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线索又断了
于是,双儿就赶紧小碎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询问宋树文是否真的会医术,能不能治疗一下自己家的夫人。
宋树文一愣,这才知道有新的客人来此,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治疗。”然后就跟着双儿进入了室内。
经过诊断以后,宋树文的表情放松下来,他发觉海舍氏只是劳累过度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转头对双儿说:“我开几副药,你到外面去寻药就可以了。”
双儿非常的感激,眼里满是谢意,问道:“请问医药费多少?”
宋树文笑着摆摆手,说道:“出门在外都挺不容易的,咱们就互相关照,什么也不要了。”
双儿闻言,眼眶微微泛红,满是感动地说道:“大夫,您真是个大好人啊,这份恩情我们一定铭记于心。”说着,便朝着宋树文深深鞠了一躬。
宋树文连忙扶起双儿,温和地说道:“哎呀,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能帮上忙也是我的荣幸。”
这时,躺在床上的海舍氏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略显虚弱地说道:“双儿,这是怎么回事呀?”
双儿急忙走到床边,握住海舍氏的手,欣喜地说道:“夫人,这位大夫说您只是劳累过度,没什么大碍,他还给您开了药呢,而且还不收我们医药费。”
海舍氏看向宋树文,眼中满是感激,轻声说道:“大夫,真是太感谢您了。”
宋树文微笑着回应道:“夫人不必客气,好好休息便是。”
随后,宋树文便交待了一些服药的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双儿望着宋树文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
一会儿,她也出门去寻药。
小红脚步匆匆地来到欧阳琳琳的房间里,脸上带着些许诧异,急忙说道:“小姐,现在又有两个新人入住了,我看那模样和拓跋玉差不多,估计也是鲜卑人呢。”
欧阳琳琳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听到这话,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小红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说:“小姐,您不感到奇怪吗?”
欧阳琳琳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轻声说道:“就算是来了鲜卑人,那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这世间来来去去的人多了去了。”
说完,便又低下头继续看书,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戏煜皱着眉头,目光深邃地盯着前方,与拓跋玉认真地探讨着。
“拓跋玉,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我觉得肯定是有人设计了机关。”
拓跋玉神色凝重,微微点头,认真倾听着。
戏煜接着说道:“不过这机关可能只有一次有效。你看,我们在这里不就并没有受到伤害嘛。”说这话时,戏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拓跋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有可能前面的路上也有机关,我们必须要小心。”
“嗯,确实如此,接下来我们得更加谨慎行事。”
戏煜和拓跋玉并肩站着,戏煜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你看,接下来咱们想想,那个偷东西的贼应该是顺着这里上去的,十有**是他弄的机关。”
拓跋玉表情严肃,紧蹙着眉头。
“嗯,也有可能是他对这里的机关非常熟悉。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小心应对,不能再中了什么圈套。”
“对,必须万分谨慎,绝不能再让那贼有可乘之机。”
两人的神情都充满了警惕,仿佛在努力思索着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
戏煜和拓跋玉继续分析着当前的情况。
他们认为,那个偷东西的贼很可能对这里的机关非常熟悉,或者是他自己设置了这些机关。
“如果是他自己设置的机关,那么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戏煜皱着眉头说道。
拓跋玉点了点头,接着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小心应对。这个贼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东西,说明他很有手段。”
“嗯,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不能让他再得逞了。”戏煜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拓跋玉看了看四周。
“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戏煜表示同意,于是两人开始仔细地搜索起周围的环境。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搜索的过程中,戏煜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痕迹。
他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痕迹,然后说道:“拓跋玉,你看这个。”
拓跋玉走过来,看了看戏煜所指的地方,发现地上有一些浅浅的脚印。这些脚印看起来很新,似乎是刚刚留下的。
“这会不会是那个贼留下的?”拓跋玉问道。
“很有可能。”戏煜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跟着这些脚印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拓跋玉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沿着脚印的方向走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那个贼。
走了一段路之后,脚印突然消失了。戏煜和拓跋玉停了下来,四处张望。
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岔路口,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怎么办?”拓跋玉问道。
戏煜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分头走,你走左边,我走右边。如果有什么发现,就立刻发出信号。”
拓跋玉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左边的路走去。
戏煜则朝着右边的路走去。
走了一会儿,戏煜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立刻警惕起来,停下脚步,仔细地听着。
声音似乎是从前面传来的,戏煜慢慢地向前走去。
当他走到一个拐角处时,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他眼前闪过。
“站住!”戏煜大喊一声,然后迅速地追了上去。
那个黑影听到戏煜的喊声,跑得更快了。戏煜紧紧地跟在后面,不断地拉近与黑影的距离。
终于,戏煜追上了那个黑影。他一把抓住黑影的肩膀,将他摔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东西?”戏煜厉声问道。
黑影挣扎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来。
戏煜看到,这个黑影竟然是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
“我……我没有偷东西……”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敢狡辩!”戏煜怒喝道,“你从寺庙那里偷走了东西!”
男子低下头,不再说话。戏煜看了看他,然后说道:“你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拓跋玉走了过来。
拓跋玉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个被擒住的猥琐男子,愤怒地吼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在此作恶!”
说着,他扬起拳头,对着男子就狠狠揍了下去。
“啊!”男子吃痛地叫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快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关!”拓跋玉一边继续挥拳,一边大声呵斥道,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男子在拓跋玉的拳脚下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拓跋玉停下了手,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吼道:“快说!若有半句假话,我要你的命!”
男子畏惧地看了拓跋玉一眼,战战兢兢地开始讲述这里的机关布置,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
戏煜则在一旁神色冷峻地看着这一切,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男子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着说道:“这……这里的机关是有人特意布置的,有些是触发式的陷阱,比如地面上某些看似平常的地方,只要踩上去就会触发尖刺或者毒箭。还有一些是暗门机关,打开后可能会有各种危险出现。”
拓跋玉听得眉头紧皱,又狠狠瞪了男子一眼,喝问道:“那你把你知道的所有机关位置都给我说清楚!”
男子连忙点头,哆哆嗦嗦地开始比划着描述一些他所知晓的具体位置,边说边不时地偷看拓跋玉的脸色,生怕再次挨打。
戏煜在一旁仔细地听着,同时也在思考着这些信息的真实性。
等男子说完,戏煜冷冷地开口道:“你最好没有骗我们,否则有你好受的。”
男子连连点头称是,一脸的惶恐。
拓跋玉则依旧余怒未消,又警告了男子几句后,才转头看向戏煜,说道:“接下来我们
该怎么办?”
戏煜沉思片刻,说道:“让他在前面走然后我们按照他说的小心试探着前进,看看是否属实。”
拓跋玉点了点头。
戏煜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男子,严厉地问道:“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那男子面露颓然之色,知道已无法隐瞒,便叹了口气说道:“寺庙里的东西是……是我的主子偷的,而我,我只是为主子服务的。”
戏煜和拓跋玉对视了一眼,正准备继续追问,却突然看见那男子脸色一变,下一秒,他竟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不好!”戏煜惊呼一声,
第六百四十八章:宝藏
戏煜和拓跋玉继续探寻着,神色紧张而专注。
戏煜微皱着眉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努力寻找着什么线索。
拓跋玉则紧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一丝焦虑和期待。
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死胡同。戏煜停下脚步,眉头皱得更紧了,低声咒骂道:“该死,竟然是个死胡同。”
拓跋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声问道:“难道我们走错路了?”
戏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也许我们忽略了什么。”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之前的路线。
拓跋玉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们再找找看,一定能找到出路的。”
戏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好,我们再找找看。”
于是,他们开始在死胡同里仔细地寻找着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戏煜一边仔细地在墙壁上摸索着,一边喃喃自语着:“不应该啊,肯定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
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拓跋玉则蹲下身子,在地面上仔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过了片刻,拓跋玉突然眼睛一亮,激动地喊道:“夫君,快来看,这里好像有个不太明显的刻痕。”
戏煜闻言,急忙凑了过去,顺着拓跋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那道若有若无的刻痕。
戏煜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期待。
拓跋玉也是满脸喜色,迫不及待地说:“那我们赶紧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开启什么的方法。”
两人围着那处刻痕,开始仔细琢磨起来,戏煜时而沉思,时而轻轻用手比画着,拓跋玉则不时地提出一些想法和建议,他们的神态都无比认真,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戏煜紧盯着那刻痕,手指轻轻摩挲着,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嘴里念念有词道:“这刻痕的形状似乎有些特别,会不会是某种特定的符号呢?”
拓跋玉则歪着脑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若有所思地说:“也许是,但我们得好好想想,和什么能联系起来。”
他们陷入了沉思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忽然,戏煜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叫道:“我想到了!会不会和我们之前在入口处看到的那些图案有关?”
“很有可能!我们赶紧回想回想。”
两人迅速在脑海中搜索着之前的记忆,脸上的神情时而紧张,时而兴奋。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激动地说:“对,我觉得就是和那个图案相似,也许这就是解开这里的关键!”
戏煜点点头,神情坚定地说:“那就试试吧!”他们开始按照记忆中的图案形状,在刻痕周围小心地摸索着、尝试着,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急切。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刻痕之时,突然,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嘎吱”声。
戏煜最先察觉到异样,他猛地抬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不好!”
几乎是同一瞬间,拓跋玉也意识到了危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没有丝毫犹豫,大吼一声:“快躲开!”
说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住戏煜,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猛地往旁边一拽。
“嗖嗖嗖!”无数箭矢如雨点般从天花板上的洞中激射而下,带着凌厉的风声。
拓跋玉紧紧地将戏煜护在身后,脸上满是紧张与凝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事的,没事的……”
戏煜也是惊魂未定,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啊,多亏了你,拓跋玉。”
拓跋玉喘着粗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警惕地看着那些还在不停射下的箭矢,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安全地带。
过了一会儿,箭矢终于停止了射击。
拓跋玉这才松开了护着戏煜的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呼,总算是停了。”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紧张的神色。
“不过现在我们得小心点了,这里恐怕还有其他的机关陷阱。”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谨慎,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戏煜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没错,我们得加倍小心。只是不知道这机关到底是谁设置的,这么狠毒。”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和疑惑。
拓跋玉皱了皱眉头,思索着说道:“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小心应对。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吧。”
说完,他抬脚朝着前方走去,戏煜也赶紧跟了上去,两人继续在这充满危险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突然,他们终于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两人瞬间警觉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那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他的身形高大,浑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戏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来人,低声说道:“这……这是什么人?”
拓跋玉则皱起了眉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剑,沉声道:“不管他是谁,来者不善,小心应对!”
那戴黑色面具的人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他们,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缓缓说道:“你们不应该来到这里。”
戏煜咬了咬牙,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设下机关陷阱?”
面具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只需要知道,再往前一步,就是死路。”
拓跋玉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说道:“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退缩!不管你是谁,都别想拦住我们!”
拓跋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紧握着剑就朝着那戴面具的男子冲了过去,大声喝道:“那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拦住我!”
那男子也不示弱,瞬间迎上拓跋玉,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拓跋玉身形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必杀的气势。
戏煜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紧紧握着拳头,却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干着急。
就在这时,一个暗卫从暗处闪了出来,也加入了战斗。
他们配合默契,与拓跋玉一同向那男子发起攻击。
那男子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在两人的共同攻击下,终于露出了破绽。
拓跋玉瞅准时机,打中他的肩膀,男子吃痛,动作慢了下来。
戏煜见状,连忙喊道:“留活口!别杀了他!”
拓跋玉和暗卫闻言,迅速制住了那男子。拓跋玉喘着粗气,瞪着那男子说道:“哼,看你还怎么嚣张!”
戏煜急忙走上前,看着被制住的男子,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戴面具的男子虽然被制住,但依然挺直了背脊,只是微微皱着眉,似乎忍着伤痛。
他透过面具冷冷地看着戏煜,一言不发。
戏煜绕着男子走了一圈,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沉声道:“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在这里守着有什么目的?”
男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依旧保持着沉默。
拓跋玉有些恼怒,上前一步,揪住男子的衣领,吼道:“快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戏煜抬手拦住拓跋玉,缓声道:“莫急,我相信他会说的。”戏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威严。
沉默了片刻,那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哼,想知道?没那么容易。”
戏煜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不说,只会让自己受更多的苦。只要你如实交代,我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男子似乎有些动摇,面具下的眼睛转动了几下,但还是倔强地说道:“我不会背叛我的主人。”
戏煜眼中闪过一抹思索,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般忠心,可你的主人未必会在意你的死活。”
说完,他静静地看着男子,等待着他的反应。
拓跋玉和暗卫开始对那男子使用各种手段,那男子一开始还紧咬着牙关强撑着,但随着折磨的加剧,他终于承受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脸色苍白,断断续续地说道:“停……停下,我……我说……”
拓跋玉和暗卫这才停下动作,拓跋玉狠狠地瞪着他,说道:“快说!”
男
子虚弱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是奉命在这里保护鲜卑的宝藏……”
听到这话,戏煜和拓跋玉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戏煜失声说道:“什么?鲜卑宝藏在这里?”
拓跋玉也是一脸惊愕,喃喃道:“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兴奋,同时也有着深深的疑虑,毕竟这宝藏的出现太过突然和意外了。戏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紧盯着那男子问道:“那这宝藏具体在何处?你若老实交代,或许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那男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拓跋玉凶狠目光的逼视下,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就在这密室的深处,有一道暗门,后面便是宝藏所在之地。”
拓跋玉与戏煜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燃起了一抹炽热。
拓跋玉说道:“带我们过去,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那男子无奈,只得在拓跋玉和暗卫的押送下,缓缓朝着他所说的暗门方向走去。一路上,戏煜和拓跋玉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前,那男子指了指墙壁说道:“就是这里。”
拓跋玉上前仔细查看,果然发现了一些细微的机关痕迹,她转头看向戏煜,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似乎真的有暗门。”
戏煜点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小心为上,先打开看看再说。”
拓跋玉应了一声,开始小心地摆弄起机关来,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幽暗的通道,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戏煜和拓跋玉站在通道口,心中既兴奋又忐忑,不知道这通道的尽头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样的鲜卑宝藏。
戏煜和拓跋玉小心翼翼地踏入通道,手中紧紧握着武器,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那男子被暗卫押着走在后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通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戏煜轻声说道:“这鲜卑宝藏竟然藏得如此之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珍贵之物。”
拓跋玉点点头,低声回应道:“不管有多少,我们都要小心应对,切不可掉以轻心。”
他们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每走一段距离,就会格外警惕地观察四周。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拓跋玉立刻停下脚步,低声喝道:“什么人?”
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寂静。
戏煜皱起眉头,说道:“可能是我们太紧张了,产生了错觉。”
拓跋玉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前走。
终于,他们来到了通道的尽头,一个巨大的石室出现在眼前。
石室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在光芒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戏煜和拓跋玉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拓跋玉才喃喃地说道:“这……这就是我鲜卑的宝藏啊……我们赶紧把这些宝藏带走!”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石室中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
那诡异的笑声在石室中回荡着,让众人的心中都涌起一阵寒意。
戏煜和拓跋玉瞬间警惕起来,目光紧张地在石室中扫视着。
“是谁?出来!”拓跋玉大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那笑声却并未停止,反而越发的张狂,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惊慌失措。
就在这时,石室的阴影处缓缓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他的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戏煜皱起眉头,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黑袍神秘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缓缓说道:“哼,你们这些贪婪的家伙,妄图染指鲜卑的宝藏,真是不自量力。”
拓跋玉冷哼一声,说道:“这宝藏本就属于无主之物,我们有何不能取?我可以取得后给鲜卑人。”
黑袍神秘人摇摇头,冷笑道:“无知小儿,这宝藏岂是你们能轻易拿走的。”
说着,他轻轻一挥手,石室中顿时涌起一股强大的气流。
戏煜和拓跋玉脸色一变,急忙抵挡,但那气流太过强大,将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不好,此人实力深不可测!”拓跋玉惊呼道。
戏煜咬咬牙,说道:“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宝藏!”
他们与黑袍神秘人在石室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斗,而那原本安静的宝藏之地,此刻也变得风起云涌起来。
拓跋玉和暗卫,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决心。
暗卫如同鬼魅一般冲向黑袍人。
黑袍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在拓跋玉和暗卫的围攻下,渐渐处于下风。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拓跋玉终于找到了黑袍人的破绽,打中了他的要害。黑袍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戏煜快步走上前来,看着地上的黑袍人,冷冷地问道:“是不是你偷了寺庙里的东西?”
黑袍人面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没有回答戏煜的问题,而是突然张开嘴巴,用力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戏煜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但黑袍人已经断气了。
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
此人宁愿自尽也不愿吐露真相,看来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拓跋玉走上前来。
“算了,夫君,既然他已经死了,我们也无法从他口中得知真相了。不过,我们还是要继续追查下去,一定要找到寺庙里丢失的东西。”
戏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到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拓跋玉看着戏煜,微微皱眉,沉声道:“看来此事绝不简单,这黑袍人身后定有更大的阴谋。”
戏煜深吸一口气,目光凝视着黑袍人的尸体,若有所思道:“不错,他宁死也不愿透露半句,定是有所忌惮。”
戏煜眉头紧锁,环顾四周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拓跋玉说道:“看来我们一番寻找还是一无所获,那寺庙丢失的东西怕是踪迹难寻了。”
拓跋玉也是一脸凝重,叹了口气道:“确实如此,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六百四十九章:表明身份
“拓跋玉,把这黑袍人彻底处理了吧,不能留下任何隐患,然后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拓跋玉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果断,他走到黑袍人的尸体旁,彻底结束了黑袍人的最后一丝生机。
随后,拓跋玉站起身来,看向戏煜,道:“好了,我们走吧。”
戏煜点点头,和拓跋玉一起迈步离开。
拓跋玉和戏煜缓缓从地下室的阶梯走了上来,外面的天色已然全黑。
欧阳琳琳一直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等待着,当她看到两人的身影时,脸上顿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连忙奔了过去。
“你们可算出来了,真是把我担心死了!”欧阳琳琳急切地说道,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
接着,她看向戏煜,好奇地问道:“夫君,
戏煜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道:“哎,说来话长,
欧阳琳琳乖巧地点点头,虽然心中依然充满了好奇,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便静静地跟在两人身边。
三人一同进入戏煜房间。
拓跋玉和戏煜刚刚站稳脚跟,就听到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戏煜警惕地问道。
“是我,小红。”门外传来小红轻柔的声音。
戏煜一听,神色稍缓,道:“进来吧。”
小红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看到两人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安心。
戏煜看着小红,微微皱眉,道:“小红,你怎么来了?”
小红有些焦急地说道:“夫人因为你们去了地下室,很担心你们。”
戏煜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道:“唉,,最后也没发现寺庙丢失的东西到底在哪。”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
戏煜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在地下室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疑似宝藏的地方,只是还没来得及仔细探究。”
欧阳琳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满脸的难以置信。
“什么?宝藏?”
小红也是一脸惊愕的神情,眼睛睁得大大的。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戏煜立刻警觉地闭上了嘴。
不一会儿,无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位施主是不是已经上来了?”
戏煜应道:“是,无忧。”然后转头示意小红去开门。
小红点了点头,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无忧站在门口,看着众人。
无忧走进门来,眼神中满是好奇,看着戏煜问道:“施主,
戏煜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说道:“无忧,此事稍后我会跟方丈详细说明,现在先不急。”
无忧见戏煜如此说,便也不好再追问,点了点头,带着一丝不甘说道:“那好吧,小僧先告退了。”说着便转身缓缓离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和尚端着斋饭走了进来,他将斋饭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对戏煜和拓跋玉说道:“两位施主,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斋饭。”
戏煜微笑着点头致谢:“有劳小师傅了。”
小和尚微微一笑便退下了。
欧阳琳琳看着斋饭,拓跋玉摸了摸肚子,笑着说道:“哎呀,还真有些饿了呢。”
欧阳琳琳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先退下了。”说完,便和小红转身离开了房间。
戏煜吃完饭后,陷入了沉思。
拓跋玉见状,忍不住问道:“戏煜,关于宝藏,你打算怎么处理?是留在这里,还是我们取走?如果要取走,是不是真的要给鲜卑人?”
戏煜抬起头,看着拓跋玉,反问道:“你对宝藏的事情知道多少?”
拓跋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脸迷茫地说道:“我真不太清楚,关于宝藏的事我所知甚少。”
戏煜微微皱眉,看着拓跋玉认真地说道:“你再仔细想想。”
拓跋玉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眼睛突然一亮,恍然道:“啊,我好像想起了一个事情,有次我听到哥哥拓跋路醉酒后说过,这是百年前,鲜卑人从中原人手中掠夺的。”
戏煜听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缓缓说道:“我也想到了这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拓跋玉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戏煜。如果这宝藏真的来源于中原,那确实不应该让鲜卑得到这笔财富,我们必须要把它送回中原。”
戏煜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看着拓跋玉,沉声道:“没错,这笔财富本就不属于鲜卑,我们不能让它落入鲜卑人之手。”
拓跋玉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神色有些复杂。
戏煜皱着眉头看着拓跋玉,认真地问道:“拓跋玉,你是不是心里向着鲜卑人,听到我这个决策有些不高兴?”
拓跋玉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轻声说道:“有一点吧,毕竟我是鲜卑人,听到你说要把可能属于鲜卑的财富送回中原,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纠结,但很快又变得坚定。
接着,拓跋玉深吸一口气,看着戏煜说道:“不过,我理解你的决定,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她的脸上满是真诚与坚定。
戏煜轻轻敲了敲老和尚的房门,得到应允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老和尚看到戏煜,脸上顿时绽开了欣喜的笑容,眼中满是慈爱,赶忙说道:“施主,你来了呀,快快请坐。”
戏煜走到老和尚对面坐下,老和尚迫不及待地问道:“施主,
戏煜神色有些无奈,缓缓说道:“大师,实不相瞒,我们并没有找到寺庙丢失的东西。”
老和尚微微一怔,随后叹息一声,但紧接着戏煜又道:“不过,我们发现了有宝藏。”
老和尚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嘴巴微微张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说道:“什么?宝藏?贫僧真是想不到啊!”
他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
戏煜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地把具体事情向老和尚叙述起来。
“大师,是这样的,我们在地下室发现了一个疑似宝藏的地方,而且那地方似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老和尚听着听着,手不自觉地捋着胡须,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着,等戏煜说完。
他缓缓开口道:“依贫僧之见,那地下室里肯定有别的通道,不然这一切难以解释得通啊。”
戏煜赞同地点了点头,应道:“大师所言极是,我也觉得肯定如此。”
老和尚看了看戏煜,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接着说道:“施主啊,反正现在贫僧认定这偷东西的事情和你们几位施主是没关系的了,你们也可以离开了。”
戏煜连忙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大师,这是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必须要先解决宝藏的问题。”
老和尚听了,满脸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问道:“难道,你们要把宝藏带走吗?”
戏煜看着老和尚,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反问道:“大师,难道我们走了以后,这宝藏就该归寺庙所有吗?”
他的眉毛轻轻挑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老和尚连忙摆手,神色十分坚决地说道:“绝对不可能,贫僧乃出家人,早已四大皆空,对这宝藏绝无觊觎之心,贫僧自会报告官府来处理此事。”他表情郑重,眼神清彻而坚定。
戏煜看着老和尚,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应该管理这个事情了。”
老和尚一脸困惑,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施主为何如此笃定要插手此事?”
戏煜挺起胸膛,郑重地说道:“大师,实不相瞒,我乃是丞相。”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满是威严与庄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老和尚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摇了摇头说道:“施主莫要诓骗贫僧,贫僧怎知你所言真假。”
戏煜也不多言,直接从怀中掏出令牌,在老和尚面前一亮。
老和尚定睛一看,那令牌上的标志和字样清晰可见,他的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满是不可思议。
过了好一会儿,老和尚才回过神来,连忙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阿弥陀佛,老衲眼拙,冒犯了
丞相大人,还望丞相大人恕罪。”
戏煜微微一笑,将令牌收起,说道:“大师不必如此,不知者不怪。”
老和尚连连点头,心中对戏煜的身份再无怀疑。
“阿弥陀佛,老衲不知施主竟是丞相大人,失敬失敬。”
戏煜微微抬手,说道:“大师不必多礼。我身为丞相,对这等大事自然有责任妥善处理。我不能任由这宝藏随意落入他人之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和祸乱。”
老和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丞相大人说得在理,只是这宝藏之事确实棘手,不知丞相大人有何打算呢?”
戏煜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首先要弄清楚这宝藏的来历和归属,然后再做定夺。无论如何,我都会以公正公平的原则来处理此事,不会让其成为祸乱之源。”
老和尚看着戏煜,眼中渐渐流露出敬佩之色,点头说道:“有丞相大人做主,老衲也放心了许多。”
戏煜神色郑重地说道:“接下来,我必须搞明白,一百年前,鲜卑和中原的事情。如果完全确认当年的事情是鲜卑不对,那么这笔宝藏就必须归中原所有。”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定和威严。
老和尚听后,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丞相大人所言极是,的确在理。贫僧也觉得应该如此。”
戏煜微微点头,然后说道:“好了,大师,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后续之事再做打算。”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老和尚望着戏煜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戏煜的决定,不禁感叹这位丞相大人的正直与担当。
戏煜回到房间后,轻轻拍了两下手,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戏煜一脸严肃地说道:“暗卫,今晚你负责密切注意地下室的通道。”
暗卫拱手应道:“是,丞相。”
戏煜接着说道:“我已经把目前的结果告诉了老和尚,虽说我相信老和尚的为人,但还是要有所防备,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再进入地下室了。”
暗卫郑重点头,沉声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确保万无一失。”
戏煜微微点头,挥了挥手道:“去吧,不可有任何疏忽。”
暗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房间中,去执行任务了。
戏煜轻轻敲响了欧阳琳琳的房门,门内传来欧阳琳琳轻柔的声音:“谁呀?”
“是我。”戏煜回应道。
门很快被打开,欧阳琳琳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戏煜,眼中透着一丝好奇。
戏煜走进房间,欧阳琳琳顺手关上了门。
戏煜一脸认真地说道:“琳琳,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刚刚和老和尚说了我们发现宝藏的事情,也把我的身份表明了。”
欧阳琳琳微微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这样也好,至少事情能更清楚明白些。”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接着说道:“还有,琳琳,我得告诉你,接下来可能要耽误一段时间了。因为要把宝藏的事情弄清楚,去贵霜国的行程可能会晚一些,希望你能理解。”
他的脸上满是诚恳之色。
欧阳琳琳轻轻一笑,眼中满是温柔,说道:“我理解呀。”
欧阳琳琳双手合十,微微仰头,轻声说道:“夫君,你看呀,这一切都是佛祖的安排呀。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就找到鲜卑的宝藏呢?”
她的脸上带着虔诚与温和的笑容。
戏煜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琳琳,你说得有道理。”
欧阳琳琳接着说道:“所以呀,我们继续留下来处理这些事,这也是佛祖的意思呢。”
戏煜看着欧阳琳琳,嘴角微微上扬,应道:“嗯,那就按佛祖的旨意来吧。”
欧阳琳琳微笑着,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接着说道:“既然是佛祖的安排,那我们就安心去做便是了。也许在这个过程中,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戏煜看着她那充满期待的样子,也笑着回应道:“是啊,说不定这宝藏背后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保持敬畏之心。而且我相信,最终的结果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戏煜离开欧阳琳琳的房间后,便缓缓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步伐略显沉重,心中思绪万千。
回到房间,戏煜轻轻合上房门,疲惫地坐在床边。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接下来的调查过程中,到底会碰到什么难题呢?
他皱着眉头,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也许会遇到一些难以解开的历史谜团,也许会有神秘势力前来争夺宝藏,又或许还会牵扯出一些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
戏煜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躺在床上,戏煜的双眼凝视着天花板,渐渐地,他在思绪中缓缓入睡,等待着明天的到来,等待着去迎接那些未知的挑战。
在海舍的房间里,她静静地坐在床上,脸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透着一股健康的红晕。
双儿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欢快地说道:“夫人,那个老头的医术可真是高明啊,你看你现在身体都好了不少呢!”
海舍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缓地说:“这只是一方面啦,我觉得自己休息好了也有很大的关系。”
这天晚上,主仆二人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天晚上,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
海舍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毫无睡意。
双儿则坐在床边,不时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同样辗转难眠。
终于,双儿忍不住开口了。
“夫人,你还没睡着啊?”
海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就是睡不着。”
双儿眨了眨眼睛,说:“那我们聊聊天吧,反正也没事干。”
海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好啊,你想聊些什么呢?”
拓跋玉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双美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显然也是毫无睡意。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看到宝藏的过程。
然而,此刻的她,心中却有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她不想听到任何与鲜卑有关的事情。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皱起眉头,仿佛想要把那些烦恼和痛苦都挡在外面。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只要一提到鲜卑,就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哥哥,心中涌起无尽的悲伤。
第六百五十章:把赵云叫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班驳的窗棂,洒在寺庙的庭院中。
戏煜目光沉稳,凝视着老和尚,缓声道:“烦请大师将众僧召集起来,我有要事相告。”他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威严。
老和尚双手合十,微微点头,轻声答应道:“阿弥陀佛,谨遵施主之命。”随后转身离去,步伐沉稳而庄重。
不一会儿,众和尚便齐聚一堂,安静地站立着。
老和尚回转身,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师弟,这位施主乃是当今的丞相大人。”他的语气平缓,神态庄严肃穆。
听闻此言,几个和尚脸色骤变,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满脸惊愕之色。
其中一位和尚忍不住出声问道:“丞相大人?您……您为何会来此佛门净地?”他的声音略带颤抖,透露出内心的震惊。
戏煜的目光扫过众人,脸上带着郑重的神色,说道:“我本是无意中来到此处借宿,却不想地下室竟出了这般事端。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我决定派兵驻守此寺。”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
几个和尚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一位和尚迟疑地问道:“丞相大人……这是否会对我寺造成影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戏煜摇了摇头,微笑着答道:“诸位不必担忧,此次派兵驻守,只是为了确保寺庙的安全,以及早日查清事情的真相。”
接着,戏煜微微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道:“还有,关于鲜卑宝藏的事情,我昨日已与方丈提及。这宝藏关系重大,我们必须谨慎对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另一位和尚忍不住插嘴道:“丞相大人,那这宝藏究竟在何处?我们寺庙中怎么会有这等宝物?”他的脸上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戏煜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目前,一切尚不明朗,还需深入探究。”他的目光环顾着众人,似乎在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老和尚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丞相大人,我等定当全力配合您的调查。”他的脸上透露出坚毅的神情。
戏煜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去了,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说道:“诸位都先散了吧。”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众和尚相互看了看,然后纷纷合十施礼,默默地退出了大殿。
戏煜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孤独,却又透着一股坚定。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高大而挺拔的身影。
走到房间门口,戏煜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寺庙的庭院,心中暗暗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饭后,拓跋玉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摇晃着双腿,她嘟囔着嘴说道:“在房间里好无聊啊,我想出去走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戏煜看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但不要走得太远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拓跋玉兴奋地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知道啦!我就随便逛逛。”然后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当拓跋玉出现在寺庙院子里时,另一个房间的海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她对身旁的双儿说道:“快,去看看那是不是拓跋玉。”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双儿赶紧来到窗口,朝着院子里张望。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低声说道:“没错,确实是拓跋玉。”
海舍见状,连忙起身,急匆匆地朝着门外跑去。
她来到拓跋玉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开口说道:“公主,好久不见啊!”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拓跋玉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她看着海舍,觉得有些面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他是谁。
她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你是……?”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
海舍笑了笑,连忙说道:“公主,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海舍啊,石地都的夫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希望拓跋玉能够想起他来。
拓跋玉听了,还是有些茫然。
她摇了摇头,说道:“哦……我好像有点印象,但还是想不起来具体的。”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海舍,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相关的信息。
海舍见状,稍稍有些失落,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道:“公主,您贵人多忘事,不过没关系,能再次见到您,我已经很高兴了。”
拓跋玉好奇地看着海舍,追问道:“那你为何会来到这里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海舍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轻声说道:“说来话长啊,公主。”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拓跋玉微微一笑,提议道:“不如你跟我到外面走走吧,边走边说。”
海舍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头答应道:“好啊,公主。”转头对丫鬟双儿说道:“双儿,你也跟着吧。”
双儿微笑着应了一声,跟在了两人身后。
海舍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她脚步匆匆地来到外面,看到拓跋玉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公主,石地都死了!和洪刚有关。”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拓跋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海舍,追问道:“怎么回事?你为何觉得和洪刚有关系?”
海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我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石地都平日里与他人无怨无仇……”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
拓跋玉沉思片刻,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那你们该怎么办?如今这般境地,你们又能投靠谁呢?”
海舍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投靠戏煜,他或许能够给我们一个容身之所,也能帮我们查明真相。”
忽然,只见双儿的脸上瞬间洋溢起了喜悦的神情,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兴奋地说道:“公主玉不正和戏煜在一起吗?”
海舍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也是眼睛倏地一亮,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
“对啊呀,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呢!”说罢,她急切地看向拓跋玉,眼神中满是期待,急忙问道:“公主,你看这样可以吗?”
拓跋玉皱着眉头,微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说道:“戏煜确实就在寺庙里,不过这件事……还是等一会再说吧。”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的神色,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戏煜站在房间内,面色凝重,来回踱步,嘴里喃喃道:“如今局势,必须要赵云来才行。”
他停下脚步,走到桌前,拿起笔,神色严肃地开始写信,要求赵云,速带兵马前来。
写完后,他将信折好,唤来暗卫。
暗卫单膝跪地,恭敬地等候指示。
戏煜表情郑重地将信递给暗卫,说道:“务必以最快速度将此信送到赵云手中,不得有误!”
暗卫双手接过信,郑重地点头道:“遵命!”随后便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戏煜望着暗卫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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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煜站在那儿,眉头紧紧蹙起,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这个时候,谁会是精通历史的人呢?”
他的脑海中如乱麻般翻搅着各种可能的人选,越想越觉得迷茫。
“唉……”他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苦苦思索了许久许久。
终于,一个名字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陈寿。
“对啊,历史上陈寿可是写了《三国志的人啊。”他心中一阵兴奋,可随即这兴奋又黯淡了下去,“但如今随着我穿越过来改变了历史,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陈寿究竟在哪里呢。”
他的心中开始纠结起来,各种念头在心中不断碰撞。
“到底该怎么办呢?派人去吗?可万一派去的人找不到呢?要不还是我亲自去吧,这样或许更有把握能找到他。”
戏煜的内心摇摆不定,一会儿觉得派人去也行,一会儿又觉得还是自己去更靠谱,就这么反复思量着,迟迟难以做出最终的决定。
欧阳琳琳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戏煜站在那里,一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微微歪了歪头,脸上带着好奇和关切,轻声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呀?”
戏煜听到声音,缓缓回过神来,看到是欧阳琳琳,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说道:“琳琳,我在想事情呢。”
欧阳琳琳走上前去,凑近戏煜,眨巴着大眼睛,追问道:“想什么事情呀,想得这么入神?”
戏煜深吸一口气,看着欧阳琳琳认真地说:“我决定把赵云叫来,让他带兵前来。”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
欧阳琳琳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让赵云带兵前来?为什么呀?”戏煜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解释道:“如今局势有些复杂,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来应对,赵云勇猛善战,他的到来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脑海中继续思考着后续的安排。
渐渐的,欧阳琳琳也理解了戏煜的想法。
让赵云过来,也是一个好事情。
另一边,拓跋玉和海舍两人在外面游玩,海舍不断称呼拓跋玉公主。
拓跋玉道:“过去的称呼就不要再提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
“好的,那就叫你拓跋夫人吧,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拓跋玉点头。
于是,三个人重新回到寺庙。
戏煜听到脚步声,一会儿,拓跋玉来敲门。
戏煜让她进来,却看到她带着两个陌生女人前来。
而且看样子也是鲜卑人。
“夫君,我来介绍一下。”
拓跋玉把她们介绍了下,戏煜点头,海舍两个人赶紧跪下来行礼。
“行了。你们不要多礼,起来吧。”
两个女人起身以后,戏煜用疑惑的目光看拓跋玉,拓跋玉把两个人身份介绍,也说了具体情况。
戏煜微微皱着眉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海舍,语气坚定地说道:“鲜卑内部的事情,我不会去管,那与我无关。至于你们两人想要投靠我,这也是不现实的,你不必有这个想法。”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海舍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愕与失望交织的神情。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戏煜,着急地说道:“丞相大人,求求您了,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去处了呀!”她的眼神中满是乞求,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戏煜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摇了摇头,语气冷淡地说:“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仿佛在拒绝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海舍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目光急切地转向拓跋玉,眼中满是恳求和期盼,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拓跋夫人,你快帮我们求求情啊,求求你了。”
拓跋玉看着海舍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不忍,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面带一丝犹豫地看向戏煜,眼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轻声说道:“夫君,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戏煜的脸色依旧沉静如水,他眼神坚定地看着拓跋玉,没有一丝波澜,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我有我的原则,这件事没得商量。”
拓跋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戏煜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她只能满脸歉意地看着海舍,轻轻地摇了摇头。
海舍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脸的绝望和无助。
她和双儿只好先离开。
拓跋玉问戏煜:“夫君,你为何如此绝情”?
“绝情?难道任何人来找我,我都必须得答应下来吗?”
拓跋玉叹息一口气,也只好同意。
戏煜一会儿来到了老和尚房间里。
“大师,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住下来,直到事情彻底解决了之后,所以,我们也不可以白住,我们必须奉献钱财。”
说完,戏煜奉献了一些货币。
老和尚特别高兴。
“施主真是宅心仁厚呀,善哉善哉。”
这天晚上,暗卫来到幽州,赵云府上。
赵云听说戏煜派人前来,立刻请进来。
暗卫很快见到赵云,什么废话也没有说,把信给送上。
赵云恭恭敬敬接过来,然后打来,看到信的内容,特别高兴。
因为戏煜不在家,他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现在终于好了。
可以发挥自己才能了。
“请放心,我会按照丞相的指示去做。”
“赵将军,安排好士兵,明天一起离开吧。否则你也不熟悉道路。”
赵云答应下来。
第二天,赵云带着一千士兵跟随暗卫前去。
此刻,暗卫也没有隐藏,而是光明正大的骑马而去。
一路上,赵云意气风发。
刚出城,遇到了诸葛亮。
诸葛亮出城办事去了,问赵云去哪里?
“是丞相让我带兵办事。”
诸葛亮吃惊。
“为何带兵?难道要有地方发动战争吗?”
“不是战争,是保护一个地方。”
赵云简单说了一下。
诸葛亮笑笑。
“那就祝福赵将军一路平安。”
随后,赵云等人离开。
赵云带着一千士兵继续前行,马蹄声哒哒作响,扬起一路烟尘。
他们行至一处山谷时,天空忽然阴沉了下来,隐隐有闷雷之声传来。
赵云抬头望了望天色,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可千万别下雨耽误了行程。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赵云回头一看,竟是诸葛亮带着几名随从追了上来。
赵云勒住缰绳,疑惑地看着诸葛亮:“诸葛先生,还有何事?”
诸葛亮微笑着拱手道:“赵将军,我忽然想起一事,还是觉得有必要与将军再叮嘱几句。那要保护之地,情况想必复杂,将军还需小心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
赵云抱拳道:“多谢诸葛先生提醒,云自当谨慎。”
诸葛亮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看着赵云和他身后的士兵队伍,接着说道:“将军此去,责任重大,若有任何需要,可随时派人告知于我。”
赵云感激地说道:“先生放心,云记下了。”
诸葛亮再次拱手,然后调转马头,带着随从离去。
赵云望着诸葛亮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随后大手一挥,喊道:“继续前进!”
一千士兵齐声应和,马蹄声响彻山谷,一行人向着目的地加速奔去。
赵云等人一路疾驰,终于在日暮时分抵达了戏煜所在之地。
戏煜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赵云带着浩浩荡荡的士兵前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子龙,一路辛苦。”戏煜迎上前说道。
赵云下马行礼道:“丞相,云幸不辱命。”
第六百五十一章:出发去阆中
戏煜神秘兮兮地凑近赵云,压低声音说道:“赵将军,寺庙的地下室可有着不一般的情况。”
赵云闻言,不禁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惊奇之色,追问道:“哦?丞相。到底是何情况?”
“那地下室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宝藏。”
赵云听闻,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但面上仍保持着冷静,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晓。
戏煜接着说道:“让其他士兵都到外面找地方住,您就住在这。”
赵云点了点头,应道:“好,丞相,属下知道了。”
随后,他便转身出门,准备跟士兵们说明情况。
赵云来到士兵们面前,神色严肃而庄重,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兄弟们,丞相有令,你们都到外面去寻找地方居住,我会留在这寺庙里。”
士兵们纷纷点头应道:“遵命,将军!”
赵云看着士兵们井然有序地离去,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他知道,这些士兵们都是戏煜最忠实的伙伴,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跟随戏煜的脚步。
海舍坐在房间里,神色有些黯然,她看着双儿,轻声说道:“双儿,既然我们已经见到了戏煜,可他也不收留我们,那我们还是走吧。”
双儿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和不舍,她不禁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到哪里去呢?”
海舍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也不清楚,但总不能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啊。”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莫和无奈。
双儿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她轻轻地拉住海舍的手,哽咽着说:“可是,我们能去哪里呢?这里好歹也算是个容身之所……”
海舍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双儿的手,安慰道:“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找到去处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未来的方向。
海舍深吸一口气,迈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来到拓跋玉面前。
她神色略显落寞,轻声说道:“拓跋公子,我来向你告辞了,我们要离开了。”
拓跋玉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她缓缓说道:“哦?这就要走了啊。”
海舍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是啊,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也不再回仙碑了。至于去哪里,再说吧。”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迷茫。
拓跋玉心中暗笑,她当然明白海舍的意思,知道她这是想向自己诉苦,说戏煜没有收留她们。
“嗯,那祝你们一路平安。”
海舍轻轻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转身离去,那背影看上去竟有几分凄凉。
拓跋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海舍拉着双儿的手,缓缓地走向老和尚所在的禅房。当她们见到老和尚时,海舍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轻声说道:“大师,我们来向您告辞了。”
老和尚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他的面容确实比前几天憔悴了许多。
他微微点头,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哦,你们这便要走了啊。”
海舍轻轻点头,眼中带着一丝不舍,说道:“是啊,大师,我们决定离开了。”
海舍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歉意,说道:“大师,这段时间多谢您的照顾了。”
老和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和,说道:“不必客气,一切皆是缘分,去吧,一路小心。”
海舍和双儿向老和尚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缓缓离去。
老和尚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落寞与惆怅。
夜幕笼罩着大地,戏煜站在一块空地上,神色严肃而坚定。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欧阳琳琳,待所有人都到齐后,他清了清嗓子。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戏煜,神情专注。
戏煜环顾了一圈众人,接着说道:“明天,我们要出发去阆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
众人闻言,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但都静静地听着。
戏煜微微眯起眼睛,接着说道:“我要去阆中寻找一个人,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拓跋玉忍不住问道:“将军,我们要找谁啊?”
戏煜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现在不必多问。”
拓跋玉知道,戏煜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只需跟随他的脚步即可。
戏煜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休息,自己为明天的行程做好准备。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戏煜英姿飒爽地牵着马,准备翻身上马启程。
拓跋玉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带着急切的神情,喊道:“夫君,等等我,我希望能跟着你们一起。”
戏煜皱了皱眉,转过头看着拓跋玉,坚定地说道:“真的没有必要,此去路途艰险,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甘心,连忙说道:“不行,我留在这里会发疯的!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的脸上满是执拗。
戏煜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后说道:“好吧,那你就跟着吧,但路上一切都要听我的指挥。”
拓跋玉顿时面露喜色,连连点头,笑着说道:“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让我跟着就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戏煜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一夹马腹,带着拓跋玉一同踏上了前往阆中的征程。
一路上,拓跋玉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策马靠近戏煜,歪着头看着他,一脸疑惑地问道:“夫君,你到底要去找谁呀?”
戏煜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面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找一个有学问的人。”
拓跋玉一听,愣了一下,本还想追问更多细节,但看着戏煜那副不想多言的样子,只好撇撇嘴,耸了耸肩说道:“好吧,那我也不再问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但也不再纠结,驱马默默地跟在戏煜身旁。
之后的路程中,拓跋玉虽然心中仍有些好奇,但也真的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偶尔会偷偷瞄一眼戏煜,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似乎在暗自揣测着那个有学问的人会是谁。
而戏煜则一直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前方的道路,仿佛心中只有尽快到达目的地找到那个人这一个念头。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映衬得越发挺拔而坚毅。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骑着马前行着,马蹄声哒哒作响,扬起一小片尘土,在这寂静的路途上显得格外清晰。
夜幕降临,海舍和双儿走进了一家略显简陋的客栈。
海舍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迷茫,她缓缓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双儿乖巧地站在一旁,有些不解地看着海舍。
海舍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前方,悠悠地说道:“双儿,不如我们也去寺庙出家做尼姑吧。”
双儿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失声喊道:“夫人,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海舍转过头来,看着双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轻声说道:“这段时间在寺庙,受其熏陶,我突然觉得或许那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我的。”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惆怅。
双儿连忙走到海舍身边,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夫人,您可别乱说呀,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怎么能就这么出家了呀。”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海舍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她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没有了石地都,我真的根本活不下去了……”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
双儿心疼地看着海舍,柔声劝慰道:“夫人,您别这样。我知道您现在很难过,可是时间会治愈一切的呀。”
海舍转过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双儿,声音哽咽着说:“真的会吗?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双儿用力地点点头,坚定地说:“会的,夫人。您要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您一定会慢慢从忧伤当中解脱出来的。虽然现在很痛苦,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海舍默默地看着双儿,许久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微微点头道:“好吧,也许你说得对,但愿时间真的能让我慢慢好起来。”
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浓浓的哀伤,但似乎也多了一丝对未来的期许。
双儿看着
海舍微微点头,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夫人,您看,人生还很长呢,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呀。石地都大人也一定不希望看到您一直这样消沉下去的。”
海舍咬了咬嘴唇,泪水还是忍不住滑落下来。
“可是我现在心里真的好乱,一想到他,我的心就好痛好痛。”
“夫人,我能理解您的痛苦,但我们不能一直被困在过去呀。我们要向前看,试着去发现生活中的其他美好,也许有一天,当您回头看的时候,会发现这段伤痛已经渐渐淡去了。”
“双儿,你说得对,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要试着坚强起来。”
双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对呀,夫人,您一定可以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双儿都会一直陪着您的。”
海舍紧紧握住双儿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谢谢你,双儿,还好有你一直陪着我。”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在这寂静的夜里,彼此温暖着对方。
海舍和双儿正沉浸在情绪中,突然,双儿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皱起眉头,警觉地看向窗户。
“夫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海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个黑影悄然来到窗前。
双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出声,就见那人动作迅速地捅破了窗户纸。
“什么人!”海舍惊叫道,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奇异的气味开始从破洞处往里灌。
双儿捂住口鼻,满脸慌张。
“不好,夫人,这气味有古怪!”
海舍也赶紧捂住嘴,可那气味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们的身体。
她们试图起身逃离,但身体却渐渐变得绵软无力。
海舍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她摇晃着身体,努力想要保持清醒。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儿也摇摇晃晃的,她的脸色煞白。
“夫人……我……我好晕……”
很快,两人便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之中,房间里变得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海舍悠悠转醒,她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眼皮似有千斤重。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道:“这……这是哪儿?”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这才发现双儿还静静地躺在一旁。她连忙爬到双儿身边,轻轻摇晃着她,声音带着焦急与担忧:“双儿,双儿,快醒醒。”
双儿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嘤咛,终于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困惑。
“夫人,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
海舍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有人在窗外往屋里吹气,然后我们就昏迷过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双儿的脸色依旧苍白,她紧紧抓住海舍的手,声音发颤:“夫人,这太可怕了,到底是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
海舍咬着嘴唇,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
她的眼神中渐渐燃起了坚定的光芒,双儿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两人相互扶持着,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这个陌生的地方。
双儿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她捂着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夫人……我忽然感觉好不舒服,身体特别酸痛……我……我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给糟蹋了啊……”
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海舍一听,心里也是一紧,她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双儿,你的猜测恐怕……恐怕是正确的……”
海舍的嘴唇颤抖着,眼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双儿忍不住哭出了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海舍咬着嘴唇,满脸的悲愤,她一把搂住双儿,哽咽着说:“都怪我……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夫人……这不怪您……”双儿抽泣着,“是我们太倒霉了……遇到这样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放声痛哭起来,海舍满脸的泪痕,神情哀伤而绝望。
“我们怎么会遭遇这样的屈辱……”
双儿也是哭得泣不成声。
“夫人……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她们的哭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悲哀。
就在主仆二人抱头痛哭之时,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海舍和双儿惊恐地止住哭声,泪眼朦胧地望向声音的方向。
只见几个身形高大的蒙面人缓缓走了过来。
他们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其中一个蒙面人站在她们面前,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着,别妄图逃跑或者做什么小动作,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你们承担不起!”他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海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声音颤抖着说:“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来?”
双儿也是满脸的畏惧,紧紧地抓着海舍的衣角,牙齿都在打颤。
那蒙面人冷哼一声,并不回答海舍的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身和其他蒙面人一同离去。
只留下海舍和双儿在原地,满心的恐惧和茫然,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可怕的命运。
那几个蒙面人离去后,海舍和双儿紧紧相拥在一起,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海舍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她咬着嘴唇,压低声音对双儿说:“双儿,我们该怎么办呀,这些人看起来好凶,我们真的能逃得掉吗?”
双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夫人,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得想办法。”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海舍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双儿,要是他们真的对我们不利,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夫人,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一定可以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让她们觉得格外漫长。
海舍不时地朝着蒙面人离去的方向张望,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双儿则在一旁绞尽脑汁地想着应对之策,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第六百五十二章:遇到贼
戏煜和拓跋玉继续走在前往阆中的路上。
这天,夜幕笼罩着小小的房间,戏煜和拓跋玉并肩坐在床边。
拓跋玉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轻声问道:“戏煜,你要找的那个有学问的人,是不是为了调查鲜卑和中原的战争啊?”
戏煜微微一顿,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之中。
拓跋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我就猜到是这样,这场战争影响太大了。”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是啊,我必须要弄清楚其中的原由和真相。”
两人沉默了片刻,房间里只有他们浅浅的呼吸声,仿佛在这静谧中,各自都在思索着这场战争背后的种种复杂与纠葛。
拓跋玉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她心中的万千思绪。
戏煜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轻声问道:“拓跋玉,你是不是在担心鲜卑人得不到宝藏?”
拓跋玉微微垂首,轻点了下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嗯,毕竟那是我们鲜卑人的希望……”
但紧接着,她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坚定,看着戏煜认真地说道:“不过,我还是支持你的做法,我知道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
戏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伸手轻轻握住拓跋玉的手,真诚地说道:“谢谢你,拓跋玉,有你的支持我很安心。”
拓跋玉回握住戏煜的手,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有着信任和理解。
戏煜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下一刻,他猛地张开双臂,一下子将拓跋玉紧紧抱住。
拓跋玉先是一惊,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戏煜将脸埋在拓跋玉的脖颈处,笑嘻嘻地说道:“拓跋玉,这段时间在寺庙住,可真是把我憋坏了呀,今晚终于可以拥抱美人了。”
他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拓跋玉轻咬着嘴唇,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挣脱却又有些不舍,娇嗔道:“你呀,真是没个正形。”
但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和羞涩。
戏煜抱着拓跋玉不撒手,感受着她的温度,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嘿嘿,我就是这样,可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呀。”
拓跋玉听了这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涩,微微垂下头,轻声说道:“就会说些甜言蜜语。”
戏煜轻轻抬起拓跋玉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认真地说:“才不是甜言蜜语呢,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说完,他在拓跋玉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拓跋玉的脸更红了,嗔怪道:“哎呀,你别闹了。”
但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搭在了戏煜的腰上。
戏煜看着拓跋玉害羞的模样,越发觉得可爱,忍不住又抱紧了她一些,在她耳边呢喃道:“拓跋玉,我真的好喜欢你呀,今晚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拓跋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靠在了戏煜的怀里,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温馨而美好的时刻。
戏煜和拓跋玉在屋里紧紧相拥着,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之中。
院子里,一个黑影悄然潜入。
那是个蒙面人,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拴在那里的马,心中暗喜,轻声自语道:“嘿嘿,这马看起来不错,正好可以偷走。”
说着,他便蹑手蹑脚地朝着马走去,眼神中满是贪婪。
而此时屋里的戏煜和拓跋玉丝毫没有察觉到院子里的异样,依旧在甜蜜地呢喃细语。
拓跋玉靠在戏煜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轻声说道:“夫君,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开心呀。”
戏煜宠溺地看着她,笑着说:“我也是,拓跋玉,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蒙面人已经快要接近马了,他的手慢慢伸向缰绳,心脏因为紧张而怦怦直跳。
就在他即将碰到缰绳的那一刻,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发出了一声响鼻。
这声响鼻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戏煜和拓跋玉猛地一惊,同时抬起头。
戏煜皱起眉头,低声道:“不好,外面好像有动静。”
拓跋玉也紧张起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两人赶紧松开彼此,警惕地朝着门口走去。
戏煜听到外面的动静,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轻轻拍了拍拓跋玉的手,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暗卫会管的。”
拓跋玉看着他,眼中虽仍有一丝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选择相信他。
院子里,那贼正满心欢喜地准备把马弄走,嘴里还嘟囔着:“嘿嘿,这马到手了,能卖不少钱呢。”
正当他的手刚碰到马缰绳时,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一抖,差点叫出声来。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暗卫,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谁?”
暗卫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心中懊悔不已,怎么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暗卫。
那贼惊恐地看着暗卫,暗卫却并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贼的心跳愈发急促,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应对之法。
“别……别过来!”贼颤抖着声音喊道,手中下意识地抓起一根木棍,试图做出抵抗。
暗卫丝毫不为所动,身形一闪,瞬间就来到了贼的面前。
贼大惊失色,挥舞着木棍就向暗卫打去,然而暗卫轻易地就抓住了木棍,稍一用力,便将木棍夺了过来。
贼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跑,但暗卫岂会让他轻易逃脱。
只见暗卫身形如电,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了贼的后衣领,将他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贼拼命挣扎着,但他的力量与暗卫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此时,戏煜和拓跋玉也听到动静走出了屋子。
戏煜看着被暗卫抓住的贼,冷笑一声道:“哼,就凭你也敢来偷我的马。”
贼此时满脸绝望,耷拉着脑袋,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暗卫提着贼,等待着戏煜的进一步指示,而戏煜则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这个不速之客。
戏煜走上前来,围着那贼转了一圈,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玩味。
“说吧,谁派你来的?”戏煜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问道。
那贼咬着牙,闭口不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拓跋玉看着贼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哼,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让你说。”
贼依旧倔强地不吭声,暗卫手上微微用力,疼得那贼忍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戏煜挥了挥手。
“先把他带下去,关起来,等我慢慢审问。”
暗卫领命,提着那贼就往旁边的一间小屋走去。
拓跋玉有些担忧地看着戏煜。
“这人会不会有同伙啊?”
戏煜沉思了片刻。
“不无可能,不过有暗卫在,不用担心。今晚先这样吧,等明天再好好查查。”说着,他牵起拓跋玉的手,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拓跋玉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戏煜轻轻搂住她,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拓跋玉靠在戏煜怀里,微微点头,渐渐安下心来。
而那被关起来的贼,在黑暗的小屋中,心中满是懊恼和恐惧,不知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戏煜面色冷峻地来到关押贼的小屋,那贼蜷缩在角落里,脸上满是惊恐。
戏煜在贼的面前站定,声音冰冷地问道:“说吧,为何偷我的马?”
那贼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道:“大爷,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家里穷,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我可以任由您对我问罪,可以让您把我打一顿,但是求求您千万不要把我送到官府啊!我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需要我照顾,如果我一旦坐牢了,我母亲可怎么办啊!”
说着,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戏煜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还是严厉地说道:“哼,不管什么理由,偷东西就是不对。”
那贼连连磕头。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大爷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戏煜沉默了片刻,心中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他缓缓说道:“罢了,这次我且放过你,但你若再犯,我定不轻饶。”
那贼一听,如获大赦,连连道谢。
戏煜挥了挥手,让他赶紧离开,看着贼离去的背影,戏煜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戏煜和拓跋玉正坐在桌前安静地吃饭,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两人同时一惊,抬头看去,竟然是刚刚放走的那个小偷去而复返。
戏煜皱起眉头,不悦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贼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挠了挠头,一脸讪讪地说:“大爷,我……我回来是因为我觉得您气度不凡,肯定不是一般人,我……我害怕您是什么大人物,我怕我走了之后会遭到报复。”
说完,他紧张地看着戏煜,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拓跋玉看着这小偷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偷,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戏煜放下碗筷,目光锐利地盯着那贼,“那你现在回来又想怎样?”
那贼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想怎样,我就是想求大爷您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了,一定好好做人。”
他眼巴巴地看着戏煜,眼中满是祈求。
那贼赶忙说道:“大爷,如果您真是大人物,我愿意提供一个线索。”
戏煜眼神一凝,沉声道:“何事?”
那贼顿时喜悦了起来,搓着手说道:“看来您真的是大人物啊!是这样的,我叫王小二,我来自的村子距离这里不是很远。”
说完,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戏煜,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王小二赶忙说道:“大爷,是这样的,我们村里的里正特别可恶!村里有一座桥坏了,上头明明拨了钱下来用于修桥,结果却被那里正贪污了一些,这样一来,桥修完之后还不如不修呢,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这可是关乎我们全村人出行的大事啊!”
说完,他一脸气愤地看着戏煜,似乎希望戏煜能为他们主持公道。
戏煜听完,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戏煜目光紧紧地盯着王小二,表情严肃地问道:“你说的这些,可当真都是事实?”
王小二一听,连忙挺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笃定地说道:“大爷,小的所言千真万确啊!绝无半句假话!”
他的脸上满是急切和真诚,似乎急于让戏煜相信他。
戏煜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沉声道:“好,如果真是如此,我定会管这件事。”
他的表情威严,让人不自觉地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和决心去处理好这件事。
拓跋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也流露出对戏煜的信任和钦佩。
王小二则是面露喜色,激动地说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您真是大好人啊!”
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仿佛看到了村子的问题即将得到解决。
戏煜听了拓跋玉的话,微微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也好。”
然后转头看向王小二,严肃地说道:“那你便在这里等着吧。”
王小二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喜色,忙不迭地应道:“好嘞好嘞,多谢大爷和夫人。”他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拓跋玉看了看王小二,温柔地笑了笑,说道:“这样也能让你心里踏实些。”
王小二挠挠头,嘿嘿笑着说:“夫人说得对,小的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小的就安心在这里等着。”
说完,便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不再多言。
戏煜则继续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心里暗自思忖着到了那村子后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吃完饭后,戏煜和拓跋玉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和王小二一同前往他的村子。
王小二走在前面,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戏煜和拓跋玉有没有跟上。
戏煜和拓跋玉则不紧不慢地走着,拓跋玉轻声对戏煜说:“也不知道这村子的情况到底如何,希望真如那王小二所说。”戏煜微微点头,“去看看便知,若真是那里正贪污,定不能轻饶。”
一路上,王小二还不停地向他们介绍着村子里的一些情况,话语中满是对家乡的关心和对里正的不满。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村子口,王小二指着前方说道:“大爷,夫人,前面就是我们村子了。”
戏煜看着眼前的村子,只见房屋错落有致,但那座桥确实显得有些破败不堪,心中不禁对王小二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他们走进村子,立刻引来了一些村民的好奇目光,王小二则大声说道:“大家快来啊,这位大爷是来帮我们解决问题的!”村民们一听,纷纷围拢过来。
王小二看着周围的村民,大声说道:“大家都认为修桥的事情有猫腻,那就都说说吧!这位大爷可是大官,有他给咱们做主呢!”
说完,他还使劲地吹嘘着戏煜的能耐和地位。
村民们一听,脸上露出惊讶和期待的神情,接着很多村民纷纷跪了下来。
其中一个村民激动地说道:“大人啊,我们真的觉得这修桥的事不对劲啊!那桥修成那样,根本没法用啊!”
另一个村民也赶忙附和道:“是啊,大人,肯定是里正贪了钱,才让我们的桥修成这样啊!”
戏煜连忙让大家起身,表情严肃地说道:“大家先起来说话,把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若真是那里正胡作非为,本大人定不会轻饶!”
村民们这才慢慢起身,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着修桥过程中的种种可疑之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懑和期盼,希望戏煜能为他们主持公道。
拓跋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也对这些村民充满了同情。
村民们纷纷诉说着心中的不满和委屈,有的说看到里正和一些陌生人偷偷摸摸地在夜里交谈。
有的说修桥的用料明显不足,和之前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戏煜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他不时地微微点头,似乎在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在心里。
拓跋玉则在一旁轻声安慰着村民们,让他们不要着急。
等村民们都说得差不多了,戏煜环视了一圈众人,沉声道:“大家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若是那里正确实贪污舞弊,我定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六百五十三章:里正不在家
村民们听到这话,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连连道谢。
王小二则一脸崇拜地看着戏煜,说道:“大人果然英明神武,有大人为我们做主,我们就放心了。”
随后,戏煜让村民们先各自回去,他则带着拓跋玉和王小二,准备直接去找那里正,当面质问清楚修桥的事情。
他们三人朝着里正的家走去,一路上,戏煜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戏煜来到里正家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却迟迟没有听到回应。
询问过旁边的邻居才得知,原来里正没在家。
戏煜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转头对王小二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去你家吧。”
王小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一进入屋子,戏煜就忍不住打量起来,这才发现王小二家真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
王小二的母亲听到动静,从里屋走了出来,她虽然年迈,但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看到他们到来,连忙说道:“哎呀,来客人了,欢迎欢迎,快坐快坐。”说着便盘跚着去给他们倒水。
戏煜连忙走上前去扶住王小二的母亲,和声说道:“大娘,您别忙了,我们不渴。”
王小二母亲笑着摆摆手,说道:“不忙不忙,你们能来,我高兴着呢。”
戏煜看着这位慈祥又热情的老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
王小二看着母亲王氏,认真地说道:“娘,他们是大官,是有权力处理里正的事情的。”
王氏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愕的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嘴巴微张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颤抖着声音说。
“什么?小二啊,你怎么能和他们掺和到一起去管这个事情啊!这可不是咱们能随便插手的呀!”
说着,王氏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担忧和责怪之色。
她伸出手来,轻轻点了点王小二的额头。
“你呀你呀,怎么这么糊涂,这种事情哪是我们能管的,万一惹出什么麻烦来可怎么好!”
王小二皱了皱眉头,急忙解释道:“娘,没事的,他们都是公正的人,我们只是协助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王氏依旧满心忧虑,不停地念叨着,一时之间,屋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戏煜看着老人家王氏那紧张担忧的模样,连忙和声安慰道:“老人家,您千万不要害怕,真的不用担心什么的。”
王氏却是无奈地叹息起来,她皱着眉头,满是疑惑地看向戏煜,接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官呀?”
戏煜听了,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笑,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那笑容似乎包含着一些神秘和深意,让王氏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而旁边的王小二则是一脸的严肃,似乎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王氏回过神来,连忙热情地说道:“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来,快喝水。”
说着,便手脚麻利地倒了水递给戏煜,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随后,王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到外面去喂羊。”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开了屋子。
等王氏离开后,王小二的脸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
他低着头,声音略微低沉地说道:“我之所以偷东西,其实就是为了能让我娘过上更好的日子啊。”
戏煜看着王小二,表情严肃,眉头微微皱起,认真地说:“王小二,我知道你有孝心,但是你这种做法是绝对不可取的,这是违反律法道德的,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做了。”
戏煜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
王小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悔意,重重地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他的脸上满是诚恳和决心。
接着,王小二抬起头看向戏煜,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轻声问道:“你真的是大官吗?”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接着又继续说道,“我之前的相信或许只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是错误的呀。”
说完,王小二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一抹决然的神色,紧紧地盯着戏煜,坚定地说:“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必须冒充大官,一定要好好吓唬一下那个里正!”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急切和期盼,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戏煜身上。
戏煜听了,微微一怔,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王小二,没有立刻回答。
王小二看着戏煜,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笑眯眯地说道:“嘿,你这样子还真像个大官的样子呢。”
说完,还忍不住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很是肯定。
这时,拓跋玉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
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脸上满是调侃的神色,笑起来脸颊上还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戏煜则是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别打趣我了。”
但眼神里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王氏喂完羊匆匆进屋,脸上带着些许歉意,一边进门一边说道:“哎呀,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好伺候二位客人哟。”
她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双手在身前绞着。
戏煜连忙站起身来,微笑着摆摆手,温和地说道:“大娘,您别这么说,我们不介意的,我们只是坐坐就走。”
他的脸上带着让人安心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真诚。
王氏看着戏煜,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连连点头说道:“那你们先坐会儿。”
说完便在一旁有些局促地站着,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另一边,里正在一个女人家里。
里正四十多岁,身材微微发福。
他身穿一袭深褐色的长袍,衣摆处有些许磨损的痕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一块古朴的玉佩。
头发整齐地束在头顶,用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发丝垂落在耳边。
里正慵懒地靠在床头,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
他望着身旁的女人,笑嘻嘻地说:“宝贝儿,你可真是太美了,让我欲罢不能啊。”
那女人一头如丝般柔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巾上,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精致的五官在此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她微微侧过脸来,嘴角含着一抹娇羞的笑,嗔怪道:“就你嘴甜。”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像是还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之中。
里正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脸庞,眼神中满是贪恋。
“嘿嘿,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呀,真是让我丢了魂儿了。”
女人轻推了他一下,“行了,别贫嘴了。”
说着,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曼妙的身姿让里正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那女人慵懒地靠在床头,微微蹙着眉头,神色间带着一丝忧虑,轻声说道:“我夫君快从外地回家了,最近几天咱们可不能再这样鬼混了。”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安,一只手轻轻拽着被子。
里正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咬着牙说道:“哼,那不如干脆把你那丈夫君给弄死,这样以后咱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阴毒。
“万万不可啊!这可使不得啊,要是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好收场了呀!”女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停地摆动着,神色极为紧张。
“哼,真是个胆小的女人。”里正的脸上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和嫌弃,微微撇了撇嘴。
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摇了摇头。
“不过,我也确实该走了。”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抬腿迈步,朝着街上走去。
他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二流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这二流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呀,里正大人,我可找您好久啦!”
里正停下脚步,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看着他,厉声道:“找我干什么?”
那二流子连忙凑近里正,神秘兮兮地说道:“里正大人,我有个事儿要跟您说呢……”他的表情透着一股狡黠。
里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二流子,一脸的厌恶,不耐烦地说道:“有话
快说,有屁快放!别浪费我时间!”
那二流子赶忙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里正大人,今天王小二带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着好像是两个大官呢,说是要调查您呐!很多村民还说您修桥的时候贪污了钱呢。”
里正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破口大骂道:“放屁!一群无知的刁民!谁敢跟我作对,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二流子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里正大人您别生气。我就说嘛,王小二怎么可能会认识大官呢?估计是找了两个人来冒充的。我跟您报信,那可是因为我对里正大人您十分的忠心呐!”
他一脸谄媚,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里正阴沉着脸,听二流子说完后,缓缓地拍了拍二流子的肩膀,嘴角扯出一丝生硬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嗯,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不过这个王小二,着实该死,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说这话时,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
接着,里正又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疑虑,盯着二流子问道:“你确定那两个人真不是大官?”
二流子连忙点头哈腰,一脸笃定地回答道:“肯定不是什么大官啊,里正大人,看他们那模样,看样子不过就是普通的两口子而已。”
里正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随后,他的脸色又变得极为难看,咬着嘴唇,生气地朝前迈步走去,嘴里还嘟囔着:“哼,王小二,给我等着……”
他的步伐沉重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怒气。
在那略显简陋的屋中,戏煜和拓跋玉端起粗瓷碗,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水。
喝完水后,戏煜轻轻放下碗,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平静地说道:“我们该走了。”
王氏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为情的神色,她搓着双手,满是愧疚地说道:“哎呀,真是对不住两位,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好招待的。”她的脸上带着尴尬和不安。
戏煜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温暖和宽慰,轻声说道:“不必放在心里,我们本就叨扰了。”
他的眼神清澈而真诚,让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拓跋玉也在一旁点点头,应和道:“是啊,不必在意。”
随后,戏煜便抬脚迈步,坚定地朝着门外走去,拓跋玉紧跟其后,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的阳光中。
戏煜和拓跋玉抬脚刚走没几步,王小二急匆匆地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一边跑一边喊:“等等我,等等我呀!”到了近前,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现在去里正的家里看看情况吧。”
王氏一听,顿时面露焦急之色,连忙上前拉住王小二,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担忧地劝道:“小二呀,你还是不要再管闲事了呀!你想想,以后要是受到人家里正的报复,那可如何是好呀!”
她跑过来,双手紧紧拽着王小二的胳膊,表情紧张而急切。
王小二却梗着脖子,一脸倔强地说:“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看着里正为非作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服气。
王氏无奈地摇了摇头,叹口气道:“你呀,怎么就这么倔呢!”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担心。
戏煜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王氏。
他微微扬起下巴,神色郑重地说道:“你放心吧,这次我们一定会让里正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必为此担心。”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表情严肃而坚毅。
王氏听了,眼中依然带着一丝疑虑和担忧,但看着戏煜那笃定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真的能行吗?里正他……”
“大娘,相信我,我们既然插手此事,就一定会做到底。里正的所作所为不会再继续逍遥法外。”
他的眼神无比坚定,仿佛有着十足的把握。
拓跋玉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王氏的手,他的脸上满是诚恳与坚定,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说道:“大嫂,您放心,我们一定能做到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表情严肃而认真。
王氏看着拓跋玉,又看了看一旁的戏煜,不禁叹息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缓缓说道:“唉,看来你们真是大官啊。我这儿子啊,非要管这闲事,我也管不了啦,随他去吧。”
她摇了摇头,脸上既有对儿子的担忧,又似乎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那紧蹙的眉头和略显黯淡的眼神,透露出她内心复杂的情绪。
戏煜和拓跋玉快步来到里正家门前。
戏煜皱着眉头往屋内看了看,转头对拓跋玉说道:“这里正还是没在家。”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思索,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急切。
拓跋玉看了看四周,随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大树那里,说道:“那我们就在这儿等吧。”
戏煜点了点头,应道:“也只能如此了。”说罢,两人便朝着大树走去。
来到大树旁,戏煜看了看那块石头,一屁股就坐了上去,他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大树干上,脸上显出一些疲惫,但眼神依然坚定。
拓跋玉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儿安心等着吧,我倒要看看这里正什么时候回来。”
戏煜轻声说道,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
拓跋玉“嗯”了一声,静静地坐在那里,和戏煜一起等待着。
在村子的一处空地上,一群村民正围拢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你们说王小二带来的那两个人,我看呐,估计根本不是什么大官。”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皱着眉头,满是怀疑地说道,他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就是啊,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旁边一个精瘦的汉子随声附和道,他撇着嘴,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如果真是大官,又怎么会是王小二能够认识的呢。”
“哎呀!”听到这话,其他人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一个胖胖的妇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焦急。
“那可如何是好啊!要是他们解决不了里正的事儿,那我们不是白高兴一场了!”她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是啊是啊,这可怎么办呀!”其他人也都面露忧色,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有的跺脚,有的叹气,现场一片混乱和担忧的气氛。
第六百五十四章:里正的愤怒
里正一脸怒气地走到家门口,他的目光径直落在戏煜三人身上。
当他看到王小二时,脸上的怒气更是瞬间飙升,仿佛要喷发出火焰来。
接着,他的目光扫向另外两人,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另外两个就是那两口子吧?看着也不像什么正经人。”
里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涌起一股不满和烦躁。
王小二赶紧低声对戏煜说:“这就是里正。”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一丝胆怯。
此时的戏煜,面带微笑,神态自若地看着里正,轻声说道:“里正大人,我们有些事情想请教您。”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里正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可没时间跟你们磨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戏煜的不信任。
戏煜直视着里正,眼神中带着坚定和质疑,他毫不客气地问道:“里正大人,修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有人偷工减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钱被您贪污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里正听了戏煜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瞪着戏煜,忿怒地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里正一向清正廉洁,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戏煜的话激怒了。
戏煜却不为所动,他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里正,冷静地说道:“那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里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我也正在调查此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接着,里正怒目圆睁,语气生硬地问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质问此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质问。
戏煜毫不退缩,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里正,大声回答道:“我是维护正义的人,我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坚定和正义。
里正上下打量着戏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屑,“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贪污了修桥的钱?”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戏煜冷笑一声。
“我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修桥的事情关乎我们每个人的利益,我们有权知道其中的原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和坚持。
里正听了戏煜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哼!就凭你几句话,就想随意污蔑我?你以为我这个里正是白当的吗?”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被戏煜的质问激怒了。
戏煜却不慌不忙地说道:“里正大人,我并不是要污蔑您,只是想弄清楚修桥的事情。这座桥关系到村子的安危,不能有半点马虎。”
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让人不禁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里正看着戏煜,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戏煜竟然有如此坚定的态度。
王小二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暗暗为戏煜捏了把汗。
里正眼神冰冷地看着戏煜,恶狠狠地说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村里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戏煜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惧地直视里正的眼睛,镇定地回答道:“我虽然不是这个村里的人,但我也不能看着你们这样乱来!”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缩。
里正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怒喝道:“哼!你敢跟我对着干?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戏煜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里正气得咬牙切齿,指着戏煜说道:“你小子等着瞧吧!”
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
王小二满脸焦急地看着戏煜,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这可怎么办啊?里正他……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戏煜拍了拍王小二的肩膀,镇定自若地安慰道:“别怕,王小二。我们没做错什么,不必害怕他的威胁。”
王小二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忧地说:“可是,里正他在这村子里很有势力,我们怎么跟他对抗啊?”
戏煜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会找到证据,让真相大白的。”
拓跋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看着王小二说道:“哟,王小二,这是怎么回事啊?当初挑事的时候,你可是特别勇敢呢,怎么现在就害怕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笑。
王小二听了拓跋玉的话,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喃喃说道:“我……我那不是一时冲动嘛。”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的羞愧。
拓跋玉冷笑一声,说道:“一时冲动?你可知道,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王小二抬起头,看着拓跋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我知道,我会和你们一起面对的。”
里正一脸阴沉地走进一个屋子,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这里有几个人正在下棋,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
这几个人都是里正的心腹,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下棋时粗壮的手指紧紧握着棋子,仿佛在掌控着整个局面。
另一个瘦高个,面容冷峻,眼神犀利,每落一子都带着果断和决。
还有一个中等身材,看上去颇为精明,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正在下棋的几个人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迎了上来。
里正狠狠地咬了咬牙,压低声音说道:“那王小二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得罪我!我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你们现在去把他的母亲给我抓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和决绝。
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里正大人,我们这就去办。”
另一个人则面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哼,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惹恼里正大人。”
说罢,他们便匆匆离去,执行里正的命令。
在那有些昏暗的房间里,王氏正安静地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阳光透过窗棱洒在她的身上,映出淡淡的影子。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几个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
王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针线差点掉落,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要干什么?”王氏声音颤抖着问道,眼神中满是惊恐。
其中一个人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赶紧跟我们走一趟!”
王氏一听,更是惊慌失措。
“走?走去哪里?为什么呀?”
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那儿子王小二得罪了里正,现在里正大人要见你。”
听到这话,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我早说不让他管闲事,他却不听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与焦急。
那几个人可不管这些,上前就准备拉扯王氏。
“别磨蹭了,快走!”
王氏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满脸泪痕地被他们拉扯着向外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儿子的名字……
王氏被那几个人带到了一个阴暗的房间里,随后“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王氏惊恐地拍打着房门,哭喊道:“放我出去啊!里正大人,求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让小二来给您道歉的,求求您放我出去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然而,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她的求饶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王氏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泪水肆意地流淌着,嘴里依旧喃喃着:“小二啊,娘该怎么办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她在这黑暗的房间里,感到无比的无助和孤独,时间仿佛都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备受煎熬。
可无论她怎样哭喊求饶,都始终没有等来一丝希望的曙光。
不知过了多久,王氏眼神呆滞地坐在那里,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只是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叨着儿子的名字,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痛苦。
戏煜急匆匆地来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他解开腰带,开始
撒尿,嘴里还轻轻舒了一口气。
之后,他突然眉头微皱,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神色焦急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喊道:“暗卫何在?”
几乎是瞬间,一个黑影从暗处闪了出来,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属下在。”
戏煜一脸严肃,眼中透着担忧,急切地说道:“我突然想到,那里正心胸狭隘,有可能会对王小二的母亲动手,你现在速速去王小二家,一定要保护好他母亲的安全!”
暗卫立刻应道:“是,属下遵命!”说完便准备飞身离去。
戏煜又连忙补充道:“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若有任何闪失,拿你是问!”他的表情十分凝重,紧紧地盯着暗卫。
暗卫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黑暗中。
戏煜站在原地,眉头依然紧锁,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平安无事。
暗卫如鬼魅一般悄然潜入王家,然而屋内却空无一人。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心中暗叫不好:“糟了,王氏不在,怕是真的出事了。”
他在屋内快速地转了一圈,仔细搜寻着任何可能的线索,脸色阴沉得可怕。
“怎么会这样?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吗?”他低声自语道,眼神中满是懊恼和担忧。
他咬了咬牙,暗自责怪自己没有更快一些赶到。
随后,他身形一闪,快速地离开了王家,决定去附近找找看是否能发现王氏的踪迹或者其他蛛丝马迹,心中默默祈祷着王氏不要遭遇什么不测。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带着满心的焦虑和急切,去追寻那可能已经陷入危险的王氏。
暗卫施展轻功,如风一般迅速地来到了戏煜身边。
他的突然出现,把毫无防备的王小二着实给吓坏了,王小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戏煜见状,连忙对暗卫说道:“快,到那边角落去说。”暗卫点点头,立刻闪身到了指定的角落。
戏煜也快步走了过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找到王氏了吗?”
暗卫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属下到王家时,王氏已不在屋内,怕是凶多吉少。”
戏煜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紧握着拳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再去仔细找找,一定要找到她的下落。”
暗卫应了一声,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
戏煜则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戏煜缓缓地回到原处,王小二一脸紧张地赶紧凑上前问道:“公子,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呀?”他的眼中满是好奇和一丝畏惧。
戏煜微微一笑,神色轻松地说道:“哦,那是我的手下。”
王小二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哇,原来如此!他刚才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啊,肯定很厉害吧!”王小二兴奋地说着,手还在空中比划着。
戏煜看着他那副模样,笑着点了点头。
“嗯,他身手确实不错。”
王小二越发高兴了,手舞足蹈地说道:“哈哈,那看来处理里正的事情,肯定是水到渠成啦!这下我们不用怕那可恶的里正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里正被惩治后的场景。
戏煜看着王小二那兴奋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王小二一听,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有您这么厉害的手下,还怕那小小的里正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着,似乎觉得一切都已经胜券在握。
戏煜摇了摇头,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里正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地方官,但他在这地方也经营多年,关系错综复杂,不可掉以轻心。”
王小二听了,也渐渐收起了笑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嗯,公子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但随即他又眼睛放光地看着戏煜。
“不过,有您和您的手下在,我们肯定还是有很大优势的呀。”
戏煜看着王小二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笑了笑。
“嗯,我们自然会尽力,但还是要谨慎行事。”
说完,戏煜便陷入了沉思之中,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和应对之策。
王小二则在一旁,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似乎也在心里暗暗谋划着什么。
就在这时,贼眉鼠眼的二流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冲着王小二阴阳怪气地说道:“王小二啊,你母亲被里正给抓起来啦!”
王小二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嘴巴微张着。
“你说什么?我母亲被里正抓了?”
二流子嘿嘿一笑,点点头道:“没错,里正让你到村口大槐树下找他呢!”
王小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怎么会这样……”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无助。
戏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地盯着二流子,似乎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二流子却丝毫不在意戏煜的目光,依旧得意洋洋地看着王小二。
“哼,赶紧去吧,去晚了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哦。”
说完,还发出一阵让人讨厌的笑声。
王小二紧紧地咬着牙,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心中又气又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戏煜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按住王小二的肩膀,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说道:“小二,先不要着急。”
王小二满脸的焦急与担忧,眼中闪烁着泪花,急切地说道:“公子,我母亲被抓了,我怎么能不着急啊!”
“别慌,我们会一起陪着你过去,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的。”
拓跋玉也走上前来,一脸严肃地说道:“是啊,王小二,我们会帮你的,不要怕。”
王小二听了他们的话,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脸上依然满是紧张之色,咬着嘴唇说道:“好,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戏煜点了点头,三人便一同朝着村口大槐树下走去。
二流子看着戏煜他们要一起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带着帮手呢,我看你们这是在帮倒忙吧!”
他斜着眼睛,一脸的不屑。
戏煜脸色一沉,刚要开口,一旁的拓跋玉已经怒不可遏。
第六百五十五章:王氏被救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眼中燃烧着怒火,咬着牙道:“你这混蛋,乱说什么!”
说罢,她猛地挥起一拳,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砸向二流子。
二流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重重的一拳打得直接摔倒在地。
他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脸的惊愕和痛苦,“哎哟”地叫了起来。
拓跋玉挺直了身子,俯视着倒在地上的二流子,忿怒地说道:“再敢乱说话,有你好看的!”
她的拳头依然紧紧握着,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戏煜则看着拓跋玉,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而王小二在一旁,也被拓跋玉的举动惊到了,但同时心里也暗暗叫好。
王小二眼神时不时地落在拓跋玉身上,心中满是惊愕与疑惑。
一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拥有这样的本事?
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感觉他们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很快,拓跋玉、戏煜和王小二三人就来到了村口那棵大槐树下。
只见里正和几个打手正耀武扬威地坐在那里,脸上都露出了一副让人厌恶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王小二看着他们那副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快步走上前去,满脸焦急又愤怒地冲着里正喊道:“里正,我母亲到底在何处?”
他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紧地皱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
里正却慢悠悠地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着急了?你母亲嘛……哼,等你乖乖听话了,自然会让你见到。”
说完,还得意地向旁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打手也跟着起哄,发出阵阵刺耳的笑声,其中一个还故作嚣张地说道:“小子,识相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拓跋玉和戏煜在一旁看着,拓跋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而戏煜则是一脸严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对策。
戏煜怒视着里正,大声呵斥道:“赶紧把老人放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
里正却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哼,王小二的母亲之所以被抓,都是因为你们两个管闲事。如果不是你们,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戏煜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说:“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你这样对待一个老人,简直是天理难容!”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
里正依然不为所动,冷笑道:“天理?在这个地方,我就是天理!你们能拿我怎么样?”他的态度十分嚣张。
戏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决心。
里正看着戏煜,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试试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戏煜皱着眉头,神色严肃地又对里正说道:“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最终肯定会吃亏的!”然而里正却仿若未闻,根本就不理会他,甚至还轻蔑地哼了一声。
里正转过头,恶狠狠地对着王小二吼道:“王小二,你赶紧给我下跪,否则后果自负,有你好受的!”
戏煜却在一旁偷偷地暗中说道:“这下该知道怎么做了吧。”那表情带着一丝狡黠和神秘。
里正和他身边的人都满脸疑惑,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小声嘀咕道:“这人是不是疯了啊,在跟谁说话呢?”
里正也是一脸的狐疑,看着戏煜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和警惕。
戏煜一脸焦急地对里正喊道:“你可别不听我的,不按我说的做,你肯定会后悔的!”里正却完全不理会,还一脸不屑。
里正恶狠狠地指着王小二,大声吼道:“王小二,你立刻给我下跪,不然有你好看的!”
王小二坚定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着对戏煜的信任,他挺直了脊梁,怒目圆睁地对着里正大骂道:“你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我绝不会向你屈服!”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坚毅,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戏煜在一旁暗暗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里正和他身边的人都被王小二的话惊到了。
里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竟敢骂我!你反了天了!”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
里正阴沉着脸,恶狠狠地对身边的打手们下令道:“给我上,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小二!”
那些打手们摩拳擦掌,一脸凶神恶煞地朝着王小二围了过去。
就在这时,拓跋玉眼神一凛,冷哼一声:“哼,休想!”
说罢,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地冲进了人群。
拓跋玉面色冷峻,眼中透着坚定和果敢,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
她一边招架着打手们的攻击,一边喊道:“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
打手们被拓跋玉的突然出手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也反应过来,纷纷怒吼道:“竟敢多管闲事,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他们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向拓跋玉攻去。
王小二在一旁,既紧张又感激地看着拓跋玉为他而战,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记住这份恩情。
戏煜则在不远处,关注着局势的发展。
拓跋玉身形如电,拳脚如风,几个打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接连击中,纷纷惨叫着倒地。
“啊!哎呦!”打手们在地上翻滚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嘴里发出阵阵哀嚎。
里正原本得意洋洋的脸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嘴巴微张,难以置信的表情布满整张脸。
拓跋玉拍了拍手,一脸不屑地看着地上的打手和呆若木鸡的里正,冷冷地说道:“就凭你们也想作恶?”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里正回过神来,脸上又惊又怒,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竟敢坏我的事!”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吃人一般。
里正先是愣愣地看着被打倒在地的打手,片刻后,他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格外张狂。
“哈哈哈哈,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里正一边笑一边狰狞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王小二,你母亲可还在我手中呢!”
他恶狠狠地盯着王小二,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王小二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焦急与痛苦,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把我母亲怎么了?”
里正冷笑一声,脸上满是狡黠之色。
“哼,你要是敢不听话,你就想想你那可怜的母亲会有怎样的下场,难道你要做那不孝顺的儿子,不顾你母亲的死活了吗?”
他的眼神仿佛在威胁着王小二,充满了压迫感。
拓跋玉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你真是卑鄙无耻!”
里正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哈哈,无毒不丈夫,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就行!”他的脸上满是张狂与肆无忌惮。
就在里正得意洋洋地威胁着王小二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在他的身边。
里正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竟然是暗卫,而且暗卫还扶着王氏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浑圆,满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啊!”里正失声惊叫,身体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万状的神情。
“你……你们怎么……”
王小二看到母亲,顿时面露喜色,激动地喊道:“娘!”
王氏看着王小二,眼中满是慈爱和欣慰。
暗卫则面无表情地看着里正,冷冷地说道:“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里正此时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可能……”
拓跋玉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速度快如疾风。
里正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里正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在地上翻滚着。
拓跋玉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满脸寒霜,冷冷地说道:“你这恶贼,现在你可认罪?”
她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里正惊恐地看着拓跋玉,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眼中满是恐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拓跋玉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哼!你作恶多端,还妄图威胁他人,今日便是你的报应!快说,你认不认罪!”
她紧紧握着拳头,似乎随时都会再给里正一拳。
里正此时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像一只丧家之犬般,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认……认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懊悔。
戏煜看着王小二,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说道:“王小二,你先护送你母亲回家吧。”
王小二看着戏煜,眼中满是感激,用力地点点头,应道:“好,谢谢你们。”
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扶着王氏转身离去,王氏一边走,还一边不时回头,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这时,里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他满脸惊恐与疑惑,盯着戏煜和拓跋玉,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拓跋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嘴角微微下撇,满是不屑地说道:“哼,就凭你,也配知道我们是谁?你没有这个资格询问!”
她双手抱在胸前,表情冷漠而高傲。
里正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满是迷茫和恐惧。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在那结结巴巴地“我……我……”着。
戏煜则一脸淡然地看着里正,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
里正站在那里,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仍不死心地追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多管闲事?”
拓跋玉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冷声道:“多管闲事?哼,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而你,根本没资格知道我们的身份!”
她挺直了身子,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仿佛在警告里正别再自讨没趣。
戏煜则双手抱臂,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平静地看着里正说:“你只需要知道,今日你的所作所为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里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慌乱和不知所措,他喃喃道:“惩罚……不,你们不能……”
拓跋玉不耐烦地打断他:“够了!再多说一个字,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里正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里正穿透。
里正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开口,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王小二紧紧地搀扶着王氏,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
王氏满脸忧色,一边走着一边埋怨道:“小二啊,你说你干啥要去管这闲事啊,你看看,这一次差点就惹出大祸来了呀!”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焦虑与后怕。
王小二却一脸坚定,他看着母亲,认真地说道:“娘,我没有做错!那里正平日里作威作福,欺负咱们村里人,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整个村子里的人的利益!”
他的眼神格外明亮,闪烁着正义的光芒,脸庞因激动而微微泛红。
王氏停下脚步,看着王小二,眼中既有心疼又有无奈。
“唉,可是你也得先顾好自己的安危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娘可怎么办哟!”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王小二的脸。
王小二握住母亲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娘,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是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我不怕!”
他挺了挺胸膛,仿佛有着无穷的勇气。
王小二搀扶着王氏正走着,忽然迎面碰到了一群村民。
王小二眼睛一亮,连忙朝他们喊道:“各位乡亲们!快到大槐树下去,那里有热闹可看啦!”
他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挥舞着手臂,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村民们一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小二,啥热闹呀?”一个村民睁大眼睛,满是期待地问。
王小二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哎呀,去了你们就知道啦,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他眨眨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
“真的假的呀?”另一个村民有些怀疑,但还是忍不住心动。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干啥!”王小二拍着胸脯保证道,眼神无比坚定。
村民们相互看了看,最后纷纷点头。
“走,去看看!”
“说不定真有啥好玩的呢!”
于是,一群村民急匆匆地朝着大槐树的方向奔去,脸上都带着兴奋与好奇的表情。
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大槐树下,他们一看到跪着的里正,顿时都呆住了,一个个嘴巴微张,眼睛里满是惊愕与诧异。
“哎呀,这是咋回事啊?里正咋跪在这儿了?”一位胖胖的村民忍不住出声,脸上的肥肉因为惊讶而抖动着。
“我也不知道呀,这可真稀奇。”旁边一个瘦高个村民挠挠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时,戏煜看到村民们纷纷到来,脸上立刻浮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他兴奋地朝着村民们连连招手,大声喊道:“乡亲们,都赶紧过来呀,离得近一些!”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天大的好事要告诉大家。
“都过来,快点快点!”戏煜急切地呼喊着,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带着好奇的神色慢慢向戏煜靠近,边走边小声嘀咕着,有的人脸上还带着几分茫然。
村民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各种猜测。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瞧着气势不凡,难道真的是大官?”一个村民在心里暗暗琢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揣测和敬畏。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另一个村民则紧紧地皱着眉头,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里正要承认自己贪污的事实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的心里既有期待,又有一丝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大的谜底被揭开。
他们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踮起脚尖,试图更清楚地看清局势。
里正跪在那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黑得吓人,五官都似乎因为极度的羞恼而有些扭曲了。
第六百五十六章:跟衙役们离开
里正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充满了懊恼与不甘:“我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在这些村民面前丢尽了脸,我平日里的威风都去哪儿了!”
他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眼睛里闪烁着忿怒与耻辱的光芒。
他的目光恶狠狠地扫视着周围的村民,心中恨恨地想道:“都怪这两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让我如此难堪,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可随即他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心里一阵颓然,“唉,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往日的跋扈与嚣张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满心的狼狈与无奈。
戏煜面色阴沉,双眼紧紧盯着里正,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说!赶紧交代,在修桥问题上,你到底都是怎么做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威严与愤怒,仿佛要将里正看穿。
里正却低着头,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说,身体微微颤抖着。
拓跋玉见状,顿时怒从心头起,上前一步,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里正一巴掌,怒吼道:“你哑巴了?让你赶紧说!”
她的脸气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只打人的手还停在半空。
里正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踉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他惊恐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慌乱与畏惧,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却又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玉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咬着牙说道:“你还不说?”
说着又扬起手狠狠地打了下去,一下又一下,边打边怒喝道:“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头给扭断!”
周围的很多人看着拓跋玉如此对付里正,脸上都露出了十分高兴的神情,有人小声议论道:“打得好,让他平日里作威作福!”
此时,王小二安顿好母亲后,对母亲王氏说道:“娘,我决定再到现场去看看。”
王氏一听,满脸担忧,皱着眉头急忙拉住儿子,劝说道:“小二啊,别过去了,太危险了。”
王小二却一脸坚定,眼神中透着倔强,固执地说道:“娘,我一定要去,我不放心。”说完,不顾母亲的阻拦,毅然决然地朝着现场走去。
拓跋玉见里正依旧紧闭双唇不说话,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吼道:“你难道真想找死不成?”
她紧紧握着拳头,仿佛随时都会再给里正一拳。
戏煜则皱着眉头,眼神锐利地盯着里正,笃定地说道:“他这是在拖延时间,肯定是在等待别人来救他。”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
拓跋玉闻言,一脸疑惑地看向戏煜,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戏煜面色凝重,缓缓说道:“你没发现吗?里正的打手少了一个,依我看,那个人定是去某一个地方报信了。”
他的目光中透着思索和洞察。
就在这个时候,里正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张狂与不屑。
他的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神色,嘴角高高扬起,嘲讽地说道:“哈哈,就是如此!想不到你这个臭小子还挺聪明,竟然能猜到!”
他的眼神中满是挑衅,恶狠狠地盯着戏煜和拓跋玉。
接着,他又继续嚣张地说道:“既然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们就算能打又如何?能打得过我背后的势力吗?哈哈!”
他放肆地大笑着,仿佛胜券在握,那模样极其张狂,完全不把两人放在眼里。
“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有你们好受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就在这个当口,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许多衙役如潮水般快速涌来。
里正一见,顿时面露狂喜之色,手舞足蹈地大声喊道:“哈哈,你们来了!快,赶紧把这两个捣乱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满是得意与嚣张,仿佛已经看到拓跋玉和戏煜被抓后的惨状。
拓跋玉见状,却是一声冷笑,嘴角微微上扬,嘲讽地说道:“哼,果然有后台呀。”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些看到这一幕的老百姓们顿时吓坏了,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交头接耳起来。
其中一个老者担忧地说道:“哎呀,这下可糟了!”
旁边的妇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这可怎么办呀!”
他们纷纷为戏煜和拓跋玉捏了一把汗,脸上满是焦急与不安。
戏煜则是面色凝重,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和冷静。
只见那许多衙役迅速地将戏煜和拓跋玉两人紧紧围绕起来,一个个手持兵刃,面色冷峻。
戏煜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威严和不解,大声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他的表情严肃,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衙役们。
其中一个领头的衙役上前一步,脸上满是傲慢与嚣张,大声呵斥道:“哼,你们殴打里正,这可是大罪,罪该万死!”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手中的刀也微微扬起,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戏煜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反驳道:“哼,那也要看看这所谓的里正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他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地与那衙役对视着。
拓跋玉也在一旁冷哼道:“就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的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双手紧紧握拳。
周围的百姓们则是面面相觑,心中暗暗为戏煜和拓跋玉捏了一把汗。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王小二急匆匆地赶来了。
当他看到眼前众多衙役将戏煜二人团团围住的场景时,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微张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恍然道:“原来,里正竟是有县令做后台啊!”
随后,他满脸愧疚地看向戏煜,嘴唇颤抖着说道:“都是我害了你们两个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自责与痛苦,声音也有些颤抖。
说完,王小二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紧接着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哇”地哭了出来,肩膀不停地抽动着,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都怪我,都怪我啊……”
那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局面,老百姓们的心里如同被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复杂至极。
他们在心中暗暗思忖着,一方面,他们对王小二充满了感激,想着王小二平日里的热心肠,为大家做了那么多好事,他是个多么善良勇敢的人啊。
他为了大家去争取公道,这份热心值得赞扬和铭记。
可另一方面,看着戏煜和拓跋玉如今陷入如此困境,他们又不禁感慨确实是王小二的举动连累了这两个人。
戏煜看着哭泣的王小二,眼神坚定而温和。
“王小二,不必为我这般痛苦。”他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随后,戏煜猛地转身,眼神犀利如刀地盯着那些衙役,厉声喝道:“这是县令的意思
吗?”
他紧紧皱着眉头,面色冷峻,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
那领头的衙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嗤笑道:“当然是这样了,哼!”他的眼中满是得意与嚣张。
戏煜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挺直了脊梁,大声说道:“那么县令也是有罪的!”
他的表情愤怒而坚定,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纵容里正为非作歹,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周围的老百姓听到这话,都不禁暗暗点头,心中对戏煜多了几分敬佩。
“唉……”一位老者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满脸的愁容,他摇着头轻声说道,“就算是维护正义又能如何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悲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旁边的一位妇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胳膊拧不过大腿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她的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
“这两个人明明是好心好意地来为我们解决问题,结果却要遭此劫难了。”另一个中年男子也一脸痛惜地说道,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忍,紧紧地咬着嘴唇。
“真是太不公平了,这世道怎么这样啊!”有人悲愤地喊道,脸上满是愤慨的神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担忧和对戏煜、拓跋玉的同情,他们看着被衙役围着的两人,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拓跋玉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双手微微攥起,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决然和狠厉,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里正看到拓跋玉这副模样,却是放肆地冷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
他满脸得意地嘲讽道:“哈哈,你想动手?你可想想清楚,如果敢袭击衙役,那罪过可不小!”
他的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眼神中满是狡黠。
里正那副丑恶的嘴脸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已经看到拓跋玉陷入绝境的样子,笑声中充满了快意。
戏煜连忙伸手拉住拓跋玉的胳膊,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焦急,急切地说道:“拓跋玉,不要冲动!”
他眉头紧蹙,一脸的严肃与担忧。
拓跋玉转过头来,眼中满是不解和不甘,大声质问道:“为什么?”
她的表情愤怒而倔强,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
里正见状,顿时仰头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格外张狂。
他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眼睛眯成一条缝,嘲讽地说道:“哈哈,看来他们认怂了!真是两个胆小鬼!”
他笑得前仰后合,那丑恶的嘴脸让人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周围的衙役们也都跟着露出轻蔑的笑容,仿佛在看两个小丑一般。
戏煜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地看着拓跋玉,缓缓说道:“拓跋玉,既然如此,我们应该配合衙役,先跟他们走。”
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拓跋玉微微一怔,随即很快明白了戏煜的意思,他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默契。
里正看到这一幕,再次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
他脸上的肥肉因为得意而抖动着,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这会儿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乖乖跟着走吧,哈哈!”
他的眼睛里满是嘲讽与不屑,那副嘴脸让人厌恶至极。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仿佛在欣赏自己的“胜利成果”。
周围的百姓们看着里正这副张狂的模样,心中都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王小二一脸困惑地望着戏煜,
眉头紧紧皱起,急切地问道:“戏煜大哥,不是有一个人像幽灵一般快速的出现吗?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解,嘴唇微微颤抖着。
戏煜听了,神色平静,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当出现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出现的。”
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目光显得有些深邃。
王小二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迷茫之色,喃喃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困惑与茫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戏煜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几个衙役,面色沉静如水,缓缓开口道:“你们,确实要把我们两个带走吗?”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紧紧地盯着他们。
其中一个衙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扯着嗓子喊道:“什么废话呢!少啰嗦!”
他一脸的凶恶,嘴角撇着,眼中满是烦躁。
戏煜听了,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冰冷地说道:“行,希望你们不要后悔就行。”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只见戏煜和拓跋玉相互对视了一眼,便神色淡然地迈步跟上了衙役的步伐。
众多百姓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都流露出痛苦与无奈,有的人紧咬着嘴唇,有的人则是唉声叹气。
这时,里正一脸得意地走上前来,他斜睨着百姓们,冷冷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要是再敢闹事,就把他们也抓走!”
他的脸上满是凶恶的表情,那三角眼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
百姓们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揪紧,有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有的人则是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但终究还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戏煜他们祈祷着。
百姓们无奈而又沉重地开始慢慢散去,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有些沉重。
王小二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鼓的。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到王小二身边,满脸无奈且带着一丝恐惧地说道:“孩子啊,看来里正真的是不能惹啊。”他微微摇头,眼神中满是沧桑和忧虑。
王小二闻言忽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猛地一握拳,大声说道:“不!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他的表情充满了倔强和不甘。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举动吸引,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有人忍不住问道:“王小二,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小二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像幽灵一般的人一定还会出现,他会替我们主持公道的!”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冀和笃定。
“王小二,那像幽灵一般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个百姓满是好奇地凑过来问道,脸上带着急切想知道答案的神情。
王小二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片刻后说道:“反正那个人很厉害。”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神秘的光芒,表情很是认真。
“哦?很厉害?那有多厉害啊?”另一个人追问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王小二抿了抿嘴,坚定地说:“具体多厉害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是感觉很不一般。那两口子好像知道他们不会被怎么样,所以才跟着衙役走去,他们一定是有后路的。”
“你是说,他们肯定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才那么从容不迫地跟着走了?”有人问。
王小二点头。
“哼,王小二,你就别在这胡言乱语了,什么幽灵一样的人,我才不相信呢!”一个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满脸的不以为然,嘴角还撇了撇。
王小二一听,着急地说道:“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就是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没谱的事儿。”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眼神中满是怀疑。
王小二张了张嘴,还想再解释,可看着众人那不信任的表情,他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你们爱信不信吧。”王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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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县衙里有趣的一幕
那些不相信他的人纷纷摇头,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就都慢慢的转身回家了。有的人还边走边回头看了看王小二,眼神中依然带着怀疑和不屑。
王小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心里暗暗想着:“等事情真的发生了,看你们怎么说。”他的脸上满是倔犟和不甘。
王小二一脸怒气地回到家中,“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王氏见状,急忙迎上去,满脸焦急地问道:“小二啊,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王小二咬着牙,眼睛瞪得浑圆,愤愤不平地说道:“娘!那些可恶的衙役来了!”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啊?衙役怎么来了?”王氏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惊慌。
王小二握紧了拳头,气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把那些衙役生吞活剥了一般。
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这可怎么办呀,小二……”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
王小二深吸一口气,走到母亲王氏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一脸坚定地看着她,说道:“娘,您别担心,我看出来了,那两个人肯定有后路,咱安心等着就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氏却依旧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地说:“小二啊,娘还是担心那里正又会来闹事啊。”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恐惧。
王小二一听,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咬着牙说道:“哼,如果真那样,娘您放心,我就把他打出去!”
他紧紧攥起拳头,脸上满是决绝。
说完以后,王小二大步走到外面,拿起农具,在院子里摆弄了一番,仿佛在为可能到来的冲突做准备。
随后,他又走进屋子,安慰道:“娘,您就放心就行了,有我在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让王氏安心的笑容。
王氏的脸上依旧写满了担忧,她皱着眉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语气焦灼地对王小二说:“小二啊,娘还是心里没底呀,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王小二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安抚道:“娘,您别这么担心嘛。我跟您说,我肯定没有看错,这两个人一定是什么大人物。”
他的表情十分认真,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王氏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咬着嘴唇,轻声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呀,小二?万一不是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
王小二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提高了音量说道:“娘,您相信我,我的直觉不会错的。您看他们的举止和神态,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他的脸上满是肯定的神情。
王氏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唉,好吧,那也只能先这样了,希望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吧。”
她的眼神依旧有些忐忑,但也只能选择相信王小二的判断。
里正一路气呼呼地往家走,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王小二那个臭小子,等我回头再好好收拾他!”他的脸阴沉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当他快走到家门口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哎哟!”
里正疼得龇牙咧嘴,他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西瓜皮,顿时怒从心头起。
“谁这么缺德,在我家门口扔西瓜皮!”他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破口大骂道。
“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给我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又有几块西瓜皮从暗中飞了过来,“啪嗒啪嗒
”地砸在他身上。
里正又惊又怒。
“哎呀!谁啊!”
紧接着,又有一颗小石子飞过来,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他的脑袋。“啊!”
里正捂着脑袋,气得跳了起来,“到底是谁!有本事给我出来!”他涨红了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可他刚骂完,脚下一滑,又一次摔倒在地。“哎哟哟!”里正疼得直叫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狼狈不堪,满身都是西瓜皮和灰尘,样子十分滑稽。
里正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他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哪个挨千刀的,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他一边骂一边抖落身上的西瓜皮和灰尘,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恼火。
就在这时,又一块西瓜皮从角落里飞出来,直接砸在了里正的脸上,黏糊糊的汁液糊了他一脸。
里正顿时暴跳如雷,“啊啊啊!气死我了!”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环顾四周,怒吼道:“给我滚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东西!”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愤怒的回音在回荡。
里正气得浑身发抖,跺着脚继续大骂:“等我查出来是谁,我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边说着一边瘸着腿往屋里走,每走一步都哼哼唧唧的,显然摔得不轻。
等进了屋子,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还在恨恨地想着一定要把那个暗中使坏的人给揪出来。
在一个角落里,那个暗中使坏的村民捂着肚子,努力憋着笑,身体却忍不住地颤抖着。
他小声嘀咕道:“哈哈,笑死我了,让你平日里作威作福,这下可尝到苦头了吧。”
他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里正那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心中满是快意,“哼,这都是你活该!谁让你老是干那些缺德事呢!”
他咬着牙,脸上带着一丝愤恨。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里正的家,确定里正没有发现自己后,这才慢慢地站直了身体,一边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边走他还边自言自语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他的嘴角依然噙着那抹得意的笑,仿佛刚刚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戏煜默默地跟在衙役们身后,思绪却渐渐地飘远。
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往昔跟随曹操时金戈铁马的岁月,那喊杀声、那弥漫的硝烟似乎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唉……”戏煜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时候,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在战争中取胜,如何占领中原,每一刻都处于紧张与筹谋之中。
可如今,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现在的生活与那时相比,恍若隔世。
他看着周围的人和景,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曾经我以为换了一种生活方式,就能远离战争的残酷,能为百姓带来安宁。”
戏煜在心里默默想着。
“但这世界为何总是这般不太平?即便我已远离了战场,可百姓们依然生活在痛苦之中。我曾那么渴望为他们创造美好,可如今,我所做的又有多少能真正改变他们的命运呢?”
戏煜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自责,他感觉自己就像在这乱世中飘荡的浮萍。
虽有心为善,却又深感无力,这种无力感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戏煜的脚步变得有些沉重,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继续感慨着。
他想起了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士兵和无辜的百姓,他们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他的心揪得更紧了。
“我曾见过太多的鲜血与死亡,本以为可以远离这一切,可为何苦难还是如影随形呢?”戏煜不禁自问。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茫,看着前方牙医们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无数在生活中挣扎的人们。
“我想要去改变这一切,可我到底该怎么做?力量如此渺小,能起到的作用又有多少呢?”
戏煜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让他感到有些无助。
“但我不能放弃,哪怕只能给一小部分人带来希望,那也是值得的。”
戏煜咬咬牙,在心里暗暗为自己鼓劲,“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去寻找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方法,不能辜负曾经的那份初心。”
拓跋玉看到戏煜在发呆,就问他在想什么。
戏煜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县衙。
县令坐在堂上,相貌奇丑无比,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他的眼睛小小的,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一丝阴险的光芒。他的鼻子扁平,嘴唇厚实,下巴上还留着一撮稀疏的胡须。
县令的身材矮小,却穿着一身宽大的官服,显得有些滑稽。
拓跋玉和戏煜被带到堂上,县令用严厉的目光审视着他们。
“堂下何人?见了本县为何不下跪?”县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地说道:“哼,就算是我们两个敢跪下来,这县令也不敢接受。”
县令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得满脸通红,他用力地拍着案木,大声吼道:“大胆刁民,竟敢如此狂妄!你以为本官不敢治你的罪吗?”
戏煜却依旧神色自若,直视着县令那愤怒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大人息怒,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大人又何必动怒呢?”
县令怒不可遏,手指着戏煜,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你这狂徒,竟敢公然藐视本官,本官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本官的厉害!”
县令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喊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狂徒拿下,狠狠教训一番!”
几个衙役闻声而动,气势汹汹地朝戏煜奔了过来。
戏煜却不慌不忙,抬手说道:“慢着!”
县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中满是嘲讽。
“怎么?你害怕了吗?哼,既然如此,就赶紧跪下来给本官认错!”
戏煜神色从容,直视着县令,平静地说道:“大人,我这是在善意提醒。如果这些衙役殴打了我,那他们可是必须要被砍头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自信和笃定。
县令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你这狂徒还敢口出狂言,威胁本官?你以为本官会怕你这几句话?给我打!”
戏煜微微皱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大人,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并非信口开河。”他的表情严肃,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县令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差点就爆起了粗口:“你……你这个放肆的东西!”
拓跋玉冷笑说道:“他说的一点也不错,还望大人冷静一下,莫要冲动行事啊!”
县令狠狠地瞪了拓跋玉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半晌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本官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就在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
阵疯狂的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原本紧张的氛围。
“啊啊啊……”众人闻声望去,就看到一个长得像肥猪一般的女人,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快速地朝里面走来。
她满脸横肉,气喘吁吁,身上的肥肉随着她的走动而不停晃动着。
县令原本还怒气冲冲的脸,在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一下子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
他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而那些衙役们则一个个憋着笑,肩膀不停抖动着,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其中一个衙役小声嘀咕道:“嘿嘿,县令大人又要倒霉咯。”
另一个衙役强忍着笑,点点头应和道:“是啊,谁叫他那么怕夫人呢。”
此时的县令夫人怒目圆睁,双手叉腰,如同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一般,大声吼道:“好你个死鬼!你又在这里作什么妖呢!”
县令的脸上写满了苦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中暗自埋怨道:“哎呀,我这夫人怎么老是这个样子,总是在公开场所找我的麻烦,真是一点也不顾及我的面子啊。”
但他还是赶忙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县令夫人犹如一阵狂风般来到他身边,那肥胖的手一下子就扭住了县令的耳朵,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声质问道:“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县令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陪着笑,一脸谄媚地说道:“哎哟,夫人,轻点轻点,有话好好说呀。”
戏煜和拓跋玉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惊讶和好笑的神色。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小声对拓跋玉说:“嘿,真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样有趣的一幕。”
拓跋玉也忍不住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道:“是啊,这可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他们俩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县令和他夫人之间的闹剧。
县令连忙陪着笑,急切地解释道:“夫人呐,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在办公啊,有几个衙役可以做见证的呀!”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那几个衙役。
县令夫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就狠狠打了县令好几巴掌,怒喝道:“黑灯瞎火的办什么公?你这分明就是在欺骗老娘!”
她的脸气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有几个衙役见状,赶紧出来作证。
其中一个衙役赶忙说道:“夫人,县令大人说的的确如此啊,昨晚我们确实和大人在一起办公呢。”
县令夫人却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犀利地扫过那几个衙役,冷冷地说道:“哼,你们和县令穿一条裤子,自然要向着他说话了。”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眼神中满是怀疑和不信任。
县令一脸委屈,捂着脸说道:“夫人呐,我真是冤枉啊,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呀!”
“闭嘴!”县令夫人再次怒喝一声,县令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县令夫人柳眉倒竖,指着县令怒声说道:“赶紧给我回家,回去后必须闭门思过,给我跪着!”她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县令面露难色,急忙说道:“夫人啊,现在还有公务要处理呢。”
县令夫人听了,也不说话,突然抬手就猛然朝县令的脖子打去。
“哎哟!”县令惨叫一声,捂着脖子,一脸的痛苦之色。
“哼!”县令夫人冷哼一声。
县令无奈,只得点头道:“好好好,我回家,我这就回家。”接着他转头对衙役们喊道:“把这两个人
先给我关起来!”
衙役们齐声应道:“是,大人!”便朝着戏煜和拓跋玉走去。
拓跋玉微微皱起眉头,快速地对戏煜眨了眨眼睛,眼神中满是急切,压低声音说道:“赶紧表明你的身份啊!”
戏煜却一脸轻松,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耸了耸肩,回应道:“不要紧,先到大牢里去玩玩也不错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还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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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不像坐牢,反倒像做客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忍不住轻声埋怨道:“哎呀,你这是胡闹!”但看着戏煜那淡定的模样,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拓跋玉蜷缩在角落里,神色有些慌乱。
一个狱卒晃晃悠悠地走到拓跋玉的牢房前,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说道:“嘿嘿,小美人儿,你长得可真是漂亮啊。”
拓跋玉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和厌恶,紧紧地咬着嘴唇。
“你别过来!”
狱卒却丝毫不在意她的警告,反而更加放肆,淫笑着说:“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受一些苦哦,嘿嘿。”
说着,他将手伸进牢房,试图去摸拓跋玉的脸。
拓跋玉拼命往后躲,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走开!你这个混蛋!”
狱卒却不依不饶,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别这么凶嘛,美人儿,只要你从了我,以后在这牢房里,我保证让你过得舒服些。”
拓跋玉怒视着狱卒,咬着牙说道:“我警告你,惹了我,可是后果不堪设想的,希望你能够想清楚。”
那狱卒却是色胆包天,不但不听,反而大着胆子打开牢门进入了牢房,伸出那肮脏的手就准备去摸拓跋玉的脸。
然而,拓跋玉眼疾手快,瞬间就把他的手给攥住了,她紧紧地握住狱卒的手腕,眼神中满是寒意。
“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我好欺负吗?”拓跋玉冷冷地说道,接着手上猛地一用力。
那狱卒这才意识到拓跋玉是会功夫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要挣脱却根本挣脱不了。
“哎哟,哎哟!”狱卒疼得惨叫起来,这叫声很快就吸引了其他狱卒也走了过来。
拓跋玉放开狱卒的手,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围过来的狱卒,厉声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把这个狱卒给弄死!”
那些狱卒面面相觑,看着拓跋玉那凶狠的模样,一时也有些畏惧,犹豫了片刻后,匆匆离开了牢房。
在另一个牢房的戏煜自然也听到了那阵凄惨的叫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哼,这个狱卒简直就是活该,居然还敢调戏拓跋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拓跋玉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这下有他好受的了。”
戏煜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
他靠在牢房的墙壁上,听着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对于那个狱卒愚蠢的行为嗤之以鼻,同时也为拓跋玉的果断和利害而感到一丝钦佩。
毕竟,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能够如此果敢地应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那狱卒蜷缩在地上,满脸惊恐与痛苦,不住地求饶道:“姑奶奶,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一定原谅我啊!”
拓跋玉眼神冰冷,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冷哼道:“让我原谅你?你想得美!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罢,拓跋玉根本不给狱卒喘息的机会,继续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那狱卒在拓跋玉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不一会儿,那狱卒的身子便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如同一条死狗一般。
拓跋玉拍了拍手,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狱卒,冷冷地说道:“哼,最近几天你也别想再乱动了,这就是你应得的代价。没把你弄死就已经算我仁慈了!”
此时的狱卒,满脸淤青,嘴角还挂着血丝,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着自己的痛苦和悔恨。
那几个狱卒站在大牢外,脸上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惨叫……”一个狱卒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我也纳闷呢,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厉害,咱们之前可真是小瞧她了。”另一个狱卒附和道,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啊,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动起手来这么狠。”
“哎呀,以后可得小心点了,别再去招惹她了,不然倒霉的还是我们。”
“对对对,还是离她远点吧,真是想不到啊……”
他们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心有余悸地看着拓跋玉所在的牢房方向,仿佛那里面关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随时会扑出来伤人的猛兽。
而在牢房当中的戏煜,此时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背靠着牢房的墙壁,双眼微微失神,思绪渐渐飘远。
他再一次想起了和曹操在一起共事的那些日子,那些金戈铁马、尔虞我诈的岁月。
曹丕那阴沉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过,还有袁绍,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霸主,以及袁树,他们之间的种种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戏煜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之中,这些人和事在他眼前不断交织、浮现,让他感觉眼前所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虚幻的梦一般。
在这黑暗的牢房里,他仿佛与过去的时光重新连接在了一起,那些记忆中的人和场景是如此清晰,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惆怅与感慨。
另一边,欧阳琳琳坐在桌前,秀眉紧蹙,一只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满脸的担忧之色。
“小红,我这心里总觉得慌慌的,夫君不会出事了吧?”
一旁的小红赶紧走上前来,轻轻握住欧阳琳琳的手,微笑着安慰道:“哎呀,小姐,您别乱想啦,肯定是您胡思乱想呢。戏煜公子那么厉害,怎么会轻易出事呀。”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我这心里就是没办法平静下来,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的眼神中满是焦虑和不安。
小红耐心地说道:“小姐呀,您就是太在乎戏煜公子啦,所以才会这样疑神疑鬼的。说不定戏煜公子现在好着呢,您就别自己吓唬自己啦。”
说着,小红还调皮地冲欧阳琳琳眨了眨眼。
欧阳琳琳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但眼神中依旧透着隐隐的担忧。
欧阳琳琳站在寺庙的庭院中,看着四周士兵,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这时,一个和尚从她们身边走过,神态自若,仿若无事一般,手里还拿着扫帚在清扫着地面。
欧阳琳琳忍不住上前问道:“大师,外面都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地过着日常的生活呀?”
那和尚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世间诸事皆有定数,我们只需保持平常心便好。”说完,便自顾自地继续清扫去了。
欧阳琳琳看着和尚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后叹了口气对小红说:“罢了,那我们也只好安心在这里住着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欧阳琳琳和小红回到房间,两人相对而坐。
欧阳琳琳轻轻托着下巴,眼中带着些许思索,说道:“小红,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呢?”
小红摇了摇头,回道:“小姐,我也不知道呀,不过看现在的情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欧阳琳琳微微叹气,“唉,也不知道夫君现在怎么样了,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她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琳琳喊道。
一位小和尚推门而入,双手合十道:“女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移步斋堂用膳吧。”
欧阳琳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小红说:“走吧,先去吃饭,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和小红跟着小和尚往斋堂走去。
一路上,欧阳琳琳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还是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在斋堂里,欧阳琳琳默默地吃着饭菜,偶尔看看四周依旧平静生活的和尚们,心中不禁感慨他们的淡然与超脱。
她暗暗想着,或许自己也应该学着像他们一样,在困境中保持一份宁静与从容。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是集体一起吃饭了,而不是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去了。
就在这时候,宋树文也走了过来吃饭。
宋树文坐在桌前,双眉紧蹙,脸上满是愁苦之色,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欧阳琳琳轻盈地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这般发愁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微微歪着头看着宋树文。
宋树文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忧虑地说:“丞相离开好几天了,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欧阳琳琳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宋树文的肩上,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劝慰道:“宋神医,别太担心啦,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在给宋树文传递着信心。
在另一边的戏煜所在地,县令耷拉着脑袋,一脸苦相,被气势汹汹的县令夫人死死拽着胳膊,一路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县令夫人就柳眉倒竖,满脸怒容,不由分说地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她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县令吓得连忙举起双手,慌乱地求饶道:“哎哟,夫人呐,轻点轻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求您了,无论以后我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在公开场合下辱骂我和殴打我呢?”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停下动作,双手叉腰,瞪着县令,大声吼道:“就你这种样子的还要面子吗?你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她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县令夫人转过身来,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县令,厉声问道:“说!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别给我撒谎!”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县令眼神闪躲,不敢与夫人对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嗫嚅着说道:“我……我昨晚和别人去赌博了。”
说完,他就低下头,像个犯错等待惩罚的孩子。
县令夫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她再次冲上去对县令又打又骂:“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竟然又去赌博!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你!”
她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捶打着县令,眼泪都气得快出来了。
县令被打得连连求饶:“夫人,我错了,我错了呀,我再也不敢了!”可县令夫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依旧不停地打骂着,院子里回荡着她愤怒的斥责声和县令的讨饶声。
县令缩了缩脖子,一脸委屈地说道:“夫人呐,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乞求,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大人的原谅。
县令夫人冷哼一声,余怒未消地说道:“饶了你?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还想让我饶了你?门都没有!”说着,又扬起手作势要打。
县令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带着哭腔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夫人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做事,好不好?”
他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县令夫人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咬着牙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嘟囔着:“哎呀,可算过去了。”
然后灰溜溜地站在原地,一脸的无奈和懊悔。
那个调戏拓跋玉的狱卒依旧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十分狼狈。
这时候,另外几个狱卒端着饭菜来到戏煜的牢房前。
他们一边把饭菜递进牢房,一边试探性地小声问道:“哎,那个被打的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什么危险啊?他的夫人怎么这么厉害呢?”他们的脸上满是好奇和担忧的神色。
然而戏煜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根本不搭理他们,完全无视了他们的问题。
戏煜此刻的确感觉有些饿了,便自顾自地拿起食物吃了起来,对狱卒们的话充耳不闻。
那几个狱卒见状,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端着饭菜去到拓跋玉的牢房前。
他们把饭菜递给拓跋玉,同样也问出了和问戏煜一样的问题。
“夫人,这个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危险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拓跋玉也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不屑。
狱卒们自讨没趣,只能讪讪地离开了牢房区。
拓跋玉看着眼前的饭菜,肚子确实饿得咕咕叫,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先吃。
她拿起饭菜,像个谨慎的小兽一样,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毒后,这才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刚吃了一口,她的五官就皱在了一起,面露嫌弃之色,大声朝着戏煜喊道:“喂,夫君,这饭菜好吃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抱怨。
戏煜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那份,听到拓跋玉的喊话,头也不抬地回应道:“我们又不是来享福的,计较这么多做什么。”他的表情很是平淡,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拓跋玉一听,顿时有些气恼,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说出身份来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她撅着嘴,一脸的不甘心,眼神紧紧地盯着戏煜。
戏煜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拓跋玉一眼,慢悠悠地说:“不着急,时机未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和沉稳。
拓跋玉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紧地皱着,一脸懊恼地说道:“哎呀,真是烦死了!”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随后看向不远处依旧淡定自若的戏煜,不禁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你看看你,我们明明是来坐牢的呀!”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一边说一边指着周围的环境。
戏煜却仿若未闻,依旧悠闲地坐在那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地回应道:“坐牢又如何?”
他的眼神平静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拓跋玉简直要抓狂了,跺了跺脚,气道:“可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坐牢啊,就像是来做客的一样!”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郁闷,眼睛死死地盯着戏煜,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来。
戏煜听到拓跋玉的话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这般急躁可不行。你要学会沉着冷静,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心浮气躁,那又如何能够干成大事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认真和期许,仿佛在教导一个晚辈。
第六百五十九章:有刺客来了
夜幕笼罩着寺庙,一片寂静。
欧阳琳琳独自躺在简陋的床上,周围昏暗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她睁着双眼,直直地望着房梁,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思念。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到了戏煜的身上。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戏煜的面容,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心里清晰无比。
那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在这寂静的寺庙里弥漫开来。
就在欧阳琳琳满心沉浸在对戏煜的思念中时,忽然,寺庙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她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坐了起来,仔细聆听着。只听见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喊叫声。
“怎么回事?”欧阳琳琳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她急忙下床,趿拉着鞋子跑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往外张望。
只见寺庙的院子里,一群人正和士兵们扭打在一起。
那些闹事的人面露凶光,下手毫不留情,而士兵们也奋力抵抗着,场面一片混乱。
欧阳琳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惊愕和困惑。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突然有人在寺庙里闹事?”她心中暗自思忖着,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门框,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究竟会如何发展下去。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几个贼人悄悄地摸到了老和尚的房间外。
他们动作轻悄,脸上带着狰狞的神色。
当他们轻轻推开房门时,老和尚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猛地惊醒过来。
他刚一睁眼,就看到几个贼人凶神恶煞地站在面前,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本能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啊!”
这声大叫在寂静的寺庙里格外清晰而刺耳,仿佛要冲破这黑夜的笼罩。
贼人们被这声大叫惊得一愣,但很快又面露凶光,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步步向老和尚逼近,仿佛要立刻将他置于死地。
老和尚惊恐地向后退缩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局面。
那几个贼人正欲对老和尚下手时,外面的几个士兵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
“放开老和尚!”为首的士兵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手里紧紧握着长枪,做出随时攻击的架式。
那几个贼人见状,其中一个恶狠狠地掐住老和尚的脖子,老和尚满脸痛苦之色,眼睛里满是惊恐。
“都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杀了这老和尚!”贼人面目狰狞地吼道,眼睛里透着疯狂与决绝。
士兵们顿时投鼠忌器,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焦急地看着老和尚。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士兵喊道,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哼,少废话!都给我让开!”贼人挟持着老和尚,一步步向后退去。
士兵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将老和尚带走,拳头紧紧地攥着,却又无可奈何,脸上满是懊恼和气愤的神情。
贼人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留下士兵们在原地跺脚咒骂。
赵云风驰电掣般地冲进寺庙,手中长枪沾染着贼人的鲜血,他一脸冷峻,眼神中满是凛冽的杀意。
“贼人休走!”赵云大喝一声,然而当他跑进院子,却看到老和尚正被几个贼人紧紧地掐住脖子胁迫着。
赵云瞬间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又急又气的神色,他紧紧握着长枪,枪尖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放开老和尚!”赵云怒目而视,声音仿若惊雷。
那几个贼人却嚣张地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喊道:“哼,有本
事你就过来啊,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们先弄死这老和尚!”
赵云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贼人,却不敢轻举妄动,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你们到底想怎样!”赵云强忍着怒火问道。
老和尚满脸痛苦,艰难地说道:“壮士……莫要管我……”
赵云心中一阵揪痛,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和尚被贼人带走。
他狠狠地跺了跺脚,自责与愤怒交织在心头,却一时无计可施。
赵云眼睁睁地看着贼人挟持着老和尚渐渐远去,他站在原地,紧紧握着长枪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关节发白。
他的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可恶!”他低声咒骂着,心中懊恼不已。
周围的士兵们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面露沮丧之色。
“赵将军,这可如何是好?”一名士兵焦急地问道。
赵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他们暂时不会伤害老和尚,我们从长计议,一定能找到办法救回老和尚的。”
说罢,赵云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贼人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他暗暗发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一定要把老和尚平安无事地救回来。
在寺庙的另一处角落里,欧阳琳琳也目睹了这一切,她的心中同样充满了担忧。
她看着赵云那坚毅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似乎对这个英勇的将军又多了几分敬佩和依赖。
接下来的时间里,赵云一边安排士兵们加强寺庙周围的警戒,一边开始谋划着营救老和尚的策略,整个寺庙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之中。
另一边,县令一脸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他被夫人整整折磨了一天,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到了晚上,县令揉了揉眉心,站起身说道:“我去大牢看看。”
夫人一听,顿时柳眉倒竖,瞪着他呵斥道:“干什么?你是不是又要出去鬼混?”
县令连忙巴结着解释道:“哎呀,夫人,我真是去大牢,没骗你呀。”
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说道:“滚滚滚,赶紧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县令无奈,只好讪讪地转身,灰溜溜地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嘟囔着:“真是的,怎么说都不信呢。”
夫人则在后面狠狠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依旧余怒未消。
县令耷拉着脑袋,脚步匆匆地朝着大牢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还在嘀咕着夫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到了大牢门口,狱卒们见是县令来了,连忙恭敬地行礼。
县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打开牢门。
进入大牢后,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县令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继续往前走。
他来到一间牢房前,看着里面关押的犯人,眼神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此时,夫人在房间里越想越气,觉得县令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找借口出去花天酒地。
她猛地站起身来,决定偷偷跟着县令去看看。
当夫人悄悄来到大牢附近时,听到里面传来县令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旁偷听着。
县令来到戏煜牢房面前,恶狠狠地说要狠狠折磨他。
戏煜问为什么,县令冷笑道:“今天我受了夫人的气,必须报复在你身上!”
戏煜大笑,讽刺这个县令真是做得好。
县令被戏煜的讽刺激怒,他
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嘲笑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戏煜一脸无惧地对县令说:“哼,那就动我下试试。”
县令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立刻大声喊道:“来人呐!”
就在这时候,县令夫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指着夏令的鼻子就骂道:“好,竟敢背着我说我坏话!”
县令瞬间傻眼了,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结结巴巴地说:“夫……夫人,您怎么来了,这……这是误会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戏煜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县令夫人根本不听他解释,冲上去就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没本事,还拿犯人出气,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些衙役们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热闹,也完全忘记了去打戏煜。
拓跋玉在远处,远远地目睹了这一幕。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暗自心想:“这县令也实在是太悲催了吧!瞧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居然如此惧怕自己的老婆。”
想到这里,拓跋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这有趣的场景感到有些好笑。
县令夫人怒气冲冲地拽着县令的胳膊,将他拖出了房间。
县令满脸惊恐,他一边试图挣脱夫人的手,一边哀求道:“夫人,饶了我吧,别在这儿打啊……”
夫人却不为所动,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到了院子里,夫人更是毫不留情,对着县令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县令只能抱头鼠窜,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几个衙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其中一个衙役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这……咱们是不是该去对付犯人了?”
另一个衙役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走,咱们赶紧去!”
他们的脸上都露出坚定的神情,转身朝着戏煜的方向奔去。
就在这时,拓跋玉高声喊道:“夫君,赶紧说出你的身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戏煜却依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拓跋玉。
拓跋玉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再次提高了声音。
然而,还没等戏煜说破,拓跋玉忽然大声对衙役们说道:“你们竟敢殴打当今丞相,该当何罪!”他的脸上带着威严和愤怒。
几个衙役闻言,顿时吓了一跳,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衙役强装镇定,笑着说道:“哈哈,别开玩笑了,他怎么可能是丞相呢?”
另一个衙役也跟着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
戏煜皱了皱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她可没开玩笑!”
在这个时候,戏煜终于缓缓地将令牌从怀中拿出,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威严,对着衙役们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衙役们的脸上露出了格外诧异的神情,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块令牌。
其中一个衙役率先反应过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连忙跪了下来。
“丞相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恕罪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磕
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汗水。
其他衙役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他们的身体颤抖着,齐声说道:“请丞相大人原谅我们!”
戏煜看着这些曾经嚣张跋扈的衙役们,此刻却如此狼狈,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缓缓地说道:“罢了,起来吧。”
衙役们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他们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再看戏煜一眼。
此时的戏煜,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戏煜沉着脸,对衙役吩咐道:“去把县令叫来。”
一个衙役赶忙应了一声,匆匆向院子走去。
来到院子,衙役看到县令夫人正对着县令拳打脚踢。
他连忙上前喊道:“夫人,您快停下来吧,小的有大事要禀报县令大人。”
夫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瞪了衙役一眼,骂道:“什么大事?没看到我正在教训这个没用的东西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衙役有些无奈,只好陪着笑说道:“夫人,真的是大事,您就先别打了。”
县令则是一副非***屈的样子,他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地方,嘟囔着说道:“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衙役着急地跺了跺脚,说道:“县令大人,是丞相大人让我来叫您的。”
县令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衙役赶紧向县令解释道:“大人,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丞相啊!小人之前也不知道,刚刚他拿出了令牌,我们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
县令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丞相?怎么会……会在这里?”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县令夫人也目瞪口呆,手中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县令慌慌张张,脚步匆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入了牢房。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知所措。
一进牢房,县令便看到许多衙役正跪在那里,他的心猛地一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连忙也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丞相大人来到此地,还望丞相大人恕罪啊!”他的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不敢抬起。
县令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不停地哆嗦着。
其中一名衙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县令一眼,轻声说道:“大人,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丞相大人的身份……”
县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住嘴!还不是你们这帮蠢货,连丞相大人都认不出来!”
这时,牢房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没有人再敢说话,只有县令那惊恐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许久,县令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丞相大人,小人实在不知您在此地,若是知道,小人万万不敢如此怠慢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生怕会惹恼了丞相。
就在这时候,县令夫人气喘吁吁地快速跑了过来。
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恐惧,一到戏煜面前,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一把抓住戏煜的衣角,苦苦哀求道:“丞相大人,求您千万不要杀了我夫君的头啊!他只是一时糊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泪水。
县令看着夫人这般模样,心中感到十分诧异。
他原本以为夫人对自己十分严厉,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夫人竟然如此为
他求情。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但随即又被恐惧所取代。
他也赶紧叩头道:“丞相大人,下官知罪了,还请丞相大人开恩啊!”
此时的县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拓跋玉看到这一幕,不禁喜上眉梢,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说道:“哈哈,你这县令可真是活该呀!”
那笑容中明显透着几分得意,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县令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中愈发觉得愉快。
“哼,若不是丞相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你会这么毕恭毕敬吗?你这个傻瓜,平日里指不定多么嚣张呢!”拓跋玉继续嘲讽道。
她的话语中充斥着不屑一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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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里正被抓走
此时的拓跋玉,一脸得意,像是为自己能目睹县令如此狼狈的模样而兴奋不已。
而县令听到拓跋玉的这番讥讽,脸色愈加难看,却也只敢缄默不语,低着头,默默忍受着她的嘲笑。
刺客如鬼魅般出现,他们动作迅速而敏捷,不一会儿就将老和尚悄然地带走了。
老和尚虽年事已高,但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他们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里,烛光微微摇曳,照亮了每个人的面庞。
老和尚端坐在一块石头上,面色从容,目光温和地看着眼前的刺客,缓缓开口问道:“诸位施主,为何要将老衲带到此地来?”
其中一个刺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但面对老和尚的平静,他的气势莫名地弱了几分,他咬着牙说道:“哼,有人要你的命!”
老和尚听后,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竟看不出丝毫的畏惧,反而有着一种超脱的淡然,他轻声说道:“老衲一生与世无争,不知究竟得罪了何人,要遭此劫难。”
另一个刺客不耐烦地喝道:“少废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老和尚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们,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老和尚目光坚定地看着刺客们,缓缓说道:“即便你们就是想让老衲死,那能否让老衲死个明白?”
刺客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刺客冷哼一声,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纸张,扔到了老和尚面前。
老和尚疑惑地捡起纸张,展开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手中的纸张也差点滑落。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画像,嘴唇微微颤抖着,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眼神中满是讶异与困惑,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东西。
那几个刺客却一脸冷漠地看着老和尚的反应,其中一个冷笑道:“现在,你该知道自己为何要死了吧。”
老和尚抬起头,目光从画像上移开,望向那几个刺客,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老和尚忽然间,他竟像个孩子般哭泣起来。
泪水从他那苍老的面庞滑落,他梗咽着说道:“是老衲该死,老衲悔不当初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悔恨,双肩不停地抖动着,那悲恸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一个刺客皱了皱眉,说道:“哼,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老和尚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那几个刺客,满是自责地说道:“是老衲造下的孽,是老衲的错,老衲对不起……”
他的话语断续续,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曾以为过去的事都已过去,却不想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老和尚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我真的知错了,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哀伤,那悲戚的神态让整个山洞都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氛围,让人不禁为他的遭遇而动容。
周围的刺客们看着老和尚如此模样,一时间竟也有些许的动容,脸上的凶狠之色也微微有了些缓和。
老和尚止住了哭泣,缓缓抬起头来,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他神色凄然地说道:“罢了,罢了,老衲的确该死,你们动手吧,把老衲弄死便是。”
说罢,他缓缓闭上了双眼,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那几个刺客听了老和尚的话,不禁面面相觑,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其中一个刺客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这老和尚怎么突然就如此认命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刺客迟疑地说道:“这老和尚莫不是在耍什么花样?”
但看着老和尚那平静而决绝的样子,又不像是在作假。
他们心中满是疑惑,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坚定的杀心此刻也有了一丝动摇,山洞里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起来。
老和尚静静地坐在那里许久,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睛,那眼中透着一丝决绝和淡然。他直直地看着那几个刺客,平静地问道:“你们为何还不动手?”
几个刺客被老和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惊愕,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老和尚惨然一笑,摇了摇头,喃喃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下不了手,那老衲便自己来吧。”
说罢,他脸上露出一丝决然的神色,猛地张开嘴,竟将舌头伸向牙齿间。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只有一种超脱和解脱。
就在他即将咬下的时候,一个刺客忍不住喊道:“大师且慢!”
然而老和尚仿若未闻,牙齿已经紧紧地咬住了舌头,鲜血瞬间从他的嘴角溢出,他的身体也缓缓地瘫软下去。
那几个刺客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们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几个刺客呆呆地看着老和尚缓缓瘫软下去,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这怎么会这样……”其中一个刺客喃喃自语道。
为首的刺客快步上前,蹲下身子,看着老和尚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
然而老和尚此时已经无法回答他,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但脸上却似乎还带着一丝解脱后的平静。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另一个刺客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
山洞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那烛光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黯淡了许多。
几个刺客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老和尚,心中思绪万千。
他们原本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却在此刻被老和尚的举动深深震撼,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内心深处被悄然触动了。
几个刺客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这可怎么办?主人只是要他认罪,没让他死啊!”一个刺客焦急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惶恐。
另一个刺客狠狠地跺脚,懊恼地说:“都怪我们,怎么就没早点阻止他!这下完了,主人肯定不会轻饶我们!”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为首的刺客皱着眉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先别急,事已至此,我们得赶紧想办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还能有什么办法?人都死了!”一个刺客带着哭腔喊道,满脸的绝望。
“闭嘴!”为首的刺客瞪了他一眼,“我们先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回去如实向主人禀报,听候发落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看着老和尚的尸体,眼神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他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现场,动作慌乱而狼狈,心中都在忐忑不安地想着回去后将面临怎样的惩罚。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戏煜静静地靠墙而坐,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双眼微微眯起,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县令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声音急切地说道:“丞相,您赶紧离开吧!”
戏煜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县令,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不走。”
县令一听,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吃惊的表情,嘴巴微张,似乎不敢相信戏煜会如此回答。
“丞相,您这是为何啊?”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戏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声道:“我有我的理由。”
县令急得直跺脚,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连忙再次认错道:“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办事不力,让您受委屈了,求求您一定要出去啊!”
说着,他竟“砰砰砰”地不断磕头,地面都被磕得微微作响。
他的脸上满是惶恐与恳切,眼中满是祈求的神色,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丞相,您就饶了下官吧,只要您出去,下官做什么都愿意啊!”
在那阴暗的牢房中,戏煜依旧静静地靠墙而坐,神色平静如水。
县令还在不断磕头,额头上都已经红肿了起来。
戏煜嘴角微微一勾,终于开口道:“哼,我就等你这句话。那我问你,里正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县令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连忙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说道:“丞相放心,下官这就马上去抓里正,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他的脸上满是讨好之色,还带着一丝庆幸。
戏煜轻轻哼了一声,神色中带着一丝不屑,“知道就好,那还不快去。”
县令连连点头,如获大赦般地说道:“是是是,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说着便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这时,戏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冷地说道:“都给我滚,别在这里打扰我。”
县令赶紧弯腰行礼,然后带着手下迅速离去,牢房中又恢复了安静,只留下戏煜一个人。
他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在牢房里,拓跋玉皱着眉头,指责戏煜道:“你为何不先出去再说?留在这里有什么好的!”
戏煜坐在草堆上,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神态悠然地回答:“我觉得这里也不错啊,挺安静的。”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急切地说:“你别闹了!这里又脏又臭,怎么会不错?”
戏煜抬起头,看着拓跋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缓缓说道:“我有我的想法,你不用管我。”
拓跋玉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真是个怪人,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戏煜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牢房的墙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夜幕笼罩着村庄,明亮的月光倾洒下来,照亮了聚集在一起的村民们那一张张或愤怒或疑惑的脸。
“这大晚上的,里正把我们叫来干什么啊?”一个村民气愤地嚷道,他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耐烦。
“就是啊,都这么晚了还不让人休息。”另一个村民也跟着附和道,他不停地跺着脚。
一会,里正来了,站在众人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冷冷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冻结。
他阴恻恻地开口道:“都给我安静!今晚把你们叫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以后谁敢和我作对,后果不堪设想!都给我老老实实的!”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威胁。
村民们听到这话,有的脸上露出了惧怕的神色,有的则是咬着牙,眼中闪烁着不甘,但在里正那凶狠的目光注视下,也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里正看着众人的反应,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得意又冷酷的笑,似乎对自己的威慑很是满意。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阴森,让人心生寒意。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许多衙役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快速走来。
他们面色严肃,手中紧握着刀棍,在他们后面,县太爷正不紧不慢地跟着。
里正看到这一幕,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放肆地对着村民们喊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谁要是不老实,那就等着被抓走!”
他的脸上满是嚣张与跋扈,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许多村民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有的村民则是紧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心中充满了不安。
一时间,人群中弥漫着恐惧的气氛,在明亮的月光下,这些害怕的表情显得格外清晰。
县太爷则是一脸威严地看着这一切,表情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里正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一路小跑着快速来到县太爷面前,腰弯得极低,恭敬地行礼道:“县太爷,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呀?”
县太爷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
紧接着,县太爷冰冷的声音响起:“把里正抓起来!”
里正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思议,颤抖着声音问道:“县太爷,您这是做什么呀?小的犯了什么错呀?”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之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县太爷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的衙役们则迅速上前,不由分说地抓住里正的胳膊,将他牢牢控制住。
里正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县太爷,冤枉啊!您不能这样对我呀!”
但县太爷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里正奋力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喊道:“县太爷,就算是要抓我,您也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吧!”他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县太爷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你贪污了上头下来修桥的钱,难道这不应该被抓吗?”
里正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嘴巴张得大大的。
但随即,他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面露狰狞之色,辱骂道:“县太爷,你这是过河拆桥!你不也这么做了吗?”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声音也变得格外尖锐。
县太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怒目圆睁,喝道:“放肆!休要胡言乱语!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周围的衙役们立刻用力拖拽着里正,而里正依旧不依不饶地叫骂着,那疯狂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
里正被衙役们粗暴地拖拽着带走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叫嚷着,但终究还是被渐渐带离了人们的视线。
人群中,人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诧异的神情。
“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村民小声嘀咕道,眉头皱得紧紧的。
“是啊,里正和县太爷不是向来穿一条裤子吗?怎么会被县太爷抓走呢?”另一个村民也满脸疑惑地说道。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突然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
他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们看呐,那里正之前还说什么大家不要得罪他,不然还会被抓走,结果呢,他自己倒先被抓走喽!”
周围的村民们先是一愣,随后也都反应过来,纷纷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就是啊,这可真是现世报!”一个年轻的村民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他也有今天,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现在好了吧。”另一个村民撇着嘴,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哎呀呀,真是想不到啊。”一个妇女笑得直不起腰来,眼睛里都笑出了泪花。
大家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着,仿佛冲淡了刚刚紧张的气氛。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欢乐中。
第六百六十一章:老和尚被送回
里正被带到县衙时,心中满是忐忑与疑惑。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县太爷,结结巴巴地问道:“县,县太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县太爷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狠狠地一甩衣袖,怒声喝道:“哼!你还敢问!”
随后他朝着两旁的衙役一挥手,“都给我退下!”
衙役们训练有素地快速退了下去,大堂之上顿时只剩下县太爷和里正两人。
县太爷双眼瞪得浑圆,满脸怒容地直视着里正,咬牙切齿地问:“你可知道对你管闲事的那个人是谁吗?”
里正被县太爷这副模样吓得一哆唆,战战兢兢地回答:“小的,小的不知啊。”
县太爷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那是丞相!”
里正一听,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天哪,是真的?我怎么招惹到丞相了呀!”
里正站在那里,脑海中忽然如闪电般划过与戏煜打交道时的场景。
那举手投足间的威严,那与众不同的气质,怪不得当初就觉得是那么的有气场。想着想着。
里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牙齿都忍不住咯咯打颤。
他嘴唇哆嗦着,声音发颤地问县太爷:“大人,这,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县太爷此时也是面色如土,气急败坏地瞪着里正,大声吼道:“怎么办?你还问我怎么办?你惹出这么大的祸事,这一下把我也害惨了!我还想问你怎么办呢!”
说着,县太爷焦躁地在堂上来回踱步,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里正满脸惊恐,眼中满是慌乱与无助,带着哭腔道:“大人啊,小的真的不知道那是丞相啊,小的知错了,求大人救救小的啊!”
县太爷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了里正一眼,又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绝望与茫然,喃喃自语道:“这下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里正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给县太爷跪下了,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大人啊,求求您救救小的啊!”
县太爷却抬脚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给我起来!现在你必须把所有的罪责都承担在自己的身上!”
里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颤抖着说:“大人,您这是要让小的做替死鬼啊!”
县太爷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道:“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若是不答应下来,到时候不光是你,你的家人都会有事!只要你答应了,我保证会保全你的家人,好好照顾他们!”
里正的脸上满是绝望与痛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县太爷。
过了好一会儿,里正才发出一声悲戚的呜咽,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小的……小的答应,呜呜……”
说完,便哭哭啼啼地瘫坐在地上。
县太爷看着他这副模样,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把事情给我处理好!”
在县太爷和里正交谈之际,角落里一个黑影悄然潜伏着,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暗卫听完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戏煜面前,单膝跪地,恭敬地禀报:“丞相大人,县太爷和里正在谈话……”
戏煜神色平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轻声说道:“哦?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暗卫微微抬头,好奇地问道:“丞相大人,您早就知道他们会如此?”
戏煜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悠然说道:“哼,他们的那些心思和手段,我岂会不知。从一开始,我就猜到他们会这般行径。”
他微微仰起头,神色自信而从容。
接着,他挥了挥手,说道:“继续盯着他们,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暗卫应了一声,便又迅速离去执行任务。
里正一脸颓然地被衙役带入了大牢,而县太爷则诚惶诚恐地来到了戏煜面前。
县太爷弓着身子,谄媚地问道:“丞相大人,您看现在是否可以出去了?”
戏煜神色冷淡,微微点了点头。
里正从牢房的小窗里看着戏煜,他的脸色极其难看,眼中满是懊悔与恐惧。
戏煜面无表情地和拓跋玉一同往外走去,拓跋玉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庆幸。
县太爷赶紧跟在后面,一边陪着笑一边说道:“丞相大人,我已经给您和夫人这安排好了住所,绝对舒适。另外,明天就会对里正进行审判,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戏煜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往前走,县太爷则亦步亦趋地跟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县太爷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住所,一进门,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喊道:“快来人,赶紧给本县更衣!”
一旁的下人急忙上前,手忙脚乱地为县太爷换下那身湿漉漉的衣服。
就在这时,县太爷的夫人也快步走了过来,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骄横,而是带着一种急切,脾气特别好地凑到县太爷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地问道:“快说,事情怎么样了呀?”
县太爷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夫人莫急,里正会把所有责任承担下来。”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庆幸和放松。
夫人一听,眼睛一亮,追问道:“真的?那可太好了!那之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她的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眼睛紧紧盯着县太爷,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更多的信息。
县太爷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里正那边不出岔子。”
说完,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夫人脸上的喜色渐渐褪去,转而又担心了起来,她紧紧皱着眉头,语气焦急地说道:“万一里正不答应咱们可怎么办呢?还有啊,就算他现在虽然答应了,可要是临时反悔,那又该如何是好呀?”
县太爷一听,刚刚放松下来的脸瞬间又变得冷冰冰的。
他的五官都似乎扭曲了起来,脸色变得十分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他若敢不答应或者临时反悔,我就把里正的家人全部弄死!一个都不留!”
他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吃人一般。
夫人被县太爷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你别这么凶嘛。”
县太爷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哼,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否则我们都得完蛋!”
说完,他的眼神依旧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在谋划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夜已深,县太爷和夫人躺在床上,可这个晚上,县太爷夫人却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安宁。
忽然,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紧紧地抓住了县令的手,眼眶微红,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夫君……”
县太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皱眉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担忧,嘴唇微微颤抖着,急切地说道:“夫君,妾身平日里对您确实特别的严厉,可……可妾身心里是爱您的呀,妾身真的很爱您。妾身害怕,害怕会失去您。”
说这话时,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县太爷看着夫人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夫人的手,柔声道:“夫人莫怕,莫怕,不会有事的。”
夫人却依旧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声音带着哭腔道:“妾身真的好怕,夫君,妾身不想失去您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仿佛县太爷随时都会从她眼前消失一般。
轻声安慰道:“夫人莫慌,莫慌,为夫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
夫人靠在县太爷的怀里,微微抽泣着。
“夫君,妾身真的好后悔平日里对您那般苛刻,总是对您诸多要求,还时常发脾气,妾身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眼神黯淡无光。
县太爷轻轻抚摸着夫人的头发,语气柔和地说:“夫人,莫要再说这些傻话了,我知晓你对我的心意。以往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都过去了。”
夫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县太爷,哽咽着说:“夫君,妾身以后一定好好待您,再也不任性了。妾身真的不能没有您。”
县太爷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满是怜惜,点点头道:“好,夫人,为夫信你。”
县太爷觉得夫人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夫人这才稍稍安心一些,紧紧依偎着县太爷,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而县太爷也紧紧搂着夫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两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彼此的眷恋和对未来的担忧。
另一边,戏煜和拓跋玉在县太爷安排的住所安顿了下来。
拓跋玉皱着眉头,不停地用手在鼻子前扇着风,一脸嫌弃地说道:“哎呀,这牢房里的味道也太大了吧,我得赶紧洗个澡。”说着,她便开始准备打水。
然后,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戏煜,耍赖般地说道:“夫君,你给我在这儿看着啊。”
戏煜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他倒背双手,缓缓地走到门口,仰头静静地看着夜空中的繁星,眼神中透着一丝悠远和深邃,嘴里轻声应道:“好,你快些吧。”
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有些孤寂而又挺拔。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神清气爽地洗澡完毕走了出来。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戏煜身边,开口问道:“夫君,你要不要也洗一洗呀?”
戏煜依旧望着星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淡地说道:“不用了,我不打紧。”
拓跋玉耸耸肩,也不再多说什么,将毛巾随意地搭在一旁。
随后两人便各自找了个地方,开始休息。
拓跋玉很快便躺下,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戏煜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看似在养神,脑海中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在淡淡的月光下,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宁静而又神秘。
另一边,在昏暗的寺庙中,烛光摇曳。
几个黑衣刺客面色冷峻地抬着老和尚的尸体走了进来,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寺庙里格外清晰。
无忧正站在佛像前,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脸上满是诧异。
其中一个刺客冷冷地说道:“这老和尚因为羞愧自杀了,我们把他的尸体给你送回来了。”
刺客还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下。
无忧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这……这怎么可能……”
刺客们没有再多说什么,把尸体放下后,便如来时一般迅速离去。
只留下无忧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老和尚的尸体,眼神中满是茫然和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和尚的脸庞,眼眶渐渐泛红,嘴里喃喃道:“住持……怎么会这样……”
欧阳琳琳得知老和尚死亡的消息后,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禅房里,找到了呆立在老和尚尸体旁的无忧。
她一脸关切地走到无忧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无忧,别太难过了。”她的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怜悯,眉头微微皱起。
无忧抬起头,眼神空洞,喃喃道:“施主,住持他……就这么走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琳琳见无忧稍微平静了一些,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小红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焦急地问道:“小姐,那老和尚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欧阳琳琳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听说是做了羞愧的事情,所以自杀了。”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和感慨。
小红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羞愧的事?没想到老和尚也会……”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欧阳琳琳一脸严肃地看着小红,微微皱眉说道:“小红,不要随便议论了,那是人家的事情,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表情十分认真。
小红听了,连忙点头,乖巧地应道:“是,小姐,我知道了。”
她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知错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
欧阳琳琳见小红这副模样,语气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要去多管闲事。”
小红再次用力点头,抬起头看着欧阳琳琳,眼神坚定地说:“小姐放心吧,我不会再乱说了,我一定听小姐的话。”说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乖巧的笑容。
夜已深,欧阳琳琳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她睁着眼睛,望着黑暗的天花板,心中烦闷不已。她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唉,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再次浮现出戏煜的身影,那俊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怨,眉头微微蹙起,轻声说道:“戏煜……我真的好羡慕拓跋玉,可以陪在他身边,可我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流露出一丝哀伤的神情。
她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无奈和惆怅,“为什么我就不能呢……”
她翻了个身,依旧毫无睡意,心中的愁绪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翻涌着。
寺庙的禅房里,烛火摇曳。
无忧面容悲戚,双眼微红,与几个和尚围坐在一起。
无忧沉重地开口道:“各位师兄弟,我们明天开始给师父准备后事吧。”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满是伤痛,眉头紧紧地皱着。
其中一个和尚却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道:“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不能听信那几个刺客的一面之词!师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们应该报仇!”
他满脸的愤怒与不甘,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另一个和尚也附和道:“对啊,无忧师兄,我们不能这么轻易罢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为师父报仇!”他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
无忧抬起头,看着激动的师兄弟们,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可是,我们又能如何去报仇呢?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