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
通往宴会厅的山路上,几名岗哨正和想冲过来的西北洪门弟子分辩什么,不过后排的人开始往前拥,前排的人猛然推开了洪门KD山本部岗哨,继续往山上走去。
正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数名西北分会弟子突然停下了脚步,并示意身后的人站住。
因为在他们面前溅起了几阵岩石碎屑,狙击子弹重击在岩石上的声音甚是碜人,那冲在最前面的几人当然知道这些枪声只是警告,如果再继续往前,估计子弹就要打到自己的脑袋上了。
几名汤文手下的弟子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不过远处的山峦在冬季灰暗的天空下,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他们只好停下脚步,准备向仍在宴会厅中的汤文汇报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强冲是肯定能冲过去的,不过赶到宴会厅所在的山头平台上,还有几十米的山路要爬,被狙死几十人的可能性很大,虽然死则死矣,但是会给冲上山的同门弟子留下心理阴影。
远在宴会厅里的汤文此刻早已不接电话,他属下的几名亲信逼于无奈,大声吆喝着让五百名精锐齐整整地向山上冲去,哪怕被狙死几十人,也务必按事前的部署攻下宴会厅所在的山头。
就在五百精锐个个祈祷那阴暗处的狙击子弹不要命中自己的脑袋,一门心思破釜沉舟,准备拼死占取山头的时候,一枚火箭弹突然在众人前面五米处爆响,生生把山路炸出了一个大坑,碎石把冲在最前面的那数名弟子脸上都擦出了血来。
五百精锐再次停了下来,显然对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如果火箭弹齐发,就算有数万人,怕是也要被炸死在这稍稍嫌窄的山路上,更何况这区区五百人?
火箭弹的爆破声同样把宴会厅里的众人给惊呆了,汤文此刻连忙连线外面的弟子,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得知情况之后,他假装大声斥责了他们一通,然后下令让他们速速退回本部营帐。
张婕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起身,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儿,直到五位长老开始颤抖着声音质问曲三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张婕才缓缓站起身,来到贝贝身边,向他交待了几句。
曲三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洪门西北分会的弟子刚才武力闯关,现在汤文已经让他们退去了。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前台,站在了麦克风的前面,他压低了声音说了句:“请大家静一静!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人群先是静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回过头看了看台上的贝贝,发现是他之后,那几名在一起抽着烟议论纷纷的舵主露出一脸的不屑之色,又开始自顾自地说他们的话去了,汤文一边打着手机,一边冷眼观察着这一切。
“我说了,静一静!没人听到吗?”贝贝加大了声音,他虽然已经做了武掌门,但是现在在北洪门内,怕是没有什么人肯给他这个‘武掌门’什么面子。
“你算是哪根葱啊?汤大哥还没发话,轮得到…”一名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四十岁男子突然向贝贝发飙,试图想让他当场下不了台。
不过他的话也只到这里为止了,他的那条命也到这里为止了,贝贝手一抬,一颗子弹很精确地击中他的眉头,他甚至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掌门大哥说话的时候,要学会尊重。”贝贝‘叭!’地一声把手枪拍在了桌子上:“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吗?”
进宴会厅门外关卡的时候,是要通过安检的,现在宴会厅里居然出现了手枪,着实让大家吃惊不小,宴会厅里的人多半都是老江湖,谁也不愿意吃这个眼前亏,见到有人已经先以身试法报销了之后,其他人很老实地按贝贝的吩咐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汤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过他也不想吃这个眼前亏,便也老老实实地坐了下去,只是把脸朝向了别处。
“曲三!谁允许你把手枪带入宴会厅来的?这是你的失职!”说话的是一名长老,长老在北洪门中的身份很特殊,偏偏这名长老又是个不怕死的,他开始大声质问曲三。
有长老出头之后,众人的胆气又足了一些,心想你新来的武掌门总不敢把我们都杀了吧?就算你能把我们全杀了,北洪门那数万弟子就能铁了心跟了你吗?一时间,又有几个不怕死的跟着起哄起来,因为怕贝贝手中的枪,所以把目标都对准了坐在台下的曲三。
“掌门大哥不搜身,这是历来的规矩。”曲三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他还不是掌门大哥吧?”那名长老被曲三的这句话给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洪门的规矩,只说掌门不搜身,并没有特定指掌门大哥还是处于考核期的文掌门或者武掌门,同样我们也没有搜汤掌门的身。”曲三看向了汤文:“文哥,我说的对吧?”
汤文确实没被搜身,这种事情不好抵赖,他只好点了点头。
“现在洪门正在生死存亡之秋,外有强敌环伺,可是你们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什么地方?现在是讲这些事情的时候吗?”贝贝把手中的枪向桌面上重重一拍:“既然没有人愿意出面在这时候主持大局,我身为新任武掌门,只好当仁不让了!”
没等众人开口,贝贝又接着说了起来:“如今我洪门西北分会正遭受强敌围攻,形势危急,当务之急,是要先决定如何援救的事情,而且这件事的重要性和危急性,早已超过其他任何事情,文武掌门的三月考核可以放一放,门内的规矩也可以以后再讨论,现在要解决的,就是如何解除我西北分会目前面临的危难!”
贝贝的一番话把脸朝着外面的汤文气得差点笑了起来,他心底暗骂道:你姥姥!明明就是你丫的在派兵打我,现在反而假惺惺地做起好人来了!
“如今洪门新掌门人选已经拟定,事情宜早不宜迟,如果汤会长需要,HB分舵张舵主已经同意,可以从本部发兵,直接对西北分会进行援救,另外她此次带到B京来的两百精锐也可以从这里驰援西北之乱,同时我在这里以新任武掌门的身份,下令各分舵舵主,尽本门弟子应尽之责,把本次带到B京KD山总部来的各路人马一起发往西北分会正遭受围攻的分堂进行援救!特殊时期,军令如山,违抗者定斩不饶!”
说完之后,贝贝再次用手枪拍了拍桌子,虽然宴席上几乎没有人把贝贝说的话当回事,但是忌惮他手中的枪,而且也非常忌惮他的枪法,所以虽然大家都很不满,但没有一个人再站出来质疑他说的话。
贝贝巡视了全场一圈之后,把目光转向了汤文:“汤会长,你现在可以回去打理你西北分会的事情了,如有需要,可随时向总部提出申请,要钱要人,我想各位长老都会大力支持的!”
汤文轻‘哼!’了一声,知道现在这种局面下,他已经讨不到什么好了,还是速速赶回西北去吧,很多事情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站起身之后,汤文向众位长老行了一礼,然后含着一脸笑地看着贝贝:“多谢李兄弟关心,汤某在解决了西北之乱之后,一定会回到B京和李兄弟喝上几杯!”
“同门中人,亲如兄弟,言谢就有些过了,西北分会之事,就是我洪门众兄弟之事,除了KD山驻守的一千常备人马,其余三千多兵马,汤会长尽可领了去。”贝贝有意以西北分会会长称汤文,自是想压他的锐气,汤文五百精锐上不了山,也只能忍气吞声。
宴会之后,贝贝把众位长老和洪门代表大会的主要人员留了下来,说是要开一个会,场外的曲三则把B京本部山下驻扎的一千余人尽数调上了山,与三百精锐汇合一处,并催促着汤文的五百精锐尽快回到西北分会,也让山下驻扎的其余分舵近千余人一起跟随驰援西北的战事。
肇宏的属下并没有去援救汤文,而是扛着白蒙的棺材回到远在十公里外的驻地,两千多人连夜拔起营寨,迅速回到两百公里外东三省分会属地内的JY分堂堂口去了。
“请转问那位武掌门,他到底要和我们商议什么!?”各路诸侯散去之后,五名长老和代表大会共计三十多号人,被贝贝留在了宴会厅里,不过贝贝和张婕也出去了,把这些人留在那里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安排好了饮食茶水,包括临时休息之所。
这些长老和代表们终于忍不住集体抗议了起来:“到底在搞什么鬼?这是软禁吗?想把我们困到几时?”
虽然闹的声音很大,但是并没有人敢冲岗,因为门外站着的,已经不是洪门总部弟子,换了一批黑布蒙面的黑衣人,一个个荷枪实弹,样子甚是怕人。
“这鬼地方怎么没有信号啊?”一些长老仍然徒劳地拨打着自己的手机,妄图和外界取得联系,张婕既然要关他们,当然不会让他们和外界取得联系。
直到晚上十点钟左右,这些长老们才盼到了贝贝和张婕一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近卫统领曲三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长老们虽然一肚子怨气,不过见到贝贝一行人进来的架式,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因为来的黑衣人清一色的微冲在手,门外也增加了更多荷枪实弹的黑衣人,看来HB分舵不是在摆家家闹着玩儿,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进到宴会厅之后,贝贝坐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张婕身边有一名工作人员来到了前台:“各位长老和代表,现在我们一起来核对一下你们的家庭情况。”
在宴会厅中昏昏欲睡的那些长老代表们一下子都被惊醒了过来,他们有点搞不清楚张婕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张婕带进来的一群工作人员开始一名一名地清查各位长老的家庭情况,有些长老性格比较倔犟的,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拒绝配合张婕的这次调查,不过还是有一些胆小的,很认真地确认着那些工作人员手中的表单。
“北洪门新的掌门大哥上任,也要有些新气象才行,在座的各位都是洪门的功臣,所以掌门大哥首先想到的是为在座的各位家人增添一些福利,以免除各位在洪门的后顾之忧,这个表格上的人,我们已经把他们全部找齐了,今晚会用专机把他们送往北洪门建在加拿大的秘密花园别墅里,在那里,我们会为他们提供最好的生活和教育条件…”
“你这是在要挟我们吗?”一位代表突然站了起来。
“我再重复一遍!这是福利!不是每个洪门的弟子都能享受到的!”张婕一见到有人敢打断她的话,就有些恼了。
“这种福利,还是留着你…”那代表话音还没落,张婕已经不耐烦地从身上取出一只手枪,‘砰砰砰砰!’连开了四枪,把那名代表打成了血人,因为她的枪法不是很好,并不能一击毙命,那名代表一时间没死透,便在地上惨叫和大骂了起来,张婕拿着枪走下了前台,再次对着那名代表的脑袋补了几枪,他终于一声也不吭了。
“还有人觉得这福利不够好的吗?”张婕踢了地上的死尸一脚,然后看向了其他长老和代表。
傻子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出头了,张婕拎着手枪慢慢走回了前台,继续她的讲话:“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了,现在又处在特殊时期,所以我们不得不提前召开洪门第五十一次代表大会,把掌门大哥的人选在这次代表大会上确定下来,以免北洪门继续动荡下去。”
贝贝使劲抹了抹脸,他觉得有时候自己虽然也有点心狠手辣,但是比起张婕这个女人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张婕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因为还在讲话,所以把手机递给了贝贝,让他帮着接听。
电话是张婕的一名在外面的心腹打过来的,他声音比较急:“请尽快通知张总,汤文没有回西北,他领着那两千人马,兵分三路调转头向这边杀过来了!”
天命
几小时前,汤文离开宴会厅之后,汇合了河B、S西、S东、三名平时比较相好的舵主,一路向西,边走边谈,大家均是忍气吞声,离开KD山二十公里之后,把两千士兵驻扎下来,这时候汤文接到属下的报告,说HB分舵支援的两百名‘精锐’希望掌门亲自去视察一下。
汤文和众舵主来到阵前,才发现张婕给他的两百名‘精锐’原来是一群老弱病残、歪瓜裂枣,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汤文此刻不怒反笑,片刻之后他沉下脸来:“这女人欺我太甚!”
“今日之辱,文哥准备就这么算了吗?你难道就准备这样白白地把掌门之位让给那个臭女人?”北洪门河北分舵舵主曹爱民愤愤不平地看着汤文,在他们眼中,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把贝贝当成真正的敌人,白痴都能看得出,背后操纵这一切的是那个姓张的女人。
“还能怎么样?”汤文重重地一掌击向了面前的石台:“这是总部所在地,北洪门曾经的掌门大哥安息之地,难道要让这里出现血光之灾吗?”
“奸贼不除,洪门就一日也不得安宁。”S东分舵舵主卓英武也开口了:“曹兄,这里离你的GSR堂口很近,能不能应一下急,调集一些人马过来,我们把KD山先围困起来,不能杀死,也要逼走那个臭女人,她滚蛋了之后,我想有我们哥几个和几位长老的支持,文哥你一定能坐上掌门大哥之位的!”
“坐不坐得上掌门大哥之位我并不在乎,只是洪门几百年的基业现在落于奸人之手,实在令人痛惜!”汤文脸上现出难受的表情,眼睛都红了,好象很快就能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来了。
“洪门的百年基业,还要靠文哥以后撑着了!现在看来,洪掌门和肇二哥在新年峰会的时候,一定是死伤于这个臭女人之手,这笔帐,我们今晚要一并和她算个清楚!”S西分舵舵主谢双城也表态了:“如果文哥起兵讨伐张姓女子,我们当竭力相助!我马上就打电话回去调集人马向这边聚集!”
“掌门大哥之位,汤某不敢妄尊,三位兄弟愿助汤某整肃门户,为死去的大哥和受伤的二哥复仇,大恩大德汤某感激不尽!”汤文学着刘备大哭着拜服于地,三名分舵舵主连忙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之后四人又细细计议了一番,然后分头调兵向BJ集聚,目前手下这两千余人将兵分三路先期杀回KD山,并把它重重围困起来以待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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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婕听到汤文回兵,倒是一点也不急,KD山既然能成为北洪门的总部,自然易守难攻,张婕现在要做的,是那些长老和代表们的工作,大棒是用出去了,也该给些面包才行。
张婕整理出一个清静的房间,从五名长老开始,一个一个地进行密谈,有他们的家人捏在手中,张婕倒是一点也不急,条件很简单,现在就会给他们每人一大笔钱,是一笔他们在洪门内干到死也挣不到的数目。
要求也很简单,在未来几个月的时间里,配合贝贝在北洪门的工作,清叛剿逆,天下太平之后,这些长老和代表便可拿到另外一笔钱去和家人团聚,颐养天年,不答应…加拿大那边会立刻送回一份录像,那是一份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录像。
这些长老和代表原来都是一些在洪门中立过大功的人,老了之后,就倚老卖老,在洪门内混吃混喝,洪全当初捧他们也是为了营造一种尊老的传统美德,同时达到一种表面上的民主氛围,长老会领导下的代表大会虽然在北洪门名义上的实权很大,但实际还是操纵在洪全手中,现阶段张婕仍然需要他们在北洪门内的威望收买到足够的人心,所以才会花这么大的功夫在他们身上。
汤文等人把下山的各个要道都围堵了起来,除了两江分舵的舵主已先期回到他们当地之外,其他三名舵主包括汤文都在紧急调集兵马,意欲拿下KD山。
此刻的汤文心系两头,着实不太好过,西北方面不断有坏消息传来,而三省援军未到的情况下,他想一举攻下KD山也绝非易事。
贝贝一见到这些场面就有点热血沸腾,几次提议让张婕给他一拨人马杀下山去,都被张婕阻止了,她似乎毫不在意山下的汤文,包括那些即将到来的援军。
汤文的人马在山下叫骂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山上终于派人下来了,到了近前汤文和三省舵主才发现下来的人是五位长老,身后跟着的,是洪门总部几十名弟子。
“你们想造反吗?屯兵这里意欲何为?”一名年龄比较大的长老见到汤文等人之后大声斥责了起来。
“小文怎敢造反?”汤文见长老言语不对,连忙堆出一脸的笑:“小文昨晚联系不上各位长老,怕山中有事,所以连夜带人赶了回来。”
“我们在召开重要会议,你西北不是战事吃紧吗?掌门大哥已经给了你援兵,还不快快回去肃清战局?”另一名长老也向汤文斥责了一声。
“还有你们,跟着起什么哄?难道都想造反?”众位长老斥责完汤文又把目光转向了三位舵主。
“不敢不敢!”三位舵主连忙退到了汤文的身后,虽然张婕不把这些长老当回事,但这些舵主对他们还是很恭敬的,之前分舵有什么行动,找洪全要人要钱,洪全一般都会把他们推给长老会,其实洪全这样做只是一种管理方式而已,他和五位长老之间有秘密约定,最终的决定还是从他那里出来的,但是这些舵主并不清楚。
“既然没事儿了,还不速速退去!”几名长老大呼小叫,把汤文和三名舵主一顿好骂,这些老头闲了好多年,功夫都已退化了,但是脾气和骂人的功夫见长,骂得汤文四人面红耳赤,唯唯喏喏地退了下去。
一夜之间,西北的战局又有变化,汤文心乱如麻,但眼前的局势对他是越来越不利,KD山攻上去确实有造反之嫌,而且真想攻上去也不是一日之功,万一自己的西北分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没有可以依赖的根基,身边这三个舵主肯定也不会再跟着自己了,为今之计,还是回了西北,重新整顿队伍,秣马厉兵,以图后计吧!
汤文心一散,那三名舵主自然也就没了主心骨,四人把两千余众退后两公里驻扎起来,商议了良久,决定还是先解了西北之围,再慢慢说服伤愈的肇宏和两江分舵,共同出兵铲除张姓女贼。
商议定了之后,两千人马仍然合兵一处,随汤文往西北而去,那三省舵主,也各回各处。
张婕站在山头,望着远处兵马远去时掀起的尘烟,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些人离开总部之后,一旦分散,就可以施展挑拨离间之术,各个击破,加上挟制住了长老会,今后在北洪门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汤文不会就这么罢手的。”贝贝有些忧心地看着远方,这边局势稍定,贝贝就不得不考虑汤文回到西北之后,把新华夏全面清出J市的事情。
“我担心的不是他。”张婕抱着手臂,深吸了一口山间清冷的空气:“老二肇宏,在北洪门一呼百应,德重功高,东北兄弟都是热血汉子,打起仗来一个顶仨,上了阵,见了血,舍生忘死,一往无前,他们,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是啊…”贝贝撇了撇嘴:“目前,好象,我已经成了北洪门的掌门大哥,但是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找不到…现在的感觉就象是…象是上小学时,仗着自己个头比较大,找来一群小朋友,用刀逼着他们叫大哥…心里舒服了,不过这大哥做得也太没意思了…”
贝贝说完之后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着什么急啊你?”张婕不屑地看了贝贝一眼:“那些明星大腕,刚刚出名的时候,和你现在的感觉差不多,有几个粉丝也认为是背后的公司花钱雇来的,不过捧着捧着有一天就真正成了明星大腕,回过头来的时候,就会认为自己天命就会与众不同。”
“我,现在就象是你的签约公司,看好你,所以捧你,并且要捧红你,该怎么做这个大哥,平时该说什么话,我都会告诉你,你所需要做的,也就是照我说的做罢了,其他的事情,不由你来操心!”
“嘿嘿。”贝贝笑了两声。
“是不是觉得被人操纵的感觉很有好?”张婕似乎总能一眼看穿贝贝在想些什么。
“哈哈。”贝贝继续傻笑。
“哼!能被我看中,也已经证明你的实力啦!不然我也不会花费这么大的…”张婕说着突然闭了嘴,然后把话题岔到了别处去:“该让你的那头死猪收工啦!”
贝贝听张婕的话,后面几句完全和前面不照干,半晌才会过神来,靠!这女人!昨天要用到老朱的时候,还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刚一用完,现在又变成死猪了!女人啊女人!能不能含蓄点啊?
“就这么收工?我们收工汤文不会收吧?万一W城有什么事…”贝贝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件事,汤文吃了这个大亏,断断不肯善罢干休,现在不只是J市的问题,他肯定会集全西北之力讨伐朱巡更,而且前段时间和他交换,也让他在W城及其周围有了据点,那里少说也有几百号人在活动,万一W城里打起来,贝贝势必要赶回去救火,那时候才叫头疼!
“你打个电话让你妹妹和XX军区知会一声,就说有人要闹事,让军队这些天在W城加强戒严,提防汤文的行动就是了,以汤文的性格,他不敢在W城生事,就算他想生事,就他那几百号人,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张婕和XX军区闹僵,无法在W城生存,盛世在B京近郊的总部已经建设得差不多了,她在国内的战略重心已经开始转移,下一步,盛世就将全面接管北洪门在B京及其周边的全部产业。
“算了,有什么事,我回去再说吧。”贝贝刚过新年,就离开了他的女生,这几天心中很有些想念,把她们接过来不太现实,那只有自己飞回去了。
“回去?回去干嘛?你现在身为北洪门掌门大哥,哪能说走就走的?”张婕瞪了贝贝一眼。
“怎么了?你想对我象对那些长老一样,把我软禁起来?然后捉我几个老婆来逼我就范?”贝贝笑了起来。
“如果有必要,我不排除那种可能。”张婕脸色很严肃,一点也不象在开玩笑。
“你敢!动我老婆,我会和你拼命的!”贝贝说着就掐上了张婕的脖子。
“你掐死我啊?使劲掐啊?掐死我就天下太平了,不掐是吧?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没那店…”张婕把脖子伸得老长往贝贝面前蹭。
“你!”贝贝见张婕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突然心生一念,真的掐紧了张婕的脖子,张婕料定贝贝是在开玩笑,虽然被卡得出不了气,但仍然死死地瞪着贝贝,并不言语。
过了一分钟之后,张婕有些受不住了,她想叫,叫不出来,想喊,也喊不出声,她开始奋力踢打贝贝,不过贝贝一皮厚,一点也不怕疼,张婕这时候才有点慌了神,死命想掰开贝贝的手,不过只是徒劳。
就在张婕眼睛都快要翻白的时候,贝贝终于松了手,然后笑笑地瞪着她,意思是你不信我真敢掐死你?
张婕被松开之后,弯下腰连咳了几声,蹲在地上半晌没有起来,她大概没想到贝贝真的会对她动手,她略略平静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来,眼圈一红,眼泪都出来了。
看到贝贝仍然站在那些傻笑,张婕迅速从身上把手枪取了出来,顶住贝贝的眉心,然后拉开了枪栓。
肇氏兄妹
田妮从不远处跑了过来,看到这情景吓了一跳:“姐姐!你干什么?”
张婕看到是田妮,手指动了动还是停住了,半晌之后她哼了一声把枪收起来了,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过来干嘛?”贝贝瞪了田妮一眼。
“你?”田妮被贝贝这句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张婕的表情很怕人,好象真的要杀人一样,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后果真不堪设想。
“你不过来,我就可以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对我开枪了…唉…”贝贝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张婕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贝贝一眼,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了。
“你怎么把姐姐惹得这么生气?”田妮似乎也发现了气氛有点不对。
“唉…”贝贝再次叹了口气,他说不清楚,虽然刚来这里的时候很有些热血,特别是参加掌门考核大赛,签生死状的那种刺激和血腥,也许张婕一直就在利用贝贝的这种好胜心理。
不过贝贝那时候还真没把当不当得上北洪门掌门大哥当一回事,结果突然之间,一切不那么顺理成章,却又如同意料之中的一样,现在他真的成了北洪门的掌门大哥,但他心中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罪恶感倒滋生了不少。
特别是一旦发生了洪门内的大规模械斗,那么不论哪一方就没有什么正义和非正义可谈了,纯粹变成了黑吃黑的帮派倾轧和吞并,自己介入进来是为了什么?好象唯一可以让贝贝继续下去的理由,就是为了张婕姐妹而已,刚才他想试探张婕是否真的开枪,也只是为了测试一下自己做的到底值不值,事情从年前田妮被打开始,一切似乎都变得无法逆转了,直到今天这种状况。
“别这么不开心啦…姐姐做事风格一向如此,刚才她是不是逼你去做什么你不愿做的事情?”田妮显然不知道贝贝叹气所为何事。
“不是。”贝贝心想,如果她直接逼自己做什么事倒也没什么,当面拒绝就行了,只是很多事情在做出来之后,才发现她似乎操纵了自己的潜意识,让自己在某种冲动之下,做了以为是自己想做的事情,事后才发现一切都在她的安排之中,这种感觉确实有些不好,就象被催眠了一样。
不过自己的潜意识中没有那些阴险丑恶血腥和对权力隐隐的渴望,她又如何能利用自己呢?说到底,她只是在把自己某些潜意识发扬光大了而已。
“唉…”贝贝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向山下走去。
田妮跟了上来:“贝贝,你要去哪里?”
“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四处走走。”贝贝做了个让田妮止步的手势。
田妮嘟起了嘴,看着贝贝远去的背影使劲跺了跺脚,想跟上去最后还是算了。
晚上贝贝按习惯给水寨里的每个女生打电话时,陈雪对贝贝说钟医生检查了小雨,说她确实怀孕了,小雨坚持要打掉,钟医生准备过些天在水寨给她安排手术,陈雪希望小雨手术的时候,贝贝能回去陪着。
贝贝听陈雪说小雨坚持要把孩子打掉,心中不由得又有些郁闷,他对陈雪交待了一声,让她和小雨务必等到他回去了以后,再做手术的打算,陈雪同意了,只是催着让贝贝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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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婕就没贝贝那么闲心了,她不停地收到从派驻到各处的情报人员那里汇报上来的情况,然后对这些信息进行整理和分析。
东三省的‘反叛’比张婕预料的时间早一些到来了,肇宏下面有两个弟妹肇龙和肇凤,是一对龙凤胎,他们在成年之后,都加入了洪门,分别协助肇宏管理两省的分舵,二人从洪全身死,肇宏身受重伤之后,就一直很关注北洪门总部的情况。
这次北洪门新任掌门考核大会,他们没有过来,一直冷眼旁观,似乎要把这场闹剧看个清楚明白之后,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肇宏和汤文之间关系一直比较冷淡,因为属地距离较远,生意上往来不多,谈不上交情,也谈不上交恶,汤文在竟争掌门大哥之位时,前期并没有和肇氏兄妹联系,不过在败走西北的路上,却打了电话给肇龙,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主持一下公道。
汤文的话对肇龙的影响并不大,他心中早有了自己的打算,肇家在东三省盘踞多年了,论实力和财力,包括在整个北洪门中的威望,都不在洪全之下,肇宏在时,总是对洪全恭敬有加,肇龙心中早就不满,洪全死,肇宏重伤昏迷,肇龙心中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北洪门情势已分,外人夺了掌门之位,挟长老会以令诸候,众心不服,肇龙觉得自己大展宏图、收拢人心的时机已然成熟,此时不举旗,更待何时?
肇宏本部的弟子没有肇宏的命令,肇龙很难调动他们,不过东北三省三万多弟子,有一万在他麾下,还有一万在他妹妹肇凤麾下,双胞胎兄妹之间心有灵犀,妹妹肇凤极听肇龙的话,当北洪门准备召开掌门考核大会的时候,肇龙已经引着八千人马来到了妹妹肇凤的地头上,兄妹二人合议之后,决定在掌门考核大会结束之后,找到理由以武力攻取北洪门总部。
HB分舵张婕谋权篡位的消息传到肇氏兄妹耳中之后,特别是汤文的电话打过之后,兄妹二人更加认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妹妹肇凤也调集了八千人马,昨晚召回去总部的两千人马之后,三处兵马合兵一处,气势汹汹南下破关杀了进来,准备踏平B京北洪门总部,拥立大哥肇宏为新掌门大哥。
肇氏兄妹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张婕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当贝贝说起汤文的时候,张婕向他提示了一下肇氏兄妹的事情,和贝贝有些不愉快之后,张婕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生闲气,只是暗中做着些准备,如果KD山真让肇氏兄妹给占了去,其他分舵见形势有变,必然也不会再顾忌长老会领导下的代表大会,如果纷纷揭杆,这次的北洪门改朝换代前期做的工作就全都白废了。
不过张婕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是一方面,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手段也不是一般的狠毒,虽然KD山只有不到两千人的防备,而且人心不齐,不过她在面对肇氏兄妹的近两万人马时,倒是毫无惧色。
贝贝一夜睡到了大天亮,他当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清楚,就在一夜之间,肇氏兄妹兵出东三省,所有原洪全直属的产业,在遇到攻击后全部不战而降,肇氏兄妹大军先头两千人的机动部队,南下势如破竹,兵不血刃,在清晨的时候,已经逼近东三省领地和B京之间最大的城市和战略要地SDL市。
SDL市堂口堂主余衡是曲三的亲信,在得到肇氏兄妹两万大军南下的消息之后大惊失色,他属下的洪门弟子不过千人,而且并不是能征善战之辈,情急之下余衡连夜急电向B京总部的曲三求救。
在SDL市的远郊,有一家山庄,盛世有两千秘密人马早已驻扎在了此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肇氏南下,不过没想到的是肇氏兄妹居然倾巢而出,三万人马有两万都杀到了SDL市来。
张婕得知消息之后不由得笑骂了几声肇氏兄妹白痴,他们这样做,分明是想把肇宏打下的基业完全葬送掉!
两万人马,而且清一色的东北汉子,在如今的道上,放到哪里,都是一支不容小视的力量,张婕不傻,当然知道如何利用肇氏兄妹的冲动,不过这支两万人的大军,确实让她现在很有些头疼。
现在肇氏兄妹的先头两千人暂时驻扎在了SDL的城外,等待后面的大部队,一百多公里的奔袭,所有途经的大小堂口不费一枪一弹,望风而降,也让肇氏兄妹的大军士气高涨,张婕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挫掉他们的锐气。
肇氏兄妹如此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又不能惊动上面,同时还要进行沿途的收编工作,所以只有夜行昼伏,行军极其缓慢,预计到SDL市至少是后天的事情了。
不过肇氏兄妹此时心中并不着急,他们需要的是稳打稳扎,一路逼近B京总部,最好是B京总部那个张姓女子也望风而降,古人不是说了吗?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之上策也,所以肇氏兄妹一边行进,一边广泛联络北洪门各路诸侯,一方面听听他们的溢美之辞,另一方面也替肇宏收收人心。
北洪门的各路诸侯此刻倒安静了下来,有肇氏兄妹出兵,他们可以静观其变了,如果总部赢,那就什么也不说,继续该干嘛干嘛去,如果肇氏兄妹赢,那就在快胜利的时候赶紧发兵声援,表表决心,反正做为一个舵主,跟着谁不是跟?不过跟着肇宏显然比跟着那个张姓女子和那个不知名的毛头小伙子要强。
大清早的张婕把贝贝叫了起来,面上和平日一样并无异色,两人见面后心照不宣,就当昨日之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早饭,张婕让曲三的一千人马守住KD山,坐着秘密直升机带上贝贝、田妮和几名亲信往SDL市郊盛世所属的琅玡山庄而去。
琅玡山庄里面犹如一个军营,喊操声、打靶声、教官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当张婕等人从直升机上下来时,几名身穿迷彩服的高级教官立刻迎了上来。
张婕来到指挥中心以后,几名教官用电脑把肇氏兄妹先头部队驻扎的地方所在的地形投射到了大屏幕上,又再次和张婕讲述了一遍现在的形势和了解到的情况。
“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全歼这两千人!”张婕用手作了个杀的手形。
“我们昨晚已经有一千人过去了,正和他们隔河对峙着。”那名教官指了指屏幕中的那条河。
“通知其他人停止训练,全部跟着我们一起出发吧。”张婕说完向其中一名教官招了招手:“去给我们也拿几套衣服过来。”
天神降临
双方对峙的地点在SDL郊外的一处平缓丘陵地带,这地方很荒,荒得周围几公里外都没有人居住,如果进行火拼,枪声再大也传不出去,毕竟这里离首都B京不远,奥运会快要召开了,就算是火拼,也不能太引人注目了。
没人看到,上面自然就不会管,一旦让人看到了,那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上面一贯对洪门在道上的一些纷争的事情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但凡事都是有一个限度的,所以交战的双方不约面同地选中了这样一块‘风水宝地’。
另外这里还有一条河,河水很深,水流湍急,在小河的对岸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再远处是高山峡谷,双方阵地的中心是河北岸一处平缓的草原谷地,现在草都枯黄了,新的草还没有长出来。
张婕的手下教官在肇氏兄妹的先头部队到来之前,预计对方可能会在此处扎营,所以到河对岸察看过,对岸有一片树林,这片树林枝繁叶枯,林深幽静,是个理想的设伏地点,但遗憾的是这里距离可能发生决战的地方有一河之隔。
树林背后是高山峡谷,这里更是幽静,缈无人迹,不过张婕在去阵地的路上,研究了电脑中这一块的地形图之后,一个作战计划也慢慢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了。
肇家军的先头部队领军的是先锋大将吴砧,他在准备驻扎前也对地形做了详细的勘察,当然也同样发现了河对岸茂密的树林。
吴砧的主要目的是在这里扎下营寨,等待后援部队到达,并不是应战,他似乎不太相信胆小的余衡敢派人迎击。
因为要呆上两日,为了不惹人耳目,同时为了谨慎起见,吴砧还是派人仔细地勘察了河流状况,甚至对水深和水流做了测算。
他发现这条河是理想的屏障,即使是发生战斗,也可以有效地阻止自己的左侧翼受到攻击,把这里做为一个先头保垒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当他在河边筑起营帐的时候,河对面的一些岗哨突然消失了,等到他再派人过去查探的时候,对面一千余人显然已经严阵以待了。
吴砧大吃了一惊,他很快醒悟到河对面的并不是余衡的兵马,不过他这次的大意却让他很有些恼火,因为在安营扎寨的时候,他只考虑到不宜背水扎营,所以就没有把营寨安扎在河对面,现在可好,被对方不声不响地把防线给建立起来了。
吴砧一个电话打回到肇龙处,声称己方遇到了狙击,为了稳妥起见,暂时只能守住阵地,等待后援,肇龙了解了一下情况,听说对方只有一千人马,于是大骂了吴砧一声,让他不要挫了己方的锐气,务必全歼敌人,他的大军随后就到。
吴砧营寨内部也是叫战声一片,一路杀过来,还一直没有遇上真正的抵抗,东北汉子满腔的热情一直都想用喷溅的血发泄出来,一见到前面竟然有人敢进行阻拦,顿时都热血沸腾起来。
吴砧此刻并不想战,不是他对这一战没把握,实在是就这样全力攻过去,损兵折将很不合适,如果后面的大部队能跟上来,每人发一枪,对方的阵地都成了马蜂窝,敌人势必望风而逃,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但是肇龙要的只是一个好的兆头罢了,所以只是一味的督战,属下也都士气高昂,大有不捉住张女贼誓不罢休的模样儿,上上下下给他这个先锋的压力可不小,吴砧权衡再三,决定把进攻的时间尽量往后拖一拖,明天中午大部队就会有几千人的援军先行到达,如果能把决战的时间拖到那时候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双方都是背后和一面侧翼有保护的屏障,而另一面侧翼则是空旷的田野,这样按照常理大家都把防守的重点放在正面和一侧侧翼上。
从位置来看肇家军的先头部队实际上是占有地利的,因为他们先期到达,这位置也是吴砧选出来的,不占些地利也实在说不过去,从两边的阵地比较来看,肇家军的阵地有一种依山俯视、居高临下的形态。
当张婕率部来到前线阵地时,交战双方都在修筑工事,吴砧找出N个理由说服了手下弟子明晨决战,所以整个白天双方都没有在阵前有什么动作,一直都在埋头苦干。
双方的战场观察员都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异常动向,肇家军为了防止敌人在河对岸埋伏奇兵,专门沿河岸检查所有用以渡河的船只,发现有这样的船只则立刻强行驱赶离开,同时在延河架设了重型武器,用以防止张婕的部队延河而上攻击肇家军的左侧侧翼。
白天就这样静悄悄地过去了,吴砧不停地接到肇龙发来催战的急电,在向肇龙保证明天正午前一定全数歼灭河对岸敌人之后,肇龙才略感满意,对肇龙说现在正是扬马立威的时候,大军过处,到处应该莫不俯首称臣才是,怎么居然有人敢螳臂挡车?肇龙几次想先于大部队单独前往吴砧处督战,都被肇凤拦住了,让他不要太过于性急。
本来吴砧是很有自己主见的,能做这次南征的先锋大将,自然有他攻城拨寨的本事,现在上面给了压力,手底下也是战声一片,被压力和吵闹所逼迫,他不由得也变得心浮气燥起来。
到了晚上,双方士兵都回营休息,只派出岗哨监视对方的动静,肇家军这一边夜晚很安静,大家都在做临战前的准备。
而盛世军团那边则很热闹,张婕从市内拉来了两卡车的妓女犒赏前线士兵,很多士兵一边喝酒一边和这些女人跳着艳舞,一点感觉不到大战前的紧张,妓女***的浪叫声甚至都传到了河对岸。
东北汉子们离开本部也有些时日了,听到这些声音还真有点热血沸腾,女人不同于食物,是不能随便拿别的什么东西来代替的,当你饥渴的时候,还必须找她们解决问题才行,**虽然生理上能暂时得到缓解,但在心理上只会带来更多的失落感,东北汉子只想睡个安稳觉明天开战,不过听到那些声音,想象着那声音发源地的画面,脑子一直都无法静下来。
到了夜里一点,张婕的盛世军团营地里依然热闹非凡,不过就是这个时候,贝贝引着一支约两百人的分队在黑夜的掩护下,在河的下游用几艘橡皮舟偷偷渡过河,上岸后把橡皮舟埋在河对岸的树林里,然后贝贝引着两百精锐潜伏到了树林背后的峡谷中。
第二天晨雾弥漫,在凌晨时分天上下了一阵小雨,使得谷地里的空气异常清新,交战的双方在早晨七点起床开始吃早饭。
这边的肇家军经过一夜的休息,士兵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而另一边盛世军团的士兵则因为一夜的狂欢而显得精神不振。
到上午九点钟以后,双方的战斗人员都进入了各自的阵地,在肇家军这边,正中的部队全都是来自本部的精锐组成,是最具有战斗力的成员,大约有两千人。
在左侧靠近河岸的阵地是沿途收编的洪全旧部,约两百人左右,在右侧是肇家军在沿途新招募的临时军团约一百人,吴砧并不敢过于相信这三百人的实力,所以把他们都只安排到了侧翼。
整个肇家军方面共有两千三百余人参加决战,他们的武器配备是这样的:肇家军本部精锐配备的基本作战武器是AK-47冲锋枪,这是肇家军自带的武器,他们还有少量的火箭筒和榴弹枪,另加两挺轻机枪。
在洪全旧部收编过来的人员手里的武器主要是一些手枪,只有少量几只冲锋枪和突击步枪,新收编的那一百人主要武器也是手枪、另外也有几只冲锋枪。
肇家军全员上阵,没有设机动部队,只有十余辆配备机枪的机动车小分队在阵地右侧来回巡弋。
张婕的盛世军团清一色的M16冲锋枪和M16A1突击步枪,他们还有数量不少的火箭筒和榴弹枪,盛世军团在正面阵地只安排了一千人,另有八百人被张婕用做机动部队,他们在正面阵地的后面驻扎,有近百辆配备有机枪的机动车一直藏在暗处,另外就是贝贝那两百人的秘密分队早已在夜间被派到了河对岸。
就两方面的比较而言,盛世军团在武器配备上明显占优,但他们的阵地明显过于狭小,正面不宽,一千人的正面阵地相对肇家军的两千人的正面显得相当没气势,这从双方士兵的表情上都可以看得出来。
上午十点,太阳出来了,天气慢慢暖和起来,肇龙听说还没有进攻变得有些暴跳如雷,骂得吴砧浑身发抖,在预计大部几千名援军也该要到了之后,吴砧发出了全面进攻的号令,一时间枪声大作,山谷中开始了激烈的战斗,经过半个小时的对射之后,肇家军占据明显的优势开始进攻。
首先是中路的肇家军从中间开始猛插盛世军团的阵地,肇家军先头部队的东北汉子大多都是经过正规训练的士兵或特警退役下来的,军事素质非常精湛,他们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突破了盛世军团中路的阵地。
盛世军团在中路被突破以后,整个战线开始崩溃,阵地上的士兵纷纷开始后撤,肇家军阵地左侧的洪全旧部见到盛世军团的中央阵地被突破以后也开始前进了。
盛世军团的士兵被打得落荒而逃,眼看肇家军胜利在望。突然在肇家军右侧的洪门旧部发生了哗变,一部分人张婕事先安排进去的人夺取了几支冲锋枪,开始扫射他们的同伴,肇家军内部发生了短暂的混乱,战场形势也在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变得有些混沌起来。
随着洪全旧部的哗变,那些新招募进来的当地人也纷纷露出本来面目倒戈相向,冲着本部打了几枪之后,被火力压制住了,他们跳出阵地就跑,肇家军的一部分士兵刚想去追,在他们的身后也响起了枪声。
贝贝带领的两百人秘密小分队在战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从河的上游乘橡皮舟渡河而过,当肇家军全员突破盛世军团的阵地,准备彻底打垮盛世军团的时候,贝贝引着两百精锐从背后以河岸为屏障,向肇家军发起了猛烈攻击,而原先撤退的盛世军团大部此时突然掉转身开始狙击肇家军的进攻。
战场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此时肇家军腹背受敌,而左侧是湍急的河流,唯一的出口是新招蓦过来的一百余人反戈一击逃跑后暴露的右侧。
吴砧看到战场形势发生逆转,立刻命令全员撤出,向右侧的缺口突围,但就在这个时候,盛世军团在开战后一直躲在阵地后方的八百余人的机动部队突然行动起来,他们乘车从盛世军团背后快速移动到肇家军的右侧,占据了那些肇家军新招潜伏人员离开后的留下的右侧空缺,一个完美的包围圈已然形成,肇家军先锋部队的失败已成定局。
张婕见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肇家军两千余名主力被合围在东西千余米,南北不足五百米的狭小区域内,于是下令用重型武器猛烈轰击还在原野上奋勇拼杀的肇家军东北汉子。
战争在此刻已然变成了屠杀。
此时的盛世军团并不急于攻击裸露在原野中的肇家军,而是慢慢压缩肇家军的防御阵地,逐步清剿外围的顽固分子。
肇家军的士兵在这个时候也都看清了形势,整个战线此时已经不能再成为整体,东北人开始各自为战,纷纷脱离了自己的阵型奋力向四周冲杀,吴砧极力稳住他身边的五百精锐,只等援军来救。
几千人的援军此刻距离战场不足二十公里,他们早已得到吴砧被围的消息,却一直止步不前,原因是在必经之路上发现了地雷!
其实张婕仓促之中只埋了两枚地雷在路上,这玩意儿被上面知道了,可是很严重的事情,不过两枚地雷都被肇家军给踩了,炸飞了五名弟子,但是却把几千人的救援队伍吓阻在了那里一步也不敢再向前。
肇龙在听说吴砧被围,后援部队遇到地雷之后,知道犯下了大错,半晌不再言语,肇凤见肇龙有些傻了,便勒令那几千人的部队按兵不动,等待大部队开过来,用排雷装置排雷之后再继续前进。
这下可苦了在战场上苦等援军的吴砧,他根本不知道援军已经不可能再来了,只是徒劳地指挥着他那五百精锐继续抵抗,并不停地告诉他们援军马上就到。
此时盛世军团南北两边的攻击并不猛烈,而来自北部的、盛世军团机动部队的重型武器的攻击却异常凶猛,毫无疑问,张婕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把肇家军先锋兵团赶进南边湍急的河流中,进而全数绞杀。
战斗又持续了两个小时,肇家军大部队的先头增援部队几千人始终未到,死伤一千多人之后,坚持抵抗的肇家军吴砧本部所剩余的五百多弟子弹尽粮绝,最后被迫全员举手投降了。
整个战场遍布了一千多具尸体,肇家军先锋部队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些人侥幸跳河逃生到下游河岸,也被岸上的盛世军团追击射杀了大半,只有极少数几个人逃出生天,向大军所在方向没命地奔了过去。
肇家军战死一千五百多人,被俘五百多人,盛世军团方面战死三百多人,其中绝大多数是肇家军在中路突破的时候被射杀的,后来就基本上没伤一兵一卒了。
张婕迅速指挥手下打扫战场,命令属下大部分士兵把战场的肇家军先锋部队的士兵的尸体运走进行掩埋,自己本方士兵的尸体则运回山庄等待处理,最后剩下的事情就是俘虏了。
令贝贝始料未及的是,张婕先让人把五百多名俘虏集中了起来,然后从身上取出手枪,一枪崩了吴砧的脑袋,最后一声令下,让盛世军团的士兵用机枪向俘虏扫射,把他们尽数射杀在了壕沟里,其间更是找人把这些惨景一一摄制下来,不知她这样做所为何意。
两千多人先锋精锐部队悉数被杀,一个不留,消息传到肇龙的大部队,肇氏门下弟子无不痛哭流涕,尽放哀声,原先心高气傲的肇龙一下子有点傻了,反倒是肇凤比他先冷静下来,指挥全军继续稳步前行,一步一步向洪门SDL市逼近。
虽然,肇氏兄妹表面上指挥若定,虽然,大部分属下弟子义愤填膺,但是,先锋部队悉数被歼,先锋大将被斩,阵内一些主将和大军的士气一落千丈却是不可避免的,早不复出发时的慷慨激昂。
逃出来的几名弟子,用手机和门中相熟的弟子对战场形势如何被逆转进行了一些描述,这些言论被传开放大,越传越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些逃回来的几个弟子中有人曾看到了贝贝从他们后方如天神般降临,并顷刻间逆转了整个战局,所以认定这场战役是他领导的。
新掌门大哥贝贝的形象因此被神化,肇家军弟子营中弟子对贝贝的恐惧之心开始蔓延,肇氏兄妹不懂行军作战,也未对这些传言及时进行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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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导,你真的想用这两千人马抵挡肇氏兄妹的两万大军?”贝贝虽然很佩服张婕的指挥若定,但是在听说肇氏兄妹加快行军步伐之后,还是很有些担忧,现在在他的眼里,张婕简直就是个疯子。
“是不是还有伏兵没有露面?”见张婕不语,贝贝又追问了一句。
“要我说实话吗?”张婕关上车门看着贝贝。
“嗯。”贝贝点了点头。
“没有了,我的底牌基本上已经全部亮了出来。”张婕一脸轻松的表情。
“基本上?”贝贝知道张婕话中有话。
“平定肇氏之乱,北洪门的大局基本上就定了下来,以后会有一段相对和平的时期,那时候就要看你的统治才能了。”张婕意味深长地看着贝贝。
“我以前曾经以为我很喜欢这种血腥的生活,但是经过最近这些事之后,我发现我的精神还没有坚强到我想象的那种程度。”贝贝低下了头,回想起战场上的一幕一幕,身体仍然有些打颤。
这种感觉和独自一人去青帮山庄埋炸弹、领着贺可他们四处杀人抢地盘又不一样,在战场上,大规模的会战中,你会感觉自己很渺小,渺小到一颗流弹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在这种时候,勇猛已经退居二线,谋略才是杀人最好的利器,可以说张婕用这场狙击战,给贝贝上了印象十分深刻的一课。
“勇者,争天下,智者,谋天下,你会适应的,当你不把这些人当作兄弟,而把他们当成棋子的时候。”张婕指着窗外那些仍然在忙碌的士兵,回头看了贝贝一眼。
“我希望你会成为我心目中那个智勇双全的人。”张婕又低低加了一句,不过她并没有看着贝贝说,贝贝甚至有点怀疑她说的到底是谁。
下午五点钟,战场被全部清理干净,张婕站在车前遥望着肇家大军所在的方向沉思着,半晌之后她回到车中,让贝贝对全军发出新的指令。
“撤!”
青和会
大军撤回琅玡山庄之后,张婕让士兵就地休息,她和贝贝回到指挥所,在面前地图上画出一条小道,让贝贝在晚上十二点钟过后,等肇家大军进了SDL市,引着山庄剩余约一千七百人去偷袭他们在SDL市远郊L山脚下的L山镇。
张婕对贝贝说如果肇龙懂兵法,那里他应该派重兵驻守,如果没有人驻守或者守军不强,那就乘夜一举把它拿下来。
张婕继续对贝贝讲着她的安排:“我会带着余衡的一千人马和曲三汇合,死守KD山,不出三日,肇氏兄妹必退,到时候你就守在那里打击他们溃退的残兵败卒,用重型武器尽数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经此一役,肇家被重创,在东北之势必亡,之后我们就可以大举北上,一举拿下东北分会,东北分会若平,则天下可定。”
“他们两万大军,凭什么三日之内必退?”贝贝有些大惑不解。
“你到时候只管在那里狙击他们的残余部队就行了,最好是一个也别放回去。”张婕并不愿多说,只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如果L山镇有重兵把守,你就杀回SDL市,骚扰他们在那里的驻军,但不要真打,待肇氏兄妹大军返回之时,我会提前通知你,那时你再躲回到琅玡山庄去,当然这种结果并不是我们需要的。”
“明白了。”贝贝估计多半张婕会有奇兵出现在KD山,杀退了肇氏兄妹,所以让自己去奇袭他们的后方,断了他们的归路。
肇氏兄妹被挫败一阵之后,加快了行军速度,冒险趁天未黑就启动了大军,赶上先头部队先对前方进行了扫雷,却一个雷也没扫到,肇氏兄妹被气得哭笑不得,两枚地雷,吓住了四千大军,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先锋部队被围被歼,对方兵行险着,却每次都掐在了自己的死穴上。
肇氏兄妹此时的心气儿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高了,他们感到自己遇上了一下强敌,原本在他们看来,道上的火拼无外乎比的人多,比的谁更勇猛,但显然对方是把这当成了战争,而他们却没有做战争的准备,不是不想做,是根本不懂得该怎么去进行一场战争。
当你在进行一场战争的时候,一旦被打怕,你会畏手畏脚,然后觉得四处都是敌人,从而变得更加畏手畏脚。
肇氏兄妹晚上十点多钟进入了SDL市,稍事休整之后,在凌晨时拨出四千主力准备猛攻洪门SDL市堂口,不料堂口灯火通明,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指挥大将怕中了埋伏,勒住人马,四千人众在堂口外的巷道中踟躇不前。
派出去的一百人小分队回报,SDL市北洪门分堂里面确实空无一人,很快各处都回报,SDL市余衡的一千人马,一个也没见着。
肇龙一拍桌子,心气儿又上来了几分,大声向下传令:“连夜行军!尽快杀向KD山!”
各分舵舵主本来都很看好肇氏兄妹的大军,都秣马厉兵,只等KD山被围,肇氏兄妹攻上KD山之后,就立刻挥师进京,推举肇宏为新任掌门大哥的,但没料到消息传来,却是现在的武掌门贝贝闪电般地出击,一举斩杀肇龙的先锋吴砧,还尽数全歼两千肇门精锐,各分舵舵主换好鞋子准备出门,这回又坐了回去,看来局面还需要几日才能明朗。
贝贝得到消息听说肇龙已经进了SDL市,并且连夜拔寨杀向北洪门KD山总部,于是和一千七百名盛世部属悄悄出了山庄,趁着夜色奔袭L山小镇。
凌晨时分,L山小镇完全处于睡眠之中,贝贝一千余人杀到,在距离小镇一公里处扎下营寨,贝贝独自一人前来探察敌情,却发现L山小镇上根本没有肇龙的士兵,贝贝不由得感叹张婕用兵如神,如果一切如张婕所料,这肇氏兄妹的劫数还未完结,他们真的会全数被歼灭在自己的手上吗?
贝贝一千多人悄然来到小镇的后山掩藏下来,并开始修建军事堡垒,只留下十几人扮作当地农民在山路田间观望敌情。
出了SDL市,肇龙急于挽回败局,催着极其疲惫的肇家弟子一鼓作气冲向KD山,在翌日正午杀到了KD山脚,被山上的堡垒打了回去,因为一天一夜未休息,人困马乏,肇氏门下弟子开始生出抱怨,兄妹二人恐时间迁延太久,事情生变,便不顾门下弟子疲累,全力督促兵分六路对山上的两千余洪门弟子进行猛攻。
张婕在山上郁闷,便许下重金,逼着五位长老到阵前去骂战,有一位长老姓王名冷,极其贪财,便接过这份美差来到阵前,拿着高音喇叭对着肇氏兄妹便骂开了,从他们的祖宗一直到肇宏肇龙,从国贼一直骂到汉奸,肇龙终于忍不住出阵取出喇叭和他对骂起来。
张婕立刻找人用高倍摄影机把肇龙大骂北洪门长老的情影给摄录了下来,然后通过互联网上载到国际洪门联和会的内部网上。
经过这一轮五个小时的猛攻,虽然KD山易守难攻,剿灭了肇氏兄妹千余人,但两千多名守山的洪门弟子也折了有两三百,肇氏门下弟子实在太困乏,兄妹二人不得不暂时休兵,退回到山下营寨进行休整。
“照这个速度攻下去,山上这点人手,恐怕支撑不到明天…”现在连曲三都有些动摇了:“不行,就把掌门大哥那两千人马先调回来吧?”
“明天自有援兵到场,我们做好掩杀肇氏兄妹的准备就行了。”张婕丝毫不动声色,曲三见她如此有信心,便也镇静了下来,继续布置山上的防守安排去了。
肇氏兄妹正在营中商议事情,一个急电从三省总堂口追了过来,原来两兄妹带走了各自分舵中的大部人马,当地原本被洪门压制到一隅的青和会趁势作乱,在日本人的帮助下,聚集五千余众,正在冲击肇龙在J林省J市和春的两个堂口,因为肇龙在辖地留守人员太少,很快堂口就要被攻陷了,而且各项产业也受到严重冲击。
肇龙气得大骂日本人和青和会,不过现在回兵去救肯定来不及,只得恳请肇宏的门下掌事儿的长老从H市出兵进行援救。
不过两个小时之后坏消息再次传来,肇龙属地两个重要堂口已落入青和会之手,H市、包括肇凤所辖的S阳等多个堂口目前都在遭受青和会的冲击,长老不敢轻易派兵离开H市,他们希望肇氏兄妹尽快回兵对仍然被围攻的堂口进行救援。
肇氏兄妹束手无策,抱头哭倒于地,KD山固若金汤,短时间根本攻不上去,自家后院却已经起火,为今之计,除了撤兵,似无他途。
兄妹二人计议一番之后,决定放弃行军辎重,化整为零,让大部队迅速撤回到东三省分会境内,然后再化零为整在当地重新武装,夺回青和会占领的堂口,争取在肇宏醒过来之前,把东三省恢复到原样。
命令传下去之后,兄妹让部属各自分组行动,二人带着些随身保镖心腹坐着改装了的装甲跑车先行离开了。
肇氏兄妹的离开,比张婕预计中的还要早一些,不过一看到他们拔寨而走,张婕便和曲三驱赶着两千洪门弟子从山上杀了下来,两千洪门本部弟子休养多日,自然个个如狼似虎,而肇家军早就疲累不堪,一个撤字队形全乱了,各人丢下行军辎重只顾奔逃,被张婕一阵掩杀,从KD山直杀到SDL市,一万多肇家军能成形的只剩寥寥数千了。
肇氏兄妹的跑车队在第二天晚上经过L山镇时,山下的探子早报到了贝贝处,贝贝惊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气势汹汹的兄妹二人这么快就被张婕给击溃了,兄妹二人一心急着赶回东三省,根本没想到L山镇这里会有伏兵,几棵放倒的大树拦住了跑车的去路,从路的两旁窜出几百名全副武装的人员把跑车队团团包围了起来。
兄妹二人被押上了L山贝贝的营寨,不过贝贝这时候并没有时间去调戏他们,几个钟头以后,在L山下面的山道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肇家洪门弟子,他们遇到贝贝的伏兵狙击后,退出了一公里,几名中层管理人员正商议着是否另寻归路,却发现追兵已经到了十几公里的后方,几千人马前进不得,后退不能,生生被因在了L山镇前的一个狭小倒葫芦中。
按原计划贝贝是应该展开屠杀了,不过他迟迟未下令动手,贝贝野心再大,他的心仍然没有冷到张婕那个程度,这几千人,不是什么棋子,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他们有家、有老、有小,贝贝犹豫再三,那道屠杀令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去。
贝贝来到了关押肇氏兄妹的房间里,在肇龙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问了一个贝贝一直觉得很奇怪,但张婕在电话里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这么快就被山上打得溃不成军了?”
“去你妈的蛋!要杀就杀,少跟老子废话!”肇龙倒还挺有骨气的,根本不回答贝贝的问题,张口就骂。
“操!敢骂我,找死啊?”贝贝狠狠地给了肇龙两个耳光,然后示意手下人把他拉出去毙了。
“不要啊!”肇凤对两个哥哥的感情极深,见贝贝要杀肇龙,便哭喊了起来。
贝贝伸手示意那两名手下站住,然后看着肇凤:“想不让他死,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这么快被山上的部队给击溃的?”
“不是山上把我们击溃的,是因为分会的堂口被青和会夺了,我们不得不撤兵回去,哪里想到这里会有伏兵…”肇凤被捆住手脚之后,一直不敢抬头,生怕贝贝对她见色起心,不过这时候她还是壮着胆子抬起了头,看到贝贝帅气的外表,和坚毅而柔和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怔。
“青和会?是什么帮会?”贝贝平时不用心,对道上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东北那边的当然也更不了解。
“是日本狗资助的一个帮会!我们回去是要杀日本狗的,你这个卖国贼,大汉奸,要杀要剐随便!问个什么问?”肇龙突然又破口大骂起来。
贝贝阴着脸上前去又给了他两个耳光:“骂谁呢你?再敢骂我,我让人敲了你一口牙齿!”
肇凤向肇龙喊了一声:“哥,别骂了…”
见肇龙不再骂人,贝贝便也不再言语,他取出手机,拨通了朱巡更的电话,向他咨询了一下青和会的事情,当然还有东北现在的形势,五分钟后朱巡更回了电话,证实了肇凤说的话确实属实。
青和会是日本人秘密在东三省资助的一个地下帮会,一直在暗中破坏我国的建设,收买当地ZF官员,并在年轻一代中进行亲日思想宣传,妄图通过腐化一批年轻人,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肇宏所在的北洪门东三省分会一直在和他们进行争斗。
正在这时,张婕打来电话,问贝贝为什么还不见他动手,贝贝犹豫了片刻,找了个借口向张婕解释了一下,说一直在等最合适的机会。
挂断张婕的电话之后,贝贝支走了琅玡山庄的人,亲自为肇氏兄妹松绑,告诉他二人,在十分钟之后,他会支走L山上的防卫部队,让兄妹二人带领L山镇口聚集的七、八千弟子从山下迅速离开。
“为什么要放我们走?”肇凤临走之前不解地问了贝贝一句:“你就不怕以后我们还会杀回来?”
“因为…”贝贝背过了身去:“因为我是一个中国人。”
肇凤闻言楞了一下,但她很快就被肇龙拉出了房间。
贝贝来到山上的堡垒里面,下令部队向山上进行转移,这时一名琅玡山庄的教官走了过来:“我们已经接到张总的命令,马上开始对镇口的叛军进行射杀!”
“你这个奸细!少在这里假传张总命令!”贝贝掏出手枪对着那名教官的眉心就是一枪,然后看着其他人大吼了一声:“还不听我的命令进行转移?难道想让张总骂死你们吗?”
其他教官知道贝贝是张婕身边的人,而且是洪门新的掌门大哥,见他一枪打死了总教官,丝毫不敢再违抗他的命令,连忙指挥着堡垒中的士兵进行转移,片刻之后全部转移到了L山山顶上。
肇氏兄妹开始夺关而出,七、八千人足足走了半个钟头才通过整个小镇,过了L山小镇,就是繁华开阔之地了。
肇凤在过镇离开之前,久久凝视着L山山顶,穿过山间的浓雾,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帅气男人坚毅而柔和的目光,他的目光是如此的深邃,似乎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贝贝的手机一直在响,不过他一直都没接,因为他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在肇家军完全撤出镇口之后,贝贝神情轻松地准备下山,不料刚走了两步,面前突然出现了十几只枪口,一起对准了他。
“张总有令,你被逮捕了。”
一百个理由
两人一左一右,向贝贝靠拢过来,似乎准备搜身搜走他的手机之类的物品,那两人刚刚上前,贝贝突然一个猛冲,撞倒了一人,然后把另一人向那十几个枪口上重重地推了过去,贝贝借机想往山上跑,不料背后突然中了几弹,一阵刺痛之后,他便人事不省了。
贝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小黑屋了,他摸了摸后背,上面还有些刺痛,看来张婕还没准备杀掉自己,估计是让那些人用麻醉枪把自己给麻醉了。
一整天,除了铁门下方有人送饭过来,根本没有人和贝贝说话,也没有提审之类的,送饭的人过来之后,贝贝大喊大叫也没人理他。
不过张婕送来的饭菜倒没有虐待贝贝,有贝贝喜欢的啤酒和牛肉,还有各种精致的点心。
不过生活条件差了些,小黑屋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马桶,连灯都没有,通风口小得透不进什么光线,墙壁似乎都加了钢板,贝贝怀疑张婕早就想关自己的禁闭,不然怎么能临时找到这么合适的地方呢?
很快贝贝就觉察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两天两夜过去了,无论贝贝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一个人理他,人无聊到极点是会发疯的。
没办法,只能睡觉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贝贝听到有几个女子的讲话声,她们似乎在窃窃私语,有时还发出些笑声,贝贝仔细听了半天,听不出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这些女子的说话声和笑声象抓挠一样挠得贝贝心痒痒的,贝贝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想女人了。
贝贝坐在小黑屋里大喊了一声:“你们在说什么呢?大点儿声!”
不过外面那几个女子就象没听到贝贝说话一样,继续着她们的窃窃私语,贝贝忍不住又大喊了几声,不过还是没有人理他,就好象他不存在一样。
贝贝郁闷得拿脑袋撞了一会儿墙,他开始想念水寨里的女生们了,有两天没和她们通电话了,她们会不会很担心啊?小雨等不到自己回去,会不会把孩子给打掉呢?
这个死张婕,要杀要剐给个准信儿啊!这是到底要干嘛啊?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贝贝突然听到田妮在外面叫:“贝贝!师兄!贝贝!师兄?”
“小妮子!”贝贝连忙应了几声,然后跑到送饭进来的那个口子那里使劲喊了几声。
外面的田妮仍然自顾自地喊着:“贝贝!师兄!你在哪里啊?是不是被关起来啦?”
“我在这儿啊!”贝贝大声回应着,不过田妮似乎自顾自地一边喊一边走掉了。
干嘛呢?演戏?不过很快贝贝就想到小妮子不会配合张婕演这种戏的,她如果知道自己被张婕关起来了,肯定会和她大闹起来。
贝贝努力想看清门外那声音传来的地方,但是从铁门那道缝里望出去,外面和里面一样黑,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外面的声音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外面听不到?贝贝对着房间又‘啊!啊!’了两声,发现自己确实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这可奇怪了!
黑暗中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贝贝坐在自己的床边发呆到有些发蒙的程度时,又有两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凑到门缝那里终于可以听得清楚一些了。
“给你通知一声:张总三天以后下山。”一名男子说。
“这个武掌门准备关到什么时候?”另一名男子问了一声。
“张总说再给他好吃好喝两天,临杀掉之前再给他弄个良家女子过来玩玩儿,然后把他秘密处决掉。”
“他不是北洪门的掌门大哥吗?这样就杀掉了,不是会…”
谈话被另一名男子打断了:“走,我们到别处说去。”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到了。
贝贝这下真有点蒙了,张婕真的要杀自己吗?这女人果然够狠心!好吃好喝两天之后秘密处决?用什么方法?我靠!这女人果然够狠毒的!不过这些人也太奇怪了,干嘛都象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呢?
之后贝贝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不过他也睡不着觉了,坐在那里开始不停地回忆过去,唉…如果就这么死了,也太不值得了,水寨里的那群女生该怎么办呢?这世界上的坏男人又多,万一自己死了之后,她们改嫁遇到对她们不好的男人该怎么办?
门外又隐隐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声,声音不大,不过哭得贝贝有些心烦意乱,就好象自己死掉,有人在给自己哭丧一样。
这女子的哭声时有时无,弄得贝贝恍如在梦境里一般,他捂住耳朵向外面大吼了几声,那声音突然没有了。
之后又有人送饭进来,还是两听啤酒,很丰盛的菜食,贝贝冲着外面送饭的人大喊了一声:“我要更多的啤酒!”
外面那人不理他径自离开了,贝贝很郁闷地打开了两听啤酒,一会儿功夫就把它们喝光了,这世界上有两样东西对贝贝最重要,一是啤酒,二是女人,啤酒没了,还可以用白酒、红酒代替,不过女人是很难用东西代替的。
只是那两个男人口中的良家女子是怎么回事?嘿嘿,张婕总算有点良心,送自己上路的时候还能饱‘餐’一顿。
贝贝正胡思乱想呢,铁门上送饭的口子又打开了,从外面咕噜噜滚进来几十个啤酒罐子,弄得小黑屋的地上到处都是,贝贝伸手就可以取到一听。
本来贝贝这几顿饭吃得都有些食不甘味,有了这么多啤酒之后,贝贝便不再那么郁闷了,他喝一听又一听,一直喝到最后人事不省为止。
贝贝不知道睡了多久,开始做梦,梦到自己还在五湖联校里,而且在自己和小强的那个双人寝室里,小强不知道那里去了,贝贝一个人很郁闷地坐在床边上,不久以后他听到隔壁有女生的说话声,不由得感到有些怪异。
贝贝感到有些尿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寝室里有一个卫生间,贝贝不由得很是奇怪,他和小强的寝室是比较便宜的那种,没有卫生间的啊?不管了,先解决了问题再说吧。
贝贝走进卫生间,回身关上门,迷迷糊糊的准备解决问题,突然认了出来这里是露露陈雪她们的寝室,自己是什么时候跑到她们这里来的?
贝贝又听到了一些女生的说话声和笑闹声,他摇晃了一下脑袋,仔细看了看这个他比较熟悉的卫生间,发现门背后还挂着两条女生换下没洗的小内裤,不由得有些兴奋,便伸手取过来把玩了一下,然后又研究了一会儿上面的痕迹,猜测那些东西都是从哪个部位蹭上去的。
最后贝贝又拿着它们嗅了嗅,底下本来就被尿涨得快爆了,这下也更爆了。
女生的说笑声停了,隔壁的女生卫生间里传来关门声,然后是一阵水声,贝贝向上面望了望,他把女生的小内裤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悄悄爬上马桶往下面看过去,嘿嘿,果然有一个女生正准备脱衣洗澡,上身都脱得只剩一件小衬衣了。
贝贝正万分期待地等着她把小衬衣脱掉,然后再脱下她的裤裤和小内裤,那女生突然抬起了头来一眼就看到了墙头上的贝贝。
贝贝吓了一跳,正准备跳下马桶,哪知道那女生突然笑嘻嘻地向贝贝招了招手,那意思好象是你下来啊,你下来我们一起洗啊?
贝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翻过去的,他知道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隔壁的卫生间里了,看着那女生柔柔而凸起的胸部,贝贝很贪婪地就把手抓了上去。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不过贝贝却在这一刻突然醒了过来,原来是酒喝多了做了一场春梦!
贝贝醒过来之后,发现小黑屋里有了光线,而且能看清周围的一切了,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贝贝坐起身看了看,发现有一个女人弯着腰正在收捡地上的空啤酒罐子,他脑袋转了好几圈,确认自己确实醒了,没有做梦,只是尿憋得有些难受。
床对面就是马桶,不过有个女人在房间里,就这样去解决问题似乎有些不妥。
贝贝忍住去解决问题的冲动,问了那女子一声:“你是谁?”
那女子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是贝贝坐在床边和她说话,便怯怯地回了一句:“我是给你做饭吃的那个人。”
“哦?”贝贝四处环顾了一周,铁门仍然紧紧地关着,这女人的声音他有点熟悉,只是记不起来怎么个熟悉法。
“你怎么进来的?”贝贝接着问了个问题。
那女子收拾完了地上的啤酒罐子,打开马桶边的水龙头洗了下手,然后转头看着贝贝,她指了指铁门:“我是从那里进来的。”
这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贝贝觉得她应该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听说那女人是给自己做饭的,贝贝便顺口赞了她一句:“你的饭菜做得挺不错的。”
“呵呵。”女子似乎放松了下来,她上下打量着贝贝,把贝贝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贝贝来到铁门边摇晃了一下,发现它还是从外面锁死着,他回过头看着那女子:“你不会也被关进来了吧?”
女子有些脸红:“我…我是他们…送进来…”
那女子一说,贝贝一下子想了起来,确实有两个男人说过在自己‘上路’之前,要弄个良家女子给自己爽一下,莫非就是她?
贝贝再次打量了一下那女子,就象那女子起初打量贝贝一样,这种感觉还真是奇特,那女子被贝贝一打量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她不自然地把眼睛望向了别处。
贝贝尿憋得难受,那方面也憋得难受,好几天不见女色,见到这女子,又知道了她是进来做什么的,此刻的贝贝真的就象是饿汉见了面包,饿狼见了小山羊一般,时刻都有忍不住扑过去的冲动。
不过贝贝毕竟不是野兽,对方也不是日本女人,可以让他有一百个理由去***掉,所以贝贝仍然假正经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床边。
那女子背靠着墙站着,也没有讲话,只是眼睛已经不敢看贝贝了,从这一点上看来,这女子应该不是从事那一行业的,张婕确实是给自己找了个良家女子过来。
死张婕!没良心的!她真的准备让自己上路了?贝贝一想到这里,就变得无比郁闷,这时候贝贝虽然很想和那女人XXOO,但有一件更迫切的事情需要解决,他只好硬着头皮对那女人说:“你转一下身好不好?我要…”
贝贝指了指马桶,女人明白了过来,她红着脸笑了笑,然后转过了身去。
贝贝连忙跑到马桶边,掏出东西开始释放,因为旁边站了个陌生女子,而且房间又小,贝贝只好尽量压低水流和马桶的撞击声,可能因为喝了太多的啤酒,贝贝足足释放了五分多钟才释放完毕,而且整个小房间里都充满了某种味道,这让他有些很不好意思。
释放完之后,贝贝那东西仍然没有软下去,显然还有些东西没有释放出去,贝贝悄悄看了看那女子的背影,当然目光集中在了那女子的屁股上,虽然还隔着衣服,贝贝都有想扑过去咬两口的冲动了。
不过贝贝还是忍住了,现在这种情况,和找小姐感觉有些不一样,当然更加和跟自己亲密的人一起***也不一样,贝贝有点不知道怎么来开始他这最后的晚餐了。
贝贝整理好衣服,重新坐回到了床边,半晌之后还是他先开口了,他准备先聊些别的。
“你知道我很快就要被处决了吗?”
那女人转过了头来,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嗯。”
“是张婕让你来的?”贝贝非常想在死之前见张婕一面,他想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狠下心来要杀掉自己的,还有她准备怎么和她妹妹解释这件事。
“你说的是张总吧?”那女子看了贝贝一眼,然后抚弄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发丝。
“嗯,是她,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开始的时候…”那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开始的时候,她说让我给你做饭…后来…后来…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
女子有点说不下去了,她看了贝贝一眼,又低下了头去。
“你结婚了吗?”贝贝虽然很想现在就抱着那女子好好亲热一番,不过那感觉还是很怪异,他还是想多和她聊一聊再说,如果是张婕逼迫她的,那还是不要犯这种罪过了。
“结了。”女人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她再次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
“哦…你老公知道你…”贝贝想问清楚了之后,再决定和不和她那个,免得给别人造成痛苦,黄泉路上还不安心。
“他…他…死了一年多了。”女子的神情变得有些黯然,说完她低下了头去。
“啊?”贝贝觉得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对不起…”
“呵呵,没什么,都过了一年多了…”那女子抬头向贝贝笑了笑,贝贝突然想了起来,前些天在外面的哭的那个女人一定是她。
“我是个快死的人了,你现在进来陪我,不觉得怕吗?”贝贝把话题引向了别处,他很想对这女人说你回去吧,我就不欺负你了,不过他又有点舍不得,话说马上就要被处决了,怎么能放过这最后一次爽的机会呢?唉!
“张总…对我说,你从来不杀女人,对所有的女人都很温柔,我看她不象是在骗我。”那女人这句话似乎有点象给自己壮胆子的意思,至少有一点贝贝是清楚的,张婕要逼这个弱女子做什么,她又怎么敢反抗?
“是吗?”贝贝笑了笑,在他的记忆中,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不杀,那个赵院长不就死在自己的手上吗?记者孟菲虽然是邢雯杀的,但也可以间接记在自己的帐上,在她临死的时候,自己居然还***了她,汗,也不知道到了阴间会不会遇到她。
“我觉得你不象个坏人…”那女子似乎在继续为自己壮胆。
“呵呵,也许吧。”贝贝闲扯了半天,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引到那方面去,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和这女子XXOO,不过他心里确实很想。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好半天都没再说话,不过这一次是女子首先打破了沉默,她犹豫着走到了贝贝的床边,在离他一人多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贝贝甚至都已经闻到她的体香了,在这个被他自己弄得四处都是怪味的小房间里,贝贝还能闻出女人的味道,还真是难为他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要不…你…”女人本来想说‘你看着办吧。’不过她实在太紧张,紧张得胸前一起一伏,所以没能把后半句给说出来。
贝贝有些克制不住,他慢慢把手向那女子的手伸了过去,刚一接触,那女子便如触电一般把放在床边的手缩了回去,半晌之后似乎又意识到有些不妥,表情变得很是尴尬。
老江湖
“张婕没有强迫你吧?”贝贝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又和她聊了起来,这时候贝贝才注意到女子带进来了一个蓄电灯放在墙角边,房间昏黄的光线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不过对在黑暗中呆了好几天的贝贝来说,这光线已经足够亮了。
“没…没啊…”女子脸红得不行了,心里也咚咚乱跳起来,这个即将处死的人居然就是新选出来的洪门掌门大哥,而且长得也挺帅气的,一想到待会儿要和他做那种事情,她的心跳速度也更加快了。
老公死了一年多了,女人的身体是需要滋润和抚慰的,只是心理上觉得有些难堪,特别是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灵魂的堕落感觉不太好,不过想到这男人马就就会被处死掉,女子心中的罪恶感便减轻了几分。
“真的没有?如果她强迫你做这种事情,你可以不用管她的。”
“真的没有。”女子转过了头去。
“前几天是你在外面哭吧?”贝贝想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这女子在哭,那就表明她受到了强迫,自己还是不要再加深她的痛苦了。
“啊…”女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房间里喊外面能听到吗?我总听到一些声音,但是我喊却没有人理我。”贝贝这几天一直很奇怪这个事情。
“这个…我不太清楚…铁门外面的山壁上好象埋了个喇叭…应该一直接到洞口那里在吧?”女子指了指铁门。
“这里是一个山洞?”贝贝向女子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是一个秘密山洞。”女子点了点头:“我每次做好饭,从外面进来要走暗道,走好几分钟才能进得来。”
“哦。”贝贝似乎明白了,外面肯定有一个麦之类的东西,一直通到小屋铁门外的喇叭上,那些洞外的声间,多半是通过那个麦传到了洞内。
“你哭什么?”贝贝还是忍不住问那女子,虽然她口里说张婕没有强迫她,但贝贝仍然很质疑这一点。
女子怔了怔,半晌才开口:“我老公就是去年这个时候过世的…那两天晚上,我在洞外一个人的时候,顺便帮他烧了些纸钱…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守在外面?那你有铁门的钥匙吗?”贝贝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女子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贝贝,贝贝连忙向她笑了笑:“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随便问问。”
“我没有钥匙,因为给你做饭的厨房就在洞口,每次都有人带着我进来。”
“嗯,我相信你。”贝贝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过了好半晌,那女子略略壮起胆子把身子向贝贝这边移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贝贝此刻的心跳也有些加速,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那方面的经历也不可谓不丰富了,这时候怎么还和一个小男生一样害羞?真是奇怪!
贝贝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对那女子说:“如果你觉和这样做对不起你死去的老公,或者确实是张婕强迫你这么做的,你可以不必这么做。”
女子胸前起伏变得剧烈起来,她的情绪似乎也有些起伏,片刻之后,她开口了,声音比较低:“老公死了以后,要养四位老人,还有一个两岁的小女儿要养涛,我压力很大,现在确实需要一大笔钱,张总给了我这笔钱,她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一定得做到位才行。”
说完这些话之后,女子转过身来看着贝贝,神情显得平静多了。
“你有笔和纸吗?”贝贝打定主意不欺负她了,欺岁一个死了老公的可怜寡妇,确实不是大男人所为。
“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女子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贝。
“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写个纸条…或者只签一个我的名字在上面,你把我写的字寄给一个人,她就可以给你一大笔钱,没必要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贝贝撇了撇嘴,肉体与金钱的交易,他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以李强的身份做过一次,不过感觉并不好,也不想再做。
“你是嫌我…”女子神情有些黯然,显然会错了贝贝的意思。
“呵呵。”贝贝假正经地笑了两声:“我才不会嫌你什么,现在我恨不得马上扑到你身上吃了你才好,不过我是个正常人,不是野兽,我以前干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临走之前不想再多添一件。”
女子的脸一红,看着贝贝轻笑了一声:“你倒是很诚实…”
贝贝没再说什么,伸了个懒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女子站起身来,往铁门边走了两步,贝贝有些失落地看着她,这么多天不说那方面的欲望了,能找到个人讲话都是一种幸福,特别是在这种快死的时候,和这女人说了这么多话,心中也隐隐对她有了些不舍。
女子突然回过头来,刚好和贝贝四目相对,贝贝想避开和她的对视,却不知何故没有移开目光。
女子向下看了一眼,因为贝贝在关黑屋之前被换了一身棉质衣服,每天晚上送进来换洗的也是一套棉质软衣,黑屋不知道是有暖气还是别的原因,里面并不冷,所以贝贝只穿着那件软软的衣服,而此时他下面那东西就象牛市的股票一样坚挺,加上那东西是个天生奇物,又粗又长,在腰间撑起了一片大帐蓬,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贝贝显然看出来女子的目光看到了什么,他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过也没有再刻意去遮掩,话说想遮掩也意义不是很大,除非转过身去。
女子看了一眼贝贝那东西之后,便把目光移开了,她在房间里随意走了两步,却并不是想往外走,在她没有敲铁门之前,外面的人是不会主动过来开门的。
女子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又走了几步,最后却回到了贝贝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今年多大了?”女子坐得离贝贝很近,撩拨得贝贝心里又在发慌,偏偏又扯了些咸不咸淡不淡的话和他聊。
“刚过了本命年。”贝贝笑了笑,他口里有些发干。
“哦?这么小啊?”女子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以为你…”
“以为我很老?”
“不是啊,我听人说你新近做了洪门的掌门大哥,既然是掌门大哥…那应该很老很老才对啊…没想到居然比我小…”女子说到这里似乎隐隐有了些优越感。
“呵呵,你年龄看起来也不大啊。”
“我比你大一岁。”女子低下头又抬起了头:“你还没结婚?”
“嗯…”贝贝想了想,正准备说什么,不料女子又开口了。
“听张总说…你这辈子还没有碰过女人,所以让我在你死之前帮你补了这个遗憾…”
我靠!张婕你什么意思啊?我没碰过女人?你找人逗我玩儿是吧?
见贝贝不作声,女子又开口了,不过这次她声音压得很低:“她真的会杀了你吗?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我觉得你不象是个坏人。”
“我违反了军规。”贝贝叹了口气,张婕给自己定的,估计就是这个罪名吧,虽然她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能说说吗?”女子似乎感觉到和贝贝聊天很开心,所以总在找话题,贝贝注意到她偶尔还是会再往自己那里看上一眼,本来扯些别的话题,那里都快消肿了的,被她一看,又消不下去了。
“嗯…”贝贝撇了撇嘴,他想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简短地把为什么放肇氏兄妹离开的事情和这女子说了一遍,也许在潜意识里,贝贝是想让这女子把这些话转给张婕,虽然贝贝当着张婕的面并不会解释什么。
“这样啊?”女子看着贝贝的神色变得有些崇敬起来,对女人来说,判断好人与坏人的区别,比男人要简单多了,爱国,恨日本人,对很多思想比较单纯的女生来说,就是好人的象征。
“你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她不应该杀你。”
“昏…我成了小伙子了。”贝贝做了李总之后,就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了,这女子这么一说,倒是挺新鲜的。
“呵呵,还没结婚,连女人…都没碰过,怎么不是小伙子?”贝贝越是显得害羞,女子就越发显得放松了,对女人来说,一个凶狠的色狼和一个害羞的小男生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需要小心防范,后者应该好好调笑一番,显然女子把贝贝当成了后者。
说我没碰过就没碰过吧,贝贝不是故意装清纯,是不想解释,现在和这女人聊天都让他感到幸福,毕竟能活在世上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见贝贝不说话,女子以为贝贝真的被自己说害羞了,便大胆地看着他,见贝贝仍然一动不动,她变得更大胆了一些,竟然主动伸出手拉住了贝贝的一只手。
不过女子毕竟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她拉住贝贝的手之后,又变得有些犹豫,片刻之后见贝贝仍然没有什么表示,便又把他的手放开了。
“你不要觉得对我有什么负罪感…我现在觉得你是个好人,所以愿意和你…”女子说着又往贝贝身边移动了一些,两人的身体都快要接触到了。
女子之所以如此主动,确实是她心里已经开始对贝贝产生了好感,贝贝不言语也让她觉得是在害羞,不自觉就产生了一种过来人的优越感,还有贝贝下面那撑起的一片帐蓬,很直接地说明了贝贝对她心中有想法,所以她便显得比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要大方和主动得多了。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有女人自己心里清楚,就是她这一年多老公死了之后也没有碰过男人,在排除了对贝贝的警惕和畏惧心理之后,随着聊天的深入,她下面也早就湿了一大片了,特别是她帮这个男人洗了好几天的衣服,包括内裤,都是用手洗的,也早就对这个男人有了些怪怪的想法,当然一开始只是停留在想了解他的层面上。
贝贝不作声是因为他一直在琢磨是不是应该扑上去把这女人狂咬一番,暴露出自己的豺狼本性,因为他早就快忍不住了,女子却误以为是他在害羞,最后还是女子先动了手,她把贝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摸一摸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想摸我的。”女人信了张婕,还真把贝贝当成没开胡的小男生了。
女子只是把贝贝的手放在了自己臂弯的位置,贝贝手放上去之后,下意识地在她的手臂上捏了两下,别说,女人的身体捏起来就是舒服,特别是陌生的女人,捏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喜欢这种感觉吗?”女人倒有点好为人师的样子,也许教一个未经世事的小男人摸自己,也让她的心理上有了某种方面的快感。
贝贝点了点头,他心中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既然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那就这样继续演下去好了,看看这个女子下面会怎么诱导自己,这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女子知道贝贝快死了,而且看这样子之前也没有品尝过女人,不由得现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儿,她又往贝贝身边靠了靠:“你想摸摸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
贝贝假模假样儿装作很紧张地摸了摸女子的肩膀,又在背上摸了摸,然后是颈项、小腹,就是假装不敢摸她的敏感部位,女子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见贝贝始终不敢摸她的敏感部位,心中更加断定他是个没什么经历的小男生了。
“摸着舒服吧?”女子的神情已然显得有些迷乱了,她压低了声音:“心里是什么感觉?”
“呵呵…很舒服…手感很好。”贝贝恬不知耻地作傻笑状。
“想摸,到处都可以让你摸摸。”女子把胸挺了挺,似乎是在暗示贝贝。
贝贝假装很羞怯地用手背在那女子胸前碰了一下,然后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把手背碰了过去,女子的呼吸声更沉重了,贝贝这次没有把手背拿开,而是在上面多蹭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象是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一般,把手翻了过来,在女子的胸前抓了几下。
女子把胸又往前挺了挺,似乎在迎合贝贝的抓捏,贝贝隔着衣服抓捏了那女子的胸部一会儿之后,把手停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女子的大腿上。
女子没再说话,似乎在等贝贝的下一个动作,贝贝把手放在女子的大腿上之后,轻轻在上面抚摸了一下,然后顺着大腿根把手游滑到了女子的后面,贴着床边在女子的屁屁上沿游滑了一圈。
“你真坏!”女子发现贝贝想摸她的屁股,含着嗔笑说了贝贝一句,其实是在挑逗。
贝贝假装被惊住了,连忙抽回手来,然后显得有些不安地看着女人。
“摸吧,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摸这里也不要紧。”女子以为自己刚才的调笑吓住了贝贝,连忙安慰了他一下,还把身子侧了侧,屁屁稍稍往上抬了抬。
贝贝假装小心翼翼地又把手伸了过去,细细体味着女子屁屁的柔感,感觉确实不错!扮小男生欺负熟女的感觉真好!
贝贝摸着摸着就把手向前探了过去,虽然还隔着裤子,当贝贝的手滑过去的时候,女子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叹息,毕竟那里一年多都没有访客了,稍稍一触碰,就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也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期待了。
不过贝贝可不想让那女子看出来自己是个老流氓,所以他很快就把手从那里抽了回来,假模假样地在女子身体别的地方摸捏着,那些不太敏感的地方。
“我可以抱着你吗?”既然装清纯小男生,那就一装到底吧,贝贝摸了一会儿那女子之后,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他一直在考虑是不是撕下虚伪的面具,露出豺狼本色,把她猛扑在床,然后痛痛快快地XXOO一番。
“可以啊...”女子久旱的身体在被贝贝这个帅哥抚摸捏弄过后,早就眼色迷离,口唇间流光溢彩了。
贝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假装很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女子,女子很久未被男人抱过,身体也是饥渴已久,被贝贝这么一抱,忍不住就呻吟出声,贝贝这个老色狼,当然明白女子的呻吟是因为什么,这时候他倒也不急了,还是慢慢调逗她吧。
贝贝抱住女子之后,紧一下,松一下,就好似在找某种感觉一般,女子也再次忍不住**了几声,后来她可能意识到这样显得有些放荡,便忍住不吟,不过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些低低的闷哼声。
贝贝有些后悔不该主动提出抱女人,应该让她主动提出来下一步做什么的,那样肯定更好玩儿一些,因此抱住女人之后,他也只是变换了几下抱的姿势,并不提出下一步的要求了。
女子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贝贝,低低地问了一声:“和人亲过嘴没有?”
知之为不知
贝贝觉得女子这句话问得有些奇怪,在这个BL、LES满天飞的年代,怎么能问和‘人’亲过嘴没有?应该准确一些,问和女人亲过嘴没有才对。
不过贝贝当然明白女子问的是和女人亲过嘴没有,既然装,那就一装到底吧。
“没有。”贝贝说完自己都觉得脸红,和多少个女人亲过嘴,他早就记不清楚了,不是记不清楚,是数不清楚,除非哪天有好心人帮他数一数。
“不会吧?你这么帅,肯定也不缺钱花,没结婚没碰过女人,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没谈过朋友没亲过嘴肯定不太可能。”女人似乎在为自己是否真的找到了一个又帅又纯真的宝贝做某种确认。
“唉…在学校里一直忙着读书,刚出了社会,就跟人在道上拼杀,哪有机会谈情说爱啊?自己哪一天死都不知道,真怕连累了人家。”贝贝言不由衷地扯了个谎,因为快死了,他对这些话感同身受,脸上了不自觉地严肃了起来。
贝贝的话语加上表情一下子把女子给骗住了,她很温柔地把双手搭在了贝贝的肩膀上:“今天我会让你都尝试一遍的。”
“真的吗?”贝贝装出很开心的样子。
“嗯。”女子使劲向贝贝点了点头,然后好象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一样,一下子又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女子的不好意思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很快抬起头,把红红的小嘴凑到了贝贝的嘴边,反复地蹭了几下之后,便开启了一年多未增解封的唇舌,把柔柔的口水香灌进了贝贝的双唇间。
“把嘴张开…”女子闭着眼睛亲吻了贝贝一会儿之后,离开了他的嘴唇,似乎想给贝贝传授一些亲吻的技巧一般,不过贝贝能觉察到女子的技艺并不怎么样,可能有些生疏了,也可能是有些饥渴,显得比较狂乱而没有章法。
贝贝刚刚张开自己的嘴,女子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她用双手抱住贝贝的头,极力想把自己的小舌头伸入到贝贝的口中。
贝贝很快便用口唇含住了她伸过来的小舌头,把它含得很紧,而且开始吮吸,女子闭着眼的神情开始变得迷乱,她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呜呜声,贝贝能感觉得出,她身体的渴望值要远远高于自己,与其说她是为了来满足自己,还不如说她其实也在期待一种满足,只是要为她自己的这种期待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而张婕的钱,和贝贝的帅气,还有贝贝那颇为男人的身躯,给了她这样一个借口,可以让她放纵,让她任由自己‘背叛’和‘堕落’,而不必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
两人意乱情迷地狂吻着对方,尽情地把自己体内积蓄已久的能量交到对方的身体之中,把对方点燃,让对方烧得更旺,甚至期待着现在就燃起熊熊的烈火,好抱在一起纵身跳进去。
有些女人在迷乱的时候会哭,这只是一种本能反应,不过贝贝之前并没有遭遇过,或许遭遇过却没能注意,怀中这个女人一年多干渴的身体,突然得到了滋润灌溉,她在迷乱中居然掉下了眼泪,贝贝对女人的眼泪是很敏感的,他突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那女人:“是我把你弄得不舒服了吗?”
女人很尴尬地擦了擦眼泪,然后摇了摇头:“不是…可能是我太投入了…”
“哦…”贝贝对女人的解释不是太信服,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
女人平静了一些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悄悄地捏住了贝贝的手:“你不想再做些别的…嗯…更舒服…的事情吗?”
“好啊。”贝贝当然明白女子这话里的含义,古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贝贝现在是知之也为不知,反正一装到底。
“来呀。”女子褪下鞋子,在贝贝的床上躺了下去。
贝贝虽然很想象一只豺狼那样扑过去,不过那实在不象一个‘清纯’小男生所为,所以贝贝惺惺作态地慢慢来到女子的身边躺了下来。
“我今天就是你的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女子似乎不太好意思继续牵引贝贝做后面的事情了,她决定把主动权交给贝贝。
话说,再装下去就假了,是个男人,哪怕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男生,在听到一个女人这么说的时候,也知道该干嘛吧?
贝贝慢慢伏下身子,凑到女子的面前,然后把手放到了她的扣子上,女子躺下之后,似乎觉得很舒适,很安全,也很惬意,说话也大胆了一些。
见贝贝看着她的眼神,女子红着脸低低地问了贝贝一句:“见过女人脱光的身体没?”
“没…”
贝贝说的自己都不太相信,床上的光线有点暗,贝贝思索了一下,从墙角把蓄电池灯给取过来挂在了床头,正照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被灯光一照,又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一件衣服也没脱。
贝贝重新俯下身子,把脑袋凑到了女人的胸前,仔细地嗅了嗅。
“你闻什么呢?”女人笑了起来。
“闻女人香。”
“女人香吗?”
“是啊。”
“我怎么不知道?”
“你问男人就知道了,特别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
“呵呵,应该还有你这种从来也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吧?”
“是…啊…哈哈。”贝贝差点忘了自己一直在装清纯小处男的事情了。
贝贝在女人的胸前嗅了半天,心中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如果这是生前最后一次品尝女人,那还是要好好地品味,仔细地品味才行,也好在黄泉路上有点值得回味的事情。
自己死了之后肯定下地狱,地狱中不知道有没有女人,有没有可爱的屁屁,不过想一想就应该明白,有可爱屁屁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只有穷凶极恶的女人才会下地狱,就象赵院长那样的。
一想起赵院长,还有她那个剥皮儿子,贝贝心中的欲望立刻降低了不少,他连忙把注意力收回到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来,二十五岁的女人,也算刚进入熟妇的行列了,但还不显老,比小女生相比不那么生涩,比三十岁的女人更可口,加上这个女人面容姣好,肤白柔嫩,张婕确实很用心,给自己上路之前准备了一道可口的餐食。
“你叫什么名字?”贝贝还是想尽量延长剥开这个女人衣服的时间,彼此多增进一些了解,在做后面那些事情的时候会增加不少情趣,人毕竟不同于动物,在身体的交流之前还是应该有一些感情的交流才是。
“我姓舒,舒服的舒服,名字叫舒心,就是这个心…”女子指了指自己左胸下面一点的位置。
“呵呵,舒心,真的很舒心啊…”贝贝乐了起来。
“张总也说我这个名字好…”舒心贝贝夸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你的人肯定比名字更舒心。”贝贝的色狼本性稍稍有点暴露出来了。
“呵呵。”舒心笑了一下,贝贝把灯拿过来虽然可以把她看得更清,但却让她显得比开始的时候要紧张了一些,女人在放纵的时候,还是希望灯光昏暗一些,心理压力会小一些。
不过贝贝更想慢慢品味她,一顿美食讲究的是‘色香味’,视觉是排在第一位的,当然不能放过这次欣赏她美丽***的机会。
贝贝继续在舒心的身上四处嗅着,嗅得舒心浑身有些发痒,她咯咯地笑着,浑身笑得发颤,自有一种独特的风情。
贝贝嗅着嗅着就嗅到了舒心的双腿与小腹的接界处,舒心此刻不再笑了,变得有些不安,当贝贝把口鼻埋下去的进候,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并轻轻地摸上了贝贝的脑袋,在这个时候,她再次发生了不可自抑的泉涌,那种久违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贝贝粗粗地嗅过一道之后,似乎对今天的美味已经做出了初步了评估,虽然还未拆封,但贝贝都能感觉到,这女人绝对是一个极品,不知道张婕作为一个女人是怎么把她给挑出来的,如果她真的是张婕挑出来的,说来张婕也确实很了解象贝贝这样的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贝贝重新回到了舒心的胸前,伸出手慢慢解开了她胸前的那颗扣子,到了这个时候,贝贝明显能感觉得出舒心比他要紧张得多。
脱掉舒心的外衫,然后又帮她脱掉了羊毛衫,最后还有一件小衬衣,贝贝解开舒心的小衬衣之后,里面是一件浅粉色的胸罩,颜色和她白里透红的肤色比较相近,配合上她胸前的一起一伏,一切都显得那么诱惑。
贝贝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向了舒心的后背,想尽快把两只调皮的粉色兔兔给释放出来爱抚一番,当他的手触到胸罩扣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还是个小处男,没必要这么早暴露出来吧?
于是贝贝假装扯了半天也没有扯开舒心的罩扣,这让舒心微微有些得意:“呵呵,解不开吧?”
“嗯。”贝贝假装有些不好意思,他又有意加重了呼吸,装作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停住了手看着舒心的眼睛。
舒心把自己的手伸到背后,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对贝贝说:“解开了…”
期待的惊喜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双手放在一起轻轻搓了搓,就象是调皮的小男童要打开大人赠送的礼物,极其期待里面的惊喜一般。
舒心的胸前也更加剧烈地起伏着,胸前那种特殊的麻胀酥痒感觉给灵魂这一年多来带来的空虚,似乎在未来的一刻就会得到慰藉,她有种直觉,面前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他一定会用他温暖而宽大的手给自己的灵魂来一次完美的包裹。
贝贝伸出双手,一手一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浅粉的罩杯,然后就象是装了宝物,加了保险锁的手提箱已经开启密码,就等着‘咔叭’一声打开扣锁之前的那一瞬间一样。
贝贝把舒心的粉色罩杯轻轻向上推了上去,一片粉红娇妍的风景立刻展现在贝贝的眼前,颤动而跳跃着的两团深红调皮,安静地坐在圆润光泽的沙丘之上,一直在等待着某种抚慰,一年多的等待,犹如含苞已久的花蕾,深切渴望着在这一刻绽放。
“好看吗?”舒心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心自己年长了几岁,已不复少女时的骄傲,但又微微透着些惯有的自信,毕竟少女时代的她曾是男生嘱目的焦点,她骄傲。
因为她知道,不管走在哪里,她胸前的微微颤动,总会吸引住不少欣赏和猥亵的目光,只是在结婚、生子之后,在照顾小女儿长大的两年中,她已不再关注别人是否还会注意到她,不是不想,是不能,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为了确证那曾经的骄傲是否仍然存在。
“很美。”
贝贝很温柔地对她笑了笑,然后把刚才半握拳的手轻轻伸展了一下,似乎是在征询舒心的意见,可不可以亵渎一下?
舒心轻轻一笑,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那意思好象是小男生你摸吧,随便摸好了。
不过当贝贝真正把手心的温暖传导到她那燥动不安的一对调皮上面的时候,舒心还是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不想错过这个调戏小处男的机会,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小男生眼睛里会有什么反射,会给他带来怎样的震撼,或者说,给他带来一种怎样的快乐。
贝贝轻轻抚摸着那手心中跳动的两朵火焰,真的象小男生表现的那样,因激动而微微颤栗,虽期待但却显腼腆。
“呵呵。”舒心笑了起来,贝贝装出的纯真显然起了效果,让舒心在灯光下也慢慢脱去了防备,开始变得大胆起来,她一边感受着身体被抚摸给灵魂带来的冲击,一边细细欣赏捕捉着贝贝的每一个表情。
男人把玩女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女人也有把玩男人的欲望,在生活中如此,在床上当然也会有偶尔的迸发。
“是不是很刺激?”舒心继续用言语撩逗着贝贝,似乎想深入到贝贝的内心,和他一起感受这种极致的激动和颤栗,就象她当初第一次被还是男友的老公撩开衣衫抚弄时的感觉那样,第一次,总是那么的令人心动,让人难忘。
“是啊…都快受不了了。”贝贝仍然继续着他的伪装,其实他装得一点也不象,即使是纯情小男生,到了这一刻,一般也都会转变成饿狼了,甚至比老色狼还要贪馋。
不过舒心并没有那么多的经验,除了她死去的老公曾经教给她的那些知识之外,她基本上还算是一片空白,所以她没能分辩出贝贝的清纯完全是装出来的。
“你还可以用嘴…”舒心指了指自己的两团调皮,似乎在示意贝贝下一步该怎么做,这虽然是贝贝很想做的事情,但相对贝贝来说,舒心此刻更为期待,因为那里被男人咬含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一年多未曾体验,现在几乎已经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是这种感觉,她是很希望能被唤醒的。
贝贝果然如她期望的那般俯下了身去,轻轻咬住了她的渴望,让她瞬间如同沐浴在初夏的细雨中,又恍如穿着温暖的衣服在飘飞的雪花中漫步,世界变得浑沌,眼前一切都显迷离。
久违的感觉让舒心有些发狂,她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喊起来,双手也死死地抓住贝贝的头发,放弃了一切羞涩和不安,尽情地投入到这份**燃烧之中。
只几分钟的时间,舒心就象是经历了一次爬山一样,全身都变得微微有些滑腻,在灯光下闪烁着莹莹的光芒。
“我快不行了…”舒心一边叫喊着一边把贝贝微微往下面推,看来她那种久违感觉的焦点已然开始转移,转移到她更为芬芳和幽深的另一隐秘之处。
贝贝抚摸着舒心光滑白晰的肌肤,不由得心中开始赞叹,她确实是一个尤物,不说自己,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她的身体发狂,现在只算是进行到三分之一,后面将要发生的一切只会更加令人期待。
贝贝慢慢把手滑行到了舒心的腰间,舒心似乎平静了一些,她在等待贝贝帮她褪下一年多只被自己而没有被男人褪下的裤裤,用一种异样的感觉去填充她那空虚已久的灵魂。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舒心的衣衫往下褪去,经过原始森林的狂野,经过深山峡谷的壮丽,一切一切的美景,如同一幅画在绸缎上的精美画卷,慢慢展现在了贝贝的眼前。
“见过吗?”舒心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问贝贝。
“没有。”
“摸过吗?”舒心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她只是想知道贝贝此刻的感受,是否象她老公当初那般激动,她同样是她老公的第一个女人,她老公曾多次在她耳边讲述第一次看到她那里时的情景,这些记忆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散,她很希望时间能倒流,所以在重新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她很想知道,这个‘纯情’小男生和她老公当初的感觉是不是一致的,因为每次她老公在说起他那时心情时,都让她有些血脉贲张。
“没看过,怎么会摸过?”贝贝笑了笑,这次他没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
就在贝贝准备分开那道峡谷,探寻生命之花所在的悬崖时,舒心有些顽皮地紧紧夹紧了双腿,继续挑逗着贝贝:“很想看吗?”
“当然。”贝贝对美丽的花儿从来都是百看不厌,相信这世间的大多数正常男人都是如此,除了少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呵呵。”舒心笑了一下,又犹豫了片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就象当初生孩子那样,分开两道峡谷,让生命之花挺立绽放在绝壁之上。
贝贝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而且口中发干,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花儿,但是每朵花的娇妍却是各不相同,伪君子不懂此花之美,粗鲁的人不会知道怎么品味花香,赏花之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而懂花之人每每见到一朵从未见过的花儿时,总是会象第一次见到时那般的激动。
世间永远找不到可以形容这种美的词汇,人世间发明的诸多言语仿佛大部分都是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服务的,所以这种花虽然绝美,却总是被斥为丑恶、***、下贱、低俗,其实真正丑恶和低俗,下贱不堪的,正是那些伪君子他们自己。
“很好看吗?”舒心慢慢向上坐起了一些,她的脸上仍然被那种迷离的红晕笼罩着,贝贝几分钟完全静止的痴迷神色让她感到了几分骄傲。
“呵呵,不能用好看来形容。”贝贝似乎如梦初醒,微笑着看了一眼舒心。
“那该怎么去形容?”舒心很调皮地反问了一句。
听他们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洛阳赏牡丹呢。
“不知道,我只能说无法形容。”贝贝说的是句心里话,他确实无法形容眼前这种美丽,和他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哈哈,你和我老公一样可爱。”舒心脱口而出,片刻之后却有一丝伤感袭上心头,不过很快就被一阵泉涌带来的极致感觉给冲淡了。
贝贝装作很神秘的样子趴到了舒心的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了?怎么那么多*”
“哈哈。”舒心更加确认了贝贝的纯情,笑过之后脸色变得更加娇羞。
贝贝心中也暗暗笑了几声,然后装作很好奇地慢慢回到原处,轻轻在那里嗅了嗅,果然不出所料,花香异常芬芳。
贝贝轻轻吻了上去,花香让人迷醉,让那柔柔的花叶盈盈抚过脸颊,更有花蕾在微风中被触动后微微的颤动,一切那么熟悉,又是那么的新鲜,宛如昨天,又直通到未来,如果一生都能在花丛中流连,贝贝宁可成为一个一无所成的人,虽然现实总逼迫着他强大,但他的兴趣显然不在那些地方。
贝贝的些许动作,已然让舒心无法克制,那如同在非洲骄阳下干涸了数年的河床,早已处处干裂,青草不复,绿树无踪,忽如一夜春风来,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涌不息,大地复绿,处处小桥流水,生机盎然。
舒心完全无法克制,她几乎已经溃如绝堤,不过此刻的她仍然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她不想在种时候就败下阵来,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她要把这种快乐挽留住,在最灿烂的瞬间爆发。
舒心把贝贝拉了上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贝贝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舒心脱了个干干净净,当舒心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东西时,嘤咛了一声,就张开红红的小嘴扑了过去,之后的一切让贝贝如同坐上了云宵飞车,向着无边无底的下面冲去,再俯冲,再滑翔。
一切嘎然而止,毫无症兆,贝贝那座古老而坚挺的高塔在即将倒塌的前一刻,被舒心感知到了,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及时地停下了一切,重新躺回到床上,用一种极其迷离的眼神看向了贝贝。
可怜
贝贝再次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扑了上去,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厮磨向彼此宣泄着自己体内的某种狂热。
“我要…”舒心一边狂咬着贝贝向她亲吻的唇舌,一边含含糊糊地请求着。
干柴烈火此时象是又被扔上了几个汽油桶,在烈日下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已到位,贝贝只是在打滑的路面上不断地徘徊着,不肯将大货车驶入它应该停驻的车库之中,虽然车库的门已经大开。
“不会吗?”舒心显然已经急不可待了,她开始伸手去寻找贝贝身上那个让她快乐的源泉,并很快找到并捉住了它。
“嗯。”贝贝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过他仍然很喜欢这种做小处男的感觉,所以要细细品味舒心的这份焦急,这远比那么快地杀入进去让人更加回味。
“是这里啊!”舒心忍无可忍地牵引着贝贝的大货车,让它对准了车库的大门,然后推动车库,猛烈地把大货车反吃了进去。
伴随着一声春天的小溪边棒槌砸在湿衣服上的声音,天地突然融合,世界变得无比清静,只剩下了两颗飞速乱跳的心,发出很猛烈的咚咚声。
“呵呵,体会过吗?”
“没有。”
“这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
“不知道?”
“呵呵…是说不清楚。”
“舒服吗?”
“我快死了。”
“我…也是…”
“啊!别动啊!这下真的要死人了!啊!!啊~~!!!啊~~~~~~~~~~!!!!~~~~~~~~~~~~~~~~”
。。。。。。。。。。。。。。。。。。。。。。。。。。。。。。。。。
“怎么样?”舒心依在贝贝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漓。
“什么怎么样?”贝贝假装糊涂,脸上含着诡异的笑。
“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舒心此刻在心中仍然有着无比的优越感,这从她问话的语气中就可以知道。
“哈哈…简直…太奇妙了。”贝贝终于想到了一个形容词。
“他们真的会杀了你吗?”女人到底是感性的动物,**过后,往往会对给予她无比**的男人产生依恋,这与初始的目的无关。
贝贝没有说话,他不想在这时候考虑这个问题,生与死,在他眼中,只是两个字而已,是怎么个来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办法舍弃水寨中那些可爱的女生,他现在就是为了她们而活着,却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先她们而去。
“我能帮你的,就是这些了…希望能让你心情好一些。”舒心眼圈有点红,贝贝没想到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自己产生感情,他自己心中对她除了那种本能的渴望外,还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不过看到她红红的眼圈,也微微有些为之动容。
“谢谢。”贝贝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你的第一次,我知道你肯定还很想再要的。”舒心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触及某些话题,还是尽完她的本职吧。
“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不想?”
“呵呵,我当然想了。”
。。。。。。。。。。。。。。。。。。。。。。。。。。。。。
六个小时过去了。
“你是超人吗?”
舒心发现自己快要死了,就好象只剩了最后一口气,某个地方疼痛无比,不是因为破裂,而是因为摩擦过度,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她觉得她会终生难忘,而且心中对今天她所决定做的事情不再有任何的罪恶感,反而觉得自己很幸运。
“超人?那个把内裤套在头上的?”贝贝说着便把手中舒心的小内裤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哈哈,那是蝙蝠侠啦,我说的是蜘蛛侠…”
“你刚才明明说的是超人。”
“你坏死啦!”
。。。。。。。。。。。。。。。。。。。。。。。。。。。。。。。。。。。。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我死了吗?”舒主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疼痛中又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壮举,那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换句话说,叫做痛并快乐着。
“你还活着呢。”贝贝呲牙咧嘴地回了一句,他似乎也到了极限,他怀疑今后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不会想这种事情了,不过那实在很难说。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舒心终于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呵呵。”
“你绝对不是!!”舒心闭着眼睛大声抗议了一声。
“哈哈。”
“不管了,我爱死你了,你不要你死…”舒心的眼睛流了出来,虽然她仍然闭着眼睛。
“唉…”贝贝叹了口气。
“我怎么这么苦命啊?”舒心大哭了起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这个…”
“你不要死好吗?我心里好难受…”
“唉…”贝贝使劲抓了抓脑袋,心中颇有些无奈,不想害人,不想害人,最后还是害人不浅。
。。。。。。。。。。。。。。。。。。。。。。。
“乖,别哭了,把衣服穿好,该回去了。”贝贝使劲拍着舒心的脊背,努力想让她平静下来。
“我以前只为一个男人哭,以后要为两个男人哭了…我好命苦…”舒心说什么也不肯穿衣离去。
一阵无色无味的麻醉气体慢慢地从小黑屋唯一的通气孔传了进来,片刻之后,床上的一男一女就昏睡过去了。
。。。。。。。。。。。。。。。。。。。。。。。。。。。。。
当贝贝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墙壁是白的,天花板也是白的,床的旁边放着一辆装满各种手术器械的推车,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她正在试着在操作一把电锯。
“张导?”贝贝一眼就认出了那女人的背影,他努力想坐起来,但是他的身体现在就好象不是他自己的一样,根本动都不能动。
张婕转过头来,她戴着一个口罩,听到贝贝叫她,无比奇怪地走了过来:“穿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我来?”
“哈哈,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张婕总算出现了,就算要杀自己,也要和她说上几句话才行,不然死得太没意思了。
“很想我化成灰是吧?”张婕一脸的怒气,她取过电锯在贝贝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电锯发出可怕的‘嗞嗞’声。
“我怎么不能动?”贝贝明知故问。
“你被打了麻醉,当然不能动了。”张婕似乎对手中的电锯很满意,不过贝贝脸上一点恐惧的表情也没有,让她颇有些失望。
“你想对我干嘛?”贝贝确信了自己不是做梦之后,开始向张婕提问,这女人不是想把自己肢解了吧?
“我准备锯掉你的手脚,把你分成几块,这样你就不能再威胁我,或者违抗我的命令了。”
“哈哈,锯掉我的手脚?你不是说真的吧?我觉得你还没有那么变态。”贝贝觉得以自己和张婕之前的那份情,她还不至于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说我变态?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张婕说着就把贝贝的床摇了起来,让他能看到自己被麻醉了的身体。
“只有变态的R本人才锯人手脚,张导,你好歹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不会和他们一样吧?”贝贝仍然不肯相信张婕真的会把锯子放到自己的身体上,他之前看过一部日本的恶心恐怖片,里面就是一个女人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手脚给锯了下来。
张婕‘嗞!’地一声接通了电锯的电源,然后把它放到了贝贝的小腿边,贝贝虽然没有感觉,但是真的被吓住了,他哇哇地大叫了起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张婕做了件让贝贝觉得相当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戴上口罩,把电锯向贝贝的小腿上摁了下去!贝贝一边听着电锯锯骨头那可怕的声音,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电锯下面血肉横飞,自己的一只脚很快就被张婕给锯下去了!
张婕的这个举动给贝贝带来的震惊是无法言表的,他在一声长而凄厉的叫声之后,看着张婕拿着他的一只脚走到他面前,然后研究了一下被切断的断口:“嗯,切得还不错。”
贝贝浑身开始发冷,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快点醒来吧!不过他有种直觉,这次的事情,和上次田妮、小芳的事情绝对不一样!他千真万确是在现实中,不可能在做梦!而且眼前的一切也百分之百不是幻觉!
“你!”贝贝愤怒地瞪着张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想掐死我吗?现在就让你知道想杀死我的下场。”张婕取出纸巾擦了擦溅到她那幅大大的眼镜上的血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贝贝。
贝贝半天说不出话来,女人真是惹不得啊!贝贝在心里把张婕骂了几千遍,看来她不想杀自己,而是要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看着自己缺了一只脚的躯体,贝贝真是欲哭无泪。
“该这只脚了。”张婕似乎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不要啊!张导麻烦你帮我把这只脚接回去吧,我求你了!”贝贝顾不上那些男人的尊严,开始向张婕求饶了,现代医学,不要耽误太久,也许断脚还能接回去,只是肯定没以前那么好用。
“接回去?”张婕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了贝贝的那只断脚,笑了笑之后,把它放回了桌子,然后当着贝贝的面把它锯成了一块块碎肉,彻底断了贝贝想接回断脚的幻想。
“啊!!!!!!”贝贝看到眼前的惨景,实在无法承受这种恐惧和愤怒,大声叫喊了起来。
“这次再锯掉你一只手好了。”张婕笑嘻嘻地来到了贝贝的身边,把电锯靠近了贝贝那因麻醉而无力垂下去的手,只几秒钟,就把贝贝的手给切了下来,在贝贝眼前晃了晃之后,同样把它切成了碎肉浆。
贝贝感到很恶心,但想吐又吐不出来,他只感到眼前发黑,这种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人锯掉的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会知道。
但是更残忍的还不是这些,张婕突然象是找到了新大陆一般,很兴奋地看着贝贝,然后附到了他的耳边:“你说我如果切掉你的JJ会怎么样?那一定很好玩,哈哈。”
贝贝已经不想说话了,他也说不出来,整个脸变得苍白,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张婕很快就扒掉了贝贝的裤子,这时候贝贝肯定是软下去的。
“哇,软的都这么大…”张婕向贝贝吐了吐舌头,假扮天真,但她现在的表情在贝贝的眼里是世界上最恶心的表情。
张婕从推车上取来了一把手术剪,一手把贝贝的那东西扶了起来,另一只手张开了剪刀,毫不犹豫地一剪子就剪了下去,把贝贝一生中最引为自豪的东西给剪成了两段,张婕把剪下来的那一半放在手心上拿到了贝贝的面前,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贝贝,我一不小心把你的JJ给剪断了…”
贝贝恶狠狠地瞪了张婕一眼,他已经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嗯…”张婕撇了撇嘴,然后又张开剪刀,飞速地在上面又加了几刀,然后递到贝贝的面前:“你看我剪的象不象一朵花啊?”
贝贝把眼睛移到别处,根本不看她。
“哼!”张婕见贝贝不说话也不看她,把手中的东西往垃圾桶里一丢,然后坐在了贝贝的床边:“你是不是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啊?”
见贝贝不吱声,张婕又继续了下去:“可惜这不是一场梦,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会很恨我对不对?”
贝贝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他曾经的初恋,心中什么感觉都有:“我不恨你,我从来也没有恨过你,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
“什么意思?”张婕一下子怒了,她重新操起了手上的电锯。
“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贝贝不屑地看了张婕一眼。
张婕好象有些抓狂了,她操起电锯,恶狠狠地向贝贝的另一条腿上锯了下去,电锯所到之处,血肉横飞,那场面已经不能用残忍两个字来形容了。
亘古不变
张婕锯烂了贝贝的另一条腿之后,仍然不解气地向贝贝肚子上戳了两锯,肚皮戳破之后,内脏什么的一触即烂,肠子都抛了半截出来,贝贝长叹了一口气,知道张婕是下了杀手了,自己彻底废了,看来不止是被砍手砍脚的问题。
张婕做完了这一切,似乎有些发楞,片刻之后,她放下手中的锯子,摇摇晃晃地来到贝贝的面前坐了下来:“快死了,感觉很不好受吧?”
“反正就是个死,无所谓。”贝贝猜过自己很多种死法,就是没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难看,连小JJ都被剪掉了一截,到阴间都不能泡妞了。
“无所谓吗?”张婕取下大大的眼镜,然后摘下了口罩,仍然有些不解气地瞪着贝贝。
“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的气也该消了吧?”贝贝无奈地瞪着张婕,他感到自己肯定失血不少,身上的力气应该慢慢会消失了。
“哪有这么容易消气?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了!”张婕仍然恶狠狠地瞪着贝贝:“本来我只想锯掉你手脚的,但是最后一不小心把你的肚子也戳烂了,我这就找医生给你把肚子缝起来,你死了,我就不解气了。”
“不用缝了,张导,我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我放走了肇氏兄妹,也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吧?我们不只是师生一场,我也一直把你当姐姐,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里面,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对我下手,这些天你关我在小黑屋里,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真的很震惊!我觉得我们之间怎么也不应该走到今天这一步。”
“放走肇氏兄妹算什么?”张婕冷冷地看着贝贝:“你先***了我一次,我忍了,上次在山上你居然想掐死我!”
“你真以为我会掐死你?一个玩笑而已,我从来也没想过要伤害你。”贝贝郁闷得想撞墙,不过这时候不是他想撞就能撞到墙上去的。
贝贝***张婕,还有掐她脖子,其实最深层的原因是张婕一贯对他的那种强势心态,让贝贝心里有些不爽,他以一种无意识的行为表达了出来,哪知道给张婕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
“你已经伤害了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玩笑很好玩?”张婕怒视着贝贝,就象她对贝贝现在做的一切仍然没有让她解恨一样。
“算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现在你把我弄成这样,也算是扯平了。”贝贝心中更加气闷,他宁可张婕杀了他,也不要象这样对他,而且她这样做的理由居然不是因为肇氏兄妹,而是因为掐她脖子那件小事情,贝贝觉得自己实在是高估了张婕。
“算你错了?你本来就错了!什么叫算?说这话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张婕依然不依不饶,贝贝见她这么蛮不讲理,突然间想到了田妮,真是有什么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两个一模一样蛮不讲理的怪物!以前还指望姐姐比妹妹通人情一些,哪知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田妮这么坏的脾气,多半是跟着她学的!
“是我错了,我真错了好不好?”贝贝看到满床的血,还有闻到自己被切烂的身体发出的臭味,精神都快崩溃了,哪还有心思和张婕说这些对错?一切都晚了。
“你真心向我认错?”张婕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她又看了贝贝的肚子一眼,似乎在琢磨还能不能把它缝合起来。
“是啊。”贝贝知道自己迟早会死在女人手上,但今天这种死法,实在太诡异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向我认错?”张婕继续追问贝贝。
“你后来也没有象有生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计较这些事情了呢!”贝贝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是吗?”张婕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语气缓和了下来,她坐到贝贝的床头,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那我不是错怪你了?”
“你知道就好!”贝贝委屈得想哭,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哭出来就太丢人了。
“那…我…已经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了…你不会怪我吧?”张婕重新打量了一下贝贝那乱七八糟的身体,脸上现出惊异之色,就好象不太明白自己曾经做过了这些一样。
“唉…我死了就死了,你只要不再生我的气就好了。”贝贝万念俱灰,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遗言的,不过一点心情都没有,除了郁闷还是郁闷,这样死得真冤。
“你不要死啊!”张婕突然抱着贝贝的脑袋哭了起来,眼泪都滴到贝贝的脸上了,弄得贝贝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只能后悔不该爱上这个女人,也不该总和她纠缠不清,才导致今天如此变态和悲惨的局面。
“哈哈哈哈。”片刻之后张婕又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就象是恶作剧得逞一般。
贝贝见她又哭又笑,实在不想理她了。
看到贝贝气闷的样子,张婕更开心了,笑得前抑后合,贝贝心中又开始暗骂这女人变态,只是自己怎么还不死啊?一想到要死了,贝贝心中又有些凄惨,活得好好的,谁愿意死啊?还死得这么惨!
“有什么遗言要和小妮子说吗?”半晌之后,张婕终于不笑了。
“要说实话吗?”贝贝不想看张婕的脸。
“嗯。”张婕似乎很认真地在听贝贝讲话。
“珍惜生命,远离张婕。”贝贝毫不犹豫地吐了八个字出来。
“你!”张婕的柳眉又竖了起来。
贝贝叹了口气:“以前,我以为这世上你不杀的人有两个,现在我才知道,你不杀的人可能只有你妹妹一个,我真是自作多情。”
“哼!”张婕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了一边去。
“我死了以后,别让小妮子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儿,免得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尽快把我烧了。”贝贝感到自己时间不多,还是交待了几句遗言。
“嗯,我记下了,还有呢?”张婕一脸严肃的表情,就好象真的在听贝贝的遗言一样,她把贝贝的内脏都搅成那个样子了,他就是活着也难受。
“把我的骨灰送回到水寨里,撒进贝贝湖里吧。”贝贝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更多的遗言出来。
“那不是污染环境?”张婕说着又笑了起来,一点也不严肃。
贝贝转过头不理她,现在她的笑声,贝贝觉得是世间最恶毒的声音。
“继续说吧。”张婕停下了笑。
“没什么了,其他的随便你了!”贝贝没好气地堵了张婕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死亡的降临。
“被当面锯断了手脚,你还没吓晕过去,也算条汉子,我会好好地帮你准备一场葬礼的。”张婕安慰了一下贝贝,然后把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从眼睛皮那里往下轻轻一抹,似乎是想让他安息。
“我还没死呢!”贝贝顽强地瞪大了眼睛抗议道,让他最伤心难过的不是被锯了手脚,而是张婕现在这种漠然的样子,她即使是一时冲动对自己干了这样的事情,冷静下来之后也该有些小小的伤心才是啊?不然贝贝心里太不好想了,但是看来她确实是一点也不伤心!贝贝怀疑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错了她。
“没事儿,快了。”张婕抬起头研究了一下贝贝的伤势:“你的双腿都在流血,肚子里肠子断了,胃啊肝脏啊什么的都破了,也在出血…”
说着张婕捂起了鼻子:“我以为象你这样的帅哥死了不会变臭,原来也会变得这么臭…唉…实在有损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啊!”
“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曾经美好过吗?”贝贝恼恨恨地看着张婕。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张婕好象真的严肃了起来。
“说吧。”贝贝可不想把这半句话带到坟墓里去。
“哈哈,我又不想说了。”张婕似乎是故意想让贝贝难受,说一半又不说了。
“你!”贝贝想发火,最后还是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想听。”
“你肯定很想听,哈哈。”张婕似乎一直比较开心,贝贝觉得她肯定是因为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相所以这么开心。
贝贝不说话了,他想等张婕自己说。
“我是个贱女人。”张婕这次真的严肃了起来,眼圈也有些红了。
她一严肃,贝贝心中就有些不忍了,虽然她把自己整成了这个样子,贝贝还是恨她不起来:“张导,不要这么说…”
“我这一生爱过两个男人。”张婕看了贝贝一眼,眉头紧锁,不象在玩笑的样子。
贝贝知道她还有话要说,便不再打断她。
“第一次,刻骨铭心…你爸爸死了之后,原本我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没想到…我居然又爱上了一个人…”张婕幽怨地看了贝贝一眼。
贝贝不再言语,他以前也是觉得张婕挺可怜的,但是今天他觉得她还比较可恨。
“我把那个人介绍给了我妹妹…其实当时他一直深爱着我,现在后悔死了…”张婕说着又瞪了贝贝一眼。
贝贝回忆起了自己的初恋,不由得也有些伤感,便把头转向了一边。
“不过他和他爸爸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最爱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张婕突然变得有些暴燥和愤怒起来。
“我花心是事实,但我爱你也是事实。”贝贝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想掐死我!”张婕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看来这件事她确实一直耿耿于怀。
“唉!”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导,你在我面前一直太强势了,这让我很不好受,虽然我在你面前装得就象个乖学生,但是我不喜欢你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而且总是对我很不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努力地在做一些事情,好象就是为了得到你的承认一样,但你总是对我指手划脚,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儿,我***你,或者假装要掐死你,都是自己一种不良心情的发泄罢了,我只是想获得你的承认,可无论我怎么做,都永远跟不上你的脚步,我也只能从那些方面给自己找回些面子罢了,我怎么会真的动手伤害你呢?我绝对对你下不了手,再怎么我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
“是吗?”张婕有些不太信任地看着贝贝。
“随便你信不信了,反正我也快死了。”贝贝转过了头去,心中仍然非常委屈,和张婕闹闹,他潜意识里认为也就和夫妻吵架差不多的事情,床头吵来床尾和,哪知道张婕居然因为一件小事情,就这样残害自己。
“很委屈是吧?”张婕小声笑了一下,似乎很得意。
贝贝白了她一眼,什么也不想说了。
“那天,我也认为你不会掐死我,但是你真的差一点把我掐死了!”张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好象又回忆起了那惊恐的一幕。
“但我最后并没有掐死你!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贝贝大喊了一声,他又开始郁闷,怎么自己还没死呢?
“我也没有真正锯断你的腿啊?”张婕一脸无辜地看着贝贝。
“还没有!!?”
贝贝看着自己被残害的身体,终于在极度委屈下精神崩溃掉,并且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是大哭,任谁再坚强,这时候怕是也有些承受不住,更何况贝贝一贯觉得自己并不是很坚强,他哭的主要原因还不是身体,而是张婕居然能对他下此毒手。
被关小黑屋的时候,他虽然也害怕张婕按军法把他处置了,但是他有信心如果能见到张婕的面,她肯定不会对自己下手的,但没想到的是,确实见到她了,但她比对自己下手更恶劣,居然把自己残害成了这个样子!他心中怎么不委屈?
“嘢…大男人还哭鼻子,羞不羞啊?”张婕小心翼翼地看着贝贝,然后用手指在他脸上羞了羞。
贝贝越哭越伤心,就象这样哭下去能把自己的断腿接上一样,虽然他已经绝望了。
“你生我的气啦?”张婕有些尴尬地看着大哭不止的贝贝,似乎意识到她做得有些‘过’了。
“我生我自己的气不行啊?”贝贝也觉得这样哭很丢人,以后不是在张婕面前更抬不起头来?以后?还有以后吗?都快死了!
张婕又笑了起来,不过没笑两声就停了下来,大概是意识到再笑下去有些不妥。
“好啦!你的腿又没有真的被锯掉,真是的!大男人这点心理打击都受不了…哭成这个样子,让小妮子看到了不羞死你!”
贝贝没听太明白张婕的话,便没有理她,继续伤心自己的去了。
张婕把手伸到床底下摸了摸,然后捉到了贝贝的那东西:“这是谁的小JJ啊?怎么变这么小啦?我记得以前不是很大的吗?”
贝贝楞了楞,张婕这么一说,他确实感到小JJ被她的手给捏住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难道是麻醉药过去了?那…自己怎么没感觉到疼?身上都烂成这个样子了!
“变大了…变大了…”张婕一边嬉笑着,一边把贝贝的那东西给揉搓了起来。
贝贝马上感到了小JJ一阵疼痛,不过这疼痛不是因为小JJ被剪断的缘故,而是和舒心大战了七、八个小时的那种疼。
简直太奇怪了,难道床上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
贝贝看到张婕伸在床下面的手,象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他伸展了一下手臂,感觉了一下,好象两只手都在!
贝贝吸了口气,发现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只是隐隐约约感到好象手脚都慢慢有了些感觉,只是不知道它们现在在哪里,这种感觉还真是怪异。
张婕站起身,来到床尾,把床尾往后面使劲一拉,贝贝的脖子立刻和‘他的身体’分离开来,床面连连同‘他的身体’一下子被拉走了,在这层床面拉开之后,贝贝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赤果,一丝不挂地躺在第二层床面上,在第一层床面上的,只是自己的脑袋而已!
张婕显然是不知道在哪儿找来一具无头尸,用移花接木之术在戏弄自己!
贝贝心中这个气恼啊!这个郁闷啊!这个…这个…说不清的愤怒啊!
贝贝怒气冲冲地瞪着床对面笑吟吟的张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我们扯平了,你想掐死我,但最后并没有真正掐死我,但是让我承受了极大的心理伤害,我把你肢解了,但并不是真正的肢解,也让你尝到了被人伤害的滋味,所以…我们扯平了…”张婕说完看到贝贝愤怒得要喷火的目光,只好惴惴地加了一句:“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欠谁了,谁也不准再生谁的气。”
“你…真的…很…过分!!”贝贝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是你先这样对我的!”张婕也不再笑,换了一副很生气的表情在脸上。
“唉!”贝贝长叹了一声,女人惹不得,和女人生气更不值得,她们永远都是对的,永远也别指望她们向你认错,哪怕她们做得再过份,错的永远都是男人。
她们能不和你计较,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这是一条亘古不变,颠扑不破的真理。
万幸,自己仍然不缺胳膊少腿,小JJ也没有被剪掉,还能继续咬女生的屁屁,继续和她们***,继续在这个世上苟活下去。
不,应该是很幸福地活下去。
活着,真好,当然是在有JJ的情况下。
贝贝手脚一恢复知觉,第一件事就是反复查看了一下自己的JJ,确认它确实安然无恙之后,才长吁了一口气。
当然它有没有事,还要找个地方试验一下才是,贝贝看了看在床边偷笑的张婕,一个冷不防把她捉住摁在了床上。
“你要干嘛?”张婕措手不及,现出一脸的恐慌。
“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贝贝恶狠狠地瞪着张婕,他觉得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凶恶过,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好好***她一次了。
“你敢!信不信下次我真的会锯掉你的手脚?不开玩笑!”张婕拼死反抗着,红着眼圈对贝贝进行威胁。
“那也得有下次再说!”贝贝愤怒地撕烂了张婕的衣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下了她的裤裤,然后猛然分开了她压了上去。
张婕娇小的身躯根本无力反抗贝贝的暴行,她哭喊着挣扎着,然后发誓诅咒下次一定要剪掉贝贝的小JJ,锯断他的双手双脚。
贝贝不管她的威胁,单刀直入,一攻到底…直到这时候贝贝才发现张婕那里早就春水荡漾、碧波千里了,而且当他完全冲进去之后,张婕不喊了也不叫了,而是得意非凡地瞪着他。
贝贝知道中计,连忙抽身撤兵而出,心里想,才不能这样便宜了你呢!靠!
贝贝一撤兵,张婕的眉毛顿时拧成了V字型,而且有些口不择言:“干嘛?你敢不***我,小心我锯断你的手脚!”
又威胁我!?贝贝无比恼火,谁怕你威胁啊?不过在看了一眼身下破衣乱衫的张婕之后,贝贝没经住她这种诱惑,又挥师杀了进去。
唉…真爽啊!死之前和舒心那一场大战确实淋漓畅快,劫后余生再来感受一下同样无与伦比。
“哼!”张婕见贝贝就范,一边享受着,一边很得意地仰起了头。
“好男不与女斗。”贝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啊~~!”
压在张婕身上的贝贝发出了一声惨叫,不过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惨叫。
收买人心
“你现在不能到处走。”完事之后,张婕拉住了贝贝不让他离开。
“是想继续关我小黑屋,还是再来一次肢解?”贝贝骑在张婕的身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你现在被多关一天,人气就会爆涨一天,等涨到合适的时候再露面,北洪门就是你的了。”张婕很平静地看着贝贝。
“什么人气?”,贝贝被张婕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迟早是要退到幕后的,现在你初入洪门,急需洪门众弟子的支持,上次你义释肇氏兄妹的事情,江湖上已经传遍了,本来反响一般,但听说你因此被关了起来,北洪门内部要求释放你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越是不放你,越是公开扬言要杀你,他们就越闹得欢,等到合适的时候,我‘被逼’把你放了出来,你就可以尽收人心了。”
“你关我小黑屋,是为了替我收买人心?”贝贝有些不太置信地看着张婕。
“如果我说,肇氏兄妹是我让你放的,你信不信?”张婕的脸色依然非常平静。
“什么意思?”贝贝皱起眉头,越来越糊涂了。
“在我安排你去L山镇之前,我在东三省的眼线已经通告了我青和会要全力进攻肇氏分会堂口的事情,所以我对你说肇氏兄妹三日内必退,只是没想到当晚他们就退去了。”
“安排你去守L山镇口,我当然也有我的用意,我知道依你的性格,了解到青和会在东三省的事情之后,肯定会放了肇氏兄妹,现在正是帮你积聚人气的时候,杀光肇氏兄妹那几千残余人马能有多大意义?强行攻入东三省,还不如想办法收买他们的人心,这种好机会,当然不能让你错过了。”
“呵呵。”贝贝对张婕的话不太置信,当时可是自己枪杀了张婕琅玡山庄的总教官,才逼得其他人撤回到山顶上,放走了肇氏兄妹,如果真象张婕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她的安排,那也太玄了吧?
“你以为当时是你枪杀了总教官,才逼得其他人退到山顶?”张婕似乎完全洞穿的贝贝的心理活动,只听他呵呵了两声,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这些你信不信都不重要,我也不想和你多说,目前青和会和肇氏兄妹在东三省打得很热闹,肇宏虽然很厉害,但他的那对龙凤胎弟妹确实不怎么样,三个省的两个省已经有大半落入青和会手中了,我想等肇宏醒过来的时候,他怕是已经被驱逐出东北了。”
“这样啊?”贝贝心中一惊,为了争一个洪门掌门大哥的位置,东三省被R本人暗中支持的黑道势力所占领,这确实让贝贝心中很有些不好想:“当地的ZF怎么不干涉?”
“他们?”张婕撇了撇嘴:“R本人最多的是什么?钱!我们国家某些贪官最喜欢的是什么?钱!道上的人都知道青和会是R本人暗中出资支持,但青和会里面的人,却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Z国人。”
“Z国人…为什么要去R本人出资支持的帮会里做事呢?”贝贝喃喃自语了一句。
“Z国人之中,有多少象你这样的愤青,就相对会有多少汉奸,这简直是条定律了,那些公开哈日的Z国人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口口声声说反日反日的一些愤青,等R本人把钱扔到他们面前的地上时,他立刻可以跪下帮R本人舔脚趾头,而且当他们拿了钱反过头来打自己同胞的时候,比R本人还要残忍,这些人我真是见得多了!”
“张导你恨R本人吗?”贝贝虽然很有些愤青,但一直不愿让人知道,怎么感觉愤青这个词,就象是和‘小毛孩子’之类的意思差不多,让人感觉不太好,所以他只好悄悄地愤青。
“我恨所有人。”张婕的回答让贝贝颇有些哭笑不得。
也许是看到了贝贝怪异的表情,张婕又补充解释了一下:“在我的眼中,世界上只有三种人,一种是自己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可以利用的人。”
张婕这样一解释,贝贝基本上明白了张婕的世界观,不过他还想了解她更多一些:“张导,什么是自己人,什么是敌人,什么是可以利用的人,可以向我解释清楚一些吗?”
张婕瞪了贝贝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自己人,就是值得我信任,并用生命去保护的人,可惜…很少…敌人分成两种,一种是一般性的敌人,破坏我的生意,阻碍我的发展,和我抢地盘,从而成为我前进的路上阶段性障碍的人。”
“有一般的敌人,那就还有特殊的敌人喽?”贝贝插了一句。
张婕又看了贝贝一眼:“还有一种敌人,算是你说的特殊的敌人吧,是必须要除掉的,那就是侮辱过我的人,欺负过我的人,或者侮辱欺负我所认可的自己人的那种人,这种敌人,我不仅要杀死他们,而且要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去把他们折磨致死。”
“包括关小黑屋、肢解什么的。”贝贝不失时机地补充了一句。
张婕瞪了贝贝一眼,并没有搭他的话。
“剩余的就是可以利用的人了?”贝贝调侃了张婕一句之后,又继续问了一句。
“差不多吧。”张婕点了点头。
贝贝现在心中算是有点数了,张婕这个女人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个无ZF、无国家主义者,她这种人看起来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
“那我在你心里是哪一类人?”贝贝笑嘻嘻嘻地看着张婕,而且俯下身,把脸凑到了张婕的脸附近,仔细观察着她说话时一动一动的小嘴,贝贝觉得在女生说话的时候,仔细看她们动起来的小嘴也是一种快乐。
“那要看你准备做哪一种人了。”张婕一脚把这个问题踢回给了贝贝。
“靠!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你自己人呢!”贝贝装作很失望的样子。
“还自己人呢?我以前一直把你当成是那种特殊的敌人,没杀你算你运气,就看你以后的表现能不能让你在我印象中有所改善了。”
“看来我还是先下手比较好一些。”贝贝说着又把手掐上了张婕的脖子。
“你不掐死我,那就等着我把你慢慢折磨死吧。”张婕瞪大了眼睛看着贝贝。
贝贝叹了口气,虽然仍掐着张婕的脖子,但他并没有用力,而是把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在张婕的嘴唇上摩擦着,很快底下就又硬了起来,虽然因为磨损过度有些疼痛,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探到了张婕的某个滑润的地方,慢慢地把它放了进去,并在里面滑动了两下。
张婕吁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眼伸了个懒腰。很惬意地享受着这种愉悦感。
“舒心很不错吧?”张婕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
贝贝除了和小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习惯在和一个女人***的时候提到另一个自己曾亲热过的女生,因为他知道女生在提及这样一种话题的时候,往往会醋意很浓,这样一种话题也会破坏***时美好的氛围,所以贝贝一直尽量避免,不过张婕主动问起来了,贝贝也只好应上几声。
“是还不错。”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男人肯定会喜欢她,后来我把她弄上山来的时候,果然那些凡是看到过她的男人,眼睛一直都在她身上转,这种女人啊,天生就是祸害。”
张婕最后一句话一下子把贝贝说楞住了,他不由得脱口而出:“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给你玩过之后,送到山庄犒劳那些兄弟们去了。”张婕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什么!?”贝贝一下子惊了,他醒来之后一直没提这件事情,主要是不好意思在张婕面前说,哪知道张婕居然这样对她!
“怎么了?一个女人而已,玩过了还留着干嘛?杀了可惜,赏给底下人还能收买几个人心,贝贝你不至于对她有了感情了吧?”张婕睁开了眼睛,很纳闷地看着贝贝。
“你!”贝贝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突然觉得心口很疼,下面也一下子软了下去,半晌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如果喜欢,大可以以后再去找几个新鲜的来玩儿,世界上什么都少,就女人多,惹祸精遍地都是,贝贝你不至于为了那个女人叹上几口气吧?”
“张婕,你为什么要把舒心找来给我?”贝贝下面彻底软掉了,他从张婕身体里抽离了出来,无论如何,只要舒心还没死,贝贝是一定要把她弄回来的,怎么能把她当成妓女供山庄那些人玩呢?贝贝此刻真是心疼无比,比张婕锯了他的手脚还要难受。
“你这人离了女人会发疯的,我不想让你疯掉,所以把她送进去你玩玩儿,解解闷儿,就这么简单。”张婕看着贝贝的神情更加奇怪了。
“你爱我吗?”贝贝突然又丢出了个问题,他记得张婕肢解他的时候,曾说过她这一生爱上了两个男人,似乎其中一个指的就是他。
“什么是爱?”张婕反问了贝贝一句。
贝贝一下子楞住了,他有点回答不上来。
“***吗?”张婕怪怪地看着贝贝,然后伸出手找到了贝贝那软软的东西,似乎准备把它塞到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在没硬起来之前难度有点大。
贝贝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你如果真爱我的话,你就不会送一个女人给我玩儿,我很怀疑你送舒心到小黑屋来陪我的动机。”
“这有什么区别?我不把她送给你玩儿,你同样会去找别的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女人不过就是个玩物而已,只是我很奇怪,你是不是有收藏玩物的习惯?好象被你碰过的女人能被你关进水寨里的,大部分都关进去了。”
贝贝要的答案不是这些,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有些难受起来,他想起了舒心那可爱的样子,她曾对贝贝说起她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上面还有四位老人要赡养。
在那种特殊的地方,在那个特殊的时间,在那种特殊的心境下,他真的对舒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挂念,其实当他知道自己安全了以后,也很想第一时间见到舒心,告诉她他还活着,然后想看她开心的表情,然后再和她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爱,哪里知道…她竟然被张婕那样给处理了。
“怎么啦?都软成这样子了!”张婕有些不满地瞪着贝贝。
贝贝看了张婕一眼,此刻的张婕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可恶的巫婆,他真的有杀了她的念头,反正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贝贝从床上坐了起来,闷闷地瞪了张婕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给我找些衣服过来,我要出去了。”
“去哪儿?”张婕也坐了起来,她似乎看出了贝贝的心情,也知道他为什么难受,不过她并不以为意。
“我不想当这个什么掌门大哥,我要回W城去。”贝贝本来还有些心情继续关注洪门,关注东三省肇氏兄妹和青和会的事情,甚至有过要亲自去一趟东三省,把青和会驱逐出去的想法,突然听到舒心被张婕当成一样东西给处理掉的事情之后,他有一种突然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的感觉。
舒心被送去了山庄,贝贝了解那些每天都在训练的士兵,他们见到舒心那样的女人之后会是怎样一种疯狂,估计就算是自己现在赶过去把她救出来,她也早已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唉!当初张婕把她送给自己的时候,她何尝不是作为一个玩物的角色出现的?而且还是她收了钱自愿的,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她心痛呢?
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贝贝的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张婕摇了摇头:“贝贝你太感情用事了!一个女人而已,而且也只是和你过了一夜,值得为了她这么难受吗?算了,你要回去我也不拦你,你从那道门里出去吧,左侧有一个空房,里面有淋浴,在那里洗了澡之后,我会让人送衣服进去给你的。”
贝贝瞪了张婕一眼,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说出来别人不一定会懂,本来肢解的玩笑过后,贝贝觉得自己和张婕又和好如初了,而且也没有伤害到彼此之间的感情,但是舒心这件事,张婕做的确实让贝贝很难受,可能她是无意识的,但是贝贝却有点无法原谅她。
贝贝知道自己这样不一定是对的,但是他从感情上就是这么在想,不管怎么样,舒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似乎都无可挽回,那种曾经的喜悦,曾经的温情,都被现实的残酷给撕得粉碎,也许做一个只会***,不会谈爱的男人,会更幸福一些,但是贝贝做不到,他此刻不仅很痛苦,而且心碎,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贝贝闷闷地走到门边,推开了门,连头都没回,张婕瞪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推开了另一个房门,来到一个侧房,走了进去,那里也有一个淋浴间,张婕开始帮自己冲洗起来。
贝贝在被热水冲洗的时候,忍无可忍地大喊了几声,似乎想把心中的郁闷全部发泄出去,但是喊过之后,他心里仍然很难受,回去吧,回去吧,回去之前,让张婕给自己一个人情,把舒心从山庄里放出来,希望她还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
小四和老母亲的DNA鉴定结果应该出来了吧?阿娇的事情也应该打理一下了,还有应该多抽些时间陪陪小霞…唉…还有小雨的事情…水寨里已经够自己忙的了。
房门被人敲了两声,贝贝知道是送衣服的进来了,他向外面喊了一声:“门没关,进来吧!”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贝贝从卫生间的门缝里注意到了是一个女人走了过去,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手上拎着一袋衣服。
“你把衣服放床上就可以了。”贝贝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对外面喊了一声。
不过那女人一直没有离开,贝贝不由得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他把毛巾缠在腰上走出了卫生间来到了房间里。
坐在床边的白衣女子抬起头来和贝贝四目相对,贝贝不由得脱口而出:“舒心!”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听错了…”舒心声音有些发抖,但脸上的喜悦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贝贝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把舒心抱进了怀里,抱得舒心都有点出不了气了:“你还好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啊?”舒心说话很有些艰难,那是因为贝贝把她抱得太紧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真的没事儿?他们没有把你丢到那个琅玡山庄去?”贝贝抱着舒心,感觉一切就象是在梦中,死之前和她的那一番温存象是在梦中,现在对她的失而复得更象是在梦中。
“什么山庄啊?我一直在山上啊,想打听你的消息,可是四处都打听不到,他们放了你吗?真的不会再杀你了吧?”
“我没事儿了,你没事儿才是最重要的。”贝贝把舒心压倒在床上,疯狂地吻了下去,他把他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了舒心的整个小口中,然后还四处乱顶乱撞着,弄得舒心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你好疯狂啊!”舒心被贝贝放开之后,连咳了几声,贝贝的热情快把她弄窒息了,她不知道贝贝此刻的心情,当然就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疯狂。
贝贝抱住舒心把她往床中间放了放,然后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行啊…都被你弄肿了…尿尿疼,走路也疼…”舒心皱起了眉头。
贝贝笑了起来,他身经百战,宝枪锋从磨砺出,舒心又不是小怡,哪里经受过这种考验?八个小时,岂是常人能经受得起的?象她那里一年多都未经人事了,突然被这么疯狂地冲击摩擦,不肿才怪。
“我来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贝贝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来到舒心的腰间,解开了她的裤扣,然后极其小心地把她的外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去。
舒心往床头上挪了挪身子,然后把腿屈起来,慢慢地向两边分开,把那里展露了出来,果然不出贝贝所料,那里红肿红肿的,不过并不属于病态的红肿,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痛吗?”贝贝慢慢靠近了过去,他不敢用手去碰,怕她会更痛。
“嗯…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你太厉害了…”舒心皱了皱眉头。
“哈哈。”贝贝笑了起来,他轻轻伸出舌头在上沿的地方触了触:“这里痛吗?”
“不痛…痒…”舒心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痒就对了,一会儿还会更痒,哈哈。”贝贝放下心来,继续用舌头轻抚着那片温柔之地。
“啊…啊…你坏死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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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
“不行啊,别弄了,这里也开始疼了。”舒心弄始求饶。
贝贝可没有折磨她,每次是否继续用舌尖爱抚她,都是征得她同意才弄的,贝贝的主动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快乐而已。
“这里也疼了?”贝贝皱起了眉头,唉…舒心的这个地方不会真的被自己弄坏了吧?
贝贝不放心,决定打个电话给钟医生咨询一下,他用舒心的手机拨通了钟医生的电话,钟医生一听到贝贝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又惹了什么麻烦了。
“钟医生,我找您咨询一件事情。”贝贝每次打电话给钟医生都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是他确实离不了她。
“说吧。”钟医生虽然对贝贝总没什么好语气,不过她还是相当敬业的。
“我女朋友那里肿了,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肿了?在水寨里吗?我过去看看。”钟医生现在几乎已经成了贝贝的私人医生了。
“不…她现在人在B京。”贝贝连忙解释了一下。
“怎么肿的?”
贝贝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大概是前天吧?我和她弄了八个小时…”
“弄什么?”
“弄那个啊…那个…那个…”
“…”
“喂?钟医生?”
“…”
岐义
“说清楚一些!不然我没办法判断,我是医生,和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钟医生见贝贝说得不清不楚,只好提醒了他一声。
贝贝当然知道钟医生她医生的身份,但是钟医生也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啊,好象和她说得太露骨确实有点说不出口,不是说不出口,而是贝贝觉得自己说那些事情有性骚扰钟医生之嫌。
“是这样的。”贝贝主要还是担心舒心那里会不会出什么状况,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些很淫荡的话去‘骚扰’年轻美丽的钟医生。
“前天晚上,我和她做那个事。”
“***是吧?你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你这么掩掩藏藏地反而更说不清楚。”钟医生一点也不避讳,不过这么淫荡的词从钟医生口中说出来的感觉一点也不淫荡,就象老师说上课,工人说上班一样平淡。
“对,是***。”贝贝声音低下了一些,旁边舒心已经羞得把头伸进被子里去了,露了个大屁股在外面,让贝贝有些想入非非,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钟医生的屁屁,不知道和她***是什么感觉?
“是做之前肿还是做之后肿?”钟医生追问了一句。
“这有区别吗?”
“有啊,做之前充血肿胀是人体正常生理现象,如果是之后肿胀不消,可能会有几方面的原因…”
“钟医生…是她肿不是我肿…”贝贝怀疑钟医生理解错误。
“我知道啊,我是说她。”
“哦…”
“…”
“嗯…说啊!”钟医生见贝贝不说话,忍不住催了他一句。
贝贝想了一下:“可能我们都比较兴奋吧,连着做了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钟医生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是啊…”
“八个小时…那你们都在做什么?”钟医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种病例,所以也问得有些不太专业了。
“做…做…***啊…”贝贝想了半天,问这么细干嘛?难道和她说这八个小时一直在‘抽’啊‘插’啊什么的?那真成了骚扰了。
“一直在做?”钟医生通过电话进行诊治,而且是这种古怪的病例,也确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了,不过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还是要把事情详详细细了解清楚之后,再下结论比较好一些。
“大概做了十几次吧?每次半个小时左右,中间也会休息一下。”钟医生一直这么追问,贝贝只好如实作答。
“十几次?”钟医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没听清。
“可能二十多次吧?记不太清了。”贝贝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头,他确实是有点记不清了。
“二十多次?”钟医生这次大概是听清了:“八个小时之内,做了二十多次?”
“嗯。”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天,钟医生终于开口了:“这种事情,偶尔一天做个两次还可以,一天做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贝贝硬着头皮把话题引了回去:“以后我会注意的,现在她那里变肿了,一碰就会疼…我想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最好送她去当地的医院里检查一下有没有炎症,如果有炎症,就对症治疗,如果没有,注意保持**卫生,过几天就会好的。”
“哦…”贝贝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不过钟医生的说法是对的,这些事情,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不检查就胡乱说会害死人的,作为医生当然清楚这些原则。
“如果没有炎症,是不是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啊?”贝贝又多问了一句。
“你没事儿把手连着在水里洗八个钟头也会洗出问题来的,何况还是在充血状态下反复进行摩擦…你说会不会能什么事情?”
钟医生说的虽然很严肃,可贝贝听的时候,心态却一点也不严肃,特别是钟医生后面那一句,说得他下面又硬了起来,什么叫反复进行摩擦啊?钟医生你还真逗,啥时候和你摩擦一下行不行啊?
“不过我建议你也去看一下医生。”钟医生说完之后,提醒了贝贝一声。
“我?我又没肿…我看医生干什么?”贝贝颇有些不解。
“你可能***有些亢奋。”钟医生很严肃地对贝贝说。
“亢奋?”贝贝想了半天,他是有点亢奋,和钟医生打了这个电话之后,他更加亢奋。
“是的,***亢奋指的是***大大超过一般人,不论白天、黑夜都有十分强烈的性要求,几乎天天都要求过***,甚至每天过几次***都依然不能满足要求…你好象就有这些症状。”
“啊?这也是病啊?”贝贝感到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这样也算是病,那他确实病得不轻。
“对!这是一种性功能障碍,亢奋原因可能是因为垂体前叶促性腺激素或雄性激素分泌过多,勃起中枢对性激素敏感性增强,脑下部假定的***中枢活动过度…应该及时去医院,由专门医生给予诊治才行。”
我靠!贝贝一拍脑门子,听起来好象还很严重似的:“钟医生,你能帮我治治吗?我也不想去找别的医生了。”
贝贝本来是句无心之话,说完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有些过了,什么叫她帮着治治?亢奋找一个女医生治,好象很容易引起岐义。
钟医生可没有想贝贝那么多,她有个同事刚好是治这个的,贝贝这么一说,她也准备找那位同事咨询一下,然后帮贝贝诊治一下,所以她没有多想便答应了:“那下次你从B京回来了记得找我。”
“哦…好啊!”贝贝这头老色狼听钟医生答应了之后,立刻想歪了,而且歪得没了边,钟医生会怎么给我治呢?难道亲自上阵帮自己治疗亢奋?亢奋,哈哈,想起来还真是亢奋啊!
“贝贝你流鼻血了!”舒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见到贝贝流鼻血,不由得有些慌乱,都忘了他还在打电话,连忙从床边上取出纸巾,帮贝贝擦拭了一下。
“嗯,你好象还比较严重,出现流鼻血的症状了吗?”
“啊…”贝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流起鼻血来了,难道真的得了什么亢奋之类的?
“李总还是要多注重身体,古人讲究养生,特别强调不能纵欲过度,现在年轻顶得住,年纪大了之后,就会有些后遗症,而且滥交会导致…”钟医生大概是收了贝贝不少钱,也没帮他出几次诊,逮着机会,现在对他进行一些教育,好象免得自己亏欠了他一般,不过这一番教育说得贝贝脑袋有点变大。
“嗯…嗯…我一定注意。”贝贝不停地答应着。
“水寨里有个叫小雨的女孩儿,她怀孕要打胎的事情你知道吧?”钟医生教育完贝贝之后,顺便又扯了些别的。
“我知道。”贝贝看了一眼舒心,她刚好站起身去洗手间了。
“她急着要我给她手术了,这几天连着给我打电话。”
“嗯…对了,钟医生…”贝贝压低了声音:“有没办法不让她把孩子打掉啊?”
“这个不是我的事情。”钟医生一口回绝了贝贝:“你应该和当事人商量好。”
“哦…”贝贝想了想:“钟医生,那你帮我把这件事往后推一推,我最近比较忙,忙完我就去水寨安排这件事情。”
“推啊?这种事情越往后推越不好。”钟医生语气变得很严肃:“这个小女孩儿身体也不是很好,再晚做手术的话,怕对她的身体有影响。”
“好吧,我这些天尽快赶回去。”见舒心要出来了,贝贝和钟医生又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舒心端着一盆水出来了,她用湿毛巾帮贝贝擦了擦脸,贝贝的鼻血已经不流了,他也纳闷,怎么平白无故地流鼻血呢?难道自己真的亢奋?
不过再怎么亢奋也不能欺负可怜的舒心了,她都肿成那个样子了,唉…看来确实不能纵欲过度啊!
“我送你下山去B京的正规医院看看吧。”贝贝看着舒心的眼睛。
“看什么?”舒心很奇怪地瞪着贝贝。
“看这个东西啊…肿成这样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贝贝指了指舒心的下面。
“不不!”舒心的头摇得象拨浪鼓:“羞死人了,还去看,不看不看!今天已经好多了,不动它,过两天它自己就会好了。”
“那如果情况变严重了,要及时和我说一声。”贝贝轻轻抱住了舒心,难怪古人有云,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那天本来只是和她做做那种事情的,但交流了感情之后,还真不忍她受到伤害,不过张婕这次又耍了自己!简直太可恶了!换句话说,张婕是不是在威胁自己?让自己明白她真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做人质要挟自己?唉!
“贝贝?”
张婕的声音在走廊外面响了起来,贝贝和舒心二人连忙开始穿衣服,很快张婕就走到了房门边,她推门就走了进来,贝贝二人都只刚刚把裤子拉上,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衣服。
舒心一见到张婕,连忙站了起来,低着头叫了声:“张总您好!”
“舒心以后你就跟在李掌门身边吧,帮他打理饮食起居,贝贝你穿好衣服以后,我们讨论一下肇家的事情。”张婕似乎完全没在意贝贝之前说的要回水寨的事情,她知道舒心没事儿,贝贝也就不会再生小气了。
“好的。”贝贝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舒心一眼。
“张总你们忙吧,我先出去了。”舒心低着头,快速地离开了房间,看样子对张婕不是一点的怕。
“在哪儿讨论?”贝贝瞟了一眼那张床。
“去议事厅,长老们都在那里。”张婕好象这会儿没心情和贝贝缠绵,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象贝贝这么‘亢奋’。
“哦…”贝贝站了起来,他终于把衣服全部穿好了。
张婕又帮贝贝整理了一下衣领:“记着,你被关小黑屋关了好几天,是我顶不住压力把你放出来的。”
“事实不是这样子的吗?”贝贝有意挖了张婕一句。
“你要认为是这样子的,那就是这样子的。”张婕的脸色沉了下来。
“哈哈,开个玩笑嘛,生气了?你这几次开我的玩笑不是开的挺好的吗?”贝贝说着就伸出手去在张婕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见张婕这么凶,他想起了一句古谚,叫老虎屁股摸不得,不过他偏要摸一摸母老虎的屁股。
不过张婕对贝贝摸她屁股这件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她又交待了贝贝一些事情,然后和他一起走出这栋房子,门外停了辆车子,两人上了车子,司机开着车沿着山路,向议事厅所在的方向驶了过去。
因为我能
议事厅里本来很热闹,张婕进去之后,立刻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贝贝在两名保镖的‘护卫’下走了进来。
贝贝对张婕军令的违抗和放走肇氏兄妹,让他在长老和代表们心中的印象一下子改观了,因为他们之前一直对张婕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新任掌门大哥,张婕自己捧上去的人选,居然和她之间也闹起了矛盾,大家自然而然对贝贝产生了几分亲切感。
当贝贝走进来的时候,很多代表情不自禁地向他鼓起掌来,并且第一次诚心诚意地向他问候了一声:“掌门大哥好!”
贝贝微笑着向大家挥了挥手,这感觉就象是蒙难的拿破仑从监狱中回到曾经的战场上时的那样,虽然大部分长老和代表对贝贝的态度有所转变,但是右护使,原北洪门第一智囊潘益却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这场苦肉计瞒得了众人,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议事厅的墙壁上挂着几个巨大的等离子屏,那是为不能到现场的各分舵舵主准备的,不过议事时间到了的时候,两江的舵主并未按时出现在屏幕上,反而是跟着汤文曾经想秘密反攻闹事儿的S东分舵舵主卓英武、河B分舵舵主曹爱民、S西分舵舵主谢双城,包括汤文都出现在了屏幕上。
经过长老们三番五次是话联络,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两江舵主也出现在了屏幕上,会议闹闹嚷嚷地开始了。
张婕这一次显得很低调,一直坐在一隅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议事厅里的讲话声,这次的会议由长老主持,贝贝上去之后并没有谈过多的事情,直接提到要各分舵出兵,协助东三省分会‘抗日’的事情,并开始讨论出兵时间、会兵地址以及各分舵目前能抽出的人手。
潘益冷笑了一声,他原本猜测这次的议事,闹场的可能性极大,但这位新掌门大哥却避重就轻,把话题引向了东三省的青和会,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不过他也知道这一切多半是坐在那里的那个女人在一手操纵。
最后各个分舵确定了出兵的时间和人数,还有合兵的地址,五省加上西北分会,只给贝贝筹到了五千兵马,不管怎么说,也比张婕之前预想的要好些了,而且出人意料的是,西北汤文一人就出了两千兵马,不过张婕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同样冷笑了一声。
议事并没有给大家留什么讨论的时间,按事前的安排,长老们在东三省事情商议完毕之后,突然宣布会议结束,在人心未定的时候,过多召开这种大型议事会并不是件好事。
“汤文给了两千精兵?”贝贝在回驻地的路上,笑着问身边的张婕:“他不会也弄两千残兵来敷衍我们吧?”
“只要他派过来,那就一样用就行了。”张婕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这些分舵舵主能给多大的支持,这次的议事,只是公开让他们知道总部现在的行动罢了,现在北洪门五省人心浮动,西北分会虎视眈眈,先平定东三省,或许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毕竟B京总部和东三省相距很近,东三省强大的人力后援是未来北洪门不可或缺的一支力量,通过对青和会的攻击来平复东三省,或许是最好的策略。
不过肇宏什么时候醒来也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他醒来之后会怎么看待目前的局面,还有肇氏兄妹目前的心态该怎么去利用,这都是不得不考虑进去的问题。
“我会留在B京严密关注五省分舵的动静,东三省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我现在继续呆在你身边也不太合适了。”张婕在回到驻地之后,向贝贝提了出来。
“行吧。”贝贝点了点头,有张婕在,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会变迟钝,到底是什么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给你强调的几个要点都记清楚了吗?”张婕很了解她这个学生,她知道他足够聪明,有朝一日成就肯定会在她之上,只是他的性格有几个致命的弱点,不过这些弱点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要了他的命,让张婕很是奇怪,如果能有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个人大概是冥冥之中被选出来的,所以运气总是会不经意地降临到他的头上。
“记清楚了。”贝贝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未来北洪门的掌门,会不会成为未来Z国的地下皇帝,会不会成为跺一脚,地球都会抖三抖的那个人,就看你自己怎么去做了。”
“我不能随便跺脚。”贝贝笑了起来:“我一跺脚,世界末日就来临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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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
JL市。
贝贝已经过来两天了,他一方面在等各分舵增援的援兵,一方面不停地在JL市中四处游荡着,就象一个黑夜里的孤魂。
JL市,原肇凤总堂口所在地,已完全落于青和会之手,他们在JL市市内屯驻了四千余人,肇凤从城发兵,几次冲击未果,反而折兵损将,除了勉强守住J省靠近L省城附近一小片区域之外,J省大部分已经完全陷落敌手。
肇龙所在的H省战局同样不容乐观,肇龙最后的两千人马被青和会困在了Q城,肇龙正在犹豫着坚守还是独自一人逃回肇宏所在的S城。
肇凤仅剩的一千人马就驻扎在JL市郊外的一个村落里,村落里的人口已经全部被接进了城,一千人马扮成村民,昼伏夜攻,徒劳地对JL市青和会进行着骚扰。
傍晚时分,一个男人向村口走过来,肇凤亲自把他接进了村头临时改建的指挥中心里,当男子取下帽子之后,肇凤脸上现出一丝复杂的笑意:“掌门大哥,您过来了?”
“嗯。”
这个男人就是新任北洪门掌门大哥的贝贝,肇凤见他只有一个人,不由得有些失望:“听说…各分舵一共只召集到五千人马前来,对东北战事进行增援…”
“那些羸弱老兵,不要也罢。”贝贝从怀里取出几张照片扔到了肇凤面前,然后冷冷地笑了一声。
肇凤看了看贝贝扔给她的照片,看到照片中那些所谓的‘洪门弟子’,顿时明白了贝贝话中的含意,她不由得大失所望,这些分舵看来一点也不给新任掌门大哥面子,全都弄了一批老弱病残来应付他。
“看来你这个掌门大哥不怎么得人心啊?”肇凤虽然感激贝贝的义释之恩,但她目前更急迫的事情,是怎么收回JL市堂口的问题,还有那失陷了近三分之二的J省地盘,所以在得知这个结果之后,不由得大失所望,挖苦了贝贝一句。
贝贝对肇凤的话并不以为意,他只是笑了笑:“五千铁甲精兵又能如何?有我一人足矣,一周之内,我会帮你把JL市堂口夺回来。”
“是吗?”肇凤虽然对这位传奇般夺取了掌门大哥之们的男人有一些小小的崇敬,而且L山镇之夜也让贝贝在她心中树起了一个光辉的形象,但行军作战的难度肇凤这些天还是有了一些体会,城中青和会四千人马,岂是一张嘴就能吹死的?
“哈哈,如果我在一周内攻下了JL市堂口,凤妹妹该怎么感谢我?”贝贝一脸轻松的表情,不象是在谈一场战争,而象是小孩儿摆家家。
“你怎么知道我是妹妹?你比我大吗?”肇凤不服气地看着贝贝:“如果你在一周之内能把JL市堂口帮我攻下来,从此肇凤在洪门一日,就会忠心耿耿跟着掌门大哥一日,而且也会极力劝说两位兄长,让他们不再和掌门大哥为难。”
“这个…”贝贝撇了撇嘴,似乎显得非常失望:“只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以身相许呢…”
贝贝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肇凤当着几名属下的面被羞了个大红脸,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不生气的好。
“感不感谢我无所谓,以身相许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JL市堂口拿下来。”贝贝换了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份很详尽的JL市城区地图摊在桌子上,然后看了看肇凤身边的其他人:“凤妹妹,你让他们暂避一下。”
肇凤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令让那些人出去了,她关上房门之后重新来到了贝贝的地图边。
“哈哈,现在就剩下一男一女了,如果我对你做点什么,估计你想喊救命也来不及了。”贝贝见肇凤神情如此严肃,又开始打趣起来。
肇凤瞪着贝贝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她刚刚想到一句什么想说出来,贝贝却又开口了,不过这一次他是很严肃地在说。
“明日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你带两百人马到城西佰高夜总会附近守着,等我的消息,然后开始攻打佰高,如果他们攻出来,你就跑,他们缩头不出,你就继续骚扰他们。”
“打佰高?佰高里面虽然只有几十号人,但是佰高一旦被攻击,三个街区外的创世纪会有一千多人赶过来增援,到时候我们两百人跑都跑不掉。”肇凤这些天基本上被打怕了,一听贝贝的安排就连忙摇头。
“你能在一周内把JL市堂口收回来吗?凤妹妹?”贝贝问了肇凤一个问题。
“不能。”肇凤摇了摇头。
“因为我能,所以,你要听我的才行。”贝贝把手放在了肇凤的肩头,然后稍稍用力捏了捏。
肇凤身子一颤,心跳突然加速,她抬起头在贝贝的眼中看到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然后低下了头去,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怕她自己会被他那道炽热而坚定的目光所融化,
迷人的微笑
贝贝又向肇凤详细了解了一下她手下那些人的情况,然后他把那八百人化整为零,分成了近十个小组,有五十人一组的,也有一百人一组的,对他们进行了编号,并给每个组都确定了一个目标,并确定每个攻击小组的力量都是被攻击地方人数的两到四倍左右。
“我们就算是把这些地方打下来也没什么用。”肇凤苦笑着看着贝贝,SL市内除了主堂口之外,就是创世纪和新鲜人类分别有一千人和近一千人把守,之前肇凤在夜晚的冲击,主堂口根本不动,出兵的只是创世纪和新鲜人类,她觉得象贝贝这种打法,完全是把她剩余的一千人马葬送在JL市。
在市区内进行这些帮派厮杀是不能象在野外那样用重型武器的,而且讲究速战速决,还必须及时清理现场,不然双方都是会被上面认为是黑恶势力而遭到打击,这样就会便宜了蛰伏在区域内的第三方势力。
所以一般情况下,市区里的火拼都会在下半夜凌晨时分进行,而且只会有少量的消音手枪,主要就是靠砍刀和斧头了,而攻入对方的堂口或创世纪、新鲜人类这些地方时,对方却可以守在暗处放冷枪,这样一种局面对肇凤很不利,因为人手的问题,在外面砍是砍不赢的,那些据点又攻不进去。
“这些地方,我们只是骚扰,不用把它们打下来。”贝贝笑了笑,然后又严肃了下来:“你能确保你这些小组的组长都能听从调遣吗?我需要的不是勇猛拼杀的人,而是百分之百服从命令的人。”
“这个在我给他们做了工作之后,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肇凤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一千人马是我最后的力量了,也是当初宏哥派到我身边来最精锐的力量,如果把它们损失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是这一千人马重要,还是JL市的堂口重要?”贝贝撇了撇嘴:“占领住JL市的堂口之后,才能重新组织JL市内的产业,才有财力去组织更多的闲散人员,扩充实力,对付青和会即将到来的攻击。”
“那…好吧…”肇凤低下了头去,现在除了相信贝贝,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按我说的去安排吧。”贝贝从包包里又取出了十几个小型通讯器,让肇凤把它们分发给了每个小组的组长。
骚扰战在凌晨时分打响了,肇凤惴惴不安地带着两百人出发了,她一路都在盘算着贝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派出去的一千人,明天早上还能回得来吗?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果然在攻击佰高的时候,创世纪那边根据进攻的人数,派出了四百人过来增援,不过在创世纪的人走过一个街区的时候,肇凤就接到了贝贝的指示,让她向某条小巷中撤离,肇凤依照贝贝的指示,进入了那条小巷。
“路边会有四辆大巴,上面有司机,让所有人员进到大巴里,其他的不要多管,车子会按我指示的方向前进,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第二个目标。”贝贝很悠闲地坐在JL市郊一辆改装的厢式货车里,他面前是一副很大的电子地图,那上面有每辆大巴,每个小组的实时定位,当然更重要的,是敌人的兵力调遣情况。
在他身边的是王朝军和耗子等人,还有一些女性工作人员,她们都戴着耳机,把最新得到的敌人动态输入到电脑中,然后在贝贝的电子地图中形成动态效果,这让青和会在整个JL市的调动情况变得一目了然。
洪门各个分舵给贝贝‘友情赞助’的五千人马,贝贝怎么能不用呢?这些人马的工资又不由他付,所以他在前两天分批把他们弄进了JL市内,五千人虽多,但是分解开了之后,就一点也不嫌多了。
这些老弱病残被有重点地分布在了JL市的每一个角落,比如那些几块钱一晚上的小旅店,或者烧烤夜摊点,或者小巷道的垃圾堆旁边,反正汤文送来的人之中,很多原本就是在西北拾垃圾的丐帮人员,不过好在派过来的这些人虽然老弱,但耳朵和眼睛都还比较好使,所以贝贝就给他们每人配了一部小灵通。
要求很简单,有多少人经过他面前,走到了哪个街区,向哪个方向在前进,所有这些信息,通过小灵通传达到了贝贝所在停车场的几辆厢式货车中,然后由工作人员进行整理输入电脑终端,并最终汇聚到贝贝面前的这副电子地图中。
这是现代科技和土办法结合的产物,贝贝把它称为贝贝牌卫星地图。
“A组,向东北方向撤离,对,东北方向,再往前十米,然后右转,那里有两辆大巴…”
“F组过街!对面没有伏击,尽快赶到对面的胡同里去!”
“E组走厂区的后门,那里有一道铁门,已经打开了,从那里可以撤出去。”
贝贝迅速地根据形势向每个小组发布着命令,一百多辆被租用来的公共汽车改装的大巴成了很廉价而快速的转移工具,而且都是挑对方没有设防的区域移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调遣,青和会四千号人,除了守住三个主要据点的一千多人之外,有两千多号人都在JL市四处象没头苍蝇一般的乱窜。
而且很快就有一条重要的规律被交战的双方发现了,就是两边的部队很少能碰面交火,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追和逃,逃的人总是一逃就没了踪影,剩下那些追的人站在大街上骂娘。
不过偶尔就会有几场遭遇战发生,但每次这样的遭遇战,几乎都是青和会几十号人,刚一转过街角,没走上几步,就被从四面至少有三、四百人从大巴下来围攻,在这么悬殊的力量对比之下,结果可想而知。
打到最后,青和会几乎都没有几十人一队的在行动了,他们把人都聚成了五百左右的大团。
不过这样以来,青和会在外面游荡的,就只剩三个大团了,一个五百人的,一个六百人的,还有一个八百人的,余下的,都已经被几十人几十人地单独杀掉了。
这三个大团被贝贝近十个小团慢慢引导,分别向JL市三个不同的方向引了过去,终于五百人的大团和八百人、一千人的两个大团被有效地分隔开了,就在青和会总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的时候,五百人的大团被贝贝从几个方向召集过来的八百人团团围住。
五百人在之前的战斗中,早就变得有些惶惶不安了,被围之后立刻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似乎感觉到对方有千军万马从四周蜂涌而来一样,这一场血拼肇凤在损失了五十多人的情况下,杀死了对方两百多人,并俘虏了余下的三百人。
等到其他两个大团赶过来支援的时候,战场已经空无一人了,肇凤带着她那九百多号弟兄正在回驻地的路上。
回到指挥中心的时候,贝贝已经等在了那里,此一战,歼敌六百多人,俘虏了三百多人,而己方的损失只有五十多人。
但是这一战的意义却远非杀敌近千人这么简单,这场胜利,重新鼓舞起了肇家军的士气,反过来,也严重打击了青和会上上下下的信心,整个一晚上,他们疲于奔命,似乎感到市区内处处都是敌人,不出击,就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产业被打砸抢,一出击就可能进入对方设好的陷阱之中。
对方好象还是原来那些人,但是他们又好象不是原来的那些人,说他们是原来的那些人,是因为打过很多次了,多少也混了个脸熟,说他们不是原来那些人,是因为他们变得神出鬼没了。
“老大!我们杀出去吧,他们一共也不过一千来人,也没听说有援军到来,昨晚被打得太窝心了!”青和会的一些小头目聚集在总堂口,向他们的JL市老大叫嚷着。
“明晚我们在市内各个路品进行伏击,打出去就上了他们的当,堂口必须要守住。”JL市青和会的老大名字叫卫精,说他精也确实很精,要不然也坐不上老大的位置,他如果一冲动,真的出兵攻出市区,那就更落入贝贝的圈套,好在他没那么傻,做出了明晚进行伏击的决定。
小头目们虽然不满这种战术,但老大发话了,也就慢慢各自散去了,累了一整夜,也该好好回去抱着女人睡上一觉了。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肇凤的精神状况和贝贝刚来的时候显然不太一样,显得兴奋多了,虽然经过一夜的奔劳,但却一点也不显疲惫,这时候的一场胜利对她来说,是那么的来之不易,而这一场胜利,让她对贝贝的能力丝毫不再有任何的怀疑,现在她看着贝贝的目光,已经完全都只剩下了崇拜。
“下一步,该好好去睡个觉了。”贝贝对着肇凤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让肇凤心中不由得一荡,她连忙低下了头去,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从回来到现在,目光一直都没有从贝贝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