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
贝贝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些蛋类,一些年糕样的东西,但肯定不是年糕,还有一些鱼肉和一袋米,剩下的东西,贝贝全都不认识了,闻起来味道有些怪,他暂时没敢去动。
油盐调料这些东西倒是很全,而且有些酱料都是贝贝没见过的,贝贝急于把东西吃到嘴,于是打了两个蛋,然后开始切那块象年糕一样的东西。
一切弄好之后,起锅,贝贝想当然地先放了一些油在锅里,再用筷子拿起一块年糕放进蛋碗,他好象听人说过这样会好吃一些。
之后贝贝把‘年糕’放了进去,因为之前他放太少油了,所以弄得厨房乌烟瘴气,贝贝赶紧关小了火,打开抽烟机,不过这时候,那块年糕已经烧焦了,贝贝想了想之后,偷偷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接着贝贝开始煎第二块年糕,可能是煎得太久了,不但有点焦而且还有些发粘,拿不起来,真服了它了!贝贝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做饭还真是门技术活。
到了第三块,贝贝心里想一定要把它做好,他小心翼翼地把年糕放进了锅里,经过两次的失误,他认真了起来,这次的年糕煎得非常好,贝贝拿起了一块‘年糕’来吃,果然它不是真正的年糕,但到底是什么贝贝也不知道,不过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吃起来真香!绝对称得上是人间美味!
贝贝按煎年糕的做法又煎了一些鱼块,煎完之后发现没有放盐,不过尝着却又好象不缺盐,便也就不加盐了,后来他尝试着蘸那些酱吃,酱有种怪怪的辣味,和贝贝之前在寨主那里吃的东西又有些不同。
木易不声不响地从外面摸了进去,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好香啊!”便伸手来拿贝贝放在盘子里的东西。
“我准备都做好了之后再去叫你的。”贝贝心虚地笑了笑,他明明是先顾着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的才多做了一些的,当然了,如果木易是个女人,贝贝肯定会照顾她一些。
“嗯,味道还不错。”估计木易也饿得差不多了,不过她在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就开始评价起贝贝做的东西来:“鱼块有些淡了,炸得偏重,里面没熟透…”
“嫌我手艺不好,下顿饭你做啊。”贝贝瞪了木易一眼,做好了给你吃还挑三捡四的?靠!我啥时候给人做过饭啊?
木易笑了起来:“还是你做吧,对了,这里有米,熬些粥吧,你救上来的那具活尸好象又醒了过来,估计她得吃些东西才行。”
“嗯,她好不容易活过来,还是不要再让她死掉了的好。”贝贝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居然把那女孩儿给忘了,他赶紧去弄了些米,然后加上水开始煮粥。
“水少了,这样煮出来不是粥,成了干饭。”木易说着就在粥里添了些水,然后撒了些盐进去。
“粥里加盐做什么?”贝贝很奇怪地看着木易。
“她只喝粥是不行的,得补充些盐分,看她那样子,估计身上有很重的病,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死掉。”木易摇了摇头。
“她得的是什么病?”贝贝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不是医生,对跌打损伤还了解一些,别的都不是太懂。”木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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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熬好了之后,贝贝把粥端到了外舱那少女附近,少女果然是醒了过来,木易把她扶得半靠在了沙发上,她显得很虚弱,贝贝一勺一勺地给她喂粥,木易笑嘻嘻地看着贝贝:“你好象是个很细心的人。”
“我对女人都比较细心。”贝贝随口回了一句。
木易不再笑了,看了那少女一眼,又看了贝贝一眼。
“喂,你叫什么名字?”贝贝见少女脸色慢慢恢复了一些,便开始问她话了,只要船一靠岸,贝贝肯定得想办法把她送回家。
那女子看了贝贝一眼,并不答话,木易撇了撇嘴:“大哥你好象自作多情了。”
“好歹我们也是借她的棺材逃出来的,还是想办法把她送回去吧。”贝贝回了木易一眼,发现‘他’正用一种很怪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得一麻,赶紧调过了头去。
“她是自杀未遂。”木易似乎做出了判断,她解开那女子胸前的扣子:“你看这里…”
“拜托!大男人别轻易脱别人女孩子的衣服…”贝贝伸手阻止了木易。
“我只是想查验一下她的伤势。”木易把手缩了回去,无奈地看了贝贝一眼。
“你我两个大男人,随便动一个少女的衣服,或者对她做了什么,会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甚至会造成她一辈子的阴影,我们没经她同意,不要做这种事情。”贝贝瞪了木易一眼。
“是吗?”木易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贝贝不管木易,继续关心着那女孩儿:“你是自杀吗?为什么要自杀?”
女孩儿流出泪来,不过仍然拒绝回答贝贝的问题。
“她不象是自杀,如果是自杀,我们推开棺材的时候,她就不会喊我们救救她,而且现在也不会吃我的粥。”贝贝否认了木易之前的说法。
“我只是说说。”木易起身离开了,径自走向了驾驶室。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年纪轻轻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为什么要自杀?一定要珍惜生命,不是为自己,也要为家人活着啊。”贝贝不管在什么时候,一遇到可怜的女孩儿,就会爱心泛滥。
女孩仍然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吃着贝贝喂给她的粥,贝贝见她求生欲望还比较强烈,便放下心来,直到女孩儿把整碗粥都喝光了,才离开女孩身边来到了驾驶室。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靠岸?”贝贝问木易,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海面上阴沉沉的,这种天气也许不是好兆头。
“按说我们也不会漂离得太远,再过两个小时就应该能靠岸了吧?”木易琢磨了一下。
“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贝贝摇了摇头。
“什么不对?”木易奇怪地回头看着贝贝。
“你说,如果我们是在往海岸前进,为什么一路上什么船只都没有遇上?有点不大可能啊。”贝贝四处又张望了一圈,仍然没有看到有任何船只经过的样子。
“今天的天气好象不太好。”木易判断了一下:“可能那些船早早就回去了吧?”
“你确信我们现在的航向是正确的吗?”贝贝看不懂那些仪表和海图,也只能依赖木易的判断力了。
“如果不是向这边走,那就是向那边走了。”木易朝两个相反的方向指了指:“那边应该是印度的安达曼群岛。”
“算了,还是这边吧,印度人对我们好象不太友好。”贝贝知道印度最近加强了在安达曼群岛的巡逻,这艘小船,还是不要去和他们对抗的好。
“我的头有些晕,想去睡一会儿。”木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大哥你来操纵吧,你只需要注意这几个地方…”
“好的。”贝贝知道这种船航向定好了之后,是不需要怎么操作的。
在木易即将离开驾驶室的时候,贝贝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把她喊住了:“你不要打那个女孩儿的主意。”
木易回头笑了笑:“我对她没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
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兄弟之间这种玩笑开多了也不太好。”
“呵呵。”木易又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贝贝有些疲惫了,想让木易换他一下,便离开了驾驶舱,向木易呆的那间舱室走了过去。
经过那女孩儿躺的沙发时,贝贝发现那女孩儿又睡着了,呼吸声似乎比先开始要有力多了,说明她的生命力开始回复,贝贝心里也放下了一些,不管什么时候,救人一命还是比杀掉一个人心中要舒服得多,当然对方是个漂亮的女生,那感觉就会更好。
木易没在休息舱里,贝贝绕船转了半圈,在船尾看到了她,她正站在那里望着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贝贝过来才回过神来,对着他笑了笑。
“干什么呢?”贝贝随口问了一句。
“睡了一觉,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木易伸了个懒腰,挺了挺胸,然后下意识地把胸给收了回去。
贝贝见船尾处有一个可以站立的外沿,便站了上去,解开裤子开始放尿,正放到一半,冷不丁木易从后面绕了过来,笑笑地用眼睛盯着贝贝的那东西看,因为她脸上一团黑,什么表情贝贝是不知道了,但是被一个男人盯着这东西看,确实不会产生什么快感,而是有些莫名其妙。
“站稳了,别摔下去了。”船身在海浪里晃动了一下,木易连忙伸手扶住了贝贝,这下贝贝更难堪了,因为‘他’的手扶在贝贝的屁股上,似乎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了两下,而且‘他’也借这个机会蹭到了贝贝身边来,因为贝贝站得高一些,‘他’站得低一些,‘他’现在的眼睛几乎都要挨着自己那东东了。
“我能站稳…”贝贝被木易看得都快尿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木易好好谈一次,现在他越来越过分,已经有对自己造成性骚扰的嫌疑了。
百毒不侵
“呵呵,真可爱。”木易突然做了件贝贝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伸出手指挑了挑贝贝那软软的东西,只差没有伸手抓住它了。
“哇!!”贝贝没有一口鲜血没喷出来,倒是身上一晕,从船尾摔到了海里。
还好木易及时伸手拉住了贝贝,把他扯回了船上,木易还没忘了加上一句:“说了让你小心一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拜托…我们两个大男人,你不要再对我这么亲热了好不好?你刚才的动作真的很过分!”贝贝不想和木易翻脸,但很显然,现在不翻脸都不行了,‘他’越来越过分。
“哦…”木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自己摔下去的呢!原来是被我害的啊?”
贝贝系好裤子之后,看着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把衣服都脱了吧,一会儿就吹干了,你这样闷着对身体不好。”木易说着就想动手帮贝贝脱下湿衣服,但看到他那颇有些难看的脸色,只好做罢。
“又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我们还没有回到岸边啊?我怎么觉得我们好象越走越远了?”贝贝想起他来找木易的目的,她之前不是说几个小时就会回到岸边吗?现在怎么周围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我是按照他们的航海图在走。”木易和贝贝一起回到驾驶舱,把航海图取出来摊开在桌子上,向贝贝讲解了一番。
贝贝还是听得稀里糊涂,不过最后木易还是安慰了他一声:“我们进入印度洋的可能性不大,不要太担心。”
“但愿吧。”贝贝估计张婕要开始找自己了,自己现在在海面上迷了路,恐怕她找死也找到到自己居然在印度洋附近漂流,唉!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她的计划。
贝贝心中烦闷,不再找木易说话,自己一人回到舱室睡起了大觉,管它明天飘到哪儿去,反正都是木易的事情了。
海浪变得有些大,渔船在海浪中晃来晃去,贝贝睡着又醒,醒了又睡,他的头很有些昏,就这么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看到木易把湿毛巾放在了他的头上。
贝贝挣扎了一下,终于醒了过来,浑身好热啊,而且头也非常痛。
“你在发烧。”木易眼神显得非常焦急,她见贝贝醒了过来,便把旁边的一碗粥取了过来,喂到贝贝口中:“来吃点东西。”
贝贝下意识地吃了一口,感觉很难吃,便把它推开了。
“你一定要吃些东西才行。”木易很固执地又把勺子递了过来。
“不吃…”贝贝转过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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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家医院里,一睁眼,就看到田妮坐在床边上,贝贝楞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田妮焦急的脸上终于放松了些。
“我们这是在哪里?国内吗?”贝贝坐了起来,身上还是软绵绵的。
“这是仰光,缅甸的前首都。”
“我睡了多久?你是怎么过来的?”贝贝想起了木易和那名诈尸的女子。
“我是今天接到姐姐的通知赶过来的,有人昨天通知了姐姐你在这里,姐姐的人昨天已经赶了过来。”
“是什么人通知张导的?”贝贝追问了一句。
“好象是这边医院的工作人员,对了贝贝,姐姐没有赶过来,她对我说你要是醒了,就让我问问你,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贝贝低下头使劲闭了闭眼睛,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总是到处乱跑,和姐姐说好的到这边来找她,却又一个人跑不见了。”田妮有些责怪贝贝的意思:“听说你在医院里,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
贝贝没再说话,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总算摆脱那个木易了,这些天和他在一起感觉还真是别扭,话说回来,几天没碰女人了,找死妮子发泄一下吧。
“小妮子,亲我一下。”
“什么啊?”田妮听到贝贝这句与前面毫不搭干的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亲我一下。”贝贝虽然身上没力气,但是时间稍长不碰女人,身体的欲望就会升腾。
田妮这次算是听明白了,脸红红地凑了上来,在贝贝的脸上亲了一下。
贝贝就势捉住了田妮的脑袋强吻了下去,田妮本能地挣扎着,贝贝身上没力气,一来二去,身体就有些发虚,只得放开了她。
“贝贝你干嘛啊?”田妮想狠狠地说贝贝几句,但看到他病怏怏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了。
“哈哈,没啥,想你了呗。”贝贝无力地靠倒在了床背上。
田妮凑了过来,把嘴唇贴上了贝贝的唇,在上面摩挲着,贝贝想伸出舌头,又怕惊走了她,不过这样干吻确实不解决什么生理问题,最后贝贝忍不住想和田妮交换一些口水。
但是刚一把唇弄湿,田妮就闪开了,她似乎还不接受这种交换口水的吻法。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田妮刚才的吻,不象是恋人之间的亲热,倒象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一般。
“傻丫头。”贝贝知道自己也不太可能从她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苕儿子!”田妮立刻对贝贝进行了反击。
“哈哈。”贝贝笑了起来:“死妮子,月经完了吧?”
“你恶不恶心啊,关心女生的这些事情!”田妮瞪了贝贝一眼。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前些天情绪很反常,我怕你身体有什么问题。”
“这个月是有些问题,量比以前要大,而且还有些痛,要知道我从来不痛的,以前上中学的时候,班里的好多女生那个来了之后痛得要命,但我从来没痛过,这一年来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痛了。”田妮说完之后很怀疑地看了贝贝一眼:“是不是你对我偷偷地做了什么?”
“你这人…”贝贝简直无语了,这丫头这一两年一贯如此,她如果有什么事,一定是贝贝的责任。
“那为什么我会痛了呢?以前从来不痛的。”田妮显然把贝贝做为了重点怀疑对象。
“那是因为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肯和我阴阳调和一下,所以什么毛病都出来了,知不知道痛经啊什么的,一结婚就会全好子?”
“去去去!”田妮当然明白贝贝的阴阳调和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都是真的,世间万物,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站着的,趴着的,水里的,岸上的,两条腿的,四条腿的,为什么都要分雌雄男女,自然是为了互补共生才存在的,你早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还没有正常地阴阳调和,当然身体就要出问题了。”贝贝还真佩服自己能一口气说这么多。
“是吗?”田妮似乎有些动摇了,她本来对这些事情就不懂,这一年来一来那个就痛,确实够烦人的。
“那…”田妮想了想,又补充问了一下:“为什么很多女人过了三十岁还没结婚,也活得健健康康的呢?”
“那是表面上,谁肚子痛还和别人说啊?你会和别人说吗?”贝贝振振有辞地教育着田妮。
“是吗?”田妮四处看了看,发现四周无人,悄悄地凑到了贝贝的面前:“亲嘴可以阴阳调和吗?”
“效果会有一点点,但是不强,象你这种闭着嘴蹭来蹭去是肯定不行的,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去找你姐姐或者其他人咨询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这回事。”贝贝所仗着田妮这些事情不敢找别人咨询,便有意耍弄她。
“恶不恶心啊?还问别人!”田妮噘起了嘴,小脑袋想了半天之后,又向贝贝凑了过来:“那…这个月你帮我治一下,我看看下个月会不会还痛。”
治一下?贝贝乐了起来,如果阴阳调和一下,下个月你那个就不来了,自然也不痛了,哈哈。
“好啊好啊,要不我们现在就治一下。”贝贝这会儿身边也没别的女生,拿田妮凑合一下也行。
“好吧,那你说要怎么亲嘴才行吧。”田妮趴在了贝贝的身上,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亲嘴没什么效果,要想治本,还得做那件事。”贝贝说着一只手便向田妮的两腿间伸了过去。
贝贝的手刚一触到田妮的某个部位,虽然还隔着衣服,田妮还是尖叫了一声跳开了:“你干什么!?”
“我帮你治病。”贝贝解释了一下。
“不理你了。”田妮好象真的不高兴了,转身走出了病房。
贝贝撇了撇嘴,真是个倔丫头,简直百毒不侵。
田妮出去之后大约五分钟,病房门又被推开了,一名戴着口罩的护士走了进来,她长得很黑,一看就是本地人。
贝贝看了那护士一眼之后,就转过了头去,不过他觉得那眼神好熟啊,便再次看了一眼,昏了!
进来的人是木易,还真是冤魂不散啊!话说,‘他’居然男扮女装穿护士服来接近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兄弟归兄弟
“你醒了?”木易向贝贝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在了贝贝的床边上。
“是啊。”贝贝上下打量着木易:“你干嘛打扮成这个样子?我不太喜欢男扮女装的人。”
“这样混进来容易一些。”木易笑了起来:“刚才那个女孩儿是你女朋友吗?”
“你想干什么?”贝贝很警惕地看着木易。
“随便问问,这么紧张做什么?”木易用手摸了摸贝贝的额头:“不烧了,这两天可把我急死了,船上找不到退烧药…”
“是你通知她们来找我的吗?”贝贝想起了一些事情。
“这个我不太清楚,让你到这里来的人肯定知道你的行踪,可能是他们通知的吧?我看是个女孩子过来了,估计对你没什么敌意,所以我就藏起来了。”
“这样啊?”贝贝摇了摇头,他突然看了看那护士的胸部,靠!丫的做的还挺象的啊?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贝贝这样想着,就伸手摸了过去,木易一惊,想躲开已然来不及,胸前那东西已经被贝贝的手掌给包了进去。
“橡胶的吗?这么软?”贝贝很惊讶现在的高科技水平,连弄个假胸部摸起来和真的都没区别。
“是…啊…手感不错吧?”木易想想被贝贝摸了也无所谓,反正是他老婆,只是他不知道。
“贝贝!你干什么?”田妮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了进来,她把手上的袋装食物往桌子上一扔便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先给了木易一个耳光。
木易被打楞住了,知道是田妮,不能还手,转身想退出病房,却被田妮一把给拉住了,木易被拉住之后也没回头,只是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儿。
“田妮,你干嘛动手打人?”贝贝目睹了这一切,只是过程太快,他都没来得及阻止,木易怎么说也算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田妮你怎么能无缘无故动手打人?
“你说我?她刚才在这里做什么?她是这里的护士吗?是做鸡的吧?做生意都做到这里来了?我要到医院去讨个说法,不给我说法我就把医院给烧了!”田妮冲动起来也够可怕的了。
贝贝真是哭笑不得:“死妮子,别拉着他了,他是个男人,和我一起执行一些特殊任务的,他化妆成护士只是不想让人认出来。”
“什么啊?”田妮回头看了木易一眼,不过她对贝贝的话半信半疑,并没有松开她的手。
木易回过头来对着田妮笑了笑:“不信吗?要不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别被吓坏了,哈哈。”
田妮被吓了一跳,赶紧松了手,和另外一名男子拉拉扯扯,还当着贝贝的面,以后不是让贝贝抓自己的小辫子?上次李强的事一直都是田妮的心结,她可不想再多惹些麻烦出来。
“干嘛松手啊?我挺喜欢你拉着我…”田妮松开手之后,木易迅速反手扣住田妮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当着贝贝的面,田妮大窘,奋力向木易小腹上踢了过去,结果被木易捉住了脚踝,那只手顺着田妮的小腿就滑了上去,田妮感到情况不妙,大声喊起了救命。
贝贝连忙从床上挣了起来,奋力分开了二人,把田妮挡在了身后,然后怒斥了木易一声:“你干什么?我们兄弟归兄弟,你欺负我的女人算什么?”
木易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是她刚才冲进来莫名其妙地打了我一耳光在先吧?”
“你要觉得是她不好,打我一耳光好了,算我替她还你的,她是我的女人,你后来做得有些过了…”贝贝头一次当面遇到兄弟和自己女人之间的冲突,他并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
“我不会打你的。”木易低下了头去:“她那么凶,脾气也越来越大,你老这么护着她,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要你管?哼!”田妮从贝贝背后绕了出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少说两句!”贝贝瞪了田妮一眼。
“算了,是我的错,我道歉,你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我走了。”木易又看了贝贝一眼,似乎有些伤心,转身向门外走去。
贝贝想了想,还是冲着木易的背影加了一句:“木兄弟,我女朋友她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木易怔了怔,还是回过了头来,一脸的笑意:“没事儿,我刚才也只是和她逗着玩儿,她是个好女孩儿,你珍惜她是应该的。”
木易离开之后,贝贝很虚弱地躺回到了床上,有些无奈地瞪着田妮;“拜托你以后吃醋也讲点分寸,别不分清红皂白就动手打人,这习惯很不好。”
“一个男人,却要装成女人,那不是成了人妖了?恶不恶心?贝贝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真受不了了。”田妮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便撒娇似的埋怨了一句。
“他是执行任务需要…”贝贝掩饰了一下,他不知道如果田妮知道了刚才出去的那个男人,居然爱上了自己,会变成怎样的疯狂?
“你不会和他同性恋吧?”田妮有点怀疑地看了贝贝一眼,她纯粹是瞎说好玩儿的,没想到一下子点中了贝贝的死穴。
“你胡说什么啊?我和他认识还没几天,就只是在一起执行了一次任务罢了,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田妮你怀疑人也要讲点证据啊?就这样血口…”
“你这么激动干嘛?”田妮很奇怪地看着贝贝,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普普通通一句话,会引起他这么强烈的反应。
“我就是说我和他没有什么啊,你不要乱猜疑…”贝贝累得够呛,坐在床上直喘气。
田妮看了贝贝一眼,然后取过了她买回来的那些点心递到贝贝面前:“先吃些点心吧,待会儿会有汤水送上来,你现在身体有点虚…”
“嗯。”贝贝不再说话了,他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想着木易的事情,刚才‘他’很落寞地一个人转身离去,贝贝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些不舍。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贝贝从‘他’的眼中看到‘他’对自己的爱却是很真实的,不管是无意中的一个眼神,还是那种炽热的凝望,这种奇怪的感情让贝贝变得焦燥和郁闷,也不知道‘他’这一去,还会不会再和自己联系。
还是不要联系了吧…畸形的爱…贝贝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叹什么气啊?”田妮一边帮贝贝捶着腿,一边讨好地看着贝贝,她不想再在贝贝面前表现出野蛮的一面,但还是一不小心就表现出来了。
“死妮子,你以前是不是爱过小霞?”贝贝突然聊起了这个话题。
“你说什么啊?又发什么神经?”田妮一脸生气的样子,看来她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呵呵,我是问你,你会喜欢一个女孩子吗?和她拥抱,甚至亲吻…”贝贝似乎是想从田妮身上为自己和木易之间那份说不清的感情找到些依据。
“你恶不恶心啊?那种事情也亏你想得出来!我和你妹妹小霞以前确实是非常好的好朋友,但是我们只限于是最好的朋友而已!”田妮并不知道贝贝问她这话的真正目的,还以为他是在质问自己,便忙不迭地反驳了一番。
“我和你,还有小霞,张导那次从咖啡厅回别墅的第二天早上,小霞床上的那个人是你吗?”贝贝心中一直有着这么一个疑问,虽然他认为那个人一定是田妮,但他并不敢肯定,刚好借着这个机会问个清楚明白。
“哪一次?”田妮似乎并没听明白贝贝的话。
“那次…小霞撞开了包房的门,我和你姐姐还没穿好衣服,被抓了个正着…”贝贝不得不描述得更详细了一些。
田妮的脸一下子红了,显然她不愿回忆起那一幕,片刻之后她开口了:“那天你撞开小霞的房门,床上的是我。”
“你和她睡一起?”贝贝很奇怪地看着田妮。
“这有什么啊?女孩子睡一张床是很正常的,那四年的时间,我和她差不多有三年都睡在一起…”田妮胀红了脸,大声辩驳起来。
“我后来找机会研究过了,小霞的床很小,而且只有一床被子,你们两个真的什么也没做?”贝贝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田妮。
“你越说越离谱,我生气了!”田妮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胸前一起一伏,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别这么激动…我只是随便问问…”贝贝连忙起身拍了拍田妮的肩膀,安抚了她一下。
“你妹妹小霞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她确实有让人抱着才能入睡的习惯,不过我们从来也没多想过什么,那时候她经常哭,我只是很怜惜她罢了,如果是她对你说了什么,贝贝你非要怀疑我的话,我也没办法…”田妮显然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贝贝原本就没想要追究这件事情,他只是怀疑自己和木易之间的关系有些不正常,才和田妮讨论这件事情,没想到惹得田妮快哭了,他只好继续好言安慰田妮;“小妮子别想多了,我随便说说的,就算你和小霞有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千万别哭,我真的太怕你哭了…”
别哭了
“说到底贝贝你还是怀疑我…”田妮这下真的哭了起来,而且哭得还很伤心,她一边哭一边说:“我就知道你因为上次李强的事情心里在怪我,觉得我背叛了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贝贝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李强的事情,就算想到了,也只是觉得好玩儿而已,只是觉得自己就算化成了另一个人,这个死妮子终究还是会栽在自己的手上,她干嘛要那样想?
“别哭了别哭了,我说错了,你别哭了,拜托你别哭了,我的好妮子,我的心肝宝贝蛋儿,我真没那意思,你不信…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好吧?只要你不哭就行。”反正也没人在场,贝贝几句话简直要把大男人的脸给丢尽了。
“那就把心挖出来看看吧。”田妮不知道是被贝贝的真诚给打动了,还是被他的一连串话加表情给逗乐了,终于不哭了。
“来吧,随便看。”贝贝躺倒在床上,把衣服扒开了露出胸膛。
“…”田妮转身反锁住了病房的房门,然后又回到了病床边。
“喂!”贝贝大叫起来:“我的心长在这里,不是长在下面啊!往哪扒?”
“靠!啊…我…啊…”贝贝不敢置信地看着田妮,她非常熟练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那个东东,然后看着自己露出一脸色色的笑。
贝贝一动也没敢动,他不知道田妮要干什么,包括她会干什么。
田妮居然凑到那东西附近闻了闻,而且脸上并未现出什么厌恶的表情,看来男人那地方的气味女人还是比较喜欢的,包括总是很一本正经的田妮。
如果是小怡在那里握住自己的那个东东嗅着,贝贝可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田妮握住那东西的情景,却是很有些让贝贝心跳,毕竟她平时是装得很正经的。
“你以前说…这东西可以吃?”田妮突然低声问了一句。
“是…啊…”贝贝简直不敢相信,难道田妮想主动给自己口*了?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你想让她做什么的时候,她偏不,有时候自己却又送上门来。
不过贝贝现在感兴趣的却是田妮的表情,她似乎很专注,好象也有些紧张,小嘴张了两下,但还是没敢亲上去,仍然在犹豫着,不过贝贝倒是有些受不了了,他觉得被田妮的表情和手弄得自己快要爆了。
“真的可以吃,小妮子你没看过A片吗?露露以前应该拿给你看过吧?”
田妮抬眼看了一下贝贝,终于勇敢地走出了这一步,伸出舌头,在贝贝上面轻舔了一下。
“啊…”贝贝情不自禁地长吁了一口气,本来他是不会叫的,但为了在田妮面前夸张地表现一下自己的感受,就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不过也不能说是夸张,本来这感觉就很舒服。
田妮本来还有些犹豫,贝贝刚才舒服的样子似乎给了她另外一种信心,她终于勇敢地走出了第二步,轻轻用口唇含住了前面那一点点,片刻之后又松开了。
“我要死了…”贝贝仰躺在床上,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被田妮小手抓住的那东西爆得通红,看起来可怕极了。
“嘿嘿…”田妮似乎找到了这件事的乐趣所在,那就是贝贝和她的互动,这么轻微的动作,居然能引起他全身那么剧烈的反应,真是太奇妙了!
田妮再次凑了上去,这一次含住之后没有立刻离去,而是悄悄地伸出小舌头和那东西亲密接触了一下。
贝贝心中暗骂了一声,靠!死丫头,小舌头一直都没肯和我的舌头亲密接触一下,倒是和它先玩上了!浪费啊!
到底田妮还是没什么经验,她只顾自己的好奇和玩得开心,又不懂什么技法,牙齿总是不经意地在上面磕磕碰碰,弄得贝贝还有点疼,考虑到她难得这么有心情,贝贝不准备阻止她什么,让她尽情的玩玩儿好了。
“这样会不会阴阳调合啊?”田妮突然放弃了那东西,来到了贝贝的耳边,轻语了一句。
贝贝看着她湿湿红红的唇,心中的欲望也被她诱惑到了极致,连忙向她点了点头:“嗯,记得把出来的东西都吃了,就更加阴阳调和了。”
“嘿嘿…”田妮坏笑着把嘴嘴凑到了贝贝的嘴边,把上面的口水包括贝贝自己的东西一起涂抹到了他的嘴上,还伸出小舌头在贝贝的嘴唇边盲目地探了探。
贝贝不得不伸出舌头迎接了一下这位稀客,这丫的,要和她亲的时候她不亲,亲完自己那个东东倒跑上来亲,真受不了她了!
“啊…”田妮的小舌头被贝贝给含住之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闷闷的声音,很显然笨丫头的身体开始动情了。
即然小口张开,贝贝也就不再客气了,他的舌头一阵左冲右突,在田妮的口中尽情驰骋着,这一番亲吻可谓是积蓄已久,狂风骤雨一船,亲得是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当然…也阴阳调合。
贝贝顺势把手探向了田妮的胸前,把那一对凸起尽情地抓捏在手中,肆意玩弄着,他偶尔会想起刚才抓捏木易那对假东西的时候,那手感好象和这时的手感差不多,那个木易到底在胸部藏了什么东西?下次遇到‘他’一定找机会弄个清楚。
贝贝这一番抚弄,弄得田妮娇喘连连,整个身体扭动不止,似乎在抵抗,但又似乎是在半迎半拒,贝贝见时机已然成熟,悄悄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并试图探入她的幽深之地。
田妮轻叫了一声推开了贝贝:“不行!”
“靠!怎么又不行了?”到了这一步,还能抽身而去的,贝贝好象没遇到过,这死妮子果然够坚强。
“不行…就是不行…”田妮怕怕地看着贝贝,语气显得有些不坚定,可能她也明白这样做有些不太妥当。
贝贝摇了摇头,靠倒在了床头上,田妮看着贝贝那坚挺通红的东西,下意识地过去想把贝贝的裤子穿回身上去。
“不会吧?你不会把我弄个半吊子就不管了吧?好歹你用嘴帮帮我也行啊?”贝贝不上不下的还真是难受。
田妮呆呆地看着贝贝,可能知道他又生气了,虽然坚守自己的清白之身应该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但她此刻感觉自己就象做错了事情一样,最后只好凑到贝贝面前,又开始亲吻他的嘴。
“不是这里啊,是那里。”贝贝推开了田妮,指了指自己那个地方。
田妮噘起了嘴,似乎感到很委屈,她磨磨蹭蹭地蹭到了贝贝那里,用手握住贝贝那东西,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象征性地舔了两下,然后又抬起头看着贝贝。
贝贝估计田妮根本没搞明白自己到底要她干什么,她估计还没有***的概念,所以与其忍受她牙齿的尖利带来的痛楚,还不如自个**算了。
“好了好了。”贝贝穿上裤子,把那东西艰难地塞了进去,不过看起来好象不很高兴。
“贝贝,不是我不愿意让你那样…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对未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信心…我甚至不知道刚才和你做的那些事情对不对…”田妮见贝贝不高兴,似乎也有些不高兴了。
“好了,是我不好。”贝贝很快调整了不良情绪,对着田妮笑了笑,表示他没有生气。
病房门被敲了几下,田妮跑过去打开了门,是送食物汤水上来的,田妮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慢啊?”
外面的人不知道解释了什么,田妮伸手把东西接了进来,然后坐到了贝贝的床边,想喂他吃点东西。
贝贝伸手推开了,他刚才吃了点心,倒不是很饿,只是好多天没碰女人,有点欲火攻心,偏偏旁边坐着一个又不能碰,心里很烦,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贝贝情结绪有一点点微妙的变化,田妮都能观察出来。
“再让我亲亲吧。”贝贝实在火急,没解决问题之前,别的什么也不想干。
田妮似乎明白了贝贝的心思,她胀红了脸,把自己送到贝贝面前,不过这种感觉很不好,有点没尊严,就象是把自己的身体白白给他当成一件发泄欲望的工具一样。
贝贝拉过田妮,然后把她摁倒在床上,压住她开始狂吻起来,一只手伸到田妮的胸部,尽情地抚摸着,不过这样做的结果不仅没起到灭火的作用,反而让他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贝贝一边疯狂地亲吻田妮,一边抚摸着她的胸部,双腿不安分地强行分开了田妮的双腿,隔着衣服向她那里顶了过去,稍稍缓解一下自己身体的焦渴。
田妮终于还是奋力推开了贝贝,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不行…”
贝贝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给冲昏了头脑,他停下想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压在了田妮的身上,又开始轻轻地吻她,当田妮稍稍平静一些之后,贝贝用放在田妮腰间的手猛然把她的裤子给拉了下去,然后迅速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把那东西掏了出来。
语出惊人
“贝贝不要啊,求你了。”田妮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贝贝的目光和神情把她吓坏了。
贝贝暂时停了下来:“你不提我还忘了,你一提我倒想了起来,上次在山上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反抗李强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这样就不行了?你和他才认识了多长时间?和我虽说不长吧?也有两年多了,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标准?”
“他说他会对我负责,他会一生只爱我一个人…”田妮瞪着贝贝,她听贝贝这么一说,明白他心中还是对那些事情有些介意,忍不住眼圈又有些红了。
“这你也信?是个男人都会这两句话!是不是大街上谁对你这么说了,你就让他上啊?”贝贝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这句话有点重了,他其实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田妮果然眼眶一下了就湿了,而且在贝贝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再次使出无影手给了贝贝一巴掌。
贝贝本来准备道个歉,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的,这一巴掌打得他脑门热血直冒,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便死死压住田妮,两只手把田妮的裤子一下子扒到了脚踝处。
田妮开始奋力挣扎而且呼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贝贝心中有些害怕,都有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了她,看她这样子,足够气得再次出走了,还不如就强迫了她,然后一了百了。
贝贝用双腿再次强行挤开田妮的双腿,然后猛然顶了上去,田妮奋力一挣,贝贝这一下没顶正位置,他调整了一下,然后准备再次猛冲,田妮没命地叫喊起来:“啊!!”
田妮一边大声叫喊,一边嚎啕大哭,她叫喊的声音足以吓死一整窝的老鼠,不过只是暂时吓阻了一下贝贝,贝贝心中虽然有点虚,但今天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似乎只能前进,没有退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顶正了位置,只要腰上加一把力,就可以冲进去了。
“姐姐!救救我啊!”田妮绝望地哭喊着,这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张婕听到田妮哭喊声的时候已经在走廊里了,她根本来不及多想,推开门就撞了进去,却发现贝贝光着个屁股正压在田妮身上。
张婕二话没说,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贝贝的屁股上,本来贝贝停在口上正在犹豫进不进去呢,这一巴掌刚好加了些力在上面,田妮‘啊!’地惨叫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片刻之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睛一闭再次大哭了起来。
看到是张婕过来了,而且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贝贝彻底地泄了气,从田妮身上撤了下来,张婕连忙帮田妮把裤子给提了上去,然后抱着痛哭的田妮安慰起来。
贝贝非常郁闷地抓着脑袋,今天的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来的呢?真是想不清楚,好象就是说错了几句话,然后还没来得及解释,后面就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了,这下估计死妮子是不肯善罢干休的了,虽然自己没有进去,但顶疼了她,以田妮的性格,肯定认为自己已经***了她,顶一下有那么疼吗?叫得那么夸张,真是!
“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婕一手抱着田妮,另一只手使劲推了贝贝一下。
“我把她惹哭了,怕她不肯原谅我,所以想着,把她…那样了算了,就这…”贝贝心虚地低着头,就象犯了错误的学生一样。
“那样了…算了!?”张婕很愤怒地瞪着贝贝:“你还记得我是怎么给你说的吗?欺负田妮的后果是什么?我让她来照顾你,就是让你这样欺负她的吗?”
田妮哭声小了一些,不过神情却更凄惨了,张婕训斥贝贝的时候,她抱着自己的肩膀不停地抽泣着,就象遭遇了很大的不幸一样。
“小妮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贝贝不说话了,张婕又开始问田妮。
“他…***…了…我…”田妮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张婕二话没说,拿出一把枪顶在了贝贝的头上:“贝贝,我让你自己说,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贝贝琢磨了半天咕哝了这么一句出来:“刚才就是碰了一下,并没有进去…不信你可以检查她…如果进去了,也是你拍进去的…你用那么大的力干嘛?”
张婕楞了楞,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刚才确实是在贝贝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她那时候哪知道贝贝停在口子上还没进去啊?难道是自己的错?张婕被贝贝这么一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半晌之后她收回了顶在贝贝脑袋上的枪,又转向了田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刚才好疼…”田妮没这经验当然不确定,不过她那个地方可是从来没有男人光顾过,贝贝不管是进去没进去,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给侵占了,这下彻底输给他了,输得一些本钱也不剩了。
张婕又转向了贝贝:“你既然做了,我们之前也说好了,如果你不合法地娶了田妮,对她负责一辈子,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她早就是我老婆了,去年到美国的时候,我和她在美国办的那些文件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后来我们又没有申请离婚…哪儿还存在娶不娶她的问题?”贝贝撇了撇嘴,皱起了眉头,他现在考虑的不是结不结婚的问题,而是田妮会不会再次出走的问题。
“你知道就好。”张婕当然知道这回事,从法律上讲,田妮早就是贝贝的妻子了,美国的婚姻在中国当然也有效,现在差的,不过是个仪式而已。
“姐姐,带我走,我不想见这个人了。”田妮靠在张婕的怀里,象个受伤的兔子一样。
“小妮子,别这样,我…”贝贝伸手拉住田妮的手臂,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种结果。
田妮被贝贝拉住手臂之后并没有挣脱,不过也没有回头,还是靠在张婕的肩膀上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反正心里觉得这个时候好象就应该哭,让那个贝贝越内疚越好。
“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我真是一时糊涂…”贝贝继续哀求着田妮,他现在也学乖了,当着张婕的面,姿态当然放得越低越好,本来结婚证都领了快一年了,夫妻间做做这些事情也无可厚非,婚内***…虽然也算***…但可以按民事纠纷调解嘛…在张婕面前多挣些印象分肯定是有必要的。
张婕果然面色温和了下来,本来她那么凶对贝贝也只是做做样子给田妮看,目的达到了,她当然不会真的一枪崩了贝贝的脑袋,毕竟以后田妮和贝贝在一起了,她这个当姐姐的工作之余,还可以和贝贝找点乐子。
“小妮子,看贝贝都认错了,你也就给姐姐个面子,饶了他这次吧。”
“他***了我…”田妮看了张婕一眼,又哭了起来,好象***是违法行为吧?他怎么能道个歉就算了呢?
“你们是合法夫妻,他对你做那些事情也还算正常…”张婕原本以为贝贝和田妮早就亲热过了,今天才知道两个人居然还没做过那事儿,这下还真是有些意外,不过她也确实没把今天的事情当回事,只当成了小俩口又在生气斗嘴一样。
“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他了。”田妮见张婕不向着自己说话,气又上来了,并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试图甩开贝贝的手。
“小妮子,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贝贝下床来到田妮的面前,继续在张婕面前表现着他的诚恳。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也别再来找我。”田妮当然知道贝贝最怕她出走,所以这时候当然要拿他最怕的事情来说。
“不管你走到哪儿,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我说到做到。”贝贝绕到田妮的正面,用非常非常诚恳的语气对她发誓。
“哼!”田妮转过了头去,今天贝贝的认罪态度确实让她没话好说,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啊?只是就这样原谅了他,似乎太简单了些,他那行为可是***啊!是要判刑坐好多年大牢的啊!
“说吧,要怎么惩罚我,我甘愿受罚。”贝贝继续着他的诚恳,他发现田妮其实内心已经原谅他了,只是还要继续装一下面子罢了,看来自己以前是不摸她的脾气,爱哭的人,其实一般也都爱笑,情绪都很简单,是自己把她的哭看得太重了,好好哄哄她,也不一定她就真的会出走,前几次她出走,都是在两人闹得极僵的情况下发生的。
“做了这么严重和恶劣的事情,你自己说怎么惩罚吧!”田妮终于开口了,为什么让贝贝说,是因为她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惩罚措施,让他自己说也许还可以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生气程度,我可是非常非常生气哦。
贝贝果然语出惊人:“你也***我一次吧,这样我们之间就扯平了…要是觉得不解恨…就多***我几次,我保证忍着一声也不吭…”
应急
仰光是缅甸最大的城市,虽不再是政府所在地,但在经济规模、人口数量、基础设施等方面,仰光仍是无法替代的经济中心。
“小伙子长得真帅。”仰光大金塔售票口的小姐无比妩媚地用英语夸奖着贝贝,贝贝当然也很高兴,开开心心地付钱买了两张门票之后,带着田妮进了大金塔。
“门票上清清楚楚写着五美金一张票,你刚才给了多少钱她?”田妮指着门票瞪大了眼睛看着贝贝。
“这也值得说上两句…”贝贝是为了赎罪才来陪小妮子出来逛逛,今天在仰光呆一天,明天要和张婕一起直飞赌城勐拉。
“你是看到美女嘴都软了吧?”田妮气哼哼地噘起了嘴。
“出来玩儿你就开心些好吧?”贝贝无奈地瞪着田妮,她好象总在没事儿找事儿,话说回来,不就是顶了你那里一下吗?还是你姐姐那一巴掌拍的功劳…而且昨晚张婕已经帮小妮子检查过了,她那自认为无比宝贵的某张膜至今仍然完好无损。
“好吧。”田妮似乎也意识到不值得为那些小事情和贝贝闹别扭,拉着贝贝向前走了过去。
进了大金塔,从四个方向都有台阶可以爬上去,当然也可以搭乘电梯,二人选择了走台阶,不过全程都得赤着脚,缅甸的寺庙佛塔等都是要脱鞋的,而且是从大门口就要开始脱了,所以一路走下来,田妮把脚丫子走成了黑的。
两人在塔里一直转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天都黑了,田妮坚持要走回去,说是想看看晚上的仰光是什么样子的,她有贝贝陪着倒是安心了,贝贝却不得不提高警惕,路灯很昏暗,身旁是公园的铁栅栏,两人走了很久才走回到落脚的酒店,到此为止,贝贝病愈的身子陪了田妮整整一天,她昨天生的气终于算是消了。
贝贝洗完澡后确认小妮子睡下了,这才偷偷溜进了张婕的房间。
“什么事啊?这么晚了?”张婕明知故问。
“你说呢?”贝贝迅速钻进房间,把穿着睡衣的张婕抱在了怀里,昨天晚上贝贝不知道姐妹二人是不是呆在一起,也没敢打她们房间的电话,今晚总算逮着张婕一个人在房里了,这么多天没沾女人,实在是让人有些撑不下去。
“不好意思…那个来了。”张婕向贝贝撇了撇嘴。
“不会吧?我运气这么差?”贝贝下意识地把手伸到张婕的两腿间,她果然没说谎,卫生巾已经戴上了。
“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你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张婕开始下逐客令了。
“什么时候来的啊?”贝贝有点绝望,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怎么就这么难?难道你们是想逼我去找小姐?
“今天。”
张婕似乎也很遗憾,她急着赶过来,恐怕也有想和贝贝亲热一番的意思,可惜…错过了昨天的最好时机,今天一切都晚了:“就是今天晚饭的时候。”
“靠!”贝贝郁闷得想撞墙,他想了一会儿之后,嘿嘿地淫笑了两声:“刚来的啊?活动一下,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去你的,想让我得病了早点死吗?”张婕不满地瞪着贝贝。
贝贝把张婕抱起放到了床上:“好姐姐,要不…你把后面贡献给我…”
“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啊。”张婕看到贝贝色急的样子,终于明白了昨天他和田妮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多半这小子是色欲攻心,有点承受不住了,她可没有随便贡献后面的习惯。
“唉…”贝贝叹了口气,看来张婕这里是没戏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象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甘心地加了一句;“张导,如果我们用避孕套的话,应该不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吧?”
“你忍心在这种时候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吗?”张婕知道这样做是不行的,当然一口就回绝了贝贝。
“我当然不忍心…张导晚安。”贝贝灰溜溜地出了张婕的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晚注定是没地方解决问题了,下次出门,要不带一个出门?胡春梅或者舒心啊之类的,关键时刻可以应一下急啊。
正当贝贝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房间里的电话铃响了,贝贝本能地拿起接听,里面传来一个细细尖尖嗓子的女人声音:“请问您需要服务吗?”
“什么服务?”贝贝平时从来不接这种电话的,现在鬼使神差地和那女子聊了起来。
“小姐按摩服务啊,如果需要点别的,我们也提供。”对面回应了一句。
“呵呵,哈哈,死妮子你是用下面那东西呢?还是用嘴给我服务?”贝贝笑了起来,酒店里怎么会有人说这么纯正的中文啊?难道做小姐的也事先了解了一下这间房住的是中国男人?幸亏自己还没完全被色心给冲昏了头,到底听出来是小妮子尖着嗓子在那边装诱惑。
“哼!没听出是我就准备叫小姐了吧?”田妮计策失败,不由得有些懊恼。
“呵呵,我房里已经叫了两个,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要不要过来参观一下啊?”贝贝识破了田妮的奸计之后,显得非常开心。
“去死吧!”田妮把电话给挂断了。
贝贝刚迷糊没多大会儿呢,他房间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是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需要服务吗?”
又来了!贝贝楞了楞,立刻觉察到这声音不是小妮子的,便随便应了一声:“什么服务?”
“我在你的门外。”那声音没压那么低之后,贝贝听出来是木易的声音。
“靠!大半夜的…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贝贝听到木易的声音之后,不自觉地有些害怕,说不清的一种感觉。
“把我当兄弟吗?就这样把我关在门外?”木易并不回答贝贝的问题。
“你等一下。”贝贝没奈何,只得起身去打开了房门,果然木易站在外面,贝贝一开门她就闪了进来,眼睛滴溜溜地四处转着。
“没找个小姐啊?”木易似乎有些失望。
“没那爱好。”贝贝退回到床上躺了下来,他现在没兴趣和‘他’聊天,只是在琢磨着什么时候能有效地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唉…你这里睡着真舒服。”木易毫不客气地在贝贝的床上躺了下来。
贝贝抬起头,认真观察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木易,眼睛在‘他’胸前停留了一会儿,木易回瞪着贝贝,眼神有些惊恐:“你看什么?”
这次看上去‘他’那里是平的,看来‘他’上次确实是装了一对假东西在那里,贝贝还是下意识地向木易胸口摸了过去,木易笑着滚开了,然后回过头看着贝贝:“你到底要干嘛?”
“摸摸你的胸,上次摸过之后手感还不错。”贝贝虽然很厌恶自己和木易开这种玩笑,不过无聊之下,还是随意地说了几句。
“怎么?和真的差不多吧?哈哈。”木易似乎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不要再来撩我,我这会儿火旺着呢!小心我***了你!”贝贝看着木易‘很女人’的身材,不由自主地向‘他’的屁股上看了一眼,发现木易长了个和女人差不多的屁股,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些很龌龊的想法。
“哈哈,谁怕谁啊?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木易似乎对贝贝的话毫不在意。
“说什么呢?”贝贝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猛地骑上了木易的后背,趴在了‘他’的背上。
木易伸手摁熄了房间的总开关,所有的灯一起熄了,因为窗帘关着,房间里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你做什么?”贝贝声音有些发抖,他发觉自己内心似乎有一个恶魔开始苏醒,当他的那东西隔着睡衣顶在木易柔软的屁股上的时候,它居然竖了起来!
“关上灯…心理压力会小一些。”木易的身体感受到了贝贝那东西的雄起,她也变得有些害怕,或许他会发现自己是个女人,发现就发现吧,他不一定知道自己就是灵儿,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
听到木易颇有些暧昧的声音,贝贝又有些发楞,到底在做什么啊?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呼喊着不行,另外一个声音却指挥着他慢慢把双手伸到了木易的腰间,它们居然不听使唤地把木易的裤子给扒了下去!
黑暗中心慌意乱的贝贝并未注意到木易穿的是女式小内裤,他只是下意识地在木易的屁股上摸了一下,柔柔的,和女生的屁股一样软,还很光滑。
‘他是个男人!’贝贝在心中强烈挣扎着,难道自己真的堕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发泄不了欲望,最后居然找了个男人!
这个男人说过爱自己,而且似乎此刻一点也不肯反抗,贝贝努力说服着自己,他随着每一次抚摸木易的屁屁,呼吸都会变得更加沉重一分,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那种强烈的罪恶和新奇感,还有坠入无底深渊和不知道未来将如何与这个男人相处的恐惧感,交织成了一种奇怪的欲念,并引领着贝贝褪下了自己的裤裤。
盛世大酒店
木易趴在床上,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她不太明白贝贝到底在她那里做什么,不过她也不想去知道,随他去吧,就是疼,也要忍着些。
贝贝一边心慌慌然地做着些什么,一边心中在想自己这一生永远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终于有一天弄了个男人来玩,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因此性情大变,罪恶啊!
贝贝因为已经满溢,所以很轻松地从里面弄了些润滑剂出来,慢慢地涂抹在了木易柔软的峡谷中,他用手指试了试,发现那里非常紧,便小心地在上面按摩了一会儿,和女生这么做的次数都不多,不过贝贝知道被做的,身体肯定没有任何快感,他现在尽量把那里弄得润滑起来,避免给身下这个人带来痛苦。
终于贝贝把那附近弄得足够润滑了,他知道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退路好想了,进去吧,管它那么多呢!贝贝把那粗大的东西对准了位置,稍稍使了些力,似乎没入了一些。
一种奇怪的感觉向木易袭了过来,倒不是很痛,说不出来,她此刻也变得非常紧张,不过她很奇怪贝贝为什么没有向前探索一下,如果探索出来了,他可能会放弃目前这个…地方吧?
贝贝已然进去了一些,那东西本来就很滑,加上之前又润滑了半天,虽然木易那里很紧,贝贝还是轻易地进去了,一种说不出的罪恶快感袭上了贝贝的心头,他试着动了一下,感觉还真的不错,难怪美国电视《越狱》中新进的犯人总是要把自己后面贡献出来,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木易忍受了一会儿之后,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虽然有些难受,但终究贝贝温柔的动作没有把她弄伤,只是她很有些奇怪,贝贝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很舒服吗?为什么每次自己都感觉很难受?这次虽然不是很难受,但是很怪倒是真的。
贝贝想也没想,其实就在他忙碌的位置下面一点的地方,就有一个可爱的东东等在那里,他却没有哪怕稍稍地下移一些,也许他下移一些,就会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但有时候,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某个方面之后,就会把本来很容易就发现的一些事情给忽略掉。
随着贝贝动作越来越剧烈,他脑袋逐渐变得不是很清醒,慢慢地趴倒在了木易的背上,只是身下还在本能地运动着,木易突然侧过脸来,用自己的唇在贝贝的唇上轻触了上去,贝贝知道自己反正错了,也不在乎错得更多,当然…他好象这一年多一直都是这样的处世态度…贝贝和木易对吻了起来,在某一瞬间,贝贝甚至忘了木易是个男人这件事。
偶尔贝贝还会有一些清醒,他觉得自己最终和木易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重要原因就是木易很象女人,自己的性取向应该没有问题,贝贝强迫自己接受这一点之后,便放开了和木易狂吻起来,与此同时,他也因为自己疯狂的运动,终于爆掉了,把这些天所有积攒的东西悉数交给了木易。
完事儿之后,贝贝无比懊恼地躺回了床上,他简直无法理解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此刻的他懊恼的心情有点象昨晚的田妮,稀里糊涂地丢失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底线,唉…田妮终究是被迫的,而自己呢?纯粹就一混球!
反倒是木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后,打开灯,取出湿巾,慢慢地帮贝贝擦拭着那东西,小心而仔细,就象对着自己的最心爱之物一般。
“我会对你负责的…”贝贝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好象并没有经过大脑。
“是吗?”木易笑了起来:“我不需要你的负责,只是…在我不执行任务的时候,允许我跟在你身边,做你的小弟就可以了。”
“你不准碰我的女人。”贝贝到底还是有所忌讳,小怡上次玩笑中说对唐筝感兴趣了,让他都颇有些不好想,现在弄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天知道‘他’会不会某一天打自己女生的主意?
“我不会的。”木易昨天并不是有意要在贝贝面前回击田妮,只是不想让她太嚣张了。
“如果你伤害到我的女人,我会立刻杀了你的,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贝贝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现在和‘他’,还是兄弟吗?有这样做兄弟的吗?天哪!
“我保证,我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木易很认真地发了个誓,说完自己又笑了起来。
“我实在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贝贝突然象是变得有些没脸见人了一般,转头趴在了床上,脑袋中一片混乱。
木易叹了口气,裤子都让你扒了,谁让你那时候不向前探索一下呢?结果弄得自己这么懊悔,真是活该!
“睡吧,明天要赶去勐拉,你这些天如果没有事,就和我一起吧。”贝贝再次关上了灯,这样他会好受一些,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又收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虽然通过这种方式实在不怎么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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勐拉。
刚一过精美的缅甸艺术国门,就有缅甸盛世有限总公司的出租车在候客,清一色是日本产的轿车,十元钱即可到市内,这里的流通货币是人民币。
一靠近,来自中国国内的司机就问贝贝一行四人要到哪个赌场去玩,并向他们介绍说:“盛世大酒店是新开业的,档次最高,另外东方、金三角也不错,人气都比较旺。”
贝贝悄悄附到张婕的耳边:“这个盛世是咱们家的吗?”
“你啥时候和我咱们了?”张婕笑了起来。
“姐妹都通吃了,还不咱们?”贝贝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去死吧!”张婕推开了贝贝,田妮眼睛已经瞪了过来,似乎在询问他们两人说了什么,木易倒象是什么也没看到和听到,很忠实地覆行她当小弟的义务,把行李一件一件丢进了后车箱。
穿过繁华的街道,只四五分钟,四人就来到了楠马河畔的盛世大酒店。这是一家欧式风格的新酒店,门前一个宽敞的绿化广场,气派非凡。
进到大堂,并没有酒店常有的接待总台,迎面是一个花岗石镶边的大屏风,过了屏风,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地上铺着高级地毯,顶上吊着水晶吊灯,中央空调吹出的丝丝凉气驱赶着亚热带的酷暑。
这里才是酒店的核心——博彩大厅。大厅里的赌桌前或站或坐围满了赌徒和看客,发牌的清脆铃声不时响起。
大厅的四周,还有八个厅,各自有着响亮的名字:金马贵宾会、腾龙贵宾会、豪门贵宾会、宏图贵宾会、天尊贵宾会…等等,显得很铜臭气,不过赌场就是赌场,当然不用搞得象小桥流水人家一般诗情画意。
后来贝贝才知道,一个贵宾会就相当于赌场的一个分公司,承包经营,自负盈亏。
在这样一家兼住宿和娱乐于一体的酒店里,一个标准间的价格就是五百元,只收人民币,不收缅币,比国内临近勐拉的版纳相同档次酒店的房费还贵。
虽然如此,大部分时候盛世大酒店的服务员仍会对客人说:“对不起!先生,没有房间了。”
“什么时候开工兴建建的?”贝贝虽然知道张婕五毒俱全,但是他也没想到张婕会把赌场开到金三角来。
“三个月之前吧。”张婕淡淡地回了一句,田妮和木易被丢在了休闲厅里,张婕引着贝贝四处走着,一边走,两人一边谈着话。
“这地方的人穷得要死,哪有钱赌博啊?弄这么豪华,不怕赔死?”贝贝随口问了一句,显然他并没有认真做这门功课。
“这赌场是赚边境那边出来的国人的钱,国内禁赌很厉害,我在版纳那边酒店的生意无法继续,就在这边开了分公司,风声不紧,就在那边截留客源,风声紧,就撤到这边来,总不能让国内那些官员把钱都白白地贡献给缅甸军政府吧?”张婕的勤奋,让贝贝叹为观止,哪里有生意机会,哪里似乎就有她的身影。
“路上听那司机说,还有个什么东方、金三角之类的在做这门子生意?和他们有冲突吗?”既然来了,贝贝还是要了解一下这地方的情况和竞争形势,多半张婕让他到这里来,也有这个目的在里面吧?
“没有什么冲突,各做各的生意。”张婕抬头看了贝贝一眼;“金三角赌场在勐拉金塔大道一侧,是缅甸皇家娱乐公司下属的公司,也是勐拉最早的赌场,一九九五年建成,缅泰风格建筑,还有一家蓝盾娱乐城,由澳门蓝盾集团缅甸股份有限公司投巨资依山兴建的,绵延半座山,里面游泳池、的士高厅、商场、小吃街、别墅等休闲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就面积来说,蓝盾是最大的。”
贝贝特区
“还有一家东方呢?”贝贝知道无论是商战还是地盘之争,知己知彼是最重要的,虽然张婕做了功课,他就不用那么费心了,但大致的情况还是要了解一下。
“老东方娱乐城和新东方同属缅甸东方有限总公司。这四大赌场以百家乐为主,档次都比较高,吸引的都是高层次赌客,大概是从一九九一年开始吧,第四特区这里开始实施禁毒计划…”
“这里也是特区?象深圳那样的吗?”贝贝打断了张婕的叙述。
“嗯…有些不同,说到金三角的生意和势力,就不能不说说缅甸的四个特区,具体的我会给你一些资料,我们现在所处的就是第四特区的首府…”
“哦…”贝贝点了点头:“那么说来这里也算是中缅边境上比较繁华的地方了?”
“现在…可以这么说吧?”张婕撇了撇嘴:“十几年前勐拉还是一个不通电只有茅草房的小山村,一共也只有几户人家,成立了第四特区之后,山民对鸦片进行了替代种植,逐步解决了靠鸦片卖钱吃饭的问题,这里作为特区首府的勐拉,依托西双版纳的旅游业,重点发展了‘特色旅游’,走上了另一条‘独具特色的’的发展道路:赌场业。”
“搞半天你过来不是为了毒品,是为了这些赌场?”贝贝心中稍稍释然了一些,赌场业虽然也害人,但到底不象毒品那么令人深恶痛绝,他一直回避着在毒品上和张婕的正面谈话,如果她不贩毒了,当然最好,自己也少操些心,一来贝贝对毒贩子没有任何好感,二来他不希望张婕最后死在这上面。
“没办法…这是金三角地区在全世界打击毒品力度越来越大的背景下的必然选择,”张婕点了点头:“寻找捷径,寻找最快的经济增长点,是毒品经济结束之后这里第四特区政府的需要,他们要赚钱,赚够足够的军费来支撑特区在缅甸的地位,我和他们之前一直有生意往来,他们当然会想到让我到这里来投资,不过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这个赌场,这里只是我暂时的落脚地罢了。”
贝贝颇有些感概,短短十年的时间,金三角高原层层群山簇拥着的小山村勐拉这么快就成长为一座‘梦幻之城’,以博彩业为经济支柱的“国际性”城市,淘金者、投资者蜂拥而至,成了这个城市最常见的居民。
“好象是从一九九七年开始的吧?”张婕继续着她的介结:“那时候缅甸中央政府曾向世界宣布过,掸邦东部勐拉地区已完全清除了毒品,在国际上观察这一地区的人都注意过,勐拉清除毒品之日,也就是它的博彩业崛起之时,一条和毒品同样暴利的生产线被建立了起来。”
“哦…”贝贝轻轻点了点头。
“今年金三角地区还剩不到二十万亩鸦片种植了,货源非常吃紧,价格也一路飞涨,听说明年这二十万亩鸦片也将全部进行替代种植,今天杜司令的手上囤积了大约十吨成品,他死了之后,这些货落在了他弟弟和一些老部下的手里,好几路势力都到了金三角,准备瓜分这最后的晚餐。”张婕终于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还是毒品。
“你让我过来,是为了什么?想从这十吨货中分到多少?”贝贝皱起了眉头。
“这十吨成品,还不够我手上的订单。”张婕看着贝贝的眼睛,似乎在琢磨他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有多少订单是国内的?”贝贝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没有国内的,全部是发往欧美地区,还有大约百分之十是非洲和中东那边的。”张婕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贝贝:“我不想这趟生意出任何差错,所以需要你全力以赴来帮我,我知道新华夏你亲自训练了五百特种兵,还有灵儿的两只杀手团,养了那么久,他们连练兵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说在国内他们无法一展身手,那么…他们更适合这个地方….”
贝贝没有吱声,继续听张婕讲述她的计划。
“我的目的不止是这十吨毒品,有了这笔钱之后,我要在缅甸建立第五个特区军政府,你就是特区政府的第一任司令。”张婕一边说,一边继续观察着贝贝的表情。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他训练新华夏五百人众,绝对不是为了今天来争夺这些毒品,对张婕在缅甸的行动帮还是不帮?好象自己应该认真思考一下。
“你可能不了解缅甸的这些特区…”张婕看出了贝贝的犹豫,不过她最清楚贝贝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她总是很能说服贝贝按照她的思路去办事:“缅甸的特区政府和缅甸政府几乎是平级的关系,缅甸是一个联邦制的国家,可以这么说,如果我们能在中国与缅甸边境建立起第五个特区,并逐步蚕食吞并其他四个特区,然后在这里养兵发展经济,并拥兵自重,一方面我们有了一块可以随意发挥的土地,另一方面,也是为我们国家变相在缅甸放置一颗重要的战略棋子。”
“从云南跨境直通印度洋的铁路公路都要开修了,我们国家最遗憾的就是在印度洋中没有出海口,海上的石油安全往往受到美国和日本在马六甲海域的挟制,一旦在这里拥有了自己的出海口,就能保证从中东地区过来的能源安全,这是我们国家现阶段高速发展所需要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国家大事了?我好象没感觉到你有一颗爱国的心。”贝贝假装开玩笑地点了一下张婕,意思是你别学黄部长,拿这些事情来激我。
“我只为我的生意,当然为了我的生意,我会了解我做的什么事情会得到国家的支持,什么事情国家不支持,这样我才能更好的生存。”张婕撇了撇嘴,她显然不属于热血青年之类,她说的这些话也不是想煽动贝贝的爱国热情,显然贝贝误解了。
“嗯,我懂。”贝贝点了点头,示意张婕继续说下去。
“未来中国在缅甸境内的陆上通道,就要靠我们第五特区来保护了,一旦它受到威胁,我们就可以先行以特区政府的身份用军事力量逼迫缅甸政府就范,一旦缅甸发生内战,我们国家向缅甸境内出兵就有了合适的理由,虽然现在我国政府和缅甸军政府关系还算不错,不过缅甸的反华势力又在抬头,我们不得不防。”
“说到底,我还是没明白,这样打起来,对盛世有什么好处?”贝贝听来听去,似乎张婕仍然说的是为了国家的利益。
“到时候国家有求于我,必然会大力给予军火和金钱上的支持,另一方面也会对我在国内的生意大开绿灯,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而且我们可以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张婕停了下来:“是国土!不属于Z国,不属于缅甸,属于你贝贝!你就是这块土地上的国王,虽然小了点,但你可以让它慢慢变大,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理想和追求吗?”
贝贝真的有点动心了,他很佩服张婕,她总能抓住自己内心的每一点变化,她总是很清楚自己内心的很多渴望和想法,所以当她一次一次让自己帮她做事情时,自己总是没有别的选择。
“好吧,又被你说服了,我加入,不过我不可能派出我的全部人马,W城那边必须留有人手。”贝贝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或许自己应该好好想上一晚上再给张婕答复的。
“你是担心你的水寨安全?”张婕一眼就看穿了贝贝的心思,她知道在他的心中,那些女生永远是最大的,她们的安全高于一切。
“这个…”贝贝想说不是,不过确实是,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呆上一阵子了,你安排在水寨的一百人马不用调动,你在W城的那些场子生意也已经走上了正轨,J市那边全部撤了回去,Z州的生意你根本没有做起来,其实你应该考虑在这里新开一个基地了,象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国内继续呆下去,这里才是更适合你发展的地方。”张婕总是在不经意间改变着贝贝的一些思路。
“北洪门那边呢?”贝贝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我们在这边的特区不会一蹰而就,以后我会陪你经常飞到B京去,北洪门肯定会乱上一阵,现阶段你需要好好在这里扩建你的军队,有了实力更好说话,这四个特区的兵力一般都在一两万往上,在国内大量征召人员,以战代练不太合适,这里就不一样了,有几名很扎实的对手陪你练兵,一方面我们静观北洪门的局势变化,另一方面在这里秣马厉兵,当需要的时候,我们再化整为零,潜回国内,再聚零为整,号令江湖,谁敢不从?”
“好吧…”贝贝没什么好反驳的了,他看了看不远处休闲厅的沙发上坐着的田妮和木易,示意张婕先把众人安顿下来两人再进行详谈。
“那个人是你从国内带过来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张婕看了看正在和田妮聊天的木易,感到颇为奇怪。
“啊…”贝贝随口扯了个谎:“以前只是一个底层的小弟,到这边来的时候,听说他是这边的人,所以让他做一下向导。”
“是吗?”张婕的神情还是显得有些怀疑。
明目张胆
安歇下来之后,贝贝打电话到国内,通知朱巡更整编出四百人的队伍,由王朝军带领,即日起程赶往西双版纳州首府景洪,落脚点是盛世旗下的果敢大酒店,之后过境与贝贝会合。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下午无事,贝贝带着田妮和木易,告别了张婕四处走走转转,熟悉一下小城勐拉。
在这里转悠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就是让你感觉到自己根本没有出国,还是呆在中国本土,中国本土的一个小镇上。
勐拉的宾馆、商店几乎全是中文招牌,说话也都是汉语,流通的货币也是人民币,缅币根本派不上用场,只是被扎成捆卖给游客做纪念,一套各品种一张,只要五元人民币。
勐拉的本地人只有五千多人,外地人多达一万七八千人,其中大部分是中国人。
勐拉就是利用中国的援助,面向中国发展旅游,赚中国人的钱,说起来勐拉就象是中国的一个小城镇,只是在缅甸的国土上。
勐拉不大,贝贝三人很快就转到一个具有缅甸本土风情的民族村寨,村寨里有长颈族少女,脖子上戴了一层又一层的项圈,把脖子拉得长长的,木讷地坐在凳子上供游人们照相。
“哈哈,小妮子,如果你从小也套这么多项圈在脖子上,估计你的脖子比她的还要长。”贝贝围着那少女转了好几圈之后,突然觉得田妮如果也长这么长的脖子就有意思了。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田妮不喜欢贝贝拿她逗乐。
“人的潜能真是无限的。”贝贝有些感概,连脖子都可以拉这么长。
“是啊。”木易附和了一句,免得贝贝太过于无趣。
“我觉得啊…”贝贝凑到了木易的耳边:“如果从小拉长的不是脖子,而是小DD,嘿嘿…木兄弟你说那东西会不会被拉长到可以绕在身上当腰带啊?哈哈,多壮观…”
“你以为那东西是木偶的鼻子啊?说长就长?”木易知道贝贝把她当成了男人,所以才和她讨论这些事情,便也装作男人一样和他无聊地聊着。
装扮成了男人之后,木易才发现她之前根本都不算了解贝贝,看来他以前在自己面前是很有些保留的,或者说比较注意形象,经过这些天之后,木易感觉自己对贝贝有了一种全新和更全面的认识了。
“什么木偶的鼻子?”田妮听了一半凑了过来,她有些不解贝贝和她逛街干嘛把木易也带上,好在木易是个男人,田妮倒也罢了,只是他们这样偷偷地说话不让自己听到,她心里就有些不爽了。
“男人之间的话题,岔什么岔?”贝贝对田妮做了个驱赶的手势。
“你们不会是在说我吧?”田妮不高兴了,贝贝觉得她的脑袋真够白痴的,天底下似乎有人背着她说话,就一定在说她的坏话。
“要不要我告诉你?”贝贝凑到了田妮的身边。
“说。”田妮瞪大了眼睛看着贝贝。
“我刚才是说…”贝贝压低了声音把刚才和木易讨论的话题向田妮解说了一下,木易没有看他们说话的神情,而是仔细地观察着贝贝的小腿。
果然不出意料,田妮红着脸一脚踢在了贝贝的小腿上,踢得贝贝单腿撑在地上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靠!是你要问的,不说不行,说了就踢人,真是没救了!”贝贝恼恨地看着田妮,为什么一次一次被她打,被她踢呢?还有没有王法了?丫的,以后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以后少说些下流的话,我就不踢你了。”田妮似乎很占理的样子。
“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贝贝远远地避开田妮,去看别的热闹去了。
一些跳民族舞和表演上刀山的男孩子们表演完后打着手势向贝贝要香烟,贝贝身上从来不带烟,扔下几张缅币之后落荒而逃。
耳朵上垂着硕大耳环的老妇人故意拉扯开自己的大耳洞给田妮和木易看,在树上狩猎的野人,食生血的女人,他们都是真正的缅甸少数民族,为了生计供人参观。
看着他们,贝贝不由得有些感触,只有国家的强盛和繁荣,才有个人的幸福和尊严,贝贝毕竟和张婕不一样,虽然也看不惯国内的很多事情,但是他的兴趣不止在生意上,他更渴望国家的强盛和民族的复兴,走在别的国家的时候,贝贝不知道为什么,会经常想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而且会多思考很多事情。
之后贝贝三人又走了几户人家,这里好一点儿的房子是两间正房,两间耳房,室内摆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放一个瓷花瓶,两侧还挂着两个条幅。
当地人很热情,由于语言不通,主人和客人只能用点头和笑容致意,这里的男人女人都喜欢穿长裙,男人的裙子多用方格布,女人的裙子多用花布。
男人的上衣和我国的对襟式的长袖短衫一样,只是没有领子,女人的上衣也和我国女人的斜襟式长袖短衫相似。衣服比较短,往往盖不住裙子的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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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勐拉不看人妖表演,似乎相当于到杭州没有游西湖,到西安没有登雁塔一样,走在这块生长着椰林、油棕、芒果和大象的红土地,人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了。
大街上,公园里,旅游点,到处都能看到人妖的照片,上面标注着‘缅甸勐拉万国大剧院’,一挂一串,八张十张十二张,一张一块钱地卖。
照片上的人妖,一个个或袒胸露臂,或簪花戴玉,搔首弄姿,摆出风情万种的姿势,贝贝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顺手取了份官方的宣传材料,薄薄的,印制谈不上精美,上面有缅方某某中将、某某部长视察勐拉的图片,有XX集团投资兴建的XX工程的图片,也有某某‘人妖剧院’的人妖照片,赫然题词:‘是男是女百闻不如一见!’。
除了赌博,这里的**业也相当发达,但女人的脱衣舞表演,在这里显然没有人妖表演的人气足。
在勐拉有两家最大型的人妖表演场所,老一些的,人气最旺的是‘缅甸勐拉万国大剧院’,还有一家则是泰兰集团的金罂粟夜总会。
泰兰集团是缅甸近邻泰国的一家以高利贷、赌博、**、贩毒为主业的大型投资公司,说到**,就不能不说它的‘人妖’产业,如果泰兰说他的‘人妖’水准在泰国排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孟菲在王昊的授意下,把金罂粟开到这里来,当然有她的用意,目标,自然也是杜司令重兵把守的那十吨毒品,她和王昊把据点选择在了勐拉,还真是一个巧合,也许他们和张婕一样认为这里是一个重要的战略位置,或者叫‘风水很好’。
张婕和孟菲,只是觊觎这十吨货物的两股势力罢了,最后的晚餐,必然引起最后的疯狂,一场血拼在所难免,做为世界毒品最重要的产地之一,金三角承担着世界毒品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货源供应。
虽然冰毒已经取代海洛因成为新一代毒品之王,但是这十吨货物所蕴藏的经济价值,从事过这个行业的人没有人会低估它。
缅甸的四个特区之中,第四特区林司令是第一特区彭司令的女婿,相对来说,第三特区克钦人相对比较独立,而局势最乱的,则是刚刚死了司令的第二特区,在贝贝和孟菲不小心杀了杜司令之后,第二特区就陷入了一片混乱,恰恰那十吨货物就在第二特区的地头上。
张婕和孟菲不约而同地选择第四特区首府勐拉做为落脚点,当然都是为了对第二特区坐山观火,一旦时机成熟则果断出手。
不过这两路势力因为在勐拉所经营的行业不同,一个博彩,一个**,基本互不搭边,张婕没在这里经营**生意,孟菲也没把泰兰集团的赌场开过来,孟菲当然更不知道,自己一生中最恨的那个男人,现在就和她在一个地方,准确来说,是在一个镇上。
勐拉,它的大小和繁荣程度,说起来也就只相当于中国的一个镇而已。
万国大剧院虽然没有金罂粟在世界上那么响的名气,但它的人妖在勐拉的影响力却是首屈一指的,生意的好不好,决定因素有很多,有时候根本让人说不清,这让孟菲颇有些挫折感,虽然金罂粟刚到勐拉来,能有现在的生意规模已经很不错了,但是看到万国那边游人如织,自己门前冷落稀少,心中便颇有些不爽。
女人就是女人,她竟然想出一条毒计,要在万国制造一次恐怖爆炸袭击,彻底摧毁它的人气,反正自己的生意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大家推倒重来不是更好?
那个香港人王昊本来就不是个什么正经东西,性格变态加残暴,听孟菲说要去炸万国,两人一拍即合,还在万国对面的酒店里包了个新婚套房,准备用望远镜观赏爆炸发生之后人潮哭喊涌动的情景,他们选择的行动时间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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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贝贝今晚带着木易和田妮去看人妖表演,而且去的还是宣传册上说的那个万国大剧院,当然,万国,就是孟菲和王昊这一对变态狂魔今晚的袭击目标。
一场人妖表演是一个小时,门票人民币一百五十元,贝贝三人吃了些东西之后早早入场,围着舌头状的表演台选个位置坐了下来。
乐声响起,随即大幕拉开,人妖们花枝招展地扭上前来,尖尖的高跟,隆起的胸乳,曲线婀娜,一搭眼,分明是一群女人了,可仔细看看,就发现她们的脚还是大了些,骨架也宽了些,个头都有点野。
这些人妖的男性特征并没有消除干净,台上唱的歌是中国歌,喇叭里放着录音,人妖们举着个麦克风,张口作作样子,明目张胆地假唱。
有和没有
跳舞的动作也很简单,一点也不专业,左边撇撇,右边撇撇,上边摇摇,下边摆摆,节目间隙,有瘦脸凸嘴小丑般的人物或挎篮或甩绢地出场,一边哼唱,一边招手飞媚眼,接着便下台,照直向贝贝的大腿上坐了下来。
贝贝向田妮撇了撇嘴,那意思是说:“不是我让‘她’坐的啊,是‘她’自己要坐…”
田妮还是现出了一脸的不高兴,准备伸手去推那人妖,却又停下了,觉得有些不妥。
那人妖见贝贝没有赶‘她’的意思,便搂住了贝贝的脖子,让他亲‘她’的粉腮。
贝贝没有亲‘她’,‘她’自己扭捏了一阵之后,开始起身要小费,之前贝贝已经见识到了‘她’们的招数,你如果不给小费或者给的太少,‘她’就扭捏着身子不走。
给了小费的,给够了,‘她’就会再瞅一位坐上去,一位一位的轮下去,当然只是针对男性观众,离开贝贝之后,那人妖犹豫了一阵,准备坐进木易的怀里,吓得木易和田妮还有其他一些坐在前排的观众纷纷离座后撤。
木易当然不是在乎那几个小费,而是把这些人妖当成了男人,她当然不会在贝贝面前让一个男人坐进自己的怀里,贝贝看到木易的表情就像怕毛毛虫落在身上那样,不由得有些好笑。
当然贝贝是不怕的,对于来者一概不拒,该搂就搂,亲是不会亲的,怕你亲过来他亲过去的不干净,贝贝见田妮跟着木易躲到后面去之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动手摸摸‘她’们的***,捏捏大腿,甚至很好奇地伸手摸向了人妖的两腿间。
贝贝惊讶地发现‘她’们大部分那东西还在,只有少部分那里什么也没有,不过没有那东西的贝贝又有些怀疑‘她’们是不是真正的女人想假扮人妖骗钱。
因为给了很多小费出去,贝贝的咸猪手当然不会闲着,摸完一个又摸一个,贝贝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从昨晚爆了木易的菊花之后,今天又来摸这些男人变成的女人,变态变态,还是变态,自己的性取向真的出问题了吧?
表演接近尾声的时候,全场居然响起了《血染的风采》这首歌,人妖们一起走向了前台开始合唱:“也许我告别,再不会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贝贝很惊讶地发现这些人妖唱到动情处,居然很投入的样子,灯光反射着‘她’们的目光中,似乎还含着泪,照到脸上有一种神圣的光泽。
“也许我倒下,再不能起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乐曲怆然,悲壮,荡气回肠,让人不由得眼前现出那些头缠绷带、身披硝烟的勇士跃出战壕,和众多的敌人惨烈撕拼的画面,溅血如雨,腥风如磐。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一刹时贝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许是想到了自己,突然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唱者无意,听者却有心,一种崇高感醍醐灌顶般渗透全身,让贝贝坐在那儿久久不能起身,直到人妖们纷纷下台,在一片‘照相喽!照相喽!’的嚷嚷声中,和观众一起涌向边门的时候,贝贝还被这种感觉袭击着。
未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可以被称作为‘血染的风采’吗?国家,民族究竟是什么?站在这片土地上,不由得就会想起当年,那些国民党的热血男儿为了保家卫国,抗击日军,从云南入境深入缅甸,从泰缅边境开始层层血战,边战边退,几万人还剩下几千了,当退回到中缅边境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国家和民族的弃儿,进,无路可走,退,无路可退。
最后几千中华儿女不得不重新举起枪,与缅甸新政府展开决战,虽然国民党的军队和解放军打起来屡战屡败,但是打缅甸军队却是足够了,几场仗打下来,打得缅甸政府军落荒而逃,几千中华儿女就这样在这片土地上留了下来,为了生存,为了维持足够的军费,他们不得不以种植毒品为生,当他们回望祖国时,心中泛起的,可是点点乡愁的凄凉?外人不知,只有他们自己心知。
满山的罂粟花啊,你记载的,是怎样的一部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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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十块!”
“来啊!照相,十块!”
人妖们伸出手,用略显粗壮的嗓音召唤着游客,不少人走上前去,和他们中的一个或两个合影留念。
这里的选择依然残酷:漂亮点的,合影者众,自己也喜洋洋,一会儿手中就攥了一大把的人民币;长相差的就被冷落了,眼巴巴地望着挣到钱的同伴和装着钱却不愿奉献的游客。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虽然是妖他妈生的,但人妖当然还是人他妈生的,妖们由人变作人妖,大多缘于金钱的魔力,或者说缘于对世俗的卑怯,即对卑怯的皈服。
他们大多出生在偏僻的泰国山乡,家穷,就把孩子送出来,为的是栽培一棵摇钱树,这棵树也确实能摇出不少钱来。
“你说她们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贝贝问身边的田妮。
田妮显然对贝贝的问题不是很感兴趣,她好象在犹豫着是否和人妖合个影,但又觉得不太好,因为贝贝也没有要去合影,她也就没敢提了,不过她也在心里小小地有个疑问,人妖下面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啊?好象贝贝刚才每个都摸了一下,现在问他也不太好,等到回酒店之后,再慢慢问他吧,说话,他怎么那么喜欢往人家那里摸呀?
“来这里的人妖月收入至少人民币一万元是有的吧?”木易见田妮不搭理贝贝,便有意接过了他的话头:“他们应该只算得上是泰国人妖中的二三流水平吧?”
“你好象对她们还比较了解…”贝贝打趣了木易一句。
“到一个地方就要多了解一个地方的民俗,学会他们的语言,才会方便很多嘛。”木易说了之后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她想起来之前在田妮和张婕面前说她是本地人来着。
不过田妮从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木易说的话她可能根本就没有听。
“‘她’们是喜欢做女孩儿,所以当人妖的吗?”田妮插了一句,男人看人妖,**稍稍多于好奇,女人看人妖,纯属好奇。
“有的是因为父母死了或者离异之后没人抚养,把做人妖当作谋生的一种手段,真正出于喜欢变自己为女性的男孩也有,不过极少。”木易回答了这些问题,她这些知识多半可能是看了一些宣传资料,她那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她的语言天赋一样令人吃惊。
“嗯,好好的做男人有什么不好?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算什么啊?”田妮撇了撇嘴。
“小妮子你下辈子如果有机会做男人,愿不愿意做一次男人啊?”贝贝纯属没话找抽又去撩逗田妮。
“才不呢!我下辈子还做女人,做女人多好,我喜欢别人疼我,爱我的感觉。”田妮说的是一个意思,但里面丝毫不隐晦她心里对贝贝的期望和要求,木易听到她这些话之后浅浅地会心一笑。
“你们去洗手间吗?”贝贝指了指侧面的洗手间标志。
“我不去。”木易很快摇了摇头拒绝了。
“小妮子呢?”贝贝又问了田妮一声。
田妮犹豫了一下,然后跟着贝贝向洗手间走了过去,刚好这时候有两个人妖也往洗手间那边走了过去,田妮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她悄悄地拉了拉贝贝:“你说‘她’们会去哪边啊?”
“哈哈,‘她’们下面的棍棍还在,应该去男洗手间吧?”贝贝笑了起来,田妮问的这个问题还真有趣。
“那就好。”田妮脸有些红,可能她心理上认为人妖还是男的吧?
“她们的那个东西还在啊?好恶心…”过了一会儿,田妮又嘀咕了一句,她一直琢磨的这个问题,被贝贝不经意间给回答了。
“有的没有,有的有,没有的比较少,大多数的都有,可能泰国本土正宗一些的都没有了吧?”贝贝猜测了一下。
“什么有啊,没有的,听都听糊涂了…不讨论这个了…好无聊…”田妮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发现有两个人妖说说笑笑地从女生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怎么了?”贝贝有些奇怪地回看着田妮。
“我不去了…”田妮指了指女洗手间的方向:“‘她’们上女生的洗手间…”
“那有什么啊?”贝贝说完之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这些没割掉小DD的人妖,‘他’们在心理是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也会有兴趣偷窥女生嘘嘘吗?靠!越想越歪了!
“算了,你还是不要去了,到那边找木易吧,和他呆在一起,我一会儿出来了去找你们。”贝贝指了指木易所在的方向,然后向田妮示意了一下。
“那你快点出来啊。”田妮和贝贝说完之后,就转身走了回去,看那些人和人妖合影,其实她也想合个影,就是图个热闹罢了。
贝贝走到洗手间门口,见到那些人妖都进到了女生洗手间中,不由得有些遗憾,他想象中这些人妖应该和他一样站着嘘嘘的,看来想象归想象,‘她’们进了女生洗手间显然是要蹲着嘘嘘了,也许没人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也会站着嘘嘘吧?毕竟会方便一些,只是不知道那些进了女生洗手间的女人们会怎么想。
贝贝一边释放着,一边胡思乱想着,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几声爆炸,洗手间的窗子也被震碎了,一些尘土从天花板上震落下来,一瞬间的功夫,外面哭喊声响成了一片,贝贝不由得有些懵了,身上一阵阵发紧,操!是哪里发生了爆炸?田妮和木易他们不会受伤了吗?或者……
贝贝顾不上想那么多了,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向外面冲了出去。
树林太密了
贝贝出了洗手间之后,发现剧院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四处都是奔跑的人群,有些人似乎受伤了,贝贝大声喊着田妮的名字,却听不到她的回答,贝贝四处找了五、六分钟,见受伤倒地的人之中没有见到田妮和木易,贝贝这才分开人群向剧院外冲去,一路上都没见到田妮和木易的影子。
贝贝拨打田妮和木易的手机,偏偏这时候手机提示通讯出现故障,他在剧院里面没有发现他们二人,便跑出了剧院,回头向剧院方向望过去,发现临街的一排窗口,几乎所有的窗玻璃都被炸飞了,金属窗框像破布条一样散乱地垂挂着。
五十多米长的街道上散落着一地玻璃,甚至有一些扭曲的窗框,由于爆炸发生在勐拉的主要街道上,现场一下子又围过来了几百人,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贝贝一路喊着一路跑到剧院的后面,这里的窗子连同防护栏一起被炸开,同样是一片狼藉。
贝贝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从剧院后门跑了出来,在后街拦了一辆三轮车,口中大喊着:‘快去医院,快去医院’,她满脸是血,脸上象是被炸出了几个血洞。
一些第四特区的士兵正在不远处巡逻,听到爆炸声后迅速跑了过来,不大会儿,不知道他们用什么通讯设备通知了特区军部,很快又来了大量的军车和士兵,他们迅速封锁了现场,贝贝再次冲入剧院准备找人时,被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拦阻住了,贝贝见到那些人开始从里面把伤员运送出来,便等在了万国大剧院的正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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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第一次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木易就拉着田妮快速向剧院外跑去,因为她们在人群的外围,离剧院的大门很近,那时候人群才刚刚开始逃散,田妮要回身去找贝贝,木易大声对她说,洗手间那边并未发生爆炸,她这样折返回去,只能成为贝贝的负担,田妮只好跟着木易一起先冲了出去。
作为第一批冲出来的人,木易和田妮被对面酒店中拿着望远镜看热闹的孟菲给看了个正着,她一眼就把田妮给认出来了,玩乐的心思顿时全没了,她立刻喊上王昊,然后又叫随身的几十号人冲出酒店去活捉田妮。
木易无意中看到了对面酒店出来的那些人,虽然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睛居然全部是看向了田妮和她这个方向,木易知道情况不妙,她迅速把田妮推进了路边的一辆车子里,那车子的主人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木易一刀给结果了性命然后扔出了车外。
酒店中的几十号人见到木易和田妮逃跑,果然沉不住气追了上来,田妮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见到那些人之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贝贝还在里面。”田妮很有些不安地看着剧院的大门。
“这些人好象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先把你送到安全地带,再回来救贝贝,以他的身手,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如果你被抓,他就要倒大霉了。”木易一边说,一边快速发动了车子,身后孟菲和王昊一见他们的车子发动,立刻招呼着那几十号人分乘几辆车开始进行追击。
木易这辆车速度不行,她不得不钻进小巷子进行闪避,与此同时田妮不停地拨打着贝贝和张婕的电话,但是一个也打不通。
车子穿着穿着不知道怎么就穿出了市区,木易一看方向反了,想要回头,却被后面几辆车给死死地咬住了,她不清楚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追自己和田妮,但是她知道不能把田妮给落在那些人手上,不然贝贝会发疯的,特别不能让田妮在自己手上出事,不然以后将无法面对贝贝。
木易的车子在一个三岔路口正犹豫的时候,左斜里迎面冲过来一辆车,往她们所在的这条路上驶了过来,车灯大开,耀眼的远射氙气大灯照得木易眼睛有些睁不开。
这辆车马上就要追过来了,速度却是一点也不减,方向直往田妮们的车子撞来,这个时候从后视镜中发现后面也来了几辆车,同样大打着车灯,照得木易这辆车周围亮如白昼,显然对方有独特的通讯方式,在这里有援兵对二人的这辆破车进行了围堵。
不多时前方又多了两辆重卡,右前方也有一辆,木易和田妮的破车在多辆车子的强灯光照耀下处于一种奇怪的中心位置,这些车子的车速一直不减,都径直冲了过来。
田妮惊叫了一声:“要撞车啦!”
木易一看到情况不对,当机立断立刻打开了车门,把田妮拉下了车子,两人一起跑进了路边的树丛中。
追击车辆中的人一看她们的车子里有人跑出来,一阵急刹车停在三个叉路口上,把三个路口几乎全部堵死,然后每辆车的驾驶室里冲出几个人,一共四十多号人马,每人手里都拿着枪。
木易回头看到他们手中的枪,知道大事不妙,不知道是哪个仇家突然杀到这里来了?木易对盛世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她暂时想不清楚这些人究竟是哪路人马。
田妮转头看着身边的木易,有点不知所措,在她眼中,木易毕竟是个男人,以前根本不认识他,能不能信任他还是个事,不过现在身后追来的那些人肯定绝非善类,现在她似乎别无选择了,木易向田妮打了个眼色,示意田妮跟她一起往树林里跑。
四十多号人噼哩啪啦一阵枪膛上子弹的声音,孟菲的一名贴身护卫从一辆车子里钻了出来,他猛然打开木易丢下的那辆破车的车门,抬着枪往里面看了看。
“他们逃了!快,往树林里追!”
那人的话音落下之后,一群人都把枪拿了出来,向田妮和木易藏身的路边搜了过去。
木易拉着田妮往树林深处跑去,田妮紧紧的跟在木易的身后,树枝不时的刮在田妮的脸上身上,弄得她到处都疼。
急急的跑了十来分钟之后,田妮累得坐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对木易说:“休息一下吧,累死我了!”
“走快点,再不快点他们就追过来了,他们人太多,还都有枪。”木易很有些焦急,田妮一旦出事,她将无法向贝贝交待。
“怎么办,这么多人…”田妮不禁有些绝望,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追杀,那种感觉真是…会让人受宠若惊。
木易倒不是很在意:“把他们引到更深的丛林中,我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田妮没办法,虽然累得半死,咬着牙也要跟着木易往前跑。
后面追兵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脚步声杂乱,人数众多,田妮和木易再次奔跑起来,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这里的林木开始繁盛起来,田妮再也跑不动了,加上她很害怕在这样的密林中迷路,到时候和木易孤男寡女的,还真有些麻烦,田妮叫住了木易:“等等,这里树林太密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追过来吧?”
“你太小看他们了。”木易摇了摇头:“从他们的脚步声判断,他们以前可能是一群军人。”
“你没弄错吧?那我们该怎么办?”田妮心里有些发慌了。
木易见田妮实在跑不动了,她四处看了看,最后指着右边一个小岩洞,虽然小,但还有点深,藏田妮是足够了。
木易对田妮说:“你先蹲下去躲到这个小岩洞里,我想办法对付这些追兵,记住一定要藏好了,别发出任何声音!”
木易把田妮藏进了那个小岩洞,然后又随手找了些树枝杂草堆住洞口,给田妮留了个往外看的小洞,田妮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吓得连呼气都不敢大声了。
木易取出随身的匕首,迅速地爬上了远处的一颗大树,伏在一根树枝的枝头,借着黑夜的掩护,整个人没入了黑暗中,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后面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手中的高亮手电筒电光在黑暗的丛林里乱射,田妮不由得更加惊恐起来,这个木易到底行不行啊?如果是贝贝或者灵儿在这里就好了。
孟菲王昊等人来到二人不远处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孟菲向手下喊了一声:“停一下!”
田妮终于知道追她的人是谁了,她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就是那个死贝贝!上次为什么要放了这个女人?害得自己被她死追,搞得这么狼狈,一点淑女形象全丢光了!
那些人停了下来,还是孟菲的声音:“踪迹消失了。他们可能藏在附近,我们分头搜,一定不要让那个臭女人跑掉了!”
骂我臭女人?田妮一冲动又想冲出去了,还记得上次自己废掉了那个贱女人一只手臂,没想到贝贝一回来就帮她治好了。
孟菲和王昊退回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其他四十余号人,分散到了丛林的四周,他们开始慢慢地进行着搜索,很快其中就有一人来到了木易藏身的树下。
木易身影闪动,她双脚挂在枝头,快速翻身下来,黑暗中刀影闪过,那人一声没吭身子就软了下去。
木易闪到树下,脚尖轻轻点地,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她扶住这人,把他的尸体慢慢放平,然后把他的手枪收入了自己的怀中,木易做完这一切之后向后退了两步,很快又没入了另一颗树上的黑暗之中。
又一个傻冒来到了木易的树下,又是一阵刀影闪过,他很快就到黄泉路上找寻刚才那位伙伴去了。
田妮躲在小岩洞里,从她这个方向很清楚地看到了木易所做的一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田妮立刻意识到木易绝非等闲之辈,心中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木易不再守株待兔,她借助着黑暗和密林的掩护,象鬼魅一般四处游荡,短短的十分钟连续干掉了十八个人,孟菲似乎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她和王昊还有几名贴身保镖静悄悄地站在一棵树下,孟菲让王昊吹了声口哨,把出去搜索的人重新聚集了回来。
当孟菲把手下全部招回来之后,心中不由得大骇!怎么少了这么多?那个臭女人没这能耐吧?难道是她身边那个黑小子?那个黑小子是什么神秘人物?
孟菲低低地说了一声:“清点人数,现在开始报数!”
清点过后,确认少了十八个人,王昊开始有些发慌了,他战战兢兢地对孟菲说:“我们回去吧,那两个人可能是丛林战的高手,回去之后,我们再想办法慢慢来找他们。”
孟菲哪肯放过这次的机会?她知道抓住田妮是对贝贝最好的挟制,她柔声安慰着王昊:“昊哥,别担心,我一定会抓住她的,今晚我会把她送到昊哥的床上。”
孟菲一方面抓住田妮是为了报贝贝辱她的一箭之仇,另一方面,她总觉得自己跟了王昊的时候已经被人玷污了,所以偶尔会抓一些漂亮女人来‘孝敬’她的昊哥,以求得他的谅解,特别是当她发现自己生下的可能不是王昊的孩子之后,虽然王昊并没有真正在意过这些事情。
“他们中有高手。多加小心,分成两人一组,重新搜索,遇到情况立即回报!”孟菲重新布置了一下。
那些打手们应了一声,开始重新组合搜索起来,孟菲这时候不敢掉以轻心,那个人能够不声不响的干掉自己十八个手下,这说明了什么?今天这群手下的实力她是知道的,都是在战场和道上打拼出来的,今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不抓住这个女人,并且让王昊和他的手下好好蹂躏她一番,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
孟菲带着王昊退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站住了,静静地等着那些手下的消息,田妮这时看到木易重新回到了树上,有两个人一起向她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当那两个人从她的身下走过的时候,木易在树上一动也没动,直接让他们过去了。
那些人走过去之后,木易才从树上闪了下来,她悄无声息的走到那两人的身后,又是一阵刀影晃动,木易扶住倒下的两具尸体,静静地把它们放到了一边。
田妮躲在洞里看着木易就在她所躲藏的洞口附近,短短的两分钟内连杀六人,出手又快又狠,心里不由得有些困惑,这个人究竟是贝贝从哪里找来的?他的身手好象不在贝贝和灵儿之下啊!
孟菲的眼睛一直不停的盯着树林周围的动静,木易连杀了几个搜索小队,孟菲达里仍然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当剩余的搜索小队回来报告没有发现任何目标的时候,孟菲简直有点抓狂了。
再次清点人数,又少了八个!
又死了八个!孟菲恨不得立即把田妮揪出来让这些手下***一百遍,都不足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追到这里来之后,连对方在哪里都还没搞清楚,就这么消无声息的死掉了二十六个人!实在太匪异所思了!虽然孟菲仍然显得比较镇定,但王昊的身体已经开始忍不住地发抖了,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孟菲死过一次,倒不是很怕死,她大声向那些打手们呵斥了起来:“对方虽然很厉害,但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不要太菜了吧?真让人看不起!你们把手电筒关掉了,从现在开始,我们把它当成一场仗来打,你们现在进行的就是一场丛林游击战!记住这里是战场!我们对付的是两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不是两个平民!”
孟菲的话让那群手下有点无地自容,他们重新鼓起勇气,骂骂咧咧了一阵之后,一起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丛林中的幽魂给抓出来,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这些人关掉了手电筒,四周变得一片漆黑,木易干掉了对方二十多人,但因为孟菲一直没有靠近,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所以木易也不知道这群人的首领在哪里,这会儿见他们关上手电,知道对方的头领至少还不是个弱智级的人物。
有几个人聚在一起靠近了田妮的藏身之所,木易不由得心中一紧,要是田妮不小心被他们搜了出来,那将会非常的麻烦,但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想。
田妮发现有人靠近,吓得屏住了呼吸,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出来混了这么久,他们对任何细小的声响都会非常敏感。
靠近的其中一个人走着走着,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由于木易刚才藏田妮的时候临时找来的树枝有一些比较长,那人踩到一根之后,连着带动了所有压在树枝上面的杂草,把整个岩洞的遮掩物都翻了过来,那人发出一阵惊叫,以为自己踩到了什么陷阱。
孟菲听到惊叫,带着余下的人急急地赶了过来,她让手下呈圆形分散开守住她的周围,然后问那名喊叫了一声的手下:“怎么回事?”
“这附近好象有些问题,这些树枝应该是有人故意搬动的吧?”那名士兵仔细地研究着地上的树枝和杂草,其实田妮已经快现身出来了,她尽量把自己往小岩洞里面挤了挤,因为她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颜色倒是和那些石头融为了一体,黑夜中倒不是那么容易发现了。
木易见他们发现了田妮的藏身处,心中也很有些发慌,她知道必须要想办法引开他们才行,因为没有时间考虑太多,木易拔出手枪对着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就是一枪,黑暗中不很容易看清和瞄准,但‘砰!’的一声枪响在静寂的树林显得格外刺耳。
孟菲的那名手下中枪后应声倒地,其他人立即呈扇形分散开到四周,掏出枪向木易枪响的方向一通乱射。
“停止射击!!”孟菲见己方乱射之后,对方并不进行还击,不由得感到刚才对方的那一记冷枪开得非常奇怪,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重新对属下下达了指令:“你还有你,注意探查那个方向;你…探查那个方向,这附近有问题,刚才那一枪是想引开我们,大家不要上当,再好好把这里搜一遍!”
长话短说
“这里好象有个洞。”几分钟后,终于有一个人在那些枯枝附近找到了田妮藏身的岩洞,他取出手电筒准备向里面照进去。
“看啊,这是什么!”一个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叫喊了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一声爆响,接着一道极白的光闪过,一阵刺得人眼鼻流泪的浓烟被释放了出来,显然有人投掷的催泪弹。
几分钟前木易放了一记冷枪之后,从地上的死尸身体上脱了件衣服给自己穿上,想先混进他们的队伍中,再找机会救出田妮,没想到却摸了个催泪弹出来,刚好在这时候用上了。
催泪弹不仅把孟菲和王昊以及他们的部众给弄得睁不开眼睛,同样让木易和田妮也睁不开眼睛,木易趁着乱摸索着砍死了田妮洞口处的那个人,然后伸手拉住洞中的田妮,对她低低地说了句:“是我,快跑!”
两人闭着眼睛,捂着口鼻很盲目地向密林深处撞了进去,几次都差点撞在了树干上,约莫跑了十多分钟,两人才再次坐倒在了地上,这时候催泪弹的效果也差不多退去了。
“他们还在追我们吗?”田妮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木易在刚才一阵乱跑乱撞的时候,还是不小心撞了头,现在脑袋有点晕,田妮跟在她身后倒是没什么大恙。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田妮心中很有些慌慌。
“先等他们散去了,然后再找机会出去。”木易开始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好象都是些树枝划伤,有点火辣辣地疼,不过她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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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菲这次倒还真的没敢再追了,一方面吃的亏确实很大,另一方面王昊身边那些精锐都没有带过来,他很担心自己死在这里,说什以也不肯再追了,一场好好的猫捉老鼠变成了被捉,让他颇有些扫兴。
“我们走吧。”孟菲终于做出了决定,就在这时候,草丛里传出一阵手机铃声,一下子吸引住了孟菲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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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寻不到木易和田妮二人,便径自回了盛世大酒店,想看看她们是不是自己先跑回去了,结果没找到人,便把情况和张婕一说,张婕便派了人四处去找寻田妮二人的下落,但特区军政府封锁了街道,找寻工作开展得并不顺利。
张婕只好通过自己在当地的熟人向特区军队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帮着寻找田妮的下落。
“如果是仇家过来抓人,他们不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贝贝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向张婕讲述了一遍,然后做了推论。
“是不是你那个手下见色起心,把田妮给拐走了?”张婕老早就在怀疑贝贝身边这个人是谁。
贝贝心里也有些发慌,木易被田妮打了一巴掌,会不会在报复她所以把她拐走了?自己真不该把他们两人留在一起的。
不过爆炸应该和木易没有关系吧?如果是仇家在追杀,有木易在身边,至少可以保证田妮的安全吧?那厮身手不错,头脑也非常清醒。
“怎么不说话?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历?你不说,我也调查得出来。”张婕见贝贝语塞,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
“他是ZF派出来的人,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我见他身手不错,任务失败以后,就把他带在了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贝贝不好把自己和木易之间的关系向张婕公布出来,那也太惊世骇俗了一些。
“应该?小妮子不见了,你对我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张婕有些不高兴了。
“这里有固话吗?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我再给她打个电话吧。”贝贝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居然有了信号!
“刚才手机打不通我找人问过了,是国境线边上山头的通讯基站在维护,这会儿信号应该是来了,快给她打个电话吧。”
在缅甸报装电话要通过政府批准,所以在勐拉,为了图省事,大家通信用的还是中国移动和联通的手机,版纳州ZF在国境线的山头上一边竖起一座通信基站,两边通过电波联系,解决了网络问题,刚才打不通电话多半是因为基站在维护的缘故,偏偏又赶上万国大剧院的恐怖爆炸袭击,贝贝这一次运气也真够好的。
贝贝一见来了信号,立刻拨通了田妮的手机,发现有接通的声音,心中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接通了,可以问一下她在哪里了,忧的是万一对面是别人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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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们掉落的手机。”孟菲的一名手下从地上拾起了田妮的手机,把它递到了孟菲的面前。
孟菲看着手机屏幕来电上的‘苕儿子贝贝’五个字,立刻明白了这电话是谁打过来的,她一边指挥着队伍后撤,一边接通了贝贝的电话。
“小妮子,你在哪儿呢?”贝贝一接通电话就开口了。
“哈哈。”孟菲很阴险地笑了两声。
贝贝疑惑了一会儿,立刻想了起来对面的人是孟菲!而且他马上想到田妮到了她手上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孟菲,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我们两个人解决好了,那女孩儿和我们之间的恩怨无关,你放了她好吗?有什么事,我可以去找你当面谈。”
“哈哈哈哈。”孟菲虽然没抓到田妮,但她估计贝贝可能误以为她抓了她,在没想清楚该怎么挟制贝贝之前,她再次狂笑了两声。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千万不要伤害那个女孩儿好吗?哪怕你想要了我的命都行,我知道你是针对我来的,我可以拿自己的命去交换她,但前提是你不能伤害她。”贝贝不清楚情况,想着田妮在这女人手上,不得不低声下气。
“人在我手上,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谈?”孟菲冷冷地丢了一句。
“杀了她或者伤害她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对不对?我知道你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只要你肯放她,提什么条件都可以…”贝贝没办法,他最讨厌被对方抓人质了,但这次不得不又经历了一次。
“你等着吧。”孟菲在没想好该怎么办之前,暂时先挂断了电话,她要考眠两分钟,不过她也知道不能考虑得太久,万一那两个人还有另一部手机呢?万一他们之间联系上了,不是失去了向贝贝报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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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仇家?”张婕听贝贝说的话基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唉...”贝贝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是报应?怎么也不该报应到田妮身上去吧?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田妮现在到底在哪儿!?”张婕似乎有些急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贝贝很有些丧气,他不敢想象田妮此刻正遭受着什么样的残酷折磨,以她倔强的个性,如果受到某些方面的侵害,估计会自杀的。
“长话短说!尽快把所有的经过告诉我!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张婕使劲推了贝贝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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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不见了。”田妮在身上摸了半天。
“我的在身上,你先等一会儿,千万别乱跑,我四处侦察一下再打电话出去。”木易说完闪身就窜了出去,过了五分多钟,她又从黑暗中摸了回来,一点声音也没有,把田妮吓了一大跳,刚要叫喊,被木易把嘴巴给捂上了。
“是我。”木易习惯性地摸了摸田妮的脑袋,然后把手松开了。
田妮不由得有些疑惑,半晌之后她低声抗议起来:“谁同意你摸我脑袋了?”
木易心中一惊,因为田妮喜欢一惊一咋,以前她和田妮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悄悄潜回她边,总是习惯性地捂住她的嘴,然后再摸摸她的头,人的习惯总是最难改的,但愿没有被她认出来。
“哈哈,你那么可爱,摸摸你的头不行啊?”木易转移话题,以免被田妮给认了出来。
“我是个女生,你凭什么随便摸我的头?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是你乱开车在先,害我到了这里来,才会被他们追,所以请你对我放尊重些,不然…”田妮想了想,本来想说些狠话出来,但是荒山野岭的,他是个男人,自己是个女人,万一惹恼了他,还真不好说,于是说了一半便闭嘴了。
“威胁我?”木易一边掰弄着她的手机,一边回了田妮一句:“你知道吧?如果不是我这么有耐心,没有人愿意陪着你的,你是我老大的女人,我对你也没那方面兴趣,所以请你尽量别自作多情地往那方面去想…”
“你这人很讨厌啊!”田妮对木易的话很有些生气,想说些狠话再次忍住了:“快打手机联系贝贝啊?你在等什么啊?”
木易把自己的手机举向了田妮:“不知道是不是没电了,打不开了…”
思考方式
“你是故意的吧?”田妮想夺过木易手中的手机,却被木易快速闪开了。
“坏了就是坏了,什么我故意的?”木易有些奇怪地瞪着田妮。
“你别想制造机会和我在一起,没用的,我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田妮被木易摸了脑袋之后,楞是没去想灵儿之前有这个习惯,反而认为是木易想占她便宜,而且甚至因此怀疑他故意把自己引到这深山密林中来,然后借机占她便宜。
田妮这么想倒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因为贝贝的一些作为,让她觉得天底下的男人和贝贝一样都是色狼,而且是超级变态的那种。
木易听明白田妮的意思之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忍了半天没笑出声,最后还是忍不住回了田妮一句:“你不要太自信好不好?象你这样的女生,除了我们老大,没有人会喜欢的。”
“谁要你喜欢啦?你不配!”田妮充满鄙夷地看着面前这个黑皮肤蛮夷人,俺天朝美女岂是能让你等黑怪物YY的?他长得还真黑啊,特别是在这黑暗中的密林,简直和周围溶为一体了,当然…森林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是不配,所以你也不要担什么心了,我们想办法尽快安全地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木易不想和田妮拌嘴,她知道田妮是个说不清的家伙,你越是和她争,她话就越多。
田妮果然闭口不言了,木易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做出了决定:“我们想办法从这里走出去吧,时间太久了又联系不上,贝贝肯定要急死了。”
“嗯...”田妮低低地答应了一声,心中还是有些犹豫,自己跟着这个男人黑灯瞎火的四处乱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怎么了?不用害怕,有我在。”木易从田妮语气中似乎听出了她的害怕。
“切!就是有你在才害怕。”田妮说完之后有些后悔,这不是引诱他犯罪吗?但愿他不要多想啊,想到那方面去自己就完蛋了,如果被人怎么怎么样了,那个死贝贝肯定会以这个为借口,变得更花了,不管他再花,自己是一定要守住的。
“怕我吃了你?”木易调笑了一句,突然想到这是贝贝喜欢对女生说的一句话,居然在这时候给自己用上了。
“别开这种玩笑,很恶心。”田妮心中慌慌,故意把话说得很恶,想以此打消对方对她的不良念头。
“是够恶心的了。”木易嘀咕了一句,心里想,谁要占你便宜啊?让你帮着照顾小甜甜,可好,大部分时间你都把她丢给张茜了,唉!交友不慎啊!
田妮没听清木易嘀咕了什么,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好累啊,腰酸背痛的,而且身上好多划伤。
“走啦!”
木易伸手去拉田妮的手,只是没估计到田妮的方位,一下子摸到她屁股上面去了,田妮大叫了一声:“流氓!乱摸什么!?”
“我又不是故意的。”木易有点哭笑不得,谁要摸你屁股啊?真恶心!呸呸呸!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别找这些借口!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这么无聊!”田妮就象是拿到了木易确实想对她不轨的证据一样,愤怒地斥责着他。
“你不走就算了,我一个人走了。”木易不想再和她无休止地纠缠下去了,便小小地威胁了她一下。
田妮果然有些怕了,木易虽然好象有那么一点点想占自己便宜,但好歹他还是贝贝手底下的人啊?如果自己一个人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树林里,那可如何是好?
“你不准再打我的主意了,会害死人的…”田妮语气软了下来。
“害死人?谁会死?难道你被我摸了一下屁股你就会自杀?也太不值得了吧?”木易很奇怪田妮的思考方式。
“不是…如果你们老大贝贝知道你敢欺负我,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他脾气很坏,你在他手底下做事应该知道的。”田妮假装好心,实际上却是赤果果的威胁。
“呵呵,你是不是决定回去了,就在他面前告我的状,让他杀了我?”木易本不想和田妮斗嘴的,谁知道她越说越没边际了,也忍不住又继续和她逗起来。
“那就看你表现了,你如果好好的把我送回去,那肯定什么事都不会有了。”田妮见威胁起了效果,便装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口气出来。
“是吗?那我简直要太感谢你了!”木易快被她气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到底是在救她,还是在害她,如果自己真是贝贝手底下的男打手,被她烦到这个份上,多半已经对她先奸后杀,然后在荒野挖个坑把她埋了,回去就说没见到。
“嗯,平平安安地回去,对大家都好。”田妮当然没听出木易话中的含义,她很满意刚才的一番谈话效果,既保护了自己,又震慑了对方。
“走吧,我不拉你手了,免得又摸到你屁股,你拉着我的手。”木易改换了策略。
“干嘛要拉手?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田妮立刻回绝了。
“靠!”木易忍不住学着贝贝说了句脏话,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那好吧,如果你觉得跟在我身后不会跟丢的话,那就不用拉着手。”
田妮大概也觉察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她伸手在木易身上摸了摸,然后扯住了木易的袖子。
“象你这样的极品,现在世上真的很少,贝贝能遇上你,我真为贝贝感到幸福。”木易一边走,一边不咸不淡地挖苦了田妮一句。
“女生要自爱,才有资格被爱,我爱他,自然一切都是他的,除非我不爱他了,也就不再为他守着了。”田妮心中有些难受,她有种预感,今晚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是吗?”木易不由得想起了圣诞节的那一幕,她变心之后,还真是翻脸就不认人了,不过这时候不好点破她,真不知道贝贝后来恢复记忆之后是怎么想的,好象他对那件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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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长话短说,只是说了自己伤了孟菲的哥哥,她后来复仇,两人在岛上巧遇,然后自己开枪杀了她,如果结下了仇,上一次在杜司令那里无意中杀了杜司令,其实是因为和孟菲抢枪,走火导致的结果。
张婕听到这里大致也明白了贝贝和孟菲之间的一些恩怨,大概在五分钟之后,贝贝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显示是田妮的来电,张婕一把将手机抓了过去,事关田妮,她准备要亲自处理了。
“贝贝,想见你的女朋友吗?那我们约个地方喝杯咖啡吧。”孟菲不清楚那两人是否用别的手机和贝贝联系上了,她决定试试贝贝的反应,如果他仍然很焦急,那就做个笼子诱捕了他,至于怎么折磨他,孟菲暂时没有想清楚,不过***并让自己生子之仇,是不能不报的。
“你就是孟菲?”张婕打断了孟菲的话。
“你是谁?我和贝贝谈话,你算哪根葱?”孟菲这话说得相当没涵养。
张婕果然鼻子都要气歪了,不过她不是那种一激就上套的人,这时候反倒笑了起来:“贝贝在我手上,你抓的人是我妹妹,如果你想找他报仇,那我们可以谈个条件。”
“你让他接电话,不然我挂了。”孟菲不摸张婕的情况,她自然不会和张婕谈什么。
“那好,你让我妹妹接电话,不然没得谈。”张婕语气显得很干脆,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切!你有什么好和我谈的?是你妹妹吧?那好,把我惹烦了,找人把你妹妹轮了,再一刀做了她,你就高兴了吧?快让贝贝接电话,少跟我罗嗦!”孟菲反正手上也没牌,只能靠诈和了,能不能诈得成,就看现在的演技了。
“你不让我妹妹接电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捡了她的手机来威胁我?”张婕一边说一边悄悄摁响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然后把贝贝的手机递回到了他的手上,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拖住孟菲。
“是我,她姐姐生气了,把我扣在这里了,要拿我找你换她妹妹。”贝贝现在只能按照张婕的安排来说,无论如何,只要能让田妮平安回来,自己任凭孟菲处置好了。
张婕却在那边自顾自地说起了话,说了两句之后关上了手机,然后拍了拍贝贝的肩膀,大声对他说:“田妮打电话回来了,说她手机丢了,这女人在骗我们。”
“让我女朋友接电话啊,你不是说她在你手里吗?捡了个手机就想骗我们?”贝贝松下了一口气,反过来质问了孟菲一声。
“哼!”孟菲见事情败露,一声也不吭地把手机给挂断了。
“田妮打电话回来了?太好了!”贝贝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她在哪儿?我去接她!”
“我骗那女人的,不过我猜十有八九小妮子不在她手上,如果在,也已经死了,不然她不会连电话都不让她听的,我们还是等她的电话吧。”张婕说完之后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很难处理,如果处理不好,白白地赔上更多性命或者苛刻的条件,也换不回亲人的安全。
“不会吧!?”贝贝一下子有点傻了。
出离愤怒
张婕迅速布置了下去,开通了她全部的关系,开始全球搜查孟菲的一切信息,如果田妮还活着,那就不惜一切手段把她救回来,如果死了,张婕会把这个孟菲碎尸万段。
“另外调查一下勐拉所有外国投资的产业,一家一家全部报给我,包括他们投资的时间,法人,投资额…”张婕全部交待完了之后,神情有些憔悴地坐了下来。
“我再打个电话过去吧?要不…我去和她见个面?”贝贝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他不敢想象田妮此刻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个木易,难道两人一起被杀了?以木易的身手,没那么容易被杀吧?
对了,他们二人是从万国大剧院中出来以后失踪的,那么说来,孟菲可能和万国的爆炸案有关?要不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总不至于她是到勐拉来旅游的吧?
“你哪儿也不能去。”张婕铁青着脸,阻止了贝贝。
“是我惹出的事情,还是我去解决吧,姐姐不必为我担心…”贝贝很有些愧疚,如果田妮这次死了或者出了什么事,他真没脸向张婕交待。
“别自作多情了!你现在是我和孟菲交换回田妮的唯一筹码,从现在起,你被扣押了。”张婕没好气地回了贝贝一句。
贝贝弄了一脸的没面子,原以为张婕是为自己担心呢,搞半天是要拿自己当筹码,唉…虽然为救回小妮子自己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张婕说出这这么没人情味的话来确实有点伤人,难道这世上就你妹妹亲吗?
贝贝只想了一下下就没再想这件事了,毕竟田妮的生死现在才是头等大事,他把刚才自己想到的向张婕说了说:“我怀疑孟菲与万国大剧院的爆炸案有关…她绝不会闲到到这里来游玩…如果田妮被她抓了,那么她布署在万国周围的肯定有不少人手,可能刚好遇上田妮,便顺手捉了她。”
“万国…”张婕听了贝贝的话之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打了个电话出去:“把别的先放一放,我要金罂栗的全部资料,另外安排把在勐拉四处巡视的人手增派一些到金罂栗的周围去…从现在起,对它进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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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象不对,越走越高了。”田妮停下了脚步,木易也很有些郁闷,她也迷路了,在这种热带森林中,没有任何仪器探路,很容易迷失的。
“那我们向反方向走吧。”走了半天走不出去木易感到非常泄气。
“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大男人还会迷路啊?”田妮忍不住又开始抱怨起来。
“如果是我一个人,我早就走出去了,你走那么慢…”木易被田妮抱怨多了,也有些不耐烦了,本想说些更难听的话,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来带路吧。”田妮似乎有些赌气一样,走到了前面,木易也懒得再说什么,被她拉着袖子走在了后面。
田妮找到了一个下坡的位置,黑灯瞎火的往下快速走去,木易提醒了她一声让她慢一点儿,结果还是晚了,黑夜中田妮根本没料到前面已经空了,她一脚踏空,‘啊’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开始往下摔。
木易感到情况不对,连忙伸出手抓住了田妮的一只手臂,不料她往下的惯性很足,木易不得已,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结果被田妮一起带着摔倒了下去。
木易心中大骇,一只手搂住田妮的腰之后,另一只手迅速取出匕首,在土石岩壁上连刺了几下,终于暂时稳了下来。
“真不该让你走前面的。”木易一只手抓着没入土石缝中的匕首,另一只手抱着田妮的腰,她可没有贝贝那么大的力气,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自己和田妮的力量。
木易那只手撑不住,她也大叫了一声,两人继续往下掉落下去,田妮在空中乱抓着突然抓住了一根长在岩壁上的树干,然后把它死死地抱住了。
木易却因为惯性顺着就摔了下去,她只好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抓向田妮的身体,因为向下的冲力太大,她跟本止不住,只好用力抱住田妮的腰。
偏巧田妮穿的裤子是不用皮带的那种,木易瞎抓乱抓却抓住了她的裤腰,往下坠落时把田妮的裤子连同小内裤一起给扒了下去,最后她抓住田妮的脚踝才算稳了下来。
“啊!!!”田妮感到一阵凉风吹向了自己的屁屁,感觉裤子好象被扒掉了,下面什么也没有了,不由得大叫了起来。
“别叫了!抓紧!”木易搞不清楚下面到底是什么,还离得有多高,她可不想摔死在这里,让田妮抓紧之后,她顺着田妮光溜溜的腿和屁股象爬杆一样地爬了上去,免不了在田妮光溜溜的屁股上抓摸了几下,当然不是故意的。
田妮死死地抱住树干,当木易好容易爬上来的时候,发现她在那里哭,木易想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她在哭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木易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好了,她试了一下想伸手去帮田妮把裤子拉上来,田妮伸出一只手奋力地推了她一把:“你干什么呀!?”
“这里又没别人,今晚的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的。”木易继续安慰着田妮,她知道对于田妮这样保守的女生来说,被一个除贝贝外的男人扒了裤子肯定是难以忍受的,而且自己当时为了爬上来,还抓摸了她的隐私部位…当然木易并不知道‘李强’也扒过田妮的裤子这件事。
“你转过头去啊!”田妮很愤怒地瞪着木易,黑暗中木易都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怒火,木易连忙转过了头去,然后顺便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隐隐约约象是听到了一些水声,但不是很真切。
田妮努力伸出手,想把自己的裤子给拉上来,结果她一动,那个细细的树干就有点承不住两人的重量了,似乎树根从岩壁上脱出了一些。
“你别动了…你一动,我们两个可能又要掉下去了。”木易听到树根脱出的声音,不得不再次提醒了田妮一声。
“你干嘛啊?不是让你不要转过头来的吗?”田妮有些出离愤怒了。
“这么黑,我又看不到你,你急什么啊?”木易无奈反驳了田妮一句。
田妮再次弯下身,然后试图把双脚上抬,把自己的裤裤给拉起来,她刚刚够到自己的裤裤,就听到‘卟!’的一声,整棵树从岩壁上彻底脱出了,两个女生一起尖叫着呈自由落体向下坠落下去。
难道会光着屁股和这个男人摔死在下面?田妮心中一阵悲凉,死了之后被人发现的时候还免不了一场羞辱,然后贝贝还会怀疑自己对他做了不忠之事…田妮还没来得及想更多的事情,就听到‘扑通!’两声巨响,她和木易双双坠入了水中。
这水是一个深潭,山上的雨水流下来形成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掉到水里之后,田妮也顾不上裤子了,拼命挣扎起来,她的水性不是很好,加上从那么高掉下来,一下子被沉入了很深的水底,不由得连着喝了几口水。
田妮似图想游到水面上去,却不料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她被拉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游上去,难道水底下真的有水鬼?田妮变得无比害怕,水底又无法叫喊出声,她拼命挣扎着,很快就把最后的力气给耗光了。
木易浮到水面上之后,大声喊着田妮的名字,但听不到她的回音,木易无奈,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又一头扎入了水中。
木易摸不到田妮的身体,心中很是惊慌,别让她在这里淹死了,那就太不值了,她不停地在水底四处搜寻着,还是什么也没找到,过了一会儿,她浮到了水面上继续喊着田妮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回应,湖面上安安静静,就好象只有她一个人。
木易再次潜入水中,这次潜得很深,她四处游摸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摸到了田妮的身体,她一动也不动,就好象水喝多淹死了一样,木易拉了拉她,发现她似乎被水底的什么东西给缠住了脚。
木易什么也看不清,她顺着田妮的腿摸到了她的脚附近,然后取出匕首,斩断了田妮脚下的东西,然后推着她一起浮上了水面。
“田妮!田妮!”木易一边向岸边游着,一边喊着田妮的名字,很快她就拖着田妮游到了岸边,黑暗中木易看到岸边有个木屋搭建在水边,她奋力把田妮给拖了进去。
木屋里面有床有桌子,木易把田妮放在地上之后,在旁边的木桌上随手摸了一把,居然摸到了一个火机和一支蜡烛。
木易连忙把蜡烛点着了,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很小的木屋,田妮躺在地上,下身赤果着,裤子不知下落,木易想了想,终于明白了过来,大概刚才在水中缠住她的,就是她的裤子。
木易把田妮放在自己的腿上,拍击着她的后背,把她肺部的水排了一些出去,不过田妮并没有醒过来。
木易不由得有些慌了神,难道她已经被淹死了?她摸了一下田妮的鼻息,好象根本感觉不到了。
木易没办法,只好解开了田妮的衣服,一边不停地按压她的胸部,一边捏住她的鼻子,对她做着口对口的人工呼吸,每按几次就吹一口气进去。
不要害怕
在木易再一次把嘴对上田妮的嘴上准备吹气的时候,田妮突然醒了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人给死死地堵住了,她本能地给了面前这个人一耳光,然后大叫了一声。
木易被这一耳光给打懵了,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见田妮醒了过来,不由得松了口气,想着她刚刚醒来肯定很惊惧,也不和她计较什么,只是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然后摇了摇头。
不过田妮立刻发现自己全身赤果着,上身的衣服全部被解开,下身…根本连个布片都没有了!刚才那个木易,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趁自己昏迷之机亲吻自己,难道他还做了什么别的事情?田妮想到这里,不由得羞愤交加,心中死的念头都有了,她用手指着木易:“你这个死流氓,你给我滚~~~~~~~!!”
木易撇了撇嘴,她本来想对田妮说:‘我其实是个女人,你不用这么激动…’,但是她也知道,一旦让田妮知道了她是个女人,以后她多半不会让自己再接近贝贝了,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不过木易知道,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你刚才在水底被缠住了,我在水下面四处摸了半天,才把你从那里救出来,你喝多了水,因为在水底下呆得太久,已经没有呼吸了,我刚才只是在对你进行人工呼吸和肺部复苏,如果我不那样做,你现在连命都没有了,如果你觉得我在耍流氓,我也没办法,不过如果我要想对你耍流氓的话,我何必等到你昏迷以后?你已经是第二次动手打我了,如果还有第三次,我可能会还手的。”
田妮合上自己的衣衫,可惜太短,遮不住下面,她只好把双腿弓了起来,然后抱着自己的腿低低地哭着,她虽然话语蛮横,但仔细想过之后,也知道木易说的确实不假,但是自己刚才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让他又摸又亲却是现实,以后该怎么去面对贝贝?自己的身体这次是真的被另一个男人给糟蹋了,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了,好痛苦!
“今晚上的事情,本来也没什么,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当然更不会对贝贝说,你也别哭了,我对你的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不会做除了救你之外任何多余的事情,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我去附近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些衣服过来。”
田妮一哭,木易心就有些软了,在这个世上,女人之中,田妮是她最好的朋友,在贝贝的事情上,木易也从来没把田妮当成过敌人,更何况之前田妮虽然很爱吃醋,同样田妮在贝贝的事情上,也未对灵儿有任何排斥,这对田妮来说也算是个特例了,木易虽然挨了她两巴掌,但考虑到当时的特殊情况,倒也没想和她计较什么。
“你等一下…”田妮没哭了,她叫住了木易:“你走了,万一有别人过来了怎么办?”
木易笑了笑:“你不是说有我在身边会更危险吗?”
田妮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歉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过她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了:“我不该动手打你…你们老大…贝贝他心眼很小,我怕他会对这些事情很介意,所以…”
“能理解。”木易在和田妮说话的时候,都是背对着她,以免她过于尴尬:“其实贝贝比你想象中要宽容多了,更何况今晚的情况很特殊,如果需要在你的清白和你的生命之间做个选择,我想贝贝一定会选择你的生命,我会以我女儿的名义起誓,今晚的事情,我决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谢谢你了。”田妮看了看面前这个瘦小的背影,虽然他没有贝贝的背影那般伟岸,但是他之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让田妮不得不肃然起敬,至少自己之前对他的误解甚至动手是很不对的。
“好了,感谢的话就不说了,我和贝贝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为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离开这里太远的,如果在附近能找到一些衣服是再好不过的了,你稍微等一下,万一我没有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你大声叫,我会马上赶回来的。”
“那…”田妮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脑子转了转:“你是个大男人,少穿两件衣服也没什么…要不…你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吧?”
“这个啊…”木易有些脸红,自己身为一个女人,没衣服穿同样尴尬,而且身上可没有涂上那些易容泥,一下子就会被人给拆穿了。
“你穿别的男人穿过的衣服似乎不太好吧…而且…我的衣服还是湿的呢…我还是到附近先找找好了…”木易说完不等田妮回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木屋。
不过寻找的结果让木易很是泄气,这里不是一般的荒凉,根本不可能有人家,木易不敢离开湖边的木屋太远,转悠了十几分钟之后,她开始向回走了。
快到木屋的时候,田妮似乎听到了木屋外的声音,她有些害怕,自己这个样子,如果有男人过来了,本不起色心的恐怕也要起色心了…她怯怯地大喊了一声:“是木易吗?”
“是我,不要害怕。”木易回了一句。
“找到衣服了吗?”这件事情才是田妮目前最关心的。
“你等一下。”木易犹豫了半天,她四处看了看,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小内裤取了出来…这当然是条女式小内裤…
木易把自己的小内裤取出之后,把外裤给穿上了,不穿内裤的感觉还真是有些怪异…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了。
木易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走进了木屋,然后背着身子把它递给了田妮,田妮伸出手皱着眉头把它接了过来,然后很疑惑地问木易:“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附近没有人家,找不到衣服,这条内裤…这条内裤是我刚到勐拉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美女,和她亲热之后,我把她的内裤收藏了,放在口袋里...暂时也没有别的衣服穿了,你先将就一下吧…那里遮着一点总比一点也不遮要强…”
田妮当然知道有条小内裤肯定会强很多,要不然她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不过她一看内裤因为湖水浸过还是湿湿的,上面的痕迹也表明这是一条别的女人穿过还没洗的内裤,如果就这样穿在身上,她会感觉很不舒服…特别…万一这内裤上有什么病呢?女生最在意的就是这人地方的卫生了。
“这个是别人穿过还没洗的吧…”田妮一直在穿和不穿中犹豫着。
木易似乎听懂了田妮的心思,也是,同样身为女人,她能理解田妮此刻的心情,她把自己的内裤收了回去,还是没转身:“好吧,我先用湖水把它洗一洗,然后生一堆火把它烤干,这样就不会觉得不干净了…”
“那…你多洗几次,多烤一会儿…不然消毒不彻底…”田妮似乎意识到自己要求很过分,不过她还是都说了出来。
“好的。”木易把手伸到背后:“把火机给我。”
田妮把火机递给木易之后,木易走出了木屋,她来到湖边,开始清洗自己的小内裤,虽然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还是按照田妮的吩咐多洗了几遍,然后用火机在湖边升起了一堆篝火,把小内裤架起在篝火边烤了起来。
大约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木易才把小内裤烘干了,而且身上的湿衣服也差不多全被烘干了,木屋中的田妮没穿裤裤,虽然很瞌睡,但她一点也不敢睡,木易背转身把烤干的干净小内裤递给了田妮,田妮看了看小内裤,感觉它非常干净了,这才把它给穿在了身上。
现在毕竟不是原始社会了,有件小内裤穿在身上和光着屁股的感觉当然也大不一样,田妮穿上小内裤之后感觉安全多了,她正准备对木易说声感谢的话,木易这时候先开口了:“你把身上的衣服给脱给我吧,我帮你一起拿去洗洗烤干了,这样穿起来会舒服很多。”
确实,湿湿的胸罩和衣服穿在身上是不太舒服,田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信任木易,话说不信任又如何?他在刚才救自己的时候还不是解开了自己的胸罩,并在上面按压了许久吗?唉…自己终究还是被两个男人给摸了,上次被李强扒裤子的事情,后来知道是贝贝干的,好歹也算变相保住了清白之身,这次…木已成舟,还能怎么样呢?
田妮把上身的衣物也脱光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件勉强遮住肚脐的小衬衫和一件文胸罢了。
木易大约又忙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这些东西给洗干净送进了木屋之中。
田妮这次穿好了衣服之后,感觉舒适了很多,她由衷地向木易道了声谢:“你是个大好人,而且很细心也很耐心…今晚的事情,我是真心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