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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梦花殇     重生之定三国txt下载     重生之定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55章 温柔余韵 倭岛变故

    第355章 温柔余韵 倭岛变故

    送走了鲁肃、徐盛,黄逍习惯性的伸伸懒腰,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意。这一次,黄逍可以说以绝对的强势,压了鲁肃一头,使得其心中有了顾及,言语之中再不复往日的犀利,黄逍相信,以后再见到鲁肃,只要自己的势力不衰的话,鲁肃再不敢同今日这般同他说话,因为,黄逍自认为,这戏演的足够的逼真,鲁肃应当看不出什么破绽,同时,也将为江东的状况着想。

    毕竟,任说都会从黄逍方才的语气中,听出黄逍的杀心,江东,有刘备、刘表两个对手在,就已经自顾不暇了,若是再惹得黄逍的不快,鲁肃真不知道,江东能挺得几时,估计……江东的基业,将毁之一旦吧

    至于鲁肃这次吃了闷亏,黄逍倒不担心其回到江东会搬弄是非,一者,鲁肃乃是谦诚君子,还不会做这等事;其二,这样做,对江东也没什么好处。不过,相信,这次鲁肃回到江东,孙策一干人等,该找对自己的位置了吧

    黄逍一边想着,一边度着脚步,习惯性的又走向了乔倩的房间,赫然发现乔倩居然不在,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乔倩早间说过,今天晚上要亲手为他准备几个小菜,让黄逍尝一尝她的手艺如何。黄逍回味着乔倩早间的话,想起那娇蛮美丽的俏脸,脸上不仅露出爱怜的微笑。

    看看天色已然接近了黄昏,黄逍这才感觉到肚中有些饥饿,终于决定亲自去厨房找乔倩,毕竟,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看看美女做饭,也不失一美事

    走在后院的回廊,回廊两旁是一片繁华绿意,偶尔经过的婢女一脸激动紧张的向黄逍盈盈行礼,而每当这个时候,黄逍总会微笑着回应,而婢女则激动得险些晕过去。在她们的眼中,黄逍是那么的没架子,却又是顶着无数光环的光辉男人能得到黄逍的一笑,足以令这些春心荡漾的婢女兴奋一夜了。

    后院是围绕后花园建造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繁华如锦绿树成荫,拿黄逍的话来说,简直太**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点事,他身为天王,总领五州,总不能太过寒酸了吧,要是那样,他手下的文武估计都不会答应,毕竟,涉及到了颜面的问题。有八座独立的小院围绕着后花园,每一座独立的小院都有其独特的景致,比如其中一座,就是方才黄逍去的那个叫梅园的小院,其中遍植梅树,每当冬季梅花盛开的时候,飘香的梅花与白雪皑皑相得益彰美不胜收,这梅园现在是乔倩的窝了。

    拐弯抹角穿过一道道玄廊,正经过一道拱门,迎面正巧遇上乔倩。见是黄逍,乔倩立刻迎了上来,亲昵地搂着黄逍的胳膊,雀跃的说道:“夫君,妾身我已经准备好酒菜了”

    “好,好那就让为夫来尝一尝倩儿的手艺”黄逍呵呵一笑,宠溺地刮了一下乔倩的琼鼻,感受着黄逍浓浓的爱意,乔倩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两人相互依偎着朝院中的一座凉亭走去,凉亭位于人工造的一座小山之上,旁边是一条人工溪流,这是引活水而造的,府中所有的荷塘溪流都是引活水而造的,所以这些荷塘溪流都非常清澈。

    夕阳的余辉轻柔地洒在两人的身上,平添了一分浪漫的气息。

    乔倩拉着黄逍来到石桌边,很骄傲地说道:“夫君,今天的菜都是妾身我一个人做得呢”

    “真的?那为夫可真要好好尝尝了”黄逍看了一眼桌上四样精致的小菜,诱人的菜香扑面而来,让人食指大动。说着,黄逍在石桌旁坐下,就近夹了一块肉放进嘴中,肉香顿时在口腔中扩散开,刺激着每一个味蕾。

    咕噜一下咽了下去,黄逍意犹未尽的大声赞道:“倩儿果然好厨艺”

    “妾身是同府内的厨师学来的”乔倩甜甜一笑,在黄逍旁边坐下,美丽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黄逍,俏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黄逍一直以来的吃相非常不雅观,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虽然现在身居高位,有所收敛,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黄逍脱去了所有的伪装。不过,黄逍这般,主要是当年在军队的时候抢饭养成的坏毛病。军队里纪律严明,若是不抓紧吃饭的话,真就难填饱肚子,哪容得你细嚼慢咽?细嚼慢咽的结果,不是时间到了,就是没饭没菜乔倩用皓腕支着臻首,望着黄逍的眼眸中洋溢着浓浓的母性光辉,它最爱看黄逍的吃相了,因为她觉得这个时候的黄逍不像那个挥斥方遒、傲气凌云的大汉天王,倒像一个孩子,而且是非常可爱的孩子。

    突然发现乔倩就在那里甜笑着看着自己吃东西,黄逍笑着说道:“光看着我干什么?来,陪为夫我喝一杯酒”

    伺候在一旁的一名婢女闻说,立刻上前来给两人各斟满了一杯酒。

    乔倩盈盈的站着,端着酒杯,双眸闪亮地注视着黄逍,红唇亲启,柔声说道:“妾身希望夫君不要太过劳累,能吃好、睡好,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倩儿,为夫又不是神仙,哪会长生不老?”黄逍愣了一下,随即心头涌起非常温暖的感觉。乔倩这简单的一句话包涵了浓浓的真切的关怀之情,她没有像黄逍预料中的那样说什么祝早日一统河山威临天下之类的话,有的,只是无限的柔情。

    口中打趣着乔倩,黄逍轻轻的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将乔倩搂进怀中,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与宁静。乔倩将脸颊贴在黄逍的胸膛上,此刻的乔倩一反往常刁蛮的特性,俏脸上竟然流露出恬静的温柔的笑容,这是如同暗夜中默默散发出清香的兰花的美丽。

    周围的婢女们艳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两人就这样不知道温存了多久,黄逍睁开双眼,轻轻地挑起乔倩光滑圆润的下颌,此刻,乔倩彷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俏脸微红着,带着一丝羞意,双眸刁蛮的瞪了黄逍一眼,更多的却是妩媚。

    “倩儿,你知道为夫我现在最想吃的是什么吗?”黄逍双眼放射出火热的光芒,低声问道。

    乔倩垂着臻首,低低喃道:“妾身怎么知道你这个坏蛋想干什么呢”

    “哈哈……”黄逍搂在乔倩纤腰上的手臂猛地一收,将乔倩娇柔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很得意的哈哈一笑。

    乔倩不满的给了黄逍一记眼色,纤手习惯性的移动到黄逍的腰眼上,眼眸随之变得非常妩媚。

    黄逍**似的看了乔倩一眼,随即对周围已经脸蛋绯红紧紧的垂着脑袋却又在偷看的四名婢女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四名婢女羞涩的应了一声,随即快步离开了凉亭,离开了院子。

    “倩儿,你实在是太顽皮了,所以为夫今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黄逍贴在乔倩的耳畔边,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乔倩很刁蛮地抛了一记眼光,仿佛在说“谁怕谁啊”

    看着怀中佳人的挑衅,黄逍恨得牙痒痒,猛地将乔倩拦腰抱起。乔倩失声轻呼了一下,皓腕温柔的勾着黄逍的脖子,眼眸中情深似海。这一刻的月色显得份外温柔。

    深情的眼眸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间交缠着,暧昧的气氛围绕着两人,越来越浓厚。

    黄逍快步的抱着乔倩,一路急走,丝毫不顾沿途上下人们的诡异目光,急匆匆走回了梅园,来到乔倩的卧室,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即黄逍脚一勾,将房门关上。跟在两人身后跳跃的月光登时被挡在了身后。

    黄逍看着怀中的佳人,温柔一笑,眼光从那美艳的脸蛋移到穿着鲜少衣物的娇躯上,眼光一亮说道:“倩儿,你知道吗,为夫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刁蛮的小模样”

    乔倩瞪了黄逍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黄逍微微一笑,横抱着乔倩加紧脚步往床榻走去。

    突然,乔倩抓住黄逍的胳膊,说道:“为夫,放我下来”,声音柔柔的,似乎还带着一丝羞意。

    黄逍不禁一愣,虽然心中舍不得放开怀中温香的娇躯,但还是依言将乔倩放了下来。

    乔倩扶着黄逍的肩膀站稳,妩媚而又羞涩的看了黄逍一眼。消魂的一眼,直看得黄逍不由得心头一跳,不禁激动起来,他有一种预感,一种非常香艳的预感。

    乔倩缓缓地向门边退去,望向黄逍的美眸溢满了水汽,胸脯急骤的起伏着,她似乎很紧张。黄逍呆呆的看着,没有说话。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在不断酝酿着。

    乔倩在距离房门两步处立定,背对着房门,贝齿轻咬着红唇,双眸中情动如火,又包涵着浓浓的羞意。

    缓缓的解开外面的长衫,当长衫从身上滑落的那一刻,黄逍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猛地跨前几步来到乔倩面前。此刻乔倩亭亭玉立,红色的紧身劲装将完美的曲线勾勒的惊心动魄,眼眸闪动,无边的情意充盈其中,当然还有代表乔倩特性的刁蛮。

    黄逍猛地将乔倩柔软的娇躯搂入怀中,只听她禁不住轻嗯的一声,缠绵悱恻动人心魂。

    黄逍大力的搂着乔倩的娇躯,闭着眼睛,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手掌不停地在乔倩的背臀间来回抚摸着。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手感不断刺激着黄逍的神经,黄逍越来越沉浸其中。而被黄逍紧搂着的乔倩感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同时心中升起一种骄傲的情绪,自家的夫君对她还是非常迷恋的。

    黄逍睁开眼睛,挑起乔倩美丽的脸庞,两人很深情地注视了片刻,乔倩突然低声嗔道:“夫君,你好坏”

    这轻柔的一句话就如同引爆炸弹的引线般,黄逍猛地低下头,吸允住乔倩的红唇,很用力,彷佛要报复似的。

    乔倩眼眸中闪过嗔意,随即被无边的春水取代了。

    屋内的温度不断上升,幽暗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

    在热吻中,两人滚到床榻上。接着,月亮害羞的躲到树梢后,床榻不满地呻吟起来,然而主角却是宛如仙乐般的轻吟浅唱。

    半夜时,黄逍突然醒来,望怀中看去,只见此刻乔倩正带着一脸的疲倦和幸福趴伏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香甜,布满红晕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她应该正在做一个好梦。房间的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暧昧的气味。

    回味着刚才的疯狂,黄逍流露出痴迷感慨之色。

    手掌不由得在乔倩那滑若锦缎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眼眸注视着眼前月光下的俏脸,不由得想起乔倩的妩媚、乔倩的痴缠,顿时心动不已。

    突然,乔倩在黄逍的怀中拱了拱,红唇撅了撅,然后梦呓道:“坏蛋大坏蛋”

    黄逍不禁微笑起来,心头升起浓浓的爱怜。在乔倩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即轻轻地将乔倩的玉臂粉腿小心翼翼地移开,然后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从床榻上下来,给乔倩盖好被子,轻轻地出门了。俗话说‘人有三急’嘛。

    ……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本还在温柔乡中徘徊的黄逍,一大早就被人扰了清梦。本来黄逍还在为来人的不知趣而恼火,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周泰狼狈的样子,却又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因为,他令周泰掌管水军,眼下周泰这般模样,那水军……这个时候,周泰以及水军,应该是在小日本那里才对吧?难道,出了什么变故不成?黄逍心中,犯起隐隐的不安,忙沉声问道。

    “主公,完了,全完了,带去倭岛上的二千水军将士,全部……”周泰说到这里,语气为之一遏,抬起的头复又重重的低了下去。

    “全部……阵亡了,可是这样?”

    

第356章 周泰归来 第一次败

    第356章 周泰归来 第一次败

    “主公……”周泰无力的点点头,一滴一滴的泪水,顺着他低低的头,滚过下颔,摔落到地面上,以勇武著称的周泰,竟然,哭了

    “三番救主出重围,忠勇如公世所稀。遍体疮痍犹痛饮,血痕残酒满征衣。”历史上,周泰曾经为了保护孙权,受创一十二处,刚硬的他,连哼都不曾哼一声,然而,此刻的周泰,却哭了。

    “哭什么?”黄逍见周泰这般,在座位上也坐不住了,起身来到周泰的近前,半蹲着身形,拍了拍周泰的肩膀,说道:“堂堂男儿,铿铿虎将,流血不流泪,没听到本王说的话吗?别哭了,幼平”

    “主公,我麾下的二千弟兄,全……全死光了,我……我周台,对不住他们啊,我对不住主公的厚恩,对不住主公的栽培之恩”周泰凄声喃喃道,最后一声,声音突然提高,似乎……

    黄逍竟然在周泰的身上,看到了英雄落暮的气息,黄逍知道,这周泰,显然是钻了死牛角尖黄逍一把搬过周泰的肩膀,沉声喝道:“你不是还活着吗?周泰,你给本王听仔细了你活着,我做梦都能笑醒过来死了两千的兵算什么?本王再给你两万,笑一个”

    “呵……呵呵……”周泰看着眼前的黄逍,泪流不止,看着一脸认真的黄逍,周泰极力的想找回往日大笑的感觉,但是,努力了半晌,却见嘴角僵硬的肌肉向上翘了两翘,发出一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呵呵,这就对了将者,如同医者,医者,是医过的人越多,医术越是高明,换句话说,医死的人越多,医术越高明。将者,如果不经理几次败仗,如何能知道怎么去打胜仗?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军,只有败而不怠,败而益勇,并且,最终取得胜利的人如果,让本王来看,只所以幼平你这次打了败仗,多半是因为骄傲所至,轻敌在先这些年来,我军逢战必胜,这也养成了尔等自大之心,兵骄将怠,文恬武嬉,轻敌自负,本王也料到了,早晚,会有这么一个败仗,只不过,没想到,却落在了幼平你的头上……也是我军该吃一个败仗的时候了,呵呵,幼平你别这么看着我,失败,是个好事,失败,能教会我们如何成功,失败,能教会我们如何取胜一个人,要想成事,就得拿得起,放得下打仗也是如此,要胜得起,也要败得起越王勾践当年有多惨,卧薪尝胆二十年,终于打败了夫差,前人能如此,幼平你又何必做儿女之态?”

    见听闻周泰狼狈回天都的众多在都城的文武陆续感来,黄逍语重心长的说道,言则是在劝导周泰,实则是在说与所有的人,希望众人能在这次兵败的事件上汲取教训,弥补自身。

    “主公教训的是,此一战,却是有末将轻敌的因素在内,末将甘愿受罚”周泰止住了悲声,拜倒称道。

    “罚?罚什么罚?你能活着回来,对本王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还有什么可罚的?再说,能令幼平你如此狼狈,想必敌人很是强大,如此,错也不全在你,又何罚之有?”黄逍双手搀扶起周泰,微笑着说道。

    “可是……”

    周泰还想说什么,却被黄逍挥手打断,只听黄逍说道:“军法吗?军法是给犯了军规的人准备的,幼平,莫非你犯了军规不成?”

    “这倒是不曾”周泰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那还罚什么罚?若是打了败仗就该罚的话,那被砍脑袋的大将可就多了去了不说太远的,就说光武帝麾下的大将,马武、岑彭、邓禹等等一个个响当当的人物,又有哪个不曾打过败仗?至于说罚么,本王倒是想罚罚你,嗯,就罚你带军将这笔帐找回来吧,有信心没有?”黄逍摇摇头,先不说他无心责罚周泰,单就这次败仗而言,若是处罚周泰的话,必然会使其他武将心生惶恐之念,毕竟,都是在胜仗中惯处来的,这次若是处罚,轻了没意义,重了,只会令人心声惶恐,对打仗充满压力,那样一来,军队,就失去了活力,这却不是黄逍想要看到的。

    “末将……”周泰刚想答应下来,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顿时嘎然止住。

    “怎么了,幼平?”听周泰没了下文,黄逍定眼看去,这才发现,周泰脸色已经变了,心中甚是不解。脑中突然想起周泰先前说过的话,诧异的问道:“幼平,你先前说这次的败仗,确有你轻敌的因素在内,莫非,还有其他的因素不成?”

    “这……主公,末将有些说不好,这一切,太诡异了,末将……末将败得糊涂,都不知道是怎么败的”周泰惭愧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败的?”黄逍闻言一愣,能让勇武如同周泰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却是大大出乎了黄逍的意料。先不说周泰的武艺如何,单单就是那两千士兵的战斗力,想要轻易的拿下,没有着两万以上的大军都难,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竟然让周泰败都败的如此糊涂?黄逍愣了半晌,这才开口问道:“幼平,你将当日的事情,仔细的说与本王一听”

    “主公,是这样的……”说着,周泰将打败仗的那次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原来,周泰、蒋钦奉命征讨倭岛,一路来,打的顺风顺水,几乎没有一点的阻碍。毕竟,这时候的日本,还处在部落的形式之中,而且,人口本来就不甚密集,除了有数的几个大部落之外,其他部落,连军队都没有,试问,拿着原始武器的落后的倭人,又如何是装备精良的周泰大军的对手?

    一帆风顺,却也使得周泰对眼前这个民族不屑起来,然而,当他的自负膨胀起来,到了那一日,却是遇到了真正的阻碍——邪马台

    邪马台国是知道的倭岛上最大的国家形式存在的一处,不过,这些,显然对周泰的发挥起不到什么影响,周泰仅仅带了两千的士兵,就来到了邪马台城前挑衅,最后,在两军阵上,周泰刀劈倭人将领四员之多,更是以两千多一万,轻易的破去了倭人的阵势,扬长而去,在邪马台城的西面二十里处扎下了营寨,与邪马台遥遥相望。

    而事情,就发生在当天的夜里,一阵的嘈杂声,将周泰从睡梦中惊醒,茫然的周泰听到外面传来的刀兵之声,还以为倭人来袭,当他抓起身边的大刀冲出营帐看时,却不禁傻了眼在他眼前的,不是倭人来袭,竟然是内斗

    只见一些军兵,仿佛是中了邪一般,双目发直,手中抓着军器,狠狠的向前劈去,就好象,眼前的,不再是经常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一般,脸上、双目之中,一片的木然,没有一丝的感**彩。而少数显得正常的士兵,在嘈杂中钻出了帐篷,就愣眼看到,昔日战友竟然挺刀砍来,一时间,难以相信,却是不记得躲闪,亡命刀枪之下,不多时间,正片营帐的上空,飘荡着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

    周泰也呆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状况,怎么可能?就在他呆楞的光景,靠近他身边的一名士兵,突然将刀挥向了他。也幸好周泰武艺之高,武将的直觉还在,仓促的挥刀将这名士兵砍来的刀架开,再看去,却是自己的一名亲兵

    “李三,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不认识本将了吗?竟然感对本将军动刀,你想干什么?”周泰怒声喝道:“住手,通通住手”

    周泰这一声怒吼,不喊出来还好一些,这一声吼出,还清醒的士兵很是听话的收住了手中的兵器,然那些木纳的士兵,手中的兵器依然砍出,顿时,又有大量的士兵死在了刀兵之下。

    “住手,统统给老子住手”周泰怒极,挺刀上前,将还在挥刀的一名士兵手中的武器大力崩飞,然后,刚想去依法炮制别的不听话的士兵,却不防刚被崩飞了兵器的那名士兵,竟然再度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周泰,木然的一张脸凑了上来,张开口,狠命的咬在了不及防备的周泰肩膀上,周泰出来的仓促,不曾有甲胄在身,顿时被这士兵咬的龇牙咧嘴,出于本能,大力的一掌劈在这士兵的后脑之上,将其打晕,摔倒在地上。

    “将军,这些兄弟好象有些不对,似乎像是不认识我们了一般。将军,我们该怎么办?”这时,一名士兵来到了周泰的近前,询问道。

    吃过一次亏的周泰,谨慎的看着眼前的这名士兵,当看到其眼中的清澈,与那些只顾砍杀的士兵不同之后,方才说道:“本将军也知道,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了,传本将之令,但凡清醒的人,能不杀则不杀,只需将其等击晕即可。现在,事情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得到周泰的命令,这名士兵忙吩咐了下去。有了统一的命令,众清醒着的士兵,恍若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行动了起来。好在这些木纳的士兵虽凶,却是失去了往日的战斗本能,周泰麾下的精锐,想对付这样的对手,还是很轻松的。乱像,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当最后一名表情呆滞的士兵被周泰击晕后,所有的战立的人,不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而,还不待周泰这口气喘匀,身后陡然又传来了一声兵器破空的声音,周泰忙回身以刀相架,待看清眼前之人后,不由一愣,失声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原来,眼前这名士兵,正是方才向他问办法的那名,也难怪周泰吃惊,换了谁,谁也只会不解

    但见眼前这名士兵,同先前那些士兵一般无二,同样的呆滞,双目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周泰,一刀复一刀的劈了下来,一脸的木然。

    周泰以刀接架,同时,向四下看去,这一看,周泰更为吃惊,这才发现,方才还站立的、清醒的士兵,此刻,大半都和眼前之人差不多,挥着刀,不分敌我的胡乱砍杀着。

    莫名的,周泰心中一阵恐慌,眼前的事,即便素来胆大著称的他,也不禁毛骨悚然,这,太过诡异了

    同样的命令,同样的将这些人击晕,到了这时,能站立着的,除了周泰,所剩者,已不足五十人……

    正这时,四下陡然传出了震天的喊声,听着听不懂的语言,周泰面色大变,先不说此处只有他们一家军队,他也能听的出,这语言,正是倭人的语言不过,此刻已然没有了向导,向导早死在了乱刀之中,周泰当然不知道这些杂碎喊的是什么。

    但,也无外乎是在喊“杀”什么的

    到了此刻,周泰就算是再糊涂,也知道眼前的变故,和倭岛上这些人有关了不过,情况紧急,周泰也没时间再去想那些了,当即果断的喝令剩下的还清醒的将士突围。至于倒在地上的士兵,此刻,周泰也只能无奈的将之抛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兵败了,总要有人回去报信才是,要不然,隔着大洋,即便是他们悉数阵亡了,远在天都的黄逍,也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令周泰没有想到的是,倭人这次派来偷袭劫营的,竟然将近一万之众,当周泰奋力杀出重围之后,这才发现,在他身边,再无一名将士跟随,很显然,这些将士,全部葬身在了倭人的包围之中。

    看着身后的追兵,周泰毅然转头,乘坐着夺来的马匹,一路逃回大军放置战船的位置,根本不做犹豫,当下喝令守护战船的士兵开船,离开倭岛,返回潼关。

    看着身后脱离了视线的陆地,身上受了多处创伤而失血过多,加之连日逃亡带来的疲惫,周泰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这一昏倒,直到潼关后的第四天,周泰才悠悠醒来,醒过来的周泰,也不顾身体的状况,当即架船逆流而上,来到了天都,以见黄逍。

    当周泰的话音落下,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这样的事情,听起来,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一点,换了谁,估计也不会处理的比周泰好吧?如此说来,却是与周泰的轻敌无关,毕竟,这事情,太过古怪了一些。

    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曾去怀疑周泰所说的话,虽然此刻有衣甲的遮掩,但是,众人都知道,周泰现在的身子状况,很是糟糕,从其脸上的神色,就能看得出来。而且,相交多年,他们也知道周泰乃是一耿直之人,既然这么说,显然便是确有此事。

    但是,相信周泰是一码事,对这样诡异的事,谁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诸位,幼平将事情的经过都说过了,你们怎么看?”沉没了良久,黄逍出声问道。

    “主公,依幼平所说,这似乎应该是那些歪门邪道,似乎,和黄巾之乱时张角、张梁、张宝他们的手段很是相象,所以,嘉估计……”说到这里,郭嘉说不下去了,不过,其话中的意思,众人却是都明白了。

    似张角三兄弟般的歪门邪道?当年的张角三兄弟有多难对付,众人可都是知晓,甚至,有人还曾见过,即便是斩杀了张梁、张宝的黄逍,也在在其等没将那些歪门邪道用出来时,就已经身死,要不,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黄逍当初杀二人时,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没给他们施展歪门邪道的机会

    “幼平,你可知道,邪马台的女王是不是叫做卑弥乎?”黄逍突然问道。

    “呃,主公,末将听向导说,邪马台的国王,确实是一个女子,好象还不太大,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好象是叫什么卑弥乎。”周泰不明白黄逍为什么问这样的话,但是,还是如实的将他知道的事全说了出来。

    “果真是她…..邪魔外道……”黄逍得到了周泰的确定,又陷入了沉思,脑中,回忆起记忆中关于卑弥乎的一切,他有印象,似乎这个卑弥乎好象真就懂些什么邪魔外道

    黄逍慢慢的回忆着,脑中对卑弥乎的印象越来越是清晰。他想起卑弥乎确是古代日本邪马台国的女王。她是在三国志所载和曹魏往来甚密的倭女王,能使鬼道,以妖惑众,年长不嫁。汉桓灵年间,倭国大乱,男主不能服众,而卑弥呼则以鬼道平定内乱登上 王位,时年一十七岁,而据史书记载,这一年,应该是公元一八八年,那么,算下来,现在的卑弥呼应该是二十五岁的样子。据史书上说,卑弥呼不参与政事,有男弟佐治国。而卑弥呼则居住深宫,仅由一男子出入供奉饮食,有侍婢千人常在其左右。弥生时代日本列岛大小诸侯国30多个,卑弥呼女王为了巩固邪马台政权花费巨大代价交接曹魏,曹魏封卑弥呼为“亲魏倭王”,授其金印。卑弥呼在位七十余年,于九十多岁高龄去世。死后大作冢,四周长百馀步,殉葬奴婢百人。

    “主公,莫不是这件事情,和这个什么倭人女王卑弥呼有关?”见黄逍陷入了沉思,郭嘉若有所想,问道。

    “应该是差不了,这个卑弥呼,若是本王我没看错的话,其擅长使鬼道,以妖惑众,如此,幼平兵败,却也可以解释得通了”黄逍苦笑一声,这要他怎么说,旁门左道,本就是子虚乌有,人人常挂在嘴边的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黄逍都感觉自己的话缺乏说服力。

    不过,黄逍还听过,这个卑弥呼,似乎就是后世小日本口中的那个什么天照大神而且,黄逍还曾听过这样的推断:根据天文学的计算,大约在卑弥呼死了的前后,于公元二四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和公元二四八年九月五日、北九州地区可见到两次日食。这样的说法和日本神话中天照大神躲入天岩户中,世界因而无光的记载相符合。另外以统计学的方式,利用天皇的平均在位期间推算,也可得到卑弥呼的时代和天照大神的时代重合的计算结果。

    因此,松本清张和井泽元彦等人提出了卑弥呼遭暗杀的说法。当日食发生之时,代表侍奉太阳神的巫女卑弥呼的灵力消失,因而遭到邪马台国人民加以杀害。这种说法认为,卑弥呼遭暗杀后邪马台国一时陷入混乱,直到新选出下任侍奉太阳神的巫女台与才安定下来;这就是日本书纪中一度躲入天岩户的天照大神又重新出来的记载的来源。然而此一暗杀说基于想像的部分过多,因而亦有许多不表认同的意见。

    如果卑弥呼的确就是天照大神,那么邪马台国就必然位于九州地区。那么,位于九州的邪马台国为何又于何时东迁到畿内地区,目前则不得而知。有一说法是东迁即历史上的神武天皇东征,但尚待进一步研究。

    要是卑弥呼真是什么天照大婶,那……

    黄逍头一次感觉这么头疼,如果是在他穿越之前,有人和他说什么神啊、鬼啊的东西,黄逍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自从穿越三国之后,黄逍不管别人怎么认为,他自己对这个神鬼之事却是深信不疑,确切的说,是在遇到圣兽白虎之后,才相信了这样的说法。

    那么,既然有史书记载这个卑弥呼擅长使鬼道,如此妖人,又当如何应付?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小日本不成?想到放过小日本,黄逍只感到自己心中一阵阵的不甘心。

    可是,若说不放弃,黄逍又拿什么来抵抗擅长鬼道的卑弥呼?周泰败得如此狼狈,换了自己,难道会好吗?旁门左道,当以旁门左道来对付,那个什么黑狗血、月经的污秽之物,难道当真好用不成?

    黄逍,第一次,感到了头大,这次,真麻烦了

    

第357章 旁门左道 左慈元放

    第357章 旁门左道 左慈元放

    “鬼道?”

    所有人,对黄逍话中的新鲜词汇弄得不解起来,对于这个鬼道,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不曾听说过。当看到黄逍沉重的点了点头后,杨彪郑重的问道:“主公,何为鬼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莫非,当真有这些东西的存在不成?”

    说来说去,这些人,虽然是见多识广,但是,对这些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还是充满着怀疑,毕竟,不是亲眼所见。黄逍也不怪他们的怀疑神色,要是自己不经理过一次穿越,怕是表现还不如眼前的这些人吧

    “鬼道,一为鬼道邪说,见著于《逸周书?史记》:昔者玄都贤鬼道,废人事天,谋臣不用,龟策是从,神巫用国,哲士在外,玄都以亡。而在我大汉中原,也有如此鬼道的存在,不过就是不知道真假罢了。占据汉中的张鲁,本身为五斗米教的传人,而其以鬼道教民,自号‘师君’,不过,潼关一战,却是不曾见其使用,估计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二者为郊祀与祭坛想连接的通道。《史记?封禅书》:古者天子以春秋祭 太一 东南郊,用太牢,七日,为坛开八通之鬼道。三者为天竺国饿鬼道的简称,俗称为鬼道。如今看来,幼平所说的情况,应该正合第一种,至于士兵会出现那种状况,想必乃是中了邪术,被恶鬼上身所至。”黄逍沉声将其对鬼道的理解,一一的讲解出来。

    “咝……”听罢,屋内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满屋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主公,我……”周泰张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幼平,此次兵败,责任不在你,你做的已经够好的了,即便是当时本王在你的位置,也不见得会做的比你好。你昏迷了这些时日,想必受创严重,若是还想随本王前去找回场子,那就给我下去好好休息去”黄逍深深看了周泰一眼,沉声说道:“本王损失了两千的士兵,再不想损失一位兄弟”

    这一声兄弟,险些令周泰方方止住的泪水,再呲滚落下来周泰强自忍住,心中一片的感动,为了这一声“兄弟”,自己即便是战死沙场,那又如何?

    “是,主公”周泰竭力的高声应道,随即,毅然转身,这就要离去休息。然,只见其刚走出两步,似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然回过身来,不解的对黄逍问道:“主公,若真如主公你所说的那个鬼道,可是,其等为何只控制了一部分的士兵,而不是全部?为何末将还没活着回来?”

    听了周泰的话,屋内一众人,顿时眼前一亮,是啊,全部控制起来,不是更为方便,原何浪费诸多手脚?想到这,一个个不解的看着黄逍,在这里,好象也只有这位有可能给予解释了。

    黄逍也不辜负众人的期盼,只听他慢慢的说道:“虽然本王我不懂什么鬼道,但是,也知道使用任何东西,都有一个极限,当超过这个极限,人本身就会产生负荷,甚至,还会对自身产生一定的危害。就想战场上对将一般,如果我与幼平你的武艺相近,而适合你我的武器都是八十二斤,而你偏偏去用一百斤重的武器,你说会怎么样?”

    “末将必败无疑”周泰想也不想,战场上撕杀多年,他多这样的事根本就不需要考虑,黄逍话音方才落下,其就张口答道。

    “不错,一旦超出的自己的能力限制,那就会对自己产生影响。这还仅仅是一百斤的武器,即便是你战不过,还可以逃跑,但是,若你手中的武器是五百斤的,一千斤的,那……”黄逍笑着说道。

    “这不可能”黄逍还没说完,周泰就失声打断了黄逍的话。

    “呵呵,确实不可能,本王也不过是打了一个简单的比方而已。武器,虽然能增加自己的胜算,但是,一件超过自己能力的武器,却只会成为自己的累赘,甚至,会让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依本王看来,鬼道也是如此,应当有一个限度。观这次之败,一个是其本领有限,只能控制一定数量的士兵,而这个极限,就是当晚第一批被控制的士兵数量。另一个就是,其恐伤自身,所以,不敢过多的进行控制。若不然,其一人就足以无敌于天下了”

    听了黄逍的话,所有人,全都陷如了沉思,周泰也感觉出黄逍话中的意思,可是他还是有些不解的道:“可是,主公,为何第二次被控制的人,远远少于第一次被控制的人?而自始至终,末将都不曾有半点的异常?”

    “呵呵,鬼道,终究是阴邪之物,天性属阴,而幼平你乃是征战沙场的大将,身上阳刚之气十足,又岂是寻常鬼怪所能近身的?想要以鬼道来控制你,估计施法之人还没有这个能力。至于剩下那些不曾被控制的人嘛……幼平,你仔细回想下,这些人可有什么共同之处?”周泰不被控制,按说其阳刚气阻,这还有请可缘,可是,为什么还有其他的士兵不曾受到控制?黄逍心中不仅产生了疑惑的念想。

    “共同之处……”周泰苦着一张脸,仔细的回想了起来。但是,周泰这人,让其打仗倒是行了,让他来思考这类的问题,显然是有些难为他了。果然,过了半晌,只见其摇晃着大脑袋说道:“主公,末将实在想不出。好象他们都是男的以外,好象再没什么相同之处了吧?”

    “……”这不废话嘛当然全都是男的了,这还用你说?等等全是男的……黄逍似乎抓住了什么,开口问道:“幼平,你和这些士兵都熟悉吗?”

    “自然熟悉他们一个个可是末将亲手教出来的,又怎么会不熟悉?”周泰说到这里,脸上又现出悲凄的身色。

    怪不得,怪不得周泰为了两千的士兵会哭成这个样子,原来,是有了感情

    黄逍点点头,说道:“熟悉就好,那你仔细的回想一下,这些未被控制的士兵可都曾有娶妻?”

    “娶妻?”这下,不只周泰愣住了,所有的人,都被黄逍这八秆子打不到的问话弄蒙了,难道,这被不被控制还同有没有娶妻有什么关联不成?

    “这……”周泰脸色一紧,但是,还是仔细的回忆了下,说道:“主公,这些人,好象都是不曾有过家室。”

    “这就对了,不曾娶妻之人,元阳未泄,也就不奇怪他们为什么未被控制了”黄逍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双手一合,喜声说道。

    这才对嘛本来,黄逍他就听说,鬼者,一忌公堂,二忌沙场,主要就是这样的地方,杀气过重,鬼者难入。当然,一些实力强劲的鬼,还是能入得沙场,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诸如周泰这样的败仗了。但是,听说无论什么样的鬼,似乎都是入不得公堂的,原因就是公堂在建成之时,都要先开光,更有什么左青龙、右白虎,门神的守护,高悬什么八卦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众人被黄逍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看着黄说说的煞有介事的摸样,心中,却是不由得信了几分。

    黄逍有把握吗?不,他也没有不过,他却又不得不这么说,要不然,这一件事,永远会横在众将士的心头,难以消除,到那时,更不要说什么去打小日本、找场子了再者说,黄逍所说的这些,也并不是空风来穴,虽然是道听途说,但是,穿越这事都出来了,难道,鬼怪之说就不可能是真的了?

    果然,听了黄逍的一番话,所有人心头顿时轻了几分,屋内的气氛,也不复方才的沉重。原来,这鬼道,也不是不可战胜的既然如此,那又有何惧?

    “除了未泄元阳的男子能不被控制之外,还有一些物事,能对鬼怪起到一定的克制作用。至于去倭岛找回场子,一血仇恨之前,尔等的任务就是在军中尽可能的挑选出未曾娶妻行过房事的士兵,另外,派出人手,搜寻类雷击过的桃树,取其木,瓷物有辟邪之效用,对付鬼道,当有不小的用处。对了,再派出些人,尽量多抓一些黑色的犬回来,黑犬血,还有……”

    说到这里,黄逍突然止住了话音,这不禁让正凝神听着的众人深感不解,抬头见黄逍一脸的古怪表情,众人更是纳闷,纳闷黄逍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杨彪问道:“主公,除了黑犬血,还有什么?”

    “这个……”黄逍不由一阵的为难,这要是在前世,这话他当然能说的出口,但是,在这汉末,这东西却是男人的忌讳,谁知道,真要说出去,众人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主公,到底是什么,你直说就是”杨彪等得有些不耐,同时,他也看出,黄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很是难以说出口来。

    “就是……除了黑犬血,还有那……那个女子每月来那个时候所……”说到这里,黄逍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而听到黄逍这么说,在场所有有妻室的人,一个个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至于那些不曾娶妻,不懂这些的人,却是面面相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显然不明白黄逍所说的是什么。

    黄逍终于狠下心说了出来,但见到众人的这副表情,心中忍不住暗骂:他娘的,这可是你们非得让我说的其他人还好点,脸色最是古怪的就是方才说话的杨彪,谁让这老头最是固执,受封建礼教的荼毒也是最深了呢

    “咳……”过了好久,郭嘉率先清醒了过来,轻咳了几声,将众人惊醒后,这才对黄逍说道:“那个……主公,如果真有效用的话,却也值得一行”

    “……”杨彪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没有说出什么。老头虽然固执,但是,也明白轻重,毕竟,这关系到大军的打胜打败的大问题。

    “算了,此物有没有十足的效用,本王也只是听说而已,不用也罢”黄逍看着众人,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选择,接着说道:“鬼道,最是忌讳污秽之物,除了此物,其他诸如黑犬血、排泄之物,都有着不错的效用,你们着人看着准备就是了。”

    黄逍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费什么唇舌了,毕竟,这个问题,太过令人尴尬了。

    “主公,倭人既然有鬼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必然有其破解之法,难道,我天朝泱泱大国,除了这些之外,竟然无一人能破得此等小术么?”不用多想,能说出相生相克这样话的,除了对阵法有相当研究的徐庶之外,再无他人之选。

    “破解之人?”黄逍听了徐庶的话,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下意识的开口说道:“有”

    众人闻说,精神不禁为之一震,一脸希冀的看着黄逍,郭嘉急声问道:“主公,这人是谁?不妨将其请来,助我等大破倭岛,如何?”

    “这人是……”黄逍有些为难,方才他想到的那一人,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一虎,也就是白虎可是,这又怎么和众人说起?不过,这么一会的工夫,他还真就想出了一人,只见他不急的说道:“这人嘛,姓左名慈,字元放”

    “左慈左元放?”郭嘉等人听到黄逍说出的这个名字,不禁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众人都不曾听说过这样的一人。

    左瓷,字元放,东汉末方士,汉族,庐江(今安徽庐江西南)人。在道教历史上,东汉时期的丹鼎派道术是从他一脉相传。

    黄逍脑中不禁想起左慈戏弄曹操、孙权的画面,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笑容,要破倭人的鬼道,非此人不可也看着呆愣中的众人,黄逍此刻反倒不着急了,在脑中开始想起了关于左慈的一些事,思索着当如何去请左慈。

    

第358章 派往各处 寻请方士

    第358章 派往各处 寻请方士

    “主公,这左慈是何许人也?俺老佃去将他给你抓来他要是敢不来,俺老典就是架,也要将他架来”粗憨的典韦倒是没有去想那么多,大咧咧的说道。

    听到典韦这不经过大脑的话,黄逍嘴角不禁一抽,左慈要是真那么好抓的话,历史上也不会让曹操那么头疼了三番五次的去抓左慈都不曾抓到,你典韦难道比历史上的曹操还强不成?据说,曹操的头疼毛病,就是因为左慈而得

    在黄逍的记忆中,左慈这人,精通五经,也懂得占星术,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就感叹地说:“在这乱世中,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钱财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间的荣华富贵绝不能贪图啊”于是此后,左慈就开始学道,对“奇门遁甲”也很精通,能够驱使鬼神,坐着变出美味佳肴。他在天柱山精修苦炼道术,在一个石洞中得到一部《九丹金液经》(三国演义中杜撰为《遁甲天书》),学会了使自己变化万端的方术,法术很多记也记不过来。

    曹操听说后,把左慈召了去,关在一个石屋里,派人监视,一年没给他饭吃,过了一年才把他放出来,见他仍是原来的模样。曹操认为世上的人没有不吃饭的道理,左慈竟然一年不吃饭,一定是妖邪的旁门左道,非要杀掉他。曹操一起了杀左慈的念头,左慈就知道了,就向曹操请求放他一条老命,让他回家。曹操问他为什么如此急着走呢?左慈回道:“你要杀我,所以我请求你放我走。”曹操说:“哪里哪里,我怎么会杀你呢。既然你有高洁的志向,我就不强留你了。”

    曹操为左慈设酒宴饯行,左慈说:“我就要远行了,请求和您分杯喝酒。”曹操同意了。当时天气很冷,酒正在火上浸着,左慈拔下头上的道簪搅和着酒,片刻间道簪都溶在了酒中,就像磨墨时墨溶入水中一样。一开始,曹操见左慈要求喝“分杯酒”,以为是自己先喝半杯然后再给左慈喝自己剩的半杯,没想到左慈先用道簪把自己的酒杯划了一下,酒杯就分成了两半,两半中都有酒,相隔着好几寸。左慈先喝了一半,把另一半杯子给了曹操。曹操不太高兴,没有马上喝,左慈就向曹操要过来自己都喝了。喝完把杯子往房梁上一扔,杯子在房梁上悬空摇动,像一只鸟将向地上俯冲前的姿势,要落又不落,宴席上的客人都抬头看那酒杯,好半天杯子才落下来,但左慈也不见了。一打听,说左慈已回了他自己的居处,这一来曹操更想杀掉左慈,想试试左慈能不能逃过一死。曹操下令逮捕左慈,左慈钻进羊群中,追捕他的人分不清,就查羊的原数,果然多出了一只,知道左慈变成了羊 。追捕的人就传达曹操的意思,说曹操只是想见见左慈,请左慈不要害怕。这时有一只大羊走上前跪着说:“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呢?”追捕的人们互相说:“这个跪着的羊一定就是左慈了”就想把这羊抓走。但这时所有的羊都跪下说:“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呢?”这样一来追捕的人真弄不清哪只羊是左慈了,只好拉倒。后来有知道左慈去处的人密告给曹操,曹操又派人去抓,一抓就抓到了。

    其实并不是左慈不能隐遁脱逃,是故意要给曹操见识一下他的变化之术。于是左慈让抓他的人绑上投入监狱。典狱官打算拷问左慈,却发现屋里有个左慈,屋外也有个左慈,不知哪一个是真左慈。曹操知道后更加怀恨,就命令把左慈绑到刑场杀掉。左慈却突然在刑场上消失了。于是命令紧闭城门大肆搜捕。有些搜捕者说不认识左慈,官员就诉说左慈一只眼是瞎的,穿着青色葛布衣扎着葛布头巾,见到这样的人就抓。不一会儿,全城的人都变成了瞎一只眼穿青葛布衣扎葛巾的人,谁也无法分辨哪个是左慈。曹操就下令扩大搜捕的范围,只要抓住就杀掉 。后来有人见到了左慈,就杀了献给曹操,曹操大喜,尸体运到一看,竟是一捆茅草, 再到杀左慈的地方找尸体,已经不见了。

    类似这样的事,不只是《三国演义》小说中有所记载,毕竟,小说不足采信,黄逍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但是,问题就在于,左慈的这些不仅仅是在《三国演义》中有所记载,就连正史的《三国志》、《后汉书.方士列传》中俱有记载,这样来看,却又不得不让人相信。

    要典韦去抓,能不能见到左慈的面,都是一回事

    “子满,注意用词”黄逍轻声喝道:“什么抓不抓的,理当是请左慈先生才是”

    “是是是,请,是请左慈”典韦连连点头,应道。

    “主公,这左慈是何许人也?可能破得这鬼道之术?”听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甚至还不及汉中的张鲁,郭嘉很是怀疑其有没有这个能力。

    “左慈嘛,他是庐江人,人称‘乌角先生’,瞎一眼,跛一足,据说,其少有神道,精通五经,也懂得占星术,曾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是以,遁入深山,潜心学道。当然,能有希望破倭人鬼道的,不只左慈一人,还有一人姓于名吉,琅琊人;另一人,名为徐堕,丹徒县人。不过,据本王观之,其二人之术不如左慈也”黄逍现在也只能接着忽悠,毕竟,现在的左慈还不等捉弄曹操,曹操就已经死了,更不要说后来戏弄刘表的事了,如今,黄逍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左慈的厉害之处。

    不过,观黄逍似乎并未见过左慈,却是已然知晓了左慈的样貌,众人心中对黄逍所说,却不禁信了八分,都以为,只要能将左慈请来,那就万事大吉,必然能破得倭人的旁门左道

    “主公,让俺老典去吧,定将那左慈给请将回来,主公,你看如何?”典韦被黄逍忽悠的有些晕头转向,一心要要看看这个似乎能上天入地的左慈是什么样,所以,急不可耐的请求道。

    你是?你去只能坏我大事黄逍看了看典韦,心中一阵苦笑,这憨憨的家伙,怎么什么事都想凑凑热闹?就那张笨嘴,有可能说不动左慈,就要动武这事,放在典韦的身上,那是极有可能的黄逍想到这,好言劝道:“子满,你还是不要去了。这左慈,乃是在天柱山中修行,不易寻找,你的性情,做不得这事。另外,天柱山不在我们治下,你的身份,又多为人知,轻易前去,只怕会引起诸多的麻烦,依本王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那好吧……”典韦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道,那样子,好象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看着典韦的模样,众人都善意的笑了,因为周泰战败所带来的压抑,却是被冲淡了不少。

    其实,黄逍心中还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那就是教给张角《太平青领》的南华老仙,不过,对于这个南华老仙究竟是何方神圣,住在哪里,他根本就不知道,更不要说去请人家了,所以,黄逍干脆就没有提起

    “这样吧,就由元直你去天柱山寻找左慈的下落,而公与、元皓你二人分头去寻找于吉与徐堕,一路上,你等就化装成客商的模样,免得引起敌对势力的注意。另外,本王每人与你十名‘虎神卫’,扮作下人,护卫你等前去,以保护你等的安全。”黄逍想了想,这样的事,还是需要精明之人前去妥当一些。至于为什么不派郭嘉、戏志才,此番周车劳顿,更兼之左慈又是身在天柱山中,黄逍真担心他二人的塑料体格经不住折腾,再加之天都有诸多的事务,也不能放他二人出去。

    “喏”有了“虎神卫”的保护,三人也对安全有了信心,当下起身应道。

    “关平、郝昭、马超听令”而黄逍似乎还是感觉不够,遂转头又看了看武将这一边,最后,视线落在了三个小将的身上,开口说道。

    “在”三名小将忙起身称道。

    “令你三人随行保护三位军师,一路上,谨听军师的吩咐,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三人答道。

    “元直、元皓、公与,时间有限,你们在到达这三人的所在之地后,最多徘徊一个月的时间,到了时间,不管有没有请到三位先生,都要赶回天都。若是三人皆是请不得,那也是天意如此,我军还是要出兵倭岛,以血前恨鬼道之力有限,白日间难有作为,本王我就不信,不能一鼓作气拿下倭岛”

    黄逍可是铁了心要将小日本的老祖宗全部消灭,即便是为了此举,失去了争霸中原,他也是在所不惜

    “喏”

    

第359章 谯国谯县 许楮踪迹(求月票)

    第359章 谯国谯县 许楮踪迹(求月票)

    豫州谯国谯县。

    虽然说是一县城,但是,这一县,未免有些太小了点。

    不过,这城虽小,却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而关系到整个豫州的防务,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是以,城虽小,却坚固。

    当年黄巾之乱,这座城池自然也成为了黄巾军争夺的目标。当时东阿城的县丞,便是黄巾军秘密派到城内的卧底,黄巾军举事之后,这县丞便是反叛响应,更是偷偷将县城内的粮仓给烧了。幸亏这谯县的县令反应得及时,镇压住了县丞的叛乱,也及时熄灭了粮仓的大火,保住了大部分的粮食,但却是让县丞和他的党羽逃出了城去。

    此后,这县丞又在城外拉起了一支黄巾军,正面攻城,也一度将谯县县城给攻了下来,连谯县的县令也是被吓得逃走了。只是这县丞不懂军事,夺下谯县之后却又没有据城而守,反倒是将这谯县给放弃了,去城外继续掠夺钱财,结果却引申出了一位英雄。

    趁着这县丞带军出去掠夺,这人聚集壮丁和宗族数千,共同修建防御设施来抵御贼兵入侵。县丞大败之后,心有不甘,又逃出引来贼兵万余人攻打谯县县城,这名英雄寡不敌众,战得精疲力尽,箭矢也用完了,下令男女都去找大石御敌。当敌兵冲上来时,喝令飞石退之,于是贼兵便不敢靠近。直到粮食将尽,这人才假意与贼请和,商量用牛换取食物。贼兵把牛迁走后,又自己跑了回来,这人便去阵前,拉着牛的尾巴倒行了百余步,贼兵大惊,不敢再来取牛。从此淮、汝、陈、梁之地,听到这人之名都感到畏惧。

    而这名英雄,则是姓许名楮,字仲康。

    黄巾之乱结束之后,谯县又是接连遭遇了几次叛军的袭击,不过总算朝廷救援及时,让这座小小的县城却是没有再被攻破过。不过接连几次大战,这座县城的城墙也已经是破烂不堪,加上这样一座县城根本就没办法引起已经**的官府的关注,根本就没有拨下钱财来重新修筑城防。所以也就导致谯县的城防越来越差,现在远远望去,这谯县简直就和一座小土城没什么区别。

    而后来,曹操帅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横扫整个豫州,惟独这个谯国谯县是块硬骨头,未曾拿下。因为此战仗一速度,念及全局,曹操也没有倾力来夺城,又兼之其急着征讨张绣,这才不得不暂时放过这一小城,曹操以为,谅这一小城,也不会影响大局。

    然而,匆忙的曹操哪里知道,这小城中,有一员猛将许楮若是知道,爱才的曹操,想必也不会放过吧

    看着眼前这座破烂的城池,秦宜禄回过头对身边正在马背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的戏志才问道:“戏军师,主公所说的那人,真的就住在这里?”

    戏志才放下酒壶,伸手擦掉嘴角的酒渍,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是听主公这么说,这谯县是许楮的家乡,听主公说,这许楮武艺惊人,几乎和二将军在伯仲之间,但并没有选择出仕,而是在家乡隐居。后来,黄巾之乱,不忍心家乡被黄巾军洗劫,这才聚集人手,一句夺下了谯县,至于他现在还有没有住在这里,我也说不准”

    呃”听着戏志才的这个回答,秦宜禄恨不得抢过戏志才的酒壶,直接砸在他的脸上。几天前,他听从戏志才的建议,没日没夜地赶路,终于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找黄逍口中的许楮,可是谯县现在是到了,而戏志才却是给他蹦出这么一个答案,这如何不能让秦宜禄感到气结。

    戏志才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死样子,说道:“宜禄,你有什么可着急的?难得出来一趟,天都又没有什么紧急之事,有什么可着急的?现在你不是已经安全的到了谯县吗?如果找不到主公口中的许楮,大不了咱们不回天都就是了,继续找下去呗”

    戏志才这么一说,却是让秦宜禄感到哭笑不得,多年下来,他也知道眼前这位没个正形,虽然气,但却不恼。当即,秦宜禄便是摇了摇头,不再在这些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转头望着远处的城墙,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里,那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戏志才翻了个白眼,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进城了”

    “进城?”秦宜禄有些奇怪地问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是不是等明天再去找那个许楮?”

    戏志才却是提起了酒壶,朝着秦宜禄晃荡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没看到我的酒壶已经没酒了吗?当然要先进城买酒了难得没有主公的管制,终于可以放开了喝了,哎,多少年了……”

    听得戏志才的回答,秦宜禄又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看了一眼那满脸得意的戏志才,秦宜禄也只得是选择听从他的建议,要不然,鬼知道接下来戏志才还会给自己找些什么麻烦。况且先进城倒也不是什么坏主意,一来现在天色已晚,是要找个客栈住下;二来,正好可以在城内打探一下关于许楮的消息,光是靠戏志才,秦宜禄怎么都觉得有些靠不住的感觉。

    这家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办事,倒像是来度假旅游的

    当即两人便是纵马进了城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谯县的城墙太过破旧的缘故,在这样的乱世,城门口竟然连个把守的守军都没有看着空荡荡的城门,秦宜禄不由得摇了摇头,显然朝廷都已经放弃了谯县,又或者是干脆将这谯县当做是yin*叛军的诱饵,只等着叛军前来攻打,然后再派大军前来剿灭叛军。这样一来倒是有效地镇压了叛军,只可惜苦了这东阿城的百姓,要时常饱受战火的痛苦。不想,黄巾之后,现在竟然破败如此。

    不过,要是等在主公的治下……

    当然,这是他人领地的问题,秦宜禄现在这个小小的偏将可是管不着,所以秦宜禄也只是心里感叹了一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进了城之后,戏志才只是一味的前行,左瞧由看,终于……

    戏志才看到那酒楼的牌子,回过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地笑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我戏志才的能耐方圆数百步之内,只要有酒,我这鼻子都能闻得到”

    听得戏志才的话,秦宜禄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的,这种本事有什么值得夸耀的秦宜禄直接摆了摆手,不耐的说道:“好啦好啦算你了不起了快点买了酒,我们还要找间客栈住下呢”

    戏志才却是眉头一翘,笑呵呵地朝着秦宜禄一伸手,那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秦宜禄无奈只能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些散碎银子,直接丢给了戏志才,而戏志才接了银子,便是欢天喜地地往那酒楼纵马跑去。

    “怎么不喝死你个酒鬼吝啬鬼,自己买酒,却要让某家花钱,出门不带钱,我看你就是想白吃白喝”看到戏志才跑去买酒了,秦宜禄嘴里念叨着,却也没有闲着,左右看了看街道两旁。或许是因为世道不太平的缘故,也或许是天色将晚,街道上的人并不多,偶尔来往几个,也都是匆匆忙忙的。

    秦宜禄干脆直接翻身下马,牵着马匹往一旁走去,连着走过了好几户人家,虽然也碰上了几个人。可还没有等秦宜禄上前开口询问,那些人看到秦宜禄一身铠甲,马鞍上还挂着一柄长枪,全都是脸色大变,直接就关上了大门。

    秦宜禄皱了皱眉,也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当下也不烦,耐着心在街上挨门走着。

    终于,秦宜禄看到了一家杂货店,当即便是牵着坐骑快步走了上去。那家杂货店的老板见了秦宜禄,虽然脸色也是大变,可奈何他的那些货物都摆在店门口,就算是想搬也来不及了,只得是对着秦宜禄赔笑着说道:“你……你好,这位,这位军爷,小人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看到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换成以前的他,或许以为没什么,但是,秦宜禄在天都待了多年,受风气的熏陶,现在还真有些不习惯,当即便是点了点头,一脸和气地说道:“这位老丈在下只是路过这里,想要向您打听一些事情还请老丈不吝赐教”

    那杂货店老板哪里见过这么客气的军爷,反倒是有些不习惯,脸上的赔笑那是越发殷勤了,就差整个身子扑在地上了,对秦宜禄说道:“军爷千万别这么说,你有什么想问的还请尽管问小老儿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杂货店老板看来还读过一些书,最后还文绉绉地蹦出这么一句。

    秦宜禄当即便是说道:“多谢老丈了在下来这此处其实是想要找人的不知老丈可曾听说过,有个叫做许楮许仲康的人?”

    那杂货店老板听到秦宜禄的问话之后,脸色一变,警惕的看了看秦宜禄,再看看后面的战马。不过,人老成精,瞬间脸色就变转过来,低头似是想了想,却是苦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这,这,小老儿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啊”

    

第360章 戏忠推测 县衙递贴

    第360章 戏忠推测 县衙递贴

    “啊?”秦宜禄听着杂货店老板的话,却是不由得脸色一沉,看着杂货店的店面如此陈旧,可见这家杂货店在这里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又岂会没听过许楮的名头?莫非,主公说过了不成?许楮他不是谯国谯县人不成?不不可能主公何时说过错话,既然说那许楮在此,那想必必然是在此了

    而且,方才杂货店老板的神色一变,虽然极快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却是没逃出秦宜禄的双眼

    秦宜禄脸色这么一沉,其实也只是心中有些焦急罢了,可是落在那杂货店老板的眼中却是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还以为自己的回答让秦宜禄很不满意。杂货店老板在这小城内也算是见过不少当兵的,以前可是吃过不少当兵的苦头,知道这些当兵的蛮横起来有多厉害。这杂货店老板立马就是一个冷战,直接就朝着秦宜禄跪了下来,哭喊着求饶:“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

    “呃老丈,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啊”秦宜禄此刻心里正在想着如何翘开这杂货店老板的醉从而得知许楮的下落,也好前去寻找,却是没有想到这杂货店老板突然就这么跪了下来,还不停地哭喊,让秦宜禄是根本摸不着头脑,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是连忙伸手去扶那杂货店老板。

    秦宜禄到底是心软,好不容易安慰好了老板,让他明白自己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秦宜禄都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结果忙了半天,不仅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还差点没有被吓死。经过这一番折腾,此刻,却也忘记了那杂货店老板方才神色的不对。

    “哈哈……”突然听到一阵笑声,秦宜禄回头一看,只见那戏志才早早的就站在街头,正捂着肚子在那里笑得正欢呢

    秦宜禄的脸都黑了,牵着坐骑快步走到戏志才的身边,冷着脸说道:“戏军师我刚刚可是问过了,根本就没人听说过主公所说的那个什么许楮我们这次恐怕是白跑了一躺了”

    戏志才却是满脸不在意地端起了刚刚装满的酒壶,灌了一口酒,却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哎呀,这小地方的酒还真是比不得咱们天都的美酒没办法,现在也只能是将就将就了秦将军,你着什么急嘛他们没有听说过,并不代表许楮他就不在这里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一间客栈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再找找看吧”

    看到戏志才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秦宜禄就有一种想要砍人的冲动,不过戏志才所说的倒也没错,天色已晚,再做什么都不甚方便,秦宜禄只得是跟着戏志才一同去找间客栈住下。

    总算这谯县城内还有间客栈,这开客栈的,多少要比普通人胆子大一些,倒不像刚刚那些人那般大惊小怪。接待戏志才和秦宜禄两人进了店,直接开了两间上房之后,戏志才和秦宜禄良人倒也没有急着就这么进房休息。现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正好这客栈也供应吃食,两人就干脆在大厅内入座,叫了几个小菜。

    在这样一个小县城内,自然是不能讲究太多,秦宜禄扒了几口饭之后,总算是将肚子给喂饱了。看着戏志才还没有吃完,秦宜禄也就坐在一旁等着,却是无聊,忍不住问道:“戏军师,你说主公所说的那个许楮许仲康他到底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戏志才瞥了一眼秦宜禄,悠哉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只是听主公交代而已,至于,这个许楮在没在这里,那就未可尽知了。不过,依忠猜测,那许楮确是在这城中”

    “哦,莫非戏军师你打听出了什么不成?”听到戏志才如此笃定的说辞,秦宜禄不禁大感怀疑,好象,这位只是去酒馆打了次酒吧?莫非,是在酒馆内打听出来的不成?想到这,秦宜禄不禁心中发苦,没想到自己忙活了半天,却是苦无结果,人家戏志才喝着酒就把事给办了,这难道就是差距?

    “呃,忠不曾去打听什么啊”戏志才一愣,说道。

    “你……”秦宜禄好不郁闷,没打听过你说什么许楮确是在这城中,莫非你能掐会算不成?秦宜禄没好气的问道:“戏军师,那你说说吧,如何确定的那许楮在这城中?”

    “你问的啊”戏志才一副想当然的欠奏模样,“吧嗒”一口菜,“滋喽”一口酒,吃喝的这个欢,直气得秦宜禄心头火跳了两跳。

    “我什么时候打听出来了?”秦宜禄这回更是蒙了,自己居然打听出来了?怎么自己却不知道?猛然,他似想起了什么,结口说道:“莫非,那杂货店的老板……”

    “还行,没傻实心了,总算想起来了。”戏志才被饭菜塞满的那张嘴,勉强的将嘴角向上翘了两翘,或许,这就算是笑吧。

    “……”秦宜禄一阵气苦,却也没办法,也知道眼前这个没正形的人生**诙谐,对他来说,不打不骂不热闹。秦宜禄稳了稳躁动的情绪,这才说道:“戏军师,莫非那杂货店的老板在说假话不成?”

    “那你以为呢?当你问他许楮之时,其分明脸色大变,显然,他是知道这许楮的所在的但是,人老成精,没想到秦将军你就这么被他骗了。不过,这人戏演的太假了,尤其后面那一套,太过做作了一点要知道,这小城经历了多少的兵荒马乱,什么样的当兵的没见过,至于被一个当兵的吓成那样吗?要是能被吓成那样,怕是早就在这地方住不下去了久乱,民风也是彪悍,岂能向他那一般?”戏志才这时候也吃完了,没形象的伸手一抹嘴边的油渍,一边吧嗒着嘴,一边说道。

    “戏军师言之有理,却是宜禄疏忽了。本来,对其态度有所怀疑,不过,却被其那一番作为弄乱了心情,当下也不曾多考虑,这才……”秦宜禄闻言恍然,一拍大腿,说道:“可是,戏军师,既然这杂货店的老板不愿意说,那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主公所说的话,那这小城中当无人不知许楮的存在,可是,我问了诸多之人,却无一人回答,想来,即便是知道许楮在城内,我们也无从寻起啊。”

    “呵呵,那杂货店的老板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了吗?”戏志才轻笑一声,说道。

    “呃,何时告诉过我们?”秦宜禄恍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问道。

    “宜禄,你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实在是太差劲了,难道,你就没发现自你问起许楮的下落之后,那杂货店的老板眼神总是飘向一个方向吗?”戏志才笑道。

    “那又如何?”秦宜禄还是没有转过弯来,问道。

    “那个方向,正是县衙的方向。再结合主公所说,这许楮几乎是一力挽救了整坐城池,乃是众人头领一般的存在。而黄巾起义之后,县令逃逸,这里,当属许楮最大,其住处,当然是在县衙之中了其实,都不用去打听什么,明天我们直接去县衙去找一找即可,若是许楮真有那么大的名声,即便其不在县衙内,也能打听出一二来,何必向你这般费力?”戏志才为其解说道。

    “你……戏军师,求你了,别再玩了,行不行?我服你了,有办法你就早说不行嘛?难道,非要看秦某的哈哈笑不成?”秦宜禄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张脸,如同紧急集合的一般,说不出什么表情。

    “哈哈,一路以来,舟车劳顿,总要找点乐子嘛难道,你以为我戏忠不把主公的嘱咐放在心上?我又岂是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好了,别那一副嘴脸了,都老弟兄了,难道,还生老哥的气不成?”戏志才一脸痞气的靠了过来,伸手拍打着秦宜禄的肩膀,笑道。

    “……”如果有下次,一定不和这个流氓一同出来这,简直就是折磨秦宜禄看了看戏志才的嘴脸,心中却是下了保证。

    第二天一大早,戏志才、秦宜禄早早的就来到了县衙门口,不过,这一次,秦宜禄却是听从戏志才的说法,褪去了满身的战甲,换上了一身的贴身衣靠,只佩带了一把宝剑,随着一步三晃的戏志才来见许楮。

    这一次,倒的没费太多的周折,把守在县衙门外的军兵很是客气,直接将戏志才递上来的拜帖送进了府中。直到此刻,戏志才这心才放回了原处,别的不说,至少,这许楮,却是在城中

    不多时间,就听衙门门里传出一声爽朗的大笑声:“黄天王的使者在哪?竟然驾临我许楮的一亩三分地,实在是荣幸之至尔等也是,竟然将其阻在门外,好生不省事快快带我一见,哈哈……”

    听到这爽朗的笑声,戏志才与秦宜禄不禁长长吐了一口气,至少,听这语气,这许楮,倒似对天都满怀着善意

    

第361章 比斗黄逍 许楮归心(求月票)

    第361章 比斗黄逍 许楮归心(求月票)

    出乎戏志才、秦宜禄的预料,这次面见许楮,二人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唇舌,只是将黄逍的意思说明之后,许楮就连连点头答应。按许楮的话来说,他早已仰慕黄逍的武艺,而且,敬佩黄逍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想起虎牢关下战吕布,锦侯扬名,百骑救曹操等诸多黄逍的战绩,许楮就不禁热血沸腾,一心想投到黄逍的帐下,征战沙场,却苦无人引荐,而且,他也舍不得麾下的这班弟兄,但是,若是带着这些人一同前去投奔黄逍的话,难免会让人起疑心,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是以,今天戏志才带来的这个消息,却是令许楮大喜过望,当下忙不迭的答应。不过,同时,许楮却是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到了天都,必须要同黄逍比试一场

    对于这样的条件,戏志才想都没想,就给予了答应。比试就比试,黄逍可是说过,许楮的武艺同张飞等人当在伯仲之间,甚至不及赵云、典韦,又如何是黄逍的对手?戏志才也知道,许楮如此说,显然是对黄逍的武艺有所不服,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心服口服就是了

    当下定了下来,许楮只是草草的收拾了下,第二天,就骑着马,提着大刀,带领着愿意同去并州的军兵、百姓离开了故乡,一路直奔天都。也幸好,衮州有曹操的残部与袁绍对峙,无人顾及这支乔迁的军队,一直到了司州地界,众人的心才放下,之后的路,自然是一帆风顺。

    这一日,戏志才陪同许楮,到了天都,来见黄逍。

    “你就是黄逍,黄天王?”当许楮看到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黄逍时,忍不住失声说道。他哪里会想到,名震天下、武压中原的黄逍竟然如此年轻而且,居然是一小白脸,就这一副身材,能有多大的力气?许楮对当年黄逍戟挑铁滑车的事可是一直记在心头,他自问,挑不得沉重的铁滑车,难道,那铁滑车是纸糊的不成?

    “不错,本王就是黄逍”当黄逍派出三路人手去寻找左慈三人之后,一直就没有什么好心情。虽然,他口头上那么安慰将士,但是,其自己心中却也是憋屈,为打了败仗而憋屈,为那两千士兵死的不值而憋屈一连十余天,黄逍都是闷闷不乐,直到许楮到来,黄逍脸上,这才有了乐模样。

    “走,黄天王,你这里应该有校场吧?咱们两个比划比划,你若是把我胜了,你就是我许楮的主公,若不然,我还是回我的僬县,你看如何?”许楮大咧咧的说道。

    黄逍闻言一愣,这许楮人是怎么回事?人都到这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黄逍看了看戏志才,以眼问道。

    戏志才苦笑一声,忙上前将答应许楮的事说了一遍,黄逍这才恍然,当即微微一笑,引着许楮来到了校场之上。比斗,黄逍还真就没怕过谁,而且,他也想印证一下,许楮到底有没有历史上说的那般厉害

    两人也不多说什么废话,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唯有武力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两人各擎兵器,勒住坐骑在校场中对面站过,为了表示公平,黄逍仅是骑了一匹普通的战马。这时,听到风声的众将,也纷纷赶来,他们也想看看,这能被黄逍赞赏的许楮,究竟有什么本事

    许楮大喝一声:“小心。”然后一夹马腹,座下马吃痛之下,迈开四蹄向黄逍奔去,许楮一摆手中的九耳八环刀直劈往黄逍。

    黄逍怡然不惧,同样也一夹马腹,手中虎头盘龙戟一挥,寻着许楮的刀头迎了上去。

    “当”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两把武器凶狠的撞在一起,只见黄逍神色自若,但许楮却是虎口剧震,心道:果然盛名之下,无有虚士,这黄逍,果然有把子力气,奇怪,他这小身板,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哈哈,许壮士果然不凡,再来战过”黄逍长笑一声,勒回坐骑,再度扑向了许楮。

    “要战便战,我许楮何惧之有”言罢,但见许楮浓眉轻扬,怪目圆翻,一股骇人的战意透体而出,直冲霄汉四下较场站立的士兵,无不有感逼人的威压扑面而来,此刻,却再难站,身子,不受控制的连连退去,直到了威压之外,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看着那道凶恶的身影。

    “哈哈,如此才称得上痛快”黄逍这些天的憋闷,全化作昂扬的战意,只感全身上下热血沸腾,难得有如此对手,甚幸矣见许楮战意昂扬,当下也不再收敛自己的气势,冲天的威严气息席卷而出,天空上,风云变色,云气纵横虎头盘龙戟上,虽不是那“亢龙有悔”的一招,但是,威力,仍不在其下

    战场之上,无人不感觉阵阵的压抑,这是……

    许楮刚要挺刀来架,哪曾想黄逍如此势猛的一招竟然变了是的,违背的所有人的认知,虎头盘龙戟下砸之势猛然止住,双手一顺,左手紧随着一颤,一抖大戟戟杆,耳中就听破风声响起,戟头由一变两,直点许楮的双目。

    许楮神态自若,用大刀刀头一挑黄逍戟秆,随即刀招一变,直直朝着黄逍劈下。黄逍眼神一凛,左脚轻磕坐骑,向旁一闪……

    “轰轰轰……”阵阵兵器的撞击声响起,许楮力量稍弱,但是,黄逍此刻,却也是未拿出十分的力气,毕竟不是生死相搏,又兼之二人招法皆快,迅猛有余,兵器,难免撞击到一起,连番对砸下来,二人身旁,地面被气势卷起一层,一道道巴掌深的沟壑映入眼帘,有些靠得近前的士兵,还不及来到战圈内,就被汹涌的气流震飞,昏迷不醒。

    “都退开”黄逍见状,忙高喝一声。众士兵闻言,如释重负,忙不迭的退到了一旁,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的问题,至于职责,没听到主公都发话了嘛

    许楮这一手刀法,可以说尽得刀法之精髓,但是,面对招式同样巧妙绝伦的黄逍,许楮也只能是心生无力。九耳八环刀上下翻飞,将自身上下,保护了个周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此刻,许楮却是完全认同了黄逍的武艺,对投其麾下,再无半点的他心。只是,他却是倔强之人,总是不好开口认败,同时,他也想看看,黄逍的武艺究竟达到了哪一地步,是以,一直强自支撑着。

    “好刀法难怪当年黄巾贼寇,果然名不虚传也可惜,可惜啊”黄逍淡淡的说道,随即面色一紧,沉声喝道:“可惜,你遇到的是我黄逍许壮士,此刻还不认败,更待何时”说着,黄逍气势倍增,隐然间已经超过了许楮。

    许楮越打越是郁闷,他也算是沙场宿将,平生会过各式各样的将领,何来如此狼狈之说虽黄逍戟法大胜于他,可也断不该如此这般不堪,该死的这黄逍怎么是左手使戟?难道,传言都是真的不成?这每每需用刀攥遮架,十成的力气,能使出六分已是不错,端是别扭非常欲单手使刀,可力量上本就不如这厮,单手更难有胜算,这可如何是好?认败?许楮皱着眉望着黄逍,默然不语。

    黄逍哂笑说道:“我见你招式,虽然也称精妙,但亦决非某之所敌,若你只是技仅于此,那么……许楮,你我也不是生死相拼,汝还是认输吧”

    “哈哈,黄天王戟法果然精妙,但是,许某刀还在手,不曾败去,黄天王,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许楮一并接着就是”让性傲的许楮如此认败,他心中总是有那么一抹的不甘,当下喝道。

    见到许楮的真性情,黄逍不怒,反倒哈哈一笑,大喝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叫你看看本王的绝技,既然你不认败,那本王只好夺你的兵器,可休要怪本王”说罢,一挥手中的虎头盘龙戟,“啪啪啪”连抖了几抖,随即,在马成愕然的眼神中,大戟一化为二,二变为四,四衍变为八,再后,转眼见,不见了大戟的所在,眼前只一片银色光芒。

    “看我黄逍的绝招,银龙啸天戟法第一式——银龙啸天”只见黄逍手中那团银光渐渐成型,再看上去,居然是一龙形银龙

    “败则是我许楮技不如人,何怪之有?若能夺去许楮的兵器,许楮愿将这一身皮囊卖于黄天王,那又如何”见到黄逍的舞出的银龙,许楮的神色,无比的凝重,手中的大刀,也是连连舞动。

    “好看招”黄逍长啸一声,大戟所化银龙直扑马成,那银龙翱翔,陡然发出一声声响,响彻校场上空

    黄逍戟化龙形,正是人们印象中龙的模样,那么,阵阵的吟鸣之声,自然被归为龙吟的范畴。

    出于封建思想在人们脑中的根深蒂固,对龙的敬畏,银龙一现,人们的心中,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威压,若不是身在战场,几欲顶礼膜拜。

    而感受最深的,自然是许楮面对银龙的扑来,许楮甚至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抵抗的感觉。

    “许楮,接招”

    好快许楮心中猛的一沉,在他眼前,只有那一条银龙,哪还有虎头盘龙戟的影子心惊之下,本能的一托九耳八环刀,望那银龙身上架去。

    黄逍不屑的一笑,手中猛然加速,龙身一颤,但见那银龙头部的嘴好象张开了一般,自银龙口中吐出大戟的身影,戟尖直奔许楮的咽喉扎来。

    许楮料错了黄逍的招式,大刀再难追上黄逍的大戟,百忙中忙甩头,身子一侧,险险的避过大戟。

    “好”黄逍真心赞了一声,随即高声喝道:“再接本王这一招,潜龙升天”

    随着黄逍霹雳般的巨吼,黄逍一双虎目瞪圆,单手倒擎大戟,缓慢而又沉重的拖戟做势,转眼就到了许楮的近前,大戟自下而上,狂暴的挑斩而去……

    地面上,尘土,随着黄逍大戟的划过,顺势而起,大戟,带着卷起的土龙,恶狠狠的撞向许楮,首当其冲的,正是许楮的战马

    如此速度,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剧烈的破空声从戟身上响了起来,这霸道的一戟,顿时让马成心血为之澎湃,在这一戟中,许楮可以充分感受到黄逍那蕴涵在战意中的那股天下虽大,舍我其谁的狂霸味道

    这夺人心弦的一戟,吸引住了许楮全部的心神,面对着这惊天动地的一戟,许楮心中竟然诡异的升起了气馁的感觉,面对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戟,似乎任何的技巧都完全没有作用霸道的一戟笼罩了许楮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给许楮的感觉是,连他身体周围十米之内,都完全笼罩在这一戟之下

    脸色大变面对着黄逍这霸道的一戟,许楮心中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在这个时候,什么巧妙的招式,都绝对没有用武之地的,无论马成怎么做,都避免不了最终的结果,那只有以力硬撼之除非他可以在实力上强过黄逍,一刀将黄逍的大戟劈飞,不然的话……变成两半的只有他马成连人带马什么招式,什么技巧,在这一戟下,都是说笑而已。

    好个许楮,钢牙紧咬,手中的九耳八环刀连连舞动,带起一片片的刀影,只听许楮高声喝道:“好一个‘潜龙升天’,许楮今天长见识了,不论如何,今日起,你就是我许楮的主公看许楮这一刀,‘猛虎啸’”

    随着许楮狂喝之声,大刀舞动,上面的八环带动的“哗楞楞”响动之声,一片片的刀影慢慢凝实,最后化为一猛虎的头,只听一声虎啸声响起,凶悍的迎上黄逍挑来的一戟……

    “哈哈,好一个‘猛虎啸’不知道,你这猛虎,究竟能不能胜得本王的银龙,哈哈……”

    

第362章 华佗到来 病体膏肓

    第362章 华佗到来 病体膏肓

    “当”

    戟刀撞在一起,发出震天的声响,却又像是那猛虎发出的呜咽之声。只见那猛虎的头撞在黄逍大戟的戟杆之上,如同老鼠碰到了猫一般,飞速的向后退去,最后,再难保持住形态,虎形散去,露出了九耳八环刀的本来模样。再看许楮,身子如遭雷击,大刀不受控制的向上飞去,脱开许楮双手的束缚,直丢出甚远,方才“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这一下许楮也没有料到,但还好许楮精神甚是集中,剧变之下立即就反应过来,单手猛然自腰间撤出宝剑,再次出手,拼全力砍在了大戟之上,将黄逍的攻势化解了。看上去是许楮技高一筹,在手中没了兵器的情况下还能化解黄逍的攻势,但是许楮却是心中知道,方才黄逍已经收起了大部分力度,大戟只是由于惯性看上去气势不减,属于外强中干。

    许楮知道,即便是自己不砍出这一剑,黄逍也不会伤到自己,当下心中满是感激,再看向黄逍的目光,却也变了许多。

    这一下之后黄逍也收戟没有再战,退到一旁,有些可惜地说道:“许楮,你这刀法确实不错,但是,却缺乏与真正高手的较量,经验不足,若是稍加磨练,他日刀法必然能大进,本王再想胜你,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谢主公指点”许楮翻身下了坐骑,紧走几步,跪到在黄逍的面前,口中称道。

    “哈哈,本王得一虎将矣仲康,不必多礼,本王这里,没那么多的规矩”说着,黄逍跳下战马,将大戟戳在地上,双手搀起许楮,来到众将的近前,笑道:“来来来,仲康,我与你介绍介绍,这人是常山赵云赵子龙,这是……”

    黄逍挨个给许楮介绍着在场的武将,以后,都是同殿称臣,都在他的麾下效命,这相互间的熟悉,当然是免不了的。听着黄逍口中吐出的一个个人名,许楮却是一阵阵的兴奋,双眼中,闪烁着好战的光芒,挨个看着眼前陌生,名字却又无比熟悉的大将,就恨不得上前与其切磋几下。

    这一次,天都,还真是来对了一直在老家憋着,哪里知道天下竟然如此多的英雄许楮心中只有感慨与战意,笑着同众将一一点头打着招呼。

    对于这位以后新的同事,众将也是满面的笑容。武者,最敬服的就是武艺出众之人,而许楮方才那几手,却是最好不过的投名状,这也是黄逍拖到最后,才将绝招拿出来的原因,黄逍有必要让众人见见许楮的武艺,也好服众。

    看到眼前和谐的气愤,黄逍点点头,深感满意。

    “主公,华先生来了”正这时,一名军兵上前,向黄逍禀道。

    “哦?快跨有请”黄逍一听,就知道是华佗,对于这为神医,黄逍可不敢怠慢。对于一名神医对大军的价值,黄逍还是深深知道的。至少,水浒中,若是后来征讨方腊时,那个神医安道全若是随军出征的话,时迁、杨雄等人就不会病死,而华佗,则是众文武的性命保障,只要不是掉了脑袋,那至少多一线的生机

    可是,这老头一般都是研究药材什么的,怎么这会跑来找我了?黄逍揣着满心的疑惑,带着众将迎了出去。

    “华先生,这么急着找本王有何事?莫非,医院中有什么大事不成?”见到神色匆匆的华佗,黄逍心中更是疑惑,什么事能把这老头急成这般模样?

    “回天王,不是医院中的事,乃是郭祭酒他……”华佗似乎是跑着来的,这会还有些气喘吁吁。

    “什么?奉孝他怎么了?”黄逍面色大变,方才收许楮的喜悦心情,顿时被抛到了九宵云外,急声问道,甚至,对打断了华佗的话都没在意。

    “郭祭酒他今日忙于公务,突然之间晕了过去,军兵忙将老朽叫了过去,这一看下,却……”华佗长叹一声,神色有些凄凄然。

    “啊?”黄逍只感觉天旋地转,幸亏有身边的典韦扶了一把,这才没有摔倒,黄逍稳了稳心神,这才沉声说道:“华先生,奉孝他的身体,究竟怎么样?”

    “十年前,天王将老朽找来,目的就是为了给郭嘉、戏忠两人调理身体,本来,药石之下,他二人的身体已经逐步康复,可是,哪曾想到,郭嘉他公务繁忙,熬得心血亏空,再加上,老朽的医术有限,治标却不曾治本,当年变留下了隐疾,这番劳累下,自然讨不得好处。而且,郭嘉他不曾忌酒,依老朽来看,他私下里,还是没少喝酒啊不过,幸亏发现的早,要不……”华佗连连摇头,显然,对郭嘉这不听医言之事,很不满意。

    “华先生,先不说这酒的事,你老先生国手回春,不知道能不能救治得了奉孝的身体?”黄逍此刻,已然慌了神,哪里还会有心去责怪郭嘉喝酒的事,此刻,保住其性命才是最主要的,命都没了,还什么酒不酒的

    “天王……”说到这里,突然,华佗的目光一凝,看向黄逍身边的戏志才,突然喝道:“戏忠,你最近,可是纵酒过度?”

    听到华佗的喝声,众人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戏志才的身上,却见平日里诙谐无度的戏志才,此刻,却是心虚的低下了头,见此状况,众人显然都明白了,这戏志才,显然也同样没将黄逍的告诫放在心上而秦彝禄、许楮自然知道戏志才一路的表现,不过,揭短之事,二人显然不愿为之,更何况,此刻,也无须这样。

    “哎,忠言逆耳啊戏忠啊戏忠,你枉费了天王的一番苦心啊当年,天王不惜一切代价,四下派人寻找老朽的下落,只为治你与奉孝的隐疾,要不,你……”华佗说到这里,郑重的说道:“你早在七年前就没命了”

    同样的话,戏志才同样在黄逍的口中听过,此刻再听到华佗说起,知道二人所说着,皆非儿戏,即便以他的淡定,此刻,也不禁色变。自知理亏的戏志才,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没说出什么来。

    “华先生,莫非志才他……”黄逍心中更是烦乱,莫非,今日流年不利不成?

    “还有一年好活”华佗没好气的说道:“至于郭嘉,依他现在的身体,最多还能挺个十年”

    “华先生,请……”黄逍见华佗说的这般,忙要说些什么。

    “天王,不必着急,郭祭酒他已经被老朽施了针灸之术,暂时已经无有大碍。至于戏忠么?一会待老朽同样为其施术,暂时缓一缓他的病情吧”或许是医者父母心,又或许是黄逍一直以来对华佗的足够尊重,又知道这二人在黄逍心中的分量,虽然华佗对这二人不听医嘱有些气恼,但是,对黄逍的态度,还是可以,并不是撒手不管。

    针灸之术?黄逍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这可以说是中医中最为神秘的一种医术手段了貌似在后世,各种科学都无法完全解释,为何古代中国人可以通过用针刺入人体一些特定部位来治病现在看来,华佗那肯定是深得针灸之术的高手因为华佗的为人,黄逍还是很清楚,其说能遏止病情,那必然如此。光是凭这一手针灸的功夫,貌似后世就没有谁能够做到

    “不过……”

    还不待众人长出一口气,华佗一声“不过”又将众人的心提了起来。

    “不过,郭祭酒他身体太过虚弱,又不知听哪个庸医所说,竟然常年服食五石丹现在虽然还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过上几年,郭祭酒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差,到时候那就真是无可救药了”华佗郑重的说道。

    五石丹?黄逍闻言不由得一愣,他倒是听说过五石散,记得好像后世的书上记载是张机张仲景所发明的,专门用来治疗伤寒的一个中药散剂吧这五石丹和五石散有什么联系吗?黄逍不解的问向华佗,说道:“华先生,这五石丹莫非是治疗伤寒的药?”

    “非也这五石丹乃是民间的一个偏方,可以让人保持体力充足,精神亢奋偶尔吃上一次,也算得上一种颇有效的补药,可若是服用太多,或者是长期服用,对身体的负担就太大了此药乃是以消耗人的精气为代价,若是服用太多,人的精气就会被虚耗过度,伤了本源最重要的是,这种东西吃多了,会让人对它产生依赖性,极容易上瘾”华佗沉声解释道。

    大烟?鸦片?黄逍立马愣住了,这五石丹的效果不就和鸦片差不多嘛天啊郭嘉这臭小子竟然敢吃这种毒品?难怪这小子天天都是劲头这么足原来都是靠药效给催的可是平常和郭嘉接触多了,也没见郭嘉吃什么药啊?

    “哎,当初我就知道他吃的这个五石丹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让他戒了,可他却偏偏不听”

    

第363章 古代毒品 无能为力

    第363章 古代毒品 无能为力

    戏志才似乎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反倒是担心起了自己的好友。虽然他和郭嘉每日里见了面就少不了嬉打笑骂,但是,两人的友情,却是有目共睹的,真正的至交

    “志才,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至少,我郭嘉还能活个十年八年的,你可只能活一年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嘉也来到了校场,正正听到方才众人的对话,聪明的他,一听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你……”戏志才闻声看去,却见是郭嘉,二话不说,以远不似他那体格的速度冲到郭嘉的近前,死死的抓住郭嘉的双肩,怒道:“郭奉孝,要当我还是你兄长,就把那个什么五石破丹给老子戒掉”

    “呵呵,志才兄……”郭嘉也是少有的一脸正经,慢慢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酒壶,不过这次却不是拿出来喝的,而是盯着酒壶看了半晌,最后苦笑着说道:“当初我也是为了让自己精力更充足,好多学点东西,没想到这玩意还真不是个好东西现在就算是我想戒,也不知道能不能戒得了啊”

    毒品的危害,从后世穿越来的黄逍那是再清楚不过了,先一世的黄逍,身为龙组的精英,没少了和这些贩毒的团伙打交道。当即黄逍便是快步走到郭嘉面前,抓住郭嘉的肩膀,沉声喝道:“奉孝一定要戒无论如何,这东西一定要戒掉”

    华佗也没想到黄逍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虽然这五石丹弊大于利,可天下知道其中道理的,恐怕也是寥寥数人。有不少官宦子弟甚至以服食五石丹为时尚,本来还以为自己的那番话会引得黄逍的不屑呢没想到黄逍竟然会如此重视,这倒是让华佗很是感到吃惊

    黄逍都这么说了,郭嘉沉默了片刻,最后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用力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黄逍,脸上带着平常的那种戏谑的笑意说道:“你是我的主公你说的话,我又哪里敢不听了?呐这东西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别拿到我面前来诱惑我了”

    “呃”下意识地接过了郭嘉手中的酒壶,一开始黄逍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半晌,黄逍这才弄明白,敢情这酒壶里面装得就是五石丹啊这臭小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服食毒品黄逍顿时就是一阵无语,难怪郭嘉这小子每次只要一喝酒,反倒是精神百倍了原来都是这五石丹的功劳啊

    狠狠地瞪了一眼郭嘉,直接就是将酒壶给收入怀中,看到郭嘉还一副舍不得的模样,黄逍当即便是喝骂道:“奉孝以后要是让我看到你还敢服食这玩意我就让你一辈子也别想喝酒”对付郭嘉的最好利器,那就是禁他的酒这一点,当初拿出葡萄酒时已经是很好的证明了这招的有效性果然,郭嘉听得黄逍这么一说,那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又不敢反对,只能是垂头丧气的躲到了一边了。

    “酒要少喝,而且,天王所酿的酒,少喝只会有舒筋活血的功效,但是以你俩的体质,以后当要注意节制,要不然……”华佗说到这,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话中的意思,众人却都是明白。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这四样,你们都给本王好好记住,一定要注意节制”黄逍接着华佗的话说道。

    “好句”郭嘉头一抬,高声称赞,转而疑惑的问道:“主公,这其他的嘉都听得懂,可是这‘色是刮骨钢刀’却……”

    说着说着,郭嘉止住不说了,却是拿眼睛不住的瞄着黄逍,再飘向黄逍的后宅。

    “咳……”郭嘉的意思,黄逍哪还会不明白,顿时,脸色“腾”的一下红的起来,恶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却没有说什么。此刻,黄逍还能说什么?他万没想到,这教训别人,搬起了石头,却砸到了自己的脚面上

    “……”众人都知道郭嘉指的是什么,再见黄逍这般模样,顿时,一个个憋红了脸,想笑就还不敢笑。

    “想笑就笑吧,憋着干什么?别憋坏了身体”黄逍看了看众人,没好气的嘟囔一句。处理完郭嘉这件事之后,黄逍转头对华佗一拜,说道:“华先生,我已经让他戒除这五石丹了请问可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地方吗?”

    华佗则是很快地回答道:“郭祭酒的病情主要就是来自于五石丹,只要他能够戒服五石丹,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之后也只需要适量的服食一些补药,补充以前被消耗的本源,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这和后世的毒品几乎没什么两样嘛黄逍心中想到,只要戒掉,慢慢调理,就会恢复身体的机能,不过,这东西危害也怪大的,怪不得历史上的郭嘉只活了三十八岁就英年早逝了,原来,其中,还有这个隐情在,幸亏发现的及时,有华佗在天都,若是在发现的晚几年,那……想到华佗那一句“可是过上几年,郭祭酒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差,到时候那就真是无可救药了”,浑身就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

    还好,还好,当年将华佗寻来,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直接没收了郭嘉这混小子身上所有的五石丹,也算是暂时了却了黄逍的一桩心事。倒是华佗问黄逍把那些五石丹给要了去,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道:“天王大人这五石丹也并非全无好处你方才说这五石丹有治疗伤寒病症的功效,方才老朽想了想,这五石丹的配方却是有很多可取之处啊”

    黄逍心中已经有些明了了,估摸着张机张仲景也就是从五石丹得到的启发,提炼出了五石散吧没想到,自己的一言,却是提醒了华佗,如此一来,那岂不是发明权转让给华佗了吗?不过,关于这件事,黄逍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就任由华佗这个神医去折腾了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华佗对戏志才的病情的意见,因为若是按照原本历史的进程,这戏志才可是要比郭嘉还要死的早的多的多,应该就是华佗方才说的六七年前想必,这些年的调理加上自己限制其喝酒,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过,现在……当即,黄逍便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华佗拱手说道:“华先生,那请问志才他……他的身体……”

    原本郭嘉和戏志才对当年黄逍所说的他们身上有隐疾的话是不怎么相信的,可现在人家华佗已经是明确地判断出郭嘉服用五石丹的事情,这就让他们两个对黄逍的话信了九成之多,所以也是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只听从华佗的嘴中,传来了一声叹息,那华佗悠悠地说道:“至于这位戏志才嘛却是要比之郭祭酒要麻烦一些”

    果然黄逍心中一紧,这戏志才的病情果然是要比郭嘉严重,要不然也不会死得那么早,郭嘉虽然也算是英年早逝了,但郭嘉的寿命那也是快四十了,而戏志才死的时候,却才三十岁不到,现在,也不过三十多当即黄逍便是急了,忙向对华佗请道:“华先生还请华先生出手相救”

    “戏忠他原本先天体质就薄弱、体弱多病,若是老朽没有看错的话,戏忠十几年前还大病了一场。再家上他饮酒无度,却也是造成了今日的状况。老朽方才说过了,若无天王对他的节制,估计,他早死多时了”华佗长声叹道。身为医者,最不喜的就是别人不把医嘱当一回事,而这戏志才……枉他还为一精明之人

    听得神医这么一说,一向镇定的戏志才也是不由得全身一颤,在戏志才身边的郭嘉也是忍不住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在未结识主公之前原本我是要与志才一同去洛阳拜会荀文若的可就是因为志才突然患病,所以未能前去华先生果然好手段”

    “正是这场病,使得戏忠他元气大伤病愈后,戏忠他又没有加以调理,所以表面上看他的身体好像是恢复了健康,但实际上却是一直都未好转,虽然当年老朽到天都后,曾与他调理过,但是,治标不曾治本加上他这些年一直劳心劳力,饮酒无度,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不出一年,他的身体必定再也支持不住”

    对于郭嘉的称赞,华佗却是连笑都不曾笑,他虽然为戏志才不听劝告而生气,但是医者父母心,对戏志才的病,还是满口的担忧。

    黄逍心中惊颤,当即便立刻走到了华佗近前,对着华佗就是深深一拜,说道:“华先生既然能够看出志才的病症就请华先生施以援手救救他吧”

    这个时候,同样在场的众人,也随着黄逍请求起来。

    “医者父母心,老朽焉能见死不救?”华佗感叹了一声,复杂的看了看戏志才,说道:“只是,老朽对戏忠的病,也是无能为力啊”

    

第364章 指点迷津 医圣张机

    第364章 指点迷津 医圣张机

    “嗡……”

    黄逍只感觉脑中一阵的轰鸣,再看眼前的人,几乎都出现了重影。华佗可是三国历史上最为有名的神医,竟然他都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黄逍真有一种绝望了的感觉

    “不过……”华佗似乎是不怕打击人一般,说起话来,慢慢悠悠,真难为这老头了,难道,是上了岁数的原因?

    然而,这一声,在黄逍听来,无疑于溺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一般听到这一声,黄逍双眼透着希冀的光芒,紧紧盯着眼前的华佗,急声问道:“华先生,不过什么?”

    “不过,这世间有一人,有可能治得了戏忠的病。”华佗悠悠的说道。

    “呼……”这老头,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大喘气黄逍心中暗骂一声,却不敢表露出来,不过,他却疑惑的问道:“华先生,难道,这世间,还有人的医术能超过你老的不成?”

    也难怪黄逍会这么问,毕竟,在中国人的印象中,华佗可是三国时期最为有名的医生,号称“神医”,堪比扁鹊的存在莫非,又是野史?或是真正的隐士高人?

    “老朽不过粗通医理,哪算得什么高明?”华佗难得的谦虚了一下,接着说道:“不知道黄天王有没有听过张机这人?”

    张机?黄逍心中莫名一动,好象,方才自己就想起过此人对啊,张机张仲景世称“医圣”的张仲景术业有专攻,比起华佗擅长外科来,张仲景似乎更擅长内科黄逍好奇的问道:“可是河南邓州的张机张仲景?人称张长沙的张机?”

    “呵呵,老朽还当天王大人不知道呢不错,就是这个张仲景想不到,天下之能人,都逃不得天王大人的认知啊”华佗轻笑一声,道。对于黄逍能如此知道张机,他也很是感到经验。后来一想,既然当年他能找自己来,那知道张仲景,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华先生说笑了”黄逍谦逊了一声,转而问道:“华先生,莫非这张机张先生,能治得了志才的病?”

    “难说”华佗摇了摇头,说道:“其能力,于老朽我也只在伯仲之间,虽然他比我擅长此类,但是,我估计他也医治不得。不过,张机的师傅,却是能治得”

    “张机的师傅?”黄逍面色一片的古怪,在他的印象当中,张仲景的医术是传自宗族之人吧?当时,在他的宗族中有个人叫张伯祖,是个极有声望的医生。张仲景为了学习医学,就去拜他做老师。张伯祖见他聪明好学,又有刻苦钻研的精神,就把自己的医学知识和医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而张仲景竟尽得其传。何颙在《襄阳府志》一书中曾赞叹说:“仲景之术,精于伯祖”。怎么此刻,华佗却说张仲景的医术,比不得他师傅?黄逍不解的问道:“华先生,张仲景的师傅,不是张伯祖吗?据说,这张伯祖的医术,应该及不上这位张仲景的啊”

    “呵呵,想不到天王大人知道的真不少不错,张仲景的医术,基本的却是传自张伯祖,不过,其能有现在的精湛医术,却是得自另一位师傅。不过,那先辈,老朽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来天都之前,老朽曾与张机探讨过医理,得见过那老先生的容颜。其医术之精湛,即便是现在的老朽,也只能仰观。若其健在的话,又他出手医治戏忠,当不是问题,老朽只是怕,怕老先生已经过世,要知道,那老先生要是活到现在,至少也有七旬的高龄,所以,难说啊”华佗长长叹息了一声,说道。

    “不管这么多了,至少,还有一线的生机不论结果如何,本王都要带志才他前去寻医华先生,你尽管说来,本王当如何去找那位老先生?”黄逍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嘭嘭”直跳,高人,竟然是隐士高人

    “要寻这位老先生,也只能从张机那里着手。张机是那老先生唯一的徒弟,也唯有张机知道那老先生住在何处。而且,即便是老先生过世了,十余年未见,那张机想必医术也有精进,难保不得老先生真传,去看上一看,还是值得的,至少,多了一分希望”华佗点点头,他很是欣赏这样的黄逍,这也是他能安心在天都待下去的一个理由。

    “谢华先生指点迷津”黄逍深深一躬,随即转身对众人说道:“事不宜迟,明日一早,志才你就同本王一同动身,前往寻找张仲景以及那位老先生,典韦、许楮,你二人速去挑选二十名‘虎神卫’的兄弟,明日一早,随本王同去郭嘉、赵云,请代我通知杨彪、朱儁、皇甫嵩老三位,天都这里,就交于你五人手中,如果元直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等候一段时间,东征推迟”

    “喏”众人纷纷领命。

    “主公,,为了忠一人,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吧,这……”戏志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放屁”黄逍难得的爆了一句粗口,向着戏志才很不客气的喝道:“别和本王在这讨价还价,这是本王的军令,你敢不从?”

    “主公……”戏志才双目含泪,虽然被骂,但是,他只感觉,这心里,暖洋洋的,喉咙中堵得慌,看着黄逍,却是说不出话来……

    张仲景出生在没落的官僚家庭。其父亲是个读书人,在朝廷做官。张父对张机的功名看得很重,因此张机在二十几岁时就曾举孝廉,并且在府衙担任郡吏。在当时只有经学,孝廉致仕才是正途,医学被成为是左道,为士人所轻视,登不得大雅之堂。因此家族是不会允许张机在他们张机府邸行医的,为此张机就只能在张机别院坐堂行医。

    张机的一生极不平,他出生于政治倾辙、吏治昏暗、社会动荡的东汉末年,百姓民不聊生,时有叛乱发生,“大兵之后,必有灾年”,各地连续爆发瘟疫,“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对这种悲痛的惨景,张仲景内心十分悲愤。于是,他发愤研究医学,痛下决心,潜心研究伤寒病的诊治,一定要制服伤寒症这个瘟神,做个能解脱人民疾苦的医生。

    他勤求古训,认真学习和总结前人的理论经验,博采众方,广泛搜集古今治病的有效方药,甚至民间验方也尽力搜集。他对民间喜用针刺、灸烙、温熨、药摩、坐药、洗浴、润导、浸足、灌耳、吹耳、舌下含药,人工呼吸等多种具体治法都一一加以研究,广积资料。

    张仲景医术精湛,而且医德高尚。他认为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医生除要有高明的医术外,必须具备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和勇于创新的精神,因此他对于那些“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相对斯须,便处汤药”,草菅人命的医疗作风,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对那些面对疫病流行束手无策,却又“各承家技,始终顺旧”,墨守陈规的庸医给予了尖锐的批评。他还驳斥了“钦望巫祝,告穷归天”,请求鬼神保佑的迷信思想,指出其结果只能“束手受败”。

    世人都称道张仲景还有一个一直为人津津乐道的典故,那就是“坐堂医生”的由来。相传张仲景四五十岁左右,曾在长沙做太守。当时,他还时刻不忘自己的临床实践,时刻不忘救治人民的疾苦。但他毕竟是个大官,在封建时代,做官的不能入民宅,又不能随便接近普通老百姓。这怎么办呢?他想出一个办法,择定每月初一和十五两天,大开衙门,不问政事,让有病的群众进来。他堂堂正正地坐在大堂之上,挨个地仔细给群众治病。时间久了,形成惯例。每逢初一、十五的日子,他的衙门前就聚集了许多来自各方的病人等候看病。为纪念张仲景,后来人们就把坐在药铺里给病人看病的医生,通称“坐堂”,那医生就叫“坐堂医生”。

    这也应该是基于这种反对迷信,反对苟且,注重实践,认真钻研,敢于创新的精神,他才成为“医圣”的吧一路赶到荆州的黄逍心中如是想道。

    黄逍说到哪做到哪,下了决定的第二天,毅然脱开温柔乡,带着戏志才以及典韦、许楮两员大将,在二十名骑着马的乔装打扮的“虎神卫”护卫下,第二天,就出了天都。考虑到戏志才的病情,黄逍特意令人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也不管戏忠坚决不上车的态度,强行的将戏志才塞进了车内。

    本来,戏志才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黄逍一句“再多说,就把你绑在车里”给打消了念头,也不好在违抗黄逍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待在车里。他当然知道,这是黄逍关照自己,同时,也知道,黄逍绝对能做得出,他要再不听话,绝对会将他绑起来那样一来,倒不如自己乖乖的听话了

    这一路,倒也平静。

    

第365章 义阳见闻 是黄忠?(求月票)

    第365章 义阳见闻 是黄忠?(求月票)

    出得天都往南,经过壶关、司州、再行便是南阳郡治所宛城。只是除黄逍治下还可见到歌舞升平,繁荣欣盛的一面,一路所过之地均贫苦。黄逍已经遇到几次有人拦下他们一行,高高举起手中或三五岁,或七八岁的孩童,只欲卖得数十金。

    见得此情此景,黄逍不禁又想起刚穿越来的那会,遂谓众人道:“世之艰巨,直欲叫人亲子离别,若非情不得已,谁人作此无奈之举?”

    黄逍将这些小儿一一买下,他们的父母还要跪地称谢,双目流泪。看着这凄凉的一幕,黄逍不禁感叹,自己要加快步伐了。将马车内让戏志才清理出一处来,安置那买下的六个小儿。然后告诉众难民,如若他们愿去司州、并州等五州,可得被收留,于是纷纷有人表示愿去。

    宛城是进荆州的门户,历史上袁术、张绣都驻扎于此,而此刻,却是张绣的领地。黄逍一行鲜衣怒马,又有二十名凶神恶煞般的“虎神卫”士兵保护,门口的士兵也不敢多加盘查,直接给予了放行。

    过了宛城,即是义阳所在。虽经战乱,这义阳倒是受得影响不是甚大,还算繁华一些。城北一般都是更繁华的,来的人多半要么是富商,要么是自恃身份,不愿与平民一般的仕子、官家。刚入城,路边一客栈就有一个小厮冲过来,一把拉住黄逍的马嚼头,口里说道:“看小公子衣着不凡,必大贵之人,想来已久行疲惫,不若暂歇马于此,以省脚力。”

    本来有好几个客栈的伙计都远远望见这行高头大马的队伍,却被这小厮冒着被马蹄践踏的威胁冲上来抢了先,神色间好不懊恼。

    黄逍看那小厮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却口口声声叫他“小公子”,难道,自己真那么年轻不成?嘴也能说会道,于是笑着对众人说道:“诸位,不若在此休息一晚也好。”

    戏志才虽然坐着马车,但是他身体不好,这一路下来,早就被巅得七晕八素,闻言正合心意,道:“如此甚好,全听家主安排。”

    早在出司州前,众人就将身份定了下来,黄逍为家主,剩下的,全是家人。本来,义阳中的人还在奇怪,为什么这家人坐着马车,家主却只是骑着马,但是,待看到戏志才那病泱泱的样子后,顿时,疑虑尽去。

    黄逍说完,跳下战马,自去店里大刺刺的坐下,吩咐众人,去要了一个别院,将马车、还有买来的小孩,均安置于此。

    那小厮见黄逍来头似不小,又出手就包下一间院子,掌柜免不得要加自己一些小钱,于是兴高采烈,为黄逍一行人端茶倒水,切草喂马,事事照料周道。

    黄逍前世什么没见过,对小费自然也很是敏感。看这小厮乖巧懂事,就摸出一些小钱赏给他,小厮眉开眼笑称谢不已。

    黄逍指着面前一席道:“小哥请坐,本……我远来无赖(注:无聊的意思),不若与我说些许家常。”

    那小厮很少见过这么和颜悦色的贵人,年纪又跟自己差不多,也就谦虚了一下:“公子面前,哪有小人之位,”说着却还是坐下了。

    黄逍心下暗笑,问道:“观小哥口齿伶俐,姓甚名谁?家里尚有何人?”

    那小厮言笑晏晏,一听此话却黯然了:“不敢瞒公子,小人姓苟,贱名三,这里人都唤我小三,引父母双亡,不得不操此贱役,本欲去投军,却因为年幼而被拒,正想两年后再去投军。因亡父曾为小校,望子成龙,故不敢不承父志也,岂知,竟然因身体孱弱,再次被拒绝,却不得不以这为营生。”

    黄逍闻言大笑,说道:“大孝之子,何自轻也?不若待我走时,你随我一同离去,保你愿望得以实现”

    “愿意,苟三愿意”这小厮兴奋的连连说道。

    “呵呵,”黄逍也只不过看这人有孝心,随意提拔了一下,笑过之后,却也不在意,问道:“苟三,这里最好的酒家在哪里?”

    “家主(这苟三也机灵,听戏志才唤黄逍家主,他也这么叫上了),要说这义阳城,小的却是再熟悉不过了,家主要喝酒,尽管跟小的走就是”苟三殷勤的说道。

    “好,那本……我就陪你走一遭”说着,叫上了典韦、许楮,三个人随着苟三出了客栈,来到了义阳的大街上。至于戏志才,黄逍怎么可能会叫上他?不过,黄逍还是很“好心”的告诉了这位,他们是去喝酒,险些把戏志才的鼻子气歪了而且,黄逍还振振有辞,说什么要“苦其心志”之类的话,直说得戏志才垭口无言。

    “这里却是这义阳城信誉最好的一家酒楼,酒里从不兑水,却是最实在。”苟三带着黄逍三人,左弯右拐,来到一座酒楼近前停下了脚步,说道。

    进得堂内,早有小二迎上来,一眼就认出黄逍才是买单的老板,点头哈腰道:“三位大爷,要二楼雅座么?小店地处这义阳城北街中心,二楼视野开阔,可鸟瞰远眺,三位还可点些清倌人,听听小曲,岂不快哉?”

    怎么这三国里随便一个人拉出来也有如此眼力?黄逍却是将这三国人物想得忒简单单纯了些,什么人在酒楼这种人蛇混杂的地方呆久了,自然有一股子眼力劲儿,一眼就看得出谁是人,谁是鬼,倒不是黄逍一个人才有这样的本事。

    四人跟着小二迈步二楼,果然是更上一层楼,风景便不同,此时几可一眼远眺至西门城墙,眼望着袅袅炊烟,树绿屋青,倒也比一楼熙熙攘攘的喧闹惬意得多。

    黄逍也不罗嗦,只道:“将你这店中最好的酒水上几坛来,再来几个拿手的菜。”小二听得嘴角喇啦子快流出,点头不已。黄逍又听得有清倌人,又道:“再命一个清倌人上来便是。”

    本来,黄逍不想叫的,不过,现在的贵人,都是这般,这里毕竟不是天都,他也只好入乡随俗,免得露出什么破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多时间,酒菜遍摆了上来,菜倒还算是可口,不过,这酒么……喝惯了天都的美酒,此刻再喝起这酒来,实在是难以入口,没办法,三人也只得勉强的应付了一下,毕竟,出门在外,比不得在家中。

    这时便有一个抱着琴的二十多岁的女子和一个老头子上来,对着三人施礼道:“三位小……三位大爷却想听甚曲?”

    至于,站着的苟三,直接被忽略了。虽然黄逍遥叫其入座,但是,苟三也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死活不同意。而这一老一女,自然是将视线定在了黄逍三人的身上。

    典韦、许楮两个粗人,哪懂这些,二人却不做声,看着黄逍。黄逍轻声说道:“只拣些拿手的唱便是。”却象是后代的咖啡厅,有吃有喝,还有人表演。

    三人吃喝无羁,喝多几碗后,遍聊起一路所行的见闻。那女子咿咿呀呀唱什么却听不太懂,好象是山西口音,而山西,则在三国时的并州,真不明白,这女子怎么放着并州不待,跑到这来卖曲为生。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黄逍也懒得过问。

    这时却有另一拨人上得楼来,打量了他们这一桌后,便径直坐下,不待菜上,便听那桌声音传来。

    “忠荷蒙贵使谬爱,本不该推辞,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贱内一人料里,实是脱不开身,待犬子病稍好,必立当致仕。何如?”

    另一人说道:“姓黄的,我家主公是看得起你,才让我来好生劝你,要不是你那三脚猫功夫,你以为我会跑到这鸟地方客客气气的找你?若是识相的,便收拾收拾乖乖跟随走,日的少不了你一个校尉什么的,如若不从,便叫人捆了你带走,你自己选吧。”

    忠?黄?莫不是黄忠?黄逍一听之下,顿时竖起了耳朵,留意起那桌人来。

    那背对着自己的那个极有可能是黄忠的汉子,一听此言,武人那不屈的气节立时显现,周身一股杀气如冰锋刺骨,让人觉得如身置寒窖之中,有若数把小刀刮骨一般,黄逍、许楮、典韦三人皆是练武之人,而且,还是世之高手,却不免周身为之一紧,此刻的典韦、许楮也放弃了吃喝,将视线凝在了那极有可能是黄忠的汉子身上。

    “好气势”典韦、许楮低声说道。

    黄逍点了点头,却是不曾说话,不过,这心中,却是起了招揽之意。先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黄忠,单凭这气势,就足以称得上一号大将

    只听那个黄忠傲然说道:“我黄竟威虽一介武夫,却也知威武不能屈,贵使这就请回吧,黄某日后定当上门谢罪”

    黄竟威?黄忠应该是自汉升才对,怎么?莫非是巧合?闻听那汉子的话语,黄逍顿时呆了一呆,脑中思索道。

    对面那人还当真的参吓得了黄忠,知道他武艺,却奈何他不得。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可怜的清倌人身上:“大爷在此谈要事,你等却咿咿呀呀吵个不停好生扰人还不与我闭了嘴滚出去”

    那清倌人本就是无根浮萍,哪日不受人欺凌?又不能更不敢得罪人,听得此言,忙吓得双双跪下。

    “且慢”此刻,黄逍再也忍耐不住了,那人说那个黄忠不打紧,但是,却让清倌人滚出去,这无疑的打了黄逍的脸要知道,这清倌人却是他叫上来的

    那人见居然自己说话还有人敢打岔,顿时一双怒眼看着黄逍,就要把气撒到他身上来,虽然看出来黄逍应该有点来头,而且年纪尚小,但已经习惯在这义阳城一亩三分地横惯了的他,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把个人放在眼里?

    当上一拍桌子,大声喝骂道:“哪来的畜生,敢多嘴多舌?”

    “子满,掌嘴”这些年来,还没人敢这么骂过黄逍,这一次,黄逍真的怒了,他最是看不惯这些人渣当即沉声对典韦吩咐道。

    “好嘞”

    随着这话音响起,只见黄逍身边,陡然划出一道人影,在众人尚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耳中就听到“啪、啪”的两声,声音落下,人影凝实,这时,众人才发现,刚才出言不逊的那人面前,正站着一恶形恶状的大汉,只不过,此刻已经转过身去,望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再看方才说话那人,一张脸,左右一边一个清晰的大巴掌印,却是肿起了甚高。

    “小子,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丢了小命”典韦一边望回走,一边狠声说道。

    “你……噗”挨打之人不开口还好,一一开口,却是喷出了一口鲜血,连带着数不清的牙齿,一容喷了出来。虽然典韦手下留了情,但是,这一巴掌,却也不是一般人轻易抗得起的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即便那个黄忠,也紧紧盯着典韦的背影,若有所思,而这时,典韦已经回到了座位,向着黄逍点点头,坐了下来。

    旁边的店小二一见不妙,马上“噔噔噔”跑下楼避风头了。

    黄逍扫了眼那个狼狈的人,冷冷的说道:“我多嘴多舌?这里话最多,管得最多的就是阁下了,人家愿不愿跟你走你要管,人家听曲你也要管。看阁下也是个习武之人,我还道是条汉子,哪知原来只是个畜生,还是个小的,专门替人跑腿的。唉,真叫人失望。”

    说罢,蹙着眉,背着手,配合着那一声长叹,装模作样的让许楮、典韦二人不禁大声笑起来。就连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蜀汉的老将黄忠也不禁为他犀利的辞锋微微一笑,但旋即又替这冒冒然出头的年轻人担心起来。

    黄逍不怕,不说有典韦、许楮这样的高手,客栈内,还有着二十的“虎神卫”,想要他吃亏,不出动个几万人,那是太难了黄逍不曾将韩遂这样的一方诸侯放在眼中,更何况这小小的义阳?他讨厌麻烦,但不代表,麻烦来了,他会怕

    怕,那就不是黄逍了

    

第366章 果然是他 最后一虎

    第366章 果然是他 最后一虎

    典韦步下的速度,鲜少有人能及,即便比之战马,也不差上分毫,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给典韦鬼魅般的速度所震惊。

    而黄逍脑中,却是掀起了风浪。他知道,历史上三国的老将黄忠,乃是南阳人,而这面前的黄忠,却是义阳城的,不过,义阳只是一县,正归南阳郡统辖,这是巧合,还是……不过,蜀汉的五虎老将黄忠,却是字汉升,而眼前这位黄忠,字却是竟威,这又当如何说起?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那被打之人,此刻血、牙齿也吐得差不多了,自座位上跳了起来,厉声吼道。只不过,他被典韦打的两边脸肿起了多高,牙齿也掉得差不多,说起话来只漏风,若不仔细去听,根本听不出一个个数来。

    “打你又怎的?”黄逍剑眉一挑,身上,猛然释放出一股逼人的气势。如果,黄忠的凛冽之气,使人浑身如坠冰窟的话,那黄逍的气势,却是威压的人不再敢生有二心

    紧随着黄逍,典韦、许楮也放开了自己的气势,这两个憨莽的家伙,本身杀人如麻,再加上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没想去控制自己的气势,顿时,两股不逊色黄忠的气势升腾起来。如果说黄忠的是气势,那黄逍的,就是威压,而典韦、许楮的,则是非常干脆的杀气如同两头欲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毕竟,黄逍、黄忠都没有杀人之人,而典韦、许楮则不然,若这些家伙真敢造次,相信这两个家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蹬蹬蹬”本来想上前来的那人,猛然感受到这三股拧在一起的气势,身子,不受控制的连连退去,“扑通”一声坐回了原处,心中满是惊骇,他这人也不傻,知道自己这次却是踢到了铁板之上,惹了不该惹之人

    黄逍也不愿意和这样的人纠缠,当下气势收回,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就好象,方才那不是他一般。典韦、许楮自然以黄逍马首是瞻,见黄逍收回气势,这二人也相继收回,只不过,临了,却是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直下得那人浑身一哆嗦,一股子尿臊味,不多时间就飘在了空中。

    那黄忠见这般,知道再闹下去,怕是不好收场,忙道:“年轻人不懂事(黄逍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在这黄忠的面前,却是年轻人),何必与之一般见识”又把桌上的酒给双方斟满,举起一樽说道:“无论如何忠都要谢过太守大人的抬爱,黄忠敬各位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樽对着对方。

    那汉子本就已经惧怕黄逍三人的威势,他也是欺软怕硬的选手,即便是挨了两巴掌,却也再不敢上前找黄逍的麻烦,至少,现在不敢黄忠又给了个台阶,随即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而,他却是忘了,被典韦打的口吐鲜血,这平日里喝的美酒,此刻就好似毒药一般,刚入口,既而就喷了起来,酒精的作用,使得这位,“咝哈”个不停,直看得黄逍、典韦、许楮三人哈哈大笑。

    而黄逍似乎想在这小小的酒楼上出个名,居然不依不饶的挥手让那清倌人起身来,说道:“你们继续唱,子满、仲康,我们继续喝对了,别浪费酒哦”

    典韦、许楮本就不是怕事之人,他们可是清楚自家的身份,对自己的武艺又充满着信心,心中暗想:要是动起手,还真不知道是哪边吃亏呢。

    那汉子脸色阴得要下雨,右眉不住的跳了又跳。谁不知道南阳郡除了太守和太守夫人,他就是第三号人物,居然今天跳出个毛刚长齐的年轻人敢跟自己叫板

    黄忠一看这人脸色,心道:要糟,可是如果在这里动了手,那颇得自己好感的三人肯定要吃亏,说不动也只好伸手暗地帮一把了。黄忠眼力自然是有的,他早看出,站在黄逍身后的那个小厮,正是城内客栈的苟三,而黄逍三人看着面生,显然是外地来的人,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虽然这三人的武艺都不在他之下,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真要动起手来,那……

    那汉子嘿嘿冷笑着:“本来我还准备放你们一马,没想到你居然接二连三的寻衅于老子,如果今天你能竖着下楼,我黄锋就跟你姓”

    然而,他嘴里说得厉害,却是不曾上前一步,原来,这小子也怕黄逍三人的威势,只是穷诈唬,却是没胆子上前来。

    “哦?不是竖着下楼,还怎么下楼?难道,你是滚下去的?只不过我也姓黄,我等下好生生的走出去,你并没吃什么亏啊,不如这样好了,你认我当干爹,我勉勉强强吃点小亏,认你这个……呃,不行,你是小畜生,我可不想当老畜生”而黄逍却似乎根本就是故意恐天下不乱,对着叉着腰清倌人说:“唱啊,继续,有什么事本……公子给你们作主。”

    “你……”动了两动,这黄锋终于还是仗不起胆子来,猛然一甩头,又只好把气撒在黄忠身上,朝他怒目横了一眼,多的话都不敢说,带着两只小小畜生勿勿走了。

    黄逍这才收起富家子弟的那副吊儿啷当的样子,像似粗神经的说道:“大家继续吃着喝着,没事了没事了啊。他娘的,这是什么味”

    说着,黄逍又朝着黄忠一抱拳,接着说道:“这位老哥,害得你也没吃上东西,不如小弟作东,以些浊酒陪罪如何?”

    不管这人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黄忠,就凭他方才那股子气势,就值得一交

    黄忠正自奇怪这黄逍年纪轻轻,说话举止却老气横秋,只道是哪家商户之子,加上刚刚也间接解了自己围,于是也回了一礼,说道:“小哥,你可惹上麻烦了,刚才那人可是这南阳太守张咨的妻弟,为人甚是霸道,刚才你拂了他的面子确是大快人心,更是打了他两巴掌,此事却是大大的不妙啊此人睚眦必报,等下肯定会带兵来捉拿于你,不如速速离去,以免大祸临头。”

    什么南阳太守黄逍才不怕,那张咨好象在历史上被孙坚给砍了,不过,现在怎么还活着?难道,历史变了不成?不过这毕竟是人家地盘,黄逍也不是好勇斗狠之人,更是讨厌麻烦,当下点头道:“也罢,就依老哥,给了饭资,我们走罢。”

    一行人下得楼来,加那黄忠一桌的饭资也结了。一边走,黄逍一边向黄忠问道:“这位黄老哥,听闻令郎染有重疾,不知是何症?”

    黄忠正准备告辞,一听这话眉目间顿时像老了十岁一般,哀声说道:“不瞒小哥,犬子这症,咳嗽连连,有时连血都咳了出来,黄某在这南阳城都寻遍了名医,皆曰:此症无法治。可黄某半生就这一子,为了他,家里已经快徒见四壁了。”

    黄逍一听,忙道:“哦?在下却认识一人,医术之高,世所罕见,正要去拜访于他,不如黄老哥带上令郎,与在下同去,治愈之望不敢说一定,至少也是九成九。而且,在下还有另一位朋友,他名叫华佗,此去不成,在下再去带你去寻我那朋友,老哥你看如何?”

    俗话说,久病成医,这孩子病的念头多了,知名的医生自然也打听的差不多,华佗的大名,天下,又有多少不知道的?黄忠一听大喜,忙弯腰作揖打拱道:“如若能治好小儿之病,黄忠这一身倒有几分蛮力,倒可卖于公子家,奉公子为主”

    听黄忠说他儿子的病症,似乎就是伤寒之症,而对此最有研究的,当然是黄逍此行欲往的张仲景,所以说,黄逍对治好这黄忠儿子的病,有着九成九的把握。不管这人是不是老将黄忠,自己这次捎带一下,却也能赚到一员大将,这买卖不亏黄逍谦逊的说道:“老哥哪里话?先治好令郎的病才为紧要”

    “是是是,公子说得对极”黄忠连连点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这样一英雄人物,竟被儿子的病折磨成这样,几乎放弃了武者的尊严。

    “还未曾请问老哥你的姓名”黄逍还是有些不死心,虽然眼前的黄忠,已经足够出色,但是,他还是希望这黄忠,就是历史上的那个黄忠

    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心理作用吧!明知道眼前人的武艺不一定就比印象中的那个黄忠差什么,但是,黄逍还是希望,此黄忠就是彼黄忠!

    “呵呵,公子,某家姓黄名忠,字竟威,后又改为汉升。只是这里人唤我竟威唤惯了,一时还改不过来罢了。”黄忠笑着说道。听到儿子的病有救,黄忠的脸上也多了那么几丝笑容,毕竟,他还是知道华佗的手段,自然不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医生所能比拟的。

    “哦,汉升好啊,为大汉而生,好字”黄逍接口赞道。不过,这话一出口,黄逍脸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汉升?黄汉升?黄忠?

    

第367章 赶赴长沙 黄逍行医

    第367章 赶赴长沙 黄逍行医

    “等等,这位公子,你说你和华佗是朋友?”正当黄逍愣神的刹那,黄忠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震惊的看着黄逍,失声问道。

    “啊,是啊”片刻的失神,黄逍也不曾多想什么,直接随口回答道。话一出口,黄逍就知道露馅了不过,转而一想,也就释然,露馅就露馅吧,这样,也好坦诚以待

    “莫非,公子你来自天都?”黄忠得到了确定,对心中的想法越加的肯定,见黄逍正看着自己,遂接着说道:“忠为了救治小儿之病,曾经四下打听过神医华佗的下落,最后得知,其乃是在天都天王黄逍的帐下,是以,才有此推测。”

    “不错,本王却是来自天都。”黄逍看看左右无甚人等,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

    “黄忠见过天王大人”到了现在,黄忠哪还不明白眼前的人是谁当即就要对黄逍行礼。

    “老哥,不必如此,再这样下去,本王的身份可就被你泄露了”黄逍见黄忠如此,忙伸手将其阻止住,笑道。

    “……”黄忠面部一阵的抽搐,行个礼就能暴露身份,那方才酒楼上……“这个,天王大人……”

    当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大汉的天王黄逍之时,黄忠没来由的拘束起来,一点没有了黄逍印象中的那驰骋沙场的老将风采。或许,这还是黄忠不曾投军之前吧,可能被那南阳太守压榨苦了

    黄逍心中如是想到。

    黄忠在三国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先投靠刘表任职中郎将,与刘表从子刘磐共守长沙攸县。及后曹操南侵荆州,仍担故任,假行裨将军,根本就不曾受到重用,统属于长沙太守韩玄手下。赤壁之战后,黄忠随韩玄投靠刘备,并随刘备军队入川,黄忠于葭萌关受任进攻成都,作战时不顾年迈,身先事卒、勇冠三军。益州定后,被封为讨虏将军。219年,刘备北攻汉中时,老将黄忠在定军山战役中,斩杀魏国名将夏侯渊,大败曹军,被升为征西将军。同年,刘备称汉中王,改封黄忠为后将军,赐关内侯,与张飞、马超、关羽同位并称为蜀国“五虎上将”。次年,黄忠病逝,追谥刚侯。黄忠与严颜、廖化共称为蜀汉三老将。

    黄忠勇武过人,年愈六旬有万夫不当之勇,能开三石之弓,他的箭术,是三国里独一无二的,不但百发百中,箭无虚发,被后人称为三国第一箭神,更是历史上有名的老将。在老年时期表现活跃,有勇有谋,智勇双全,常常独当一面,与战国时期赵国大将廉颇齐名。

    可惜这等人物早年却因为投靠刘表那样的座谈客而不得重用。以致一二十年来空有绝世箭术,万夫不挡之勇却一直默默无闻,功名不立,实在是可惜。今天既然让自己遇见一定要想办法拉拢过来,虽然如此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只要自己以后对他真诚以待,总比他跟了刘表碌碌无为,到得老年才如流星般发光发热来得强。再说,现在的刘备,能不能崛起还在两说间

    “本来,本王见荆州上空将星明亮,此人刀箭无双,有万夫不当之勇,然却不知道是哪一位英雄,如今看来,当是老哥你了”黄逍睁着眼睛忽悠道:“老哥命中逃不脱沙场,如今看来,想必是受令郎病情的拖累。本来我还奇怪,为什么将星旁有一小星摇曳,光辉不足,此下,却是全明白了”

    听到黄逍夸奖自己刀箭无双,有万夫不挡之勇,黄忠颇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天王大人过奖了,乡下把式哪敢称刀箭无双。”

    “你这汉子好没道理,俺家主……呃,掌柜的说你什么就是什么,难道,还能骗你不成?要知道,俺家掌柜的,那看人是一看一个准,绝对是错不了”一边的典韦见黄忠这么说,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对啊,险些忘了,世人都传天王黄逍有识人之名,不在汝南许子将之下自己这般虽然是谦逊,但是,却也置疑的人家的眼光,难怪他的随从会这么说黄忠苦笑一声,问道:“天王大人,这位将军是?”

    “俺叫典韦,字子满,俺主公给取的字”黄逍还不待说话,典韦就大咧咧的自报上了家门。

    “子满,不得无礼”黄逍轻斥了典韦一声,转头对黄忠说道:“不好意思,本王忘了介绍,这个,不用我说了,典韦典子满;这一个,乃是最近投奔我的,姓许名楮字仲康。”

    “久仰久仰……”典韦的武艺,自不用说,黄忠早就听的满耳朵都是,至于许楮,通过方才的气势,黄忠就知道,此人的武艺,和自己多是在伯仲之间。英雄惜英雄,黄忠顿时客气的说道。

    “老哥,别在这耗时间了,令郎的病要紧,速回你家,然后,好随本王前驱拜会那位先生,也好了了你的焦虑”黄逍当然知道那个黄锋去叫人去了,也再不想在此多呆,遂说道。

    “天王大人说的极是,不过,忠的家,却不在城内,天王只管收拾一下,随忠到城外一趟即可”黄忠心疼儿子,巴不得早些接了儿子,去见黄逍口中的那位能治儿子之病的人,此刻,对黄逍的善解人意,也是心怀感激。

    “如此,就且随我回客栈,我还有一班兄弟留在客栈之中。”

    黄逍说完,吩咐苟三头前带路,一行人行色匆匆的赶回了投宿的客栈,将正在睡梦中口水横淌似小溪、不知梦中喝了多少好酒的戏志才喊了起来,一行人休整了半日遍即上路。

    一行人出得南门,原来,黄忠为了儿子的病却是把家产都变卖了,无奈下,一家人搬到义阳城外结庐而居。环境倒不借,一片茂盛的树林里,把草屋修在一条曲径旁边,以一棵参天大树为墙,芦苇为顶,绿荫郁郁,鸟语草长,倒有几分隐世高人的味道。连夏日炎炎的暑气也似乎退避三舍,黄逍一行人大呼清爽,有几个“虎神卫”的士兵甚至把曲裾禅衣的右衽解开来,敞着衣襟,风吹胸肌凉。

    黄忠在门口立住,羞愧的说;“敝舍简陋,但怕污了天王的贵体。不如天王大人先在门外稍候,我与我家那婆娘收拾下便走。”

    “不妨事老哥尽管收拾便是,无用之物,尽管抛弃,他日再是置办也不迟”黄逍笑着说道。

    门内早有一人听得外面声响,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可是相公回了?”

    黄忠应了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来应门,黄忠指着黄逍想这妇人介绍道:“夫人,这位……公子有一友,堪称妙手,可治叙儿之病也,恐日久生变,这便带叙儿走。”

    黄忠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黄逍的身份。毕竟,黄逍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显赫,他还真怕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妻子被吓到。

    那妇人闻说也是大喜,忙一礼称道:“如此便好,多谢这位公子。”说着,将黄逍引起内室,把一个旧得破了好几个洞的蒲团拍了好几下,溅起灰一层,赧然说道:“蜗居实在简陋,当不入公子尊眼。”

    “嫂夫人,不必如此,本……我也是贫寒出身,友年生活,还不及此处,嫂夫人万勿客气”黄逍随随便便的望地上一坐,根本就不曾在意地面上是否脏,至于那蒲团,黄逍连看都不曾看。黄逍的平易近人的举动,却是缓和了黄忠夫妻的尴尬。

    望屋内望去,只见一张灰色带黑的床单上铺着些稻草,上面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虽然是夏天,他身上却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上面有几处星星点点的血迹,估计就是他吐的血。旁边坐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正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进屋的陌生人。

    “这就是我儿黄叙,边上这个,乃是我的女儿,名叫舞蝶。”黄忠见黄逍直打量自己的一双儿女,当即说道。

    “令公子似是感染的伤寒,当尽早医治。另外,营养不良,却也是造成今日的病情严重。老哥,事不宜迟,速速收拾东西,随我赶路吧”黄逍一看那黄叙的凄惨模样,恻隐之心大动,也顾不得和黄忠说些什么,就好象,病的是他的儿子一般,急声催促道。

    “全听公子吩咐”

    黄忠也倒是干脆,只是检了几件衣服,取过一张弓,望背上一背,单手提着一口剑和一个包裹,小心的将黄叙抱起,令妻子抱起了女儿黄舞蝶,最后看了看生活了好多年的草庐,毅然转头离去。

    相较儿子的病,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

    对于这样一位历史上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的虎将,黄逍还是很尊敬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到黄忠对儿子的这般急态,黄逍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父亲黄源,哎……一想起来,黄逍就心中发苦。

    黄忠把黄叙小心的抱到黄逍刚买来的马车上,一行人车辘轳摇摇的上路,戏志才还是在车内如同表演醉拳一般的不住的两边摇摆,若是骑在马上,几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黄忠在车上看着儿子白得象玉一般无血色的脸,眉头紧皱,忽然想起,这名医到底是谁还不曾问过,就急急的跟了黄逍上路。

    “主公,敢问你欲拜访之人,姓甚名谁?”黄忠想到这,忙在车上探出头来,高声问道。

    主公?这黄忠,怕是心底认可了自己吧黄逍心中暗自思量。他可知道,这黄忠,性格最是倔强,而且,心高气傲,丝毫不下于大哥关羽。而历史上,吃过诸葛亮激将法最多的就是关羽、黄忠这两人。

    “长沙张机”四个字轻轻的传来,让黄忠额头上的“川”字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大了。

    为了尽管能治好黄叙,黄逍一行路上并没有停留,进了襄阳都只驻留了半天就又启程了。在这半天黄逍也没歇着,而是命人买了大量的猪肺、梨、川贝。

    不顾黄忠惊疑的眼神,黄逍令人在做饭时把梨去皮切块,猪肺切块漂去泡沫,与川贝同放入锅内,加糖少许,清水适量,慢火熬煮一个半时辰后给黄叙服下。这是黄逍记得唯一治疗伤寒引发的肺病的方法,其实他对医根本不懂多少,只不过听说的次数多而已,虽然不是久病成良药,不过不少日常的病他都多少知道些处理的方法。

    渐渐的,黄叙的咳嗽一日比一日少了起来,每次发作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撕心裂肺一般,通宵的睡不着觉。到了第五天,已经没见到黄叙的痰中有血丝了;到了第七天,黄叙在黄逍的要求下,在夜里甚至可以起来,披着衣服在黄忠的照顾下走动了。

    “主公大恩,黄某一家无以为报,愿生生世世为主公执蹬牵马。”热泪盈眶的黄忠夫妇拉着同是感激涕零的黄叙并着小女孩黄舞蝶跪倒在黄逍的面前。

    一路上,黄忠已经将黄逍的身份说与了家人,本来,对黄逍的话多少还有些怀疑的黄忠妻子,闻说顿时放心下来,毕竟,黄逍之名,天下尽知,天王的话,足可一信。知道之余,却是也心中害怕,毕竟,黄逍的身份太过显赫,岂是他们这等升斗小民所能攀比的?不过,这一家人的紧张情绪,不出两日,就在黄逍众人的谈笑声中,渐渐消融,这天王,似乎与其他当官的不大一样

    多可贵的父亲添渎之情啊,为了儿子的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卖给了别人。古时候的这种人,可爱得有些傻。傻得让人称赞,又有一丝惋惜。

    黄逍被黄忠的父子之情而感动,连忙上前将这一家四口一一拉起。笑道:“汉升大哥,你我二人都是姓黄,五百年前还可能是一家,本王又岂敢承汉升大哥之情?且令郎之病,只是暂得缓解,如要根治,非张机或是华佗这样的国手出手不可。”

    

第368章 安南将军 拦路抢劫

    第368章 安南将军 拦路抢劫

    “主公,你也无需推辞,忠心中明白,若不是有主公施手医治,依小儿他的身体,怕是赶不到长沙便……如此,忠若是明知不言,却不是罪过?”黄忠果然执拗,他挣不过黄逍的大力,但是,却不防备他突然再次跪下。

    而且,黄忠不单单是自己跪下,还拉着黄叙,死命的不让他站起来,黄叙无辜的看看黄逍,又看看老子,无奈的又跪下了。说到底,黄叙也还是个年轻人,让他跪跟自己差不上太多的人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如果换了一个成年人,就没有这种心态了。

    “夜间地上颇凉,汉升大哥莫非希望令郎的病又加重么?”见黄忠执拗,黄逍也只好不再去扶这双父子,但是,他可不缺少对付黄忠的办法,眼珠一转,说道。

    “主公可直呼汉升即可,大哥二字休要再提,须知上下有别,叙儿则可直呼其名。”果然,这一招对黄忠最是有效不过,黄忠一拜后,将儿子自地面上拉起,神情严肃的说道。

    “哪里来的那些规矩?汉升大哥,你可以去问问典韦、许楮,本王的天都,可是这般规矩森严?这样吧,私下里,你就是我大哥,公事上,咱们另说,你看如何?”黄逍实在受不了黄忠的固执,神色有些不喜的说道。

    “那……就听主公之意”这些天下来,黄忠对黄逍主仆之间的关系,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甚至,那个戏志才,有的时候还小小的和黄逍开个玩笑,如此和谐的主仆关系,黄忠以前,想都不曾敢想过。见黄逍面色似不喜,黄忠也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执拗。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安南将军了,待回到天都,即可上任”黄逍点点头,笑道。

    “啊?”黄忠呆住了,有一身本领的他,自然志在疆场,或许,对文官他不了解,但是,对武将他却还是知道的汉代官职,武官体系中,以大将军为最大,其次是车骑将军、膘骑将军,再望下,就是镇南、镇东、镇西、镇北,平南、平东、平西、平北、安南、安东、安西、安北,一共十二将军之位。黄忠哪曾想到,自己寸功未有,竟然得到了黄逍许以如此要职,一时间,不禁呆住了。

    “怎么,汉升大哥嫌官职小?”黄逍打趣的说道。

    这还小?黄忠嘴角一阵抽搐,心中不无诽谤,忙道:“主公,忠不是这意思。忠虽出身鄙野,但是,也知道这安南将军为何职,忠寸功不得,安敢居之?还请主公收回成命”黄忠言辞恳切的说道。

    “汉升,不,以后该叫你黄将军了”戏志才这时却说话了,只听他说道:“黄将军,你就别推辞了,主公既然封你为安南将军,想必就是你能胜任之。满朝文武都知道主公的识人之能,你就放心吧,即使现在无有功劳,也无人会不服。只是,黄将军当日后建功,莫要辜负了主公的厚望才是”

    “对,对黄将军,你就别推辞了,主公他还不曾看走眼过呢”典韦晃着个大脑袋,大咧咧的说道:“看到仲康兄弟没?他也无有功劳在身,远在豫州,是主公他看天象得知,特意从豫州把他找来,也拜了安东将军,众人,又有谁不服了?有本事,还怕别人不服不成?”

    黄逍也不说话,直看着黄忠,显然,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

    “主公天高地厚之恩,忠敢不肝脑涂地?”黄忠眼角发酸,“扑通”一声,再次跪倒,重重的礼道。

    这一次,黄逍没有躲,这是主臣之间的礼节,他再躲就不合情理了。安心收了黄忠三拜,这才将其拉起,笑道:“汉升大哥,虎将也本王能得你相助,当是如虎添翼不要有什么压力,本王相信你”

    “喏”此时无声胜有声。

    黄忠啊,一代名将,年届六十高龄,尚与关羽战成平手;七十古稀阵斩夏候渊,不知在四十来岁的壮年时候,会有怎样新的传奇演绎出?黄逍心里很是期待。

    荆州和蜀、江东,是历史上这个时候属于少有战火的地方,即便是袁术与刘表征战荆州,相比北方来说,倒是平静的许多,虽然历史上刘备入蜀,孙策平江东,刘表匹马入荆州,曹操南下,并没有比起司、冀、雍、幽、青州那样频频的战事。黄巾之战前的冀州有九百万人口,而在曹操灭袁氏之后,只剩下三十万,而曹操还高兴得大呼:“大州”战乱之后人口减少之剧,由此可见一斑。

    而深知历史又知道人口重要性的黄逍,又怎么允许坐视这等惨事出现而无所作为呢?

    出襄阳往东南,准备转入江陵,然后登船南下,进入湘江,可直抵长沙。时天大旱,路边的土地大多荒芜,连号称生命力最强的杂草,都无力的在烈日下低垂着脑袋,通黄的颜色看不出一点生机。土地大片大片无人耕种,龟裂如果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网着黄逍的心,也网着天下如此同样际遇,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的命运。

    “唉,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无粟无衣,碌碌终老。”骑在马背上的黄逍,触景生情,高声念道。

    旷野里声音传得甚远。黄叙精神愈好,白日也不再那般嗜睡,跟黄逍年岁又近,对黄逍又是感恩,恭敬之余,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人,当下闻言道:“莫非黄……主公胸怀天下?叙身体好后,定当同父亲学好武艺,他日少不得叙驰骋左右也。”

    黄主公?难道你还有王主公,李主公?

    黄逍哈哈一笑,举袖将额上的汗水拭去,然后随手一挥,果然是汗如雨下,噼噼啪啪将在地上,又迅速被太阳烤赶干。

    “若得如此,少不得思继相助也。”黄逍哈哈大笑道。

    黄叙年一十八岁,本无字。后来黄逍知道后,找到黄忠,以黄叙名叙,叙者序也,诗?周颂?闵予小子言:於乎皇王,继序思不忘。就给起字思继,黄忠听后,也大感赞同。

    至于最高兴的,则是黄叙了。过去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字,“字”只是限于古代有身份的人。《礼记?曲礼》上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在成年之后,家人要请有权势或辈分比较高的人为孩子举行冠礼,在这个活动中为孩子赐一个字。以后人便叫这个人的字,很少再叫他的名,这是对人的尊敬。现在黄逍为他起字,一是说明黄逍认同了他的身份,其二则是认为他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可以由自己的决定了。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那是主公给你面子,就是一个寻常小贼你也只怕敌不过。”黄忠那浑厚的声音传来。

    “父亲也忒小看叙了,寻常小贼若不敌,怎堪称男人大丈夫?”黄叙倒是年幼有大志,昂首说道。

    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山路边转出一骑,上面坐着一个赤膊的汉子,头发乱蓬蓬的束在脑后,手执双刀,身后跟着一群穿得破破烂烂跟叫花子一般的黑瘦之人,手上拿着锄头、扁担、叉等五花八门的武器,甚至是石头,木棒。

    莫非是劫道的?一行人停下来,黄逍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强盗,险些笑出声来,这群家伙,该不是丐帮的吧?整个一个花子队

    果然,只听那赤膊汉子高声叫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留下……”那汉子似乎口舌不佳,脑袋也不大灵光,显然是忘了词,扭头向身边人问道:“留下什么来着?”

    身旁的人忙大声回道:“买路财”

    那大汉恍然大悟:“对对,留下摆渡柴”又生疑道:“好象不是如此吧?”

    黄逍这一行人中,黄忠的妻女,并那些买来的六名小童害怕得发起抖来。听说,那些劫道的,有时拿了财还会杀人,杀人完了还要把人肉烤来吃,那……那多疼啊。至于剩下的黄逍诸人,显然没将眼前的强盗放在眼中,这些人,还不够他们一个人扒拉的呢

    这汉子一番并不纯熟的台词,让大家均是哈哈大笑起来,黄叙笑得最大声,许是病的原因,又连连咳嗽起来,一边咳着,一边偷眼看去父亲有没有责怪他如此放肆的举动。

    那汉子刚刚拉起一支几十人的队伍占山为王,也劫过一些老人,小孩,妇女,无一不是怕他怕得要死,却从没见过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大声笑得,虽然这只看似肥羊的队伍里那些人好象有些功夫,但是,他们这里人多啊

    当下又瞪圆了眼大声吓唬道:“笑什么笑,不知道这是打劫么?都给我严肃点”这下连他身后的那些人都笑起来了。

    黄逍眼看着这《天下无贼》的三国版,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有趣的事情发生,至少不会一路无聊,眼前这些人,除了这骑马的还够资格叫做强盗,后面那些人估计只能摇旗呐喊,真正动起手来肯定是跑得比老鼠还快。

    

第369章 刀劈陈孙 见张长沙

    第369章 刀劈陈孙 见张长沙

    那大汉正郁闷着,眼前第一辆留下深深辙痕的马车里下来一个有些许白发的汉子(为儿子的病操心操的),那眼神看着自己,冷冷的,毫无感情,如实质般的从上到下把自己剜了一遍,就好象在看一个被肢解的死人一般。

    黄忠冷眼看着这人,大步走到黄逍的马前,拱手礼道:“主公大恩,黄某正愁无以为报,却这不知死活的鸟人敢冒犯于主公,不若将此人留下黄某刀下。”

    黄忠是个慈父,更是个武人。对着自己有大恩的主公被别人威胁,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虽然这对手在眼中实力不值一提,根本对黄逍不能造成什么威胁,但,此时,自己出手,却是再好不过。

    黄逍想了想,虽然自己也想耍耍这些草寇,但是,又不好拂了黄忠的美意,遂点头说道:“也好,汉升须小心些,你无马,可乘吾马也。”说罢翻身下马。

    “仲康贤弟,可否借大刀一用?”黄忠本身的兵器,就一剑一弓而已,此刻,却还无趁手的兵器,扫了一眼许楮的大刀,却是正合心意,当下求道。

    “汉升大哥说的哪里话,只管拿去杀敌便是”说着,许楮一甩手,将九耳八环刀抛给了黄忠。

    黄忠抬手接过,随手掂了两掂,只感觉分量正合适,信手舞了两个刀花,只听刀背上八个铜环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哗楞楞”声响,黄忠点点头,高声赞道:“好刀”

    那汉子看黄逍下马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心里也暗赞一声好,又看这白头了一半的汉子上了马,手里那刀可比自己的这两把废铁宽多了,又那么长,心里正发毛。黄忠却已策马走了几步,峙然如山,那时候上不上马,的确是气势完全不同,也难怪人都说,战马,是将军的腿

    “何处小蟊贼,敢于我家主公面前放肆,留下首级再走”也不通名,缓缓放马跑来,渐渐加速,人马渐成一体,如泰山压顶,凌冽的杀气牢牢的锁定住那汉子,正觉得喉咙发干,眼睛发直,脑中只想着这一刀会是怎么样个不可抵挡的气势……

    急急想办法要自己不被对方的杀气所慑,声音却是已经弱了许多:“吾乃陈孙是也,来将通……”

    战阵之上瞬息万变,黄忠策马陡然加速,转眼间就驰到那陈孙面前,大刀一挥,一道在阳光反射下分外刺眼的弧形寒光一闪而逝,耳中只听“噗”的一声,从人到马,将这陈孙一刀砍成两片。

    那陈孙的两片的婶子落在血肉模糊的血泊里,血水从身体里汩汩外流,一下子就成了一道红色小溪,那两片尸体上的半张嘴还尤自张合着,却像是在说:“……名……”

    黄忠还不高兴,喃喃道:“好宝刀倒便宜了这厮。”缓缓打马而回,那帮叫花子见陈孙一死,树倒猢狲散,石头锄头什么的扔了一地,很是怕黄忠追上自己,一个个比来时快上一倍的速度,亡命四散。

    “汉升大哥果猛虎也”黄逍亲眼看着黄忠的表现,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黄忠虽然只是劈出了一刀,但是,黄逍也已大约知道了黄忠的根底,难怪,这黄忠在六十开外,还能大战关羽而不落下风,此刻的黄忠,怕是要强过关羽一筹

    黄忠不笑不言,似是自己份内之事,也不值得邀功一般,哂笑道:“些许小事,不敢当主公谬赞。”

    胜不骄,古之良将也。只是,后期,太不服老,太傲了

    众士兵及小孩们都敬佩的看着黄忠那厚实的身躯又上了马车,一下子从威风凛凛的将军变成一个护犊的父亲。就算千军万马,有主公和三位将军在,也如土鸡瓦狗一般脆弱,仿佛刚才阵斩对方的人是自己一般,都挺着胸,直着身板,雄纠纠,气昂昂。

    只是黄逍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倒霉鬼就是将来作乱江夏的陈孙,不知那个张武在哪里,是不是还没弄到的卢?将来也许刘备再到襄阳,更加轻松的解决张武,要不要感谢一下自己呢?

    不好万不能如此,万一这刘备羽翼丰满起来,却是不大好对付了历史上,就有刘表让荆州一说,万一,再让刘大耳朵得了整个荆州,这岂不是凭空多了变数?不行,看来,回天都后,得给刘大耳朵点压力了

    不过,这刘大耳朵比起历史上,却是没有去徐州,想必,陶谦三让徐州也成了泡影,曹操已死,没了这个敌人,他却又有一袁绍为对手。恩,不防让袁绍去对付刘备……可是,这样,却又成全了袁绍,其对付了刘备,再取了徐州,刘表估计也难保全,到那时……袁绍用不得啊

    算了,不想了,到时候找郭嘉他们思仪就是,何必自己在这乱想?

    湘江如同一条长长的青色丝带,在长沙这里打了一个弯,分成一支流向东边,黄逍等人转乘的船就在这里停下,长沙城比黄逍前世所见要小得多,江的西边基本上无人居住,矮矮的山上绿油油一片树林。

    城墙也不高,难怪历史上刘备打荆南时,包括长沙太守韩玄在内的几个不愿投降的都是出城接战,这么矮,又不结实的城墙,能守得住才是怪了。

    黄逍一路经过大大小小的城池时,均是按人头收的城门税,但是到了这里,守门的小校却是踮着脚看了看他们一行人,只收了两金,就挥手让他们进城了。

    黄逍感到很好奇,叫过苟三去问问这税是如何定的,苟三过去对着那小校点头哈腰,指手划脚了半天,这才搞清楚了,回来报告黄逍说道:“主公,据那小校说,这是太守张大人定的税,行人一律免交,有车队的商人才按车辆数交税。”

    东汉末年,虽然大灾不断,但是朝庭的税反而科目越来越多,除了一律沿袭下来的租庸调,更是把“人头税”这种对普通平民来说缺陷极大的税种推到几乎泯灭人性的地步——自西汉开始,就有的农民为了减税,杀掉自己家的孩子。而这张机,显然是能深深体会到人头税对民生的危害。

    怀着一丝对张机的好奇和敬意,黄逍四下打量这小小的长沙城。虽然他前世去过这个现代“洗脚”等服务行业相当发达的城市,但是眼前的一切对他为说显然跟那些看到的灯红酒绿完全没什么联系。

    一条大小不一的青石铺成的地,是这城里的主干道,高低不平不说,在一场雷雨过后地面还相当的湿滑,两辆车好几次打了滑,车里的黄叙显然是被撞了脑袋,在车里用他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来哇哇大叫,结果被黄忠当头一栗子敲得不做声了。路两边灰色的低舍倒是整整齐齐,门口坐满了乘凉的人,却是直接一屁股坐在雨水冲洗过的地上,根本不怕将来会患上风湿或关节炎。

    如果告诉刘备,也许有些商业头脑的他会来这南方卖席子吧……想起刘备编织的草席,如果能保养得住,留到后世……名人亲手做的古董啊,可以卖多少钱呢?

    虽然整个城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从城北到城南也没见到过一名乞丐,这叫黄逍心里对张机的好感又上了一个档次。

    戏志才从船上下来后,晃悠着脚步,便如同喝了半斤烧刀子一般。只得靠两个“虎神卫”的士兵扶着,想不到如此大名的戏志才,既晕车,又晕船……

    一路问人到了张机的府前,只见跟普通民舍差不多的一套灰色石舍,差不多略大一些。门口却是连一个守门的都没有,黄逍下马四下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士兵,递上名刺,那小兵蛋蛋只看见前面几个字,“汉天王……”就如同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大喊着:“天王大人来了,天王大人来了。”随即,里面一阵鸡飞狗跳。

    半晌,一个穿着整整齐齐的黑色官服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身后带着一帮乱糟糟的人,看见衣着光鲜的黄逍,直走了过来一礼:“这位可是黄天王?”

    这人神态不卑不亢,双眼有神,却黑了整个眼圈,大大的眼袋仿佛吊着两个小型的啤酒肚,一看就是长期缺少睡眠的样子。

    黄逍深深还了一礼,一者,是对张机治理有方的尊重,在这年代,如此官员,疏之不易;二者,以期给这个大医者一个好印象,毕竟是有求而来。黄逍也不习惯以身份去压人,他也不是那样的人。黄逍点点头,笑道:“在下正是黄逍,非以职务相欺,实有一事相求于张太守。”

    张机轻轻松了一口气,找他治病的莫不是什么高官显贵,皇亲国戚,来的时候都是气势汹汹。这黄逍年纪不甚大,名刺上也还是写了大汉天王,害得自己那没上任几天的小兵丢了大脸,但是他对人却谦恭有礼,没有一般人的显贵之气。

    “可是有亲友患甚病?”三句话不离本行,张机却也想不到黄逍找他除了看病还会做什么什么,当下问道。

    “正是,我一至交好友之子,年纪轻轻便……”黄逍一边介绍黄叙的病情,一边引张机到黄叙的车前,黄忠一看黄逍口中的“神医”到了,忙打拱作揖,张机却只一把抓住黄叙的手探脉起来,却是不曾理会黄忠。

    “此子据其脉象看,当是伤寒引起肺痨之症,奇怪的是,似乎又不甚严重,当是有他人医过?”张机翻翻眼皮,大眼袋一阵抖动。

    “是我家主公喂了些又苦又甜的东西与我吃了,才有得力气这般大声说话。”黄叙说了一番在黄忠看来又是逾越的话,又被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又闭上嘴巴。

    “噢?想不到黄天王也精通歧黄之术”张机是一名医者,一听到是出自黄逍之手,顿生好感,加上黄逍称黄叙为好友之子,而黄叙旁边那人,看似就是这病者之父,病者却称黄逍为“主公”,如此更是觉得黄逍平易近人,好感大生。

    “哪里哪里,本王也不过是听得来一味偏方而已,然而确有微效。”黄逍可不敢在这样的神医面前充大尾巴狼,先不说自己不懂医术,即便是自己懂些,也不能胡乱说话,万一惹得人家不悦,再救治的时候动些手脚,那黄逍岂不要哭死?要知道,医者,乃是除刑部以外,另一个掌管着人生死的存在

    “天王大人不必自谦,不如随卑职进内好生长谈一番。”这时,张机看到自己府里的师爷挤眉弄眼了半天,这才猛然让人家在外面站了好久了,这又岂是待客之道?更何况,黄逍的身份也太过显赫忙说道:“只是敝居颇陋,且一半为医庐,一半为办公之所,恐……”张机为难的看了看黄逍身后的一帮子人。

    “呵呵,这却不妨事。”说着,黄逍只留了黄忠一家人并戏志才,让典韦、许楮带着其他人去寻住处去了。

    这张机的太守府,恐怕还比不上黄逍家里一个门房大,左边一间敞院,摆满了大大小小正冒着许许淡烟的药鼎,散发的气味中合在一起,令人欲呕,张机见黄逍却神色不变,心下暗赞。

    倒是戏志才忍得心中翻腾好久,再闻到这味道却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哇”的一口,把张机家里地上本来就黑一块白一块、不知是什么药的残渣年久留下的颜色,又多加了一笔的花花绿绿。许是吐出了前几天的存货,觉得肚中一片清爽,虽然身上依然无力,却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了,不由得脸上浮出微笑来,谁知张口就是一个酸酸的嗝,在小小的药室里传遍开来。黄叙捂住鼻子,艰难的忍住笑,身子却在急剧的颤抖,脸也憋得通红。看得出来,这不笑出来却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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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介绍:
人中吕布?笑话!有我黄逍在,他只能是万年老二!
马中赤兔?那也只是在马中算老大,咱这可是老虎——啸月白虎!
掌中虎头盘龙戟,胯下啸月白虎,纵横天下,
这就是我——人称“锦侯”的黄逍黄中兴!
天命于我来此,就让我来结束这三国乱世吧!
重生之定三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定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定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