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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梦花殇     重生之定三国txt下载     重生之定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六章 荥阳大战 虎威威武

    第二更至!

    多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水梦多谢了!稍后还有第三更奉上,求收藏、推荐,谢谢大家!

    荥阳东十里处,黄逍和他的“虎神卫”正停在一个小丘之上。所有的人全部下了战虎,但是却没有离开战虎,只要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上虎投入战斗。

    “主公,你看,函谷关方向好象起火了!“典韦骑在虎背上,忽回头看去,只见远方天际一片光亮,想起主公先前的布置,大脑袋有些明白了,向黄逍说道。

    “哦?”黄逍扭头看去,“真烧起来了,我还以为董卓军中有李儒、贾诩的存在,会识破我的计策,原来这二人也不过如此而已,倒是有些名不符实啊!就不知董卓三十万大军会剩下几何。”

    黄逍倒是错怪了李儒、贾诩,他没想到董卓早成惊弓之鸟,根本不曾在函谷关停留,连夜赶往长安,只留下郭汜把守。更没有想到,他一把火烧尽郭汜五万大军,五万不存一。也不会想到,一把火烧出了他诺大的威名,董卓大军一闻黄逍之名,端是胆战心惊!

    “嘿嘿,俺老典算是知道了,和谁作对也不要和主公作对,要不绝对讨不到好,那董卓赔了财宝,又折了兵马,嘿嘿……”典韦不住的嘿笑,平时憨憨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那么一丝奸猾之色。

    黄逍以左手举至额头,拢目光向着荥阳方向眺望,因为他向荥阳派了一名“虎神卫”侦察荥阳守军的状态。

    “大战将至啊!荥阳徐荣么,”黄逍也不管一旁的典韦能不能听的明白,顾自说道:“此人是辽东人,是董卓的老部下中少有的非凉州人士,在西凉久经战阵,以他今日在董卓军中的地位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董卓能在这么多将领中偏偏挑中徐荣来镇守荥阳,就表明徐荣此人不但能攻善守而且擅于捕捉战机。此战难打啊!”

    “主公。要是难打,咱就不救那个曹操了吧,他死活关咱们什么事?”

    “难打是难打,但是想要留下我的‘虎神卫’,他徐荣还办不到!至于为什么要救曹操,不过是为求一善缘罢了。”黄逍自然有自己的算计,乃是一个长远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

    忽然,视线中出现一道身影,回来了么?黄逍心中念道。

    来的正是黄逍派出的那个“虎神卫”哨探,只见那人催虎来到黄逍近前,翻身下虎,跪在黄逍近前道:“禀主公,我已探明,徐荣大军正向这个方向赶来,正午时分就能赶到此处。”

    “哦?来的还挺快的啊,有多少人马?”黄逍也不以为意,点头问道。

    “西凉骑兵五千,步军三万。”

    “还真不少啊!不过,‘虎神卫’的兄弟们,你们怕么?”黄逍高声笑问道。

    “哈哈,主公哪里话,纵是百万大军又如何,焉有怕之理?‘虎神卫’没有一个孬种!跟随主公,纵是刀山也上得,火海也入得!”典韦大咧咧的道。

    “典将军说的是,我等不怕!”“虎神卫”齐声吼道。

    “哈哈!都是好样的!今天,咱们就百骑破他数万,扬我‘虎神卫’的威名!现在,养精蓄锐,以待战斗!”

    “是!”

    正午时分,如探马所言,徐荣大军正于下面与曹操遭遇,双方不言一句,直接投入了战斗。黄逍自高处看得分明,曹操已是危难,按史上记载估计也快要开逃了,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在小丘上高呼道:“曹孟德休慌!西凉黄逍在此!杀!”

    一挥手中虎头盘龙戟,对着士兵们说道:“弟兄们,我们马上就要面临着一场大战,虽敌我力量悬殊,此战情况不容乐观。但是我们是并州男儿,高傲的‘虎神卫’,即使再多的敌人,在我们的眼里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士兵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百“虎神卫”举起手中的武器随着黄逍高声喊道

    黄逍高声喊道:“‘虎神卫’,前进!虎威!杀!!!”

    “虎威!威武!杀!杀!杀!”

    西凉黄逍?他怎么会在此?徐荣在军中听得分明,他想起黄逍大败吕布之举,心中叹息了一声,他想起了数月前在雒阳城外与当时还是敌军的并州骑兵的交战情况:并州骑兵的战力丝毫不逊于凉州骑兵,虽然兵力少于凉州军,但是在吕布的带领下反而将数倍于己的凉州军杀得大败而回,若非李儒用计使吕布背叛丁原,所谓的强大的西凉军很可能就会被赶出雒阳。所以,徐荣也对黄逍加上了小心,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这话他也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在大战来临之时在自家将士高涨的气势上交一盆冷水。

    黄逍?他来了?曹操闻言先是一惊,后转大喜,“哈哈……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锦侯黄逍黄大人来了!打败吕布的黄锦侯来救咱们了!兄弟们,杀!”

    黄逍之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在兵士的脑中,黄逍,就是“必胜”二个字!

    顿时,低靡的士气瞬间高涨,眼中那人山人海的徐荣大军似乎也不再可怕,有锦侯在,还有什么可怕的!一个个嗷嗷的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望周围的敌人身上砍去。

    “吼!”

    铺天盖地的虎吼声传来,震人心弦,五千正耀武扬威的西凉骑兵土顿感胯下坐骑一阵颤抖,还不待骑兵有所反应,“扑通……”声四起,战马尽皆摔倒。

    惊疑的望着一个个摔落尘埃的西凉骑兵,曹军心中暗道,这还是方才耀武扬威的西凉骑兵么?还是恶狠狠地追杀着自己的西凉骑兵么?然痛打落水狗,人人爱做,何况怨恨西凉骑兵的曹军,见其狼狈,哪还会客气!挥着手中的兵器狠命的砍下去。

    曹操看着眼前凄惨的西凉骑兵,心中大喜,忽然感到有丝害怕,心中不由滋生出一个念头,“和黄逍为敌,万不能用骑兵!”

    黄逍可没想那么多,率领着“虎神卫”,望定曹操所在的方向,直杀了过去。待到了近前二百步,黄逍大吼一声,“擎弩!”

    “虎神卫”动作划一,自腰间擎出黄逍军中特制的连弩,向前瞄准。

    “射!”

    待到了百五步距离,随着黄逍一声断喝,三百支弩箭携着猛虎下山之势,呼啸着扑向徐荣大军,顷刻间,二百余徐荣军,应声而倒。

    “换弩!再射!”黄逍吼到。

    又是三百支弩箭倾洒而出,黄泉路上再添近三百徐荣军。

    “虎神卫”攻击让徐荣和他的下属们吃了一惊,虽然五百来人相对于全军而言并不多,但是仅仅一百左右的小队的两次攻击就让他们损失了五百余人,还是让他们有些吃惊于对方的实力。

    “我的娘耶!这是那里冒出来的骑兵?在马上的奔射?这不是只有匈奴人和鲜卑人才会的技艺吗?那些人难道是胡人吗?我们…我们的骑兵是怎么了?怎么……”徐荣旁边一名部下一脸惊讶的失声道。

    “这是黄逍的‘虎神卫’,乃是所有骑兵的克星,咱们的骑兵再难有建树,哎!黄逍怎么也出现在这里了?”还别说,徐荣也算的上见多识广,“虎神卫”只在并州名气大,其能得知,足见其不一般。“传令,全力拦截黄逍一行!”

    “将军,黄逍不应该只这些军马吧?我军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一名部将建议道。

    “哪还管的了那么多,擒贼先擒王,只要将黄逍拿住,有再多的军马又有何惧!”徐荣一指骑在白虎上的黄逍,连声道。

    “换兵器,随我杀!”黄逍大吼一声,手中虎头盘龙戟猛然一摆,全力向阻拦的军兵扫去。普通军兵又哪堪黄逍的神力,只一扫,飞起十数人,再一扫,眼前已不见了敌兵,尽皆被扫飞!

    “主公,给俺老典留点!都被你拨拉没了,俺老典杀什么?留点,留点!”典韦见黄逍只两扫,眼前全空,顿时急了。

    “哈哈,典韦,想要杀敌,要靠自己的本事,可敢与某比上一比,看谁杀的多!”黄逍闻典韦话中有趣,高声笑道。

    “有何不敢!若俺老典胜了,需许俺老典一顿好酒好肉!”典韦哪知怕为何物,当下便应。

    “哈哈…壮哉!兄弟们,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刻!杀!!!”

第五十七章 丧尽敌胆 兵退汴水

    第三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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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比赛杀人?!”曹操自然是看清了黄逍军队的数量,居然才百人而已!心中大惊,再是精锐的部队也难以以一当三百使啊!这黄逍也糊涂,死我曹操一个也就得了,何必再添上你一个?虽然如此,然对黄逍的感激却是无以附加,只百人就敢冲进三万大军来救我曹操,此情,难报矣!其视三万余大军如无物,这是何等气魄!壮哉!“陈留的兄弟们,休要让并州的兄弟们笑话,给我杀!”

    曹操早没了先前那死灰一般的脸,只感觉热血沸腾,一把推开护在身边的曹洪,舞槊就杀了上去。众军士见自家主公都奋勇向前,有道是“将是兵的胆”,哪个还不死战?不死战都怕回去被同伴戳脊梁骨!

    “顶住!给我顶住!”徐荣见那仅百人的小部队,犹如乘风破浪一般的杀进自己的大军,居然看不出丝毫阻拦的效果,自以为将士不尽力,怒声催道。

    顶住?哪还顶的住,“虎神卫”的兵器远非寻常兵器,丈八长的大刀,居然一半以上全是刀刃,森然可怖!大刀的刀柄倒插进特制的鞍上,随着猛虎的前进,所有拦路的士兵,无不被拦腰斩断!“虎神卫”全身精铁铠甲,连带胯下老虎亦是全副武装,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老虎四爪露在外面,根本不顾飞来的箭石之物,铁甲虽薄,然却精,非寻常箭石能够射穿!手端着一具巨大的弩,挨个给徐荣的士兵点卯,无不是咽喉中箭!

    想要近前砍杀?先躲过两翼的刀刃再说!即便躲得过,那又如何,补一弩箭继续上路吧!至于前面,有两位杀神当前开路,哪还有一个敢向前的,逃还来不及!再说,上去有什么用,一拨拉,就飞了,还是飞尸!

    黄逍正冲杀间,忽然听到有人大叫“顶住”,闪目光看去,却见二百步外有一老将,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军队向自己的方向围来。这是徐荣?应该是他!黄逍一思量,看来要先把这老家伙料理了,如若不然,被围上怕上自己的“虎神卫”也会有损伤。

    好个黄逍,想到这里,对旁边的典韦叫道:“典韦,护住某的左右,待某射杀敌人的指挥官!”

    “好!主公放心便是,有俺典韦在,定保主公无忧!”典韦说着,催胯下虎,来到黄逍近前,双戟摆开,将黄逍上下护卫了个周全。

    不愧是三国最好的保镖!黄逍心中赞叹一声,不再多想,将大戟挂好,自背后取下霸王弓,走兽壶内取出一支狼牙箭,右手揽弓弦,左手推弓背如推泰山,“嘎吱吱”,真好似弓开似满月,箭走似流星,“嗖!”黄逍右手一松,那箭直奔徐荣电射而去!

    “将军小心!”却有先前那一部将,一直注视着黄逍的一举一动(被吓的),黄逍箭射徐荣,他自然看个分明,一声惊呼,忙闪身到徐荣的身前。

    按说,正常下,自然是将徐荣一把推开,也就没事了。徐荣挡不住你就能挡得住了?这员部将或许是被黄逍的神勇惊的一塌糊涂,早忘了这码事,只想到要救徐荣,却不想自己做了挡箭牌,“噗!”后心上正着,那员部将只感后心上一疼,这才惊醒,我,怎么这么傻!

    徐荣看着栽倒在自己面前的部将,再看看在虎背上拿着弓正自摇头的黄逍,难道,这莫非是他射的?这里距他足有二百步了啊,这也能射到?!徐荣心中大惊,再也不敢在此停留,谁知道还有没有箭射来!慌不迭的望后退去。

    “哎,可惜了,那个部将倒是忠心,护主身死,真想收过来啊!”黄逍收起弓箭,知道偷袭不成,徐荣断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虎神卫’!冲!狭路相逢勇者胜!杀!”

    换上大戟,黄逍高呼一声,一戟扫飞拦路的士兵,痛快!纵是和吕布那厮对战,也不曾这般热血,战场,果是令男儿血脉贲张的地方,痛快!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杀!杀!”

    “虎神卫”齐声大喝,滔天的杀意,震撼着徐荣部下士兵的心,西凉军素以彪悍著称,然此刻却不得不低下往日高贵的头颅,比起眼前这百人,自己就像羔羊那般可爱,眼前这些才是真正的猛虎!

    士气,慢慢的散了,随着“虎神卫”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是的,就是屠杀!到现在为止,“虎神卫”无一人死亡,而徐荣大军,死伤不下四千人,然这还不到虎神卫的一个冲锋,“虎神卫”的身后的道路,完全是由残肢断臂组成,大地,早已变成褐红一片!士兵,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任凭徐荣如何驱赶,也是无济于事,胆子,已经被吓破了!

    “吾今方信,黄逍万军中击杀张扬,不是空谈矣!”徐荣见此景,感叹一声

    “虎神卫”轻松的将徐荣大军凿了个对穿,只冲杀到曹操大军面前,胯下啸月一声长吼,前爪离地,后腿蹬地,人立而起,黄逍的左手擎的虎头盘龙戟直指天空,戟尖似要刺破苍穹。

    “虎神卫!”黄逍大声呐喊。

    “虎威!!!威武!!!”虎王的呼喊引起了群虎的和声。

    “真虎威天神,血衣修罗!今日一见,乃信传言属实也!”曹操敬慕的看着黄逍,端是无限英姿,风骚绝代。

    夏侯敦等众将亦敬服的看着那一道身影,真英雄也!端是我辈楷模!

    “哈哈!孟德兄,别来无恙乎?”黄逍望定曹操,笑问道。

    “惭愧,惭愧,今若不得中兴相救,怕是要命丧于荥阳矣!中兴从何而来?”曹操一抱拳,忙礼道。

    “追杀董贼,烧了那厮一把火,闻孟德独自引兵追杀董贼,特来助之,不想…哎,暂且不提,此间战事未平,孟德切帅众随某来,待杀出重围,再把酒相谈!”

    “全凭中兴之言!众将士,听令,随锦侯杀将出去!锦侯令即曹某之令!”曹操对手下军兵高呼道,怕有将士不服黄逍调遣,是故称之。

    他倒小看了黄逍在曹军心中的地位,“我等皆尊锦侯之令!”

    “随某杀!‘虎神卫’,开路!”黄逍大戟一挥,当先杀了出去。

    这方向?这不是汴水的方向么?莫非黄逍不知道?见大军已跟随黄逍的“虎神卫”杀了过去,又想起自己方才所言,自不好再做言语,心道:罢了,全听其一回,若不得其相救,怕我曹操早已死了,死过一次了,还有何惧哉!曹操心一横,挺槊随着杀过去。

    “黄逍在此,谁敢拦我!“黄逍一虎当先,霹雳般断喝,直吓的徐荣大军肝胆皆丧,哪还有斗志还阻拦黄逍的去路,犹如送瘟神一般,闪出一条道路,满眼期盼的望着黄逍,那意思,不拦你了,快走吧!直气的后面督战的徐荣是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黄逍率领大军,几乎一路畅行无阻,很是轻松的突出徐荣大军的包围,不做丝毫停留,望汴水方向急奔了下去。

    “给我追!”徐荣咬牙切齿的望着黄逍的背影,高呼道。然士兵早没了胆气,推推搡搡,一个也不敢向前,徐荣更是大怒,厉声骂道:“汝等不见其已力尽?却还在这这般畏缩,莫非欺某军法不严么?追杀黄逍,杀一人者,赏银十两,杀一将者,赏银千两,杀得黄逍,官升四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徐荣士兵一听,杀一人就赏银十两,哪还有不心动之理。更兼听将军说那些人已经力尽,遂一个个仗着胆子尾随追杀了下来。

    黄逍在虎背上望后看去,见徐荣大军果然追杀了下来,也不作惊奇,心道,我还怕你不追来呢!

    一路赶至汴水,黄逍立即下令,“全军过河!”

    曹操这才知道汴水是什么情况,只见那汴水水位甚低,中心处亦可见河床所在。原来,黄逍早就探好了地形,操空担心矣!

    大军根本不曾怀疑黄逍所言正确与否,甚至称得上盲目,一听黄逍令渡河,纷纷跳下河床,向对岸赶去,人多,却不见多少纷乱。汴水河道,多河石,少淤泥,走起来甚是便利,不多时间,大军上下,尽皆渡过汴水。

    “全军原地休息,做疲劳状!”黄逍见所有军士皆上得岸来,高声吩咐道。

    什么?曹操疑惑的看着黄逍,过得汴水,却不做逃命,这是何道理?怎要再此休息,还要做疲劳状,吸引徐荣的大军么?可这点兵力又能有什么作为?即使多智如曹操者,亦是不明其所为。

    “虎神卫”没有丝毫的犹豫,全部下了战虎,一个个尽摆疲劳之态,曹军士兵亦只是略做犹豫,紧随着“虎神卫”的动作,躺了一地,或许,在他们现在的心中,黄逍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根本不用去怀疑!

    “主公,这?”夏侯敦等将疑惑的看着曹操,问道。

    “按黄将军所说,执行!”拼了,见黄逍此人,应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就陪他赌上一赌!

    转瞬间,所有兵马,皆按黄逍之意,或躺或坐或倚,一个个尽摆疲像,似再也不能走一步般。

    “哈哈,你们看,果不出某所言,他们气力已尽!全军将士,随某过河杀敌,尽歼敌军,活捉黄逍、曹操!”徐荣来到汴水边,一看对岸军队的惨样,一辈子没打过如此窝囊仗的他,早被怒火烧昏了脑袋,根本不作任何怀疑,跳下河床率大军望对面黄逍掩杀了过来。

    看来我的计策很是成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莫要叫我失望啊,公孝!

第五十八章 水淹徐荣 兵返洛阳

    第一章至!

    汴水上游,一处河道狭窄的地方,矗立着一座高高的哨塔,但见上面一名将军打扮的人正翘首以盼,一张亘古不变的扑克脸,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下游的每一丝动静,纵是寒风凛冽,也不曾让手下士兵替换于他,这就是黄逍军中做事最为严谨,律己律人的高顺高公孝!

    高顺自接到黄逍的命令,就率领“陷阵营”来到汴水,寻得这一处河道狭窄之地,伐木填土,无奈汴水水势甚急,此处狭窄更甚之,饶是以“陷阵营”之精锐,也不过于四更左右才按黄逍吩咐,将这汴水一截两断!

    高顺高高站定,不顾一身的疲惫,仔细的注视着下游,见大仗已开,高顺心中深感庆幸,若再迟得一些,怕是耽误了主公的大计矣!大战已起,高顺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仔细着注视着战场上那一道白影——黄逍,若有什么疏忽,纵是抗主公之命,也要救之!高顺心中暗暗的道。

    见黄逍冲出重围,望汴水方向退来,高顺深知,若是主公计策得成,该出场的就轮到自己了!想到这里,高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主公这一计…哎!水火无情啊,主公仁慈,若能…天下何其幸也!

    见主公渡过了汴水,于对面计诱徐荣大军。徐荣盛怒之下果然上当,率大军欲渡河追杀,高顺本就绷紧的扑克脸更显严肃,在哨塔上一挥手中小旗,“陷阵营,准备!”

    “陷阵营”一扫方才的疲劳之色,紧握军刃严阵以待,双眼透露着嗜血的光芒,他们经高顺口中,已得知他们此举所为何,一个个显得兴奋非常,这可比自己一刀一枪来的爽快!

    高顺见徐荣大军已渡过河半,所有的士兵都跨入了河道,猛然一挥手中令旗,“放水!”

    “陷阵营”士兵闻令,高举大刀,齐断用于固定的缆绳,汴水水势被憋良久,水位早高平日一倍多的河水,再也没有了足够的束缚,凶然冲破缺少了固定的拦截坝堤,携猛虎下山之势,望下游扑将过去。

    “‘陷阵营’!随某往下游,击杀漏网之鱼!”高顺下得哨塔,上战马挥长枪,高声喝道。

    “喏!”

    眼见已渡过汴水大半,对面就是对岸,上面栽斜的敌军面目已见得分明,然徐荣心中却升不起一丝的高兴,反而越来越显得担心。事情有些不对啊,按说,即便是敌军再是疲惫,也断不该在此等死啊!莫非有诈?我素来听闻,汴水水势甚急,怎么脚下的河道仅这一点水?不对!此正是寒冬季节,这些少的河水早该结冰才是,怎么这里只得少许的冰凌,看样子似是刚刚结冻而已,莫非?徐荣想到这,心中大惊,方才热血沸腾,转眼间犹如冷水泼头,“吾中黄逍之计矣!”

    徐荣惊骇的望着河的上游,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被我猜中啊!

    然上天却似乎没听到徐荣的祷告,“什么声音?”徐荣大军被一阵轰鸣声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望上游方向看去,那是?

    不只徐荣大军,除了黄逍百人早知道事情的经过,不见丝毫的惊讶,其余的大军无不扭头寻声望上游方向看去。曹操惊骇的望着上游滚滚而来的那道白线,惊呼出声,“那是……”

    再看向黄逍的眼神已满是震惊。

    黄逍却不管别人如何想,在地面上一跃而起,胯上啸月,手中一挺虎头盘龙戟,“众将士,准备战斗,击杀徐荣等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军士们奇怪的看向黄逍,似乎徐荣还有二万五千的军马吧!这也是漏网之鱼?然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见“虎神卫”早已上得战虎,摆开了阵势,众军士哪甘落后,一个个在地面上跳起,抓起军刃,列阵以待。锦侯所说,那一定不会错的!众军士心中念道。

    “哈哈!人道董卓帐下徐荣,精通战阵,深习韬略,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尔!徒有虚名罢了!徐荣,你中我黄逍之计矣,某倒要看看,你如何抵得这汴水天威!”黄逍在啸月背上坐定,一擎手中大戟,冲河道中的徐荣高声喝道。

    “黄逍,你纵大水来淹我军,可惜二万五千生灵,你如何下得了手?都言西凉黄逍仁慈之名,今日一见,不过天下谬传尔!”徐荣心中惊骇,枉我徐荣久经战阵,却不想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居然中此肤浅之计,徐荣啊徐荣,你这把年纪怎么还…哎!可怜手下的将士,他们......

    “哈哈,徐荣,若不是你贪功心切,又何有今日之境况?二万五千大军,生死全系你一人,是你将他们送上了黄泉路!锦侯虽仁慈,然尔等是敌军,天下间汝可是见过对敌军仁慈的人么?徐荣,你不是也想着赶尽杀绝,擒锦侯与我曹操么?若不是如此,何有今日之境况?徐荣,老则老矣,何做羞己之言?”曹操哪还不明晓黄逍之计为何,心中卷起惊涛骇浪,人都言,用兵用谋者,唯水火最难,先前曾听其言,似是烧了董卓那厮一把火,今日水淹徐荣,黄逍之才,岂帅才能比之,操远不如也!

    “哈哈,徐荣,身为将帅,你又焉不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你早投降于某,某定善待之。多说无益,若你不死,再做言语,大水已下,纵是我黄逍也无能为力,怪就怪你不撞南墙不死心吧!”

    滔天的大水席卷而来,淹没了徐荣大军最后一丝求生的念想,北方人,多不习水性,更如何抵得这天威?大水携久蓄之势,尽卷起徐荣大军,更兼早有高顺等砍伐巨木漂浮水上,,顺水而下,又何止万斤之力!往来撞击,徐荣大军尽被淹没水中。

    “主公,高顺幸不辱命,特来交令!”这时,高顺携“陷阵营”赶到黄逍一行所在,在马上礼到。

    “公孝此番,端是首功,可喜可贺!”

    “全赖主公之智,顺只出一些蛮力尔,不足道哉!”

    “有功者当赏,公孝莫做推辞。众将士,速速往下游方向截杀徐荣大军漏网之鱼,谨记,降者不杀!”

    “喏!”大军领命,齐往下游寻徐荣大军未死者。

    “锦侯不愧被世人称为仁慈之君,操今日信矣!”曹操见黄逍如此命令,心中钦佩。

    “哪里,不过世人抬爱罢了,逍如何敢当之!孟德兄怎如此见外了,称逍中兴便是!”黄逍连连摆手,别人怎么称是别人的事,若自己也自称,那就落人话柄了。

    “如此,倒是操矫情了,哈哈!”曹操开怀大笑,“操本以为必死,今得升天,全赖中兴之智之勇,若不然,操早是徐荣请功之头颅,待得休整军马,操草备一席,薄酒以谢,还请中兴赏脸。”

    “如所愿尔,不敢请尔!逍却不知孟德兄此后欲何往?”

    “先回洛阳,整顿一二,即返回陈留也!众诸侯不用力,诛贼非操一人能为者,操欲招兵买马,以图来日再战。”曹操想起此败,虽得黄逍相救,然兵马亦是五去其三,是故脸色有些不好。

    “楚虽三户能亡秦,三千越甲可吞吴,孟德兄何做儿女态?非独自追杀董贼的曹孟德矣!”黄逍自明白曹操心中所想,言语劝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非中兴之言,操还尤在困惑之中,多谢!待此间事了,不知中兴欲何往?”曹操闻言,一扫方才的阴晦,深深礼到。

    “孟德这是何意,却是折杀我了!不必多礼!董卓势大,逍欲回并州,以图日后。”

    “如此,不若与操同行,待至虎牢在分,操也好沿途请教,如何?”曹操诚恳的道。此人带兵用智,皆非某所能及,不若就次讨教一番.

    “这……”黄逍略一沉吟,本还有事要做,可又一想时间尚还充裕,与曹操多接触接触对自己的大计也有帮助,遂言道:“如此也好,就依孟德兄之意!”

    这时,往下截杀之兵皆施施然而回,高顺见黄逍禀道:“主公,徐荣大军尽被大水所淹,无一人生还者,徐荣亦不例外,此乃其首级!”

    “无一人生还?”黄逍惊声问道。

    “是的,主公!”

    “哎!”黄逍仰天一声长叹,这就是战争,何其苦也!二万多人,就这么……他哪知道,他函谷关一把火,足烧了五万!

    “中兴,莫要悲戚,此就是战争,天下已大乱,若不想如此,尚需我辈努力,还天下一太平盛世,如此,才是正道!操生平之志,若死时能于墓碑上刻‘汉故征西将军’吾愿足矣!匡扶汉室,为我辈之责,诛杀乱党祸国殃民者,中兴无须如此悲戚!”曹操知黄逍心生仁慈,于一旁劝道。

    “呵呵,倒叫孟德兄见笑了。既然徐荣大军尽灭,可着军士就地掩埋之,一来,死者为大,当入土为安。二者,防尸体腐烂,滋生瘟疫。待一切整点妥当,兵返洛阳!”

    “大善!”

第五十九章 路遇许劭 怒斥诸侯

    第二更至!

    黄逍偕同曹操,将徐荣大军尸首尽皆就近掩埋,大军上下无不称锦侯之德。为兵者,效死疆场,战死能安于穴内,不使得曝尸荒野,甚幸矣。古来,鲜少有能如此为之者,黄逍对敌军尚能如此,更何况在其手下为兵者!

    曹军再望向黄逍的军队,满眼的羡慕。

    大军正往洛阳行去,陡然间却止步不前。黄逍疑惑的在白虎背上高呼,“前面出了什么情况?”

    一前面的军士跑将过来,正是“陷阵营”的士兵,来到黄逍近前,跪倒禀道:“回主公,前面有一人,横卧于道中,我大军不得过矣!”

    “什么人如此无礼,敢拦我等大军前行?着人赶到一边就是,焉能为一人而阻我等行程?”曹操闻报,微怒道。

    “陷阵营”的那士兵望了眼曹操,却不做理会,转头看着黄逍,等其下令。

    “呵呵,”黄逍见曹操满脸的尴尬,微笑着拍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此言差矣,此人拦我大军,怕是有事求见,不若你们前去看上一看,孟德兄以为如何?”

    “就依中兴之意。”曹操心中惭愧,自己怎么这般不冷静,反倒不如远比自己小的黄逍,此人沉稳,倒与其年龄多有不合。

    二人来到大军前方,只见一人合身躺在道路之中,冷眼看着眼前的大军,视如无物。

    “许子将?”一旁的曹操陡见此人,失声惊呼。

    “谁?”黄逍没听清,疑惑的看着曹操,“孟德兄认识此人?”

    “哈哈,想不到你曹操也在此,倒是巧了。”地面上那人闻言,寻声看去,见居然是曹操,奇怪,这人不应该大败于徐荣之手么,此刻不应该出现在此处才是!

    曹操连忙下马,急步来到那人身前,低身将那人扶将起来,“许师,此却是从何而来?”

    黄逍见曹操如此行色,知道此是一大人物,忙下白虎走了过来,“孟德兄,还不为逍介绍一番,此何人也!”

    “哈哈,中兴,这就是我大汉著名的任务评论家许劭许子将,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言必中也!”曹操兴奋的拉着黄逍的手为其介绍。

    这就是评说曹操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许劭许子将?黄逍忙行礼道:“西凉黄逍见过许大家。”

    “你便是黄逍?”这人,正是许劭。闻黄逍之言,闪目看来,眼放精光。

    “不才,正是黄逍。”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啊,果然,仪表不俗。”许劭上下打量着黄逍,捻须笑道。

    “许师眼光独到,此番若不得中兴所救,操恐命丧那徐荣之手。”曹操见许劭称赞黄逍,忍不住在旁言道。

    “怕是非只救你曹操一命吧?那徐荣大军应该早已葬身水底才是!”

    “许师何以得知?”曹操一惊,此事只我等大军知晓,他却从何得知?

    “许某不单单知道黄逍水淹徐荣大军,更知道其一把大火,烧尽函谷关郭汜五万大军,无一生还,只余郭汜、王方二将耳!”

    什么?这下不只曹操震惊,就连黄逍也是惊诧非常,怎么可能,自己都还不曾知道确切消息,他却怎知?应该烧的是董卓才是,怎么可能是郭汜大军?莫非董卓不曾在函谷关停留?

    五万大军?被烧?无一生还?曹操被许劭的话雷的外焦里嫩,傻傻的呆楞站在那里,再看像黄逍的目光犹如看什么怪兽一般,这人,也太可怕了!

    “黄将军,可有此事?”许劭微笑的看着黄逍,问道。

    黄逍一整神情,忙道:“逍确是用计于函谷关,然烧死什么人,多少人,逍正在前往荥阳的路上,实不知也。”

    “许某听闻,仁道之剑湛泸已认将军为主,可否借许某一观?”

    这他也知道?怎么可能,他那时候应该在洛阳吧?怎么可能知道我并州内的事?黄逍心中惊诧,面上却不改颜色,“原来这事先生也知晓,佩服!此便是宝剑湛泸,先生但观无妨。”

    许劭伸手接过宝剑,轻轻的拽了出来,仔细的打量着,赞道:“好剑啊!好剑!”

    湛泸?认主?怎么可能,难道湛泸以其仁,认其为主?操久闻宝剑湛泸素有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湛泸认其为主,莫非?

    “今日一见,吾愿足矣,许某告退!”许劭观完湛泸,将之还给黄逍,拱手言道。言罢,也不待黄逍有何言语,插袖飘然而去。

    “先生!”

    “许师!”

    黄逍、曹操见许劭要走,忙高声唤道。

    “先前阻拦了汝等大军的行程,许某又无甚本事,就为锦侯评价几句吧!许某观将军,实乃‘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许某告辞了!”

    说完,许劭扬长而去。

    “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或许,若不是这乱世,自己当真还在西凉一小山村内过活。如此说来,还真是隐士!“这许子将,倒也是高看与我黄逍了,我哪有这般。”

    黄逍苦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恭喜中兴得许师盛赞,中兴怕是要天下扬名了!”曹操听闻许劭对黄逍的评价,忙恭喜道。

    “哪有,先生却是谬赞了,逍断是当不得,当不得!”黄逍连连摆手。

    “非也,许师评人,素来准确,天下人甚服之,中兴不必过谦。”

    “呵呵,休言此事,速赶往洛阳才是。”黄逍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纠缠,忙建议道。

    “正该如此!”

    待大军进得洛阳,黄逍、曹操等人只见往来军士喜气洋洋,曹操心中甚是奇怪,有何喜事不成?忙拽着黄逍赶至联军大帐中,却见众诸侯正烹羊宰牛,饮酒作乐。

    众诸侯陡见黄逍、曹操闯了进来,再见那黄逍,鲜血染甲,锦侯已经变成了血侯!俱是大惊,袁绍忙离坐,迎了上来,“孟德班师回朝了?锦侯却又是何来?孟德,战况如何?打败董卓大军了?可迎回天子?”

    曹操见众诸侯如此这般,自己险险战死沙场,这群人等却在这饮酒庆功!他们又何功之有!曹操怒冲冲的奔上前,与一桌上抓起一酒杯,狠狠的灌下,这才鄙夷的说道:“我曹操没有得胜!我大败而归,而且败的极惨。我星夜率兵追杀董贼,不料在荥阳遭遇徐荣三万五千大军,只片刻间,我的部下就五去其二,如果不是锦侯勇武,救得我曹操冲出重围,更巧设计谋,尽淹徐荣大军,估计我曹操再也见不得诸位诸侯!”

    “孟德孤军追杀,勇冠三军,虽败尤荣!”袁绍连连称道。

    “是吗?我也有一句痛彻心扉的话想说!”

    “你说,说。”

    “袁盟主,袁绍!众诸侯!匹夫竖子也,不足与谋!”曹操怒声说道。

    袁术脸色一沉,眯着三角眼说道:“曹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我等会盟以来,至少有数次机会,可以把董卓扑灭!其他不说,就眼前,董卓携带洛阳财物与人口,西往长安,正是我大军追杀之良机,然尔等只会在此烹羊宰牛,徒称庆功,汝等有何功可称!曹某经此大败,却是看透了众位的心机,汝等名为扶汉剿贼,实际上都在谋取自己的私利!曹某深以为耻,谨此告辞!”

    “啪,啪,啪”,忽然有人鼓掌,众人忙寻声望去,却见是黄逍。

    “精辟啊,精辟!孟德兄所言,在下甚是赞同!”黄逍冷眼环视着众诸侯,“汝等,哼,见董卓挟持天子西行,却不思追赶,于此只顾饮酒作乐,是为不忠也!袁盟主,还有那个袁术,我黄逍听闻,董卓于洛阳尽斩你袁氏族人,你二人却不思报仇,是为不孝也!洛阳经董卓一把大火,百姓多是流离失所,然尔等只顾欢乐,不屑百姓,是为不仁也!袁术,你勾心斗角,恐他人立功,不发粮草,置友军于危难之间,是为不义也!想尔等尽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我黄逍也耻与你等为伍!端是匹夫、竖子!”

    “你…你…你敢如此言语!”众诸侯被骂的羞臊难当,一个个皆被说中痛处,却又摄于黄逍之勇,无有一人敢乱动。

    “哈哈!孟德兄,如此污秽之所,还是早早离开才是!”见众诸侯这般模样,黄逍哈哈大笑,一拉曹操的手,言道。

    “中兴所言,甚是也!走!”

第六十章 来寻貂禅 喝骂王允

    第三更至!

    却说那孙坚,自得玉玺,不想却有小人报于袁绍,袁绍欲索之,孙坚不从,是以恶了袁绍。孙坚连夜拔了营寨,径往江东投去。不想袁绍修书一封与荆州刺史刘表处,教其就路上截住夺之。

    刘表依袁绍之意,截杀孙坚,不想其骁勇,麾下将士拼死,被逃回江东。后经袁术挑拨,加之先怨,孙坚跨江击刘表,不想中了刘表之计,可怜“江东猛虎”,被乱箭射死,落地竟无声。后其子孙策以擒获之黄祖换回孙坚尸身,罢战回江东,葬孙坚于曲阿之原。

    董卓自长安闻孙坚已死,拊掌大笑:“吾除却一心腹之患也!却不知那孙坚的儿子多大年纪?”

    李儒于一旁答道:“回太师,孙坚之长子孙策,年一十七岁,次子者,尚不及十岁。”

    才十七岁?如此年幼,有能有何作为!董卓深是不以为意。自此愈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杀司空张温,以勾结袁术之名冠之;修筑郿坞,尽按长安之例而建,将于洛阳带出财务,并选之美女充之,供其淫乐,狼戾之气更甚,长安上下,除却其麾下,无人不恶之。

    却说那司徒王允,这一日自朝上归至府中,思索今日张温之事,坐立不宁,直至夜深月明,亦不得安睡,遂倚仗来到后花园处,独自饮酒长叹,望空垂泪。

    忽有琴声将其惊醒,只闻那琴声,似凄诉,似低语,百转袅袅,绕人心弦。

    深夜是谁抚琴?王允起身寻声走去,待到得近前,方见是养女貂禅。

    “貂禅,深夜不睡,尤自抚琴,却是为何?”

    听有人说话,貂禅忙停下,回头看去,见正是义父王允,连忙起身礼道:“回义父,女儿今日心血难停,似感有不幸之事欲发生,故难于入眠尔,百无聊赖之下,抚琴以清心,拜月以求安。”

    声音清脆,真好比黄莺入谷,玉珠落盘。

    王允闻言啐道:“这是何道理,于深府中住着,焉会有什么不幸之事?莫要胡思乱想,睡去吧。”

    “是,女儿尊义父之意。”貂禅说完,抱起琴,就欲回房。

    “慢!”王允突然喊到。

    貂禅轻转回身,“不知义父还有何事吩咐?”

    美,太美了!王允看着月光下的貂禅,心中赞到,只见那貂禅,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可蔚为大观也,那董卓父子……

    “貂禅,义父待你如何?”

    貂禅一礼,温声回道:“女儿蒙义父恩养,教习歌舞,优礼相待,若无义父恩泽,女儿断不会有今日。虽粉身碎骨,也是难报矣。”

    “扑通!”王允突然跪到貂禅面前,将貂禅惊的连连退后,口中连声呼道:“义父,此却是为何,哪有父亲跪女儿的道理?快快起来!”

    “貂禅,天下尽在女儿你的手中,还望女儿能答应了义父的这个请求!”王允老泪纵横,哭的甚是凄惨。

    “天下尽在女儿手中?义父次言何意也,女儿一弱女子又如何有那分本领?”貂禅疑惑的问道。

    “貂禅你理解错义父的意思矣。想那董卓乱政,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然据义父我观之,此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汝便于中取便,离间他父子反目,令吕布杀死董卓,以绝大恶。到那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大功也。不知汝意如何?”

    什么?貂禅被王允的话震晕了,原来…原来这心血来潮,罪魁祸首居然来自自己的义父!貂禅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这….义父又将女儿置身于何处?”

    “为大义,只好委屈女儿你了。”

    “这…这如何使得,这叫女儿日后有何面目再见世人,纵是功成,女儿亦无面目存活于世矣!”貂禅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烈女不嫁二夫,如此这般,置纲常于何物?

    王允豁然站起,想不到他那把年纪,居然还能如此利索。王允怒声道:“汝忘某之养育否?天下危难,正是汝报国之良机,汝区区贱名,何足道哉!”

    貂禅被唬的连连后退,口中称道:“女儿…女儿不…不敢忘,若…若义父执意如此,女儿遵命就是了。若此能报得义父之恩,女儿甘愿被人唾骂,死则死矣!”

    “精彩呀,真是精彩!都言王子师一日千里,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而已,好生另人失望!好一个刚烈的女子,好一份政治贞操,端世间奇女子也,恩怨分明,佩服,佩服!”

    “谁?”王允大惊,忙寻声望去,只见屋顶上侧卧一人,背对着月光,看不分明,然那轮廓…..“吕布?!”

    “非也,某乃西凉黄逍是也!”那人说着话,自屋顶上站起,飘然跳落院内。

    黄逍怎么来了?这些时日他又去了哪里?

    原来,黄逍自虎牢关辞别曹操以后,打发高顺令领军自回并州,其乘着啸月,带着典韦往西凉陇右而行,黄逍要寻一寻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姜氏,看其是否还在人间。然其几经寻访,也是全无踪迹。遂和典韦望箕关而行,欲回并州。路上听闻孙坚战死,这才想起长安那美女貂禅。黄逍只记得是孙坚战死后,王允施的连环计,将貂禅献与董卓与吕布二人。

    妈的,老子来三国一次,总不能单身过一辈子吧,自己都二十来岁了,换成他人早就结婚生子了,这不是么,大哥他们总是催自己。这貂禅似乎是个好选择,有仁有义,如此女子,可不能就这么让两个好色之徒糟蹋了。

    想到这里,黄逍让典韦自回并州,独自来到长安。这一日,来到长安外面,纵啸月跃入城内,经打听,连夜潜入王允的府中,不巧正看到这一幕。

    “黄逍?锦侯?”王允惊疑的问道。

    “正是我黄逍,不知王司徒有何见教?”黄逍不屑的看着王允,冷冷的称道。

    “哼,汝也是有名爵之人,焉何不请自入?”王允怒声喝道。

    “不请自入?那又如何?至于请字,那也要看是什么人的府邸,你王允的府邸,不需要,你王允,也不配!”

    “什么?你黄逍倒是说上一说,我王允又有哪点不配!”王允被气的须眉皆乍,浑身哆嗦连连。

    “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然汝身为男儿身,却欲令一弱女子做牺牲品,莫非汝还不如一女子乎?大汉司徒,也不过如此!你我身为男儿身,当佩三尺青锋,斩世间疾恶,何似你这般,居自己微末之恩,枉至他人幸福于不顾,我黄逍不耻也!”黄逍鄙夷的看着王允,冷冷的说道。

    “某重谋而不重……”

    “收起你那一套吧!重谋?董卓霸占京师为时已久,又不见你有何般作为,今日一见却更加可笑,居然以自己养育之恩威胁,以一弱女子屈身侍二贼,纵是能功成如何?这位女子又如何有面目存活于世?哼,功成之后,身为出谋的你,自然受世人的称赞,然这位姑娘又如何?有大义?狗屁!怕只会言其不贞之名吧?再若惹及祖先,令祖上蒙羞,怕唯有一死而再无容身!你王允何其毒辣也,莫不是为了你所谓的大义,众生皆可为弃子么?你说!”黄逍厉声喝道。

    “某只想诛杀董贼,以正朝纲……”王允懦懦的言道。

    “哼,休要摆你那副忠臣模样,古来有言,文死谏,武死战,可你王司徒又做过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迁都长安,是你附议的吧?尚书令大人能怒斥董卓而身死。然你这自称大汉忠臣的司徒大人,却不过是一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汝另这位姑娘屈身侍贼,据我黄逍所知,你王允也有自己的女儿吧,怎么不拿你的女儿侍贼?无他,是你的私心吧!你女儿是人,这位姑娘也是鲜活的人命,你如何徒仗自己微薄之恩就强令之?君子者,施恩不求报也,你,王司徒,也不过一小人而已!”

    “你…这…我…”王允被骂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完全,哆嗦着手指点指着黄逍,却又不知从何辩解。

    “黄将军,只怪貂禅命苦,将军就不要为难我义父了,毕竟他对我有养育之恩,貂禅就助他成就此事,就当谢他养育之恩了。”貂禅语气凄然,偷眼打量着黄逍,心道:这位就是名震天下,仁慈著称的锦侯,好生年轻,听闻其武艺更在那吕布之上,天下间无有敌手,更擅计谋,得许子将称为文武德才兼备,人杰也。街头巷尾无不传其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不凡。

    “既然你答应了你义父,不管功成与否,也算是报答了他的养育之恩。黄逍听闻姑娘先前一番言语,甚是景仰姑娘之巾帼气息,实不逊色须眉也。今日黄逍撞见,断无袖手旁观之理,实不忍姑娘屈身侍贼,待某斩杀董贼,以还姑娘自由身!”转头看向王允,“王司徒,我明日杀了那董卓,你可还这姑娘自由之身?”

    “你欲杀那董卓?”王允震惊的看着黄逍,一脸的不信。

    “一个董卓而已,某早就欲杀他!今日撞见此事,一并打发他上路就是!”黄逍豪气干云,朗声说道。

    “如此甚好!若锦侯能杀得那董贼,那老夫也再无留貂禅之理,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王允闻听黄逍欲杀董卓,大喜,他深知黄逍武艺如何,即便是那吕布亦不是其对手,有他出手,此事成功足有九成希望!

    不想他大喜下却是失了言语,深深刺痛了貂禅那颗本就脆弱的心,原来,义父是这般人!

    “将军大恩,貂禅如何报答?如不弃,妾身愿追随将军左右,为奴为婢,侍奉终生!”

第六十一章 再战吕布 诛杀董卓

    第四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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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周开始了,水梦会更加努力,以谢朋友们!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禀尚父,陛下,臣李儒有本上奏!”李儒自百官中出列,高声称到。

    “哦,李博士有何言要奏?”董卓疑惑的望着李儒,有什么事私下和我说就行了,怎么跑这朝堂之上说了起来?

    李儒官拜博士,是以董卓称其为李博士。

    “禀尚父,下官有一言,实在是不吐不快矣,今当众言于百官,以求尚父听之!”

    “咱家听着呢,你说便是!”董卓挥挥手,示意其说下去。李儒素来被他倚为智囊,更兼其是他的女婿,深得他信赖,见其这般慎重,自然仔细视之。

    “禀尚父,今天子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敬请相国即九五之尊,即天子大位!”

    “李儒,放肆,汝一为臣者,怎出如此不忠之言,莫不怕天下人唾之?”王允老头闻其言,居然称要废天子,立董贼为帝,哪还憋得住,当下出班怒斥道。

    众大臣也是纷纷出言斥责李儒,顿时间群情激愤。

    “嗯?哼!”突然一声冷哼传来,众大臣一见,正是新封的温侯吕布,只见其正手持方天画戟,冷眼看着百官,眉宇间甚是不屑。

    百官闻其冷哼,犹如见了猫的老鼠一般,纷纷缩回班列,不再发一言。

    李儒一阵得意,哼,就凭你们,能有什么作为,贪生怕死之辈!“还请尚父早做决断!”

    “李博士,先前称陛下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的是你吧?”王允心中有底,自不似那些大臣,出声责问道。

    “时过境迁,司徒大人又焉不知此理也?想尚父自进惊之后,先是扫除宫闱奸党,澄清朝纲、扶立新君,既而又剿灭袁绍十八镇贼军,君臣上下是无不额首称庆,百姓无不望天颂扬,正所谓巍巍此功,功垂千古,锵锵英名,流芳万世!如果尚父不即天子位,岂不有负臣民久乱而望治之心吗?想大汉延绵四百年,气数已尽,早就已该改朝换代了,如今,放眼天下,还有谁比尚父大人更配承天运即天子之位呀!”

    李儒不愧为董卓所倚重,只这份口舌就非常人所能及也,端是颠倒是非黑白于三寸之间!

    “哼,尽败十八镇贼军,却又不知怎么败的并州黄逍的大军?老臣实在未曾听及。更有迁都之时,尚父曾言,帝气旺于长安,乃是沿袭大汉命脉,今又何来气数已尽之说?子虚乌有,任你红口白牙一说便成?”王允出言讽刺道。

    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如此顶撞李儒,不怕惹来杀身之祸么?或是他有所依仗?角落里贾诩心中不住的念叨着。

    “放肆,并州黄逍的大军又能如何,我董卓定要灭了他黄逍!你…你这老匹夫…..”黄逍可谓是董卓的逆鳞,被敲诈了一半的财宝不说,还被戏弄了一番,后来火烧五万,连杀带水淹三万五,足足八万多尽皆毁与他一人之手,他董卓何曾吃过如此大亏,对黄逍是又恨又惧,若有人提及黄逍的战绩英武之类,无不被其斩杀。今王允当百官面提及,董卓焉有不怒之理!

    “哈哈,李儒好唇舌,三寸不烂之舌端是能将死人说活啊!董卓却也是好大的威风,然却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陡然殿外传来一声长笑之声,笑声中尽带奚落之意。

    “谁!殿外武士何在?还不将这狂言之人斩杀!”董卓怒气更胜,今天是怎么了,都来造我董卓的反不成?

    “不用喊了,殿外的人,都被我送上黄泉路了!”一个身影自殿门口处缓缓闪现出来,“至于我,人称锦侯的西凉黄逍便是!”

    一人一虎出现在大殿所有人的眼中,一身银白色的素甲,沾染着点点殷红的鲜血,英俊的脸是满是肃杀之气。显然是一路杀将进来。

    “黄逍!”董卓见是黄逍,心中那道魔影陡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浑身抖如筛糠,惊呼一声,“吾儿奉先何在!快快来保护于我!”

    黄逍见吕布持戟望自己而来,冷哼道:“吕布,若要念及自己性命,速速退去,莫要做我黄逍戟下亡魂!”

    “哈哈,黄逍,休要大言不惭!虎牢关一战,若不是你用计,某家又焉能会败?你今天来的正好,某家要拿你一雪前耻!”扬戟就望黄逍刺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此,休怪某无情也!”黄逍也不慌乱,将大戟交单手,右手自腰间抽出宝剑湛泸,寻得吕布大戟戟头,一剑削去。

    “记住,此剑名为湛泸,某今就以此仁道之剑清君侧!”

    “呛!”

    没有兵器撞击的巨响,只闻一声切割钢铁的声音,吕布只感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轻,再看去,哪还有戟头的存在!

    “当啷!”被削掉的戟头落地,吕布镇静盯着自己只剩戟杆的方天画戟,再看看地面上的戟头,嗫呆呆发愣,这?怎么可能!湛泸?名剑湛泸?

    “唰!”又一道寒光奔吕布的面门而来,黄逍哪管吕布呆与不呆,他今天的目的是杀董卓,顺手带走吕布的命,自然也不会介意,见其发呆,一剑迎面劈来。

    好个吕布,却自有那高手的觉悟,感觉那寒光望自己砍来,知黄逍欲杀自己,根本不做考虑,手中的戟杆望那道寒光砸了去,知道黄逍的宝剑锋利,仰面一倒,直躺了下去。

    “呛!”

    没有丝毫意外,戟杆又被黄逍一斩两段,然吕布一躲,却是躲了过去,未曾砍到。

    吕布见兵器被黄逍两斩三段,那还敢再做停留,着地一滚,径直滚入百官列中,腰身一挺,自地面上站立起来,根本不做任何考虑,望殿外就逃。

    黄逍见其躲入百官之中,自是不好追赶,遂不再与他计较,催啸月就望殿内行去。只见一文官打扮人于正前方惊骇的看着自己,不由一皱眉,冷声道:“你,便是李儒?”

    “是…啊,我不是李儒!”李儒连连摇头,惊恐的说道。

    “那你是谁?”黄逍陡然大喝。

    “我是李儒,呃,不是,我不是!”

    黄逍冷冷的看着李儒,“呵呵,先前我在殿外听过你的声音,自是认得。不想方才唇齿伶俐的你,现在怎么连个话也说不明白?你之才不低也,然却用错了地方,若是造福百姓,至少也能图个青史标名,可惜了。”说完,大戟一摆,李儒尚还来不及惨叫,头颅直飞而起,直扑董卓而去!

    “啊!”董卓见李儒头颅飞来,大惊之下,忙挥手将李儒的脑袋打落一旁,却是沾了满身的血污。

    “久闻你董卓素来倚仗李儒,其又是你女婿,怎么他这一死,你却这般恶之?”黄逍奚落道。

    “黄…黄将军,你…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还…还请黄将军高…高抬贵手,饶我董卓一命”董卓见黄逍骑着巨大的白虎,一步步的向自己逼来,吓的跌倒在地,连声求饶。黄逍之名,他比死神之名还惧之,死神未曾见过,然黄逍遥就是活着的死神!

    “呦,这还是叱诧西凉的董卓么?还是心狠手辣、狼戾**的董太师么?还是那个想做皇帝的董尚父么?如今一看,你董卓也不过如此而已!对了,董卓,我问你一件事,后股可还疼不?乘的惯马乎?”

    “你,我,你怎么知道我后股之不适?!”董卓惊骇,自己后股所受之伤,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怕是被一头猎豹所伤吧?哈哈,董贼,可还记得在西凉那个驱兽退你的那个少年?”黄逍怒声喝道。

    “你…你是?”董卓在看看黄逍所骑的白虎,尘封的往事终于被他记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少年!我记起来了,你…怎么可能?”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当年纵横西凉的董卓现在是这般,呃,草包!董卓,本来我早就能来杀你,然被琐事缠身,直至今日方才得以闲暇,董贼,受死吧!吼!”啸月自然明白黄逍这一吼为何意,后腿猛然一蹬,犹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董卓,啸月也认得这个董胖子,正是射母亲一箭的那个人。

    黄逍携白虎之势,一拧虎头盘龙戟,望定董卓前心扎了下去。

    董卓又怎甘心这般死去,擎出腰间之剑欲挡之,可他又哪是黄逍的对手,更兼近年来其纵欲过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黄逍大戟根本不做花哨,人借虎力,虎借人威,大戟直直扎了下去,董卓的剑砍在戟杆之上,犹如螳臂当车一般,根本没有撼动大戟分毫。

    “噗!”

    “啊!”

    董卓一声惨叫,脑袋一歪,腿蹬了两蹬,再也没有了一丝气息。

第六十二章 扬长而去 贬斥杨彪

    “黄将军,老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教之。”

    百官见董卓已诛,压抑时久的的心思终于得以解放,一时间大殿上尽是吐气之声,压抑在脸上良久的阴晦之色一扫而空,交相谈论了起来。中有一老臣向黄逍拱手道。

    黄逍看了看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见其一把年纪,连忙礼道:“敢问老丈是哪位?”

    “老臣乃杨彪。”

    杨彪?杨修他老爹?据传此人不畏权贵,能从国计民生考虑,力阻力谏,却得罪了董卓被罢官。怎么还在此处?莫非我来早了?见这老者的他,念及其顾国计民生,黄逍甚是客气的再次礼道:“原来是杨司徒,久闻杨司徒为国为民,不畏权贵,是故为董贼所不喜,端是我辈楷模,不似某些人,空言报国,却趋炎附势!老司徒,有什么话,但问无妨。”

    “哪里,老夫哪似你说的那般,却是谬赞了。老夫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告知,想殿外守卫森严,将军却是如何不惊动侍卫而进得大殿,不为吾等所知?还请将军解惑。”

    “原来司徒大人问的是这般事,其实此也不难,是某收集的一些草药之物,置于王司徒所乘之车,待得汝等上殿,被某一把火烧之。只因是一车失火,却是未引起恐慌,守卫的侍卫往来扑火,却被火烧草药的气息迷晕,如此,某才进得如此轻松。”

    “哦,天下见还有如此草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枉老夫空活一把年纪,竟多有不识者!黄将军,可否相告,此草药为何?老夫甚是奇之。”

    “司徒大人说笑,此有何不可也!无他,只一些曼佗罗花、羊踯躅、茉莉花根、当归、菖蒲、生草乌、天南星等几类,聚而焚烧,其烟尘有令人麻醉,不知人事之效用,如此而已。”

    “想不到将军智勇兼倍,还善歧黄之道,实多才之人,大汉能有将军威慑,定另宵小之徒不得放肆,实乃大汉之福矣!”

    “哪里,为国为民,乃人之本责所在。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人人得而诛之,黄某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之一者,微末功劳,何足挂齿!”黄逍谦逊的称道。

    “陛下,锦侯为天下除董卓恶贼,百姓幸甚,大汉幸甚!老臣为其所请,请陛下侯赏之,以慰天下之心!”老杨彪面向献帝跪倒,口中请到。

    “老爱卿所言甚是,黄卿诛杀董贼,救大汉于水火,功劳何其大也!黄卿,汝欲要何等封赏,只管说来,朕无有不准!”

    小天子言语得体,无丝毫失言之处,怪不得董卓会废少帝而立其,史言献帝有心机,果不其然!黄逍心中暗道,“臣怎敢居功,为国为民,臣自当之,何谈功劳?”

    “黄卿忠也!若大汉百官皆如黄卿一般,大汉何愁不太平,又何愁不中兴!”献帝略微思量一番,又言道:“朕意已决,封黄逍为锦侯,位列侯,赐金三千,银一万,锦缎五千匹!特许见朕可不拜!”

    “臣谢陛下之恩!”这小皇帝还挺明事理,我黄逍跪天跪地跪父母,焉能跪他人,最后这句话最和我的心意了!

    小皇帝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细打量着黄逍,越看越是心喜,好一英勇贤臣!突然,小皇帝眼神一凝,“黄卿,朕见你盔甲甚是精美,不知何人所铸?”

    嗯?对我的盔甲有意见了么,哼!“此身盔甲,乃是臣幼年间得自一山洞,非人所铸也!”

    “哦?意外得之么?黄卿可知你这盔甲却是犯了皇室的忌讳!”小皇帝陡然喝道。

    妈了个吧子,还跟老子摆谱,惹急了老子,一戟劈了你!黄逍冷声称道:“不知!”

    坏了!这下坏了!皇帝怎么这么糊涂啊,他穿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看到,为什么不说,还不是因为此人惹不得!哎,皇帝还是年幼啊,思考事情欠周详。众大臣连连对献帝打眼色,可惜,小皇帝的目光只在黄逍身上。

    “哼,你这厮,居然身着龙饰盔甲,莫不知龙者为皇饰否?你眼中可还我大汉天威,你莫不是董卓再者乎!”献帝冲冲大怒,拍案厉声喝道。

    “哦?”黄逍冷眼打量着献帝,冰冷的声音自口中传出,“哼,我黄逍不惧危险,只身一人深人敌穴,刺杀董贼,哈哈,却换来陛下这么一句话!既然这里不欢迎黄某,那么,黄某也不久待,众位大臣,黄逍就此告辞!”

    黄逍大戟一挑董卓的尸身,望肩上一抗,提步上了啸月,望殿外就走。

    “黄将军,何必动怒,莫要因小失大耶!”老杨彪在后面急呼。

    百官也多有出言相劝者。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大殿是什么地方,你自家的后花园不成?来人,将这厮给我拿下!”献帝听黄逍如此不敬之言,更兼百官居然似是都向着他说话,岂有此理,置我这个皇帝于何地也!

    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百官心道。

    “哈哈……”黄逍像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屑的转头看着献帝,“董卓留不得我黄逍,你,更拦不住!若你不是皇帝,这董卓就是你的榜样!”

    献帝见在在眼中摇晃的董卓尸体,这才想起先前所见,吕布都不是其对手,若其发狠动起手来,这大殿上哪一个能保得朕之性命?想到这,献帝心中一颤,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再望向黄逍的目光,满是惊恐。

    “哼!”黄逍看着惊恐的献帝,不屑的冷哼一声,“黄某谢过众大臣的好意,不用送了,告辞!”

    言罢,黄逍再不做言语,一纵啸月,扬长而去。

    “陛下,陛下糊涂啊!锦侯孤身进长安,大义灭董卓,忠心可鉴,天地可知,陛下如何因小失大,只因其盔甲样式就责难于他,如此,恐伤天下忠臣之心,寒了天下向汉之意啊!”杨彪见黄逍的身影已远离了自己的视线,转过身,跪倒,沉声谏道。

    “混帐,杨彪!你什么胆子,敢与朕如此般说话!莫非你也是黄逍一党不成?”献帝被说的恼羞成怒,拍案斥道。

    “臣就事论事,焉有同党之说!老臣对大焊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表!然陛下如此对待忠臣,怕江山不在,大汉难保矣!”杨彪泪流满面,苦苦谏说。

    “大胆,安敢咒我大汉江山,金瓜武士何在?将杨彪拉出去,斩!”献帝早被黄逍的话连气带吓得不轻,又闻杨彪如此忤逆之言,又怎会不动杀心。

    “陛下,使不得啊!老司徒年事已高,三朝老臣,有功于大汉,老臣斗胆请陛下开恩,饶老司徒一命!”王允见献帝要斩,忙为其求情。

    “陛下,开恩呐!”

    ……

    杨彪在朝野中威望甚高,百官多服其者,私下交往甚密,见其要被处死,皆跪倒为其求情。

    献帝见下面跪倒一片,心中附道,若这般斩了杨彪,怕是要恶了百官,如此,也罢!

    “传朕旨意,赦免杨彪死罪,然活罪难免,削去杨彪所有官职,永世为民,不再复用!”

第六十三章 抱得美女 感恩锦侯

    大殿上后来发生的事,黄逍一点也不知道,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去管。黄逍驾白虎一路冲出皇宫,直来到王允的府上,远远的看见那貂禅正站在门口,倚门而望。

    这么这般模样,却似在等丈夫归家的小媳妇一样!黄逍心中笑道。

    貂禅一夜不曾睡好,换了是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睡不下。连夜,着下人往长安城中各大药店购买黄逍所列各种草药,因有几类不在大多药店常备药物之列,是以,跑遍整个长安才将所需凑齐,然时已天光放亮。貂禅送黄逍、王允上得马车,就这么一直翘首以盼。

    貂禅做梦也没想到,本以为自己的清白将会为了这家国天下,断送在那恶贯满盈的董贼的手里,虽然心中凄苦,但累及义父养育之恩,却不能言不能道,还要强作笑容,就当她摒弃了万念,决定舍弃自己的清白来报恩之时,没想到却峰回路转,杀出一个下凡天神。

    当黄逍那一抹白色身影自屋顶飘然而下时,状若神仙下凡。貂禅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莫非上天听到自己的祷告,见自己凄苦,特派下一天神来救自己脱离苦难不成!待得黄逍报之姓名,这才知道眼前这为英武之人就是名满天下的锦侯,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闻说其不忍自己辱没清白,欲诛贼相救,这个名字已深深刻入了心田。

    早上送走黄逍,貂禅心中就似缺少了什么,为其担忧,若是诛贼不成,那他…貂禅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他在哪,我就在哪,生死相随!貂禅心中暗暗称道。

    正在她等的满心焦虑,望眼欲穿时,街角陡然闪现出一抹白影,貂禅只感心中一颤,是他?是他!那独特的白虎,不会错的!

    “将军!”貂禅喜极而泣,盼星星,盼月亮,他,终于出现了!貂禅再也不顾什么矜持,洒着泪水望那道白影迎了上去。

    那一声呼唤,充满了喜悦,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百炼精钢也化为绕指柔,闻得这一声呼唤,黄逍此刻只感觉,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貂禅,你来见这是什么!”来到了近前,黄逍斜挑着大戟,董卓的尸身在上面一晃有一晃,鲜血已染遍那肥硕的身躯。

    “啊!”貂禅哪里见过此般景象,陡然见一满身鲜血的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哪还不受惊吓。

    “貂禅休慌,都怪某唐突,惊了姑娘,勿怪!且看仔细,此董卓也!”见貂禅受了惊吓,黄逍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般粗俗,人家一深闺女子,何曾见过血腥场面,焉能吃得如此之吓。

    貂禅的表现倒是出乎黄逍的意料,只是惊呼了一声,连忙收拾自己的仪容,礼道:“让将军见笑了,妾身初次见如此景象,怪不得将军。”

    “貂禅,如今董贼已伏诛,汝得自由之身,也再无虑矣。长安乃是一是非之地,日后当要好生保重,黄某这就回转并州去了,就此告辞!”

    黄逍可不想给人一个急色的印象,自也不好说“董卓被我杀了,你就跟我吧”之类的话,又想要美女又想顾全声明。无奈下只得以退为进。

    千万不要说什么告辞之类的啊!阿弥陀佛,上帝,阿门……

    “将军莫不是嫌弃妾身?”貂禅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泣道。

    黄逍一见,心道有戏,忙连连摆手道:“貂禅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黄某哪有嫌弃之说?”

    “妾身曾言,蒙将军大恩,愿伴将军身边,侍侯终生,今将军要离去,莫不是嫌妾身么?将军离去,妾身一人,又如何得活?”

    “黄某诛杀董卓,一是为你,二者,为天下之人也,如此微末之功,黄某当不得姑娘如此报答,断无嫌姑娘之理。另有姑娘义父在此,姑娘如何言独自一人乎?”

    “义父此举,已寒了妾身之心。今蒙将军周旋,已得自由身,日后断不会在此间留驻,只愿侍侯将军以报大恩,如此而已,不想将军你……”

    “这…黄某决无此意,只是黄某要往并州,姑娘也愿跟去么?”

    “愿意!只要将军在的地方,貂禅都愿意跟随,为奴为婢,只求能在将军身边,侍侯终生以抱大恩。”

    “休要再言报恩之事,若你执意跟随与我,那么就与某一起走吧。”黄逍伸出一只手向貂蝉张开,另一只手依然高擎着大戟,挑着董卓的尸体。

    貂蝉一双美的摄人魂魄的灵眸欣喜对着黄逍眨了几下,展颜露出一抹微笑,“嗯!”,随即伸出一双柔若无骨、滑若凝脂、洁白如玉的小手放在了黄逍的手里。

    透过这一抹微笑,可以看得出来此刻她的内心的快乐。自古,美女爱英雄,更何况,还是救了自己的英雄。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么?貂禅心中念道。

    感觉着放入手中的那支小手,好滑、好软,一入手中,黄逍心中再也不愿意放开。“吼”,黄逍轻吼一声,胯下的啸月自然明白黄逍的意思,四腿一弯,轻轻的趴了下来。黄逍轻轻松开貂禅的小手,探臂一揽她的蛮腰,将其抱上了虎背,顿时美人在怀,一股幽兰般的处子香气顿时透过嗅觉传遍全身,这感觉如此般惬意。

    “坐好了,我们出城,回家!”黄逍美女到手,再家之不想在长安久驻,自己离开并州时日已不短,再不回去怕是众人该是着急,忙收起心猿意马,对貂禅言道。

    “回家?”他居然和我说回家!貂禅如吃了蜜糖一般,心中窃喜。原来,他没有当我是外人!“嗯!”

    “吼!回家喽!”美人在怀,黄逍顿感神清气爽,一手揽着貂禅,一手斜擎虎头盘龙戟挑着董卓的尸身,一声清吼,胯下啸月也深感黄逍的高兴,仰天一声虎吼,四爪飞扬,望着城门的方向跑了下去。

    “快,快,截住刺客!“吕布这时候已收拾好了慌乱的情绪,引兵追来,见董卓已经被挑在了戟尖之,此刻他一边和牛辅商议着什么,一边喝令军兵捉拿黄逍,只是董卓的军兵已经被这突然的变故震惊的有些麻木了,董卓死了?如日中天的董卓死了?那我们还为谁卖命?既然主人已经死了,再拼搏又能换来什么?军兵也不傻,见往日战神一般的吕布都畏缩不前,哪个还会傻的冲上去送死?一个个怔怔的望着绝尘远去的黄逍,谁也不动一动。

    “黄逍,徒仗宝剑之利,算什么英雄!待某寻得良兵利器,定要雪今日之恨!”吕布望着黄逍的背影,恨声高呼。

    “哈哈,吕布,我黄逍就等着那么一天的到来!你可别死的太早了,天下间某少有敌手,你吕布还算是一个!听某一句良言,浪子回头,回头是岸,莫要到日后,那时悔之晚矣!哦,对了,再劝你一句,小心一个叫刘备的人,黄逍就此告哈哈,辞,有劳相送了!”

    刘大耳,别怪老子和你玩阴的,实在看你不顺眼!

    一席话,伴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吕布疑惑的念道:“小心刘备?刘备是什么人?”

    “听闻乃是中山靖王之后,景帝之玄孙,先前斩杀华雄的甘宁是其义弟,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现在好象是任平原相。”牛辅倒是听过刘备之名,见吕布疑惑,于旁说道。

    “黄逍令我小心此人,却是为何?他一个小小的平原相,又如何能奈何到我吕布?”

    “吕将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留一份小心才是!”

    “嗯,如此在理,黄逍有猛虎为坐骑,骑兵追之不得,步军更是追之不及,我等还是先料理后事吧。”吕布望着消失在视线中的黄逍,无奈的摇摇头,此人,劲敌也,武艺比某只高不低,战之难胜也!更有如此宝剑,日后还要小心才是。

    黄逍怀中揽着貂蝉,一手擎戟挑了董卓,纵啸月在街道之上飞奔,闻着怀里幽幽的处子香气,感觉如此惬意,怀里抱着的是千真万确的三国第一美女,也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出名的美女之一,此刻她正被自己揽在怀里,此趟三国不白混哪,哥泡的是美女,第一美女!

    长安街道上人来人往,陡然见猛虎奔来,无不吓得四散奔逃,然也有眼尖者见得分明,虎背上一人擎戟挑着一具尸体,仔细看去却正是董卓。

    骑白虎、使戟者,这天下好象只有一人吧?对!只有并州锦侯黄逍!黄逍将董贼杀了?

    “锦侯留步!”

    人群中也不知谁喊了一句。

    急驰中的黄逍忙待住坐骑,谁?这声音好是耳生,遂寻声看去,却一人也不认识,忙道:“哪位喊住黄某,不知所为何事也?”

    “真是锦侯!真的是并州的虎威天神!董卓伏诛矣!”那个声音闻黄逍所言,终是确定,眼前骑虎之人,正是锦侯黄逍,心中兴奋,高呼出声。

    锦侯?虎威天神?董卓伏诛?

    受惊吓而四散奔逃的百姓闻言,再也不跑了,一个个闪目向黄逍看去,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一样的盔甲,一样的大戟,一样的白虎,天下独一份!百姓们不再怕了,锦侯的虎还用怕么!百姓们想当然的心道。

    “锦侯是来解救我们百姓的天神呐,长安的百姓们,还不谢过锦侯的大恩!”那声音再次呼道。

    这次黄逍倒是看的分明,喊话的人正是一精壮汉子,可是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啊。黄逍心中疑惑。他哪知道,此人不过是一长安百姓而已,只是深恶董卓,见其被他所杀,内心中深深感激,又兼其闻黄逍之装扮,胯下白虎天下独一无二,是得以认出,高呼以谢黄逍斩杀董卓之恩。

    随着他一人下跪,旋即百人下跪,千人下跪,长安街道上的所有百姓望着黄逍所在,纷纷跪倒在路边,无不哭泣着拜谢锦侯

    黄逍怀里的貂蝉见满街跪倒的百姓,欣喜的道:“将军,你看百姓们这么高兴,妾身心里也好高兴啊……”言罢,泪珠滑下湿了香腮,若不得将军相救,自己恐……

    黄逍也感触颇深,将大戟一摆,将董卓尸身甩落当街,高声称道:“乡亲们,黄逍当不得大家这一拜,董卓为祸天下,人人得以诛之,黄逍也不过只尽了力所能及的事罢了。今将董卓尸身留于此处,任大家处置,黄某还有要事要做,就此告辞!”

    低头看了看貂禅,四目相视,会心一笑,“我们回家。”

    “嗯!”

    “吼!”白虎啸月一声虎啸,驮着黄逍、貂禅,出城门,望并州,绝尘而去。

第六十四章 貂禅身世 民心所向

    靠,奶奶的,我怎么把这个人忘了!黄逍暗骂自己一句,毒士贾诩啊,我怎么就把这个人忘记了!有心再回去寻找,自己一个人倒也罢了,可现在带着一个貂禅,却有诸多不便。即便回去寻到了贾诩,又是多了一个累赘,千军万马,纵我浑身的本领,怕也难保二人的周全,罢!罢!罢!看来缘分还没到!

    在黄逍的眼中,三国的谋士,称的上第一的,就是这个贾诩,原因无他,只因此人最擅谋己!能在乱世中审时度势,自己是活得时间最长的,还保全了家人。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贾诩可能是三国时期最聪明的人!

    在黄逍的心中,所谓谋士五境,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而作为一个谋士,若连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何来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运用自己的谋略,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得有价值是成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条件。

    当然,若贾诩只会谋己的话,在黄逍的眼中,他还称不上第一,所谓谋士者,更要能为他人而谋,谋一人、百人、千人、万人者,方为大谋也,然贾诩做到了。在前一世,网上曾风评三国谋士,谁当第一,很多的网友多言是贾诩,令黄逍感触颇深。

    “将军,你在想什么呢?”

    骑在白虎背上,倚在黄逍的怀里,鼻间嗅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貂禅心中一片迷醉,他的胸好宽啊,倚在他的怀里,给人一种好安全的感觉,若我一辈子都能倚在这个怀抱里,那有多好啊。

    见黄逍一路上沉默,似是在想着什么,貂禅好奇的问道。

    “呃,没什么,只是在想并州的事而已,离开并州时间也不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很是担心。”一声轻唤,将黄逍自沉思中惊醒,随口回答道。

    “将军莫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貂禅久闻并州乃是人间乐土,人人安居乐业,断无是非之事,将军放心就是。”

    貂禅软语安慰,清脆的声音传入心田,黄逍感觉一阵的心旷神怡,忍不住心中赞道:好动听的声音!

    “貂禅,你是何方人士?”黄逍放下心头所想,和貂禅聊了起来。

    “妾身是家乡正是将军治下,乃五原郡九原县木耳村人。”

    “那你却是如何成为了王允的义女?”

    “此事说来话长,貂禅早年疾苦,更兼羌人乱境,家人早已死于战乱之中,只余妾身一人,颠沛流离。素闻将军治下雁门郡民生安泰,并州境内多有传诵,百姓多有往者。妾身也动了念想,本欲往之,求一生存。不想被五原郡郡守见得,见妾身姿色,将妾身送入宫中以取悦灵帝,谋求高官。后来妾身就在宫中留下,因年幼,不被灵帝待见,打发妾身执掌朝臣戴的貂蝉冠,是以,人皆以‘貂禅’之称唤妾身。妾身本幸任,小字红昌。”

    “原来你也是这般疾苦身世,那某以后是叫你貂禅好,还是……”

    貂禅妩媚一笑,轻声道:“全凭将军之意。”

    “巧笑嫣然啊!”黄逍呆呆的看着貂禅,笑的好美,忍不住脱口说道。

    貂禅被黄逍看的一羞,心里甜丝丝的,伸手轻推了一下,“将军看什么呢!”

    “呃,”黄逍好生尴尬,哪有这么盯着女孩子看的,忙转过头,“没看什么,嘿,没看什么!‘红昌’二字不甚好,以后姑娘不如就叫嫣然吧。”

    “嫣然谢将军赐名。”

    “胡乱取之,何谢之有,姑娘喜欢就好。”

    “妾身喜欢。”貂禅见黄逍慌乱的表情,掩口轻笑,转而轻声说道:“不想那宫廷风云骤起,因遭十常侍之乱,妾身避难出宫,得遇司徒王允,王允也是并州人,见妾身同为并州人氏,遂被其收入府中,认为义女。”

    “原来是这般,不想姑娘身世也这般坎坷。不过,待到了并州,一切风波就全停息了。”

    “将军怎还称妾身姑娘,莫不是……”貂禅不满的看着黄逍,幽怨的道,迷人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女人真是水做的不成,这眼泪来的也太快了吧!黄逍连忙道:“姑娘,不,不是,那个,嫣然,你莫要多想,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扑哧”,貂禅被黄逍紧张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嫣然得将军所救,清白得以保全,嫣然身无长物,无以为报,若…若将军不嫌弃,妾身…妾身……”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宛若蚊语,玉面羞红,深深埋下。

    快说啊,这不急死我了么!“我怎么会嫌弃嫣然你呢,嫣然国色天香,人间绝色,怕是天下间男子都要为嫣然动心。”

    “那将军你呢?”貂禅也顾不得羞涩,抬头急声问道。

    “我,那个…”黄逍一阵尴尬,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去长安只为找你吧!“那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只是我黄逍一介武夫,怕…怕是嫣然看不上眼。”

    “那如果嫣然愿意呢?”貂禅羞答答的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黄逍惊喜的问道,不是自己听错了吧,她愿意?

    “嫣然…嫣然愿意。”貂禅如蚊语一般,羞涩的低下了玉首。

    “你愿意?哈哈……”黄逍终于听明白了,一愣,哈哈大笑。“嫣然,你说的是真的?愿意…愿意嫁给我黄逍?”

    “嗯!”看着兴奋的黄逍,貂禅如吃了蜜一般,原来,他心中有我!

    “吼…..”黄逍仰天一声长啸,尽扬心中兴奋之情,“哈哈,我黄逍也要娶妻了,走,咱们回家,我要将这个消息知遍并州,举州同庆!”

    娶妻?原来他还没有妻室!即便是做妾,嫣然也是心甘情愿啊!没想到他……貂禅看着喜悦中的黄逍,此刻,只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禀先生,太原有报,称主公回来了!”

    并州阴馆,郭嘉正埋头于案山卷海中奋斗,忽闻有侍卫进来报道。

    “主公回来了?在哪里?”郭嘉兴奋的将手中笔一扔,终于回来了,可以减负了!“报上所称,主公可好?”

    “回先生,主公一切安好,而且报上还称,主公只身入长安,已诛董卓,天下间无有不庆者。”

    “什么?主公把董卓杀了!”郭嘉大惊,连忙问道。

    “是的,先生,现在天下间全在传诵主公之举,无人不拍手称快!”这侍卫也是一脸的兴奋,主公刺杀了董卓,自己在其手下做事,说出去也有脸面!

    “糊涂啊,主公好糊涂,身为一州之长,怎可如此犯险,若有个好歹……还好无事,谢天谢地!看来要和主公好好谈谈了!”郭嘉絮絮的念叨着,抬头对那侍卫吩咐道:“将主公刺杀董卓之事,张榜贴出,告之民众。另传言大小官员,与我出去迎接主公归来!”

    “喏!”

    整个阴馆沸腾了,董卓被主公刺杀,何等壮举!更有甚者,将黄逍只身闯朝堂,战吕布、杀李儒、诛董卓之举,夸大其词,甚至将黄逍神化,争相传诵,无不往来奔告。至于献帝所言黄逍不臣之事,哼,那是天子不识人!天子是谁?我们不认识,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知道黄逍是大大的好人!好心去救,诛杀了董卓,却换来了这一番言语,着实可恨!

    黄逍的仁慈之名、并州的繁华,早已征服了民众的心,民心无不向之。

    郭嘉率领大小官员,出城十里往来迎接,举城百姓也知晓了黄逍归来的消息,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活计,自发的随官员们迎了出来。南门外十里,人山人海,一个个翘首相盼。自上午出城,直至落日西坠,人群没有一丝的不耐,忘了寒冷,忘了饥饿凝视着黄逍归来的方向。

    天边的光线陡然一闪,一个身影携着日光缓缓的走进人们的视线。

    “是主公!”

    不知道是谁当先喊了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

    再看南门外,人声鼎沸,大小官员并百姓齐齐跪倒,望向那道身影。

    “恭迎主公!”

第六十五章 预定婚期 谋士五境

    “黄大哥,那是……”貂禅着远处的人山人海,震惊的无以复加,皇帝回归怕也不过如此吧!貂禅捂着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

    一路上,二人耳鬓厮磨,感情急速升温,郎有情,妾有意,甚是缠绵,只差了那最后一步。发于情,止于礼,貂禅对黄逍的君子风范敬佩不已。两人早就商量好了,等回到阴馆就将婚事办了。以前口中的“将军”也变成了现在的“黄大哥”。

    “这是谁啊,怎么把消息送回来了?哎,这般劳师动众,非我所愿啊!”黄逍摇摇头,叹息道。

    “黄大哥,嫣然一直听说,你为百姓爱戴,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怪不得黄大哥你能名传天下,为世人所称颂。”貂禅看着黄逍,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人头地,更何况黄逍是不世出的人杰!

    “哪里话,呵呵,咱们过去。”黄逍心中隐隐不快,这郭嘉是怎么办的事,怎么会办出如此荒唐的事,劳师动众,成何体统!

    待来到近前,黄逍高声呼道:“乡亲们,都快快请起!我黄逍何德何能,当不起大家如此一拜,快快请起,回家去吧!”

    “恭迎主公!”百姓们听了黄逍的话,纷纷起身,敬仰的看着黄逍,却并未按其意思,回归城内。

    “奉孝,这是什么意思?看这仗势,莫不是全城的百姓都出来了吧?莫非是你们……”黄逍眉头紧皱,不快的向郭嘉问道。语中的意思,甚是明朗,不会是你们逼迫的吧!

    郭嘉又岂会不明白黄逍的意思,也不介意,反称赞黄逍之得,拱手道:“主公,你却是冤枉我等喽,百姓出城迎接,皆出自他们的自愿,吾等可未曾出只言片语。”

    “哦?这是为何?”黄逍心中这才放心,不是逼迫的就好。然听了郭嘉的话,却不免有些疑惑。

    “肯定是黄大哥之名深入人心,百姓敬仰,听闻黄大哥归来,自发出来迎接的!”貂禅自黄逍的怀中探出头,嫣然一笑,说道。

    郭嘉等人早看到黄逍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只是主公不言,却是不好发闻。待见的貂禅自其怀中探出头来,眼前一亮,无不感到惊艳,皆在心中赞道:好美!

    “主公,这位是?”郭嘉只是一错神,转瞬就醒悟过来,向黄逍一礼,问道。

    真君子也!黄逍心中暗赞。见众人目光皆看向自己和貂禅,面色微微一红,介绍道:“这位姓任,名嫣然,又名貂禅。”

    “哦,郭嘉见过任小姐!”郭嘉深深一礼道。看两个人的姿态,哪还不明白二人的关系。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不是三弟你给俺老张找回来的弟妹吧?俺老张看,却是十有**!”张飞可没郭嘉那般礼节,大刺刺的劈头问道。

    黄逍见张飞这般,无奈的摇摇头,这位二哥呀,真……苦笑的说道:“算二哥你猜中了不成么,不过这不可以乱叫,还没过门呢!”

    “早晚的事么。”张飞嘟囔着。

    一句话逗的大家哈哈大笑,黄逍指着张飞,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无奈的道:“二哥啊二哥,你呀……”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虽早就猜到,然此刻闻黄逍明言,焉能不喜?主公大婚,并州大喜也,郭嘉连忙礼道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大小官员纷纷礼到,不明白怎么回事的百姓忙左右打听,待明白了缘由,一个个欢声雀跃,阴馆南门外一片喜气洋洋。

    “同喜,同喜!奉孝啊,天气寒冷,此出也非讲话之所,快令百姓们回城中去吧。”黄逍不忍百姓在此受冷,更兼听闻居然在此等候一天,连饭都不曾吃,心下更是感动。

    “主公,若主公不先行,怕是百姓也……”郭嘉为难的道。

    “逍明白了,走,进城!”黄逍自然明白郭嘉话中的意思,多淳朴的百姓啊!

    一路上,黄逍揽着貂禅,骑着白虎,伸手和百姓们打着招呼,再官员、百姓们的簇拥下回到了州牧府,大排宴宴,直至深夜方息。

    “主公,不知主公欲何日完婚?”翌日,郭嘉来到黄逍的府上,询问婚期一事。郭嘉掌管着阴馆上下一切大小事物,自家主公大婚,由不得他不上心。

    “奉孝看着办吧,挑选一个吉日即可。我与貂禅皆无父母,没那么多的烦琐之事,一切从简就可。”黄逍微微一笑,结婚,不过是两个人的事,用不上那么铺张浪费。

    “主公,这月十八便是一大吉之日,不过,即使主公想要从简,怕也是万难。一者,主公乃是一州之长,身份不同;二者,这全城上下现在哪个还不知道主公大喜,到了吉时,往来贺喜之人,怕是要踏破门槛,焉能从简。”

    “全依汝意去办就是,奉孝半事,某放心。”黄逍可不想被这些琐事缠头,索性一股脑全抛给了郭嘉。

    “这主婚人,却是何人当选?”郭嘉苦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来自己就是一劳碌命!忽然想到这主婚人还没人能当得,连忙问道。

    “随便找一个人不就行了么?”黄逍疑惑的问道。

    郭嘉连连摇头,“非也,按习俗,这主婚人,必须有名望之人才好,然主公贵为一州之长,,却是难寻这主婚之人了,如此,怎生是好?”

    “还有这般说法?”黄逍蒙了,结个婚还这般事多,却让我去哪寻那有名望之人?“随便找个不可以吗?”黄逍弱弱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怎么可以,若旁人结婚也就罢了,不过主公现在天下闻名,天下间,谁又不知锦侯之名?这事,却是马虎不得!”郭嘉脑袋拨拉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满脸的不赞成。

    “算了,先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到时候就突然冒出一个主婚人了,犯不得为这些小事情发愁。”黄逍索性不去想了,到时候没主婚人,难道你们还能不让我结婚不成!“奉孝,这些时日为见,却是又消瘦了不少,莫要累坏自己的身体啊。”

    “主公挂念,嘉身体无碍。”郭嘉心中感动,如此,倒是值得。

    “哪里得这般马虎?枉你身为谋士,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谋士,若连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又何来为他人出谋划策?你难道忘记数年前逍和你说的那番话了?”黄逍视郭嘉为左膀右臂,自然不想其像历史上一般短命,见其一脸的不在乎,哪还不气,沉声责道。

    “嘉谢主公关心,主公之话,嘉定当紧记与心,莫敢忘也。”

    “莫要谢我,逍还指望奉孝为某出谋划策呢,可不能让你早死!”见郭嘉一脸的感动,不想气氛如此沉闷,忍不住打趣道。

    “如此来看,嘉定会长寿。”郭嘉闻黄逍打趣,微笑着道。

    “奉孝如何看这谋士?”黄逍突然想起贾诩,不由出声问道。

    “嘉所思,谋士者,出谋划策之人尔!”

    “无他?”

    “无他!莫非主公心中的谋士非止这般?”郭嘉疑惑的问道。

    “逍心中的谋士,有五境。”

    “哦,何五境?嘉愿闻其详!”郭嘉被提起了兴趣,忙问道。

    “谋士五境者,谋己、谋人、谋兵、谋诸侯、谋天下尔”

    “何为谋己?”郭嘉疑惑的问道。

    黄逍微微一笑,咱也给古代的谋士上上课吧!“谋己者,乃运用自己的谋略,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得有价值是成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条件。是故,逍看来,谋己是谋士的第一境。”

    “那又何为谋人?”

    “谋人者,为人谋也!学会了为自己谋,还要学会为别人谋,若一个谋士不能为别人出谋划策,他何称为什么谋士?如果不能为别人谋划的谋士又有什么使用价值?是故,依逍来看,谋人是谋士的第二境。”

    郭嘉闻言,大点其头,紧接着问道:“又何为谋兵、谋诸侯、谋天下?”

    黄逍端起面前的茶水,请抿了一口,整理下思路,这才道:“谋兵者。会谋己、谋人都只能保全少数的几个人,而作为一个谋士,他必须具有“谋”成千上万人生命的能力。这就是“谋”的第三层境界——谋兵。兵者,国之大事;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因此一切以政治斗争为最终目标而展开的种种智谋较量,在现实中最最集中体现的就是兵争攻伐。所以谋士的最现实的作用就是对于战争的测谋,这也是我们一般人对于谋士智谋水平优劣品评的最直观的测评指标。

    谋诸侯者。比起谋诸侯来,为一人谋、为千人谋皆是很浅的层次。一个人要是能做到谋诸侯,必须具备远大的眼光和超人的洞察能力,这些都非常人所能具备的。是故,谋士的第四层境是谋诸侯。谋诸侯是建立在上述三个境的基础上的,但是仅仅拥有了上述三个境界还是不够的,因为这样的谋士所策划的计策实在不能称之为谋略,因为仅有谋己、谋人和谋兵三层能力的谋士所作的策划实在太狭隘了,并不能达到战略的境界。而谋诸侯是建立在对于资源、诸侯间的关系和战术优劣对比基础上,对于态势命运的把握,这是需要具有大眼界和大智慧才能完成的“不可能的任务”。

    谋天下者。做到了以上四点,这样的谋士就可以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但是,还不能被称为真正的“谋士”。真正的谋士必须具备一项“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谋天下的能力。因为从道德层面来看,上述四个境界都是出于对于有限资源的无限渴求和残酷掠夺,这其实是“人性恶”的集中体现。但是,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而屹立于大千世界,正是由于人类深刻了解了这种“恶”的道德层面对于人类自身和人类社会发展的致命危害。从而诞生出对于“性本善”的道德向往,而真正拥有以天下为己任胸怀的士,是那些真正能够将对于人本关怀自始至终贯彻于自己一切行为中的人。因此,所谓谋天下,并不是以天下为个人或集团资本而进行谋划,而是以天下苍生为本源进行呵护的大智谋。这才是谋士的最高境界。”

    良久,郭嘉才自黄逍的话语中醒悟过来,对着黄逍深深一礼,“听主公一席话,嘉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远胜读十年之书,佩服,佩服!”

    “奉孝……”

    “报!”忽一侍卫走了进来,报道:“主公,外有一老者,自称其名为杨彪,求见主公。”

    “杨彪?哈哈!奉孝,这主婚人,却是有了!”

第六十六章 定居阴馆 杨彪主婚

    “老太尉,这是从何而来,怎也不通知我黄逍一声,逍也好有个准备,迎接一二!”出得府门,就见一老者正在打量着四下的风景,却不是杨彪又会是哪一个。这老人家没事怎么跑我并州来了,受那小皇帝之意?黄逍并不知杨彪已被献帝罢了官。见其旁边立着一个少年,十五岁上下,面貌间隐隐有几分杨彪的模样,莫非这就是其子杨修?

    “哈哈,君侯大人说的哪里话,老夫早已不是什么太尉了,那日君侯走后,老夫也被陛下免去了官职,现在不过一白身而已,当不得君侯迎接。老夫见过君侯大人!”随后一指身边的那孩童,“此乃吾子,名修。修儿,还不见过君侯大人。”

    “杨修拜见君侯大人!”

    还真是他!

    “快快免礼,老人家,莫非欲折杀我黄逍不成?我黄逍哪当得你这一拜,该是逍拜你才是,外面风寒甚重,快快随逍进屋详谈!”

    说着,伸手一引,将杨彪父子接进府内。

    “杨老却是何时到的我阴馆,怎也不通知逍一声,逍也好迎接才是!”进得厅堂,分宾主落了座,黄逍令人准备宴席,为杨彪父子接风,随后问到。

    “好茶!”杨彪品了品端上来了茶水,赞了一声,闻黄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君侯大人,老夫比你早到了两日,何来迎接之说?老夫却是随百姓出城迎接了君侯大人。老夫还奇怪,怎君侯你先老夫而行,却反比老夫晚到阴馆?”

    黄逍脸色一红,怎么晚的,还不是和貂禅一路游山玩水,耽误了行程,但又怎好出口?忙道:“原来杨老却是比逍早到,怎劳你老迎接于逍?都怪逍一路有事耽搁,误了些许行程,未能迎接杨老,勿怪,勿怪!”

    “哈哈,老夫焉有怪君侯之意?如今老夫不过一白身,却能得君侯如此之礼,是老夫的荣幸才是。想老夫这两日在阴馆,饶是住惯了京师,也不由得耳目一新,都言阴馆繁华,今日一见,却胜鼎盛时期之帝都,君侯大人的文治武功,实叫老夫钦佩不已。如今,老夫被陛下免了官职,又无颜回故乡,听人说并州太平,特寻来,还望君侯能给予一安身之地。”

    杨彪进得阴馆,见往来之人,无不怡然自乐,举城的欢笑声,却也冲淡了杨彪被免的阴晦。举城上下,无不称黄逍之德,使得杨彪对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叹道:国家失此良臣,国之不幸也!陛下糊涂啊!

    听闻黄逍归来,举城百姓自发出城迎接,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杨彪望着跪道一片的人山人海,心中感慨,怕是皇帝来了,也不会如此吧!自此也知道了一件事,并州百姓,只知黄逍,不知天子也!

    “杨老说的哪里话,想杨老一门上下,四世三公,天下谁人不景仰?杨老能在我阴馆住下,实令我并州上下,蓬荜生辉,逍请都请不来,杨老在我府上住下便是。”

    “背难之人,焉敢讨饶?将军只需在城中为老夫寻一住处便可。老夫这两日听闻,阴馆之地,寸土寸金,如此已令君侯破费了,老夫汗颜。”

    “杨老莫要总是君侯、君侯的称呼于逍,逍表字中兴,只虚长令郎几岁,乃子侄之辈,杨老切莫如此客气,来我阴馆如到己家一般,无需拘束。若能以些许土地,换来杨老长住,逍求之不得也。就于逍府旁,为你老起一宅院,也好方便逍早晚请教,不知杨老意下如何?”

    杨彪哈哈大笑,“哈哈,我杨彪一落魄之人,又焉有挑剔之理?更何况是如此之地。世人皆传并州黄逍,乃谦诚君子也,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也!如此,老夫就托个大,汝唤吾伯父,如何?”

    “如此,却是逍高攀了,黄逍见过杨伯父!”黄逍起身深深一礼道。

    “哈哈,好!好!好!修儿,还不拜见你兄长!”老杨彪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连道三个“好”字,令其子上前拜见黄逍。

    “杨修拜见兄长!”杨修忙起身,向黄逍礼道。

    “贤弟免礼!杨伯父,小侄要恭喜你了!”黄逍向着杨彪笑笑说道。

    杨彪被黄逍没头没尾的话弄的一愣,疑惑的问道:“哦,贤侄,不知老夫何喜之有?”

    “小侄观杨修,乃好学者,有俊才之相,他日必是大才之人,于杨伯父而言,却不是大喜?”

    “贤侄还精通面相之说?”杨彪甚是惊奇的问道。

    嘿嘿,我是不通面相之说,却是通得历史!黄逍心中暗道。“小侄只是略懂,略懂。”

    杨彪正色的道:“老夫实想不到贤侄还擅此道。如此,老夫且问,贤侄观这大汉江山如何?”

    来了!我知道你忠心,但我总不能如此打击你吧!我现在大喜将近,何拿这事烦我?黄逍面色有些不愉,冷声说道:“杨伯父,小侄即将大婚,还是不说这国事的好吧?”

    “哦?贤侄大婚?老夫却也是听说,如此,不说也罢。不知可有老夫的一杯喜酒可喝?”杨彪见黄逍一脸的不愉快,还道他生献帝之气,也不好再言。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焉能无你老的喜酒?小侄还有一难处,还需杨伯父做小侄的主婚人,还请你老不要推辞。”

    “让老夫做这主婚之人?此怕不妥,老夫已是一白身,无名爵也,焉能当得州牧大人的主婚人?不妥,甚是不妥!”杨彪连连摇头,推辞道。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想你老四世清德,海内所瞻,天下谁人不识君?若你老当不得,天下间谁又当得?”

    “这…也罢!老夫就厚颜一次,为贤侄主婚!”杨彪见黄逍如此说,自知再难推辞,只好答道。

    “如此,小侄谢过杨伯父。”黄逍深深一礼,总算是敲定了这事,古代结个婚,也这般说道,礼教,礼教,真坑人也!

    “老夫尚还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州牧大人垂青,却是好生的福分,不知老夫可先一观?”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你老身为主婚人,见上一见却是理所当然,来人,去请任小姐出来,见过杨老。”

    不多时,貂禅自后院款款而来,进得厅堂,对黄逍礼到,“不知黄大哥唤嫣然来,所为何事?”

    “嫣然,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当朝的杨太尉,辞官到了此间,应逍所邀,为你我二人主婚,快过去见礼。”

    杨太尉?杨彪?貂禅曾身宫中,自然知道杨太尉是何人。闻听为其主婚,玉面微红,不敢怠慢,行至杨彪近前,万福道:“小女任嫣然,见过杨老。”

    貂禅亲自端了茶壶,为杨彪斟满茶杯,奉上道:“谢过杨老为嫣然主婚,请用茶!”

    “好!好!老夫没想到,这是谁家之女,竟出落的如此,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怕也不过如此吧?老夫活了这一把年纪,却是未曾见过如此般绝色女子,贤侄有福了!”杨彪从貂禅手中接过茶杯,由衷的赞道。虽同在帝都,然貂禅身份低微,在王允府上又长住后宅,是所以杨彪并不识得貂禅。

    貂禅闻言盈盈一笑,躬身一礼,含羞道:“杨老取笑嫣然了,小女子怎当得杨老的谬赞。话毕起身站于黄逍身后,拢手侍立。

    听了杨彪的话,黄逍心中美滋滋的,男人嘛,值得炫耀的不过也就是女人、金钱、名声地位等等,有一个让天下人艳羡的美女做老婆,那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贤侄,却不知这婚期定在哪一日?”

    “本月十八,乃一良日,拟定为那一日。”

    “甚好!州牧大婚,何等喜事!更何况是你锦侯大喜,如此,怕是举国皆动啊!哈哈……”

第六十七章 黄逍大婚 印记风波

    初平二年,五月一十八,清晨,天边红霞万丈,并州,风和日丽。

    虽然时已是夏至季节,然并州地处西北,却是天高气爽,天空上飘洒着几朵被朝阳映红的云朵,为这一天,更添了几分喜气,似乎那老天爷也在为天下闻名的“锦侯”贺喜,祝贺他的大婚。

    阴馆上下,无不张灯结彩,家家披红,举城同庆,阖城上下共同庆祝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对阴馆百姓来说,黄逍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正是自从六年前锦侯来到雁门,数年来,并州才得以享受太平。

    如此喜庆的气氛,百姓往来奔走,大街小巷飘荡着欢声笑语,举城上下,尽着崭新的衣裳,等着一睹“锦侯”娶妻的风采。

    汉代的婚礼程序比较繁琐,因为今天婚礼的新娘与新郎的经历与身世与一般人迥异,双方皆没有高堂在世,因此一切从简。

    不过,黄逍与貂禅皆是第一次结婚,因此除却婚前的繁琐礼仪之外,正婚之时的任何礼仪,黄逍都吩咐按照习俗尽数举行,一样都不可少,他要给自己喜欢的人一个风光的婚礼。

    貂禅一直住在黄逍的府上,二者,无高堂所在,总不能关上大门直接入了洞房就完事,而且,毕竟是州牧的婚礼,也当不得如此草率,是以,大家一致决定,婚礼队伍绕阴馆一周,城内主要街道走遍,以示与所有百姓同乐。如此之举,黄逍欣然从之,一人乐,不如大家乐!

    因此,天一放亮,由五百人组成的迎亲队伍,整齐的列在州牧府门口,吹吹打打,喜气洋洋,等待着新娘的出阁。黄逍一改往日素白衣装,只是齐眉勒着那条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周身上下,尽着大红,站在府门前,笑呵呵的与每一个人抱腕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的笑容,彰显着他内心的兴奋。

    “贤侄,你额上所带这抹额还是摘下来吧,额头乃是人之天庭,这大婚之日,带此遮挡物事,怕是不妥。更兼这物乃金黄之色,于喜庆不合,还望贤侄慎重。”杨彪见黄逍周身上下都已换过,唯这抹额还带着,深感不妥,出言劝道。

    “是啊,三弟,这抹额是什么宝贝物件不成,终日带着也不嫌闷的慌?自认识三弟以来,还不曾见三弟摘下过!依俺老张的意思,咱摘了它吧!”张飞也纳闷,怎么老三终日带这劳什子的东西?

    “是啊,是啊……”

    众文武纷纷附言,劝道。

    黄逍一阵的为难,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带这东西,他自己知道啊!他那额头,乃一违禁之图案——盘龙印记!这要摘下,自己的手下倒也罢了,早就知自己不屑大汉之心。但那杨彪……

    “三弟,怎么这般扭捏,却不似你的性格啊,快快摘下来吧!”张飞说着,伸手就朝黄逍额头抓来。

    黄逍忙闪身躲过,“二哥这是干什么?”再四下看去,见众人都拿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甚是好奇自己为什么不摘这个抹额。怕是什么想法都有了吧!也罢,今日就摘下这抹额,也就此试探一下那杨彪的意思如何!

    “呵呵,既然大家都想让逍摘下这一物事,也罢,逍就尊大家的意思。”说着,黄逍低下头,将带了六年多的抹额轻摘了下来,抬起头,微笑的向众人看去。

    “嘶……”府门前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黄逍的额头,一言不发。

    “三弟,你这额头上的胎记真好看,如此,更添三弟英武之气,只是为何终日总带着那个什么什么抹额的东西遮着啊?”张飞可没想到那么多,带着些许吃惊欣赏了一会,大刺刺的开口说道。

    “是啊,主公,俺老典也觉得很好看,主公以后就不要遮着了,这样看着更好。”典韦憨憨的说道。

    这两个莽夫,你们懂什么,还日后不要遮着了,这若是在并州还好,百姓皆心向主公,这若是出的并州,怕是天下要乱上加乱矣!主公额头怎会有如此胎记,莫非……

    众文武心中无不又惊又喜,却是只口不言。

    “贤侄今年二十有一?”杨彪自震惊中清醒过来,见黄逍正注视着自己,心中苦笑了一下,杨彪又焉有不明之意。怪不得他不愿意摘下这抹额,原来如此!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算来,小侄今年正是二十一岁。”黄逍见杨彪面色如常,心中赞道,果然是久经官场,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颜色也!见其发问,不明因何会如此相问,只得如实答道。

    “什么?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杨彪大惊失色,失声呼道。

    众人惊诧莫名,这老人家怎么了,一个出生日期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么?

    “爹,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怎么了?”别人不好问,杨修可不管那个,见爹爹失态,忙在旁问道。爹爹是怎么了,从记事起,还没见过爹爹这般模样。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青龙,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失神的杨彪随口回答到,忽醒悟,止口不言,一脸震惊的看着黄逍。

    那一日,他也在朝堂之上,见过那条青龙,后似望西北方向投去。等等,西北方向,那不是西凉的方向么,而黄逍好象正是西凉陇右人氏吧!莫非……杨彪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虽只寥寥数语,然在场的多是多智之士,八面玲珑之人,又焉有不明之意?一个个亦是震惊的看着黄逍,只不过,那震惊中带着惊喜的意味。

    黄逍心中也是一惊,莫非老子还是承天命不成?见杨彪一脸的震惊,又一想今天乃是自己大婚之日,自然不想变得不好收场,忙言道:“呵呵,还有这等巧合?子虚乌有而已,休言怪力乱神之说,吉时已到,杨伯父,还不为我们张罗么?”

    “呃…”杨彪一愣,转瞬哈哈大笑,“哈哈,你看老夫,都把正事忘了,吉时已到,迎新娘上轿!”

    杨彪深深的看了黄逍一眼,此子,不凡也,若是太平时节,怕是翻不得什么浪花,不过这乱世之时……大汉气数怕是已衰,老夫又该何去何从?怪不得许子将评其为“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吾今方知言中之意也!先前天子已恶了他,其怕是对这大汉已是离心,许子将评说其文武德才,乃是人杰,这些时日,见足了其之精兵强将,若其对大汉江山起了心思,那……罢了,今乃其大喜,过得今日再想不迟。

    “新娘来啦!”

    不知道人群中何人吆喝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望向那缓缓敞开的朱漆大门。

    只见大门开处,貂禅凤冠霞帔,身穿一袭大红霓裳,梳挽着高贵典雅的发髻,头顶盖着大红的盖头,在几名侍女的簇拥下,款款而出。

    老天似乎是想让大家看看新娘子的容貌,平地处起了一缕微风,吹的貂禅头上的盖头一阵的摇曳,轻轻的掀起了一角,顿时,半张倾倒天下众生的俏脸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时间,所有的人,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脑中思索着所能想到的所有赞美的语言,想要来形容眼前的佳人,但又无不语尽词穷。一个个瞪直了眼、长大了嘴、屏住了呼吸,热闹的场面瞬间变的鸦雀无声。所有的人,像似被摄去了魂魄一般,呆呆发愣。

    以前貂禅总是淡妆素抹,从未有今日这般仔细打扮,纵然每日的耳鬓厮磨的黄逍,今日目睹貂禅的绝世容颜,也不由呆愣半晌,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望着满场呆楞的目光,黄逍心中充满了骄傲,奶奶的,看到没,老子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哼,你们,羡慕去吧!哈哈……大丈夫在世,能有今日,当是痛快!

    怪不得人们都说,爱江山更爱美人,有如此美女在怀,纵是放弃那江山又如何?纵是万万里江山,亦可弃之如败履!

    怪不得人都说,红颜祸水,怪不得君王不早朝,吾今方信之!

    一片寂静中,貂禅轻轻的伸出如葱玉般的小手,将盖头掩好,移莲步来到黄逍近前,轻启朱唇,万般的柔情,软语向黄逍唤道:“夫君,良辰金贵,该上马了……”

    轻声细语,如春雨般润心田,黄逍那不知道已经飘到哪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略微整理下衣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轻轻推了推杨彪,“杨伯父?”

    杨彪这才缓过神来,疑惑的看了看黄逍,好不容易方才明白过来,老脸一红,忙清声喊道: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请新郎上马,新娘入轿!奏乐!”

第六十八章 往来相贺 赋诗一首

    黄逍大婚,来的人倒是不少,阖并州上下,除却高顺要镇守壶关而未至,就连镇守箕关的张辽,亦是将所有事务全部交给了王昶,连夜赶了回来,更不要说那老酒鬼戏志才了,被黄逍严令限量喝酒的他,哪还有不赶回来的理由?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主公大喜,我多喝点喜酒还是合乎情理的”!田丰也将事情全推到高顺的身上,带着高顺的贺礼自壶关赶了回来。

    并州上下,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举州同庆。各地大小官员,将手中事务能推给副手的尽皆推了,自身投阴馆而来。事务缠身的无奈之下,托得手下,将贺礼送往阴馆。

    这一日,对并州百姓来说,比过年甚至还要重要,只因为大婚之人,是他们的保护神!

    “一拜天地!”

    主婚人杨彪高声念道。此刻的杨彪,似是忘记了方才的一切,老脸上洋溢着笑容,让黄逍不得不佩服这老者的养气功夫。

    黄逍、貂禅双双跪倒,望天而拜。心中乞求着皓首百年。

    “二拜高堂!”

    因黄逍与貂禅皆无高堂在世,黄逍念及长兄如父,遂请了大哥关羽的娘代劳一下,此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关母笑呵呵的喝了黄逍与貂禅奉上的喜茶,看着面前的新人,不住的点头,甚至比自己的儿子结婚还要高兴。一者,黄逍与关羽是结拜兄弟,更兼黄逍甚是孝顺,里外照料,嘘寒问暖,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是以,关母就当黄逍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再者,关母也感恩黄逍,若不是他虎牢关相救,她一家上下怕是…哪还有今日的生活。关母往日里没少催黄逍的婚事,今日黄逍大婚,老人家也像了了一桩心事般,笑逐言开。

    关羽在一旁见了,丝毫没有妒忌之心,反为自己兄弟间的情谊感到由衷的欣慰,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吧!

    “夫妻对拜!”

    待黄逍、貂禅行了夫妻之礼,满堂响起祝贺的声音。

    “礼成!步入洞房!”

    杨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婚礼,太过隆重了一些,宾客云集,老夫活了这一把年纪,此等婚礼,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真是奇怪,这黄逍怎就得了所有人的心呢?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这么敬仰于他。此子,和庙堂上的那位一比……杨彪暗暗摇摇头,心中苦笑了一下。

    步入洞房?哪那么容易!新娘子是步入洞房了,这新郎倌却是“不”入洞房。听得杨彪高呼完“步入洞房”,黄逍哪还不明白接下来的事,一拉貂禅的小手,这就要遁走。不想郭嘉眼尖,见黄逍要闪人,哪会轻易的放过,扯着嗓子就喊道:“不好,新郎倌要开溜!”

    一句话打消了黄逍念想,无奈的停了下来,被喊出来了,这哪还能溜的了?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哼,日后可别犯在我的手上,要不然,哼哼!

    郭嘉见黄逍瞪着自己,只假作不曾看见,一转身,坐到一桌旁,抓起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只把黄逍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咳,”黄逍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无奈的收回已迈出的脚,冲人群一礼道:“逍不胜酒力,于此,恐扫了大家的酒兴。大家日日相见,有逍在,无逍在,等同……”

    留下来,那还不被你们灌个好歹啊,老子可不傻,**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不陪你们这些有了家室亦或没有老婆的光棍瞎混!

    “田丰田军师到!”这时,门外礼仪官高声报到。

    “哈哈,主公,看来你是走不成了,元皓兄远道为贺主公大婚归来,不见上一见,却是于礼不合啊!居然还欺我等,主公海量,嘉等尽知,何有不胜酒力之说?”郭嘉端着酒杯,得意的说道。

    “这……”黄逍恨哪,你这田丰,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赶这时间回来,这不是要我难看么?你个郭奉孝,最好你一辈子别结婚,若不然……居然敢揭我的底!

    “属下田丰来迟,主公勿罪!丰携高顺高将军之意,恭贺主公新婚大喜!”田丰自门外闪身走了进来,远远的连声呼道。

    众人看去,只见田丰一身尘土之色,再一想壶关之远,怕这位是兼程赶来,到了阴馆也不曾梳洗,直奔了此厢。

    “元皓远道而来,逍感激不尽,又何怪之有?快快就席!”黄逍见田丰一脸的风尘之色,哪还顾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动,忙上前拉住田丰的手,为其掸拭着身上的尘土。

    “主公,使不得……”田丰连连躲闪,心中感动,主公如此,也不枉我田元皓远途奔波之苦,值了!

    杨彪却是看得连连点头,怪不得……

    “戏忠戏军师到!张辽张将军到!”

    他们也回来了?箕关可要比壶关还要远,居然也能赶得回来?众人无不惊讶,忙闪眼望门外瞧去。

    然还不待众人看到二人的身影,就听门外礼仪官再次喊道:

    “匈奴单于栾提羌渠率子于扶罗、呼厨泉到,恭祝主公大喜!”

    匈奴也来人了?众人吃惊,而那杨彪却是震惊,匈奴来人了?还是单于亲自来的?!他称黄逍什么?主公?!莫非匈奴已认黄逍为主?这怎么可能!

    门外五人闪身进来,远远的听到戏志才的声音,“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戏志才喝酒了!这些时日,因主公的一条命令,却是苦煞忠也!今日定当一醉方休!”

    “哈哈,志才,此间酒管够,你放开量喝便是,逍绝不吝啬!文远,羌渠,你们也赶来了,快入座!”完了,今天看来是再难走成了,估计是难逃一醉啊!

    匈奴的爷仨紧走几步,来到黄逍近前,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主公安好!羌渠率二子前来,祝贺主公新婚大喜!”

    真的!这是真的!杨彪有些蒙了,匈奴不是上表称臣服大汉么?怎么今天……我明白了!

    杨彪在看向黄逍的目光,似赞许,似别有意味,想不到啊,大汉四百年未收得匈奴的心,如今被眼前这刚过二十的人办到了,莫非此人……杨彪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他却没有看到,有一个人正拿目光暗暗的打量着他。

    “呵呵,羌渠快快请起,一别已有四年,匈奴现在一切可安好?”黄逍忙搀起这爷仨,见三人亦是一身尘土,面带疲劳之色,估计也是日夜兼程而来。

    “托主公之福,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复往日苦寒,此皆赖主公也!匈奴举族上下,无不感恩主公,听闻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红,张灯结彩,为主公庆祝。”羌渠面带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黄逍外,连带他这个匈奴单于也得到了敬仰,连年来,栾渠身心大慰,高兴之余,也常常庆幸当日投黄逍之举,若不然……

    “如此就好,羌渠,在某眼中,并无外族人之说,匈奴与我中原,同为人,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类之分?来来来,快快入座,与大家一同饮酒做乐。今日过后,汝父子三人就在我阴馆小住几日,如何?”匈奴应该是后来的蒙古吧,如此,算不得外人。

    “羌渠谢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黄逍大喜,众位难得一聚,当一醉方休!来,满饮此杯!”黄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众人说道。奶奶的,看来今天难逃一醉了,既如此,还不如放开肚子,大喝他一场!

    “谢主公!”众人纷纷举杯应道。

    “主公,忠近日听闻,前者有许子将评说主公为‘文武德才’,想那许子将名满天下,端不会无的放失,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尽皆领教,然却未见主公之才如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诗作赋一首,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应如此喜庆。诸位,意下如何?”戏志才早已看出黄逍有才学,只是每每问之,其总是推说不答,今天我看主公你还如何推脱?

    “正该如此,我等甚期盼之!”不好奇那是假的,众人皆好奇主公如何被许子将称为大才,是以纷纷应道。

    “这…”黄逍举着酒杯,一阵的迟疑,言诗作赋?这个老子怎么会啊!还不如让我去冲锋陷阵了!看着众人一脸期盼的目光,黄逍头皮发麻,心中一狠,算了,咱也剽窃一番吧!后世的那个谁谁啊,别怨老子啊!“哈哈,既然大家如此盛情,逍就献丑了!”

    黄逍故做潇洒,抓起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下,高声合道:“好酒!吾就以此酒做歌,以助酒兴!诸君听逍道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为夫子,为武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贤侄大才,仅凭此一诗足以名垂青史!”

第六十九章 洞房花烛 一刻千金

    一首诗,震惊了满座宾朋,就连那黄逍自己似乎也被李白的诗感染,深陷那种旷达情操,被乐观的情绪所感染,抓起酒壶,自斟自饮,猛喝了起来。

    本就在阴馆的郭嘉等,后赶来的田丰、戏志才、羌渠等尽皆被黄逍的诗所动,一个个,恍筹交错,深陷其境,抓起桌上的酒杯,连连饮尽,口呼痛快!

    那些诸如郭嘉、戏志才等,酒鬼转世,此刻无拘无束,一个个灌的甚是卖力。

    被众人灌的晕呼呼的,黄逍只感觉自己若是再喝下去,恐怕是要丢丑,见众人皆沉浸在酒兴之中,忙抽身望后宅逃去。然不想,刚刚站起身形,黄逍只感一阵头重脚轻,身子栽了两栽,随即向一旁栽了过去。

    这跪坐烦死人了!坐了这么久,这腿麻的!黄逍心中骂道,看来自己真该做一些椅子之类的东西出来!

    “小心!”

    黄逍只感耳旁传来一声动听的呼唤,几日的耳鬓厮磨,哪还不知道是谁!哈哈,来得太好了!随后就假作失去了知觉,沉睡了过去。

    “还请诸位放过小女子的夫君……”众人这才看清,只见来人一脸的喜妆,却不是貂禅又是哪个?貂禅轻扶着黄逍,红唇轻启,盈盈万福道。

    众人见是貂禅,思量到,其以后乃是自己的主母一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纷纷言道:“全凭主母之意!”

    “正是,今日乃是主公大喜之日,若是灌醉了主公,,入不得洞房,我等之醉可就大了,不为仁义也!若是尔等还欲给主公庆贺,那么一切便由忠…呃,忠之弟奉孝代劳!”戏志才见日后的主母如此说了,连忙道。

    “咦,奇怪了,怎么平时嗜酒如命的志才兄会如此谦让?莫非嫌酒不够喝?”郭嘉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疑惑的看着戏志才说道。

    “……”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首诗劝进我三坛酒,我戏志才容易么我?以后再也不能让主公赋诗了,万一有严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么!

    一声主母叫散了貂禅满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众人一礼,搀着黄逍望后院走去。

    “嫣然!”

    貂禅突怀中探然听到怀中的黄逍出了声音,忙道:“夫君……”

    “嘘!小点声!”黄逍自貂禅出头,望左右看去,见无人注意,这才放心,“小点声,别被那么酒鬼听到,要不然就惨了!”

    “咯咯…夫君原来是在装醉!”貂禅轻捂着小嘴,低声笑道。

    “**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舍得娘子你独守空房?若不装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这洞房了,这群酒鬼,也太狠了点!”黄逍反手将貂禅搂起,嘿嘿笑着说道。

    “贫嘴!”貂禅被黄逍一搂,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嘤咛”一声,软倒在黄逍的怀中。

    “走喽!步入洞房!”黄逍在貂禅耳边轻声呼唤,貂禅只感耳边痒痒,心内情动,娇躯一软再软,仿若无骨一般瘫软在黄逍怀中,轻“嗯”了一声。黄逍得到命令,一把将貂禅抱起,,快步向准备好的洞房走,步履铿锵有力,哪还有一分喝醉的模样!

    进得洞房,黄逍轻轻的将貂禅放下,在其耳边轻声唤道:“嫣然……”

    “……”听黄逍唤自己,貂禅只感觉心中涌现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处,刚被黄逍放下的身子,又变得软绵绵的,瘫软在自家夫君的怀中。“夫君,我们歇息吧……”

    黄逍看着怀中的貂禅,玉面已红的不能再红,惹起心中百般的怜爱,抚摩着貂禅的脸庞,轻声说道:“嗯!”

    轻轻的揽着怀中的丽人,缓步走向床边,将貂禅轻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结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禅轻唤道。

    什么意思?莫非……黄逍诧异的看着貂禅。

    貂禅望了黄逍一眼,见其这般模样,顿时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应…应由妾身……”

    “那……”黄逍又哪不明白貂禅所言为何?一想那般场景,浑身热血上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劳娘子了!”

    说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边,一双眼睛却不老实的随着貂禅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练的摸索着转动。

    黄逍见了此般景象,哪还按捺得住浑身上下沸腾的**,也不管只被貂禅脱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转身扑到了床上,寻得貂禅的小嘴,亲吻了起来。

    “唔…夫…夫君,怎…怎这般…性急,灯…灯还没熄呢!”貂禅一边回应着黄逍的热吻,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

    “莫去管它!”黄逍美人在床,哪还顾得什么灯不灯的。

    “夫君,嫣然…嫣然已是夫君的人了,熄了灯好么?嫣然…嫣然…”貂禅面色通红,羞涩难当。

    是啊,都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急个什么劲?黄逍讪讪的一笑:“呵呵,却是夫君急了,且去熄了灯吧。”

    貂禅妩媚的白了黄逍一眼,“夫君莫急……”

    自床上站起身形,将所戴的凤冠霞帔一一摘下,轻轻的解开腰间的丝带。

    黄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蔌蔌”一阵轻响。

    红衣划落,遍体的束缚轻轻滑落身下,只留一件贴身肚兜,玉体晶莹,身段婀娜,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妖娆,夺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声在洞房内响起。

    貂禅闻声咯咯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见黄逍这般,貂禅一点没觉得黄逍的色,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心中只有羞喜。轻轻吹灭了蜡烛,碎步移到床边,清唤一声:“夫君……”

    望着那朦胧的倩影,黄逍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后的那点束缚,伸手一把拉住貂禅的小手,轻轻一拉,顿时,一具火热的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左手本能的一揽貂禅的娇躯,顿时只感一团柔软,忍不住动手捏了几下。

    “嗯…夫君……”

    见貂禅这般模样,黄逍又岂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地方!忙一松手,然还不待貂禅松口气,那只做怪的手闪电般钻进肚兜内,再次攀上了那处女峰。

    “啊…嗯…”

    貂禅仰身躺在黄逍的胸口,小口急速的喘息着,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在黄逍的胸口,“夫君,嫣然…嫣然……”

    柔弱的声音,激起黄逍千层欲火,紧紧的抱起已软做一团的貂禅,一个转身将貂禅死死的压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气息又粗了几分,一把扯下最后舒服的那肚兜,甩在一边。

    貂禅被黄逍挑的情动,炙热的眼神望着黄逍,柔声轻道:“望…望夫君…怜惜嫣然……”

    “嗯!”黄逍欲火焚身,那曾听清貂禅说的是什么,胡乱的答道。黄逍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貂禅身上上下游走,舌头侵略般的伸进貂禅的小口中,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啊!”貂禅突然凄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黄逍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么了,娘子。”黄逍感觉背上丝丝的疼痛,再见貂禅眉头紧皱,忙停下自己的动作,急声问道。

    “夫君…疼……”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过来的人,黄逍没吃过猪肉,但总是见过猪跑,见此情景,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尴尬的说道:“那要不咱们先不……”

    “不!”不想貂禅一脸的反对,紧紧的搂着黄逍,语气坚决的说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轻轻的吻上黄逍的唇,以示自己无事。

    “嗯……”

    这是**和心灵的释放,生涩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无比狂热的,他与她,在这一刻,释放着彼此的一切,完全敞开着心扉。

    房间内升起的,并不能用春意去形容,应该说的炽热,燃烧着他们所有情感与**的炽热。这对爱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一起,走向了灵与欲的完美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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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梦不擅长写感情戏,写的可能不好,大家要多担待担待,谢谢大家对水梦的支持,明天三更奉上.

第七十章 袁绍之图 沮授之策

    第一更到!今日三更。

    却说袁绍自讨伐董卓后,见众诸侯各自分散,洛阳也被董卓焚毁一空,再甚可恋,遂领兵拔寨,屯兵于河内。却不想河内久经战火,田地多为荒芜,粮草告急,大军立于危难之间,直愁的袁绍双眉紧缩,郁郁不欢。然就在其粮草捉襟见肘之际,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韩馥,念及旧情,遣人送粮以资军用,却是解了袁绍的燃眉之急。

    韩馥却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举却引来了无妄之灾,袁绍见冀州粮草丰盈却是动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于黄河以北,地势平坦,水源丰富,土地肥沃,是黄河两岸难得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时间的黄巾之乱并没有对冀州造成大的影响,钱粮充足的冀州无疑是一块大肥肉。深为粮草发愁的袁绍非但不感恩韩馥,却对冀州垂涎三尺,然却苦无出兵理由,再者,也无良策以对之。虽得到韩馥的粮草资助,解了大军危难,眉头却是皱的日益见紧。终日长吁短叹,凭什么他韩馥能坐拥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绍四世三公,却还要为粮草发愁!

    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议事,坐席间袁绍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主公因何事作此长叹?”谋士逢纪早见到这些时日袁绍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见袁绍议事间又长叹出声,忍不住问道。

    “元图有所不知,某正为大军粮草之事发愁,前虽有冀州韩馥念旧情送来粮草,解了燃眉之急,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之举,端不是长久之地,如之奈何?”袁绍听逢纪相问,眼前一亮,我怎么这么糊涂,养这些谋士干什么的,关键时刻也该为我出出力,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图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纪素闻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何我猜想的一般无二,听主公言语间对韩馥送粮草之举的不屑,如此看来,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图深知我心矣,然董卓败逃,天下初平,此时妄动干戈,怕是难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况,想要取那冀州,亦无良策也!”袁绍叹息的说道,眉宇间尽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纪却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顺取冀州!”

    “哦?元图有何良策,速速道来!”袁绍一扫数日来的阴晦,神情激动,猛然自座上站起,喜声急问道。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单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可以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交恶,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说厉害,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图大谋也,某有元图,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图之意,此事汝可全权处之!”袁绍仔细得听完逢纪之策,抚掌哈哈大笑,哪还有一丝愁容。

    “只是……”逢纪迟疑的道。

    “只是什么?元图但讲无妨!”袁绍心情大慰,怎么看逢纪怎么顺眼。

    逢纪眉头紧皱,没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主公,计倒是没问题,然有一人,却是不得不防啊!”

    “谁?”袁绍见逢纪如此表情,自然谨慎,忙问道。

    “并州黄逍!”

    “他?”袁绍不由想起那虎牢关下那道英姿,庆功宴上其怒骂之声,没来由的打了个颤。

    逢纪点点头,沉声说道:“正是黄逍。并州比邻冀州,有什么风吹草动怕是难逃过他的眼睛,若是他横插一手,怕是……”

    “这个……”袁绍也迟疑了,这万一插上一手,结局什么样,还真未可知也!不过他黄逍会插手此事么?他与那韩馥好象没什么交集才对。罢了,与其在此饿死,还不如拼一把!想到这,袁绍面现狠色,对逢纪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贵险中求!”

    “是,主公!”逢纪按下心中的不安,领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携袁绍手书,往北平投来。

    却说那公孙瓒自得到袁绍手书,见其信上言说共同举兵,夹击韩馥,平分冀州之事,哪还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调来刘备、甘宁,尽举本地之兵,望冀州席卷而来。公孙瓒哪曾想自己中了逢纪算计。袁绍见公孙瓒起兵攻韩馥,又起一书,尽言公孙瓒起兵之图,星夜使一兵士,投邺城处报与韩馥。

    “诸位,那公孙瓒不顾朝廷律令,已引兵来犯我冀州,诸位有何良策可退敌军?”韩馥得袁绍密报,得知公孙瓒引兵来攻自己,大惊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议。

    “主公,公孙瓚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断不可当也。兼有刘备、甘宁助之,想那甘宁,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却是难以抵敌。今有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粮草于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请袁绍同治州事,起必厚待主公,如此,无患公孙瓚矣!”谋士荀谌闻言,谏道。

    “言之有理!诸位意下如何?”韩馥深感荀谌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却象征性的问向屋内众人。

    “主公,授却不知主公主公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可否告之?”一人皱着眉头说道。

    韩馥回头一看,见乃是沮授沮公与,“这有何不能告?此消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于我得知。公与,这有什么问题么?”

    “此却是大有文章!”沮授笃定的道。

    “哦?沮别驾,何有如此之言?”韩馥疑惑的看着沮授,不解的问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绍,现囤兵河内,距那北平甚远,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孙之兵的动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孙大军未进境前就将消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预谋!若授猜测不差,袁绍信中怕是有欲与主公共领州事之意吧?”

    “公与怎知信中之意?”韩馥惊声说道,我并未曾与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测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声说道。

    “难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划不成?那他所图为何?”韩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纵再是无谋,也还是有些头脑的。

    “袁本初所图者,当是主公的冀州!先前与袁绍粮草,吾等已见,袁绍缺粮甚是严重,虽得主公接济了粮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过是杯水车薪,定不能长久也。授料定,袁绍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钱粮富庶,欲图之。主公若引袁绍入冀州,主弱而宾强,无疑于引狼入室矣,到时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谈,一番话,说的韩馥冷汗涔涔,“非沮别驾之言,吾险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与之意,吾当如何处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话,若主公不引袁绍入冀州,那么必定会是两面夹击的局面。想必公孙发兵来犯,必是受了袁绍之意,二人达成了某种协定。”

    “如此看来,引与不引,我冀州皆是处于危难之间,这可如何是好?公与可有良策?”韩馥见沮授一脸的老神在在,丝毫不似担心的模样,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与所言者,何人也?”韩馥一脸的扫兴,原来还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绍进冀州又有何分别。

    韩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着道:“授举之人,颇有名声,百姓多称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绝天下,无有敌手,得当代名士许子将好评为‘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若解冀州之围,非此人不可也!”

    “公与所言之人,莫非是并州牧黄逍?”

    “正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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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介绍:
人中吕布?笑话!有我黄逍在,他只能是万年老二!
马中赤兔?那也只是在马中算老大,咱这可是老虎——啸月白虎!
掌中虎头盘龙戟,胯下啸月白虎,纵横天下,
这就是我——人称“锦侯”的黄逍黄中兴!
天命于我来此,就让我来结束这三国乱世吧!
重生之定三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定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定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