实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男子混身颤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低下头,不敢与戏煜对视,无奈地说道:“是……是我为了得到那片葡萄园,才冤枉了那个老头。我拿酒把他灌醉,让他在欠条上按了手印……”

    说这话的时候,男子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向戏煜,声音也带着一丝愧疚和懊悔。

    戏煜听闻,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真是卑鄙无耻!”

    男子低垂着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知道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戏煜怒视着男子,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此时,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戏煜的气势所震慑,他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责任,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期盼,他看向戏煜,声音颤抖着说道:“丞相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戏煜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着严肃与冷峻,他看向男子,质问道:“那你说,到底应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男子低着头,不敢看戏煜的眼睛,嗫嚅道:“把欠条撕毁,我还要赔偿给老头一点钱……”

    戏煜转过头看向老头,眉头微皱,问道:“老头,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老头脸上的愁容稍稍散去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只要他能认识到错误,这样也可以。”

    戏煜深吸一口气,看向男子,说道:“那你还不快去做!”

    男子如释重负,赶忙去履行自己的承诺。

    不一会儿,男子匆匆赶来,手里紧紧握着那张欠条。

    他走到众人面前,脸色涨得通红,有些尴尬地将欠条展开,当着大家的面,狠狠地将其撕毁。

    随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些钱财,放在地上。

    戏煜看着他,眼神中依然带着严厉,说道:“你看看你,为了一点私利,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否则后果自负!”

    男子低着头,不敢与戏煜对视,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他低声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戏煜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好了,这次就暂且放过你,走吧。”

    男子如蒙大赦,赶紧捡起地上的钱财,灰溜溜地离开了。

    老头激动地走上前,双手紧紧抓住戏煜的胳膊,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声音颤抖地说道:“戏煜啊,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可就惨了啊!”说着,竟双膝跪地。

    戏煜见状,连忙伸出双手将老头扶起,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说道:“老人家,您快别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头站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戏煜看了看拓跋玉,说道:“我们走吧。”然后便和拓跋玉一同转身离去。

    老头跟在戏煜和拓跋玉身后,一直把他们送到了门口。

    他面带不舍地说道:“丞相啊,你们这就要走了,要是现在葡萄成熟了,我一定给你们摘些带着。”

    戏煜微笑着转过身来,看着老头,摆摆手说道:“老人家,您太客气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老头脸上满是诚恳,说道:“这有啥麻烦的,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真的很感激啊。”

    “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您多保重身体。”

    说完,戏煜和拓跋玉便转身离去,老头站在原地,一直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戏煜和拓跋玉并肩走着,享受着这闲适的时光。直到黄昏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拓跋玉轻轻说道:“丞相,我有些累了,我们该离开了。”

    戏煜点点头,和拓跋玉一起朝着自行车的方向走去。

    当他们来到自行车前,却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站在那里。

    为首的一个男子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眼神放肆地在拓跋玉身上游移,说道:“哟,这不是美人儿吗?”

    然后看戏煜。

    “你一个人离开吧,让这位小姐陪我们几个玩玩。”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贪婪和不怀好意,其他几个男子也跟着哄笑起来。

    戏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握住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冷冷地说道:“你们休想!”

    拓跋玉则微微蹙眉,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她往戏煜身边靠了靠。

    那几个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着,慢慢地朝戏煜和拓跋玉靠近。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满是邪恶的欲望。

    戏煜将拓跋玉护在身后,低声对她说:“不要害怕,有我在。”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

    拓跋玉却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说道:“让我害怕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戏煜的暗卫出现在他们面前。

    拓跋玉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娇躯微微一颤,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眼神变得坚定而凌厉起来。

    她身形一动,如闪电般冲向那几个男子,同时口中喊道:“来得正好,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暗卫也迅速加入战斗,他们身手矫健,动作迅猛,与那几个男子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只见拓跋玉身姿轻盈地穿梭在几个男子之间,她拳脚并用,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那些男子打得东倒西歪。

    而暗卫则配合默契,攻守兼备,将那几个男子牢牢困住,使其无法逃脱。

    不一会儿,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就被打翻在地,痛苦地呻吟着,再也无法动弹。

    戏煜看着拓跋玉在战斗中展现出的高强武功,眼中满是惊讶与赞赏。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拓跋玉的实力如此之强,相比之下,暗卫似乎都有些多余了。

    暗卫站在一旁,有些尴尬。

    那几个被打翻在地的男人,此时惊恐地求饶着。

    “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拓跋玉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冷酷如冰,说道:“你们作恶多端,不可原谅!”

    说罢,她身形一闪,瞬间来到那几个男人面前,手中寒光一闪,直接将他们全部斩杀。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脸上带着一抹决然与冷漠。

    拓跋玉站在那几具尸体旁边,转头看向戏煜,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她缓缓开口道:“丞相,我这么处理,你是否乐意?”

    戏煜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奈。

    “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他们罪有应得,你这样做,我也算默认了。”

    拓跋玉听了戏煜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释然。

    戏煜牵起拓跋玉的手,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回到丞相府附近后,两人都感觉肚子在咕咕叫。

    戏煜看着拓跋玉,微笑着说:“饿坏了吧,我带你去酒楼吃饭。”

    拓跋玉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说道:“好呀,那我们赶紧去吧。”

    戏煜带着拓跋玉来到酒楼,两人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戏煜看着菜单,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要点些什么。

    拓跋玉则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另一边,拓跋路和田冲带着几个随从,缓缓前行。

    夜幕降临,他们一行人来到客栈,安顿好后。

    拓跋路坐在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眼睛看向掌柜的方向。

    只见那掌柜的女儿正忙碌地走来走去,身姿婀娜,面容姣好。

    拓跋路放下茶盏,转头看向田冲,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说道:“田冲啊,你看那掌柜的女儿,真是漂亮啊,我想要得到她,你快想想办法。”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田冲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拓跋路,又看了看那女孩,说道:“这……不太好吧,首领还是别乱来。”

    拓跋路却不以为然,挥了挥手,说道:“怕什么,你只管想办法,事成之后,有你的好处。”

    田冲慢慢踱步到女孩身边,看着她正认真地擦着桌子,微笑着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我叫小翠。”

    田冲点了点头,说道:“小翠姑娘,我们公子有请你过去一下。”

    小翠有些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抹布,跟着田冲来到了拓跋路的房间。

    拓跋路坐在椅子上,看到小翠进来,脸上立刻露出了贪婪的光芒,眼神放肆地在小翠身上游移。

    小翠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田冲见状,立刻关上了门,转身离开,留下拓跋路和小翠在房间里。拓跋路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小翠走去,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

    小翠看到拓跋路脸上那贪婪的表情,顿时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转身就往外跑。

    拓跋路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将小翠抱住,嘴里说着:“小美人儿,别跑呀,来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

    他的脸上满是淫邪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癫狂。

    小翠拼命挣扎着,惊恐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拓跋路却紧紧地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邪笑道:“你喊也没用,这里没人能救你。”

    小翠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掌柜的听到了声音,便准备朝房间而去。

    忽然,田冲跑过来,立刻阻拦了他的去路。

    “掌柜的,我家公子有些事情,希望你不要过来了。”

    “你放开我,不万拦着我。我听到了女儿在喊叫。”

    田冲还是拦住他。

    这时候,掌柜的自己明白了,这个人和害自己女儿的人是同流合污的。

    掌柜的喊叫起来。

    田冲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恶狠狠。

    为了让首领能更好地享受,只能把掌柜的弄死了。

    说着,他便迈步走向掌柜,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掌柜的看到田冲走过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

    然而,田冲根本不理会掌柜的求饶,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掐住了掌柜的脖子。

    掌柜的脸色变得通红,他挣扎要挣脱田冲的束缚,但田冲的力气太大了,最终,掌柜的停止了挣扎,双眼翻白,直接断了气。

    拓跋路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

    他怀抱着小翠,大步走向床边,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小翠满脸惊恐,拼命挣扎着,她声音颤抖地哀求道:“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然而,拓跋路根本不顾小翠的求饶,他将小翠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小翠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拓跋路原本眉头紧蹙,满脸愁容,心情异常郁闷。

    然而,此时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喃喃自语道:“终于可以发泄一下了。”

    田冲拖着掌柜的尸体,额头上渗出汗珠。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和苦涩,轻声叹息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啊,可为了让首领高兴,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他将尸体费力地弄到了一个隐秘角落。

    拓跋路匆匆忙忙地套上衣服,脸色有些慌乱,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看着不断哭泣的小翠,轻声说道:“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小翠则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如泉涌般流淌。

    她只是默默地哭泣着,没有回应拓跋路的话,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很快,拓跋路整理好衣服,匆匆走出屋子。

    田冲赶忙迎了上来,他的脸色有些紧张,眼神闪烁不定,压低声音把掐死掌柜的事情说了出来。

    拓跋路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但随即又收敛起来,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做得很好,不过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节外生枝。”他的目光向四周扫了扫,似乎在观察周围是否有危险。

    拓跋路和田冲匆匆忙忙地收拾着行李,准备前往另外一家客栈。

    他们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和急切。

    而小翠则躲在房间的角落里,身子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待拓跋路和田冲离开后,她才缓缓地走了出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掌柜的不见了踪影。

第六百二十三章:女人心思难猜

    过了一会儿,一个店小二畏畏缩缩地从柜台后走出来,脸色惨白。

    他眼神飘忽不定,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到他后,才悄悄地走到小翠身边。

    “小翠姑娘……”店小二压低声音,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掌柜的……掌柜的他被几个客人给……”

    小翠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店小二。“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店小二的胳膊。

    “掌柜的被几个客人弄死了……”店小二重复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接着,她的眼睛一翻,身子一软,便直直地向后倒去。

    “小翠姑娘!”店小二惊慌失措地喊道,他赶紧伸出手,一把抱住小翠。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店小二使出全身力气,把小翠背起来,急匆匆地往一个房间走去。

    他的脚步有些踉蹡,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平衡,生怕把小翠摔着。

    到了房间,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将小翠放在床上,然后站在一旁,焦急地搓着手。

    过了一会儿,小翠悠悠转醒,她的眼神空洞无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店小二心疼地看着小翠,轻声安慰道:“小翠姑娘,你别太伤心了,先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啊。”

    小翠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店小二,“那几个客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爹他平时待人和善,从未得罪过任何人啊!”

    店小二无奈地摇摇头。

    小翠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我一定要为掌柜的报仇!”

    “小翠姑娘,你可别冲动啊!”店小二连忙劝道,“我们还是先报官吧,让官府来处理这件事。”

    小翠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店小二松了一口气。

    “那小翠姑娘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报官。”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小翠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但店小二又回来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小翠姑娘,我刚才偷听到那几个人的对话了,他们好像是鲜卑人,而且其中有一个人好像还是首领呢。如果报官的话,估计官服也不敢处理”。

    小翠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煞白,如同白纸一般。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都是我害了爹…都是我的错……”小翠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流淌出来。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店小二心疼地看着小翠,轻声安慰道:“小翠姑娘,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不是你的错呀。”

    小翠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店小二,哽咽着说道:“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父亲也不会为了我去招惹这些鲜卑人,也就不会有这场祸事了……”

    “小翠姑娘,你别太自责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这天夜晚,月色如水洒在方郡的街道上。寂静中,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匆匆而来,他正是戏煜派来的人。

    刘备得知他是戏煜派来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赶忙迎上前去。

    “丞相收到了你的信,让我们前来告知您他的意思。”

    然后就转达了戏煜所说的话。

    刘备一听,一直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喃喃自语道:“太好了,太好了……”

    随后,刘备立刻吩咐道:“快,快好好款待”。

    说罢,他亲自带着士兵走进屋内,吩咐下人准备丰盛的酒菜。

    另一边,戏煜和拓跋玉一同回到了丞相府,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戏煜时不时地转头看向拓跋玉,却发现她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十分难看。

    “拓跋玉,你这是怎么了?”戏煜停下脚步,关切地看着她,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疑惑。

    拓跋玉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眼神有些黯淡,似乎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戏煜心里一阵纳闷,暗自思忖道:我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她呀,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吃饭的时候,拓跋玉害有说有笑的。

    戏煜更加觉得奇怪了,心里不断地琢磨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拓跋玉脸色难看地默默回到了客房里。

    戏煜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解和担忧。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

    戏煜匆匆来到哥哥戏志才所在的客房,一进门便看见戏志才正静静坐着。

    戏志才微笑着看向戏煜,眼中透着一丝释然。

    “弟弟,我正准备找你,我还是回到咱那小村居住吧。”

    戏煜一听,连忙摇头,眉头紧紧皱起,着急地说道:“哥哥,不行啊!我想给你在城里买个房子,再找人保护你,然后找些仆人伺候你呀!”

    戏志才却是轻轻摆摆手,温和地说道:“弟弟,真的没有必要,我在小村住惯了,那里才是我的归处。”

    戏煜满脸的不情愿,神色焦虑。

    “哥哥,你一个人在小村我怎么能放心呢!”

    戏志才伸手拍了拍戏煜的肩膀,笑着说:“弟弟,莫要担心,我在小村会过得很好的,那里才是我最自在的地方。”

    戏煜也不吱声了,笑笑就离开。

    戏志才却突然叫住了他。

    “弟弟!”

    戏煜停住脚步,回头疑惑地看着戏志才。

    戏志才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说:“如果真要找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切记不可以让她知道我是丞相的哥哥。”

    戏煜眉头微皱,不明白戏志才为什么这么说。

    “这是为何?”

    戏志才看着戏煜,认真地说道:“如果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可能就不是因为爱我这个人而和我在一起,而是因为我的地位。这样的感情,不会长久。”

    戏煜一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哥哥说得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了。”

    “你能明白就好。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哥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物色的。”

    说完,戏煜又看了戏志才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夜已深,戏煜来到孙尚香的房间。

    孙尚香早已盛装打扮,等待着他的到来。她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然而,戏煜一走进房间,脸上的表情却让孙尚香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忧心忡忡地站在那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孙尚香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夫君?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忧愁?”

    戏煜抬起头,看着孙尚香,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将拓跋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孙尚香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当戏煜说了后,孙尚香缓缓地说道:“夫君,女人的心思确实很难猜。不过,我想拓跋玉姑娘之所以脸色大变,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她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试着多关心她,多和她沟通,了解她的想法和感受。”

    戏煜听了孙尚香的话,没有说话。

    孙尚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戏煜,缓缓地说道:“夫君,我猜测拓跋玉姑娘可能有些自卑。”

    戏煜听了,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自卑?为什么这么说?”

    孙尚香微微一笑,说道:“虽然我没有见过拓跋玉姑娘,但是从你的描述中,我觉得她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外族女人,所以有些敏感和自卑。她可能认为你让她做一个丫头,不让她干活,是因为你排斥她。”

    戏煜听了孙尚香的话,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你说得有道理,我之前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孙尚香轻轻地握住戏煜的手,说道:“夫君,你不要怪我多嘴。我只是觉得,拓跋玉姑娘可能需要更多的关心和理解。你可以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让她知道你并没有排斥她。”

    “你的心思真是细腻。我会找个机会和拓跋玉谈谈的。”

    “夫君,你和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我们是夫妻,应该相互关心,相互支持。”

    戏煜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握住了孙尚香的手。

    第二天一大早,戏煜便迫不及待地去找拓跋玉。

    他来到拓跋玉的房门前,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

    他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拓跋玉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神有些呆滞。

    她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看到是戏煜,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丞相,这么早,你怎么来了?”拓跋玉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戏煜看着拓跋玉,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我听说你昨天脸色不太好,所以过来看看你。”

    拓跋玉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

    戏煜坐在拓跋玉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拓跋玉,我想和你说清楚,我真的不喜欢让人伺候,和你的身份没有关系。你不要想太多了。”

    拓跋玉听到戏煜的话,顿时愣住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戏煜竟然会明白自己的心思,毕竟她一直都没有把这些想法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春天里的鸟鸣。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整个人都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拓跋玉笑着问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惊喜。

    “我只是感觉到你可能会这么想。”

    拓跋玉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更加感动。

    她觉得戏煜是一个非常细心和体贴的人,能够察觉到她内心的想法和感受。她看着戏煜,眼中闪烁着感激和喜悦的光芒。

    新的一天来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小翠的脸上,但她的眼神依然充满了痛苦和哀伤。

    店小二坐在她的床边,默默地守着她。

    今天的客栈没有开门营业,整个客栈显得格外安静。

    小翠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为父亲报仇!”她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决。

    店小二担忧地看着她。

    “小翠,报官真的有用吗?那些鲜卑人可不好惹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犹豫。

    小翠转过头,看着店小二。

    “不报官又能怎样?难道就让父亲这么白白死去吗?我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店小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小翠,我支持你。那我们现在就去报官吧。”

    他虽然还有些担忧,但看到小翠如此坚定,他也决定陪她一起面对。

    小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忽然开口说道:“不如我们直接去找丞相吧!”

    店小二听了,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直接找丞相?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听说丞相爱民如子,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店小二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是……可是直接去找丞相,这也太冒失了吧……”

    小翠紧紧地握着拳头。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父亲不能就这么白白死去,那些鲜卑人必须受到惩罚!”

    店小二看着小翠如此坚持,心中也不禁有些动摇。

    于是,两人收拾好东西,便踏上了前往幽州的路。

    一路上,小翠的心情都非常沉重,而店小二则显得有些紧张和害怕,但他还是紧紧地跟在小翠的身后,默默地支持着她。

    这个店小二的名字叫钱富强。

    钱国强和小翠走在路上。

    突然,钱国强停下了脚步。

    小翠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钱国强深吸一口气,注视着小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小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小翠听了,顿时一愣,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没想到钱国强会突然向她表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钱国强看着小翠的反应,有些紧张地继续说道:“我知道掌柜的已经走了,我想以后照顾你,让你不再孤单。”

    说着,钱国强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小翠的手。

    小翠感觉到钱国强手上传来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小翠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钱国强的眼睛,缓缓地说道:“钱大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心思考虑这些。”

    钱国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刚刚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需要时间来恢复。我会一直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愿意。”

    小翠看着钱国强,心中充满了感动。

    她知道钱国强是一个好人,但是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钱大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们还是先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吧。”小翠说道。

    钱国强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好,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们先做朋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完,钱国强和小翠继续向前走去。

    拓跋路和田冲在荒野中艰难地前行着,天空中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拓跋路抬头看了看天空,心中暗叫不好。

    “田冲,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避雨,不然会被淋湿的。”拓跋路大声说道。

    田冲点了点头,四处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可是,他们在这荒山野岭行走,根本就没有客栈,连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首领,你看!那里有一个破庙!”田冲突然指着前方喊道。

    拓跋路顺着田冲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庙宇。

    他们心个几个随从中一喜,立刻加快脚步朝破庙走去。

    当他们走进破庙时,身上已经被雨水淋得湿透了。

    拓跋路和田冲喘着粗气,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破庙虽然破旧,但总比在外面淋雨好。”拓跋路说道。

    田冲点了点头,开始打量起这座破庙。破庙的四周布满了蜘蛛网,墙壁上也有一些裂缝,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把衣服晾干。”拓跋路说道。

    田冲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拓跋路则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的雨。

    “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多久,我们得想办法找些食物和水。”拓跋路说道。

    田冲皱了皱眉头,“这里荒山野岭的,哪里有食物和水啊?”

    拓跋路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在破庙周围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野果或者水源。”

    “首领,说不定大雨一会儿就停了,咱们先不要考虑这么多的问题了”。

第六百二十四章:避雨后疯癫

    不一会儿,雨下得更大了。

    天空中电闪雷鸣,天气变得越发可怕。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间照亮了庙里的神像,这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田冲吓了一跳。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的眼神变得惊恐而无助,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吗?”田冲喃喃自语道,“我杀了掌柜的,我是个罪人……”

    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自己杀死掌柜的那一幕,掌柜的临死前那惊恐的眼神和痛苦的表情,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田冲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我真是个畜生,我应该受到惩罚……”

    此时的田天冲,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又无法面对自己的过错。

    他感到自己被恐惧和自责所吞噬,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拓跋路看着田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说道:“田冲,你不要紧张。”

    然而,田冲此时却像疯颠了一般,根本听不进拓跋路的话。

    他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拓跋路被田冲的叫声吓了一跳,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他看着田冲,只见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般。

    “田冲,你怎么了?”拓跋路试图抓住田冲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但田冲却猛地挣脱了拓跋路的手,然后开始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一些奇怪的话语。

    拓跋路的几个随从也被田冲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们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拓跋路也开始感到害怕了,他不知道田冲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看着田冲,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怎么办?怎么办?”拓跋路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

    就在这时,田冲突然停止了打滚,他坐起身来,看着拓跋路,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拓跋路被田冲的笑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拓跋路,你害怕了吗?”田冲的声音变得异常冰冷,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拓跋路颤抖着说道:“田冲,你……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的田冲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伸出了手臂,然后就对拓跋路抓去。

    几个随从就赶紧开始去阻挡。

    可是田冲就抓住了其中一个随从的脖子,然后对着他拼命的咬了起来。

    那个随从就阿一声大叫了起来。

    拓跋路这时候已经完全明白了,田冲是疯了。

    田冲之所以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喜欢那个小姑娘,她也就不会把掌柜的给杀死。

    所以这么说起来,自己还是一个罪魁祸首,而田冲也是一个人才,他如果死了,自己可该怎么办呢?

    有一个随从就决定还是把田冲给打晕。

    他于是来到了田冲的后脑袋处,就砍上了对方。

    然后田冲真的晕倒了。

    那随从就赶紧给拓跋路跪了下来,他表示刚才做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

    拓跋路不但没有怪他,反而表扬了他。

    “田冲现在已经疯癫了,你这么做是正确的。”

    那个随从听到这话以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拓跋路恶狠狠的看着外面的天空,他感觉到老天爷都在跟自己作对。

    辛辛苦苦来到了幽州,最终什么事情也没有办成,还憋了一肚子气。

    戏煜,真的与他势不两立。

    更可恶的是妹妹那个臭丫头居然爱上了戏煜。

    不错,她一定是爱上了,否则的话干嘛要住在人家戏煜的家中呢?

    她也来跟自己作对。

    任何人跟自己作对都是无所谓的。

    可偏偏他是自己的妹妹,这是自己所无法容忍的。

    然而,他看向了昏迷的田冲。

    他心想,一定要尽快把田冲给带到鲜卑,然后找巫师来给他治病。

    那巫师那么厉害,相信会有办法的。

    而此刻这场大雨并没有波及到鲜卑。

    鲜卑那边还是一副晴空万里的状态。

    此刻,鲁哲和拓跋天龙正在帐篷里密谋起来,他们两个现在频频的在一起,也导致外面很多人都猜测。

    但现在拓跋天龙还没有正式的和大家见面,大家都知道鲁哲在跟一个特殊的人密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拓跋天龙知道,鲁哲富有智慧,也喜欢做游说工作,不如有他去给外面的士兵讲一下,自己才是这里正当的首领。

    而且很多人也都知道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不过大家都认为自己死了,现在自己回来了,所以这时候,首领的位置应该是还给自己的。

    鲁哲点了点头,本来两个人商量着可能时机还不成熟,可是现在他们也顾不得什么了。

    于是,鲁哲到了外面。

    他吹了一个口哨,要把所有士兵都召集起来。

    因为这个口哨只有首领才可以吹,一般而言是不可以随便踢的,他们没有权利来对使,另外发号施令。

    但大家也知道鲁哲深受首领的喜欢。

    因此有些特权,大家也不会跟他计较。

    很快,士兵们便都召集在了帐篷的面前。

    鲁哲看到士兵们都到齐了,然后便说道:“今天我来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让大家先看到一个人。”

    他于是就拍了拍手,于是帐篷的布打开了,接着,拓跋天龙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当很多人见到拓跋天龙的时候都是吃了一惊,因为有一些士兵是认识他的。

    传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竟然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诈尸了吗?还是见鬼了?

    于是很多人都议论了起来。

    “好了,大家保持安静,大家应该明白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了。”鲁哲道。

    虽然有许多士兵并不认识拓跋天龙,不过刚才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大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应该看出来了,他才是真正的首领,当时应该有他继位的,可是后来他被奸人所害。”

    气愤了起来,有很多士兵就是听到了拓跋路的说法,说拓跋天龙正常死亡,当时有很多人就认为肯定是意外,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过后来,大家也就不再议论这件事情了,可是现在大家的心已经不平静了。

    鲁哲于是看了一下拓跋天龙,希望接下来的话由他来说。

    拓跋天龙等待这一刻似乎已经等到好久了。

    “当年你们都知道我死了,可是有谁见过我的尸体呢?我正是被奸人所害,这个人就是你们现在的首领拓跋路,他派人追杀我。”

    接下来,他就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自己的事情。

    对方的确是要追杀他,只可惜最终还是被自己给溜走了。

    而他拓跋路也曾经秘密地派人去寻找过自己,最终也没有找到。

    而自己是被一个非常厉害的高手给救走了。

    而今天他回去了,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拿回来。

    这时候,有一个士兵就带头跪了下来。

    “参见首领。”

    随着这个士兵的跪倒,有很多其他人也都跪了起来。

    他们都一起喊着参见首领的话语。

    拓跋天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感觉到十分的高兴。

    而鲁哲也是热泪盈眶。

    刚才跪地的那个士兵便喊道。

    “既然拓跋路无道,他不应该在手里的位置上呆着,所以我们必须讨伐他”。

    “不错,我们必须讨伐他。”

    士兵的声音喊了起来。

    鲁哲让大家保持安静。

    他同时告诉大家,希望大家说话算数。谁要是敢随意的背叛,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如果现在还有人敢向着拓跋路,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这时候大家就开始表决心,绝对不会做背叛的事情。

    “太好了,老天爷让我不死,就是怕我回来继承首领的位置。这拖把路不是离开了吗?那就让他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而这时候,鲁哲就对拓跋天龙使了一个眼色,因为现在大家都在意进入中原的事情,希望他也向大家表个态。

    拓跋天龙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鲁哲的意思,于是就面向了大家。

    “大家都希望进中原,到那里去生活。关于这件事情,我和大家想法是一样的,我也希望能够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不过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先把剑给铲除了。”

    这时候,有很多的士兵就像是被打的鸡血一般。

    他们纷纷的表示,先铲除掉贼人再说。

    可这时候鲁哲却皱起了眉头。

    让拓跋天龙感觉到十分的纳闷。

    “鲁哲,你在干什么?”

    鲁哲叹息了一口气,他想说的是关于拓跋玉的事情。

    “现在拓跋玉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应该把他也杀了,一网打尽”。

    这个问题,拓跋天路还真的没有想过。

    他于是就问,拓跋玉是怎么一回事。

    鲁哲便把相关的事情给说了一番。

    “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而已,何必在意呢?”

    拓跋天龙感觉到对方真的是太小题大作了。

    “首领大人,那拓跋玉武功高强,必须要铲除才行呀”。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大家都需要团结起来。”

    拓跋天龙趁着大家还有热情,决定现在要检阅士兵。

    而另一边。

    这一天晚上,戏志才来到了戏煜的房间里。

    “哥哥,你有什么事情吗?”

    戏煜想起来,说是要给哥哥找对象的,到现在还没有办这件事情呢,不会是哥哥等急了吧?

    “弟弟,快到你生日了”。

    戏煜顿时一愣,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上也有几个年头了,可是还真的没有认认真真过一个生日呢。

    想不到哥哥居然还记得这一个事情。

    “弟弟,以前是各种原因,或许也无法正儿八经的过一个生日,现在是不是要大操大办一下”?

    戏煜就笑了起来。

    如果大操大办的话会劳师动众,估计会有很多人来庆贺。

    甚至刘协也会派人来送礼物。

    “不必了,还是不要讲排场了。以免将来我受到糖衣炮弹的诱惑。”

    “糖衣炮弹,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说表面上很好,里面却隐藏着祸根。”

    戏志才听了戏煜的话,以后感觉到弟弟的学问实在太高了。

    “可以办一场宴会,不过只是家宴而已,就没有必要兴师动众。”戏煜心想,就让哥哥和几个夫人一起参加。

    “那也好,我就是感觉到弟弟现在已经身为丞相,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度过一个生日的。”

    “哥哥,你可真是为我操心了。”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是亲兄弟,还用这么客气干什么呢?”

    戏煜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因为自己可是穿越而来的。

    这身体虽然是他弟弟,这灵魂却不是呀。

    这一天,江南。

    丁奉终于跋山涉水,来到了江南,但刚进江南的时候,他却忽然有些后悔了。

    他又想起了戏煜给自己写的那个文书。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真的值得自己信任吗?

    而且戏煜让他去找孙策。

    所以自己不如就试试吧。

    他终于见到了孙策,当然也分析了一些周折。

    士兵本来是不让他进的,他于是拿出了戏煜写的信。

    得知是在幽州附近写的,几个士兵便便的时候的聪明,会不会和戏煜有关系呢?

    最终还是让他进入。

    孙策看到有一个陌生人来找自己,真的不高兴。

    这些下人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随随便便把人给送进来呢?

    不过他看到丁奉一脸稚气,也稍微有些喜欢。

    丁奉于是便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番。

    然后特意提到的那封信。

    他立刻就把信给双手递上。

    孙策是认识戏煜笔迹的。

    他吃了一惊,想不到戏煜居然引荐这个年轻人,他现在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戏煜如何的看重。

    看到孙策的表现十分的吃惊,丁奉便知道,那封信的主人真的是大有来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来吧。”

    “孙公,请问那人是谁?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一路上可是闷死了。”

    孙策却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吗?”

    “当然没有了,他如果告诉了我,我也不会至于这么着急!”

    “那我就来告诉你吧,他乃是当今丞相!”

    丁奉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他是听说过戏煜的,可想不到自己居然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而自己为什么会被戏煜看中呢?

    “好了,你也不用如此惊慌失措,既然成家大人看中你是一个好苗子你就留下来。”

    于是,丁奉留下来以后,就对戏煜感恩戴德,表示一定要在这里好好的混。

    而他接下来的日子里也真的做得很好,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我受到大家的排斥,认为一个年轻人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但他和大家的亲密接触,表现出的亲和力也渐渐把大家给征服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但戏煜却一直惦记着丁奉的事情。

    他相信,丁奉应该到达江南那边了吧,按照行程的话。

    如果中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话。

    而戏煜也想起了自己生日的事情,于是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甘梅,让他来安排一切。

    毕竟甘梅才是大夫人。

    而他也来到甘梅的房间里,逗着小小的戏平安。

    “对了,我生日的事情不要声张,咱们只是家宴而已。”

    “我知道了夫君,我一定会给你安排好的。”

    接下来,戏平安却发出了一声哭声。

    戏煜就刮了一下小孩子的鼻子。

    “臭小子,你老爹并没有得罪你呀,你这是干什么?”

    但小孩子却哭得更加厉害了。

    这一下,甘梅就抱怨了起来。

    “你干嘛要跟小孩子发脾气呢?都是因为平常你太忙碌,根本就不顾孩子,所以他根本就不认识你。”

    戏煜点了点头,他身以为然,以前的时候是因为国事太繁忙,可是最近也清闲了下来,自己也很少去看孩子。

    “你说的对,我的确没有尽到一个责任,我今后会多来看他的”。

    甘梅说完以后就后悔了,夫君最近还忙着别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夫君可能会把自己给训斥一顿,想不到对方竟然会这么说。

    接下来,戏煜就拥抱起了戏平安。

    终于把戏平安给逗乐了。

    戏煜也找到了存在感。

    此刻,在破庙当中。

    拓跋路看到外面的雨是越来越大了。

    外面也出现了很多的水洼。

    眼看着天色已经是越来越黑了。

    他们自从毕业以后,已经过去一天了,他们昨天晚上也是在这里休息的。

    也差一点都瑟瑟发抖,而且他们也没有吃东西,现在肚子已经叫了起来。

    这时候他就发火了,让几个随从赶紧到外面去寻找食物。

    于是,几个随从就把褂子脱了下来,然后套在头上,如同雨伞一般快速的出去。

    拓跋路就看着躺在地上的田冲。

    就在这时候,田冲醒了过来,然而,他还是一副痴傻和疯癫的状态。

    他马上傻笑了起来,然后渐渐的起身。

    “田冲,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拓跋路痛苦的叫了起来,而田冲却忽然把他的两只胳膊给抓住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顺利见到丞相

    拓跋路的几个随从总算是找来了一些食物,然后急匆匆地来到庙里。

    刚一进门,他们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田冲的身子扭曲地躺在角落里,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显然已经死了。

    拓跋路站在一旁,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对随从们说道:“刚才田冲醒来了,然后像疯了一样扑向我,我没办法,只好一脚把他踢死了。”

    随从们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疑惑,但又不敢多问。

    其中一个随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田冲的尸体,然后回头看着拓跋路,轻声说道:“首领,这……这可怎么办?”

    几个随从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讶,但他们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他们默默地忙碌着,心中都在暗自揣测着拓跋路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戏煜看着士兵,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去吧,路上小心。”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慌乱。

    “放心吧,甘梅姐姐,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宋美娇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乖巧的笑容。

    在路上,戏煜对士兵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钱国强和小翠相互扶持着,一步步靠近了幽州的地盘。

    小翠哽咽着说:“我父亲死了,我真的好可怜啊,求求你们让丞相为我做主啊。”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满脸的悲伤与无助。

    小翠看了看钱国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依赖,因为钱国强目睹了整个过程。

    士兵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多谢大人!”

    “可恶!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戏煜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拓跋路皱了皱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道:“就扔在这里吧,带着他太费劲了。”

    其中一个士兵大声说道:“开什么玩笑,任何百姓都想来见丞相,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不耐烦。

    说着,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咬着嘴唇,神情十分紧张。

    她的脸上先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接着是震惊,最后是尴尬。

    钱国强心中也感慨,他们真是遇到好人了。

    钱国强也跟着求情道:“是啊,求求你们了,让丞相大人为小翠做主吧。”

    然而士兵们却一脸冷漠。

    这天,炽热的阳光高悬在天空,照得大地发烫。

    小翠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小翠和钱国强脸上满是绝望和无助。

    几个丫鬟行礼后便匆匆离开了,留下拓跋玉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转过头急切地看向钱国强,眼神中满是乞求。

    小翠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小翠听了,感动得泪流满面,说道:“多谢大人!大人真是个大好人啊!”

    “那就好,我相信大家。”甘梅微微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夫人可以离开了。

    士兵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戏煜。

    其中一个士兵看着小翠那可怜的模样,于心不忍地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翠,别太担心了。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看看再说吧。反正能够来到这里,我们也算尽力了。”

    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士兵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几个夫人连忙点头,纷纷表示明白。

    拓跋路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还能怎么办?什么都不要管。”

    钱国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更主要的是……我曾经偷听过两个人的对话,得知其中有一个是鲜卑人的首领。”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沉稳,试图给小翠一些信心。

    小翠和钱国强站起身来,感激涕零地看着戏煜。

    小翠连忙拉着钱国强,对着士兵们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去吧,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要见到丞相。”

    他们满脸疲惫,汗水湿透了衣衫,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钱国强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

    “接下来,咱们要准备。但是,我要你们谁也不要告诉别人,大家心里有数就好。”甘梅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这天,拓跋玉又哼着小曲来到戏煜的房间,想让戏煜带他出去玩,却听下人说戏煜去了过境处。

    “好了,你们不要废话了,还是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我现在就随你过去。”

    小翠和钱国强连忙道谢,然后退了下去。

    “钱大哥,我忽然有些提心吊胆的。这主意可是我出的,万一丞相根本不管我们的事儿怎么办呀?或许我们根本就见不到丞相呢?”

    几个随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拓跋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戏煜笑了笑,没有说话。

    戏煜点了点头,说道:“李四,你很不错,以后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

    甘梅扫视了一眼众人,然后轻声说道:“夫君要进行生日宴。”

    拓跋玉听到这个称呼,顿时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钱国强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说道:“当时……当时我太胆小了,那个鲜卑人掐死掌柜的时候,我吓得躲在了一边,根本不敢出来声张和阻拦。”

    戏煜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而拓跋路则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士兵站起身来,在前引路,戏煜跟在后面,两人一起朝着过境处走去。

    他希望拓跋路能够识相,尽快前来解释清楚。

    走在半路上,几个丫鬟看到了她,赶忙行礼,齐声说道:“夫人好!”

    小翠停下脚步,手扶着膝盖,脸上满是忧虑之色,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哈哈,平安呀平安,你可真可爱。”戏煜轻声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翠瞪大了眼睛,焦急地说道:“哎呀,这怎么还要有手续呀,我们也不知道这些规矩呀。”

    戏煜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或许以前是如此,但现在整个中原已经强大了,那些小蝼蚁不敢来招惹中原人。所以,找地方官也不是不行。”

    拓跋路那里。

    小翠和钱国强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戏煜点了点头,理解地说道:“你们的担心也有道理。不过,既然你们找到了我,我是不可能不管的。”

    小翠现在只有感激,她不断流着眼泪。

    小翠和钱国强闻言,脸上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钱国强也是一脸愁容,无奈地说道:“是啊,这可怎么办,回我们老家去办理手续,那可真是困难重重啊,老家太远了。”

    戏煜将信写好后,把信递给了士兵,并严肃地说道:“这封信非常重要,你务必亲手交到拓跋路的手中。”

    戏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戏煜深思熟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打算先写一封信,让士兵送到鲜卑,让拓跋路赶紧过来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不过来的话,到时候只能发动战争了。”

    “不行,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事。”士兵们不耐烦地挥挥手,驱赶着他们。

    另一边,甘梅把几个夫人召集起来。

    戏煜连忙扶起他们,温和地说道:“你们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戏煜走上前,将两人扶起,说道:“你们不用行礼,起来吧。”

    他满脸笑容,眼神中满是温柔,正逗弄着襁褓中的戏平安,试图加深与孩子的感情。

    戏煜微微一怔,随后站起身来,说道:“我知道了。”

    “首领,那田冲的尸体怎么办?”其中一个随从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他想起了田冲曾经要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虽然对方已经疯颠了,但他还是无法释怀。

    戏煜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书桌前,开始写信。

    他们站在那里,脸上满是迷茫和不知所措。

    另一个士兵皱着眉头,一脸的不知所措,“这……她确实挺可怜的。”

    戏煜看着小翠,说道:“你放心,如果你们真受委屈,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几个随从连忙点头,跟在拓跋路身后,默默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小翠抬起头,看着钱国强,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可是……我真的好怕。”

    士兵回答道:“回大人,小人名叫李四。”

    那几个士兵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钱国强轻轻擦去小翠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呢。”

    小翠看着戏煜坚定的眼神,心中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忧。

    戏煜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小翠和钱国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

    她的脚步轻快,仿佛踩在云朵上一般。回到房间后,她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戏煜微微一笑,说道:“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是很难得的。虽然立了规矩,外人不可以随便进来,但我过去是无所谓的。”

    小翠担忧地说道:“可是……”

    戏煜看着他们,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哎呀,真是的……”拓跋玉小声地嘀咕着,双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有些发烫。

    戏煜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下人快速的来到甘梅的房间里。

    士兵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好吧,丞相大人,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小翠声音哽咽地说道:“丞相大人,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戏煜表示,自己本来也是一个小人物,所以为小人物为老百姓办事,这是自己的责任,让他们千万不要再客气了,否则自己可就过意不去了。

    那个决定网开一面的士兵点了点头,然后快步朝着丞相府而去。

    戏煜咬了咬牙,问道:“还有呢?”

    如果拓跋路不来,那么他也不介意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戏煜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不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过境处。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仿佛吃了蜜糖一般。

    拓跋玉自言自语道。

    几个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甘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静静地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拓跋路转过身,看了一眼几个随从,然后淡淡地说道:“走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突然,有下人来报:“大人,过境处有人到来。”

    “姑娘,你实在是太善良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你不用管。鲜卑人如果这么做,实在是太可恶了,是必须要受到惩罚的。”

    “这位就是丞相大人。”有士兵对两个人道。

    拓跋路看着天空中终于停止的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戏煜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钱国强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最终也跟着跪了下来。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会是谁来了。

    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翠和钱国强看到戏煜,连忙磕头行礼。

    他们纷纷跪下来,向戏煜行礼。

    她激动得泪流满面,一个劲儿地说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说着不断地给他磕头。

    小翠接着哭喊道:“希望士兵大哥们赶紧去通报一声吧。就算是我不符合规矩,到时候让丞相大人惩罚我就是了,但求丞相大人能为我而做主啊。”

    小翠有些担忧地说道:“丞相大人,我们直接来找您告状,可能不符合程序,我们认为地方官可能不愿意招惹鲜卑人……”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哎,真没意思。”拓跋玉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无趣地往回走。

    几个夫人站起身来,向甘梅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几个随从,脸色有些阴沉。准备离开。

    说了一大堆安慰她的话语。

    其中一个士兵看着小翠那凄惨的样子,心中一软,咬了咬牙说道:“罢了罢了,我决定还是网开一面,我去给丞相大人报个信儿。”

    “难道……我会成为当成夫人?”

    士兵立正,行了个军礼,大声回答道:“是,丞相大人!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去吧。”

    随从们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动手处理田冲的尸体。

    “好吧,那就听你的,钱大哥。”

    而此时的戏煜,这几天一直都在往甘梅的房间里跑。

    钱国强和小翠一路奔波,很快就来到了过境处。

    钱国强急忙说道:“我们真的是有急事,求求你们通融通融吧。”

    甘梅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端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看着面前的几个夫人,微微一笑。

    李四听了,心中感激不已,连忙说道:“多谢大人!小人一定尽心尽力,为大人效劳!”

    小翠和钱国强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戏煜的眼睛。

    其他士兵连忙上前扶起小翠,说道:“赶紧起来吧,别磕了。”

    钱国强也激动地说道:“谢谢丞相大人!您的恩情我们无以为报!”

    接下来,戏煜就告诉小翠,不要再哭泣了,人死不能复生。

    “各位姐妹,今日把大家召集在此,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大家说。”

    小翠和钱国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小翠听了,吓了一跳,脸色变得苍白。她焦急地说道:“丞相大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要发动战争,岂不是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吗?我的罪过就大了啊!”

    “钱大哥,你也快跪下来求求这些士兵呀。”

    士兵来到戏煜面前,单膝跪地,将小翠的情况详细地诉说了一遍。

    戏煜听着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戏煜看着士兵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着。

    拓跋路看着田冲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小翠接着说道:“而我……我也被另一个鲜卑人给糟蹋了。”

    拓跋玉一边想着,一边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翠的脸上满是绝望,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知道,此时的拓跋路心情很不好,他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戏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看着士兵说道:“你做得很好,起来吧。”

    此言一出,几个夫人都微微一怔。

    她感觉到现在像做梦一般,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丞相,而丞相居然没有把自己给赶走,还要为自己主持公道。

    “夫人,小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那个鲜卑的姑娘,喜欢被人家称为夫人。”

第六百二十六章:甘梅受惩罚

    甘梅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人哆哆唆嗦地把相关情况说了下。

    甘梅皱起了眉头,怒声说道:“不过是几个下人乱说罢了,有什么好信的。”

    下人急忙解释道:“但拓跋玉并没有反对,那不就是默认了吗?”

    甘梅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起来。

    她咬着牙说道:“好啊,拓跋玉,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她转身对下人吩咐道:“去,立刻把拓跋玉给我叫来。”

    拓跋玉正在房间里沉思,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下人低着头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拓跋姑娘,甘梅夫人有请。”

    拓跋玉微微一怔,疑惑地问道:“甘梅夫人?她找我有什么事?”

    下人抬起头,看了拓跋玉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小的不知道。”

    拓跋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暗自思忖着甘梅夫人找自己的用意。

    拓跋玉轻轻推开甘梅房间的门,只见甘梅柳眉倒竖,满脸怒气冲冲的模样。

    尽管两人此前从未谋面,但拓跋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甘梅一见拓跋玉进来,立刻质问道:“外面都传言你被人称作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玉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赶忙解释道:“那都是别人乱叫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啊。”

    甘梅显然并不相信,眼神中满是怀疑,再次逼问道:“你给我说实话!”

    拓跋玉一脸真诚地看着甘梅,眼神中满是无辜,说道:“我说的真的是实话啊。”

    甘梅却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我都已经听到了,你还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她一挥手,厉声喝道:“来人!”

    只见几个家丁立刻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鞭子,气势汹汹地站在拓跋玉面前。

    甘梅面无表情地吩咐道:“给我狠狠地打!”

    拓跋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试图解释道:“甘梅,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但家丁们已经毫不留情地挥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拓跋玉的身上,拓跋玉顿时惨叫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听着拓跋玉的惨叫声,甘梅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忍之色。

    她微微皱起眉头,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喊道:“好了,别打了。”

    家丁们闻声停下了手。

    甘梅转头对一个丫鬟说道:“去,把她搀扶回去吧。”

    丫鬟连忙上前扶起了伤痕累累的拓跋玉。

    可就在这时,甘梅忽然眼神一怔,心中涌起一丝忧虑。

    她喃喃自语道:“哎呀,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如果被戏煜知道了可如何是好?以戏煜的性子,说不定真会把这个女人弄成夫人呢。”

    说着,她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纠结的神情。

    甘梅脚步匆匆地朝着欧阳琳琳的住处赶去,脸上满是急切的神情。

    欧阳琳琳正在屋内整理着东西,看到甘梅突然出现,眼中满是惊愕。

    她张着嘴,不可思议地说道:“大夫人,您怎么来了?真是太意外了。”

    甘梅顾不上寒暄,急忙说道:“琳琳,我刚刚做了一件事。”

    接着,便把刚才拓跋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欧阳琳琳听完,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忍不住说道:“哎呀,甘梅姐姐,您这次做得太冲动了呀!”

    甘梅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之色,焦急地说道。

    “琳琳,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太冲动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

    欧阳琳琳微微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无奈地说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等戏煜回家以后再说了。”

    甘梅听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和担忧,轻声说道:“唉,也只能这样了,到时候所有的后果都由我自己来承受就是了。”说着,她的脸上满是愁苦的神情。

    在过境处,戏煜神色严肃地对小翠和钱国强说道:“你们俩先去客栈等着吧,我先回家一趟。”说罢,便转身离去。

    小翠和钱国强无奈,也只好找了一家客栈进去。

    刚一进客栈房间,钱国强就忍不住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抱怨道:“这戏煜也真是的,让我们住客栈,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去丞相府啊?”

    小翠则是一脸平静,看着钱国强轻声说道:“行了,别抱怨了。丞相肯管我们这事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知足。

    戏煜脚步匆匆地回到家中,刚一转角,就看到甘梅正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异常难看。

    戏煜心中一惊,连忙走上前去,眉头微皱,关切地问道:“甘梅,这是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甘梅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夫君,我……我做了一件错事。”

    戏煜眼神一紧,追问道:“什么事?快说!”

    甘梅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把自己打了拓跋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戏煜听完,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探究。

    甘梅的脸上满是懊悔之色,她低着头,有些怯懦地说道:“夫君,是我太冲动了。当时我听了下人的那些话,一下子就气昏了头。我一想到或许你真的要把拓跋玉发展成夫人,我就忍不住了,我真的不应该这么冲动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与悔恨。

    戏煜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地看着甘梅。

    甘梅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一脸诚恳地说:“夫君,无论你如何惩罚我,我都愿意接受,是我错了。”

    戏煜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皱着眉头说道:“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眼神有些复杂,心里确实一直有着让拓跋玉成为自己夫人的想法,只是从未宣之于口罢了。

    随后他目光严厉地看向甘梅,沉着脸说:“甘梅,你这次的确太冲动了。”

    甘梅咬着嘴唇,一脸的懊悔,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是我错了。”

    戏煜深吸一口气,严肃地说道:“你必须要给拓跋玉道歉,听到没有?”

    甘梅微微颔首,眼中带着一丝忐忑,轻声问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的惩罚呀?”

    戏煜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次若不惩罚甘梅,府里的其他人恐怕都会心中不服。毕竟甘梅这次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大家都看着呢。可甘梅毕竟跟了我这么久,我又有些不忍心对她太过严苛。唉,真是让人为难啊,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他的心里纠结万分,脸上也满是踌躇不定的神色。

    戏煜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会儿,沉声道:“先不说其他的,你先去给拓跋玉道歉。”

    甘梅咬了咬嘴唇,应了一声后便转身朝着拓跋玉的房间走去。

    当甘梅轻轻推开房门时,只见拓跋玉正坐在室内,嘤嘤哭泣着,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满脸的委屈。

    拓跋玉抬起头,泪眼婆娑,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虽然她自己其实是会武功的,但是她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反抗权利,所以被打的时候她选择了默默忍受。

    甘梅看着拓跋玉这副模样,心中又涌起了一丝愧疚。

    “拓跋姑娘,对不起。”

    拓跋玉双眼通红,满是泪水,却狠狠地盯着甘梅。

    那眼神中充满了痛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语气冰冷地说道:“呵,你有权利,我又算什么呢?我被打也是我活该,谁让我没你有势力呢。”

    甘梅一脸愧疚,眼中满是懊悔,连忙说道:“拓跋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真是太冲动了。希望你务必原谅我啊。我可以支付你的医药费,也会赔偿其他的钱。”甘梅急切地补充道。

    拓跋玉却是一声冷笑,眼中满是不屑。

    “哼,你这么做,不就是因为害怕戏煜惩罚你吧?”她的表情带着嘲讽,仿佛看穿了一切。

    甘梅听了拓跋玉的话后,心里一阵慌乱。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着:“是啊,我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戏煜怪罪下来,毕竟他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也确实是真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呀,我真的不是仅仅因为害怕他才来道歉的。”

    她的内心纠结万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措,双手也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

    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光芒,有愧疚,有纠结,也有那么一丝委屈。

    不知道该如何向拓跋玉解释,才能让她相信自己这份复杂的心情。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戏煜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想着:“我就知道,我要是不来,甘梅肯定处理不好这事。”

    甘梅一看到戏煜进来,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戏煜对着甘梅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拓跋玉,脸上带着歉意,微微欠身说道:“拓跋姑娘,真是对不住了,都是我没有把甘梅教导好,才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诚恳,语气也十分真挚。

    戏煜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着甘梅,沉声道:“甘梅,我决定对你进行处罚,这一个月你没有俸禄,而且要去做仆人的活,打扫卫生之类的,你可接受?”

    甘梅咬着嘴唇,眼中虽有一丝委屈,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接受,是我该受罚。

    拓跋玉一听,皱起眉头,不满寻思,这惩罚也太轻了吧!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撅着嘴。

    拓跋玉心中冷哼一声,心里明白戏煜这分明就是向着甘梅,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脸上依然带着些许不满的神色。

    甘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她声音颤抖着说道:“拓跋姑娘,难道你还要让我下跪吗?”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故作大度地说道:“罢了,看在丞相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你了。”

    拓跋玉的脸上带着一丝勉强,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

    接着,拓跋玉又神色黯然地说道:“不过,等我好了以后,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我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悲哀和迷茫,微微低下头去,眉头紧锁。

    戏煜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甘梅眼睛一亮,直接脱口而出。

    “夫君,马上就快到你的生日了呀,不如趁这个机会娶了拓跋姑娘,这样岂不是双喜临门?拓跋姑娘有了名分,以后一切都好办了呀!”

    拓跋玉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嗫嚅着说道:“我……我从来没有渴望过能成为丞相的夫人……”

    她的脸颊绯红,双手不自然地绞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慌乱,但又似乎隐隐有着一丝期盼。

    戏煜也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看着拓跋玉那害羞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若有所思地没有说话。

    拓跋玉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戏煜,见他没有马上回答,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她的脸更红了。

    看来……丞相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呀。

    说完,她便又迅速低下头。

    那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羞涩与局促不安。

    戏煜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了一声,眼神有些闪烁,开口说道:“这件事……一会儿再说吧。”

    说完,他便转身匆匆离去,脚步略显慌乱。

    甘梅看着戏煜离去的背影,眨了眨眼,随后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呀,我懂了,我懂夫君的意思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

    接着又坚定地握了握拳头,自言自语道:“这个事情我非要照顾好不可。”

    甘梅很快便也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拓跋玉一个人。

    拓跋玉静静地坐在那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场景。

    她的心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暗自思忖着:“如果戏煜真的让我做了他的夫人,好像……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呀。那以后我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了,能与他一起经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起分享快乐,一起面对困难。想想看,那会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呀。”

    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一丝憧憬和期待。

    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景象,心中也渐渐涌起一股暖意和甜蜜。

    过了一会儿,戏煜沉着脸来到甘梅的房间。

    他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严肃,开口道:“甘梅,到底是谁来报信说拓跋玉被人家称为夫人的?”

    甘梅赶忙回道:“是下人赵强。”

    戏煜立刻吩咐下人道:“去,把赵强叫来。”

    不一会儿,赵强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他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额头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戏煜盯着赵强,声音冰冷地说:“赵强,你给我说说当时的事情,拓跋玉的事情。”

    赵强的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丞相……小的……我当时就是听到别人那么说,就……就赶紧来禀报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和害怕,似乎很担心会受到责罚。

    戏煜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提高了音量,严厉地说道:“给我详细点说!还有,你老实交代,拓跋玉她根本喜欢这个称呼吗?”戏煜紧紧地盯着赵强,眼神如炬。

    赵强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摆手,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

    “不不不,丞相,拓跋姑娘她绝对没有表现出喜欢这个称呼,只是她当时也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而已啊。”

    戏煜闻言,怒不可遏,抬手“啪”的一声就给了赵强一巴掌,打得赵强一个趔趄。

    戏煜愤怒地吼道:“你这报信简直就是对甘梅的误导!你知道你闯出多大的祸吗!”

    他的脸气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赵强捂着被打的脸,眼中满是泪水和委屈,低着头一个劲地认错:“丞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乱传话……”

    甘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她咬着牙,怒目圆睁地瞪着赵强,抬脚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气愤地说道:“都怪你胡说八道!就是因为你乱传话,我才一时冲动做出那些事!”

    赵强被踹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一脸惊恐和茫然。

    连忙哭丧着脸求饶道:“对不起,大夫人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拓跋姑娘有什么成见?”戏煜冷冷的问道。

    甘梅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第六百二十七章:居然还活着?

    赵强挺直了身子,眼中闪烁着痛苦与仇恨,咬着牙说道:“我本来就无比痛恨鲜卑人!”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声音略微颤抖。

    “我母亲,她年轻时竟被鲜卑人糟塌过!”他的脸上满是悲愤之色,仿佛要将多年积压的痛苦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戏煜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同情又有严肃。

    “我对你家的情况表示同情,但是,这并不代表可以原谅你的行为。”

    他轻挥了一下手,示意身边的人。

    “来人,把他带出去,鞭打三十大板。”戏煜的表情严肃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赵强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但随后又露出一丝释然,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结果,默默地跟着侍卫走了出去。

    接着,戏煜看向甘梅,神色严肃地说:“甘梅,对你的惩罚不会消失,就在我生日过后,你开始去打扫卫生。”

    甘梅微微低下头,乖巧地回答道:“是,我同意。”

    此时,欧阳琳琳、孙尚香、西施和宋美娇正在一起打牌。

    欧阳琳琳一边摸着牌,一边感慨道:“你们说,甘梅大夫人也真是的,搞出这么多事,现在倒好,让拓跋玉马上又成了丞相夫人。”她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一丝痛苦。

    孙尚香轻哼一声。

    “哼,说不定夫君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呢,说不定他早就喜欢拓跋玉了。”

    西施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说:“也不是没可能。”

    宋美娇则耸了耸肩。

    “哎呀,谁知道呢,这感情的事谁说得清呀。”

    鲜卑。

    阳光炽热地洒在训练场上,拓跋天龙身着威武的战甲,神色冷峻地看着正在操练的士兵们。

    一旁的鲁哲亦是一脸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士兵的动作。

    “首领,你看这些士兵,已然训练有素了。”鲁哲微微眯起眼睛,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拓跋天龙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嗯,确实不错。”

    鲁哲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依我看,我们现在就可以到路上等着了,直接让拓跋路那家伙无法回来。”

    拓跋天龙眼神一凝,闪过一抹决绝,沉声道:“好,就这么办!”

    说罢,他大手一挥。

    “点齐五百精兵,随我出发!”

    随后,拓跋天龙带着一脸坚定与冷酷,大步向着场外走去,身后五百精兵紧紧跟随,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与决心。

    在行进的队伍中,鲁哲面色阴沉地走在前面,身后的士兵们步伐整齐地跟着。

    一个叫巴哈努的士兵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一只手捂着肚子,快走几步赶上拓跋天龙,带着些痛苦的表情说道。

    “首领,我……我闹肚子,实在忍不住了,得赶紧解决一下。”

    拓跋天龙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喝道:“快去快回!”

    巴哈努如获大赦,连忙点头道:“多谢将军!”然后他急匆匆地朝着一个角落跑去。

    到了角落,巴哈努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大家已经渐渐走远,他脸上的痛苦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

    他咬咬牙,低声自语道:“哼,可不能跟着你们去干这危险的事。”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快速往另一个方向跑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

    拓跋路和几个随从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地步行着,他们原本是骑着马的,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他们措手不及。

    在避雨的时候,那些马由于没能得到妥善的照顾,最终都被淋死了。

    拓跋路紧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随从们说道:“唉,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本想去其他地方买马,却也没能买到。”

    其中一个随从喘着粗气,满脸疲惫之色,但还是强打精神说道:“首领,没关系,反正也快到鲜卑地盘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生活了。”

    另一个随从一边擦着汗一边接口道:“是啊,大人。这次我们在幽州可是见过那自行车的,那东西可真是新奇,听说还是戏煜发明的呢。要是我们真能进入中原,要是能拥有一辆自行车,那该多好啊。”

    听到“戏煜”这个名字,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恨恨地说道:“哼,戏煜,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无情地拒绝了我!”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随从们见状,也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闷,只有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道路上回荡。

    就在这略显沉闷的时刻,只见巴哈努踉踉跄跄、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来,满脸惊恐之色。

    他一下子扑倒在拓跋路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着说道:“首领大人,千万不要回鲜卑啊!”

    拓跋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急忙追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然而,拓跋路的话音未落,一支箭矢如闪电般激射而来。

    “嗖”的一声,那箭矢直直地射中了巴哈努的背部。

    巴哈努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痛苦神情。

    “噗!”巴哈努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地,他的手还紧紧抓着拓跋路的衣角,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他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巴哈努,嘴唇微微颤抖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从们也都惊慌失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和诡异。

    原来,鲁哲站在原地,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地看着巴哈努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疑惑:“这巴哈努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真是奇怪。”

    他身旁的一个亲信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先生,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鲁哲咬咬牙,狠狠地点点头:“去,派个人悄悄跟上去,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啊!”巴哈努忽然惨叫一声,声音在这空旷的草原上显得格外凄厉。

    只见他双眼圆睁,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暗中而来的士兵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拓跋路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几个随从也都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路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首领。”一个随从摇了摇头,满脸的茫然。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再说吧。”另一个随从提议道。

    拓跋路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带着随从们匆匆往回赶。

    士兵很快就融入了大部队中,他面色焦急地跑到鲁哲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先生,巴哈努他……他死了。我要给拓跋路报信。”

    鲁哲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他破口大骂道:“这个巴哈努,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畜牲!简直岂有此理!”他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不过就算他去报信了又怎么样?”鲁哲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笑道,“别说他没成功,就算他成功了又如何?拓跋路今天必须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和决绝。

    士兵们都静静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鲁哲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的霉头。

    拓跋路骑在马上,眉头微皱,一边继续前行,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随从,神情严肃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是不是鲜卑出事了呢?”

    几个随从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随从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首领,其实……其实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不敢说。”

    拓跋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不敢说的,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想法都直说吧。”

    另一个随从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首领,我们觉得这次的事情透着一股诡异,先是报信的巴哈努莫名其妙地死了,然后那个士兵又匆匆离去,现在我们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会不会是鲜卑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啊?”

    拓跋路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

    “你们说得有道理,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回去看看了。”

    拓跋路和随从们继续前行着。

    突然,前方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拓跋路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鲁哲。

    拓跋路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原来是鲁哲啊,他这是来迎接我了呀。”

    可紧接着,拓跋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鲁哲那副仿佛要吃人的痛恨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眉头紧皱,不对啊,鲁哲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再看看那些士兵们,一个个也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和自己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拓跋路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难道他们要造反?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警惕。

    鲁哲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拓跋路,眼中满是恨意,咬着牙说道:“拓跋路,你这个卑鄙小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拓跋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鲁哲。

    “鲁哲,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忽然一个士兵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地出现。

    那奇特的景象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正是在幽州过境处的士兵

    拓跋路看着这个士兵,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仔细一瞧,发现自己竟然是见过这个士兵的。

    于是,拓跋路皱着眉头大声问道:“你干什么来了?”

    那士兵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他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高举起,冷冷地说道:“这是丞相大人给你的信!”

    拓跋路一听是戏煜的信,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心中充满了幻想。

    难道……难道戏煜同意他们进入中原了吗?

    他的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封信,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拓跋路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信,急忙展开信纸。

    当他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拓跋路喃喃自语道,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他抬起头,看向那送信的士兵,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你确定这是丞相写的?”

    士兵冷笑一声,说道:“哼,千真万确,丞相大人对你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拓跋路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念叨着:“想不到,想不到我做的事情竟然被戏煜知道了……”

    这时,那士兵又冷冷地说道:“丞相大人说了,指责你丧尽天良,让你赶紧回他身边自首,否则后果自负!”

    拓跋路的身体猛地一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拓跋路的脸色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起,一脸的不服气。

    哼,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戏煜他怎么还要管?真是大题小做!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那士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漠地说道:“信我已经带到了,我这就走了。”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骑上自行车准备离开。

    接着便用力蹬起自行车,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拓跋路站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心中满是对戏煜的埋怨。拓跋路转过头,看向鲁哲,眉头紧皱,问道:“鲁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对我如此仇视?”

    鲁哲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拓跋路,义正言辞地说道:“拓跋路,你这个首领的位置来得不正,真正的首领应该是拓跋天龙!”

    拓跋路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鲁哲会突然提出这个话题。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鲁哲,你这是什么话?我的确是通过推举成为首领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鲁哲冷哼一声,说道:“拓跋路,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大家都知道,拓跋天龙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他的死疑点重重,说不定就是你暗中下的毒手!”

    拓跋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鲁哲,你不要血口喷人!拓跋天龙的死是个意外,与我无关!”

    鲁哲冷笑道:“意外?哼,谁会相信你的话?拓跋路,你为了争夺首领的位置,不择手段,现在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

    拓跋路心中一沉,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难以善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鲁哲,你想怎么样?”

    鲁哲眼神坚定,语气冰冷地接着说道:“拓跋天龙根本没有死,他已经回来了,士兵们都亲眼见到了!”

    拓跋路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我……我明明亲眼看到他……”

    鲁哲看着拓跋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一阵畅快,他继续说道:“拓跋路,你的阴谋已经被揭穿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拓跋路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中的恐惧却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就在这时候,“哒哒哒”的马蹄声突然传来,由远及近。

    只见拓跋天龙骑着马,如一阵疾风般快速奔来。

    原来,在刚才,拓跋天龙故意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就是为了等待关键时刻再出现。

    当拓跋路看到拓跋天龙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时,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吃惊的神色,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大了。

    结结巴巴地说道:“天……天龙,你……你竟然还活着!”

    拓跋天龙勒住缰绳。

    接着,拓跋天龙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拓跋路,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口中怒声吼道:“拓跋路,你竟然为了夺取首领之位,不惜陷害我,你简直是丧尽天良!”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哆哆嗦嗦地反驳道:“我……我没有,天龙,你……你误会我了。”

    拓跋天龙怒不可遏。

    “误会?你还敢狡辩!我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纸上写的什么?

    拓跋天龙眼神冷漠,大声地对士兵们喊道:“给我上,赶紧对付拓跋路!”

    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准备冲向拓跋路。

    鲁哲站在拓跋天龙身边,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哼,拓跋路如今势单力薄,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拓跋路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连忙跪地求饶,声音颤抖着说:“拓跋天龙,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放弃首领之位,只求能够活下去。”

    然而,拓跋天龙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冷笑一声,说:“哼,这是不可能的。”

    他的表情冷酷无情,仿佛已经决定了拓跋路的命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拓跋路突然大声喊道:“我可以死,但是临死之前有一句话要说!”

    拓跋天龙皱了皱眉,冷冷地对他说:“有什么临终遗言,赶紧说出来吧。”

    鲁哲则警惕地看着拓跋路,大声呵斥道:“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拓跋路连忙摇头,说道:“我不会耍花招,这句话,我只说给拓跋天龙一个人听。”

    拓跋天龙想了想,说道:“不要紧,让他把话说完就行了。”

    拓跋路又小心翼翼地说:“我要在纸上写下来。”

    拓跋天龙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满足了他的要求。

    拓跋天龙眼神一凝,沉声道:“来人,准备纸笔!”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拓跋路拿到纸笔后,快速地写了几句话,然后将纸递给拓跋天龙,神色紧张地说:“只能你一个人看。”

    拓跋天龙微微皱眉,接过纸张展开看了起来,瞬间,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嘴巴微张。

    随后,拓跋天龙立刻下令道:“先把拓跋路关起来,不要杀他!”

    鲁哲一脸的莫名其妙,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拓跋天龙道:“别问了,赶紧执行我的命令!”

    于是,一群士兵迅速上前,七手八脚地就把拓跋路给抓住,然后用绳索紧紧地绑了起来。

    大家把他带回了营帐当中。

    回到营帐当中,拓跋路最终被无情地关押了起来。

    鲁哲的几个心腹凑过来,好奇地问鲁哲。

    “大人,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呀?”

    鲁哲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当时大家都在那守着,我又没有看到,我怎么能知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

    接着,他又若有所思地说:“不管怎么说,还是静观其变吧。反正现在大家都以拓跋天龙为首了。”

    说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另一边,小翠和钱国强依旧在那客栈中静静等着。

    这一日,钱国强忍不住发起了牢骚,抱怨道:“都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丞相那里竟然也没有派人传递消息过来。”

    小翠赶忙劝道:“哎呀,你就别抱怨了。丞相能够管这件事情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天,戏煜生日终于到来了。

    甘梅笑意盈盈地站在布置精美的宴会厅中,她的身旁是几位夫人,她们齐心协力为戏煜筹备了这场温馨的生日宴。

    戏煜走进宴会厅,看到这一切,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

    “哇,你们竟然准备了这么多,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几位夫人也都微笑着看着他。

    拓跋玉和戏志才也笑着走上前来。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享受这场小宴会。酒过三巡,戏煜忽然想起向哥哥所承诺的要找个媳妇的事情。

    他得赶紧把找媳妇这件事给办了。

    生日宴上,众人正欢声笑语着。

    甘梅笑意盈盈地看着戏煜和拓跋玉,开口说道:“再过八天就是黄道吉日了,不如到时候就让丞相把拓跋玉给娶了吧。”

    说完,她眼神满含期待地看向二人。

    戏煜听了,转头看向拓跋玉,认真地问道:“拓跋玉,你愿意吗?”

    拓跋玉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她毫不犹豫地用力点头,大声说道:“我愿意!”

    几位夫人见状,都面露诧异之色。

    西施忍不住轻声说道:“哎呀,怎么回答得这么干脆呢?”

    戏煜哈哈一笑,赶紧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外族女子和中原女子是不一样的。她们可没有那种害羞的心理,向来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说着,他看向拓跋玉,眼中满是温柔和爱意。

    拓跋玉则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戏煜就把欧阳琳琳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戏煜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他看着站在面前的欧阳琳琳,缓缓开口说道:“欧阳琳琳,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忙。”

    欧阳琳琳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夫君,什么事情啊?”

    戏煜认真地说道:“你也知道,哥哥一直没有娶亲,我想让你帮他找一个合适的女子。”

    欧阳琳琳听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啊?让我帮哥哥找媳妇?”

    戏煜点了点头。

    “没错,你是幽州人,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我希望你能找一户人家未出阁的女孩,但是不能让她知道哥哥的身份。你觉得能办到吗?”

    “嗯……我可以试试,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合适的。”

    “没关系,你尽力就好。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要尽快办成。”

    欧阳琳琳看着戏煜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会尽快的。”

    欧阳琳琳离开后不久,在过境处的士兵便来向戏煜汇报。

    “启禀丞相,信已经送到拓跋路手中了。”

    “当时的情况如何?”

    士兵皱了皱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回丞相,卑职看到很多鲜卑人对拓跋路怒目而视,卑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戏煜听了,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他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着这其中的原由。

    不一会儿,拓跋玉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她面带微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戏煜能陪着自己出去玩一会儿。

    然而,当她看到戏煜眉头紧锁、一脸忧愁的模样时,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疑惑。

    拓跋玉轻轻地走到戏煜身边,关切地问道:“丞相,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戏煜抬起头,看了一眼拓跋玉,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将拓跋路糟蹋小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拓跋玉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她对着拓跋路破口大骂道:“拓跋路,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当初就应该把你给杀了!”

    戏煜听了拓跋玉的话,微微点头,又将士兵汇报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他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你说,鲜卑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玉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啊。不过,这些烦心事还是不要想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游玩吧。”

    戏煜想了想,觉得拓跋玉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们就出去散散心。”

    于是,两人便一同走出了房间,准备去游玩。

    夜已深,鲜卑的营地中一片寂静。

    拓跋天龙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了关押拓跋路的营帐前。

    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让人不寒而栗。

    拓跋天龙走进营帐,让所有看守的下人全部出去。他要单独与拓跋路谈话。

    下人们听命,纷纷退出营帐,只留下拓跋天龙和拓跋路两人。

    拓跋天龙冷冷地看着拓跋路,问道:“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

    拓跋路抬起头,看着拓跋天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说:“你必须先把我放了,我去了一个安全的地点,自然会写信告诉你。”

    拓跋天龙冷笑一声,说:“如果我把你放走了,你不和我联系怎么办?我可不是傻瓜。”

    拓跋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我也没办法,要不然你就把我给杀了吧。”

    拓跋天龙狠狠地盯着拓跋路,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仔细想想,如果不说的话,明天我就开始折磨你。”

    拓跋路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但他还是强装镇定。

    “随便你吧。”

    拓跋天龙看着拓跋路,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转身走出营帐,对守在外面的下人们说:“好好看着他,明天我再来。”

    拓跋路冷笑道:“我是不会说的,就算我说了,我也活不了。”

    说罢,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凄凉与绝望。

    拓跋天龙眼神冰冷地看着拓跋路,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果然嘴硬,看来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拓跋天龙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却发现鲁哲正站在那里等他。

    鲁哲一脸急切地问道:“首领,拓跋路到底写了什么,让你愿意放弃杀他?”

    拓跋天龙疲惫地揉了揉额头,淡淡地说道:“你别问了,我自有分寸。”

    鲁哲不甘心地追问道:“可是……”

    拓跋天龙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好了,鲁哲。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去休息吧。”

    鲁哲见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无奈地说道:“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拓跋天龙看着鲁哲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他走到床边,躺了下来,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鲁哲眉头紧皱,一脸急切地来到了关押拓跋路的地方。

    他对着守卫的士兵说道:“我有话要问拓跋路,让我进去。”

    士兵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首领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鲁哲有些生气地说道:“我就是问问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是首领的命令,我们必须遵守。”

    就在这个时候,拓跋路在营帐内扯着嗓子喊道:“鲁哲,你个叛徒,赶紧给我滚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鲁哲听到拓跋路的叫骂,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鲁哲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拓跋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首领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拓跋路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鲁哲,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个叛徒,我恨不得杀了你!”

    鲁哲被拓跋路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拓跋路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没错,我就是疯子!你能拿我怎么样?”

    鲁哲转身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暗自咒骂着拓跋路。

    鲁哲一脸疲惫地回到自己的营帐,他扑通一声坐在床上,开始思考拓跋路到底写了什么。

    鲁哲想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头绪。

    他站起身来,在营帐里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拓跋路写了什么。”鲁哲暗暗下定决心。

    他走到营帐门口,对外面的士兵说道:“你去给我拿些酒菜来。”

    士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些酒菜。

    鲁哲坐在桌前,一边喝酒,一边继续思考着拓跋路的事情。

    另一边,戏煜和拓跋玉尽情地游玩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住所。

    两人都有些疲惫不堪,但心情却格外舒畅。

    拓跋玉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得身上黏糊糊的,还散发着一股汗臭味,十分不舒服。她决定先洗个澡,去除这一身的疲惫和异味。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正躺在浴桶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突然,她看到一个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

    拓跋玉心中一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个黑影又悄悄地出现在了窗口,正偷偷地向浴桶里张望。

    拓跋玉惊恐地尖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那黑影听到拓跋玉的尖叫,吓得连忙转身逃离。

    拓跋玉则紧紧地裹着浴巾,冲出浴室,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

    此时,戏煜也听到了拓跋玉的呼喊声,他迅速地赶到拓跋玉的房间。

    看到拓跋玉惊慌失措的样子,戏煜关切地问道:“拓跋玉,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玉指着窗口,声音颤抖地说:“有……有人!他……他偷看我洗澡!”

    戏煜顺着拓跋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窗口还微微晃动着,显然是有人刚刚离开。戏煜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别怕,拓跋玉,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流氓的”。

    戏煜轻轻拍了拍拓跋玉的肩膀,温柔地说道:“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你的名誉,我们也不能大肆宣扬,以免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

    拓跋玉听了戏煜的话,心中十分感动。

    戏煜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会派士兵加强巡逻,保证你的安全。你先去洗澡吧,我在门口守着,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的。”

    拓跋玉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也要小心。”

    说完,拓跋玉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戏煜则在门口站定,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不一会儿,拓跋玉洗完澡出来了。她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还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戏煜看着拓跋玉,心中不禁有些心动。他走上前,轻轻地帮拓跋玉擦了擦头发,说道:“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会在这里守着的。”

    拓跋玉看着戏煜,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她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丞相。”

    戏煜神色阴沉,眼中透着威严,他声音低沉地说:“刚才已经把暗卫叫出来,把今天巡逻的士兵叫来。”

    不一会儿,士兵们匆匆赶来。

    他们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戏煜站在他们面前,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训斥道:“刚才有刺客到来,你们竟然没有发现?”

    士兵们听了,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来,额头贴着地面。

    有一个浑身颤抖着说:“丞相大人恕罪,小的们确实没有察觉到有刺客。”

    戏煜心中暗自叹息,他故意说是刺客,就是为了保护拓跋玉的名声。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严肃地说:“你们这些废物,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士兵们连连点头,心中满是恐惧和自责。

    戏煜眼神犀利地看着眼前跪着的士兵们,仿佛要将他们看穿一般。他咬着牙,语气冰冷地说:“接下来,你们给我仔细寻找刺客,绝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士兵们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戏煜的目光缓缓地在士兵们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其中一个士兵身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士兵被戏煜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抖,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回……回大人,小的叫……叫刘三。”

    其他几个士兵感觉到莫名其妙。

    至于为什么要单独问这一个人呢?

    “刘三,那我问你,你刚才一直跟他们在一起巡逻吗?中途有没有离开呢?”

第六百二十九:欧阳琳琳的梦

    刘三的确独自一个人离开过,他去了茅厕。

    巡逻的几个人心中不禁打起了鼓,这人难道是刺客?

    只见刘三故作镇定,装做没事人一样说道:“回丞相,我去了趟茅厕,马上就回来和大家在一起了。”

    戏煜继续追问道:“你有没有靠近拓跋玉的房间?”

    刘三听到这话,猛然地摇了摇头,瞪大了眼睛说道:“绝对没有这回事儿。”

    戏煜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让几个士兵再去深入调查一番。

    随后,他单独将刘三留了下来。

    几个士兵领命离去后,戏煜面色阴沉地看着刘三,冷冷地说道:“刘三,你跟我来一个空闲房间。”

    刘三心中忐忑,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着戏煜走进了那个房间。

    进入房间后,戏煜转过身,双眼紧紧地盯着刘三,语气严厉地说道:“刘三,我希望你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你可要想清楚了。”

    刘三站在那里,眼神开始变得游离不定。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随着戏煜的话语落下,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那汗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接一颗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

    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此刻的刘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镇定自若,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戏煜面沉似水,冷冷地说道:“刘三,你若再不说实话,后果自负!”

    刘三的身体猛地一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终于,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丞相大人,我……我说实话,我的确偷看过拓跋玉洗澡,我那是无意中路过,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戏煜听后,气得脸色铁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厌恶和愤怒。

    “哼,我就说看你神态不自然,果然有鬼,想不到还真是这样的腌臜之事。”

    刘三跪着向前挪了几步,一把抱住戏煜的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丞相大人,饶命啊,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戏煜怒不可遏,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一把掐住刘三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样的败类,绝不可饶恕!”

    刘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徒劳地抓着戏煜的手,却渐渐没了力气,很快就瘫软下去没了气息。

    戏煜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地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看到拓跋玉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只见拓跋玉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如丝般柔顺光滑,几缕发丝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的肌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泛着微微的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她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完美地勾勒出来。

    她的眼眸明亮如星,带着一丝慵懒和疑惑看向戏煜。

    戏煜连忙走上前去,微微低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拓跋姑娘,凶手已经抓到了,也已经被我处置了。”

    拓跋玉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轻声说道:“丞相,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温柔。

    戏煜脚步匆匆地找到了那几个巡逻的士兵。

    他面色阴沉,眼中透着一丝冷厉,说道:“不用再找了,刘三已经承认自己是刺客,被我给处置了。”

    士兵们闻言皆是一惊,其中一个士兵皱着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戏煜。

    之后,戏煜离开。

    一个士兵小声嘟囔道:“这……这事情怎么感觉没那么简单呢?”

    另一个士兵也附和道:“是啊,总觉得有些蹊跷。”

    这时,一个年长一些的士兵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道:“丞相大人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别管了,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其他士兵听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便各自散去了。

    而戏煜则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了进来。

    鲁哲迈步走进拓跋天龙的帐篷。

    只见拓跋天龙正坐在那里,一手拿着一块香喷喷的烤羊肉,吃得满嘴流油。

    拓跋天龙看到鲁哲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羊肉,咧嘴笑道:“哈哈,鲁哲,快来快来,一起吃烤羊肉!”

    他的脸上满是热情,嘴角还挂着些许油渍。

    鲁哲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多谢拓跋首领,我已经吃过了。”

    他的表情平静而温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定。

    拓跋天龙皱着眉头问鲁哲道:“你来找我何事?”

    鲁哲赶忙回答:“那天我们看到拓跋路的时候,不是有戏煜的士兵到来了吗?我觉得这里面估计有什么事,希望你能去问问,我们鲜卑可不要得罪戏煜啊。”

    拓跋天龙点了点头,觉得鲁哲说得有道理,表情严肃地应道:“确实如此,我会去问问清楚的。”

    拓跋天龙面色阴沉地来到拓跋路面前,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语气严厉地问道:“快说,戏煜的士兵在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拓跋路咬着牙,别过头去,一声不吭。

    拓跋天龙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吼道:“你不说?好,来人,给我打!”

    几个强壮的手下立刻上前,对拓跋路拳打脚踢。

    拓跋路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他仍然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神坚定,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嘴里喃喃道:“我绝不会说的……”

    拓跋天龙一脸烦躁地快步找到了鲁哲,皱着眉头说道:“那个拓跋路真是太顽固了,无论怎么殴打他都不肯吐露半个字。”

    鲁哲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派人去问问戏煜,直接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总好过在这里干着急。”拓跋天龙听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嗯,你说得有道理。”

    他微微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道:“那派谁去合适呢?”

    鲁哲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说道:“不如派金古顺去吧,他为人机灵,应该能办好这件事。”

    拓跋天龙点了点头,他认识金古顺的。

    “好,那就让金古顺去。”

    于是,拓跋天龙立刻派人去找金古顺。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的男子走了进来。

    拓跋天龙看着他,郑重地说道:“金古顺,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立刻前往幽州,去问问戏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金古顺毫不犹豫地应道:“遵命!”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决然。

    拓跋天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路小心,快去快回。”

    金古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这天,戏煜阴沉着脸,在府中来回踱步,对着巡逻的士兵说道:“加强府内的巡逻力度,昨晚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有刺客这回事了。”

    士兵连忙点头应是。

    戏煜停下脚步,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咬着牙说道:“不行,得想个办法掩盖过去,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我。”

    他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

    有了,编造一个谎言。就说刘三之所以想行刺拓跋玉,其实是为了针对我,因为他心里变态,认为刘三看不惯我身居高位。

    随后,戏煜立刻吩咐下去,让手下人在府中到处传递这个事情。

    他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这个谎言已经天衣无缝。

    几位夫人得知昨天晚上拓跋玉差点遇到刺客的消息后,急匆匆地结伴来到了拓跋玉的房间。

    一进门,孙尚香就满脸关切,眼中满是担忧,快步上前拉住拓跋玉的手,轻声说道:“拓跋玉,听闻昨晚你险些遭遇刺客,可把我们吓坏了!”

    拓跋玉看着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满是感动,微笑着说道:“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西施也紧跟着走上前来,脸上同样写满焦急。

    “是啊,拓跋玉,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呀,可别吓我们。”

    拓跋玉笑着点点头,应道:“放心吧。”

    拓跋玉感受到几位夫人真挚的关怀,心里暖暖的,笑得格外灿烂。

    “谢谢几位嫂嫂的关心,我真的觉得特别高兴。”

    此时的拓跋玉,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戏煜站在庭院中,眉头微皱,面色阴沉,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喃喃自语道:“小翠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拓跋路应该有所行动了吧。”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和狠厉。

    他紧握着拳头,咬着牙说道:“哼,他要是敢不来,我可不会客气!”

    此时他的脸上满是狠绝之色,仿佛只要拓跋路不来,他就会立刻采取雷霆手段一般。

    这天,欧阳琳琳脚步匆匆地来到戏煜面前,精致的脸上满是纠结与困惑之色。

    她急切地拉住戏煜的衣袖,神色焦急地说道:“夫君,我昨晚做了一个梦,真的特别奇怪,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所以赶紧来找你了。”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如此模样,连忙握住她的手。

    “琳琳,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呀?”

    欧阳琳琳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缓缓说道:“我梦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人,周围还有着奇异的景象,醒来后我总觉得这个梦很不寻常。然后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想起了汉明帝的典故。”说着,她的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戏煜听后,不禁也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欧阳琳琳,轻声问道:“汉明帝的典故?”

    欧阳琳琳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啊,当年汉明帝不也是做梦梦到一个人,然后有人说是佛陀,之后他就派人去求经,因为那些经书是用白马驮过来的,所以就在洛阳建立了白马寺。我梦到这个后,就一直在想,这会不会有什么深意呢?”

    说着,她的脸上满是迷茫与不解。

    戏煜则陷入了沉思之中,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琳琳,先别想太多,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呢。”

    欧阳琳琳微微颔首,轻咬着嘴唇,眉头依然紧紧皱着,似乎还在为这个奇怪的梦而纠结着。

    欧阳琳琳听闻戏煜的分析后,眼神坚定地看向他。

    “夫君,或许佛祖的意思是让我去贵霜国。”

    戏煜听闻,不禁眉头微皱,他深知贵霜国就是后来的印度。

    但路途遥远,且充满未知的风险,于是担忧地看向欧阳琳琳道:“琳琳,你是不是太冲动了?这只是一个梦,我们根本无法确认这是否是佛祖的旨意。

    欧阳琳琳听后,轻声说道:“夫君,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我认为就算这只是一个梦,去贵霜国走一趟也没什么要紧的。”

    戏煜轻轻地握住欧阳琳琳的手,说道:“琳琳,我知道你想去贵霜国,但是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去,那里太远了,而且我也没有时间陪你。”

    欧阳琳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看着戏煜,说道:“夫君,我明白你的担心,但是我真的很想去。我觉得这是佛祖给我的指引,我必须要去。”

    “琳琳,你不要这么冲动,这只是一个梦,也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你何必非要去贵霜国呢?”

    欧阳琳琳听了戏煜的话,情绪有些激动。

    她说道:“戏煜,你不明白,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要去贵霜国,我要去寻找答案。”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激动的样子,心中也有些生气。

    “琳琳,你太固执了!你这样不顾一切地要去贵霜国,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欧阳琳琳听了戏煜的话,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真的很想去。如果你不支持我,我会很伤心的。”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伤心的样子,心中也有些难过。

    “琳琳,我不是不支持你,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冒险了。”

    “夫君,我觉得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支持我的决定。”

    戏煜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他看着欧阳琳琳,语气坚决地说道:“琳琳,我不同意你去贵霜国。你这个想法太荒谬了,简直是无稽之谈!”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伤心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激动的样子,心中也有些生气,他说道:“琳琳,你不要这么固执己见。你要知道,我是一家之主,我要考虑整个家族的利益和安全。如果每个夫人都像你一样,向我提出各种要求,那我还怎么管理这个家?”

    欧阳琳琳气鼓鼓地回到房间,小红见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委屈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小红。

    她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泪水,声音也有些哽咽。

    “小红,你说戏煜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不理解我的想法呢?我只是想去贵霜国寻找一些答案,他却坚决不同意。”

    小红听了欧阳琳琳的话,安慰道:“小姐,您别生气了。将军可能也是担心您的安全,所以才会反对您去贵霜国的。您可以和将军再好好商量商量,说不定他会改变主意呢。”

    欧阳琳琳听了小红的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小红,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要和戏煜再好好谈谈。我相信他会理解我的。”

    小红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您放心吧。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您的。”

    欧阳琳琳感激地看了小红一眼。

    “谢谢你,小红。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踏实多了。”

    说完,欧阳琳琳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去找戏煜了。

    欧阳琳琳再次来到戏煜面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戏煜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显得有些无奈。

    欧阳琳琳轻声说道:“夫君,我还是想和你谈谈去贵霜国的事情。”

    戏煜抬起头,看着欧阳琳琳,眼中闪过一丝妥协。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你就去吧。”

    欧阳琳琳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她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真的吗?夫君,你终于同意了!”

    戏煜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再等几天,等我迎娶了拓跋玉之后再出发。”

    欧阳琳琳想了想,觉得戏煜的要求并不过分,于是她愉快地答应了。

    “好的,夫君,我听你的。我也希望你能顺利迎娶拓跋玉。”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高兴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

第六百三十章:觉得面熟

    戏煜接着说道:“琳琳,我会派一些暗卫和亲信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你在贵霜国也要小心谨慎,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谢谢你,夫君。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你准备一下,这几天好好休息。”

    说完,欧阳琳琳转身离开,她的步伐轻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戏煜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她能在贵霜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另一边,金古顺骑着马,一路疾驰。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夕阳的余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感觉。

    金古顺望着四周的荒山野岭,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走多久才能找到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户山里人家。

    金古顺心中一喜,连忙骑马来到了这户人家的门前。

    他下马后,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老太婆出现在他的面前。

    金古顺礼貌地问道:“老人家,您好,我是路过这里的旅人,请问我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吗?”

    老太婆上下打量了金古顺一番,见他穿着得体,举止文雅,心中便有了几分好感。

    她微笑着说道:“可以,你进来吧。”

    金古顺听了,心中大喜,连忙道谢。

    他走进屋里,只见屋里布置得十分简陋,但却十分整洁。

    老太婆给金古顺倒了一杯水,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晚饭。”

    金古顺连忙说道:“谢谢您,老人家。您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老太婆笑了笑,说道:“不麻烦,你一路奔波,肯定饿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说完,老太婆便转身进了厨房。

    金古顺坐在屋里,四处打量着。

    不一会儿,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看到金古顺,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金古顺连忙站起身来,说道:“老人家,您好,我是路过这里的旅人,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老头听了,也上下打量了金古顺一番。

    “可以,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谢谢您,老人家。您真是太好了。”

    “不用谢,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帮老太婆做饭。”

    说完,老头便转身进了厨房。

    金古顺坐在屋里,心中感到十分温暖。

    他觉得这户山里人家虽然生活贫困,但却十分善良和热情。

    他决定以后一定要多做一些好事,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老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

    老太婆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奇怪,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收留了那个年轻人,你不高兴了?”

    老头摇了摇头,还是眉头紧锁,眼神迷茫地回答道:“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看到那年轻人的第一眼,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太婆听了,也陷入了沉思,她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见过这个年轻人,但却毫无头绪。

    “老头子,你别想了,也许是你记错了。咱们还是赶紧做饭吧,别让人家年轻人等久了。”

    老头点了点头,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丝疑惑,但还是开始动手做饭。

    不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老太婆把饭菜端到桌上,然后去叫金古顺吃饭。

    与此同时,戏煜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茶盏,心中又想起了小翠和钱国强的事情。

    他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道:“他们在幽州相邻的客栈呆着,估计每天花费不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他下定决心,派人去给她们送点钱,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在客栈里,钱国强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怎么还不解决呀?”

    小翠则在一旁,面色焦急地踱步。

    她停下脚步,看着钱国强,生气地说道:“钱国强,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要陪我一起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抱怨了?”

    钱国强坐起身来,无奈地说道:“小翠,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好办,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小翠听了,更加生气了,她瞪着钱国强,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是你答应要陪我一起的,现在你却想打退堂鼓?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钱国强看着小翠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他叹了口气,说道:“小翠,我知道你很有决心。但是我们这样盲目地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翠打开门,只见一个仆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些货币。

    仆人说道:“这是丞相大人给你们的,希望能帮到你们。”

    小翠接过银子,心中十分感激。

    她说道:“谢谢丞相大人。不过,我们不能要。”

    她太受宠若惊了。

    “丞相既然给你们,你们拿着就行。你们这些天毕竟花销不少。”

    仆人然后转身离开了。

    小翠关上门,回到房间,把货币递给钱国强,说道:“钱国强,你看,这是丞相派人送来的。他还是很关心我们的。”

    钱国强看着银子,心中也很感动。

    “丞相真是个好人,我们不能打退堂鼓了”。

    得到戏煜的补助后,钱国强一扫之前的阴霾,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兴奋地说道:“哈哈,有了这些钱,我们又可以多坚持一段时间了!”

    另一边,金古顺坐在桌前,有些不自在地和老头、老太婆一起吃着饭。

    因为老头时不时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仔细地看着他。

    那目光犹如探照灯一般,让金古顺心里直发毛。

    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惑。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但他却不动声色,只是平静地说道:“,今晚你就住在南面那个房间吧。”

    金古顺点了点头。

    随后,老头拉起老太婆的手,二人悄悄地来到一个隐蔽房间。

    老头的脸上满是严肃,压低声音对老太婆说:“老太婆,我想起来了,这个金古顺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老太婆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真的?那会是谁呢?”

    老头皱着眉头,眼神深邃而又充满思索。

    “不过先不能让他察觉什么。”老太婆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神色,似乎也在思考着这其中的深意。

    老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对老太婆说道:“老太婆啊,这个人和同村的一个小伙伴长得特别像。你知道的,我那同伴早就去世了。”

    老头的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既有怀念,又有疑惑。

    老太婆的眼睛微微睁大,满是惊讶地说:“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老头笃定地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地说:“我很肯定,这个人和我那同伴一定有血缘关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老太婆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一会儿好好问问他,一定要弄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老头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金古顺,表情严肃。

    老头缓缓开口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啊?”

    金古顺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叫金古顺,家在北方的鲜卑部落。”

    老头一听“鲜卑”二字,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脸上露出极为诧异的神情,惊讶地说道:“你是鲜卑人?”

    金古顺被老头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是啊,老人家,怎么了?”

    老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又问道:“那你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

    金古顺更加觉得奇怪了,皱起眉头,纳闷地说道:“老人家,您为何要问这么一个问题?”他脸上满是不解和困惑的神情。

    金古顺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他从小就对自己的身世感到奇怪。

    他也曾注意到自己与父母在外貌和性格上的差异

    周围的人也曾说他更像中原人。

    而现在,老头的话再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特别的背景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

    他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那些模糊的记忆在他脑海中渐渐浮现。

    很小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是别人的玩笑话。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觉得这些话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他也曾试图向父母询问自己的身世,但父母总是避而不谈。

    只是告诉他,他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其他的事情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

    金古顺明白父母有难言之隐,但这却让他的好奇心更加旺盛。

    此刻,面对老头的询问,金古顺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他看着老头,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老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年轻人,你的身世确实有些不同寻常。我这么问,也是想帮你解开心中的谜团。”

    “老人家,您知道我的身世?那您快告诉我吧!”

    老头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哀伤。

    他缓缓地对金古顺说道:“孩子,其实你长得特别像我老家的一个同伴,不过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当年,他的孩子丢失了,就是被鲜卑人偷走的。听说是因为那对鲜卑夫妻生不出孩子,所以派人来偷的。”

    老头的声音低沉而又沉重,仿佛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刚才听你说你是鲜卑人,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想,你可能就是他丢失的孩子。”

    金古顺听了老头的话,心中一阵悸动。

    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离奇,与鲜卑人还有这样的纠葛。

    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戏煜坐在床上,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戏煜自言自语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急匆匆地穿上鞋子,向欧阳琳琳的房间走去。

    来到欧阳琳琳的房门前,戏煜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欧阳琳琳打开了门,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起床。

    戏煜问道:“欧阳琳琳,你不是说过几天就离开吗?我让你给哥哥物色女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欧阳琳琳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哦,我没忘。我一直在留意着呢,不过这几天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放心吧,我会尽快的。在我离开之前,一定把这个事情办好。”

    戏煜从欧阳琳琳的房间出来,正准备回自己的屋子,却在院子里看到了戏志才。

    他快走几步,来到戏志才面前。

    戏煜笑着对戏志才说:“哥,我刚才去问欧阳琳琳了,她正在帮你物色女人呢。有合适的,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戏志才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弟弟,谢谢你和弟妹这么关心我。其实,缘分的事情急不来的,该来的总会来的。”

    戏志才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

    戏煜走过来,坐在戏志才旁边,问道:“哥,你怎么了?”

    戏志才看了戏煜一眼,说道:“我天天在这里呆着,有些郁闷了,想骑车到外面走走。”

    戏煜想了想,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须找人跟随保护。”

    戏志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那你安排吧。”

    戏煜说道:“我让大牛跟着你吧,他身手好,人也机灵,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戏志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听你的。”

    戏煜说道:“哥,你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但是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戏志才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戏煜说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戏志才说道:“我想现在就走。”

    戏煜说道:“那我去叫暗卫秦风,让他准备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出现在戏煜面前。

    他正是暗卫秦风。

    戏煜说道:“秦风,我哥要出去走走,你暗中保护他的安全。”

    秦风应了一声,转身走到戏志才面前,说道:“先生,请。”

    戏志才骑上自行车,说道:“好久没骑了,都有些生疏了。”

    戏煜说道:“哥,你小心点。秦风,你要保护好我哥。”

    秦风再次应了一声,然后跟在戏志才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戏志才骑着自行车,慢慢地出了院子。

    他骑得并不快,似乎在享受着这种久违的自由。

    秦风则紧紧地跟在后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他的眼神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

    另一边,金古顺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他望着老头,问道:“老人家,那我的父母家乡在何处?他们的坟墓又在哪里?”

    老头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看了看身边的老太婆,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老太婆轻轻拉了拉老头的衣角,低声说道:“还是谨慎点好,虽然他的脸模样和你同伴的儿子很像,但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那个孩子啊。”

    老头听了老太婆的话,摇摇头。

    他的眼神中仍然透露出一丝坚定。

    这模样是不会错的。

    他转过头,看着金古顺,说道:“孩子,你的父母来自很远的地方,他们的家乡在一个你从未听说过的地方。至于他们的坟墓……”

    老头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们并没有留下坟墓。”

    金古顺的心中涌起一阵悲痛,他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在眼中打转。

    他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连他们的坟墓都无处可寻。

    老头看着金古顺伤心的样子,心中也有些难过。

    他轻轻地拍了拍金古顺的肩膀,说道:“孩子,虽然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但你还有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

    金古顺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他感激地看着老头,说道:“谢谢您,老人家。”

    金古顺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看着金古顺,缓缓说道:“孩子,明天我可以带你去我的老家看看。”

    金古顺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您,老人家!”

    老头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会耽误你什么事情吧?”

    金古顺连忙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说道:“不会的,老人家!我本来是给鲜卑人办事的,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鲜卑人是我的敌人,我对他们恨之入骨!”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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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介绍:
一朝穿越,戏煜成为了戏志才的弟弟,跟着兄长投奔曹操,却觉醒了【神级武将系统】,但他不喜欢打打杀杀,只愿意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所以力排众议成为了文官,成为曹操军师团中不起眼的一员。
濮阳之战。
“主公!吕布这厮难以匹敌,我们打不过啊!”
曹操:“快……快去军营请军师!!”
官渡之战。
“主公!袁军颜良文丑势大!这可如何是好!”
曹操:“去请军师!让军师给我斩颜良,诛文丑!”
两军交战,叫阵不敌。
戏煜脱下上衣。
曹操:“打!!军师正在热身!!”
戏煜:“别喊我了!我真的不是猛将!!”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